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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心帥哥大

    【第十四章】 
      一聲迷人的異響之後,他那「寶貝」「手持護照」順利的入境,立即受到人群「夾道歡迎」了。
    
      它緩慢的前進了!
    
      終於,它順利的抵達目的地了。
    
      「芳,疼嗎?」
    
      「還……還好……」
    
      羞死人了!她立即滿臉通紅地閉上眼。
    
      他瞧得一陣心蕩,立即再度熱情地吻著她,愛撫著她,逗得她不由自主地輕扭細挺起來。
    
      哇操!反應太熱烈了,很好,我喜歡!
    
      他開始踏起『布魯斯』及『華爾滋』舞步了。
    
      輕抽緩插之中,她只覺脹疼漸消,代之而起的是一陣陣的酸麻,她沒來由的越挺越疾了。
    
      他立即逐漸地加快速度及加重力道,開始跳起『恰恰』了,她也熱情地按節拍迎合了!
    
      那對圓又亮的眼珠不再緊閉了,它們柔情萬千地盯著他,好似在訴說她那滿腔的熱情及愛意。
    
      他一邊跳『恰恰』一邊含笑瞧著她,四片唇兒不知不覺地又粘在一起,而且是良久、良久捨不得分開了!
    
      因為,她熱情地吸吮他的雙唇呀!
    
      因為,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他呀!
    
      因為她恨不得兩人能夠合而為一呀!
    
      因為……哇操!太多原因了,總而言之,她愛煞他了!她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這輩子鐵定幸福啦!
    
      費慕鵬一見她的反應如此激烈,當然更加『用功』了,當二人的上半身份開之後,他開始「鑽探海底原油」了。
    
      疾旋之下,她低呼「鵬……鵬……」了。
    
      猛轉之下,她猛烈的挺動了。
    
      迷人的「青春樂章」演奏更加勁了。
    
      倪琴在房中聽得坐立不安了!
    
      她屈指一算,除了沈葳葳有孕,沒有『挨宰』之外,就只剩下她自己沒有『開封』,他今晚會不會來呢?
    
      她坐在鏡前望著自己的清秀容貌,忖道:「她們個個都好美喔,只有我……我最難看了!」
    
      她不由托著右腮在鏡前發怔了!
    
      她在發怔,費慕鵬可沒閒著,他在徐詩芳身上『鑽探』半個時辰的『原油』之後,立即開始「風捲殘雲」了。
    
      因為,她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如牛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顫呼一聲:「鵬……」立即全身劇烈的哆嗦,「處子水庫」開始「洩洪」了。
    
      他立即作最後的衝刺。
    
      在陣陣呻吟之中,她乏力的被「擺平」了!
    
      他又愛擾她一陣子之後立即走向倪琴的房間,害得倪琴緊張得臉兒發白,全身輕顫!
    
      她低著頭開門之後,由於頭兒低垂,立即看見了他那根碩偉的「寶貝」正在抖動不已的向她「打招呼」。
    
      她緊張地怔在原地了。
    
      他會意地鎖上門,低聲道:「小琴,別人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將你安排在最後一棒,怪我嗎?」
    
      「我……我沒有……」
    
      「對!自己人嘛!先體讓別人嘛!」
    
      「我……」
    
      「別說話!讓我瞧瞧你的身子吧!我還記得你從很小時,就不肯和我及小虎到溪中戲水哩!」說完,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她緊張地顫聲道:「那……是……娘……吩咐……的……」
    
      「小琴,你是否早就知道與我訂親之事呢?」
    
      「嗯!」
    
      「小虎知不知道?」
    
      「不知道!因為他是大嘴巴,會亂說!」
    
      「哈哈!說起大嘴巴,他真是大嘴巴哩!他的心中簡直藏不住一句話,有時候真令人受不了哩!」
    
      她不由嫣然一笑!
    
      不過,當她覺得全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已經被剝得『清潔溜溜』了,立即又緊張起來了。
    
      他摟著她的胴體,柔聲道:「小琴,別怕!我會慢慢地讓你品嚐人生至樂,就好像芳剛才那樣子!」
    
      「我……羞死了……」
    
      「哇操!夫妻魚水之歡,有啥可羞的,你失言,該罰!」說完,雙唇立即封住她的櫻唇吸吮著。
    
      她只覺陣陣暈眩,不知如何應對?
    
      他卻不疾不徐地愛撫著。
    
      好半晌之後,她只覺全身熱血奔騰,衝動得想要摟著他,可是,卻又不好意思下手。
    
      他卻抱著她倒入榻中,繼續地愛撫她的胴體,尤其那對勻稱的『玉女峰』更是『重點目標』。
    
      在他刻意地經營盞茶時間之後,她嬌喘呼呼的扭身搖臀了。
    
      他一見時機已經成熟,立即翻身『順水推舟』,不過,由於心理壓力甚大,他只好再度『分期付款』了。
    
      他又撫弄了半個時辰,總算順利地『溜』進去了,他不由暗忖道:「哇操!我的媽呀!實在有夠累!」
    
      他稍停片刻,立即開始『泛舟』了。
    
      美妙的時光悄悄地消逝著,她逐漸地體會『苦盡笆來』的美味了,那雙緊皺的柳眉立即舒張了!
    
      他也開始全力衝刺了!
    
      她情不自禁的還擊了!
    
      「輸人不輸陣,她們能,我倪琴也能!」於是,她毫不鬆懈地使出全力開始迎合起來了!
    
      哇操!辣椒果真是『越小越辣』!
    
      他立即開始『鑽探原油』了。
    
      徹底的酥酸使她不由自主地喚聲:「鵬哥。」
    
      他含笑喚句:「小琴。」,啟動馬達全速旋轉著,她不由自主的胡挺亂搖起來,口中更是頻呼「鵬哥」了。
    
      呼聲越來越響亮,她不再『羞死人』了!
    
      呼聲越來越急促,她挺搖包劇烈了!
    
      哇操,很好!我很喜歡她這樣子!
    
      他倏地摟著她的雪臀,雷厲風行的衝鋒陷陣了!
    
      她滿口胡言,開始口誅筆伐了!
    
      熱鬧!有夠熱鬧!
    
      香艷!有夠香艷!
    
      刺激!有夠刺激!
    
      銷魂!有夠銷魂!
    
      她的急促吶喊隨著全身的哆嗦改為呻吟了,而且呻吟聲逐漸地變成斷斷續續氣若游絲了!
    
      他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方始停了下來。
    
      「小琴,我沒有黃牛吧?」
    
      「你……真……強……」
    
      「哈哈!你歇息吧!」
    
      『嘖!』一聲,他親了她一下,立即離去。
    
      他正欲走向費常虹的房間,卻見到她自費常婷的房間探頭招呼,他立即納悶地走了進去費家三妞立即赤裸裸地摟住他。
    
      一前一後一右側,有夠香艷肉感!
    
      「哇操!虹!怎麼轉移陣地了?」
    
      「人家的那兩套被褥全弄濕了,這種天氣又曬不幹,加上又擔心壓垮那張床,只好來此地啦!」
    
      「哇操!太誇張了吧?這麼結實的錦榻會被壓垮嗎?」
    
      「咯咯!似你如此神勇,即使是鐵床也非垮不可!」說完,故意向後仰摔過去。
    
      費慕鵬『哇操!』一叫正欲上前扶她之際,費常婷及費薇薇已經閃身掠到她的左右兩側,同時托起她。
    
      只見她們分別抓著她的酥肩及大腿,立即將費常虹那迷人的桃源勝地赤裸棵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哇操!妙招!」
    
      說完,端槍前進,來個二個前進刺」立即衝進「禁區」。
    
      他剛開始廝殺,她們二人立即同心協力的移動費常虹的胴體,樂得費慕鵬頻頻叫好,殺得更起勁了。
    
      不久,費常婷笑嘻嘻的客串「空中飛人」了,他那「寶貝」剛進去,立即催促道:「用力些,快些!」
    
      榜格笑聲之中費常虹及費薇薇使勁配合著費慕鵬的大刀闊斧衝鋒,樂得費常婷高聲叫好不已!
    
      當費薇薇「上機」之後,她別出心裁的以「趴式」應戰,樂得費慕鵬連捏她的雪臀瘋狂的廝殺著。
    
      四人以「空戰」廝拼半個時辰之後,費慕鵬準備要「交貨」了,三妞立即並躺在楊上準備享用「甘露」。
    
      費慕鵬先在三個桃源勝地巡視片刻之後,立即開始樂捐樂得他全身哆嗦,低唔不停!
    
      日子在白天練武及夜晚歡樂之中,一晃又過了七天,這天晌午時分,倪虎帶著六名小二送來了酒菜。
    
      正在練武的費慕鵬九人剛停身,倪虎已經跑過來叫道:「鵬哥,舅舅他們中午在你這兒宴請你們哩!」
    
      「哇操!小虎,七日不見,你居然出口成章哩!」
    
      「咳!別糗我啦!不過,跟他們在一起,挺彆扭的哩!因為他們太斯文,太多禮啦!」
    
      「哇操!京裡來的人硬是不一樣嘛,進去聊聊吧!」
    
      那六名小二擺好了三桌酒萊及餐具之後,倪虎送給他們一份『小費』,吩咐他們先回去休息。
    
      費常虹諸人立即回房去更衣。
    
      倪虎低聲道:「鵬哥,我看她們都笑嘻嘻的,你可真罩得住哩!敝不得舅舅及舅媽一直誇讚你哩!」
    
      「哇操!你也敢吃我的豆腐啦?」
    
      「不是啦!你真得很行嘛!」
    
      「哇操!少拍馬屁了!你這陣子有沒有練武呀?」
    
      「有啦!我早晚各練一個時辰哩!」
    
      「很好!曲不離口,拳不離手,一定要天天練!」
    
      「是!鵬哥,我的那招『玉獅卷地』仍然有一個地方練起來挺彆扭的,你現在教教我吧?」
    
      「好吧!走!」
    
      倪虎掠人院中之後,架勢一擺,立即使出『玉獅卷地』,地面之積雪立即被掌勁刮得滿天飛揚。
    
      「哇操!你倒是進步不少,不過,你差在不該在化拳為抓之際,先行扭腰,一定要先扭腰再變式。」
    
      說完,身子一彈,迅速地使出『玉獅卷地』,立見地上白積雪似被『龍捲風』捲起般疾旋直飛向半空中。
    
      倪虎仰頭叫道:「哇!鵬哥,你是人嗎?」
    
      「哇操!我不是人?難道是鬼嗎?」
    
      「不是啦!你簡直是神嘛,否則,怎會如此的厲害呢?」
    
      「哈哈!牛刀小試啦!」
    
      倏聽遠處林中傳來一聲鼓掌,接著是一陣清亮的掌聲,倪虎忙叫道:「一定是舅舅他們來了!」
    
      丙然不錯,阮氏、阮文明、阮文昌夫婦四人帶頭行來,徐大人夫婦及倪順夫婦緊跟在後,趙天英,阮家五個年輕人則殿後。
    
      費慕鵬一見費常虹八人已經走了過來,立即與她們上前向眾人行禮問安,然後請他們入座。
    
      費慕鵬陪著阮氏及四對夫婦坐在一桌,費常虹八人分成兩桌陪著趙天英、倪虎及阮氏五少。
    
      只見阮文明起身,道:「此次返回故鄉,可說收穫豐碩,為了向諸位致謝,特設此宴,敬祈笑納!」
    
      費慕鵬起身,含笑道:「為了我們的婚禮,勞動舅舅你們長途跋涉,這份恩情,定當永銘心田!」
    
      「哈哈!答得好!舅舅今日當眾要問你一個問題,他日若有機會入京,你肯否來找我們?」
    
      「哇操!非去不可!否則豈非遺憾終身!」
    
      「歡迎,希望能夠早日與你們在京中見面,來,請各位各斟滿酒,謝謝你們!吧杯!」
    
      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費慕鵬又道:「虹,咱們九人來敬舅舅及舅媽他們吧!」
    
      費常虹八人立即起身敬酒。
    
      阮文明含笑道:「我有一個感觸,不過,此事對皇上有些不敬,尚祈諸位別傳到他人的耳中。」
    
      「以鵬兒這八房媳婦之人品及氣質,即使貴為皇上亦無此福份,不知各位是否同感?」
    
      徐大人立即起身含笑道:「不錯!好似全天下的靈秀之氣,全部集中到此地,不過,小女除外,小女除外!」
    
      阮文明含笑道:「大人,你太客氣了!大家坐下來用膳吧!」
    
      這一餐,眾人心情愉快,食量頗佳,阮文明及阮文昌更是喝得滿臉通紅,卻仍酒興未盡。
    
      費慕鵬見狀,示意費常虹去取來一罈酒。
    
      阮文明手持酒杯,含笑道:「鵬兒,你猜我此次返京,第一件要向皇上稟告的事是什麼嗎?」
    
      「告訴他揚州有一個小伙子和他一樣的艷福不淺,是嗎?」
    
      眾人不由哈哈一笑!
    
      「不對!不對!我要稟告皇上,揚州有一位蓋世奇才,若要吾朝更興旺,非把這位蓋世奇才延攬入京不可!」
    
      「救命呀!千萬不可!千萬不可!」
    
      「不行!為國舉才是我的職責!」
    
      「哇操!舅舅,你聽我說:你專心輔佐皇上,可能比較不清楚民間之事,尤其江湖之事更是隔行如隔山。」
    
      「目前的江湖由於前數年之紛爭,已經元氣大傷,而且面和心不和,隨時會有大火拚發生。」
    
      「偏偏在塞外又有一座血堡,堡中有近千名高手,這批高手之中有一百人特別厲害,他們早已計劃要併吞中原。」
    
      「舅舅,你們還記得在我成親那天,曾經有四人來搗亂吧?他們就是血堡的外圍爪牙。」
    
      「目前,我們九人正在加緊練功,隨時要去對付血堡之人,因此,可能暫時無法入京,拜託你別開金口!」
    
      「原來如此!那我就啟奏皇上派兵殲滅血堡吧!」
    
      「哇操!何必如此勞師動眾呢?何況,他們皆是高來高去之高手,又擅長施毒,官軍不一定軍得了他們哩!」
    
      「這……那你們不是很危險嗎?」
    
      「不會啦!你忘了我會變魔術嗎?」說完,右腕一振,手中之酒杯立即似長了翅膀般在廳中飛來飛去。
    
      阮文明諸人立即瞧呆了。
    
      費慕鵬翻腕收杯,含笑道:「舅舅你可以安心了吧?」
    
      「太神奇了!天橋把式也沒這一招哩!」
    
      「來!舅舅喝酒到這個階段,別拼!別沖啦!鎊人自動自發,想幹杯就乾杯,想隨意就隨意!」
    
      於是,幾個男人湊成一桌,開始品酒了。
    
      阮文明兄弟分別敘述朝廷之事及京城的風光,聽得費慕鵬下決心一定要抽空去玩個過癮。
    
      那些婦人則走入書房欣賞字畫及歡敘。
    
      徐大人及阮淑華都將愛女拉到一旁,各有關心地詢問她們婚後的情形,關注之情夠令人感動的啦!
    
      他們一直到黃昏時分方始離去,不久,六名小二進來清理妥現場,然後領賞欣喜地離去。
    
      ※※      ※※      ※※
    
      日子又匆匆地過了一周,費常虹諸人已經練熟『玉獅掌法』,費慕鵬立即開始傳授玉獅劍法。
    
      他手持竹枝,道:「虹,你們三人聯手攻我吧!」
    
      費常虹三人立即亦含笑拍來一支竹枝,只見她們三人分別站在天地人方位,齊聲道:「小心!」立即進擊。
    
      南宮菁菁及沈葳葳姐妹久仰玉獅真君之駭人絕學,因此,立即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
    
      那凌厲之嘶嘶銳嘯及大反常情鬼魅般的招式,立即使她們瞧得神色連變,紛紛思忖如何拆解。
    
      出身峨媚的徐詩芳亦瞧得自歎不如。
    
      只有倪琴對費慕鵬的信心十足,仍是含笑瞧著。
    
      費慕鵬果然沒讓她失望,他似楊柳枝隨風飄拂般到處閃躲,那些銳風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襟。
    
      他等她們使完一遍之後,喝道:「小心啦!」右臂一振,左掌一切,一團如山劍風疾湧向四周。
    
      費常虹暴掠出十餘丈外,立即欣喜地道:「好招式,鵬!快點傳授吧!」說完,立即掠到倪琴她們的身邊。
    
      費常婷及費薇薇立即也自掠退中折回她們的身旁。
    
      「哇操!這只是第一招的第一式而已,夠拉風的吧!瞧清楚啦!」說完將第二式、第三式及第二、三招慢慢地使出來。
    
      八女聽得如癡如醉,當他開始傳授之後,立即專心練習。
    
      從那時刻起,她們除了吃睡之外,皆全心投於練習劍招,費慕鵬亦加緊練熟馭劍之術。
    
      一晃又過了半個月,她們順利地熟練第一、二招,這天晚上正在練習第三招之際,倏聽費慕鵬沉聲道:「暫停!」
    
      諸女收劍停身,立聽他說道:「在北方半里余遠處有人在拚鬥,咦?有個少女在喚娘哩!」
    
      費常虹立即沉聲道:「鵬,咱們去瞧瞧!」
    
      費慕鵬立即低聲道:「芳、葳、小琴你們留在此地,走吧!」
    
      說完,立即帶著費家三妞,南宮菁菁及沈琪疾掠而去。
    
      片刻之後,他們立即發現有三十餘人在廝拼,費常虹低聲道:「鵬,是皇甫世家及萬紫幫的人在廝拼。」
    
      「哇操!看來皇甫世家落敗哩!」
    
      「不錯!他們皆中毒了,你瞧他們的額頂皆泛黑!」
    
      「哇操!不錯!那個瘦小老人是誰呢?」
    
      立見沈琪咬牙切齒地道:「他就是顧老魔!」
    
      「哇操!真是冤家路狹,他死定了!」
    
      「鵬,在他斷氣之前,交給我來處理吧!」
    
      「沒問題!」
    
      費常虹低聲道:「鵬,皇甫靖快不行了,要不要出手?」
    
      「好!彼老鬼交給我,其餘之人交給你們五個,走!」
    
      『咻!』一聲,他手中的竹枝已經疾射向正在逼攻皇甫靖之顧一鳴後胸,逼得他急忙向右閃。
    
      費慕鵬彈出身子,右掌一偏,竹枝立即緊迫不捨,逼得顧一鳴疾將手中寶劍一揮。
    
      哪知,他這一揮,居然揮個空,他正在一怔之際,右腹已經被那支竹枝射入,疼得他立即悶哼一聲。
    
      他剛踉蹌退了一步,費慕鵬已經停在他身前六尺外,揶揄道:「千手千毒千魔顧一鳴,你好!」
    
      「你……你就是煙投郎?」
    
      「標準答案,肚子很疼吧?好可憐喔!」
    
      彼一鳴冷笑一聲,寶劍一揚疾刺而來,劍末至,一蓬白煙倏地自劍尖中疾射向費慕鵬。
    
      立聽皇甫明珠叫道:「小心!」
    
      費慕鵬心中一甜,閃身出掌,不但避過那一劍,而且將那蓬白煙朝一名低頭拭藥的黑衣中年人捲去。
    
      彼一鳴忙喝道:「廖天作,快避!」
    
      遲了!那人聞聲剛抬頭立即被那蓬白煙捲個正著,慘叫半聲之後,立即倒地『嗝屁』。
    
      而且整個臉部肌肉立即開始腐爛。
    
      費慕鵬在顧一鳴向那人示警之際,當面朝他劈出一記『玉獅卷地』,『喀、喀』兩聲,立即將他的雙膝劈斷。
    
      「哇操!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居然還雞婆,真是六月的鴨子,不知道要被宰去當貢物了!」
    
      說話之中,雙掌齊揮,立將剛墜落地面的顧一鳴雙肩劈碎,疼得他慘叫一聲,立即倒地暈去。
    
      一直以劍撐身的皇甫靖瞧至此,也立即暈去。
    
      皇甫明珠原本靠在一株樹旁,見狀正欲撲去抱皇甫靖,倏覺頭兒一暈,慌忙又靠在樹旁。
    
      費慕鵬掠身抱起皇甫靖,匆匆地一瞧,立即發現費常虹五人正殺得那二十餘名黑衣人到處閃躲。
    
      他立即掠到皇甫明珠的身邊問道:「令尊中了何毒?」
    
      「是顧一鳴下的毒!」
    
      費慕鵬將皇甫靖放在她的身邊,立即掠向顧一鳴。
    
      倏見顧一鳴「呸」了一聲,一口痰疾射而來,十餘粒黑色的藥丸,立即自他的頭髮中疾射而出。
    
      費慕鵬剎身出掌,『波……』聲中,那些黑色藥丸立即匯成一團黑煙,費慕鵬立即將它們推向顧一鳴。
    
      「不……不!不要……啊……」
    
      慘叫聲中,顧一鳴的全身迅速地腐爛著。
    
      費慕鵬神色大變,立即喝道:「虹,你們留下一名活口!」
    
      說完,身子一彈攔住了一名『臨陣脫逃』的黑衣人。
    
      那人神色大變,正欲進撲,倏聽費慕鵬喝道:「住手!」他立即剎住身子凝神戒備著。
    
      費慕鵬指著黑衣人沉聲道:「只要你交出解藥,我馬上放你走,否則,你自己看著辦吧!」
    
      「嘿嘿!毒是總護法放的,解藥在他身上,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立即仗劍疾攻而至。
    
      費慕鵬喝道:「給我死!」雙臂一掄,一旋又一振,『轟!』一聲,那人好似被炸藥炸中,立即粉身碎骨。
    
      其餘的黑衣人嚇得忙有人叫道:「煙投郎,饒命啊!」
    
      其餘的人紛紛出聲求饒!
    
      「哇操!誰有解藥!」
    
      那些人聞言,反撲更劇烈!
    
      「哇操!虹!全宰光!」
    
      倏聽沈琪叫道:「鵬,你的體中有避毒之能,以血試試看吧!」
    
      一言提醒當局人,費慕鵬道:「好點子!」立即掠到皇甫靖的身邊,然後以右手食指劃破自己的左腕。
    
      皇甫明珠含淚扳開皇甫靖的嘴,咽聲道:「少俠,您此舉實在叫皇甫世家愧煞,謝謝你!」
    
      「別客氣!快替令尊順氣!」
    
      她在皇甫靖的喉結輕撫一陣子,那些鮮血立即入腹。
    
      倏聽「嘔」一聲,皇甫靖已經吐出一口烏黑之腥液,雙眼也立即睜開,神情卻變幻莫測。
    
      「爹,是費少俠……」
    
      「我知道!別說了!」說完,立即起身服藥盤坐調息。
    
      費慕鵬將自己的左腕湊近皇甫明珠的嘴旁,道:「姑娘,先祛毒要緊,其餘的事待會再說吧!」
    
      皇甫明珠拭去淚水連吸三口血入腹,倏覺腹中一陣絞疼,她神色一變,立即轉身匆匆行去。
    
      哪知,她剛走出三步,倏聽一陣『劈哩叭啦』聲音,她匆匆地褪下褲子及褻褲然後蹲下。
    
      『叭……』聲中,她立即拉出一堆烏黑的腥臭穢物。
    
      費慕鵬見狀,俊顏一紅,立即掠到皇甫夫人的身邊,卻看見她已經『嗝屁』,他不由暗歎一口氣。
    
      他朝附近的屍體瞧過之後,見費常虹五人已經疾掠而來,他立即問道:「你們沒受傷吧!」
    
      費常虹含笑道:「名師出高徒,咱們五人豈能讓你漏氣呢?咱們走吧!」說完,立即停在他的身前。
    
      費慕鵬回頭一見皇甫明珠正在調息,立即低聲道:「你們先走吧!我等他們父女醒了再走!」
    
      五女點點頭,立即離去。
    
      費慕鵬在地上劈出一個深洞,除了留下皇甫夫人之外,將其餘的屍體完全揮人洞中埋妥!
    
      為了收取『埋葬費』,他更是將那些屍體中之銀票及現銀沒收,居然收了三千餘兩哩!
    
      他以一件破衫將它們包妥之後,突見皇甫靖起身掠過來沉聲道:「姓費的,咱們來商量一件事吧!」
    
      「說來研究看看吧!」
    
      「娶小女,皇甫世家的財物全歸你,如何?」
    
      「這……」
    
      「我知道你已經有了七房妻室……」
    
      「不!八個了!」
    
      「我知道你對小女有意思,小女亦種情於你,我從今以後要浪跡天涯尋仇,小女就托付給你啦!」
    
      「這……我……我必須和內人她們先商量一下!」
    
      「沒出息!怕啥女人!」
    
      「哇操!我……」
    
      「少囉嗦,我是看在你救我一命之份上才願意拋棄前嫌並將小女托付給你,你可別拿蹺!」
    
      倏聽一聲:「爹!別這樣子!」
    
      「住口!姓費的,你同不同意?」
    
      「好吧!」
    
      皇甫靖輕輕一頷首,挾起其妻疾掠而去。
    
      皇甫明珠喚聲:「爹!」一見他頭也不回地馳去,立即低頭拭淚。
    
      「姑娘,跟我回去吧!」
    
      「我……請原諒家父方纔之失態!」
    
      「不!爹沒錯!若換成我遭遇這種變故,也無法似他如此冷靜地替你安排終身大事。」
    
      「你……你真的同意……」
    
      費慕鵬道:「不錯!」立即將她摟人懷中。
    
      悲喜交加的她立即簌簌掉淚。
    
      費慕鵬立即拉著她的纖掌疾掠而去。
    
      兩人的身形甚快,沒多久已經掠回廳前,立見費常虹八人已經自廳中含笑迎了出來。
    
      費慕鵬停身道:「虹,你們又多了一位妹子了!」
    
      費常虹諸人立即含笑上前親切地請皇甫明珠入廳使用宵夜,不由令她感動得直掉淚。
    
      好半晌之後,只聽她道:「這是寒舍之醜事,請各位姐姐知道之後,切勿輕易外洩。」
    
      「家父自從婷姐悔婚之後,立即打算與萬紫幫聯盟,哪知該幫佯作同意,卻讓顧老魔率人來犯。」
    
      「事出意外,家父母,兩位大哥及莊中之重要幹部皆中毒,只有小妹心情不佳沒有赴宴,幸逃一劫。」
    
      「在顧老魔一聲長嘯之後,埋伏在遠處之萬紫幫三百餘名高手,立即開始血洗寒舍,家父見狀立即率眾突圍。」
    
      「那是一段惡夢般的突圍路程,一具具的屍體先後倒地,雙方的傷亡實在空前的沉重。」
    
      「我為了救家父,不慎中了顧老魔之毒,若非你們及時來援,家父及小妹豈有命在?謝謝!」
    
      費常虹柔聲道:「珠妹,顧老魔乃是塞外血堡之人,血手黨又是血堡在中原的據點,你們想利用他們對付血堡的人,當然會反受其害,你最好設法把這件秘密告訴令尊,免遭血堡毒手!」
    
      皇甫明珠神色大變,立即起身道:「小妹先告辭了!」
    
      費慕鵬立即起身送她離去。
    
      ***
    
      一周之後,費慕鵬與八女正在院中練劍之際,突見倪虎帶著一位年輕書生行來,不由一怔!
    
      費常虹卻歡呼一聲:「珠妹!」快步迎去。
    
      來人果然正是皇甫明珠,她上前向眾人行禮之後,羞赧地道:「我帶了一些東西,可否搬進來?」
    
      哇操!嫁妝來啦!
    
      費慕鵬立即含笑點點頭。
    
      皇甫明珠立即又匆匆地離去。
    
      不久,她拿著兩個大皮箱掠了過來,入廳之後,她將皮箱一打開,廳中立即一片光亮,赫然是兩箱珠寶。
    
      「這是家父收藏多年的珠寶,家父雖吩咐小妹子以變現,由於價格低得太離譜,只好僱車運來此地了。」說完,又自箱中取出一個錦盒。
    
      錦盒一打開,赫然是一大疊銀票,只聽她道:「家父將所有的家產出售。這二十萬兩銀票請收下!」
    
      哇操!二十萬兩銀子,豈非一堆銀山了,驚死郎!
    
      費慕鵬苦笑道:「爹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哩!」
    
      「經過這次的打擊,他已經決心化明為暗赴塞外暗探血堡的動靜,所以,已將這些身外之物予以淡視!」
    
      徐詩芳脆聲道:「鵬、珠妹,咱們不妨把這些銀票放入大發銀樓生息,不但比較安全,而且不會貶值!」
    
      「哇操!好點子!不過,這些珠寶該擺在何處呢?」
    
      「給大發銀樓估看看吧!它是由官方經營的,應該不會太離譜。」
    
      皇甫明珠道:「據家父估計,它們值四十五萬兩,只要他們肯出這個價錢,就交給他們處理吧!」
    
      「哇操!小虎,咱們去辦這件事吧!」
    
      倪虎點點頭,將箱子鎖妥,立即拿了起來。
    
      費慕鵬朝諸女點了點頭,拿起那盒銀票,立即離去。
    
      兩人踏上道路之後,立聽倪虎低聲道:「鵬哥,那個妞兒是誰呀!比皇帝還富有哩!」
    
      「令大嫂!」
    
      「令大嫂?什麼?她是你的新老婆呀?」
    
      「葉斯(是)!」
    
      「天呀!九個了哩!你累不累呀!」
    
      「不累呀!人多福氣多?對不對?」
    
      「對啦!不過俗語說:『多子餓死爹,多妻累死夫』,你可不要害小琴年紀輕輕就守寡哩!」
    
      「呸!呸!呸!烏鴉嘴!」
    
      「鵬哥,你不能再這樣博愛下去啦!身子要緊啦!」
    
      「哇操!你有空去問問小琴,你就知道我夠不夠資格再討幾房老婆,不過,若挨罵,我可不負責哩!」
    
      「不會啦!小琴最乖啦!她不會罵我啦!我下次一定要叫她好好地勸勸你!」
    
      「哇操!隨你便啦!快人城了,別胡扯了!記住!待會進入銀樓之後,不准你多說半句話,知道嗎?」
    
      「好嘛!我真想不出還會有誰如此富有!」
    
      「哇操!你慢慢想吧!」
    
      不久,兩人終於來到大發銀樓,一名白淨青年立即含笑迎出來行禮,道:「費公子,歡迎光臨。」
    
      費慕鵬一見他認識自己,立即歉然道:「對不起,請恕在下眼拙!」
    
      「在下名叫杜川,請問您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杜川,我有一批珠寶想要出售,貴寶號一向正派經營,估價實在,所以,就來麻煩你們啦!」
    
      一見貴客臨門,杜川忙道:「歡迎,請入內談!」說完,帶著他們走過月拱門進入一間幽雅的房中。
    
      他斟了兩杯熱茶送到兩人的几上,含笑道:「在下去請錢老來,二位請在此稍候!」說完,立即離去。
    
      倪虎朝房內四週一望,低聲道:「夠氣派!對不對!」
    
      「對!我相信你不是啞巴了,請別再開尊口了!」
    
      倪虎雙頰一紅,端起熱茶,賭氣地仰頭乾杯。
    
      「安娘喂呀!燙死我了!」
    
      費慕鵬面帶苦笑地搖了搖頭,靜靜地品茗。
    
      不久,一位戴眼鏡的錦袍老人跟著杜川走了進來,立見他呵呵笑道:「費公子,稀客!稀客!」
    
      「哇操!原來是錢老,你原來在這工作呀!上回多謝你帶人到餡餅店去捧場哩!」
    
      「呵呵!順記之餡餅及拉麵做得可真地道,老夫最近常去,卻未見你在場,新婚如意吧?」
    
      「還好!還好!」
    
      「費公子,老夫聽杜川說你有一批珠寶要售,可否讓老夫瞧瞧,憑老夫之為人,絕不會亂殺價的!」
    
      「謝謝!小虎,開箱!」
    
      倪虎一聽速將箱子放在桌上,打了開來。
    
      老者雙目一直,立即推了推眼鏡!
    
      杜川則整個地傻住了。
    
      「費公子,這批珠寶全部要出售呀?」
    
      「正是!」
    
      「杜川,你去請田老和任老來!」
    
      杜川點點頭立即離去。
    
      「費公子,這批珠寶價值不凡,你是要現金,還是銀票?」
    
      「都不要!我打算把這筆金額存在貴寶號!」
    
      「謝謝!謝謝你對小號的信任。」
    
      房門一開,兩位福福泰泰的錦袍老者進來了,錢姓老者替他們介紹之後,那兩人立即走到桌前。
    
      只見任姓老者咦了一聲,道:「費公子,老夫是不是可以先請教你一個問題?」說完,目光炯炯地瞧著他。
    
      費慕鵬含笑道:「請說。」
    
      「費公子,請賜告此批珠寶之來路?」
    
      「有必要知道嗎?」
    
      「抱歉!老夫並無侮辱您之意思,不過,按同行規矩必須知道是否贓物?何況此批珠寶的原主人與老夫頗熟!」
    
      「是不是家岳皇甫靖?」
    
      「啊!你何時與珠……不!與皇甫姑娘成親的?」
    
      費慕鵬心中暗疑,試探性地問道:「我叫小虎去請珠妹來和你見面,如何?」
    
      「這……據老夫所知,皇甫靖視這批珠寶如命,按理說,不可能出售,亦不可能交由外人出售呀?」
    
      「任老,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哩!」
    
      「好吧!老夫渴望見見這位聽說秀美絕倫的皇甫姑娘哩!」
    
      「好!小虎,你現在回去請珠妹來。」
    
      倪虎點點頭立即離去。
    
      費慕鵬含笑道:「為了節省時間,可否請三位先估價?」
    
      任姓老者立即搖頭,道:「沒必要!老夫曾與皇甫靖做過多筆珠寶生意,心中已經有譜了!」
    
      「費公子,你何不利用這段時間將你與皇甫家認識及結親的經過說一遍?」
    
      「很單純!我曾救過他們父女的性命。」
    
      「在何時?在何處?」
    
      「一周前,就在寒舍北方半里余遠處。」
    
      「喔!那些屍體是你埋的嗎?」
    
      「正是!不過,任老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喜歡遊山玩水,在四天前經過該處,突見一大堆新土,好奇地一掘,才發現那些屍體。」
    
      費慕鵬暗暗奇怪,卻不動聲色。
    
      任姓老者又問道:「費公子,你真的與皇甫姑娘成親了嗎?」
    
      「『口頭之盟』,尚未……尚未合體。」
    
      任姓老者暗吁一口氣,立即逕自品茗。
    
      房內立即靜了下來。
    
      這一靜好似結了冰般一直未再有交談聲音,三名老者卻暗中交換了數次眼色。
    
      直到倪虎帶來皇甫明珠之後,才打開僵局,不過,卻是一件令人深感意外的僵局。
    
      皇甫明珠人內朝三名老者一瞧,將目光停在任老身上一陣子之後,顫聲問道:「叔公,是您老嗎?」
    
      任姓老者皺眉道:「珠兒,你為何要賣這批珠寶?」
    
      皇甫明珠又喚聲:「叔公!」立即撲入他的懷中哭泣。
    
      「珠兒,別這樣子!究竟出了什麼事啦?」
    
      「皇甫世家毀了,只剩下爹及珠兒而已!」
    
      「什麼?是誰下的毒手!」
    
      「顧一鳴,他先下毒,再率人突襲!」
    
      任姓老者長歎一聲,道:「珠兒,你知道我為何會在十二年前離開住了四五十年的皇甫世家嗎?」
    
      「知道!珠兒當時雖在家師處練武,回家後在吵著要見您之時,娘才告訴珠兒的!」
    
      「唉!你爹好勝!我為了勸他少和別人爭強鬥勝,他竟和我翻臉,我預料會有這場浩劫,他人呢?」
    
      「去探塞外血堡之消息了!」
    
      「什麼?他瘋啦!」
    
      「叔公,顧老魔是血堡的人,他曾向少林及武當掌門下毒,又混入萬紫幫當總護法,分明野心不小!」
    
      任姓老者朝另外兩名老者一瞥,問道:「珠兒,你怎知此事?」
    
      費慕鵬應道:「是內人費常虹透露的,她是血手黨負責人之女,血手黨則是血堡在中原的據點!」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血堡好狠的計謀呀!」
    
      錢姓老者立即含笑,道:「任兄,這批珠寶的來路既然已經沒有問題,你就把價錢說出來參考一下吧!」
    
      「不!老夫必須迴避,二位請!」
    
      兩名老者便立即各自箱中取出珠寶逐一細看,並將估計的金額寫在紙上,任姓老者卻將皇甫明珠喚了出去。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後,兩名老者才各看完一箱珠寶,費慕鵬以為可以揭曉答案了,不由鬆了一口氣。
    
      哪知,他們卻又分別開始估另外一箱珠寶,費慕鵬怔了一下,只好繼續罰坐了。
    
      不久,皇甫明珠二人推門而入,立即默默地坐在一旁。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二位老者總算看完了,任姓老者上前一瞧,立即含笑道:「真是英雄所見雷同!」說完,立即朝費慕鵬招招手。
    
      他上前一瞧,立即看見四張價目表。
    
      「鵬兒,按小號規矩,遇有重大買賣之際,必須由兩人會估,再進一步商量價格。」
    
      「這一箱,他們二人分別估了三十八萬三千一百一十兩及三十八萬三千二百兩,因此,應值三十八萬三千五十五兩。」
    
      「這一箱,他們分別佔了五十一萬六千八百五十兩及五十一萬七千零三十兩,應值五十一萬六干九百四十兩。」
    
      「兩箱合計值九十萬零九十五兩,你如果滿意的話,這筆買賣就成交了,你考慮看看吧?」
    
      費慕鵬險些驚喜得叫出聲音來,因為,他只希望能夠賣到四十五萬兩而已呀!
    
      他立即點頭,道:「行!」
    
      錢姓老者立即含笑道:「費公子,跟你做交易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您還是決定要把這筆錢放在小號?」
    
      「不錯!我另有二十萬兩,亦一併存放貴寶號吧。」說完,立即將錦盒遞了過去。
    
      錢姓老者打開清點之後,含笑道:「費公子,你算是小號在揚州成立以來最大的客戶,你打算放多久呢?」
    
      「有規定嗎?」
    
      「沒有。不過,由於金額太龐大,老夫必須向上面提一提。」
    
      「這……」
    
      任姓老者含笑道:「鵬兒,我提個見議吧!你日後若需全部提光這筆銀子,請在三日前通知,如何?」
    
      「好的!如果只是提一部份呢?」
    
      「一萬兩以下,隨時可以來提!」
    
      「太好啦!」
    
      錢姓老者含笑道:「按當前的行情,一百萬兩銀子在小號放一個月,就有八千兩銀子的利息,你同意嗎?」
    
      「同意!」
    
      「利息是按月計算,至於你來提之時,若未滿整月,則以日數算,期滿一個月之後,你若沒來提利息,小號會併入母金累計利息。」
    
      「太好啦!」
    
      「謝謝公子的合作,請你與我寫份合約及領取憑據吧!」
    
      「請!」
    
      兩人立即含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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