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大敵當前】
氣喘如牛!眼紅似充血!臉紅似火!汗下如雨,衣衫全濕!這種飢渴、色急的
神情,任何人也不會相信會出現在這三位端莊、秀麗而又藝高膽大的妙齡少女的身
上。
此時,若換了任何一位男人置身此地,見了此景,一定當場來個「餓虎撲羊」
,上陣「大開殺戒」了。
可是,蕭郎卻急得猛搔頭髮。
因為,他必須救她們三人,才能搞清楚她們三人為何能施展熊家的那三套足以
傲視武林的絕學。
可是,欲救她們,就必須用最原始的「男女交合」方式,這一「交合」,他就
一定要娶她們為妻哩!何況,他曾經替史靜宜解過媚毒,那是一件耗時又耗力的工
作哩!偏偏她們又多達三人,他該如何下手呢?他撐得下嗎?他急得額上一直冒汗
了!最後,他咬牙脫光身子,然後剝光她們的胴體。
她們那雪白又結實的胴體立即使他的體溫「漲停板」。
他將她們三人並排在一起,然後,摟住熊雪,下身一挺,那「話兒」便挺入她
那春潮氾濫的「桃源洞」中。
然後,他將身子一翻,讓她先趴在自己的身上,再拍開她的穴道,立見她瘋狂
地挺動起來。
汗水立即伴著春潮及處子落紅紛濺著。
他俟她「上軌道」之後,立即拍開另外二女的穴道,哪知,二女雖然神智不清
,卻挺識貨哩!立見她們朝熊雪撲來,蕭郎急得忙拍住她們的「穴道」。
「砰砰!」聲中,她們三人立即撞成一團。
蕭郎苦笑一聲,一見熊雪推開二女又撲了過來,他乾脆將她按倒在地上,大刀
闊斧地疾頂猛挺著。
蕭郎轟了百來下之後,立即制住她的穴道,再撲往熊芬。
卻聽熊雪尖叫道:「不要……不要……」
蕭郎怔了一下,忙制住她的「啞穴」。
卻聽熊芬及熊芳叫道:「我要……我要……」
他急制住她們的穴道,再摟著熊芬大開殺戒。
忙碌之中,他見到熊雪的下身鮮血伴著春潮湧出,他的心中一陣絞疼,慌忙又
撲到她的胴體上面衝鋒著。
可是,他立即又發現熊芬亦是春潮伴著鮮血湧出,他不由長歎一聲,大歎分身
乏術也!
不久,他咬牙撲到熊芳的胴體上面正式地替她開苞了!他拍開她的「麻穴」,
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發洩,心中卻暗忖該如何速戰速決。
哪知,過了半個時辰,他雖然在三女的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可是,三女的瘋
態毫無起色,他不由暗暗叫苦!
又過了一陣子,突聽廟前傳來一陣蒼勁的聲音道:「幫主,廟後似有異響?」
「嗯!去瞧瞧!」
他一聽後者之聲音竟是丐幫幫主方俊彥之時,不由大駭!情急之下,他慌忙制
住挺動中的熊雪,然後匆匆地張望著。
不久,他的雙掌朝「璇璣」「巽」「異」方位各拍一掌,立見一四週一片黝暗
,他不由暗禱道:「蚵面豆腐,花子們,你們可別闖進來呀!否則,我……」
他想到「拚」字,倏地想起自己在「不歸島」練功及以那「話兒」吸收海龜體
中精華的情形,他不由心中一動。
他立即頂入熊芬的「桃源洞」中,然後催功一吸!立見她的胴體整個地一顫!
他一見有效,立即繼續催功吸收。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熊芬在哆嗦中開始「交貨」了。
他樂得險些高呼「萬歲!」立即撲向熊雪。
下天半個時辰,熊雪及熊芳先後被吸得「交貨」了,蕭郎正在暗喜之際,卻聽
一聲暴吼道:「畜牲!」
他回頭一瞧,立即看見方俊彥和兩位老叫花咬牙切齒地疾撲而來,他當場叫道
:「幫主,請聽我解釋!」
方俊彥止身吼道:「梅素華,你……你這個色魔,居然使用陣式殺人毀屍,再
姦污良家少女,你……你真該死!」
「不!我是冤枉的!」
「住口!老夫在陣外候你,你若敢逃去,老夫誓必動員全天下的人追殺你,即
使與你同歸於盡,亦在所不惜!」說著,恨恨地與兩名老叫花離去。
「哇操!這下子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匆匆地穿衣苦思了!他一見三女已經昏睡,立即忖道:「哇操!她們對我的
敵意甚深,一時難以解釋清楚,我還是出去吧!」主意一決,他便默然出陣。
只見方俊彥及兩位老叫花以品字形站在陣外丈餘處盯著他,他立即拱手,道:
「幫主,這一切全是誤會!」
「住口!你還想狡辯嗎?」
「幫主可否平心靜氣地聽我解釋?」
「我恨不得馬上劈了你這個人面畜牲!」
「哈哈!哈哈!哈哈……」
蕭郎放聲厲笑著。
方俊彥三人只覺耳膜發疼,心口發悶,不由暗駭!
好半晌之後,蕭郎沉聲道:「你們知道那三位姑娘的來歷嗎?」
方俊彥沉聲道:「她們自稱姓熊,自一周前即在方圓百里內設擂台邀人比武及
義診貧苦之病人。
「今天上午,曾有神鷹堡的人前往滋事,她們教訓那批人之後,與你訂約在此
較,對不對?」
「不錯!你可知道她們的武功來歷?」
「不詳!因為,我並未親眼見過她們施展武功。」
「我告訴你吧!她們三人分別練成劍后、刀聖之絕學及一套博大劍法,我藝出
刀聖,在獲悉此事,豈有不查之理呢?」
方俊彥神色一變,立即思忖不語。
蕭郎吸口氣,先敘述自己與她們較技之經過,然後再敘述自己發現有人暗施媚
毒致三女中毒及自己出陣除三人之經過。
「你可知道那三人之來歷?」
「不詳!」
卻聽一陣冷叱道:「幫主別聽他胡說八道!」
蕭郎聞聲,不由暗暗叫苦?他一回頭,果然看見熊雪三人神色森冷地走了出來
,他立即道:「三位姑娘可否聽我解釋一番呢?」
熊雪叱道:「住口!你這個衣冠禽獸休想狡辯,你分明是趁我們三人不備之際
,再暗中施放媚藥的。」
「哇操!你誤會了,請瞧瞧那三灘屍水吧!三人曾聯手要除去我們哩!」
「住口!!他們分明是你的同夥,只是被你滅口而已!」
「你……你休含血噴人,我一向獨來獨往。」
「住口!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時辰?」
蕭郎皺眉道:「四周已被陣式所罩,無從察起,可否讓我外出瞧瞧?」
「不必!我方才瞧過了,現在只是丑寅之交而已,幫主,是嗎?」
「差不多!」
「哼!姓蕭的,咱們從子時一刻開始較技,我們三人大約在半個時辰之內被你
下毒所制,你是如何在一個多時辰內替咱們三人解去媚毒的!」
蕭郎稍怔一下,立聽熊芬叱道:「惡魔!你是用採補之道替咱們解毒,然後盜
走我們三人的功力,對嗎?」
蕭郎忙點頭道:「不錯!不過……」
三女齊叱一聲,立即撲來。
蕭郎收身後退,道:「姑娘,請聽我解釋……啊……」
只見站在方俊彥右側的老叫花揚拳一劈,事出突然,蕭郎的背心立即被劈個正
著,任憑他有護身罡氣,亦被劈出一口鮮血。
他旋身側滑出十餘丈之後,頓覺眼前一片黝暗,他心知自己又陷入陣中,立即
凝身喝道:「你們別過來!否則……」
卻聽一聲冷哼,熊雪已經劈來一掌。
他隨意一揮,將它化解之後,立即順著掌力方向掠去。
他尚未落地,方俊彥已經揚掌劈來,他喝聲:「別逼我!」
立即出掌。
「轟!」的一聲,方俊彥踉蹌連退。
蕭郎飄落到熊雪面前丈餘處,喝道:「你們聽我說!」
「住口!你們這批叛徒之後人或傳人全是畜牲,殺!」
三女立即又撲了過來。
蕭郎暗怔道:「哇操!她們難道是師祖之親人嗎?不!不可能!師祖說熊家之
人已經全部被正、副管家殺死了!」
他將身子連閃,只守不攻。
三女的功力大損,又剛「破瓜」,行動甚為不便,而且下身鮮血涔涔,可是,
她們咬緊牙根繼續夾攻著。
「哇操!你們是熊家的後人嗎?」
三女半聲不吭,繼續攻擊。
「哇操!你們如果是熊家的後人,你們如果不肯聽我的解釋,不但你們會終身
後悔,熊正義及熊飄香亦會孤魂不安!」
三女神色一悚,倏地收招停身。
蕭郎暗噓一口氣,道:「你們果真是熊家的後人,咱們可否密談?」
熊雪冷冷地道:「可以。」說著,立即轉身。
卻聽方俊彥道:「姑娘請提防他的詭計!」
「哇操!住口!你知道多少呢?」
「哼!眼見為真!事實勝於雄辯,你無法狡辯採補之事吧?」
「不錯!我是對她們三人施展採補之術,不過,那是為了要趁早除去她們體中
之毒,以免延誤時效!」
「哼!狡辯!難怪你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不凡的內功,原來皆是靠採補得來
,老夫真替刀聖難過。」
「住口!你這個老糊塗……」
三丐齊聲怒吼,疾撲而來。
蕭郎積滿一肚子的火,當場吼聲:「滾!」立即疾揮雙掌。
「轟轟……」連響之中,方俊彥三人各被震飛入陣中,蕭郎卻夷然不動,不由
令三女瞧得神色連變!
只見方俊彥掠回蕭郎身前,道:「老夫保證你會為今日之舉動後悔。」
「哈哈!來吧!盡量地來吧!」
俊彥二人冷哼一聲,立即疾掠而去。
蕭郎長噓一口氣,突然跪地叩了三個響頭,然後默禱道:「師祖,請原諒郎兒
要違背諾言了!」
想到委屈處,他的雙眼不由一濕!低頭拭去淚水,起身道:「你們聽過峨嵋派
的慧心女尼嗎?」
三女搖頭不語!
「她就是熊飄香!」
三女不由神色一悚!
蕭郎便把慧心的身世及與自己會面之經過說了出來。
他說得很仔細,連慧心如何離間劍后及刀聖導致她愧疚終身,最後終於自斷心
脈而死之事也說了出來。
突聽熊雪悲呼一聲:「姑婆!」立即跪地痛哭。
熊芬水熊芳亦悲呼:「姑婆!」大哭。
蕭郎聞言,大約明白她們的身世,立即默然不語。
好半晌之後,熊雪扶起熊芬及熊芳,道:「芬妹、芳妹,咱們錯怪他了,咱們
該向他道歉!」說著,就欲下跪。
蕭郎上前扶起她,道:「雪妹,別如此!」
那聲「雪妹!」立即使三女全身一震。
蕭郎輕咳一聲,道:「雪妹,你們相信我方纔所說之內容嗎?」
熊雪羞赧地點頭,道:「當今武林,除了兩位叛徒的後人之外,沒人知道姑婆
的閨名,你可否聽我一敘身世?」
「請!」
「先曾祖父原本是熊正義之堂弟,他由於沒有接掌熊家的基業,便帶著一部份
產業及三套刀法及劍法隱居。
「儘管如此,他們兄弟倆仍然每隔一陣子便相會,就在熊家遭遇變故不到半個
月,先曾祖返鄉發現此事。
「他逐一搜索現場的一切,由屍體中發現少了姑婆母女及正副管家,於是,他
先搬家然後再暗中察訪那三人。
「哪知,終其一生仍無著落,於是這項工作繼續由先祖執行,先祖邊查訪邊在
我們三人出世之後,開始替我們扎基。
「先父及先母在我們的根基扎妥之後,分別傳授一套劍法,同時暗中查訪,終
於多少搜集了劍王及刀王之資料。
「他們暗估不是彼二人之敵,便全心全力地培植我們三人,想不到在我們三人
即將功成之際,他們卻因為積勞憂疾先後死亡……」說至此,三女不由暗泣!
「唉!命!全是命運作弄人,你們別傷心了,先讓我助你們恢復功力吧!」
「這……不必!」
「不行!我渴望你們助我除去神鷹堡。」
「可是,方幫主方才含恨而去,你今後勢必要面對黑白兩道的攻擊,你豈能再
輕易地浪費功力呢?」
「你過慮了!你可知我的內功已近『金剛不壞』之境界嗎?否則,我方才挨了
那老花子致命一擊,豈會沒事呢?」
「啊!你不提此事,我倒忘了,你先調息吧!」
「我沒事!來!咱們入陣吧!」
三女立即赧然在前帶路。
入陣之後,蕭郎盤膝一坐,道:「雪妹,煩你先護法,芬妹,你們坐在我的左
右運功準備調息吧!」說完,立即吸口長氣。
熊芬及熊芳立即赧然盤坐在他的兩側運功。
蕭郎一見她們已經運聚起功力,立即將雙掌貼在她們的背後「命門穴」,緩緩
地將功力渡過去會合她們的功力。
熊雪邊注意四周的動靜邊瞧著她們三人,當她見到熊芬及熊芳在盞茶時間之後
,即面色轉紅,不由暗佩他的精湛功力。
她不由仔細地瞧著他。
此時的蕭郎由於運功之故,面色既晶瑩又光亮,除了更添俊逸氣息之外,更散
發出一股莊嚴、威武的氣息!她不由瞧癡了!她不由開始編織幻想了!
好半晌之後,蕭郎一察出熊芬及熊芳已經氣機盎然地入定,他立即收掌,然後
疾速地催功復方才「樂捐」出去的功力。
不久,他含笑原式不變地飛向熊雪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熊雪乍聽異響,抬眼一瞧是他飛了過來,她作賊心虛地立即雙
頰一紅,羞赧地低下頭。
他飄落在她的身後,道:「雪妹,運功吧!」右掌立即貼住她的「命門穴」緩
緩地將自己功力輸送出去。
她只覺全身一暖,立即提聚功力引導那些「客人」在體中遊歷。
不久,她發現那些「客人」不但越來越多,而且沿途替她清理堆積物(理腳匝
氣),不由令她暗喜。
她全心全意地運轉功力了!終於,她悠悠地入定了。
蕭郎暗噓一口氣,略事調息之後,立即來到那三堆屍水旁。
他不甘心遭到誣賴,所以必須再瞧一次!他好後悔自己太陰損地毀去對方的屍
體。
不久,他找到那三個曾經噴出媚藥之褐瓶了,他立即看見瓶底各貼有一張小紙
箋,箋上左下角蓋有一隻展翅的大鷹,箋上寫著「美人笑」三字。
他認識「展翅大鷹」的標誌乃是神鷹堡之「註冊商標」,他欣喜地將它們放在
一旁,然後,繼續地搜索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終於發現一個圓坑了,他好奇地探頭一瞧,立即發現該
坑甚為深邃,而且下方足跡紛錯!他好奇地爬進去了。
由於他的體型比「狐鼠」三人還要魁梧,因此,爬起來礙手礙腳的,可是,吃
慣苦疼的他,毫不在意地繼續向前爬。
空氣越來越粗濁,他略催功力,繼續向前爬。
因為,他發現這個圓坑不但是一條通道,而且泥土全新,分明剛挖掘不久,他
心知此事對自己的清白太重要了。
終於,他爬到遠處另一端了,他爬出暗道之後,一見到那蓬略顯枯萎的雜草,
他高興地立即振嗓長嘯。
此時,天色已經大明,林中鳥獸正在覓食,突然被他這聲長嘯一吵,嚇得立即
朝遠處沒命地離去。
蕭郎卻源源不絕地長嘯,震得遠處回音激盪,聲勢嚇人。
熊雪三女由於有陣式阻隔,完全沒受干擾,可是,遠處卻有兩批人馬從不同的
方向疾掠而來了。
他們正是丐幫及神鷹堡的弟子。
不久,蕭郎聽見右側遠處傳來衣袂破空聲音,他立即朗聲道:「欲見我蕭郎的
人趁早過來。」
蕭郎原本是一句不雅的名字,可是,由於他協助丐幫大宰神鷹堡之人,此時已
經響遍了半個江湖了!因此,那兩撥人馬立即緊急剎車。
「哈哈!雜種!滾過來!」
一聲冷哼之後,一位中年叫花率領三名年輕叫花自右側疾掠而來,蕭郎立即默
默地盯著他們。
中年叫花停在他身前丈餘處,冷冷地道:「姓蕭的,你休侮辱人!」
「哼!你是誰?」
「丐幫掌令塗千星。」
「掌令,權力挺大的,你是奉方俊彥之令監視我的吧?」
「不錯!從現在起,你所至之處,隨時會有本幫弟子出現。」
「哈哈!很好!想不到我會有如此多的跟班,塗千星,我問你,神鷹堡中是否
有三位如此鬼模鬼樣之人?」說著,立即道出「狐鼠」之模樣。
「他們是否頭戴皮套,一身皮靠?」
「正是!」
「他們正是神鷹堡的護法亦是以鑽地特技及陰狠、好色、貪財聞名江湖的三匹
『狐鼠』!」
蕭郎一聽見「鑽地特技」,不由哈哈一笑,指著身側圓坑道:「你們自己瞧瞧
吧!」身子倏地疾射向左側。
左側二十餘丈處正有二十餘名黑衣人分別躲在樹後偷聽,他們乍見蕭郎撲來,
嚇得立即向遠處馳去。
蕭郎怒吼連連,身子到處飛閃,雙手不停地揮切著。
一顆顆首級立即「離家出走」了。
蕭郎哈哈一笑,振聲道:「你們這三個王八蛋聽著,你們速回去轉告堡中那批
王八蛋把脖子洗乾淨些,準備挨宰吧!」
說著,長笑掠回山神廟。
他剛掠回廟後,立即看見熊雪三人站在圓坑附近,只見熊雪將右手食指朝唇上
一豎,示意他噤聲。
他卻哈哈一笑,道:「沒事,是丐幫掌令帶人在玩捉迷藏。」
「郎,這是怎麼回事?」
蕭郎立即含笑敘述自己發現暗道後之情形。
他剛說完,塗千星已經帶著那三人依序爬出,他乍見蕭郎四人,一時驚訝交加
得說不出話來。
蕭郎指著那三個褐瓶,道:「它們乃是『狐鼠』之物,你帶回去給你們幫主瞧
瞧,再看他如何向我交代吧!」
塗千星略一思忖,便收起那三個褐瓶。
熊雪突然依偎在蕭郎的身側,道:「煩你轉告方幫主,愚姐妹三人已經是蕭夫
人了!」說著,深情地望著蕭郎。
熊芬及熊芳亦含笑靠入蕭郎的身側。
塗千星輕咳一聲,立即大步行去。
熊芳道:「此地有陣式,隨我來!」立即在前帶路。
不久,塗千星四人已經消失於遠處。
蕭郎感激地道:「雪妹、芳妹,謝謝你們替我作證。」
熊雪羞赧地道:「事情因我而起,我們理該如此做!」
他道:「好雪妹!」倏地將她一摟,同時吻住她那殷紅、滋潤的櫻桃小嘴,然
後,熱情地吸吮著。
她又羞又喜,不由出手掙扎。
哪知,他的雙臂好似鐵臂,她根本無法掙扎,而且一股男性的魅力體味,立即
使她一陣子暈眩及酥軟。
她終於任他擺佈了。
好半晌之後,蕭郎一見熊芳已經走回來,他立即松唇,道:「雪妹,咱們走吧
!」
熊雪立即滿臉通地退到一旁。
熊芬及熊芳識趣地立即去收陣。
「雪妹,你們今後有何打算?」
「我……我們跟你走!」
「好!我帶你們去找劍后!」
「你知道她在何處嗎?」
「知道!她目前是神鷹堡堡主!」
「真的呀?該死!」
「不!她也是受害者,交給我處理吧!」
「是!郎,真抱歉!我們害你的聲譽受損了!」
「哈哈!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我為人做事一向只求心安,不在乎別人的褒
貶,因為我不是為他們而活。」
「郎,你真豁達!」
「哈哈!小意思!咱們待會回客棧好好地吃飯、洗澡、休息,然後,再聽我敘
述精彩絕倫的遭遇吧!」
「好吧!」
不久,熊芬及熊芳已經含笑回來,蕭郎朝四周的清新明亮景物一瞧,立即噓口
氣,道:「哇操!自然就是美!」
三女乍見陣式中的落紅及穢物,不約而同地過去埋妥。
「哈哈!咱們走吧!」
三女便赧然跟去。
蕭郎走到廟前之後,突然步入殿中,道:「雪妹、芬妹、芳妹,咱們在此地結
緣,我想把此廟修復一下,行嗎?」
熊雪含笑道:「好呀!我們略有積蓄……」
「哈哈!免啦!我從神鷹堡那批兔崽子的屍體中搜出不少的銀票,就替他們做
一件善事吧!」
「好吧!不過,若要長期維護,必須有人照顧,咱們不妨找一位善心人士,重
金僱用他長期照顧。」
「哇操!好點子!走!」
午後時分,蕭郎及三女在房中用過膳,立即吩咐小二找來掌櫃。
掌櫃年約四十二、三,外貌甚為忠厚,他進來之後,蕭郎指著桌旁空椅,道:
「頭仔,請坐!」
「謝謝!我姓黃,名叫璧煌,多指教!」
「別客氣,頭仔,你知道山上的山神廟吧!」
「知道!它原本香火鼎盛,由於在十二年前發生江湖人物大火拚,死了近百人
,傳聞鬧鬼,便沒人敢去祭拜了。」
「我打算重新翻修它,我出資,你幫我找工人,如何?」
「好呀!我樂意效勞。」
「依你看,該花多少銀子呢?」
「這……可要看翻修到何種程度哩!」
「如果重新興建呢?」
「這……大約需要近千兩銀子哩!」
「好!我把三千兩銀子交給你,你盡量把它建得牢固、莊嚴些,這一百兩銀子
就當作是你的車馬費及茶資吧!」說著,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他。
「不!我不能收下這一百兩銀子,你身為外地郎能如此熱心,我在此地土生土
長,理該效勞,還有,用不上三千兩銀子啦!」
「你留著!平常還要燒香點燭,對不對?」
「好吧!我一定會逐筆列帳,妥善管理的。」
「謝謝!別外煩你僱人長期照顧它。」
「不必了!就讓我來盡點心力吧!家父及家母一直念念不忘要修復它,想不到
有你們這種善心人士,我該效勞。」
「哈哈!好吧!謝啦!」
「別客氣!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無名氏。」
「這……不妥吧!」
「為善不欲人知,才是大善,是嗎?」
「這……好吧!我代表敝鎮之人向你致謝!」說著,立即起身欲揖。
蕭郎哈哈一笑,揮手吐勁托住他,道:「別客氣,偏勞你了!」
「是!是!謝謝!謝謝!」
「我們該走了,此事請別聲張!」
「是!祝四位一路順風!」
錢塘觀潮,乃是從唐朝以來的賞心快事之一,多少的詩人雅士因為觀賞錢塘潮
而吟詠出難以估計的名詩。
尤其,海寧之潮由於地形之故,最為壯觀!今日正是農曆六月十五日,從黃昏
起,海潮便似排山倒海般洶湧翻滾,令人望之駭然失色紛紛退避。
蕭郎與熊雪三女坐在岸邊涼亭中,取用酒菜同時欣賞這種大自然的奇景,不由
令蕭郎想起「不歸島」。
他便默默地品酒。
三女見狀,立即默然看潮。
她們已經和蕭郎隨行八天,蕭郎不但把他的身世、遭遇告訴她們,而且還把幾
位愛妻的身世及結合經過告訴她們。
他亦帶她們去山洞中默拜過慧心,因此,她們三人對他可說崇拜及敬愛有加,
更以自己有幸跟隨他為喜、為榮。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突見蕭郎的劍眉一聳,立即向右望去,立聽他沉聲道:「
難得平靜幾天,生意上門啦!」
她們偏首一瞧,立即看見一群人沉穩地走過來,由於距離過遠,她們瞧不見那
批人是誰,不過,立即開始整理衣帶及兵刃。
「哇操!群英聚集哩!德法大師、慧天師太、方俊彥、武當掌門聖劍道長也來
了,身後另有近百人哩!」
三女不由神色大變!
不久,果然看見那批人走到涼亭前,蕭郎一見貴陽屏山寺住持德聰大師跟在德
法大師的身後,立即暗詫。
不過,他仍然大咧咧地坐著品酒。
只聽方俊彥道:「來者是客,蕭郎,你這是待客之道嗎?」
「哼!諸位聚眾來勢洶洶,我不敢自討沒趣。」
立聽站在丐幫三老身側的南宮天喝道:「各位掌門人,你們瞧見了吧?他夠狂
了吧?咱們何需多言,上!」
立聽德法大師宣聲佛號,道:「蕭施主,你當真是刀聖之傳人嗎?」
「正是!此把金刀正是先師之遺物。」
「刀聖作古啦?」
「正是!」
「令師生前雖然甚少行道江湖,不過,卻未聞劣跡,你身為他的傳人為何要自
暴自棄及影響他的清譽呢?」
「大師,請拿出證據來。」
南宮天立即喝道:「你身邊之三女是誰?」
「內人。」
「你如何與她們認識的?」
「因較技而認識的。」
「哼!卑鄙、下流,你先以媚毒害她們,再以採補之術奪取她們的貞操及功力
,你還是人嗎?老夫若是你,早就投江自盡啦!」
蕭郎忍住怒火,道:「方幫主,你沒見過塗掌令嗎?」
「見過?我見了他們四人的首級,謝謝你的成全。」
「什麼?他們死了?」
「住口!少裝佯了!我吩咐他們監視你,想不到卻遭到你的毒害,姓蕭的,咱
們二人今日必須分出生死!」
熊雪忙道:「幫主,你誤會了!愚姐妹三人是被『狐鼠』三人掘地道接近下毒
的,並不是被外子所害。」
熊芬接道:「塗掌令四人曾爬過地道及攜走『狐鼠』三人下毒之藥瓶,想不到
卻會見不到你,請別誤會。」
熊芳又道:「幫主,那地道尚在,你不妨派人前去察看。」
方俊彥森冷地道:「不必!我與二老親眼目睹他盜取你們的功力,可見,他一
定做過不少這種事情。」
熊芳忙道:「不會!請別誤會……」
「你們別多言了!你們是要迴避,還是聯手抵抗呢?」
「幫主請別做出親痛仇快之事。」
立聽南宮天喝道:「姑娘,你們別受騙,你們沒有聽見司徒姑娘為他自盡之事
嗎?你們該三思呀!」
蕭郎暴吼道:「老匹夫!你住口!若非你失手摔死司徒姑娘之子,她豈會自盡
呢?你還有臉見人呀!」
南宮天氣得全身發抖,就欲撲來。
蕭郎喝道:「你別急著送死,我先讓你做個明白鬼吧!你的那位寶貝孫女乃是
被慕港虎害死的。」
「住口!你休推卸責任!」
「哼!你可知道神鷹堡堡主慕逸青已死之事?」
「江湖傳聞,何足為奇!」
「哼!此事正是我的傑作,我夜闖虎穴將他劫出,經過一番酷刑之後,方始知
道一切的內幕,你想不想聽?」
南宮天冷哼一聲,不語!
蕭郎哈哈一笑,道:「慕逸青為了對付我,令其次子慕港虎在數位護法的掩護
下,幹了採花大盜之事,此乃其一。
「第二,司徒姑娘乃是在去年不慎被慕逸青的長子慕港龍以迷藥奪去貞操,進
而懷了他的孩子。
「司徒姑娘正在猶豫不決之際,慕港龍聯合該堡高手逼使司徒世家老主人服毒
,並以解藥長期控制她。」
他說至此,立即不語。
慧天突然問道:「貧尼慧心師妹目前在何處?」
蕭郎突然傳音道:「師祖已經圓寂了!」
慧天不由全身一震!她已經在這段期間見過蕭郎之母符玉卿,因此,對蕭郎稱
呼慧心為師祖,她並不覺得訝異。
蕭郎見狀,立即又傳音道:「師祖乃是因為昔年熊家之事、而自斷心脈,在下
改日會引導前輩前往該處。」
慧天點點頭,立即朝方俊彥道:「老施主,貧尼及峨嵋不便過問此事,請恕罪
!」說著,立即與八位老尼步向涼亭後面。
蕭郎感激地起身恭迎。
倏聽德聰大師踏前一步,道:「阿彌陀佛,施主是否記得老衲?」
「大師疾惡如仇,高風亮節,晚輩永生難忘!」
「施主若願再植佈施福田,老衲願意效勞。」
「哇操!太棒啦!這不是已經表示善意了嗎?」蕭郎立即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銀
票全部恭送到他的面前。
「阿彌陀佛!施主可願聽老衲一言?」
「恭聆法諭!」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鬥志不鬥氣,天下蒼生為重!」
蕭郎心中一動,雙膝一屈跪在他的面前,道:「恭領法諭,此乃晚輩再履江湖
之因,神鷹不翦,晚輩不歸。」
他宣聲佛號,上前扶起他,道:「神鷹若翦,施主如何自處?」
「永隱江湖。」
「阿彌陀佛,敝寺大門永遠為你大開!」
「謝謝!晚輩定會叨擾。」
德聰大師宣聲佛號,立即退回原位。
倏聽德法大師喚道:「蕭施主!」
「大師請指示。」
「那些血案當真非你所為!」
蕭郎朗聲道:「在下蕭郎若做下那些血案,當即罹於此江!」說著,突然解下
金刀疾拋向大江。
「叭!」的一聲,金刀甫落江,他已經掠落在刀身,只見他將功力一催,立即
踏刀疾滑向那些掀起的大浪。
熊雪三女不由緊張地站起身子。
峨嵋老尼亦關注地望向江面。
站在德法大師身旁的那名中年和尚低聲向他解說蕭郎在江面上活動的情形,聽
得他連連低宣佛號不已!
南宮天、方俊彥及其餘之人則神色複雜地望向江面。
蕭郎卻有恃無恐地踏刀沖潮不已!因為,錢塘潮雖然浩蕩疾猛,可是江中沒有
暗礁亂石,亦沒有渦流,對他來說,實在太容易對付了!因此,他似天將下凡般,
不住地沖潮飛行,令現場諸人及另外少數「觀光客」瞧得如癡如醉。
此時,另有三人站在半里外的江旁目睹這副勝景,他們的年紀並不大,除了一
人是中年書生外,其餘兩人皆是年輕書生。
她們正是聞訊而來的寒梅、慕港虎及寒梅之侍女小梅。
他們方才默聽蕭郎諸人的對話,此時又默睹蕭郎之神技,沒多久,他們三人便
悄然地消失於原地。
突聽蕭郎邊沖潮邊朗聲吟道:「履潮如履平坦地,履江湖如履鬼域;浩歎人心
之自私,何不及早返家去。」
「去」聲悠悠,他已經踏刀上岸。
「叭!」的一聲,他臉不紅氣不喘地系刀朝德法大師拱手道:「大師,晚輩絕
對沒有做那些血案。」
「阿彌陀佛!老衲欣慰之至,嵩山少林大門永遠為你大開!」
「謝謝!」
德法大師沉聲道:「方老施主,恕老衲無法插手此事!告辭!」
少林十八位護法羅漢及四大院住持立即跟他離去。
倏見聖劍道長道:「據傳聞,蕭施主『手刀』神技天下無敵,敝派『九宮劍陣
』可有幸印證一番?」
「請!」
聖劍道長,右臂一揮,九位六旬老道立即矯健地躍立在三十餘丈外擺出武當鎮
派劍陣「九宮劍陣」。
蕭郎淡然一笑,將金刀拋給熊雪,立即緩步而入。
他甫入陣,九名老僧倏地問訊道:「無量壽佛!」
蕭郎含笑作個環揖,道:「諸位道長請放手施展,在下對貴派沒有絲毫敵意或
恨意。」
哇操!夠狂!尚未動手就表示自己篤定獲勝哩!
只見站在璇璣位上的老道抽劍,喝道:「氣沖牛斗!」
八位老道立即抽劍,喝道:「劍道獨尊!」
九人立即開始走動起來。
蕭郎早己由萬明宗的口中聽過武當「九宮劍陣」之威力及變化,因此,他胸有
成竹地凝神默睹著。
不久,九位老道的身法突然加速,九人迅速地變成八十一人,二百四十三人,
剎那間,好似千軍萬馬疾衝而至。
此九人乃是武當掌門聖劍道長的師弟,他們此番應方俊彥之邀再度聯手,存心
要搏殺蕭郎大振武當聲威。
此時,他們相信蕭郎經過方纔之賣弄沖潮,必然功力大損,因此,他們更有信
心足以擊敗他了!
不久,倏見九道森寒劍光疾攻向蕭郎的全身大穴,熊雪三女緊張得手心冒汗,
險些驚叫出聲。
蕭郎卻似一道清風般在滾滾人潮及森寒劍光中飄蕩,九位老道之劍尖根本沾不
到他的衣角。
九位老道緊張了!他們不服地一招緊似一招疾攻著!功力一成一成地「追加預
算」著。
當他們施展到最後一招之時,雙唇已經緊閉,雙眼神光熠熠額上青筋畢露,分
明已經全身「總動員」了。
倏見蕭郎暴吼一聲:「著!」全身倏地疾旋,雙掌一陣疾揮猛切,好似在菜圃
中割除及膝野草哩!
九位老道只覺劍尖一滑,根本遞不進招,他們正欲強行振劍進攻,卻覺持劍的
右腕一麻,不由大駭!
他們尚未決定該進或該退,倏覺胸口一陣冰寒,他們以為中了暗器,嚇得自動
收招暴退。
兩名老道在慌張之際,居然擦肩撞了一下哩!他們低頭一瞧,立即看見胸前道
袍破了兩條寸餘長的交叉裂痕,對方若再多些勁,他們非死不可矣!他們嚇得全身
不由一震!他們抬頭一瞧,一見其餘諸人也是此種情形,不由神色若土。
蕭郎卻凝立在原地欣賞江潮哩!
九名老道羞慚地低頭返回原位了。
聖劍道長暗暗一歎,落寞地率眾離去。
現場只剩下神色驚慌地南宮天及五十餘名丐幫好手了,他們尷尬得不知道該戰
或者該退了?若欲戰,他們非敗不可,而且一定會敗得很難看!若欲退,也該交代
一些場面話保保面子呀!可是,該如何啟齒呢?他們便被罰站了?
蕭郎足足地過了好一陣子才沉聲道:「南宮天!」
「住口!你知道尊老敬賢嗎?」
「你配受人尊敬嗎?」
「老夫和你拚了!」說著,就欲撲來。
方俊彥攔住他道:「南宮兄,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小子太目無尊長了,我非教訓他不可。」
「南宮兄,大敵當前,咱們需一致對付神鷹堡呀!」
「這……好吧!」
蕭郎冷冷地道:「南宮天,我托你看管的范桐呢?」
南宮天神色不由一窘。
方俊彥忙道:「他已經自行去尋找你了!」
「抱歉!我不是在問你,南宮天,你開口呀!」
「不錯!范桐已經在十二天前自行去找你了!」
「誰能證明呢?」
「丐幫弟兄皆可證明!」
「不算數!你們目前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住口!你可以侮辱老夫,豈可侮辱丐幫呢?」
「哈哈!少挑撥離間了,人呢?」
「已經離去了!」
「嘿嘿!南宮天,你記得我當日離開酒樓之時,曾吩咐你一定要完好如初地把
范桐交還給我的吧?人呢?」
「小子,你別逼人太甚!」
「逼人?這樣子就算逼人呀?你們當日在酒樓中對我的行為又算什麼呢?快把
范桐交出來!」
「他不在!你看著辦好啦!」
「好一個頑固、意氣用事的老傢伙,若非你之頑固,南宮世家豈會只剩下你一
人,你還要意氣用事嗎?」
南宮天暴吼一聲,疾撲而來。
蕭郎未待他接近,已經雙掌疾揮猛切,立見碎衫紛飛,南宮天的灰袍雙袖及下
擺已經離家出走了。
南宮天只覺雙臂及雙腿一陣冰寒,他以為已經被削斷,不由嚇得怪叫一聲,慌
忙收招暴退。
哪知,他落地之後,卻發現四肢完好如初,他在羞急窘慚之下,心口一疼,立
即噴出一道鮮血。
蕭郎冷冷地道:「老匹夫,你如果不能在一個月之內帶范桐來見我,你這輩子
最好離我遠一點!」說著,不屑地步向涼亭。
南宮天當眾挨刮,立即又連吐兩口鮮血。
方俊彥低聲勸慰,扶著他率眾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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