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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二十回 霸武林】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悉
    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後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決
    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凶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投,還
    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志,更使
    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游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游采有
    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凌威再三思量,決定探
    取行動。
    
      凌威計畫首先在龍游幫裡制做紛爭,培植反對游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誅
    殺游采,控制龍游幫,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著葉宇派人支援,
    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凌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裡一動,待陶方離
    開後,便拉著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凌威把悅子抱入懷裡說。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悅子含羞低頭,玩弄
    著衣帶說。
    
      「丁佩呢?」凌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
    
      「甚麼男人?」凌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凌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西,
    所以我也閒得很。」
    
      「你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著,不
    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凌威指示著說。
    
      「你不要我麼?」悅子顫著聲說。
    
      「要,我為甚麼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讓我跟著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
    個,你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凌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你留下,便是
    要你給我留意內裡的事,你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你肯給我辦事麼?」凌威輕撫著悅子的秀皮說。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你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凌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你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你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凌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
    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它們還有咬你麼?」凌威輕撫著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綠
    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著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它們便咬人了。」悅子靦腆地說。
    
      「那怎麼辦?」凌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佻慢捻,探索著那濡濕的玉
    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動人地低訴
    著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著凌威的陽物套弄著。
    
      「喜歡那東西麼?」凌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悅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陽物在
    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凌威懷裡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低
    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
    不可仰地說。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裡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
    ……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裡,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囁囁
    道。
    
      「別說了,我最疼你,怎會讓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悅子說下去道
    ,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只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不住
    激動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悅子南回明湖,南轅
    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捨難離,但是在凌威
    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貳
    ,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嘗盡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第五
    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從那裡進
    山,逕赴長春谷,想起嬌艷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馬,不覺錯過
    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著兩騎駿馬領著一輛馬車疾馳
    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約
    ,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者,
    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著凌威頭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著臉說:「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起。
    
      凌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汴
    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余平,你還是別生事才好
    。」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使
    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裡有人高聲叫。
    
      凌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釁
    ,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凌威敵手,結果余
    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裡的原來是三凶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功
    ,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擒,
    凌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著頭
    說:「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森
    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凌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毒
    ,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盤桓
    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凌威問道:「在哪裡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皮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骨
    子裡,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夠僱用黑寡婦?」凌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僱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聯
    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雇汴海派
    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裡有一粒解毒丸,你
    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癒再說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凌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
    又多了一員好手。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鴇母,更是鬧哄哄的
    。凌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探得
    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正是林
    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凌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寶
    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真的
    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裡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精緻的小樓,門外掛著紅燈,凌威舒了一口氣,
    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艷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殷
    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裡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的
    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艷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在
    艷娘手裡說:「這是給你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艷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艷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艷娘答。
    
      「別說笑了,你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是
    胡謅,因為艷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佻,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
    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裡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艷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
    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
    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甚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艷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珮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艷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
    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銀
    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
    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艷娘一樣,不懂武功,艷娘的話,亦與
    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
    ,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艷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留
    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艷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
    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
    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
    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
    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面是輕
    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
    
      樓上佈置得美輪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邊
    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裡嗎?」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說。
    
      「這裡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扶
    著凌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裡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裡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
    ,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裡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凌威擦著臉說
    :「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濕
    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
    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說。
    
      「不……你說……你敢說……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說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裡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
    的不要太凶,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
    哩!」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陽物!」銀寶挑戰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艷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艷娘含笑問道:「大爺,她
    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她
    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艷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布菜完畢,悄然引退,艷娘笑道:「你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
    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唇
    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
    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裡。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嚐
    ,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手
    ,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艷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艷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震
    ,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艷娘幽幽的
    說。
    
      「你哪裡老了?」凌威笑道。
    
      「嘩,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艷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你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會
    憐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巴
    說。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艷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
    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
    眉開眼笑,彷彿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發,
    艷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
    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怪
    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
    陽物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裡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艷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
    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凌威的背上
    撕扯著。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凌威把龜頭緊壓著銀寶的花芯,享受著
    陰道裡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歇
    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本
    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疊在一起,讓凌威輪番抽
    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凌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只要開放
    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不絕
    ,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著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艷娘倚在
    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原來他早已
    知道艷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艷娘看見凌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凌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艷娘拉入懷裡。
    
      艷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騎
    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陽物。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笫的經驗豐富,更精
    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是棋
    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裡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艷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經過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艷
    娘瘋狂地扭動著叫。
    
      凌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著艷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
    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艷娘掙扎著把
    粉腿纏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一下
    奴家的房中術吧!」
    
      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艷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無
    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著藏在裡邊的陽物,使他說不出的暢快,
    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艷娘咬著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凌威興奮地叫。
    
      艷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凌威帶進極樂的境界,可
    是過了良久,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裡的陽物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氣息
    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艷娘呻吟著說。
    
      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艷娘的勁道大
    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艷娘身體裡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艷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凌威伏在艷娘身上喘息著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
    練習成功。」艷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你。」
    
      「你樂夠了麼?」凌威輕吻著艷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艷娘長歎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著凌威
    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連御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艷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凌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彷
    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儘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之中
    ,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也
    艷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不釋
    手,艷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卻使他
    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凌威一動,艷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著身
    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
    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說:「你再
    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陽物勃然而起,
    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艷娘愛戀地把
    玩著堅硬的肉棒說。
    
      「你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凌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艷娘埋
    怨似的說。
    
      「這裡不是有一個嗎?」凌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
    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只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甚麼
    功夫也使沒用了。」艷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不
    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凌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收
    不回來了。
    
      「你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凌威追問著說。
    
      艷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
    ,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約把
    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艷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
    。」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
    的是老婆婆,哪裡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枯,
    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凌威撫著肚子說,他知道黑寡婦
    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艷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旖
    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凌威便離桌而去。
    
      「你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艷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困便成了。」凌威笑道,
    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艷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趣
    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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