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仙美女下凡來】
夜,黑沉的夜,氣氛沉沉,壓得人兒心慌意亂。
荒谷中的紀瑩瑩此時正面臨心慌意亂的境界,她原本以貌美及冷靜自傲,她甚
至決定將自己塑造成為「冰美人」。
她自從被崖上那隻「豬哥」害得昏墜向深崖之後,她自忖必死無疑,當時她實
在充滿了怨恨。
可是,她奇蹟般的活過來了。
不過,珍守一、二十年的處子元貞卻被破了,她的「冰美人」幻夢破了,她怎
能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呢?
她當然要宰掉對方了!
可是,對方根本沒還手,自己卻沾不到對方的一根汗毛,她在恨、羞、急、怒
之下,一時衝動的嚎淘大哭了。
當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居然大增,在百思不解之際,她打算探聽對方的來歷,因
為,對方似乎很友善哩。
功力不減反增,元貞又被破,瞧他長得好像馬馬虎虎,她有心要把他當作老公
,所以,她出聲相詢了。
那知,他卻向自己開個小玩笑,害得自己出糗,因此,她躲在大石後面,立即
再三猶豫,不知道孩怎麼辦?
要命的是,他一直不吭聲,她深怕他悄悄離去,她幾經考慮立即啟齒問道:「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載建。」
「再見?這………」
「哇操!失禮,我明白妳的意思了,我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建設的建,
並非珍重再見的再見。」
她一聽他的語氣轉為開朗,心中一寬,立即問道:「你為何會在此地?為何會
把我………;把我…………」
「咳……咳!失禮,我不是故意的,我該怎麼說呢?」
「你………你慢慢說吧!」
「咳!姑娘,我應該向妳道歉,我越想越該死,我怎配侵犯美若天仙的妳呢?
我...唉!怎麼辦?」
她聽得心兒一甜,釋然道:「你別自艾自怨了,我不怪你。」
「真………真的!」
「嗯!」
「天呀!我………我究竟在走什麼運呀?姑娘,請別怪我語無倫次,我實在太
高興了,我亂得一塌糊塗了!」
她欣慰的,羞赧的低下頭,嘴兒立即漾出滿足的笑容。
不久,傳來載建的尷尬聲音道:「我原本在右側那個洞中練武,今晚,我自認
已經練成,便走出洞來。」
「我一出洞,立即聽見妳的慘叫聲及發現妳自上面墜下,我在情急之下,直接
掠來將妳接住,結果滾了好幾滾。
「後來,我………我一見自己的臉兒居然靠在妳的………妳的………奶………
奶子上面………我嚇得立即要站起身子………」
她羞得滿臉通紅了。
不過,她欣慰他的純樸,因為,若是換了任何一位此較世故的男人,根本不會
提這種事呀?
只聽他又道:「我剛起身,妳卻一直叫冷,而且臉兒發紫,全身顫抖,我越瞧
越不對勁便打算以體溫供妳取暖。」
「我一抱住妳,妳就緊緊的摟著我,而且全身亂顫亂動,一不小心,我的「東
西」就進入妳的「東西」裡面了。」
「別………別說了!」
「妳生氣啦?」
「沒………沒有!」
「姑娘,我知道這種事只有夫婦才能做,咱們既然已經做了,妳若不嫌棄的話
,我……我託人去向令尊說媒吧!」
她滿臉通紅的道:「你知道我的姓名嗎?」
「不知道!哇操!我真糊塗,請問芳名。」
「紀瑩螢,紀念的紀,晶瑩的瑩。」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妳比玉還要晶瑩,比鏡還要明亮,令人一見難忘,
永遠留作紀念。」
「不敢當,你形容得太過火了。」
「不!不過火,我以前走過不少的地方,見過不少的女人,妳是最美麗的女人
,我!我卻冒犯了妳,好該死喔!」
「我能瞭解你的家世嗎?」
「先父名叫政文,原本與先母在伏牛山下浦縣井福村務農為生,那知,在我六
歲的那年,他們不幸染瘟而亡。
「我一看全村的人死得差不多了,便跟三位大叔逃離村莊,那知,他們在離村
不遠,便先後死掉,我只好到處流浪。
「後來,我回到蒲縣阿福木材行做工,我很努力的伐木,運柴,劈材、搬材、
賣材、捆柴、一個月管吃管住,尚有半兩銀子可領。
「那知,去年夏天的一個夜晚,天公伯仔突然下著傾盆大雨,我因為睡得太香
,居然讓柴房的木柴浸了水。」
「我那位頭家娘便拿柴打我,而且趕我出門,我只好再度流浪…………」他說
至此,突然聽見一陣輕泣聲音。
「姑娘,妳………妳在哭馮?」
「嗯!你的悲慘身世及坎坷遭遇,使我想起我的身世,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失
態,你繼續說吧!」
他立即敘述自己帶著小金到處流浪,巧得小玉盒及神功之經過。
「什麼,你………你………」
她說至此警覺的望向四週。
「姑娘,怎麼啦?」
「你真的得到火龍真君遺留下來的小玉盒嗎?」
「是呀!有什麼不對嗎?」
「你可要保守這個秘密,因為,近年來,已經有數萬人為了爭奪小玉盒而亡,
我正是因為它才墜入此地哩!」
「真的呀?能否說清楚些?」
「好吧!我就從家母說起吧!先祖紀達業及先外公袁大成原本是巴陵老人之徒
。」
「兩人藝成之後,便聯手在巴陵開創一家〔巴陵鏢局〕,收入倒也不惡,先父
紀安民及家母袁秋華在十年後亦成親。
「他們婚後生有二子及一女,我正好在當中,就在我十五歲那年,先祖及先外
公因為不同意歸附飛雷幫,竟被該幫五百餘人圈攻。
「家母和我在親人拚死護衛之下,僥倖逃脫,我們便躲起來練武,準備報仇,
那知,家母竟在前些時日失蹤。
「我為了尋找家母,竟在昨晚遇上一批搶奪小玉盒之人,其中一人貪慕我的美
色欲玷污我,我便被逼落此地。」
她說謊,她為了避免引起他的反感,她說謊了。
他信以為真的道:「我能幫妳忙嗎?」
「求之不得,不過,我體中餘毒似乎未盡,一時無法外出復仇,你可否讓我暫
住在火龍真君的洞府中?」
「可以呀!洞中的石乳很棒哩!一喝下去,不但不覺得餓,而且精神百倍,目
前還剩下一些,咱們走吧!」
「謝謝!」
牠羞赧的捂著雙乳及洞口低頭走了過去。
他抬頭一見洞口已經封閉,他立即想起銅匙在插入洞壁之後,他急於救她,因
而沒有拔出。竟遭它反鎖住了。
他尷尬的指著洞口道:「真抱歉,我把銅匙放在洞中,竟被反鎖了,這………
哇操!這………該怎麼辦?」
「咱們運掌震破洞門。」
「好點子,走吧!」
卻見金光一閃,火龍小眼連瞪,頭兒連搖的停在他們身前丈餘外,女人天生怕
蛇,她尖叫一彈,立即躲入他的背後。
「姑娘,別怕,牠就是小金。」
「牠不會咬人吧?」
「牠專咬壞人,別怕,哇操!小金,你不讓我震破洞壁呀?」
火龍立即連連點頭。
「可是,紀姑娘想進去瞧瞧及喝石乳呀!」
火龍不依的搖搖頭。
「小金,我從未求過你,通融一次吧!」
牠仍然不依的搖搖頭。
她立即脆聲道:「別勉強牠,牠一定是為了要維護火龍真君的法身,咱們另外
找個地方歇息吧!」
「可是,我僅有的一些碎銀放在洞中,咱們總該買件衣衫遮體及買些食物來餵
肚子呀!」
她羞赧的道:「咱們先編樹皮樹葉遮身,另外採野果維生,等我的傷勢痊癒,
再另外設法吧!」
「好吧!」
火龍輕嚧一聲,突然朝遠處射去。
「哇操!小金曾在此地住數年,牠一定有好地方,咱們走吧!」
他朝前一掠,立即掠出三十餘丈,她當場傻眼了!
別說她剛「破瓜」不能全力施展輕功,她即使全力施展,至多只能掠出十七、
八丈遠,難怪她會傻眼。
他一見她沒有跟來,立即剎身回頭望著她。
她咬牙連縱三下才縱到他的身旁,她只覺下身又疼又粘,她知道傷口一定是又
裂開來了。
「走慢些,好嗎?」
「失禮,我也不知道我會跑這麼遠。」
「走吧!」
兩人立即徐步行去。
不久,兩人跟看火龍停在一處蔓籐雜生之處,只見牠的頭兒朝蔓藤連點,紅信
速吐噓叫不已。
「哇操!藤後好似有山洞哩!」
火龍歡噓一聲,自縫中一閃而入。
載建扳開蔓藤,一見仍是蔓藤,他正欲用力扯開,卻聽她道:「別弄斷它們,
免得被別人發現。」
「哇操!有理,還是妳設想週到。」
他小心的扳扯一陣子之後,終於瞧見一個六尺高,四尺寬的黝暗洞口,火龍正
在洞中噓噓連催著。
「他閃入藤後,扳開蔓藤讓她跟入之後,徐徐的鬆手。」
她小心的將它們恢復原狀之後,道句:「走吧!」立即伸出右掌。
他會意的輕輕一握,心兒立即加速跳動。
兩人便默默的跟著火龍朝前行去。
兩顆心兒既緊張又興奮的跳個不停。
洞中通道曲折下斜,前行好一陣子之後,終於來到一個小盆地,她不由自主的
欣然道:「好一個洞天福地。」
「哇操!有溪流,有山果,又綠草如茵,咦?上面好似有陽光進來哩!小金,
你真是不簡單哩!」
火龍高興的掠到一個拳粗的紅果旁,小嘴一張朝果皮一咬,剎那間,那個圓果
便被吸成扁皮了。
他「哇操!」一叫,立即掠上一株樹採下兩個紅果。
她道過謝,接住紅果一瞧,啟開朱唇,啟齒一咬,立即覺得一股又香又甜又柔
和的液體流入口中。
「天呀!這不是傳聞中的聖果嗎?」
「聖果?」
「聽說它可以行血活氣,延年益壽,又可以止血療傷哩!」說著,她突然滿臉
通紅的摘下兩個紅果。
她走入洞中以果汁朝「桃源洞」內外傷口輕輕一擦,只覺得傷口的火辣辣疼痛
頓時減輕不少。
她驚喜的繼續擦拭著。
她將兩個紅果擦完之後,只覺傷口清涼無比,根本不會疼痛,她立即欣喜的走
過去又摘下兩個紅果。
「有效嗎?」
「嗯!」
「太好啦!它又香又甜,多吃幾個吧!」
「嗯!」
她欣喜的朝四週一瞧,只見小盆地約有半畝大小,四週洞壁呈錐形,上方頂端
果然有陽光射入。
盆地中計有十二株兩人高的果樹,每桂樹上至少結著上千個紅果及綠果,地上
掉了甚多熟透蒂落的紅果。
右側洞壁中不時的沮出山泉,在盆地中央匯聚成為一個十餘坪大的水池,溢滿
之山泉沿著一條小溪流入左側洞壁中。
她連吃兩個紅果之後,只覺飢渴全消,精神一振,她走到池旁撫水拍洗手臉之
後,不由心中一悟。
她由方才通行暗洞之路線及這些泉水,立即聯想到這些泉水可能是由她以前所
居住之深潭溢出。
她不由自主的憶起失蹤的慈母,她低頭拭淚了。
「姑娘,妳怎麼哭了?」
「我………我想起了失蹤的家母,她如今不知在何處?不知是否安好?」
「咱們出去之後,再尋找吧!」
「謝謝你,我…………先想洗個澡,方便嗎?」
「好呀!這些池水正好方便洗澡哩!小金,走!」
說著,立即朝小洞行去。
她一見小金跟看他進入小洞中,立即脫去褻褲及肚兜。
她瞧著褻褲上面被戮破的那個圓洞及斑斑血跡和穢物,她的全身一熱,慌忙蹲
在池旁搓洗褻褲。
不久,她將肚兜及褻褲擰乾陳在枝棚間,然後入池沐浴。
池水清涼,她欣喜的從頭到腳徹底的洗個乾淨,然後,撕下樹皮及樹葉編製著
樹裙及樹衣。
半個時辰之後,她以樹衣綁在胸前遮住雙乳,另以樹裙遮住下身,然後拿著一
串樹裙步入洞中。
只見他正在運功調息,小金亦盤身瞇眼徐徐吐信,她好奇的瞧了牠一陣予,才
將樹裙放在他的身旁。
她又摘下兩個紅莫擦抹傷口之後,立即在樹下調息。
真氣一湧,她立即發現功力又增加不少,她不由驚喜的繼續調息,不到盞茶時
間,她便悠悠的入定。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載建神凝氣足的起身,他朝四週一瞧,立即看見「奇裝異
服的紀瑩瑩正在調息。
他剛微微一笑,立即看見身前也有一套樹裙,他好奇的立即拿起它同時往腰際
上一圍了。
他低頭一瞧,只覺甚為怪異有趣,於是,他繫妥樹皮,然後,抬頭挺胸在洞中
「起步走」!
火龍睜眼一瞧見他的奇裝異服,樂得邊彈跳邊嘶噓不已。
他一回頭瞧見牠的模樣,立即掠到池旁練習掌法。
不久,紀瑩瑩被「沙沙」的樹葉顫動聲音所吵醒,她一見到他那玄奧的身法及
迅疾綿密的掌法,立即雙目一亮。
她全神貫注的瞧著這種曠世絕學。
他在練掌之際,一見她在旁欣賞,他的心中一喜,便用心的演練掌法,不過,
為了避免毀壞果樹,他一直斂掌不發。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他才臉不紅,氣不喘的收掌停身。
她不由脫口道:「好掌法。」
「不敢當,是火龍真君罩,我只是依樣畫胡蘆而已。」
「火龍真君還有其他的絕學嗎?」
「還有一套劍法,妳要不要瞧瞧?」
「好呀!」
他立即以指化劍施展出「火能除霧」。
她瞧得驚駭,佩服交加,雙眼不但神光閃閃,身子也激動得連顫,心跳加促,
嬌顏亦忽白、忽紅,變化多端。
他接連施展三次之後,才含笑停身望看她。
她長吁一口氣,道:「絕學,真是曠世絕學,難怪會有成千上萬的人為它傾家
蕩產及喪失生命。」
「哇操!這功夫真的很厲害嗎?」
「不錯!它是我見過的最奇奧,高明武功,在此之前,我根本想不到世上居然
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真的呀?對了,妳不是要復仇麼?我教妳,如何?」
她驚喜的道:「你真的肯教我嗎?」
「好呀!咱們開始吧!」
「現在就學?」
「是呀!反正也沒事嘛!」
「謝謝!我以前專攻劍術,你就把劍法教我吧!」
「好呀!咱們就玩手指遊戲吧!」
她欣然掠到他的身邊一併右手食中二指跟看他擺出「起手式」,他立即緩緩的
比劃著了。
他在洞中練掌及練劍完全只看人體姿勢及火龍的指點而練,他根本沒有口訣可
以領悟呀!
因此,他只是瀟酒的施展一式,她就一直練了三十餘次,仍然無法練順,好勝
的她立即反覆的練著。
載建已經把她視為自己之妻,因此,他默默的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上前再度
緩緩的比劃著。
不久,火龍也雞婆的在「跳晏波」示範了。
牠對她的印象棒極了!
因為,她長得美若天仙,而且在牠反對載建破洞而入之時,她發言支持牠,所
以,牠對她的印象甚佳。
她又練了二十餘遍,雖覺比較順手,卻仍然艱澀異常,她不由收手苦笑道:「
我好笨,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不,我剛練這式之時足足的費了三、四天才弄順哩!只要這一式弄順,其餘
約三十五式就容易多了。」
「有口訣可以參考嗎?」
「沒有,壁上只刻著人像,並沒有其他的字。」
她思忖片刻,道:「你可否把那三十六式徐徐施展出來,我或許可以類觸旁通
,多了解一些。」
他欣然道句:「好呀!」果真徐徐施展出「火龍除霧」。
她仔細的瞧到第二式,立即欣然道:「請再施展一遍。」
他含笑又施展出前兩式,立聽她脆聲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真是化腐朽
為神奇,奇之又奇呀!」
她便仔細的施展「起手式」。
他一見她果真進步不少,立即上前扯臂捏腰矯正她的偏差姿勢,同時自行示範
著。
她被扯捏得似觸電般,立即全身輕顫。
他專心客串「優秀教官」,繼續的示範及糾正她的錯誤。
她暗叫慚愧,立即收攝心神專心學習。
山中無時辰,一直到頭頂的陽光偏斜得黯然無光,兩人卻仍然全神貫注於練習
起手式哩!
足足約又過了二個多時辰,她頗有心得的收招道謝,然後摘下兩粒聖果遞給他
及拋給「助教」火龍。
兩人各吃兩個聖果之後,只聽她道:「公子,我聽你方才的示範及表達方式,
好似缺乏武學常識,是嗎?」
「是呀!我原本就是一位門外漢,我只是依樣畫葫蘆的練習,所幸有小金指點
,否則,可真是頭大哩!」
火龍立即欣然輕噓。
她望看牠讚道:「想不到世上有如此袖珍卻又通靈的蛇,牠有沒有毒呀?」
「有!我曾經看見牠咬過人,那人被牠一咬,立即捧倒,牠再噴口黑煙,那人
的身子立即爛光光哩!」
「真的呀!太恐怖了,你如何馴服牠呢?」
他立即敘述小金跟他之經過。
「自古以來,蛇怕鶴,想不到果真如此,牠以前一直跟著火龍真君嗎?」
「是呀!牠學了不少的功夫哩!我全靠牠的指點埋!」
「牠的武功不亞於武林高手,妳有牠相助,好似多了一位好幫手哩!」
「是呀!牠挺懂事的哩!妳瞧牠一直望著妳,牠對妳甚為友善哩!我看,妳就
帶牠去咬飛雷幫幫主吧!」
「不,我不會讓他死得太輕鬆,我要將他凌遲而死。」
「好,我屆時也要多揍他幾下。」
「謝謝你,你肯聽我談談武學常識嗎?」
「求之不得,謝啦!」
她立即開始敘述人體穴道之名稱及功能,她一邊敘述,一邊羞赧的按著自己身
上的各處穴道。
他只知道如何運行體內的那團熱氣,卻不知它們所經過的每個「站」名,此時
一聽,不由興趣盎然。
她說完胸前穴道之後,他自動轉身道:「妳邊按穴道邊說吧!」
她羞赧的輕按他的穴道逐一解說其名稱及功能,不久,她的情緒逐漸的穩定,
她立即說明制穴及解穴之法。
他聽到此,更有興趣的道:「妳示範一下吧!」
她朝他的「右肩押」一捏,他立即覺得右半身一麻,不由「啊!」了一聲。
她朝他的「志堂穴」一按,他立即覺得全身舒暢。
「哇操!真好玩,教幾手吧!」
她立即欣然傳授手法。
男女授受不親,他只好把自己的身子當靶練習起來。
立見他不時的怪叫及怪笑,怪哼著。
她被逗得童心大起,立即在他的身上邊按邊解說制穴及解穴之法。
他的任督兩脈已通,智珠大開,不但一聽即記住,而且尚能聯想發問,她欣喜
之下,教得更起勁了。
這一夜就這樣子海逝了。
載建越學越有勁,她畢竟剛「破瓜」不久,只見她累乏的捂口打個哈欠,歉然
道:「抱歉,我該去休息一下。」
「不好意思,你快去吧!」
她立即進洞去歇息。
他即繼續輕按自己的穴道,邊唸名稱邊回想它的功能,興之所至還戮按拍揉不
已,逗得自己似瘋于般怪叫著。
火龍又瞧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噓!」了一聲,身子作勢欲彈。
「哇操!小金,你要測驗嗎?來吧!」
火龍身子一彈,疾射向他的「風府穴」,只見牠在接近「風府穴」之際,身子
突然連翻,尾部居然戮向「期門穴」。
「拍!」一聲,他立即「哎唷」一叫。
火龍歡噓一聲,尾部藉著彈力繼續戮向「風府穴」。
他的真氣一衝,迅即衝開「期門穴」,同時向右挪移寸餘。
「叭!」一聲,牠的尾部好似戮到鋼板,立即彈離開去。
他低聲一笑,立即去摘食聖果。
牠跟著吸乾一粒聖果,一見他開始調息,立即盤尾坐在他的身側,盆地中立即
一陣子寂靜。
從那天起,他們二人教學相長,三個月之後,她已將「火龍除霧」劍招練到六
成的火候,正欣喜的加緊練著。
他由她的口中知道不少的武學常識,憑著他的智慧,便對「火龍行雲」掌法及
「火龍除霧」劍法參悟更透。
兩人的感情自然而然的融洽了。
樹裙及樹胸早就葉枯掉落,她忍住羞赧故意的不再編製,任由自己的胴體展露
在他的眼前。
他全心全意的練武,根本沒有注意她。
她卻在練劍之暇,偷偷的打量看他那碩偉的身子,一顆心兒逐日的繫在他的身
上,她已決定非君莫嫁了。
外界的天氣越來越熱,小盆地的氣溫也增高不少,逗得她體中之愛意變成慾焰
,她決心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了。
這天黃昏時分,火龍吸乾一粒聖果,立即射入洞中休息,她見狀之後,立即羞
赧的道:「你有空嗎?」
「有呀!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件事,請!」
他惑然的跟她行入樹叢,一見她挾腿靠坐在樹旁,他立即坐在她的對面問道:
「姑娘,妳有什麼事嗎?」
她羞赧的低下頭,先以秀髮遮住雙乳,再以手遮住小腹下方那片既黝黑又茂盛
的「黑森林」。
「你是否已有妻室?或有密友?」
他的心兒一跳,搖頭道:「沒有!」
「我………我們既然已有………已有夫妻之實…………」
他興奮的道:「妳同意咱們的婚事了嗎?」
她羞赧的點頭嗯了一聲,頭兒垂得更低了。
「謝謝!我總算可以放心了,我一直怕妳不答應哩!」
「咱們各無親長,可否在此地以簡易的形式成親?」
「好呀?妳說吧!我全部依妳。」
她立即起身長跪在地上,道:「你請跪在我的左側。」
他迅即依式跪在她的左側。
她仰頭恭聲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鑒,小女子紀瑩瑩自今日起與載建結為夫
婦,今後同甘共苦,絕不後悔。」
載建接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鑒,弟子載建自今日起與紀瑩瑩姑娘結為夫婦
,今後同生共死,永不負她。」
她恭敬的拜了三拜,立即面對他跪著。
他忙拜了三拜再跪在她的身前。
「建哥,咱們對拜三拜吧!」
「好呀!」
兩人對拜三拜之後,她立即起身羞赧的喚道:「建哥!」
「瑩妹!」
她羞赧的靠入他的身子,他立即摟著她的酥背道:「瑩妹,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實在太幸運了。」
「建哥,我今後全依仗你了。」
「瑩妹,妳放心,我一定會助妳復仇,而且永遠的愛妳。」
她感激的喚句:「建哥!」鳳眼立即熾熱的望著他。
他的心兒一緊,立即在她的額頭輕吻一下。
她的胴體一震,櫻唇自動貼上他的雙唇。
兩人似觸電般一顫,立即熱吻著。
身子亦貼得更緊了!
他那「小兄弟」不甘寂寞的站起來了。
她的心兒一顫,胴體倏熱,立即屈腿蹲了下去。
他貼著胴體側躺在如茵草地之後,她順勢一翻,立即讓他壓伏在胴體上面,粉
腿更自向外側一張。
他一見她如此的「上路」,「小兄弟」興奮的向前一頂。
籃外空心,再來!
這回,她自動將洞口向上一抬,「小兄弟」立即順利的進去大半段。
一陣裂疼立即使她輕輕一顫?
他是隻「茱鳥」,那知道「破瓜」之餘疼,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自吃過「
天地果」
便比常人碩偉不少。
他上次爽了一次,此番良機來臨,他興奮的長騷直入了。
她好似被一根烙紅的鐵條戮入體中深處,不由一顫。
他衝動的向外一抽,立即又頂入。
她不忍心掃興,立即偏首暗自忍受。
他還以為她在難為情,於是他專心的頂挺著。
她儘量的將粉腿向外張,硬挨了五十餘下之後,洞中稍為鬆弛,她只覺疼痛稍
減,不由暗喜。
她繼續張腿承受他的轟動。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她不再覺得疼痛了,不過,一股酥酸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她不由暗暗奇怪。
她曾多次旁聽過碧眼魔與其母或武林情人的「幹活」聲音,她當時曾經被逗得
春心蕩漾良久哩!
想不到自己一親身體驗,居然先疼痛後酥酸,她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剛「破瓜
」之故,可是,她已不敢妄想自己能享受到什麼樂趣。
載建和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樣,他摟著她那細若膩脂,玲瓏有緻的胴體,心兒就
覺得興奮她那柔馴挨宰及自動張腿迎駕,使他得以順利的挺動,他更興奮了。
他挺動得更迅速,更賣力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只覺得洞中深處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那感覺包括酥
、酸、麻、癢…………等錯綜複雜之感受。
她雖然聰明,又仔細的體會一陣子,卻無法辨別那是什麼感受?
要命的是,她越仔細體會,那感受越來越強烈,而且迅速的蔓延向全身,而且
全身的體溫也迅速的飆漲。
她覺得全身懊熱不堪了。
她口乾舌燥了!
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聲。
「呃」聲一入耳,她自己怔住了!
剎那間,她被他頂得突然又「呃」了一聲。
她剛一征,立即又「呃」了一聲,她不由滿臉通紅。
她急忙咬牙閉住櫻唇。
沒多久,她雖然閉住櫻唇,卻呼吸急促,低嗯連連!
她飢渴難耐了!
她剛張嘴欲透氣,喉中不由自主的連「呃」數聲,胴體亦為之一陣輕顫,她不
敢相信的立即捂住檀口。
胴體卻輕顫更劇了!
他不明白她捂嘴之意,他沒空發問,因為他正挺得爽歪歪哩!
他專心的「幹活」了!
她那胴體劇顫一陣子之後,突然一扭纖腰,口中亦「唔呃」連叫!
因為她覺得全身灌足了氣,如果不扭腰,不叫出來,隨時會「爆炸」,屆時「
崩盤」的後果甚難預卜哩!
她這一扭腰,立即覺得一陣舒暢。
好咄!她連續扭了十來下之後,只覺得更舒暢,她羞赧的繼續扭動了,她暗笑
自己方才整慘了自己。
她越來越舒暢了!
她越扭動越激烈了。
她明白其母及武林情人以前會亂叫及亂扭的原因了。
她知道自己除了扭動之外,尚須做些什麼事,於是,她試探性的頂洞迎合看他
的頂挺了!
喔!又酸又麻!
不過,好舒服喔!
她連續的挺動了!
她一開始挺動,他興奮的頂挺更疾了!
她更舒服了!
她頂動得更用力了。
小盆地迴盪著密集戰鼓聲了。
他聽得熱血沸騰,全力衝刺了!
她被轟得全身連顫,一時頂不起來了!
他卻越衝越舒暢,毫不停頓的繼續衝刺了。
她又連挨二百餘下之後,突然「啊?」的大叫一聲,他好似被潑了一桶冷水,
立即好奇的停身瞧著她。
她方才因為爽得樂淘淘,所以下意識的大叫一聲,此時,他一停下來瞧她,她
的神智一清,立即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羞得滿臉通紅了。
她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可以鑽進去「避難」了。
他有些明白她在難為情,聰明的他自幼就飽經人情世故,他豈會出聲詢問呢?
他吩咐「小兄弟」代理發問了。
「小兄弟」迅速的,猛烈的向前一頂。
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
他終於明白她那啊聲之含意,他放心的宰了。
她不由自主的連啊著。
她再度頂搖起來了!
小盆地再度熱開了!
不久,火龍被吵得射出來瞧瞧了,牠一見到他們在「肉搏戰」,牠歡喜的偏頭
欣賞起來了。
載建沒瑕拒絕牠「看白戲」,他源源不絕的衝刺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汗下如雨了。
她喘呼呼的呃!啊!喔!哎………連叫了!
她搖、扭、頂、挺………十八般武藝全部出動了。
他仍是那招疾頂猛挺。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開始哆嗦了!
她頻頻呻吟了!
那對清澈的鳳眼變成淒迷的媚眼了。
他再度疾頂百求下之後,她突然叫聲:「建………哥………」便將四肢一攤,
哆嗦連連的「交貨」了。
她的「貨兒」湧出不久,他亦打個哆嗦,「貨兒」也湧出來了!
「建………哥………」
「瑩………妹…………」
兩人柔情萬千的對視著。
兩人熱情的對看。
好半晌之後,他躺在一旁道:「瑩妹,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真的擁有妳了,咱
們真的靈肉合一了嗎?」
「嗯!」
他輕撫她那濕透的秀髮,愛憐的問道:「累了吧!」
「沒………沒關係。」
「真抱歉,我方才太衝動了,下次…………」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她巴不得說「很好,我喜歡」哩!因為,她此時尚覺得舒爽不已,她怎會捨得
他「不衝動」「不多頂幾百下」呢?
她終於明白其母及武林情人會那麼「浪」的原因了。
不過,她自認自己比她們幸福多了,因為,碧眼魔至多只能支撐半個時辰,建
哥卻至少轟她兩個時辰哩!
「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她柔情萬千的望著他了!
他瞧得心兒一蕩,脫口道:「瑩妹,妳真美。」
她羞喜交集,雙頰立即抹霞。
他瞧得心兒更顫,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她柔馴的將胴體貼入他的懷中。
他邊替她梳理妥秀髮,邊道:「瑩妹,瞧妳渾身是汗,妳真的累了,我抱妳先
沐浴身子,再好好的歇息一番,好嗎?」
她柔馴的點頭嗯了一聲,就欲起身。
他攔腰抱起她,立即掠向水池。
「撲通!」一聲,水花一濺,兩人柔情萬千的輕搓對方的身子,沒多久,他那
「小兄弟」又蠢蠢欲動的站起來了。
她的腹部被它一頂,身子不由一震。
他滿臉通紅的後退三大步,立即蹲入池中,企圖以池水泡軟它。
她的全身一熱,返到一旁邊沖洗秀髮邊忖道:「他實在太強了,我是不是要滿
足他的慾念呢?」
不久,他起身搓洗身子了,她偷愉一瞄「小兄弟」已經下垂,她在暗暗佩服他
的克制功夫之餘,不由鬆了一口氣。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她只覺全身輕鬆,立即離他。
他望著她那迷人的曲線,剛暗暗欣喜自己艷福不淺,「小兄弟」立即又「站」
了起來,窘得他忙又泡入水中。
她望看火龍一眼,一見輕噓的望著自已,她羞得立即入洞。
她揮去地上的碎石,整理出適合自己和他歇息之空間,同頭一見他仍然泡在池
中,她羞得立即倒身躺下。
她胡思亂想一陣子,由於太累,便悠悠的含笑入睡。
他泡了一陣子,打算將它泡軟了,可是起身一瞧見美人玉體橫陳的情形,「小
兄弟」立即又「立正」了。
他輕輕摸了它一下,暗罵道:「哇操!小搗蛋,你再胡鬧,我就不准你到「桃
源洞」中去玩。」
他越捏,它越硬,而且不服氣的顫動著。
他苦笑一聲,只好背對紀瑩瑩頻頻吸氣。
不久,小兄弟被馴乖了,他為了避免再度出醜,他乾脆掠到一株樹旁,雙腿一
盤,開始運功調息。
這是他在火龍真君洞府中養成的習慣,他只將雙腿一盤,沒多久便悠悠的入定
,開始神遊太虛了。
火龍瞧到此地,立即掠上一株果樹休息。
人安蛇靜,好一吋太平安詳畫面哩!
可惜,外界的人們為了那個假玉盒,尚在爾虞我詐,絞盡腦汁,不擇手段的搶
奪著,哇操!真是何苦來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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