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赤子至誠感老邪】
元宵之後，皇上不但每天邀程成城臨朝聽政，而且在退朝之後，更與程成城召
集官吏或翻閱資料，企求革新朝政。
他們尤其著重軍力之加強。
除此之外，御林軍天天加強出操。
皇上更是每天抽出十名侍衛同時配對拆招。
皇上不但請程成城列席，而且還請他講評。
程成城深深感受皇上之聰明。
他已被套牢啦！
他只好隨遇而安啦！
端節時分，太上皇及皇上賜宴，所有的皇族以及文武百官皆到場，程成城更是
被邀與太上皇及皇上同桌。
沒多久，他又成為被敬酒的對象。
席間，皇上頻頻肯定及讚揚程成城之貢獻。
這一餐，由中午聚到黃昏，方始散席。
翌日上午，皇上召見，程成城一報到，皇上便賜個大紅包，而且殷諭程成城多
為皇上分憂及拱衛南疆。
程成城當然一一答應著。
半個多時辰後，皇上率皇族及文武百官送程成城出宮之後，程成城方始搭車由
騎軍護送離去。
此趟入官，他可謂大豐收。
他不但了結心事，更獲封為王。
他更倍受禮遇！
最令他欣慰的是，朝廷已重視軍力及邊防。
他在去年底拎個包袱入宮，如今卻已衣錦出宮，而且由六十名騎軍護送，他可
以說已經夠拉風的啦！
沿途之中，各衙吏不但恭迎恭送，更安排食宿。
百姓們更是如潮般歡呼及迎送著。
程成城便一直站在車轅上含笑揮手致意。
他己充分體會權力之迷人！
第六天下午，馬車剛接近一個鎮甸，便看見道路兩側有不少百姓列立著，車伕
以及騎軍便主動緩下速度。
程成城亦含笑打算站上車轅。
倏聽人群中喊出「小心！」二聲。
立見人群中掠起大批人及射鏢撲來。
驚呼聲中，地面諸百姓紛紛奔向遠方。
程成城方才乍聽「小心」二聲。又見一群人掠起，他心知這是一場行刺，於是
，他立即提聚功力疾揮出二記粉拳。
叭叭聲中，鏢隻紛碎。
砰砰聲中，率先撲來之八人已吐血飛出。
砰砰聲中，另有八人挨撞。
騎軍立即驚慌下馬逃入林中。
程成城立即又連揮出八拳。
轟聲之中，二百餘人已吐血飛出。
剩下之六人便匆匆滾入道路右側欲逃。
程成城一閃身，便掠前攔住他們。
那六人不由駭然叩頭求饒不已！
程成城喝道：「你們為何行刺我？」
立見一人道：「王爺饒命！小的被逼呀！」
接著，他已連連叩頭。
另外五人便跟著叩頭求饒。
程成城喝道：「誰逼的！」
「赤面狼！他要替雷老！不！霸掌！他要替霸掌復仇！」
「赤面狼呢？」
「死啦！王爺方才超渡他啦！」
「去陪他吧！」
程成城立即劈出一掌。
轟一聲，那六人已被震死。
程成城立即掠返現場。
立見騎軍們匆匆奔來行禮道：「王爺神勇蓋世！」
程成城雖然很不爽騎軍方纔之怕死，不過，他不願與這個小角色計較，所以，
他立即道：「抬屍入右側林中埋妥！」
「遵命！」
程世城立即掠向百姓。
立見百姓們歡呼而來，程成城含笑道：「方纔是誰示警？」
「是我！」
立見一名瘦高青年大步踏出。
程成城含笑道：「有膽識！尊姓大名！」
「不敢！小的朱川！參見王爺！」
「免禮！」
他立即取出一張十萬兩金票道：「朱川！你分一半，其餘之一半分結大家壓壓
驚！」說著，他已遞出金票。
「謝謝王爺！」
朱川上前一接金票，便雙手發抖。
百姓們不由暗怔！
朱川顫聲道：「王爺！這張金票的一半歸小的呀！」
「不錯！這是你方才有勇氣示警之代價！」
「小的懂！謝謝王爺！」
叭一聲，他立即趴跪叩頭。
程成城含笑道：「協助埋屍吧！」
「遵命！」
朱川轉身一嗆喝，眾人立即奔前抬屍。
須知，在這種鄉下小地方，每月欲賺一兩白銀，必須付出相當大的心力，足見
五萬兩黃金是個天文數字。
程成城便召來騎軍啟程。
百姓們由衷的下跪恭送程成城離去啦！
不久，朱川一宣眾人可均分五萬兩黃金，每人皆樂透啦。
不久，他一掠上船，官船立即啟航。
他望著藍天碧海，不由鬆口氣。
立見一名青年送來香茗道：「恭請王爺品茗！」
「謝謝！上船多久啦？」
「三年餘。」
「此船平日作何用途？」
「專供水軍提督大人出巡。」
「水軍轄區多大？」
「北自青島，南至此地！」
「晤！軍力多少？」
「戰船二百條，交通船一百條，軍士近一萬人！」
「裝備呢？」
「刀、槍、箭、盾！」
「與地面軍士相似哩！」
「是的！」
「平日可有操練！」
「有！不過，近半年來始加強操練！」
「你很坦白！」
「小的聽說過王爺的為人！」
「很好！若要打戰？行嗎？」
「恐怕不行！大家不但體力差，也搞不懂戰法，連長官們也不懂！」
「目前已開始學習了吧？」
「是的！不過，仍偏重於體力及揮刀射箭！」
「嗯！可有在海上操演？」
「聽說明年才要開始出海操練！」
程成城點頭道：「弟兄們對操練，有何反應？」
「有些人欣喜可以報國，有些人卻嫌累！」
「嗯！你們目前之待遇，可以養家活口嗎？」
「可以！嫌累的人是因為以前閒散慣啦！大家會慢慢的適應，請王爺們不要因
此而不高興或責怪上級！」
程成城含笑道：「我不會怪他們！這是以前流傳下來的習氣，不過，有操練必
有效果，個人至少可以強身，對不對！」
「對！小的樂意接受操練！」
「很好！」
程成城便入座品茗。
午前時分，他已遙見海南島，倏見一座建築物映日照照泛光，他仔細一瞧，立
見它是建在半山腰之一座宮殿。
此殿仿大內宮殿形式，而且分別三迸，兩側更有日月樓，程成城立即明白它必
是皇上旨諭趕造出來之王府。
他不由會心一笑！
他更進一步明白大內攏絡他之用心啦！
他便憑舷欣賞那座宮殿。
不久，他已聽見「嗚鳴」海螺聲以及瞧見不少人掠縱向港口，他心知眾人已經
發現。他回來及準備迎接。
他便召來青年及遞出一張銀票道：「辛苦啦！」
「謝謝王爺厚賜！」
「待會與大家上島用膳吧！」
「遵命！謝謝王爺！」
又過不久，他已瞧見碼頭防波堤上站立大批人員，為首之人便是如意劍及「神
卜」，接著便是他的妻小。
他不由欣然一笑！
他向後一瞧，立即瞧見金淵兄弟率二妻及子媳隨後而站，接著便是那一百餘對
男女！此外，尚有大批漢服人員。
排尾便站著土人們。
這種排場不由令他想起「衣錦還鄉」之感。
他便含笑自行李中取出御賜玉璽。
此玉璽除可行文、公告之外，更是王位繼承之唯一信物哩！
官船一泊妥，他立見孩子們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他一整王冠，便直接躍行向二
老。
他一來到「神卜」面前，便合笑道：「神准矣！」
「呵呵！天時、地利、人和，終造就汝這份王業，此乃「玉璽」吧？」
「是的！爺爺瞧瞧吧？」
「不急！祥泰！來！」
郭粉立即回來朝她所生之長子點點頭。
程祥泰立即上前道：「曾爺爺有何吩咐？」
「替汝爹捧著它！可別摔落！」
「好！」
「神卜」便指點他以雙手捧玉璽至於胸口。
郭粉會意的雙眼發亮。
她不由暗佩「神卜」的肚量。
於是，她上前陪著。
程成城向眾人一揖道：「謝謝大家之助！」
眾人便含笑點頭答禮。
如意劍含笑道：「入王府再敘吧！」
「好！對了！誰來招呼官船上的弟兄們？」
金浩便含笑行來。
「謝謝大哥！」
「客氣矣！」
二老便陪程成城前行。
列立於沿途之人紛紛行禮及跟於後方。
不久，酋長父子笑哈哈的學著拱手作揖申賀著。
程成城便含笑拍拍他們的右肩。
他便邊行邊問道：「御賜此座王府呀！」
「神卜」含笑道：「是的！皇上詔告天下賜封汝為海南王之後，便派上萬名工
人以及大批建材日夜趕工建妥王府！」
程成城含笑道：「皇上存心給我一個驚喜，才一直留我在宮中！」
他便邊走邊敘述入宮之經過。
眾人一聽他如此受寵，不由大喜。
程成城聳鼻道：「誰在釀酒？」
如意劍含笑道：「土人！吾由杏花村雇一百人前來指點土人利用米釀酒，他們
自釀自飲，喝得挺過痛的！」
「很好！他們知道節制吧？」
「知道！酋長父子盯得很緊！」
「很好！島上增加不少建築物哩！」
「不錯，吾已進一步比照昆明模式建設此地！」
「很好！錢夠吧？」
「夠！由於袁堡主展延還錢期間，不少商人已還錢。」
「很好，災區多已復原吧？」
「是的！積極破壞，積極建設，不少商人趁機交換及合併店面和田地，既省成
本又方便管理哩！」
「好點子！」
「皇上可有繼續免賦之打算？」
「沒聽說過，大內財力好似不鬆哩！」
如意劍含笑道：「在所難免！黃金多在此地，新皇登基迄，皆未收過稅賦，反
而支出一大筆賑災費用呀！」
「有理！皇宮及各衙之每月開銷不少哩！」
「正是！各地商人只好熬幾年啦！」
「慢慢來！有人便有希望！」
「說得好！談談此地吧！土人之耕種已不敷所需，所以，我雇這批人移居本島
，耕種以及舖路。」
「好點子！遲早會有人移居本島，必須早作安排！」
「是的！吾早已建一座學塾且已替稚童啟蒙！」
「很好！」
「此外，王府後己在丐幫協助之下設妥飛鴿連絡站，所以，汝出宮後之行程一
直在吾人掌握中哩！」
「大好啦！今後更方便對外連絡啦！」
「呵呵！是呀！必要時，也可利用信鴿與朝廷取聯哩！」
「太好啦！」
談話之中，他們己抵達王府前，立見大門宏偉，牆高逾丈，照照生光的「海南
王府」四個大金字充滿威儀！
立見二位軍士持槍行禮道：「參見王爺！」
程成城含笑道：「免禮！」
便上前輕拉右側軍士拍拍軍士之左肩道：「好身體！你是！東梅縣人！」
「是的！小的范良！」
「很好！待會再擦亮槍尖！」
「遵命！」
程成城便含笑入內。
立見近百名軍立立於清石地面兩側喝道：「參見王爺！」
「免！聽著，自明日起，每天上午辰時在沙灘跑步一個時辰，除輪值人員外，
必須全部到齊！」
「遵命！」
「解散！」
「遵命！」
軍士便列隊離去程成城縱眼一瞧宏偉房舍，不由點頭道：「夠氣派！」
如意劍含笑道：「大內百般攏絡汝矣！」
「是的！過些時日，我打算赴南蠻瞧瞧！」
「放心！吾以前往在昆明時，多次去過南蠻，該處分是原始森林，雖有六個部
落，卻生活落後，礙不了事！」
「它們比這些土人落後嗎？」
「是的，他們多棲洞及生食！」
「真的呀？我為何聽過南蠻犯中原呢？」
那是隋唐之事，經過該役，南蠻元氣大傷，而且被中原持續征討，因而形成如
今之沒落情形！」
「原來如此！我可以逍遙啦？」
「的確！」
說著，他們已進入殿中。程成城便看便道：「此殿完全比照九龍殿，皇族之住
處也沒有如此華麗，足見皇上挺有心的哩！」
「神卜」道：「此地點出自吾所挑選，它可避免每年七至九月份之酷暑及風雨
侵襲，更可避山洪之侵襲！」
「謝謝爺爺！」
「神卜」含笑道：「去年賑災化解大內對汝之敵意以及戒意，汝今後可以先逍
遙幾年，天下太平啦！」
「謝謝爺爺！」
二老便陪他逛過三進宮殿。
良久之後，郭粉四女方始陪他進入一間寬敞又華麗的殿中，他不由含笑道：「
皇上之寢殿也不過如此而已！」
郭粉含笑道：「你快換下這套服裝吧？」
「為什麼？」
「既礙眼又陌生！更令人有壓迫感！」
「壓迫感？」
「是呀！你進一趟皇宮，帶回一股威儀，受不了！」
程成城望向萬杏三女道：「你們也有這種感受嗎？」
三女便一致的點頭。
郭粉便帶他入內室及打開壁櫃道：「快換下吧！」
「你這麼不喜歡我這身打扮呀？」
「嗯！太嚴肅啦！我喜歡你以前吊兒郎當模樣。」
「好！我以後就不做這種打扮！」
郭粉滿意一笑，便取出衣物及帶他入浴室。
他一見白石砌舖之寬敞浴室，不由點頭道：「夠齊備！」
他便寬衣入浴著。
郭粉一剝光，便自背後摟著他道：「死流氓！未經這段期間之分別，我不知自
己愛你如此深！」
「抱歉！皇上以人海戰術一直困留住我！」
「我知道！申爺爺已吩咐大家放心！可是，我只要一入夜，便想起你，你如果
再不回來，我非變成花癡不可！」
「哈哈！那有如此嚴重！」
「真的啦！你今夜必須陪我！」
「行！」
她替他搓背道：「碧波生下二子，取名為程龍及申虎，這是我做的主，申家必
須有後代，你可別囉唆！」
「不敢！不敢！」
「自你受封海南王之後，各派掌門人以及四大世家主人皆來申過賀，大家皆說
你己打破官方之禁忌！」
「皆是你的功勞啦！」
「少哄我啦！」
「真的啦！我背太上皇及皇上入陵寢，他們瞧得又冷又怕，臉上蒼白得全身發
抖，這不是你的功勞嗎！」
郭粉眉開眼笑道：「死流氓！你真會整人！」
「若非如此！我一定出不了宮啦！」
「申爺爺卜得真準哩！」
「是呀！」
郭粉又道：「想煞我也。」
說著，她便投懷而坐。
小兄弟當場失蹤。
程成城便摟她出池及向後仰躺著。
「死流氓！你會迷人！」
「拜託！你別色昏啦！」
她便盡情發洩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下馬道：「舒暢不少啦！」
他一拍蜂臀便抱她入沐淨身。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整裝出來。
黃昏時分，眾人便在廊下之長案旁用膳，郭粉眉開眼笑的指向海面道：「今日
之夕陽可真美哩！」
程成城點頭道：「的確！心情一佳，樣樣順眼！」
她知道他在臭她，不由白他一眼。
程成城便執杯品酒及欣賞夕陽。
不久，夕陽一沉，下人們便送上燭台。
他們便享用著燭光大餐。
膳後，程成城便率四妻瞧申碧波所生之二子，立見他們眉清目秀，他不由欣然
一一抱著他們。
不久，程成城向申碧波道：「抱歉！你分娩時，我不在場！」
申碧波含笑道：「別如此說！三位姐姐皆照顧我！」
「我何其榮幸也！謝謝四位妹子！」
郭粉含笑道：「你今天一返王府，為何便向軍士下馬威！」
程成城苦笑道：「我在宮中挑剔慣啦！」
「難怪你帶回那種臭架子，忘掉它！」
「遵命！」
萬杏三女不由微微一笑！
郭粉道：「邢幫主欲以船送蘇杭人來此一遊，如何？」
「二位爺爺意下如何？」
「他們不贊成！因為，我們不缺錢，而且必須提防外人上島偷金，此外，島上
之資源也無法長期供應大批遊客！」
「那就取消吧！」
「好！另有一事，自你受封為王之後，水軍按月送未黃金八萬兩供王府支用，
我一直把它們放入洞底。」
「很好！別拒絕皇上之好意！」
「這個皇上不是比太上皇器度狹窄嗎！」
「是的！不過，他很聰明！」
「格格！原來如此。」
「適可而止！別批評他！」
郭粉點頭道：「嗯！」
「誰住在藏金附近？」
「沒有，申爺爺已在洞口加裝木門，而且布妥陣式，一般人一入內，必然似入
迷宮。」
（校排者：此處好像缺頁。）
曠之蕩婦般發洩著。
他已禁慾半年餘，便暢玩著。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滿足的收兵。
「流氓！真妙呀！」
「嗯！你更成熟啦！」
二人足溫存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一身短衣褲率一百名軍士在沙灘跑步，這群青年小伙子不由跑
得氣喘如牛。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方始率他們返回王府。
他沐過浴，便與二老在殿內品茗。
「神卜」含笑道：「下月初，將有三萬戶貴州人來此定居，他們將在此島四周
耕種，糧源必可充足！」
程成城點頭道：「太好啦！他們受雇來此吧？」
「是的！他們只負責耕種，均分作物！」
「可行！他們必可改善生活！」
「是的！此舉更可防止外人潛上島！」
「好點子！」
「上月試銷椰子入蘇杭，反映甚佳，它們換過一批糧食及布料！」
程成城點頭道：「好點子！島上之椰子太多啦！」
「是的！船幫近日送來日用品時，再運售一批椰子吧！」
「好點子！山果也可以出售呀！」
「是的！下月一熟，便試銷吧！」
「好！」
如意劍道：「目前已辟池蓄集上百處山泉，它們除供釀酒、飲用及沐浴外供灌
溉，效果挺理想的！」
「太好啦！」
「下午去瞧瞧吧！」
「好！」
如意劍道：「王府諸物，目前由浩兒總管，讓他歷練吧！」
「好！」
當天下午，他們便掠縱於島上各處。
果見一百餘處泉水附近多搭妥房舍，而且，四周島沿皆搭妥房舍，山泉池更遍
設於房舍附近。除此之外，豬、牛、羊乃一批批的在坡上啃著草。
平地上之農作物多已結穗迎風搖曳著。
土人之酒坊更是設備完善及存妥大批米酒。
島上男女各司其職的悠閒工作著。
黃昏時分，程成城滿意的返堡。
膳後，他便陪四妻歡敘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和萬杏暢玩著。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暢然溫存著。
「杏妹！我們明年搭船直接返濟南掃墓祭祖吧？」
「好！對了！流雲莊已在今年初出售！」
「好呀！我們可能比較沒有機會赴杏花村啦！」
「是的！申爺爺建議我們別太接近各派，以免官方起疑！」
「我知道！風兒及雲兒的扎基工作，進展順利吧？」
「是的！翠妹之爹叔各指點著他們！」
「很好！早知如此，昔日該多配些蔘丹！」
「夠矣！我們已有三百餘瓶蔘丹呀！」
「怎會如此多呢！」
「袁堡主另贈二百瓶蔘丹！」
「原來如此。」
二人又敘良久，方始歇息。
這天下午，船隊送三萬四千餘對年青夫婦及他們的孩子上島之後，眾人便安排
他們赴沿島各屋居住。
全新的房舍、寢具及傢俱，立使這批貴州人大喜！
柴房內之米糧及日用品更令他們大喜！
翌日一大早，他們便開始整理田地。
程成城便陪二老繞島鼓勵著他們。
他們便如入天堂般努力幹活著。
這天上午，他們奉命采收大批椰子及水果便送到港口。
翌日上午，船幫送來日用品，便運走椰子及水果。
邢幫主便留在王府作客。
程成城經由他的口中知道災區已更進一步復原，而且今年可能不會缺糧，他不
由一陣欣喜！
不久，邢幫主果然建議送蘇杭人來此游島。
程成城便含笑予以婉拒。
邢幫主便又道及朝廷又詔告開科甄取狀元之事。
程成城便鼓勵船幫高手參加。
邢幫主便含笑答允。
他在王府作客十日之後，便跟著送來日用品之船離去。
此時，武當派眾弟子如逢大敵般列立於真武殿前，武門人玄一道長與三位長老
立於隊伍前。
一名老道卻昂然率三百人行來。
玄一道長乍見老道，便一皺雙眉。
因為，此位老道曾經是玄一道長之師叔地皓道長，不過，他已在三十年前因犯
清規被武當派除名。
他如今昂然派人而來，分明沒有善意。
不久，他一止步，便昂然道：「玄一！貧道北海，今日特會會汝！」
玄一道長莊容道：「師叔何苦呢！」
「不敢當！貧道已非武當弟子！」
玄一道長莊容道：「同門相殘，徒遭天下恥笑矣！」
「住口！貧道今日絕對不會施展武當派的一招半式，貧道特來會會九宮劍法！
多言無益！來吧」
說著，他探肩拔劍，便凝視玄一道長。
玄一道長只好自道童手中接劍行去。
不久，他一拔劍，便引劍訣而立。
北海道長一振劍，立即出招。
玄一道長便全力攻出九宮劍招。
二道劍光大盛，雙方皆已互爭先機。
不出盞茶時間，玄一道長悶哼一聲，立見他持劍之右掌與那支寶劍帶著血光飛
落向地面。
玄一道長立即按腕疾退。
北海道長哈哈一笑道：「武當不過爾爾！」
武當弟子不由駭怒交加！
玄一道長沉聲道：「汝可敢赴海南會會程王爺？」
「呵呵，貧道早知汝會抬出這個靠山！汝放心！貧道即刻赴海南島挫敗這位厚
顏的武匠。」
說著，他呵呵一笑，便率眾離去！
立見一位老道士上前替玄一道長上藥止血，玄一道長沉聲道：「速把此訊請丐
幫飛函呈告程王爺！」
「是」
立見一名中年道士匆匆離去。
不久，玄一道長向眾人道：「貧道有辱本派，自此刻起，由三位長老另推一名
掌門人！」說著，他己直接入內。
三位長老便先宣佈解散！
不久，他們已召集十二人共研此事。
且說丐幫幫主鐵君在接獲武當派急函之後，他立即把訊以飛函通知江南各派掌
門及邀眾人赴海南島會合。
不久，他更率三位長老匆匆離去。
一向平靜的江南便為北海道長而震撼。
各派掌門人紛率長老趕向海南島。
四大世家主人亦義不容辭的趕赴海南島。
整個江南為之山雨欲來風滿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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