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冬陽煦煦,費慕鵬及費家三妞送走經過易容的小喬及南宮菁菁之後,他立即分別摟著地獄雙嬌的纖腰朝房中行去。
人房之後,他迫不及待地開始脫去衣衫。
費常虹羞赧地道:「鵬,別這樣子,萬一被娘返來撞見,多難為情呀!」
「哇操!安啦!我最瞭解娘了,她是急性子,她一定會接著大辦採購婚禮之事物,一定會到中午才回來啦!」
「那……萬一他們來喚咱們用膳呢?」
「哇操!少黑白想啦!他們不會那麼不識趣啦!快嘛!」說完,已經剝得清潔溜溜了!
三女一見,心兒一陣蕩漾,立即關上門窗,匆匆地寬衣解帶。
脫衣比賽結果由費常虹拔得頭籌,她尚未站直身子,費慕鵬已經摟著她滾入榻了。
兩人貪婪地摟吻著,愛撫著。
費常婷及費薇薇湊熱鬧地坐在榻沿撫摸費慕鵬的身子,逗得他叫道:「哇操!你們要三國聯軍呀?」
費薇薇嫣然一笑,道:「鵬,多謝你救了咱們三人的三條小命!」
「哇操!太嚴重了吧?」
「不嚴重!鵬,當我聽見娘接納菁妹之時,我是驚訝萬分,尤其她推拒我們之時,我只覺萬念俱灰,只想找個地方了結此生。」
「哇操!傻丫頭!」
費常婷輕撫他的雙頰道:「鵬,我當時滿腦子也只有一個死字,因為,父母不容,心上人又不收,我該怎麼辦呢?」
「哇操!好險!虹,你呢?」
「我並沒有想到死字,我決定死皮賴臉地哀求娘收容我,即使為妾為婢,我也不計較!」
「哇操!太令人感動了!那你們為何又在娘有應允之意時,反而帶著包袱要離去呢?你們可知我險些急死了哩!」
「我……我……」
費薇薇紅著臉道:「那是我的主意,算是攤牌吧!」
「哇操!小老奸!」
『叭』一聲,他的左掌重重地在她的右臂拍了一下。
「哎唷!疼死人家啦!」
「哇操!下回不准來這招!免得娘笑我縱妻逆上!」
「人家不敢啦!」
費慕鵬哈哈一笑,立即摟著她熱吻起來。
費常婷見狀,立即以雙峰廝磨他的胸膛。
費慕鵬面對三位絕代美人的聯合攻擊,真是樂不思蜀,尤其在費薇薇上陣之後,更是妙透了!
地獄雙嬌見狀,當她們再度上陣之後,立即也如法泡製,樂得他哆嗦連連,怪叫不已!
費常虹貼身躺在他的右側,費常婷貼身躺在他的左側,費薇薇輕柔地替他拭汗,道:「鵬,爽嗎?」
「哇操!有夠爽!漲停板啦!」
「鵬,謝謝你接納咱們!」
「哇操!不敢當,我還要請你們原諒我以前騙你們哩!」
「沒關係!任何人處在你這種情況下,也會做善意欺騙的。」
「哇操!你們真是我的愛妻!」
「鵬,我去燒些熱水,咱們好好洗個澡吧!」說完,立即起身穿衣。
費常虹二人正欲正起,費慕鵬忙將她們摟住。
二女不約而同地在他的腋窩一搔,趁著他鬆手發笑之際,咯咯一笑,立即拿著衣衫掠下榻。
費慕鵬道句:「淘氣丫頭!」立即起身著衣。
二女穿妥衣衫之後,一見榻上已經濕透。立即羞赧地啟櫃搬出乾淨被褥,熟練地更換起來。
費慕鵬各親了她們—下,走人大廳,一見桌上已經擺妥菜餚,而且還壓著一張字條,他立即好奇地上前一瞧!
「鵬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如此稱呼你了,你下回見到我,我就是你的大舅子啦!你該叫我大哥啦!炳哈!真爽!」
他不由苦笑道:「好個小虎,挺會找機會哩!」
他的腦海中迅即浮現那位文靜、羞赧的倪琴!
※※ ※※ ※※
午後時分,突見小喬帶著近百名工人自竹林中行來,瞧他們各持工具,費慕鵬四人不由一怔!
他們四人剛出廳相迎,那些工人立即被他們的俊秀人品瞧怔了,小喬含笑道:「這些師父們要來搭建新房,你們去忙吧!」
四人立即含笑回房調息。
那些工人之中有二十餘人曾在二十年前來此搭建房舍,而且倍受小喬的禮遇,此番重來此地,不由喜不自勝。
此時再見到俊秀的年輕人,他們不由榮幸萬分,因此,幹起活來特別賣勁,不到半個時辰,已經把後院附近的竹林砍平了。
綁竹的綁竹,挖坑的挖坑,打樁的打樁,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尤其在費家三妞送了一桶又熱又香的香片之後,他們稍為休息喝茶,立即又賣力地開始幹活了。
費家三妞剛返廳,立即看見小喬和費慕鵬坐在廳中歡敘,三人立即羞赧地上前行禮。
「坐!坐!我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們說哩!」
三女立即含笑坐下。
「我在今晨向倪順夫婦提親之際,順便提起徐大人千金欲嫁給鵬兒之事,我便與淑華去見徐夫人。」
「經過一番歡敘,徐夫人欣然應允在下月初一成親,因此,我才急著請順仔招募工人來此趕工哩!」
「哇操!娘!我與徐姑娘根本不相識呀!」
「鵬兒,聽娘說說離此之經過吧!」
「哇操!洗耳恭聽!」
「莊重點!你今後是六位姑娘之夫,不許似這般頑皮!」
費慕鵬乍舌聳肩,苦笑道:「哇操!家者,枷也!我完了!」
「胡說!聽著!我離去之後,立即暗訪血手黨之下落,同時亦回到金陵,你先聽我說我與你爹在金陵之故事吧!」
她深吸一口氣,娓娓道出那段令她終身難忘之事,當她說到目睹爆炸現場及屍體時,又是泣不成聲了。
費常虹將紗巾遞給她,道:「事情發生之後,家母震驚異常,立即下令近百名殺手尋找你的下落。」
小喬擦去淚水,吸口氣穩定一下情緒,道:「我是在用膳時巧遇倪順的,我便包車直接來到此地。」
她接著又將購地建屋,開店、生子及巧破『玉獅璽』秘密之事說了出來,聽得四位年輕人低聲驚呼不已!
「上天垂憐,讓我一孕得子,我便開始教鵬兒識穴道名稱及運功常識,準備送他去修練玉獅真君之武功。」說至此,她含笑望著費慕鵬。
費慕鵬苦笑道:「哇操!那段秘洞之行令我終身難忘,因為,我那時還是一個毛頭懵懵小傢伙呀!」
他便將自己在洞中糊塗爬行,倍受至冷至熱煎熬及入洞後勉強記下壁上的一筆一劃情形說了出來。
三女聽得嘖嘖稱奇不已!
小喬含笑道:「他在洞中藉著再生果及地熱伐毛洗髓,造就一副空前奇遇,我卻在洞外過了三年多的原始人生活哩!」
「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想早點背熟出來呀!」
「娘知道,我帶鵬兒回來之後,上午就讓他進私塾,哪知不到三天,他尚未學幾個字,卻變成囝仔王了!」
「哇操!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暗中修理那幾個欺負我及小虎的傢伙,你怎麼可以糗我呢!」
「反啦!兒子在訓娘啦!」
「娘!你別糗我了嘛!我每天上午認真唸書,下午及晚上練功,不到半年便把老夫子的滿腹經學全學光了,不是很給你面子嗎!」
「不錯!你由於秘洞奇遇,心智靈敏,不但一目十行,而且過目不忘,舉一反三,那位老夫子實在被你整慘了!」
「哇操!憑心而論,那位老夫子待我很好哩!他一見沒啥正經東西可教我,便將百家雜學教我,讓我受用不盡哩!」
「不錯!若非如此,娘豈肯在他去世之時,贈送他的家人一百兩銀子呢?別打岔了!讓我繼續說下去吧!」
「我直接回到金陵原處去,一見該處仍然荒蕪廢棄,我便趁著黑夜,挖掘地下秘室。」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一個多時辰,我不但找出那塊地的地狀,而且還找到一箱你爹珍藏的珍寶。
「於是,我以重金僱人搭建一棟豪華莊院,準備在日後供咱們全家在那兒安居。」
「我此番回家順道去看過那座莊院,目前已經完工,我已經暫時供作其他的用途,至於什麼用途,待會再說!」
「我在雇工之後,由江湖傳言獲悉萬年寒石已在東海出土,我原本即無慾於它,而打算繼續暗訪血手黨之蹤跡!」
「哪知,當天晚上卻在秦淮河畔發生大拚鬥,我聽見殺聲,前往一瞧,立即發現至少有一千人在湖畔及湖中廝拼。」
「那些人包括黑、白兩道,僧、尼、俗、道、儒、丐……三教九流各式各樣的人物,而且聞訊而來的人絡繹不絕。」
「由於那些人紛紛相助熟識之人,場面更加慘烈,我卻到處暗察有否施展血手黨武功之人……」
費常虹打岔道:「娘,你一定發現了吧!血手黨在那役之中,折損十二人,事後追蹤之際,又死了三十餘人哩!」
「不錯!我的確先後發現了六名施展血手黨武功之人,為了追查線索,我不得不出手救他們。」
「可是,由於拚鬥大激烈,我不但救不了他們,而且也加入混鬥,好不容易救出第六人,準備用刑逼供之際,卻被他嚼舌自盡了。」
「於是,我再度回到現場搜索,哪知,那些人已經殺紅了眼,不但敵我不分,逢人就殺,而且暗器毒物到處施放。」
「我在不慎之下,中了三支毒針,當場毒發倒地,等到醒來之際,發現一名老師太坐在雲床邊緣。」
「她正是峨媚派青雲師太,也就是徐詩芳姑娘之恩師,我蒙她解救,既知徐姑娘有意委身於你,我能拒絕嗎?」
「哇操!原來如此!那我收下啦!」
「少來!娘見過徐姑娘了,她雖然沒有虹兒三人之美,可是處事之達練,不亞於虹兒三人,娘不准你瞧不起她!」
「是!遵命!」
「油腔滑調的,虹兒,你身為大姐替娘好好地管管他!」
「我……」
「別怕他!他若敢不聽話,娘來修理他!」
「娘,拜託啦!她們六個人,孩兒以一比六,已經夠可憐的啦!你再將尚方寶劍交給她,孩兒還能活嗎?」
三女不由『噗哧』一笑!
小喬白了他一眼,道:「你爹一向嚴肅冷寞,我也文靜內向,哪知竟會生下你這個皮蛋,真是傷腦筋!」
「哇操!娘,你也會說『傷腦筋』這種時髦名詞啦?」
「還不是近墨者黑被人傳染的!」
「娘,人生在世有幾何,何必愁眉苦臉呢?不如嘻嘻哈哈多棒!」
「少胡扯!我離開青雲師太之後,繼續查了半個月,卻在蘭州遇見一場幫派大火拚。」
「雙方是神騎幫及萬紫幫火拚,因肇事始於萬紫幫欲併吞神騎幫,我暗觀了一陣子,突然有了主意。
「我一見神騎幫之人皆是相貌端整,而且臨危不亂,寧死不降,便出手替他們解危。
「我以『玉獅劍法』連斃萬紫幫十名首領人物之後,萬紫幫之人立即識趣地自動退去。」
「神騎幫倖存之人當場將我迎人廳中,經過一番交談我答應領導倖存的三十六人,而且已將他們安頓於金陵。」
「哇操!不得了!娘你現在是幫主哩!」
「你少吃娘的老豆腐!」
「哇操!虹,你們三人憑良心說,娘老嗎?」
費常虹含笑搖頭道:「娘,你不但不老,而且那份成熟端莊、自然美,令孩兒三人自慚形穢!」
小喬心中大喜,卻搖頭苦笑,道:「完了,我原本指望你能替我訓訓他,看來你已經被他馴伏啦!」
費薇薇忙道:「娘,虹姐沒有說錯,你美得令人心服口服!敝不得你一直要隱去天仙般容貌哩!」
「是呀!娘如果現出原貌,全天下的男人不瘋才怪!」
小喬瞪他一眼,佯叱道:「胡說!我又不是妖怪,扯什麼現出原貌呢?再胡扯下去,我要取出家法啦!」
「哇操!失言,不敢啦!」
「哼!你以為我喜歡當幫主呀?我只是借重他們的廣闊交際關係,打算尋訪血手黨的蹤跡而已!」
「是!是!失言!失言!」
「那三十六人可真不簡單,第二天就報來一大堆消息,其中最令我注意的就是雲貴雙丑及滇中六煞之死訊。」
「因為,他們死在揚州城郊外,那三十六人又特別強調他們八人之殘狠恐怖,我直覺的就想到可能是你!」
「哇操!真是母子連心呀!」
「少來!後來我聽說有不少人為了爭奪萬年寒石而死在這附近,我原本急著要回來找你,卻又有了麻煩。」
「在當天晚上,百餘名萬紫幫高手捲土重來,我為了樹威,大開殺戒,至少宰了五十人哩!」
「可是,那三十六人卻只剩下十二人,而且皆是傷痕纍纍,所幸,萬紫幫未再來犯,否則,非通通完蛋不可!」
「哇操!只剩下十二個殘兵余將,這幫主不干也罷!」
「錯了!經那一役,本幫主不但博得『神劍天龍』的美譽,而且,在三天之內,就有兩百餘人要來投靠哩!」
「我便親自主持甄試,哪知,前來投靠的人越來越多,忙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挑選了二百名高手。」
「畦操!被拉風的啦!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熱鬧了,我就放出風聲要帶他們去拜訪萬紫幫,結果,萬紫幫幫主就備禮登門拜訪了!」
「鵬兒,你知道那份禮是什麼嗎?秦淮河畔十條畫舫,三十位名姑娘及一張金寶銀樓的空白票子。」
「哇操!空白票子?有啥用?」
「你想要多少黃金,就填多少!被海派的吧!」
「哇操!的確夠海派!娘!你收下啦?」
「沒有!我不能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們,我當場撕破那些字狀及那張銀票,同時向他們叫陣。」
「他略一猶豫立即與我交手,三招!聽清楚!我只是施展到玉獅卷地,立即當場將他劈死!」
「哇操!有夠贊,後來呢?」
「後來又有一批人前來投靠,我經過選擇,又挑了一百人,而且嚴格地要求他們守紀練功。」
「過了一陣子,我一見情況已經穩定了,便吩咐一批人在金陵那座莊院成立分幫,然後就回來啦!」
「哇操!娘,你實在不讓鬚眉哩!」
「那也沒什麼!最主要的是各派的高手經過血手黨的暗殺及爭奪萬年寒石,死得差不多了,才使我有機會出頭。」
「哇操!這叫做時勢造英雌啦!」
「胡扯!別忘了我是神劍天龍喬再鵬,是男人哩!」
「是!喬大幫主,請恕在下失敬!」說完,立即起身拱手行禮!
四女不由莞爾一笑!
翌日一大早,三十餘輛馬車運來了一大堆鋸妥之木柴,另有四百餘人跟著前來報到了。
小喬整個人全怔住了!
卻見一位中年人含笑走過來行禮,道:「夫人,小的奉徐大人之命令率人前來幫忙,請吩咐!」
「啊!原來如此,請代我向徐大人致謝!」
「小的知道,小的告退了!」
「辛苦你啦!」
那人離去之後,小喬含笑道:「鵬兒,你這位泰山大人挺疼你的哩!」
「哇操!娘,你又在糗我啦!」
「你們聊吧!我該去辦些事啦!」
她這一去,就掀開了結婚喜氣序幕。
人多好幹活,兩天之後,一幢兩層樓豪華木屋裡裡外外完全蓋妥,正在趕工粉刷哩!
當天晚上,徐大人、夫人及捕頭趙天英來訪,並帶來一個喜訊,阮淑華的兩位弟弟已自京城動身,屆時參加婚禮。
阮文明及阮文昌兄弟經過十餘年兢兢業業的努力,加上相爺之栽培,如今已是二品大官了。
徐大人為了迎接這兩位超級大官,立即通令城內所有的住家、商店進行美化住宅及環境工作。
也因為如此,全城居民才知道煙投郎要成親了,而且新娘居然有六個,此事立即轟動全城,迅速地擴散出去。
於是,眾人心甘情願地認真整理環境內務了。
南宮義獲知愛孫女居然有幸嫁給費慕鵬,欣喜之餘,散帖通知好友,此事更加轟動武林了。
神騎幫接獲幫主的飛鴿傳書,令他們派了一百名好手於十一月初一日子時前抵達順記餡餅店報到。
因此,白蘭州開始,鐵蹄連響疾馳向揚州。
喜氣在日子飛馳之中逐漸的深厚了,在十月份的最後一天晌午時分,蛇道人搖頭晃腦地來到餡餅店了。
這回,他不但沒有背布袋,而且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袍,看來是專程來向小兄弟道賀的!
他在一名小二的帶路下,來到倪家,他向小二道過謝,悠悠哉哉地穿過竹林,來到了費家的院中。
『唰』一聲,費慕鵬倏然停在他的身前,含笑道:「道長,是哪陣風把您吹來的呀?」
「呵呵!戀愛風!小兄弟,恭喜你啦!」
「謝啦!廳中有您的老友在恭候您的大駕哩!」
「老友?有誰喜歡跟我這個玩蛇妖道論交呢?」
一陣宏亮的呵呵笑聲中,南宮義已經和小喬迎了出來,蛇道人立即驚喜地道:「南宮兄,您復原啦?」說完,立即上前緊握他的雙手。
「呵呵!天不絕我!是老夫這位孫婿妙手回春的啦!」
「恭喜!抱喜!您那位乖孫女呢?」
「在後面佈置新房哩!」
「呵呵!不簡單!您這位孫婿實在不簡單,居然把韓神醫束手無策之病治妥了,他那塊金字招牌該砸啦!」
「呵呵!術有專攻嘛!入廳坐吧!」
「小兄弟,你一起過來坐,貧道還有一事要麻煩你哩!」
「哇操!道長,您稱呼爺爺為兄,又稱呼我為小兄弟,不妥吧?」
「呵呵!妥!妥極了!鎊交各的,南宮兄,你說對不對?」
「對!對!鵬兒,去提罈酒來替道長澆澆渴吧!」
「呵呵!還是南宮兄較瞭解我!南宮兄咱們倆已經三十多年沒有喝過酒,今天可要好好地喝幾杯哩!」
「幾杯?愛說笑,太少啦!幾壇啦!」
「呵呵!沒問題,奉陪到底,不過,貧道必須先談正事哩,小兄弟,你能否幫貧道救個人?」
「哇操!只要您吩咐,在下一定鞠躬盡瘁!」
「呵呵!沒那麼嚴重啦!那人是在三天前突然全身僵硬,不能說也不能寫,似中毒又似中了制穴手法哩!」
南宮義突然肅容道:「那人是不是貴派掌門清宏道長?」
「咦?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是猜測的,因為少林掌門淨心大師也是同樣的遭遇!」
「啊!會有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老夫專程持帖欲請他來此觀禮,才知道此事的。據老夫觀察,他可能是以中毒的成分居多。」
「那……那他沒有服大還丹嗎?」
「有!不過,無效!」
「啊!貧道那位師侄也是此種遭遇哩,會是誰下的毒手呢?」
費慕鵬一見二老在沉思,立即去廚房取來一罈酒,同時與小喬陪二老在廳中用膳。
二老口中雖說要喝幾罈酒,由於有心事,只喝了不到半罈酒便進入書房去密談。
費慕鵬正欲去新房瞧瞧,卻聽遠處傳來一陣急驟的蹄聲,他立即低聲道:「娘,有近百匹馬疾馳而來哩!」
小喬含笑取出一面銀牌,道:「他們是神騎幫的好手,是我吩咐他們來維持明日的秩序,這是幫主信物,你拿去吧!」
「娘,我該如何說呢?」
「我是以中年書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你就說是我的拜弟,你吩咐他們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來此報到吧!」
費慕鵬點點頭,立即疾掠而去。
他掠到倪家前院,立即看見倪虎窘紅著臉比手劃腳地向一名中年人解說,另有近百人勒馬井然而立。
他立即含笑掠到近前拱手,道:「在下費慕鵬,有勞各位大哥前來幫忙,令牌在此,請!」
那名中年人朝令牌一瞥,立即率眾躬身行禮,道:「請吩咐!」
「請諸位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來此地幫忙!」
「是!」
一陣雷鳴般蹄響及灰塵卷天之後,那百名健漢已經疾馳而去,倪虎咋舌,低聲道:「鵬哥,他們是誰呀?你這玩意兒是啥東西呀?」
「他們是神騎幫的人,這面銀牌叫做令牌,我吩咐他們明天來當糾察隊,免得有人來鬧事!」
「誰敢來鬧事呀?我那兩位舅舅會來參加婚禮哩!」
「哇操!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小心些吧!」
倏聽遠處傳來一句清朗的聲音道:「不錯!」接著是一位白衣年輕俊逸書生自林中彈出,費慕鵬立即一怔!
那書生的身法甚疾,一晃即掠到費慕鵬身前六尺外,他仔細地盯了費慕鵬一陣子,道:「果然不愧為煙投郎。」
「哇操!不敢當!綁下是……」
「先別問我是誰?你認識沈葳葳嗎?」
「啊!是不是那位蛇美人?」
「正是!她想見你!」
「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不後悔?」
「在下的字典中沒有後悔二字。」
「好!你不見她,我叫她出來見你!」說完,立即仰天長嘯一聲。
這聲長嘯中氣頗足,沈葳葳尚未出現,蛇道人、南宮義、小喬、南宮菁菁、倪琴及費家三妞卻已經疾掠而至。
他們剛站妥,一身寬襖頭兒低垂的沈葳葳方始走出竹林,費慕鵬的一顆心兒立即暗自緊張了!
因為,他曾在轎中強行姦污她呀!她若揭發此事,明天的婚事可就泡湯了,叫他怎能不緊張呢?
不久,沈葳葳走到年輕書生的身邊,立聽年輕書生沉聲道:「煙投郎,我要當面問你一句話!」
沈崴崴忙蚊聲道:「讓我和他私下談吧!」
「煙投郎,你聽見了嗎?請!」
費慕鵬不由略一猶豫。
小喬立即上前道:「我是他的母親,有話請直言。」
年輕書生冷笑道:「『煙投郎』,你決定了沒有?」
「哇操!直說無妨!」
年輕書生倏地取下文士巾,立即垂下一頭秀髮,只聽她冷冷地道:「我叫沈琪,是她的妹妹,亦是萬紫幫的護法,今天撇開公事不談,有件私事想問煙投郎,你娶不娶家姐!」
似晴天霹靂,又似焦雷擊頂,費慕鵬不由全身一怔!
沈琪冷哼一聲,牽著沈葳葳的右掌朝小喬的手中一放,冷冰冰地道:「夫人,請你替家姐把把脈!」
「對不起,我不諳武,道長,偏勞你啦!」
蛇道人搭上沈葳葳的右脈不久,倏地神情一悚,他仔細地瞧了她的容貌片刻,然後拉著費慕鵬掠向遠處。
「小兄弟,她有孕了!」
「什麼?她……」
「小聲些!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費慕鵬稍一思忖,立即傳音道:「娘,請你過來一下!」
小喬立即皺眉行了過去。
費慕鵬低聲將自己在轎中衝開穴道,為了報復強行姦污她之事說了一遍,然後,低頭不語!
小喬驚氣交集,立即叱聲:「孽子!」
『砰』一聲,他立即低頭下跪。
蛇道人忙低聲道:「夫人,先別氣!解決正事要緊,她已有兩個月的身孕,時間頗吻合,只是不知孩子是不是令郎的?」
「孽子,她當時有否落紅?」
「有!」
「孽子,你!我恨不得劈了你,起來吧!」說完,恨恨地走了過去。
沈琪冷冰冰地道:「煙投郎,你決定了沒有?」
小喬忙道:「可否入內詳談。」
「沒必要!愚姐妹假公濟私來此,無法逗留太久!」
「既然如此!令姐如何能參加明日的婚禮。」
「只要令郎同意,我自有移花接木之計。」
「好!我就接納這房媳婦吧!」
「親家母,謝啦!這兩包藥粉是嫁妝,我保證它們遠勝其餘六位新娘子的嫁妝,請收入吧!」說完,自懷中取出兩個小紙包遞了過去。
小喬毫不猶豫地收下懷中,同時道:「我會一視同仁地善待令姐,請放心,希望明日能夠無事!」
「我只保證萬紫幫的人不會來鬧事,煙投郎,只要你敢虐待家姐,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告辭!」說完,立即疾掠而去。
小喬上前牽著沈葳葳的柔荑,道:「葳兒,入內歇會吧!」
沈葳葳怯生生地點點頭,立即跟她行去。
人廳之後,小喬向二老表示歉意,請他們離去之後,牽著沈葳葳坐在正位,沉聲道:「虹兒,你們五人坐下!」
費常虹五女立即低頭坐下。
費慕鵬識趣地自動低頭跪下。
「孽子,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費慕鵬立即低頭敘述一遍。
小喬朝幾上一拍,叱道:「孽子,枉我守了十九年寡養你長大,你卻如此胡作非為,你說該怎麼辦?」
「孩兒知罪,願領家法!」
沈崴崴立即低頭跪在他的身旁,道:「夫人,此事不能怪令郎,錯在我不該暗算令郎,致令他含恨報復!」
「報復?報復的方式甚多,他為何獨採用下流的方式,似這種孽子,若不趁早除去,日後不知又會造多少孽!」
寶常虹五女立即下跪替他求饒。
小喬臉色冰冷,硬是不依!
沈葳葳含淚道:「夫人,千不該萬不該,我實在不該來此。可是,我深愛令郎,擔心腹中之子將來受苦受辱呀!」
小喬雙眼一濕,咽聲道:「孩子!我瞭解你的心情,因為,我剛懷他不到三月,他的父親就逝世了!」說完,立即放聲大哭!
費慕鵬神色一慘,倏然一指戳向自己的右側『太陽穴』。
彬在他的身邊的費常虹尖叫一聲:「鵬!」死命地扣住他的右腕,小喬急忙尖叫道:「孽子,你敢……」
費慕鵬淚下如雨,痛苦地低下頭。
蛇道人及南宮義聞聲,驚慌地掠入廳中之後,立聽南宮義慈聲道:「親家母,原諒鵬兒這一遭吧!」
「我可以原諒他,菁兒她們呢?」
南宮菁菁五人立即點頭替他求情。
「唉!孽子呀!孽子,你何德何能擁有如此賢慧的妻子呢?你呀!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起來吧!」
費慕鵬起身之後,先向二老致謝,然後低頭坐回原位。
突聽沈葳葳低聲道:「娘,請你速吩咐人將那兩包解藥在今夜子時前送至少林及武當,否則,兩位掌門人性命危矣!」
蛇道人驚喜地問道:「此事是貴幫干的嗎!」
「是千手千毒千魔顧一鳴做的!」
「啊!這個老毒物人中原啦?」
「不錯!他是萬紫幫新任總護法,那兩包解藥是舍妹犧牲清白身子盜來的!」說完,低頭拭淚不已!
眾人不由神色一聳!
蛇道人接過那兩包藥,道:「南宮兄,時間緊迫,咱們親自跑一趟吧!」
突聽小喬道:「道長,神騎幫的快騎日行千里,他們目前住在城內,二位不妨持令牌去向他們借馬。」
費慕鵬立即取出令牌交給蛇道人。
蛇道人道過謝,立即與南宮義匆匆地離去。
沈葳葳又低聲朝費常虹道:「皇甫靖已經和萬紫幫少幫主白亞武協議聯盟,可能會對令尊、令堂不利!」
費常虹頷首道謝,立即低頭不語。
沈葳葳突然朝小喬傳音道:「娘,你是不是神劍天龍?」
小喬暗暗一怔,輕輕地頷首。
沈葳葳續傳音道:「顧一鳴可能會在最近向貴幫下手,請吩咐弟兄們留心飲食及行動。」
小喬心中暗駭,立即點頭道:「葳兒,娘帶你去趕製一套喜服吧!」說完,立即牽著她朝外行去。
費常虹一見費慕鵬仍然低頭不語,立即上前勸道:「鵬,事情過了就算了,別再難過了嘛!」
「我……我真對不起你們!」
「哎!姻緣天注定!何況,沒有你這一胡搞,少林和武當掌門人非死不可,算來,你該記大功一次哩!」
「哇操!別糗我啦!」
「真的嘛!菁妹、琴妹,你們認為呢?」
南宮菁菁含笑道:「是呀!你就放開心情吧!」
倪琴低聲道:「我看沈姐姐挺好的哩,你就看開些吧!」
「好!好!我就應你們的要求看開些啦!謝謝你們啦!不過,虹,你要不要通知家人小心些呢?」
「他們在皇甫靖同意退婚之後,早就有準備,不會有事的!」
就在這時,突聽倪家大門口傳來一陣爆竹聲及倪虎歡呼道:「大舅舅、二舅舅,你們可回來啦!」
費慕鵬諸人立即快步掠去。
只見十六名盔甲鮮明的軍士凝立在院中通道兩側,大門外停著兩輛豪華四騎馬車及十六匹健騎。
兩位俊逸中年書生分別攜著一位中年美婦含笑與倪順夫婦行人大門,另有三位俊逸少年及兩位清麗少女尾隨在後。
阮淑華含笑道:「明弟、昌弟,他就是明日的新郎官費慕鵬,她們五人是明日的新娘子,徐姑娘尚在徐府中。」
費慕鵬立即率五女躬身行禮,道:「參見二位舅舅及舅媽!」
阮文明連連頷首道:「獨世奇才,即使大內,亦無此人才,若讓皇上龍顏睹見,非招為駙馬不可!」
阮文昌點頭道:「五位新娘子亦是仙露明珠,真是群芳畢集費府,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人廳之後,只見兩位軍士抬著一個箱子放在廳中,立聽阮文明含笑道:「姐夫、姐,家岳致贈一份喜幛及一些賀禮,請代為收下吧!」
倪順陪笑道:「謝謝!」
眾人又寒暄一陣子之後,立見徐大人夫婦帶著趙天英前來晉見,阮文明兄弟立即含笑接待他們。
好半晌之後,只見徐大人道:「二位大人,下官在城中替你們安排行館及晚膳,天色已晚,可否……」
阮文明忙道:「徐大人別客氣了,我們難得回來一趟,今晚打算多陪陪家姐夫他們,您別客氣了!」
「那……那就吩咐他們把酒菜送來此地吧!」
「好吧!」
趙天英立即匆匆地離去。
費慕鵬立即率領他們去參觀新房,阮文明步人樓上那間三十餘坪大的書房之後,立即逐一賞識壁上之文字畫。好半晌之後,只聽他問道:「這是誰作的字畫?」
費慕鵬含笑道:「拙作!」
「唔!太神奇!不簡單!」
阮淑華含笑道:「弟弟,時間尚早,咱們姐弟三人就請鵬兒作三幅畫,以便作日後的紀念,如何?」
「好呀!會不會太麻煩他呢?」
費慕鵬含笑道句:「歡迎!」立即走向畫架。
費家三妞搬來三張椅子供他們三人坐下之後,便見倪琴已在鋪紙,南宮菁菁已在磨墨,三人立即含笑陪阮家那兩位少女。
費慕鵬替他們三人調整妥位子之後,招呼其餘之人坐下,一拿起畫筆立即振筆疾劃起來。
不到盞茶時間輪廊已經畫妥,他示意倪琴取下來給他們三人瞧之後,便又走到另一個畫架旁繼續作畫。
阮文明兄弟一瞧見畫,立即嘖嘖道奇喝采,於是,眾人站在畫架旁好奇地看費慕鵬表演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完成另外兩幅畫的輪廊,然後拿起顏料專心潤色,臉上立現肅容。
他費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在眾人的讚歎聲中完成了三幅畫,阮文明兄弟上前一瞧,不由連道『天才』不已。
此時三桌酒菜已經擺妥,眾人依序入座之後,立即開動。
好一陣子之後,只聽阮文明之妻脆聲道:「鵬兒,待會可否煩你替我們畫些『全家福』呢?」
「沒問題!」
阮文明含笑道:「京城中有一家至美坊專門替大內及朝廷文武百官作畫,可是與你一比,遜色多了!」
「真的呀!那我該去京城開家畫坊了!」
「哈哈!只要你來,至美坊非關門不可!」
阮文昌卻搖頭道:「不妥!不妥!你若入京,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哪有你作畫的機會呢?」
「哇操!皇上要把我打人大牢呀?」
「哈哈!怎麼會呢?他會招你為駙馬啦!」
「哇操!不可能啦!我已經『死會』啦!」
「哈哈!死會可以活標呀,你想不想試試?」
「不……不……我不敢!我這種市井小民,豈敢見皇上呢?」
「哈哈!當今皇上仁政愛民,全沒一點架子哩!聽姐夫說你的武功很高強,皇上說不定會要你擔任侍衛統領哩!」
「哇操!愛說笑!我這兩三下捉貓功夫,怎可在金鑾寶殿上丟人現眼呢?舅舅,你就饒了我吧!」
「哈哈!來!大家乾一杯!」
眾人乾了一杯酒之後,又歡敘一陣子,方始散席,徐大人夫婦為了準備婚禮,立即先行告退。
費慕鵬引導眾人重登書房之後,阮文明夫婦立即與二子一女端坐在椅上。
費慕鵬含笑端視他們一陣子之後,立即振筆疾畫。
他先按照他們的服飾畫了一幅之後,另外按照自己的想法替他們改變了髮型及服飾作了一幅畫。
當阮文明全家人朝第二幅畫一瞧,其妻立即讚道:「太好啦!貞兒,娘怎麼沒想到要替你如此打扮呢?」
那名少女羞喜交集地立即低下頭。
阮文昌夫婦上前一瞧,立即請費慕鵬替他們『整容』。
費慕鵬也不負他們之期望,替他們也作了一幅全家福,令他們瞧得愛不釋手,連連道謝不已!
阮文明一時技癢,含笑走到畫架前拿起毛筆水醮飽墨汁之後,振筆寫出三行工整的字體:「費家奇才傲天下,慕名來者含喜歸,鵬程萬里可預期。」
左下方則書道:「阮文明敬撰」
「哇操!不敢當!舅舅,謝啦!」
阮文昌見狀,亦含笑上前書道:「費盡心力找上門,慕仰者竟如此多,鵬飛千日載不完。」
左下方亦書道:「阮文昌敬撰」
「哇操!太恐怖了!不敢當!不敢當!讓我也獻獻醜吧!」
說完,分別在他們姐弟三人那幅畫上書道:「阮本寒門三姐弟,淑女隱華工針線,文魁星明大吉昌,相爺慧眼識英才,竭智盡慮安家邦,姐喜弟光耀奉門。」
短短的四十二字卻已包括了他們姐弟三人的姓名,阮淑華犧牲青春撫育二弟及二人效忠朝廷之事。
眾人瞧得喝采不已,阮淑華欣喜地低頭擦淚不已!
阮文明突道:「鵬兒,說正經的,你有否打算入京效勞?」
「對不起!現在的武林很亂,我想留在江湖中。」
「日後武林安定了,你是否有意入京?」
「我……我生性好動又不拘小節,可能不適合吧?」
「我目前的職掌就是為國舉才,以你的才華,若能人京效勞,不出十年,必可超越過我們兄弟二人。」
「哇操!那我更不敢入京啦!」
眾人不由哈哈一笑!
倏見小喬帶著沈葳葳進來,阮淑華立即上前替他們介紹,同時指著那些畫讚美費慕鵬不已!
小喬含笑道:「小犬信筆塗鴉,不啻班門弄斧,倒叫諸位大內貴賓見笑,尚祈多加海涵!」
阮文明忙道:「親家母,你太客氣了,我方纔還在詢問鵬兒是否願意入京效勞,我相信他的前途似錦哩!」
「不敢當!小犬不拘小節,不宜入京!」
「那就此作罷!夜深了!懊告辭了!」
小喬忙道:「樓上左側全是客房,被褥俱全,請!」
阮文明他們入房休息之後,倪順夫婦及倪虎含笑告別,小喬立即帶著費慕鵬及六女回到前廳坐下。
只聽她低聲道:「據消息告稱,明日各派高手前來道賀,顧一鳴那四名弟子風、虎、雲、龍亦已住進揚州客棧。」
「此人來意不善,武功又甚為詭異,因此,鵬兒你可要多加留意,必要時不妨殺他們四人立威。」
「哇操!沒問題!我會讓他們好看的!」
※※ ※※ ※※
由於預期道賀客甚多,經過商議將喜堂放在隋煬帝所築迷樓附近,因為那兒不但湖光山色,而且珠樓畫閣林立。
每家酒樓前皆張燈結綵,張貼大喜字,每個小二皆衣鮮人淨,笑容可掬,存心趁機各別苗頭。
捕快趙天英客串總招待,一百名神騎幫好手及二十餘名捕快在他的指揮下,遍佈於每家酒樓內外及前後。
拜堂的時間訂在午時整,辰末時分,卻已經有不少人先來報到,他們送過禮之後,好似在看花燈般欣賞每家酒樓的擺設。
尤其,在他們走到倚湖樓時,雖然無法進入禮堂,但是光看見相爺及阮文昌那三面喜幛,便已咋舌不已了。
巳末時分,在十六名軍士跨騎引導及護衛那兩輛四騎豪華馬車之後,出現了神采飛揚、身跨白馬的費慕鵬。
在他的身後是七頂八人扛的大花轎,沿途之中,炮聲連天,萬頭攢動,人人爭睹這件空前的盛事。
直到新人進入倚湖樓房中休息後,他們方始徑行人酒樓就座。
不到盞茶時間,在一陣急驟的蹄聲之後,一大群人停在人口處,小喬遙望是蛇道人及南宮義在前帶頭,欣喜地迎上前去。
哇操!實在驚死郎!
經過蛇道人介紹之後,少林掌門淨心大師及四大護法全部趕來了,武當清宏道長及武當三老亦聯袂而來。
其餘諸人皆是各派長老級的人物,別說另有厚禮啦,即使是這份人情捧場,也夠令人驚喜的啦!
坐在酒樓中的賀客們紛紛探頭觀看了,一些機靈些的人,更是自動跑過來行禮問好,拍拍馬屁了。
費慕鵬接獲通知,行若流水地來到現場,立即按照蛇道人的介紹一一向眾人行禮致謝。
眾人一聽武當派掌門人之師叔『小兄弟短』、『小兄弟長』地稱呼費慕鵬,不由暗讚煙投郎果然名不虛傳。
小喬含笑請他們進入禮堂之後,朝淨心大師及清宏道長道:「難得二位仙駕光臨,請為小犬及小媳們福證吧!」兩人立即坐人證婚人之席位。
蛇道人則代表費家三妞及沈葳葳的尊長與南宮義、倪順、徐大人笑嘻嘻地坐在『女方主婚人』位置。
阮文昌在小喬的敦請之下,亦坐上『證婚人』之席位。
當小喬在男方主婚人位上坐定之後,客串司儀的縣衙師爺章天林立即揚聲道:「拜堂開始,鳴炮!」
沿著瘦西湖畔縣掛的炮竹立即震天響個不停。
鑼鼓聲音,亦適時地揚起了!在兩名俏婢掀開粉紅色布幔之後,阮文明含笑與費慕鵬並肩走了出來,賀客們立即起身鼓掌。
遠處酒樓中的賀客們亦鼓掌連喝:「恭喜!」不已!
費慕鵬手持一個火紅綵球,紅帶綿延之下,牽出的第,人是由阮文明之妻輕扶的費常虹。接下來的是由阮文昌之妻輕扶的費常婷。
然後是由阮文明之兩位女兒所分別輕扶的費薇薇及經過易容以免洩露行藏的沈葳葳。
徐夫人扶著愛女,南宮世家一位清秀中年婦人扶著南宮菁菁及阮淑華扶著愛女依序跟人禮堂。
一個男人同時娶七個老婆,這是揚州城的空前創舉,因此鞭炮掛得特別長。賀客們也叫得特別響亮!
哇操!面對美酒及佳餚,多叫幾聲,把肚子叫得餓些,待會兒就可以多喝幾杯。
多吃一些!好不容易等到炮竹聲音停了,費慕鵬及七位新娘子分成兩邊,面對主婚人,諸人兩眼平視凝立著。
四周的喝采及鼓掌聲音也停了!在禮堂中觀禮之人也坐下來了!
午時將屆,他們能夠順利地拜堂嗎?
作品:花心帥哥大
別名:《獨步香塵》
作者: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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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 :thxde
補全:無聊之人
整理:雙魚夢幻曲
首發:小說帝國
時間:2002-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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