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巨梟夜夜春宵樂】
蛇王道:「小帆,練練劍吧!」
立見他一招手,壁上之劍便飛入他的手中。
他一按劍簧,一把寶劍已射向麻帆。
麻帆探腕接劍,立即摸劍道:「好美!」
「練劍吧!」
麻帆立即吸氣揮劍。
立見他在地面及半空中來回揮劍不已,森寒的劍勁立即將名貴地毯及三張檜木
椅跤成碎片。
蛇王卻樂得雙眼發瞇。
不久,麻帆收招道:「沒有啦!咦?怎麼回事?」
麻帆立即張望地面之碎片。
蛇王呵呵月一笑,順手拋鞘,它立即套入麻帆的劍上。
「朱老,你這一手真棒哩!」
「呵呵!坐!」
麻帆立即捧劍入座。
「小帆,如果吾要你住在此地,你願意嗎?」
「失禮,我要去找主人,還要去看金輪哥他們,等我辦好這二件事,主人若同
意,我就來住這兒,好不好?」
「不行!」
「朱老,拜託你啦!幫個忙嘛!」
「不行!」
立見金三跟看中年人前來,中年人立即道:「稟主人,金三到!」
「下去!」
中年人立即應是離去。
金三拱手道:「蛇王谷名不虛傳。」
「哼!你究竟在搞什麼鬼?你為何帶出小帆?」
「朱老,小孫想念小帆。」
「不成理由!」
「在下欲將二位孫女許配給小帆。」
「吾不同意,小帆要住在此地。」
「朱老要小帆老死此地嗎?」
「當然不是,他將是吾之傳人。」
「朱老………」
「你不必多言,你好好的找小帆的主人,只要你帶他來此,吾便放他走,否則
,休怪吾翻瞼。」
金三忖道:「吾豈能要小帆為逐電劍客作倀呢?」
他立即道:「小帆何時可以出去?」
「不一定!」
「可否先定下小孫和小帆之親事?」
「不行!」
「這………朱老可否通融?」
「不行!你走吧!」
麻帆立即道:「朱老,你不對!」
「小子,你敢批評本王。」
「朱老,老爺子沒錯!」
「哼!你敢造反!」
「什麼叫造反?」
金三道:「小帆,聽話,你留下來,朱老遲早會帶你出去,你再來找我。」
麻帆道:「朱老,你會帶我去見老爺子嗎?」
「吾答應你。」
「好!我留下!」
麻帆一轉身,便對金三道:「老爺子,請你幫我找主人。」
「好!小帆,好好聽朱老的話,如何?」
「好!」
金三拱手道:「朱老,在下告辭!」
蛇王一拋手,一個瓷瓶已經飛去。
金三一見蛇王致贈蛇丹,立即接瓶道:「感激不盡!」
說著,他一彎身。
中年人立即陪他離去。
蛇王沉聲道:「小帆,隨吾來吧!」
麻帆立即跟去。
不久,他們已經進入一個房內,此房甚為華麗,立見一名長髮少女以被墊腰,
坐在榻上,腹部以下則著薄被。
「爺爺,他便是麻帆?」
「是的,小帆,她叫玉嬌,是吾唯一之孫女。」
麻帆點頭道:「嬌姐,你很好看,不過,臉太白啦!」
朱玉嬌笑道:「我真的好看?」
「對,你的嘴兒最好看。」
「爺爺,小帆好聰明,人家的嘴兒最像娘吧?」
蛇王慈祥的道:「是的!嬌兒,該辦正事啦!」
朱玉嬌臉兒倏紅,立即輕輕點頭。
「小帆,你和玉嬌打架吧!」
「不要啦!她很好看,又是你的孫女,我不打!」
「吾請你打,如何?」
「不打!」
「這………吾同意你和金三的二位孫女在一起,你打吧!」
「你為何扯到這件事?」
蛇王面對純真的問題,不由一征!
立見朱玉嬌揚被道:「你看!」
她立即拉起綠裙。
立見兩只細如桿之腳。
「哇操!你的腳怎會這樣子。」
「我和你打之後,它們便會長大。」
「不會啦!你別騙我。」
「我像在騙你嗎?」
麻帆瞧著她的雙眼道:「你不像騙我,可是,我不相信我和你打架之後,你的
腳便會長大,朱老,對不對?」
蛇王搖頭道:「不對!」
「為什麼?」
「你先打,吾明天再告訴你!」
「可是,我一打,她會流血,又會昏去哩!」
「沒關係,打吧!」
「當真?」
「打吧!」
「好吧!」
蛇王立即上前扶著愛孫仰躺著。
「爺爺,我自己來!」
蛇王立即離房。
朱玉嬌立即以瘦小的雙手褪衣。
麻帆一見她的吃力模樣,立即協助她。
不久,一具瘦小的身子已經出現,朱玉嬌臉紅的道:「小帆,你用力打,你一
定要用力打,好嗎?」
「好!」
麻帆一寬衣,立即上榻。
她立即心跳如雷的閉上雙目。
「嬌姐!我要打啦!」
「好!」
麻帆弄了良久,終於進入羊腸小徑。
「嬌姐,你這兒好小喔!」
「小帆,快打,別說話。」
麻帆果真用力打著。
蛇王在鄰房望著老妻及子媳的畫像默道:「你們得保佑嬌兒打通經絡,這是她
的唯一機會呀!」
不可一世的蛇王居然已成為軟弱的老人。
二個時辰之後,朱玉嬌汗下加雨的呻吟道:「再………打………」
「嬌姐,你流了好多血呀!」
「沒關係,再打………喔………啊………」
麻帆便繼續打著。
原來,朱玉嬌三歲之時隨雙親出遊,卻在洛陽被蛇王的二十名仇家圍攻,結果
,蛇王子媳全死。
朱玉嬌被廢全身經脈,方始由丐幫送返蛇谷。
蛇王立即忍怒為愛孫設法復原。
蛇王以各種靈藥及偏方試了十年之後,朱王嬌的經脈終於復合,不過,它們萎
縮之下,她也瘦小如柴。
蛇王立即覓人欲進行「監陽滋陰」工作。
他巧遇麻帆之後,才再三的助長麻帆的功力,他相信以麻帆的奇遇及傻勁,必
然可以讓愛孫女復原。
此時,他在門外注視不已,心中卻興奮著。
又過了一個時辰,朱玉嬌已經昏去,蛇王立即入內道:「小帆,你慢慢停下來
,再抱著嬌兒。」
麻帆便微喘著徐徐止身。
他一抱上朱玉嬌,蛇王便將二人之嘴貼上道:「吸!你會吸吧!」
麻帆道句:「吸!」立即開始吸。
「小帆,你千萬別動,即使吸入什麼,也要一直吸。」
麻帆立即點頭。
不久,蛇王便連接三下麻帆的「促精穴」。
麻帆哆嗦數下,寶貝立即射入。
蛇王立即分別接著麻帆的「促精穴」及愛孫女的「命門穴」,沒多久,「氣海
穴」至「命門穴」之八大主穴皆在抖動。
「小帆,再吸!再吸!」
說著,他已移開「促精穴」之手。
他專心將功力由「命長穴」注入。
盞茶時間之後,突聽「布!」一聲,接著,朱玉嬌放出一連竄響屁,那種屁又
臭又酸,實在難聞的要命。
麻帆的口中更吸入不少的腥痰及腥血。
「小帆,用力吸!幫幫忙!」
麻帆立即用力連吸。
半個時辰之後,朱玉嬌的雙腳十指已經能動,她欣喜的雙目泛淚,可是,她按
照蛇王的吩咐不敢亂動。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的雙腳似灌風般脹大著。
不久,她的雙手亦脹大著。
蛇王吸口氣,繼續注入功力。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的四肢已全部復原。
她的膚色一呈紅潤,蛇王便喘呼呼的退坐在榻前椅上。
「小……帆……下來!」
麻帆一下來,朱玉嬌的胸脯一鼓,雙乳居然又圓又大,他羞郝的立即起身低頭
運功了哩。
蛇王朝榻前圓桶一指道:「小帆,吐吧!」
麻帆搖頭道:「吐不出來!」
「好孩子,謝謝你!」
「朱老,我想拉東西。」
「掀廉進去吧!」
麻帆掀簾入內,便坐在圓桶上。
一陣「劈裡巴拉」連響之後,他已拉出方才吸入之穢物,房中一飄出惡臭,蛇
王立即放下床幔啟開門窗。
不久,麻帆出來穿衣,蛇王遞出二十粒蛇丹道:「服下,推球吧!」
麻帆立即服下蛇丹及上椅運功。
蛇王注視良久,暗喜道:「好小子,沒有耗損多少功力哩!很好!」
他由床幔綴瞧愛孫不久,便欣然離去。
第七天中午,蛇王設宴請麻帆,他一見麻帆扶著朱玉嬌入廳就座,他呵呵笑道
:「嬌兒,爺爺沒有騙你,你已復原啦!」
「謝謝爺爺!謝謝帆弟。」
麻帆笑道:「朱老,嬌姐剛才自己走了很久哩!」
「呵呵!很好,小帆,你叫吾爺爺吧!」
「好呀!爺爺!」
「呵呵!很好!用膳吧!」
「哇操!真香哩!嬌姐,你嘗嘗!」
麻帆立即頻頻為朱玉嬌挾菜著。
蛇王瞧著大樂,胃口為之大開。
膳後,麻帆便陪朱玉嬌在院內散步,朱玉嬌春風滿面,越走越有勁,遠處的蛇
王樂得雙眼皆瞇啦!
日復一日,一晃又過了一個月,朱玉嬌在靈藥補充及愛情的滋潤下,她勤心練
功至今,已經可以練招啦!
虻王便邊教她邊調教麻帆。
麻帆所耗損的功力經過這段時日的進補,已經完全恢復,他在蛇王指點之下,
招式更加迅速精進著。
不知不覺之中又過了半年,朱玉嬌已經足以自保,因為,她早在十年前便背全
招式,這陣子苦練,當然進展神速啦!
麻帆更是戮得蛇王只有招架之力啦!
這天晚上,麻帆練過劍,習慣的陪朱玉嬌喝過參汁,只聽她臉紅的道:「帆弟
,我們來打架,好嗎?」
「好呀!」
說打就打,不久,房內已經熱鬧紛紛。
不到一個時辰,朱玉矯已被「小小帆」刷刮的死去活來,立聽她呻吟道:「帆
………弟………給我………快給我………」
「嬌姐,你要什麼呀?」
「像上次那種東西?」
「我不知道哩!我問爺爺吧!」
「不………不必………算啦!」
「不行,你既然要,我一定要給,我想想看。」
蛇王立即到門外道:「嬌兒,按『促精穴』!」
「好!」
「她一按『促精穴』。」
麻帆立即道:「我來啦!」
津泉立即激射而入。
「哦!帆弟………謝啦!夠啦!」
「真的夠啦?」
「恩!」
麻帆一吸氣,立即剎車。
「帆………弟………謝啦!」
「嬌姐,我懂啦!我下次不會用你提醒啦!」
她羞喜的立即閉目。
她那雙手卻然搭著麻帆的虎背,麻帆轉吻著她的櫻唇道:「好!看喔!嬌姐,
我可以多親幾個嗎?」
「可以呀!」
他立即津津有味的吻著。
她爽上加爽,不由哆嗦著。
「嬌姐,怎麼了?」
「我………我想喝些參汁。」
麻帆二話不說的立即自桌上端來參汁。
「帆弟,你也喝吧!」
麻帆立即執壺端杯而來。
兩人依偎的品嚐參汁。
純真的麻帆大方的起身而坐,朱玉嬌雖然有些難為情,可是,她慢慢的適應了
。因為,反正又不會被外人看到。
「嬌姐,這個是什麼?好好看哩!」
朱玉嬌一見他搭上自己的右乳,立即低聲道:「這叫乳房,以後可以哺育孩子
。」
「哺育孩子,嬌姐,我是誰的孩子。」
「我………我怎會知道呢?你不知道嗎?」
「我………主人說我被丟在路旁。」
「何地之路旁?」
「主人沒說!」
「別急,金三若找到你主人,再問問他。」
「有理!有理!」
「帆弟,想不想去見金三?」
「想呀!嬌姐要和我去嗎?」
「好,我明日先問問爺爺,好不好?」
「好!好!謝謝嬌姐。」
他欣喜的抱著她便連吻著櫻唇。
她便含笑任由他發洩心中的喜悅。
良久之後,她又春心蕩漾,可是,她不堪再承歡,所以,她立即道:「帆弟,
我們淨淨身,好不好?」
「好呀!你流好多汗喔!」
兩人移開參壺及茶杯,立即入內室沐浴。
浴後,她又換上乾淨寢具,方始陪麻帆就寢。
純真的麻帆稍加「推球」,立即呼呼大睡,她卻仍在回味方纔之銷魂哩!
翌日上午,兩人陪蛇王用過膳,朱玉嬌立即道:「爺爺,人家可否陪帆弟去找
金三呢?幫個忙嘛!」
「你未曾遠行呀?」
「你叫常康送我們去嘛!」
「你們要出去多久?」
「人家想順便逛逛,好麼?」
「好!不過,你若有喜訊,必須立即返谷。」
她立即臉紅的點頭。
蛇王道:「小帆,你一定要保護嬌兒,明白,嗎?」
「明白!」
「好!一個時辰之後起程,你們先去準備行李吧?」
麻帆二人立即欣然入房。
麻帆問道:「嬌姐,什麼叫有喜?」
她立即臉紅的低聲道:「我若有了孩子,便是有喜。」
「你怎會有孩子呢?」
「咱們昨晚所打之架,便會有孩子。」
「天啊!不好!爺爺!」
說著,他立即掠入廳內。
蛇王正在吩咐六名中年人,乍見麻帆入內,他立即道:「出了何事?」
「爺爺,以前那八個女人會不會有我的孩子呢?」
「你怎會………唔!她們沒有你的孩子,放心!」
「真的嗎?」
「你去問嬌兒吧!」
麻帆立即返房。
朱玉嬌臉紅的道:「帆弟,下回別如此莽撞。」
「我………好!嬌姐,爺爺說………」
「我聽見了,爺爺早就見過她們,她們並沒有你的孩子,因為,並不是打一次
架,便會有孩子。」
「既然如此,爺爺為何說你有喜呢?」
「我們出去之後,還會打架呀?」
麻帆拍額道:「對呀!我真笨!」
她包妥麻帆的衣物,立即連同寶劍交給他道:「帆弟,你先拿著。」
說著,她便辦理自己的衣物。
不久,蛇王入內道:「小帆,快樂吧!」
「是呀!爺爺,你真守信用,你是好人。」
「呵呵!記住!好好保護嬌兒。」
「是!」
「嬌兒,吾派常泰六人保護你們,他們會安排食宿及對付外人,若非必要,別
管閒事或輕易惹安河城水家莊之人。」
「是!」
「吾已同意金三那二位孫女和你們在一起,帶她們回來吧!」
「是!」
蛇王遞出小包道;「留著這些銀票,以備不時之需。」
「謝謝爺爺。」
蛇王含笑道:「好好玩吧!車子在山口候你們。」
「謝謝爺爺!」
麻帆道:「爺爺,你放心,我會記住每句話。」
「很好,去吧!」
麻帆便牽著朱玉嬌及提包袱而去。
他們沿山徑而走,不久,便見一部華麗馬車停在山口,常泰六人各牽一騎站在
車旁,一名青年則站在轅旁。
他們一步近,常泰六人立即行禮道:「請孫姑爺及孫姑娘上車。」
麻帆一上車,立即道:「哇操!好美,簡直就是一個房間哩!」
「不錯,把東西放在櫃旁吧!」
說看,她已先放下包袱。
麻帆跟著放安包袱及寶劍立即啟櫃道:「哇操!這麼多水果呀!咦?還有瓶子
,這是做什麼用呢?」
「瓶內之藥可以止血療傷。」
「我不會流血啦!」
「我會呀!」
「對!你用得上!」
「帆弟,金三住在那兒?」
「開封金家堡。」
「挺遠的!大的要坐一個月的車哩!」
「沒關係啦!我們可以到處看看呀!」
「好呀!」
她立即掀起車篷欣賞沿途之風景,麻帆曾由金三的指點下知道這一帶的風光,
所以,他即雞婆的客串導遊。
兩人津津有味的賞景。
此時的紅姑正陪徐荷月來到河北省石家莊北方之正定鄉,她們向三人探路不久
,便來到一棟竹屋面前。
這棟竹屋位於竹林,顯得甚為幽雅,不過院內的大小塊石粒一入內行人眼中,
便明白它們皆被猛勁劈碎。
此屋主人正是以「石人」聞名武林之石鹿,他在少林練成童子功,卻因為貪酒
而被少林開除,他因而在此喝個過癮。
此時,他仍然獨自在廳中喝酒,他邊拍掌邊唱歌,喝得正爽哩!
紅姑朝徐荷月一使眼色,徐荷月立即卸下面具,那張美若天仙的臉蛋兒,連身
為女人的紅姑,也為之心動。
她立即沿右牆行去,再繞向後方。
徐荷月培養一下情緒,雙目立即溫淚。
她一吸氣,立即喚道:「鹿伯!」
鹿伯?石鹿聞聲倏的望向大門。
「鹿伯,侄女徐荷月前來請安。」
石鹿一起身,立即道:「門沒鎖,快進來。」
徐荷月低頭而行,同時想著家人慘死之狀,她傷心的淚下如雨,不由自主的哭
道:「娘,你死得好慘喔!」
石鹿立即掠來道:「荷月,別哭,吾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哩!」
徐荷月喚句:「鹿伯!」立即投入他的懷中。
石鹿啊了一聲,不由全身發抖。
原來,在她六歲那年,石鹿曾經來訪,當時只有她及母親在家,海棠立即吩咐
下人準備佳餚美酒招待。
半個時辰之後,另有訪客到達,海棠立即招待。
石鹿一直暗戀海棠,他一見徐荷月這個美人胚子,他居然抱她上膝,而且撫摸
她的胸部及私處。
徐荷月剛欲叫,便被他點住「啞穴」。
她便被他揩足了油。
沒多久,海棠入內乍見丑狀,她不由大怒。
可是,她自知不是石鹿的對手,她只是上前抱走愛女,便立即返房,石鹿只好
摸摸鼻子匆匆離去啦!
如今,徐荷月投入他的懷中,他摟個溫香滿懷,一生打光根的他不由抱著他道
;「荷月,別哭,來!入內再說。」
「鹿伯,只要你殺了童輝煌,我全依你。」
「什麼?你………你全依我?」
「是的!鹿伯幫幫忙吧!」
說著,她故意貼胸一磨。
石鹿立即心跳如打鼓。
立見紅姑在窗旁輕輕點頭,徐荷月立即道;「鹿伯,侄女先入房候您,請您務
必要幫這個忙。」
說著,她拭淚連連底頭入房。
石鹿仰首望天,不由暗樂道:「天!我真的走運啦!」
不久,他又忖道:「我的童子功怎能破呢?」
他便在院內徘徊著。
沒多久,紅姑已在房內喚道:「鹿伯!」
那脆、甜聲頓使石鹿骨頭一酥。
他立即匆匆入房。
此時的紅姑只以被遮身,秀髮垂於枕上,臉兒微微向內,因為,她擔心被石鹿
瞧出她的易容呀!
石鹿見狀,更樂啦!
他匆勿寬衣,便上前掀被。
立見魔鬼般胴體立即呈現著。
他火冒萬丈的立即撲上去。
她故意以掌捂臉,羞赧的不敢正視他。
「荷月,你放心,我一定殺死童輝煌。」
「謝謝鹿伯。」
大船一出帆,立即加速前進。
石鹿首開洋葷,不由大沖特沖。
紅姑卻悄悄的施展採補秘技。
不出半個時辰,石鹿在舒爽之下,不由怪叫連連!
他哆嗦不已!
他都瘋狂衝剌著。
不到盞茶時間,他已經一洩如注。
紅姑迅速封住他的「啞穴」及「麻穴」,立即專心採補,石鹿悚然一醒,一身
的功力卻已經激洩而出。
不久,他已經一命歸陰。
他做了風流鬼,隱在對房的徐荷月暗道:「石鹿,是你以前侮辱我,別怪我要
你的命!」
她立即搜索財物。
沒多久,她已經摟出二箱的珍寶,這些珍寶正是石鹿黑吃黑的取自黑道劫匪,
難怪他會如此逍遙喝酒。
徐荷月立即思忖道如何處理這些珍寶。
紅姑卻專心運功,因為,石鹿的純陽童子功對於滋陰甚有奇效,她簡直成為暴
發戶啦!
她便專心煉化著。
翌日午後,她方始收功醒來.立見徐荷月道:「用膳吧!」
「你不高興?」
「沒有!」
「丫頭,吾的功力越強,對你越有利,你看開些,把屍體埋掉。」
她立即欣然沐浴。
徐荷月以被褥卷妥屍體,便埋入地下。
不久,兩人已在廳內共膳。
膳後,徐荷月帶紅姑入房,紅姑乍見那些珍寶,天性愛美明她立即愛不釋手的
配掛及把玩珍寶。
徐荷月道:「如何處理?」
「先埋著,日後再取出來使用或變售吧!」
「埋在何處?」
「就在此處之地下吧!」
說著,她順手一劈,地面立部凹下一個大坑,她不由愉快的忖道:「太好啦!
我又增加二十年左右的功力啦!」
她便小心的埋妥箱子。
不久,兩人又恢復男裝,便縱火燒屋。
火勢一串出,她們已掠向山區。
沒多久,她們已經消逝於山區。
※※ ※※ ※※
封丘位於河南省北方,它和開封只是隔著一條黃河。不過,它的發展卻遠不如
開封之繁華。
不過,對江湖人物而言,封丘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因為,封家堡屹立在此地,
而且已經長達二十七年啦!
封家堡堡主封龍自從三十五歲在此地建堡以來,便一直迅速的發展,如今,他
已經擁有三千名高手了!
因此,江湖人物便將封家堡和水家莊相提並論。
水家莊莊主水若冰雖然有五千餘名高手,可是,他仍然不敢惹封龍,封家堡更
是水家莊高手迴避之地。
同樣的,封龍亦吩咐手下勿近水家莊。
這天黃昏時分,紅姑和徐荷月聯袂來到封家堡大門前,此時正是用膳時間,堡
前只有一名青年在值班。
徐荷月遞上一個錦盒及一份名帖,同時將一錠金子遞給青年道:「偏勞您代為
通報,區區心意請笑納。」
「這………姑娘是…………」
「西湖海家莊徐荷月。」
「啊!是你!這………」
徐荷月脆聲道:「請代為通報。」
青年匆匆將金子塞入懷內,立即掠入。
紅姑悄聲道:「你挺有名哩!」
徐荷月不吭半句的望向大門內。
不久,封家堡總管柳助穩步出廳,那位青年先上前道:「總管代表堡主來接姑
娘,請!」
徐荷月略一頡首,立即和紅姑入內。
不久,柳助已經止步望向徐荷月,徐荷月先摘下面具,便故意以纖指撥理烏溜
溜的秀髮。
柳助雙目一亮,忖道:「好美!添上哀怨,更加韻味。」
不久,徐荷月裊裊走到柳助面前,使嫣然笑道:「您好!」
柳助被笑得魂兒一茫,骨頭使酥了二兩。
立見他結巴的道:「好好,你好!」
「我可以覲見堡主嗎?」
「可以!可以!請!請!」
一向喜歡擺架子的柳助居然忘了自己是誰,他以下人般帶著話聲,抬手哈腰的
側身先讓。
徐荷月立即含笑脆道:「謝謝你。」
哇!柳助險些茫啦!
他一見她已經起步,立即在前方開路。
徐荷月便在數十名男人們行「注目禮」之下步入大廳,這數十名男人正是封龍
的老哥兒們親信人物。
柳助吸口氣道:「堡主,徐姑娘到!」
封龍定下神,盡量以莊嚴的口氣道;「你便是海飛之外孫女?」
「是的!」
「你為何備和氏壁重禮。」
「小子有事相求,擔心堡主不肯接見,只好備重禮。」
「何事?」
「請代為殺死水若冰及童輝煌。」
「果然不出所料,吾不便答應。」
「可否賜知原因?」
「人命關天,吾不願動干戈。」
「水家莊如此可怕嗎?」
「干戈一動,必有人傷亡。」
「可否暗殺彼二人?」
「成功之機率太小了,彼二人日夜各有六人隨身保護。」
「事在人為,對不對?」
「吾不願犧牲自己的手下。」
「小女子以身相酬,如何?」
說著,她已經打開衣領。
「慢著,你出身名門,何必如此做?」
「為了復仇,我不惜一切的犧牲。」
說著,她立即又解了一個扣子。
「此地乃是莊嚴場所,你節制些。」
「自古以來,即有處子祭培之事,小女子願讓堡主及各位前輩好好評估一番,
希望各位瞧個仔細。」
說著,雪白的酥胸已經裸露出一大半。
廳內眾人立即貪婪的瞧著。
不少人更瞧著她的指尖,企盼她脫快些。
封龍見狀,心中頗不是滋味,因為,他如果點頭,她便是他的人,這些傢伙憑
什麼看她。
他立即沉聲道:「繫上衣扣。」
男人們怔了一下,立即望向封龍。
他們一見封龍的臉色,立即知道自己忘了身份啦!
於是.他們正襟危坐著。
封龍沉聲道:「跟吾來。」
說著,他已經起身。
徐荷月便和紅姑跟去。
不久,她們已經跟入一間宮殿般房屋,封龍朝椅上一坐,立即望著紅姑,徐荷
月會意的這:「她是義姐洪玉華。」
紅姑立即含笑卸下面具。
封龍乍見兩人面貌相同,不由一怔!
他仔細一瞧,便瞧出她經過易容,他尚未開口,紅姑已經自動寬衣,而且迅速
脫得一絲不掛啦!
封龍不由呼吸急促。
因為,他未曾見過此種魔鬼身材呀!
徐荷月道:「堡主先嘗嘗,再詳敘吧!」
說著,她拿起紅姑的面具使小心的戴上。
封龍沉聲道:「你在玩什麼把戲?」
紅姑挺胸扭腰前行道:「先繳訂金,如何?」
封龍一聽她的嗓音和徐荷月相若,不由一怔。
那迷人的乳波配上胴體立即使他心浮氣躁,他立即道:「把話說清楚,吾不喜
歡如此拖泥帶水。」
紅姑道:「好,我就直言,我保證讓堡主滿意,請堡主成全荷月,如果堡主不
滿意,此事就別提啦!」
「好!荷月,你至屏風後歇息吧!」
說著,他立即起身。
徐荷月步入屏風後,便瞧見一床錦榻及六櫃書,她便隨意抽出一本詩詞及靠坐
於拐柱旁翻閱著。
此時的封龍已經迫不及待的剝光,紅姑佯作生疏的由他摟著,吻著及撫著,胴
體則微微扭動著。
「老牛吃嫩草」乃是人生一樂,封龍更喜啦!
不久,他已經捧她上榻,他便由頭摸到腳,再由腳摸到妙處及雙峰,一顆心兒
更是怦跳不已!
紅姑便故意由生疏而熱烈著。
封龍立即欣然上馬。
紅姑悄悄運功,妙處便又窄又緊,封龍這位老玩家居然誤認為她是原封的處子
,他更加興奮啦!
他便溫柔的又摸又吻著。
「堡主………堡主………別逗了嘛!」
「好!好!」
他立即順水推舟。
她當然故意佯作羞郝及甫破瓜的微皺柳眉,同時,她以指尖弄破中指,再將血
跡擠滴於被褥及下體外沿。
不久,她熱情的承歡。
她悄悄催功,妙處便忽緊忽鬆。
封龍乍嘗妙趣,立部唔道:「你………好!好寶貝。」
「堡主真神勇呀!」
封龍被捧得呵呵一笑,立即快樂的出帆。
美妙的交響曲立即飄蕩著。
不久,紅姑逐漸放浪著。
同時,她也加速催功啦。
封龍樂得大沖特沖啦!
炮整隆隆之中,房內更熱鬧啦!
徐荷月朝窗外一瞄,便瞄見方才坐在大廳中之六人站在花園中,瞧他們的神色
,便知道他們在羨慕封龍。
她立即暗暗冷笑道:「你們這群色鬼遲早難逃紅姑的掌心啦!」
她便不屑的看書。
封龍又猛衝盞茶時間,他終於微覺哆嗦,這是舒暢的訊號,卻也是他未曾有過
之現象了。
因為,他天生異賦,體力充沛,尤其在御女方面更且特色,所以,他的六房妻
妾皆對他心服口服。
因為,他一行房,便是兩個時辰呀!
那個女人吃得消呢?
每女皆是二至三名女人輪流承歡呀!
所以,他計有十八個兒子,二十五個女兒,內外孫子一共有一百三十五人,他
可以說是享盡了風流,受盡了福碌。
可是,他不該過於貪財及嗜色,他做了不少的孽,如今,他逐步的要到上天的
譴責及報應啦!
他根本不知此事。
只見他扛起紅姑的粉腿,便站在榻前廝殺。
這是他的看家本領「開天闢地」,立見他張開紅姑的粉腿,便大刀闊斧的大殺
特殺起來。
他的妻妾們沒有一人能夠擋此招五百下,可是,他又衝了二百四十下之後,他
哆嗦不已,他唔啊悶叫著。
因為,紅姑的大軍在深處「暗算」他呀!
他不服氣的咬牙再沖。
他一定要征服她。
又過了不久,他啊啊連叫著。
他似「登革熱」般發抖著。
終於,他被打敗啦!
紅姑立即大肆反攻著。
封龍怪叫不久,終於屈膝跪下了。
他只會晤唔叫著。
他只是氣喘如牛啦!
不過,他破天荒的滿足得要命。
第一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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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Scan by: night warrior OCR by : wh10﹐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