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惟是鄉中好風光】
「惟本色英雄,方能至此;
是可憐兒女,何必苛求。」
這是金陵夫子廟右側一家妓院之門聯,上聯道出此地乃是妓院,下聯意指若服
務不周,請君包涵。
橫批則是「雨露均沾」。
這家妓院叫「惟是鄉」,它不但店名與眾不同,作風也與眾不同,白天營業是
它的首一特殊處。
因為,妓院會被稱為燈紅綠戶,乃因妓院多在夜晚迎客,而客人多在白天工作
,夜晚才會有空尋樂子。
「惟是鄉」在大白天營業,按理說該是門可羅雀,可是,它卻天天出現率排隊
人群,而且由一大早排到黃昏哩!
其次,「惟是鄉」沒有「三七仔」在外拉客。
「惟是鄉」更是無姑娘站壁向男人拋媚眼,送秋波。
「椎是鄉」更無姑娘陪男人打屁、吃豆腐、唱歌、跳舞……等各種勾引男人卻
又吊男人胃口的把戲。
「惟是鄉」更無華麗的裝磺,它的大廳除粉刷得雪白之外,毫無字畫及仕女春
色圖,它只有一句對聯:「千金難買伊人心;干金易圓銷魂夢。」
此十四字意指男人只要花一千兩黃金,便可以在」惟是鄉「銷魂舒暢,卻是露
水姻緣,當不得真。
一千兩黃金快活一次,挺貴的哩!既然如此,為何每天有如此多人排隊尋快活
呢,「惟是鄉」果真有夠特殊……
天亮不久,「惟是鄉」的大門剛開不久,便有二千人在徘隊。附近的店面卻多
未開門,此景因而甚為突出,不久,兩位中年人各拎一個包袱行近「惟是鄉」,他
們一瞧見此景,不由自主的駐足在旁瞧著。
立見六人匆匆行來,他們二話不說的上前排隊,立見排尾的中年人笑道:「李
兄,你們今天來晚啦!」
「昨夜爛醉一場矣!」
「宿醉別尋樂子,回去吧!」
「不!吾今日便要赴鳳陽,先來樂一下吧!」
「李兄為何赴鳳陽y「許兄有所不知,鳳陽如今已成金礦啦!」
「為什麼?」
李姓中年人一見附近的十徐人紛紛湊前欲聽,他使得意的道:「吾去年下半年
跟人合夥經營酒樓,如今已回收六成余啦!」
「哇!這麼快?金陵也沒有如此旺呀!」
「不錯!鳳陽如今水陸兩運發達,東西南北貨多經由鳳陽運送,進價甚低,售
價卻挺肥的哩!」
「真的呀?」
「嗯!有興趣了吧!」
「好!吾待會跟去瞧瞧!」
「歡迎!」
立見另一人問道:「李兄,鳳陽不是長鬧水早災嗎?」
「那已是歷史,如今的鳳陽百業興旺,又可以免賦,去年一整年皆風調雨順,
糧收逾一千萬兩白銀哩!」
「真的呀?」
「不錯!」
「鳳陽怎會脫胎換骨呢?」
「關鍵在放一對年青夫婦身上,他們去年在鳳陽砸下二千三百萬兩白銀,去年
至少賺一千二百萬兩哩!」
眾人不由驚呼出聲。
李姓中年人道:「他們一文不取的繼續投資,他們敢如此衝,我們怕什麼?趕
快把握機會賺一票吧!」
「好!小弟下午追隨李兄。」
「行!」
立見六人步出大廳,隊伍便朝前移動。
立見那六人向熟人連連叫讚著。
眾人聽得眉色舞啦!
那二位中年人便在此時含笑離去。
不久,他們已進入一家食堂用膳。
立聽右側中年人低聲道:「流氓,我們出名啦!」
「嗯!豬怕肥,人怕出名,小心些!」
「膽小鬼!」
他們便是程成城及郭粉,他們離開昆明逍遙莊之後,便沿山區掠過兩廣進入福
建,再易容進入杭州。他們只出售十二件珍寶,便獲得近百萬兩銀票,所以,他們
利用二天的時間分批售畢所有的珍寶。
然後,他們把逍遙莊的銀票換成大鈔。如今,他們拎著衣物及杭州銀票進入金
陵欲換成金陵銀莊大鈔,以進一步掩飾他們的財物來源。
膳後,他們便前往金陵銀莊。不出一個時辰,他們已各換出三百張十萬兩金票
。他們添此橫財,便打算在金陵輕鬆一番,他們便在白天暢遊名勝古跡,夜晚便欣
賞秦淮河畔春色風光。
第三天晚上,他們深切體認金陵之紙醉金迷,他們便沿夫子廟欲行返客棧。
立見夜市喧嘩及人潮滾滾。
「惟是鄉」卻是唯一關門大吉的店面。郭粉忍不住多看它一眼。她由三天前那
六名叫贊男人的神色,她已發現他們被「吸」過,她當時不在意,如今卻頗好奇哩!
因為,她是「吸后」呀!
因為,她知道夜晚是煉化陽氣之最佳時刻。
不久,她帶著老公繞到惟是鄉後街,立見青石牆高逾一丈,頂端尚插著破酒壺
之利尖,她不由更好奇。
她便演前貼牆凝功默聽。
不久,她向內一指,便向上掠及翻身飄入。
程成城一跟著掠入,便望向後院,立見二名女子正在左前方散步,他便跟著郭
粉迅速掠到右屋角。
他立聽吐納聲,急忙傳音道:「有三人在行功。」
郭粉會意的點頭,便斂步行去。
不久,他們已由窗隙瞧見一名女子高舉雙腳到頭部,雙手更倒按在枕後,程成
城不由一陣臉紅。
因為,此女一絲不掛呀!
他正欲閉眼,倏見那女子徐徐放直雙腿及取巾湊近腿根,只聽一聲輕卜,中上
已經一濕,他不由一怔!郭粉卻輕拉他的衣袖便向後行去。
不久,二人已翻牆而出。
郭粉又走過一條街才低聲道:「明白了吧?」
「她們在採補?」
「是的!此心法叫做「羅剎借陽」。她們能直接吸收及煉化陽物,每人的修為
可以提升,我已對她們感有興趣啦!」
「有必要嗎?」
「有練這種陰功的人,心術會轉惡。」
「好吧!如何進行?」
「老把戲,長線釣大魚。」
「可別釣到大白鯊。」
「安啦!我們正在走運。」
「又來啦!你可別再求救!」
「格格!歇息吧!」
二人便直接返客棧歇息。
翌日一大早,二人便在惟是鄉後街兩側,散步,不久,他們已瞧見店家送來魚
肉菜及日常用品。
不久,他們已分別跟著一名店家離去。他們便大小通吃的跟蹤接近「惟是鄉」
之人。
入夜不久,一名婦人一啟後門,便先探頭張望著。
郭粉二人便跟著觀光客行去。
不久,郭粉已瞥見婦人朝她的方向行來,她知道老公會跟蹤,於是,她繞過右
街,再回到「惟是鄉」的後牆附近。
她一翻身,便飄入後院。立見又有二名少女在後院巡視著。她便利用花木斂步
前進。不出半個時辰,她先後瞧見十名美艷少女在行功,她稍忖之後,便直接翻出
後牆等候著。
又過不久,立見婦人由遠方出現,她立即離去。
她繞了一圈,便見程成城迎來。
二人一會合便直接離去。
良久之後,程成城遙指金陵銀樓低聲道:「她方才入內買一個手鐲,卻留下一
個包袱,有問題!」
「那個包袱可能是十妞白天所賺的錢。」
「有理!盯銀樓吧!」
「好!」
於是,他們便一前一後的散步著。
亥初時分,銀樓已關門打烊,郭粉到後街一會合老公,立見程成城傳音道:「
裡面有一個高手哩!」
她會意的道:「續盯吧!」
立見他遞來一個包子道:「嘗嘗吧!」
「順手牽羊?」
「嗯!廚房炊了三大籠包子!」
「足見銀樓內有不少人。」
「是的!」
她便退到遠處享用包子。
深夜時分,倏見一人由後門出來,他小心的張望一下子,便沿右而行,不久,
程成城已在二十丈遙跟而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此人已在金陵武館後門輕敲三下,木門倏開,立見一名中年
人疾伸出右手。
此人便遞出一個小包及直接離去。
後門倏關,程成城卻未聽見門內傳來腳步聲。
他小心的閉氣凝立。
不久,他方始聽見步聲行去。
他徐徐吁氣便繼續凝功聽著。
不久,他翻牆而入,正好瞧見中年人走入右屋角。
於是,他利用花木跟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瞧見一個房中透出燭光,他便斂步來到窗外,再由如線的
窗縫向內窺伺著。
立見中年人蹲在櫃前,不久,中年人取出一冊,便潤筆疾書,然後再把小冊及
那個小包放入櫃中。
不久,燭光倏減,中年人已經寬衣上榻。
程成城便小心的退出武館。
他一回到金陵銀樓後街,立見郭粉指向遠方。
他跟去不久,她己低聲道:「那名高手方才出來繞過。」
「他別無舉動?」
「沒有!他繞過後,便直接入內,你跟蹤之人也回來啦!」
「我跟到金陵武館。」
他便略述經過。
郭粉含笑道:「更好玩啦!」
「是的!歇息吧。」
二人便返客棧歇息。
又過十天,程成城二人每夜發現婦人送包袱入金陵銀樓,一名中年人再送小包
交給金陵武館之中年人。
她們自五天前便在白天監視金陵銀樓,她們終於發現金陵銀樓皆在每天下申時
派二人送二個包袱入金陵銀莊。
然後,其中一人再攜小包出來。
程成城二人便確定金陵銀樓是「惟是鄉」「洗錢」之處。
這夜,程成城便打算逮中年人。
於是,他自亥時便潛入金陵武館後院。
不到半個時辰,卻見中年人已拎二個大包袱放在後門右側,然後,他再啟門張
望一陣子方始關妥後門。
又一陣子,便傳出三聲敲門,中年人立即啟門接入一個小包。
對方一離去,中年人便啟門對外張望著。
然後,他把小包放入門後的一個大包袱中。
程成城見狀,便凝功默聽著。
不久,中年人已迎入一名中年人,程成城乍見此人,不由雙目一亮的忖道:「
原來如此!這下子逮到大魚啦!」
於是,他便先飄出左牆外。沒多久,他已跟著這位中年人出城。
盞茶時間之後,中年人已掠向山上。程成城立即追去。
刷一聲,中年人一剎身,便轉身注視著。
程成城卻毫不停頓的掠前及揚掌劈去。
中年人一放下二個包袱,便揚掌劈來。轟一聲,中年人悶哼一聲,便駭然踉蹌
而退。程成城便揚掌連劈著。轟一聲,中年人已吐血飛出。程成城上前再劈,立即
劈死對方。他一搜屍,立即取出一個鐵牌,他不屑的一笑。使劈坑埋妥中年人,然
後再埋妥這個大包袱。
他微微一笑,便直接掠去。他會合愛妻,便低聲道:「我方才劈死雷堅。」
他便略述經過。
郭粉沉聲道:「該死的霸掌居然利用這種方式斂財。」
「宰人吧!」
「好!」
於是,他們先前往「惟是鄉」。
他們一入內,立見另有人在散步,於是,他們揚掌一劈,立即劈死她們,他們
便疾掠向前方。
立見三女勿匆掠出窗外,郭粉二人便震死她們。
人影一閃,婦人已率三女掠來,程成城不客氣的揚掌疾劈,郭粉亦趁隙彈射出
玄天指力。
啊叫聲中,四女立入地府。
立見另外八女仗劍疾掠而來。
程成城二人一迎上,便疾劈猛彈指力。
一陣慘叫之後!他們已超渡八女。
他們便各隱在前院及後院角落。
不久,便見二十人由後牆疾掠而入,程成城趁隙一陣連劈之後,立聽十八人慘
叫吐血的飛出牆外。
不過,二名中年人卻匆匆翻掠落地。
程成城立見此二人便是金陵武館及銀樓之中年人。於是,他提足功的疾劈猛拍
,二名中年人不由連退。
郭粉閃身一彈,指力立即射破一名中年人的後腦。
慘叫聲立即使另一中年人匆匆回頭,程成城趁機疾劈一掌,中年人立即在轟聲
及慘叫聲中飛去。
倏聽一聲厲吼,一名大漢已率三人撲入,程成城乍見金陵銀樓的高手率人掠人
,他便上前拾起一劍迎去。
郭粉立即聚功以待,大漢一翻身,便振劍疾攻而下。程成城立即先劈出一記掌
力再振劍攻去。大漢一翻身避掌,立被程成城佔上風。另外三人見狀,便打算助攻
。郭粉一上前,便疾劈猛射指力。啊叫聲中,這三人已人地府報到。
大漢大駭之下,更加的左支右拙著。程成城趁機疾砍,立即超渡對方。
他一拋劍,立即道。
「我回去取行李,北門見!」
「好!」
二人便匆匆掠去。
不出半個時辰,而人已在北城門外會合,二人便疾掠而去。
又過不久,程成城已挖出那二個大包袱。
二人便直接掠入山區。
二人掠過一山,便轉入荒洞中。
郭粉低聲道:「方纔有八人在北門外盯著哩!」
「理所當然也!累不累?」
「不累!甩開他們吧?」
「好!」
於是,二人拎包袱出洞,便疾掠向北方。
天亮之後,他們己進入濟南山區,他們毫不停頓的疾掠到黃昏時分,方始由河
北地面轉入太原城郊。
他們便折入山區前往流雲莊。
又過一個多時辰,他們已經返回莊中,倏見萬杏閃出窗口便掠來,郭粉急忙道
:「杏妹,是我們!」
萬杏剎身喜道:「回來啦?」
「嗯!瞧瞧有否人跟來?」
「好!」
程成城二人便先返房沐浴更衣。
不久,他們方始入廚炊膳。
半個多時辰之後,二人已在廚房取用酒菜啦!
膳後,郭粉便出去召萬杏返房歇息。
程成城則在前院之牆角再行功著。
因為,他離開金陵時,他發現不少人跟蹤,他雖然疾掠連連,可是,他仍然擔
心甩不掉真正的高手。
所以,他必須在此地確定一番。
那知,他一直行功到天亮,仍然沒人「光臨惠顧」,他一聽下人已經起床,便
收功活動著四肢。
他安心啦!
不久,他竟想起正事,他不由忖道:「怪啦!我上回原本幾乎可以衝破任督二
脈,這回又增功力,為何無法突破呢?」
他便邊走邊思考此事。
不久,萬杏行來道:「早!」
「早呀,莊中近況如何?」
「一切正常,掌櫃及工頭已按時送來帳冊及銀票,小妹把工資發放給莊中的下
人們。」
「謝謝!那十家酒坊建妥了吧?」
「已在上月底,開始釀酒,聽說產量正常!」
「謝謝!太好啦!」
萬杏道:「大哥理財有成,佩服!」
「不敢當!謝謝你代為照顧!」
「客氣矣!小妹托庇於此,感激之至。」
「別如此說,此地除隱密外,並不安全,我們也沒有刻意幫忙,你可別把此事
放在心上及掛在嘴上。」
「好!烈火神君死於大哥及郭姐手中呀?」
程成城臉兒倏紅的點頭道:「是的!請恕我為隱密而……」
萬杏笑道:「小妹明白!謝謝大哥!」
「客氣矣!」
她這一笑,竟似牡丹乍開,他不由心兒一蕩。
他急忙望向廳口道:「恕我告辭!」
「請!」
程成城立即掠入廳。
萬杏的一顆芳心甜兮兮啦!
她方才鼓起勇氣前來見他,而且頻頻自稱「小妹」她由他的神情知道他在意她
,卻刻意迴避她。
她知道他在謹守有婦之夫分寸。
她已下定決心啦!
程成城一返房,郭粉便跟入道:「滋味不錯吧?」
「什麼滋味?」
「伊人攻勢呀!」
「胡思亂想,你可別太雞婆。」
「別「太」雞婆?可以稍稍雞婆吧?」
「拜託!我急於突破任督二脈,別煩我啦!」
「好吧!流氓,我研究過啦!癥結在於陵寢內小洩兩次,我們再在陵寢行功試
試看,如何?」
「我也如此想過,近日去一趟吧?」
「好!你瞧瞧!」
立見她打開二個包袱之口。
一疊疊的銀票及一封信立即出現。巴程成城一接信,立見上寫著:「主人鈞閱
」及「屬下曹川百拜」。
他一見封口已拆,便抽出一張紙,立見:「主人鈞鑒:主人英明,「惟是鄉」
一舉成名,迄今每日均聚金逾一百萬兩,屬下諸人已順利掌控武館及銀樓。
謹呈此三處這段期間之收入,請接收!
曹川百拜」
他不由喜道:「雷老鬼還吃不到肉哩!」
郭粉笑道:「他反而賠夫人又折兵哩!」
「是呀!真贊!」
「格格!我們正在走運吧?」
「不錯!謝啦!」
他便緊抱著她。
「親一個!」
他立即印上櫻唇。
二人便深吻著。
帳篷倏挺,她不由輕磨著。
他倏地攔臀一抱,她立即鬆唇道:「別吵人!」
他只好苦笑退開。
郭粉低聲道:「這二包銀票共有二萬七千八百五十六張,每張皆值一萬兩黃金
,怎麼辦?」
「哇考!驚死郎喔!」
「的確!女人那方寸之地真能吸金吧?」
「嗯!根本就填不滿。」
「格格!到京城兌換大鈔吧!」
「好吧!此地已存金如山啦!」
「不錯!幾位老鬼的私房錢皆在此地啦!」
「是呀!」
「真駭人,可以買下任一城啦!」
「不止!已可買下兩湖啦!」
「你對兩湖之良田有興趣?」
「不錯!中原地大物博,卻一直填不飽所有的肚,所以,掌控糧源乃是人生一
大樂事也。」
「算啦!樹大招風啦!」
「可以比照鳳陽模式與丐幫合作呀!」
「萬一長江鬧洪呢?」
「這……你沒此興趣嗎?」
「暫時沒有,等鬧洪再撿便宜貨吧!……」
「死流氓,專撿便宜貨。……」
「你可不便宜喔!」
「討厭!怎可把人家比做糧貨呢?」
「失言!失言!」
不久,他略加漱洗,便人廳與二女共膳。
膳後,他便入村巡視酒樓及酒坊。
他欣然賞眾人一個月工資。
午前時分,他已返莊陪二女共膳。
膳後,他便返房歇息。
深下時分,他們已易容拎銀票離去。
天亮不久,他們已在長安百福樓用膳。
膳後,他們便入銀莊兌換大鈔。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攜出二百七十八張一百萬兩金票,他們便直接投宿好好
的補眠一番。
黃昏時分,他們已結帳離去。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逛夜市及品嚐各地小吃。
亥初時分,他們已經潛入皇陵,他們一接近第三排第四個陵寢,便感到一股森
寒的氣息。他們立即止步吸氣。不久,他按上墓碑,立覺它森寒如冰,他便伸指及
運勁朝世字之橫撇一按,立聽一陣軋聲。
不過,原先之陷口廓只轉動一下,並未凹入。
程成城低聲道:「按一下,它可能被凍住啦!」
郭粉便以雙掌輕按地面。果見地面向下一陷,入口立現。郭粉吸口氣,便先滑
躍而入。程成城向四週一瞥,便跟著躍入,他不由大喜,他便繼續行功著。
他打算一鼓作氣的衝破任督兩脈啦!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六天,這一夜,大地一片寂靜,只有星星在天空眨眼,
程成城二人仍在行功著。
不久,他們便聽見二人行入皇陵,不由收功。
二人互視一眼,便隱在角落。
不久,立聽一人道:「此場所夠理想吧?」
「嗯!這回不會再遇上回之煞風景之事吧!」
「娘娘放心!沒人敢入皇陵。」
「嗯!喔!怎會如此冷呢?」
「請娘娘繞道,前方有一座上朝皇后陵寢,它終年泛寒,據說她因難產不甘始
在作祟。」
「好呀!」
於是,二人悄悄躍出,便遙跟而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一對男女正在寬衣解帶,程成城由那男人右臀之圓形胎記,
立知對方是南宮樺。
立見那女子遞出一個小盒道:「認令不認人,小心使用。」
「謝謝娘娘!」
「汝為何要入寶庫?」
「卑職為服靈丹強身待候娘娘。」
「格格!很好!」
不久,二人已開始製造噪音。
只見那女子道:「老頭子只掌庫一個月,汝必須在本月底之前把令歸還,而且
越快越佳。」
「遵命!卑職明夜即入寶庫。」
「汝知道位置吧?」
「知道!它便在皇陵右側地下,入口處有一名內待守駐。」
「不錯!」
「娘娘可否賜知靈丹之存放處?」
「它位於右側。」
「主庫很迷人吧?」
「的確!五光十色,眩眼惑智,汝可別擅取他物。」
「娘娘放心,卑職不會給福王爺添麻煩。」
「很好!」
二人便暢玩著。
郭粉倏地傳音道:「制人,入寶庫取丹。」
程成城會意的點頭。
於是,二人利用陵寢掩護前進。
不久,二人各彈出一粒土石,便制麻那對男女,他們剛啊叫一聲,程成城已經
上前制昏他們以及抱走衣物。
二人一搜,立見盒內有一個方形金牌,牌沿鑲刻九龍,正中央則刻著一個大元
寶,二人便互視一笑。
郭粉道:「速去速回!」
程成城便含笑離去。
郭粉一到男人身旁,便輕按他的「氣海穴」,立見她點頭道:「好功力,不吸
白不吸,格格!」
她立即卸裙及拍上「促精穴」。
貨兒一挺,她立即坐下。
她一行功,便盜吸功力。
剎那間,她已含笑站起。
她立即沉聲道:「吾就斷汝之淫根吧?」
說著,她已一指戮上貨兒之根處。
立見它洩氣般垂下。
她微微一笑便轉身望著女人。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賤!」
她便聚指連戮女人之小腹。
立見一股血溢出,郭粉不屑的道:「今後,汝只要一沾男人,汝必腹疼難耐,
汝等著遭報應吧!」
她便取中拭淨那女人之下體。
她順手再搜,便由男女的衣袋中搜出銀票。
她不客氣的沒收啦。
不久,她便在現場行功著。
且說程成城離開皇陵之後,便向後行去。
不久,他已遙見一名中年人一身官服的坐在太師椅上品茗,他便暗聚功力上前
及送出那個金牌。
中年人又看又按不久,便起身行向門前。
不久,他把金牌插入孔中,便掏出鑰匙插入小孔中。
卡一聲,厚重的鐵門一開,中年人便推開它。
程成城便默默行去。
中年人沉聲道:「事畢敲門三下。」
「遵命!」
中年人一推開鐵門,便退立一旁。
程成城便大步入內。
砰一聲,中年人已帶上鐵門。
程成城回頭一瞧,便定神前行。
他沿石階而行不久,便折入右處。
立見一大片地室,現場並無一盞燈,卻泛出各種光輝,他知道此乃珍寶泛出之
光,他不願浪費時間。
他右行不久,立嗅藥香,他不由一喜。
他便在黝暗處尋找著。
不久,他已瞧見架上放著各種包裝之藥物,他凝神瞧過一遍,便不客氣的挑藥
物入懷袋之中。
他吁口氣,便轉身離去。
他一到鐵門後,便輕敲三下。
果聽一聲卡響,鐵門已經開啟。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步出。
中年人一帶上鐵門,便抽出金牌遞給他。
程成城拱手一禮,便接金牌離去。
中年人一返座,便又品茗著。
不久,程成城一會見郭粉,便含笑拍拍懷袋,郭粉含笑道:「放回金牌之後,
我們就直接離去吧!」
「好!」
他便把金牌放入盒中及放在南宮樺的懷袋中。
不久,二人已含笑離去。
他們便連夜離開長安。
翌日午後時分,他們已經返回流雲莊中,他們迫不及待的入房之後,程成城便
掏出所有的藥物。
「咦?珍珠露!」
「祝你青春永駐!」
「好流氓,謝啦!」
「這個大還丹不知是否真品?」
「錯不了!大內不會有偽品。」
「龍虎丹,八卦丹,神力丹……」
他便邊念邊打開藥盒。
「格格!天下名丹皆在此矣!」
「噓!」
她便輕聲道:「你一定可以如願以償啦!」
「今夜再試吧!」
「好!」
二人便寬衣沐浴。
浴後,二人上榻歇息。
此時的南官樺正好醒來,他只覺全身發癢,他起身一瞧,立見身上已被野蚊叮
成紅腫。
二隻野蚊正自他的身上滑落,他不由順手拍去。
叭一聲,他的手及身子已沾血。
他不由恨恨的彈出蚊子。
他立見地上的王妃胴體上至少有三十隻野蚊,它們的腹部已經又圓又鼓,卻仍
在貪婪的吸血。
他一蹲下,便左右開弓的拍蚊。
血光噴濺之中,諸蚊紛死。
王妃乍醒,便抓向胴體。
「稟娘娘……」
「這是怎麼回事,哎唷!」
她一坐起,便覺一陣腹疼。
南宮燁急忙扶她道:「稟娘娘,請輕聲。」
她乍見四周陽光普照,立即住口。
不久,二人已匆匆的邊抓癢邊穿妥衣物。
二人便似賊般躲在皇陵等候天黑再離去。
二人便反覆的商量該如何向親人交代。
二人皆不敢提及昨夜之事啦!
他們的報應日子便悄悄展開著。
此女是當今皇上胞弟福王爺的第八妃,由於福王爺無法單獨陪她,她又胃口大
,因而一直無法滿足。
南宮燁在輪調入福王府,不出一個月,他已發現八妃之寂寞,他不由暗喜自己
遇到機會啦!
他自從入宮之後,便一直壯志未伸。
所以,他把握機會搭上八妃及利用她升任禁軍副統領。
他好不容易在昨夜取到入寶庫之金牌,料不到被人制昏,他如今雖見只失去銀
票,他卻惴惴不安。
因為,宮中臥虎藏龍,他不知是誰在整他?
他更確定整他這二次之人必是同一人。
他不由考慮要不要進入寶庫。
那知,八妃與他商量不久,便吩咐他暫勿入寶庫。
他一想有理,便交回金牌。
入夜之後,他們方始小心的離去。
他們返王府及副統領府,便悄悄的沐浴及上藥。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燁一行功,不由大駭,因為,他的功力至少失去八成,怎
不驚駭交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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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