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金山銀海助鳳陽】
「自從來了朱先祖，十年倒有九年荒：大戶人家賣田地，小戶人家押兒郎。」
這是鳳陽花鼓詞，道盡鳳陽之天災頻頻與百姓之苦，如今的鳳陽縣城，的確證
實這四句詞之慘景，大戶人家欲賣田地，卻求售無門，小戶人家果真押賣兒女苟活
。
官方即使大力整治河川，而且提供長期免賦優惠措施，卻仍然留不住鳳陽人，
更難以吸引外商人鳳陽投資。
因為，上朝官方原本在鳳陽東方臨淮關設立一個淮河水中心，如今已荒廢逾六
十年，足見官方自己也缺乏信心，商人及百姓見狀，怎會有信心呢？這天上午，程
成城及郭粉一到鳳陽，立見一名三句左右叫化在城前快步迎來道：「在下高遠，敢
問二位是程公子伉儷吧？」
程成城忙還禮道：「是的！在下程成城。」
「幸會！幫主函示明確，在下已見過孫大人，他與在下皆是鳳陽人，吾人皆歡
迎賢伉儷前來投資，並願全力協助。」
「感激之至！在下也是鳳陽人！」
「啊！太好啦！」
「在下原住在白石山下，六歲那年因為鳳陽先鬧水災，翌年又鬧瘟，所有的親
人皆慘亡，在下幸逃他鄉苟活迄今。」
高遠點頭道：「吾記得那二次天災，鳳陽元氣便重挫於當時。」
「是的！在下小有成就，決心返鄉造福鄉民。」
「佩服！孫大人已擬妥較可行之投資項目，請！」
「請」
三人便一起人城。沿途之中，他們所見皆是關門大吉之店面及民宅，不由暗歎
。他們一到縣衙前，立見一名四句余官吏快步出迎，高遠忙道：「二位，孫大人來
了，他是一位人見人敬的父母官。」
「不敢當，本官孫峰敬迎二位。」
程成城二人忙行禮著。
高遠道：「大人，程公子原是白石山下住戶，因那場水災及瘟災而痛失親人遠
棲他鄉，如今欲返鄉造福鳳陽。」
「佩服之至！」
「不敢當！」
「本官昔年自行請調返鳳陽服務，雖因天災頻頻使鳳陽元氣大傷，本官相信鳳
陽終有重現光輝之時！」
高遠含笑道：「機會到啦！」
「是的！請！」
「請！」
不久，四人一人廳，孫縣令便指向壁上之鳳陽地圖道：「風陽目前最值得投資
，因為地價賤廉，又可長期免賦。」
「最合適之投資項目為買地僱人耕種，利用淮水經營船運，設立客棧及酒樓，
此外亦可設立車行經營陸運。」
程成城問道：「民間可經營水運嗎？」
「可以，現成的臨淮關隨時可供運用。」
「好！在下投資此四項，金額共二千二百萬兩白銀。」
「感激之至！公子是否要先瞧瞧現場？」
「不急！先置產以安人心。」
「謝謝！」
不久，經由孫縣令之見證，便有八名地主售妥田地。聞訊而來的人便紛紛湧到
。孫縣令便派衙役協助交易。一百名丐幫弟子亦在旁協助著。
黃昏時分，想賣產的人皆如願以償。程成城二人在自家酒樓宴請孫縣令，高遠
及相關人員。席間，大家集思廣益的討論著。
翌日一大早，十五名丐幫弟子便攜銀票出去買船買馬車及器具。
孫縣令便召工耕種上船駕車，所有人員只要被錄用，便可比照合肥工人工資，
而且先行領半年工資。
丐幫弟子更到處宣傳此事。
這些丐幫弟子全是鳳陽人，他卯勁的鼓勵著。
外出之風陽人便一批批的返回。
程成城便似散財童子般經由丐幫弟子天天預支每位錄用人員半年工資，鳳陽人
一見玩真的，便催親人返鄉、荒廢的田地立即開始整治及耕種著。
臨淮關也打掃粉刷一新。
一個月之後，五十條船已由一千五百名鳳陽人駕返臨淮關前，大批日常用品紛
紛搬上岸，再送入酒樓及客棧中。
這二種店面便兼賣日常用品。
由於以現銀大批採購，物品不但美而且便宜，雖然加上一成之利潤，仍比原先
之日用品價格便宜二成余哩！
鳳陽人便紛紛採購著。
外出人潮大量返鄉，更帶動日常用品之需求。
經由飛鴿連絡，六日後，二千部馬車又運回大批日常用品。
有錢好辦事，馬車及新船便一批批的抵達鳳陽。
大批鳳陽青年便操船或駕車沿淮河或四通八達的道路前往各地，客運及貨運之
數量亦一批批的增加著。
因為，程成城把免賦之優勢轉為降價。
最高興的是兩湖之糧商，他們只要僱用鳳陽船車運一趟糧，便可以節省百分之
八開銷而增加收入哩！
所以，鳳陽船車生意便直線上升著。
鳳陽人所需之各種物品因而更獲得優待。
三個月之後，高遠一結帳，便淨賺八十二萬兩白銀，他依自定取走三成，他已
在這三個月替丐幫賺人五十七萬兩白銀。
丐幫可真現實，不出半個月，鳳陽支舵已提升為分舵，弟子增加二百人，高遠
有更充沛的人力可供調遣著。
程成城則自每月分紅中提出二成交由孫縣令賞軍士衙役以及配合修橋舖路，孫
縣令及軍士衙役們不由大樂。
程成城更把每月之分紅增購船車。
九月底，數十萬人一起在鳳陽間收割、打穀、曬谷，由於大豐收，鳳陽幾乎遍
地黃金，每個鳳陽人皆笑呵呵。
一個半月之後，除留供鳳陽人自用外，船車已運售畢這些谷，程成城分到三百
五十餘萬兩白銀，丐幫及縣衙亦各獲一筆矩財。
程成城便賞給所有的下人一個月工資。
數十萬名鳳陽人為之受惠。
人人紛紛歌頌程成城夫婦之恩德。
程成城便把剩下的錢再買船車。
孫縣令則把獲贈之二百餘萬兩白銀在城內外搭建、二十個學塾，再聘夫子免費
指導孩童人塾識字。
此外，他雇工修路及清理溝渠湖河之淤泥。
鳳陽人便又趕回來三萬餘人。
原本荒廢之民宅紛紛大興土木著。
不少售產的商人也回來搭建住宅及店面。
因為，他們在外將近一年，過得並不如意呀！
十一月底，程成城夫婦拜託妥高遠及孫縣令，便含笑離去。
他們攜二千三百餘萬兩銀票到鳳陽，如今卻只攜走三萬餘兩，因為，鳳陽如今
之成就已使他們擴大投資於船車。
他們在鳳陽期間，除接待訪客及分紅之外，一直在他們所在的莊中練武，他們
的興致一來，便快活一番。
他們如膠似漆般恩愛著。
他們一返回杏花村，便一起收帳。
汾酒銷量之持續增加，使他們在三天內便收入三百餘萬兩白銀，於是，他們各
賞酒坊下人們二個月的工資。
他們再賞酒樓下人一個月工資。
他們更同意加建十家酒坊。
他們一返流雲莊，便召來下人們詢問著。
他們立知萬杏姐弟來訪過三次。
於是，他們各賞下人們一個月工資。
不久，他們返房洗去一身的灰塵。
黃昏時分，他們便欣然取用酒菜。膳後二人便在院中散步，只聽郭粉含笑低聲
道：「杏花村民每年約可替我們賺人四百萬兩白銀吧？」
「是的！錢多得令人驚喜哩！」
「不錯！每年可自鳳陽收人一千五百萬兩吧！」
「嗯！目前每月分紅八十萬兩，田地每年可收成五百餘萬兩，大約有一千五百
萬兩的收入，你算得真精呀！」
郭粉笑道：「我們每年可自此二地收入近二千萬兩哩！」
「是呀！驚死人哩！」
「的確！再賺三年，我們便可吃喝十代啦！」
「是的！不過，我們賺如此多，必然有人付出不少代價吧！」
「不見得！田地之收入便不會損害別人呀！」
「有理！我們可以心安理得啦！」
「是呀！你的心願只剩下宰霸掌吧？」
「是的！」
「我仍須替你找一隻母雞來下蛋。」
「隨緣吧！」
「我仍認為萬杏是最佳人選。」
「別一廂情願啦！鐵豪說不定已獲得她的芳心？」
「若真如此，她豈會來找你三次。」
「這……她是來找你啦！」
「格格，她來找我，只會增加自卑感啦！」
說著，她已挺起聖母峰。
「哇考，你常說我臭屁，你也同流合污啦！」
「格格，她那一點比得上我！」
「是呀，所以，你別再提她，我沒興趣！」
「當真沒興趣？」
「千真萬確！」
「我不信，我明日再確定一下！」
「我們明日去萬家堡呀？」
「是的，來而不往，非禮也！她已來三次，我們至少要去一次，何況，我們上
次已答允赴訪，對不對？」
「對！太座英明！」
「少哄，我今夜不陪你。」
「大慈大悲嘛！」
「格格！不行，今夜啟程赴萬家堡！」
「何必這麼趕呢？」
「讓她們在天亮前，驚喜一下吧！」
「好吧！攜禮否？」
「免啦！除非你另有企圖。」
「哇考！又來啦！」
「心虛了吧？格格！」
「阿粉，我對你越來越沒轍啦！」
「格格！這就是男性，你有求於我，忍耐些吧！想當年，我追你追得沒尊嚴的
，你該讓我出出氣。」
「行！遵命！」
「格格，準備啟程吧？」
二人便人房先埋妥銀票，然後，他們便聯袂離去。他們沿山道而上，再掠上太
行山。
山東及山西以太行山為界，他們頂著冬風掠縱，不但毫無冷意，而且全身充滿
著喜悅及甜蜜。
鳳陽之投資成功。使他們太爽啦！
丐幫鳳陽支舵升格分舵，更使他們得意。他們首次發現以錢賺錢之輕鬆愉快。
展望明年，他們更充滿信心及喜悅。所以，他們似夜遊般前往濟南。
深夜時分，濟南街道上因雪花紛飛而積成薄雪，人們多躲入溫暖的被窩，連流
浪狗也不知躲到何處？
突見黑影一批批的由城牆角落掠入，不久，便見一千餘人已經兵分兩路的分別
前往丐幫濟南分舵及萬家堡。
不久，一名巡夜丐幫弟子見狀，立即擲出竹哨。
刺耳的哨聲立即穿破夜間的寂靜。
鐵豪喝句「有警！」便匆匆下榻整裝。
不久，他一衝出去，便被二名中年人聯袂夾攻，他立即施展丐幫不傳之絕技「
降龍十八掌」搶攻著。
二名中年人便因此採取游鬥著。
心急如焚的鐵豪便疾劈不已。
不久，他終於衝出去啦！
那二名中年人便撲殺附近的丐幫弟子。
此分舵只有將近三百人，因為其餘的五百人皆住在萬家堡，這三百人當場便被
七百餘人殺得慘叫連連。
又過不久，他們已全部壯烈成仁。
群邪立即縱火焚屋及屍體。
接著，他們趕往萬家堡。
此時的萬家堡已經內外激戰著，因為，一千餘名萬家堡及丐幫弟子正和將近八
百名夜襲人員展開狠拼。
萬杏姐弟與丐幫分舵主章百回合攻一老。
此老便是追風劍王崔法。
他今夜專程前來為拜兄烈火神君復仇。
他規劃此役已經很久，他一直等到萬家堡賣完鴨梨又撈一筆財，才打算前來「
人財兩得」一番。
他邊出手邊道：「丫頭，識相些，速棄械隨吾離去，否則，吾今夜一定要血洗
萬家堡，雞犬不留。」
萬杏叱道：「在你身為前輩，竟作歹事。」
「嘿嘿！弱肉強食，天經地義也，汝祖及汝父何嘗不是利用財大氣粗併吞水果
園，汝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章百回叱道：「無恥之尤！」
「臭化子！去死吧！」
劍光倏盛，便緊罩向章百回。
章百回便掌棒合攻著。
萬杏姐弟也加勁側攻著。
倏聽章百回悶哼一聲，打狗棒已經飛出，棒上更粘著他被砍斷之右掌，鮮血為
之一陣激射著。
章百回便垂死掙扎的劈出左掌。
萬杏姐弟便叱喝的撲上。
追風劍王一閃身，便旋劍疾掃。
當當二聲，萬杏姐弟只覺虎口一麻，險些握不住劍。
他們的招式為之一頓，追鳳劍王便趁機疾刺三劍。
卜一聲，劍尖透心而過，章百回不由修叫。追鳳劍王反手一劈，章百回已飛向
萬杏。萬杏只好撤劍接屍。
追鳳劍王趁機疾攻萬泰，怒吼聲中，三名丐幫弟子已攻上迫風劍王。
迫鳳劍王只好剎招攻向此三人。
萬泰不由出一身冷汗。
萬杏一見章百回已經氣絕，便放下屍體撲來。
萬泰便再度合攻著。
呵呵二聲，二名丐幫弟子已經仆落地面。
追風劍玉反手一掌，便劈死另一名丐幫弟子。
萬杏姐弟便咬牙疾攻著。
追風劍王邊攻邊道：「小子，汝還留在此地等死乎？全落五口之手矣！」
他不由呵呵一笑。
萬泰怒喝一聲，便全力進攻著。
叱喝聲中，鐵豪已凌空撲來。
萬杏姐弟不由喜道：「鐵大哥！」
「休慌！」
喝聲之中，鐵豪已翻身劈來一掌。
追風劍王向後一退，便又閃身撲攻鐵豪道。
「小子，汝休打如意算盤，吾要定萬杏及萬家財產啦！」
「無恥！」
呼一聲，他又劈來一掌。
追風劍王向左一閃，立聽地面應聲出現一個大坑。
鐵豪一落地，便連連劈掌。
萬杏姐弟趁機由左翼夾攻著。
追風劍王一時被壓抑住攻勢，他吸口氣，倏地劈出一掌，轟一聲，鐵豪已連退
二大步。追風劍王卻不退反進的撲向鐵豪。
鐵豪一咬牙，便全力攻出降龍十八掌。
追風劍王仗恃功力雄厚，便硬劈著。
鐵豪方才吃過虧，如今豈敢再硬碰硬呢？
他的招式因而無法連貫。
他的威力也迅速轉弱。
萬杏姐弟見狀，便一起撲攻而來。
追風劍王又再度被拼亂佈局。
追風劍王一抽劍，便閃身疾劈向萬泰。
轟一聲，萬泰己吐血飛出。
萬杏急叫句弟，便疾掠而去。
追風劍王嘿嘿一笑，便砍向鐵豪。
萬杏瞧得啊叫剎身。
她慌得一時不知該幫誰啦！
追風劍王又砍二劍，便已經砍死鐵豪。
立見八名丐幫弟子怒吼的疾拼著。
一陣慘叫之後，他們已與十八名對手同歸於盡。
追風劍王嘿嘿一笑，便疾攻向萬杏。
萬杏當場被逼得慌亂連退。
追風劍王趁機掠前一劈，立即劈死萬泰。
萬杏悲呼句「弟」倏地轉身掠向空中。
群邪以為她撲向追風劍王，當場被她聲東擊西的掠出牆外，追風劍王吼句「別
逃！」即騰掠捉去。
萬杏一落地，便咬牙疾掠而去。
追風劍王便加速追去。
不久，萬杏掠過六條橫街，倏見街角有二人向她點頭，她乍見他們是程成城夫
婦，不由暗喜。
她便繼續掠向前方。
追風劍王急於追人，便全力掠去。
他剛掠過街角，倏見四隻手揚起，他剛暗叫不妙，右背及右脅已經同時各被一
錠白銀射個正著。
他的右半身全麻，便墜向地面。
擲銀之人正是程成城夫婦，他們方才掠近濟南，便聽見慘叫聲，他們便快馬加
鞭的飛掠而來。
程成城倏見萬杏在遠方騰掠而出，立即剎身。郭粉匆匆一瞥，便跟著落地。他
們一時找不到土石，便以白銀替代。
如今，郭粉已彈指射出玄天指力及掠出。
叭一聲，指力已進一步制麻追風劍王的右半身，她順手扶住他，便一掌拍昏他
以及直接掠向右側街中。
程成城立即上前拾起他的寶劍。
立見萬杏掠來道：「銘謝救命大恩。」
「免禮，情況如何？」
「危矣！」
「走！」
二人立即掠去。
咻一聲，程成城己掠出五十餘丈遠，萬杏卻只掠出十餘丈遠，她的一顆芳心不
由沒來由的一陣顫抖。
她急忙定神追去。
且說郭粉挾追風劍王離去之後，她為方便吸采功力，便膽大心細的由萬家堡的
後牆直接掠入。
不久，她已躲在柴房剝光追風劍王的下體。
她立即品蕭。
她的纖掌更輕按上他的「促精穴」老兄弟當場應聲立正，她急忙卸淨下體、她
迎賓納客之後，便按腹功疾吸。
昏迷中的追風劍王只嗯一聲便成為牡丹花下風流鬼。
郭粉急忙下馬行功，她一聽慘叫連連，便匆匆沉妥功力及整裝掠出。
不久，她一近廣場，立見近百人已在圍攻程成城，他卻振劍疾砍及揚掌劈殺，
一付威風八面的英姿。
於是，她一掠近，便揚掌疾劈著。
潛勁如山，十二名惡人立即應聲而死。
她一閃身，便已劈向左側人群。
砰砰聲中，九人又吐血飛出，不過，立見六十人叱喝的撲向她。
她一吸氣，便揚掌疾劈不已，暴聲震天，慘叫連連。
那六十人便在剎那間一起搭上死亡列車。
立見近百人腳底抹油的掠出牆外。
郭粉無法分身宰人，便疾掠向另一批惡人，她便又大開殺戒著。
慘叫聲中，惡人紛遭惡報。
久候追風劍王未歸的群邪掙扎到此時，已經只剩下四百餘人，群豪卻尚有三百
餘人，其中尚有二名超級煞星。
所以，群邪紛紛後悔方才沒有落跑，他們便一致向外衝殺著。
程成城夫婦喝句退，便上前疾劈猛砍著。
群豪便退到兩翼準備打落水狗。
那知，郭粉二人的掌力匯聚連連，迅即超渡這批人。
群豪為之亢揚，郭粉一收功，便匆匆掠入廳。
不久，她一掠入柴房，便先搜出追風劍王的財物，然後，她替他穿妥褲，便一
掌把他再震死一次啦！
因為，她不願留下他脫陽之死狀。」
她吁口氣，便匆匆出來。
且見程成城已和眾人一起收屍，她便向萬杏道：「借用一間空房。」
萬杏便帶她入房，她一吸氣，便在榻上行功。
萬杏又重返現場收屍及思忖著。
追風劍王生前口口聲聲的欲得到她以及萬家的財產，已經使她深深體會大象為
何會因象牙而被人殺死。
她強烈的打算賣光產業遠走高飛避禍。
可是，她不忍心放棄祖先們打下之基業，她為之猶豫不決。
不久，大批棺木及祭品一送到，一具具屍體便入殮，目睹此景的她立即看開啦
！她決定售光產業啦！
她便邊抬屍邊思忖如何售產？
一個多時辰之後群豪屍體皆已入殮。
群邪屍體亦被埋人亂葬崗。
堡中之下人們一被召回，便開始沖洗現場。
萬杏越想越心酸，不由淚下如雨，群豪便上前慰問著。
程成城雖然同情，卻仍然狠心入房守護愛妻。
萬杏為之心酸的拭淚著，天色乍亮，群豪已紛紛離去。
萬杏面對一千餘具棺木，不由心亂如麻。
不久，郭粉二人一到，萬杏便上前申謝。
郭粉道：「不敢當！先善後吧！」
「小妹不知如何著手？」
「首先，請丐幫的人遞信給鐵幫主。」
「已在昨夜送出信鴿。」
「其次，慰問傷者以及死者之親人，破些財吧！」
「好！不知該贈多少？」
「贈每名死者六千兩白銀，贈傷者二至三千兩吧！」
「請郭姐協助！」
「好！」
於是，二女人房啟鐵櫃開始忙碌著。程成城便客串護花使者。
他們一直忙到天黑，方始完成此事。
他們匆匆用過膳，便入靈堂祭拜著。
郭粉便與萬杏共榻而眠。
程成城則在萬泰的房中歇息著。
翌日上午，城內群豪的親人已來迎走棺木。
新近投效萬家堡而陣亡者，亦由親人迎走棺木。
不久，他們三人便送鐵豪諸人之棺到丐幫濟南分他們又在靈前祭拜，方始離去。
翌日上午，鐵幫主夫婦已率五百名弟子匆匆趕到，萬杏一獲訊，便趕到鐵幫主
夫婦面前下跪哭泣著。
鐵氏一拭淚，便上前扶起萬杏。
萬杏便送出一個紅包。
鐵幫主夫婦立即婉拒。
不久，他們已僱車率眾運走所有的棺木。
萬杏便沉重的返堡。
郭粉便陪慰著。
良久之後，萬杏方始提出售產之意。
郭粉道：「不妥，此時售產一定會被砍價。」
「小妹知道，可是，小妹已心灰意冷！」
「不妥，萬家只剩汝一人，堅強些。」
「小妹不知如何面對下一波襲擊？」
郭粉便望向程成城。
程成城會意的點頭道：「我們再住一段時間吧！」
萬杏立即拭淚申謝。
於是，她自當天下午起，便由郭粉二人陪同到各果園及所有產業賞年節禮金給
所有的下人們。
除夕那天下午，他們方始辦妥此事。
她們一返堡，便賞下人們及留下的一百一十一名弟子。
萬杏便吩咐他們返家過節。
她們沐過浴，便入廳取用年夜飯。
萬杏、心酸的便雙眼一濕。
郭粉道：「打起精神來，別再掉淚，圖個吉利吧！」
「嗯！」
「流雲莊被血洗時，我比你更苦！」
「嗯！」
「城哥的親人皆死於瘟疫，他那時才六歲呀！他堅強的熬了過來，茁壯於人間
。」
「謝謝！」
三人便默默用膳。
膳後，他們便返房歇息，不久，郭粉道：「行功吧！」
程成城會意的立即行功。
不出半個時辰，郭粉已把追風劍王的功力灌入老公的體中，她無事一身輕的直
接在旁行功著。
天亮不久，她便陪萬杏入靈堂上香。
不久，下人前來炊妥早膳，便請二女取用。
二女便人內用膳。
膳後，郭粉便指點萬杏各個擊破的售產。
萬杏聽得臉上之愁雲漸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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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