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驚天戰】
「要是你能夠恢復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戰了。」凌威笑道。
「這還用說嗎?」石豹氣結似的說,陶方沒有介紹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
陶方的小輩,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棄,在下可以一試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陽真經載有治療採補
受損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這位是快活門門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門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
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得到凌威的治療,石豹功力盡復,在陶方的慫恿下,他感恩圖報,自願投效快
活門,共拒玄陰。
凌威相信蛟騰的胡蛟在石豹受創時乘虛而入,必定是從玄陰教中人得到消息,
遂著石豹一面約戰胡蛟,一面派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納了一個叫做如煙的小
妾,不用說又是玄陰教的妖女,看來胡蛟答應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陰教的美人計,使凌威大感頭痛,一時間也無計可施,本來有意從妙香入手
,可是石豹胡蛟決鬥在即,恐防有變,只好暫時擱置了計劃。
這一場決鬥簡直是湖西盟主之爭,所以十分哄動,明湖卅六寨都派人觀戰,丁
氏兄弟也有出現,凌威乘機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場決鬥,卻是緊張精采,兼而有
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損,一開始便強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
點,假裝不敵,設下陷阱,乘胡蛟意氣風發的時候,忽地出擊,一舉使胡蛟受了重
傷,狼狽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獲勝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應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為了實
現諾言,決定夜探妙香居處,相機對付玄陰教。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簡出,只有一個俏婢外出購物,鄰里只道她是
從良的娼婦,那裡知道實在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興風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屋裡,在一間點了燈的房間,看見一個明艷照人的女
郎,她穿著湖水藍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貴妃床上,身前站著兩個年青貌美的女子
,三女春蘭秋菊,各有吸引之處,使凌威目不暇給。
「如月,你說已經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麼他好像沒事似的?」坐著的美女
問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邊的如月垂著頭說。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險著,才弄到今天這樣子。
」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聲說。
「那時弟子只道已經把他哄得死死的,誰知……。」如月委屈地說。
「別說了。」妙香歎氣道:「你混入湖東的連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還要查
探凌威的底細,天照教探得他遠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來,那時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綺雲母子沒有?」妙香問道。
「還沒有,可是她說華波有點洩氣的樣子。」另外一個美女如珠說。
「著她忍耐一點吧,如煙那裡還不是一樣。」妙香又歎氣了:「其他的事待教
主來的時候再說吧。」
「教主會來嗎?」如月驚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順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鎖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計劃往翻天堡呀?」如珠問道。
「當然要去,不過別操之過急,葉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當臥底搜集情報,不
要打草驚蛇。」妙香說。
「是,那麼弟子明天便出發了。」如珠答應道。
凌威才回到連天寨,便看見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點的天青色衣褲
,包裹裡誘人的胴體,緊隨丁佩的身後。
「門主,你回來了。」丁佩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她是誰?」凌威打量著如月說。
「她叫月如,我剛貫回來作丫頭的。」丁佩喜孜孜地說:「我見悅子也有丫頭
,便買一個回來使喚吧。」
「悅子是悅子,你是你,如何一樣?」凌威冷冷的說。
「你要是不喜歡,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說。
「大爺,別趕我走,我是無家可歸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說話,便跪倒地上叫
道。
「當我家的丫頭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聲說。
「大爺,我一定會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說。
「你的兩個哥哥呢?」凌威沒有答理,望著丁佩說。
「他們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說。
「悅子呢?」凌威續問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頭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丁佩投訴
似的說,她並不知道和子的底細。
「進去看看,要是你不聽話,我便讓她對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話
,伴著凌威進去,如月也從起上爬起來,跟著進去。
才走到門外,便聽到悅子喝罵的聲音,奇怪的是沒有和子的聲音,凌威推門一
看,原來和子的嘴巴給布索縛的結實,要不然,叫苦的聲音,定當響澈雲霄。
和子手腳四馬纘蹄的反縛身後,赤條條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體印著幾道淡
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頭。
事實當然不是如此,只見悅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裡握著九尾皮鞭,卻
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許長的鞭柄在牝戶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纏著牛皮
索,凸凹不平,在嬌嫩的牝戶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來,淚下如雨。
「這樣用鞭子也真有趣,難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把鞭柄盡根插進了和子的牝戶裡,鞭梢隨著和子的
抖顫,在空中飛揚,蔚為奇觀。
「……主人,我怕打壞她的身體,讓你不高興嘛。」悅子乳燕投懷似的撲入凌
威懷裡說。
「還是你最乖。」凌威有意無意地望了丁佩一眼,問道:「生甚麼氣?」
「還不是這個淫賤的奴才,你離開後,沒有人給她煞癢,昨天我著她自己解決
,誰知她竟然拒絕,我只好給她煞癢了。」悅子道。
「怎麼沒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幾個給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說應付不了十二鐵衛麼?分幾個出來不成嗎?」凌威罵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給,是我不知道你玩夠了沒有,怕你不高興吧。」悅子
解釋著說。
「我怎會不高興?」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樂子了!」悅子格格嬌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問道。
「我怕她殺豬似的亂叫,吵了其他人吧。」悅子答道。
「怕甚麼,沒有叫床的聲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開綁著和子嘴巴的布索
說,布索縛的很結實,裡面還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聲了。
「……!」儘管解開了嘴巴,和子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眼淚汨汨而下。
「還敢不聽話麼?」凌威輕撫著和子的粉臉說。
「說呀!」悅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嗚嗚……饒……饒了我吧……嗚嗚……苦死我了!」和
子號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聽話,也一樣要受這樣的罪,還要留下來當丫頭麼?」凌威
故意問道。
「我……我一定聽話的。」月如粉臉煞白,硬著頭皮說,想不到他們如斯殘暴
,但勢成騎虎,也不容她不留下來了。
「凌哥哥,我買她回來,是讓她應酬那十二鐵衛,我便可以多點時間侍候你了
。」丁佩幽幽地說。
「你還是女孩子麼?」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婢子是賣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預先編好的故事回答道。
「過來,讓我瞧瞧你有多聽話。」凌威笑道。
如月可沒有選擇,只好裝作羞人答答的走了過去。
「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漲鼓鼓的,你不難受麼?」凌威肆無忌憚地摟著如月
的纖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爺,你……!」如月身在玄陰教,本來也不知羞恥為何物,可是怎樣也想
不到凌威會如斯放肆,不禁粉臉通紅,手足無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來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別多話了,悅子,你給這小寡婦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擺擺手繼續說:「
丁佩,你跟我來,我有話說。」
「不開心麼?」凌威把丁佩帶進自己房間,抱入懷裡柔聲道。
「凌哥哥……嗚嗚……我是不是很討厭?」丁佩悲從中來,伏在凌威胸前泣叫
著說。
「你說呢?」凌威心裡暗笑,明知故問道。
「一定是的……否則你不會要個丫頭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淚說:「凌哥
哥,你說一句討厭,我便永遠也不纏著你!」
「傻丫頭,我怎會討厭你?」凌威溫柔地輕撫著丁佩的秀皮說:「知道如月是
甚麼人嗎?她其實是玄陰教的妖女,混進來當臥底的。」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丁佩吃驚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會找你的哥哥來見面再說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討厭我嗎?」丁佩還是不放心地說。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會討厭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為甚麼不讓我侍候你,還要我去和那十二鐵衛睡覺?」丁佩幽怨地說。
「也不一定要和他們睡覺的,只要讓他們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們的武
功雖然沒甚麼了不起,可是還是有用的。」
「他們不知多麼的佩服你,常常說只有跟著你才有出頭之日的。」丁佩說:「
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們不敢嗎?那便讓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忙了幾天,凌威佈置妥當,還開始進行他對付玄陰教的計劃了。丁氏兄弟自然
緊密合作,丁佩經過甜言蜜語的安撫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傳來消息,他已經
追躡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會葉宇嚴密防範,凌威最滿意的還是悅子假冒和子,
騙過了天照教的長老,把和組控制在手裡,並且立即調派人手,監視玄陰教眾人的
行動。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議事時,凌威也沒有要她迴避,只是暗地著悅子小心監視
,前後已經截留了兩份她給妙香的報告,到了這一天,凌威決定動手了。
「悅子,淫奴這幾天可聽話嗎?」凌威問道。
「還可以,要叫她出來嗎?」悅子會意地說。
「晚上吧,今晚讓我和你們幾個樂個痛快!」凌威望著如月說。
如月給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亂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頭來,心裡也不是興奮
還是緊張,這幾天,凌威常常旁若無人的向她毛手毛腳,弄的她春心蕩漾,這還罷
了,最難過的是凌威和丁佩悅子雲雨的聲音,聲震屋瓦,有幾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
窺,看見凌威雄姿勃發,更是心如鹿撞,渾身燠熱。
「悅子,我們來一個比賽,你裝扮你的淫奴,我裝扮我月如,看誰扮的有趣和
漂亮,凌哥哥作評判,也讓他快活,好麼?」丁佩調皮地說,她得到凌威授意,要
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極了,淫奴和月如比,你們兩個也亙相比拚,那個獲勝,我便疼那個多一
點。」凌威怪笑道。
「主人,事情辦好了。」悅子報告道,她穿著一件沒有紐扣的黑色小馬甲,胸
前波濤起伏,下身是緊身的同色褲子,突出了那雙修長的美腿,香艷性感,瞧的凌
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悅子抱入懷裡,手掌探進小馬甲,在光裸的肉
球上撫玩著說。
「丁姑娘才是漂亮。」悅子歡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圍腰,
裡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猿意馬。
「她那裡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說她的衣服。」悅子含羞道。
「妖女沒有懷疑吧?」凌威問道。
「沒有,還開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賤絕透,丁姑娘給她穿衣服時,她……」
悅子紅著臉說。
「她甚麼?」凌威問道。
「她……她的奶頭漲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悅子吸了一口氣說。
「是不是像你這樣?」凌威輕捏著悅子的奶頭說。
「主人,待會……待會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會累倒你的。」悅子喘著氣,
軟倒在凌威懷裡說。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來了,我的衣服漂亮嗎?」這時丁佩蹦蹦跳的走進來叫道。凌威
抬頭一看,只見丁佩一身粉紅色的輕紗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嶺上雙梅嬌艷
欲滴,腰間的紅色騎馬汗巾,也約隱約現,使人血脈賁張。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點頭笑道。
「那是我勝了!」丁佩歡呼著說。
「這個嗎……」凌威悄悄在悅子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算你勝了,快點著
她們進來吧。」
丁佩雙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進來了,饒她慣歷風流陣仗,但是這時的
打扮,還是使她抬不起頭來,因為身上根本沒有衣服,胸前是蓋著一片金絲流蘇,
可是有等如無,豪乳從流蘇中間溜出來,跌蕩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蘇掩著牝戶,烏
黑色的毛皮雜在金絲裡,涼沁沁的和光裸沒有分別,還有一方鮮紅色的絲帕,卻是
掛在臉上,總算蓋著羞紅的俏臉,此外,便甚麼也沒有,而且一雙粉臂也讓絲索反
縛身後,縱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這算是甚麼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縛起來了,悅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說。
「她要是聽聽話話,可不用當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為甚麼要蒙著臉
,見不得人麼?」
「用來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麼名字?」凌威問道。
「大爺,婢子叫月如。」如月低聲答,心裡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
問起來。
「月如不好,從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裡一驚,生出不祥的感覺,本來丁佩動手的時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
以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擺佈,這時可有點後悔了。
「悅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懷裡的悅子問道。
「我出去帶她進來吧。」悅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會,悅子便領著和子進來了,和子不是走進來的,卻是手腳著地的爬進來
,身上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粉頸掛著金色項圈,上面連著金鏈,悅子便是牽著
金鏈,放狗似的拉著她進來。
和子走得不快,爬兩步,便要歇上一步,還咬著朱唇,好像很難受似的,只是
她才停下來,悅子另一隻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揮打,逼得她哀鳴不已。
「怎麼帶了只母狗進來?過來讓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來和子不僅粉頸
掛著項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環,而且股後還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脫脫狗兒
的樣子。
「快點過去!」悅子把皮鞭在虛空中揮舞著叫。
和子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這時才看見她也不是一絲不掛,還
有一方小得可憐的三角形布片,用幾根布帶縛在腹下,勉強蓋著羞人的私處。
「甚麼弄濕了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懷裡,在濕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點撥
著說。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說。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開白雪雪的股肉
,檢視著說:「原來尾巴是插進了屁眼。」隨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來,發覺總有
四、五寸長藏在和子的肛門裡,怪不得舉步維艱了。
「主人……嗚嗚……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騷穴吧……奴才可癢死了!
」和子顫著聲說。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悅子……嗚嗚……悅子姐姐不許……!」和子淚流滿臉道。
「我就是要看看這賤人有多浪!」悅子悻然道。
凌威興奮地解開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見兩片肉唇微微張開,紅撲撲的肉洞水
光瀲灩,股間濕了一片,晶瑩的水珠還不住湧出來,笑嘻嘻地把剝下來的布片在上
邊揩抹著說:「悅子,你如何把她弄我這樣浪的?」
「也沒甚麼,只是把一個小毛球塞了進去吧。」悅子格格嬌笑道。
「她倒受得住沒有自己弄出來!」凌威笑道。
「她敢麼?」悅子笑道。
「既然她這麼乖,便讓她自己弄出來吧。」凌威笑道。
和子聽得凌威說話,也不待悅子答應,跳下地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凌威膝上
,捏指成劍,探進牝戶裡亂挖,然後長噓一聲,拔出了指頭,掏出一個雞卵大小,
濕的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嘗一下呀?」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說。
「我是不是很荒淫殘忍呀?」凌威陰笑道。
「……不……不是。」如月囁嚅道。
「是不是喜萊整治女人呀?」凌威繼續問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為甚麼你這樣向妙香報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沒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沒有?」悅子冷笑一聲,把兩片紙片拋在如月身前說:「這是甚麼呀?」
如月不用看,也認得是自己給妙香的報告,知道事敗,可是如何跑得了。
「悅子,這個玄陰教的妖女交給你了,儘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氣的。
」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饒了我吧!」如月雙腿一軟,跪倒地
上叫道。
「饒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給我辦兩件事,我便饒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躊躇
志滿地說。
「哪兩件事?」如月顫聲問道。
「第一,你向妙香報告,我決定刺殺蛟騰的胡蛟,英華的華波已經答應歸順,
會交出如花,待我問出玄陰教的巢穴後,一網打盡。」凌威說。
「真的?」如月懷疑地說。
「這個你可不用理會了。」凌威笑道,事實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會說明
了。
「要是她知道,會殺了我的。」如月猶疑不決道。
「我可不會殺你,但是會讓你嘗遍一切酷刑,結果你也要答應的。」凌威獰笑
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會放我嗎?」如月害怕地說。
「當然不能讓你回去報信,但是一個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說。
「你不會騙我吧?」如月首鼠兩端道。
「妖女,你說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這許多話!」悅子叱道。
「還有第二件是甚麼事?」如月繼續問道。
「第二,是我要試一下你的奼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驚地叫。
「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你要幹甚麼還用問我嗎?」如月粉臉一紅,幽怨地說。
「無恥!」丁佩罵道。
「先辦第一件事,悅子,解開她,給她紙筆。」凌威笑道。
悅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開繩索,讓她依著凌威的意思,寫了
報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懷裡。
「凌大爺,解開我的穴道,讓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恥道。
「沒問題,不過別耍花樣,你跑不了的。」凌威拍開如月的穴道說。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又有丁佩悅子虎視耽耽,不敢輕舉
妄動,舒了一口氣,雙手環抱著凌威的脖子,親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們甚麼
事也瞞不過你。」
「這可不算,待會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悅子丁佩,你
們一起來吧,大家樂一下。」
「主人,我還要招呼淫奴,在旁邊給你打氣便是。」悅子紅著臉說。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問,雙手卻是忙碌地狎玩著懷裡的如月。
「她剛才浪的這樣利害,我要看看這淫賤的奴才如何煞癢。」悅子瞪著呆立一
旁的和子說。
「好,便讓她給我們助興吧!」凌威怪笑道。
「賤人,用這個煞癢吧!」悅子不知從那裡取過一根粗如兒臂,滿佈疙瘩的偽
具,遞給和子說。
「……這……這東西太大了!」和子粉臉變色道。
「大甚麼,還比不上主人的傢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悅子唬嚇著說:「坐
那張椅子,讓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淚接過偽具,坐上椅子,在悅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張開,擱在椅
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關,把偽具朝著濕淋淋的牝戶慢慢鑽進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動,渾忘身在險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陽
物,嘖嘖有聲道:「大爺,你的陽物真比那傢伙還要大!」
「給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臉絲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無難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絲帕抹去龜頭的水點,紅撲撲的粉臉便貼了
上去,濕潤的紅唇纏綿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純熟地給他作口舌之勞。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說:「丁佩,你可要學一下,她吃得真好!」
雖然丁佩口中啐了一聲,還是紅著臉在旁觀看,玉手卻忍不住在胸脯上撫玩著
。那邊廂,悅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偽具朝著牝戶的深處抽插,荒淫無比。
凌威可不單是為了洩慾,更渴望嘗試能不能藉著合藉雙修增進功力,儘管如月
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無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撲倒如月身上,堅硬如鐵的肉棒,便
盡根搗了進去。
「呀……舒服呀!」如月嬌呼一聲,使勁地纏著凌威的身體,便把纖腰迎了上
去。
凌威知道玄陰教諸女久經戰陣,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陽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
容易,但是自恃天生異稟,不顧一切地強衝硬闖,瘋狂抽插起來。
如月修習邪功後,變得淫蕩無比,雖然閱人不少,卻很難得到滿足,碰上凌威
如斯偉岸,已是芳心喜透,這樣的凶悍強橫,彷如久旱逢春,如魚得水,便也使出
渾身解數,在地上翻騰起伏,肆意宣淫。
經過一輪衝鋒陷陣,凌威開始感覺縷縷元陰,自如月精關溢出,這種奇怪的現
象,除了如玉外,是別的女子沒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極樂之中,才會洩漏元陰
,要不施展九陽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這兩個玄陰教的女子,他卻無需運功使勁
,元陰便如萬流歸川,自動獻上,實在費解,暗念要是九陽邪功能夠克制奼女大法
,那麼玄陰妖後便只有討饒的份兒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舉,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從後把鐵棒似的陽物
送進她的身體,子宮裡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擊刺時,
一陣美妙無比的酥麻,便從身體深處湧出來,樂得她嬌吟淺歎,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極了……快點……快點……全給我……喱……來
了……呀……不要停……我……我還要……!」如月纖腰亂扭地叫。
陰道裡傳出陣陣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經尿了身子,他正考慮是不是
趁機採擷元陰時,元陰卻排山倒海似的湧出來,遂打消了念頭,因為上次如玉便是
這樣脫陰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讓如月喘過氣後問道,他存心一試合藉雙修,
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無所施其技了。
「……給我……再給我一次……你真好……讓我再樂一次吧!」如玉翻身緊抱
著凌威說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會客氣,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張旗鼓,揮軍直進,
卻也感覺裡邊溢出的元陰大減,知道如月已經受到很大的傷害。
百數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樂不可支,身體裡又生出爆炸的感覺,於是使出
吸精大法,要與這個強壯的男人同登極樂。
熱烘烘的陰道開始擠壓著陽物,洞穴裡邊接著傳出陣陣吸力時,凌威便知道如
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無力,雖然是美妙暢快,卻不能吸取真陽,但是他也
不遲疑,立即運起九陽邪功,要把真陽送入如月的陰關裡,希望達至陰陽調和,便
可以合藉雙修。
豈料如月功力淺薄,凌威的真陽卻是強大絕倫,氣機感應,如月的元陰便如雪
消融,源源不絕的一瀉如注,接著尖叫一聲,嬌軀狂扭,便沒有了聲色。
凌威還沒有送出真陽,便發覺元陰消失殆盡,如月也是臉如金紙,雙目緊閉,
已是香消玉殞,無奈抽身而出,抬頭一看,卻使他咋舌不已。
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丁佩脫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張開,手上扯著和子的秀
皮,硬把她的俏臉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口中依唔低叫,頓使人血
脈賁張。
悅子卻是跪在和子身後,緊身褲子褪在腳下,雙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
如何多了一根猙獰的偽具,在她的衝刺下,偽具便在和子的牝戶抽插著,再看清楚
,偽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悅子的身體裡,向和子施暴的同時,也同樣在悅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給丁佩服務,牝戶卻讓悅子蹂躪,玩具似的讓兩個飢渴的
女人肆意摧殘,看她淚流滿臉,遍體香汗淋漓,不時發出淒涼的哀叫悲啼,便知道
是多麼受罪了。
「讓我給你們煞癢吧!」凌威野獸似的怪叫著說。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兩塊杏黃色的布片,一塊纏在胸前,一塊圍在
腰下,勉強遮掩著重要的部位,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猶幸身如囚徒,見面的只有
凌威悅子丁佩幾個人,不然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盜穴裡,羞也羞死了。
悅子奉命外出辦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違抗,悅子去後,凌
威滿懷心事似的在貴妃床上沉思,也沒有要她幹甚麼事。
想起悅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殘,但是更害怕那
些淫虐的刑責,卻又不寒而慄,畏之如虎。
沒有了武功,和子已經打消了逃生報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卻是知道悅子必定
會糟蹋她的遺骸,使她死後繼續受苦,在生死兩難的情況下,和子已是別無所求,
唯望少受點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聲的凌威一眼,和子心裡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麼滋
味,要不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多管閒事,悅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
受罪了,更恨他有眼無珠,幫著悅子逞兇,倘若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算交出和組也
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這個男人可真強壯,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
,接著先後滿足了淫蕩無恥的丁佩和悅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發洩,獨戰四女還是
臉不改容,自己前後兩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說了,那天雖然事前吃了很多苦頭,
卻還是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值得回味,想到這裡,不禁粉臉
發燙,芳心卜卜亂跳。
踴躍購買他們的書籍,用實際行動來支持你欣賞的作者
下一回
熾天使書城收集整理
掃瞄:qxhcixi OCR :NightP
《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