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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為仇甘願墜慾海】
典兒一回到萬花會,方進房中坐下不久,立即有一位六旬左右灰衣老者走了進
來,只聽他暖昧地笑道:「副令主,此行愉快吧?」
「嗯!」
「副令主!柴令主今兒一大早已經遣人來找過您多次了,好似有什麼要緊的事
要和人商量似的,要不要我去告訴他一聲,您已經回來了?」
「媽的!我這個冒牌副令主方上位,怎可去見他呢?」當下作了一個呵欠,搖
頭道:「本座等一下自己去找他吧!」
「副令主!您休息吧!」
「嗯!」
那灰衣老者帶上房門告退之後,典兒暗罵道:「媽的!單于輝你這老鬼最會拍
馬屁了!有一天我會讓你拍到馬腳!」
略向四下查看一下之後,立即盤膝人定!
醒來之時,陡聽門外傳來:「前輩,已經快到午時了,咱們令主可能已經在等
待了,求求你讓我見見馬前輩吧!」
只聽單于輝輕咳一聲,低聲道:「丫頭!咱們老大剛進去休息不久,我可沒有
這個膽子放你進去,請多擔待!」
「那……婢子怎麼交令呢?」
「這……恕難通融!」
門外忽然響起輕微的抽泣聲!
典兒一想起自己將送東西去玫瑰軒,她們二人對自己甚為友善,心中一軟,不
想過分為難她們,便立身輕咳一聲。
單于輝打開房門,恭聲道:「老大……」
典兒手一揮,沉聲道:「本座知道了,丫頭,帶路!」
「多謝前輩!」
望著那位婢女欣喜的樣子,典兒不由暗歎萬花令律之嚴,心中更加堅定了剷除
萬花會之決心!
一踏入玫瑰殿,典兒不由眼前一亮,只見寬大的大殿中依長方形擺設十六張長
几,幾後各擺著一個黃色厚絨布墊。
兩側長几後靜立著六位殿主,柴欣怡已除去面紗端坐在當中,左右兩側各立著
兩位令人心動的白衣美女!
想不到那兩位副會主竟是如此的艷麗,與柴欣怡一比,真是平分秋色,各俱擅
長,怪不得典兒會怔在當場!
柴欣怡一見典兒那種模樣,心中暗暗有數,立即綻唇嬌聲道:「馬伯父,請坐
!」說完,自己先行盤坐在墊上。
典兒回過神後,沉穩地坐了下去。
其他十四位美女亦隨之落座。
只見自殿後兩側碎步走出三十二位妙齡少女,人手一盤,各在幾上置了一桌色
香味懼全的菜餚及一壺美酒及夜光杯!
在典兒印象之中,廚房從來沒有聽說過柴欣怡親自出面設宴款待過馬揚塵,今
兒個如此異常,究系何故?
少女們擺好酒萊為眾人斟酒後,退在眾人身後俏立著!
只見柴欣怡舉起杯子,嬌聲道:「各位!咱們一起敬馬伯伯!」
眾女立即舉起杯子,齊聲道:「敬馬伯伯!」
典兒舉起杯子,呵呵笑道:「謝謝各位!」
說完,一飲而盡!眾女神色一變,齊瞧向柴欣怡!
柴欣怡略一猶豫,亦一口而乾!
眾女紛紛一飲而盡!
典兒冷眼偷瞧,心中想今日之會必定有鬼,心中立即提高警覺,待侍女們又為
眾人斟上酒後,他立即又舉起杯子,笑道:「老夫敬各位!」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眾女逼不得已亦一口而乾!
柴欣怡忙道:「馬伯伯!請用菜!」
酒一入腹,全身一陣子火熱,一股怪異的熱氣,立即自丹田升起,迅速地向全
身經脈散去,典兒不由暗暗一震!
莫非酒中添加了催情之藥?
尚好,此時自丹田之中另外升起一股清涼之氣,那股清涼之氣所流經之處,不
但燥熱之感立即消失,且全身清涼無比!
只見百合殿主纖掌連擊三下,自殿後立即悠悠揚起美妙的絲弦樂聲,十二位身
披水色薄紗的少女碎步進入殿中。
分朝眾人一禮後,少女們立即隨著樂聲翩翩起舞!
樂聲悠雅,舞姿輕曼,令人渾身舒暢。
典兒舉起酒杯,邊欣賞邊淺酌著!
一曲既罷,典兒忘形地喝聲:「好!」
殿中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典兒神智倏地一清,暗忖道:「媽的!還好我
已經將嗓音固定好了,否則方才忘形一喝叫,豈不現出原形了?」
少女們向眾人一禮後,迅速退入殿後。
柴欣怡雙目連放異彩,舉杯嬌聲道:「馬伯伯!想不到你除了武功出神入化以
外,對於聲樂也十分內行!乾!」
「會主見笑了,老夫豈懂聲樂,只是看那些少女舞步輕盈,配合美妙,禁不住
喝彩出聲而已!乾!」
百合殿主待典兒乾杯後,立起身子嬌聲道:「馬伯伯!這些少女乃是小女子所
調教!多謝你的美言,我敬你!乾!」
「哈哈!教得好!教得好!我該敬你才是!乾!」
這下子可熱鬧了,自兩位副會主開始,十餘人每個人各找一個理由,又撒嬌又
不依地向典兒敬起酒來了。
典兒仗著內力精湛,半吃豆腐半開玩笑地一一乾杯,殿內氣氛立即變得十分的
熱絡,朗笑、交杯之聲響個不歇!
柴欣怡不由自主地想起『朱允文』那個小冤家,此時此地,若是換上了他,不
知有多好,想至此,不由得一歎!
右側那位白衣少女聞及柴欣怡之歎聲,立即以『蟻語傳音』向柴欣怡詢問道:
「會主!那『赤陽散』怎麼會失效呢?」
柴欣怡亦以『蟻語傳音』回道:「唉!想不到此老的內功如此精湛,居然能一
直將那藥力壓抑著!」
「會主!要不要用上『天魔舞』?」
柴欣怡一怔,旋又道:「觀察一下再說吧!」
「會主,依你看令姑之死,是不是他下手的?」
「以他對姑姑那麼迷戀而言,他應該不會辣手摧花,因為姑姑根本未曾得罪他
,除非……除非他是假冒的!」
「啊!」
白衣少女輕啊一聲,旋低頭挾菜以作掩飾。
所幸典兒沒有發覺!
白衣少女略一思忖,暗暗一咬牙,端起酒杯,蓮步輕邁,婀娜多姿地來到典兒
面前,嬌聲道:「馬伯伯,你喝這麼多的酒,怎麼沒有臉紅呢?」說完,纖掌輕撫
著典兒右頰。
典兒原本要偏首避開,但旋又改變主意,他亦伸出左掌輕撫著白衣少女香頰,
笑道:「老夫貧血,哪像副會主如此迷人,哈哈哈……」
殿內眾人除了柴欣怡以外全都怔住了!
一向輕紗緊罩,冷若冰霜視男人如糞土的副會主今天怎麼如此放肆呢?莫非她
已經喝醉了?
暗中一瞥會主神色,居然毫無慍色,不由惑然不已!
白衣少女強忍住心中的不快,任由『馬伯伯』輕薄,她亦仔細地摸過典兒臉部
,只覺觸手生溫,分明是人之肌膚!
典兒心知白衣少女是來查看自己是否戴有人皮面具,心中暗暗冷,趁機大揩其
油,在她的臉部、香肩活動著!
當他正要移向白衣少女胸前之際,白衣少女嬌聲道:「馬伯伯!人家不來了!
你越來越不規矩了!」說完,飄然回去!
典兒哈哈長笑,又乾了一杯!
柴欣怡由白衣少女那眼色之中知道馬揚塵乃是正牌貨,立即嬌聲道:「難得馬
伯伯如此高興,姐姐,你們來曲『天仙舞』吧!」
那十二位殿主立起身子,齊聲道:「是!」
各朝典兒盈盈一禮後,迅速退到殿後!
典兒心知這場舞必有問題,否則何必勞動十二位殿主親自出駕,表面上雖是笑
容滿面,暗中已提高了警覺。
柴欣怡嬌聲道:「馬伯伯!侄女知道你的審美觀點別具一格,待會兒,可要記
得為她們十二人評評分喔!」
典兒呵呵笑道:「會主客氣了!不瞞你說,我馬揚塵除了嗜酒以外,便是對於
美女有興趣,嘿嘿,見笑了!」
柴欣怡含笑問道:「馬伯伯,那你在這裡住得慣嗎?」
典兒暗忖道:「嘿嘿!話題已入港了!」口中仍是笑道:「會主!老夫不知你
指的是哪一方面?」
柴欣怡笑道:「包括各方面!」
典兒搖搖頭,道:「只有一方面不習慣!」
「請說!」
「女人!」
「萬花會中美女如雲啊!」
典兒搖搖頭,笑道:「萬花會中雖是美女如雲,但是一來真正讓老夫看上眼的
並沒有多少,二來,未得會主許可,老夫豈敢放肆!」
「喔!所以你昨天才去岳陽城?」
典兒頷首道:「不錯,昨天老夫和金必德上了岳陽城之後,便各分東西去找樂
子,直到今天上午才回來,會主不會怪老夫『不假外出』吧!」
「馬伯伯言重了,馬伯伯此來負有特殊任務,侄女無權干涉馬伯伯的行動,不
過,那位金必德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呢?」
典兒胸有成生地道:「我就是看他沒有依約前來會合,在尋找途中,聽人言及
城郊有一具枯骨,所以才趕去辨認!」
「結果呢?」
「不敢確定!」
「唔!」
「最氣人的是竟給岳陽城的總捕頭撞到,為了避免延誤時間,老夫便出示腰牌
,將他們嚇得一怔一怔的!嘿……」
「馬伯伯!還好他們是本會之人,否則豈不多惹糾紛!」
典兒心神暗震:「日月令真是無孔不入!」當下接道:「多謝會主提醒,會主
鴻福齊天,否則老夫難脫洩密之責!」
「馬伯伯言重了,不過,沈總捕頭所描述今晨所碰見之人的模樣與你的相貌截
然不同,這……」
「乖乖!好厲害的『萬花會』!」表面上卻含笑接道:「會主!當時老夫系易
容成一個枯瘦老者,所以瞞過了沈總捕頭!」
柴欣怡吶吶地道:「以沈總捕頭的精明應該不會瞧不出來呀!」
「好精明的『查某』!」
典兒笑道:「會主!俗語說:『坐而言,不如立而行,說一丈,不如行一尺』
,不妨叫人送上易容藥來,老夫當場獻醜!」
柴欣怡笑道:「太好了!想不到馬伯伯還會易容術哩!」
典兒笑道:「每個人都有他的隱私,就以今夜老夫連干數十杯仍未醉來說,全
是昨夜『魚蚌相爭,漁翁得利』得來的!」
說完,將在岳陽樓及過松亭暗觀,灰衣人及白衣人打鬥的經過說了一遍,唯一
添加的便是多得了一粒『天山雪蓮』!
柴欣怡三人不由『啊!』了出聲,神色一喜!
典兒暗忖道:「哼!少爺自思受了多少苦,要對付你們這些黃毛丫頭,還不是
易如反掌,你們再聽少爺蓋吧!」
他暗中默察,心知那十二位殿主亦躲在殿後偷聽,故意不加以點破,接過婢女
送來的易容術,迅速地易起容來。
典兒在谷底苦練如意臉之時,早就學會了最基本的易容術,此時,根本不必對
著鏡子,盞茶時間立即化妝成一位枯瘦老者。
殿後突傳來一聲輕『啊』,柴欣怡急忙啊道:「馬伯伯,你好高明的易容術,
不必對鏡,即可又快又妙地易好容!」
典兒笑道:「方纔在殿後出聲的那位殿主請出來鑒定一下老夫的易容術,是不
是夠資格通過沈總捕頭的法眼!」
殿後立即傳來一陣嘻笑之聲,只見十二位殿主身披各色薄紗縷,內部僅著肚兜
,似彩蝶般圍向了典兒!
「哈哈哈!香氣沁人,所幸老夫是易過容,否則一定欣然失色了,方才是哪位
殿主讚美老夫的易容術的?」
只聽百合殿主嬌聲道:「馬伯伯!是我哩!嗯!實在很神肖,幾無漏洞,若再
對鏡修飾一番,又在黎明深林中,的確看不出來!」
典兒一把摟過她,朝那香唇印了一下,鬆開手道:「高明!高明!勝過那沈老
包的法眼!哈哈哈……」
百合殿主佯羞道:「馬伯伯!人家不來了!」
典兒哈哈大笑道:「好!好!不來就不要你來!老夫卸下易容後,再請一位來
看一看老夫這個面貌是不是易容的!」
柴欣怡三人不由神色一變!
典兒迅速卸去易容藥後,仰起臉笑道:「誰來查?」
「我!」只見菊花殿主纖腰款擺,湊近去瞧著!
典兒放肆地將手伸進紗縷內摟住那圓臀,哈哈笑道:「殿主!光看不行呀!還
要用手摸摸看呀!」說完,低下頭吻住了她的櫻唇!
菊花殿主只覺一股雄壯的男人氣息直沁人她的鼻中,令她渾身酥軟,雙手不自
覺地摟住典兒的頸項!
典兒自有了和小芬親吻的經驗以後,知道菊花殿主已經動情,存心要吊她的胃
口,雙手在那圓臀暗暗一捏之後,扳開了她那雙手。
「殿主!看也看過了,吻也吻過了,頸項也摸過了,老夫這副臭皮相是活生生
的人皮,不是易容或戴人皮的吧?」
菊花殿主深情似水地凝視典兒一眼,頷首道:「不錯!」
在她的感覺中,馬伯伯渾身充滿了青春男性氣息,根本不像是一個五、六十歲
的老人,她已深深地愛上了他!
典兒得意地哈哈大笑著!
芙蓉殿主突然問道:「馬伯伯!瞧你如此高興的模樣與平常那副陰沉臉完全不
一樣,究竟是什麼道理?」
典兒立即又哈哈連笑!
「好厲害的丫頭!」
「很簡單!一來老夫昨天出去了一趟,二來今日有如此多美女作伴,又有美酒
佳餚,老夫能不高興嗎?哈哈哈……」
芙蓉殿主笑問道:「馬伯伯!咱們姐妹是不是比得上你的那位老相好?」
「這個……」
典兒一一瞧了十二位殿主之後,又瞧了較遠處的柴欣怡三人一下子,笑道:「
『大發電廠』雖然比不上會主及二位副會主,但並不比你們十二人差!」
芙蓉殿主不由咭咭一笑!
其他十一位殿主亦嘻嘻直笑!
典兒瞧著她們那種得意與欣喜的模樣,不由得滿頭的霧水,邊瞧著她們,邊電
轉思緒研究她們高興之原因?
柴欣怡笑叱道:「好了!人都死了,還爭什麼爭!」
俟十二位殿主止住笑聲之後,柴欣怡笑道:「馬伯伯!你的那位老相好『大發
電廠』的真正身份是本會的『花令』!」
「啊!」
柴欣怡續道:「花令生前常自覺比她們十二人漂亮,而以自己在岳陽城的艷名
為證,今日你總算為她們十二人出了一口氣!」
典兒頷首笑道:「各位殿主!方才老夫說她並不比你們差,是指容貌而言,若
論及『那方面』,她一定比你們強!」
芙蓉殿主不服氣地道:「不一定!你又沒有和我們十二人一一試過,怎麼可以
斷然的做出這種結論呢?」
「對呀!」
「是呀!」
抗議之聲此起彼落著!
典兒暗暗叫苦道:「夭壽!引起公憤了!」
他不由得瞧向了柴欣怡!
哪知柴欣怡卻含笑不語,典兒不由傷腦筋了!
柴欣怡先後接到岳陽城眼線的報告及柴桂松,利用今天這個酒宴要證實馬揚塵
的行蹤及真實身份。
此時,不但確認了馬揚塵的身份,而且發現他不但易容術高明,一身內功居然
稍勝自己父親一籌,立即想以女色收伏他!
因為,她在先前與父親密談之中,得到旨示,馬揚塵不但武功莫測高深,精通
各種武學,心計更是超人一等,若無法收伏,則必須在事成後伺機除去。
此時一見十二位殿主公然向他挑戰,她倒要看看他如何對付!
典兒略一沉思,決定先拖延一下子再說,於是朗聲叫道:「各位美麗的殿主們
,請安靜!先聽老夫一句話!」
十二位殿主立即含笑注視著典兒!
典兒輕咳一聲,笑道:「方纔會主說要你們表演『天仙舞』,你們是不是可以
先表演一下,讓老夫開開眼界!」
眾女紛紛道:「好啊!」
手一揮,那三十二位侍女立即離去!
殿後悠悠地揚起一陣絲絲聲!
十二位殿主似彩蝶般翩翩飛舞著!
舉手頓足,抬頭凝目,無一不美!
典兒看得意馳神往,禁不住張口低低唱著:
「我……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
我……我望斷遙遠的雲和樹,多少的往事堪重數,你呀!
你在何處?我難忘你哀怨的眼神,我知道你那寂寞的情意,我卻在尋找中忘記
了自己。
啊!我難忘的人兒啊!啊!我最初戀的人啊!
終日我灌溉著薔薇,卻讓幽蘭枯萎。」
聲音雖是蒼老沙啞,歌詞卻清晰,加之憶及自己幼時所受之苦,典兒不知不覺
地將自己的情感貫注於歌聲中。
十二位殿主的神情不知不覺自淫浪之中轉為端莊、肅穆,人人全神貫注於樂聲
,曲弦之中,舞姿更見幽雅!
柴欣怡三人不由自主地陷入迷惘之中。
曲調一變,好似那位原本茫然、哀怨的人遇上了一位心上人,枯萎的心境逐漸
重生,日子也日漸活潑起來。
典兒隨著十二位殿主的曼舞,緩緩地站起身子,雙目情意綿綿,面帶笑容,展
開嗓門對著十二位殿主唱道:
「春風吹,春風拂,春光多嬌媚!
儂把舵,郎搖槳,劃破西湖春。
春意濃,春意美,春光多嬌媚,
儂曼舞,郎輕歌,共把西湖醉。」
好似坐在搖籃一般,十二位殿主皆媚目半瞇,身軀輕晃慢搖,二人一組,隨著
歌聲,神悠意揚著!
詞短意長,典兒一而再,再而三地唱著!如訴如泣,感動得萬花會主柴欣怡不
知不覺中想起了那位小冤家朱允文。
她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隨著歌聲款擺著!
她人美,加上又貫注了情感,令典兒看了以後不知不覺地徐徐走近她身前摟腰
搭肩,佳人在抱,歌更柔,更細了!
柴欣怡禁不住玉首靠近他的懷中,口中低低輕呼道:「允文啊!允文!你如今
在何方?你可知我日夜在想您?」
典兒心神一顫,幾乎走調!
只聽柴欣怡喃喃地道:「允文啊!你可知我心中之苦,爹為了攏絡馬揚塵,叫
我不惜代價,必要時要犧牲我自己呀!」
典兒見狀,知道良機不再,立即停止歌聲,柔聲道:「怡妹!我也想你呀!可
是你高高在上!我無法親近你呀!」
「喔!文哥?」
「怡妹!」
絲弦續響,兩人緊緊地摟著,低呼著,訴說著,柴欣怡將自己的寂寞,苦悶一
一地說了出來,淚水已濕了典兒衣襟!
典兒柔聲地安慰著!
那二位副會主卻瞧得杏目圓睜,莫名其妙!
一向高傲心冷,殺人不眨眼的會主,怎麼會脆弱到這種地步?
這個馬揚塵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力量呢?
那十二位殿主亦已止住了舞步,驚詫萬千地瞧著一向神聖無比,如今卻緊緊依
偎在馬揚塵懷中,淚水滿面,喃喃低語的會主。
典兒暗中套問知道柴欣怡乃是柴桂松的唯一掌上明珠,可惜柴桂松惑於權術,
再三強調,為了大事,不惜一切犧牲。
柴欣怡內心雖暗暗不滿,可是一直隱忍著,直到遇上令她心動的『朱允文』,
又被他『溜跑』了,她才整個地怨恨柴桂松。
若不是爹為了虛無的武林霸主,自己早就可以和朱允文結成連理,聯袂江湖,
遨笑天下了,可惜!
典兒迅速地做了一個決定:「姦污柴欣怡!」
這是一個報復!
昔年母親在憤怒中,在被逼之下,當眾任人姦污,痛不欲生,哼!柴桂松,你
等著瞧吧!
看我如何在你那寶貝女兒身上報復你!
此時一見眾人皆在瞧著自己二人,心念一轉,輕輕一推柴欣怡之後,朝殿後朗
聲笑道:「姑娘們!來一段快節奏的吧!」
輕輕推開柴欣怡之後,典兒朗聲唱道:
「玫瑰!玫瑰!最嬌媚!玫瑰!玫魂!人人愛!春去秋到猶不謝,玫魂!玫瑰
!我愛你!」
輕快的歌聲,簡短的歌詞,迅速地感染了殿上眾人,紛紛隨著歌聲附唱著!身
子亦輕盈地扭擺著。
別看馬伯伯已年登六旬了,充沛的精力,美妙自然的舞步,別開生面的將各種
招式化為舞姿,立即贏得眾人的注視與欣賞。
典兒笑道:「美麗的姑娘們,咱們來一招『雙鐘貫耳』吧!左掌劈,右掌貫,
左右,左右,隨著節奏來!對!玫瑰!玫瑰!最嬌媚!」
「對!對!大家一起來!」
一招殺人狠招,居然變成美妙無比的舞姿,眾女越舞越來勁,手中之劈貫,已
經另外附加了不少旋繞花招了!
「美麗的姑娘們!再來一記『鐵板凳』吧!雙腳分開微曲,上身往後仰再慢慢
起來,記住要配合節奏喔!」
「一、二!一、二!春去秋來,花不謝,玫瑰!玫瑰!我愛你!對!對!兩位
副會主的姿勢很標準!一、二!一、二!大家一起來!」
好似在練功,又好似在教舞,殿中樂聲悠揚,歌聲清涼有勁!
在典兒帶動下,充滿了朝氣以及歡笑!
「哈哈哈!好了!好了!該休息一下了!再扭擺下去,老夫這一副老骨頭可就
要散掉了!喝酒!喝酒!」
柴欣怡笑孜孜地舉杯道:「各位姐姐!咱們敬馬伯伯!」
「馬伯伯!乾!」
「哈哈哈!美麗的姑娘們,乾!」
芙蓉殿主持眾人皆乾了之後,嬌聲道:「馬伯伯!方纔你已經見識過我們姐妹
的舞姿了,有何指教?」
典兒笑道:「媚骨天生難自棄,可惜困在君山中!」
芙蓉殿主等人神色一黯,相視一點,垂首不語!
典兒呵呵笑道:「若不是為了全力輔佐令主完成武林霸業,各位目前應該正過
著談情說愛,多彩多姿的日子,是不是?」
眾人頷首不語!
柴欣怡不由得暗暗一歎!
「不過!各位放心!俟令主大事已定之後,在老夫功成身退前,一定會請求讓
你們恢復自由之身,各擇如意郎君,哈哈!」
眾女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太難了!每人皆是高級幹部,會主豈肯放人?
典兒內心暗喜,道:「怎麼,你們對於會主的大業沒有信心啊!」
眾女忙道:「不是!」
「對啊!令主天縱奇才,武功心計皆遠超凡人,又有當今朝廷第一紅人敬親王
支持,加上各位全力以赴,大事馬上可成矣!哈哈!」
典兒暗暗觀察眾女神色,朗聲道:「有一件事,只有老夫知道,甚至會主及各
位全不知道,為了鼓勵各位,老夫非說不可了!」
眾女急忙凝注著典兒。
典兒微微一笑,道:「各位有沒有注意到,自從廚房中的那一位朱允文跑掉以
後,咱們會中即不再有人被刺殺……」
「會是他?」
「不錯!各位聽說過『神州一儒』杜如海這個人吧?朱允文就是他的徒弟,一
身功夫可紮實得很哩,各位想不到吧?」
「是呀!真是太不可能了!」
典兒笑道:「老夫並沒有責怪會主之意,咱們考選『護花使者』進來以後,必
須嚴格加以監視,考驗才是!」
柴欣怡恭敬地道:「馬伯伯教訓得十分有理!對了!聽馬伯伯的話意,好像發
現了朱允文的什麼陰謀行動哩!」
典兒肅然道:「不錯!詳細的日子老夫也忘記了,老夫只記得有一夜老夫起來
巡視時,突然看到後山似有火光一閃即滅!」
「老夫潛至後山山神廟時,只見朱允文那小鬼正在易容,在他身邊擺了一大捆
的尺餘樹枝,老夫立即潛了過去。」
只聽那小於喃喃地道:「萬花會!哼!人人駭怕的萬花會,在我朱某人的心目
中不啻枯枝爛泥,今晚看我再宰他百餘人。」
「當他一見老夫之時,一言不發即動手,老夫由他身手認出他乃是『神州一儒
』杜如海那老窮酸之徒時,即痛下殺手。」
「那小子也真有一套,足足糾纏了近一個時辰,才被老夫震退於林中,老夫正
欲上前擒住加以逼供之際,那小子卻已服毒自盡,而且全身化為黃水了。」
柴欣怡喃喃自語道:「怪不得下人報告那天有人潛上後山,山神廟前一片混亂
打鬥痕跡,以及林中有一灘黃水,好狠的朱允文呀!」說完,玉首埋進纖掌中。
她心碎了!
想不到自己賞識的人竟會是本會的剋星,還好已經被馬伯伯除掉了,哼!天下
的少年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她那對美目立即注視著典兒。
典兒續道:「會主!各位!老夫方纔所提之事,並非在炫露,亦非在爭功,老
夫只是要各位瞭解咱們令主洪福齊天,大事必然可成!」
「今天承蒙各位看得起馬伯伯,馬伯伯拍胸擔保,大事成功之後,老夫一定向
令主力爭讓你們恢復自由之身,必要時不惜以武相向,咳!咳……」
他好似發現自己失言,忙望著柴欣怡!
柴欣怡苦笑道:「馬伯伯!沒關係!事實上侄女也對家父所作所為不滿,何苦
要爭什麼武林霸主呢?殺害了那麼多人!」
典兒卻臉色一沉,雙目神光暴射,向那十四位少女一一凝視之後。
沉聲道:「各位之中若有兼任『密探』工作者,希望你不要將老夫及會主方纔
那幾句肺髒之言密報上去,否則,早晚被老夫查到之後,後果如何自己負責!」
眾女紛紛搖頭自白,但只有那位芙蓉殿主神色有一絲絲地不自然,典兒暗暗放
在心中,亦不加以點破。
典兒突然歎道:「說真的!若非老夫的年紀太大了,配不上各位,老夫真想將
你們通通收了過來,悠閒山林,何等自在,唉!」
那句低歎聲好似巨杵一般深深地撞擊了每位少女的內心深處,令她們內心劇顫
,低頭沉思不語!
柴欣怡更是內心交戰不已!
由於朱允文的狠毒,使她再也不敢接近任何一位的少年,眼前這位馬伯伯談笑
風生,多才多藝,與他相處,如沐春風。
唉!年紀大了一些!
典兒心知自己今日所言所行已經在她們心中或多或少起了作用,他並不急進,
為了復仇,他決心先收伏這一群美女!
當下,他輕咳一聲,朗笑道:「會主!多謝你的招待,時候已經不早了,老夫
尚有一點事,暫且告退了!」
柴欣怡頷首道:「馬伯伯!與你相處十分的愉快!玫瑰院大門日夜為你敞開,
歡迎你隨時過來聊聊!」
典兒仰天笑道:「日夜敞開?小心有『偷香客』吧!各位!謝謝你們陪伴老夫
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哈哈……」
※※ ※※ ※※
典兒洗完澡,進過晚飯之後,躺在榻上,邊回想著下午在玫瑰院的情景,邊檢
討自己的言行有無不妥之處。
嗯!日月令的眼線密佈,效率又高,自己在岳陽城所作所為皆逃不過柴桂松父
女的耳目,今後不可不慎!
還好仗著『矮仔樂』的『如意功』以及自己冷靜的應變總算將今日之事應付過
去了,想來可真危險哩!
今後,必須在這些『查某』身上下功夫,不惜一切的代價,只要能掌握住她們
,即可以掌握日月令一半以上的力量。
柴桂松啊!柴桂松,你等著哭吧!
想著,想著,他悠悠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身子好似被一條蛇纏住,一隻纖掌在自己的背後廝磨
著,身畔一陣幽香!
唉呀!是怎麼回事?他方想掙身而起,卻聽一陣低柔的聲音道:「馬伯伯!我
是芙蓉呀!小聲點,夜深了!別驚動別人!」
「喔!是你呀!你這是幹什麼?」
「馬伯伯!想不到你年登六旬了,皮膚還如此光滑,肌肉還如此結實,靠在你
這寬闊結實的胸膛上,令我有一股安全感!」
「芙蓉!冷靜點!咱倆年齡太懸殊了!」
「不!馬伯伯!你下午的那一席話,大使我感動了,我願意陪著你傲嘯山林,
終此一生,不計任何的犧牲!」
「傻丫頭!」
「馬伯伯!我並不傻,至少我認得這個『不倒翁』是什麼人的?」
典兒不由一顫!
自己睡得太死了,都是酒惹的禍,以致於『老流氓』送給自己的那面『不倒翁
』會被這丫頭偷偷地搜了出來。
下回一定要把它先藏起來再說,帶在身上就好像帶個炸藥一般,隨時會出事,
隨時會使自己暴露身份!
還有下回嗎?這丫頭一定是柴桂松放於萬花會中的『密探』之一,如今給他抓
到機會,她不往上報邀功才怪!
如何先穩住她呢?
芙蓉殿主將那面『不倒翁』塞進典兒枕下,柔聲道:「馬伯伯,只要你陪我度
過一個愉快的夜晚,我絕不提此面『不倒翁』之事,如何?」
「這……」
真要命!
典兒迅速掏出那面『不倒翁』笑道:「傻丫頭,你快往上報,這面牌子乃是搜
自朱允文身上,我本來不想邀功,如今……」
芙蓉殿主驚呼道:「莫非朱允文就是那個『小典』,他已死了,太好了!這下
子令主可以少操一份心了!」
典兒聞言差點驚叫出聲!
「柴桂松居然知道朱允文就是自己的化身,太不可思議了,此事只有哈義平以
及勞駝子知道呀!」
「這……這……」
「嗯!柴桂松一定潛匿在丐幫無疑!」
「而且一定也是丐幫長老級以上的少數幾人之一,因為自己和哈義平每一個計
劃柴桂松皆瞭若指掌。」
「太可怕了!」
「唯一戮破真相的機會只有早日與義平碰面,問問他究竟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
哪些人,媽的!死花子!不知到哪裡去了!」
典兒思忖既定,抬目一見芙蓉殿主正目光灼灼地瞧著自己,心中只覺一陣心虛
,好似洩露了某些秘密般。
芙蓉殿主卻仍將那面『不倒翁』塞進典兒枕下,嬌聲笑道:「馬伯伯!咱們不
談這些煩心事,談談我們之間的事,好不好?」
典兒低聲道:「芙蓉,你真的不嫌老夫年紀太大了?」
芙蓉殿主笑道:「馬伯伯!我真的沒有那個感覺!依我的感覺,你至少還可以
活一百歲,說不定我比你早回老家哩!」
典兒笑道:「可是,歲月催人老,老夫已經六十有三了,年老力竭,氣血衰弱
,你一定會覺得失望的!」
「馬伯伯!我對你有信心!」
「傻丫頭,你沒有聽『大發電廠』說過老夫已經『罩不住』了,兩三下就『清
潔溜溜』呀!」
「不!我相信你服下『天山雪蓮』之後,一定可以重振雄風的!」
「唉!真傷腦筋!走吧!」
「馬伯伯,要去哪裡?」
「傻丫頭!老夫隔壁即有人在休息,咱們怎好意思吵人家呢?你那『芙蓉院』
比較清靜,是不是?」
「嘻!還是馬伯伯想得周到!」
「嘿嘿!老夫的『床上經驗』是全武林第一流的!」
「嘻嘻!馬伯伯,我先走了,你別讓人家等太久喔!」
「安了!快去!」
芙蓉殿主走後,典兒將那面『不倒翁』以陰柔掌力壓擠於床底木板內後,稍事
整容後,邁步向芙蓉院。
夜深人靜,花香暗吐,令人心曠神怡!
芙蓉院內杳無人跡,可能全被芙蓉殿主支開了,典兒推開一間燈光微透的房門
,只見芙蓉殿主柔情萬千凝立在榻前!
身披一件白色的紗縷,似有似無,在燈光下,時面赫然片縷無存,典兒只覺呼
吸一窒,頓時口乾舌燥,不由乾咳一聲!
「馬伯伯!」
隨著嬌喝,芙蓉殿主張開芳荑,一把摟住典兒!
「媽的!既來之,則安之!為了收伏你這個密探,本少爺今天就是拼了老命,
也要把你服侍得服服貼貼的!」
典兒雙手在芙蓉殿主光滑滑的背部,又渾圓又富彈性的臀部輕撫著,耳邊低聲
道:「芙蓉,你這臀部真美,又圓又翹的!」
「馬伯伯!比起『大發電廠』呢?」
「稍美一籌,不知威力如何?」
「嘻!『超大馬力』的啊!」
「嘿嘿!老夫就欣賞這種類型的,老夫今晚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了,芙蓉,咱
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好啊!」
芙蓉殿主鬆開手,溫柔地替典兒寬衣解帶。
「哇!好壯喔!馬伯伯瞧你的身材修長,想不到肌肉如此結實,膚色如此光滑
,可惜,身上傷痕太多了!」
「丫頭!那是光榮的記號啊!每一個傷痕所代表的意義,老夫完全記在腦海裡
,今生今世也永遠不會忘記!」
芙蓉殿主若見了他那怒火進射的眼光,準會慾火全消,可惜她只顧撫摸著每一
寸肌肉呀!
典兒亦仔細地撫摸著芙蓉殿主那對高聳的奶子,以及那粒花生米大的『峰頂』
,太美了,這個尤物!
「馬伯伯!您躺下吧!」
「這……」
在典兒的觀念中,幹這種事情一定是男人在上面『衝鋒陷陣』,哪有『查某』
在上面的,真是有夠奇怪!
「馬伯伯!你年紀較大,讓我先為你效勞一番,等一下再由你來收場,這樣,
咱們可以同時進入『仙境』!嘻!」
事實上,芙蓉殿主是怕他年老力衰,招架不住,把自己吊在半空中,無法達到
高潮,那可真有夠『好苦』!
典兒剛仰身躺好,芙蓉殿主邊幫他按摩身子,邊浪笑道:「馬伯伯,你若是覺
得精關浮動時,速屏氣凝神!」
典兒會意地道:「『吸』字訣!」
芙蓉殿主笑道:「不錯!馬伯伯,你以前可能只是猛打狠攻吧!」
典兒紅著臉道:「咳!咳!老夫一心一意研究武功,對於那方面,只是當作愉
快,你等一下可要多多指教!」
「嘻!彼此切磋!彼此切磋!好雄偉喔!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這東西會出現在六
十餘歲的老人身上,嘖!」
芙蓉殿主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吻了一下!
「丫頭,有夠瘋!」
「嘻!好『棒』!」
芙蓉殿主雙足一跨,面向典兒微微一笑,下身一沉,直坐下去。
「喔……有夠長!有夠壯!」
那兩座雪白豐滿的『聖女峰』,亦不住地聳動著!乳波晃動,使典兒神搖目眩!
芙蓉殿主嬌聲笑道:「馬伯伯!滋味如何?」
典兒輕揉著那對奶子,笑道:「美不可言哩!」
「還早哩!更妙的還在後頭!」
等她換了個姿勢,『菜鳥』典兒突然覺得有一種奇異的快感。
使得全身十分的輕鬆他輕扶著她那對圓臀,笑道:「芙蓉,你這招甚妙,『大
發電廠』就不會這招,它叫什麼名字?」
「嘻!它叫『免吮毫』,馬伯伯!你是不是覺得好似『玉兔』在吮舐一般,為
了練這招,我差點扭了腰哩!」說完,加速搖擺著!
他立即屏息斂氣!
芙蓉殿主只覺一陣充實,越動越舒服,越舒服越動,她提足真力盡情地搖擺著!
典兒想不到自己初涉人道,立即面臨如此淫浪的對手,面對她的瘋狂攻勢,他
只有採取『以不變應萬變』的對策!
陡覺心神一動,想起『吸』字訣,立即按照百忍大師所傳授那套療傷法中之『
吸』字訣緩緩地運行真氣!
正在瘋狂搖擺的芙蓉殿主只覺馬伯伯那『話兒』突然產生一股吸力,使得自己
的下身處處發顫,妙不可言!
她不斷地搖晃著!卻覺那股吸力越來越強勁,促使自己更加地晃動!
終於只見她悶哼一聲,身子一陣顫抖,伏在典兒身上直喘氣了!
典兒以為發生什麼意外,急忙仰起身子,問道:「芙蓉,你怎麼了!」
「馬伯伯!我好舒服呀!該你了!」
「好!」
典兒將她扶好之後,自己伏在她的身上,初洩身的芙蓉殿主只覺全身飄飄然,
寒毛陣陣直聳,寒噤連打:「這是怎麼回事,我……哎……哎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
那種美妙的聲音,立即使典兒想起馬揚塵在玩『大發電廠』的情景:「馬揚塵
是老玩家了,既然埋頭苦幹,我只要如法泡製,應該錯不了!」
卻聽芙蓉殿主呻吟聲越來越低微!
「媽的!光是在床上叫喊這方面,你就比不上『大發電廠』,居然口口聲聲地
要和她比高低,論美醜哩!」
他照乾不誤!
陡聽芙蓉殿主一聲尖呼之後,立即寂然不動!
典兒氣她暗中向柴桂松『打小報告』,存心要收服她,一摸她還有鼻息,喘口
氣後,立即又衝刺起來!
他知道只要收服了這個丫頭,不但不必擔心她的向柴桂松說自己的壞話,相反
的,還可以在她的身上得到不少的消息!
說不定可以探出柴桂松在丐幫中的身份哩!
典兒邊衝鋒邊沉思著!
原本迴避在房中的二位婢女小芙及小蓉,正值思春的年齡,兩人屏息靜氣地附
在門板上傾聽著『戰況』!
正聽得全身酥癢難耐之際,陡聽芙蓉殿主尖叫一聲以後,就靜悄悄了,方纔那
種呻吟聲也寂不可聞了!
兩人慌忙閃出房間,躲在門外一瞧!
這怎麼得了,出人命了!
兩人閃到別處,略一商量之後,立即奔向荷花殿主。
正做著春夢的荷花殿主,被請來房中,一見馬伯伯居然把芙蓉殿主殺得昏迷不
醒,不由芳容失色!
她以為芙蓉殿主暗中給馬伯伯服下了過量的媚藥,結果反而把自己弄得一敗塗
地,不由暗暗地搖了搖頭。
她毫不猶豫地支退了小芙及小蓉,一面脫衣,一面嬌聲道:「馬伯伯!芙蓉姐
已經暈迷了,沒什麼好玩的!咱們親熱一下吧!」
典兒知道是自己捨己救人的時刻到了,忙將芙蓉殿主挪近軟榻內側後,一把摟
住荷花殿主,找了個替身,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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