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生如死】
以後的幾天,婉清便如金絲雀般關在一個石室裡,也沒有再見到凌威,那不是
說她不用受罪,相反來說,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沒有讓她穿衣服,卻讓手下前來看她,雖然沒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觀
看她的裸體,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紅杏花鳳還奉命前來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
清感覺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過了幾天,凌威終於召婉清侍寢了。
穿上一襲紅彤彤的繡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雜,自從陷身魔掌,她還是第
一次穿上衣服,這身衣服,使她想起當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時看見紅色,便幸福歡
喜,樂得從心裡笑出來,現在看見紅色,卻是滿腔悲苦,心裡滴血。
「你哭喪似的怎麼成?當婊子,甚麼時候也要笑臉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
。」紅杏罵道:「記著我教你怎樣做,要不然,主人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氣得牙癢癢的,差點便要把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立斃掌下,結果還是頹然而
止,因為殺了她不獨於事無補,更怕凌威報復。
「婉清,凡事逆來順受,認低服小,努力逗主人開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麼
就算犧牲也是值得的。」花鳳歎氣道,心裡雖然同情婉清,卻是自身難保,又知道
凌威心狠手辣,婉清無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勸。
「是,我知道了。」婉清淒然道,明白花鳳的好意,暗念這個女孩子很是奇怪
,縱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獻媚,卻不時流露出複雜的心情,樂在其中時,卻也
流露出委屈的樣子,看來定有一段淒涼往事。
「快點走吧,主人要罵人了。」紅杏催促著說。
婉清咬一咬牙,用繡帕抹去眼角淚印,便隨著兩女動身了。
「大爺,婊子婉清來了。」紅杏鴇母似的引見著說。
「她的打扮好像個新娘子,那裡像婊子呀?」凌威皺著眉頭說。
「第一天接客嘛,還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紅杏諂笑道。
「婊子終歸是婊子,怎樣打扮也沒有分別的。」凌威訕笑道。
「對呀,她是假正經吧,心裡不知多麼想男人呢。」紅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摟入懷裡,問道。
「……」婉清那裡能夠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大爺,可要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紅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還是第一次,是有點害羞的。」花鳳解說道。
「那麼你呢?你想男人嗎?」凌威促狹地問。
「我……我淨是想你。」花鳳粉臉一紅,靦腆地說。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唇說道
:「你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胸脯
上,揉捏著說:「你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陽物也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
婉清的衣襟裡說。
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人
,更別說和男人赤裸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動,
好像給人強姦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心中的
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餵奶沒有?」凌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胸脯問道,雖然隔著抹胸,但
是軟綿綿漲卜卜的感覺,使他慾火上冒。
婉清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終日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乳,這時想起孤苦
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餵奶。」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來
,讓我嘗一下,待會也讓你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奶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陽物射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嗎。」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只好強忍珠淚,含
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色,尿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婊子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凌威訕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
山似的肉球握在手裡,起勁地搓捏著。
凌威的話,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凌威卻是視
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搓捏,不一會,一縷乳白色的液體便從嫩紅的乳頭汨汨而下,
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吃了幾口,凌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奶補身,但是味道怪
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浪蹄子!」凌威罵道:「你調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奶,快點侍候大爺寬衣吧
!」
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惡
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慾,紅杏正要動
手解下桃紅色的騎馬汗巾時,凌威卻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為甚麼?」紅杏奇怪道。
「用來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詭笑道。
這時婉清已經脫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異
樣的感覺,但是凌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胸,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惡漢
面前出乖露醜。
「她骨子裡是個浪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你說呢?」凌威挺起熊腰,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凌威所污,明白獨守空闈的
難過,知道凌威心生惡念,不禁暗替婉清難過。
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陽物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火
燒,芳心更是卜卜亂跳。
「親一親這寶貝吧,主人會憐著你的。」花鳳紅著臉,推了婉清一把說。
「這……!」婉清料不到花鳳竟然這樣,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別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讓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裡還敢猶疑,伸出抖顫的玉手,戰戰驚驚的捧起醃瓚的陽物,咬著朱唇
便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輕輕地碰觸陰囊
,用嘴唇溫柔地吻那寶貝,也要用舌頭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對了,現在
把陽物吃下去……不要用牙齒,也不要咬,用口腔擠壓……舌頭去舐,想像上邊好
像沾滿了蜜糖,要用舌頭舐乾淨便是了。」花鳳循循善誘地指導著說。
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設法忘記口裡跳躍的
肉棒,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衝動,知道別說不能把凌威置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
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
吃了一會,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罵道:「別吃了,這樣蹙腳的口
技,如何去當婊子,還是給我洗澡吧。」
婉清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彷彿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輕抹朱唇,喘息幾聲
,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寬闊的胸膛上舐掃起來,開始那淫穢
的舌頭浴。
凌威冷哼一聲,輕撫著婉清光滑如絲的粉背,暗裡卻運起九陽邪功,掌心送出
淫邪真氣,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經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喚醒了婉清深藏身體裡的鬱結,胸腹之間,立即生出陣陣熟悉卻
又難耐的燠熱,使她懊惱地呻吟一聲,使勁地夾緊粉腿。
手掌游過了香肩,經過了粉臂,落在線條優美的玉背時,凌威便發覺婉清的呼
吸變得緊促,口鼻呼出來的空氣,也是雜亂急驟,知道銷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運
足十成功力,指尖進襲腋下,雖然沒有碰到敏感無比的膈肢窩,卻也使婉清哀叫連
連,嬌吟不止,凌威沒有耽擱,扶著纖腰下移,雙掌勁發,覆在渾圓飽滿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聲變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嬌軀,也失控地扭
動著,原來身體裡好像有一團烈火,隨著指頭的移動,四處遊走,而且急劇地擴散
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爍,酥軟酸麻,不知多麼的難受。
「叫甚麼?快點幹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團團打轉。
「是……是……!」婉清喘著氣叫,身體扭動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彿和身體
裡的火球亙相呼應,不動已經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動,火球便燒得更是熾熱,胸腹
間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也好像突然掉進蟻穴,千蟲萬蟻咬嚙著身體的每一個部
份,癢的她頭昏腦脹,魂飛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動時,凌威挪動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風勃勃的陽物貼上她的腹下。
儘管婉清的下體仍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凌威的陽物好像燒紅似的火棒,火
辣辣硬梆梆的壓在輕柔的汗巾上,頓時如遭雷殛的尖叫一聲,嬌軀劇震,竟然把下
體緊貼著陽物,忘形地磨擦起來。
「浪蹄子!」紅杏氣憤地罵道,婉清動情的樣子,使她心猿意馬,恨不得和她
易地而處,花鳳也是瞧的臉紅心跳,緊握著拳頭,腦海中浮現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
景。
凌威傲然一笑,運功使陽物堅硬如鐵,龜頭抵著婉清腹下,雙手按緊搖動不休
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溝,送出真氣,前後夾攻。
「噢……給我……不……呀……癢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體好像離開
了水的游魚,沒命地彈跳著,顛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應這樣激烈,趕忙收去大半功力,謔笑道:「你要甚麼呀
?」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說,雖然體內還是難受得要命,卻也回復
了羞恥之心。
「我還沒見過有人淫得這樣利害,碰兩碰便浪勁大發,還說不知道,你呀,正
是一個活脫脫的大淫婦!」紅杏悻聲罵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聲道。
「不是嗎?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來,讓婉清坐在懷裡,拉
起兩條粉腿,說:「自己用手扶穩了。」
「你幹甚麼?」婉清驚叫道。
「別理我幹甚麼,你要不自己動手,我便要縛起來了!」凌威獰笑道。
「不……不要縛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彎說,不知道為甚麼,她已經失去
了反抗的勇氣。
「看,尿布也濕了,還說不是淫婦嗎?」紅杏指著婉清的腹下罵道。
這時婉清的粉腿高舉,自己扶著腿彎,腹下的騎馬汗巾自然展露無遺,只見汗
巾中間濕了一片,羞得她趕忙放開了手,雙手護在腹下。
「還是拿繩索來吧。」凌威悻聲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掙扎著再度抄起腿彎,但是已經淚
流滿臉了。
「你們捉腳,別讓她放下來。」凌威吩咐紅杏花鳳道:「不是這樣,讓我看清
楚她是不是淫婦?」
「這還用說嗎?」紅杏使勁握著婉清的足踝說:「她的奶頭全凸出來了,漲卜
卜好像烏棗,正經女人的奶頭怎會是這樣的?」
婉清真是羞的無地自容,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但是屁股壓著凌威的陽物,火
燙燙的感覺,使身體裡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動,下身好像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
竟然渴望凌威把陽物搗進去,壓下裡邊的難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巒的肉粒搓捏著說。
「……我……我不……!」婉清違心地叫,玉手發狠抓緊腿彎。
「不要嗎?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凌威解開騎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說
:「這是甚麼?尿尿了麼?」
「……我……我不知道。」婉清帶著哭音叫,看見汗巾濕了一大片,更羞得耳
根盡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殘忍地把指頭在水汪汪的肉縫撥
弄著說。
「不……呀……別碰我!」婉清掙扎著叫,不顧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
這樣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頭好像長了刺似的,紮在嬌嫩的肉體上,使她難過得失
魂落魄。
「把她縛起來!」凌威喝道,他不獨要折磨婉清的肉體,還要把她盡情地羞辱。
「我去拿繩子。」紅杏吃吃嬌笑道。
「你們用衣帶縛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膽子掙開,那才用繩子吧。」凌威冷笑道
,知道婉清的武功猶在,存心掙脫可不是難事,但是相信她不會的。
婉清可真沒有這個膽子,而且凌威的指頭還在腹下肆虐,使氣力消失得無影無
縱,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玉腕便讓紅杏花鳳用解下來的衣帶,分別縛在兩邊的足踝
上,於是中門大開,任人魚肉了。
沒有了腰帶,紅杏花鳳的衣襟便從中敞開,行動不便,紅杏乾脆脫下外衣,剩
下褻衣內褲,花鳳也只好跟隨了。
「你們可要見識一下這個淫婦有多淫嗎?!」凌威縱聲大笑,指頭卻闖進了花
瓣似的肉唇中間說。
「喔……不……呀……住手……噢……進去一點……呀……!」婉清呼天搶地
似的叫,感覺凌威的指頭突然變成了燒紅的火棒,燙得她魂飛魄散,完全控制不了
自己。
「淫水流出來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紅杏誇張地叫,事實晶瑩的水點也真
的沿著凌威的指頭汨汨而下,使花鳳也是暗暗稱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戲弄著說。
「給我……呀……操我吧……癢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麼你是淫婦嗎?」凌威的指頭繼續深入不毛說。
「是……呀……我是淫婦……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動得更是利害,還
不住弓起纖腰,迎向那刁鑽的指頭。
「主人,苦死她了,讓她樂一下吧。」花鳳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戶說。
「淫婦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濕透了的指頭說,經過了連番試驗
,知道銷魂指的功力大進,要是使出全力,無論她如何三貞九烈,亦要俯首稱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又回復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蕩無恥的樣子,禁不
住傷心落淚。
「讓我給你樂一趟,便知道當我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以後便不會和我作對
了。」凌威獰笑一聲,濕淋淋的指頭探到婉清股間,朝著細小的菊花洞硬擠了進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讓凌威如此摧殘了,不知是不是習慣了,還是因為濕漉漉的
指頭,肉體的痛楚,可沒有心裡的羞辱那麼難受。
「喜歡嗎?」凌威發狠地把指頭捅進去說。
婉清抿著朱唇沒有做聲,暗裡不知起了第幾片惡誓,倘若能殺了這個惡魔,就
算是賠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計的。
「我會讓你喜歡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進婉清的玉戶,掌心貼在
會陰穴上,擺出了陰陽扣的架式,只要掌心發勁,婉清可要出醜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兩根指頭裡,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但是她已
經受了許多羞辱,可不能功虧一簣,而且他的指頭也好像填補了難耐的空虛,深心
裡竟然生出暢快的感覺。
紅杏花鳳兩女可沒有嘗過陰陽扣的滋味,那裡知道其中奧妙,只是看見凌威這
樣糟質婉清,不約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覺,紅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幾下,花鳳雖
然沒有她那麼無恥,也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該沒有人知道黑寡婦婉清叫床的聲音,原來是這
麼動聽的。」凌威的兩根指頭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婉清又羞又氣,正要咬緊著朱唇以免發出聲音時,卻感覺兩根暖洋洋
的指頭,好像能夠搔著癢處,說不出的舒暢,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說呀,美不美呀?」凌威開懷大笑,指頭卻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嬌軀
狂扭,好像要擺脫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幾聲,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然後軟了下
來,喘個不停,凌威也在這時抽出了指頭,牝戶便湧出白漿似的液體。
「這婊子尿了!」紅杏又羨又妒地叫。
「說你不是淫婦可不行,單是指頭已經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樂多少次才夠
呀?」凌威讓濕淋淋的指頭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說。
婉清羞憤交雜,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斯出醜,卻又欲辯無從,唯有悲聲叫道:「
可以解開了我吧!」
「還早哩,你樂過了,我的小弟弟還沒有開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
,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陽物在牝戶磨弄著說:「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利
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討饒,我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絕望地閉上眼睛。
儘管花鳳讓凌威姦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強橫凶悍,勇武無比,此際還是
震駭莫名,暗暗咋舌。
已經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鍥而不捨地狂抽猛刺,橫衝直撞
,可憐婉清卻慘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張開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
軟綿綿的任由凌威擺佈,讓他的陽物從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進牝戶裡。
初時婉清是被動的,心裡只望凌威能夠盡快得到發洩,但是在強勁凶狠的衝刺
下,生理的自然反應,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極樂的顛峰,於是開始迷失了,叫喚
著平時想起也臉紅耳熱的淫聲穢語,完全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凌威卻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讓婉清得到喘息的機會,瘋狂地蹂躪施暴
,使她在極樂中,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應該從肉慾得到的快樂,也變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鳳看見婉清蒼白的俏臉又再湧起詭異的酡紅,然後螓首狂搖,呼吸緊促
,然後美目一閉,便了無聲色,知道她再度在極樂中暈倒了,不禁為她難過,再看
凌威依舊是雄風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繼續縱橫馳騁,左衝右突,心中一動
,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
「主人,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花鳳媚態撩人地把赤裸的嬌軀,靠在凌威身
上,旎聲說道:「你行行好,給婢子煞一下癢吧。」
「浪蹄子,甚麼時候你也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止住攻勢,喘息著說:「不怕
我的大陽物麼?」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邊難過極了,你摸摸看!」花鳳不顧羞恥地拉著凌威的
大手,往腹下摸去說。
「看來紅杏也沒有你這麼淫!」凌威狠勁大發,在花鳳的牝戶扣挖著說。
「她還不是一樣。」花鳳紅著臉說。
凌威抬頭往紅杏望去,只見她星眸半掩,氣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
裡握著偽具在牝戶裡抽插著。
「原來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讓婢子侍候你吧。」花鳳癡纏地抱著凌威說。
「也罷,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他已經采盡了婉清的元陰
,花鳳就算不是自動獻身,他也打算發洩了。
「謝謝主人!」花鳳歡呼一聲,便如春情勃發的母狗撲在凌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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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