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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唇族之賭

                   【第十七章 陰陽合一締良緣】
    
      只聽香兒羞紅嬌顏聲若蚊鳴的顫聲道:「年弟,委屈你啦!」說完,轉過身子 
    緩緩的寬衣解帶。 
     
      紅衫一落,只剩一件粉紅肚兜,那雪白的肌膚,玲瓏的身材,好似一股如山掌 
    勁,緊緊劈中柳年的心口,令他身子一陣顫抖。 
     
      柳年『那話兒』立即有了反應。 
     
      香兒纖掌續動,那件粉紅肚兜兒亦墜落於地。 
     
      柳年的氣息倏然加粗。 
     
      香兒緩緩的坐下身子,側躺向洞內即不言不語! 
     
      柳年長吸一口氣,穩下情緒,亦開始寬衣。 
     
      儘管他一向冷靜,反應又迅速,此時卻也亂了分寸,剝光了身子之後,挺看那 
    根『長竿』不知怎麼辦? 
     
      他在紅唇山莊蹲了半年,天天耳聞目賭的皆是香艷刺激的畫面,按理說不會似 
    一般『菜鳥』才對。 
     
      此時,面對香兒這種絕色美人,腦海中一直在打轉,「哇操!這第一個動作是 
    該動手?還是動腳?還有……唉!傷腦筋。」 
     
      只見他上前一步,但旋又覺不妥而退了下來。 
     
      香兒雖然靜靜的躺著,心中卻緊張得要死。 
     
      因為他由年弟的行動,知道他不但完全沒有房事經驗,而且又害羞,似這種情 
    形,通常一『上陣』,立即會『槍枝走火』! 
     
      萬一發生這種意外,對於煉化內功之事,勢必有重大之影響(因為若用元陽、 
    元陰功勁較宏),香兒豈能不緊張。 
     
      偏偏柳年顧慮這,顧慮那的,一直忽進忽退,搞得香兒的神經一直緊繃著,心 
    中暗暗叫苦不已。 
     
      思忖再三,銀牙一咬,立起身子,走近柳年,柔荑搭在柳年的雙肩,輕輕的一 
    板及一靠,兩具身子立即靠在一起。 
     
      柳年好似被萬噸炸藥炸到一般,身子顫抖更劇,那雙手一碰到香兒身子,立即 
    移開,可是這雙手該往那兒擺呢? 
     
      香兒秀眸微瞇,自動將櫻唇湊了上去。 
     
      這個玩意叫做『渴死』,柳年懂。 
     
      四片嘴唇一碰在一起,好似陰陽雙極乍觸,立即發光、發動,發電,香兒摟著 
    柳年頸項,輕輕吸吮著。 
     
      萬事起頭難,只要有了一個開頭,其他的自然水到渠成,萬事如意爽歪歪了, 
    不久柳年那雙手開始派上用場了。 
     
      只見他緊緊的摟著香兒的背部,只覺入手滑不溜丟,又細又膩的。 
     
      兩人起先接吻時還有一點羞澀及不自然,可是,不久之後,兩人立即變成貪吃 
    的嬰兒不住的吸吮著對方。 
     
      一直到兩人呼吸急促,才暫時分開。 
     
      香兒秀眸如癡如謎,雙腳一軟,緩緩的朝側躺下。 
     
      柳年不肯和她分離,隨著躺下之後,立即又貪婪的吸吮著那櫻唇,右手愛不釋 
    手的在她的背部撫摸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香兒偏首移開櫻唇,微喘道:「年弟,上來吧!」 
     
      「哇操!該來的終於來了!」柳年一邊暗忖,一邊爬上香兒身子,下身微微一 
    頂,哇操!洞外空心,有插沒有進! 
     
      香兒秀目緊閉,顫抖著手扶著那根『長茅』低聲道:「年弟,蓬門未曾緣客掃 
    ,如今為你把洞開,願你多珍惜!」 
     
      說完,秀目中溢出一對淚珠。 
     
      那是興奮之淚。 
     
      柳年愛憐的吸吮下那兩滴淚珠,下身輕輕一挺,立覺香兒顫抖一下,悶哼一聲 
    ,秀眉緊蹙,分明十分疼痛。 
     
      他立即緊急煞車,柔聲道:「哇操,香姐,你不要緊吧?」 
     
      香兒吸了一口氣!睜開鳳目,笑道:「年弟,沒關係,等一下,就可以適應了 
    ,來!你先整根插進來再說!」 
     
      說完,盡力張開腿根。 
     
      柳年長茅徐挺,在神秘的處女地帶摸索前進,一直到碰到一個『軟釘子』之後 
    ,只聽香兒舒口氣,道:「可以啦!」 
     
      柳年亦隨著鬆口氣,笑嘻嘻道:「哇操!愛之旅目的地已經到達,請問要吃中 
    餐還是西餐?」 
     
      香兒嫵媚的一笑:「全要,不過,現在肚子還不餓,先辦正事!」 
     
      柳年知道香兒馬上要進行內功煉化之事,笑道:「哇操!全要,你的胃口不小 
    哩,包卿滿意,先說正事吧!」 
     
      香兒笑道:「年弟,姐姐的任督兩脈已通,你只要將姐姐輸送過去的內功依照 
    你的內功心法運行一週之後,再還給姐姐!」 
     
      「哇操!聽起來簡單,做起來挺費時間的哩,等到那些內功完全煉化純淨以後 
    ,我豈不是要『色』死啦!」 
     
      香兒親了他一口,嬌聲道:「年弟,為了姐姐,你就暫時忍耐一點吧,姐姐一 
    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坐起來吧!」 
     
      說完,輕輕的一推柳年胸膛後,將雙手搭在他的雙肩。 
     
      柳年輕輕的坐了起來,只覺『老二』隨著這一陣幌動,另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 
    感,笑道:「哇操!好舒服!」 
     
      香兒正想提醒他不可胡思亂想之際,卻見柳年頸間掛了一面玉珮在兩人之間搖 
    幌,不由問道:「年弟,這面古玉的質地挺不錯的!」 
     
      柳年笑道:「哇操,我就是沾著這面『萬年溫玉』的光,才練成絕技,同時夠 
    資格當阿泉的師叔祖哩。」 
     
      香兒以右手輕撫著萬年溫玉,只覺一股涼氣倏地傳入體內,不由喜道:「年弟 
    ,有了萬年溫玉,施起功來,更方便了,快含住它。」 
     
      「哇操!還是你含吧!」 
     
      香兒笑道:「年弟,你實在是糟蹋了這塊萬年溫玉,令弟所中之迷性毒物,只 
    要將它含在口中一個時辰,萬毒俱解。」 
     
      柳年訝道:「真的呀?哇操!我真是豬腦、豬目……」 
     
      香兒將萬年溫玉迅速塞入柳年的口中笑道:「好啦,別再說下去了,否則豬心 
    、腰仔、豬腳、豬手可全要出現了!」 
     
      柳年只覺一股清涼之氣自口中迅速擴散到全身,心知萬年溫玉果然是塊寶玉, 
    這半年多以來,實在是糟蹋了它。 
     
      香兒正色道:「年弟,你要不要先調息一番?」 
     
      柳年含糊的道:「哇操!安啦,我是『微電腦全自動』,一按就可以開動的!」 
     
      「好,希望不要一按就『那個』了。」 
     
      柳年心知她是在指『交貨』,當下一笑,道:「哇操!我才不會那麼『漏氣』 
    哩,等一下你可以好好的體會一下。」 
     
      香兒嫵媚的一笑,道:「好,準備吧!」 
     
      柳年突然道:「哇操!慢著,換個地方!」 
     
      只見柳年右掌朝地上斜裡一按,兩人原姿不動的飄向左側洞壁,只聽『砰』的 
    一聲低響,柳年的雙足已經貫穿入壁。 
     
      香兒的背部剛好沾到牆壁,只聽她讚歎道:「好精純的內功,年弟,你真設想 
    周到,更方便我的行動了,準備開始啦!」 
     
      柳年將左掌按在香兒雙乳之間,右掌卻按於香兒丹田大穴,只覺心跳陡速,身 
    子陡顫,俊顏一陣酡紅。 
     
      有夠爽! 
     
      有夠銷魂! 
     
      香兒見狀凝氣輕喝一聲「年弟」! 
     
      柳年倏地清醒,苦笑一下,雙目一瞑不再幻思。 
     
      香兒微微一笑,亦凝神調息。 
     
      半晌之後,柳年只覺一股涼氣自『老二』小嘴傳入自己丹田,心知『任務』已 
    經下達,迅速的依玄真子秘訣繞行體內一週。 
     
      只覺原本涼冰冰的內勁已變成一股柔和的氣勁,心知可能已經煉化了,便將那 
    股氣動緩緩的輸入香兒玉乳之間。 
     
      然後,睜開雙目瞧香兒之反應。 
     
      只見香兒亦睜開鳳目,朝他頷首微笑,心知『過關』了,立即笑道:「哇操! 
    『試車』成功,可以大量生產了,來!」 
     
      言訖,果然覺得源源不絕的自『老二』嘴中輸進了一大股內勁,柳年俟香兒停 
    止輸功之後,依訣而為,果然又順利完成! 
     
      「哇操!多多益善。」 
     
      洞中立即寂然,兩人心領神會,水乳交融。 
     
      在洞外擔任護法任務的六位少女一聽洞內寂然,心知已開始進入要緊關頭,立 
    即凝神運功,默默的注意四周之情況。 
     
      時間悄悄的流逝,酉未時分,夕陽已快西沉。 
     
      洞內依然靜悄悄的。 
     
      六女正欲推派一人入內一探,耳際陡然傳來柳年的清晰聲音道:「哇操!玲姐 
    ,麻煩你去吩咐阿泉準備一些酒菜。」 
     
      六人相顧大喜,心知必然已經大功告成了。 
     
      玲姑娘朝五人略一頷首,立即朝前山掠去。 
     
      那知她剛掠出里餘,卻見阿泉亦奔馳過來,兩人立即停下身子。 
     
      玲姑娘訝然道:「阿泉,你怎麼出來了?」 
     
      阿泉笑道:「我來瞧瞧,姑娘,你匆匆而來,有什麼事呀?」 
     
      玲姑娘笑道:「我正要去找你,年弟吩咐你去買一些酒菜。」 
     
      「哈哈!師叔祖果然罩得住,真該好好的慶祝一下,我走啦!」 
     
      玲姑娘一見他已疾馳而去,亦迅速的馳回『洞房』外,她的身於剛剛站好,耳 
    際立即又聽到:「哇操!阿泉居然會心服口服的道出:『罩得住』啦,哈哈!」 
     
      玲姑娘驚訝萬分的道:「年弟,你聽得見我剛才和阿泉在說話呀?」 
     
      「哇操!我當然聽得見啦,否則,我剛才怎麼會吩咐你去找阿泉呢,外面蚊蟲 
    多,你們到洞內來吧!」 
     
      六女入內一瞧,只見他們二人已經衣衫整齊的盤坐在地,打過招呼之後,亦盤 
    坐在地,神色之間,充滿了駭異。 
     
      自己六人一直凝神戒備,週遭之動靜一直脫不出她們的監視,可是,她們卻不 
    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時候著衣的。 
     
      她們那知是柳年在和她們開玩笑呢? 
     
      原來,柳年經過一個時辰多的努力,不但將香兒的內功煉化,而且自己覺得神 
    清氣足,說多爽就有多爽。 
     
      一見香兒正凝神調息,心中一動,向她傳音道:「哇操!香姐,我把『玄真子 
    秘訣』轉授給你,你邊聽邊依照真氣流向記妥!」 
     
      香兒微微頷首。 
     
      說做就做,柳年一邊傳授口訣,一邊將真氣自右掌渡入香兒丹田,依訣緩緩的 
    輸送著那縷真氣。 
     
      一週天後,柳年鬆開雙掌,傳音道:「哇操!春姐,你張開嘴。」 
     
      香兒那檀口方啟,那面萬年溫玉已經進入她的口中,她感激的報以一笑,秀目 
    一瞑,立即依訣入定。 
     
      這一入定,就是過了一個時辰。 
     
      俗語說:「秀色可餐」,柳年欣賞著香兒那迷人的絕色及身材,居然癡癡的瞧 
    了一個時辰,連香兒何時醒來也不知! 
     
      直至耳際飄來香兒之呼喚:「年弟,你不要這樣子看人家啦!」他才霍地回過 
    神來,不由尷尬的展顏一笑。 
     
      柳年一見香兒那付精氣神皆足之美貌,心中一蕩,湊臉欲親。 
     
      香兒指指洞外,偏開玉首。 
     
      柳年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伸手一摟,親了上去。 
     
      香兒心知自己不但免去日後內功亂流之危,而且武功已經進入了練武人夢寐以 
    求的境界,她豈能不感激。 
     
      因此,她熱烈的回應著。 
     
      香舌乍吐又縮,輕舐慢吮……諸般絕活皆已上陣…………柳年只覺心兒飄飄然 
    ,說不出有多爽。 
     
      香兒自己亦覺得激情不已,不過,她一向潔身自愛,既知六女在外守護,她豈 
    會太放肆,因此,她輕輕的移開了櫻唇。 
     
      柳年立即回過神來,一見香兒朝外一使眼色,他苦笑一下,貪婪的又吻了香兒 
    一下,才傳音吩咐玲姑娘去找阿泉。 
     
      因為,他已經聽到阿泉正哼著小調朝後山掠來。 
     
      在柳年傳音之時,二人早已輕輕的飄離洞壁,輕輕的著衣,其他五女正欣喜萬 
    分的交談,根本沒有查覺。 
     
          ※※      ※※      ※※ 
     
      擱下柳年夫婦與六女歡敘及與閃電丐、風雷丐,阿泉暢飲不提,來提提劈了阿 
    泉一掌,自己卻連打噴嚏,倉惶逃去的柳連。 
     
      柳連身形似電,一口氣馳出五、六十里,回首一看,後頭無人,立即放緩步子 
    ,心神一放鬆,又連連打了十餘下噴嚏。 
     
      他陡覺頭疼欲裂,不由大駭:「莫非那小子胸前那瓶藥是毒藥,可是,自己已 
    是百毒不侵了,應該不會如此呀?」 
     
      頭疼愈來愈嚴重,他正欲自懷內掏藥之際,只覺眼前一黑,身子朝地一倒之後 
    ,立即不省人事。 
     
      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榻上,榻旁正有一位一身紅衣,年約十六、 
    七歲的絕色少女伏首睡著。 
     
      看情景,自己一定已經昏睡甚久,不知這位紅衣少女為何如此關心自己,居然 
    徹夜服侍自己! 
     
      他剛支起身子,榻旁少女立即驚醒,只聽她喜道:「阿福,你醒了?謝天謝地 
    。」 
     
      柳連心知這少女又弄錯對像了,怪的是他此時毫無先前之憎惡感覺,不過,卻 
    覺得頭部隱隱發疼。 
     
      他不由以右手揉揉太陽穴,低聲道:「姑娘,我想休息一下。」 
     
      紅衣少女關心的道:「阿福,你已經昏迷了五、六個時辰,要不要我去找個大 
    夫來?」 
     
      「沒關係,這是老毛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我和奶奶住在隔房,有事的話,交代一聲。」 
     
      「謝謝你。」 
     
      柳連俟紅衣少女離去之後,坐在榻上苦思著。 
     
      此時,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著往事。 
     
      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因為氣憤哥哥偷學自己的武功,一時失手將其劈死,事後又 
    將屍首擲於烈女崖下。 
     
      接著是父親焦慮尋找哥哥的情景。 
     
      再接下去是全家被毀,自己和雙親被胡武鶴帶到巫山神女峰一座古廟的地下, 
    自己醒來之後,竟然認胡武鶴為義父。 
     
      胡武鶴每天督促自己吸取一批批武林高手的內功。修練滅絕神功。 
     
      大功告成之後,自己以幪面怪客的身份先滅武林五老之四人,藉著追殺賽流星 
    盛義鳴之時,先後殺了不少高手。 
     
      在逼迫武當派封山後,自己又率眾侵襲少林寺,卻因招架不住眾多高手之挾攻 
    ,而被迫第一次落荒而逃。 
     
      在逃亡途中,遇上數名紅衣少女誤認自己為『洪福』,憤怒之下,決心先玩弄 
    她們之後,再予一一殺死。 
     
      那知一名少女莫名其妙的死亡(脫陰而亡)之後,其他五女立即駭絕逃逸。 
     
      不久,自己被一群少女以詭異的陣式及武功困住,正在危險之際,幸賴鬼哭神 
    笑二位護法協助突圍而去。 
     
      自己重返巫山,胡武鶴給自己服下一粒紅藥丸恢復傷勢之後,立即又率領著塞 
    外隱世高手,同時以五個幪面怪客身份,夜襲少林寺。 
     
      自己痛下殺手,眼看著就要犁平少林寺,消滅那些人之際,被自己劈死,又拋 
    下烈女崖的哥哥卻出現了。 
     
      當時自己並不認識他,經過比鬥『笑功』之後,不但自己帶去之人全部死亡, 
    自己亦招架不住而佯作被哥哥制住穴道。 
     
      趁著哥哥回首之際,自己制住那個年輕叫化子,對了,他叫阿泉。 
     
      藉著阿泉作人質,自己順利的脫身,到了山下之際,自己劈了一掌,想不到卻 
    劈碎了擺在阿泉胸前之藥瓶。 
     
      自己邊逃邊打噴嚏,最後最然暈倒了。 
     
      回想至此,柳連不由緊抓著自己的頭髮,暗暗自責道:「柳連,你這個殺人魔 
    王,你可知道你已經毀了多少人?」 
     
      他只覺那些死者皆瞪著雙眼,伸出雙掌,朝自己索命,駭凜之餘,他歇斯底裡 
    的狂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房門開處,立即出現了紅衣少女歸珠珠及其奶奶,只見她掠到榻旁,叫道:「 
    阿福,你又怎麼啦?」 
     
      柳連狂吼一聲:「不是我,不是我!你別過來。」 
     
      歸珠珠急忙伸手欲拉他,卻聽柳連狂吼一聲:「你走!」手一揮,立即將歸珠 
    珠劈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歸大娘慌忙上前拉住孫女,一見她已鮮血狂噴,氣若游絲,急怒之下,不由喝 
    道:「小子,你敢傷人。」 
     
      柳連被歸珠珠那聲慘叫,震得神智一醒,一見自己居然又失手將自己的救命恩 
    人劈傷,愧疚之下,取出藥瓶,疾掠出去。 
     
      歸大娘急於搶救孫女,何況柳連身形似電,便任他離去。 
     
          ※※      ※※      ※※ 
     
      柳連一出客棧,籍著狂奔,發洩著自己的內心譴責。 
     
      也不知過了多久,陡被連聲『少幫主』將他喚住了身子,轉過身子一瞧,只見 
    是飛鷹幫一名高手正朝自己之處馳來。 
     
      他冷肅的瞧著那人。 
     
      只見來人馳至距離自己五、六尺遠,倏然止住身子,一揖道:「少幫主,你好 
    快的身法,屬下原本與你迎面招呼,一眨眼差點追斷了腿!」 
     
      說完,訶諛一笑。 
     
      若在往昔,柳連若聞及此種訶詞,一定得意大笑,此時卻十分的厭煩,當下陰 
    聲道:「關旭,你找我有什麼事?」 
     
      關旭一怔之下,立即道:「稟少幫主,幫主久候你之消息,特派屬下諸人趕往 
    少林寺,一探消息,幸讓屬下在此碰見你。」 
     
      柳連思維電轉,決定先回巫山,先晤會胡武鶴,再趁機與雙親相認,共商滅魔 
    之大計,便陰聲道:「回去吧!」 
     
      「屬下帶路。」 
     
      柳連在關旭之引導之下,走完地道,便獨自轉入大廳,立見胡武鶴正神色冷肅 
    的坐在太師椅上沉思不語。 
     
      他忍住心中之憎恨,上前躬身一揖,喚道:「義父,孩兒回來了。」 
     
      胡武鶴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冷肅的道:「就你一人回來?」 
     
      柳連垂首,道:「是的,孩兒原本已經掌握了絕對優勢,誰知卻突然出現了一 
    位名叫『洪福』的紅面少年,孩兒不敵,獨自逃了回來。」 
     
      這是柳連聰明之處,他知道胡武鶴一直注意武林動態,一定會注意到『洪福』 
    ,因此才提他出來搪塞。 
     
      果然,胡武鶴聞言之後,喃喃道:「洪福?當今世上居然還有人敵得過你,他 
    是使用什麼功夫的?」 
     
      「笑功,孩兒雖以二位護法所授之笑功迎戰卻遭慘敗,所幸他不知孩兒不畏點 
    穴,孩兒才有機會逃逸。」 
     
      他並沒有提及阿泉及自己打噴嚏之事,以免洩底。 
     
      胡武鶴沉思一陣子,凝視柳連一眼,道:「連兒,你的神色甚差,下去休息吧 
    。爹有事外出,可能晚上才會趕返,你注意防範。」 
     
      「是,恭送義父。」 
     
      柳連送走胡武鶴之後,果真先返房調息一番,一來可以預防胡武鶴這頭老狐狸 
    暗中潛返觀察,二來他也確實需要調息一番。 
     
          ※※      ※※      ※※ 
     
      柳連醒來之後,已是辰未時分,立即出房四處巡視。 
     
      飛鷹幫總舵規模並不大,人員也不多,除了十一名少女侍婢以外,只剩下十餘 
    名黑衣人以及柳天揚夫婦。 
     
      柳連心知胡武鶴,一定又是出去和飛鷹幫外三堂之人聯絡,聽取江湖動態,另 
    外可能又去調派其他高手,準備再度攻擊少林寺。 
     
      柳連會有此種猜測,乃是他瞭解胡武鶴為人心計深沉,做任何事情,如果不達 
    到目的,絕不會甘休。 
     
      柳連一踏入柳天揚夫婦房內,兩名負責監視他們行動的人,立即行禮道:「參 
    見少幫主,少幫主金安!」 
     
      柳連低哼一聲道:「你們出去吧!」 
     
      「是!」 
     
      兩名黑衣人心知少幫主又要羞辱柳天揚夫婦,立即帶上房門出去。 
     
      柳連凝神一聽,確定二名黑衣人已經遠去,附近又沒有外人,以『傳音入密』 
    喚聲:「爹,娘!」之後,立即雙膝著地,長跪下去。 
     
      柳天揚一見柳連進來,立即閉上雙眼。 
     
      李宛英深深的瞧了愛子一眼,亦合上雙眼。 
     
      他們二人知道服下失心丸的柳連再也不是他們的兒子了,只要多看他一眼,二 
    人便多一分痛苦。 
     
      那知,此時卻奇跡般的聽到愛兒之呼喚,二人睜目瞧及柳連竟然長跪在地,雙 
    目含淚,不由得驚喜交集。 
     
      李宛英禁不住喚道:「連兒!」 
     
      柳連暗叫『糟糕』,情急生智,陰聲道:「臭婆娘,你又在胡說些什麼?」 
     
      話聲方落,立即又傳音道:「娘!對不起,請原諒孩兒不得不如此,須知隔牆 
    有耳。」 
     
      說完,朝李宛英拜了三拜。 
     
      柳天揚不知情,只聽他冷哼了一聲,重又閉上雙目。 
     
      李宛英喜極而泣。 
     
      柳連陰聲道:「臭婆娘,本公子就在此看看你哭吧!」 
     
      說完,又傳音道:「娘,你繼續假裝低泣,以便孩兒把一件你做夢也想不到的 
    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 
     
      接著將柳年不但未死,而且練成一身武功,如今少林寺之情形說了出來,喜得 
    李宛英不斷的哭泣。 
     
      那是真正的喜極而泣。 
     
      若非穴道受制,她早已上前樓住柳連了。 
     
      柳連重又將方纔之內容告訴了柳天揚,喜得他亦淚如雨下。 
     
      柳連由於擔心胡武鶴隨時會回來,只聽他向柳天揚傳音道:「爹!請你籌劃一 
    下消滅胡武鶴之法,孩兒等一下再來。」 
     
      柳天揚含笑點點頭。 
     
      柳連又向李宛英道:「娘,孩兒先走啦,待會兒再來!」 
     
      李宛英亦微微一笑,頻頻點頭不已。 
     
      柳連陡地叱道:「臭婆娘,你可真行,哭得本公子心都煩啦!趙標!侯武!」 
    
      遠處立即傳來:「屬下在。」 
     
      只聽一陣疾馳聲,那兩名黑衣人重又進入房中。 
     
      柳連陰聲道:「好生看著他們。」 
     
      「是!」 
     
          ※※      ※※      ※※ 
     
      且說柳年和香兒『陰陽合一』之後,面對著六位紅衣少女的驚訝神情,心知她 
    們必然十分訝異自己二人突然穿妥了衣服。 
     
      只聽柳年笑道:「哇操!你們六人方才免費收聽了不少『秀』,想不到我們有 
    此一變吧!哈哈!」 
     
      玲姑娘湊近數步,瞧了柳年的臉一陣子之後,叫道:「年弟,麻煩你出來外面 
    一下,洞內的光線可能比較暗些。」 
     
      「哇操!玲姐,你應該去配一付二千度的近視眼鏡。」 
     
      卻聽香兒亦叫道:「年弟,你的臉怎麼變成白色?」 
     
      敢情,香兒方才一來癡情眼花,二來專注於修練『玄真子秘笈』,因此沒有注 
    意到柳年的面色已經由紅變白。 
     
      原來,柳年當日在烈女崖下,由於奇緣服食巨蝮蛇之內丹,又在昏迷中經它的 
    鮮血一直淋洗,那張臉變成了紅色。 
     
      這半年多,柳年拚命的刷洗面孔,卻無法使臉上的紅色消褪半分,想不到方才 
    『陰陽合一』之後,卻又恢復原態了。 
     
      此時一聽香兒道出自己的臉色,居然恢復原貌,不由驚喜的道:「哇操!各位 
    小姐,我的臉色真的變白了?」 
     
      七女不由頷首。 
     
      「哇操!萬歲!香姐!我愛你!」 
     
      柳年一興奮,當眾抱緊香兒,立即長吻。 
     
      羞得香兒連連掙扎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柳年鬆口,香兒嗔叱道:「年弟,你太瘋啦,也不怕玲姐她們笑 
    話,真是的。」 
     
      說完,白了柳年一眼。 
     
      六位紅衣少女瞧得嘻嘻低笑不已。 
     
      柳年一見她們在笑,霍地拉過鄰近之一位,不客氣的吻了下去。 
     
      其他五位少女看得又喜又驚,不由裝模作樣的又叫又閃的,香兒立即飄閃到洞 
    口,雙手一張,笑道:「別想逃跑。」 
     
      柳年鬆開那位少女,笑道:「哇操!統統有獎。」 
     
      說完,又拉過一人吻了下去。 
     
      等到柳年『賜吻』完畢之後,柳年笑道:「哇操!這下子公平了吧,誰也不笑 
    誰,來,坐下好好聊聊。」 
     
      香兒坐在柳年右側,一瞧六位少女兀自站著,立即笑道:「玲姐!芳姐!秀姐 
    !玉姐!秋姐!華姐!坐下吧!」 
     
      六女聞言羞紅著臉,坐了下來。 
     
      香兒笑道:「你們別不好意思,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還長得很哩。」 
     
      柳年聞言一怔,問道:「哇操!香姐,你此一言何意?」 
     
      香兒神秘的一笑,道:「沒有什麼,年弟,把你的臉色為何會變成紅色的故事 
    告訴我們,好不好。」 
     
      「哇操!當然好,不過,你等一下可要把才纔那句話的意思告訴我?」 
     
      「好!好!真會精打細算!說吧!」 
     
      柳年笑道:「哇操!我天性好動,有一次不慎墜下烈女崖,自忖必死,那知卻 
    獲得這面萬年溫玉以及一身內功…………」 
     
      香兒詫道:「萬年溫玉絕對沒有那種功效,莫非崖下另有奇人或異寶?」 
     
      「哇操!我醒來之後,躺在一條巨蛇的枯骨中,遠處另有一具矮小的枯骨,據 
    丐幫閃電丐表示,那人就是他的師叔祖侏儒神丐。」 
     
      饒是香兒女人聰穎過人,畢竟江湖經驗大淺,因此,想了半晌,依舊想不出其 
    中的道理,柳年卻笑道:「哇操!別再想這些『盤古開天』的『古早代志』(往事 
    )了,香姐,該換你把你方才那句話的意思說一說了吧?」 
     
      六女聞言,紛紛垂下嬌顏。 
     
      香兒笑道:「年弟,我本來不打算如此早宣佈此事,既然你如此急著要知道, 
    我就提早宣佈這件喜事了………」 
     
      柳年由六女之羞態已經覺得不大對勁了,但話已出口,豈能收回,便硬著頭皮 
    道:「哇操!該來的總會來的,說吧!」 
     
      香兒笑道:「年弟,紅唇族倖存的三十七位姐姐,完全要托付你了。」 
     
      「哇操!托付我?喔!我明白了,香姐,你是指幫助她們煉化內功之事吧?沒 
    問題,你可以將那口訣轉授給她們………」 
     
      香兒搖搖頭,道:「不行,你要一輩子照顧她們。」 
     
      「哇操!一輩子呀?香姐,你有沒有發燒呀?」 
     
      香兒陡地一正神色,道:「年弟,玲姐她們二、三百人為了我南官世家犧牲了 
    這麼多,如今只剩下三十七人,我…………」 
     
      話未說完,已嗚咽起來了。 
     
      柳年見狀,不由慌了分寸,叫道:「哇操!香姐,你不要哭啦,我絕對沒有其 
    他的意思,我又不是皇帝,怎麼可以討這麼多的老婆?」 
     
      洞外陡然傳來閃電丐的蒼勁聲音,道:「師叔,沒問題啦!你是『武林皇帝』 
    就是三萬七千名老婆也可以討回來,哈哈!」 
     
      「哇操!老化子,你怎麼也在湊熱鬧?」 
     
      只見閃電丐與風雷丐各抱著一大罈酒走了進來,阿泉肩挑著一擔木製食盒隨在 
    後頭,走了進來。 
     
      閃電丐放下酒罈,長吁一口氣道:「喔!好累,抱著這個大傢伙跑了老遠的路 
    ,有夠累,先喝幾口再說!」說完立即拍開泥封。 
     
      酒香四溢之中,立見一道酒箭射入他的口中。 
     
      柳年右掌虛空朝罈一按,那道酒箭立即切斷,只聽柳年笑道:「哇操!先把話 
    交代清楚再喝!」 
     
      老化子哭喪著臉,求道:「師叔,讓老化子再喝一口吧!」 
     
      柳年歎道:「哇操!酒鬼!」 
     
      他那右掌一放下,罈中立即又射出一道酒箭。 
     
      閃電丐吸個過癮之後,笑道:「師叔,以你的武功及聲望,根本不亞於皇帝老 
    兄,多討幾個老婆,又有何防?,咦?你的臉怎麼不一樣了?」 
     
      「哇操!什麼不一樣?」 
     
      「師叔,你的臉色怎麼變成白的啦?」 
     
      「哇操!你的酒量怎麼減退那麼多了,才喝不到兩口酒,竟醉得把紅色看成白 
    色的啦?」 
     
      閃電丐揉揉雙眼,凝神一瞧,道:「明明是白色的呀,阿泉,你說,師叔的臉 
    色是不是已經變成白色了?」 
     
      阿泉早就覺得奇怪了,聞言之後,道:「不錯,是白色的。」 
     
      柳年及諸女不由哈哈大笑不止。 
     
      閃電丐心知被耍,當下又張口吸酒不語。 
     
      玲姑娘六女熟練的協助阿泉自食擔之中取出八道熱騰騰,色香味菜餚,小心翼 
    翼的擺在地面上。 
     
      「哇操!地方太窄啦,咱們採取自助方式吧!」 
     
      阿泉笑道:「拜託各位盡量吃,這些碗、盤還得挑去還人家,各位吃得越多, 
    我就越輕鬆,拜託,拜託!」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這一頓晚餐真是吃得盡興,可惜還剩不少菜餚,只聽閃電丐笑道:「阿泉,老 
    化子叫你別點這麼多的菜,剩下的由你負責吧!」 
     
      「由我負青,救命呀?」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柳年雙目神光陡閃,笑道:「哇操!別擔心,你的救星到了,哇操!前頭的這 
    人武功挺高的哩,嗯!可能是丐幫的『司法部長』吧?」 
     
      三位化子擬神一聽,卻無動靜,不由瞧著柳年。 
     
      卻見柳年微掀,唇動不已,分明是在以千里傳音對來人說話。 
     
      半晌之後,果聽一陣衣衫破空之聲傳來,閃電丐身子一閃,掠出洞外,只聽他 
    笑道:「果然是崔兄大駕光臨,哈哈請進。」 
     
      柳年身子一閃,立刻立於閃電丐右方。 
     
      來人果然是職掌丐幫刑律的鐵面丐崔彬,只見他朝柳年一揖,恭聲道:「崔彬 
    參見師叔,師叔金安!」 
     
      柳年含笑道:「哇操!崔部長,你來得正是時候。」 
     
      鐵面丐何嘗聽過這種『性格』的言詞,不由一怔。 
     
      阿泉卻早已上前行禮道:「參見師叔。」 
     
      鐵面丐慌忙道:「不敢!不敢!」 
     
      敢情鐵面丐已獲悉黃幫主遇難,阿泉即將在一個月之內接任幫主,因此才會連 
    連謙謝『不敢』! 
     
      柳年一見鐵面丐身後之六名老丐亦準備上前行禮,立即叫道:「哇操!民以食 
    為天,別來那麼多俗禮。」 
     
      此時香兒及六女已經將洞內之菜餚及酒抬出來擺妥,柳年笑道:「哇操,給各 
    位一個表現的機會,快把這些東西吃完,你們的新任幫主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閃電丐含笑將阿泉之『困境』說了一遍,一向嚴肅的鐵面不由也哈哈長笑,取 
    過碗筷,立即不客氣的吃喝起來了。 
     
      其餘六人亦紛紛入座。 
     
      「哇操!阿泉,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恭喜你,乾。」 
     
      阿泉笑嘻嘻的乾了一碗酒,笑道:「師叔祖,祝你早日登上『武林皇帝』寶座 
    ,來,乾碗!」 
     
      兩人乾過之後,鐵面丐好奇的問道:「武林皇帝?怎麼回事?」 
     
      閃電丐含笑將柳年要『包辦』紅唇族全體少女之事說了一遍,鐵面丐連連頷首 
    道:「應該的,應該的!」 
     
      柳年不由叫道:「哇操!崔部長,你怎麼也跟著起哄啦?」 
     
      鐵面丐正色的道:「師叔,紅唇族此次為中原武林犧牲甚大,為了安慰那些死 
    者在天之靈,你應該接受。」 
     
      「哇操!好大的一頂帽子,扣得我抬不起頭來。」 
     
      閃電丐叫道:「師叔,咱們來舉手表決。」 
     
      「哇操!免啦!我認啦!」 
     
      眾人不由哄然叫好,掌聲隨之響起。 
     
      六位少女喜得芳心狂亂,卻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柳年笑道:「哇操!解決了私事,該談談公事了,今天下午開會的結論是什麼 
    ?」 
     
      閃電丐神色一正,道:「師叔,大夥的意思是打算在此守株待免,等待飛鷹幫 
    再度來襲,目前已派人去邀武當派來支援了!」 
     
      「哇操!那些牛鼻子已經宣佈封山了,會來嗎?」 
     
      「師叔,值此非常時期,相信他們不會太拘泥的。」 
     
      「哇操!希望他們會來,我打算再去神女峰探一探,希望能先救出家父家母, 
    免得有後顧之憂。」 
     
      鐵面丐道:「師叔,你最好還是隱密身世,以免被胡武鶴捉到了弱點,萬一他 
    以人質要脅,可就麻煩大啦!」 
     
      柳年頷首道:「哇操!這一點挺重要的。」 
     
      閃電丐笑道:「師叔,你放心,老化子在今天的會議席上已經提過此事,大家 
    已經決議要嚴守這個秘密了。」 
     
      柳年笑道:「哇操,你的智商挺高的哩,居然會考慮到這一點,看樣子,經過 
    這一劫,丐幫的聲勢非凌駕天下各派不可。」 
     
      阿泉卻笑道:「師叔祖,麻煩你在除去胡武鶴之時,使用幾招『降龍掌法』, 
    證明『您老人家』是阿泉的師叔祖就行啦。」 
     
      「哇操!你這豬腦怎麼突然間開竅了?哇操,居然想到用我為你們打『知名度 
    』,行,先把條件開出來。」 
     
      阿泉想了一下,道:「條件?嗯,這樣子行不行,師叔祖,等你要就任『武林 
    皇帝』之時,我阿泉負責總務工作。」 
     
      「哇操!有上萬名丐幫弟兄跑腿,夠周全的啦,來,先使一招來瞧瞧,等一下 
    我依樣畫葫蘆。」 
     
      阿泉朗聲一笑,道:「師叔祖請多指教!」身子一飄掠出丈餘遠處,就在道路 
    上將一整套降龍掌法使了出來。 
     
      龍騰虎躍,魚躍鷹飛,霍霍生威,果然不愧為丐幫之鎮幫掌法,柳年瞧得頻頻 
    頷首,暗將那些招式記下。 
     
      阿泉存心展現自己的精湛功力,使到終了,『嘿』的一聲,朝右側林中一劈, 
    倏聽:「嘩啦!」連響,三株合抱粗之古松立被劈斷。 
     
      只見阿泉收住式子,環揖一禮,笑道:「師叔祖,弟子再使慢一點…………」 
     
      柳年搖搖頭,笑道:「哇操!免啦!我要試一試我是不是記得下那麼多!」當 
    下輕輕掠到另一側,依式使了出來。 
     
      中規中矩,有板有眼,眾人不由瞧怔了。 
     
      閃電丐歎道:「過目不忘,真是絕才。」 
     
      只聽一聲朗嘯過後,柳年收住式子,負手而立:「哇操!像不像?」 
     
      阿泉讚道:「完全正確,比『錄影機』還正確!」 
     
      「哇操!我這高傳真磁頭是原裝貨哩,哈哈!」 
     
      阿泉口中雖然讚美,但一見四周林木沒有損壞,認為柳年畢竟無法做得盡善盡 
    美,自己還可自我安慰一下。 
     
      眾人不由自主的亦有同感。 
     
      那知柳年笑聲過後,林內立即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嘩啦,松樹傾倒聲,仔細一 
    數,居然倒了二十八棵古松。 
     
      每一棵皆是自五尺處被整齊削斷,因此尚能挺立著,直到被柳年笑聲氣勁所震 
    ,才開始互相牽扯,相繼朝林內深處倒去。 
     
      在場諸人別說沒有見過此種超凡掌力之人,就是想也想不到以凡人之力,尤其 
    是出自年方十餘歲少年人,怎麼可能達到這個境界。 
     
      每個人不由自主的揉揉雙目,再仔細一瞧這個驚人的事實。 
     
      柳年卻張口長吸入一口酒,笑道:「哇操!好酒,來,快來幫阿泉把這些東西 
    搞光,然後去和諸位前輩會個面。」 
     
          ※※      ※※      ※※ 
     
      寧靜的清晨,柳年一身藍衫,覆上面具,悠悠哉哉的在一家小吃店取用『蚵仔 
    麵線』,陡聽遠處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車聲。 
     
      「哇操!一大早即如此緊張,莫非是有人受了重傷,或是遭人追擊,真是破壞 
    這種寧靜的大好清晨,煞風景。」 
     
      車聲越來越近,柳年隨著往外一瞧,陡然『咦』了一聲。 
     
      原來正是歸大娘親自駕御馬車,神色焦慮的疾馳而去。 
     
      「哇操!怎麼不見『幼齒仔』啦?莫非發生什麼意外啦?」當下立起身子快走 
    出去,耳際卻傳來:「少年仔,付過賬再走呀!」 
     
      說完,追了出去。 
     
      柳年掏出一錠銀子,頭也不回的朝壁間一彈,笑道:「哇操!驚啥米,剩下的 
    暫且交你保管。」 
     
      說完,顧不得驚世駭俗,疾射而去。 
     
      掌櫃的迅速的跑到壁上,一看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好似經過設計般平平整整的 
    嵌在壁上,不由嚇了一跳。 
     
      「掌櫃的,恭喜你啦,一大早即遇上神仙。」 
     
      「這………」 
     
      「你沒看他長得那麼俊,一閃就不見人影,還有壁上這錠銀子,怎麼嵌上去的 
    ?你如果也能如此嵌上去,我陪你兩錠銀子。」 
     
      掌櫃的眉開眼笑的道:「真的嗎?」 
     
      卻聽一位木匠打扮的中年人叫道:「掌櫃的,我建議你就在這錠銀子處裝設一 
    個神位,保證生意發達,財源滾滾而來。」 
     
      「哈哈,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來,我量給你看。」 
     
      那名中年人果真取出了蘭尺,當眾量了起來:「掌櫃的,你瞧,龍邊是『利益 
    』,再看看虎邊吧!」 
     
      「哇!是大進哩,對不起,桌子借一下,我爬上去量一量!」 
     
      「天呀!又是『利益』。」 
     
      中年人躍下桌子,一量下邊,叫道:「哇!添丁,掌櫃的,你成家了沒有?」 
     
      那年輕掌櫃笑道:「上月才成親,小店也甫開張半月,多多指教。」 
     
      中年人笑道:「掌櫃的,我阿貴免費幫你設計神位,不過,你在添丁之後必須 
    送我六個紅蛋,行不行?」 
     
      「行!行!」 
     
      俗語說:「信心就是力量!」經此一來,掌櫃夫婦二人工作更勤快,心情更愉 
    快,不但生意興隆,第二年果然添了一名壯丁。 
     
      聞風而來的人越來越多,掌櫃的只得在隔壁興建一家大酒樓,擴大營業,不過 
    ,那家『神仙來小店』依舊保存著。 
     
      且說柳年展開身法追趕,不出十里立即趕成並肩齊進,只見他輕輕的一掠,立 
    即躍向車轅。 
     
      歸大娘自從柳連丟下藥瓶匆匆離去之後,先後用自家療傷聖藥及柳連留下之藥 
    ,供歸珠珠服下,卻依然無效。 
     
      歸大娘心知群豪聚集中少林寺,可能有法解救,因此,御車急趕。 
     
      此時一見一位陌生的俊逸年輕人悶不吭聲的躍向車轅,喝叱一聲,探掌疾劈。 
     
      柳年出手似電扣住她的腕脈,並坐在車轅上,笑道:「哇操,婆婆,是我洪福 
    啦,你認不出我的聲音啦?」 
     
      說完鬆開了她的腕脈。 
     
      歸大娘雙目噴火,叱道:「哥兒,老身自問一向對你不薄,你怎麼那麼心狠手 
    辣,將丫頭劈得昏迷不醒。」 
     
      說完,探掌欲劈。 
     
      柳年慌忙喝道:「哇操!住手。」 
     
      歸大娘只覺心神一震,右掌無力的放下,歎道:「丫頭在裡面,你自己去看吧 
    !」說完,一勒韁繩,將馬車帶至路旁。 
     
      柳年掀開布簾一瞧,只見歸珠珠神色灰敗,雙目緊閉,昏躺在一床綿被上,身 
    子被布條綁著,以防顛簸。 
     
      此時,馬車已停了下來,歸大娘冷冷的盯著柳年,柳年自己也莫名其妙,低聲 
    道:「哇操,究竟是怎麼回事?」 
     
      歸大娘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昨夜丫頭髮現你昏迷在路旁,好心好意將你救 
    了回來,那知你醒來之後,立即支開了丫頭。」 
     
      「不久,你突然連聲大喊『不是我』,丫頭好心上前想安慰你,卻被你劈了一 
    掌,哼,你還有臉回來?莫非想看丫頭死了沒有?」 
     
      柳年急道:「哇操!婆婆,你別冤枉人。」 
     
      歸大娘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道:「冤枉人?哼,你以為脫掉黑杉,換了藍衫, 
    又覆一個面具,就瞞得過老婆子呀?」 
     
      「哇操!黑杉?那一定是連弟,天呀,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呢?」 
     
      歸大娘不由一怔! 
     
      柳年笑道:「哇操!婆婆,昨天你所看見的『洪福』是白白淨淨的,不過講話 
    的語氣比較陰森,對了,他沒有說過『哇操』吧!」 
     
      「不錯,當時我就覺得怪怪的。」 
     
      「哇操!那個人正是我的同父異母兄弟,等我把珠姑娘的傷勢治好之後,再仔 
    細的向你報告吧!」 
     
      歸大娘心知他武功不凡,誤會既已澄清,便放心的讓柳年進入車內。 
     
      柳年把歸珠珠的脈象之後,沉思半晌,掀開布簾,坐上車轅,道:「哇操!婆 
    婆,先把馬車趕到偏僻一點的地方吧!」 
     
      歸大娘揚鞭啟動,沉重的道:「哥兒,老身只剩下珠兒這個孫女,歸家的香煙 
    尚需仰賴她薪傳下去哩。」 
     
      「哇操!婆婆,你安啦!珠姑娘的傷勢雖然沉重,我有把握可以治癒,問題是 
    男女授受不親,我…………」 
     
      歸大娘企盼的道:「哥兒,只要能把丫頭救回來,她的終身大事及歸家香火問 
    題,咱們再從長計議吧。」 
     
      柳年一想起自己即將擁有了三十八名老婆,豈可再收下一名,何況珠姑娘會不 
    會與他人共事一夫,還成問題哩。 
     
      當下,正色道:「哇操!婆婆,在下已有妻室,恐怕會委屈了珠姑娘,婚姻之 
    事就免議吧,我治好她的傷之後,立即離開。」 
     
      歸大娘卻搖搖頭歎道:「哥兒,你不知丫頭已經對你用情至深,昨天她曾經衣 
    不解帶連續照顧令弟五、六個時辰哩。」 
     
      「哇操,這………」 
     
      歸大娘默默想了一陣子,莊容道:「哥兒,老身就替丫頭做主吧,名份可以不 
    計較,不過,請允許一子繼承歸家的香火。」 
     
      「哇操!婆婆,你可知道我已經有了三十八名老婆了!」 
     
      歸大娘睜大雙目,失聲道:「什麼?你已經有三十八名老婆了,你是不是在和 
    老身開玩笑,還是故意要推拒此事?」 
     
      柳年苦笑道:「哇操!是真的啦,我是被他人『強迫中獎』的!不!不對!那 
    些女孩子很值得同情,所以我………」 
     
      「唉!哥兒,婚姻大事豈可忽視,你又不是在開救濟院或是收容所,怎麼可以 
    因為同情,就一下子娶那麼多女人呢?」 
     
      言下頗有責怪之意。 
     
      柳年訕訕的道:「哇操!婆婆前面林子甚為寬廣,先進去救珠姑娘,反正這種 
    事情說來話長,唉!真是傷腦筋。」 
     
      歸大娘默默的將馬車帶至林旁,入內挾起歸珠珠,帶頭馳入林內,柳年苦笑一 
    聲亦默默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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