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溫柔鄉里香四溢】
翌日,布順利用上午及下午分別帶慕容楓及南宮媛經過「人生大道」進入欲仙
欲死的仙境。
二女在銷魂之餘,慶幸嫁到「好老公」啦!
四大世家之人亦欣慰不已!
黃昏時分,一名中年叫化匆匆入廳道:「胡不歸剛入城,目前在白雲酒樓用膳
,他可能欲犯貴莊,請小心!」
獨孤傑道:「謝謝!吾會派人前去盯他。」
中年叫化立即行禮離去。
獨孤傑立即派三人前往白雲酒樓監視胡不歸。
胡不歸乃是人見人怕的殺手,他一向行蹤神秘,今日突然在洛陽公然現身,顯
然,他另外有陰謀。
四大世家之人立即會商對策。
不久,他們正在用膳,便見奉命去監視胡不歸之三名青年聯袂回來,立聽一人
道:「胡不歸今夜來訪。」
說著,他已來一函。
獨孤傑一拆函,立見:「戍正赴訪,胡不歸。」
獨孤傑立即默默將函給獨孤仁及沉思著。
群豪瞧過之後,亦為之皺眉,因為,胡不歸乃是殺手史上的唯一金牌殺手,聽
說其修為已超各派掌門人。
追魂錐道:「交給布順處理吧!」
此語乃是群豪心聲,不少人立即點頭。
大家會商之後,方始寬心聊著,追魂錐暗歎道:「各派的鬥志實在太弱了,看
來前途尚不樂觀哩!」
她立即離莊前去監視胡不歸。
黃昏時分,布順和南宮媛入廳陪眾人用膳。
膳後,獨孤傑邀布順入房,道出字條之事,布順道:「好!他在何處?」
「客棧中,賢婿就函挑戰總管會陪同!」
「好!」
「賢婿放手宰人!吾已派三百人封鎖住四周。」
「好!」
二人一出來,便見總管和追魂錐站在門外,立聽她低聲道:「胡不歸身旁至少
有八名高手,你小心些!」
布順點頭道:「我知道!」
總管拿來面具道:「請姑爺戴上『八卦掌王』面具。」
「我要以八卦掌王身份向胡不歸挑戰嗎?」
「是的!八卦掌王已在年初暴死,不過,外界並不知情,老主人剝其面皮製成
這付面具,姑爺放心使用吧!」
追魂錐立即仔細的為布順戴妥面具。
不久,布順已和總管由後門離去。
追魂錐跟著出去,卻抄向捷徑掠去。
沒多久,布順已和總管進入客棧,二人剛接近胡不歸的房門口,便見二位中年
人由對面房中行出。
布順立即盯向那二人,總管剛敲胡不歸之房門。
立聽右側中年人沉喝道:「有何指教?」
總管沉喝道:「不干你之事。」
中年人立即拔劍道:「吾八人受邀保護對房之人。」
「那正好!你收下吧!」
說著,他已拿出信,卻聽:「你配嗎?」
布順存心立威,所以,他早已聚足功力,此時一見對方如此的「臭屁」,他立
即疾翻二掌及劈出二記掌力。
「轟轟!」二聲,中年人不但已被劈成六塊,更是撞破門壁而入,另外一人亦
被餘震,得向右一晃。
布順一不作,二不休的立即又劈碎那人。
另外六人立即匆匆的啟門而出。
布順旋身劈掌,現場立即一陣慘叫。
剎那間,便又有三人被劈死,另外三人匆匆躲入房中,立即破窗逃去,根本不
敢吭出半句話哩!
倏見房門一開,一位瘦削中年人已經步出,布順二話不說的立即出招,掌力立
即似狂風暴雨般疾劈而去。
中年人拔劍削揮六招,他身前之掌勁立即被削散。
布順毫不停頓的猛攻著。
中年人則匆匆飄閃及揮劍破招。
上房之空間並不寬,布順臨時起意出招之下,他—見順利的宰了人及劈亂中年
人,他立即全力撲攻著。
這名中年人正是「金牌殺手」胡不歸,他一見自己因為一時大意而落於險境,
他在暗驚之下,立即全力拆招。
可是,沒多久,他已經似陷入泥沼般四肢遲鈍,而且,他的劍招越來越拿不出
去,他立即決定溜之大吉啦!
他剛瞄向右側,布順已經疾攻出三招。
「砰!」一聲,他的左肩已挨了一掌。
他順勢加速掠退,便撞破右牆掠入。
布順一閃身,便欲追殺。
倏聽一聲慘叫,布順不由暗暗叫好!
因為,追魂錐正好戳入胡不歸的右脅呀!他一掠前,追魂錐立即制住胡不歸道
:「搜!」
他立即搜出胡不歸懷袋內之二個小布包。
追魂錐立即低聲道:「別忘了毀去錐孔!」
說著,她已將胡不歸向上一拋。
布順右掌一劈,立即劈碎胡不歸。
他揣入那二個小包,立即步出房外。
立見總管由右前方房內掠前道:「姑爺暫且回去。」
布順會意的大步由前門行去。
總管二人則由後門溜掉。
布順拋下一張一千兩銀票道:「人是吾八卦掌所殺!」說著,他已昂頭行去。
不久,他已經掠入林中,他便在樹上運功默察著。
沒多久,先後有三十七人掠入林中搜索,布順一直默默觀察,足足過了一個多
時辰,他方始摘下面具。
他另外戴上一付面具,便由林中掠去。
不久,他一近獨孤世家後門,便見總管啟門道:「姑爺!請!」
布順立即欣然掠門而入。
他一摘下面具,便見群豪欣然迎來。
為了避免張揚,群豪皆含笑拱手致敬,布順亦會意的邊走邊拱手還禮,不久,
眾人已經入廳。
立聽獨孤傑含笑道:「賢婿高明!」
「不敢當!胡不歸果真不凡!」
「的確!」
「可惜,沒有全部宰掉他的手下。」
「放心!逃出之人已被埋伏撲殺,此外尚在南城郊撲殺七十一名追風盟之人,
此次出擊太完美啦!」
「太好啦!」
「賢婿一戰建奇功,眾人信心更堅矣!」
「客氣矣!我明日便啟程赴京,我會及早趕回來共商大計。」
「好!四大世家明日將具名邀各派共襄盛舉!」
「太好啦!」
眾人又聊了一陣子,布順方始返房,立見獨孤環四女欣然入房,她們的手中更
各捧一套衣衫及錦靴。
獨孤環道:「祝哥入京順利成功!」
「好!謝謝你們!」
獨孤環立即將四套衣衫放入包袱。
布順道:「謝謝你們器重我,我因為出身及遭遇而和不少的姑娘結緣,日後我
會一一介紹給你們。」
四女立即輕輕點頭。
布順道:「正邪即將總決鬥,我無法分心照顧你們,珍重!」
四女又輕輕點頭。
「你們可有卓見?」
獨孤環道:「望哥珍重!」
「我會的!放心!」
四女又叮嚀不久,立即離去。
布順立即含「日月珠」在榻上運功。
丑中時分,倏見那名中年叫化匆匆掠到大門前,他向門房低語數句,門房便帶
他匆匆掠入大廳。
門房來到獨孤傑房門,立即敲門道:「朱舵主急事求見!」
「請稍候!」
不久,獨孤傑啟門道:「朱舵主!辛苦啦!」
「理該效勞!郝秋已帶三百人接近本城七十里,看來胡不歸之死已經傳入鐵霸
耳中,郝秋才會帶人來此。」
「另有他人前來否?」
「三百里方圓內只有郝秋這批人。」
「好!半個時辰之後,動手吧!」
「是!在下會派人引路!」
說著,他立即行禮退去。
獨孤傑立即吩咐下人叫大家在大廳會合,同時,他先後喚醒四大世家老主人及
親家們。
布順不用吩咐,便已經自動出來報到啦!
不到半個時辰,二千七百餘人已經悄悄離莊。
沒多久,布舵主現身道:「郝秋他們在周家屯暫歇。」
「好!大家分途前進!」
他略一分配,眾人便分四路前進。
布順和獨孤傑同行不久,便聽見前方傳來悶哼聲叱喝聲,布順不吭半句的立即
疾掠而去。
立見四十餘個紫衣人匆匆由三家民宅內出現,布順一掠近,雙掌立即吐出澎湃
不已的掌力。
「轟……」聲中,三人已被劈碎。
他立即似清道夫般劈碎或劈飛紫衣人。
叱喝聲中,一名魁梧中年人率一百人掠出,獨孤傑立即上前道:「郝秋,你既
然欲來送死,我就超渡你!」
「獨孤傑!吾等只是在此暫歇,你們欺人太甚啦!」
「哼!彼此心知肚明,多言無益,上!」
說著,他已攻向郝秋。
他所率領之五百餘人便攻向那一百人。
不久,布順在宰了四十餘人之後已經衝來,只見他的十指箕張抓扣之下,紫衣
人們便紛紛印堂開花而死。
布順為了避免掌力傷及自己人而採取這種近身殺招,他一見效果不錯,立即繼
續大開殺戒。
四大世家之人以七倍之優勢力量加上以逸待勞,所以,雙方一接戰,紫衣人們
立即落居下風。
加上布順這位超級煞星大開殺戒,不到一個時辰,屠殺已經結束,四大世家則
有六十三人負傷而已!
這場「全壘打」立即使四大世家士氣大振。
布順陪四大世家長輩們先返莊歇息,其餘之人則分別送走傷者及留在現場收埋
屍體了。
半個時辰之後,布順和林玉琴搭車北上,四大世家則輪流防守著。
林玉琴靠入布順懷中,立即卸下束往胸脯及腹部的布條道:「哥!今夜這一仗
,一定會嚇住鐵霸。」
「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又派人來襲呢?」
「不會!他會重新評估四大世家的實力,他若悉四大世家在糾集各派人,他也
會調人回去。」
「然後呢?」
「他不會主攻!他必欲仗伏牛山之地利防守。」
「若真如此!咱們的時間頗為充裕!」
「不錯!哥!我會購下民宅待產。」
「你認為我一入大內,會住很久嗎?」
「不錯!你是首位入大內之江湖人物,大內之人包括皇親國戚們必然會對你甚
感興趣,你一時不易出來。」
「我如何和你連絡呢?」
「我會派人在京城客棧天字房內候你。」
「好!咱們何時可以抵達京城?」
「約需三日,你就寬心前往吧!」
「琴妹!你多珍重!」
「放心!我會妥善照顧自己。」
兩人立即依偎的躺在車上歇息。
天亮之後,兩人便和車伕入鎮甸用膳。
膳後,車伕立即又啟程,布順二人便含珠運功著。
巳中時分,一位白袍老者一接近伏牛山,便被人攔住,他二話不說的閃身出掌
,便制倒對方。
竹哨聲中,黑衣人們紛紛現身攔截,老者揮掌閃身不久,他至少已經制倒七十
人,便輕易接近伏牛山莊。
立見四名老者和三百人並立在前方,白袍老者一止步,立即沉聲道:「蔣大!
你們四人尚在呀?很好!」
這四名老者正是凶名昭著的漢中四霸,為首之人正是蔣大,他一見對方認識他
,立即沉聲道:「報上名來!」
「蔣大!你忘了賀蘭山那一掌啦?」
漢中四霸昔年一直在賀蘭山稱霸,當年被鐵霸及鐵建恃武逼服,蔣大當年便是
挨了鐵建的一掌。
「你是……」
「你挺健忘的!吾再提一件事,天山雪蓮!」
「啊!是你!二爺!」
當年,鐵建帶漢中四霸赴天山派搶了天山雪蓮,此事罕有人知,所以,蔣大立
即判斷此人是鐵建。
可是,鐵建已失蹤數十年,而且眼前之人不似鐵建呀!所以,漢中四霸迅速交
換過眼神,便望向老者。
這老者正是鐵建,他離開海底之後,先返鄉祭祖,再默默觀察及探聽鐵霸的相
關資料啦!
今天,他來見見鐵霸啦!
此時,他沉聲道:「鐵霸在否?」
「在!不知二有何指教?」
「敘敘舊!」
「請!」
四老立即轉身陪鐵建入內。
鐵霸早已獲悉有一名高手闖莊,他方纔正在和手下判斷赫秋諸人沒有連絡之原
因,因此,他便坐在大廳候訊。
立見一名中年人匆匆掠前道:「稟主人!二爺到!」
「二爺?誰?」
「主人之弟!」
鐵霸忖道:「他怎會復活呢?」
心計深沉的他立即道:「備妥鶴頂紅汁!」
中年人立即應是離去。
鐵霸一揮手,其餘之人立即退去。
不久,鐵霸目睹漢中四霸陪白袍老者入門,他注視良久,立即忖道:「果真是
他!他一定另有奇遇。」
他立即猛絞腦汁啦!
鐵建一見鐵霸雙眼閃轉不定,立即忖道:「他還是沒變,唉!」
他倏地喝道:「接招!」
漢中四霸直覺的立即提掌飄去。
鐵建立即閃身撲向蔣大。
蔣大一出招,鐵建立即掌指攻去。
他一逼退蔣大,立即道:「聯手吧!」
「二爺!你……」
「聯手吧。」
「是!恕小的冒犯啦!」
說著,他們立即揚掌劈來。
鐵建存心嚇嚇鐵霸,所以,他施展傳授布順的招式。
剎那間,他已經逼退蔣大。
他旋身出招,立即又震退一人。
他又連攻三招,立即逼退另外二霸。
他一彈身,便掠上廳口。
立見四名大漢仗劍撲來,他不由冷冷一笑。
立見鐵建喝道:「退下!」
四人立即轉身行禮而去。
鐵建—入廳,便止步打量廳內的原有佈置。
漢中四霸見狀,立即停在原地。
良久之後,鐵建自行入座道:「你混得不錯嘛!」
「霸業可期!」
「各派肯屈服嗎?」
「指日可待!」
「你仍然喜歡用『四句聯』!」
「所言屬實!」
「昔年,你為何如此狠?」
「一將功成萬骨枯!」
「你忘了曹植的七步詩嗎?何必手足相殘呢?」
「事過境遷,何需計較,聯手稱尊,意下如何?」
「不行!你得跟我返鄉隱居!」
「胡說!」
「自古以來,邪不勝正!」
「天時、地利、人和,吾已全具!」
「你當真要吾逼你退隱嗎?」
「你忘了爹臨終要你輔佐吾,你也答應了嗎?」
「不錯!我答應要輔佐你,不過,我並不會為虎作倀!」
「不行!你若不輔佐吾,爹必死不瞑目!」
「這……」
「你三思吧!待客!」
立見侍女送入二杯香茗。
侍女放妥香茗,立即行禮退去。
鐵霸端茗道:「請!」
鐵建立即輕啜一口香茗。
茗一入腹,便覺一寒,他立即沉聲道:「你下毒?」
「不錯!你早已該死啦!」
鐵建吸口氣,道:「你當真要逼我出手嗎?」
「癡人作夢!」
鐵建徐徐起身道:「你要不要跟我歸隱?」
「你別作夢!」
「好!我會為你收屍!」
「胡說八道!」
鐵建冷冷一哼,便向外行去。
「蔣大!做掉他!」
漢中四霸立即應是迎來。
鐵建走了六步,便覺體中之寒氣大減,他心知「日月珠」已在化毒,他立即寬
心的行去。
他一步步沿階而下,漢中四霸便凝立在階前。
不久,他一走下台階,四霸立即聯手劈來。
鐵建一彈身,便掠上半空中。
四霸一轉身,鐵建已經翻身掠去。
立即有二十人聯袂撲來。
鐵建疾劈六掌,立即逼退八人,他一落地,便朝前掠去。
人群立即似潮水疾掠而來。
鐵建立即施展絕招猛劈而去。
慘叫聲中,血肉紛飛著。
不過,漢中四霸聯手猛攻之下,鐵建由於尚未化清餘毒而不敢全力出手,他立
即陷入重重包圍之中。
不久,他一發狠,立即全力出招。
悶哼聲中,蔣大已經悶哼退去。
鐵建趁機猛劈,血肉便在慘叫聲中紛飛著。
良久之後,鐵建已經揚長而去,不過,他的背部也挨了二劍及一刀,他立即直
接掠上山頂。
鐵霸瞧得又怒又怕,立即疾掠而出。
不久,他在接近山頂之際,鐵建已掠向後山。
「鐵霸!我會為你收屍!」
「畜牲!你敢逆父?」
「為了蒼生,我寧可逆父!」
「畜牲!你不得好死!」
他一掠上山頂,鐵建已經嘿嘿連笑的掠近山下。
他悻悻一哼,方始返莊。
黃昏時分,四大世家號召各派之消息已經送入鐵霸的耳中,他沒思良久,立即
下令道:「調回在外之人!」
信鴿立即紛飛向四周。
此時的布順和林玉琴正在上房欣然用膳哩!
※※ ※※ ※※
這天下午,布順一身藍綢儒裝的來到九門提督府前,他拿出銀戒及拜帖,立即
交給軍士。
軍士乍見拜貼之「布順」二字,不由一怔!
布順微微一笑,立即摘下面具。
軍士啊道:「公……公子!真的是您嗎?」
「不錯!笑納吧!」
一錠金元寶,立即塞入軍士的盔甲內。
不久,九門提督快步前來道:「公子!請入內!」
「不敢!草民可否直接入大內?」
「可!上車!」
「遵命!」
不久,布順已和九門提督共乘一車馳去!
一名軍士更是跨騎先去報訊啦!
只見九門提督道:「公子當真便是第一好手布順嗎?」
「不像嗎?」
「的確不像!公子太斯文!太俊啦!」
「謝謝大人的讚賞!」
「公子為何延至如今才現身呢?」
「草民一直隱居練武,大人可否賜告尋草民之原因?」
「李大人自會告訴公子。」
「是!」
「恕本官不便擅自透露太多內幕。」
「草民瞭解!」
「聽說公子救活李姑娘?」
「是的!不過,那只是僥倖而已!」
「客氣矣!家母已逾八十高齡,她老人家自去年冬天以來,一直受濕寒酸疼之
苦,公子可有良方?」
「聽說大內有不少高明的御醫,大人何不請教他們?」
「沒用!他們之藥只能止疼一些時日而已!」
「好!草民試試看吧!」
「謝謝公子!謝謝」
「大人真孝順哩!」
「不敢當!家母為本官吃了不少的苦哩!」
「老夫人在衙內嗎?」
「是的!本官今夜定陪家母造訪!」
「歡迎!」
九門提督立即敘述大內規矩及禮儀。
半個時辰之後,立見李邁夫婦站在朝陽門前,布順認出李大人,立即含笑道:
「李大人來啦!」
「嗯!咱們該準備下車啦!」
二人立即略整衣衫。
不久,馬車一停,二人便含笑下車。
李大人喜道:「賢婿!果真是你!」
布順立即上前行禮道:「恕愚婿不告而別!」
「呵呵!來了就行啦!先入府再敘吧!」
說著,他又上前向九門提督致謝。
不久,布順搭上官轎,李邁夫婦則共乘一轎而去,首次搭橋的布順愉快的沿途
賞景啦!
沿途之官吏及內眷們紛紛好奇的探視著布順,布順則含笑正視前方,內心說多
爽便有多爽!
不久,二轎已近侍郎府,立見李彩虹姐妹瞧立於大門前,布順一見她們更加秀
麗,不由暗暗欣喜!
轎一停,他立即含笑道:「二位好!」
二女立即羞喜的行禮。
李邁哈哈笑道:「請!」
布順一入內,侍女立即上前接包袱,他賞一個金元寶,便跟著李邁四人入廳,
各自就位。
他一見李家姐妹陪坐在側,立即含笑道:「上次在三峽因為有人跟蹤,我除掉
那三人之後便潛練武功,海涵!」
二女立即含笑點頭:「我曾在洛陽畫坊瞧過你們,恕我不便現身。」
二女亦諒解的點頭。
布順向李大人道:「岳父可否賜知懸賞尋人之事?」
李邁含笑道:「太后及聖上欲封你官再旨令你消滅黑道人物,吾不知你在何處
,致採用懸賞方式尋你。」
「原來如此!我適宜任官嗎?」
「適宜!當今大內之武官皆只諳馬上練兵之事,完全無法對付江湖人物,以致
令黑道人物殺了不少的官吏。」
「不過,我不知會不會犯正道江湖人物之忌哩!」
「虹兒!你來說明吧!」
李彩虹道:「相公!賤妾請教過峨嵋派,各大門派並不排斥此事,何況,官方
肯出面消滅黑道人物,大家皆歡迎。」
布順點頭道:「好!不過,我不諳禮法哩!」
李邁道:「放心!我待會再指你!」
「謝謝!消滅黑道之後,我可否辭官隱退?」
「理該可以!」
「好!我答應啦!」
「太好啦!咱們來研究朝律吧!請!」
二人立即欣然入書房。
李氏母女則愉快接待其他的官吏。
午後時分,二頂官轎送來九門提督夫婦及一位老嫗和少女,李邁夫婦立即含笑
迎接他們。
九門提督朱添建道:「布公子在否?」
「在!請稍候!小芳!請姑爺!」
侍女立即欣然入內。
此時的布順正在客房練習禮節,李家姐妹則在旁指點,侍女一入內,立即道:
「稟姑爺,九門提督朱大人來訪!老爺有請!」
「好!好!」
他立即端著那碗泡過「日月珠」之清水。
李彩虹問道:「相公意……」
「朱老夫人是風濕疼,我欲試試看。」
「原來如此!我們可以幫幫忙!」
三人立即欣然入廳。
朱大人含笑起身道:「公子!她便是家母!」
布順行禮道:「參見老夫人!」
老婦含笑道:「好人品!好人品!」
「謝謝老夫人!敢問老夫人有何不適?」
「天氣一變,便全身酸疼,所服之藥只能止疼矣!」
「請老夫人試試這碗清水吧!」
李彩虹立即端上那碗清水。
朱大人之女朱鶯鶯立即小心的餵服清水。
李彩虹道:「老夫人可能會疼痛一陣子,請忍耐些!」
說著,她們姐妹已經各站在老婦的一側。
沒多久,老婦一抖道:「有些疼啦!」
二女立即各按著老婦一膝輕揉著,不久,她們各按「少陽穴」及「少陰穴」徐
揉,老婦立郎泌汗。
盞茶時間之後,老婦的中衣全濕,灰髮亦濕了一大半,不過,她卻欣然道:「
好!很好!」
二人便含笑起立道:「請老夫人活動四肢。」
老婦揮手抬腳不久,喜道:「靈!真靈哩!」
朱大人立即連連道謝道:「感激不盡!請笑納!」
說著,他已奉上一個紅包。
布順忙道:「不敢當!請別如此!」
「不!理該如此!請笑納!」
李邁含笑道:「賢婿收下吧!」
「好!請岳父轉賑貧民吧!」
說著,他已奉上紅包。
李邁接下紅包道:「提及賑貧!據各地官衙呈報,在這些時日之中,由南往北
天天有人私下濟貧,是賢婿所為吧?」
「是的!」
朱大人道:「佩服!聽說數目約四千萬兩銀子哩!」
「四千五百二十萬兩銀子!」
老婦咋舌道:「公子為何如此做?」
「那些財物得自黑道人物,宜作些有意義之事。」
「奇男子!大善士!佩服!佩服!」
「不敢當!」
朱大人道:「本官明晨必向聖上啟奏此事。」
布順忙道:「不妥!不妥!」
李邁含笑道:「賢婿宜讓聖上知道你的善行。」
「是!」
朱大人又聊了一陣子,四人方始欣然離去。
李大人含笑道:「賢婿治好朱老夫人,頗益前途,因為,朱大人不但身為皇族
,而且是聖上之胞弟哩!」
「真的呀?」
「若非如此,聖上豈放心讓他執掌提督之職呢?」
「原來如此!」
「賢婿稍歇吧!」
布順一入內,便將「日月珠」放入壺中,再添滿清水。
李彩虹入內道:「恭喜相公!」
「通謝!虹妹!你教我方纔那套活穴方法吧!」
「好呀!」
她立即仔細敘述活血行氣之法。
黃昏時分,布順陪李大人四人用過膳,便和二女在院內散步。
良久之後,布順一返房,李彩虹便羞赧入內道:「賤妾侍候相公!」說著,她
已經低頭寬衣。
不久,布順又瞧見那具玲瓏胴體啦!
他上前摟著她,立即低聲敘述他當年摟她逃生的經過。說著,說著,他已經摟
她上榻愛撫著。
她溫柔承歡道:「謝謝相公冒險救賤妾!」
「我一直想明白一件事,你那時正值『天葵』來吧?」
「是的!官船因而趕路致釀慘禍!」
「真巧!可見相公是大福之人。」
「謝謝!虹妹!先喝杯日月珠水提提神吧!」
說著,他已下榻自壺內倒出一杯水。
她立即羞的喝完水。
布順立即摟吻著她……
一個半時辰之後,她淋漓盡致的呻吟著。
他再衝刺良久,方始送入紀念品。
她呻吟不久,便滿足的入眠。他輕輕下榻,立即淨身。
不久,他目睹斑斑落紅的胴體,立即滿意的含珠運功。
※※ ※※ ※※
翌日退朝之後,李邁和九門提督欣然返回侍郎府,立見李邁直接入客房道:「
賢婿準備面聖!」
布順—起身,二女立即為他梳發整裝。
不久,他已經隨李邁二人搭轎入內宮。
內宮之宏偉及整齊宮殿,立即使他大開眼界。良久之後,他們在校場前下轎,
布順便跟上台階。
立見侍衛及軍士一起行禮。
朱大人答禮之後,三人立即入內。
立見宏偉的校場站著近千人侍衛及軍士,他們不但一身盔甲,而且分別執槍或
佩劍,狀甚雄偉。
此外,右側几椅上則坐著文武百官,此時,他們皆注視布順,布順即使武功蓋
世,亦心中一陣劇蕩!
朱大人一上前,立即道:「各位見見布公子吧!」
文武百官立即含笑起身招呼著。
布順立即客氣的一一行禮。
李邁則在旁一一引見眾人。
不久,遠處已經傳來喝聲道:「皇上駕到!」
布順立即單獨站在文武百官左側旁之空椅旁。
「皇上駕到」喝聲一聲聲的傳來,不久,文武百官們一起下跪,軍士們則單膝
下跪低頭行禮。
良久之後,皇上及太后在內侍們恭送之下坐上龍椅及鳳椅,他們的視線不約而
同的掃向布順。
皇上立即道:「平身!」
「謝萬歲!」
文武百官一入座,軍士立即挺立著。
李邁上前行禮道:「啟稟皇上!太后!布順到!」
布順立即上前下跪道:「叩見皇上!太后!」
「平身!」
布順一抬頭,太后立即綻出笑容。
皇上點頭道:「你便是李卿之婿布順嗎?」
「稟皇上,是的!」
「朕欲瞧瞧你的功夫,開始吧!」
「是!」
九門提督立即行禮道:「稟皇上!太后!為測試布順之實力,三百名侍衛及七
百名軍士將向布順進攻。」
「布順可以使用任何方式閃避或還擊,不過,他必須阻止他們逼近微臣,恭請
皇上,太后聖察。」
皇上點頭道:「開始吧!」
朱大人立即站在五十丈外。
布順一閃身,便掠落在朱大人身前十丈處,他這一飛,立即使現場之人為之大
開眼界!
喊殺聲中,六名軍士挺槍奔來。
布順屈指疾彈,六人立即被制住穴道仆倒。
立見六名侍衛揮刀聯袂奔來。
布順仍然輕易的以指風制倒他們。
喊殺聲中,三十名軍士已經一字排開的執槍奔來。
布順立即閃身拍倒他們。
另外一波六十名軍士立即也執槍奔來。
布順來回飄閃及追掠,亦順利制倒他們。
立聽皇上喝道:「逼真些!」
九門提督立即喝道:「出擊!」
一百名軍士立即揮槍奔來。
布順喝句:「得罪啦!」立即制住一名軍土及擲向右前方,立即有五名軍士被
那人撞倒在地上。
布順便邊擲人邊制倒他們。
他尚未制倒他們,便有五十名侍衛揮刀攻來,他仍然以砸人及迅速的追上去一
陣手拍腳踢。
侍衛及軍士們一波接一波的撲攻而來。
布順飄閃出招及砸人不久,便順利的制倒那一千人,立見李邁捧香上前道:「
稟皇上!布順一共用二刻鐘!」
皇上含笑點頭道:「很好!可有奇技?」
布順雙目一轉,立側開始拋人。
侍衛及軍土們立即擔心被砸傷啦!
可是,布順的巧勁使他們似棉花般落向右側,他們不但沒有摔傷,更順利的排
成「萬壽無疆」四個大字。
更特別的是,布順一直站在原處,不論軍士是躺在何處,他一律吸來他們及準
確的拋去拼妥四字。
皇上喜道:「好!很好!可尚有奇技?」
布順雙目一轉,立即雙手連連吸甩著。
不久,那一千人已經交叉的疊上去,皇上仰頭一瞧,立即讚道:「好功夫!布
順,你能夠一掠而上嗎?」
「能!」
「刷!」一聲,他已經掠立於頂端。
皇上鼓掌道:「很好!」
布順一彎身,立即解開一人的穴道及向下拋去,那人一落地,立即驚喜的活動
四肢,怔望上方。
布順便由上往下的解穴及拋下他們。
不久,一千人已經心服口服的重新列隊而立,布順一上前,立即下跪行禮道:
「草民獻醜!恭請聖示!」
「很好!朕賜卿欽代朕調動各地官軍消滅惡徒!」
「遵旨!」
「很好!」
說著,他立即起身。
太后含笑道:「布順!隨哀家來!」
「遵旨!」
眾人立即下跪道:「恭送皇上!太后!」
布順立即跟行於皇上二人之身後。
不久,二人一上轎,布順便和侍衛們行去。
沒多久,他們一至「慈安殿」前,大後便和皇上下轎。
布順和太后二人—入殿,他便站在殿中央。
太后一入座,立即含笑道:「布順,你真是本朝第一勇士!」
「謝謝太后讚賞!」
「哀家聽說你曾濟貧四千五百餘萬兩銀子,是嗎?」
「是的!」
「你為何如此捨得?」
「它們來自惡徒,微臣不配擁有!」
「你足以享用它,你為何放棄?」
「微臣只盼安穩渡日而已!」
「挺偉大的理想!你尚有多少財物?」
「五六千萬兩銀子。」
「真駭人!惡徒為何有如此多的財物呢?」
「他們殺掠享樂,貪婪無厭矣!」
「百姓一定很苦吧?」
「是的!這正是微臣廣泛濟貧之故,不過,濟貧只是治標,消滅惡徒才是治本
,微臣誓必全力以赴!」
「很好!你需要何種賞賜?」
「欽差一職已經夠矣!」
「你真知足!」
「是的!」
「聽說你治妥提督慈母宿疾,是嗎?」
「是的!」
太后望向皇上道:「何妨一試?」
「這……母后!三思!」
太后堅毅的道:「已拖了五年餘,不妨一試!」
「遵旨!布卿!」
「微臣在!」
「太上皇在五年餘前因為年邁昏迷迄今,仍無起色,布卿不妨一試,但願能夠
出現奇跡使太上皇醒轉。」
「遵旨!」
「內侍!帶路!」
「遵旨!」
二名內侍一啟行,皇上便陪太后跟行,布順則殿後。
不久,他們步入後殿一間房中,昏暗的光線及濃郁的參味,立即使布順的心坎
覺得沉甸甸的!
立見榻前帳深垂,二位內侍立即行禮。
皇上道:「下去吧!」
四名內侍立即行禮退去。
皇上掀起紗帳,立即回聲喚道:「父皇!」
太后更是立即低頭拭淚。
榻上之人不但臉色紅潤,而且頭髮黑得發亮,不過,他的雙目緊閉,呼吸微弱
,顯然血氣失和!
布順立即搭上他的右脈。
接著,布順輕輕扳動他的牙關。
不久,布順取出「日月珠」,便放入他的口中。
布順以布擱住他的牙關,以免他咬破「日月珠」。
然後,布順便專心搭上他的右脈。
皇上二人便坐在椅上等著。
半個時辰之後,太上皇已經汗下如雨,濃厚的參味足證他服過不少的參汁,可
見他一直以參延命。
布順收手道:「好現象!」
太后喜道:「有救嗎?」
「有!不過,得仗時間配合!」
「太好啦!太好啦!」
皇上激動的起身道:「布卿,謝謝你!」
「不敢當!」
房內的氣氛立即稍轉輕鬆。
又過了一個時辰,倏聽太上皇腹部一陣咕嚕連響,布順立即喜道:「好消息!
體內之物已快溢出啦!」
皇上喜道:「內侍!」
四位內侍立即匆匆入內。
一陣惡臭之後,四名內侍立即忙碌著。
穢物一陣陣的流出,太上皇臉色之紅潤亦逐漸的消褪。
又過了一個時辰,布順一探太上皇的脈象,喜道:「太好啦!」
皇上問道:「怎樣?」
「太上皇快醒啦!」
說著,他立即小心的以功力為太上皇順氣活血。
半個時辰之後,太上皇僵直的右手五指輕輕一動,皇上樂得上前捂手下跪道:
「父皇!你醒醒!父皇!」
太上皇眼皮一陣眨動,終於徐徐張開。
太后立即喜極而泣!
皇上亦掉淚喚道:「父皇!父皇!」
布順取出「日月珠」,便在盆中搓洗著。
不久,他將珠泡入清水,便站在一旁。
「皇……皇兒!」
「父皇!父皇!」
皇上喜極而泣,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陣步聲之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已經擁入,房內一客滿,皇上立即道:「冷
靜!別亂走動!」
布順取珠端水,便扶太上皇灌水。
沒多久,一碗水已入腹,立聽太上皇道:「謝……謝……」
眾人乍聽此二字,立即喜極而泣。
布順道:「請太上皇含珠養身!」
說著,他已拿上日月珠。
太上皇徐徐張口,便含住日月珠。
眾人見狀,不由大喜!
布順道:「稟皇上!可否容太上皇靜養?」
皇上道:「各位請退!」
眾人立即欣然退去。
皇上向布順道:「煩勞布卿在此照顧太上皇!」
「遵旨!」
皇上立即扶太后欣然離去。
布順搭上太上皇的右脈,便默察著。
黃昏時分,太后和皇上一入內,太上皇立即招手,布順便取出「日月珠」及扶
太上皇靠躺著。
「皇兒!他是誰?」
「布卿!布順!」
「厚賜!重擢!」
「是!」
太后一上前,太上皇便握著她的手。
二人一對視,立即四目含淚。
布順將珠泡在水中洗淨,便收入盒中。
皇上問道:「布卿!太上皇可進食否?」
「宜進清淡流質之物,不宜進補!」
皇上立即欣然點頭。
不久,太后道:「皇兒!你和布卿出去用膳吧!」
皇上立即欣然帶走布順。
不久,布順大開眼界的享用滿漢全席。
皇上在欣喜之下,胃口大開的用膳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布順方始搭官轎離去,他一返回侍郎府,李邁已經迫不及待
的迎來:「太上皇醒啦?」
「是的!他正在和太后歡敘!」
「奇!賢婿創造了奇跡,太上皇已經昏死五年餘,太醫已經判為仙逝,想不到
賢婿救活了他。」
「僥倖!爹的消息真靈通!」
「提督早已來報佳音!真是天大喜訊矣!」
說著,立見李氏率二女欣然迎來。
布順立即向李氏行禮道:「娘金安!」
「恭喜賢婿救活太上皇!」
「僥倖之至!」
李邁含笑道:「入廳再敘吧!」
五人立即欣然入廳就座。
李邁道:「憑心而言,近年來,大家皆視太上皇已死矣!」
李氏補充道:「是呀!今年清明,大家還自動聚集在一起默祭,其實,大家皆
知道在祭太上皇呀!」
李邁點頭道:「不錯!這是二位相爺之暗示,其實,該算是大內之意思,因為
,太上皇已經昏死五年餘呀!」
李彩虹問道:「相公是以寶珠救活太上皇嗎?」
「是的!」
他立即敘述救治太上皇之經過。
李彩虹道:「太上皇在這些年來全仗補品及針灸維持生命機能,如今重獲生機
,今後仍得適應一陣子。」
李彩玉道:「姐!就似你重生初期之情景嗎?」
「是的!我當時可以利用運功及進補來適應,太上皇年老體衰,又昏迷五年餘
,必須進行較長時期之適應。」
布順道:「我該如何進行呢?」
「以寶珠浸水供太上皇飲用吧!」
「這……我急於出去消滅惡徒,可否由你代勞?」
「這……爹意下如何?」
李邁道:「不妥,太上皇只對你有信心而已,你宜暫居一段時日,至於消滅惡
徒之事已經拖延多時,不在乎這段時日。」
李氏道:「是呀!太上皇復活之事,乃是本朝近百年來之大喜,賢婿宜讓太上
皇順利適應重生的日子。」
「是!」
李彩虹道:「相公亦可以藉機運功,俾日後順利除惡。」
「有理!我澈夜未眠,恕我先告退啦!」
說著,他立即返房運功。
不到二個時辰,內侍已經匆匆前來告急,布順一聽太上皇果真發生不適之事,
他立即提壺收珠。
不久,他已經搭轎前來,見皇上匆匆在大廳道:「布卿!快!快!」
他上前行禮,太后焦急的坐在榻前,八位太醫惶急的站在一旁,太上皇則捂心
呻吟的發抖著。
太后忙道:「布卿!你快來瞧瞧!」
布順端杯斟妥壺水,便扶起太上皇。
太上皇連喝三杯泡過日月珠之水,方始道:「布卿!你別走!」
「遵旨!恭請太上皇歇息!」
說著,布順已扶他躺妥。
太上皇吐了三口氣,便順利的入眠。
太后立即吩咐太醫們退下。
太醫們一走,太后立即道:「布卿就暫居此地吧!」
「遵旨!」
太后略一吩咐,內侍便迅速赴侍郎府取來布順的衣物,太上皇榻旁之內室亦設
妥布順歇處。
布順立即道:「請太后暫歇吧!」
太后便寬心的離去。
布順將另外一壺裝滿清水,便放入「日月珠」。
他見房內寬敞,立即演練掌招。
從那天起,便定時喂太上皇三杯靈珠水,三餐則取用清淡食物,頭一週,太上
皇一直躺歇著。
第二周,布順每隔一個時辰,便陪他在房內緩步。
第四周,太上皇已經可以單獨行走。
第五周,太上皇每天和布順在大內花園散步賞花啦!
第六周起,皇上設宴,大內皇族全到,太上皇和太后跟著布順一出現,眾人立
即恭敬的欣喜的迎接著。
太上皇一入座,立即喜道:「好久!好久沒有看過你們這些孩子了,好久好久
沒有嘗過這種山珍海味了!」
「各位一定發現我的腔調完全不同了吧?這是布卿之影響,我也喜歡如此,來
!我們先敬布卿!」
說著,他立即拿起酒杯。
布順一斟酒,皇上忙道:「布卿……」
太上皇含笑道:「放心!我已在三天前開啦!來!」
內侍們立即為眾人斟酒。
不久,眾人果真含笑向布順敬酒。
布順乾杯道:「謝謝大家!」
太上皇便率布順入座。
一場滿漢大宴立即開始。
席間,眾人依序前來敬酒,太上皇一一將他們向布順介紹,再吩咐他們向布順
敬酒,布順可謂人中之人啦!
不過,他仍然拘謹的行禮斟酒著。
膳後,布順送太上皇返房,立即行禮道:「微臣該告退啦!」
「稍候!皇兒!」
立見皇上和二位皇后行入,另有二位公主則羞赤的跟入,他們一來到太上皇和
太后身前立即一起行禮。
太上皇含笑道:「坐!」
他們立即含笑入座。
太上皇立即向皇上頷頷首。
皇上道:「布卿!聽旨!」
布順立即離席下跪。
「布卿治好太上皇又慨助濟貧五千餘萬兩銀子,朕龍心大喜,特賜婚珠華,珠
敏二位公主,欽此!」
布順怔了一下,脫口道:「不可!」
眾人不由一怔!
布順定神道:「稟皇上!微臣已有十一位妻室,其中九人皆是江湖人物,所以
,微臣不配亦不敢承此浩恩!」
「哈哈!些許小事而已!朕意已決!」
二位公主立即羞赧的跪在布順兩側。
太上皇道:「孩子!我觀察你將近二個月,我發現你善良、守分,是我肯打破
朝律賜婚之道理,你別再推拒啦!」
「遵旨!」
他立即和二女恭敬的向在座之人行禮。
接著,他們互相行禮,方始起身。
太上皇道:「成親之禮就如此完成,明午宴請文武百官及內眷,我也該好好的
和大家會會面及喝幾杯啦!」
皇上欣然道:「遵旨!」
布順捧出「日月珠」道:「此珠名叫日月珠,它自三百餘年前出土,它可以治
百病及強身,就讓它留在大內吧!」
說著,他便捧向皇上。
皇上含笑道:「且慢!它值多少?」
「一兩不嫌少!一千萬也不嫌多!」
「吾!有人出過一千萬兩嗎?」
「在成都,曾有人出價二千萬兩根子,近三年來,至少有五萬名江湖人物為了
爭奪它而死,請勿外洩它在大內之事。」
「如此珍貴呀!朕該賞……」
布順忙道:「不敢!兒臣尚有五千餘兩銀子,請父皇收回旨令。」
「這……朕過意不去呀!」
「稟父皇!二位公主超過十粒日月珠!」
二位公主立即心花怒放的低頭一笑。
太上皇呵呵笑道:「自已人不必客氣!交給我吧!」
皇上道:「稟父皇!可否讓駙馬住入駙馬殿?」
「可以呀!東西宮之長公主皆嫁給順兒,唯有順兒配居駙馬殿呀!」
「遵旨!」
布順立即叩謝。
不久,他便和二位公主搭車前往駙馬殿。
他們一到達,便見十二名侍衛,三十六名軍士及六十名內侍列隊迎接,布順立
即愉快的道:「免禮!」
立見一名中年人迎前道:「卑職項榮掌本殿管事,請駙馬指教。」
「客氣矣!這十萬兩銀子平均賞給每人!」
說著,他已拿出一張銀票。
眾人立即欣然叩頭謝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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