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財兩得功力增】
接連過了三天三夜,少女仍在運動,兩位婦人關心的一直在旁瞧著。
春菊四人則積極服藥運功療傷。
其他的少女緊張的很少去干擾香腸,香腸反而更順利的適應池中之高溫及高壓
,所以,他一直默坐著。
可是,此時,他饑渴難耐了!他又硬忍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輕輕的吸口水。
哇操!味道怪怪的,可是,好像沒有想像中之騷臭哩!他又忍了很久,終於一
口口慢慢喝著池水。
不出一個時辰;他反而覺得腹內舒暢無比哩!他放心的又喝了三口水,便又開
始運功。事實上,這些水大有價值,珍貴得很哩!自從去年冬以來,甚少下雨,此
池之水經過地火之蒸煉,早巳該乾涸,全賴這些娘子軍『施肥』補充哩!
這些娘子軍終年吃「長生果」,偶爾喝池水,加上修煉陰柔功力及服用「玉鳳
丸」,所以,她們所排泄出來之物,挺珍貴的哩!
即使是每月報到一次之『天葵』亦頗珍貴哩!所以,香腸便獲得這批生力軍來
對抗地火。
又過了半天,少女之腿血色漸濃,而且筋路亦開始抽動,兩位婦人瞧得神色大
喜,立即各吁一口氣。
倏見少女緊閉眼色溢出淚水,兩位婦人以為她喜極而泣,兩人正欲出聲鼓勵她
,倏聞一陣血腥味道。
二婦不約而同的望向少女的下體。赫見下體汩汩溢出鮮血。
天呀!每月一次之『天葵』居然在此時來了!
二婦立即神色一慘!果見少女雙腿之血色漸淡。筋絡亦越跳越弱。
不出半個時辰;筋絡已經萎縮了!
二婦不由掉下淚來。
春菊四人先後醒來,她們乍見此景,不由默默低頭。
良久之後,少女咽聲道:「我…對不起大家,尤其對不起春菊你們四人。」說
著,淚水亦不由自主的滴下來。
春菊忙道:「聖女別如此;此役雖然功敗垂成,不過,肌肉已生,我們四人再
出去一陣子,必然可以功德圓滿。」
「難……太難了!」
婦人道:「蓮兒,春菊沒說錯,下次再來。」
五旬婦人歎道:「聖女沒說錯,主人,你瞧聖女之下體。」
赫見聖女的下體又紅又腫,婦人神色大變,一時說不出話來。
五旬婦人歎道:「在本次天葵結束之前,尚有救,別急!」
「如……如何救呢?」
「便宜香腸啦!」
「啊!我怎會忘了他呢?春菊,來!」春菊立即湊前傾聽。
婦人低語一陣子,倏聽一陣步聲,雪芬已上前道:「主人,一個半時辰之前,
有一位青年和駝背老者沿記號登山。」
「啊!結果呢?」
「青年已就縛,老者負傷逃去,吾方八死四傷。」
「可惡……那青年呢!」
「正在寬衣。」
「押來!」雪芬立即應是離去。
春菊低聲道:「主人,何不以此青年和香腸交換條件。」
「這……太便宜他了吧!」
五旬婦人道:「先救聖女吧!」
就在這時,雪芬已挾著一位秀麗赤裸女子進入石室,她將少女朝地上一放,道
:「稟主人,就是她。」
婦人冷冷的道:「你是誰!」少女雙目一閉,立即不語。
「雪芬,取小白來!」
雪芬走到右側壁前,立即按開一個小孔,取出一個半尺長,寸餘徑圓之碧綠竹
管,然後再將竹管再將竹管入在少女的腿上。她熟練的解穴及封穴,便將少女粉腿
大張的按坐在壁前,立聽少女顫聲道:「你……你們要做什麼!」
雪芬拔開木塞,白光一現,一條拇指粗,三寸餘長,通體白色小蛇已經盤身子
少女腿根前,蛇信更是噓噓的吞吐著。
少女尖啊一聲,立即暈去。
香腸乍聽尖叫,驚然而醒。
他一陣張望,忖道:「是我的幻覺嗎?」
雪芬輕戮少女的人一下,少女立即悠悠醒來。
她乍見小白蛇,不由又尖啊一聲。不過,這回,她並未暈去。
香腸大駭道:「是師妹的聲音,她一定被逮到啦!怎麼辦?」
立聽婦人冷冷問道:「你是誰?」
「詹……怡…霞……快……拿開它!」
「仁心書生是你的什麼人?」
「家…父……」
「香腸呢?」
「香…腸……不認識!」
「不認識,雪芬!」雪芬立即撮唇輕噓三聲。
小白蛇游到少女的下體,蛇信立即連舔不已!
少女尖叫一聲,立即暈去。
立聽香腸喊道:「我可否出池?」
婦人喝道:「你再出聲或出池,她就沒命。」
詹怡霞一醒來,一見小白蛇仍在輕舔,她立即尖啊道:「弄開,我……不認識
……香腸呀…弄開呀!」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啦!
「住口,你為何來此?」
「弄開……啊……啊……啊……」
「雪芬,退寸餘!」
雪芬輕噓二聲,小白蛇便後退二寸。
雪芬朝詹怡霞的背心輕按一下,她咳了一聲,立即微喘著。她的雙目則駭視小
白蛇。
婦人冷冷的道:「你為何來此?」
「好……奇……我瞧見小孔,好奇而來。」
「好一個好奇,你不怕它。」
「不要,我真的好奇。」
「既然好奇,為何殺人!」
「自衛!自衛!」
「好?個自衛,春菊,帶香腸來。」
春菊匆匆來到池畔,忙在左掌心寫道:「忍!」及喝道:「走吧!」
香腸便默默跟來。
詹怡霞一見香腸全身赤裸的前來,立即閉上雙眼。
婦人冷冷的道:「香腸,認識她嗎!」
「不認識!」
「她和一個駝鬼殺吾八人傷吾四人,她說她是瞧見樹上之小孔,好奇前來,又
基於自衛殺人,你說,該怎麼辦?」
「我負全責!」
「你能負什麼責?」
「聽候處置。」
「她,呢?」
「放她離去。」
「笑話,太輕了吧!我要讓小白進入她的體中咬爛她的內臟,讓她痛苦至死,
你有何意見?」
詹怡霞尖叫道:「不要……不要……」
香腸沉聲道:「我願扛下全部責任。」
「當真?」
「不錯!」
「好!你們全部下去。」五旬婦人立即率眾人下去。
雪芬收下小白蛇。亦迅即退去。
婦人輕扶少女仰躺妥道:「香腸,立即與她合體!」
「我……我……」詹怡霞雙唇一抖,卻硬忍下來。
「香腸,你是男人嗎?你食言而肥嗎?」
香腸咬牙道:「讓她離去。」
「不行,先合體,快!」
香腸一咬牙,只好就位。
婦人冷冷的道:「你還在等什麼?」他一咬牙,只好闖關。
詹怡霞雙目一閉,立即溢出清淚。
香腸便似機器人般生硬的活動著。
婦人則冷峻的在旁監工。
少女又疼又覺愧對香腸,淚水不由涔涔滴下。
婦人拭淚道:「蓮兒,身子要緊,提氣!」少女只好連連吸氣及徐徐運功。
一個時辰過去,香腸仍似機器人般活動,少女卻已雙頰緋紅,全身溢汗,而且
雙腿萎縮之筋絡微抖著。
婦人暗暗欣喜,卻仍冷峻的監工。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香腸「拋錨」啦!他微喘的收工啦!
少女的雙腿筋絡更強力的抖動啦!只聽她呻吟一聲,道:「娘……好……」
「好蓮兒,有效!有效!」
香腸起身道:「她可以走了吧!」
「她……死罪可饒,活罪難免,雪芬。」
雪芬掠前道:「主人有何吩咐?」
「先罰她在靈前跪三天。」
雪芬立即扶她掠去。
「香腸,你再返池,隨傳隨到。」
香腸只好默默回去。他一泡入池中,頓覺「氣海穴」一陣劇顫,他嚇得急忙運
功,卻覺充沛的功力疾速的繞體一週。
他立覺全身皆暢。
「哇操!難道是因為方纔之……」不錯,那少女在被他轟垮之後,體中所彙集
六成之功力,已經有—部份流入他的體中啦!他忍住驚喜全心運功著。
又過了三天三夜;他又喝水止渴,這天晚上於時時分,陰氣最盛,地火勢弱,
香腸覺得全身大暢,立即加緊運功。
「香腸,走吧!」他一見又是春菊,立即默默離池。
卻見她在掌心寫道:「忍!」他默默進入石室,果見那少女已閉目仰躺,婦人
則盤坐在她的右腿旁,他立即默默的進入攻擊發起線。
不久,他開站啦!這回,他因為功力精進,足足接近兩個時辰方始「停戰」,
少女卻已經昏迷不醒,不過;她的雙腿更紅,筋絡亦更強力抖動。
他感受到不少功力自下體湧入,他便故意喘呼呼的爬不起來。
婦人驚喜的雙目泛淚,未曾察覺此事。
良久之後,香腸低頭自行返池。
婦人輕搖少女道:「蓮兒,試試看腳趾能否動?」說著,她已輕輕扶起少女。
少女吃力的掙扎良久,左腳拇指終於輕輕動了一下。
「蓮兒,成了!」
「娘!」兩人驚喜的互摟而泣。
從那天起,每夜子時,香腸皆來「加夜班」,接連一個月之後,少女的十隻腳
趾頭皆已能顫動。諸女欣喜若狂。
香腸更暗樂,因為,他的力已經激增到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之境界,他的十指
已經能夠隨心所欲的出招啦!
這天早上,一陣「順!」「哇!」嘔吐聲駭醒諸女。出聲之人正是那位少女,
只見她吃力的欲撐起身子,卻仍然止不住嘔吐的頹然倒下,道:「娘,哇……娘…」
婦人忙扶起她道:「蓮兒,你……你怎麼啦?」
「吐!想吐……呃……哇……哇……」
五旬婦人上前一搭少婦之腕脈,又瞧過她的小腹,驚喜的道:「有……有喜啦
!」
少女不由一怔!婦人失聲叫道:「什麼?有……有喜啦?」
「正是!」諸女不由怔喜交集。
婦人顫聲道:「當……真…」
「是的!」
「這……怎麼辦!」諸女立即共思對策。
因為,少女乃是借助香腸之陽氣來激發下身之活力,可是,她已經有喜,不適
宜再從事劇烈的「運動」呀!何況,香腸越來越神勇,她已漸招架不住呀!
不久,夏荷低聲道:「稟主人,小的願意效勞?」
「這……」
五旬婦人道:「可行!」
「好!你們四人居功甚偉;聖女若能復原,你們四人必是她的妹子!」
春菊四人忍住驚喜的恭聲應是。
婦人立即低聲吩咐四女。
此時的香腸完全怔住了!他已經全部聽見方纔之動靜,他只是在想今後該如何
對待那位少女,此外,他真的要與春菊四人「那個」嗎?他尚未想妥對策;婦人已
來到通道入口,道:「香腸!」
「有何吩咐?」
「你聽見方纔之事否?」
「聽見了!」
「吾已安排春菊四人輪流先侍候你,再由吾女善後,你肯合作吧?」
「詹姑娘還在不在?」
「吾就知道你會提出這個條件,為了慎重起見,吾女行走之時,即是她離去之
時,爸爸不會反對吧?」
「好吧!你可否轉告她?」
「可以,沒事了吧?」
「沒事!」
「吃了吧?」
「叭!叭!」
二聲,池畔已彈落一粒黃果及「玉鳳丸」,香腸先吞下藥丸,再吞下黃果默默
的嚼著。不久,他愉快的運功。
午後時分,詹怡霞獨自來到池畔,香腸慌忙閉目。
她到遠處羞赧的「繳水費」之後,瑟縮在原處道:「對不起!」
「我……你還好嗎?」
「我的功力受制,不過無礙,她們說只要那人能走,我就能走,是嗎?」
「是的!能走就走吧!」
她又低聲道:「對不起!」方始離去。
他暗暗—歎;道:「師妹,我對不起你,來生再報吧!」
亥初時分,夏荷前來,道:「香腸哥,請吧!」
香腸便默默跟去。
石室中只有那少女默默躺著,她因為有喜之故,下體不但墊著厚被,身上更蓋
著厚毯哩!
哇操!母以子為貴也!夏荷躺在少女身旁,便羞喜的「備戰」。
香腸默默上陣,卻溫柔的「入關」!
夏荷以前最照顧他,加上他預作日後應變舖路,所以,他溫柔的帶她步入『人
生大道』,再漸奔「歡樂園」。
夏荷豈有不明白之理,可是,她不便太放縱呀!
一個半時辰之後,她按捺不住了!她唱歌了!她胡言亂語了!
她悠悠進入銷魂境界了。
良久之後,他方始「轉移陣地」。
他知道少女已經「有喜」,便溫柔的收攤!
她徐徐運功;雙目卻深情的望著他。
四目交接,他不由心兒一顫!
她羞赧的立即避開目光。
他默默起身,便重回池中。他感受出她的情意,他的內心激盪良久,方始運功
入定。
又過了三個晚上,他先後征服春菊;秋蓮及冬梅,然後,再贈送「紀念品」給
那位少女,那位少女雙目情焰更濃啦!她的腳跟已經可以轉扭啦!
婦人更加欣喜啦!
這天上午已初歸分,雪芬匆匆入內道:「主人,仁心書生率八人來訪,這是他
的拜帖。」說著,她已遞出一份拜帖。
婦人思忖一下,道:「你送她出去,吩咐她們別再來此!」
「是!」
五旬婦人忙道:「他們會不會硬行闖入!」
「仁心書生不會如此做,春菊,你去告訴他。」
春菊走到池畔,道:「香腸哥哥,你聽見了吧?」
「聽見了,替我謝謝她!」
「香腸哥,若有外敵,你可否幫忙退敵?」
「可以,不過,用得上我嗎?」
「謝謝!預防萬一而已!」
說著,她立即離去。
香腸吁口氣,忖道:「師妹一走,我就了無牽掛啦!今後,我專心助那少女走
路吧!」
他便放心的運功。
亥初時分,他自動前往石室,果見夏荷已經熱情的在等候他,他一上陣,兩人
立即熱情的廝拼著。
這一役,她更滿足啦!當他移到那少女身上之時,她立即抱著他,顫聲道:「
聽我……說一件事,好嗎?」
「請說!」
「你聽說過神拳書生嗎?」
「宗義明嗎?」
「正是他,他目前是武林盟總管,是嗎?」
「是的!」
「你對他印象如何?」
「我沒見過他,我只聽說過他,形像極佳。」
她苦笑道:「他該是家父!」
「啊!會有此事?」
「二十一年前,他與家母一見投緣,家母個性豪爽,沒多久便被他佔去身子,
事後;他卻嫌家母出身不正而遺棄。家母不甘,幾經找他理諭,卻被他重創及逼下
洱海,幸被總管所救,不到半年,便生下半殘的我。」說著,她的雙目已濕。
他清晰的由她身體的微抖體會她的傷痛,他的心兒一陣不忍,便滑倒她的身邊
道:「別傷心,堅強面對未來吧!」
她取巾堵住下體,點頭道:「謝謝!」
「我能否助你運功?」
「謝謝!急不得!」
「別客氣,我是真心要助你。」
「我知道,我的萎縮筋脈已被衝開,目前只需你的陽氣逐漸滋肌生肉,更多的
功力也沒用。」
「這……咱們可否接連密集…『那個』?」
「謝謝你的好意,急不得!」
「約需多久呢?」
「若無意外,半年內,我應該可以學步。」
「好!我陪你!」
「謝謝!我第一眼瞧見你,便知道你外表隨便,內心卻熱心助人。」
「緣吧!咱們的立場變得太突然啦!」
「不錯,任誰也想不到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有如此美滿的轉變,我感謝上
蒼,我相信宗義明必遭惡報。」
「你先運功及歇息,咱們明日再聊吧!」
「嗯!謝謝!」
她那輕細的聲音,頓使他心兒一甜。
他溫柔替她蓋妥綿被,便輕輕搖夏荷,夏荷睜眼一瞧,立即羞喜的滿臉通紅起
身。
「走,去淨淨身吧!」她便羞喜的跟去。
不久,兩人已泡入池中,立聽他問道:「燙不燙?」
「還好,香腸哥,你……你真好!」
「夏荷,告訴我一件事,宗義明真的是聖女之?」
「這……是的,她告訴你啦?」
「不錯,她道出宗義明始亂棄之罪狀……」
「不錯,這傢伙現在不但被尊為大俠,而且掌握武林盟不少的權力,若想整垮
他,可不容易哩!」
「別急,明日上午,你們四人來一趟,咱們研究一下!」
「好,你一出馬,絕對成功。」
「少拍啦!累不累?」
「你……太凶啦!」
「若不如此,你會……滿意!」
「去你的,你存心要人家出洋相。」
「安啦!又沒人瞧見!」
「可是,你害人家不由自主的亂叫,小妹們偷偷打趣哩!」
「簡單,下回先制住啞穴。」
「那……多沒意思!」
「哇操!太矛盾啦!」
「討厭,人家自有點子啦!」說著,她已欣喜的離去。
香腸思考一陣子,方始運功調息。
翌日一大早,婦人便和少女細語一陣子,良久之後,婦女低聲道:「很好,你
今夜問他想不想練羅剎指?」
「嗯!」
倏見夏荷上前低聲道:「主人,香腸約小的四人共商對付宗義明之策,不知主
人是否應允?」
「好呀!你建議他趁這半年修練羅剎指。」
「是!」
「快去吧!對!帶幾粒長生果去吧!」
哇操!丈母娘在疼女婿啦!
不久,春菊四女各待二果欣然進入池中,而且一字排開的坐在他的對面,然後
分別餵他吃下「長生果」。
「哇操!我艷福不淺。」
春菊笑道:「你還是擺脫不了咱四人吧?」
「沒辦法,你們太黏啦!」
夏荷道:「香腸哥,你可以道出真姓實名吧?」
「余湘常,湘江之湘,平常之常!」
「余湘常,果真是香腸,妙,家鄉呢?」
「默契!」
「討厭,早就改行啦!取消默契!」
「不…不能片面取消。」
「好啦!我不再追問啦!」
「主人方才吩咐咱姐妹送來長生果,另外請你修練羅剎指,尊意如何!」
「好呀!開始吧!」
「我們才不會哩!只有聖女會哩!」
「好吧!我待會再問她,我昨晚想妥一招對付宗義明之妙計,你們不妨瞧瞧是
否有漏洞?」四女立即欣然點頭。
「姓宗的以惡冒善,我就以善冒惡……」他立即細語著。
四女邊聽邊點頭,他一說完,四女連道:「高招!」
「此計雖妙,卻必須保密,別讓太多的人知道。」
「是!」
「我想私下和……對了,聖女芳名呢?」
春菊含笑道:「蔣雪蓮,雪中蓮。」
「好名字,你們去請她來。還是我去見她?」
「我們去請她來吧!大家目前在石室打坐哩!」說著,四女立即欣然離去。
不久,春菊巳抱著將雪蓮來到池畔,香腸輕扶她靠坐在壁旁,笑道:「春菊,
謝啦!」
春菊便欣然離去。
「蓮妹,我叫余湘常!」
她立即羞赧的低聲喚道:「常哥!」
「蓮妹,我方才和她們研究對付宗義明之策,她斟酌一下吧!」說著,他便低
聲敘述著。
「嗯!險中求勝,不過,恐會影響你的聲譽哩!」
「復仇之後,咱們就隱居此地,管他什麼聲譽。」
「常哥,謝謝你!」
「別客氣,自己人啦!」
「常哥,我可能要再過半年才能學步,這段期間,我授你一套羅剎指,它頗具
威力哩!」
「好呀!我練過指法哩!」
「太好啦!」她便輕聲道出口訣及比劃著。
他已練過精妙的陰陽指,可是,此時一見過羅剎指,他立即成認「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及「小巫見大巫!」他便專心的聽著及學習著。
兩人似情話錦綿秀細語邊比劃著。
黃昏時分,春菊前來道:「聖女,歇會吧!」
「唔!好!」
香腸道:「蓮妹,我有個小小的建議。」
「請說!」
「咱六人的關係最密切,她們四人可否稱呼你為大姐或蓮姐呢?」
春菊忙道:「不……不可!」
蔣雪蓮道:「好呀!此種稱呼自然些,亦親切些,菊妹。」
「蓮……蓮姐。」
香腸笑道:「太好啦!快回去歇息吧!」
春菊便欣喜的抱你離去。
香腸便反覆推敲第一式。
不久,諸女又先後來「繳水費」或「綜合所得稅」,他只好一一面壁,以免自
己求摸,她們不好意思。
末初時分,他進入石室和春菊「大車拼」!
春菊一向熱情大方,今晚更是全力迎全。
香腸不由舒爽不已。
不久,春菊不由自主的低呃一聲,只見她自動以布團塞入檀口,再繼續「大車
拚」,香腸不由附耳笑道:「妙招!」
她白了他一眼,更熱情啦!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盡興啦!
她突然拔下布團低聲道:「常哥…躺下…」
他怔了一下,立即仰躺著。
她的檀口一張開始「獅子大開口」啦!這是她的專長,沒多久,香腸已飄飄欲
仙啦!
她輕輕鬆口,便退到一旁調息。
他貼上蔣雪蓮胴體,立即「繳稅」。
「常哥,謝謝!」
「蓮妹,運功吧!」她羞赧一笑,立即徐徐運功。
此時,位於成都的川都客棧上房中,突然傳出一聲輕歎,—名書生便徐徐啟窗
,默默的望著院中。
倏見鄰房躍出一人,赫然是那位駝背老者。他走到窗旁低聲道:「丫頭,幹嘛
又在歎氣啦?」
「我……」
「是不是為了那小子呢?」
「這……」
「告訴我,你從洱海地室出來之後,便—直不說話,你爹一問你,你便掉淚,
你究竟出了什麼事?那小子在不在地室呢?」
「駝老別逼我!」
「那小子是不是出事了,否則,那部銷魂車為何不見啦!」
「別逼我!」
「丫頭,你再不說,我就自己去瞧瞧,反正樹上尚有小孔可以帶路。」
「不!別去!」
「我可以不去,可是,你也該說呀!別把大夥兒搞得如此難過嘛!」
「我……我對不起他?」
說著,她一關上窗,立即捂面趴在榻上輕泣!
駝老歎口氣道:「大有文章,吾非去瞧瞧不可。」他一回房,立即振筆疾書,
不久,他已掠向外牆。
立見最左側上房,亦掠出一道黑影。
這道黑影乃是位瘦小老者,他遙跟在三十餘外,一出城,便跟著掠去,不出一
個時辰,他已跟著駝老掠近地室入口處。
他剛停在松樹旁,倏聽一陣「軋!」細響,他立即掠上松樹。
瘦小老者則隱在遠處石旁。
黑影一閃,一位纖細青年已經掠出,他朝四週一瞧,立即躍蹲在大石旁,輕輕
的朝石下按了三下。
入口之圓洞立即合上,他便欲起身掠去。
倏覺右腰一麻,他立即尖叫道:「有……」
駝老方才以松針制住她的「麻穴」一見她尖叫,他急忙射下樹及捂著他的小口
匆匆撩向山下。
瘦小老者朝地上一趴,便避過駝老。
他稍一思忖,擔心會被駝老回頭發現,便趴伏不動。
「軋……」聲中,兩位全身赤裸之少女已經持劍掠出,她們略一張望,立聽右
側之人低聲道:「沒事呀!」
「不!地上另有足跡。」
「啊!出事啦!快主內報告。」
兩人便匆匆入內。
瘦小老者在遠處偷窺二女之雪白、迷人胴體;加上她們大膽裸身出來,他的雙
眼立即射出淫光。
二女入內之後,他便在原處思付。
良久之後,駝老果真挾著青年掠回松樹下,立聽他沉聲道:「你再不招出那小
子的生死,老夫就硬闖進去啦!」
立聽青年尖叫道:「有敵!」
駝老氣得封住她的啞穴後退一步,道:「老夫來也!」
「軋……」聲中,圓洞一現,五旬婦人及婦人已經各穿勁裝及臉蒙黑巾掠出,
立聽五旬婦人叱聲道:「駱彬,放人!」
「你是誰?」
「放人!」
「行!香腸呢?」
「死啦!」
「胡說,人死見屍。」
「你到洱海底去找吧!」
「你……你們真的殺了他?」
「廢話,放人!」
駝老本各駱彬,他稍一思考,又想到青年(詹怡霞)之傷心情形,他信了八分
,立即沉聲道:「你們會後悔。」說著,他擲出青年,立即掠向山下。
五旬婦人挾著青年,便掠入圓洞。
不久,婦人又掠入圓洞。
圓洞一合上,瘦小老人喃喃自語道:「好一處美人窩,老夫得多邀些人來好好
的消魂一下啦!」立見他悄然緩步向山下。
日子又過了半個月,香腸白天修練羅剎指,夜晚則先與春菊四人銷魂,再「繳
稅」給蔣雪蓮及陪她運功。
他已經練成第一式,不過,尚有八式待練哩!
這夜,他剛和冬梅快活過,正陪蔣雪蓮運功,倏聽一陣竹哨聲,立聽蔣雪蓮道
:「有外敵,常哥,快去。」
「你呢?」
「有人會帶我入密谷躲避。」
果見兩名少女掠來。不久抱著她向左壁行去,另外一女則迅速的開啟壁中暗道
,不久,兩人已經掠入暗道。
石壁亦迅即合上。立聽兩聲少女的慘叫聲及轟轟掌聲。香腸匆匆掠出,立見春
菊匆匆穿衣及擲來他的衣褲。
他接住衣褲,立即匆匆穿著。
來敵甚多,而且甚強,只聽又是四聲少女慘叫。
立見夏荷及秋蓮匆匆掠去,接著,春菊及冬梅也掠去。
他顧不得穿靴,便疾掠而去。
掌聲轟轟連響,通道甚窄,少女怪叫聲緊接不已,香腸一剎身,立即喝道:「
退!你們先退回來。」說著,他已貼壁朝前行去。
冬梅四女果真倒掠而入,其餘的少女亦匆匆掠入。
卻聽轟隆連響,排尾之少女已經又有三人被劈傷。
香腸一見兩名瘦小老者連揮掌邊大步行來,他一咬牙,聚集全身功力,立即十
指齊發出指力。而且專攻向右側老者。
「咻…」聲中,右側掌力立即被貫穿而過。
那傢伙注定該死,他宰得太順手,得意忘形之下,他乍覺出「咻……」聲音,
十縷指風已經逼近。
他疾抽雙掌準備出掌及閃避之際,指力已經射上他的胸膛,只聽他慘叫一聲,
立即仰身倒地。
他的雙掌向上一揚,掌力已經劈出。
「轟隆!」二聲,通道立即大震。
立聽春菊尖叫道:「常哥快退!」左側老者乍見頂上掉落不少的石塊,他嚇得
轉身疾掠而去。
卻聽「咻……」連響及煙霧嘶嘶疾噴。
毒針、毒醉、毒沙及毒槍、毒鏢已交叉自前方兩側壁上射出。
隨後而入的四名老者及五名中年人慌忙揮掌猛劈及閃躲,奈因暗器甚多,沒多
久,他們已紛紛倒地。
左側那名老者剛劈開一蓬毒針,倏覺—陣暈眩,立即身子一頓,只聽他慘叫一
聲,便已被兩枚毒鏢射中左腰及右背。
他落地抽搐不久,立即和其餘之人搭同班車向鬼門關報到,這正是他們好色逞
兇之下場。
且說,香腸乍聞春菊喊叫,便轉身掠去他一落地,沿途便紛紛落石。
立聽五旬婦人喊道:「快來,快進入暗道。」
春菊拉著香腸便疾掠向石室。兩人剛近石室,便見三名少女匆匆鑽入左壁通道
,他立即匆匆跟去。
春菊喝道:「常哥,快去帶蓮姐走。」
「好!你呢?」
「你先走,我隨後就來!」說著,她已匆匆拍開右壁。
立見壁中擺著十二個大小木箱,她忙喝道:「每人帶走一個快!」
夏荷三女及六名少女立即匆匆各捧走一個木箱。
不久,五旬婦人和一位少女各挾一名負傷少女匆匆掠來,春菊拋出一個小盒道
:「主人,接住!」她提起兩個大箱,便匆匆掠去。
沒多久,她們已經匆匆掠入暗道。
沿途之中,她們聽到悶轟連響,而且越響越清楚,越密集,她們立即使出吃奶
的力氣衝向前方。
不久,她們已衝到距離洱海水面三丈高之出口,立見香腸諸人已在水中喝道:
「快下來!快下來呀!」她們立即躍入海中。
婦人一浮出海面,向上一瞧,已有不少石塊落下,她立即喝道:「快!」
盞茶時間之後,春菊等二十人已經先後上岸,香腸自春菊手中接過一個木箱道
:「好重,菊妹,你真行!」
「喔!有點乏力哩!」
五旬婦人吁口氣;道:「好險!」
婦人道:「總管,趁著天亮之前,咱們趕返莊中吧!」
「好!大家辛苦些,過了此峰,便可沒事啦!」香腸便抱起蔣雪蓮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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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