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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雌雄莫辯


  地下室事件現場的槍械聲和破壞聲,驚動了大樓附近的居民,大家紛紛朝這個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膽子大一點的人,還來到事件發生的中心點,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管這些人置身的地方離大樓的距離遠近,大家都看到超級電腦被搬上大樓外的貨櫃車上。
  「嗚!嗚!嗚!」
  當貨櫃車離開不久之後,響起無數警車的警告蜂鳴聲,許多警車陸續來到了這個現場。
  「轟隆!啊——」
  炸彈爆炸聲!夾雜著人們的恐慌驚叫。
  第一輛抵達現場的警車,遭受到火箭筒的攻擊。
  爆裂後的車體,向街道四周飛射,一些原本躲在附近觀看熱鬧的人,驚嚇地叫喊奔逃著。
  爆炸聲後!警方也不敢太接近這個地方,只能將車停在外圍,慢慢向事件發生的一棟大樓推進。
  但是火箭筒的攻擊,接二連三不斷地飛來,連續響起的爆炸聲,警方人員被逼得不得不躲起來保命。
  隨著這不斷響起的爆炸聲,炸彈爆炸後的景象,就像一朵又一朵的超大紅花,在大樓四周艷麗綻放著,吞噬著現場無辜者的性命。
  傑森博士的手下,在暗處發射十幾枚火箭筒炸彈後,也紛紛離開了現場。
  他們在不同的暗巷角落裡,丟掉身上所有的武器裝備,像個沒事的人般,隨著逃離的人群隱身在這個都會之中。
  爆炸聲停了好一陣子之後,警方才敢起身到大樓清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現場的兇手早已逃逸消失無蹤,花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查到一個最重要的訊息,知道有一輛貨櫃車離開這棟大樓。
  等警方再查出貨櫃車車號的時候,立刻通令勤務指揮中心,要求所有的警方人員,注意這輛貨櫃車的去向。
  那輛載著超級電腦的貨櫃車,在三十多分鐘前已經來到了北宜公路。
  夜黑風高!
  這樣的深夜裡,這個路段上剛好沒有其他車輛。
  櫃車的車廂門打開,伸出一個像是跑道般的平台。
  從這平台上,一輛小貨車從貨櫃車中鑽了出來。
  在小貨車平穩地落地開動之後,這輛貨櫃車也摔落在北宜公路旁的海中。
  頃刻之間,海水吞噬了這輛貨櫃車。
  傑森博士坐在小貨車裡笑著。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笑容之中竟然不帶著一絲一毫的邪惡。
  他就這樣不停地笑著,一直到小貨車上了一艘大型漁船,他還是不停地笑著。
  這艘大型漁船啟航了!
  很快地隱沒在黑暗無垠的大海中。
  蒼穹夜空下!隱約地還存留著傑森博士的笑意。
  程飛和潔思躲在研究室的地下密室中,任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可以想象得到,警方正在密室上方搜查著研究室,但是程飛似乎沒有上去和警方周旋的意思,自顧自地想著這整件事——發生這樣的事,跟警方打交道是沒有用的。很明顯的,這件事絕對不是一般人犯下的案子;既然不是一般人犯的案子,跟調查一般案件的警方說得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想到這裡,程飛苦笑。
  如果沒請錯的話,有兩個很大的組織想要奪取我的研究成果,才導致於有這一場殺戮的結果。但是很明顯的,先進來的那些人並沒有傷人的意思,只是想用麻醉槍來奪取研究成果罷了。麻醉槍對我是沒有作用的,若不是看到第二批人荷槍實彈的攻擊場面,早沖出密室制伏第一批人了。但是,這第二批人又是屬於那個組織的人呢?為什麼他們的手段如此殘忍毒辣?
  對於那些人的殘忍,程飛不禁搖頭歎息。
  「這些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研究的工作地點呢?——對自己研究了解得最透徹的人,莫過於潔思了——但是,潔思從十六歲就跟著自己做研究,怎麼看,她也不可能出賣自己。」
  程飛不經心地看了潔思一眼,發現她正無助、孤獨地瑟縮在密室的角落裡,咬著她那漂亮的手指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忍不住心中責怪自己,又想著:懷疑潔思!這對她實在太不公平了,跟了自己這麼久,還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自己,怎麼可以在懷疑她呢?
  排除潔思聯絡外人的可能性!如果還有人可以懷疑的話,除了胡克博士外,又有誰知道自己的秘密呢?但是——胡克博士快九十歲的人了,別說是跟自己的交情,他跟老哥又是十數年的忘年好友,加上他那條命跟那個「經營之神」∼樣,也是靠著自己才有辦法活到現在——怎麼樣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吧。
  自己從事生物科技研究,或多或少已經有人知道自己突破生命複製技術這件事,就算不知道的人,也有這樣的猜測。
  肯定是為了這個原因,而招來野心家想奪取自己的研究成果,發生這樣的事,本來就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這些人為什麼找得到這個研究室呢?實在令人無法了解——唯一的可能,一定是胡克博士不小心透露出去的。
  該不該懷疑胡克博士呢?他會不會是這事件中的一份子呢?
  是不是他的愛國主義作祟,想把我的研究成果回饋給他的祖國呢?
  程飛皺起眉頭,不斷地猶豫著是否該懷疑胡克博士。
  唉!一個人,如果連他少數親近的人都不信任的話,這樣實在沒意思。
  這個念頭一起,程飛決定相信胡克博士。他繼續想著:或許這是一個不小心的意外所造成的結果,——既然事實已經造成了,只有找出搶走超級電腦的人,想辦法彌補各種可能的傷害。
  末日訊息中,未來想占有現在世界的野心家叫做傑森,而這個搶走超級電腦的人也叫傑森,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他們會如何運用那些被搶走的研究成果,——希望他們不要用來危害世界才好。還有——程飛不斷地想著各種問題,但是問題也未免太多了,他實在沒有辦法將這些問題有系統的整理出來。
  潔思看著程飛自顧自沉思的樣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知道這個密室是不可能有人找得到的,就算是找到了,也不可能攻得進來。現在的她,除了安靜地陪著程飛外,似乎沒有什麼她能做的事。但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程飛竟然沒有安慰她,這讓潔思忍不注委屈地掉下淚來。
  淚水滑下的那一剎那,潔思刻意地轉過頭去,不讓程飛看到自己的眼淚,孤獨無助地拭去那些委屈的淚水。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
  突然!程飛拿起密室中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的那一端,是在遠洋外的美國大陸。
  海水!
  被載著傑森博士的大型漁船,劃出一道好長的水痕。
  水波痕跡不斷地向大海四周擴散,一圈又一圈地向外伸展。
  黑聲的夜晚公海之中,停泊了一艘巨大的遠洋拖曳網船,船身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森」字,這艘船是屬於日本籍的「森漁業公司」
  所有。
  載著傑森博士的漁船來到這裡,看到這艘遠洋拖曳網漁船時,漁船上的人立刻向這艘船打著燈號。
  兩艘船在打完燈號後,慢慢地彼此靠近。
  「森」字號遠洋拖曳網船的人,除了工作人員外,紛紛跑到甲板上,井然有序地分列在兩側,中間空出一個走道,似乎等著迎接一個重要人物的到來。這群人中,站在最前面的日本人伊籐,鵠望等待著漁船上傑森博士的出現。
  兩艘船終於穩定地靠在一起,一條可供兩人並行的步道,被放在兩艘船的中間。
  伊籐的手下第一猛將山本說:「伊籐桑,聽說我們的主人就要出現了。」
  伊籐有點緊張地說著:「沒錯,山本。主人就快要出現了。」停了一下,帶著遺憾地語氣又說:「我也算是組織的創始人員之一,但一直到現在,我還沒有見過我們的主人。」
  山本說:「伊籐桑,主人到底是哪裡的人?為什麼你這麼怕他!」
  「笨蛋!」伊籐喝斥著山本說:「這種不禮貌的話你都敢說!退下去。」
  山烤咋咋舌,不甘願地低下頭退後了一步,不再說話。
  伊籐瞪了山本一眼後,繼續向漁船看去,終於看到尼克的身影從船艙中出現,而緊隨著尼克出現的是傑森博士。
  伊籐平時一直和尼克有所聯繫,當他看到尼克恭敬地和傑森博士說話的時候,他心中想著:「這個人應該就是我的主人吧!」
  想到這兒的時候,伊籐發現傑森博士正看著自己,銳利的眼神,彷彿要穿透自己的心思一般,連忙身體恭敬地肅立著,遠遠地向傑森博士鞠躬致意。
  傑森博士走上這艘「森」字號的遠洋拖曳網船,走過側立一旁的伊籐的身邊時,對著他說:「你就是伊籐!」
  伊籐彎著腰恭謹地說:「是的!我是伊籐。」
  傑森博士對著伊籐笑了笑說:「很好!」
  伊籐受寵若驚地說:「主人,您有什麼吩咐,伊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傑森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
  伊籐在尼克的暗示下,帶著傑森博士走入船中最大的艙房。
  在這個時候,載著傑森博士前來的那艘漁船離開了這個地方,兩艘船向著不同的方向分別駛去。
  山本對他老闆伊籐這樣的舉動,心中十分不以為然。他實在搞不清楚,伊籐掌握日本最大遠洋漁業公司,還兼領多達三千名組員的黑社會組織首領,為什麼對這個傑森博士如此畢恭畢敬。
  他是伊籐擴展黑社會勢力的第一武將,更是掃除伊籐漁業事業障礙的重要關鍵人物,自己的老闆對傑森博士像只哈巴狗一般的搖尾乞憐,實在叫他不能忍受。忍不注心中竄起的怒氣,大和民族的自尊心讓山本氣呼呼地看著伊籐帶著傑森博士和尼克進入船艙之中。
  三個人進入船艙房間之後。
  尼克對伊籐說:「這裡該有的東西都有了吧?」
  伊籐說:「都依照您的指示準備好了。」
  尼克說:「好了!伊籐,你可以出去了。」
  看著傑森博士的背影,伊籐臨出去前還有點不捨的感覺。
  伊籐步出船艙不久,山本來到他的身邊,兩個人在甲板上交談著。
  山本不以為然地說:「伊籐桑,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們要對這個人這麼客氣?」
  伊籐不高興地瞪著山本。
  山本雖然被伊籐看得有點害怕,但他依然鼓起勇氣繼續說著:「伊籐桑,今天你如果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叫我以後怎麼跟你做事。」
  不等山本說完這些話,伊籐掏出一把槍,指著山本的腦袋說:「你要搞清楚,俄有今天是我給你的,輪不到你教我怎麼做事。」
  山本倔傲地看著伊籐,不相信伊籐會開槍殺他,反駁著伊籐的話說:「你伊籐的江山,有一半是我幫你打下來的。——」
  「砰!」
  槍聲劃過即將黎明的天空。
  船上的人紛紛跑過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山本想說的話還沒說完,伊籐已經在他腦袋開了一個洞。
  伊籐看到山本臨死前不敢置信的表情,對著他的屍體說:「你居然搞不清楚誰才是主人,現在我再告訴你一遍,你的一切是我給你的,而我所有的一切是主人給我的。」
  這句話才說完,已經有人走過來清除山本的屍體。伊籐不再理會這件事,逕自往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森」!最大的船艙房間中。
  尼克忙碌地組裝著電腦,還沒法接通上超級電腦的聯絡接頭。
  傑森博士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但他臉上的表情不斷地變化著,似乎深思著什麼事情一般。
  「嘟!——」
  傳來電腦已經開始運作的啟動聲。
  傑森博士沒有睜開眼睛,依然閉目不語。
  尼克做完這些事後,就要退出船艙,不想打擾傑森博士。
  傑森博士說:「坐吧!尼克。你也留下來聽吧,你是我最信任。
  也是我最親密的手下,從現在開始,已經不需要再避諱任何事了。「
  尼克點點頭,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傑森博士的旁邊,看見傑森博士疲累得不想張開眼,便輕柔地幫傑森博士按摩著。
  電腦中發出聲響說著:「當你聽到這裡的時候,應該已經遇上了日本籍的伊籐。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和尼克都是你最忠實的僕人。伊籐是我在二次世界大戰後撿到的嬰兒,從一九五三年起,我就不斷地培養他當你的僕人,好幫你完成我們沙皇榮耀重新降臨世界的工作——」
  傑森博士聽到這裡,不耐煩地說著:「尼克!關掉它。」
  尼克起身關掉了電腦,還沒轉身,就聽到傑森博士用著女性溫柔挑逗的聲音說著:「來吧!尼克,我們好久沒有做愛了。」
  尼克聽到這句話,背對著傑森博士笑了,但他的笑容一閃即逝。對於傑森博士從男性的聲音變成女性的聲音這件事,也沒有絲毫的懷疑。
  儘管這句話點燃了尼克的欲望,讓他的腹下感覺到一陣燒熱灼燙,但他依然不敢明顯表現出心中的急切。
  等再回頭看著傑森博士的時候,傑森博士已經褪下了長褲,兩腿高叉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下身生趣盎然的水澤沼地。
  尼克看到這心中日夜期盼的水澤沼地,提起褲頭用力一撕,一條好生生的長褲已經碎裂成點點的布片。
  像是對著自己心中的女神一般,尼克恭敬地來到傑森博士的面前,半伏在地上親吻著傑森博士的腳指甲。
  「嘻嘻!」腳指頭傳來一陣陣的酥癢,傑森博士忍不住發出愉悅的笑聲。
  「別咬了!進來吧。」
  傑森博士說著,還掀開上身的衣服,讓尼克看清楚那完美的女性軀體,還拉了尼克∼把,要他站起身來。
  胸前微微顫動、鮮嫩欲滴的雙乳,讓尼克忍不住下身一挺,進入傑森博士的銷魂蜜穴。
  傑森博士毫不保留的喘息著!
  淫愛的聲音陣陣銷蝕著尼克的靈魂——這是只有尼克才知道的秘密,但是,到現在尼克還是搞不清楚傑森博士到底是男是女?
  有時候他明明看到傑森博士有著男性的特徵,但有的時候傑森博士又會變成一個女人?他跟了傑森這麼久的時間,還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他知道,傑森博士變成女人的時候,偶爾會讓他享受她美好的身體,而自從他跟傑森博士做過愛後,根本不會想跟其她女人做愛。因為——傑森博士的性器實在太美妙了,甚至令人難以形容想象。
  才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尼克已經軟巴巴地倒在地上。多汁而甜美的性器蜜桃,讓尼克從沒有超過一分鐘的停留。
  看著完事後低頭喘氣的尼克,傑森博士輕輕地踢了他一下,說:「你可以出去了,十二點再來找我吧。」
  尼克走出船艙房間,表情猶如在睡夢中。
  傑森博士穿好衣服後,瞇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
  但是剛剛被騷起的欲望,讓她忍不住伸手進入自己的下身——心中還不斷地想著:「為什麼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滿足我的欲望。——還有,那個程飛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嗯!」想到這裡的時候,她忍不住重重地揉捏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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