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七 章】
三人一經展開輕功,恍如三縷輕煙,踏枝掠樹,沿著樹林,直向正北那片松林
掩映中的堂皇宅院馳去。
小虎馳至東側樹林上端時,轉首向西一看,只見數十香主執事人等,俱都立在
大廳廣台上觀看。
再看『雙掌玩不死』等人,也飛身穿出了樹林,正越過高大旗桿。
看看到達那片廣大宅院,皇甫慧和上官紫的身法絲毫末減,竟沿著樹林上端,
踏著飛過。
小虎也不問,只是默默的跟著飛馳,但他仔細打量那片廣院,中央同樣的有座
大廳,廳後崇樓麗閣,僅傍院就有十數座之多。
打量間,前面的皇甫慧,突然斜飛而下,小虎急忙回頭,不由猛眨眼睛!
只見眼前,竟是一片依照後谷天然形勢而建築的大花園。
花園中有假山、迥池、朱橋、小亭,中央一座小型觀花亭,在修篁翠松中,分
別建有兩座富麗長閣,閣輿閣之間,觀花廳與麗閣之間,均有畫廊迥曲相連,園中
迥池,穿流其下,而花園的四周,都站有勁衣背劍的女警衛。
小虎看了這情形,宰羊已到了皇甫慧和上官紫的深閨禁地。
打量間,三人已到了一處月形圓門,兩名女警衛,同時躬身施禮。
皇甫慧立即望著一名女警衛,沉聲說:「請雷少堡主花廳待茶!」
說罷,身形不停,急步走進畫廊,逕向深處走去。
上官紫急忙回頭看了停身發楞的小虎一眼,也匆匆跟著皇甫慧走去。
小虎聽到要他去花廳等候,並不覺得有何不對,他當然不能跟隨皇甫慧和上官
紫進入她們的深閨。
但是,一經上官紫回頭驚慌的回頭一看,他才突然驚覺情形有些不對,看情形
,這位大師姐似乎有些生氣。
心念未畢,那位女警衛已向他微一躬身,說:「雷少堡主請!」
小虎一定神,只見立在身前的俏麗女警衛,正以神秘的目光望著他,櫻唇含著
嬌笑,只得頷首一笑,舉步向前走去。
女警衛一見,立即加快步子在前引導。
進入月形圓形,不走長廊,逕向中央小橋走去。
走過小橋時,只見迥池中,水清見底,綠藻飄動,水流徐徐,沒有看清是否有
魚。
繞過假山,即是一片盆栽花圃,俱是各地名種,花廳就在花圃的盡頭。
由假山至觀花廳前,有一道寬約三尺而以各色卵石舖成的甬道,上面嵌成各種
花卉,十分別致。
小虎看了,對於這座禁區花園,在建築和設計上,皇甫慧和上官紫,必然也煞
費了一番苦心。
觀花廳四面皆是落地花窗,僅前門開著,左右各有一個小間。
小虎隨著女警衛登上廳階,向內一看,都呆掉了。
因為廳內正有一人早在那兒等著,這人竟是上官世家女管家慕德嫂。
慕德嫂似乎早已知道他要來,一見之下,立即笑道:「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小虎立即笑道:「慕德嫂!哇操!你好像宰羊我一定會來似的?」
慕德嫂也笑著說道:「那是當然,早晨那家小飯館為你端燴餅的人,就是本會
負責渡口的一位香主!」
小虎一聽,立即恍然似有所悟的道:「哇操!這麼說,我的行動,全在你們監
視之下了!」
慕德嫂頷首一笑,道:「別講得這麼歹聽,不過你離開天台山,並沒有經天台
縣城,卻在第二天的清晨直接到達渡口,這一段的行程,卻一直沒有發現你的行蹤
,我家姑娘也急急下山追趕,也沒有追上你,稍時你兩位師姐準會盤問你!」
小虎臉上不由一熱,頓時想起和蘭小姬在山洞一幕。
慕德嫂並未在意他的神色,接道:「少堡主!我有一件代志莫宰羊,請據實相
告!」
小虎立即應道:「哇操!慕德嫂有話儘管問,請不要客氣!」
慕德嫂道:「少堡主在到達上官世家以前,是否服下什麼藥物,抑是著了人家
的道兒?」
小虎聽得心頭一震,沉吟了一會,立即將遇到雯雯的事和盤托出,不過,對於
『口交』那些事就未詳述了。
慕德嫂很耐心的聽完敘述,道:「這就難怪了,但是,可就害了我家姑娘!」
小虎聽得心頭又是一震,道:「哇操!莫非我對上官師姐有什麼不軌?」
慕德嫂道:「不是不軌,而是大大的侵犯了我家姑娘!」
接著,她把當時情形說了一遍,但只說及上官夫人為了挽救他,竟不惜陪上了
花葵、花英兩個婢女,才解去他身上的餘毒。
當然,慕德嫂也有保留,那就是隱瞞了花葵事先挑逗那一段,她這樣,是有道
理的,就是讓小虎在情屈之下認錯,而接納花葵與花英。
這一來,小虎是直冒冷汗,覺得這是個嚴重問題,丟開江湖傳統來講,如何擺
平上官師姐與蘭小姬之間的和平相處。
但是,醜媳婦總要見公婆面,事情也必須挑明,如此胎死腹中,終究不是辦法。
正感左右為難之際,廳外已走進一個妙齡而標致的侍女。
小虎一見,立即住口,而慕德嫂也不繼續說了。
標致侍女走進廳內,面向小虎飲衽一福,恭聲說:「兩位龍頭,有請雷少堡主
!」
小虎一聽,只得起身吩咐說:「哇操!你頭前帶路!」
侍女恭聲應是,轉身走向廳外。小虎雖然起身,但沒有要走的意思。
慕德嫂一見,立即寬聲說:「快去吧,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要不就去找
老慕德!」
小虎聽得心中一動,不由急聲問:「哇操!老慕德也在此地嗎?」
慕德嫂立即笑著說:「他是外三堂的首席堂主,掌理『玉彪堂』!」
說罷,又指指廳外,笑著說:「快去吧!『夏綠』還在那裡等你!」
小虎韓首向廳外一看,那個水姑娘侍女,果然等在廳外,只得嚮慕德嫂揮個『
回頭見』的手勢,大步走出廳來。
於是,『夏綠』在前引導,小虎則跟在身後,兩人沿著園中迴廊,逕向靠近花
廳的長閣走去。
小虎覷目看一眼『夏綠』,烏溜溜的一對大眼,彎彎的眉,挺直的鼻子,小巧
的嘴,一看就知道是個精靈丫頭。
有心問她一兩句有關皇甫慧和上官紫現在作什麼,又怕問不對題反而惹來是非
,因為這個『夏綠』,極可能是兩位師姐的心腹使女。
心念間,已到了長閣下,兩名紅衣勁裝背劍的女警衛,分別站在閣門兩邊。
小虎隨著『夏綠』進去。
兩名紅衣女警衛,立即躬身行禮。
小虎進入閣門一看,閣廳內陳設講究,書香幽雅,漆幾亮桌,壁懸字畫,閣廳
一角,分別放著兩盆鮮花。
一張特大絨毯,舖滿了長長閣廳,兩端尚置有琴幾棋坪,這座設置不俗的閣廳
,顯然是供遊樂之用。
打量間,『夏綠』已立在梯口,肅立低聲說:「少堡主,請上去吧,兩位小姐
都在上面恭候您!」
小虎一聽,知道指的是皇甫慧和上官紫,但他對有的稱小姐,有的稱姑娘,有
的稱龍頭,卻覺得有夠奇怪。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卻沒有問,沿著舖有絨毯的樓梯,逕向閣樓上走去。
方自登了數級,上面樓口,突然現出一個身穿水紫衣衫的美麗侍女,同時,斂
衽恭聲說:「少堡主請上,我家兩位小姐正在恭候您!」
小虎點點頭,逕自登上閣樓!
一上閣樓梯口,便有絲絲特異而清幽的香氣撲來!小虎遊目一看,左是一座橫
置錦屏,右是一間房間,由於室門垂著錦簾,看不見裡面的陳設佈置。
打量間,侍女已躬身低聲說:「兩位小姐在翠屏東間!」
小虎一聽,只得轉身向翠屏前走去。
繞過翠屏一看,小虎的雙目不由一亮。
房間裡既寬敞、又舒適、更豪華、床軟軟的、被柔柔的,香氣震人,很好聞,
讓人興奮,也使人沉醉。
小虎默默望著那光鮮厚實的杏黃湘繡幃幕,他知道,兩位師姐就在那一邊兒,
他在想,她們不知會對他雷小虎怎麼樣?
也許很老神在在,也許嫉妒得要死哩!
管她呢?船到橋頭自然直,褲襠裡插扁擔,人抬人高,最好是『和平共存』,
要不就『一家兩制』,各居一處。
正在傷腦筋時,就聽得上官紫嬌聲說道:「咦?你怎麼還不進來呀?好,你既
然不肯過來,看樣子要師姐我移樽就教了……」
小虎一聽,揪起了臉,迫不及待的說道:「師姐這樣說,豈不是要折煞小弟,
我這就過來拜見師姐!」
他舉步艱難,就像要上斷頭台似的,好不容易才穿過杏黃湘繡幃幕,他一直低
著頭,除了自己一雙腳,什麼也沒看見。
一陣沉寂,香氣震人。
小虎感到一陣暈眩,他確信,這是女人的體香,因為他有這種經驗,心湖也激
起蕩漾的漣漪!
繼之一想,立即收起心猿意。
他知道,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說不定會使上官師姐生氣,一念至此,慌慌張張
的道:「哇操!小弟叩見師姐!」
『噗哧!』一聲,只聽得上官紫有似銀鈴似的笑了起來。
小虎在想,自己的樣子一定很土、很滑稽,否則,師姐怎麼會笑成這個樣子呢?
上官紫一直沒有說話。
小虎感到奇怪,忍不住緩緩把頭抬起,首先進入眼簾是一張繡椅,接著,現出
一個身穿淡黃繡花睡袍女人的背影。
再往上看,只見這個女人正在梳著她披散的如雲秀髮,因為長髮覆面,使小虎
無法分辨出這女人是上官紫抑是皇甫慧?
小虎輕輕吁了口氣,慌亂不安的心情慚慚平靜下來,他四周輕輕瞟了一眼,他
已確定眼前這女人就是上官紫。
因為,除了她與他有過肌膚之親,才能以這種裝束與自己相見。
小虎默默望著上官紫的背影。
緩緩的,上官紫把披頭覆面的秀髮往後一甩,抬起頭來,明媚的目光,流注在
他的臉上,那其中柔情萬縷,還加雜著一絲嬌羞之意。
四目一觸,小虎宰羊了,大大的喘了口氣,拉起上官紫的手,癡癡的回望著她。
於是,兩人的感情,在這一瞬間擁抱一起,不須要再使用任何言語,倆人便能
深切的瞭解,欲求得此生的和樂,便必須與對方依俯在一起了!
上官紫像受驚的小兔,蜷伏在小虎結實的胸膛,兩人胸貼著胸,隨著並不均勻
的呼吸,微顯急促的起伏著。
長長的睫毛,微微眨抖著,紅潤的小唇微微張著,吐著如蘭的氣息。
一切是那麼撩人,那麼令小虎忍不住俯下臉龐,愛憐溫柔的堵住上官紫的玉唇
。
上官紫沒有掙扎,任由小虎蜜吻,而且,還輕輕的送出蓮舌,輕巧的捲住小虎
的舌尖,因為,她的一顆心此刻才真正落實了。
兩人如癡如醉的吻著。
幾乎要窒息過去,小虎才抬起頭,望著似是閉著雙眸,但吹彈得破的粉頰,已
泛上一片春桃。
「哇操!師姐……」
「小虎,你為啥米要說話?不是很美嗎?」
上官紫不待小虎說完,兩支粉臂又圈住小虎的脖子,玉唇輕吻著小虎的鼻子、
下頷、眼眸,微喘著,妮聲細語說著。
小虎扳住上官紫的粉臂,強吸一口氣,微喘著聲音,說道:「師姐!哇操!
我不能……」
「我說過不要開口!」
上官紫伸出如筍尖似的纖指,輕掩著小虎的嘴唇,夢囈的吐了一聲。
然後——緩緩掀開長長的眉睫,兩聲水汪汪有如深潭的眸子,卷濫著一片濃深
的情意。
那麼火灼灼,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小虎。
小虎的心弦猛震了一下,叫了一聲,緊緊抱著上官紫的嬌軀,兩眸那麼令他難
以克制的浮上一片淚光。
「小虎弟弟!」
上官紫才叫了一聲,兩臂緊緊摟住小虎,螓首用力的埋在小虎懷裡,喜悅的淚
水,再也按捺不住,如黃河氾濫似的相湧而出。
她瘋狂的抱著小虎,把小虎緊緊的擁在自己的胸前,瘋狂的說道:「小虎!
小虎!告訴我,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師姐!哇操!這是真的,誰也不能拆散我們,永遠不會,海枯石爛,此情不
移!」
小虎瘋狂的摟緊上官紫的嬌軀,吻著上官紫的淚痕。
他一面說著,一面伸手探入上官紫的睡袍,撫摸著她的乳房,還不時用手指在
乳尖上捏揉著。
「嗯……嗯……」
上官紫被他揉得一身酥麻,嘴裡不停的哼著。
她想掙扎,但是全身被小虎緊抱著,別說掙扎,就是想出聲也很難了。
小虎輕鬆的除去她的睡袍,雖然還有肚兜圍著,但已上空了,城開不夜,訂下
『馬關條約』,成為不設防的城市了。
活動並不是到此為止,小虎的手開始在那開闊的廣場遊走,而後,牽牛進入草
原,在茂密的牧草地啃夸。
上官紫感到自己的全身在癱軟,體內火燒一般難耐,她任由小虎溫柔的除去肚
兜,脫去了褻褲。
她奇怪自己的氣息為什麼和往日不一樣?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血液的流速快
得令自己都難以相信。
小虎一鼓作氣替她除去身上所有『偽裝掩蔽』,一股不再是驚慌或蒙隴的雲霧
,在她雙眸金金中,可以看到的是真摯的眸光,不是苛責,而是柔情。
不一會,兩人都是赤裸裸的了,顯示了父母所賦予的原始本錢。
上官紫發覺喉頭乾渴得令她想窒息,而且感覺小虎熱烘烘的手,輕輕撫著自己
胴體的時候,覺得渾身乏力,只感覺小腹湧起一股令她想哼叫的感覺。
她現在才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來電』!
上一次,『瞎子看戲——跟人笑』,雖然也是出於自願,但總有點壓迫感,就
像硬摘樹上未成熟的果子,放在嘴裡是生澀的。
現在,這滋味截然不同,荒山出駿馬,出乎意料。
小虎的手已滑過她的臍眼,順游而下了。
那是一塊平坦又廣大的平原,那又白又滑的小腹就像『衝浪板』一樣平滑,令
小虎愛不釋手到處的亂進。
越過高山,走過平原,最後,終於又回到那塊牧草區,五隻小牛開始貪饞的夸
嚼那些牧草。
飽餐後的小牛,緩緩的離開了草原,來到小溪,紅紅的溪口,細水潺潺長流。
小牛吮著溪水,它們並未牛飲,力道恰到好處,一吮一吸的飲。
上官紫被吸得又舒服又癢,全身扭擺不停。
她竭力想使自己輕鬆,自從那一次之後,就想與小虎弟重溫舊夢,現在終於實
現了,她要好好回味一次那飄飄欲仙的感覺。
驀地,只聽得小虎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師姐!哇操!我要『春耕』了!」
「那你就『插秧』吧!」上官紫已不再拘束的回答。
小虎在『小可愛』豆豆上捏了一下,道:「哇塞!沒問題,保證豐收!」
說完,用『好彩頭』在溪邊磨擦,進進出出的採測,上官紫不由得全身直抖的
道:「怎麼還不『動工』呢?」
「哇操!必須先堪查一下,才好動工呀!」
「你真壞,就會撩撥人家!」
上官紫直感到體內有如蟲蟻在爬行的酥麻難耐,這種感覺使她感到陌生,而又
迫切的需要。
尤其自己的肌膚受到小虎揉搓撫捏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喉管中溜出了她有生
以來從未有過的聲調!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粗魯到這種地步,那還像大家閨秀?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順著小虎的話語,說出那種話來。
她想自己是瘋了。
她不該穿著睡袍跟他見面。她不該扶著小虎那令自己心顫的軀體,而且壓在自
己嬌軀上。
她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一刻會呆到這個地步?
頓時,上官紫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全身一震,想喊叫,但叫不出聲來,皆因她
被小虎緊緊的吻著。
可惡的小虎,竟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粗魯得到這種地步,把自己弄痛了。
還不把他給推下去?
但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但是,她知道自己『蚊子叮菩薩——看錯了人』,小虎是溫柔的,但因這畝田
才『開發』不久,此刻『開墾』起來,總難免會有這痛。
小虎開始運用的『好采頭』,在開拓、辛勤的開墾,使出了全身的力量。
總之,『要拍拚(努力)才會贏!』
由於小溪湧出流泉的滋潤,使『好采頭』能夠順利的深入,像小孩口含著糖果
,漲得滿嘴飽飽的。
上官紫雖仍有些脹痛,但並不利害,微皺著眉頭。
她原想離開小虎,但她發覺自己反而把嬌軀挺上,只覺得那股脹痛已被一股令
她想飛的感覺代替。
小虎很體貼,由上官紫的表情上,知道她還有些不能適應,不由柔聲安慰道:
「師姐,哇操!忍點兒,我會盡量的減少你的痛苦!」
上官紫微笑的點了點頭,默默的笑應著。
小虎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輕的頂撞,步步深入,緩緩的推進。
一陣酥癢劇增,混身熾熱,上官紫也開始有了反應。
她本能的,自動的挺起肥臀,輕輕的旋轉磨擦。
她現在才宰羊,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她只覺自己的身子在痙攣、顫抖著,她突然不明白自己,方才覺得渾身無勁,
此刻何以會如此有力的擁抱著小虎。
「哇操!師姐還難受嗎?」
小虎顯出無限憐惜的柔聲問著。
「不……只是癢絲絲的……小虎……嗯……」
上官紫顯然是春情急湧了,只見她語不成聲的回應著。
她知道過了很久,很久,她想是自己的靈魂已飛上了天,她直覺得自己已死去。
她只知道自己仍緊緊抱著小虎師弟,她聽不到小虎師弟對她柔聲的呼喚。
過了很久,她才吁了一聲,『甦醒』過來。
「師姐,哇操!你能不能輕一點?」
小虎輕輕扳開上官紫緊摟著自己的雙手,他看不見背後,但感到火辣辣的,他
相信已留下十個指痕。
至少,兩邊肩胛,他可以看見好幾個齒印。
小虎翻下身來,兩個人躺了個並肩,吁了口氣道:「哇操!下次我跟你『辦事
』得穿盔甲才行……」
「不來了,你還笑人家!」
上官紫嬌羞的把胴體藏在小虎懷裡,螓首緊緊埋在小虎頸間,玉齒輕輕咬了一
下小虎的脖子,悄聲說道:「小虎!我們再也不要離開了,姐姐好怕,真的好怕…
…」
她緊緊摟住小虎,粉頸停留著一片紅霞,閉著雙眸。
小虎拉過錦被,包住兩人赤裸的身體,笑著說道:「哇操!這樣『保證』夠不
夠?」
「誰要你不正經!」
「哇操!可別閃了腰!」
小虎用手按住上官紫胸前高聳的雙峰。
上官紫只覺兩頰一燙,艱辛的移開使自己感到『難受』的手,嬌喘著氣息,有
點捨不得把並偎著小虎的嬌軀移開。
「小虎!你跟蘭小姬是不是也這樣?」
「哇操!師姐……」
上官紫意含責難的問:「你下崖之後,我也回去取了寶劍衣物緊追,怎的,直
追到天台城北的三叉路口,依然沒追上你……」
小虎趕緊解釋說:「哇操!小弟心急趕路,沒有穿城而過!」
「師姐和金堂主就守在三叉路口的暗處,不管你向右繞或是向左繞,都逃不過
金堂主和師姐的監視……」
小虎聽得眨了眨眼,立即企圖岔開話題說:「奇怪,小弟下山,完全臨時決定
,皇甫師姐是怎麼宰羊的?」
「你一下山,我就以訊鴿通知師姐,但是,你卻害師姐苦等了三四個時辰,喝
飽了西北風!」
小虎一聽,笑的弄嘲說:「姐姐既然知道小弟一定會到括蒼山來,何必還在三
叉路口等?」
上官紫立即嗔聲說:「誰敢保證你會前來此地?」
小虎見已岔開話題,心中暗自高興,不由一手攬過上官紫嬌軀,笑著說:「哇
操!我這不是來了嗎?而且,還面對著姐姐呢!」
「皮厚!我們現在不談這些,我們只問你下山之後去了那裡?大師姐為何沒有
在三叉路口等到你?」
小虎一聽,只得說:「哇操!小弟心急早日到達此地,所以施展輕功,飛馳繞
城而過……」
上官紫一聽,立即不信的說:「午後田中尚有農人工作,難道你不怕驚世駭俗
?」
小虎覺得很糗,只得無可奈何的說:「哇操!姐姐不信,小弟還有什麼話好說
!」
上官紫迷惑的道:「如果你一下天台山就展開輕功飛馳,以你的輕功造詣,應
該在昨天定更時分到達渡口,為何今天黎明始到?」
小虎一聽,只得解釋說:「哇操!因為小弟經過『天聰莊』外,遇見崆峒派的
門人,招式下流,欺負一個綠衣女子,小弟路見不平,將其驚走,老莊主『雁翎刀
』堅留小弟吃酒……」
上官紫脫口問:「這是什麼時候?」
小虎由於想著當時情景,因而未加思索的說:「大概定更以後!」
話一出口,頓時驚覺不對,再想改口已來不及了!
果然,上官紫的嬌顏一沉,嬌哼一聲,嗔聲說:「由天台山南麓到『天聰莊』
也不過二十里地,你展開輕功越野飛行,居然跑到定更以後,瞎子數銅板,你
自己心裡有數!」
小虎自覺自己也無法自圓其說,只得糗糗的說:「哇操!反正小弟是那時候到
的!」
上官紫有些妒意的說:「如果你不是六神無主,便是有些昏頭轉向,這中間至
少有一個多時辰你沒坦白的說出來!」
接著,索性坦白的說:「你那幾招玄奧劍式是那裡學來?」
小虎一聽,果然是那幾招劍式出了紕漏,但他知道皇甫慧曾和蘭小姬交過手,
自然知道劍式的來源。
於是,心中一動,立即興奮的說:「這是小弟和『厲山雙魔』動手時,默察出
來的一兩招劍式……」話未說完,上官紫粉拳槌著他胸脯,嗔聲說:「你方才施展
的那幾招劍法是『廣成子』前輩遺留下來的曠古絕學,師姐早在一個月前已經領教
過了,但說要勝過『金剛降魔寶菉』上的降魔劍法,仍差一籌……」
小虎一聽,他確沒想到這位上官師姐醋勁這麼大,只得嬉皮笑臉道:「好師姐
,哇操!我知道她的劍法不如你……」
上官紫一聽『她』,妒火愈熾,急聲問:「她是誰?」
小虎一定神,急忙解釋說:「哇操!他們自然是『厲山雙魔』呀!」
上官紫見小虎一直不敢坦誠說出來,更是不爽,因而歎聲說:「這些都是騙人
的話,『玉虛上人』將廣成子的秘笈只傳了兩個人,一個是『了因』,一個是『玉
虛』俗家族中的麼妹蘭小姬,『了因』現在坐關,你總不會說是由『了因』處觀察
得來的吧?」
小虎見上官紫明知故問,心中也不禁有氣,但對方是師姐,絕對不能失禮得罪
,因而,只得懊惱的說:「哇操!在那裡觀察來,又有什麼關係?師姐……」
話未說完,上官紫已脫口說:「這關係我和慧姐姐的……」
上官紫一聽,嬌顏頓時漲得通紅,直達耳後,立即住口不說了。
小虎一看,事有轉機,只得坦誠的說:「哇操!小弟不說的原因,實在是為姐
姐好!」
上官紫立即沉聲問:「好啥米?」
小虎愉快的一笑說:「當然是怕姐姐生氣!」
「那幾招『廣成子』的劍式,你的由那裡學的?」
小虎也順口說:「哇操!那是蘭小姬……」
『蘭小姬』三字一出口,突然警覺,倏然住口不說了!
上官紫道:「果然是她,哼!能夠把曠古凌今的絕學私下相授,你們兩人的情
感到了什麼程度,不必問,想也想得出了!」
為了消弭這場醋海風波,小虎只得耐心的解釋道:「哇操!我拜別上官伯母,
直達山下後,本來是準備直奔天台城的,但是,剛剛到達官道上,便遇見了蘭小姬
……」
上官紫一聽,立即迷惑的說:「奇怪,我和慧姐姐怎的沒有發現你們?」
小虎只得將進入樹林,飲酒敘談,後來騎嚴七的馬,經過『天聰莊』驚走『厲
山雙魔』的從僕胡虎,後來又和『厲山雙魔』交手的事說了一遍!
當小虎說到蘭小姬與『厲山雙魔』交手,久戰不下,而僅以玄奧劍式逼退對方
兩人時,上官紫不由冷冷一笑說:「這就叫做『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表面上是和
厲山兄弟相鬥,實則是暗中私授劍式,她的居心,呆子也會看得出!」
小虎雖然竅竅(聰明),但不愛用腦,因而解釋說:「哇操!厲山雙魔曾跟隨
『玉虛上人』學劍多年了,而且,他們之間,還有一些親戚關係,蘭小姬自是不便
下手殺他們兩人……」
上官紫想了想,不合理,因而道:「既然不忍殺害,就該擊落他們的兵器,出
言警告,何心苦纏久鬥使盡了所會的絕招?……」
語音一頓,接說:「不錯,方纔你突然換了劍式,使我大感意外,我一心只想
你一天不見,那裡學來的新劍法,也就忘了應付你,據我看,你連環用的劍招,至
少四式以上,如果蘭小姬只是逼退她那兩個親戚,有一兩招足夠了!」
小虎被問得語塞,只得強自笑一笑,搖搖頭說:「那……哇操!那小弟就不知
道了!」
「後來她是怎麼將『厲山雙魔』打跑了的?」
小虎只得說:「哇操!小弟見蘭小姬久戰不下,小弟就替她接下來了!」
上官紫一聽,不由迷惑的問:「你不是說,你自下山第一次亮劍嗎?」
小虎冷冷一笑說:「哇操!對付那樣醜惡的人,小弟怕沾污了師伯的寶劍!」
上官紫聽得神色一變,不由急聲問:「你用雙掌對付『玉虛上人』親傳的兩名
弟子?」
小虎神情凝重的說:「哇操!我不但對付了『厲山雙魔』,還幹掉他們兩人哩
!」
上官紫一聽,脫口一聲輕啊,同時驚呆了,久久才急聲說:「你用飛刀殺死了
兩名崆峒派的道人又掌傷了『松雲』老道,這筆賬你還沒有和崆峒派結清,如今你
又殺了『玉虛』的兩個親傳弟子……」
小虎冷冷一笑,說:「哇操!玉虛老道早巳恨透了厲山兄弟,久已有意除去…
…」
上官紫一聽,不由生氣的說:「腔峒派勢力遍及大江南北,如果『玉虛上人』
真的有意將『厲山雙魔』除去,莫說他們兩人,就是二十人也早被除掉了!」
語音一頓,突然似有所悟的說:「小虎弟弟,你中了蘭小姬的借刀之計了!」
小虎一聽,不自覺的脫口辯護說:「哇操!她絕對不會用計害我……」
上官紫一聽,妒火再起,幾乎是怒聲說:「你怎的知道她不會?」
小虎見上官紫一再的為蘭小姬動怒,不由的也生氣的說:「哇操!她離開我時
,我們曾經約定好,我來『風神幫』,她去崆峒山,並面見『玉虛上人』,力勸對
方收斂野心,下柬約我前去會談!」
上官紫一聽,立即肯定的說:「那是陷阱,等著你自己跳進去!」
小虎覺得上官紫特別厭惡蘭小姬,因而又惹起他抱不平的天性和倔強的個性,
是以也忿忿的說:「哇操!即使是陷阱,我也要去試一試!」說罷起身,竟然掀被
而起。
上官紫一見,先是一呆,接著珠淚奪眶而出。
當他回身看到嬌顏上掛滿了淚珠的上官紫時,他立即慚愧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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