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熾天使書城 }=-

    烘 月 七 星

                   【第一回 青梅始】
    
      比記憶中還要嬌艷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玲瓏浮凸的身段
    ,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艷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
    破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絲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
    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
    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
    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破
    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追殺
    ,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下懸崖
    ,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
    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
    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裡苦練武
    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幾
    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
    習「九陽采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
    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願望便是
    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采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力
    ,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頤害
    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指
    ,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是天
    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陽物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回天丹
    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淫
    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便
    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艷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
    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了麼
    ?」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
    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
    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里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皮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交
    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夫雙
    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掌下,
    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
    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
    我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得
    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
    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身
    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你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哪
    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一
    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陽物,朝著牝戶凶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她
    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陽物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不理
    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呀
    ……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使勁
    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摧
    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把
    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
    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陽物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
    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來
    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
    !」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空
    隙,都讓凌威的陽物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
    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時
    ,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陽物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那荏
    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
    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陽物都
    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
    ,子宮裡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
    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洩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陽物暢快無
    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樂得
    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裡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洩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無
    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裡傳出
    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慾火最是難
    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了,想到
    九陽功能使陽物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裡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他
    的身體,右腳閃電踢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卻非
    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洩憤。
    
      「……你……你為甚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呀
    !」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你。」凌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做
    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蹲
    在水裡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你過癮麼?」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陽
    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了
    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滿腔
    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姦下竟然丟精洩
    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回
    到屋裡,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貢的找到了一塊皂布,圍
    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
    ,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蘭
    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嘿冷
    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麼?姦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麼?」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客
    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那
    裡是茱圃雞捨,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香蘭
    帶到那裡,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卻胡
    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裡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說
    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餵飽你這個
    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女
    婿,強姦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威
    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分
    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絆下,她還是不能動彈。
    
      「你……你幹甚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
    ,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麼?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服
    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儘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跡出現,但是哪能制止
    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儘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揉
    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餵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我
    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麼時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
    ,讓我搗爛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裡地叫。
    
      (此處缺2頁)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陽物
    繼續在檀口裡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裡不說,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大陽物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逼的淫水,也流到外邊
    ,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
    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食,
    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裡的蛇蟲
    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裡地叫起來,原
    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我
    ,喜歡我用大陽物操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前
    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陽物,隨便摸幾下,你的淫
    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
    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蘭
    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陽物已經去
    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動,腰
    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陽物,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陽物,實在使她受
    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功
    ,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陽物變得灼熱無比
    ,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
    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
    ,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陽物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裡
    ,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
    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迭
    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
    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搖
    ,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
    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香蘭赤條條的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
    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得他呼
    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他
    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
    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蘭哭聲
    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自然受盡
    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但
    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
    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
    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
    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
    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
    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笫裡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虐的
    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慾得到充份的發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心裡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
    ,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洩。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
    ,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幾個了,但是凌威可不
    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裡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裡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
    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樣子
    ,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
    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走
    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金坤
    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惜
    少了洩慾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裡取了幾件小
    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
    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背插
    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盡顯驕
    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裡奇怪,便躲在暗
    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你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你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甚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裡?」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
    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你看過後,一去無蹤,你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麼
    ?」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人,
    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你算
    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你要不
    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你過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
    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製出背上長劍,便向
    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見
    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劍法
    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卻
    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劍法
    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樑,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初時掉
    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進攻,也
    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余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身免,凌威
    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種
    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心蕩
    漾。
    
      「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有
    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你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櫻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一
    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趕
    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大
    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的
    !」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
    ,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踴躍購買他們的書籍,用實際行動來支持你欣賞的作者 下一回

    熾天使書城收集整理 掃瞄:qxhcixi OCR :NightP 《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