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 塵 陷 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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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荃奉恩師魏泰之命要除去「坎離蛇」,所以他必須先入寒英莊「勇敢獻身」,巧取「火驪珠」。在取得「火驪珠」後,魏荃歷經百劫與萬難,將「坎離蛇」除去,並因緣際會服食蛇膽內丹,武功大增、百毒不侵。 武林中天下第一堡一統江湖,人人敬佩的堡主凌雲龍竟然是東海仙姬宮生含月之而首,而中原各派仍被凌雲龍所蒙蔽。魏荃為雪師恨,一路上「大展神威」,策反了不少美女、英雄,終於揭穿了凌雲龍的假面具,弄瘋了蕩女合月。 |
【第一章 寒英莊幼齒多多】 「神龍探爪攀巫山,靈蛇吐信入桃源。 掀天揭地床猛搖,天女獻花樂無窮。」 月寒星黯,風雨交加。 寒風咻咻的掃過昏茫的大地,刮得雨絲在空中飄飛。 在這苦風淒雨的深夜裡,橫亙於鄂境中部一帶的大洪山,隱藏了它平常的翠蒼 幽清的本貌。 那情形好似一頭張牙舞爪的猛獸,只是在它猙獰的面目上,卻加披一件神秘的 黑色外套,使人看來便覺莫測高深。 峙嶇而險峻的山徑毫無規則的彎曲延伸前,宛如一條甚長無比的通靈怪蛇,扭 曲盤回的伸入大洪山深處。 沿著小徑越過山坳,有一座神秘的豪華莊院,由於莊院四周皆是古松蒼柏,甚 少有人知有一座莊院。 莊名寒英,這可由懸在大門中央上方那塊「寒英莊」匾額得知,莊中清一色是 女人,而且是又寒又冷的「幼齒仔」。 沒人知道莊中到底有多少個「幼齒仔」,因為大門經常緊鎖,除了不定期外出 採購之「幼齒仔」以外,平日難得見到人影。 至於那些外出採買之「幼齒仔」,人人扳著臉孔,好似每個人都欠她們一屁股 債般,令人不敢輕易搭訕。 曾有人好奇的跟蹤那些「幼齒仔」或者是窺探「寒英莊」,結果都是莫名其妙 的昏睡在莊外,直到一個對時之後,方始落荒而逃。 久而久之,沒人敢接近「寒英莊」了。 此時,莊外風雨交加,又寒又凜,在寒英莊中正央那間房舍卻布幔深垂,爐火 熊熊,暖似酷夏。 陣陣嬌喘及呻吟聲音自房中隱約透出,可惜被風雨聲音遮掩,若非凝神細聽, 根本無法聽見。 只見一位姿容絕代,香麗無比的雙十姑娘披著一件鵝黃色睡袍蜷縮躺在牙床上 面,不知在忙些什麼? 哇操!咱們把眼睛洗乾淨,瞧仔細些吧! 這名姑娘面貌姣好,生得明眸皓齒,瑤鼻挺直,櫻唇艷紅似噴火,如雲秀髮長 可披肩,令人一瞧難忘。 由於睡袍襟扣全解,那兩座半裸之雪白高聳「玉女峰」隨著她的忙碌不時的顫 動,令人眼眩心搖! 哇操!瞧她年紀輕輕的,怎麼如此的「色」呢? 哇操!瞧她這付絕代姿容,怎麼找不到老公呢? 哇操!想不到茄子還有這個妙用哩! 那姑娘正以紫茄子狠戮猛勾之際,突然「剝!」一聲,那支紫茄居然被她在情 急之下拗斷了! 姑娘將腹部一蠕,「叭!」一聲,那只斷茄子立即被「驅逐出境」掉落在紅毯 上面。哇操!好厲害的陰功呀! 姑娘伸手一摸,繼而抬頭一瞧,一見牙床上面已經沒有紫茄,她立即恨恨的道 :「死丫頭,越來越會混啦?」 她立即重重的一扯垂在壁前的那根細繩,然後瞇眼躺在牙床上。 不久,一位身材高挑的清秀少女已經推門而入。 清秀少女入房之後,立即關上房門,她朝紅毯上的斷茄一瞧,立即默默的望向 牙床上的少女。 那少女雙眼—閉,冷冰冰的道:「茄子呢?」 清秀少女不吭聲,低頭而立。 「舔!」 清秀少女全身一震,雙眼疾轉。 那少女—見清秀少女久久未採取行動,立即冷哼一聲道:「小嫣,你難道要我 雇八人大橋扛你過來嗎?」 說完,偏頭冷冷的盯著清秀少女。 清秀少女立即低頭行向牙床。 房門雖然寬敞,清秀少女走了二十餘步,終於抵牙床前面,她立即默默的低頭 而立,雙眼不敢瞧那胴體半眼。 「脫!」 清秀少女身子一震,一陣子猶豫。 那少女神色一冷,倏地坐起身子,閃電般的抓向清秀少女的衣領,存心要撕破 清秀少女那套厚襖。 倏見清秀少女左腕一翻,不但立即扣住她的腕脈,而且右腕疾拍,立即制住她 的「麻穴」及「啞穴」。 那少女心神一凜,雙眼疾轉不已。 清秀少女後退三大步,默默的打量這個豪華房間。 房內倏地一片寂靜,只剩下壁爐內木柴被燒出的「劈叭」聲音,不,還有那位 清秀少女的急促呼吸聲音。 只見她重又回到牙床,雙掌一伸,立即脫去那件睡袍。同時,由頭到腳,逐分 逐寸的撫摸那具胴體。 她那手指好似有魔力般,所摸之處好似流過熱流般,立即令那少女覺得陣陣酥 酸及麻癢。 她原本就色得要命,方才只是被怒火暫時抑制,此時一被撩撥,立即覺得渾身 不大對勁了。 她知道此人不是小嫣,而且也不是莊中之人,因此,她的欲焰倏地冷卻,代之 而起的是疑問及緊張。 清秀少女似乎明白她的心事,因此,她「揩油」一陣子之後,倏地站起身子, 雙掌一陣忙碌之後,那件青色厚襖已經離身。 一套藍色綢質儒衫立即現出在那少女的眼前,她立即暗忖道:「看來他是一位 漢子,不知是如何潛入本莊的?」 她正在思忖之際,清秀少女朝頭頂一拂,秀髮立散。 她的掌心左面頰一陣輕搓之後,立即撕了一層薄膜,一張神色冷漠的俊逸面孔 ,赫然呈現在她的眼前。 「天啊!這不是我夢幻中的白馬王子嗎?」 俊逸青年冷漠的瞥了她一眼,繼續褪去衣衫。不久,一具渾身佈滿傷痕的赤裸 身子,立即呈現在她的眼前。 那傷痕包括抓、咬、擦……各式各樣,不用說他必然有一段坎坷甚至恐怖的遭 遇,那少女不由神色一變。 那俊逸青年褪下短內褲,站直身子之後,那尊兒拳粗又顫動不已的「加農炮」 立即使她又驚又喜。 哇操!哪有如此雄偉的寶貝,太令人驚喜啦! 俊逸青年面對她的驚喜神情,卻視若無睹的上前在她的胴體連拍三下,然後凝 立在牙床前盯著她。 她只見已經能夠恢復行動,她倏地伸掌逕切向「加農炮」,存心「打蛇打七寸 」擊中他的要害。 俊逸青年扣住她的腕脈,順手一擲,將她按倒在牙床上,立見她疼得全身劇顫 ,張口欲叫卻叫不出聲來。 她不由魂飛魄散。 她不是耽心啞穴受制,她是耽心自己的一身功夫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今 夜必難倖免! 她尚未喘過氣,俊逸青年已經施展「投鞭斷流」自她的圓臀後面隔岸開炮,毫 不憐惜的射擊了。 少女立即顫抖連連了。 她姓飄,名叫慧瑤,乃是寒英莊莊主,沒人知道她的來歷,可是,知道她必然 大有來頭,否則,怎能年紀輕輕的就擔任莊主呢? 飄慧瑤雖年輕,卻是「沙場老將」,一身陰功也不俗,從未嘗過敗績,想不到 今日卻會遇見這個怪人。 此人不但武功怪,身子怪,而且脾氣也怪,自從出現至今,不但沒有說過一句 話,連氣兒也沒有吭半聲。 飄慧瑤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人也倏的暈迷不醒了。 俊逸青年默默的走入洗室中,打開桶蓋,一見有一桶熱水,他不客氣的洗淨身 子之後,方始入房。 壁爐火之勢即將熄滅,他將三塊木頭拋入爐中之後,又匆匆的穿上儒杉,立即 仔細的搜索廚櫃。 半個時辰之後,他在遍搜無著暗自著急之際,突聽飄慧瑤沉聲問道:「你在找 什麼?」說完,右掌已經握住那條喚人細線。 俊逸青年冷漠的站起身子,盯著她不語。 飄慧瑤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倏地放下手臂,以睡袍遮身坐在牙床上。 俊逸青年暗忖道:「此女的內功果然不凡,竟然如此迅速的醒轉,而且自行沖 開穴道,我何不如此如此!」 主意一定,他倏地又開始寬衣解帶。 「你……你還要呀?」 哇操!當然要啦。 飄慧瑤沉聲道句:「稍候!」立即躍下牙床,步向書櫃。 俊逸青年一見她的步伐虛浮,暗鬆口氣道:「哇操!好家在(幸運),她尚未 沖開氣海穴哩!」 他立即挺炮昂然而立。 飄慧瑤在書櫃右側牆角一按,立聽一陣「軋……」輕響,書櫃向左轉移三尺余 之後,赫然出現一個黝暗的地下密室。 飄慧瑤嫣然一笑,道:「本莊之異寶皆在秘室,請!」 俊逸青年默默走到她的身邊,右掌倏伸,一把扣住她的「笑腰穴」,他剛行近 暗道口,立聽飄慧瑤叫道:「站住!」 俊逸青年的嘴角立即浮現一絲冷笑,倏地「立定」。 飄慧瑤神色一變,立即低頭不語。 「等一下,到牙床上去吧!」 他不說出原因,就繼續轟,而且是一下比一下猛烈,嚇得她急忙叫道:「快走 ,否則,暗器即將出現!」 俊逸青年倏地緩下身子,不過,仍然站在櫃旁,急得她忙道:「再不走,咱們 就要同歸於盡了!」 俊逸青年聲色不變的繼續大展雄風。 倏所一陣「卡……」聲自黝暗的洞口之中傳出,接著是一陣「咻……」輕響傳 來,無數支藍汪汪的細針已疾射擊至。 俊逸青年倏地停身,將她的身子朝櫃旁一擱,雙掌突然合什,然後迅速的往外 一分,掌心即對準那些細針。 那些細針好似被一面大磁壁吸住般,停在掌心寸餘外,一股腥臭之味,令人聞 之頓覺頭暈及嘔吐之感。 飄慧瑤神色若土,駭得全身輕顫不已。 俊逸青年待細針停止射擊之後,雙掌一震,那些細針紛紛的射向壁上,一陣「 撲……」細響之後,赫然出現「火驪」兩字。 「什麼,你要火驪?」 俊逸青年連連點頭,表示「正是!」 飄慧瑤立即作難沉吟。 俊逸青年以左掌摟著她的臀部,欲行入暗道,嚇得她急叫道:「站住,讓我考 慮一下!」 俊逸青年果真馬上「立定」。俊逸青年似乎有恃無恐,因此,「鐵劃銀鉤」 「東征西討」著。 「啊!真妙!拍開我的穴道吧!」 此時,房外的風雨仍然下個不停,不過,她的那些淫聲穢語已經引來三十餘名 少女,立見她們各持油傘散立在院中。 俊逸青年置若未聞的繼續追擊,殺得她香汗淋漓,不但無法動彈,連叫聲也變 成低弱的呻吟聲了。 俊逸青年倏地停身,指了指壁上那二字。 飄慧瑤神色倏變,仍然猶豫不決。 「火驪」相傳乃是金龍之內丹凝煉而成,乃是上古奇珍,只要有了它,不但蛇 蟲不敢近身,而且可祛百毒,保身健體。 寒英莊擁有「火驪」之事,乃是一件「最高機密」,甚至連莊中之少女也罕有 人知,這位青年怎麼會知道呢? 飄慧瑤滿腦子的問號,立即一頓。 劇疼之下,飄慧瑤不由「哎唷」一叫。 飄慧瑤飄飄欲仙,迷迷糊糊了! 俊逸青年嘴含冷笑,雙掌一緊,再度緊捏雙峰。 她疼得「哎唷」一叫,一見到他望著壁上「火驪」二字,她立即弱聲道:「放 我下……來……我去……拿給……你……」 俊逸青年立即放她下來,並解開她的穴道。 她只覺雙腳一軟,身子一晃,慌忙以掌按住牆壁。 俊逸青年凝立不動,緊盯著她。 她暗暗一凜,立即踉蹌的步入暗道。 俊逸青年凝神一瞧,立即發現每個石階皆有一個小藍圈,而且她亦小心翼翼的 踏著小藍圈而去,心知那石階亦有埋伏。 他目視她折入右側那個房門之後,立即默默的穿儒衫。 當他穿妥衣衫之後,飄慧瑤也正好拿著一個掌心大小的小棉盒走出通道,道: 「這就是『火驪。』」 說完,將盒子遞了過去。 俊逸青年偏頭將錦盒打開,一見沒有想像中的濺噴出毒物或暗器,心中一鬆, 立即凝神向盒內之物瞧去。 盒中舖著紅絨,一粒拇指粗,通體暗紅的圓珠端擺在盒中央,俊逸青年立即目 泛亮光緊盯著它。 飄慧瑤頭一低,走向那件睡袍。 俊逸青年倏地扣住她的右肩,同時將左掌一招,一截斷茄立即飛落他的掌中, 飄慧瑤不由神色大變。 因為,她以為他仍然不放過自己,欲以斷茄羞辱一番哩! 俊逸青年順手一拋,那截斷茄斜飛向壁上那個「火」字,「叭!」一聲在細針 上沾了一下,立即又斜飛出去。 俊逸青年順手一招,斷茄立即飛落他的手中。 三枚藍汪汪的細針,赫然釘在斷茄上。 飄慧瑤倏地神色大變。 俊逸青年將斷茄朝她一晃,疾按向她的右峰。 飄慧瑤嚇得急忙尖叫一聲:「等一下!」 俊逸青年剎住斷茄,將火驪朝她一晃,示意要試驗它的解毒異效,飄慧瑤忙道 :「我去拿真品來!」 俊逸青年冷哼一聲,立即拍開她的穴道。 飄慧瑤深怕惹他不悅,立即匆匆的進人暗道。 不久,她果然拿了一個同樣款式的錦盒出來,而且當著俊逸青年的面打開盒蓋 ,赫然又是一粒同樣型式的圓珠。 俊逸青年冷哼一聲,將斷茄遞給她。 飄慧瑤暗一咬牙,立即將那三枚細針朝自己的左小臂一按,她那雪白的藕臂立 即又黑又腫。 她將斷茄放在地上,取出那粒火驪在那三個小黑點滑了數下之後,它的顏色立 即由暗紅變成烏黑。 不過,旋又恢復暗紅色。 那又黑又腫的小臂不但立即消褪如昔,而且連那三個小傷口也復合,俊逸青年 不由脫口叫道:「哇操!好神奇喔!」 「啊!你不是啞巴呀?」 「八你的頭啦!拿來。」 飄慧瑤挨了罵,卻不敢吭聲的將錦盒遞了過去,不過,她不死心的問道:「你 ……可否留下姓名?」 俊逸青年脫口出聲之後,不由有些惱悔,因此,他將錦盒放入懷中之後,立即 沉聲道:「怨歎郎!」 說完,立即朝房門行去。 「等-下!」 怨歎郎立即止步回頭默默的瞧著她。 倏見她疾掠入暗道,書櫃亦迅速的遮掩住暗道入口,怨歎郎心知她即將要對自 己下手,立即朝房門掠去。 「嘩啦!」一聲,自房門頂端天花板上疾墜下一個兩人寬一人高的大鐵籠,而 且四周壁間疾傳來「咻……」聲響。 哇操!好一個陸空夾擊。 怨歎郎不退反進,雙掌朝前一揮。 「轟轟!」二聲,房門被他劈碎,他又破門而出,那個大鐵籠「有罩沒有中」 ,震得地面一陣搖晃。 哇操!好迅疾的身法。 怨歎郎尚未在走廊站穩,兩把鋼劍已經疾刺向他的左右脅肋之間,看來他已經 無法倖免。 倏見他的身子一擰,硬生生的向右轉個九十度,雙掌朝著至身前及身後之劍尖 一捏,立即殺住劍勢。 出劍的是那位原本被他制倒在地上的小嫣及另外一名少女,只見她們冷哼一聲 ,右腕一振,疾向前推去。 哇操!看來怨歎郎非被刺穿不可啦! 倏聽「叭!」「叭!」兩聲,怨歎郎已將劍塵拗斷,鬼魅般的向左挪一步,掌 同時向外一振。 「啊!」「啊!」兩聲慘叫之後,小嫣二女的額心各被釘著一截劍尖,媚眼暴 瞪,既訝又怕的瞧著怨歎郎。 「砰!」「砰!」兩具屍體已經仰摔在地上。 怨歎郎早已消失於走廊轉身處。 不久,前院立即傳出一陣喝叱及拚鬥聲音,對是,當飄慧瑤穿上睡袍掠到前院 時,已經不見怨歎郎的影子。 十餘名少女似落湯雞般僵倒在院中,瞧她們的惶恐情景,飄慧瑤冷哼一聲,右 臂輕輕的一揮。 站在她身後的二十餘名少女紛紛上前救人。 飄慧瑤望著滂沱大雨,心兒為之一沉。 沙洋,漢水盡頭的一個大商埠。 黃昏時分,一位右頰有一條寸餘長刀疤的褐袍大漢走入城中平安客棧,立即有 一名小二上前接待。 刀疤大漢跟著小二進入東跨院左下房,一見房間甚為寬敞,而且也清潔整齊, 他立即滿意的吩咐酒菜。 這家平安客棧乃是百年老店,服務甚為周到,酒菜尚未做妥,熱水及熱茶便已 經先送入房了。 刀疤大漢遞過一塊賞銀,待小二離去之後,立即關上門窗,而且慎重無比的放 下了窗簾。 褐袍一脫,立即看見他的胸膛遍體傷疤,而且是各式各樣,百花八門,令人望 而生畏哩!他正是那位獨闖「寒英莊」,「罩死」飄慧瑤,巧取「火驪」,然後又 傷人,飄然離去的怨歎郎。 他迫不及待的取出火驪朝那些傷疤一陣翻滾,那知,它只能解毒,卻無法使痕 跡變為平整,他不由神色一黯。 他將火驪塞入盒中,默默的擦洗著身子。 好半晌之後,他方始擦乾身子著好褐袍。 倏聽房門輕響三聲,接著傳來小二道:「大爺,您的酒茶來了!」 怨歎郎剛打開房門,亦即看見小二提著食盒而來,他正俗轉身之際,倏見對面 右上房的房門一開。 只見一位嬌艷絕倫的女客走出房門,立即聽她脆聲道:「小二,你在此地呀! 太好了,替我弄來一份酒菜吧!」 「是!待會就來!」 公客嫣然一笑,立即關上房門。 雖是驚鴻一瞥,卻也夠怨歎郎雙目一亮了。 不久,他坐在桌旁一邊用膳,卻不由自主的浮現那女客的姿容。 瞧她目如秋水生波,眉似遠黛含春,櫻唇桃腮,楊柳纖腰,婀娜婷娉,搖擺生 姿,只是眉目之間風騷入骨。 他暗暗冷笑—聲,酌了一杯酒緩緩的飲用著。 腦海中倏地又浮現出飄慧瑤的迷人胴體,騷浪神情,以及被他轟得欲仙欲死, 呻吟連連的模樣了。 他立即拿出「火驪」得意的打量著。 好半晌之後,他方始用完膳,靜靜的躺在榻上沉思著。 他思忖好一陣子之後,微微一笑,立即放心的入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一陣輕細的衣袂破空聲音,他悚然醒來之後,立即凝神 一聽,同時匆匆的穿上衣靴。 只聽一道輕細的聲音自對房窗外遠去,他不由忖道:「哇操!這個『三八幼齒 仔』這麼晚要去哪兒呢?」 他立即好奇的啟窗掠出。 他掠上屋脊,探頭一瞧,立即發現她已經躍落到街道上,正折向鎮外,他立即 遙遙的跟了下去。 那女客穿一套黃色緊身勁服,束有一條黃色繡花汗巾,披著一件薄如蟬翼淡黃 色外衫,倍顯纖纖柳腰。 足登軟皮小劍靴,背插一支一尺八寸長紫玉蕭,更顯艷麗,美如天人。 那兩個圓臀被勁服束得鼓鼓的,隨著她的縱躍不停的顫動,令怨歎郎瞧得一陣 心猿意馬。 所幸他一見那女客的輕功身法高明,而且不時的回首張望,心中一凜,立即將 距離拉得更遠。 盞茶時間之後,兩人已經接近一座山谷,倏見白影一閃,一位身材瘦削青年自 谷中疾掠而來。 那青年道句:「姐姐,小弟等你好苦喔!」張臂一分,一個「餓虎撲羊」疾撲 向那位黃衣女客。 她蓮步輕移,閃身避過,接著嬌媚的輕笑一聲,這笑聲如黃鶯啼囀,如珠落玉 盤,平添幾分嬌情及媚態。 瘦削青年雙目一亮,道:「姐姐,咱們入谷吧!」 黃衣女客頷首一笑,與他並肩行入。 怨歎郎一見瘦削青年雖長得俊逸瀟灑,卻油頭滑腦,色迷迷的,分明也是「豬 哥公會」的會員。 他不屑的暗哼一聲,立即小心的跟入。 他剛接近谷口,立聽一陣陣的「格格」及「嘿嘿」笑聲,他暗罵一聲,立即隱 在塊大石後面向內瞧去。 只見二人坐在一塊大石頭前的寬布上面,她正嬌情媚態,騷骨浪勁的依偎在他 的懷中,逗得瘦削青年鼻息咻咻的。 怨歎郎心中一陣厭惡,正要移開目光之際,突見她緩緩的自他的懷中掏出一物 ,怨歎郎立即雙目一亮! 那是一把皮鞘古意盎然,只有一尺長的匕首,怨歎郎身子一頓,忖過:「天呀 !它會是屠龍匕嗎?」 黃衣女客將匕首盜出之後,立即放在大石縫下,欣喜之下,立即捧著他的雙頰 ,自動獻上一記香吻。 瘦削青年被吻得熱血倏地沸騰到「漲停板」。 只聽他道句:「姐姐,我……要……」立即欲解開她那對襟密扣,倏聽她格格 一笑,立即閃身起立。 瘦削青年色急的起身欲抱。 她格格一笑,倏地飄閃開去。 瘦削青年六神無主,一撲落空,再接再厲,她卻格格連笑,如穿花蝴蝶來去閃 躲,逗得他眼冒火花,氣喘吁吁。 倏聽一聲:「不要瞼的『天涯浪女』!」只見山谷左側山峰飛身墜落一位中等 姿色的二十二、三歲道姑。 中年道姑身穿綠色對襟衣褲,身披淡黃色坎背心,足登薄底雲鞋,烏雲發上插 著一支檀木釵。 只見好如海燕掠空落地後,手中拂塵一揮,筆直的向黃衣女客揮來,分明打算 取她的性命。 黃衣女客身子一閃,立即斜驚出二丈開外。 瘦削青年似耗子見了貓,面無人色的疾掠出谷。 道姑暴叱一聲:「浪蹄子!」手中拂塵使出一式「天網恢恢」疾擲向黃衣女客 胸腹間之大穴。 黃衣女客叱聲:「了凡,你休逼人太甚!」身子向右一閃,左掌斜削似刀,疾 切向了凡道姑之脈門。 了凡收掌抽身暴退,叱聲:「浪蹄子!」再度撲上。 一黃一綠身影立即在谷中縱躍撲擊著。 轉瞬間,兩人已經對過十餘招,隨著戰況之激烈,逐漸的遠離那塊大石,怨歎 郎不由暗喜。 「哇操!斗吧!你們這對母老虎繼續的斗吧!」 他立即藉著地形悄然掩向大石。 激鬥中的二女不知另有第三者在側,因此,竟讓怨歎郎悄悄的取走匕首,而且 回到谷口那塊大石旁。 他悄悄的一按啞簧,立覺一股奇寒及刺眼光芒自匕身射出,他按著心中之激動 ,整個的抽出匕首。 匕身只有半尺餘長,卻凜毛冽骨,耀眼刺目,他乍見到匕身之「屠龍」二字, 欣喜得手腕輕顫不已! 他將匕身歸鞘之後,一見二女尚在拚鬥,他暗一冷笑,立即飄然離去。 一彎鉤月斜斜升起空中,銀光揮灑在一個幽靜山谷中。 但見芳菲滿地,奇花開放,枝葉迎風搖曳,溪水潺流,竹林掩映,奇花瑰麗, 好一座世外桃源。 一座小小茅屋矗立在溪旁,看來屋主必是隱世仙人。 倏見一道藍影自竹林中穿出,只見他在地上輕輕的一沾,一式「大鵬展翅」 輕飄飄的落在茅屋丈前。 夜色照射之下,赫然是一位紫堂大漢,只見他的雙膝一屈,長跪在地上沉聲道 :「恩公,魏荃回來了!」 茅屋中立即傳出一陣低沉的聲音道:「得手了嗎?」 「得手了!」 「很好!」 「呀!」一聲,屋門一開,一位滿瞼凹凸疤痕,身材瘦削之灰袍人,立即緩緩 的走到魏荃身前。 魏荃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錦盒及短匕高舉過頂。 灰袍人打開錦盒一瞧,情不自禁的仰天長嘯。 那嘯聲中氣十足,立即震得竹林刷刷連響,溪水一陣激盪,魏荃情不自禁的皺 眉運動護住心口。 好半晌之後,灰袍人倏地停住長嘯,右腕一握,一道寒虹自匕尖疾射而出,立 見二丈處的那塊大石被削下一角。 「哈!屠龍匕,果然不愧為上古奇兵。魏荃,你起來吧!」 「是!」 「魏荃,你為何提早一個月就能取得這兩樣寶物呢?」 這位叫魏荃之人正是怨歎郎,他立即擇要的敘述自己奪得「火驪」及「屠龍匕 」之經過。 「哈哈!天意,真是天意,想不到妙真老賊尼那對寶貝徒弟,居然會自動將屠 龍匕送上門,哈哈!」 說完,他立即逕自入屋。 魏荃跟著入屋之後,一貝灰袍人端坐在桌旁,立即上前替他斟茶,然後陪坐在 他的對面。 「魏荃,你還記得我要你取這兩樣寶貝之目的嗎?」 「知道,是為了要除『坎離蛇』食其內丹。」 「不錯,那條『坎離蛇』已經有千年道行,自從去年它就離開深潭在雲貴高原 出現,至今至少已吞食萬餘人及無數的飛禽走獸,其毒霧使人畜難以近其十丈之內 。」 「不過,你只要含住『火驪』,即可不懼它的毒霧,只要你設法穿入它的腹中 ,切斷它的內丹就可收拾它。」 「此事說來容易,做來甚難,稍一不慎即會喪命,因此,你今夜必須好好的調 息一番,準備明日出發。」 「是!」 灰袍人神色一緩,問道:「魏荃,這六年來,我待你嚴厲,又逼你去與各種猛 獸怪物肉搏,毀損了你的身子,你恨我嗎?」 「恩公請忽如此說,若無恩公出手,魏荃早就死於仇家之手,若無那些經歷, 魏荃豈能練成這身武功。」 「很好,準備調息吧!讓我助你一臂之力。」 「多謝恩公。」 半晌之後,兩人已經相對盤坐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面,灰袍人目視魏荃已經入 定之後,右掌倏地按在他的「百會穴」上。 一股雄渾的真力立即灌入魏荃的體中。 魏荃身子一震,雙眼倏睜。 「心如止水,妄想滅沒,靈神顯露,返璞歸真。」 魏荃心神一凜,立即運功引導那股真力。 那股真力源源不絕,逼得他咬緊牙根,繼續運轉著。 盞茶時間之後,灰抱人緩緩的倒在榻上,魏荃卻渾然未覺的繼續運功著。 當朝陽再度照耀深谷之際,魏荃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睜眼一瞧見灰袍人倒在 榻上,不由神色大駭! 他一探鼻息,只覺鼻息已無,身子冰冷。心知他必因為將一身功力以「醍醐灌 頂」輸給自己,才會氣絕而亡。 他喚聲:「恩公!」立即撫屍痛哭。 他哭到涕淚縱橫,聲音沙啞之後,方始起身。 他剛抱起灰袍人,立見他的懷中袋內揣著一封信,他取出一瞧,立見:「魏荃 :別為我這位歷盡滄桑之人傷心,當你服下坎離蛇內丹,自我榻下盒中取出那封信 之後,立可明白我的心意。 魏泰。 「魏泰,恩公,您原來是就是「美玉追風劍」呀!聽說您貌若潘安,怎會變成 這付模樣呢?」 他立即仔細的撫摸他的臉部。 那知,他細察片刻之後,發現魏泰並無易容,不由一怔! 他將信收入抽屜中,抱著屍體走入鄰居。 他朝榻下一瞧,果然有一個長型木盒,他取出木盒,赫然看見盒上寫著一排字 :「未服坎離蛇內丹,不准啟盒。」 墨色猶新,分明剛寫不久,魏荃立即將木盒收回榻了。 他含淚將屍體葬於魏泰生前喜歡停留之那株梅樹旁,由於不知他的遭遇,便暫 時以一塊大石頭豎立在墓前。 他跪在墓前暗禱道:「恩公,我魏荃即使粉身碎骨也要除去坎離蛇,以慰您在 天之靈,您安息吧!」 他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方始回房。 不久,他帶著錦盒及屠龍匕飄然離開茅屋了。 「天無三日睛,地無三尺平,人無三兩銀」,貴州由於天時地利,未能盡量開 發,因此,經濟極為落後。 「腳長在身下,路長在嘴中」,魏荃風塵樸樸的趕到貴州之後,立即向人詢問 「坎離蛇」出沒之地。 沒人知道「坎離蛇」,不過,每個人皆知道有一條「食人蛇」,因此,人人紛 紛勸他別去送死。 他問明方向,道過謝之後,帶著乾糧進入叢山峻嶺之中。 苗嶺橫貫貴州全省,苗民一向聚居於山中,由於「坎離蛇」逞兇,苗民被逼逐 漸撤離居處。 魏荃向苗民問明「坎離蛇」出沒之處,在他們的歎息聲中,踏上徒途。翌日午 後,他終於來到一處樹倒屋頹地帶。 他朝四周張望片刻,掠上一株大樹,將「火驪」含入口中,默默的調息一個時 辰之後,方始飄下樹朝前掠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突覺前頭地面陣陣顫動,不時傳來「嘩啦!」樹倒枝折聲音 ,他立即小心翼翼的放緩步子行去。 忽聽「呱呱!」一聲,由右側斜坡下伸出一條七八尺長,血紅似漿的怪物,矯 捷的轉動一下! 緊接著一隻五顏六色,大得驚人的蛇頭出現。但見它那對如粗碗的兇睛,泛射 出慘綠的厲芒盯著魏荃。 「安娘喂呀!那有這麼大又這麼兇的怪蛇訝?」 他惴惴不安的向後連退著。 又是「呱呱」一聲,在丈餘外,突然又伸出一個同樣的蛇頭,而且比先前那個 還要大上一些。 「哇操!怎麼有兩個頭呢?我該怎麼辦呢?」 就在他思忖之間,一陣腥風疾捲而來,蛇頭已經疾砸而至,嚇得他立即向右側 疾掠而去。 「轟隆!」一聲,山石紛濺,地面一陣顫動。 他尚未站穩,另外一個蛇頭已經疾砸而來! 他慌忙向右疾掠而去。 「轟隆!」一聲,石頭隨著顫動疾濺不已。 他拿起兩石挾著穿山裂石的勁力疾射向就近那個蛇頭之雙眼,卻見它一動也不 動的搭上眼皮。 「叭!叭!」二聲,石碎成粉,漫天飛濺著。 它那雙眼一睜,夷然無損的瞪著他。 「哇操!好厚的皮喔!」 「呱呱!」一聲,全身一縮而上,盤成一團,幾乎佔了三丈周圍的地面,好似 一座小山般昂首而立。 倏見它張嘴噴出一股淡黃色的毒霧,似槍林彈雨般疾射而至,魏荃立即又向一 側疾掠而去。 另外一個蛇頭亦盤身而起,開始噴射毒霧,魏荃立即在槍林彈雨之中到處飛掠 ,心中卻疾思對策。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十丈方圓內已經瀰漫著淡黃色之毒霧,魏荃的那身褐袍已 經變成「洞洞裝」了。 最慘的是沾滿了腥臭無比的液體,若非他含著「火驪」,早就「嗝屁」了,儘 管如此,他仍然難受萬分! 那兩個蛇頭一見這小子居然史無前例的支撐這麼久,「呱呱!」連叫聲中,立 即又揚首到處砸轟不已。 魏荃倏地取出匕首合身射去。 「噗!」一聲,鋒利的屠龍匕立即在一個蛇頭之右眼後猛戳了進去,疼得它張 口狂呱一叫。 魏荃一咬牙,抽匕閃身,疾射入口中。 「砰!」一聲,他結結實實的撞上口中右側那個半人高三尺寬的蛇牙,疼得他 「哎唷!」一叫,「火驪」倏地掉出。 他暗叫一聲:「夭壽!」正欲彎身抬取之際,那條丈餘長,二尺寬,殷紅的蛇 信已經疾捲而至。 一陣腥風罩來,他欲避不及,只好趴伏下去。 那知,那蛇信甚為俱怕「火驪」,倏地疾縮而回,同時張口「啊……」悶鳴, 猛將「火驪」之氣息往外噴。 他死裡逃生,暗喚一聲「阿麥豆腐」,慌忙將「火驪」塞入口中,張嘴猛將「 火驪」之氣往外吐出。 他不停的呼呼吐氣。 它「呵呵」悶鳴,不時的顫抖著。 「哇操!好『火驪』,全看你的啦!」 他立即彎腰前進。 倏覺蛇身一陣翻動,他慌忙以「屠龍匕」戮住蛇身緊緊趴伏不動,心中暗暗呼 喚腦瓜子中所聽過之眾神諸佛名字。 可是,蛇身不停的翻動,他被震得五臟翻滾難受萬分,他只好向深處「匍匐」 著前進了。 倏見蛇信一陣攪動,疾捲向他。 倏見寒芒連閃,蛇信已被攪斷,碎肉血雨到處濺射著,蛇頭經此重創更加瘋狂 的翻動及猛砸著。 魏荃好似坐在「地球儀」般,若非功力了得,早就頭昏昏,腦沌沌了,他立即 難過的向內爬去。 他好不容易爬到舌根,心中一火,屠龍匕一揮,將它連根削斷,這下子,疼得 蛇頭翻砸更加的劇烈了。 那些山石特別的衰尾,好端端的一個小山頭,立即被砸成一個十丈周圍的丈余 深的凹谷了。 不過,魏荃終於爬到那個頭部大小,不停晃動的藍汪汪肉囊附近了,他以匕穩 住身子打量著。 「哇操!那有這麼大的內丹呀!我該不會找錯吧?」 蛇頭中雖然黝暗,在他那精湛的內功之下,卻清晰無比的瞧見,除了那個肉囊 之外,別無他物似內丹。 哇操!因為,丹者,圓也呀! 他思忖片刻之後,以匕尖輕輕的一劃,肉囊立即流出香噴噴的液體,他不由喜 道:「哇操!沒錯,準是它!」 他立即將「火驪」塞在右頰齒旁,上前吸吮著。 他經過這陣子折騰,早就又饑又渴的,加上那液汁入喉甘醇無比,他立即大口 大口的吸吮,咕嚕咕嚕的吞入腹中。 片刻之後,那個肉囊已經被吸得干扁了。 那個蛇頭也安靜下來了,因為它已經「嗝屁」了嘛! 另外一個蛇頭見狀,厲呱一聲,立即掉頭疾蠕而去。 魏荃正在瞇眼回味,倏地摔了一個跟斗,他正欲爬起時,卻覺腹中一陣絞熱劇 疼,他不由大駭! 他立即又摔了一個觔斗。 那粒火驪倏地咕嚕一聲,滑入他的喉中,嗆得他慌忙用力連咳,那知,這一咳 ,腹中劇疼更烈了。 他立即抱著肚子慘叫翻滾著。 原來,他方纔所吸吮之物乃是陽蛇之內丹,在那亢烈鋼陽之氣激沖之下,若非 他有精湛的內功,平素又歷經錘煉,早就焚化了。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粒滑入腹中的火驪之異效。 他慘叫半晌之後,立即暈眩。 那條陰蛇卻仍然不停的向前疾蠕而去,若非陽蛇之口早已經閉上,他早已被「 三振出局」了。 陰蛇好似喪家之犬般疾蠕到深夜,方始回到「娘家」,只見它疾射入一座深潭 ,繼續朝潭心射去。 好半晌之後,它方始鑽入一個山洞,閉眼喘息不已。 那知,它剛停下來,倏覺自己「老相好」腹中有一物蠕動,它心知那人沒有「 嗝屁」,它不由又驚又怒! 原來,魏荃經過這段其間,加上潭心冰寒之氣,立即醒了過來,他第一眼就看 見那把戮在蛇肉中的屠龍匕。 他當然要去取它了。 那知,他的身子一動,立即似火箭般射去,「砰!」一聲,他居然穿過坎離蛇 岔開之處,直到撞上腹壁方始停下。 陰蛇立即疼得「呱呱」一叫。 腹部隨著這一叫,亦起了一陣蠕動。 魏荃悚然一醒,忖道:「哇操!看來我還在蛇腹中哩!很好,我就抄捷徑去拜 訪另外一個蛇頭吧!」 他立即瞇著眼自蛇血之中朝前行去,不久。他又發現一個肉囊,他欣喜的忖道 :「哇操!真棒,好大的一個內丹呀!」 他捉狹的在那個內囊一捏。 那知,他由於服食最蛇內丹,功力已經突飛猛進,他隨意一捏,立即將那個內 丹捏破了兩處。 他慌忙悟著一處,同時張口猛吸。 陰蛇疼得到處翻滾,同時疾射出山洞。 一陣急驟的「嘩啦」聲中,潭水不停的沖天射起。 所幸經過盞茶時間之後,蛇屍冉冉的浮出水面,又餘波蕩漾好半晌之後,方始 平靜下來。 那兩個大蛇頭及硬長的蛇身立即在潭中轉蕩著。 倏見右側那個較小的蛇頭一陣晃動,潭面再度滾騰起來了,哇操!難道坎離蛇 又復活了嗎? 不對,不對,是魏荃吞食陰蛇內丹之氣,只覺冰寒無比,他在打擺去寒之餘, 當然帶動蛇屍翻騰了。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一切重歸平靜。<雙魚夢幻曲>Scan by: super-tt OCR by : leestk,Phoenix Peng﹐如要轉載請保留踴躍購買他們的書籍,用實際行動來支持你欣賞的作者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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