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梟雄志】
原真領著兩個妖嬈的婢女走進了石屋,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元寶似的俯伏地上
,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綠色的繡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
,可是這時美目帶淚,粉臉含悲,卻是狠狽極了。
那是因為她的手腳反縛身後,嘴巴也給絞成布索的天青色絲帕緊綁,最苦的是
有一根繩索繞著粉頸,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減輕喉頭的壓力。
「妹子,縛成這樣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從腋下取出香噴噴
的繡帕,揩抹著百合粉瞼上的汗水說。
「……哦……哦……!」百合軟弱地扭動著綁成粽子似的身體,喉頭裡發出淒
厲的哀叫。
「告訴我七星環在哪兒,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動手解開了百合口裡的羈絆說。
「沒有……沒有七星環。……放開我……嗚嗚……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說話
,便尖叫著說。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我不會放你的。」原真輕撫著百
合的臉蛋說,暗念百合雖然給禁制了武功,又不飲不食的這樣縛了一天一夜,也不
該苦成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嗚嗚……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來如此!憋尿是很苦的,這一趟便讓我幫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說出
七星環藏在那兒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來銅盤,便動手解開百合的褲子。
「不……讓我自己來……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卻是不理,單手便把百合提起,讓她靠在牆上,硬把褲子剝開,褪到膝下
,露出了裡邊杏黃色的騎馬汗巾。
這時婢子已經把銅盤捧來,原真把銅盤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麼沒有毛的!」原真皺著眉頭說,原來百合腹下無毛,光脫脫的好像剛出
籠的肉飽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聲叫道,可是語聲未住,一縷金黃色的液體便
自緊閉著的肉縫中間,「淅淅瀝瀝」的汨汨而下。
過了一會,百合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看見原真和兩個女婢目光灼灼的望
著光裸的下體,卻也羞的粉臉通紅,討饒似的道:「姐姐,請你給我穿回褲子吧。」
「騷逼髒兮兮的,要抹乾淨才成。」原真用扯下來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戶說
:「你究竟把七星環藏在哪裡呀?」
「我哪裡有七星環,也從來沒有進過游采的寶庫,你們逼死我也沒有的。」百
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沒有,哪用半夜離開元昌?!而且龍游幫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聲說。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趕著離開,真的沒有碰龍游幫,也沒有七星環呀!」百
合解釋道。
「沒有毛的騷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丟下汗巾,纖纖玉掌在百合賁起
的玉阜撫玩著說。
「別碰我……不……你幹甚麼?」百合驚叫道,雖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讓
人狎玩,還是使她羞憤欲絕。
「女人只會在赤條條的時候,才說實話的。」原真詭笑著吩咐兩個婢女道:「
你們剝光她吧!」
「不要……你……你們汴海派號稱名門正派,怎能這樣對待女孩子!」百合驚
怒交雜地叫。
「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還分正邪幹嗎。」原真冷笑著道
:「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
「我真的沒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辯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聲,點頭示意,兩個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剝下來,由於手腳反縛
,脫不下來時,便把衣服撕下,不一會,百合便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衣服也是支離
破碎了。
「好一雙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說:「聽說你還沒有嫁人
,可有讓男人碰過沒有?」
「別碰我!」百合叫道。
「讓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嬌笑,用手張開百合的陰戶,窺視著粉紅色的肉
洞說。
「不……嗚嗚……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來不是黃花閨女,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讓你說話了。」原真失望似
的說,卻把纖纖玉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不……嗚嗚……為甚麼這樣……不要!」百合厲叫道。
「這個騷逼可以讓女人快樂,也可以讓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訴我七星環在哪裡
,這裡便要受罪了!」原真發狠地掏挖著說。
「咬喲……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不要……一定還在游采那裡,是
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說。
「真是犯賤。」原真罵了一句,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知道這是甚麼嗎
?這是三度春風油,是一種十分利害的春藥,只要用上一點點,就算是黃花閨女,
也要春情勃發,最少要三度春風才能解掉藥力,普通的男人,沒有兩三個,也不能
煞癢哩。」
「你……你想怎樣?」百合害怕地叫。
「這東西可以幫你記得七星環在那裡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戶點撥著說。
「你……你也是女人,為甚麼這樣狠毒!」百合尖聲叫道。
「我是女人?!不錯,就因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讓你說話。」原真吃吃嬌
笑道。
「相信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懇求著說。
「這三度春風油花了我一兩金子,只好全給你受用了。」原真歎了一口氣,便
把瓶子裡異香撲鼻的粉紅色液體注入掌中,塗抹在賁起的桃丘上。
「不要……沒有……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
不能讓原真住手,她還把指頭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來。」原真抽出指頭,在百合的裸體上揩抹著說。
兩個女婢取過繩索,穿過百合反縛身後的手腳,便把她吊在樑上.原真卻用布
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縛緊,使她再也叫不出來。
「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來了,這塊尿布用
來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濕這塊尿布時,我回來再問,要是還不說,便再換一塊
,你總要說出來的。」原真撿起地上的騎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戶裡,塞了一角進
去後,發覺不會掉下來,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飛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淚汨汨而下,下體開始麻癢,知道歹毒的三度
春風油已經發作了。
「天氣真熱,你們快點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應該樂一下了。」原
真吩咐兩個婢女說。
兩婢去打水時原真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她的皮膚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
是腰肢比較粗,陰戶張開,毛皮疏落,在窺伺的凌威眼中,遠遠比不上百合那樣嬌
嫩可愛。
凌威早已跟來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環,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
漁人之利,但是這時他卻相信百合沒有盜去游采的七星環,汴海派的許太平和原真
上當了。
做不成漁人,凌威可不是沒有收穫,他看上了百合,決定待會把她救走,然後
一親芳澤,雖然原真怪裡怪氣,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窺浴,便是等待機會把她
制住,有意施展探補邪功,增長功力。
這時兩個婢女捧著浴水進來了,她們不待原真吩咐,齊齊寬衣解帶,赤條條的
給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舉止怪異,凌威差點便要硬闖進去,來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兩婢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兩婢侍浴為名,卻
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獻媚,後來幾人乾脆躺在地上,一個婢女和原真擁吻,另一
個卻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開的牝戶。
初時凌威還道她們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惋惜之餘,也是瞧的血脈沸騰,可是過
不了多久,卻是目瞪口呆,因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從洞穴裡,慢慢吸出一根
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來是一個人妖。
雖然凌威大吃一驚,卻是暗叫僥倖,要是色迷心竅,胡亂闖進去,可不知會多
麼狼狽了。
「護教,外邊有個現成的,為甚麼不去和她樂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
頭問道。
「急甚麼?不讓她嘗清楚三度春風油的利害,如何會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明天
吧,明天我會讓她樂個痛快的!」原真吃吃「嬌」笑,道:「上來,今晚是你們兩
個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離開,決定待原真作樂時,把百合帶走。
可牢裡的百合已經是難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縛了一天一夜,本來是四肢麻木
,渾身酸痛,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時體裡卻如蟲行蟻走,癢的不可開交,特別是塗
滿了三度春風油的下體,更是癢的她香汗淋漓,喉頭裡「依哦」哀叫,奮起殘存的
氣力,在半空中沒命地扭動。
百合苦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推門而進,他算不上英俊,可是頭
角崢嶸,身裁健碩,流露著奇怪的魅力,來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凌威示意噤聲,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纖腰,一手
解開把她吊在半空的繩索。
百合不是想做聲,只是嬌軀落入凌威強壯的臂彎裡時,體裡的麻癢便變得更難
抵受,哼唧的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凌威強忍著毛手毛腳的衝動,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不出所
料,才鬆開了繩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在凌威身上,飢渴地磨擦著,
喉頭裡的悶叫,更使人血脈沸騰。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膚,使凌威愛不釋手,要不是不想驚動原真,差點便
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發狠地在粉臀擰了一把,沉聲道
:「別胡鬧,快點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無地自容,身上卻是軟弱無力,但口中的布索還沒有解開
,想說話也不成,急得臉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嬌軀搭在肩頭,單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撿起了破
爛的衣服,便提氣輕身,縱身遁走。
百合爛泥似的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壓著他的背脊,玉腿貼著長滿了
須渣子的臉龐,蒲扇似的手掌還按著那渾圓豐滿的粉臀,兩人彷彿連成一體,羞的
芳心卜卜亂跳,但是別說她虛弱得氣力盡失,就算還有氣力,卻感覺已經成為這個
男人的一部份,願意永遠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當然不會投店,來的時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發現一個山洞
,決定暫時在那兒藏身。
山洞還算乾淨,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時,她卻死纏不放,口裡「哦哦」哀叫,誘
人的裸體還在凌威懷裡亂扭。凌威可不以為怪,因為百合渾身火燙,走路時,手掌
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進股間,發現原真塞入牝戶裡的汗巾,已是濕了一大片
,知道三度春風油已經使這個美女春潮洶湧了。
「你想說甚麼呀?」凌威解開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說。
「救我……救我呀!」百合嬌喘細細,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軌,如何還按捺得住,隨手抽出了汗巾,指頭便探進了粉紅色
的肉縫裡,雖然裡邊濕的利害,但是緊湊嫩滑、暖烘烘的感覺,更使他流連忘返。
「給我……!」百合發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聲,拔出陽物,把百合按倒,便騰身而上。
「哎喲……慢點……我給你掙爆了!」百合嬌哼一聲,雙手推拒著叫。
凌威頓了一頓,讓百合喘了幾口氣,便繼續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陽物,一寸一
寸地擠了進去,終於盡根而入,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也不抽插
,讓陽物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洞穴深處,運勁把肉棒在洞穴裡彈跳著。
「……呀……動呀……呀……快點……!」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興奮,抄起百合的粉腿,開始縱橫馳聘。
百合閉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嬌軀上香汗淋漓,連乳
峰也凝結著晶瑩的水點,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儘管發洩了慾火,凌威還是留在百合的陰道裡,繼續享受裡邊緊湊的感覺,最
讓他回味的是當她得到高潮時,那種奇妙的抽搐,在狹窄的洞穴裡,倍是清晰鮮明
,使他樂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給許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內力,便如普
通女孩子一樣,元陰難固,縱然高潮迭起,他也卻沒甚麼得益。
「你……你是甚麼人?」休息了好一會,百合已經回復了神智,徐徐張開眼睛
,低聲問道。
「我是快活門的門主凌威。」凌威輕吻著百合的櫻唇,說出準備好的話,偽稱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為了七星環麼?」百合幽幽地說。
「武林中人那個不想?」凌威笑道:「不過,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塗蟲是中了
人家的詭計,把你當作代罪羔羊,七星環可不在你的手裡。」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詭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百合咬牙切齒道:「還有
汴海派那個賤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卻是男扮女裝的。」凌威說。
「他……他便是雄娘子麼?」百合驚叫道。
「應該是了。」凌威無意說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對。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從中來,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來。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凌威勸慰著說。
「……呀……你……你起來再說吧!」百合顫聲叫道,原來凌威說話時,身體
不動,陽物卻彈跳了幾下,自然使她如驚弓之鳥。
凌威也不為已甚,抽身而出,順手在地上撿了塊汗巾,揩抹身上的穢漬。
百合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但是身體裡忽然的空虛,卻又使她有點依依不捨
,偷眼看見凌威的陽物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臉通紅,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
感覺。
「可要我給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勢要動說。
「討厭!」百合害怕地爬起來,搶過汗巾,嗔聲道:「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
?」
凌威開懷一笑,自顧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亂的抹去穢漬,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給原真剝下來時,撕破了
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體,衣袖撕開,玉臂袒露,褲管破爛,粉腿更
是暴露在空氣裡,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時何日才能雪恥報仇,禁不住又哭起來。
「待會我去給你找點衣服,不用發愁的。」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但是我的武功……嗚嗚……看來無法報仇了。」百合傷心地說。
「別擔心,讓我試試能不能解開汴海派的移經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盤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探出,運起內功,強行給
百合通經活絡,他的內功既高,又精通醫道,果然水到渠成,解開了汴海派的移經
手。
百合感激之餘,可想不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強,對凌威更添了好
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來。」凌威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凌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時
,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看來
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內
,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裡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裡還有很多帶刀掛
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環而來
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私
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個龍
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奇怪的
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捕
,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勢地
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有聽到
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來
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尋
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繫,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擇是
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卻
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裡不獨
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的
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死
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計,
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門
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鴇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你不聽話,這裡有的是皮鞭籐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謂
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你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來
吧。」
「……就在這裡?」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你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衣
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一
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玉
手,三扒兩撥,把僅餘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在膝
上。
「你……你們幹甚麼?」玉娟恐怖地掙扎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干,你是不是想試一
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動
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
,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甚麼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
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肆
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逼吧
。」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得
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儘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內
,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玉
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下腳
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後
,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便
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在
裡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你去一處地方,那裡都是老闆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
,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道了
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卻
不知道往哪裡去,只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蒙上
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儘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只穿
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面,便甚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她禁
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她
,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也數
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裡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樣
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竟
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那
裡,只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下約
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花
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盡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歎氣道:「你請吧,上
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裡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著
纖腰,儘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會疼你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
胸脯上搓揉著說:「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讓你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
體弱多病,那裡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你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走
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道
:「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也
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給
甚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你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一
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擺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縷,
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乾枯的手掌已經覆在玉娟的大腿根處
,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起
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裡彷如蟲行蟻走,渾身發軟,
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來
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鬚根擦在
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濕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方寸之
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扎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老
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而易舉地便
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逼,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
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並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張
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湧的洞穴裡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軀
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裡邊亂攪,待玉
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也
不能動,心裡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蒙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功
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凌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採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是
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裡甚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功力
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凌威便追縱而至,存
心看看游采要巴結甚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
,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
再給你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
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是
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上的
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你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木
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上邊
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面。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過
後,才放開你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舌
的陽物,心裡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游采的仿製品,沒有老夫宮裡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也
能讓你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移動
,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儘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採補的功夫,也不以
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致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夠隨
意擺佈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姦淫,更覺刺激,渴望仿製一台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佈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姦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沒
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姦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笫的經驗不多,老頭又使
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呀
……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要
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樂
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著
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裡的叫
,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給我吃個乾淨的!」老頭哈哈大笑
道,抽出陽物,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陽物
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裡邊湧出來的瓊漿玉液,自
己卻在玉娟口裡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洩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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