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魔窟淫聲震千里】
沙基和許進添朝山上前行不遠,便瞧見六十四名黑衣人手持一棍分別站在一名
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之老者身旁。
那些老者正在院中鋤草,他們似機器人般一下又一下的鋤草,若非不時的咳嗽
,他們簡直不似活人!
沙基二人由遠處行過,他乍見此景,心中不由大怒!
可是,為了大局,他忍了下來。
沒多久,沙基已經聽見一陣陣少女浪笑聲及男人的淫笑聲,他立即偷偷瞄向遠
處那座獨立的房舍。
許進添早已癡癡望向那座房舍,尤其在接近那座房舍之後,他更是不由自主的
止步望著。
沙基便悄悄打量及默察著。
立聽一女歎聲道:「幫主,輕些嘛!人家受不了啦!」
「嘿嘿!真的嗎?」
「哎唷!饒了人家嘛!」
良久之後,沙基已經聽出數十對男女在狂歡,他立即付道:「桃花仙子那一百
名弟子一定就在此地吸采男人的功力!」
他便默忖不已!
良久之後,許進添歎口氣道:「走吧!」
「添哥,她們是誰呀?」
「百合仙子!她們一共有一百人,她們夠美!夠媚!夠爽!」
「添哥爽過啦!」
「是的!我嘗過兩次!好美!好爽喔!」
「以添哥的地位,為何只爽過兩次呢?」
「她們剛來之時,幫主他們不知道她們是寶貝,所以,任由大家玩,如今只有
堂主,護法級以上之人可以玩!她們,唉!」
「他們玩不累嗎?總該給大家機會呀!」
「他們原本只有二百餘人,近半年來,不少『大哥』級角色上山,他們皆被聘
為護法,如今已經多達二千三百餘人啦!」
「這麼多呀?咱們沒玩頭啦?」
「是呀!咱們只好到後山去玩這些爛貨啦!」
「後山有多少女人呀?」
「一萬五千餘人!」
「城中好似不少哩!」
「城中有二萬一千人!不過,聽說已有三百餘人染病哩!」
「咱們有多少人呢?」
「十一萬八千三百餘人!」
「十一萬餘人玩三四萬名女人,她們應該挺得住呀!」
「你外行!你玩女人一定是脫褲就上去玩吧?」
「是呀!添哥另有妙法嗎?」
「當然!我至少有二十套妙法哩!」
「高明!」
「哈哈!女人乃是玩物,好好享受吧!」
「添哥多指教!」
「沒問題!咱們這批人皆諳武,又喜歡玩女人,所以,那些女人雖然不少,但
是也受不了男人日夜玩呀!」
「她們因而生病啦?」
「是呀!半年前埋掉六千餘名女人,另外又搶了一萬一千餘名女人,想不到又
有人生病,該再去搶女人啦!」
「到何處搶呢?」
「原先一直搶岳陽方圓百里內之女人,如今,她們已經逃走,聽說下回要去西
湖搶美女哩!」
他不由興奮一笑!
「對!西湖姑娘最美,下回若要去搶,我也去!」
「沒問題!周堂主每次皆出馬,咱們可以同行!」
「周堂主?龍哥也姓周,他們有關係嗎?」
「周堂主便是龍哥的叔叔呀!」
「哇操!罩呀!」
「是呀!否則,龍哥如此年青,豈能睡小房間呢?那兩個房間原本只有香主級
以上之角色才夠資格睡呀!」
「添哥,你是香主呀!失敬!」
「不是啦!堂主原本要提拔龍哥擔任香主,幫主嫌他太年青,只同意他擔任副
香主兼代香主啦!」
「你是分舵主嗎?」
「不是!本幫不設立分舵主,我是龍哥的侍從,你也一樣啦!」
「原來如此!小弟還是托添哥之福哩!」
「不錯!你剛來,就能睡進小房間,有夠好命!」
「請添哥繼續提拔!」
「安啦!對了!你瞧見中央那些房舍了吧?它們便是二位幫主、堂主及護法們
居住之處,若未奉召,不准去!」
「是!目前仍是朱幫主及卓幫主在當家吧?」
「不錯!不過,朱幫主的地位較高,權力亦較大,周堂主是卓幫主之人,咱們
皆是卓幫主之人!」
「為何要如此區分呢?」
「你別管!你只要瞧見右袖繡有一條金線之人,你就小心些!因為,他們是朱
幫主之人,他們比較臭屁!」
「他們會修理咱們嗎?」
「若讓他們逮到理由,他們會整人,小心!」
「謝謝添哥的提醒,他們是否另外住在一起!」
「是的!咱們的人就住在咱們目前所住之一帶,咱們的人一共佔住七排房舍,
咱們正好住在第二排房舍!」
「哇操!他們有那麼多人呀?」
「他們約有五萬人,另外五萬人也偏袒他們,所以,咱們最好小心些,千萬別
讓他們逮到小尾巴!」
「是!」
不久,他們已經走到山頂右側,卻見四、五千名黑衣人在三位中年人率領下,
愉快的邊走邊談『女人經』。
顯然,他們剛玩過女人。
許進添一見到他們,立即低聲道:「跟我來!」
說著,他已經匆匆向右行去。
沙基邊跟去邊暗笑道:「哇操!好極了!你們既然不合,我就設法製造矛盾,
甚至利用他們救走人質!」
不久,那群人目中無人的揚長而去,沙基清晰的瞧見那群人之右袖皆繡著一道
寸長之金線,他立即暗笑!
當那群人步入前山之後,許進添恨恨的呸了一聲,立即以腳踩著那口痰道:「
媽的!給你死!給你死!」
良久之後,他指著遠處那十排房舍道:「那些女人便住在那兒,你看見廳前皆
有人在排隊吧?」
「看見!」
「幫主雖然不准大家為了玩女人而拚鬥,他們卻經常鴨霸插隊,大夥兒為了大
局,一直忍耐哩!」
沙基暗笑道:「媽的!你們若非人少,豈會忍耐呢?」
「你要不要去玩玩?」
「算啦!少惹事吧!」
許進添指著右前方一排房舍道:「那六十四名老奴才便住在此地,另有二百人
在管理他們,絕對不准去那兒!」
「是!那兩百人是咱們的人嗎?」
「不是!他們是朱幫主的心腹,每人皆武功不錯,少惹為妙!」
「是!沒人來救他們嗎?」
「沒有!四周之船隊堅固銅牆鐵壁,誰也無法出入,何況要出入此屋,必須經
過多少人的攔截呢?」
「有理!對了!沙基來過嗎?」
許進添神色一變,下意識的瞧過四周,方始道:「沒有!沙小子不知為了何故
,居然已經失蹤一年多啦!」
沙基暗笑,故意道:「我昨天瞧過申大哥三人……」
「媽的!別提那三個吃軟飯的傢伙,他們當年仗著老騷狐及巧手之協助假冒沙
小子,如今臭屁得要命哩!」
「他們不是咱們的人嗎?」
「不是!他們昨天跟著龍哥入城,龍哥一定很不爽,才會醉成那樣子,你可別
在龍哥面前提起那三人!」
「是!」
「你既然不玩女人,咱們就去前山瞧瞧吧!」
「好!麻煩添哥!」
「小卡司!免客氣啦!走!」
兩人便轉身上山。
不久,他們又瞧見那六十四名老者在清掃馬廄,只見一名黑衣人正在將一名老
者的臉按在馬糞上磨擠著!
其餘之黑衣人立即嘿嘿冷笑著!
那名老者全身發抖,卻掙扎不了!
良久之後,青年一腳踢開老者道:「下次再敢裝死,可就沒有今日這麼輕鬆,
媽的!還不快點去幹活!」
老者以袖拭去眼上之糞,立即咳嗽起身。
不久,他找到掃帚,立即匆匆清掃著。
沙基氣得緊握雙拳,忖道:「這群人何苦活著受辱呢?」
許進添一使眼色,沙基便跟著他向山下行去。
兩人各有心事,便默默行向山下。
不久,只見船隊送返昨夜入城玩女人之人,沙基一見那些人之右袖大多袖有金
線,立即和許進添行向遠方。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只見十八人被三十六人抬來,另有三、四百人則低頭跟行
,立聽許進添喊道:「川哥,你們怎麼啦?」
說著,他已快步掠去。
沙基一見那三四百人之右袖沒有金線,而且氣色欠佳,甚至有七八十人衣衫破
裂,分明在外面打了一架。
他便站在原處瞧著那十八名被抬之人。
許進添則掠到一位三旬上下青年,立聽他低聲道:「土狗他們十八人被廢了,
先去見龍哥再說!」
「是!小弟先回去告訴龍哥!」
說著,他已經匆匆掠去。
沙基便默默行去。
類似這種情形已經發生過多次,所以,山上之人只是瞥了一眼而已,那三四百
人卻加快腳步朝山上行去。
沙基一見不遠處房舍內有不少黑衣人含笑站在窗旁,他不由暗笑道:「很好!
我非把你們搞成水火不相容不可!」
他走回那排房舍前,立即看見七、八千人聚集在院中,那十八人被並排放在廳
前,那位川哥正在向龍哥敘述著。
沙基便站在外圍凝功默聽。
「龍哥,土狗他們醉酒佔著女人,便被廢成這付模樣,胡一刀他們簡直視土狗
他們為敵人哩!」
立聽另外一位青年道:「龍哥,咱們上前勸架,居然被傷成這付模樣,而且還
被他們逼得下跪求饒!」
「你……你們真的下跪啦?」
「是的!」
「媽的!你們太不長進啦!」
立聽川哥道:「龍哥別責罵他們,是我帶他們下跪的,我們若不下跪,龍哥及
堂主豈會知道這件事?」
「這……」
立聽另外一位青年掀衣指著腹部之滲血厚紗布道:「龍哥,他們敢下這種毒手
,川哥若不下跪,大家皆回不來啦!」
周金龍咬牙切齒的道:「好!川哥,帶著這十八人及傷老去見堂主,其餘之人
暫時回去待命,記住!會咬人的狗,絕對不會叫!」
眾人立即退去。
立即有二百餘人拾著那十八人跟著龍哥及川哥行向山上。
沙基心中暗笑,立即返回房中窗旁看戲。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周金龍率眾回來,立見他和那位川哥入房,許進添則咬牙
切齒的行向沙基。
沙基立即道:「添哥,若欲動手,我打前鋒!」
「好兄弟,先用膳,今晚動手!走!」
兩人便先行下樓用膳。
餐廳中已經有不少人在用膳,沙基二人朝空位一坐,立即默默用膳,眾人心情
皆不佳,亦不過問沙基這位陌生人。
膳後,沙基二人剛上樓,便見三位中年人站在周金龍房中,阿川則已經不知人
影,沙基立即回房默聽。
只聽周金龍沉聲道:「我昨天一入城,便未曾和申風三人在一起,他們三人至
今未返,干我屁事,請吧!」
「不!有人說是你做掉他們!」
『砰!』一聲,便是周金龍的喝聲道:「誰說的!幹!」
「小周,別衝動!上面尚不知道此事,咱們皆心中有數,你以前便和申風三人
有過節,他們如今一抖起來,你當然會不爽!」
「不錯!我的確不爽!不過,我絕對不會做掉他們!」
「小周,我們三人是瞧在令叔面子上,特地私下來問你,你若據實招出,我們
三人一定可以編排對你有利的理由!」
「幹!不是我幹的!你們去查吧!」
「好!我已經打過招呼,別怪我無情!」
說著,三位中年人已經悻悻下樓。
周金龍幹了一聲,又重重一拍桌面。
許進添立即入內道:「龍哥別中計,他們先傷土狗,再嫁禍給你,你先去告訴
堂主,以兔被他們硬栽上贓!」
「有理!媽的!幹!」
周金龍立即匆匆下樓。
許進添一回房,沙基立即道:「添哥英明!」
「媽的!我怎會不知他們在玩什麼鳥,幹!」
「添哥,在這種情況下,今晚適合再幹嗎?」
「堂主自有安排!幹!」
他立即下樓恭候消息。
沙基關上房門,立即開始運功。
樓上及樓下之人群卻紛紛議論著!
※※ ※※ ※※
戍初時分,沙基跟著許進添及周金龍下樓之後,立見一百名中年人挺立在廳口
,周金龍立即沉聲道:「下手別留情!」
「是!」
周金龍便率領他們掠向山上。
沒多久,他們已經掠到最後一排房舍之後方,立見一百名中年人挺立在三位中
年人之後方,沙基諸人便停在對方二十丈外。
周金龍踏前六步沉喝道:「胡一刀!你夠狠!」
「廢話少說!動手吧!」
「雖死無悔!」
「不錯!」
「上!」
兩百名中年人立即掠上。
沙基卻迅速截住一名中年人,立即按向他的胯間,他那迅疾又凝實的掌力,立
即正中目標!
『砰!』一聲,對方『子孫帶』立即全碎!
一聲慘叫之後,那人立即昏倒在地。
雙方立即怔然止步。
沙基卻繼續雙手疾按向兩名中年人的胯間。
兩名中年人嚇得自動閃避。
沙基施展『海波掌法』疾攻向一名中年人,不出二招,那名中年人又慘叫聲,
便捂著『子孫帶』飛出。
周金龍喝道:「好阿貴,並肩上!」
現場立即一片激鬥。
沙基專宰右袖有金線者之『子孫帶』,不出盞茶時間,他立即又宰得八名中年
人昏死在地。
他存心擴大灰狼及卓進旺手下之仇恨,所以,他一招緊接一招的痛宰著灰狼手
下之『子孫帶』。
以他如今的修為,他雖然只施展七成的功力,又不出半個時辰,便又有二十五
名中年人昏死在地上。
其餘的中年人經過周金龍諸人這陣子的圍攻,早已只剩下三十一人在苦撐,而
且已經分別掛綵。
沙基在收招望向四周。
只見四周並無任何人,顯然,雙方已經各有默契!
不出半個時辰,那三十一人已經先後被擺平,周金龍立即沉聲道:「滅屍!干
!看誰敢再動我的人!」
眾人立即集中屍體予以滅屍!
周金龍上前道:「阿貴,謝啦!」
「龍哥客氣啦!」
「阿貴,想不到你如此棒!我不會虧待你!」
「謝謝龍哥!」
不久,那一百零三具屍體已經成為屍水,周金龍呸了一聲,朝屍水吐口痰道:
「媽的!你們再臭屁呀!干!」
他又干了數句,方始帶眾人朝前掠去。
他們一返回屋前,立見眾人湧出來問道:「擺平啦?」
周金龍點頭道:「他們已成屍水啦!」
「龍哥真罩!」
「小卡司!大家歇息吧!」
「是!」
沙基一返房,許進添立即取出那粒小珠道:「貴哥,請收回吧!」
「添哥別如此說!收下!」
「貴哥,小弟先前有眼無珠……」
「添哥,你再說下去!就太見外啦!」
「是!小弟貪財!」
「你快上藥吧!」
「是!媽的!黑狼那對狼爪挺凶的哩!」
他立即朝右臂傷口上藥。
沙基卻拿著衣褲前往沐浴,沿途之中,立聽不少人低聲道:「就是他!他就是
阿貴!他廢了四、五十人之子孫帶哩!」
「真的呀?瞧不出來哩!」
沙基置若未聞,便愉快的入內沐浴。
洛後,他一返房,立見許進添諂笑道:「貴哥,小弟孝敬參茶!」
「添哥!你別讓我過意不去!」
「貴哥,今晚若非你出面,咱們可能要躺下一半哩!」
「那批人是硬把子嗎?」
「差不多!他們瞧不起咱們,並未派出好手!」
「他們一定不會死心,繼續宰吧!」
「對!貴哥,趁熱喝吧!」
沙基道過謝,立即喝著參湯。
許進添立即替沙基晾衣褲。
沙基喝光參湯之後,立即上榻躺著運功。
許進添關妥房門,立即上榻歇息。
※※ ※※ ※※
翌日一大早,一位右袖有金線之中年人便來到周金龍房外沉聲道:「小周,我
要和你談談!」
房門一開,周金龍沉聲道:「陳虎,你要談什麼?」
「你們利用什麼詭計毀了胡一刀諸人?」
「你去瞧過現場啦?」
「不錯!你們殺人毀屍,夠狠!」
「他們自己找死!怨不得人!」
「你既然如此說,我今晚就帶兩百人在老地方請教!」
「奉陪!」
「亥初見!哼!」
說著,他已經恨恨離去。
周金龍不屑一笑,立即進入沙基的房中。
沙基二人立即起身道:「龍哥早!」
「早!阿貴,你聽見方纔之話吧?」
「聽見!小弟願打前鋒!」
「他們今晚可能會請天山四狼,他們的招式很怪,小心些!」
「龍哥放心!小弟以前在大漠除去不少狼!」
「哈哈!好兄弟!阿添!下去備膳!」
許進添立即應是下樓。
不久,他已送來酒菜道:「龍哥!貴哥!請!」
「阿貴,請!」
「龍哥!請!」
二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周金龍及許進添出房挑人,沙基則在窗旁監視遠處。
只見船隊又運送二萬餘人離開君山,準備入城玩女人,沙基心中恨意大生,立
即決心今晚大開殺戒!
漫漫白天,便在周金龍和二百名高手密商中消逝,戍中時分,山上房舍多已黝
暗及寂靜,殺氣卻慢慢密佈。
沙基陪周金龍率領二百名中年人掠向後山,立見那群女人尚在『加夜班』,沙
基的恨意立即更濃。
不久,他們已經停在二百名中年人身前,公聽陳虎沉聲道:「小周,你們多出
二人,他是誰?」
說著,他立即指向沙基。
周金龍不屑的道:「拘魂使者!吳忠,退!」
說著,他已經先行掠退。
一名中年人立即跟著他掠落於遠處。
沙基踏前一步,道:「我叫甄貴,姓陳的,來吧!」
陳虎喝聲:「上!」立即撲向沙基。
兩股掌力更是已經疾捲向沙基。
沙基雙掌一椎,立聽『轟轟!』二聲,陳虎悶哼一聲,立即踉蹌而退,沙基足
下一滑,便疾攻而去。
不出三招,陳虎已捂著『子孫帶』倒飛而出。
此時,另外一對對黑衣人已經正式宣戰,沙基雙掌疾劈猛掃,八成的功力凶殘
的拘提人命!
右袖有金線之人立即不停的慘叫著。
沙基不再拘泥於攻向對方的『子孫帶』,他專門攻向對方的要害,因此,那批
人立即迅速的傷亡。
沙基含恨疾閃猛攻,不出一個時辰,他已經宰了一百一十五人,其餘之八、九
十人更是被圍殺而盡!
那群人立即紛紛向沙基行禮致意。
周金龍欣喜的掠來道:「阿貴,謝啦!」
「小卡司!」
「謝啦!走吧!」
兩人欣然掠去,其餘之人則開始療傷及滅屍!
兩人一抵達屋前,許進添已經欣然道:「恭喜龍哥及貴哥凱歸!」
「備酒菜!」
「早已備妥慶功宴!請!」
「辦得好!阿貴,請!」
三人一入房,果見桌上已備妥豐盛的酒菜,兩人便欣然取用,許進添則恭敬的
在旁斟酒。
「阿添!方才有人過去偷窺否?」
「沒有!」
「媽的!他們好似吃定咱們哩!干!」
許進添陪笑道:「龍哥神威所向無敵!」
「全仗阿貴的幫忙,阿貴,敬你!」
「不敢當,敬龍哥!」
兩人便欣然乾杯。
「阿貴,他們仗恃人多,明晚一定會再來挑戰,偏勞你啦!」
「理該效勞!叫他們別再找這種廢料來吧!」
「哈哈!夠氣魄!沒問題!」
兩人一直暢飲到子中時分,方始歇息。
翌日一大早,一名中年人一上樓,許進添便出房道:「鄭永華,龍哥已經吩咐
過,你們今晚放馬過來吧!」
「很好!你們今晚就派五百人來送死吧!」
「哈哈!你們別再派廢料來送死!龍哥宰得不過癮啦!」
「很好!很好!干!你們敢派一千人來嗎?」
立聽周金龍道:「兩千人!如何?」
「行!大幹一場吧!」
「行!別派廢料來!」
鄭永華恨恨一哼,立即下樓。
周金龍啟門道:「阿添!備膳!」
「是!」
不久,沙基已和周金龍在房中用膳。
膳後,周金龍二人下去挑人,沙基則在現場。
果見一名老者率領二千名中年人凝立不語周金龍神色一變喝道:「姓鄭的!你
怎可扯上徐護法?」
老者冷冷的道:「老夫自願來超渡你!」
沙基足下一滑,便撲向老者。
這名老者乃是一名獨行盜,他姓徐名叫元,一套追風掌法既快又猛,難怪周金
龍方才會提出抗議。
他一見沙基撲來,立即不屑的撲來,立即不屑的揮出一掌。
『砰!』一聲,他已經右臂發麻!
他下意落居下風,慌忙全力撲擊。
沙基全力施展『海波掌法』,不出九招,立聽徐元慘叫栽倒,他一落地,立即
吐血不已及全身發抖。
此時已經展開混戰,沙基懶得理徐元,立即全力撲殺右袖有金線之人,因此,
慘叫聲立即一聲緊接一聲。
不出半個時辰,沙基已經宰了一百五十三人,他的功力越催動越充沛,若非為
了隱密,他一定會施展『震天撼地掌法』。
他便來回撲殺著。
丑未時分,戰況已經結束,周金龍自己負傷,另有三百六十餘人死亡及五百七
十三人分別負傷。
周金龍喜道:「阿貴,謝啦!」
「小卡司!」
「滅屍!走!」
倏聽一聲沉喝:「站住!」立見三名老者掠來。
沙基一見那三人身法甚疾,他二話不說的掠到那三人身前,立即全另施展出『
海波掌法』。
那三人身形一分,立即夾攻沙基。
其中一人更是喝道:「周金龍,他是誰?」
周金龍沉聲道:「阿貴!掌!」
沙基連攻九招,卻仍然傷不了那三人,他一咬牙,身形一旋,『震天撼地掌法
』已經疾速旋絞出澎湃的迴旋力道。
『轟!』一聲,右側老者已經被劈碎腦瓜子。
『轟轟!』二聲,另外兩人跟著被劈碎下體。
他們不由邊滾出邊求饒!
沙基雙掌再旋,立即劈碎他們的首級。
他噓口氣,方始收招。
周金龍顫聲道:「你……你是誰?」
沙基淡然道:「龍哥放心!小弟不會害你!」
「是!是!」
「龍哥,你我合則利,分則害,對吧!」
「是!是!」
「走吧!」
「是!請!」
※※ ※※ ※※
天一亮,三名老者聯袂來到周金龍房外,周金龍忍住驚駭,立即拱手行禮道:
「參見三位護法?」
居中老者沉聲道:「本座欲知何人傷害徐元四人?」
「這……三位護法好似太偏袒了吧?」
「放肆!把人交出來!」
「三位護法可否與屬下去見家叔?」
「不必!周天軍亦護不了你!」
「三位護法不該如此藐視家叔!」
「哼!周天軍引進那一百名少女而升為堂主,他的手下有多少的斤兩,他有自
知之明,他不敢過問此事!」
「請護法尊重本幫體制,家叔是位堂主哩!」
「少來!你若不交人,本座就抓你去見周天軍!」
沙基立即啟門道:「是我!」
三名老者立即轉身凝視沙基。
沙基沉聲道:「人是我殺的!你們想怎樣?」
「你是誰?」
「甄貴!」
「你是何來歷?」
「問問我的雙掌吧!」
「有種!出去吧!」
「請!」
三名老者立即昂頭下樓。
沙基跟著他們步入院中,立見右側老者上前道:「小子!動手吧!」
沙基足下一滑,立即以十成功力攻出『海波掌法』,老者一旋身,雙掌不但已
經變黑,腥嘔之掌力已經攻來。
周金龍後退道:「阿貴!當心毒掌!」
「安啦!瞧!」
沙基一旋身,海波掌法已經源源不絕的攻去。
他已經在方才下樓之際,瞧見遠處房舍中有不少站在窗旁,所以,他決定以『
海波掌法』和他們拚鬥到底。
他體含『日月珠』,加上功力通玄,根本不怕對方之毒掌,不出半個時辰,他
已經結結實實的劈中老者的右胸。
老老呃了一聲,立即吐血。
沙基左掌再劈,老老立即臉部開花。
兩名老老齊吼句:「住手!」立即撲來。
他們一見來不及救人,立即合恨夾攻。
沙基喝句:「來得好!」立即全力施展『海波掌法』。
周金龍立即喝道:「以多欺少!以老欺小!無恥!」
兩位老老齊喝:「住口!」出手立即更疾!
沙基招出更疾,週身勁氣四溢,兩位老老的掌力剛劈近,便紛紛被倒震而出,
他們的雙掌立即泛疼!
沙基存心立威,立即猛攻狠殺!
不出半個時辰,一名老老的右腹已經挨了一掌。
立聽遠處傳來厲吼道:「住手!」
十二名老者已經疾掠而來。
一名中年人更是隨後掠來。
周金龍喚句:「叔叔!」立即迎去。
沙基故意吼句:「欺人太甚!」便全力撲殺!
『波!』一聲,負傷之老者立即腦袋開花慘死,另外一名老者乍見己方之人出
面,立即收招向後退去。
那知,沙基的掌力卻疾湧而去,老者只能倉促閃避。
沙基一滑身,立即邊吼『欺人太甚!』邊全力劈掌!
不出八招,那名老者的心脈挨了一掌,立即倒地死去。
那群老者想不到沙基不但不收招,而且還在如此短暫的期間內連殺二人,他們
不由又怒又懼!
其中一名老者生性暴躁,立即揚掌劈來。
沙基存心把事情鬧大及利用此機先除去一些高手,所以,他故意憤怒的又吼句
:「欺人太甚!」便又疾攻出『海波掌法』。
另外老者見狀,立即出招夾攻而來。
沙基悍然不懼的疾攻不已!
周金龍掠到中年人面前道:「叔叔,你瞧!他們太過分了吧?」
「唉!傻瓜,找死!」
「叔叔,你擋不住他們嗎?」
「沒辦法!是朱幫主下令他們出手的!」
「啊!太過分啦!」
「別激動!好漢不吃眼前虧!忍耐!」
「可是,我不能對不起阿貴呀!」
「他是何來歷?」
「我不管他是何來歷,他已經為我拼了三場,叔叔,你若不出面,我就自己解
決此事!」
說著,他便轉身欲掠回。
周天軍疾扣住周金龍的右肩道:「別亂來!」
周金龍厲吼道:「上!欺人太甚啦!」
許進添果真和二十名青年揚劍疾撲而上。
當場便又有三百餘人疾攻而去。
老者又氣又怕,立即有三人轉身迎向許進添諸人。
他們邊凶殘出招邊喝道:「你們造反呀!」
『砰砰!』二聲,便有兩名青年慘叫飛出。
沙基厲吼句:「我和你拼啦!」立即疾攻向身前之老者。
『砰砰砰!』三聲,那名老者已被沙基劈中心口及腹部,不過,沙基的左背也
被一名老者印了一掌。
那名老者當場吐血栽倒。
沙基背部稍疼,並不妨礙出招,不過,他卻故意向前踉蹌三步,雙掌順勢疾拍
出『震天撼地掌法』之第五、六式。
『砰!』一聲,右前方之老者立即腦袋開花而死。
『砰!』一聲,另外一名老者的『子孫帶』完全破碎!
沙基見好就收,立即改以『海波掌法』疾攻!
周天軍見狀,不由一怔!
周金龍振臂掙脫,立即撲向老老道:「欺人太甚!」
他這一拼,立即又有四百餘人衝出。
四周立即人潮滾滾!
沙基見狀,立即疾攻出『震天撼地掌法』。
遠處立即傳出厲吼道:「住手!住手!」
『轟……』聲中,『住手!』聲迅即被人充耳不聞!
又不出盞茶時間,內外交逼的老者們已經完全被宰光,不過,周金龍這方卻已
經死了六十三人及有一百五十七人負傷。
遠處立即掠來一百餘名老者,為首之人赫然是灰狼,卓進旺父子則臉色難看的
跟掠於灰狼之後方。
立聽一人喝道:「幫主駕到!」
周天軍及周金龍諸人立即轉身行禮道:「參見幫主!」
沙基卻挺立不動!
灰狼停在十餘丈外,立即望向沙基道:「你是誰?你為何不行禮?」
沙基喝道:「我是甄貴,我原本仰慕貴幫而來,如今深感失望!」
「是誰引介你入幫?」
周金龍立即應道:「稟幫主!是屬下引薦甄貴入幫!」
「當真?」
為了卸責,周天軍立即應道:「稟幫主,周金龍已經向屬下報備過,屬下認為
甄貴只是一名基層人員,因而未向幫主報告!」
「你考核過了嗎?」
「正在考核中!」
「今日之事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屬下不詳!屬下剛知道此事而已!」
立見周金龍道:「稟幫主!此事肇因於五天前,屬下之弟子土狗等十八人在城
中被胡一刀及管基建率眾所廢!」
「會有此事?胡、管二人呢?」
「已被屬下於四天前解決掉!」
「放肆!你們竟敢違抗幫規,為了女人私鬥!」
「稟幫主!胡、管二人出手狠毒,而且一口氣廢了十八人,顯見並非為了女人
,屬下諸人是為了自保而鬥!」
「胡、管二人既死,為何會演變成為此景?」
周金龍已經決定豁出去,他立即應道:「陳虎於三天前約戰!鄭永華又於昨晚
約戰,屬下為了自保,致變成此景!」
「周堂主不知道此事?」
「屬下疏責!請幫主降罪!」
立聽卓進旺道:「朱兄,何不問問井堂主呢?」
井堂主姓井名叫田龍,他乃是胡一刀諸人之堂主,卓進旺剛說完話,井田龍立
即行禮道:「稟幫主,屬下不知此事!」
灰狼當眾被將一軍,不由暗怒!
他瞪著井田龍道:「你也是疏責嗎?」
「是的!請幫主原諒!」
「原諒?這十幾名護法為了你們兩位堂主之疏忽而死,你們還敢要求我原諒,
來人呀!殺掉他們兩人!」
「是!」
立即有八名老者分成兩組撲向井田龍及周天軍二人。
卓進旺暗罵道:「灰狼,你拿這招來嚇我?哼!還早哩!」
周天軍自知不敵,立即自盡。
田井龍見狀,只好亦自碎天靈而亡。
灰狼獰視沙基道:「你滿意了吧?」
「幫主言重矣!我不願意見到這種局面,不過,我很佩服幫主的魄力!」
「你殺我的人,又佩服我!你把我當作什麼人?」
「幫主日理萬機,難免會有所疏失,不過,幫主能夠壯士斷腕,這種魄力令我
佩服,至於幫主打算如何對待我,說吧!」
「你是否承認為本幫弟子?」
「幫主是否要我?」
「唔!你打算抹掉今日前所發生之事嗎?」
「不錯!」
「本座若放過你,今後如何服眾?」
「幫主何曾服過眾?」
「放肆!你憑什麼如此說?」
「幫主先瞧瞧在場之人,再去瞧瞧別處之人,為何有人的右袖多了一條金線?」
眾人立即神色大變!
沙基已經戮到他們的心口啦!
他們因為利害關係及享樂而結合,卻暗中分成兩派,不過,雙方皆有默契,從
來沒人提及此事,沙基此時一提,大家當然受不了!
沙基卻侃侃而談道:「我才來五天,我就知道幫中分成兩派,而且是大派欺壓
小派,所以,我不服氣的協助小派!」
灰狼喝道:「誰跟你提的?」
周金龍挺胸道:「是我!」
「放肆!你是什麼口氣?」
周金龍因為其叔被逼死,今後已經失去靠山,加上自知罪重難活,因而,他豁
出去的挺身而出啦!
只聽他道:「本幫為何會分成兩派,大家都心中有數,不過,我們一直忍耐,
若非胡一刀廢了土狗十八人,我們不會反抗!」
灰狼瞥了卓進旺一眼道:「休再提此事,你打算怎樣?」
「幫主若不化解兩派仇隙,我不願再留在本幫!」
「你有何良策供化解雙派仇隙!」
「屬下愚鈍!」
卓進旺沉聲道:「朱兄,小弟倒有一策!」
「請說!」
「首先吩咐右袖繡有金線之人挑掉金線,其次,讓甄貴接掌周天軍之職位,俾
表示你我二人之氣度!」
灰狼暗罵道:「媽的!你在討好甄小子呀?好!我就將計就計!」
他立即喝道:「好!自今日起,甄貴接掌周天軍堂主之職務,並嚴格執行,遇
有右袖繡金線之人,殺無赦!」
沙基立即應道:「遵命!」
灰狼沉聲道:「周金龍,本座不究你冒犯之罪,更擢升你為香主,你是沾了甄
堂主的光,你知道嗎?」
「是!銘謝幫主大恩!」
灰狼哼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眾人立即行禮喝道:「恭送幫主!」
灰狼諸人一走,卓進旺朝周金龍喝道:「周香主,速清理現場!」
「是!」
「甄堂主請跟我來!」
沙基立即應是掠去。
不久,沙基已經跟著卓進旺父子進入山頂右側之獨立莊院中,卓進旺立即轉成
微笑道:「甄貴!坐!別拘束!」
「是!」
三人一入座,侍女立即送入香茗。
侍女退走之後,卓進旺含笑低聲道:「甄貴,你今日之表現真是大快人心!」
沙基雙眉一挑,立即朝屋外一指道:「不敢當!」
卓永健會意的立即掠出。
立見那名侍女驚慌的於門後行禮道:「參見護法!」
卓永健冷冷一哼,道:「誰叫我如此做的!」
「小婢好奇……好奇而已!」
卓永健冷哼一聲,左掌右指的疾攻而去。
『砰!』一聲,侍女立即慘叫倒地。
卓永健上前朝她的心口一踹,她立即飛落院中。
卓永健便臉色深沉的站在門口。
卓進旺沉聲道:「媽的!太過分啦!居然派人監視我啦!」
沙基沉聲道:「幫主與朱幫主的實力相距多少?」
「約為一比八!不過,你若肯幫我,我有一比四之把握!」
「我有什麼好處?」
「你要什麼好處?」
「我要一百萬兩黃金!」
「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幫我宰掉洞庭五鬼!」
「沒問題!不過,我還要混下去!你得安排漂亮些!」
「當然!我還不打算和灰狼翻臉!我安排妥當之後,便會通知你下手,你先收
下這五十萬兩黃金之銀票吧!」
說著,他已經自桌中取出一疊銀票清點著。
不久,他已經遞來一大疊銀票,沙基一見皆是正財銀莊之銀票,他立即知道這
些必然是三義幫搶劫而來。
他清點之後,便收入懷中道:「我住在何處?」
「鄰房!我不會搞鬼!你放心!」
「哈哈!等到你宰掉灰狼,我再提防你吧!」
「好小子!上路!下去歇息吧!」
沙基哈哈一笑,立即步向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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