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恰查某春光畢露】
「好白的皮膚喔!」
「好圓的臀兒,搖起來一定夠勁。」
「是呀!你瞧她們的毛毛那麼多,癮頭一定不小哩!」
「當然,吳老鬼是色中餓鬼,他的孫女一定也色得很。」
「哈哈!咱們今夜有得玩啦!」
三名中年人便是淫穢的評價論足著。
二女又羞又氣,立即叱道:「住口!」
「哈哈……想玩了嗎?奉陪。」
一名中年人立好揪住欲褪褲。
此二女正是崛起江湖二年餘的「雲河雙嬌」吳佩珊及吳佩瑚,她們之祖正是「
雲河山翁」吳鋒。
提起吳鋒,每位女人皆又恨又怕,因為,他既好色武功又高,凡是被他看上的
女人罕能逃出他的「色」掌。
立聽吳佩珊罵道:「無恥!」
吳佩瑚接道:「下流!」
那名中年人朝褲帶一拉,二女立即驚叫一聲。
……「砰」一聲,兩女立即撞倒。
徐天強一彈身,立即踏上二女的左乳,他的足尖一貫氣勁,二女疼得尖叫一聲
,立即無法動彈。
徐天強立即哈哈連笑。
三名中年人更樂不可支啦!
布順怒火沖天,雙手立即似車輪猛劈不已!
「砰……」聲中,三名中年人的背部各挨了二至三掌,只聽他們各自慘叫一聲
,便吐血朝前方飛去。
布順不由暗喊「全壘打」!
他毫不停頓的掠向徐天強及猛劈出掌力。
事出突然,徐天強尚未定下神,掌力已經劈來,他吼句:「臭小子……」立即
一併雙掌猛劈出渾厚的掌力。
「轟!」一聲,布順立即落地。
徐天強雙臂麻疼,身子亦被震退一丈餘。
二女被他足下震力一震,立即慘叫吐血。
布順一見佔上風,立即猛劈著。
徐天強見狀,只好向右閃去。
布順得理不饒人的猛劈不已!
他雖然只有三成的「生死招」火候,那變化莫測的招式配上他那充沛的功力立
即逼得徐天強硬行出掌對招。
現場立即轟轟連響。
沙石更是到處飛濺著。
二女被掌勁卷刮之下,立即昏迷。
二人連拼十二掌之後,徐天強終於吐血飛出去,布順見狀,立即打鐵趁勢的全
力猛劈出充沛的掌力。
「砰!」一聲,徐天強的臉部已經成為「番茄醬」。
布順揮揮手道:「過癮!」
他一見三名中年人已經躺地不動,立即掠到他們身旁一一戳上他們的死穴及搜
出他們懷中之物。
不久,他搜出三張面具,立即欣然沒收。
他又搜過徐天強的財物,不由大喜,因為,他又「大豐收」啦!
他一見二女張腿昏迷,不由瞼紅。
他考慮不久,立即收妥財物及搖醒吳佩珊。
吳佩珊剛嗯了一聲,他立即溜之大吉。
他這一溜,便溜入林中,再更衣戴上面具。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泡在酒樓上房的浴缸中,他一邊整理銀票一邊清點,一
顆心兒樂得猛跳曼波啦!
如今,他已有二百餘萬兩銀子啦!
他起身穿衣之後,立即將包袱放在枕旁翹腿躺著。
他思忖不久,不由暗樂道:「神眼,你真是鐵口直斷呀!我不但已經轉運,而
且真的要變成大富翁啦!」
他立即想起那兩顆可愛的「日月珠」,他便啟盒瞧著。
珠光乍現,他便放心的收妥。
不久,他吩咐小二送來酒菜,便悠哉的用膳。
膳後,他便拿包袱赴銀莊將大大小小的銀子、元寶,兌換為整張的銀票,再以
新巾包妥包袱。
他便悠哉的在宜昌城內逛著。
大約過了一個半時辰,他居然看見雲河雙嬌緩慢的並肩行來,他不由暗笑道:
「媽的!你們為何不臭屁啦!」他便大大方方的行去。
雲河雙嬌一醒來,立即先服藥。
她們匆匆洗淨身子,便穿衣及取大石砸碎徐天強四人。
此時,她們準備投宿好好的養傷。
沒多久,布順一見她們步入「平安客棧」,他立即暗笑道:「你們也迷信的祈
求平安啦!」
他目送小二帶她們行向後院,他便步入客棧。
掌櫃立即道:「大爺有何吩咐?」
「有上房否?」
「有,大爺挑吧!」
說著,他已指向牆壁。
布順一見壁上的房間木牌少了天字牌,他立即道:「地字房吧!」
「是,請!」
他拿下木牌,便在前帶路。
不久,布順已步入天字房對面,他拋出一錠銀子道:「下去吧!」
「是!」
房門一開,他立即含笑躺在榻上。
立聽對房傳來細聲道:「姐,我傷得不輕哩!」
「我也一樣,死老鬼。」
「誰救了咱們?」
「我沒看清楚。」
「他若趁機玩,咱們就完了。」
「但願他是女人,否則,咱們無地自容啦!」
「是呀!真衰喔!胸上這淤痕不知會不會消失哩!」
「會啦!內傷一愈,便會沒事,運功吧!」
「好吧!」
布順暗暗一笑,亦起來運功。
※※ ※※ ※※
翌日上午,布順出去逛了一圈,他終於發現城郊有一棟獨立莊院大門上貼著紅
紙,紙上寫著「售內洽」三個字。
他立即敲門道:「買主來啦!」
立見一名青年喊句:「來啦!」便快步奔來。
側門一開,他便上下打量布順。
布順一遞出五千兩銀票,他立即哈腰陪笑道:「大爺,請!請!」
布順一入內,便印象不錯,因為,前院種了不少的花,而且百花盛放,他便愉
快的步入大廳張望著。
「大爺,此屋乃是前任府城大人之產業,他因為調職售屋,您住進來之後,一
定會平安發大財。」
「很好,再瞧瞧別處吧!」
青年便帶著他內外瞧著。
兩人重新返廳之後青年立即道:「大爺中意否?」
「中意,多少?」
「八千兩銀子。」
「你抽多少?」
「不敢,在下任職府城,不敢胡來。」
「行,要不要辦個手續?」
「當然要,請稍候!」
說著,他立即匆匆離廳。
不久,他捧來地狀及讓渡書道:「大爺請過目。」
布順那懂這些呢?不過,他仍然裝模作樣的翻閱一陣子,再取出八千兩銀票道
:「你清點一下吧!」
青年便仔細瞧著銀票。
「沒問題,恭喜大爺。」
布順取出一張二百兩銀票道:「不會太少吧?」
「貪財,謝啦!鎖皆在此,請收下。」
說著,他已自櫃內取出一大串鎖。
「行啦!」
青年立即欣然行禮退去。
布順吁口氣,便坐在椅上忖道:「我至少得在此練上一、二年,我是不是該雇
個人來炊膳及整理莊院呢?」
不久,他搖頭道:「算啦!小心為要。」
他立即步入房中運功。
從那天起,他除了偶爾入城購買米菜之外,他都在房中運功及練招,根本不理
睬外界之消息。
時光飛逝,一晃便過了一年,莊內之草已經有半人高,他的「生死招」火候亦
已經有了六成啦!
他太滿意啦!
這天上午,他入城購物時,便發現已經是端午節,他隨興的買了一串粽子,便
托店家雇二十名工人。
他返莊不久,便有二十人前來報到,他立即道:「你們若能把莊內之草在日落
之前除盡,我各賞你們十兩銀子,如何?」
「行!行!」
哇操!那有這種好差事,那二十人不但立即回家帶來工具,而且另外邀了三十
人,他們便聯手幹活。
布順便愉快的返房運功。
黃昏時分,他出來一瞧,便見煥然一新,而且割下之雜草已經運光,他立即取
出一張一百兩銀票交給其中一人。
他們連連道謝,方始離去。
布順一入廚房,便欣然取用粽子。
入夜之後,他循例在房中練招一個半時辰,方始沐浴更衣及洗淨衣衫晾妥,再
返房運功。
子初時分,倏聽右牆角傳出輕響,他立即收功來到窗旁。
不久,他已經瞧見二人張望而來,他仔細一瞧,便瞧出那兩人是白天來割草之
人,他立即不屑的一笑。
他便故意上榻脫靴及蓋棉被躺下。
不久,果聽對面兩個房內皆有人聲。他微微一笑,立即赤足起身,再悄悄的打
量著。
他一見對面二房皆未關門,他便走到右側房內。
不久,便見一人捧著一堆物品進來。
他一伸手,立即扣住對方的喉嚨及制昏他。
他順手一托,便將對方及物品放在地上。
他便含笑行向另一房。
只見對方正在扳櫃門上之鎖,他立即道:「別白費勁啦!」
「啊……你……你……」
「你真大膽呀!」
「我……你別逼我。」
說著,他已由懷內抽出一把短匕。
「來呀!戳死我,你便發財啦!」
「你……找死。」
說著,他立即揚匕奔來。
布順隨意一抓,便抓住對方之右手,他先拂住對方的「啞穴」,再扳著對方的
匕尖緩緩的戳向他的腹部。
對方嚇得立即全身發抖。
「哼!不知死活的傢伙!」
說著,一把短匕已戳入對方的腹部。
他一制住對方「麻穴」,便將二人一起挾走。
不久,他已經挾二人出莊及掠入林中。
他挖了一個大坑,立即制死二人。
他埋妥屍,立即返莊。
他將物品擺妥之後,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發現有二人分別在莊前及莊後張望,他一認出他們是除草之人
,立即猜忖他們是二賊之友。
他立即暗道:「你們最好別進來送死。」
他便又返房練招。
當天晚上,他便熄燭坐在廳內運功。
亥初時分,右牆角果然又有二人翻牆而入,他立即躲在廳門後,沒多久,那二
人果真已經一起入廳。
他左右開弓的立即扣住二人之頭頂。
他翻掌一拂,二人立即昏迷。
他挾著二人前往林中,立即制住死穴及埋屍。
他揮揮袖,立耶返莊歇息。
翌日起,再也沒人前來打擾,他便全心練招。
他已經領悟了不少的妙招,加上充沛的功力支持,他又勤練到年底,便已經能
夠順利施展「生死招」。
這天晚上,他正在練招,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慘叫,他的心中一動,他立即掛妥
包袱,再循聲掠去。
不久,他已在村中發現—大群青衣人正在圍攻二名青年,地上已經躺了一具屍
體及二名傷者,顯然,雙方剛開戰。
他為了增長見聞,便躲在樹後觀看。
不久,他已經認出二位青年的招式,他再仔細一看他們的身材,立即認出她們
乃是女扮男裝的雲河雙嬌。
他立即暗自搖頭道:「這二位查某有夠恰,但願她們打勝。」
慘叫聲中,又有二名青衣人吐血飛出。
青衣人們怒吼的猛攻著,他們一陣急砍猛殺之後,徒手之二女便已經招式稍亂
,布順不由暗暗搖頭。
不久,吳佩瑚的文士巾一被砍掉,秀髮立即飄出。
「媽的!母的哩!」
「幹!留活口,戳爛她。」
「好呀!」
二女齊聲叱喝,立即猛劈雙掌。
戰況立即激烈不已。
青衣人們前仆後繼的攻了半個多時辰,二女的臀部及背部已經掛綵,不過,她
們仍然潑辣的猛攻著。
布順正在考慮要不要出手,倏聽官道方向傳來衣袂破空聲音,他立即悄悄的掠
上大樹枝椏間。
不久,三位紫衣女子已經聯袂來到現場,布順乍見右側女子,心兒一陣劇跳,
不由暗呼道:「裘明珠。」
他尚未定下心神,裘明珠已經格格笑道:「雲河雙嬌,你們也有今日呀?」
「你們是否需要援手?」
立見一名青衣人掠來道:「請二位姑娘不要架樑。」
裘明珠叱句:「什麼東西!」右袖立即射出一道白光。
「卜」一聲,一把柳葉鏢已射入那人的心口。
慘叫聲中,那人立即倒地。
立見四名青衣人掠來,裘明珠不屑的道:「本姑奶奶無意為雲河雙嬌出力,你
們別自已前來送死。」
那四人立即離去撲攻雲河雙嬌。
吳佩珊叱道:「裘明珠,你只會這一套嗎?」
「格格!別分心,當心臉蛋兒破相。」
雲河雙嬌一見青衣人又在拚命,立即全神出招。
剩下的十七名青衣人喊殺撲攻不久,二女又先後掛綵,不過,只剩下八人,而
且,他們正在向兩側逃去。
雲河雙嬌不甘心的立即追殺著。
裘明珠格格笑道:「你們可別趁機溜啦!」
「放心!」
二女追殺不久,立即聯袂掠到裘明珠面前,裘明珠格格笑道:「你們這樣子還
能夠和本公主拼嗎?」
吳佩瑚叱道:「沒問題。」
「算啦!我也不趁人之危,你們在此一決高下吧!」
雲河雙嬌道:「行!」立即離去。
明珠不屑的道:「死鴨子嘴硬,哼!」
一直不吭聲的少女立即道:「姐,聽說吳鋒就在這附近,他明夜若來此地,咱
們可能要吃虧啦!」
「哼!他敢如此不要臉嗎?」
「萬一他污了咱們又滅屍,怎麼辦?」
「這……你不想參戰嗎?」
「你不是要找布順嗎?別在此地浪費時間啦!」
「不行,我不能留下笑柄,走!」
二女立即掠向別處。
布順飄落地面,不由暗暗一歎。
不久,他按老規矩搜出死者財物,再埋妥他們。
他返莊之後,默默點過銀票及現銀,不由想起裘明珠,她的一嗔—笑及叱喝之
話立即紛紛浮現於他的腦海中。
這一夜,他失眠了。
翌日晚上,他運功至戌中時分,便又掛包袱出去。
他一到昨夜拚鬥之處,便發現林中有人,他便掠上一株大樹及盤坐在樹葉茂密
的枝椏間等候著。
不久,裘明珠二女已經抵達,立見她道:「她們不敢來嗎?」
「姐,她們最好別來。」
「妹,你真不適合出來闖哩!」
「爹不放心你嘛!」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有何不放心之事呢?」
「你忘了你獲悉布順失蹤之後,你是何德性!」
「我……算啦!別提那冤家。」
「姐,你真的愛他啦?」
「我……我也不知道。」
「姐,你得拿定主意,萬一單于公子又來……」
「別提他,煩死人啦!」
二女立即一陣沉默。
倏聽「刷……」一聲中,雲河雙嬌果真掠來,她們一掠落裘明珠身前,裘明珠
立即道:「你們挺守信的嘛!」
吳佩珊道;「裘明珠,你先坦告一件事。」
「客氣些,你又不是官老爺。」
「你究竟愛不愛單于飛?」
「干你何事?」
「他似乎對我有意哩!」
「格格!你想吃我的剩菜呀!」
「住口,你和他上床啦?」
「不要臉,果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倏聽遠處傳來冷哼,吳佩珊立即道:「爺爺,臭丫頭在罵你。」
裘明珠姐妹立即神色—變。
※※ ※※ ※※
她一掠到現場,乍見只有一女,她不由一怔!
她仔細上前一瞧,不由尖叫道:「姐!」
布順迷迷糊糊醒來,她立即一腳踢開他。
裘明珠下體一疼,立即呻吟一聲。
她急忙抱起老姐道:「姐,怎麼是你呢?嗚……」
裘明珠一清醒,立即掉淚。
布順一起來,急忙張望的找到衣衫,立即匆匆穿上。
裘明娥為老姐邊穿衣邊道:「你不准走。」
裘明珠歎道:「讓他走吧!」
布順問道:「怎麼回事?」
裘明娥叱道:「少來,我還要問……」
裘明珠道:「妹,抱我回去。」
「他呢?」
「我會告訴你,走吧!」
布順道:「等一下,下毒之二人呢?」
裘明珠道:「死啦!算啦!」
「我……你……」
「妹,走吧!」
裘明娥只好抱走老姐啦!
布順原本欲追,卻又打消念頭。
他乍見包袱,立即道:「你們的東西……」
立聽裘明娥道:「給你啦!」
他立即怔住啦!
不久,他打開包袱,便瞧見銀票、明珠、現銀及六個藥瓶,他怔了一下,立即
摸道:「她的手下安排玩她嗎?」
倏見附近另有二灘血,地上尚有劇列運動留下的痕跡,布順怔了良久,仍然想
不出一個道理。
破曉時分,他一聽見交談聲,他便拾起包袱。
他又掠上樹,便取下自己的包袱。
他沿林掠返莊內,立即發呆啦!
※※ ※※ ※※
一聲炮竹破舊歲,大年初一,布順仍然在練招,因為,他和吳鋒交手之後,他
發現自己尚未完全悟透「生死招」。
此外,他還發現六個瓶內所裝之藥皆夠補,所以,他每餐後服用一粒,他的精
神也因而更加的充沛振奮。
至於吳鋒三人湊上之三百餘萬兩銀票更令他樂了一陣子。
不過,他已由那三灘血猜忖雲河雙嬌及裘明珠皆給他玩過,那種血便是男人們
津津樂道的「開苞落紅」。
他實在不明白為何發生這事?
為了復仇,他忍受慣了侮辱,他更養成「等」的習慣,他決定好好的練招,不
去想這些目前無法解決之事。
晌午時分,倏聽敲門聲音,他拭過汗,立即戴面具出去啟門。
立見二名青年站在一名中年人後面,布順立即拱手道:「恭喜!」
中年人沉聲道:「恭喜,可否入內一敘?」
「請!」
「你不先問我們的來歷嗎?」
「不必,因為,我也不希望你們問我的來歷。」
「果真獨樹一格。」
四人立即魚貫步入。
院中之雜草立即使布順打算再雇個割草工,他不由暗責自己居然疏忽這些天天
看得見的雜草們。
入廳之後,布順道:「有何指教?」
「你認識此物嗎?」
說著,中年人已由袖中抽出那支黑錐。
布順心中一跳,立即望向中年人,不久,他已經認出中年人的身材頗似那位持
錐戳別人印堂的黑衣蒙面人。
他立即搖頭道:「不認識,說說吧!」
「它叫追魂錐,它專飲惡人之血,它專破惡人之印堂,它要使惡人即使入地府
也百世難以超生。」
他的語氣越來越冷峻,布順一想起每具屍體的印堂破孔,立即暗驚的忖道:「
哇操!他為何突然來找我呢?」
中年人收妥追魂錐道:「它的主人亦名叫追魂錐,他因為抽不開身,特地托我
前來此地轉達一件事,請你合作。」
布順忖道:「少假仙,你便是追魂錐。」
中年人立即望向兩位青年。
那兩人朝頸項一掀,便卸下面具及露出秀髮。
赫然便是雲河雙嬌,布順立即心兒狂跳。
「認識她們嗎?」
「雲河雙嬌吧?」
「正是,你瞧過她們嗎?」
「瞧過。」
「你很坦白,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務,你們說吧?」
吳佩珊問道:「我們和裘家姐妹拚鬥時,你在場吧?」
「是的!」
「你和先祖拼過吧?」
「是的!」
她立即尖叫道:「你為何如此做?我和你有仇嗎?」
吳佩瑚亦叫道:「你真該碎屍萬段。」
中年人哼了一聲,二女立即低下頭。
布順吁口氣道:「你們還記得令祖如何戲辱她們嗎?」
吳佩珊道:「她們是自取其辱。」
吳佩瑚道:「你只為了那幾句話便幫助她們嗎?」
布順點頭道:「是的!」
吳佩珊道:「你真該死。」
布順道:「我最恨恃強欺負女人之人。」
「她們是趁危挑戰,你知道嗎?」
「我只在乎令祖之言詞而已。」
「你算什麼?你配管這種事嗎?」
「配,因為,我殺了徐天強四人。」
二女不由啊了一聲!
布順立即道:「你們還記得如何被他們戲辱嗎?若非我出面,你們還能和裘明
珠鬥嗎?我配不配管?」
二女立即低下頭。
中年人沉聲道:「可有此事?」
二女立即輕輕點頭。
中年人沉聲道:「你們甘心了嗎?」
二女又輕輕點頭。
中年人望了布順道:「你可否摘下面具。」
「有此必要嗎?」
「有,因為,你不會戴面具,漏洞百出。」
布順立即摘下面具。
二女偷瞥一眼,立即抬頭注視,哇操!誰不喜歡「大帥哥」呢?她們的芳心深
處不由一陣「地震」!
中年人點頭道:「你們先進去吧!」
二女立即默默起身。
布順原本欲問,卻立即剎住。
中年人道:「你在那夜玩過女人吧?」
「我……我被迷藥所迷。」
「你想知道內情嗎?」
「想,請說。」
「你先辦完一件事吧?」
「什麼事?」
「好好的,似對待妻子般各和她們玩一遍。」
布順哇操一叫,立即起身道:「別這樣子。」
中年人取出追魂錐道:「當時,它的主人皆在場,他不願意雲河雙嬌因為此事
和你樹敵,你明白吧?」
「我……他為何要這樣做?」
「他和你一樣很憎恨侮辱女人之人,他欣賞你的勇氣,他不願意女人添加你的
麻煩,滿意了吧?」
「想不到他如此照顧我,此念和她們來此有關嗎?」
「她們要求如此做!」
「她們為何要求如此做呢?」
「女人心,海底針,你自己問她們吧!」
「我……她們肯告訴我嗎?」
「瞧你的手腕啦!」
「我實在不願意如此做。」
「你一定要如此做,你別瞧不起女人,尤其是不可以瞧不起雲河雙嬌,她們若
投身黑道,再佈施色相,會怎麼樣?」
布順皺眉道:「她們會如何做嗎?」
「以她們的任性,為了復仇洩恨,她們一定會如此做,何況,她們親口道出這
個計劃,你不宜忽視。」
「我……我……」
「你不是壞人,所以,我才勸你順她們的意思。」
「你要我接納她們嗎?」
「我毫無此意,她們也不會逼你為她們復仇洩恨。」
「她們太划不來了吧?」
「女人心,海底針,挺難捉摸的。」
「我……」
「我一向寡言,我該走啦!」
「你為何知道我做了何事?我住在此地?你尚需道出那件事呀?」
「明日此時,我會再來。」
說著,他便向外走。
布傾注意他的背影忖道:「他一定是追魂錐,他和她們為何如何做?他們會不
會設計宰我呢?」
他立即傷腦筋啦!
倏見吳佩瑚入廳道:「家姐要見你。」
布順立即起身跟去。
他一跟入房,便見吳佩珊全身赤裸而立,他立即低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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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n & OCR by: eas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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