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來去自如一陣風】 

　　掠！孟翔欣然掠於草原。

　　飛！七十二隻鶴跟飛於他們頭頂空中。

　　這幕奇景便沿著大草原沿途而現。

　　沿途之牧民不由詫視此奇景。

　　大家皆認為此人夠有錢，才養著如此多的鶴。

　　孟翔卻欣喜的越掠越快。

　　他在九歲入千秋堡，如今已經十三歲，他已由少年茁壯到五尺六寸高，外人還
以為他已經成年哩！

　　他原本眉清目秀，如今更添英挺之氣，因為，他已經逐年吸收大鶴內丹，加上
他已經增加不少的歷練。

　　尤其經過二場拼殺，更使他早熟。

　　他一喜，便掠偏方位。

　　一個時辰後，他已進入戈壁大沙漠。

　　他一見熱氣逼人，立即止步張望。

　　因為，他上回未經過沙漠呀！

　　倏聽鶴唳，群鶴已飛向東南方。

　　他毫不猶豫的跟去。

　　因為，他已經與群鶴建立互信互愛之情愫。

　　一陣子之後，他倏見前方沙煙疾旋，他剛好奇，便聽見二劍撞擊之聲音，他立
即掠向此方向。

　　不久，他已看見二人在拼鬥。

　　他剛好奇，立見此二人之招式疾猛。

　　他一掠前，便止步注視著。

　　群鶴便盤飛於他的上空。

　　不久，那二人一收招，便後退及注視他。

　　孟翔道：「繼續呀！你們的招式真棒。」

　　右方之人沉聲道：「汝可知不觀人鬥之規矩。」

　　「有此規矩嗎？」

　　右方之人瞪道：「汝既知此規矩，為何不走？」

　　「為何不觀人鬥呢？你們很高明哩！」

　　「少廢話！」

　　左側之人含笑道：「花兄，你我之鬥，正缺一個見証人，他既然有此興趣，何
不讓他看出咱們之勝負呢？」

　　「好！」

　　於是，二人又搶攻。

　　不久，二人已疾閃猛攻著。

　　孟翔便欣然看著。

　　群鶴便在空中飛翔著。

　　這二人越攻越疾，沙粒紛被劍氣旋飛而上。

　　孟翔卻邊看邊比劃著手指。

　　因為，他已經以右方之人為假想敵的模擬攻守著。

　　此二人又拼半個多時辰，仍然不相上下。

　　孟翔卻已經先後以二人為假想敵。

　　他甚至已經擊敗此二人。

　　又過一陣子，只聽噹一聲，二人又互砍一劍便分開。

　　孟翔道：「別打啦！不分上下也！」

　　右方之人瞪道：「汝知道什麼？」

　　左方之人卻含笑道：「花兄，咱們由華山、長城一直到此山，先後已經切磋十
次，卻一直分不出勝負，就此打住吧！」

　　「汝不是要分出勝負嗎？」

　　「算啦！午時已近，勿受大漠火爐之苦，走吧！」

　　「罷了！」

　　左側之人一收劍，便向孟翔拱手道：「吾乃洛陽岳原，今日有緣在此會面，不
知兄台尊姓大名。」

　　「我叫孟翔，岳大哥，我才十三歲。」

　　岳原不由怔道：「你才十三歲？」

　　「是的！」

　　「汝飼養此批鶴？」

　　孟翔搖頭道：「不！牠們自己跟來的！」

　　「奇人奇事也！」

　　孟翔向右方之人拱手道：「這位大哥尊姓大名？」

　　「吾乃長安花豪。」

　　「花好月圓，你們絕配哩！」

　　花豪瞪道：「吾之豪乃豪傑之豪。」

　　「原來如此，岳大哥之圓是……」

　　「原來如此之原。」

　　「原來如此，岳原，岳過高原，豪氣也！」

　　岳原笑道：「不敢當！請！」

　　「再見啦！」

　　孟翔立即掠去。

　　群鶴立即跟去。

　　岳原一見孟翔一掠就掠出四十餘丈，他在變色之餘，便掠前看沙上留下之靴跡
，他為之又變色。

　　花豪跟來一看，為之皺眉。

　　岳原道：「深藏不露也！」

　　花豪道：「吾不信他才十三歲。」

　　岳原不願再抬槓，立即掠向東方。

　　花豪立即跟去。

　　孟翔在群鶴引導之下，迅速掠出沙漠。

　　一陣子之後，他一見建築物，便欣然掠去。

　　他一見到人，便問道：「此地是何處？」

　　此人是回人，他不諳漢語的搖頭離去。

　　孟翔不知此因，為之一怔！

　　他便又問另外一人。

　　這回，他遇上蒙古人，仍然白問一場。

　　他又連問七人，終於問到一位漢人。

　　他因而問知西寧之去向，他便申謝離去。

　　他歸心似箭的連掠，沿途根本不肯歇息。

　　他終於看見金沙江，他為之大喜！

　　他便順利的進入西寧城。

　　他亢喜的不管沿途人員之好奇眼光。

　　因為，群鶴跟他入城，已吸引住眼光呀！

　　他一到糧行，立即入內。

　　他一見李良便喜道：「師父！我回來啦！」

　　李良乍見他已成人，便喜道：「你長得真快！」

　　「有嗎？」

　　「有！你已快與我同高啦！」

　　孟翔上前一站，便喜道：「真的哩！」

　　倏聽：「阿翔！」立見孟花出來。

　　孟翔喜道：「娘，我回來啦！」

　　「你比我高啦！太好啦！」

　　孟花為之大喜！

　　不久，孟翔乍見四童，不由一怔！

　　李良會意的道：「你入堡不久，我便與你娘在一起，他們皆是你的弟弟，他們
名叫平安吉利！」

　　孟翔喜道：「好名字！」

　　在他的心目中，早已視師父為一家人，何況，他又沒有世俗之排斥觀念，所以
，他欣喜的立即接受四位弟弟。

　　孟花為之鬆口氣。

　　李良便令四子向孟翔行禮。

　　孟翔欣然各摸著他們的胖頰。

　　不久，孟花已陪他入房。

　　他便送上一萬一千兩金票及道出財源。

　　他又送上李良所送之一百兩銀票。

　　孟花為之大喜！

　　不久，她已出去向李良道出此事。

　　李良道：「加上此筆錢，該可交易啦！」

　　「是呀！」

　　不久，孟花已把所有的存單及印章交給李良。

　　李良立即出去。

　　立見大批人在門前指指點點，他一抬頭，立見屋頂及附近店面屋頂皆蹲著鶴，
他不由怔了一下，一時不知所措。

　　立聽一人道：「牠們跟著方才入內之青年到此吧？」

　　李良會意的入房問孟翔。

　　孟翔點頭道：「牠們由堡後一直跟回此地。」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牠們還幫過忙哩！」

　　說著，他道出群鶴每次幫忙之經過。

　　李良為之暗詫！

　　不久，他已出去。

　　他便入銀莊結清利錢以及全部領出。

　　他再上山會見金如山。

　　原來，金如山自從昔年採金失敗又被劫銀樓之後，他既傷人又失去金飾，他從
此一直走楣運。

　　加上他苛待農戶，孟花卻善待農戶，便引發怠工。

　　孟花年年豐收，他卻一直收成不佳。

　　他的店面生意也一直不順。

　　此外，他又擔心惡人來襲，他才決定搬家。

　　他便在去年向李良表達賣產之意。

　　李良與孟花商量之後，便因為不夠錢而拒絕。

　　經過去年收成以及利錢之收入，如今又有孟翔攜回一萬一千兩黃金及一百兩白
銀，他們已湊足金額。

　　所以，李良欲在今日交易。

　　金如山一見他入莊，便欣然招呼他入廳。

　　不久，二人已先品茗。

　　李良昔年原是金如山私墊中之夫子，他與孟花結親之後，他已經可以與金如山
平起平坐啦！

　　不久，二人便先品茗。

　　不久，李良間道：「員外仍欲賣產乎？」

　　金如山點頭道：「不錯！吾願再降價一萬兩白銀。」

　　「好吧！」

　　金如山為之大喜！

　　不久，他已入內取出田狀、地狀及讓渡書。

　　他更送上所有產業清冊。

　　李良便先清點統計著。

　　接著，二人交易著。

　　交易一完成，金如山退回一萬兩銀票道：「明早交接吧！」

　　「行！」

　　不久，李良已取走所有的資料。

　　他亢喜的掠下山便掠返糧行。

　　因為，他已成為西寧首富呀！

　　他一入糧行，便向孟花報喜。

　　孟花喜道：「還有多少錢？」

　　李良道：「三萬三千二百兩白銀。」

　　「夠啦！夠啦！」

　　「是呀！明早交接。」

　　「偏勞相公！」

　　「客氣矣！」

　　孟花欣然攜資料入房。

　　李良便召下人宣布此事及吩咐工作。

　　眾人為之大喜。

　　於是，李良吩咐眾人提前返家及通知別人。

　　此訊便連夜傳遍全城。

　　金如山之下人們為之大喜。

　　農戶們更欣喜可以受到孟花之照顧。

　　入夜不久，孟花夫婦便與五子共膳，孟翔之返家又茁壯加上又買下金如山之產
業，立使他們大喜。

　　他們便暢享團圓膳。

　　膳後，孟翔便入房散步。

　　返家之感覺使他又喜又安心。

　　孟花安頓四子上榻之後，她一入房，立即看見老公在翻閱金如山之財產清冊，
她便含笑道：「想不到會有今日。」

　　李良含笑道：「這全是翔兒採金之功呀！」

　　「的確！」

　　「翔兒一回來，便可以採金，銀樓可以復業啦！」

　　「太好啦！」

　　二人便會商著。

　　又過良久，二人收妥財物便上榻。

　　她立即上前摟吻。

　　他一接觸燙唇，立知她又動慾。

　　他邊吻邊寬衣著。

　　她欣然剝光全身。

　　不久，她又吻又騎上老公。

　　她又吻又挺著。

　　小兄弟一挺，她便迎賓納客。

　　她又挺又磨著。

　　他欣然撫著胴體。

　　交響曲立揚。

　　熱力立升。

　　春色立濃。

　　一陣子之後，他翻身上馬，便亢頂著。

　　她欣然迎合。

　　戰鼓隆隆。

　　熱力十足，春光瀰漫。

　　二人玩著各種花招。

　　他們結合之後，她在三年內生了二胎，而且二胎皆生二個兒子，她因而幫孟李
二家各留下二個後代。

　　她更在去年欣然絕育。

　　她更在這四年中學到不少的經驗。

　　她一直慶幸自己的一切。

　　今天又雙喜臨門，她便主動求歡。

　　二人暢玩良久才滿足的收兵。

　　二人欣然溫存著。

　　良久之後，二人才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開始忙碌著。

　　她更率五子上山接收金如山之莊院。

　　那群鶴不但跟上山，更棲於莊後之松林中。

　　她一接收莊院，便召來下人吩咐著。

　　這些下人早已經被金如山遣散，不久，他們已離去。

　　不久，李良已率四位少女前來報到。

　　此四女皆是貧戶女子，李良便把她們交給孟花。

　　李良又入城忙於接收工作。

　　孟花便分配工作及指點著。

　　她再各給她們半年工資及吩咐她們送錢返家。

　　她便安頓五子之行李。

　　孟翔則在莊內外逛著。

　　他一入林，諸鶴便歡唳而來。

　　他入林一看有一池，池內又有魚，便含笑逛著。

　　他又逛一陣子，便入莊後練劍。

　　李良忙了半日餘，便接收金府所有的產業，他不但留用所有的下人以及農夫，
他更宣布他們比照孟府之下人待遇。

　　眾人為之大喜！

　　天未黑，他已返莊向孟花報告。

　　孟花為之大喜。

　　不久，李良便又離去。

　　孟花便入後院向孟翔道：「今夜採金石吧！」

　　「好呀！」

　　她便欣然返房。

　　不久，孟翔已下山。

　　他直接到金沙江旁，立見四下無人。

　　他脫下上衣及靴襪，立即入江。

　　不久，他俐落的通過漩流，便沿水道而下。

　　他略找，便挖下一塊金石。

　　他俐落的轉身，便向上游。

　　不久，他把石放上岸，便又入江。

　　他便來回的抱金石上岸。

　　又過一陣子，李良已率三十二名保護糧行青年到場，他們各放下肩上之二桶，
便以桶裝石並且立即挑走。

　　他們一到金記銀樓後門，掌櫃便率他們入內。

　　他們便把金石放入工廠。

　　他們便又返江邊挑金石。

　　金記銀樓人員早巳被李良召回，而且又預領到工資，所以，他們如今皆欣喜的
敲砸金石取金片及金屑。

　　原來，金如山在四年前銀樓被劫之後，便關掉銀樓，結果，西寧人買不到金飾
，外地人也買不到金條或金磚。

　　李良不但召回工人並派人通知欲買金之人。

　　他更請銀樓人員日夜趕工。

　　他更請掌櫃加僱兩倍人員趕工。

　　入夜之後，銀樓倉庫內已經堆滿金石。

　　孟翔諸人才返家用膳歇息。

　　翌日起，孟翔每夜皆入江取金石一個時辰。

　　三十二名巡夜人員亦到場挑石入銀樓。

　　銀樓便先趕製出金磚及金條。

　　接著，各種金飾紛紛出現。

　　金記銀樓便先復原。

　　李良則天天巡視金如山之各種店面及田地，他吩咐大家安心工作，他更保証每
個人一定可以安居樂業。

　　孟花則天天指點四子識字及寫字。

　　孟花為之天天春風滿面。

　　畢竟，一個孤女變成邊城首富，夠神奇啦！

　　不到一個月，金沙江一帶之五千餘名礦工便一起上山見孟花，因為，各礦場主
人受不了年年虧本，皆已經改行啦！

　　礦工們便請孟花賜工作。

　　孟花阿沙力的答允，並保証會及早幫忙。

　　她更先贈每人半兩銀子。

　　眾人喜出望外的申謝離去。

　　當夜，孟花便向老公道出此事。

　　李良道：「買官地吧！讓他們耕種！」

　　「官方肯賣地嗎？」

　　「肯！官方已在三年前公告此事。」

　　「可是，我們的錢可能不足哩！」

　　「足啦！銀樓生意挺好的。」

　　「好！買地吧！順便告訴他們。」

　　李良欣然點頭。

　　翌日上午，李良便入衙洽購官地。

　　由於朝廷於三年餘前公告過此事，西寧官地卻無人問津，知府久久交不了差，
他一直為此事頭疼。

　　李良這一買田，知府欣然以低價賣地。

　　李良因而增加七十餘畝土地。

　　他便安排礦工們到各官地整地。

　　他更請農夫們到場協助及指點。

　　他又添購耕具及農地。

　　礦工們一喜，便賣力的工作。

　　此外，孟花在各官地留出土地搭屋供礦工及親人居住。

　　眾人為之感激得要命。

　　城民更讚孟花之度量大。

　　這些官地在日後皆年年豐收。

　　孟花為之財源滾滾。

　　她更賞所有的下人們。

　　此外，她在城內外設五處私塾，孩童們因而可免費入塾。

　　金記銀樓一復業，便以九折價出售金飾以及金條及金磚，因為，原價之利潤實
在好得令孟花及李良驚喜。

　　此訊便引來大批外地人買金條及金磚。

　　這些外地人多經營銀樓，人人皆大撿便宜貨。

　　金記銀樓因而每月賺人十萬兩白銀以上。

　　孟花為之樂透。

　　李良立生戒心。

　　他便自下人及農夫中挑選三千名健壯青年。

　　他天天在山下授武。

　　這三千人天天練武，仍可照領工資，每人皆大樂。

　　李良因而培養出一支武力。

　　三千人更天天揮劍練武，更產生嚇阻力量。

　　劫匪們經過多次觀察之後，紛打退堂鼓。

　　西寧城因而年年平安無事。

　　且說知府賣官地之後，便順利交差，不出一年，由於黃河在華中地區造成水災
，朝廷便下令非災區各衙買糧。

　　知府便向李良提及此事。

　　李良便以原價出售大批之糧。

　　事後，知府獲得朝廷嘉勉，因為，別處各衙所買之糧既少又貴，地主及糧商皆
趁機發「水災財」。

　　朝廷更令知府年年買糧交入長城軍營。

　　所以，孟花之糧年年豐收，卻一直是搶手貨。

　　她便一直憑良心賺錢。

　　且說孟翔返莊之後，他除了每夜入江採金石一個時辰之外，他起初一直在莊內
練劍，後來，他在莊後練劍。

　　他更常看鶴嬉玩及互鬥著。

　　他更常見一鶴在教其餘之鶴撲鬥。

　　因為，此鶴原本跟著一各崑崙山道士，並由道士指點過武功呀！

　　孟翔因而啟發不少的靈感。

　　他便以自己之招式結合上躍攻。

　　他更改良自己之招式。

　　二年後，他已精簡成為三招而已！

　　此地之鶴卻因為繁殖以及引來外地之鶴而增為一百五十隻鶴，牠們天天翔飛以
及棲息，牠們過得悠哉及安穩。

　　李良更常派人入江捕魚及放入池內供群鶴加菜。

　　因為，他視群鶴為吉祥鶴。

　　這夜明月當空，孟翔又入江採一個時辰之金石之後，三十二名青年立即迅速的
挑走最後一批金石。

　　李良含笑遞巾道：「辛苦！」

　　「小事！」

　　孟翔一卸下溼褲，便由頭擦到腳。

　　李良乍見他腹下那片「雜草」，便忖道：「他長大啦？」

　　他不由微笑。

　　孟翔擦乾身，便整裝。

　　不久，他一整妥裝，李良便道：「聊聊吧！」

　　「好呀！」

　　二人便各坐上一石。

　　李良道：「千秋堡如何？」

　　孟翔道：「有點變啦！」

　　「變？」

　　「是的！他們先後在草原及堡內被襲，死了不少的人，天級人員已改成二級，
人級人員可練白級三招。」

　　「會有此事，敘敘吧！」

　　「是！」

　　孟翔便道出二次被劫之經過。

　　李良一聽花如春已死，不由變色！

　　孟翔又道出自己在堡中精簡招式之經過。

　　李良點頭道：「難怪堡主會贈金！」

　　孟翔點頭道：「是的！堡主待我很好！」

　　「嗯！黑十三呢？」

　　「他已死於堡中被襲之役。」

　　「紅十一呢？」

　　「也死啦！」

　　「想不到千秋堡會有此劫。」

　　孟翔點頭道：「他們每次皆被三、四千人圍殺呀！」

　　「堡主若集中人力迎戰，該不會死傷慘重。」

　　「有理！不過，當時太亂又太突然。」

　　「他們安逸二十餘年，才會措手不及。」

　　「有理！」

　　「堡主夫人葬於堡後吧？」

　　「是的！少夫人也被葬於堡後。」

　　「嗯！足見世事多變，你別大意！」

　　「是！」

　　不久，二人已掠向莊中。

　　李良不由心情難受。

　　原來，他曾是千秋堡白級弟子，花如春是他青梅竹馬戀人，他每年可外出十日
，每次皆返西寧探視她。

　　他終於知道花家被盜匪劫殺，只有花如春及時逃命，他便找到她，並且帶她進
入千秋堡。

　　花如春便成為人級弟子。

　　半年後，她成為堡主夫人之侍婢。

　　因為，她長得美又勤快細心。

　　二人只要有空，便會唔及歡敘著。

　　二人是大家公認之情侶。

　　那知，卓萬世也喜歡花如春，而且頻頻示好。

　　可是，花如春卻一直保持著距離。

　　一年後，卓萬世直接與李良談判。

　　李良為了花如春之幸福，立即割愛。

　　李良便會見花如春以及表示自己欲入中原發展，他更勸花如春接受卓萬世之情
以便享福。

　　翌日，李良立即離堡。

　　花如春被卓萬世之母一勸，便答允此事。

　　李良為之終生不娶。

　　李良若非要使孟翔練絕技，他根本不會再到千秋堡。

　　他今夜一知道花如春已死，不由難受以及自責，因為，他如果昔年就帶她離開
千秋堡，她便不會死呀！

　　他為之心情沉重。

　　他返莊不久，便歇息。

　　翌日起，他更積極調教青年們。

　　他另選五千名少年，他每日指點他們蹲馬步等基本功夫，他企盼他們在十年內
可以加入保衛之行列。

　　這些少年每日上午練武，午前便可以免費大吃一頓，逢年過節更可以領到紅包
，他們為之大喜！

　　他們便練得更起勁。

　　山下便天天有八千人在練武，氣勢為之大盛。

　　二年後，少年們便開始練習白級三招。

　　原先之二千名青年已練全此三招，他們每天上午指點少年們練劍，再於下午互
相拆劍以增加實戰經驗。

　　山下氣勢更盛。

　　西寧城更固若金湯。

　　孟花仍然不停的賺錢。

　　孟翔已採金五年，江內之金石卻仍多，加上工人技術日熟，銀樓生意日旺，每
月皆可創造出十五萬兩黃金之財富。

　　孟花為之樂透。

　　田地收成是她的第二大財源，更使她心花怒放。

　　其餘產業皆賺錢，已足夠她所有的開銷。

　　她更熱心幫助貧困之人。

　　她每年皆派下人到處修橋鋪路。

　　這日上午，西寧李知府陪新任洪知府一到山下，李良便上前迎接，李知府便先
介紹李良以及洪知府，雙方便先行禮。

　　雙方又客套一陣子，二吏才離去。

　　原來，李知府得罪大官而被冰凍到西寧，他沾孟花平價賣糧之光以及西寧風平
浪靜，而升任太原知府。

　　洪知府因而勤訪李良。

　　洪知府能夠因而升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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