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謊言拆毀好基業】
翌日上午,趙千里邀柳連城入房傳授採補秘術啦!
綵裳仙子一邊替愛女換藥一邊指點床笫心得。
柳連城如今的智慧已經成熟,趙千里指點一天之後,他稍加演練,趙千里便滿
意的交給了一幅面具。
他會意的立即戴上。
趙千里另戴面具,便陪他出去。
半個時辰之後,趙千里帶他進入『溫柔鄉妓院』,趙千里直接向老鴇表明欲擇
一名處子由他的公子開苞。
老鴇立即表示沒有『現貨』。
趙千里便帶柳連城另尋他處。
有恆為成功之本,半個時辰之後,趙千里不但找到一名處女,而且對方也長得
眉清目秀,他便付清一切的費用。
柳連城便含笑入內探花啦!
他經過趙千里白天的授技及指點妓院規矩之後,他方才又逛過那幾家妓院,他
已經沒有陌生之感啦!
他一入房,便見那女子已經低頭坐在榻沿,他立即上前逕自寬衣。
翌夜起,接連七夜,趙千里皆帶柳連城去開苞,柳連城的床第心得越豐富啦!
他的採補術也更熟練啦!
第九夜,他又把一位馬仔轟得飄飄欲仙,他方始嘗試洩身。
良久之後,他方始整裝離開妓院。
翌夜,他和趙白霜在房內品酒之後,立即上榻。
趙千里一直摟著愛妻品酒及旁聽,此時,他一聽愛女越叫越急,聲音也越響,
他立即低聲道:「你教她如此叫嗎?」
綵裳仙子搖頭道:「我沒教呀!她一定太愉快啦!」
「她沒怪吾帶她的老公去嫖妓吧?」
「她敢怪你嗎?」
「她真的沒怪嗎?」
「沒有啦!她知道你是為她設想呀!」
「這才是吾之乖女兒!」
此時的巧手正在房內和巧手低語,只聽巧手道:「各地店面平均已售出八成,
咱們至少賺了兩倍哩!」
「這麼多呀?買主甘心嗎?」
「完全是由他們自行開價呀!」
「咱們的錢實在太多啦!」
「是的!吾又在揚州銀莊轉存二十千萬兩黃金入你的名下,你收著吧!」說著
,她又遞出一張存單。
「謝謝姥姥!」
「客氣矣!小珊,咱們得研究如何照顧那些修路的貧民,因為,咱們剩下的二
成店面無法維持呀!」
花滿珊問道:「姥姥可有良策?」
「目前,吾已暫付一筆錢給各地負責人,俟公孫幫主銷售特產之收入及各田地
收成後,必可繼續維持下去!」
「對呀!」
巧手又道:「目前,吾尚留八千萬兩銀子存入花中花的名下,吾預測糧幫每年
可賺八四千萬兩銀子!」
「田地亦可收成四千萬兩銀子,該夠濟助貧民啦!」
「是的!」
「不過,各地之黑道勢力正在迅速壯大,白道亦在積極招兵買馬,不出數年,
江湖必然會再混亂!」
「吾已通知各地負責人勉勵貧民省吃儉用及兼做工,咱們再養他們兩年,他們
必須自立更生!」
「姥姥為何要如此決定呢?」
「吾不希望糧幫在外地之人受黑白火拚之波及!」
「對!對!」
「此外,吾已和公孫幫主談過,他也計劃在銷售二年特產之後,便把所有的人
集中在故鄉種田及練武!」
「對!他們必須自保,不過,此地這些糧幫的人也要回去嗎?」
「不必!他們是困守此地之主力哩!」
「我放心啦!」
巧手又道:「二年後,光靠各田地之收入及銀莊之利錢,咱們便可以平衡的連
年增加財富,若遇天災,更可從容協助!」
「姥姥真高明!」
「呵呵!全仗大家之福氣啦!對啦!遼王沒派人來催嗎?」
「沒有!」
「含梅已能替代你吧?」
「是的!」
「你的劍術已有十成火候吧?」
「是的!我只以五成功力,便可在半個時辰內逼八人落居下風!」
「很好!吾明日陪公孫幫主及含梅入遼,糧幫也該購蔘哩!」
「是否需備禮?」
「放心!皆已備妥!明日起,你就扮成含梅吧!」
「是!」
「諸女沒再打你的主意吧?」
「沒有!她們皆勤練劍術哩!」
「你仍要小心!玉印和存單更要分開保管!」
「是!」
巧手鬆口氣,立即離去。
花滿珊立即取下髮簪小心的將存單卷藏於裡面。
翌日上午,她扮成含梅陪諸女送巧手諸人離去之後,她便又和諸女進入演武廳
換上勁服練劍。
巧手諸人出關之後,巧手便在車內沿途提醒著含梅。
當她們接近遼關時,元帥已經欣然迎來行禮道:「恭迎夫人!」
含梅含笑道:「久違啦!區區心意,請笑納!」
她一揮手,二名糧幫弟子已抬來一箱黃金。
「夫人太多禮啦!」
「屢次麻煩元帥,請笑納!」
「是!」
他立即吩咐隨從接走黃金。
不久,他便陪巧手諸人馳去。
當天晚上,元帥招待她們往入行館,便宴請她們。
膳後,他們便各人入房歇息。
翌日上午,她們繼續前進,午前時分,她們終於抵達遼王之宮殿;立見兩位官
員在門前行禮道:「恭迎夫人!」
含梅含笑道:「二位好!王爺在否?」
「大王久候夫人矣!請!」
「請!」
含梅便和巧手及公孫龍跟入。
糧幫弟子則抬著二十箱禮品跟入。
不久,她們一入殿,遼王便哈哈笑道:「夫人終於來啦!」
含梅含笑跪聲道:「為了安置那批人,有勞王爺久候矣!」
「哈哈!坐吧!」
含梅三人便含笑入座。
遼主問道:「聽說夫人在居庸關安置上百萬人,是嗎?」
「是的]那些人乃是中原各地之貧民,吾不忍心讓他們在各地受苦及良田荒廢
,所以將他們安置在一起!」
「夫人果真仁善,佩服!」
「不敢當!吾安置他們之另一用意在於中原江湖人物日益拚鬥,他們若散居各
地,必然會受到波及!」
遼王喔道:「官方不取締江湖人物之拚鬥嗎?」
「他們皆在夜間私鬥呀!」
「原來如此!夫人對十年合作計劃仍有興趣否?」
「抱歉!江湖日亂,百姓必受波及矣!」
「這……夫人何不趁目前中原尚安定,多買蔘及皮貨?」
含梅點頭道:「此次會多購一倍之蔘貨!」
遼王哈哈笑道:「歡迎!此次之皮貨質料頗佳矣!」
「謝謝王爺費心!」
「哈哈,能和夫人合作,實乃一件快事也!」
「謝謝!上回蒙王爺賜蔘,今日稍備薄禮,請王爺笑納!」
「哈哈!好!你我合作愉快也!」
他不由又哈哈一笑!
不過,他們一起享用國宴啦!
膳後,她們一返回行館,巧手便傳音道:「含梅!你真是天才!你已經穩住遼
王,你明日出遊時搞他吧!」
「好呀!要不要吸他?」
「當然要!不過,宜化整為零的吸他!」
「行!小事一件!」
「最好再弄幾株五百年以上之野蔘,吾要為你們調些靈丹!」
「行!」
二人便各自入房歇息。
翌日上午,公孫幫主和巧手率人去購貨,含梅和遼王搭車出遊,除車伕外,另
有二十名騎士隨行。
遼王仍然沿途介紹風光著,含梅一直含笑聆聽及欣賞著。
良久之後,馬車因為輾過一塊小石而一晃,含梅不想啊了一聲的順勢倒向遼王
,她那胸脯更靠上遼王的左臂。
遼王一時怔住啦!
含梅不吭半句的便坐回原座。
經此一來,遼王心亂啦!
他原本有意染指?
上次被教訓一次之後,迄今,他仍然心癢癢的,方纔她的胸脯一頂,火氣立即
旺啦!
他開始希望馬車多搖幾次啦!
那知,車伕一聽遼王二人不再言語,他誤以為是因為馬車方才搖晃之故,所以
,他全神貫注的駕車啦!
遼王見狀,不由暗暗不爽!
不久,含梅指向正在遠處揮弋拚鬥的遼軍問道:「王爺!他們在做什麼?」
「活動手腳!吾國百姓一向好動,本王設計此套供他們發洩,否則,他們一定
會私下拚鬥哩!」
含梅點頭道:「中原朝廷該向王爺學習!」
「哈哈!說得好!」
含梅指向右側之馬群道:「好美!中原之馬瘦小多矣!」
「哈哈!吾國之馬皆是如此神駿哩!」
「真美!它們一定馳逾閃電吧?」
「是呀!」
經此一來,氣氛便又恢復熱絡。
「王爺我能御馬否……」
「哩!夫人想騎馬!」
「是的!」
「夫人諳騎術否?」
「王爺肯不肯指點?」
「行!」
王爺立即召來一名騎士吩咐著。
含梅脆聲道:「他們一直跟著,太辛苦哩!」
遼王巴不得她有此一說,他立即喝退車伕及騎士。
遼王便先敘述馬性及控馭之要領。
含梅聆聽不久,便明白的道:「王爺陪我及沿途解說,好不好?」
「哈哈!好呀!」
遼王摟著她的纖腰便抱她坐上馬。
他俐落的一躍,便已坐在她的身後。
她一夾腿,健騎便朝前馳去。
她故意向後一仰,便靠入他的懷中。
遼王一手摟腰,一手拉繩的控馬馳去啦!
遼王經過她這一撩撥,他的火氣更旺啦!
他一見她—直靠在他的懷中,他的淫慾更熾,於是,他直接催騎馳到遠處的深
草叢中啦!
他先下馬,再抱她下馬。
她的雙手環勾在他的頸後,當他抱她落地之時,她順勢一帶,他便已經和她躺
落草叢中啦!
經此一來,兩人每日皆成雙成對的外出賞景及偷玩著,歡樂時光甚易飛逝,不
知不覺已過了一個月。
遼王已忘了朝政啦!
他已快被吸成軟腳蝦啦!
不過,他仍然貪婪的玩著。
為了提振體力,他每天皆挖食兩根人蔘啦!
這天中午,他們正在行館用膳,小王已率六位老大級的官員前來行禮,他立即
為之皺上雙眉。
小王立即上前以遼語請他返朝。
遼王立即沉聲道:「有何大事?」
「父王已一月未臨朝……」
「本王知道!有何大事?」
「沒……沒什麼大事!」
「你全權處理吧!」
「遵旨!」
「回去吧!」
「遵旨!」
小王立即和六官行禮離去。
遼王一見含梅含笑看他,便哈哈一笑道:「夫人!喝杯酒吧!」
「敬王爺!」
二人立即欣然乾杯。
膳後,二人仍各返房歇息一個時辰,便又出去玩啦!
二人便冰天雪地行樂,卻了無寒意哩!
「王爺!人家要的野蔘已備妥了吧?」
「哈哈!一百株五百年以上的野蔘早已備妥啦!」
「謝謝王爺!」
她立即送上一吻。
遼王便順勢撫揉胴體。
在遼王依依不捨的眼神中,含梅和巧手搭車,另有三車的野蔘亦隨行,不到一
天半,她們已返回居庸關內。
她們在眾人歡迎聲中,終於進入堡中。
巧手立即吩咐諸女將三車野蔘送入調藥屋內。
她迫不及待的吩咐諸女先拆封取出三十株野蔘,立即開始配合烈酒及靈丹,小
心的調成蔘酒。
不久,諸女已然各取走一瓶蔘酒啦!
巧手使把剩下的六瓶蔘酒和花滿珊送入花滿珊的房中。
立見含梅戴上自己的面具道:「配妥啦!」
巧手遞給她兩瓶蔘酒道:「不准洩密!」
「是!」
「好好煉化遼王的精髓吧!」
含梅便含笑離去。
花滿珊摘下面具,便換上自己的衫裙。
巧手一見她的成熟胴體,立即問道:「小珊!你幾歲啦?」
「二十!」
「想不想男人?」
「不想!」
「小珊!過了這兩年,含梅若靠得住,就由地做花中花的替身,你就找一個可
靠的男人享福吧!」
「不!我要陪姥姥完成大姐的遺志!」
「難!天意難違,時局若亂,咱們女人只能暫避!」
「這……無法挽救嗎?」
「是的!吾今年已逾七十,吾此次在遼國冷靜的回憶今生,吾發現冥冥中有一
股力量在操控世局!」
「咱們目前雖然有錢又有成就,可是,整個大環境卻在惡化中,所以,咱們必
須順勢而為!」
「是!」
「唉!天下事似海浪般起伏不定,咱們順勢而為,日後可以有實力再出來善後
,你體會吾的心意否!」
「明白!」
「吾出身黑道,幸有此機會行善,吾甚欣慰,不過,吾終有死去之時日,屆時
就由你承續此志業吧!」
「是,我出身貧寒,我一定會做妥此事!」
「很好!她們二十四人仍不宜過度信任!」
「是!」
「吾此次在遼國密制六張面具,你我各留三張,萬一此地有意外,你我便利用
它們脫身,再至你那舊屋會合吧!」
「姥姥為何一再提及此種事呢?」
「吾此次在遼國冷靜分析一個月,才有此種研判,你要記住!」
「是!」
「花中花三字太過於張搖矣!」
她搖搖頭,立即出去。
花滿珊思忖不久,便貼身收妥那三張面具。
此時的京城正在召開秘密會議,兩位宰相及六位大官皆在場,皇上財神色凝重
的端坐凝聽著。
兵部尚書又道:「啟奏皇上!一品夫人此次入遼住了一個多月始返關,此事若
有前情結合,她似通遼國!」
皇上的劍眉鎖得更緊啦!
右相接道:「啟奏皇上!一品夫人若私通遼國,以目前在居庸關內這一百萬餘
人接應遼軍,居庸關垂手可破矣!」
皇上沉聲道:「她何須如此做?以她的財富及行善遍天下,怎可能做此種事,
她欲坐龍椅!」
右相道:「啟奏聖上!她可能是遼國之內奸!」
「何以見得?」
「遼國久涎吾朝,卻一直不敢進犯,他們若利用她在中原聚財、行善,再發展
至目前的實力,遼國已可隨時用兵!」
「至於她為何是遼國內奸,可由她能夠長年銷售遼國野蔘及皮貨,加上她倍受
遼國禮遇得證!」
皇上立即沉吟不語。
良久之後,皇上握拳道:「她若是遼國內奸,眾卿認為該如何善後?」
右相道:「啟奏聖上,宜先誘她入宮,俟除掉她之後,再昭告天下並驅逐那一
百萬人各返鄉里!」
皇上點頭道:「就依卿之奏吧!」
「遵旨!」
「眾卿務志要保密!」
「遵旨!」
一場攸關天下大局的秘密會議因此而散席啦!
七天後,右相在這天上午率兵部尚書及不少的糧食前來,他們首先入居庸關犒
賞及巡視守軍。
午膳之後,右相始和兵部尚書來拜訪一品夫人。
右相立即取出密旨道:「請夫人先閱皇上之密旨!」
花滿珊閱過之後,怔道:「皇上欲吾入宮!」
右相含笑道:「是的,夫人仁善滿天下,皇上久欲一睹芳顏矣!」
「此事太驚動皇上啦!」
「夫人為吾朝分憂甚多呀!」
「不敢當!何時啟程?」
「夫人若方便,待會即刻啟程!」
「好!吾返房稍加收拾吧!」
「請!」
花滿珊一入房,便見巧手在房內低聲道:「吾已全部聽見,吾擔心你罕見世面
,就由含梅替你入宮吧?」
「是!」
「你先替含梅收拾行李,吾去通知她!」
說著,巧手立即離去。
花滿珊立即自櫃內取出含梅的面具戴妥。
接著,她將自己的全新衣物及飾物全部包妥。
沒多久,含梅迅速跟入,立即邊換上衫裙邊興奮的低聲道:「想不到我可以見
皇上,姥姥!我該怎麼應對?」
巧手含笑道:「皇上也是人,驚啥米!」
「格格!有理!他一定會先褒揚我,再賞我,我就客套應對!」
巧手點頭道:「別忘了記下皇上的長相!」
「姥姥要扮成他呀!」
「丫頭,少鬧啦!吾想知道皇上的長相有何不同啦?」
「行!我一定記妥!」
她一穿妥衣衫,花滿珊便替她梳髮。
不久,她提包袱春風滿面離房啦!
沒多久,她愉快的跟著右相二人搭車啟程啦!
皇上召見夫人之喜訊便迅速的傳遍各戶。
各戶不由大喜!
含梅愉快的搭車前往京城,右相諸人亦客氣的沿途安排她的食宿,這天下午,
她們終於進入內宮。
不久,右相已帶她抵達一座宏偉的府笫,立見二名宮女迎來行禮道:「參見夫
人!參見相爺!」
右相含笑道:「好生侍候一品夫人!」
「遵命!」
右相陪含梅入廳之後,他立即道:「吾去面聖,夫人稍候!」
含梅含笑道:「請!」
右相一走,二位宮女立即送來蔘茗及點心。
含梅便愉快的取用著。
那知,沒多久,她倏覺體內怪怪的,她剛提氣,便覺功力已經倏失,而且,她
的全身也酥軟無力。
她正在暗駭,便見二名中年人由右側屏風後步出,她立即喝道:「這是什麼意
思?吾乃皇上之嘉賓也!」
那兩人不屑一笑便聯袂行來。
她倏然拋出几面之物,便欲後退。
那二人向外一閃,便迅速撲來。
她反手一揮右手,五指內之毒粉立即射出。
事出突然,那二人立即被毒粉灑上臉。
慘叫聲中,二人已經摔倒。
她一咬牙,便欲支撐出廳。
卻見另外四名中年人迅速掠到廳口,她不由暗叫不妙!
四名中年人乍見地上之二人已經滿臉泛黑而亡,立即閃入。
含梅叱道:「你們是誰?」
「上!」
四人立即聯袂撲來。
含梅右手再揮,那四人立即退出。
她不屑一笑,便坐上椅企圖提氣。
那知,她不但提不起真氣,全身也更加的酥軟。
那四人立即又入廳及聯袂逼來。
含梅甚恨之下,便決心多宰他們。
她故意晃晃頭,便由椅上滑落在紅毯上。
那四人見狀,不由大喜。
不過,他們仍然小心的前行著。
不久,她們已近含梅七尺外,含梅仍然靠坐在椅腳前,她的雙目仍然瞪著那四
人,其實,她的左手已經準備出招啦!
那四人又前行二尺,為了爭功,便搶先撲來、含梅立即全力灑出左手五指內之
毒粉。
慘叫聲中,三人已經中毒倒地。
另外一人因為含梅力道不足而逃過一劫,她驚慌掠出廳外之外,立即出招猛攻
不已!
立見大廳內侍衛及御林軍匆匆奔來。
含梅目睹那三人死去,她便吃力的向後爬去。
當她爬入後院時,中年人已經追到,只見他一腳踢上她的右腳,便上前制住她
的『麻穴』及『啞穴』。
當侍衛們趕來之時,他已經將含梅挾入廳中,道:「收拾現場!」
說著,他已揚長而去。
沒多久,他已將含梅送入侍衛統領府啦!
又過了不久,皇上已獲訊,當他聽見一品夫人毒死五名侍衛時,他勒然大怒的
立即頒下聖旨啦!
一品夫人乃是遼國內奸之公告便迅速的由各衙張貼著。
一品夫人所有的存款、田地及店面全部沒收啦!
御賜之黃河畔田地也全部收回啦!
當邊關元帥率八萬大軍到場宣佈此事時,不少人不相信的抗議著,軍士立即搭
上弓箭了。
賈明立即喝道:「別射箭!」
說著,他立即向眾人道:「冷靜!冷靜!」
群情便逐漸安定下來。
糧幫幫主公孫龍一上前,元帥立即遞出飛函道:「請幫主合作!」
公孫龍閱過之後,立即問道:「元帥相信一品夫人是遼國內奸嗎?」
「抱歉!本帥奉旨行事,限各位在一個時辰內搬走!」
巧手立即傳音道:「走吧!」
公孫龍立即喝道:「大家回去收拾行李,本幫弟子速備車!」
眾人只好憤憤離去。
不久,賈明和公孫龍在堡內會見巧手,立聽她道:「二位乃是領袖人物,請二
位率眾離去,吾會入京查明此事!」
「是!」
「二位稍候!」
說著,她已步入花滿珊的房中。
立見花滿珊迎來道:「姥姥!咱們入京吧!」
「好!你先交給吾二千萬兩黃金,吾須安置這批人!」
花滿珊立即由懷袋取出一疊銀票。
她一掏出二張銀票,巧手立即道:「從容些!」
說著,巧手已經離去。
立見玉蘭諾女聯袂入房,花滿珊立即請她們回房收拾行李。
巧手送走賈明二人,立即入房道:「你們速扮男裝,咱們先離開此地,入夜之
後再由山區趕入京吧!」
諸女立刻匆匆離去。
巧手低聲道:「現在別推敲原因,路上再想吧!」
花滿珊立即梳髮戴上男人面具。
不久,巧手已助她扮成一位相貌平庸的青年。
不出半個時辰,婦孺老弱已經搭車,其餘之人也徒步隨行,巧手諸女便默默的
夾雜在人群中。
眾人邊走邊罵又邊哭,巧手諸女卻冷靜的研判原因。
上百萬人便浩浩蕩萌的傷心離去。
入夜之後,他們又趕一段路,方始入鎮集,糧幫之人上前一招呼,居民不但送
出食物及水,亦歡迎大家入宿。
巧手則率諸女由山路掠去。
第二天黃昏時分,她們一接近天橋,便以二人為一組的在人群中走動,沒多久
,她們已經聽出一品夫人毒死五名侍衛。
曾經有數女懷疑被含梅出賣,如今,她們取消此念啦!
一個時辰之後,她們在客棧會合,便道出所聽見之事。
巧手稍忖,立即道:「小珊在此候訊,其餘之人今日潛入宮中!」
「是!」
她們沐浴及用膳之後,立即歇息。
子初時分,巧手已率諸女離去。
當她們接近外宮之時,便見軍士戒備森嚴,巧手便和諸女分散向各地,沒多久
,她們已由各地趁隙溜入外宮。
她們個個曾經皆是殺手,似這種陣仗,她們視同『小兒科』,所以,不出半個
時辰,她們已經潛入內宮。
她們沿著一條條街及一棟棟府笫前進,不久,她們已由衛士較多之府笫外潛入
,巧手更潛入右相府。
不久,她已在窗外瞧見右相尚在閱文卷,她由窗口向他彈去二指,立即制住他
的『啞穴』及『麻穴』。
她便在右相大駭中掠進立於他的身前。
她立即上前附耳道:「你若想活命,便道出一品夫人在何處?」說著,她便由
袖內抽出柳葉刀抵住他的心口及解開『啞穴』。
「咳……死……死了!」
「誰殺的?」
「按朝律處決!」
「為何要殺她?」
「她是遼國的內奸!」
「有何憑據?」
「她運售數年的遼國蔘及皮貨!」
「胡說!此乃商業行為!」
「她二度入遼,且倍受禮遇!」
「她買遼國物品,遼國當然禮遇她!」
「從無一人和遼國交易及倍受禮遇!」
「胡說!你忘了曾攜旨賜她為一品護國夫人嗎?」
「大內一時失察!」
「誰提出她是遼國的內奸?」
「不知道!」
「你身為右相,豈會不知,你不想活啦!」
說著,她先制住他的啞穴,再一匕裁插他的右臂。
右相又駭又疼的發抖啦!
不久,巧手沉聲道:「你再不招或叫喊,你便沒命!」
說著,她又解開他的啞穴。
「饒……饒命!」
「招!」
說著,她已把柳葉鏢尖頂在他的右頸。
「是吏部尚書井信川先提的!」
「他為何要提此事?」
「據說,他有不少親人因為先賣金陵的店,又以二,三倍的代價買回,他心有
不甘,致提此事!」
「皇上會如此糊塗嗎?」
「一品夫人的張揚行為令人可疑!」
「你一定附和吧?」
「是!是的!恕老糊塗!」
巧手一手制住他的啞穴。
不久,她一潛近吏部尚書府,便見含煙亦在房內,她一入房,立即沉聲道:「
你便是井信川吧?」
「是……是的!饒命!」
「右相方才說,你因為金陵親人『低賣高買』回店面,心生不甘,因為,誣指
一品夫人為遼國內奸,是嗎!」
「不!他們是右相的三百餘位親人!」
「哼!你曾經附和此事的?」
「老朽知錯!饒命呀!」
「一品夫人在何處?」
「死了!早已處決啦!」
「埋在何處?」
「城外亂葬崗吧?」
「該死的傢伙!」
她一制住他的『啞穴』,立即一指戳死他。
含煙立即到榻前制死其妻。
不久,二人分頭行事啦!
不出一個時辰,右相、吏部侍郎、兵部尚書、侍衛銃領及七名皇親皆已經被諸
女先後處死。
諸女便又沿原路退去。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順利的追回客棧,她們立即前往亂葬崗。
那知,她們找到破曉時分仍未見到新墳,她們便返回客棧取走包袱。
天亮不久,九門提督已親率數千名軍士出來緝兇,因為,二十四位大官及皇親
之屍體,已被人發現呀!
皇上又怕又怒,立即旨諭九門提督府緝兇。
巧手諸女卻已沿山路南下啦!
第三天午後,她們已經進入開封城,她們一聽百姓皆在為一品夫人不平,她們
稍覺欣慰,便化整為零的住入各家客棧。
巧手和花滿珊在上房沐浴及更衣後,便步向前廳。
她們一上樓,花滿珊便雙目一亮。
因為,樓上正有五人共桌用膳,面對樓梯口之人正是柳連城。
他此時正好在夾菜,他那俊逸帥勁立即震撼她的芳心,他倏覺有人在看,立即
瞧去。
他一看是陌生人,便將菜挾入碗中。
趙千里一瞄此二人,便不在意的用膳。
原來,他門又在西湖住了十天之後,便出來協助柳連城找親人,今天,他們正
好抵達開封府,而且在此地用膳。
俗語說:「姻緣由天定」。花滿珊這一瞧,日後終於嫁給柳連城。
巧手點妥酒菜,便向現場一瞥。
她乍見柳連城,不由多看一眼的忖道:「好人品!」
不久,她一見花滿珊在偷瞄柳連城,她便心中有數,倏聽一陣樓梯聲。
一名錦服中年人己率四人上樓,趙千里一見中年人,他立即佯作用膳的低下頭。
因為,此人乃是陰陽魔的大弟子柯星,趙千里以前頗獲他的照顧哩!
柯星一入座,另外四人便陪坐及點酒菜。
柯星一瞥見柳連城,不由雙目一亮道:「小哥兒!你叫何名?」
柳連城怔道:「大叔在問我嗎?」
「不錯!好一位大帥哥!」
「謝謝!大叔,我叫阿不拉!」
「什麼?什麼名字!」
「阿不拉!」
「哈哈!瞧你如此聰明,怎麼編如此蠢的化名呢?」
「我真的很蠢,大叔!我不知自己的家世哩!」
「咦?座旁之人不是你的親人嗎?咦?你……你是!」
趙千里的右耳垂自幼便多一塊肉,他即使戴面具也遮不住此粒贅肉,所以,他
方才暗暗叫糟。
此時,他一被柯星認出,只好上前拱手道:「大師兄!久違啦!」
「哈哈!小里!果真是你呀?」
「是的!」
「小里!你死到那兒去啦?這二十餘年來,大家皆說你已死,吾卻不相信,因
為,秦半仙曾斷你是大富之人呀!」
「大師兄記性真佳!」
「哈哈!坐呀!」
「是!」
「對了!那位阿什麼拉不拉的,是誰呀?」
「小婿!」
「什麼?你有這麼帥的女婿呀?」
「是的!且容小弟介紹一下!」
「等一下!她難不成便是綵裳仙子?」
「是的!」
綵裳仙子便含笑起身行禮道:「參見大師兄!」
「哈哈!你還記得小里第一次帶你在西湖靈隱寺前向吾介紹之情形否?吾曾祝
福過你們呀?」
「是的!蒙大師兄之祝福!咱五人才有今日!」
「哈哈!說得好!這二位是令郎及令嬡吧?」
「是的!」
趙永輝兄妹便行禮道:「參見大師伯!」
「哈哈!好人品!好人品!坐呀!」
「是!」
「大帥哥!你過來!」
柳連城便含笑上前道:「大師伯有何吩咐?」
「你為何取這個蠢名字?」
「這……爹取的呀!」
趙千里含笑道:「大師兄!阿不拉在關外肯特族土語,代表福星,因為,他的
記憶迄今未復,小弟希望福星助他早日找到親人!」
「哈哈!原來如此!對了!你方才提過肯什麼族呀?」
「肯特族!小弟這十餘年皆在肯特族!」
「哈哈!難怪吾找不到你,對了!老頭掛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誰下的手!」
「不詳,他帶著二侍出去雲遊,聽說她死在揚州妓院!」
「怎會呢?」
「誰知道!吾懶得過問,反正眾師弟們已散啦!」
「大師兄今日為何來此?」
「吾出來游湖賞景啦!這四個傢伙一直纏著要吾授技,吾先帶他們到各處逛逛
及順便觀察他們!」
「黑白兩道沒找大師兄的麻煩嗎?」
「哼!誰不想活啦?你們欲去何處?」
「小弟欲陪小婿到處尋親!」
「好呀!吾陪你吧!」
「謝謝!」
「哈哈!會吧!小里!把令郎也請過來吧!」
趙永輝便含笑入座。
柯星望著柳連城道:「你怎會失去記憶!」
「我也不知道呀!」
「對!對!你若知道,便不會失去記憶啦!對了!你諳武嗎?」
「大師伯看我諳武嗎?」
「這……你似諳武,又似不諳武哩!小里!你的女婿該不會是軟腳蝦吧?」
趙千里含笑道:「小婿稍諳武!」
「哈哈!這才像話嘛!強將手下怎能有弱兵呢?」
「不敢當!大師兄仍未成家嗎?」
「算啦!吾最怕被人嘀咕,怎會娶妻呢?」
「拙荊便不會嘀咕!」
「哈哈!當然!否則,她怎會被稱為仙子呢?」
「大師兄真幽默!」
立見三名小二一起送來酒菜。
柯星立即道:「送一罈花彫吧!」
一名小二立即應聲離去,立見一青年執壺為眾人斟酒。
柯裡舉杯道:「小里!咱們各乾三杯,老規矩!」
「行!敬大師兄!」
二人果真連乾三杯。
柯星哈哈一笑,道:「小小里!敬大師伯呀!」
趙永輝立即舉杯道:「敬大師伯!」
「哈哈!乾!」
二人立即乾杯。
柳連城立即道:「大師伯!我敬你!」
「哈哈!行!娶過妻的人,總是聰明些!」
「不對!」
「咦!怎麼不對?」
「大師伯這麼聰明,為何沒娶妻?」
「哈哈!好小子辯得好!三杯!」
「行!」
二人立即連乾三杯酒。
一壺酒便迅速被喝光啦!
趙千里立即笑道:「大師兄迄今仍未醉過嗎?」
「不!去年被柳源灌醉啦?」
「柳源?濟南神劍柳源嗎?」
「不錯!他才是真正的酒王!」
「大師兄怎會和他喝酒?」
「此人不賴!他並未看不起吾之出身,所以,吾心中一爽,那夜和他喝到天亮
,結果被他扶回房哩!」
「大師兄和他砌磋過否?」
「我抵不過他的第八招,不過,你該可以勝他!」
「為什麼?」
「你的修為至少比以前精進二倍呀!」
「大師兄說笑笑!」
立見二名小二抬來一罈酒及迅速裝入大壺再添入小壺。
柯星一抓起酒壺,便咬著壺嘴咕嚕連灌。
不久,他哈口氣道:「小里!你別瞞吾,你精進不少,吾卻只會到處遊蕩及喝
酒,算啦!不提啦!喝酒!」
趙千里立即又陪他乾杯。
不久,柯星道:「咦?怪喔!」
趙千里向附近一瞥問道:「怎麼啦?」
「阿不拉!你在尋親人,對不對?」
柳連城點頭道:「對呀!」
「柳源也在找親人,他在找他的兒子哩!」
阿不拉怔道:「我是他的兒子嗎?」
「哈哈!吾方才便連想起此事,怪不怪?」
「會嗎?」
趙千里問道:「大師兄!柳源之子失蹤多久啦?」
「吾得算算看!」
他果真掐指算著。
一旁的巧手聽至此,不由忖道:「世上會有如此巧的事嗎?花中花昔年所劫之
柳連城應該已死了呀!」
立見柯星道:「柳源之子失蹤十五年啦!」
趙千里問道:「他的兒子該有多大啦!」
「二十一歲!」
趙千里搖頭道:「不對!阿不拉遇見小弟時已是成年人,如今更逾十年啦!」
柯星哈哈笑道:「吾這腦瓜專會亂想喝酒!」
他們便欣然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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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