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萬年珍寶誘煞人】
秦嶺,亦名終南山,西部聯接於西傾山,成為謂水、漢水以及嘉陵江間的大分
水嶺,平均高度在二千五百公尺左右。
秦嶺北側受斷層影響,坡度特陡,人鳥難渡。
此時的蔣河與杜正寬正在秦嶺北側向下張望著。
因為,毛泰逃離渭水之後,他利用城民掩護以及建築物墊步,居然讓他逃入秦
嶺,方才更躍下此地。
只見底下雲霧裊裊,甚難瞧清景物,杜正寬不由道:「這個老鬼的蹄子可真快
,居然讓他溜掉啦!」
蔣河道:「他的招式很怪,居然會反震哩!」
「是呀!挺不好惹的!」
「再等一下吧!」
「好,最好能逮到他,以防後患!」
「是呀!」
二人便在岸旁張望著。
此時的盧秋穗卻由秦嶺北側左方騰掠而下,只見她腳踩沿途之凸石及松樹,穿
過雲層順利的掠下。
她一落地,便抄捷徑掠去。
不到一個時辰,她已經重返杏花溪畔,卻見落花遍地,林葉堆積盈寸,河面之
水卻仍然清澈而流著。
她立即匆匆掠向遠方。
不久,她已掠到洞口,卻見洞口尚留半片蛛網,地上尚有踏痕,她立即研判已
經有人先入洞中。
而且此人可能是毛泰。
因為,她知道毛泰與盧啟泰乃是八拜之交。她更瞧見他們怒罵而絕交,可是,
她頗瞭解毛泰之個性。
她在渭水旁一見毛泰掠向南方,她心血來潮的認為毛泰會遁入秦嶺再入盧啟泰
的洞室內匿身。
所以,她一路掠來。
如今,她一見異處,便止步望向遠方。
她果真瞧見凹痕自遠方延伸而來。
於是,她大膽假設毛泰已經入洞。
於是,她迅速的剝光自己。
她一攏秀髮,便掠返溪旁入水沐浴。
她已甚久未到此地,頓覺一陣親切。
她不由憶起在溪旁與蔣山的偷情溫存!
她盡量的想著蔣山!
她輕撫自己的雙乳!
她更搓揉自己的胯間。
她終於勾起自己的欲焰!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逾四旬的她由於這些年來的安逸養身,她不但未
見老態,反而更加的艷麗!
她的胴體更是凹凸分明,她渾身散發著熱力!
她似一朵牡丹花般招蜂引蝶!
不久,她靠坐在溪旁—株杏樹旁撫乳自慰著。
她的雙膝頻頻摩擦著。
媚眼半瞇,櫻唇微啟,嬌喘陣陣!
她散發著飢渴之狀!
倏聽一陣輕細步聲自洞口方向行來,她心中一喜,卻裝作不知的呻吟著,她的
右手便在胯間搓揉著。
她的左手便在乳尖捻著。
人影一閃,毛泰果真現身!
原來,他果真如盧秋穗之料欲入此洞室暫匿,他方才乍聽步聲到洞口,立即提
足功力以待。
不久,他卻聽見寬衣解帶聲。
然後,他聽見掠去聲。
他出來一瞧,立見女人之貼身衣物。
他怔了一下,使好奇而來。
乍見一女在自慰,不由一怔!
他仔細一瞧該女,立即認出她是盧秋穗。
他不由全身一熱。
因為,盧秋穗昔年被盧啟泰開苞之後,便由毛泰連玩三天,她由生澀轉為熱情
,一直使他記憶猶新。
他在荒島練武二十餘年,一直未近女色,此次復出又無暇近女色,他如今乍受
此誘,頓似火山爆發。
他立即現身道:「丫頭!」
「啊!毛……毛老?」
她急忙夾腿及以手捂乳退入樹後。
他被逗得更加心癢難耐啦!
「丫頭!汝怎會來此?」
「我……我想返師門瞧瞧!」
「汝一直在何處?」
「浪跡天涯!毛老怎會在此?」
「吾……吾欲找汝師!」
「他已作古多年!」
「他當真死於雲龍洞人員手中?」
「是的!」
「他該聽吾勸呀!」
「是呀!毛老英明!」
「丫頭!嫁人否?」
「沒有!誰肯撿破銅爛鐵呢?」
「呵呵!世上的男人多瞎了眼,不知寶也!」
說著,他已開始寬衣解帶。
盧秋穗便扭腰擺乳的上前道:「毛老毫不嫌棄乎?」
「呵呵!丫頭!汝更迷人啦!」
「謝謝毛老抬愛!奴家侍候毛老!」
「好!」
盧秋穗便近前欲寬衣。
倏見他扣住她的雙肩便沉容道:「蔣小子叫汝來的吧?」
「不是!誰是蔣小子?」
「長安王蔣河!」
「他怎會正眼瞧奴家呢?」
「汝當真不是奉命而來?」
「怎會呢?物以類聚,他不會接納奴家啦!」
毛泰疑念乍消,便順手揉乳。
她便扭身浪笑的剝光他。
不久,他已色急的上馬發洩著。
久未沾男人的她也熱情迎合著。
毛泰的疑念立即全消!
兩人便在河邊暢玩各種花招!
溪邊因而春色大濃!
潺潺流水聲迅被隆隆戰鼓聲遮掩。
半個多時辰之後,毛泰舒暢的連抖!
她立即旋身如飛!
他舒暢的怪叫連連!
牛喘之中,甘泉紛噴!
他連連叫好著!
不久,他倏覺一冷,不由神色大變!
她倏地扣肩便催功疾吸!
「賤人!汝……盜……功……」
「咎由自取!」
「賤……人……啊!」
「死有餘辜!」
毛泰又啊叫一聲,便嚥下最後一口氣。
他的功力及陽物已被吸得一乾二淨啦!
她一拋開他,便以雙手抓著雙腳行功。
不到半個時辰,她的妹子已吐出雜物。
她便起身行功著。
一個時辰之後,她已全身連抖!
因為,毛泰苦練的陽功已經使她的陰功無法吸收。
她又行功到天黑,方始區隔妥陽功。
於是,她劈坑埋屍。
她一搜毛泰之懷袋,便搜出一疊銀票。
她便劈坑埋妥衣物。
不久,她已返洞前穿妥衣物及易妥容。
她吁口氣,便掠向遠方。
深夜時分,她一近王府,便摘下面具行去。
不久,軍士已放她入王府。
她一返房,便默默的沐浴淨身。
然後,她澈夜行功著。
天亮之後,她便恢復女裝與眾人共膳。
膳後,她便邀蔣河入房。
她便輕聲道出「吸死」毛泰之經過。
「穗姨!你真行!謝啦!」
她不由苦笑道:「毛泰的功力屬陽,渾厚得令吾無法吸收,吾把它贈汝。汝再
俟機轉助入孩子們的體中吧!」
「好!如何進行?」
她便附耳低語著。
蔣河不由聽得面紅耳赤!
「大人物不拘小節!」
「好!」
於是,兩人寬衣解帶著。
不久,榻上已出現二個原始人。
她翻身上馬便貼身廝磨。
他的火氣倏旺,小兄弟已立正致敬。
她便迎賓入洞附耳道:「勿分心!」
「嗯!」
她立即吻著他徐徐注入功力。
她的心坎裡不由一陣滿足。
因為,她已把蔣河當作蔣山啦!
她徐徐注入功力俾多溫存一陣子。
半個多時辰之後,她方始剎功起身。
蔣河急忙起身行功,因為,他的體中已經發脹。
她滿足的下榻入內室淨體。
他匆匆穩住功力便下榻整裝。
不久,他已返房專心行功。
盧秋穗一到榻前便趴榻回味著。
三日之後,蔣河已經大功告成,他淨過身便含笑入廳,立見盧秋穗正與管巡撫
在座,他便含笑入座。
管巡撫行禮道:「稟王爺!大內來文指示明年將舉辦科試甄選文武官吏,本城
是否也要舉辦?」
「該辦!入榜者,有賞!」
「遵辦!卑職先擬妥辦法,再請王爺批示公告吧!」
「免!你直接和諸吏會商即可公告!」
「遵命!」
管巡撫便行禮離去。
盧秋穗含笑道:「皆已吸收吧?」
「是的!謝謝穗姨!」
「小事,娥兒四女已經在指點孩子們行功,先擇四子吧!」
「好!另四子尚幼!」
「的確!汝贈功時,須和緩行事,以免傷及孩子之經脈!」
「好!阿寬他們呢?」
「正在堡後逛著!二位公主已喜歡此地!」
「當然!蒙國太落後啦!」
「的確!汝膳後就直接行功,七日後再贈功吧!」
「好!」
盧秋穗便召來侍女吩咐備膳。
半個多時辰之後,蔣河已經與眾人共膳。
膳後,他略加散步,便返房行功。
卻見長安銀莊掌櫃入廳行禮道:「王爺在否?」
盧秋穗含笑道:「正在行功!何事?」
「蘇杭一百五十名商人有意投資海上遊船,欲來借錢,准否?」
「他們欲借多少?」
「每人欲借三百萬兩!」
「大投資!資金夠否?」
「是!尚存九千餘萬兩黃金!」
「准吧!」
「是!」
掌櫃便匆匆離去。
盧秋穗稍付,便召入金氏吩咐她赴貴州取金。
不久,金氏已女扮男裝離去。
五日後,她已取回四千八百餘萬兩金票。
盧秋穗便把四千八百萬金票送入長安銀莊。
她順便查過帳,便簽字離去。
又過二日,蔣河便正式贈功給四子。
他以四天的時間各贈四子十年功力之後,四童便每日服丹行功,他們的內功根
基奠築得甚為紮實。
蔣河辦妥此事,便入巡撫府詢問科試之事。
管巡撫立即道:「已有一千三百人報名,卻仍無人報名武狀元。」
「無妨,集中輔導此一千三百人。」
「遵命!」
蔣河便含笑前往崑崙派。
海風道長便迎他入廳就座道:「王爺有何指示?」
「貴派已有多少俗家弟子?」
「二百人!目前正以一對一方式施教!」
「很好,他們能參加武狀元科試否?」
「不能!他們多是少年根基尚淺。」
「留待下期科試吧?」
「是的!稟王爺!不少商人欲以高價購買敝派之店面,銀莊若需錢,敝派就同
意此項交易!」
「謝謝!銀莊資金已足,勿輕易出售店面。」
「是的!每月之收入已足供各項開銷!」
「今後必會更好!」
「王爺造福萬民呀!」
「不敢當!此乃朝廷之各項德政匯成之結果!」
「王爺客氣矣!」
二人便品茗歡敘著。
良久之後,蔣河方始返府,他立即邀杜正寬入廣場散步道:「阿寬!朝廷將在
明年科選武狀元,你的機會到啦!」
杜正寬不由雙目一亮!
不過,他立即道:「不妥!我必須顧及她們母子。」
「這……你就在此先任縣令吧!」
「這……妥嗎?」
「妥!你先學習一段時日,你上任之後,專門訓練全城軍士,我希望軍士們是
全天下最優秀的軍士!」
「好!我答允!」
「謝啦!」
「謝謝河哥栽培!」
「小意思!你該發揮抱負及所長!」
又過一個月,此一百人再度應試。
這回,只挑出前十名人員。
蔣河便各贈他們一千兩白銀及加強輔導。
又過一個月,此十人便再度參加科試。
來自王曲留村之張傳宗終於脫穎而出。
蔣河便賞張傳宗一萬兩白銀及管巡撫集中輔導。
一月之後,張康興沖沖的陪張傳宗赴開封參加北五省科試,不到半個月,張傳
宗已經奪魁。
長安人為之歡騰!
蔣河便再度賞張傳宗三萬兩白銀。
管巡撫便繼續指點著。
開春不久,張康便陪張傳宗入京應考。
科題是「民之所欲,天下所欲」完全類似管巡撫所模擬之題,張傳宗以工整字
跡暢述著。
他順利的在時限內繳卷離去。
翌日上午,史部尚書楊興忠任主考官,他瞧過張傳宗之人事資料,便詢問張傳
宗準備科試之歷程。
張傳宗便據實道出自己在長安過關斬將情形。
楊尚書立把話題轉到蔣河。
張傳宗不由暗喜道:「管大人料題如神矣!」
他便有條不紊的敘述蔣河之身世及成就。
他更依此延伸蔣河成功於自我期許,仁勇雙全以及朝廷支持,他進而敘述自己
見賢思齊之理想抱負。
兩人因而談了大半天!
楊尚書因而評下特優。
張傳宗一會見張康,便連贊管大人料題如神。
他的信心立使張康大樂。
二人便欣然共膳。
膳後,他們便搭車返長安。
他們一返長安,便先向管巡撫申謝及報告。
管巡撫便陪他們入王府報告。
蔣河聽得哈哈大笑!
他立即厚賞三人。
不到一個月,便有人前來報喜!
當天下午,大內公文一到,新科文狀元果真是張傳宗,武狀元則是百里翔,管
巡撫立即入王府報喜。
蔣河瞧過公文,便怔望向百里芹道:「翔弟應考啦!」
百里芹含笑點頭道:「他一直想投效朝廷!」
「哈哈!雙喜臨門!太好啦!」
於是,金榜喜訊立即公告於各衙及十二處城門,長安人險些樂翻啦!人人紛紛
湧向王曲留村欲申賀。
此時的張傳宗已由雙親陪同向蔣河叩謝。
蔣河上前扶起他們,再注視張傳宗道:「多學習!憑良心行事!今日長安人以
汝為榮,明日勿讓長安人蒙羞!」
「遵命!」
蔣河含笑贈送一個紅包道:「先回去接待賀客吧!」
「遵命,叩謝王爺栽培!」
「免禮,明午在此聚聚吧!」
「遵命!謝謝王爺!」
三人便欣然行禮離去。
盧秋穗含笑道:「果真事在人為!汝成功啦!」
「是的!」
管巡撫道:「稟王爺!可否順勢倡學!」
「可!放手行事!」
「遵命!」
管巡撫便行禮離去。
蔣河道:「我赴百里世家申賀吧!」
諸女便含笑點頭。
於是,蔣河便攜紅包離去。
盧秋穗一高興,便召宇文娥四女入房,立見她含笑向道:「那顆驪珠目前在誰
的手中!
百里芹取珠道:「輪由我保管!」
盧秋穗接珠道:「汝等如何使用它?」
宇文娥含笑道:「以口含珠,挺潤喉滋功的!」
「糟蹋天物矣!」
四女不由一怔!
盧秋穗含笑道:「此珠聚深海陰氣而成,宜以它放入私處行功,既可增加功力
,亦可收斂私處!」
四女不由一陣羞喜!
盧秋穗含笑道:「阿河因為功力通玄,而可使汝等暢享魚水之歡,可是,他卻
難以享到至趣!」
「吾授汝等素女內斂術,配合此珠,汝等只須勤練一個月,必可收效,吾盼汝
四人同意此事,如何?」
四女便羞喜的點頭。
於是,盧秋穗便詳加指點著。
四女聽得心花怒放著。
當天中午,南宮香便把驪珠塞入私處,依訣行功。
午後時分,蔣河一近百里世家,便見賀客如潮,牆上遍貼紅紙,地面之炮竹屑
則超過腳踝。
他立知百里翔果真已是金科武狀元。
他不願湊熱鬧,便先入酒樓用膳。
膳後,他再到百里世家,果見人潮已退。
他一到門前,門房立即高呼道:「恭喜王爺!」
「免禮!」
立見百里遠夫婦率二子匆匆出廳。
他便直接掠前行禮道:「恭喜!」
百里遠答禮道:「謝謝!聽說文狀元出自長安!」
「是的!出自留侯村!」
「可喜可賀!請!」
他們一入廳,蔣河便送上紅包道:「恭喜!」
百里翔便行禮申謝。
他們一入座,便品茗歡敘著。
百里遠道:「今年科試由於各派多未參加,翔兒始能奪魁矣!」
「客氣矣!翔弟原本不凡!」
「謝謝!長安更旺吧!」
「是的,萬商雲集,遊客如潮!」
「賢婿已證明人定勝天矣!」
「不敢當!湖南近況如何?」
「比去年繁榮一倍以上,吾之收入也激增二倍!」
「很好!天下該無貧民啦!」
「是的!天下財富差距已縮小甚多矣!」
「可喜可賀!」
「是的!蘇杭商人所投資之海上遊船生意挺不錯的!不少湖南人游過之後,皆
有正面之評價!」
「很好!他們借不少錢哩!」
「吾聽說過!最近將有商人借錢!」
蔣河征道:「為何尚需借錢?」
「他們決定在洞庭湖等各湖經商遊船。」
「見賢思齊矣。」
「是的!賢婿資金足否?」
「不成問題!貴州每日至少煉出一百萬兩金元寶!」
「很好!此礦已足以彌補賢婿在貴州之投資!」
「超過不少哩!」
「果真是善有善報!」
不久,武當派掌門人已率長老來到大門前,蔣河諸人便含笑出迎,雙方便邊歡
敘邊含笑入廳就座。
不久,武當派掌門人道:「稟王爺!敝派二十名俗家弟子欲投資湖上遊船生意
,長安銀莊方便協助資金否?」
「沒問題,需多少?」
「每人約需一百萬兩白銀!」
「行!隨到隨辦!」
「謝謝王爺!」
「客氣矣!湖北地面已現繁榮吧?」
「是的!由於官地之開放促成富商之大力投資,榮景較預期強勁,而且後勢看
漲!」
「太好啦!兩湖乃中原心臟地區,又是糧源精華,陸運以及水運,理該皆有相
當的經營價值!」
「王爺英明!敝派資金多投資於陸運!」
「恭喜!」
他們又歡敘一陣子,便欣然用膳。
膳後,蔣河便先行離去。
他為安排資金,便直接飛掠向長安。
他一入長安銀莊,便直接詢問現有資金數目,然後,他吩咐掌櫃準備辦理另一
波的借款潮。
然後,他便直接返王府。
他一近王府,立見妙手空空掠來。
「外公有急事?」
「沒事,聽說長安出狀元,吾回來瞧瞧!」
「的確,他來自王曲留村張家!」
「留侯後代又露臉啦?」
「是的!我硬把他擠出來的!」
蔣河便邊敘邊入內。
黃昏時分,二人含笑一入廳。妙手空空只覺目光一漩,他向櫃內一瞧,立即瞧
見十件蒙國珍寶。
他怔了一下,便上前瞧著。
蔣河低聲道:「阿寬取自蒙國!」
他晤了一聲,倏地取出一塊以白玉雕成之龍,他注視玉上之小斑點不久,便自
桌上取茶水潑上它。
立見那些斑點轉為藍色,龍倍添威儀。
蔣河不由一怔!
妙手空空以袖拭玉,便把它放回原位。
他逐一瞧過之後,便走到右壁櫃前,他倏地取出以一塊血石玉雕成之「龍行九
霄」,便吐舌尖貼上龍口。
他的神色乍變,急忙收舌望向附近。
蔣河乍見他那麼緊張,急忙低聲問道:「怎麼啦?」
妙手空空低聲道:「你們可真不知寶!」
說著,他立即召來盧秋穗。
盧秋穗低聲道:「它是何寶?」
「它取自萬年寒石中,汝行功試試。」
「好!」
盧秋穗便持玉返房。
不久,她把龍口貼入自己的妙處,便行功一試,立覺一股寒流湧入下體,她不
由自主的打個哆嗦。
她急忙移開它繼續行功。
不久,她須吁口氣,全身皆暢。
她不由含笑入廳道:「至寶!」
妙手空空指向桌面之三塊血玉道:「試試它們。」
「好!」她便捧三玉返房。
她一試過之後,不由全身一顫!
她急忙盤腿行功。
盞茶時間之後,她吁口氣收功道:「想不到世上會有這種寶貝!看來吾可以青
春永駐以及長命百歲啦!」
她便捧玉返廳。
立見宇文娥諸女立即招呼她用膳。
不久,她們擺妥玉己入廳用膳。
膳後,她便召宇文娥四女入廳輕聲指點著。
不久,四女便先安排二子入眠。
然後,她們各取一塊血玉貼住下體按「素女內斂術」行功,沒多久,她們已凍
得下體發麻,便移開血玉。
她們便專心行功著。
妙手空空正指著下午泛過藍之白玉道:「它可預測下雨,此寶在寶史上甚具地
位,至少值千萬兩黃金!」
蔣河喜道:「當真?」
「不錯!另外十五種玉皆各具特色,皆各值百萬兩黃金,不過,它們皆比不上
那四塊血玉之滋陰效果。」
「真的呀?」
「嗯!」
杜正寬喜道:「蒙國王宮至少還有十塊血玉!」
妙手空空雙目一亮道:「蒙國怎會有如此多的血玉?」
「聽說他們曾攻佔過天山而取回血玉!」
「設法弄回來,它們除可滋陰,尚可潤陽,男人按著它們行功,有潤陽之效,
若遇火旺,更是有效!」
「好!河哥!再進一批布料及藥材,我就取回那批血玉!」
蔣河喜道:「行!」
「外公!這十六件玉對練武無益嗎?」
「是的!它們只供欣賞把玩而已!」
「阿寬!你不介意我賣它們吧?」
杜正寬笑道:「賣吧!」
「謝啦!外公可知蘇杭商人所經營之遊船挺賺的?」
「吾聽說過!汝心動啦?」
「不!兩湖不少人為經營湖面遊船打算來此地借錢,我擔心不夠錢,因而打算
賣這十六塊玉。」
「沒問題!吾一吹噓,必可賣到好價錢!」
「行!天下富人多在此,我明日就邀他們賞寶!」
「呵呵!瞧吾的三寸不爛之舌吧?」
「太好啦!」
翌日上午,蔣河便派人邀來一百名殷富,供他們品茗以及輪流欣賞那十六件玉
,妙手空空便介紹每件玉之來歷。
不久,他把那塊白玉泡入清水中,藍點遍現,殷富們不由噴噴稱奇,妙手空空
便拭乾它及率眾人入廣場。
陽光照玉不久,藍點立逝。
他便又邀眾入廳。
接著,他以茶水潑玉,藍點立現。
眾人不由驚喜而叫。
妙手空空笑呵呵的道:「它可預測下雨,風濕症者可利用它貼摩酸疼部位,必
有舒緩之效!」
眾人不由噴噴稱奇。
妙手空空拿起另塊玉道:「它叫和闐玉,聽過吧?」
眾人不由一震!
「昔年價值連城之和闐玉只有掌心大小,此玉至少有二十倍大,它的價值多少
,各位必然心中有數!」
眾人不由目泛貪婪。
妙手空空便逐一介紹著。
眾人聽得心癢難耐啦!
午前時分,蔣河結論道:「各位皆是行家,我有意割愛,我會另邀眾人前來賞
寶,本月底公開標售!」
眾人不由大為亢奮!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當天下午,另外一百名殷商也受邀前來賞寶。
妙手空空便又表演及吹噓—番。
眾人聽得心癢難耐啦!
蔣河又讓他們賞寶到黃昏時分,便送他們離去。
翌日起,聞訊而來的人日增,妙手空空更熟練的表演以及吹噓著,不少人紛紛
洽購珍寶。
蔣河便宣佈月底再公開標售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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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