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森羅殿中現奇跡】
隱在窗外偷看的小朱,不由暗暗發笑不已。
麻吉沒來由的差點撞斷腰脊,一見小秋怒氣沖沖的離開,正在惴惴不安之際,
卻見著小春朝他招招手。
「小春姐,我……」
「麻吉……來……我幫你吸……」
說著打起精神一邊含著他那話兒吸吮著,一邊伸出柔荑在他的「話兒」附近輕
柔的撫摸著。
這招果然有效,盞茶時間之後麻吉急促的喘息著。
小春心知他即將洩身,立即以雙乳溝來回在那「話兒」輕勸的挺動著,右掌則
輕捏著那「槍口」。
半刻之後,只聽麻吉「嗯……」連哼。
一股的陽精,立即射入她的掌中。
小春輕輕的將那些陽精在自己胸前擦試著。
麻吉哆嗦片刻之後,一見她的行動,不由發奇的低聲道:「喔……好爽喔……
咦!小春姐,你在幹嘛?」
「麻吉……聽說這東西對美容甚有效哩。」
「這……真的嗎?」
小春輕輕撫摸著他的「話兒」,柔聲道:「麻吉,去把身子洗一洗,早點休息
吧!」
說完,下了榻,開始著衣。
卻聽房門「呀」的一聲輕響,小秋端著一盞子湯走了進來。
只聽她低聲道:「麻吉,待會別忘了喝。」
麻吉站在榻前,低聲問道:「小秋姐,你不怪我啦!」
小秋白了他一眼,嗔道:「傻麻吉,下回可要看準一些,趁熱喝吧!」
說完,身子一轉,迅即離去。
此時,小春已穿好衣衫,只聽她低聲道:「麻吉,趁把參湯喝了吧!」
說完,輕輕吻了他一下,迅即離去。
麻吉打開蓋,立聞一陣清香的參味,不由低聲叫道:「哇!果然是參湯哩!我
不會在做夢吧!」
說完,果真趁熱把它喝光。
這一夜,劉朗破天荒失眠了。
麻吉卻在洗過身子之後,迅速入夢。
卯初時分,劉朗突聽院中有人在掃地聲音,不由暗忖:「哇操!反正已經睡不
著了,干脆起來幫忙吧!」
主意一定,立即起來穿衣靴,朝外行去。
朦朧的晨曦中,只見一位相貌與李福酷肖,卻稍為瘦的大漢正在院中清掃地面
上的落葉。
劉朗心知他必是李福之弟,立即朝他道:「哇操!李大爺!你早,你這麼早就
在清掃庭院呀!我來幫幫忙吧!」
那位大漢正是李福之弟李財,只聽他欣喜的含笑道:「兄弟,你早,昨夜睡得
還好吧?」
劉朗接過他手中的竹掃帚,道:「哇操!睡得不太好,這可能與這些年來一直
到處流浪,沒有享福的命吧!」
說完,開始清掃落葉。
李財抬著竹筐裡的落葉朝後行去,半晌之後,另外拿著一隻竹掃帚,自另外一
頭掃了過來。
兩人掃完後院,中院,當行到前院之際,只見一道白影在晨曦之中縱躍如飛,
帶起一陣細微的衣袂破空聲。
劉朗瞄了一眼,暗讚道:「哇操!好快的動作,連人影也瞧不清楚!」這時,
心中一凜,邊開始清掃落葉邊偷瞄。
半晌之後,他剛掃近那道白影二丈餘遠,眼光一瞥那道白影已經收停之勢,他
慌忙專心清掃。
那道白影停身之後,睜著那對美目,默默的瞧著劉朗。
瞧她雖然年約三十五、六歲,卻仍然細皮嫩肉,體態婀娜,配上那付姣好的面
孔,充滿了引人遐轉的氣息。
不過,如果仔細打量,可以發現她的雙目之中,帶有哀怨之神色,真僅人想不
透,養尊處優的她,怎麼會有這種神色。
她正是李府的少奶奶童媛媛。
她睜著那對鳳目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仔細的打量著劉朗,心中暗暗讚著劉朗
的那付絕佳的練武天賦。
劉朗被瞧得全身不大對勁:「哇操!這個『查某』挺厲害哩,好似在挑女婿,
哇操!真難受!」
思忖到此,將落葉倒入簍中就欲抬走。
只聽童媛媛脆聲喚道:「劉朗。」
劉朗心中一動,忙應道:「小的在。」
話聲一落,已跑到她的面前五尺遠處躬身行禮。
「劉朗,你挺勤快的哩,麻吉呢?」
「麻吉可能昨晚睡遲些,目前尚在休息。」
「喔!待會兒你去找孟夫子,你就在那兒幫忙吧!」
說完,轉身入內。
劉朗應聲:「是!」立即抱著簍子朝後門行去。
半個時辰之後,劉朗隨著劉財洗淨顏面及手腳,朝廚房行去。
兩人走到桌旁,李財朝桌瞄了一眼,詫道:「咦?今天的早點怎麼如此的豐富
?」說著,朝廚房行去。
劉朗一瞧,果見除了三盤雞腳、香腸,炸排骨以外,尚有花生米,豆漿及排骨
稀飯,不由心中有數。
走入廚房,一見小春及小秋春風滿面,眼角生春,哼著歌曲正在準備食盒,只
聽李財笑道:「兩位美麗的姑娘在高興什麼呀?」
二女聞言,嬌顏倏紅。
劉朗笑道:「哇操!今天的天氣真棒,令人心情跟著一樣爽!」
小春搭腔道:「對!對!今天的天氣實在真好。」
劉朗故意道:「哇操!這種天氣如果能和心上人到郊外散散步,說說知心話,
不知道有多棒!」
小春及小秋心中有鬼,立即轉過身子工作著。
李財笑道:「劉朗,你別胡思亂想啦!你還是快點吃完飯去報到吧!」
「哇操!李大叔,那個孟夫子看起來陰森森的,好似挺難相處的!」
小春詫道:「劉朗,少奶奶派你去孟夫子那兒工作啦?」
「對呀!這份工作好不好呢?」
小春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受不了那兒的藥味,及孟夫子那付要
死不活的模樣!」
小秋補充道:「劉朗,別想得太多,孟夫子那手醫術堪稱妙手回春,獨步武林
,你好好的跟他學,一定錯不了的。」
「哇操!似我這個豬腦袋,準是一天到晚挨罵的。」
「哈哈,船到橋頭自然直,吃飯吧!」
說完,轉身離去。
劉朗卻朝小秋低聲道:「哇操!小秋姑娘,方才少奶奶曾經問起麻吉,你去請
他起床吧!」
說完,轉身行向飯廳。
小秋嬌顏一紅,朝小春低低數句,果真匆勿離去。
劉朗剛坐下,立見李財已經替他盛了一碗稀飯,道聲:「多謝!」之後,邊坐
下邊低聲道:「哇操!李大叔,孟夫子真的很古怪呀!」
「哈哈,別緊張,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咱們府中的怪事多得如牛手,日後,
你自然會慢慢明瞭的,吃吧!」
說完,埋頭苦幹起來。
劉朗暗忖:「哇操!頭砍掉,大不了一個碗疤。我姓劉的也不是省油的燈。我
倒要看看孟夫子有多古怪。」
說著,亦默默的吃了起來。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李財站起身,道:「劉朗,你慢用!」
「哇操!李大叔,你吃飽啦?」
「嗯!劉朗,記住,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說完,揮揮手,逕自離去。
劉朗望著他的背影,怔怔的思忖著李財剛才一再提起的「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究竟是什麼含意。
突聽麻吉低聲喚道:「大仔,你在想什麼?」
劉朗偏頭一瞧麻吉,一見他不但一臉的困容,而且眼眶泛黑,心知必是昨晚「
加班」,「勞累過度」所致。
他急忙低聲道:「哇操!麻吉,你以後最好自愛些。」
「大仔,失禮啦!昨晚吵了你吧!」
「哇操!你瞧瞧你自己,眼眶發黑,兩眼無神,我一夜沒睡,也沒有這麼嚴重
,你呀!會死喔!」
麻吉臉一紅,垂頭道:「大仔,你知道我是被逼的呀!」
「哇操!被逼的?如果你不是自己先『豬哥神』去和她們不三不四的,她們會
來逼你呀!黑白講!」
說完,「拍!」一聲,放下筷子,就欲離去。
麻吉慌忙雙膝一跪,拉著劉朗的右手,求道:「大仔,我下次不敢了,你……
你就幫了我這一次吧!」
劉朗暗暗一歎,拉起他道:「哇操!麻吉,我並不是教訓你。你和我吃了這麼
多的苦,我怎麼忍心見死不救呢?」
「哇操!麻吉,你自己得記住學堂李夫子所說的那句『色字頭上一把刀』請多
保重啦!」
麻吉雙目一紅,咽聲道:「大仔,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唉!咱們不該到此地來的,這全是我一時貪吃所惹的。」
「不,大仔,如果不是我,你不會決定要來此地的。」
說著淚水籟籟直落。
「哇操!別掉淚,小春來啦!你吃飯吧!我去孟夫子那兒報到。」
「大仔……你……」
「哇操,別說啦!有空時再聊吧!」
說完,逕自朝外行去。
劉朗行約半刻,即已到達孟夫子所居住之處,他的紅門上叩了三下,問道:「
請問,孟夫子在不在?」
立聽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道:「門沒鎖,進來。」
劉郎輕輕一推,紅門果然應手而開。
他輕輕的帶上紅門,只見院內當中是一條青石道路,左右兩側各多了十餘株不
知名的小草,開著紅,黃,白,紫……各色小花朵。
他好奇的看了半晌,立即朝前行去。
那知明明近在五丈餘遠的房子,他卻繞來繞去,一直在原處打轉,他心中一急
,身子向前一躍。
那知,一躍之後,仍然進不了那間木屋。
「哇操!看樣子他對我下馬威啦!」
雙目朝左右一瞄,立即欲朝右側花圃行去。
倏聽一陣冷冰冰的叱道:「站住!」
劉朗稍稍一頓,暗忖道:「哇操!老鬼,你對我來這套,我偏不站住!」
只見他右足一邁,朝花圃之中行去。
「哼!不知死活的小鬼,毒死活該。」
聲音方落,孟夫子已出現在廊下。
劉朗小心避過一些花草,走了十餘步,立即走到孟夫子的面前。
只見孟夫子雙目神光炯炯,一直盯著劉朗,心中暗暗驚駭,他為何能夠安然通
過那十餘株劇毒花草。
劉朗一見到他的驚訝神色,心中暗暗冷笑道:「哇操!老鬼,你想不到你老頭
能夠安然直行過來吧!哼!」
表面上卻躬身行禮道:「孟夫子,小的來向你報到啦!」
「喔!進來吧!」
劉朗一踏入廳內,只見廳子當中一張小木桌及桌上有一本厚冊子以外,四周壁
間皆是木櫃。
每個木櫃隔著一排排的小格,每個小格上面各刻有蠅體黑字,密密麻麻的一片
,令他瞧得頭昏腦脹。
「劉朗,從現在起,你就住在此地,三天之內必須記住每一味藥名及位置。」
說完,身子一轉,朝內行去。
「哇操!那我睡那邊呢?」
「你還有睡覺的時間嗎?」
「哇操!大小便呢?」
「院右小房內。」
「哇操!我會迷路呀!」
「哼!就照你方纔那一套走吧!」
說完,逕自離去。
劉朗暗罵一聲:「哇操!老古怪,這麼多的藥名及藥櫃叫我怎麼認呢?哇操!
我怎麼這麼爽呢?」
心中雖暗罵,卻好奇的朝右邊那排木櫃行去,目光落在頭頂的右側最上格,喃
喃念道:「一枝香?哇操!香也能做藥呀?」
拉過椅子,拉開小抽屜一看,卻見是一堆帶枯葉的莖狀物,心中好奇,立即拿
起那本厚冊一翻。
「哇操!原來這『一枝香』是藥名哩,具有鎮咳,化痰,平喘的作用,哇操,
加四季青,佛耳草,效果更佳哩。」
他隨又打開另外一個小抽屜一看,只見抽屜中只有一個褐瓶,外頭寫的是「人
中白」,他立即打開一聞。
他只覺一股騷味直衝向自己,慌忙蓋上瓶蓋,低聲罵道:「哇操!明明是『尿
』還寫『人中白』,白個鳥。」
恨恨的推上那個小抽屜之後,立即走到對面的那排木櫃。
「哇操!白頭翁,又名野大人,奈何草,主治大便膿血,膿腫齒痛,裹急腹痛
,明明是一條干樹,卻還以為有一個老人哩!」
「哇操!鳥不宿,又名雙面刺,白馬尿,好怪的名字,可治風濕骨痛,跌打損
傷,花柳病哇操,可以留給麻吉用。」
「哇操!黃蓮,這個我懂,良藥苦口找黃蓮,哇操!可治口知生瘡,麻吉最喜
歡大嘴巴,有機會使用到的。」
「哇操!無名異,黑石子,土子,這石塊嘛,可治跌打損傷,哇操!真不知如
何個治法?」
「哇操!筆仔草,紅毛草,可治膀胱炎,尿道炎,小便黃,哇操!這個麻吉有
效哩!」
「哇操!當歸,這個我懂。」
「哇操!煮飯花頭,胭脂花,紫蒜莉,可治淋病,急性關節炎,這個好,可以
替麻吉准備一些!」
「哇操!路路通,楓果,楓子主治腰痛,四肢痛,小便不利,月經不調,這個
小春及麻吉皆用得上。」
「哇操!蓮子,我懂,哇操!可治白濁及遺精哩!」
「哇操!檳榔,好怪的名字,可治感冒頭痛,哇操!一定是將感冒頭痛傳染給
別人,然後自己『獨自快活』!」
「哇操!牲不食草、蝶仔劃,滿天星,這不是在插花用的嗎?哇操!可治頭痛
鼻塞,慢性鼻火及痔痛哩!」
「哇操!雞籐,這明明是雞屎籐嘛,還取的這麼好聽,哇操!可治感冒,咳嗽
,月內風關節炎哩!」
「哇操!川斷,又名六汗,川斷可治遺精,腰酸膝痛,這個好,可以留給麻吉
使用,可是會不會『續續斷斷』呢?萬一斷掉了,麻吉還能混嗎?小春及小秋不笑
死才好,哇操!還是少用為妙。」
劉朗就這樣邊開抽屜看樣品,邊對照那本厚冊,腦瓜子裡一直聯想著可以給麻
吉,小春,小秋及自己服用。
他津津有味的瞧著。
時間也悄悄的流逝著。
陡聽一聲:「吃飯吧!」
劉朗循聲一瞧,只見孟夫子將一個食盒放在桌上之後,逕自朝內行去,他連忙
道聲:「哇操!孟夫子,歹勢啦!讓你提飯盒。」
孟夫子卻半聲不吭的離去。
劉朗暗罵一聲:「哇操!怪胎!」打開盒蓋,只見內盛四菜一湯及兩碗米飯,
不由暗讚好菜不已!
他邊吃飯邊翻閱那本厚冊,偶而也爬起身,打開抽屜瞧著藥品,口中頻頻哇操
一個不止!
看樣子,他已經入迷啦!
隱在暗處觀察的孟夫子瞧得暗暗頷首不已。
那張冷冰冰的臉孔不禁也露出一絲絲的笑容。
劉朗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暗中觀察他,這餐他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才吃完,只見他
毫不停頓的立即開始翻閱厚冊及藥品!
廳中除了「沙沙」的翻書聲音及開啟抽屜的聲音以外,就是劉朗偶而發出的「
哇操!」
聲音以及嘻笑聲音。
他是完全沉醉在新奇的求知領域之中。
孟夫子臉上的驚詫也越來越濃了。
夜色悄悄的來臨了。
孟夫子默默的將食盒放在桌上,點亮燭火之後,逕自離去。
劉朗突覺一亮,失聲叫道:「哇操!天黑啦!時間過得好快喔!哇操!蹩了一
泡尿,該去放一放了。」
說完,跑了出去。
突見孟夫子身子一閃,打開食盒,將一撮蒙汗藥粉放入湯中。
他剛離去,劉朗又跑了回來。
只見他打開食盒之後,立即一邊取用一邊翻閱厚冊。
半個時辰之後,他雖了一碗湯,將食盒移到桌下,道:「哇操!光吃飯不做事
,胃口差多了。」
說完,繼續翻閱著那本冊子。
亥初時分,他看完那本厚冊了,只見他關上那本厚冊,喃喃自語道:「哇操!
天生萬物必有用,每一樣東西都可以當藥哩。」
突聽他叫道:「孟夫子,請問有沒有紙和筆墨呀?」
孟夫子原本打算經「蒙汗藥」將劉朗迷倒,再仔細察察他的脈象,那知,劉朗
仍是好端端的在看書。
他不由驚駭交加。
一聽他冷冷的道:「在桌子抽屜!」
劉朗抽開一瞧,果見內有一隻狼毫小楷,墨,硯,紙俱全,暗罵一聲豬腦之後
,忙道:「找到了,失禮!」
孟夫子低哼了一聲,沒有答腔。
劉朗聳聳肩,咋咋舌,立即拿著硯台走了出去。
只見他以手掌自木桶中舀出一小撮水,注於硯中之後,回到桌旁邊研墨邊暗道
:「哇操!先找出補血氣之藥吧!」
墨一磨好,紙一攤,邊翻厚冊,邊振腕疾書:「當歸,……人參……琉璃……
硃砂……慶香……洋蔘……」
突見他停下筆,自言自語道:「哇操!這些藥好似擺在一塊兒哩,哇操,待我
瞧它一瞧再說!」
湊近一瞧,他不由欣喜的道:「哇操!果然完全放在一塊,這下我可以省下不
少時間,有夠贊!」
有了這一個「偉大」的「突破」,他拿著燭火仔細的比對半個時辰之後,不由
叫道:「哇操!果然已經按類排好了!」
只見他一邊緩緩走,一邊按順序背誦著藥名。
以他的「鬼頭鬼腦」,不到半個時辰,已把千餘種藥名及藥品所在倒背如流了
,他哈哈一笑之後,重又坐了下來。
他打開厚冊又從「一枝香」看起。
這次,他發現孟夫子將每味藥的形狀,省地,藥性,主治功能記得十分的清楚
,他瞧得心花朵朵開。
雄雞陡啼,天將破曉。
劉朗伸個懶腰,道:「哇操!天又要亮了,時間過得好快啊!」他匆匆上過一
次茅坑之後,雙手舀起桶中冷水往臉上清洗一下,只覺精神一振,立即又開始回來
看書。
孟夫子從入定之中醒轉之後,暗忖:「此子心性純真,做事執著,思維細密,
反應過人,倒不失為『獵狐』之最佳人選。」
他又沉思半刻之後,朝屋後走去。
只見後院當中搭著一個茅棚,棚中架著一個三尺高,一足圓的銅鼎,底下有柴
火緩緩燃燒著。
鼎蓋邊緣隱隱透出白煙,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道。
孟夫子瞧著那個銅鼎,含著冷笑,暗道:「李長壽,任你多麼的老奸巨滑,老
夫也要叫你落得一場空。」
只見他雙目連轉數下,朝房內行去。
孟夫子回房之後,將床榻朝上一掀,榻下立即現出一條斜道,他掠入斜道將床
榻放下,立即朝下行去。
地下秘室之中,只見四周櫃擺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當中方形台桌上,擺了
刀,剉,鋸……各式器具。
在當中柱旁以粗鐵練圈著一頭相貌威猛的雄犬,它好似吃過孟夫子的苦頭,一
見他走近,立即伏坐在地。
孟夫子陰陰一笑,屈指一彈,一粒小藥丸立即射中它的頭部。
一蓬白煙立即散了開來。
那頭雄犬低吼一聲,立即昏倒。
孟夫子陰陰一笑,打開櫃子,取出一個褐瓶。
他蹲在雄犬的身旁,伸手在它的胯下連點數下之後,立見它的那根『話兒』迅
速的膨脹起來。
那截又紅又尖的「槍頭」更是充滿了「殺氣」!
孟夫子自架上取出一把薄刀,斜裡一削,立即削下那截『話兒』,「嘿嘿,你
這畜牲別喊冤,你這話兒不知可以享用多少的『美穴』哩!」
只見孟夫子自懷中取出一個褐瓶,將一小撮黃粉倒在那雄犬之傷口,屋中立即
冒起一股黃色的煙霧。
那只雄犬卻迅速的化為黃水。
孟夫子倒出一小撮淡紅色的藥粉,在那截「狗鞭」上面抹勻之後,將它置於架
上,含著冷笑向上面行去。
他悄悄的掠回大廳,一見劉朗尚在專心閱讀那本厚冊,右掌倏出,立即制住他
的「黑甜穴」。
劉朗「嗯」了一聲,立即昏倒。
孟夫子挾起他,迅即重入密室。
他將劉朗放在架上之後,立即開始按摩著劉朗的全身穴道以及骨胳,神色越來
越顯得欣喜及激動。
半個時辰,只見他放下雙手,喃喃自語道:「好小子,原來是有著如此的好本
錢,怪不得會渾身是勁,又不懼毒。」
說完,輕輕的褪下劉朗的衣裳。
只見稀疏的「雜草」上面,躺著一截三寸長,半寸粗的「話兒」,孟夫子頷道
,立即在劉朗的下身連點數下。
那截「話兒」受此刺激,立即站了起來。
剎那間,它立即膨脹一倍。
孟夫子打量它一陣子之後,點頭道:「好一門『小鋼炮』,童媛媛,李瑤琴,
老夫等著聽你們的『叫床』。」
只見他倒了一小撮粉紅色粉末在掌心,輕柔的抹於劉朗那門「小鋼炮」之後,
拿起了那把薄刀。
寒光連閃,孟夫子已削下兩粒薄薄的「狗鞭」。
寒光再閃,已在劉朗「話兒」下方輸精管的兩側劃了兩條血槽。
孟夫子仔細的將那兩條「狗鞭」貼在那兩條血糟之後,另外取出一個小瓶,將
粉輕輕的塗在創口上。
孟夫子陰陰一笑之後,揮動薄刀,又在劉朗那門小鋼炮的炮口兩側各揮開兩個
淺淺的小圓洞。
只見他自狗鞭下挖下兩小塊肉,略一修飾之後,輕輕的填補上那兩個小圓洞,
立即補得絲毫不漏。
立見炮口兩側各鼓起兩粒黃豆大小的大肉瘤,若非仔細瞧,還以為是天生的「
小肉瘤」哩。
孟夫子仔細的上好藥,將那截狗鞭挑入地上的那灘黃水,喃喃自語道:「小子
,你該好好的感謝老夫才對。」
說完,拭淨雙手,倒出兩粒藥丸送入他的口中,悄然離去。
三日之後,一大早,孟夫子仔細的看過劉朗的「話兒」之後,得意的解了他的
穴道之後,穿妥他的下裳,抬著他回到大廳。
孟夫子將他扶坐在椅上,將他的頭伏在桌上,一見外面天色已大亮,輕輕的在
他的身上拍了幾下之後,立即走了出去。
當他自門外提著食盒回來之時,只見劉朗的雙肩輕輕的動了一下,他暗暗的一
笑,立即將食盒放在桌上。
「砰」一聲輕響,劉朗卻好似遭到雷劈一般,倏然坐起身子,他一見到孟夫子
默默的瞧著自己,內心不由一震。
他連忙站起來,惶聲道:「哇操!夫子,我……」
孟夫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吃飯吧!」立即離去。
劉朗暗暗鬆了一口氣,打開食盒,一聞到香味,腹中立即一陣雷鳴,他不由詫
道:「哇操!怎麼睡個覺,就如此餓呢?」
他抓起一把見風使舵絲塞入口中之後,走到外面一瞧,暗暗道:「哇操!已是
早上啦!難道我已經伏在桌上睡了一天啦!」
思忖到此,只覺有點兒腰酸背疼,他剛舉起手,正欲活動一下筋骨,倏聽孟夫
子冷冰冰的道:「你不吃飯,在幹什麼?」
「哇操!我……」
「快點吃,吃完馬上要幹活啦!」
「是!是!」
一來心情緊張,二來肚子實在餓了,盞茶時間過後,劉朗即已把那小鍋稀飯及
四碟小菜吃得一乾二淨。
他剛欲開口,倏聽孟夫冷冰冰的道:「到後院來!」
「哇操!看樣子老怪盯得很緊哩!」
劉朗暗暗咋舌,走過孟夫子那門戶緊鎖的房間及盥洗室之後,倏見孟夫子站立
在茅棚下。
「孟夫子,有事嗎?」
孟夫子一指著那個銅爐,問道:「劉朗,你認識這個嗎?」
「鼎爐,夫子,你在煉藥呀?」
「不錯,已經煉了六年半,再過半年,即可大功告成。」
「哇操!六年半啊?嚇死人,夫子,你到底在煉什麼藥?」
「你猜呢?」
「哇操!我才看了一天藥經,怎麼懂得那麼多呢?不過,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
何首烏、人蔘,對不對?」
孟夫子雙眼一亮,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小時候常吃這兩種藥粉哩!」
「喔!原來如此。看來,你以前是富有人家的子弟哩!」
「不錯,可惜,財產全被別人占走了。」
說著,神色黯淡的將自己身世說了一遍。
孟夫子沉吟半晌,問道:「事出之後,官方有沒有派人來驗屍?」
「哇操!當然有啦!可是,那批人平常和我那位堂伯來往甚密,即使發現異狀
,也不會說出來的。」
「嗯!這必然是一件奪財命案,你想不想復仇?」
「哇操!父母血仇,不共戴天,為人子女者,若不復仇,豈非禽獸不如,可惜
,我找了六年餘,也一直未遇明師。」
「嘿嘿,巧得很,我等了六年餘,一直未遇高徒。」
劉朗聞言心知他有意收自己,不由大喜。
可是他旋又遲疑的問道:「哇操!夫子,你是不是想將醫術傳給在下?」說著
,凝視著孟夫子。
孟夫子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哇操!夫子在下只是想報仇,並不想救人呀。」
「嘿嘿,小子淺見,舟能載人,學醫能救人,亦能殺人,你瞧院中那三隻小鳥
吧!」
說完,朝左側地面彈出一粒藥丸。
藥丸一落在那三隻小鳥的身前,「波」一聲,立即將它們嚇得飛了起來,那知
,翅膀抖了數下,立即掉了下來。
落地之後,立即不動。
「嘿嘿,方纔那顆藥丸叫做『迷魂散』,別說是那三隻小鳥,就是三個大人,
也會立即昏迷不醒。」
「哇操!這麼厲害呀!不對呀!我們怎麼沒有昏倒呢?」
孟夫子暗讚他反應敏捷,口中陰陰一笑,道:「老夫已經預先服下解藥,至於
你可能也吃過避毒東西吧!」
劉朗立即想起胡集威在以神鷹血灌入自己及麻吉的口中之時,曾說過自己可以
避百毒,看樣子果真不假。
他會意的點了點頭,立即道:「哇操!這招倒是挺有用的,只要把對手迷倒,
就可以好好的修理一番了!」
「嘿嘿,不錯,你想學嗎?」
「哇操!我是想學,不過,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報仇。」
「嗯!有骨氣,事實,那種方式只能對付一般之人,若遇上高手,根本無效,
只有靠個人的武功及修為。」
「哇操!夫子,你會不會武功?」
「嘿嘿……」
只見孟夫子在陰笑之中,右手將地上那三隻小鳥一招,「呼!」一聲,那三隻
小鳥已經飛進他的手中。
劉朗不由瞧得目瞪口呆。
此時正有五隻小鳥停在圍牆,孟夫子隨手一扔,喝道:「著!」「吱!」一聲
,立見三只小鳥被擊落牆外。
「哇操!有夠厲害。」
「嘿嘿,想不想學?」
「想!想!」
說完,就欲下跪。
「嘿嘿!咱們先小人後君子!」
劉朗怔了一下,問道:「哇操!什麼叫先小人後君子?」
「嘿嘿!咱們條件交換,我教你一套內功心法,以及醫術。你在日後替我辦三
件事情,彼此扯平。」
「哇操!這……這我考慮一下。」
「嘿嘿,你放心,我不會叫你殺人放火的。」
「哇操!真的嗎?」
「嘿嘿,小子你還年輕,你根本不知老夫一向信守諾言,哼!若非如此,老夫
豈肯在此一蹲就是六七年。」
「哇操!好吧!不過,總該有個期限吧!」
「嘿嘿!一年吧!」
劉朗聽得暗喜道:「哇操!一年時間,眨眼即過,他萬一反悔叫我去殺人,我
也可以七拖八拖把它拖過去。」
於是,頷首道:「哇操!好!咱們就此一言為定。」
孟夫子陰陰一笑,自懷中掏出一本掌心大小的手冊,道,「這是一代武學大師
含恨子的『恨女心法』,你先瞧瞧吧!」
劉朗打開一瞧,只見冊內共有兩張紙,第一面寫著:「恨天恨地恨自己,恨吾
為何非童身,恨妻恨女人,恨遍揚花水性女。」
劉朗瞧得打了一個寒顫,暗忖:「哇操!這個『含恨子』果然名符其實的含恨
,不知他為何如此的恨女人。」
他不由悄悄的望著孟夫子。
卻見他的臉孔鐵青,雙唇緊閉,雙目冷森森的望向遠處,那雙手也緊緊的握著
,似乎想起什麼恨事。
「哇操!他莫非與這個含恨子有關?」
他朝第二面一瞧,卻見上方畫著一個男從赤裸圖,身上以硃筆圈出重要穴道,
以及運功之途徑。
底下則是運功之竅門。
第三,四面完全是逐句解釋那些竅門,字意淺顯,就是不懂武功之人只要多看
數遍,也可明白。
看樣子「含恨子」已經存心將這個內功心法傳給不懂武功的童男。
劉朗思忖至此,立即要開始閱讀。
卻聽孟夫子長透一口氣,神色一舒,沉聲道:「我先把人體穴道向你解說一遍
。日後學習醫術也用得著,你可要牢記!」
說完,按照「恨女心法」的運功路線,一邊解說,一邊輕按著劉朗的穴道,令
劉朗心領神會,進步神速。
解說一遍之後,孟夫子沉聲道:「我去辦點事情,你自己練習吧!」說完,拿
起一截木柴,塞入灶中。
劉朗道過謝,立即仔細研讀起來。
以他的智慧,讀兩遍之後,稍一回憶孟夫子指教所提示的重點立即瞭然於胸,
心中不由大喜。
他朝四處瞧了一陣子,又在灶中添了一塊木柴之後,一見孟夫仍未返回,他立
即盤坐在地上,雙目微瞑。
眼觀鼻,鼻觀心,意守丹田。
半晌之後,果覺丹田好似有一股無形的氣勁升起,心中不由一陣狂喜,那知,
那股氣勁又突然散掉了。
「哇操!這是怎麼回事?」
他立即睜開雙目,仔細的研讀一遍:「哇操!好險,運功之時最忌外力干擾及
心神分散,差點走火入魔。」
就在這時,突聽孟夫子沉聲道:「劉朗,你練過啦?」
「哇操!不錯!」
「怎麼停下來啦?」
劉朗臉一紅,道:「哇操!本來丹田已經覺得有了反應,可是心中一高興,卻
讓它馬上跑掉了。」
「嘿嘿,這就是初習其之通病,下回可別這樣。」
說完,取出一個白色瓷瓶道:「瓶內之藥可增進功力及止饑,從現在起,你就
在此地練功,同時添加柴火。」
劉朗打開瓶塞,一見內貯百餘粒,約有黃豆大小,清香撲鼻的綠色藥丸,立即
問道:「哇操!一次吃幾粒呀?」
「二粒,現在就開始吧!」
劉朗朝四處望了一下,問道:「哇操!這張上有記載,練功之時,最忌有外物
打擾,此地會不會有蛇蟲或是外人來呢?」
「嘿嘿,你放心,老夫即將在四周布下毒物,不但飛禽走獸無法侵入,就是武
林高手也無法擅入。」
劉朗不信邪的道:「哇操!如果員外或少奶奶要來此地呢?」
「嘿嘿,他們不敢來此的,開始吧!我先替你舒筋活血一週天吧!」說完,盤
坐在劉朗的背後。
劉朗吞下三粒藥丸,吸入一口氣,暗暗的寧神靜氣。
他剛覺得丹田又有一團氣勁出現之際,突覺自背心「命門穴」傳入一股暖洋洋
的氣團,迅即流至丹田。
好似大人帶小孩,孟夫子那股真氣迅將劉朗的那團氣勁帶動起來,緩緩的在劉
朗的體內繞行著。
繞行一週之後,只聽孟夫子沉聲道:「繞行十二周天。」
那股真氣立即撤了回去。
劉朗好似幼兒舉步般,緩緩的按照方纔之路徑前進。
孟夫子亦一臉肅穆的打量著他。
運行一週天之後,劉朗的印堂倏地一亮。
孟夫子不由微微一笑。
只見他鬆了一口氣之後,自懷中一口氣掏出三個綠色小瓷瓶,三個瓶塞一拔開
,立即彌漫著沁人的香氣。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將那三瓶黃、紅、綠小藥丸,磨成粉末之後,全都自鼎蓋縫
中倒入鼎中。
盞茶時間之後,爐中立即溢了一縷紅煙。
孟夫子單掌一豎,朝爐蓋上方輕輕一按!
這一按,即未見他有絲毫的移動。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他渾身汗水如雨,那縷紅煙即轉成綠煙,怪的是那些香味
反而逐漸的消失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那些綠煙消失了。
代之而起的是原來那種淡淡香味的白煙。
孟夫子滿意的收回功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又朝劉朗瞧了一眼,只見他神色瑩然,氣機和勻,分明已經入定,不由暗喜
道:「嘿嘿,老夫的計劃又順利推進一步了!」
只聽他陰陰一笑,迅即朝屋內行去。
劉朗睜雙目,只覺全身舒暢,低呼一聲:「哇操!」
一見四周黑黝,只有鼎下猶在冒著火光。
他又添了一塊木柴之後,陡聽孟夫子沉聲道:「吃飯吧!飯後出去走一走,在
子時以前回來運功。」
「是!」
劉朗走回廳中,一見桌上擺著一個食盒,立即走了過去。
打開盒蓋,一瞧是一隻燉雞,歡呼一聲之後,立即大快朵頤,盞茶時間之後,
即已幹得清潔溜溜了。
「哇操,夫了,我走啦!」
「嗯,別忘了時間。」
「是!」
劉朗提著食盒,走出廳外,朝那通道瞧了一眼,試探性的走出數步,誰知仍然
在原處打轉。
「哇操!真邪門,夫子的鬼名堂挺多的哩。」
劉朗搖搖頭,苦笑一聲之後,朝右側花圃一躍。
這一躍,竟直接躍出四,五尺遠,心中狂喜之下,落地之後身子一個踉嗆,差
點踩上一株花草,不由令他嚇了一大跳。
他思忖半刻,立即悟出必是修練「恨女心法」之故,「哇操!看樣子那個老怪
並不是『瞎子砌磚,在胡吹亂蓋』的哩。」
他欣喜的繞過三株花草,立即來到那扇紅木門。
輕輕一拉,立見門口擺著一個食盒,心知必是孟夫子所置,伸手一提,邁著輕
快的步子朝麻吉的房中走去。
熱戀中的青年男女,一日不見,即會有如隔三秋的感覺,劉朗突然覺得渴望能
夠早一點見到麻吉。
他似一陣風般跑入麻吉那個門戶大開的房間,剛張口叫道:「哇操!麻吉……
」底下的話,卻被榻上的那一幕駭住了。
原來麻吉正和小春在榻上熱吻及愛撫著。
二人聞聲,嚇得急忙分開身子。
劉朗想不到麻吉居然如此「色」,剛向自己跪求悔過不久,立即又犯了老毛病
,心中一怒,立即轉身朝房外行去。
麻吉喚聲:「大仔!」慌忙下榻,邊整衣衫邊追了出來。
劉朗怒氣沖沖的提著食盒,直接衝向廚房,那知他剛踏入廚房大門,卻迎面撞
上了自廚房內走出的人。
「砰!」一聲,立聽一聲嬌呼:「哎唷!是那個不長眼……」
劉朗一見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被自己撞得摔退在地,手中的食盒亦摔倒在地,
慌忙上前欲扶起她。
「拍!」一聲,那少女左掌又揮了過來。
劉朗右手一伸,立即打在她的左掌。
那位少女叱喝一聲:「大膽奴才,還不鬆手。」
喝聲未落,右掌又揮了過來。
劉朗冷哼一聲,右掌用力一甩。
「砰!」一聲,那位婢女立即被甩飛出去。
「砰!」一聲,那位婢女立即撞在壁上。
只聽她「啊!」的慘叫一聲,立即暈倒過去。
劉朗不由一怔。
麻吉一見那位婢女額頭鮮血直流,駭呼一聲:「糟糕!」
立即叫道:「大仔,她流血啦!怎麼辦?」
劉朗聞言,神色一凜,道:「哇操!麻吉,你看好她,我去找孟夫子來!」說
完,頭也不回的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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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