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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烘 月 七 星

                   【第四回 九陽功】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會
    探問天照國和悅子的事,悅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悅子縱情肉慾,肆意淫樂,悅子來自一個鮮廉寡恥的國度
    ,那裡的女人,以取悅男人為務,悅子初嘗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凌威
    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凌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賦,加
    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慾,也使悅子沉溺肉慾的歡娛裡。
    
      凌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著攝取悅子的
    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悅子卻懵然不知,只道縱欲太甚,以致消耗
    功力,使凌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凌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悅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的
    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悅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悅子看見凌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
    凌威只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一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採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
    
      凌威搖頭道:「你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一起去嗎?」悅子幽幽地說,這幾天和凌威朝夕相對,心裡可捨不得
    和他分開。
    
      「你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凌威關心似的
    說。
    
      「知道了。」悅子甜在心裡,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上
    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萬別去,免招危險。」凌威故意說,知道悅
    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泯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悅子囁嚅道,泯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色
    的緊身衣和披風,一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以反
    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裡,泯縱隱跡,神效無比,所以那天和子
    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甚麼瞧不見,你能瞞過我麼?」凌威冷笑道,經過悅子的指點,他找出了竅
    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你,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說沒有人能夠
    發現我的。」悅子抗聲道。
    
      「隨便你吧,記著我說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說,他們已經談
    過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悅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沒有回答,冷哼一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悅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
    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悅子睡穴,潛了進去,一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櫳,
    還留下蛛絲螞跡,讓他們以為是悅子所為,縱然相信悅子為和子所害,也不會饒她
    的。
    
      到了晚上,悅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隨在後,也沒有
    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悅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
    大吃一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只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著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都
    是身穿黑衣,只有緊隨著二長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悅子在,她也會身穿白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三
    長老晉升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悅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主持
    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一個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陽物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子
    ,以前悅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陽物
    暴起時,比這根傢伙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陽物,捧在頭上,低聲說道:「求大長
    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陽物道。
    
      這時行列裡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一個四尺見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長老身前,再
    舖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台上。
    
      「淨身。」大長老繼續說。
    
      淨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一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動人
    ,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
    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
    ,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裡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只是輕吟淺歎,後來卻是耐不住
    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著那些刁鑽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好
    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
    連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卜卜的峰巒上輕佻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緊
    握著一隻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著滑膩
    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遊走,朝著大腿根處邁進,一個五指如梳,在微微賁起的
    陰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一個卻淨是在
    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你們……你們癢死人
    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一下大神的陽物,讓他保佑你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陽物,刷滿香
    油,送到和子唇邊說。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樣
    的。
    
      儘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歷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
    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個還
    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禁懷念
    和凌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裡知道凌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悅子等
    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恨不
    得可以發洩,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
    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了
    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
    他自然也會保佑你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你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陽物在粉
    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弟
    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裡的陽物,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時,
    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陽物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裡。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陽物,一縷鮮紅也
    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陽物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
    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陽物的抽送,大長
    老手中的陽物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力
    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陽物,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股
    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的
    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裡暗歎,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
    不知有甚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派任務。」大長老說
    :「但是在這幾天裡,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
    走,那裡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派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
    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
    
      悅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是
    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凌威卻是暗叫僥倖,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甚麼使
    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裡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練成,不獨使他脫胎換
    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裡,凌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的
    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凌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卻給
    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裡知道是凌威幹的好事,眼看身
    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
    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凌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
    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甚麼不殺她?」大長老
    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
    著穴道受制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台
    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
    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裡,使勁左右張開,
    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哭
    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儘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
    ,儘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
    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彿是身處地獄,任由
    惡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
    人躲在那裡?」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甚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悔
    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道
    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說
    :「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
    人的浪逼刮得乾乾淨淨,可是弄傷她。」
    
      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胯下,便把牝戶上的恥毛刮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況
    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慾,她咬
    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任人魚肉。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裡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
    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麼?」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逼,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
    ,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長老吃吃笑道:「你也給她的浪逼刺兩個大神的使者
    ,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你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說:「只是要慢慢的死,
    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你!」
    
      「你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甚麼!」
    
      當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牝
    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致勃勃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
    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悅子羞慣欲死的情形
    ,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藉著刺
    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悅子的
    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著
    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裡還是發出
    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你
    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一群人,他盜了一套
    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
    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不
    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洩了慾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裡
    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
    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
    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著殺手,就是下毒,
    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凌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天
    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的武
    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儘管不知如何下手,卻
    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
    ,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
    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子
    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歎道。
    
      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一雙粉腿,生動逼真,
    還好像蜿蜒蠕動,朝著悅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嘴
    巴裡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戶,彷彿隨時便闖進粉紅色
    的肉縫裡,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麼?為甚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了
    。」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起
    ,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悅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
    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來以
    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
    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
    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裡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的
    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們起
    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說。
    
      悅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驚,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
    涼,倒覺寬慰。
    
      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躺
    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悅子迷糊地說。
    
      「你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凌威待
    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裡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歎息似的叫,原來凌威
    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裡學來的,救下悅子後,
    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
    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悅子撲入
    凌威懷裡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甚麼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說。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一雙惡蛇
    ,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戶切
    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牝
    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採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住
    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裡,只有凌威,才會
    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要
    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凌威回來了,他真是去採藥,只是采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凌
    威,悅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傷怎樣?還痛嗎?」凌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凌威說。
    
      「我們上哪裡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你喜歡上哪裡都可以。」凌威殘忍地說。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你去哪裡,
    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凌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我
    走呀!」悅子泣叫道。
    
      凌威沒有說話,心裡知道悅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是
    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裡,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在一
    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也
    連累凌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通」
    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你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你呢?」凌威心裡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你回去,你怎麼辦?」凌威歎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凌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你做得到麼?」凌威臉色轉霽
    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凌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撲入凌威懷裡,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還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你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走
    吧。」凌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你……」凌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你!」凌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凌威有甚麼不好,悅子心裡或許
    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慾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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