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伴君如伴虎忠臣難為】
十二月十五日上午，邢善率一百七十名教師入殿向哈九叩頭行禮，哈九含笑道
：「免禮！賜座！」
眾人立即拘謹的入座。
邢善一呈上名冊，哈九便一一點名及口試。
良久之後，他圈定八十五人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本王希望各位以聖賢
書為學子啟蒙。」
「遵旨！」
「另外八十五人歡迎留在王府擔任案牘工作或到各衙協助。」
那八十五人立即表明欲留在王府工作。
「歡迎！明年一開春，各位就來上任吧！」
「遵旨！」
哈九又訓勉他們一陣子，便各賜他們一個紅包。
不久，邢善已經率他們行禮離去。
哈九立即又入書房研閱案卷。
不久，洪智欣然步入書房道：「成都信鴿到！」
「哇操！真的呀？太好啦！」
「飛函內容更好，你瞧瞧吧！」
哈九朝函一瞧，立見：「啟奏王爺，屬下自青海馬販手中購得快騎二千匹，每
匹五百兩黃金，已由血狼盟贓物中支付，明日可抵王府，海忠呈」。
哈九立即欣然將飛函交給洪卿。
洪智含笑道：「青海快騎雖比不上天山汗血馬之速度，其耐力卻超逾甚多，此
二千匹良駒用途多多矣！」
洪卿接道：「是呀！驛站，銀莊及王府有了這些良駒，更方便支援矣！」
「是的！九兒明春出巡正好可以利用它們代步。」
哈九點頭道：「有理，成都至此，需多久呢？」
「他們若連夜趕路，明日黃昏前，便可以抵達。」
「太好啦！太方便啦！」
「南宮世家果真不凡，信鴿如此快的訓練妥，頗益大局矣！」
「是呀！」
「你們忙吧！吾將此喜訊告訴大師兄吧！」
說著，洪智立即持函離去。
哈九摟著洪卿道：「卿妹，事情似乎已入佳境哩！」
「嗯！得民者昌，此乃吉兆也！」
「是的！明春出巡，我一定要好好的勉勵及犒賞百姓。」
「嗯！明年是關鍵年，只要明年豐收，百姓必可安居樂業，屆時流落在外之人
必會返江南協助建設矣！」
「是呀！對了！這個案卷曾述及王府派員在滇中探採金砂欲鑄金塊，卻耗時耗
財而沒有結果哩！」
洪卿立即上前翻閱著。
不久，她正色道：「金砂蘊藏地下，唯有德者居之，我曾陪爹游過滇區，亦曾
山河床濯洗過金屑。
「以吾人目前之財力，不須採掘金砂，何況，吾人目前尚須防備黑道勢力來犯
，不宜分心進行此事。」
「有理！」
二人立即繼續翻閱案卷。
此時，金陵城郊林中，共有二十一名中年人在低聲交談，他們正是由南方流竄
到金陵的黑道人物首領。
良久之後，其中一人低聲道：「今夜子時，同時下手毀掉狗王府吧！」
「行！」
二十一人立即分途通知自己的手下。
當天晚上亥初時分，人們皆已睡在被窩中，卻有八千餘人由金陵四周悄悄的掠
過城牆前往萬民殿。
八名敖勇的手下仍如往昔在高牆來回巡視著。
佈置在牆內外的風雨陣亦如往昔般入夜即由洪智啟動，從表面看去，根本沒有
什麼異象。
不久，八千餘人已在東北角處會合，二十一名大哥大觀察不久，立即率領手下
由四周準備掠牆而入。
他們挺進不久，牆上之人立即發現。
他們便迅速掠入通知眾人。
洪智及敖勇掠上牆一瞧，立即入內。
不久，他們二人各率二百人掠上東、西兩側高牆隱伏著。
哈明仁夫婦則率二百五十人掠上南方高牆。
哈九夫婦則率二百五十人掠上北方高牆。
此時，南方牆外已經有四批人陷入陣中，他們好似汪洋中的一條船般驚慌的面
對著狂風暴雨。
尚未入陣之人以為他們中了埋伏，立即有人衝入或止步觀看。
時光消逝，不到盞茶時間，四周牆外已有五千餘人陷入陣中，先期入陣之人，
更已駭出一身的冷汗啦！
哈九尚在等候，倏聽三聲「咕咕咕」夜鳥叭聲，洪卿立即低聲道：「準備消滅
陣內之人，小心些！」
她立即帶五十人先後掠入陣中。
這五十人早已熟悉陣中變化，他們一入陣中，立即揮劍刺死黑道人物，陣外黑
道人物立即叫罵不已！
立即有人情急的撲入陣內欲救人。
稍有理智之人則射入暗器，可是，那些暗器破陣式一化，立即似泥牛入海般落
在地面了。
哈九觀察不久，便率領二百人入陣。
他們迅速穿掠陣式，立即掠向陣外之人。
叫罵聲中，黑道人物猛攻而來。
哈九施展飄迷步，便似鬼魅般殺人。
二百名壯漢則以二人為一組聯合攻守著。
沒多久，洪卿已率那五十人前來會合，另外三個方位諸人亦出來迎戰黑道人物
，戰況立即激烈。
此時只剩下二千八百餘名黑道人物，由於那二十一名「大哥大」已經慘死於陣
中，這批人只憑憤怒在猛攻著。
哈九六人卻凶殘的砍殺著。
敖勇那一千名手下以二人為一組的攻守之下，黑道人物亦迅速傷亡，不久，慘
叫聲已經取代他們的叫罵聲。
此時，位於北方遠處有三男五女默默蹲在地上瞧著，他們正是金不換的三名孫
女及慕容世家之人一家五口。
原來，金不換之媳婦乃是慕容世家主人慕容遠之妹，他此次應三位侄女之邀悄
悄的抵達金陵。
他們已經觀察哈九三天，如今，他們正在注視哈九的招式。
又過了半個時辰，黑道人物只剩下六百餘人，他們開始準備溜之大吉，哈九諸
人則全面展開屠殺。
哈九連連宰人，功力更加的亢奮之下，他精招全出的殺人，四周之黑道人物立
即驚慌的閃躲著。
敖勇的手下立即猛打落水狗啦！
黑道人物崩潰的逃亡啦！
哈九諸人立即全力撲殺著。
慕容遠諸人瞧至此，立即迅速離去。
不久，他們分別潛入黑道人物投宿之客棧，他們入房一搜，立即搜出一包包的
珍寶，他們立即黑吃黑啦！
他們來回搬運了一個多時辰，他們終於由十七家客棧搬回一大堆的珍寶，他們
立即連夜整理著。
此時，除了十二名黑道人物負傷逃掉之外，拚鬥已經結束，哈九諸人一邊清整
屍體之財物一邊以藥粉化屍。
黎明時分，屍體已經化得一乾二淨，他們關閉陣式，立即帶著一疊疊的銀票及
各種靈藥入內。
這一役，敖勇的二十一名手下負傷，立即返房歇息。
洪智瞧銀票不久，立即笑道：「這些傢伙居然自咱們的銀莊兌換如此多的銀票
，他們挺肥的哩！」
洪卿道：「他們一定另有珍寶，不妨赴客棧查查。」
「有理！」
哈九道：「城內來了如此多人，居然無人反映，唉！」
「別急，民心正在轉變哩！吾去通知邢知府派人查客棧。」
說著，他立即離去。
眾人略加漱洗，立即用膳歇息。
一個多時辰之後，洪智一回來，立即向哈九道：「珍寶全被人取走啦！」
「此事堪憂，看來另有他人在監視咱們哩！」
「不錯！今夜起，得加強戒備。」
「辛苦啦！請爹下去歇息吧！」
「邢善欲來請罪，吾已經回掉啦！」
說著，他立即向後行去。
洪卿道：「相公別為此事分心吧！」
「對！咱們原本就隨時備戰。」
二人立即各自研閱案卷。
申初時分，邢善前來求見道：「啟奏王爺，左相將於一個時辰內蒞臨。」
「好！你先去迎他吧！」
邢善立即行禮退去。
哈九一通知洪智，洪智立即指揮下人備首案準備迎駕。
哈九默默運功半個時辰，便見洪智前來道：「邢善已派人來通知，他已經陪左
相入城。」
哈九立即單獨至大門前等候。
不久，六百名軍士跨騎馳近，只見他們一下馬，立即單膝跪地，二部馬車一停
，便見邢善快步揭起一車之珠簾。
立見左相一身朝服肅容下車。
「相爺，請！」
左相踏前三步，立即下跪道：「參見王爺！」
軍士們立即喝道：「參見王爺！」
「免禮！」
左相一起身，便上前行禮道：「老臣奉旨前來打擾矣！」
「宣旨吧！」
說著，他立即朝北方下跪。
「奉天承運，皇上詔曰：朕聞金陵王府屢逢劇變，江南又處處動盪不安，朕除
申關懷之情外，特欽派左相詳查內情。
朕體於皇室同源，金陵王府若需任何協助，朕願意提供，欽此。」
哈九立即叩頭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一起身，左相立即捧來聖旨道：「王爺節哀。」
「心領，請！」
「請！」
二人立即一前一後的入殿。
洪智立即指揮下人引導軍士們入偏殿歇息。
左相一入殿，立即低聲道：「皇上有意接管江南，小心些！」
哈九忖道：「他怎會如此說，他莫非是高王府之內奸。」
他立即低聲道：「皇上有何計劃？」
「皇上先派老臣前來瞭解內情，再作進一步打算。」
「你打算如何回報？」
「請王爺指示。」
「本王已經控制大局，江南各地前些時日之亂象，乃是本王下令各大門派消滅
黑道勢力所引起。
「如今，黑道勢力已滅，民心漸定，本王正在進一步掌控大局，請代呈皇上不
必擔心。」
「遵旨！老王爺他們真的駕崩啦？」
「不錯，高家只剩本王一人而已！」
「王爺小心，皇上頗有乘機施壓之念。」
「皇上雖是本王之尊長，本王若無犯錯，他豈可如此做？」
「皇上當然不會明著行事，不過，他甚介意兩湖糧賦之事，明年秋天，他可能
會加派兵力護賦。」
「放心，本王不再收兩湖之糧賦。」
「王爺英明，大內必可和王爺相安無事矣！」
「本王自會修書奏呈此事，俾皇上安心！」
「太好啦！王爺英明！」
「左相是否另懷任務？」
「不敢！老臣奉老王爺指示，一直在大內為老王爺盡心力，此次更自動請旨出
京來此密報內情。」
「心領！」
「老臣沿途聽聞江南劇變，真是心急如焚，如今心安矣！」
「心領！」
「皇上頗責王爺未呈奏王府劇變之事，特旨諭老臣請王爺日後若再遇類似情事
，務必要呈奏大內。」
「若真如此，人已亡，何須再呈？誰來呈？哼！」
「王爺息怒！」
「哼！江南全歸本王掌管，何需大內操心。」
「是！是！」
「罷了！你入客房歇息吧！來人呀！」
一名侍女立即應聲而入。
「請相爺赴清風樓歇息。」
「遵旨！相爺！請！」
左相行過禮，立即跟著侍女離去。
哈九立即去會見雙親及轉達左相方纔所述之內容，哈明仁含笑道：「聖上操之
過及矣！」
左怡仙笑道：「兩湖糧賦還給他，他便放心啦！」
「不錯！吾人也可以放手經營江南哩！」
哈九問道：「相爺系高王府之內奸，孩兒該賞他否？」
「送他一樣珍寶打發他吧！」
「是！」
左怡仙道：「吾去請大師兄攔住那二千匹良駒，以免左相獲悉此訊而引起大內
的猜忌，如何？」
哈明仁點頭道：「先安置他們住進涵月莊吧！」
左怡仙立即含笑離去。
哈明仁低聲道：「九兒，你該赴金家上香！」
「孩兒苦無機會呀！」
「請二師兄出面安排吧！金家之遭遇頗引起武林之注意，尤其慕容世家和金家
是姻親，不宜忽視這股力量。」
「爹欲拉攏慕容世家嗎？」
「不錯！北方的黑道勢力更強，咱們得提防他們之來犯，若有慕容世家支持，
咱們更穩矣！」
「孩兒會盡早赴金家上香。」
「吾和你娘有一主意，你若娶金家三女之任何一女，必可促成此事，你不妨俟
機探探卿兒之口氣。」
「是！」
「你去忙吧！」
哈九立即重返書房研閱案卷。
黃昏時分，哈九向左相介紹過洪卿，三人立即用膳。
膳後，哈九送二樣珍寶給左相，他果真心花怒放的致謝。
哈九陪他聊了不久，他便欣然返房及欣賞珍寶啦！
亥初時分，洪智陪孫永漢及南宮明父子和哈九會面，哈九立即含笑道：「三位
辛苦啦！感激不盡！」
孫永漢含笑道：「小事一件，江南乾淨多矣！」
「是的！全仗各位之辛勞，各地民心稍定否？」
「好多矣！少林各派已在出面安撫人心，王爺明春出巡時再加以安撫，必可以
收到宏效。」
「好！本王會準時出巡。」
「聽說王府已經消滅八千餘名黑道餘孽，是嗎？」
「不錯！不過，卻被他人取走財物，顯然另有人在監視此地。」
「此乃正常現象，南宮兄，你開開金口吧！」
南宮明含笑道：「王爺歡迎敝莊遷居金陵否？」
「歡迎之至！」
「太好啦！敝莊可以在金陵過年啦！」
「歡迎！」
南宮軍道：「稟王爺，可否利用青海馬在各驛站，銀莊及王府建立連絡網及機
動援助兵力？」
「准！本王正有此意，謝謝你們如此迅速完成信鴿訓練工作。」
「不敢當，屬下此次攜返三百隻信鴿供王府運用。」
「很好！」
「啟奏王爺，各派已在積極進行結盟工作，而且初步決定將盟址設在金陵，俾
進一步拱衛王府。」
「很好，總管會提供盟地及加以整建。」
「謝謝王爺！」
「只要有益於百姓，你們放手行事吧！」
「遵旨！」
他們又聊了一陣子，南宮明三人立即離去。
洪智含笑道：「大師兄的一千名弟兄已經回來，此外，南宮明及孫永漢又邀七
百餘人同行，所以，他們遲到一個多時辰。」
「太好啦！咱們的實力更強啦！」
「不錯！他們在此結盟，咱們更安全啦！」
「是的！爹去過金家了嗎？」
「去過，她們不介意你何時去上香。」
「好！我明日打發走左相，立即去上香。」
「好！早日了結此事吧！」
「爹！我可否娶三女之一人呢？」
「喔！這倒是一個好點子，你向卿兒提過否？」
「尚未提及，我不知該如何提。」
「她不會反對此事，不過，你仍得候機和她談談！」
「是！」
「夜深了，吾去巡視一下。」
說著，他立即離去。
哈九一返房，洪卿便送來蔘汁道：「他們到啦？」
「是的！另有七、八百名高手一起的來。」
「太好啦！」
「南宮世家已經決定遷居此地。」
「太好啦！」
「各派正在積極進行結盟，盟址已決定設在金陵。」
「太好啦！此地更強固啦！」
「不錯！另外，爹今天去過金家，我打算明日去上香哩！」
「理該如此，金家昔年受創太重啦！」
「卿妹，你今夜更美哩！」
說著，他輕撫秀髮道：「挺柔的，真美！」
「相公喜歡這種髮型嗎？」
「是的！更添一份嫵媚哩！」
說著，他立即輕輕印上她的印堂。
她受用的立即靠入他的懷中。
他便沿著鼻尖、雙頰一直吻上櫻唇。
不久，她緊摟著他更貪婪的吸吮著。
良久之後，他邊舔酥頸邊為她寬衣。
不久，迷人的波霸胴體再度呈現出來，他一吸吮右乳，她便亢奮的輕顫胴體及
嗯啊呻吟著。
潺潺溪流亦因而汩汩溢出啦！
他一攤雙臂，便將她橫抱起來。
「卿妹，你真美！」
「芳蕊任君採！」
他輕吻右乳一下，便步向錦榻。
他一放她上榻，立即寬衣。
不久，他一摟她，她便迎賓納客及扭挺胴體。
他立即欣然出航啦！
兩人已是默契甚足，各種花招亦紛紛出籠。
幾度潮來潮往之後，她呻吟的呼喚著相公，他一衝再衝，終於將她送入欲仙欲
死的境界之中。
他卻似脫韁野馬般狂奔不已。
「相………公………我………撐不住啦！」
他吁口氣，甘泉立即激射而出。
「啊………相公………」
她樂得溢出淚珠啦！
他輕撫胴體道：「卿妹，愉快吧？」
「嗯！我方才忘了一切啦！」
「卿妹，方才沒傷到你吧？」
「沒有，恕我無法讓相公盡興。」
「我已滿足矣！」
「謝謝相公的體貼。」
「卿妹，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相公吩咐吧！」
「不！此事必須徵求你的同意。」
「相公欲再納姑娘嗎？」
「卿妹真聰明，為了籠絡慕容世家，我打算向金家三女中之任何一人求親，請
卿妹玉成！」
洪卿笑道：「我欣然同意。」
「謝謝卿妹，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謝謝相公！」
兩人立即纏綿溫存著。
※※ ※※ ※※
翌日上午，哈九送走左相那批人，他立即單獨搭轎前往金家莊，不久，他已站
在莊門的。
立見門房低頭下跪道：「參見王爺！」
「免禮！本王冒昧來訪，請代為通報。」
「請！」
大門一開，哈九立即穩步行入。
門房奔入廳不久，三位姑娘已經聯袂出來，她們一見哈九一身素服，她們的神
色立即和緩不少。
哈九一行近，立即含笑道：「打擾！」
居中少女淡然道：「請！」
三女便轉身行向右側石道。
不久，哈九進入祠堂，他一見排列整齊的數百個牌位，他的神色一肅，他立即
合十自動下跪。
他恭敬叩頭三次，立即沉聲道：「金府列位英靈明監，本王發誓不再讓類似慘
案發生，若有故違，願遭天打雷劈！」
說著，他立即又叩三個響頭。
三女拭去淚珠，便步出祠堂。
不久，哈九跟著三女來到後院墳前，他一見那些墳，他立即自動走到金不換的
墳前下跪叩頭及發誓。
三女卻忍不住低頭輕泣著。
哈九一起身，立即道：「本王能效何勞？」
居中少女拭去淚珠，注視哈九道：「你消滅黑道又籠絡少林各派，是否欲利用
他們達到篡位目的？」
哈九怔道：「此二事為何和篡位扯上淵源？」
「你之行事及高家的作風，不由令人有此懷疑！」
「好！本王鄭重告訴三位姑娘，本王絕對不會篡位，即使太內皇上欲禪位，本
王也不會同意！」
「哼！口說無憑！」
「本王該如何取信三位姑娘？」
「你把江南交還大內治理。」
「抱歉！本王欲使江南百姓比江北百姓富裕舒適。」
「屆時，你更可以利用百姓篡位，哼！」
「日久見人心，留待事實來證明吧！」
「你此次購入良駒及廣招高手，究系何意？」
「鞏固金陵！」
「哼！貪生怕死！」
「本王必須保命，始能重建江南。」
「貪生怕死者，必死！」
「當然，本王若能重建江南，雖死無憾。」
「哼！伶牙俐齒之流，不足取。」
「本王請三位姑娘靜驗事實吧！告辭！」
「慢著，你所練武招源自何派？」
「抱歉！恕難奉告。」
說著，他立即轉身離去。
不久，他已在大門前搭轎離去，立見慕容遠肅容率一家四口前來道：「他根本
未曾易容！」
居中少女道：「可是，似他這種好色之人怎能有如此修為呢？」
「他可能精諳採補術，好色只是他採補之方式而已！」
「若真如此，宜趁早除掉他。」
「不妥，迄今為止，他之所作所為皆正當，加上南宮世家及孫永漢和各派皆支
持他，吾人不能亦不宜貿然動手。」
「他會不會繼續騙人呢？」
「天下沒有永遠戳不破之謊言，吾人密切監視他吧！」
「舅舅打算何時出售那些珍寶？」
「明春再派人北上處理此事吧！你們宜以平靜心態練武！」
「是！」
※※ ※※ ※※
日子在忙碌中消逝著，一晃元宵節已逝，翌日上午，哈九便在二百名高手護送
下搭車出巡。
洪智及孫永漢率頒這批由敖勇的手下及南宮世家、江南地面高手組成的聯軍沿
途保持嚴密的警戒。
他們不但各騎良駒，更備妥信鴿沿途通聯著。
哈九先巡視金陵，他不但瞧過各衙及銀莊，他更前往各地貧民的住處瞭解他們
的生活及賜贈銀子。
銀莊已經奉命備妥銀子，哈九便放心的賜賞。
他更抽空巡視學塾及旁聽著。
此外，他更指示各地官吏修補房舍及道路。
經此一來，他光是金陵，便巡視半個月。
二月二日下午，他抵達安徽境內，便見一群迎神賽會人員，他稍加注視，便由
紅布條瞧見「恭祝福德正神聖誕千秋」。
他便不在意的瞧著。
不久，扮成「三藏取經」之四人踩高蹺逐漸接近哈九那部華麗馬車，倏見四人
彈身疾撲向馬車。
事出突然，在車旁之二名高手立即叱喝的騰身。
其餘之人正欲應變，卻見其餘的迎神賽會人員齊吼「為甘家堡復仇」的射出匕
首攻向其餘之人。
洪智原本在車後，立即彈身拔劍迎向那四人，立見他後發先至的攔下率先而來
之兩人了。
車伕一揮鞭，立即擋住另一人之攻擊。
扮成孫悟空之人一撲近馬車，便揮棒疾戳入車廂。
哈九一見來棒，立即向車轅滑去。
立聽孫永漢喝道：「把話言明再拚！」
可是，雙方已經接觸。立即展開拚鬥。
扮成孫悟空之人一棒落空，立即翻身將足下之兩根高蹺欲破車而入，立見車伕
探掌抓住它們。
他剛一怔，車伕已經將他甩向半空中。
哈九一站在車轅，立即喝道：「住手！」
那群人已落下風，立即抽身退去。
孫永漢向扮成孫悟空之人喝道：「甘虎，交代清楚！」
「哼！姓孫的，你真令人齒冷，呸！」
一口痰疾射而來。孫永漢旋掌一甩，它便射落地面。
孫永漢喝道：「甘虎，你為甘家堡叫什麼屈，誰不知甘家堡乃是不正不邪，喜
怒無常的幫派。」
「住口！你不配如此批評本堡。」
「放肆！即使甘堡主在世，也不敢如此無禮。」
「哼！那是昔年之孫永漢，如今的你已是狗腿子，人人可罵！」
「無知短視的傢伙，去吧！」
「哼！過得了今日，過不了永遠，走！」
他立即率眾掠入林中而去。
眾人並無損傷，哈九一上車，立即又啟程。
經此一來，哈九又多了一次閱歷，洪智立即以信鴿指示安徽地面之人加強監視
甘虎諸人的行動。
不出三天，敖勇的手下便連絡一批人宰掉甘虎諸人。
哈九仍然平靜的赴各地巡視著。
他足足的巡視二十一天，才由安徽搭船沿三峽而下。
三峽之險峻、原始風光，不由令他心神一暢。
這條專船沿途暢通疾馳，第三天上午，他們已經登上成都，立見不少官吏、江
湖人物及百姓列隊恭迎。
哈九含笑頷首致意，使和官吏前往行館。
他一入行館，便先聽取簡報。
簡報之後，他便和眾人用膳。
膳後，他立即深入民間看百姓的伙食，四川，乃是天府之國，成都又是首善之
區，百姓之富裕使哈九大喜。
他便在官吏安排下巡視各衙及民間。
這天上午，他一抵達峨嵋派，立即受到熱烈的歡迎，哈九不但入內上香及樂捐
，更賜一幅金匾。
峨嵋諸尼立即欣然致謝著。
哈九立即向慧雲師太探詢四川之民意。
當天中午，哈九用過素齋，方始下山繼續巡視。
此時正是春耕時期，哈九在沿途瞧著正在耕種的百姓，他忍不住欣喜的下田客
串耕種及和百姓聊著。
此舉立即大獲民心哩！
他一直在四川巡視到三月底，方始進入貴州。
「天無三日晴，地無三里平，人無三兩銀」乃是貴州之寫照，哈九不但大量在
貴州濟助，更深入各地巡視著。
他應各地百姓之求交代知府自青海直接購鹽廉價售給貴州百姓，更是爭取大量
的民心哩。
端節上午，他一入滇，立即出席在瀾滄江舉辦的龍舟比賽，他不但賜賞給前三
名隊伍，與賽之人皆獲賞賜。
他在深入滇西瘴氣及沼澤地區巡視之後，他應百姓之求准他們遷居平地，而且
吩咐官吏安置他們。
這天下午，他們搭船沿瀾滄江而馳，哈九突然道：「總管，孫先生是否聽過先
人在此河淘金之事？」
洪智點頭道：「確有此事，屬下亦曾在此獲得金屑，不過，金礦素有靈氣，非
有鴻福之人，難以探得！」
孫永漢笑道：「吾曾在此逗留三年，據吾所知，金礦主脈在山麓。」
哈九急道：「若可探採，正好可以安置滇西之百姓。」
「王爺是否慮及大內及黑道會介入採金之事？」
「江南歸本王所轄，大內無權介入，黑道人物若介入，正好可以消滅，請先生
勿擔心此二事。」
「王爺若只是為了安頓滇西百姓，可安置他們至各大城市工作，暫勿因為採金
而引來是非。」
「滇西百姓恐怕不願離鄉背井哩！」
「王爺可否再候一至二年，俟江南底定才進行此事？」
「本王急於採金，全因急於投入大量財力重建江南，先生既然如此說，本王就
再候一至二年吧！」
「府庫不足之前，吾必會進行採金。」
「謝謝！」
當日黃昏，他們已在官吏及點蒼派恭迎下用膳及歇息。
洪智低聲向哈九道：「孫永漢之曾祖生前曾在此採金，因為無所收穫含恨而死
，所以，他甚不願採金。」
「原來如此！」
「不過，他一提及山麓，吾倒有心得，若有必要，吾必可採出金脈。」
「其實，我也是擔心府庫不足而已。」
「別擔心，情況比吾之估計樂觀，只要撐過免賦期間，江南一恢復繁榮，光憑
賦收，便可充盈府庫。
「即使來不及，也可以出售田地及店面挹注府庫，即使再不行，尚有那些珍寶
可以拍賣呀！」
「明年不是要拍賣珍寶嗎？」
「別急，各地銀莊由黑道所獲之財物甚多哩！」
「一切仰仗爹調度啦！」
「沒問題！」
※※ ※※ ※※
七月中旬，哈九巡視過兩廣，終於抵達福建，立見成千上萬的百姓沿途自動下
跪叩頭連喊「叩見王爺！」
哈九既欣喜又感動的站在車轅向百姓揮手致意。
晌午時分，他終於會見官吏及悟敏大師諸人。
雙方歡敘之後，便先行用膳。
膳後，他立即巡視知府業務及銀莊。
黃昏時分，悟敏大師邀哈九諸人住入少林寺，立即用膳。
膳後，悟敏大師邀哈九人禪房，立即下跪。
「大師別行此大禮。」
「貧僧必須請罪，因為敝寺源出嵩山少林，掌門師兄已派人來阻止敝派和江南
幫派在金陵結盟。」
「令師兄為何反對？」
「掌門師兄尚誤解王爺，恕貧僧身不由己。」
「罷了！今後仍請大師多協助官方造福百姓。」
「抱歉！掌門師兄亦阻止此事，所幸目前為王爺效勞之九人願脫離敝派任官，
貧僧稍可寬慰。」
「罷了！隨緣吧！」
「叩謝王爺恕罪！」
哈九立即上前扶起他。
不久，哈九便入客房運功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率眾在福建各地巡視。
半個月之後，他欣然前往江西巡視啦！
江西多是陶瓷業者，加上經營茶業，百姓頗為勤奮，哈九立即吩咐官吏增辟山
道供百姓行走。
他在江西巡視十二天，由於兩湖不歸他管轄，他便前往浙江。
浙江有杭州西湖盛景，經過這八個多月來之安定，西湖遊客漸增，各行業亦漸
興旺，哈九不由大喜。
這天上午，他便率眾暢遊西湖。
就在他接近靈隱寺之際，倏見一名老僧身披灰袈裟由寺中行出，立即行若流水
般迎來了。
孫永漢立即傳昔道：「王爺，他是枯僧，他一向在天山靜候，如今突然迎來，
請王爺多加禮遇。」
哈九輕輕點頭，立即含笑望著老僧迎去。
老僧一行近，立即下跪道：「貧僧靜枯參見王爺。」
「免禮！大師請起！」
「恕貧僧方命，請王爺恩准一事，貧僧方會起來。」
「請說！」
「天山已雪崩二個月，上萬百姓因牲畜全失而流離失所，求王爺准他們至金陵
安居，貧僧感恩不已！」
「准！」
「感激不盡！」
說著，他立即欲叩頭。
哈九道句免禮，便上前欲扶起他。
老僧一沉勁，便堅持欲叩頭。
二人一使勁，哈九為了避免傷亡，便加勁欲扶他。
老僧雙目神光一閃，立即故意加勁。
哈九十隻腳趾隔靴扣地，立即加勁扶他。
老僧又使勁不久，雙掌倏地疾按向哈九的「關元穴」及「藏血穴」，事出突然
，哈九立即被按上雙穴。
三名高手見狀，立即拔劍欲上前。
洪智立即揮手制住他們。
老僧含笑道：「王爺浩恩，貧僧已逾八旬，足矣！」
哈九立覺兩股熱流疾湧入體。
他不由自主的向地面一坐，老僧隨勢趺坐，功力便加速注入哈九的體中，哈九
只好行功接納它們。
不久，老僧乏力的垂下雙臂，立即回頭望向靈隱寺徐徐念句佛號，立即回頭閉
目。
不久，他已垂頭氣絕。
哈九卻額頭冒汗的運功不已。
洪智道句：「有勞孫兄！」立即盤坐在哈九的背後。
他功聚雙掌，立即協助哈九運轉功力。
孫永漢一指揮，八道人牆已經圍住現場。
半個時辰之後，洪智一收功，立即取筆寫下飛函。
不久，兩隻信鴿已經分別飛向金陵及成都。
孫永漢傳音道：「就將枯僧安葬寺後吧！」
洪智一點頭，便恭敬捧起老僧的法體。
不久，靈隱寺之僧眾已經為老僧誦經。
黃昏時分，哈九吁口氣，立道：「大師呢？」
孫永漢含笑道：「大師已圓寂，法體打算安葬寺後，群僧尚在誦經，王爺尚可
見大師遺容。」
「走！」
不久，哈九一入靈隱寺，立即跪在老僧面前叩頭道：「本王一定會使天山百姓
安居樂業，大師安息吧！」
不久，老僧的法體依佛門禮儀安葬啦！
哈九捐上一張十萬兩黃金銀票，吩咐眾僧妥善照顧墳墓。
他徘徊良久，方始和眾人在寺內用膳。
膳後，他赴大殿上過香，方始率眾返城。
不久，他一返回行館，立即和洪智入房低聲道：「孩兒得再運功三、四天，請
爹費心護法。」
「沒問題！開始吧！」
哈九立即上榻運功。
洪智安排一人在窗外防守，便在哈九的榻前注視哈九的氣色及鼻息，因為，他
要知道哈九獲益多少。
半個時辰之後，他欣喜的入座忖道：「枯僧果真不凡，九兒至少增加一甲子的
功力啦！」
「先師之『神化大法』練至第九層極境，可以身輕若羽及身堅若鋼，看來九兒
可以練到第七層啦！」
他立即欣然在椅上運功。
天一亮，他便吩咐眾人勿來打擾及在房門口和窗外輪流守護，他自己則飛函將
喜訊送回金陵。
哈九這一入定，足足過了七天七夜，方始醒轉，立見洪智含笑道：「王爺先淨
身再用膳吧！」
說著，他立即欣然離去。
哈九的修為突飛猛進，立即欣然沐浴更衣。
不久，他已陪孫永漢及洪智共膳。
膳後，洪智含笑道：「成都夏知府已在六天前派人持函趕往天山，此外，他已
安排妥車輛等接待事宜。」
「很好，本王入定多久？夏知府怎會在六天前便進行此事？」
「王爺入定七天七夜，可喜可賀！」
「枯僧功力嘉惠本王甚多矣！」
「是的！王爺何時返金陵？」
「明日吧！今日再赴靈隱寺憑弔吧！」
「遵旨！」
不久，眾人便又赴靈隱寺祭拜著。
良久之後，哈九一返行館，便招來知府吩咐他會同沿途各衙接待天山萬餘人赴
金陵安居。
當天晚上，他宴請諸官，席間，他又勵勉他們多為百姓造福。
散席之後，哈九立即又返房運功。翌日上午，哈九便在諸官及百姓恭送下，率
眾離去。
九月十二日上午，他一入江蘇境內，便見百姓夾道歡迎，田地上更是留下收成
之餘跡，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下車詢問百姓的近況。
百姓立即欣然呈報五穀豐收及生意漸佳之喜事。
哈九問過不少人，方始上車離去。
沿途之中，他頻頻探訪百姓，他為他們的生活改善而欣喜著。
九月十五日黃昏時分，他一入金陵，便受到人們的恭迎，尤其貧民們更是換上
新衣衫跪地叩謝著。
哈九便沿途揮手致意著。
不久，車經金家莊，他一見莊門深鎖，不由微憾。
沒多久，邢善已率諸官在萬民殿大門前恭迎，哈明仁及敖勇亦率三千餘人列隊
欣然迎接著。
哈九立即下車沿途和眾人致意著。
他一看見邢善，立即問道：「安置天山百姓之事準備妥當否？」
「啟奏王爺，根據王妃玉諭，已經準備妥當，他們一抵達，便可以經營各家店
面，卑職更已備妥輔導他們之人員。」
「很好！他們的居所亦準備妥嗎？」
「是的！」
「很好，本城沒事吧？」
「托王爺洪福，五穀豐收，各行業亦見起色，治安良好。」
「很好，本王賞各衙二萬兩銀子。」
「叩謝王爺厚賜。」
眾官立即下跪叩謝。
「免禮，回去歇息吧！」
「遵旨！」
眾官向洪智領妥銀票，立即欣然離去。
哈九向敖勇諸人致過意，立即入殿。
倏聽一陣嬰啼，他不由一怔！
敖勇含笑道：「王妃在中秋夜添了二位小王爺。」
「什麼？我………本王為何不知此事？」
立聽洪智接道：「王妃要給王爺驚喜及避免影響王爺的行程。」
「爹早已知此項喜訊啦？」
「是的！上月十六日即獲喜訊。」
「太好啦！」
他立即快步行向房中。
他一入房，便見兩位乳娘側身哺乳，洪卿迎來道：「王爺回來啦！」
「是的！你該多歇息呀！」
「臣妾已經滿月，身子亦已復元矣！」
「小心些，孩子皆是男嬰嗎？」
「是的！已取名為植仁及植義。」
「好名字，挺有意義的。」
「王爺先赴書房歇會再看孩子吧！」
「好！好！」
二人一入書房，哈九立即緊摟洪卿及附耳道：「謝謝卿妹！」
「百姓送來不少的雞鴨，我連連進補迄今，胖得難看死啦！」
他輕摟纖腰道：「那有此事？」
「相公今夜自可瞧見我的醜狀。」
「哈哈！客氣矣！坐！」
洪卿自抽屜取出一冊道：「相公此次出巡，共計支用三千餘萬兩銀子，成果卻
逾百倍，可喜可賀！」
「逾百倍？此言何意？」
「相公獲枯僧贈功，我又添二丁，加上民心大為支持及五穀豐收，各行業漸有
起色，我之所言非虛也！」
「有理！可惜，少林無法入盟。」
「無妨！各派將於明年端午在本城結盟，估計有二萬餘名盟員，這股力量足以
捍衛江南矣！」
「是的！大內有消息否？」
「沒有！兩湖之糧賦已由大內收走，他們安心啦！」
「南宮世家已遷來了吧？」
「是的！他們連同家屬，來了三千餘人，南宮遠又邀來一千餘人，我已經撥五
十家店面供他們經營。」
「很好！外出之城民歸鄉否？」
「已有四千餘人返鄉及投入經商或耕種。」
「很好，太好啦！」
「慕容世家已遷入金家莊，他們另購十二家店面經營珠寶及客棧、酒樓，生意
則平平。」
「讓他們自由發揮吧！府庫夠否？」
「至少可以再維持十年。」
「這麼多呀？」
「各城銀莊各送回六百萬兩黃金呀！」
「他們如此富有呀？」
「全仗黑道人物之孝敬呀！」
「原來如此，我放心啦！」
「相公的修為足以進一步修練絕技了吧？」
「是的！我打算修練寒魄掌。」
「娘亦有此意。」
立見二位乳娘抱嬰而入，哈九立即欣然抱子。
他左右開弓的抱著雙嬰，便欣賞他們的睡狀。
良久之後，他方始將子交給乳娘抱走。
他一返房，立即欣然沐浴。
浴後，他便和洪卿共膳。
膳後，洪卿立即低聲道：「去見爹娘吧！」
二人便欣然向後行去。
沿途之中，護衛及下人紛紛行禮致賀，哈九忍不住心中愉快，立即連連含笑點
頭致謝著。
他如此親切，立即更獲得下人之認同及讚揚。
不久，他一入房，便低聲向雙親請安。
哈明仁含笑道：「吾家已有後，吾人更可以放手行事，如今大局有助於繼續加
強執行工作，你別失去機會。」
「是！孩兒由此次出巡獲取不少的經驗及知道各地之需求，今後將充份運用人
力及財力全力改革江南。」
「對！天山百姓來此，乃是具有正面的意義，得好好把握！」
「是！」
「說說枯僧贈功的情形吧！」
哈九立即欣然敘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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