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蛟龍得水我喜歡】
載建尚未想出適當對策,因此,仍在潭中緩緩游水。
那少女卻被顫動不已的「小兄弟」逗得理智防線崩潰,她渴望能夠早點被「小
兄弟」「毒打」一頓。
她開始脫去衫褲了。
他瞧了一眼,忖道:「好呀!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硬闖來,我不把妳宰
得迷迷糊糊,我誓不為人!」
他徐徐的朝岸上游去了。
他剛上岸,她已經赤身裸體的撲來。
他伸臂一摟,高挑健美的她居然和他站個平高。
「小兄弟」直接向前一挺。
「拍!」一聲,它滑掠洞口而過。
她自動的墊起腳跟及張開粉腿。
小兄弟再度以「毒蛇入洞」頂去。
一聲脆晌,「小兄弟」順利的闖入濕滑、溫潤的「秒源洞」中,立聽她低唔一
聲,圓臀向後一收。
「小兄弟」立即被「驅逐出境」。
他低頭一瞧「小兄弟」沾了血跡,不由啊了一聲,忖道:「天呀!她………她
還是〔原裝貨〕,我•••我弄錯啦!」
她疼得神智稍醒,乍聽見他的叫聲,她暗一咬牙,立即自動的「瞄準目標」猛
烈的向前一頂。
「砰!」一聲,他居然被頂退一步。
她順勢摟他倒在潭邊,身子一翻,跨坐在他的腰間,雙眼遙望潭面,用力的套
頂著。
他知道她難為情,可是,他不知道她為何在被自己欺負,又宰了她的師父,她
居然自動送上女人的貞操。
而且,若她那「桃源洞」中濕滑情形,分明是自行興起淫念,並非被人所逼,
因此,他反而納悶了!
他思忖片刻,警覺的向四週林中默察著。
靜悄悄,死一般的沉靜。
他更迷糊了!
她卻已經苦去甘來,洞中被「小兄弟」到處燙得發酥,頂得發麻,她奮不顧身
,全力的頂挺著!
她首度覺得被轟得身子發熱了!
他不客氣的捏著那對十餘斤重的豐乳,腰兒一扭,「小兄弟」立即在「桃源洞
」中旋轉著!
頂這個也癢,頂那個也癢,她越頂越疾了。
挺這個也酸,挺那個也酸,她越挺越猛了!
他居然被頂挺得「週轉不靈」哩!
他不客氣以向上猛頂狠挺了!
清脆的鼓聲密集的晌起了!
她毫無怯色的轟炸著!
他不信邪的還擊著。
時間在激戰過了一個時辰,她雖然已經汗流挾背,嬌喘呼呼,可是,她仍然彪
悍的「轟炸」著。
他一見她可能比葛霜還要耐戰,他立即疾催功力,全力頂挺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輕顫了!
她的速度也漸緩了!
他一見她已露敗象,心中一寬,倏地坐起身子。
她「上路」的自動要躺下。
他卻摟著她,讓她的雙膝跪地,她「上路」的立即以雙掌按住地面,雙腿一張
,圓臀立即高高的翹起。
他朝圓臀輕輕的一拍,立即摟著纖腰。
「小兄弟」歡呼一聲,立即衝入洞中。
這一衝,比方才頂得還要深,還要猛,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聲,圓臀一搖,立
即自動的疾速旋轉著。
他低喝一聲:「很好!」立即全力衝刺。
兩人立即捨生忘死的廝拼著。
戰鼓聲音較前密集及清晰了。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不停的哆嗦及吶喊了。
他得意的捏著那對豐乳邊捏揉邊猛頂著。
她樂得尖叫不已了!
她瘋狂的哆嗦著?
她猛頂胡扭了!
他已經在葛霜的身上體驗過「多毛」女人的「浪勁」,因此,他雷霆萬鈞般的
繼續猛頂狠挺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突然身子一軟,立即將臉兒貼在地上呻吟,那個圓臀無力
的任憑他去擺佈。
他立即撤軍退到一旁。
她軟綿綿的立即躺在一旁。
他望看她那沾滿鮮血及穢物的「桃源洞」口,心中真的打算要叫「小兄弟」「
扣扳機」掃射一番。
可是,為了避免她懷孕及日後以孩子來脅迫他,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於是,
他重入潭中去洗身。
她歇息一陣子之後,吃力的起身穿著銀色衫褲。
她正欲離去,他立即問道:「告訴我,妳為何要如此做?」
她的雙頰一紅,輕輕搖頭,立即離去。
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立即默默的掠上潭旁。
她卻瞧也不瞧他一眼的繼續行去。
她那微張的雙腿及跟艙的步子,使他瞧得心兒一陣顫疼,他倏地掠到她的身前
同時一把將她摟住。
「啊!你………」
他將頭兒一偏,立即封住櫻唇吸吮著。
她不敢相信的征了一下,立即熱情的摟著他。
他一直將她吻得頻頻掙扎,他才鬆臂道:「留下來聊聊,好嗎?」
「我…………我………」
他朝她的纖腰一摟,柔聲道:「妳方才滿身的汗,人潭洗身吧!」
她羞赧的輕嗯一聲,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他協助她脫光身子,立即摟著她掠入潭中。
「撲通!」一聲,兩人立即躍入潭中。
她羞赧的欲掙開身子,他卻再度封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立即酥酸無力的將他
摟著。
好半晌之後,他輕撫她的酥背,問道:「妹子,我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
建設的建,請問芳名?」
「啊!你就是最近崛起江湖,即以〔地府使者,一語再見〕成名的載大俠,果
然名不虛傳!」
「哇操!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如此長的字號呢?」
「聽說你沉默寡言,一語即要人命,所以有此字號。」
「哇操!江湖傳聞實在太快了!」
「我姓賀,名叫鐵蘭,鋼鐵的鐵,蘭花的蘭。」
「鐵蘭,好一個柔中帶剛的名字。」她的雙頰立即一紅。
「黑鷹真君是令師嗎?」
「是的!他亦是我的仇人。」
「哇操!怎會有這種事呢?」
「他貪慕家母的姿色,家母被污之後,欲殺他不果,投環自盡,他一怒之下,
殺盡寒舍之人,卻收我為徒。」
「他為何要如此做呢?」
「一來我的資質不錯,二來,我當時雖然只有六歲,她已經瞧出我的姿色,存
心養我為徒及為妻。」
「可惡的傢伙,妳怎能保住清白呢?」
「他準備在我滿二十歲時才下手,我尚不足八個月。」
「哇操!好一個怪老鬼,妳不會怪我宰了他吧?」
「我………我也很矛盾。」
「嫁給我,如何?」
「我………我………妳不是已有女人了嗎?」
「不錯!我已有兩個妻子,屋中那人和妳皆尚未定名份。」
「屋中之人好似碧笛仙子哩!」
「不錯!正是她!」
「我………我可否再考慮一下?」
「終身大事豈可馬虎,我既然不慎毀了妳的清白,我就該照顧妳,不過,妳若
有顧忌,我也不勉強妳。」
「我………我可否邀你去一趟酒泉?」
「為什麼?」
「黑鷹真君留下不少的產業,我不甘心讓那十餘位師兄奪去它們,我想將它們
交給你!」
「這………太不敢當了!妳不是尚在考慮親事嗎?何不等妳作出決定之後,再
決定將它們交給誰?」
「不!我不願與飛雷幫扯上關係,所以才要考慮,至於那些財物理該交給你這
種正直人物處理。」
「我是正直人物嗎?」
「我相信我的眼睛及感覺。」
「妳以前不是恨我入骨嗎?」
「那………那是因為你開玩笑及戴了面具。」
「事實上,那是一場誤會,妳一說我是色狼,我一不悅,就和妳開了玩笑,想
不到卻訂下這段良緣。」
「我………抱歉!當時我太著急了!」
「哈哈!事過境遷,別提了!妳想知道霜妹為何要隱姓埋名,易容為男人住在
此地嗎?」
「請詳述。」
「她厭倦了飛雷幫的日子。」
「真的呀?碧笛仙子名噪江湖,她真的捨得放棄呀!」
「不錯|妳還記得那位御鶴婦人吧?」
「記得!她就是葛姑娘之娘吧?」
「正是!霜妹一聽到鶴唳,立即躲起來,可見她已經決定要脫離飛雷幫,妳認
為如何?」
「我………我為方才的誤會向你致歉!」
「妳答應嫁給我了吧?」
她滿臉通紅的點頭輕嗯一聲。
他欣喜的喚聲:「蘭妹!」立即摟吻著她。
她亦熱情的摟吻著他。
他知道自己已經遇上一位個性怪異的少女,他強迫自己全心全意的愛她,以免
引起其他的禍端。
他邊吻她邊愛撫著她的胴體,沒多久,她被逗得雙頰酡紅,兩眼媚波流轉,呼
吸也急促了!
他邊吸吮著她的粉頸邊忖道:「哇操!霜妹之老母既已來過此地,遲早還會再
來,何不直接搬去酒泉呢?」
他越想越有理,他正欲啟口告訴她,她卻按捺不住的將「桃源洞」口朝「小兄
弟」頂了數下,終於又惹火了它。
她貪婪的將它吞入洞中了。
他親了她一下,立即射向岸去。
不久,兩人併貼站在岸旁,只見她羞赧的將雙腿朝他的臀上,雙乳朝他的胸膛
一貼,自動的旋轉臀部。
他親了她的酥胸一下,道:「蘭妹,妳真的要我陪你去酒泉嗎?」
「嗯!你幫我逐走那些壞師兄,好嗎?」
「好呀!妳願意讓霜妹一起去嗎?」
「歡迎之至!她願意嗎?」
「我自會邀她!」
「建………建哥,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啦!她們三人皆如此的稱呼我哩!」
說著,立即用力連頂。
她低喔數聲,圓臀旋轉更劇的道:「建哥,你對飛雷幫採取什麼態度?你想不
想搶奪火龍真君的遺寶?」
「我不曾因為霜妹之故而偏袒該幫,不過,我也不會去惹他們,至於,火龍真
君的遺寶,我瞧不在眼裡!」
「的確!妳的武功的確空前絕後的高明,令師是誰?」
「無名老人,他已經仙逝了。」
「你的家世是…………」
「先父母在我幼年時先後染瘟疫而亡,我在流浪之際被先師遇上,便跟他練武
,直到他仙逝,方才出來。」
「原來如此!你目前居無定所吧?」
「暫住此地?」
「咱們就住在酒泉吧,那座莊院甚為豪華,四週又有機關、陣式、埋伏,頗適
合咱們在那兒逍遙渡日哩!」
「好呀!」
她心中一喜,旋轉更疾了。
那對豐乳磨得他更加舒暢了!
他大刀潤斧的頂挺了!
兩人立即陷入歡樂之中。
此時卻有一人捂臉暗泣,她正是葛霜。
她自從爽歪歪昏睡之後,一直睡得很香,可是,方才卻被賀鐵蘭的瘋狂尖叫聲
吵醒了呀!
她悄悄一瞧見他們在「肉搏戰」,起初不敢相信,可是,不久,她終於接受這
個她認為殘酷的事實了。
女人的心眼甚窄,根本容不下一粒砂子,不過,她強行抑制醋意及激動,繼續
的觀看到現在。
當她聽見他居然尚有兩房妻室,她立即神色大變。
她先怪他有兩房妻室,她更怪他並沒有向她提及此事,卻向認識較晚的賀鐵蘭
提及此事,他分明瞧不起她嘛!
她原本是一個心高氣傲之女人,她為了他,不但破天荒的下廚,而且還對她百
依百順,想不到他居然不把她當作一回事!
她怎能不傷心呢?
她怎能不掉淚呢?
他們兩人的歡笑聲似針般緊戮她那嬌嫩的心房,她覺得心兒在滴血,她終於默
默的收拾行李。
終於,她悄然離去了。
戴建仍然不知的狂歡著。
就在賀鐵蘭哆嗦連連,呻吟不已之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鷹唳,接看就是一聲
驚慌的鶴唳。
他倆一抬頭,立即看見那隻黑鷹正歛翼閃開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正是出自鶴背
上面的一位俊逸中年人。
在那中年人身後端坐著葛霜之母郭碧菊,不用說,那中年人一定就是他的老公
,也就是葛霜之老爹了。
「蘭妹,叫大黑走吧!」
說著,立即鬆開摟著她那纖腰的雙手。
她長嘯三聲,立即躍下去著衣。
黑鷹一飛開,大灰鶴立即盤飛而下。
載建穿妥衣衫之後,傳音道:「蘭妹,妳就承認咱們是夫婦吧!」
她脈脈含情的嗯了一聲,立即站在他的身旁整理衫褲及頭髮。
大灰鶴在尚距地面一餘丈高之時,立即發現載建,立見它的雙眼一亮,振翅興
奮的連唳三聲。
「哇操!糟糕!我忘了戴面具,竟被它認出來,我該如何扯,才能避免他們發
現霜妹呢?」
他尚未理出頭緒,大灰鶴已經落在地上,郭碧菊更是已經聯袂步來,他立即決
定先觀言察色再說。
俊逸中年人停在他的身前一丈處,拱手道:「在下來自飛雷幫,姓薦,名叫長
旺,請問你尊姓大名?」
「有此必要告訴你嗎?」
「有!因為它認識你!而小犬及小女卻失縱了!」
「哇操!鮮!真是鮮事,令郎及令媛失縱怎會與我扯上關係呢?」
「你以前見過它嗎?」
「有呀!它曾馱著她來此地,她也一直問過這個問題哩!」
「你一定曾在那兒見過它,是嗎?」
「沒有!」
「當真?」
「千真萬確!」
「不可能!它是一隻千年雪禽,一向甚為護主,而且罕會對外人如此友善,你
一定和它的主人很熟,是嗎?」
「可是,我不認識二位呀!」
「你認識小犬或小女吧?」
「他們的大名是…………」
「小犬葛裕倫,小女葛霜。」
「抱歉,我到今天才遇上姓葛的人。」
「這………我只是想探聽小犬及小女的下落,絕無其他的惡意,你若是見過他
們,倘祈明示是在何處見過他們。」
「抱歉!我的確沒見過他們。」
「這…………」
倏聽郭碧菊道:「我記得這位姑娘是與黑鷹真君來此找你尋仇,你又殺死黑鷹
真君,她怎會………怎會…………」
「她是內人,姓賀,名叫鐵蘭。」
「當真?」
「蘭妹,她不相信哩!怎麼辦?」
「建哥,咱們別再和他們扯這些無聊的事,咱們回房吧!」
「好吧!二位,恕不奉陪啦!」
說著,兩人手牽手的向前行去了。
大灰鶴立即抗議的長唳不已!
葛長旺的劍眉一皺道:「夫人,咱們到別處去找找吧!」
「唉!好吧!」
兩人立即掠上鶴背離去。
載建暗暗噓口氣,立即朝她一笑!
她羞赧的一笑,立即依俱入他的懷中。
入屋之後,他一見榻上無人,而且被褥凌亂,不由征道:「哇操!霜妹怎麼不
見了呢?會不會發生意外了呢?」
「櫃門沒鎖,瞧瞧是否少了什麼東西?」
他上前一瞧,立即神色一變,道:「她帶著衫裙走了,她一定瞧見咱們的親熱
情形而誤會離去了。」
「建哥,抱歉!都是我的錯。」
「無妨,若是有緣,即使被人惡意中傷破壞,仍可續緣,豈會懼乎這種無心之
錯呢?請妳以女人立場想想,她是否會在近日返回此地?」
「這………不可能!因為,她既生誤會,一定會鑽牛角尖的往悲觀處想,即便
有所領悟,也拉不下臉自動回來。」
「謝謝!妳要不要吃些東西再走?」
「我不餓,咱們到酒泉之後再用膳吧!」
他點點頭,立即取出自己的衣物包妥和她出房。
她仰天長嘯一聲,那隻大黑鷹迅速的盤飛而下。
它方才曾瞧見自己主人與載建親熱情形,因此,它懼意稍減的望了他一眼,立
即平穩的站在地上。
她無媚的一笑,立即牽他掠坐在鷹背上。
「回去吧!」
黑鷹長唳一聲,立即沖天飛去。
此時的太湖飛雷幫正發生一件重大之事,飛雷幫幫主「飛雷魔君」葛再興已經
盛極而衰的成為階下囚。
下手的人正是「武林情人」聞曼曼。
原來,郭碧菊返幫向葛再興報告黑鷹真君被一位陌生人一掌劈死之後,葛再興
立即詢問那人的來歷。
她敘述當時的情形之後,葛再興立即吩咐葛長旺陪她去瞧個究竟。
他們二人離去之後,會議立即結束,「武林情人」聞曼曼欣喜異常,她立即媚
目流波的望了葛再興一眼。
萬再興好似被攝去魂兒般,立即沉聲道:「聞堂主,請跟本座來吧!」
她恭聲應是,立即跟著他進入書房。
房門一開,他立即貪婪的嗅吻著。
雙掌更是色急的到處「揩油」。
他自從在林中於她的胴體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之後,就念念不忘,可是葛霜盯
得很緊,他根本無法如願。
此時,那些「憲兵」全部外出,他當然要及時行樂了。
「武林情人」聞曼曼亦期待這一刻甚久,她在入幫之後,就以「分期付款」
方式廣結人緣及攏絡人心。
「飛雷幫」不禁女色,因此,幫中的八位長老及另外七位堂主皆先後和她有了
一腿,而且是食髓知味,宣誓效忠。
於是,她暗中將散佈在各大門派的那些男弟子吸收入幫,而且編入自己的堂中
,形成自己的「鐵衛軍」。
她的所作所為皆甚為小心,飛雷幫又正在急速茁壯,葛再興父子在得意及興奮
之餘,根本沒有注意到。
此時良機降臨,她一見他不知死活的糾纏自己,她得意的格格浪笑著,肌體似
靈蛇般扭動廝磨挑逗不已!
他喘呼呼的寬衣解帶了!
他那根老槍殺氣騰騰的顫動不已了!
她無媚的剝光身子之後,立即上榻「備戰」。
他孤軍深入的上陣衝鋒了!
她浪叫連連的迎合著。
他爽得拼命衝刺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呼吸急促,汗粒連滴,她暗自冷笑,不但迎合更熱情,
而且暗中動員陰功了。
又過了半個盞茶時間,他低唔連連的「交貨」了。
陰功一催,洞中自動縮張著。
他爽待全身連顫,「貨兒」猛噴了。
她的右腳踝突然朝他的「促精穴」一勾,雙掌突然由他的後背移向雙肩,而且
狠狠的朝左右「肩井穴」扣去。
他悶哼一聲,「貨兒」似噴泉般射出了。
他剛駭呼一句:「妳!」
她立即沉聲道:「你若想活命,不准聲張?」
說著,迅速的制住他的「啞穴」專心吸收他的功力。
他知道他完了!
他真的養虎為患了!
他後悔不該不聽孫女之勸了!
後悔?有個鳥用!
他等著被吸成人乾了!
她足足的將他的功力吸走了九成,方始將他推在一旁,然後,興奮萬分的盤膝
運功煉化那些功力。
由於她盜取大量的功力,她只覺全身真氣鼓盪如雷,她驚喜之下,不敢大意約
全心運功煉化著。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她已經能夠控制那些功力,為了掌握飛雷幫,她立即收
功起身穿回衫裙。
「幫主,咱們談個交易吧!」
「哼!」
「格格!別生氣嘛!妳不是經常說〔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嗎?安心啦,人家
不會把你視為敵寇啦!」
「少胡扯,妳想幹什麼?」
「人家想請你擔任太上幫主,多指教人家這個女幫主。」
「休想!輪得到妳嗎?」
「格格!全靠你如何栽培了?」
「休想!妳趁早走吧!本座不追究此事?」
「格格!幫主,你在裝糊塗吧?你已落入我的手中了哩!」
「哼!岳長老他們乃是木幫的開朝之老,與木座情同手足,老夫雖然落入妳的
手中,他在獲悉之後,妳必會走投無路。」
「情同手足?格格!你自己皆著了我的道兒,他怎會不是我的胳下之臣呢?
我今日之行動正是他所策劃哩!」
「胡說!」
「格格!胡說?好!我證明給你瞧瞧!」
說著,立即起身走向右側書櫃。
只見她朝書櫃右下方輕踢三下,書櫃右側的牆壁在一陣輕「軋」之後,居然出
現一個五尺寬,六尺高的暗門。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格格!你控制本幫高手的毒藥及解藥是不是全部放在地下密室中,你的飛雷
令是不是放在密室的桌內?」
「他………他真的全部告訴妳啦?」
「你說呢?格格!」
「可惡!妳既有這些,何必再救本座呢?」
「本幫尚有一批頑挾份于,你若不點悟他們,他們一定會糊裡糊塗的喪命,所
以才要你當眾宣佈退位。」
「休想!」
「格格!你不多考慮一下嗎?」
「本座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意被妳稱心如意。」
「當真?」
「不錯!」
「妳不怕我下令追殺令郎及令媳嗎?」
「妳………妳當真要如此趕盡殺絕嗎?」
「我當然不希望如此做,你們一定私藏不少的財寶,你只要肯宣佈退位,我自
會讓他們安穩的過下半輩子。」
「這…………」
「格格!你一向甚具魄力,快下決心吧!」
「好!本座依妳!」
「格格!這才像話嘛!」
她溫柔的替他穿上衣衫及「牽」著他朝大廳行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女幫主正式「登基」了,她在歡呼聲音之後
,開始頒發「見面禮」了。
每人各自多獲一粒解藥,而且,她宣佈要在明年此時把真正的解藥送給每個人
,於是,歡聲如雷,晌徹雲霄了。
他立即下令眾人下去休息,準備今晚大肆慶祝一番。
眾人欣然退去了。
聞曼曼朝坐在右側首位的瘦削老者道:「岳老,太上幫主該到何處休息呢?」
「嘿嘿!地府!」
說著,右掌一抬,一指戮向葛再興的心口。
葛再興只剩下一成的功力,豈能閃躲呢?他立即應聲「隔屁」。
這就是他為惡的報應,他想不到自己勞心勞力數十年下來,結果瑯栽在一個婦
人的手下,他含恨而殘了!
她格格一笑,望了其餘的十四名老者一眼,一見他們皆含笑望著自己,她安心
的格格一笑,立即取出一個褐瓶。
「各位,此瓶之物就是真正的解藥,你們各服一粒吧!」
岳泰英驚喜的上前道謝及倒藥服下。
藥丸一入腹,他立即發現是解藥,他欣然傳出褐瓶了。
不到盞茶時間,那十四人先後服下解藥欣然望著她。
「格格!從今天起,飛雷幫和我皆是你們的啦!你們自動挑時間,我的房門永
遠為你們十五人大開!」
「多謝幫主恩賜,屬下誓死效忠。」
「格格!很好!我打算提拔岳老為副幫主,諸位有何意見?」
「幫主睿智,恭喜岳副幫主!」
岳泰英喜出望外的起身行禮道:「多謝幫主的提拔,今後無論上刀山或下油鍋
,屬下誓死達成任務。」
「格格!很好!目前各大門派已經不是本幫之敵,我打算逐一併吞,倘祈諸位
提供卓見,早日共享霸業!」
眾人欣然點頭,津津有味的提供意見。
他們剛討論一個多時辰,突聽空中傳來鶴唳,立聽岳泰英沉聲道:「葛長旺他
們夫婦同來了,留他們不得!」
「好!交給你們啦!能否挖出他們私藏的財寶?」
「交給屬下來辦吧!」
「好!偏勞諸位啦!」
那十五人立即欣然離廳。
「武林情人」聞曼曼坐在虎皮蛟龍金椅上面,含笑等候欣賞好戲。
岳泰英十五人出廳之後,立即併排站在院中。
不久,大灰鶴果真默著悶悶不樂的葛長旺夫婦停在地上,他們一掠落地上,岳
泰英立即上前行禮問道:「可有消息?」
葛長旺搖頭嘆道:「沒有!」
「入廳休息吧!」
「請!」
他們夫婦剛行入那十四人的行列中,那十四人突然疾掠而來,他們正感不對勁
,岳泰英已經扣住葛長旺的右腕。
「你………你是什麼意思?」
「嘿嘿!入屋再談吧!」
郭碧菊正欲掠退,立即被兩名長老圍攻。
不出十招,她立即中招倒地。
岳泰英得意的一笑,立即押著葛長旺夫婦入房。
遠處幫眾不乏葛家的「死忠者」,可是,他們自忖一時無法力敵,只好隱忍下
來,當晚便有兩百餘人出去尋找葛霜兄妹了。
豈止他們在尋找葛霜兄妹,那隻大灰鶴一見葛長旺受制,立即振翅沖天飛去,
準備向葛霜夫婦通風報信了。
一場酷刑下來,葛長旺乖乖的供出秘藏財寶之處。
岳泰英立即一指戮中他的死穴,了結他的殘生。
郭碧菊可沒有那麼容易過關,她的美貌早已被這群老豬哥列為對象,此時一逮
到她,他們輪流上陣洩慾了。
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淚下如雨的撐到翌日上午,岳泰英諸人皆已經發洩獸
慾,她才氣若游絲的被制住死穴而亡。
報應!這正是為惡者之報應呀!
「武林情人」聞曼曼大權在握,立即傳遍告知各大門派及下令他們派人前來道
賀,暗中積極進行併吞各派事宜。
一場武林大風暴部將發生了。
※※ ※※ ※※
且說載建摟著賀鐵蘭坐在黑鷹背上御風疾飛,他首次享受這種凌空飛行滋味,
樂得頻頻親吻她的粉頸。
「建哥………饒………饒了我吧!」
「蘭妹,妳的那十餘位師兄真的不是善類嗎?」
「壞透了!」
「把他們全宰光,如何?」
「這………好吧!免得留下禍害!」
他哈哈一笑,心中卻暗凜道:「哇操!這個馬仔也挺心狠手辣的哩!」
他便將右掌隔著銀衫輕捏她的雙乳。
「蘭妹,妳這套衣衫是啥料子,又滑又細的。」
「它是以揉毛及蛇皮硝化織成,可以防止刀劍、暗器及掌力的攻擊,所以人家
上回才急著要向你討同來嘛?」
「哇操!真的有這種寶衣呀!我試試看吧!」
「不行啦!它只能抵擋普通掌力而已啦!」
「哈哈!免緊張!我只是逗著玩而已,快到了吧?」
「大約需要再等盞茶時間吧!建哥,黑鷹真君把那座莊院命名為怡心莊,挺會
假斯文,對嗎?」
「不錯!他平常一直在莊中嗎?」
「是呀!他有三個侍妾,他平日除了授徒課式之外,就和那三個侍妾廝淨,日
子過得十分的愉快哩!」
「他怎會有財寶呢?」
「一部分是他以前劫奪的,大部分是我的那些師兄利用夜晚到附近城中大富人
家劫奪而來,數目真是不小哩!」
「沒被人發現過嗎?」
「沒有!他們的武功不錯,作案也很小心及具有經驗,根本沒有失風過。」
「哇操!那咱們不是坐享其成嗎?」
「格格二咱們是有福之人,對嗎?」
「我是禿子照月亮!沾光啦!」
「格格!人家配作月亮嗎?」
「足足有餘哩!妳這付高挑健美的身材真棒哩!」
「還不是妳的手下敗將!」
「是妳放水的啦!」
「建哥,你真強,人家對你心服口服矣!」
「哈哈!別如此客氣!」
「建哥,妳的另外兩房妻室在何處呢?」
「她們在一處隱密之處侯我,咱們過些時日去見見她們吧!」
「她們會不會排拒人家呢?」
「她們若不要我這個老公,儘可以排拒妳。」
「建哥,你真好!」
他親了她的右頰一下,道:「英雄不怕出身低,妳別因為曾是黑鷹真君之徒而
有自卑感,只要妳心性純正,別人反而會更佩服妳。」
「建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本來就反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我才會狠下
心要除去那十餘位師兄。」
「那妳打算如何下手?」
「下毒或者煩你動手。」
「我來活動一下筋骨吧!」
「建哥,你真是體貼我,我………我愛你!」
「蘭妹,我也愛妳!憑心而論,妳這種敢愛敢恨的脾氣與我頗為相投,妳真是
我的最佳伴侶哩!」
「建哥,你真的如此認為嗎?」
「是呀!蘭妹,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日久見人心,是嗎?」
「建哥,我好幸福喔!」
「蘭妹,咱們把恰心莊安頓下來之後,就馭鷹遨遊天下名川大岳及名勝古跡,
妳認為好嗎?」
「太好啦!我渴望這種日子久矣!」
說著,立即轉身摟著他。
倏聽黑鷹低唳一聲,她朝下一瞧,立即指看一片莊院道:「建哥,那兒就是怡
心莊,你瞧得滿意嗎?」
只見一片青磚琉璃瓦莊院依山而建,四週林木茂盛,富麗堂皇之中不失幽雅,
他立即點頭道:「好地方!」
「建哥,四週那些林木分別佈下陣式及機關埋伏,如果不諳變化闖了進去,甚
少有人能夠倖活,所以不敢有人來擅闖。」
「平常有人來找黑鷹真君嗎?」
「沒有!他甚為孤癖,一向不喜歡和別人來往。」
「哇操!院中站了不少人哩!哇操!他們的年紀皆不小了哩!」
她朝下一看,只覺人小似豆,不由暗贊他的銳利眼神道:「建哥,我並沒有瞧
見他們,不過,他們可能就是我的師兄吧!」
她立即朝鷹頭輕輕一按。
黑鷹迅節長唳一聲,盤飛而下。
不久,她點頭道:「不錯!他們就是我的十五名師兄,那三位婦人便是黑鷹真
君的侍妾,她們一定是出來迎接他的。」
「是不是一下去就動手?」
「對!連那三位侍妾也殺死吧!她們不但貪婪而且還鼓勵黑鷹真君同被搶者滅
口,真是罪該萬死!」
他道句好,立即開始觀察現場設計如何下手?
「咦?小師妹,師父呢?」
「他在等候你們哩!」
「何處?」
此時,黑鷹只距地面七丈高,載建道句:「九泉之下!」
身子一彈,雙掌立即揮出漫天掌影掃下。
驚呼聲中,現場一片混亂。
「轟………」聲中,三名中年人及那三位侍妾活生生的劈陷入坑中,其餘的十
一二名中年人嚇得紛紛逃去。
載建哈哈一笑,身子在半空中疾速連翻,雙掌連劈,立即又有四名中年人慘叫
連連的被劈死。
其餘的八人正欲衝向大門口,賀鐵蘭已經馭鷹俯掠而下,她揚掌一劈,黑鷹再
振翅一掃,那八人立即向後暴退。
「小師妹,妳竟敢通敵殘殺自己的師兄嗎?」
「哼!死有餘辜!」
「賤人,留妳不得!」
「哇操!該死!你竟敢辱罵吾之愛妻。」
「轟!」聲中,那人閃躲不及,果真活生生的被劈成粉碎。
另外七人齊聲怒吼,立即聯袂攻向載建。
載建身子連閃,他先避開他們的聯手一擊,再施展出「火龍行雲」,而且是賣
弄性的全力攻出。
那七人好似小孩和巨人打架般,邊打邊躲,不到盞茶時間,便被劈成粉身碎骨
的先後趕赴九泉報到了。
「建哥,你真強!」
她乳燕投懷的撲入他的懷中了。
雙唇一湊,她熱情的送上香吻。
他緊緊的摟著她不客氣的吻著及吸吮著。
他一直將她吻得幾乎窒息,滿臉通紅的頻頻掙扎,他才摟著她的纖腰道:「蘭
妹,咱們到裡面去瞧瞧吧!」
「好………好呀!」
說著,立即向躲在廳中之僕婦們招招手。
不久,八位中年人和三位婦人及四位婢女快生生的走了過來,賀鐵蘭立即含笑
道:「建哥,他們全是本莊的下人,挺勤快老實的哩!」
「很好!各加一倍月薪,把現場清埋一下吧!」
那十五人喜出望外的跪下連連叩頭道謝。
賀鐵蘭含笑道:「他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乃是本姑娘的郎君,亦是本莊
的新任莊主。」
「是!參見莊主及夫人!」
「哈哈!很好!去幹活吧!」
「是!」
賀鐵蘭羞喜的帶他朝內行去。
他們先進入黑鷹真君那個富麗如皇宮的房間,然後再進入地下密室去瞧那三十
大箱奇珍異寶。
載建自幼貧寒,經常為一個銅板而拼命工作,此時乍見到這些奇珍異寶,他立
即整個的傻眼了。
「建哥,喜歡嗎?」
「樂透了!太多啦!」
「建哥,這些財寶已足夠咱們吃喝數十代,對嗎?」
「對呀!太嚇人了!」
「建哥,咱們再去別處瞧瞧吧!」
「好呀!」
二人立即欣然離開密室。
怡心莊一共有八排精舍,每排皆是晝樑雕棟,美侖美奐,院中亭榭俱全,鮮花
怒放,根本沒有塞外之荒涼。
即使是第七八棟供下人們居住的精舍、廚房、倉庫亦比尋常富有人家氣派,不
由令載建暗暗的感慨。
賀鐵蘭卻興緻勃勃的自廚房灶上蒸籠中取出三道佳餚侍候,載建在桌旁津津有
味的取用著。
「哇操!口味挺棒哩!」
「這些人皆曾在金陵大酒摟工作過,是黑鷹真君命令徒弟半逼半邀的弄來此地
工作,他們也挺賣力的。」
「不賣力就沒命,是嗎?」
「不錯!黑鷹真君曾以殺雞倣猴方式嚇過他們。」
「果然高明!我方才宰了那二十一人,他們會不曾覺得我太殘忍,進而暗中設
法要搞我的鬼呢?」
「不會!你是他們的恩人哩!」
「恩人?什麼意思呢?」
「那三位婦人及那七位婢女平日乃是他們的洩慾工具,由於男多女少,她們每
枝經常需侍候二至三人哩!」
「哇操!有夠可惡,死有餘辜,她們萬一有喜呢?」
「服藥打掉!」
「真狠!太可惡了!」
「建哥,瞧你殺人之時似厲鬼追魂,想不到卻有如此慈悲心腸,我很高興能夠
有此福份追隨你。」
「妳太客氣了!我的出身貧寒,因此,我很同情貧寒之人,相對的,我特別痛
恨恃強凌弱之人。」
「建哥,你真好!」
「蘭妹,妳才是真正的好哩!妳肯把那筆財寶拿出來和我共享,妳這份心意夠
令我終生難忘。」
「建哥,若沒有你,我明年初即會變成黑鷹真君的玩物,若沒有你,我能取到
那筆財寶嗎?」
說著,立即熱情的靠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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