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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三十回 氣難平】
    
      凌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是
    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癒,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唯
    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洩。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你了。」悅子扶著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前
    ,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的回
    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叫
    ,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裡,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四
    肢張開繫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著一
    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甚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裡湧起
    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
    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裡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春
    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和
    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丹
    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裡。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紅
    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悅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紅
    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著身
    體的扭動,氾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出
    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奪魂
    棒還整天藏在牝戶裡,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具
    ,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
    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也是
    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子
    的陰戶裡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陰關
    ,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叫
    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你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牝
    戶裡,轉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
    癢死了!」和子歇思底裡的叫,這時她欲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得不
    可開交,為求煞癢,甚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
    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儘管和子尖叫
    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到
    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肉唇
    ,露出了裡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台上
    ,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裡洶湧而出,原來
    她已經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她
    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長
    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
    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洩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深
    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而且
    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進展如何呀?」凌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盎
    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子
    ,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出
    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道
    :「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靦腆地說。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陽物掏出來說。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陽物垂
    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陽物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嘩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主人
    ,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你的。」凌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地
    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陽物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
    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躍馬
    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
    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他
    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凶悍,也不以為怪,還興致勃勃的交頭
    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靡
    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身體
    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洩氣的皮球,沒有了
    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
    
      「為甚麼?」悅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
    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悅子說。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幹麼?」凌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悅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你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醃瓚的陽物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似
    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凌威
    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艷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婊客,她可
    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凌威手裡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覺已
    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凌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逆來順
    受,只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悅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傷
    ,但是陰戶整天作癢,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處的
    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悅子等的訕笑,而且凌威有心戲弄,淫
    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洩,使她不知多麼難受,這天
    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脫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鴇母領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截
    ,暗念只怕要讓這個老傢伙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著說。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說:「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鴇母笑道。
    
      「為甚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鴇母笑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脈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脫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鴇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脫下外衣,只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裡待價而沽的牲口
    ,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說也奇怪,儘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他
    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裡。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鴇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只是淫吧!」鴇母搖頭道。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著說
    :「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爺
    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鴇母笑嘻嘻地告退說:「
    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鴇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著胡老
    爺倒在床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著氣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亂
    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你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裡掏挖著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著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起
    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陽物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上
    去,強姦似的套弄著。
    
      「慢點……呀……你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說。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著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著
    ,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裡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制不
    了,亦在和子體裡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歎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你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
    上沒有樂趣了。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悅子蹙著眉說,凌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女
    ,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說吧,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輕拍著悅子的粉背說。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說。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鴇母。
    
      「凌大爺,都準備好了。」鴇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孩
    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裡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裡接客嗎?」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悅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鴇母
    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你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去
    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悅子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沒有受甚麼罪呀?」悅子看著和子滿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爺離開
    ,忍不住說說,但是話口未完,鴇母便領著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說不了兩句,便把鴇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子
    身上,發洩獸慾。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
    ,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本來是愉悅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饒,
    待壯漢得到發洩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說,她
    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凌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悅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著,都是來給她煞癢,讓你消氣的。」凌威笑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悅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讓
    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
    凌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凌威可沒有後顧之
    憂了。
    
      回到九陽神宮後,凌威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環,參詳了幾天,終
    於找到其中秘密,原來依照著七星環後邊的字排列,上邊的圖案,可以拼砌成一幅
    地圖。
    
      圖裡沒有地名,但是有一道類似河流的線條,從河流和地形來看,凌威認得是
    元昌溫安等地,但是地圖上還有幾個星形圖形,卻沒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裡,
    使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最後凌威決定先和絳仙會合,再設法尋寶,那裡知道她已經落入西天聖教手裡
    了。
    
      原本凌威吩咐絳仙易容改扮,才進入玉門,探聽西天聖教的動靜,但是絳仙自
    恃奼女吸精大法進境神速,武功大進,認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願意用人皮臉具
    遮掩天生麗質,竟然以本來臉目昂然進入玉門,豈料就是因為她長的漂亮,像以齒
    焚身,有人生出採花的念頭。
    
      絳仙通常賃宅而居,這一趟她改裝為尋親的小婦人,只好投店,留下暗號,以
    便凌威尋找後,便外出探聽消息。她可不是亂闖亂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廟,裝作上
    香求神,找到和組留下的訊息,原來和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發現兩處可疑的
    地方,懷疑是西天聖教的據點。
    
      那兩處地方,一在鬧市的飯館,一在野外的茶園,飯館是公眾地方,肚子也有
    點餓,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時間,飯館倒不太多人,但是走進絳仙這樣的大美人,卻也引起
    一陣哄動。絳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陽春麵,低頭默默進食,實際卻是悄悄留意左右
    的動靜。
    
      絳仙聽到館子裡的人客對她評頭品足,也不以為忤,只是裝作羞人答答,她已
    經習慣了讓人背後品評,深心處更是以此為樂。
    
      絳仙沒有抬頭欣賞眾人色授魂與的樣子,除了是裝作良家婦女外,也因為發現
    一個奇怪的僧侶,雖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彿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厲詭異,
    不獨邪裡邪氣,內功更是十分高明,自從絳仙出現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絳仙
    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輕心。
    
      「真人,這妮子長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門還有這樣的美人兒。」絳仙聽到一
    個男人低聲說道。
    
      「不錯,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細,看看是甚麼來路,住在那裡,趁教主未到,我
    可要樂一下。」僧人說道:「在少林待了幾個月,真是把人悶出鳥來!」
    
      絳仙心中一凜,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龍真人,聽他的說話
    ,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裡沒幾個外人,可以在這裡做了她呀。」男人的聲音諂
    笑道。
    
      「你裡邊髒兮兮的,也不舒服,還是把她弄回茶園吧。而且,黃虎怪也該到了
    ,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絳仙肯定這個僧人便是西天聖教的青龍真人,暗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是
    要給凌威留下行縱,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棧,寫了一
    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廟,已經發覺有人跟縱,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尋親不
    遇,求神庇佑,藉著神前禱告,訴說編排的身世,讓來人釋疑。
    
      這一番做作,果然騙倒了兩個奉命跟縱的漢子,他們真是西天聖教的教徒,那
    裡料得到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會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羅網,他們四看無人,
    還道是出手良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絳仙擄走。
    
      「這妞兒長的真美!」胖漢在絳仙漲紅的臉蛋撫摸著說,這時絳仙已經讓胖瘦
    兩漢帶回了茶園,可是手腳反縛身後,嘴巴還綁著布帕,實在狼狽。
    
      「這雙奶子漲卜卜的,不知道生過孩子沒有?」瘦漢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絳仙的
    胸脯說。
    
      「看看便知道了。」胖漢伸手便要解開絳仙的褲子。
    
      「你幹甚麼?要是讓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漢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麼?」胖漢還是在絳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輪到我們了。」瘦漢不滿道。
    
      「我看這一趟不會這麼便宜了。」胖漢哂道:「她長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
    ,多半會送給教主的。」
    
      「那真是浪費了。」瘦漢歎氣道。
    
      「所以我說……」「……碰碰也沒關係的。」胖瘦兩漢唱雙簧似的向絳仙上下
    其手說。
    
      絳仙早知如此,運功逼出眼淚,喉頭「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樣子。
    
      雖然兩漢沒有脫掉絳仙的衣服,但也真過份,手口並用地玩弄著她的身體,甚
    至探入衣裡,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弄的絳仙又癢又痛,差點要繃斷繩索,把這兩
    個惡漢格殺當場。
    
      「你可真是胡鬧,嚇壞我的美人兒了。」青龍真人終於現身,冷哼道:「給我
    剝光她吧!」
    
      兩漢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連撕帶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絳仙身上的衣
    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我可從來沒碰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瘦漢狎玩著絳仙的粉臀,讚歎著說。
    
      「她的奶大臀圓,肌膚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漢貪婪地捏弄著絳仙的乳房
    說。
    
      「美人兒,想不想嘗一下給人輪姦的味道呀?」青龍真人笑問道。
    
      「……!」絳仙害怕似的沒命地搖著頭,悶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你要是聽聽話話,我不會難為你的。」青龍真人解開絳仙的嘴巴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呀!」絳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應了嗎?」青龍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應你便是!」絳仙哀叫道,原來胖漢的怪手已經
    往上移去,指頭在桃丘上撩撥著。
    
      「這便乖了!」青龍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兩漢,便解開絳仙的繩索。
    
      就是這樣,絳仙陷身茶園,成為青龍真人的洩慾工具,日夜供他淫樂,後來黃
    虎怪也從點蒼回來,絳仙便更是忙碌了。
    
      絳仙當然不會白白犧牲色相,藉著合體交歡,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盜取他們的
    真陽,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沒有歇澤而漁,青龍真人和黃虎怪那能料到這個美麗的
    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談虎色變的玄陰妖後,遂在不知不覺中功力受損。
    
      如是者過了十多天,西天聖教的教主還是沒有現身,不獨絳仙暗地裡有點不耐
    煩,青龍真人和黃虎怪亦是著急。
    
      這一天,青龍黃虎正在商議,絳仙和幾個給他們擄回來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
    時,教主終於抵達了。
    
      他們一行頗有氣勢,四個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轎,轎後還有兩個美婢隨行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急忙趨前迎接,轎門開處,走出一個打扮古怪,卻瞧得人目瞪
    口呆年青麗人。
    
      西天聖教的教主,渾身裹著薄如蟬翼、金光閃閃的輕紗,層層疊疊,如煙似霧
    ,掩蓋著她的胴體,使人看不透輕紗之下還有沒有其他衣服,但是陽光透過紗衣,
    卻又展示著妙曼的輪廓,而且衣袂飄飄,風姿綽約,縱然她只有一張平凡的臉孔,
    也夠瞧了,何況那張臉孔魅力四射,蕩人心弦。
    
      她一頭金黃色的秀髮,長及腰際,可沒有挽上髮髻,只是用金環束起,垂在身
    後,湖水藍色的眸子,顧盼生姿,直挺高聳的鼻樑,濕潤誘人的紅唇,還有那白皙
    紅潤的肌膚,和姣美的臉孔,使人目不暇給,絳仙雖然自視甚高,也不禁暗裡叫一
    句,好一個異國尤物。
    
      「她是甚麼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絳仙問道。
    
      「她叫絳仙,是屬下找來侍候教主的。」青龍真人諂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雲,去到那兒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聖主常說中土是個
    好地方了。」教主點頭道。
    
      絳仙受到稱讚,也是芳心竊喜,只是奇怪怎麼除了教主,還跑出一個聖主,這
    個西天聖教可真神秘莫測。
    
      「教主,真是奇怪,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黃虎怪說。
    
      「我現在才到,便是找尋他們,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宮已經給人挑了,不獨三侍
    失縱,黑神巫和粉紅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縱,我本來以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
    基業,誰想到是一敗塗地。」教主歎氣道:「除了你們,其他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了。」
    
      「怎會如此的?」青龍黃虎齊聲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少林封山,蛇無頭不行
    ,該不是他們。」教主煩惱地說。
    
      「難道是黑寡婦?」黃虎怪搔著頭說。
    
      「不會是她,在少林寺時,我已經查清楚她的來歷了。」青龍真人說:「她是
    南宮世家的寡婦,代夫家向七派報恩,七派會議決定要對付甚麼人,她便居間策畫
    行動,七派現已大多歸順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門會議名存實亡,她怎會惹我們?」
    
      「你能夠肯定嗎?」教主問道。
    
      「一定不是她。」青龍真人肯定地說:「倘若七派決議對付本教,我假扮少林
    方丈的時候,不會不知道的。」
    
      「南宮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沒有七派聯手,他們也很強的呀!」黃虎怪懷疑道。
    
      「自從黑寡婦的丈夫遇襲喪生後,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他們隱居黃山的鷹愁
    峽,只有幾個老家人,和黑寡婦的三歲稚子,武功沒甚麼了不起,如何是我們的敵
    手。」青龍真人說。
    
      「還有甚麼人會和本教作對呢?」教主皺著眉說。
    
      「最近有一個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門,擴張得很快,會不會是他呢?」黃
    虎怪說。
    
      「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七派會議決定讓黑寡婦主持把他誅殺,他自顧不暇,如
    何會是他。」青龍真人說。
    
      「凌威?」教主思索著說:「前些時,三侍曾經報告和他有點過節,難道是他
    ?」
    
      「那還不簡單,殺了他便是。」黃虎怪說。
    
      「話不是這麼說,倘若是他,我們自然要全力對付,要不是他,殺錯人雖然沒
    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對頭才是。」教主搖頭道。
    
      「怎樣才能找出真正的對頭?」青龍真人煩惱道。
    
      「希望她能告訴我們吧。」教主雙掌一拍,兩個力士便架著一個絕色美女走進
    來,看她的樣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誰?」黃虎怪問道。
    
      「她是錢崗的女兒錢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經讓錢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縱
    ,錢崗也和崑崙派退出江湖,來這裡之前我往尋柳香君不果,卻找到了錢崗,也在
    他那裡發現大量極樂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說。
    
      「錢崗怎麼說?」青龍真人問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兒問話了。」教主隨手一指,解開了若芷的穴道說。
    
      絳仙暗暗吃驚,雖然她從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擔心,而是看
    見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擔心凌威不是她的對手。
    
      「……妖婦,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才醒過來,便悲憤地叫,她
    目睹老父慘死,把西天聖教恨之刺骨,決定寧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訴我柳香君在那裡?你們如何得到極樂丹的
    ?」
    
      「我不知道!」錢若芷倔強地叫,別說這些問題全牽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
    會向仇人屈服的。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難道你不怕吃苦嗎?」教主歎氣道。
    
      「我死也不怕,還怕甚麼?」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卻比死還要可怕哩!」教主擺一擺手道。
    
      教主的語音甫住,兩個把若芷挾在中間的力士,竟然齊齊伸出巨靈之掌,往她
    的胸脯握下去。
    
      「你們幹甚麼?……不……放手!」若芷沒命地掙扎著叫,雖然穴道已經解開
    ,但是經脈還是受制兩人手中,哪裡能夠脫身。
    
      「你雲英未嫁,該是黃花閨女,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詭笑道:「
    他們是我的轎夫,外邊還有兩個,身強力壯,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試
    一下嗎?」
    
      「還有我們呢!」青龍黃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麼說話吧!」教主唬嚇著說。
    
      「我……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若芷顫著聲說。
    
      「是嗎?」教主冷哼一聲,兩個力士手上使力,「列帛」聲中,若芷的胸衣便
    給他們齊中撕開,露出了衣裡的大紅色抹胸。
    
      若芷厲叫連聲,身體扭動得更是劇烈,兩個力士差點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縛起來呀?」黃虎怪淫笑道。
    
      「預備繩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目露凶光道:「告訴你,要是不說話
    ,便剝光你的衣服,用最殘暴的方法毀去你的貞操,然後讓這幾個男人把你輪姦,
    活活的痛死你!」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說,她不是不害怕,但
    是倘若說出來,不獨連累凌威,還要讓仇人得逞,使她決定抵死不說。
    
      「這也好,大家可以尋點樂子!」教主還沒有下令,兩個力士已經動手扒開若
    芷的衣服,黃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幫忙捉緊悅子的手腳,自然乘機上下其手
    了。
    
      縱然沒有黃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掙扎,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
    離開了身體,最後也讓他們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經人道的處子呀。」青龍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教主笑道。
    
      這時若芷只有包裹著私處的騎馬汗巾,一雙粉腿也讓人左右張開,光裸的乳房
    卻多了幾隻怪手,可是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怎樣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夠淚流滿
    臉,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弄壞了真是可惜!」教主輕撫著那白裡透紅,芳草菲菲
    的桃丘說。
    
      若芷緊咬著朱唇,咬得差點皮破血流了,在這些惡魔身前赤身露體,已經使她
    羞的無地自容,如此任人戲侮最隱密的私處,更恨不得一頭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臉湊了下去,檢視那
    張開的肉洞。
    
      「真的是破爛貨!」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們也看看吧。」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爭先恐後的搶步上前,口裡說看,實在是大肆手足之慾,待
    兩人住手時,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若芷的肉洞裡肆虐了。
    
      「雖然是破爛貨,卻也用得不多!」黃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頭說。
    
      「既然是破爛貨,便用不著和她客氣了。」教主冷笑道:「黃虎,你的點子最
    多,出一個點子,讓這個賤人說話吧。」
    
      「這可容易了,單是我們幾個已經可以讓她受不了,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叫多
    幾個進來的。」黃虎怪淫笑道。
    
      「急甚麼,待她招供後,還怕沒有你們的樂子嗎?」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個主意。」青龍真人詭笑道。
    
      「甚麼主意?」教主問道。
    
      「是鱔盤,青樓的婊子最怕這東西,別說她了。」青龍真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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