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比武招親引色狼】
方雯一口氣將那壺溫茶喝光,拿起削好的梨子咬著,那甘甜之味道,使她覺得
還美逾仙果。吃完,方才低聲紅臉道:「謝謝你!」
乖乖隆個咚,都「老夫老妻」啦,還客氣什麼啊?
「哇哇!」
秦寶寶隨口道:「別客氣啦,你失蹤甚久,早點回去吧!……嗯?是啦,這件
皮襖內有兩張銀票,你留著用吧!」
說著,走過去開始撤去陣式。
方雯一見袋內果然有兩張一百兩銀票,再也忍耐不心中的感激之情,低泣一聲
,飛身投向泰寶勇。
泰寶勇正欲閃躲,乍見她神情不對,只得抱住她雙肩,距離,瞪眼道:「哇哇
,你怎麼啦?」
哇哇,哇個屁!死小子反應有夠遲頓,笨哩!
「我,我,沒什麼!」
方雯清醒過來,輕輕一掙,轉身退到一旁。
秦寶勇不再理會她,除去陣式之後,回頭吩咐道:「哪座破廟已被燒個精光,
人也死了不少,你就別再去那裡找湖幫人的晦氣啦!」
說著,拾起包袱朝肩上一掛,就欲離去。
卻聽方斐低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哇哇,我也不知道,反正到處逛一逛哩!」
「你……嗯?你願不願幫我抓一條蛇啊?」
「哇哇,你敢抓蛇呀?」
「不錯!」
「哇哇,時值數九寒冬,群蛇皆在冬眠,怎麼可能會鑽出來呢?」
「不,那條蛇與眾不同,它不但不冬眠,而目還大肆活動,我為了抓它,才會
落人關新良那個畜牲之手哩!」
「哇哇,你被蛇咬中啦?」
「不是,我是吸入它噴出的霧氣而中毒的!」
「哇哇,會噴氣的蛇,太好啦,咱們去瞧瞧吧!」
方芙一見秦寶勇肯同往,心中一喜,抓起一隻雞腿,邊啃邊朝前掠去,從她那
踉蹌的步法判斷,可見「禁區」之傷勢尚末痊癒。
秦寶勇也抓起一隻雞腿,邊啃邊尾隨其後而去。
乖乖隆個呼,這年頭陰陽大顛倒,好好的夫唱婦隨,就變成「婦唱夫隨」啦,
男人真沒用哩!
只不過,秦寶勇也是因為自己當年在大雪山學藝之時,曾被怪蛇紅翁咬著「小
弟弟」之事,心中產生好奇,方跟著去瞧瞧的。
不料這一好奇之心,竟險些要了他小子的命。
方要想抓的那隻小蛇貌似紅翁,但顏色泛青,且奇毒無比,由於方青雲之師母
百毒羅煞為修練一種絕毒武功急須此蛇,才不得派方雯親自尋找,秦寶勇不知厲害
,在抓蛇之時,竟意外被毒霧所傷,遭到方雯一樣的命運。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美妞兒個個都是狐狸精,勾得男人團團轉,變成
傻豬哥還以為交上桃花運,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哩!
還好秦寶勇不知方雯抓蛇的用心,不然的話,就衝著他小子對黑狼門大不感冒
這一條,打死他小子,也不會冒如此風險。
毒蛇終於被抓住,可方雯卻走不了,秦寶勇對她有救命之恩,令她心生戀情,
說什麼也不能走。
在最最危險的時刻,秦羽生又出現了,卻再一次變成中年書生的模樣。
他老小子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秦寶勇的行蹤。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這老小子到底有什麼企圖啊?
怎麼老臉變幻不定,成天鬼鬼祟祟的,神秘叵測啊?
秦羽生自然把救治秦寶勇的事情攬下,並催促大霎趕緊離去──事實上,她留
著也沒什麼用,早拿回毒蛇去得可早讓百毒羅煞練功。
乖乖隆個雞,說不定騷妞兒一發春,還想跟勇少爺「那個」,麻煩就大啦!
哈,王八蛋,死說笑!
方斐依依不捨的離去。
秦羽生也帶著秦寶勇自江湖中消失。
直到一月之後,秦寶勇復出江湖,並奉秦羽生命來到大秦山下。
這一天,他小子趕到山下的一座小城鎮上,眼見天色已過午,他立即走人一家
酒樓。
人一人店,立覺熱氣撲面,只見各席已有不少的食客,一個個喝得面紅耳赤,
高聲諠譁。
秦寶勇擇個靠窗口的座頭坐定之後,立即有小二過來招呼,他還是老規矩,先
付銀子點了幾道「招牌」酒菜。
他此舉之意,乃是隨時準備與黑狼門、湖幫或別的什麼武林幫派打架,萬一不
敵,至少不會欠店家酒菜錢。
在這種嚴冬之中,他小子仍然穿著一身藍衫,而且毫無瑟縮之冷意,加上那俊
逸的風采,立即吸引住酒客們的注意力。
秦寶勇已習慣這種目光,含笑著把玩手中筷子,等酒菜送來之後,便開始淺酌
細嚼起來。
由於天寒地凍之故,送來的料理不是多加胡椒,就是加辣椒,而且肥肉大塊大
塊,三懷酒下一肚,人已感覺燥熱異常。
他正要開個房間沖涼之際,突聽一女子嗲聲道:「麻子啊,你看我這身打扮可
以去參加賽潘安比武招親大會嗎?」
秦寶勇耳聞那女子聲音嬌嫩,悅耳之極,不禁半轉身子看去,誰知這一看卻嚇
得一跳道:「哇哇,哪有這麼醜的黃臉婆子啊!」
原來,靠右邊座頭上坐著一對男女,長得丑模怪樣,尤其那婦人,更是令人惡
心又害怕。
只見她年約四旬,滿臉密密麻麻的黑斑,四個大暴牙,雙眼一大一小,偏偏不
服老的穿著一身水綠短皮襖,臉上的脂粉至少可以搓成團。
那男的看來已在五十開外,同樣長得一臉大麻子,兩耳招風,一嘴的黃牙,令
人懷疑他至今有沒有刷過牙。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難怪都說龍配龍,鳳配鳳,五八怪配老妖精啦!
XXX
只聽麻子叫道:「阿嬌,原來你是為這個來大秦山的啊?你叫我改道中原陪你
來此也就是為這個啊?」
說話之時,滿臉點點麻子因為心情激動而脹得殷紅,愈加令人噁心。
阿嬌伸出指頭朝麻子前額一點,笑聲道:「死人,不是早已說過嘛,我若嫁不
到英雄的俠士,寧原不嫁嘛!」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關鍵是「英雄的俠士」看見你老騷妞兒會不會吐哩!
麻子著急的道:「阿嬌,嬌妹,我苦追你十幾年啦,想不到你一點也不感動,
真的叫我太傷心,太失望啦!」
乖乖隆個咚,死老小子很多情,很容易受到傷害哩!
「格格,別這樣嘛,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我知道你對我用情至深,可是,我一
見你的麻子,就生氣....」
「這個....嗯?只能怪我爹娘啊!」
「格格,你的爹娘屍骨已寒,我怎能怪他們呢?你還是認命吧,除非你能除去
這些麻子吧!」
「阿嬌,你自己呢?有沒有覺得自己一臉的雀斑挺像黑芝麻糊....嗯?哎晴,
你,你怎麼又動手打我的頭啊?」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人,死小子還不明白,該打哩!
阿嬌一掌打在他的光頭上,橫眉豎眼喝道:「你可真大膽,竟敢拿我臉上這些
『俏斑』跟黑芝麻糊相比,討打啊?」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說錯啦,不是黑芝麻糊,是黃芝麻糊,黃臉婆子
一臉糊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失言啦!」
阿嬌一打一哄,輕揉他的頭部,媚眼一飛,嬌聲道:「麻子哥哥啊,咱們回去
休息吧,下午要趕路嘛!」
「麻子被她這陣輕揉,揉得一身骨頭簡直酥掉了,立即屁股顛顛的跟著她朝後
院走去。
眾人頓時哄然一笑,低聲議論著。
秦寶勇暗暗苦笑一聲,也起身隨著小二走人間房內。
他將包袱放在床上,待小二將一桶熱水、一桶冷水及一隻大木盆送進來後,丟
給他一塊碎銀。
小二歡天喜地的帶上房門離去,秦寶勇脫下衣衫跳人大木盆中,卻倏忽感覺不
對勁,洞察到有人在窗處偷看,不由暗惱道:「哇哇,王八蛋,是誰在偷瞧我『美
人出浴』啊?」
當下不動聲色的繼續擦洗著身子,卻猛地抬起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粒水珠
閃電般朝窗口射去。
「啊!」
一聲慘叫,窗紙上已濺染一蓬血跡。
泰寶勇掠到窗旁探頭一瞧,立即看見一道綠影如飛而去,不士暗笑道:「哇哇
,原本是這個妞婆子,有夠衰哩!」
匆匆擦乾身子,穿上衣衫之後,他小子即將小二招喚進房問道:「小二,你可
知道賽潘安比武招親之事?」
「知道,知道,這件事是在半月前才傳出來的,聽說是昔年那位『枯心絕才』
之徒賽潘安所設下的盛會哩!」
「哇哇,『枯心絕才』又是誰啊?」
「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聽說姓盧,名叫....」
「名叫永泰,對不對?」
「對,對,就是他哩!」
泰寶勇倏忽想起鄭圓圓說過之事,不由哺哺自語道:「哇哇!好啦,我倒要去
瞧瞧這個殺人魔頭兼採花蜂的徒弟的是什麼德性,只是....嗯?盧永泰躲藏隱居多
年,怎麼會公然叫徒兒出來比武招親呢?會不會是一個陰謀啊?再說....」
「公子,你認識盧永泰呀?」
「聽過,但沒有見過,小二,你可知道比武招親大會在何處舉行?」
「南城十里遠處有座藥王廟,從明晚開始,每夜舉行比武,我實在搞不懂他們
為何不在白天舉行啊?」
秦寶勇也覺得奇怪,卻隨口道:「白天大家要工作啊!」
「唉,可惜,我忙得很,沒有機會去看熱鬧啦!」
「哇哇,不看也罷,自古以來只有女子招親,其方式為拋繡球及比武,哪有男
人招親的,依我看來,這其中一定有陰謀哩!」
「公子,你不知道啦,聽說那位賽潘安實在太英俊啦,因此被一群女人一直糾
纏脫不得福,在萬不得已之下,才擺出這場盛會哩呼「哇哇,時候不早啦,我該走
啦!」
在小二的恭送之下,秦寶勇出店朝南門走去,沿途果然有不少的行人,尤其有
不少的勁裝少女,他小子不由暗暗搖頭,苦笑不已。
那些女子眼見秦寶勇如此人品超凡,不由一個個駐足注視,且還有人低聲猜議
道:「說不定此人就是賽潘安哩!」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什麼賽潘安,明明是個假柳下慧,小色浪哩!
因此,秦寶勇的身後立即跟上了一大串女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全是一群黃臉婆子,想反吃豆腐哩!
秦寶勇視若無睹的邊欣賞沿途風光,邊朝前走去,心中卻在暗忖如何從賽潘安
身上追查出枯心絕才盧永泰。
黃昏時刻,秦寶勇終於隨著人流來到一座規模不小的寺廟前,一看廟門上方那
塊大匾上寫著「藥王廟」三字,不由點了點頭。
廟門兩旁蓬席賽列,都是些「流動攤販」,秦寶勇暗歎這些人腦瓜子動得快,
會搶生意,便湊過去瞧熱鬧。
前行不遠,看見一家煎油餅的小攤生意興隆,油餅煎得又焦又脆,香氣四溢,
當即找了一個空位擠下。
小二走過來笑道:「公子,你吃甜的還的鹹的?」
「各來一個,越脆越好!」
小二應聲而去,卻驟聽一女人嗲聲笑道:「喲,這麼大的人才吃兩個煎餅,怎
麼夠塞肚子呢?
秦寶勇抬頭望去,只見對面坐著那位麻子與醜婦人阿嬌,瞧她右耳綁著紗布,
分明是偷看自己洗澡時,被水滴所傷。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騷老妞兒看中勇少爺啦,想吃童子雞哩!
XxX
秦寶勇想起阿嬌偷看自己洗澡時的情景,不覺又好氣又好笑,立即把頭一偏,
假裝沒看見。
阿嬌格格一陣浪笑,自言自語道:「別看他年紀小,那寶貝可真大,正是人小
鬼大哩!」
說罷,格格連笑不已。
泰寶勇聽她越說越下流,胸中怒火又起,只是她又沒指名點姓說自己,若與她
理論,徒丟面子,只得強按火氣,卻暗暗決定要找機會修理她。
不久,小二已送來兩個熱騰騰,不住滋滋作響的油餅,秦寶勇立即起拿一個往
口中一送。
耳邊又聽阿嬌嗲笑道:「心肝,小心燙哩!」
秦寶勇再也忍不住了,正欲發作,忽聽一老人口音道:「大嬸,你幹嘛盡逗孩
子,你也招呼招呼我啊!」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哪來的死老頭啊?如今富婆都想吃嫩豆腐哩,老
鬼,死一邊去吧!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闖言抬頭一看,見在阿嬌身旁有一位老者,只覺這老者甚是眼熟,卻一
時想不出在何處見過此人。
阿嬌紅臉叱道:「喂,老鬼,我可沒和你說話,你最好客氣點,別這麼亂叫,
你至少也有七十多啦,怎麼叫我大嬸啊?」
乖乖隆個路,「姑娘」我今年一十八,十八十八一朵花哩!
「我看你年輕比我大,所以才稱呼你大嬸啊!」
「放屁!」
「好臭!」
眾人不由齊聲笑了起來。
秦寶勇笑得更右厲害。
阿嬌脹紅臉瞪了老者一眼,厲聲道:「老鬼,你可別惹我生氣,我若生起氣來
,一定夠你受的哩!」
「啊,對不起,大嬸!」
「什麼?你還叫我大嬸,我今年才十八歲呢!」
此言一出,周圍食客及看熱鬧的人,更是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撫腹大笑不已
。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怎麼不說八歲啊,後面再加個四十,就差不多啦
!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人若不要臉,鬼都怕三分哩!
那位麻子脹紅著臉,卻不敢吭聲。
老人卻是不笑,正色道:「你真的只有十八歲?」
「不錯,姑娘十八一枝花!」
不料遠處立即有人接道:「苦菜花,滿臉皺紋真漂亮吧!」
哈,王八蛋,哪個死小子這樣缺德啊?
阿嬌立即兇目一睜,就要找出聲之人。
老人忙道:「別亂動,讓我仔細瞧瞧你的臉哩!」
阿嬌立即騷首作態,擺出一付最佳臉孔。
老人煞有其事的在她的臉上仔細看上半晌,點頭自言自語道:「可不是,是個
年輕人哩!」
阿嬌大喜,得意的道:「老人家,你真的有眼光,居然看得出我十八歲,佩服
,佩服!」
「什麼?你十八?我的說你的孫女十八歲哩!」
此言一出,眾人立即哄堂大笑。
阿嬌聞言,好似挨了一記重掌,短眉一豎,一抽手掌,啪的一聲,當場結結實
實打了老人一記耳光,打得他老小子「哎唷哎唷」直叫喚。
秦寶勇立即怒喝道:「哇哇,三八老妞兒,你怎麼以可亂打老人家,你知不知
道敬老尊賢呀?」
阿嬌毫不在意的嬌笑道:「喲,小兄弟,你生什麼氣嘛,我是不喜歡敬老尊賢
,不過,我喜歡敬幼尊俊吧!」
秦寶勇聽得一陣噁心,右腕一揚,一塊熱騰騰的油餅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打
在她的右臉上。
那油餅才出鍋,不但甚燙,而且還冒著熱油。阿嬌右臉立即腫起一串水泡,疼
得她連叫出聲。
老掌拍掌笑道:「哈,大嬸臉上又開花啦,哈,好似老母猴的屁股役擦乾淨般
,有夠好看哩!」
哈,哈個屁!小心你老小子老臉開花掛彩哩!
阿嬌怪叫一聲,揮掌拍向老者頭頂。
秦寶勇見狀大驚,唯恐她傷了老者,右手一揚,一雙筷子,好似飛箭難一般疾
射向阿嬌的右腕。
阿嬌口中「哇」了一聲,顧不得傷害老者,猛地把右腕一翻,竟一把接住那雙
筷子,顯露-手好功力。
「好小子,你大概不知你家姑奶奶的厲害,有種的跟我出來!」
「哇哇,出來就出來,誰怕誰呀!」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千萬別跟去啊,到了沒人的地方,小心被騷老妞兒反吃豆
腐,一失「鳥」成千古恨哩!
阿嬌一把抓住老者的右臂道:「老鬼,你也別想進!」
那老者被抓得哎喀連叫,面無人色,秦寶勇暗道「哇哇,難道是我看走眼啦,
這老者真不會武功嗎?」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年紀這樣大啦,當然不會「武功」啦,
只有干看妞兒流口水的份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事實上,老者根本就是一個武功極高的人,連秦寶勇也覺得他老小子眼熟,只
是一時想不起來而已。
三人走到棚前廣場,阿嬌用力把老者推到一旁,對泰寶勇道:「小子,趁早叩
頭求饒,看在你長得漂亮....格格!」
「哇哇,不要臉,你等著挨揍吧!」
阿嬌聞言大怒,鬼叫一聲,飛身撲上,右掌如風般向前胸抓來,看樣子是動真
格的了。
秦寶勇冷哼一聲道:「哇哇,這種差功夫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啊!」
右腕一翻,反扣她右手。
阿嬌吃一驚,手腕一滑,躲過對方五指,緊跟著斜掠半尺,十指箕張,抓向秦
寶勇雙肩。
此時,四下已圍上一大群人,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嚷著,有人笑道:「比武招親
尚末開始,這兒已有好戲,真過隱哩!」
更有人叫道:「媽的,這女人好丑,我還當是母夜叉半夜上門哩!」
「是呀,瞧她癲蛤膜想吃天鵝肉,呸!」
哈,誰說癲蛤螟不能吃天鵝肉啦?死天鵝正好掉在癲蛤螟口裡,白吃哩!
Xxx
阿嬌聽得急怒交加,拚命狠鬥,偏偏泰寶勇武功奇高,怪招迭出,令她根本連
邊也沾不到。
盛怒之下,竟使出雙敗俱傷的招式。
秦寶勇將她逗得暴跳如雷,心中樂不可支。
此時見她雙臂擊空,一式「蒼鷹搏兔」,右手疾如閃電般抓住她的左臂,略一
用力。
阿嬌的身子被甩到半空中打了好幾個轉之後,才慌忙使出「流星倒轉」,企圖
穩住。
哪知秦寶勇使出的迴旋勁力,她才落地站好,卻猛又向前一撲,摔了一個狗吃
屎,腦袋插人雪地半邊。
眾人瞧得哈哈大笑。
更有人叫道:「哈哈,芝麻種種芝麻啦!」
阿嬌那同伴麻子見狀,慌忙跑過去將她拔了出來。
阿嬌雙手拂著滿臉白雪,嘴裡吐出冰碴子、卻一掌拍向麻子右肩,罵道:「死
麻子,你怎麼到現在才出來啊?」
麻子撫肩湖泊的道:「我怕你會怪我搶你的風頭啊!」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看看那張麻臉更搶眼啊?
阿嬌一掌劈去,喝道:「死麻子,你還敢強辯?」
麻子眼見有理扯不清,慌忙掉頭就逃。
阿嬌趁機下台,立即喝叱追去。
乖乖隆個咚,真是一對老活寶哩!
老者笑嘻嘻的走向秦寶勇,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果然不
錯,小兄弟,好本事,你叫什麼名字啊?」
「秦寶勇!」
人群中立即傳出數聲輕噓。
老者目中精光倏然即失,哦了一聲,道:「好名字,夠氣魄,那兇婦人剛才鬧
得你也沒吃東西,我請你吃一頓吧!」
「哇哇,老先生,不用客氣,你還是讓我表示敬老尊賢之心意吧!」
「哈,有意思,不管誰請誰,咱們先吃了再說哩!」
兩人說笑著走回,並肩擠入一張長椅上。
眾人為了一睹秦寶勇的風采,不但紛紛的擠向那家小攤,而且相繼有人表示願
請泰寶勇二人的客。
店家一見生意大發,樂得合不上嘴,索性送上兩盤甜鹹油酥餅,也盛情表示要
免費招待。
秦寶勇二人盛情難卻,只好多吃幾口回報。
「老先生!」
秦寶勇邊吃邊問:「你老貴姓啊?」
「宋長江!」
老者順口答道:「大河滔滔宋(頌)長江!」
「哇!」
人群中立即暴出一陣驚呼聲。
秦寶勇見狀,情知對方必是大有來頭之人物,武功也必定高得出奇,暗自驚疑
道:「哇哇,這老頭很會裝癡哩....嗯?奶奶的,我實在應該在哪裡見過他啊?是
在....嗯?」
一時不及多想,含笑道:「老先生,你這名字,可見你做事挺有魄力的哩!」
「哈!」
宋長江大笑道:「不敢當,好漢不提當年勇,咱們人廟去瞧瞧吧!」說著,站
起身子,朝店家頷首歉意,牽上秦寶勇,轉身朝廟門走去。
廟內,香火旺盛,善男信女潮水般冒著奇寒湧人,一時人聲鼎沸。
奇怪的是,說是藥王廟,但滿殿盡是和尚,而且跑來跑去,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
「哇哇,出家人講究的是明心見性,似他們這樣子跑來跑去,我著再修幾輩子
也沒搞頭啦!」
「哈,有理,有理!」
二人向右轉去,出了側門,來到一片地勢低回的庭院中,但院牆已經坍塌,直
通後面一處山坡,宋長江邊走邊道:「聽說這次盛會,還是請鄰縣一座大寺廟的老
方丈協辦的哩!」
「哇哇!」
秦寶勇立即想起湖幫人假份和尚、道士及道姑挾持方受為人質,企圖威逼黑狼
門的一幕,忍不住道:「出家人還管這種事啊!」
「難說啊,據說那位老方丈為人十分正直,按理說不會扯人這種比武招親的事
情中來,我就是為了瞧個究竟,才來此地的呢!」
「哇哇,老先生,聽說此次盛會的男主角是枯心絕才盧永泰之徒賽潘安,你是
不認識此人啊?」
「我見過盧永泰,卻不知道他在何時收了徒弟呢!」
二人說話之間,已經來到比武招親會場,秦寶勇抬目一瞧,不由暗暗稱奇不已
。
一原本二人此時所在地已經甚低,正前方有一天然的大冰台,離此約有四丈,
上面張燈結采,佈置得美輪美換。
那塊巨冰又平又滑,上面用極大席子搭成蓬,下面也搭了個數丈的大席蓬,並
且擺滿了一排排座位。
那情景就好似戲院般。
秦寶勇瞧得讚道:「哇哇,這批人挺會動動腦呢!」
此時,台下已有上百的人,只見他們人人帶著大包小包,像是晚餐的食品,想
必是為了搶佔位子。
冰台上有十七八個小和尚忙得團團轉。
那冰台似乎非常的滑溜,小和尚們如果走快一點就摔觔斗,而且已經有不少的
小和尚摔得跳牙列嘴了。
「哇哇,這個賽潘安可真罩得住,居然有這麼多的和尚白幫忙哩!」
泰寶勇說著,回頭一看,卻見那老者已不知去向,四處也找不著,心中奇怪不
已,只能轉身出廟,又重回那家小攤,買了十個油餅用紙包妥。
他趕回來廟中,穿過側門,立即在第二排旁邊找了個好座位坐下。
這時,人潮漸增,老少均有,更有不少武林人物,人人精神飽滿,異常興奮,
都盼望著能親身參加或親眼目睹這場空前的比武招親大會。
剎那間熱鬧紛紛,各地方言紛紛出籠。
秦寶勇聽得甚感興趣,好奇的瞧著每個人。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猴於看把戲,公雞腿曖叱母雞嘻嘻笑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XXX
台上油燈被點燃,光亮照耀,嚴如白晝。
只見台上正中懸著一塊石匾,上書「千里姻緣一線牽」
七個大字,字體工整,筆力雄渾。
兩旁掛著一付紅底金宇的大對聯,右邊的是「男勝女娶老婆」,左邊的是「女
勝男抱雞婆」。
秦寶勇看罷,不由失聲一笑,暗道:「哇哇,真是稀奇哩!」
他正在暗笑之際,突聽身旁傳來一老人口音道:「勞駕,借個光,讓我跟這個
小兄弟坐在一塊!」
秦寶勇偏頭一看是宋長江,怔一怔,叫道:「老先生,你去哪裡啦?」
「哈,這兩天胃腸鬧事,我去拉稀,對不起,借光!」
他後面兩句話,是衝著坐在凳上一位中年漢子說的,那人正在吃點心,一聽老
者剛拉過稀,慌忙皺眉讓路。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大煞風景哩!
宋長江擠進來之際,屁股挨近中年漢子,嚇得他拚命將身後仰,叫道:「喂,
老先生,你的屁股吧!」
他不說治還好,宋長江馬上就會過去,他這一說話,宋長江立即停止前進,那
張屁股正好對著他的臉面,而且相隔寸餘。
那人心中的憋扭可想而知。
宋長江緩緩回頭道:「屁股?我的屁股怎麼啦?」
說著,用手拍了一下。
哈,王八蛋,屁股帶梅毒哩!
那人忙把頭後仰半尺,憋著呼吸道:「沒,沒什麼,你快過去吧!」
說完,立即摀住自己的嘴。
宋長江嘻嘻一笑,立即擠進泰寶勇的身邊。
眾人聽他拉稀,紛紛向兩側滑去,秦寶勇「入多坐得舒舒服服、不由令人暗自
叫絕。
宋長江一坐定,伸手拿了一個油餅大吃起來。
立聽有人啼咕道:「媽的,拉稀還敢吃油膩的東西,真是找死哩!」
「媽的,這麼大歲數啦,還來湊熱鬧,難道想摸個小媳婦嗎?」
乖乖隆個咚,死老小子不行啦,所以要「摸」哩!
宋長江充耳不聞,只顧吃餅。
「哇哇,老先生,有人在笑你哩!」
「由他們去笑吧,反正我也不會疼!」
「你不會介意嗎?」
「哈,我幹麼要介意,我如果一介意,萬一當場拉稀,只有這套衣衫,那可就
糧大啦!」
眾人聞言,頓時嚇得不敢再吭聲。
宋長江微微一笑,獨算大嚼著。
秦寶勇暗暗佩服道:「哇哇,談笑退人之兵,有夠厲害哩!」
突聽一陣清朗的「阿彌陀佛」聲傳來,眾人立即朝台上注視。
只見南排小和尚走出,分列兩排之後,每人手一揚,叮叮噹噹的敲打吹奏起來
。
還有一名和尚手執佛卷「媽咪咖哩」的念著經。
秦寶勇正自奇怪,忽聽宋長江道:「媽的,還念什麼經,別是在念『素女經』
吧!」
哇哇哇!麻辣塊塊王老八,死老小子胡說八道哩,什麼「素女經」,還「月經
」呢?
哈,王八蛋,死說笑!
眾和尚繼續鼓聲喧天的唸經,台下也逐漸安定下來,好半晌之後。卻突然響起
一片如雷般的掌聲。
只見一位年約六旬的老和尚身披紅絨袈裟越眾而出,走到台口雙手合十,向台
下眾人深施一禮,朗聲道:「眾位諸主,此番比武招親,諸位一定會說我這個和尚
六根不淨,哪有出家人幹出這種事情的?
此話不錯,可是諸位卻不知老衲的看法,想當年枯心絕材盧永泰盧大俠打遍江
湖無敵手,聲譽如日中天,深為武林人欽佩,不料委身湖幫,驟負惡名,老油瞭解
盧大使之為人,斷定他絕不可能做出那等種種惡事來,如今,盧大俠之唯一高徒賽
潘安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由於他文武兼修,英俊神武,所以吸引不少的女孩子
,惹了一身的煩地,但是愛美本是人類之天性,豈可怪那些女子?
老衲獲悉此事,覺得天下有緣分的人很多,卻末必能結合在一起,致令雙方抱
憾終身,甚至於雙方都為了一錯設的對像而迷戀,往往鬧出忌怨、自殺及兇殺等不
幸之事,非常不合我佛治世之本,老衲有見於此,就借重賽潘安比武招親之事,在
此擺下招親擂台,號召天下男女雄居集一堂,少時擂台一開始,任何一位男女俠士
皆可先上台,不過請上台之俠士一定要先把自已介紹一番,台下諸位如果覺得有意
請自行上台,對方如果也中意,那麼雙方不必動手,請雙雙下台,貧道將贈以禮品
祝賀其喜結良緣,又如果對方不中意,也需答應來人比武之要求,以謝其雅德,至
於其他的細節,為了節省時間,貧道會隨時說明,貧道唯一的要求,就是這次比武
招親完全是出於善心,只能點到為止,絕對不可借此了結夙仇或結下新怨,各位施
主請啦!」
說完,再次雙手合什告罪。
台下立即報以如雷的掌聲。
哇哇哇!奶奶的娘皮,鼓什麼鼓掌啊?老禿驢的「月經」像黃婆娘的裹腳,又
臭又長哩!
嗯?是啦,麻辣塊塊的王老人,事情越來越明朗啦,既是賽潘安比武招親.怎
麼大家都可以上台來搶老婆?只怕別有用心,很值得研究哩!
秦寶勇可沒想那麼多,見那老和尚生得慈眉善目,滿面紅光,又講得頭頭是道
,也不由隨著眾人鼓掌歡呼。
只聽家長江附耳低聲道:「小心些,老和尚易過容哩!」
秦寶勇怔一怔,這才想起「假和尚娶假道姑」之事來,方霆受害之情景歷歷在
目,心中一擦,立即仔細瞧向老和尚。
乖乖隆個略,死小子要當心哩,不然又要「以身相許」,出賣一回「色相」啦
!
哈,烏龜蛋,死說笑!
突聽台上佛樂又起,老和尚在樂聲中退向一旁坐定,少時樂聲倏止,兩排小和
尚也魚貫退了下去。
台下立即又恢復先前的寧靜。
泰寶勇對於易容並不專精,因此瞧了半晌之後,仍然瞧不出破綻,正欲開口向
宋長江問詢,卻聽他低聲:「頸項膚色有異!」
泰寶勇仔細一瞧,果然發現老和尚的頸項與面部膚色有些差異,這種差異若非
仔細看,甚難發現。
他小子頓時不由驚駭不已。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終於知道厲害啦,上上下下,左左右有,
全是牛鬼蛇神哩!
興興興大約半個盞茶時間過去,競無一人上台捧場,台下諸人好似只顧聊天,
根本忘了比武招親這件事。
老和尚坐在台上有些沉不住氣,正要起身催促,突覺眼前人影一晃,一條紅影
已經如風般的掠上。
他立即鬆了一口氣。
台下也立即連聲叫好。
這上台之人年約四句,頭上蓄著短髮,長得倒還看得過去,偏穿著一件紅短祆
,顯得十分刺眼。
他上得台來,先向老和尚略施一禮,老和尚連忙還禮不已。
那人又向台下一拱手,大聲道:「眾位朋友,在下姓藍名長運,今年四十九歲
,乃山東人氏。曾娶一妻,不幸早逝,可有那位俠女願賜教?」
台下立即一陣嘰嘰喳喳。
談話之人多是女人,顯然正在評論足,有的嫌太高,有的嫌太高,有的嫌鼻子
太大,有的說屁股太瘦,等等,不一而足,尚有一群女人你推我推,口中嚷著:「
去啊,你上去呀....」
乖乖隆個咚,幸虧胯下「小弟弟」看不見,不然也得被品頭論足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
泰寶勇瞧得苦笑道:「哇哇,真的天聊,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站在台上被人評
頭論足,好似園中的猴子哩!」
雙目卻緊緊的盯著老和尚,因為他突然發現老和尚那對眼神有點熟悉,可是一
時又想不起曾在何處見過他。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怎麼又是一個眼熟的,四處都是情敵野漢子啊?
藍長運乾咳兩聲道:「莫非在下不堪就教嗎?」
此言一出,台下眾人哄然一笑,於是又有些女人誇他有幽默感,卻也有人嫌他
太不識相了。
突聽一聲極尖的女聲喊道:「藍大俠休走,姑娘我來也。」叫威聲又尖又窄,
是不不折不扣的大嗓子,立即把眾人嚇了一大跳,有人嘖嘖歎道:「乖乖,這是什
麼雞呀?」
乖乖隆個咚,肯定是草雞啦,笨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尖叫聲中,一道綠影向台上縱去。
這女人的輕功有夠差,竟然一下子未能上台,羞急之下忙將雙手扒住台口,然
後再一按,這才挺身而上。
只見她年逾四句,但身材相當苗條,倒似個姑娘樣,滿頭頭髮用一塊毛巾紮住
,身穿綠色勁裝,單眼皮,短睫毛,個子也不高,可是卻有一張迷人的櫻桃小口。
事關終身,藍長運仔細的打量片刻,心中已感滿意,立即拱手含笑道:「請問
姑娘貴姓?」
「我姓周名海桃,北海人,今年四十一歲,尚末婚配,愛穿綠話,喜歡吃迷飯
,不吃麥面....」
乖乖隆個路,是不是還喜歡戴綠帽帽啊?
藍長遠見自己與她相距僅五尺,她卻好似隔著極遠般喊叫,而且一說就像連珠
炮般,沒完沒了,十足的「大嘴巴」,慌忙皺眉阻止道:「好啦,好啦....」
周海桃愣了一下,立即住口。
藍長運越瞧她那張櫻桃小口越順眼,心中一衝動,立即問道:「姑娘,你對在
下可有意思嗎?」
台下眾人不由哄然大笑。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沒意思還上台幹什麼?
真是笨得可以哩!
周海桃紅道呢尖叫道:「我對你..」
「小聲點,請小聲點哩!」
周海桃這才把聲音放小一些道:「我對你如果沒有意思,上來什麼?難道想挨
打啊!」
「太好啦,我們不用比武啦,回去成親吧!」
「不行,要成親,也要比試哩!」
藍長運心想這是自己生命中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於是欣然答道:「姑娘先進
招吧!」
周海桃微微一笑,一式「彩雲飄飄」,右掌拍向藍長運右肩頭,身手雖快,功
非卻差。
藍長運毫不閃躲,左掌一翻「霸王舉鼎」,四指如刀切向她手腕,其勢雖疾,
卻連一隻蚊子也砍不死。
二人這一打上,手來腳去,頗為緊張。
台下眾人喝采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泰寶勇暗道:「哇哇,全是花拳繡腿,沒有看頭哩!」
正想著時,忽聽身旁鼾聲如雷,轉頭一看,只見宋長江靠在木椅上呼呼大睡,
其狀甚為滑稽周圍之人正在看熱鬧,突聞鼾聲,不由得一個個橫眉豎跟,不料任你
怎麼喊怎麼推扯,宋長江就是不醒。
怪的是只要有人推他一下,擔聲就大一次。
有人加大力推了他一把,他立刻爆出一聲如雷的鼾聲,連在台上打鬥的二人也
忍不住往下瞄了一眼。
這下子再沒有人敢動他了。
秦寶勇瞧得暗樂,一直旁觀不語。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裝死啊?裝死又怎麼會打豬婆鼾啊?
突聽眾人忽然大叫一聲:「好呀!」
秦寶勇連忙向台上望去,只見那位藍長運已經含笑雙手托著周海桃的臀部,把
她高高的舉了起來。
周海桃雙腳亂踹,叫道:「死人,快放我下來,算你行!」
藍長運這才把地放下,只見他臉不紅人不喘的含笑牽著周海桃台下,再走向老
和尚。
老和尚含笑道句辛苦並表祝賀之意,送上一個紅包,兩人在小和尚導引下台,
坐在預先備妥的「特別席」。
兩人立即交頭接耳低談,狀甚親蜜。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台下的曠男怨女皆想上台了。
突聽一女子叫道:「姑奶奶上第二陣!」
隨著叫聲,只見一條談影如飛而上。
只見這一位紮了一條大辮子,身材枯瘦矮小,腦袋前突後扁扁嘴禿眉,面如黃
膽,大鼻子大眼,卻左顧右盼,混身亂扭,顯得之極風騷。
秦寶勇不由低頭暗笑道:「哇哇,三八妞兒!」
那女子上台後,既不向老和尚行禮,也不自我介紹,卻向台下催促道:「快,
快快上來一個男的....」
台下立即哄堂大笑並有責罵聲。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騷妞兒發春,等不及啦!
XXx
老和尚也覺得這個女子實在太猴急了,當下起立笑道:「女施主,請先報名並
自我介紹一下哩!」
那女子一斜眼道:「真麻煩!」
說著轉對台下大叫道:「喂!你們聽著,我今年三十七,沒爹沒娘....」
台下立即又爆出一陣大笑聲。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家裡祖產很多,誰跟我,保證不愁吃不愁穿,不
過,絕對不許離開我,我姓鄧,單名霞,嫁過三次人,都拆了伙,這一次,我再嫁
以後決定不拆啦,是死是活跟他過一輩子,誰上來啊?」
眾人不由笑得死去活來的。
乖乖隆個咚,笑什麼笑?富婆哩!
「哇哇,鄧霞,等下再泡,十足一個大花癡,三八妞兒,跟她拆伙的人一定是
怕被吸才溜之大吉哩!」
眾人笑著,議論紛紛。
鄧霞報告完畢,立即雙手插腰,單等良人來投懷。
誰知等了半晌,台下竟無人上台,反倒有一個大噪門的漢子罵道:「他奶奶的
,這是什麼女人?真她娘的不是東西吧!」
鄧霞腦羞成怒,叱道:「混賬,你們罵什麼罵?我上來又不是讓你們罵的,什
麼東西?他媽的!」
話音落下,罵聲迭起。
余不梅罵聲「三八妞兒」,繼續睡覺。
秦寶勇也不由哈哈笑罵。
眾怒難犯,鄧霞駭得不敢吭聲了。
老和尚連連搖頭。
突聽一人道。
「姑娘不必生氣,我來會你呢!」
立見一人越眾而出,走到台下。
只見他頭似狼狗,身若毛豬,腮鬍刀子嘴,年逾四旬,穿著一身嶄新皮袍子,
打扮得甚是華麗,可是那付長相,叫人看了有一種說不出厭惡,每個人都恨不得用
石頭把他砸死才甘心。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吃軟飯的來啦!
那人抬頭向上一望,猶豫不決。
鄧霞掩嘴笑埃道;
「嘻嘻,上來就快上來嘛,人家受不嘛!」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上哪裡來啊,肚皮啊?
那人見「美人」召喚,三魂七魄不知飛到何處去了,只見他將雙目一閉,嘴唇
一咬,猛一用勁,身子竟也拔了起來。
人在還高呼道:「愛拼才會贏哩!」
他上是上來了,可是台高四丈,他只上了三丈,正自奇怪為為何腳板尚末著地
之際,猛覺身子又向下沉。
他知道又不勁,急忙睜開雙眼,眼見自己果然在往下墜,慌忙欲找落腳之地,
哪知冰台平整,毫無落腳之處,當即直墜三丈,跌了個括王八肚皮翻翻。
眾人又罵又笑,紛紛把果皮、花生殼等物拋了過來。
最絕的是竟有人把石頭拋過來。
鄧霞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個「敢死隊員」,立再叫道:「你們什麼可以欺他呢?
帥哥,再試試啊,加油啊!」
哈,王八蛋,帥哥變工八,豬哥哩!
那人聽得感動萬分,暗道:「為了她,我把命賠上也值得哩!」
他小子看清地勢,請眾人讓開一條跑位道,自己跑到距台口四丈處大叫道:「
王人過門檻,全看此一翻(番)啦!」
話落,即展開百米衝刺,衝到距台口三尺時,猛力點足,利用衝勁騰身而起,
而躍四丈高,終於落在冰台上,不料台面甚滑,立即又「叭」一聲往後摔倒,摔得
他戰牙齒咧嘴,一手摸頭,一手摸屁股。
「格格,真沒出息,快服姓名呀!」
「我,我叫石家旺,山西人,今年四十四歲....嗯?是啦,至今尚是老光棍哩
!」
乖乖隆個咚。老紅花患,很不容易哩!
「格格,好快點打,打完咱們好成親哩!」
「好,好好,打,打!」話猶未了,便見面前人影一閃,鄧霞二指「二龍出水
」,直點他的眉心,來勢甚急。
石家旺大吃一驚,扭頭躲過那二指,忙出右掌,「老虎擺尾」,疾抓鄧霞腰眼
穴,只可惜太用力,腳下一滑,差點又摔倒。
鄧霞右足一絆,將他絆翻在地,立即騎著他的脖子,左右開了劈裡叭啦的打起
耳光來。
石家旺被打得殺豬般嚎叫不已。
鄧霞邊打邊道:「他媽的,姑奶奶問你,以後成了親,你可敢在外面亂來不?
不說就打死你這個奧王八!」
鄧家旺被打得眼冒金星,頭昏腦脹,鬼叫道:「救命呀,你怎麼還沒成親就亂
打呢?好似我已在外面亂來似的哩!」
「他媽的,這叫做下馬威,知道嗎?」
「知道,知道啦!」
「哼,算你識相吧!」
兩人立即起身言歸於好,牽著手大搖大擺走下台,坐在「特別席」中。
片刻之後,兩人便親親摟摟的溜到台後去「開闢第二戰場」了。
哈,王八蛋,兩個大活寶,一對母雞公鴨哩!
泰寶勇連看兩場趣事,真是歎為觀止。
突聽宋長江迷迷糊糊的叫道:「剛才發生什麼事啊?吵死人吧!」
台上的老和尚正欲催促眾人上台,聞聲瞧了過來,乍見秦寶勇和宋長江二人,
不由神色一變,忙掩飾道:「要上台的人快把握時間啊!」
秦寶勇專心於敘述那兩場趣事,因此並沒注意老和尚的失態,不過,卻被宋長
江完全瞧人眼中,立即低聲道:「小兄弟,老和尚的神怪怎麼怪怪的呢?」
泰寶勇轉頭一瞧、正好看見老和尚匆匆的移開目光,不由暗道:「哇哇,他一
你定認出我啦,他會是誰呢?」
哇哇,哇個屁!老禿驢誰不認得,更何況你小子這小色狼啦!
秦寶勇正自沉思之際,突見一道淡影疾如閃電般從自己頂上掠過,再一點地就
猶如流星殞石般飄在了台上,頓時一驚,暗道:「哇哇,還有這種高手用沙再一看
,台上已站著一位青衣少女,肌膚勝雪,彎眉俏國,尖尖的鼻子,小嘴如櫻,清淡
高雅,隱有出塵之風,美國盼顧之間,略顯孤傲清冷,真個是抱若桃李,冷若冰霜
,不由令秦寶勇瞧得雙目一亮。
乖乖隆個路,死小子春心大動啦!
青衣姑娘一上台,台下立即啞雀無聲,千百人竟連一聲讚歎聲都沒有,一個個
張大雙眼,心中暗叫:「我的娘,好美呀!」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全是一群大色狼哩!
青衣少女靜靜的站著,更顯一種莊重的美,引人幽思,把人帶到一種高貴典雅
的境界去。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發話吧!」
「這個小女知曉,老師父請回座吧!」
青話少女嬌語如草,甚為悅耳:「我姓朱,來此不談婚事,只是以武會友,甚
盼賽活安指教!」
說著,美目流盼,斜望台下。
當她瞧見秦寶勇之時,愣了半晌,視線再也移不開了。
乖乖隆個咚,騷妞兒錯把小色狼當成賽潘安啦!
宋長江輕聲道:「小兄弟,她挺有眼光的,上啊!」
「哇哇,愛說笑,當觀眾比當演員爽,何況可以避免被人開汽水砸石頭哩,趕
快吃你的臭餅吧!」
「哈,小兄弟,你捨得吐這種水靈靈的美妞兒投人別人的懷抱啊?」
「哇哇,我沒興趣,有人上啦!」
哇哇,哇個屁!死小子又想當嫖客,又想立牌坊哩!
黃影一閃,一條人影已飄落在冰台上。
眾人立即脫口喝采叫好。
這人年約二十餘,生得方面大耳,體格魁梧,雖然不俊卻五官端正,舉止之間
沉穩,看得出是個有根基之人。
#XX
那青年上台之後向少女深施一禮道:「吳宏亮,此來不敢作他想,只求與姑娘
過手兒招,於願足矣廣「閣下休要客氣,小女子朱紫鳳願意受教!」
「姑娘請先!」
「好,小女子有遣啦!」
說著,款步上前,「丹鳳朝陽」,二指輕若無力的點,占向對方「氣海穴」,
這一招看來輕微,實際上卻急疾無比。
吳宏亮知道厲害,喝聲:「好招」,一晃身錯開兩尺,右掌一翻,五指微屈,
抓向她的小屈。
朱紫鳳輕聲也道聲:「好招」,一式「燕子剪水」,嬌軀斜掠出五尺之遠,體
態優美至極。一忽見她左臂突出,三指輕點,疾指向吳宏亮背後「鳳尾穴」,吳宏
亮只覺勁力透骨,暗駭道「好高的功夫」,身子立即向右一翻。
人影衣風,遠撲近拿,兩人已打得難分難解。
宋長江雙目神連閃,神情立轉肅然。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人,有夠奇怪,死老小子難得有這樣認真哩!
秦寶勇也瞧得光奮不已,摹擬自己是局中人,思考如何拆招。
朱紫鳳身若輕風,忽前忽後,指東打西,兩只纖掌幻出一片白芒。翻騰閃耀快
速之極,似蜜蜂戲蝶。
吳宏亮掌勢雄渾,舉手投足間沉凝穩重,帶起陣陣的罡風,聲勢好不駭人。
激鬥半半個時辰之後,突見朱紫鳳清嘯一聲。身法更疾,玉掌一揮,已然向他
胸前抓到。
吳宏亮凹腹吸胸,右掌閃電般從胸前翻出,反抓她未紫鳳手腕,速度之快令人
均料她不易脫逃了。
誰知朱紫風剛才一招本是虛招,待吳宏亮掌心才吐,她已突收左掌,向旁滑出
三尺,二指夾著勁風疾點就他右肩「大麻穴」。
好個吳宏亮,乍見她換掌,立即將尚未吐出的右掌硬生生收回,掌緣疾掃向她
腕脈。
朱紫鳳才要換式,吳宏亮已左掌猛砍,「秋風橫掃」,印向她的前額。
她兩面受敵,芳心不由大急,偏偏距離過近,無法兼顧,只好咬牙腳下用力,
向上疾拔五尺。
只可惜她雖躲過那兩招,可是別在髮際的一朵小紅花已被掌風震下,斜飄出數
尺,落在冰台上。
台下立即爆出如雷般的一陣喝采。
朱紫風雙頰紅得如落B晚霞。
吳宏亮雖然佔勝,不但不興奮,反而自怨自文的暗道:「我為什麼要把頭上的
花兒打落呢?我真該死哩!」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得罪未來的老婆,以後每天晚上得罰跪半個時辰哩!
突聽朱紫鳳嬌叱一聲,雙手舞風,帶著凌厲的功勢,左掌「孔雀開屏」,右掌
「彩蝶穿花」,分劈向吳宏亮的頂門及前胸。
宋長江眉飛色舞,興奮得幾乎要大叫叫出聲。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屁股顛什麼顛啊?
什麼毛病啊?
吳宏亮拚命向後躍出七尺,饒是如此,也被朱紫鳳的掌風掃中脖頸及胸肋,不
由微微發疼,暗叫一聲「好霸功道的夫」,卻聽「叭」的一聲,繫在胸前的一對純
白金小環,竟被她的掌力震落,掉在冰台上。
乖乖隆個啥,小母老虎發威啦!
吳宏亮讚聲道:「好功夫!」彎腰揀起小環,立即掠下台去。
朱紫鳳揀起小紅花,看了吳宏亮的背影一眼,又回頭看看秦寶勇及宋長江,方
始掠下台去。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沒跟小色狼交上手,依依不捨哩!
眾人全都不由長長歎了一口氣。
秦寶勇卻癡癡的坐著不動,腦海之中全是二人剛才拚鬥時的情景,對於朱紫鳳
的注視根本沒有發覺。
宋長江也肅然沉思。
突聽一女人的尖破嗓子喊道:「哇哇,我要上台啦!」
這聲大喊突如其來,不由令眾人嚇一大跳。
尤其在她身邊之人竟被嚇得四散奔逃。
現場立即充滿叫喊聲及混亂。
秦寶勇轉頭一瞧,立即眉頭一皺。
宋長江哈哈笑道:「小兄弟,你的好朋友又來啦!」
原來,那位發出尖叫的女子正是那位秦寶勇洗澡,後被宋長江羞辱一頓,又被
秦寶勇修理一頓的兇婦人阿嬌。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的「老相好」來啦!
阿嬌一見眾人的慌亂模樣,立即得意的端坐不動,一直到眾人安靜下來之後。
才掠出一片紅影,疾縱上台。
她的架式固然駭人,可由於剛才那聲尖叫,令眾人大生反感,因此,不但沒有
喝采聲,反而引來一片噓聲。
數百人齊噓,這噓聲可夠嚇人的。
阿嬌正在台上神氣之際,突然被這巨大的噓聲一驚,竟「叭」的一聲,摔了一
個大觔斗。
眾人樂得又笑又罵又噓著。
秦寶勇也引頸大噓起來。
他小小正噓得高興之際,突覺耳旁發涼,轉頭一看,只見宋長江也在呼魯魯的
噓個不停,不由捧腹大笑。
阿嬌爬起來大叫道:「他媽的,叫什麼叫你媽啊?」
這一來立即引起公憤,台下全體喊打,直到老和尚出面,再三請求之後,這才
平息下來。
阿妖卻不以為然,揚起尖嗓叫道:「太好啦,沒想到我一上台居然這麼轟動,
我姓汪,雙名嬌嬌,湘西人,今年才十八歲.....」
。話才至此,台下又浪潮般的辱罵起來。
汪嬌嬌沉著氣,等罵聲稍住時,才又叫道:「為我求婚的人太多啦,我簡直不
知道如何處理,所以只好到這兒來啦!」
秦寶勇聽得搖耳皺眉暗叫道:「哇哇,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實在
不知她的臉皮有多厚吧!」
台下罵人又起。
汪嬌嬌含笑著等到罵聲平息之後,叫道:「今天我大發慈悲,凡是上台比武的
男士,不論勝負,比完之後,我奉送他一個香吻!」
台下立即又是一片大罵聲。
XXX
竟有人情不自禁的嘔吐起來。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吐什麼吐?吻一吻,臉上又不會掉下一塊肉哩!
「格格,謝謝那朋友的捧場,害你感動得嘔心瀝血大吐啦,我實在太難為情啦
,你上來吧,我免費奉贈送一個香吻,叫你思念到老哩!」
那人亡魂皆冒,嚇得邊吐邊奔向廟外。
哈,王八蛋,騷老妞兒手段有多高,實在是高哩!
汪嬌嬌揚手送個飛吻,格格蕩笑不停。
泰寶勇眉頭一皺,驕指欲送送她一記指風,卻被宋長江止道:「小兄弟,你何
必跟這種女人一般計較呢?」
泰寶勇放下手,恨聲道:「哇哇,多讓這種不要臉的妞兒囂張一刻,我就多難
過一刻,媽的!」
「哈,惡人自有惡人磨,別管她哩!」
突聽一聲大吼「我來啦」,一道人影徑直射上台。
這人瘦高個,長得一臉滑稽相,上台之後步履蹣跚,好似吃醉酒一般,東晃西
晃。
汪嬌嬌高興的叫道:「好人兒,你叫什麼?多大啦?」
這人不過二十餘歲,生得五官端正,不過雙眼卻時閃煞芒,聞言之後,笑道:
「醜婆子,你問我嗎?」
汪嬌嬌大怒道:「混帳,我不問你問誰?你說話可要客氣點,什麼醜婆子?我
丑嗎?見你的鬼哩!」
那人睜著促松醉眼瞧了她一陣子,點點頭道:「天呀,我到今天才相信畫像可
以哄小孩之事哩!」
「你,你是說我美若天仙,可以令小孩如沐春風對不對?」
「非也,非也!」
「那你是指....」
「你是不是可以送我一幅畫呢?」
「格格,人家那有帶那玩意兒在身上呢?不過,只要你喜歡,咱們可以找個地
方好好的畫一畫呀!」
哈,王八蛋,用胯下的「肉筆」畫,有夠爽哩!
「哇哇,老天,我要吐啦!」
「格格,好人兒,別這樣麼嘛!」
「媽的,我是打算拿你的畫像貼在我家大門上,既可鎮妖驅邪,又可趕走那野
漢子哩!」
眾人不由哄然大笑。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人,那也未必,碰上色中餓鬼,照樣餓虎撲食哩!
秦寶勇脫口叫道:「哇哇,痛快,痛快!」
汪嬌嬌厲喝一聲,雙掌一晃,向前撲來,右手食中二指疾戳向對方雙眼。
那人冷哼一聲,待她的雙指戳近之際,將頭一偏,輕舒猿臂,疾抓向江嬌嬌的
頭頂。
汪嬌嬌雙臂一抖,使了個「霸正卸甲」,將身子向後滑出三尺,右臂一翻疾如
閃電向對方「眉心穴」點到。
對方想不到這醜八怪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夫,立即右臂下伸,五指如鉤,其勢之
疾,甚是驚人。
汪嬌嬌想不到醉鬼招術如此厲害,忙將右掌一揮,不料對方的右掌已送到腰際
,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身子一仰,斜著拔上五尺,才算躲過那掌。
饒是如此,也已嚇出一身冷汗。
她身在空中。越想越氣,厲叫一聲,雙掌猛吐,拍出一道勁風,向對方頭頂猛
擊過去。
對方疾閃,右手突伸,扣住她的右腕,喝聲「躺下」,立即往外一甩!
「砰」一聲,冰清濺飛,汪嬌嬌已被摔個四腳朝天。
眾人狂歡鼓舞,笑聲震天。
只有宋長江雙日寒芒迸射。
秦寶勇跟隨眾人鼓掌歡呼,毫末發現此異狀。
汪嬌嬌坐起身子,竟然哇哇大哭起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七老八十啦,打不贏就要賴,羞也不羞也?
眾人大由噓聲連連。
那人見狀氣笑不得,只好走到她的身旁,低聲問道:「喂,醜婆子,你輸不起
啊,哭什麼哭啊!」
不料汪嬌嬌冷不防一張雙臂將他抱得緊緊的,一抬頭,嘴對嘴,「噴」一聲,
自動奉送一個香吻,旋即鬆手掠退丈餘格格蕩笑道:「好人兒,我說過不論輸贏都
要奉送一個香吻,這下子兌現!吧?」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老妞兒趁機揩油,佔了便宜還賣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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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萬萬沒料到會衰尾至此,只覺口鼻奇奧無比,忍不住「哇」的一聲,竟指
腹中的食物吐了出來。
「格格,有這麼嚴重麼,小乖乖!」
那人只覺心中噁心之及,無法多待下去,心須先去嗽口,於是足下一點,縱下
冰台,狼狽離去。
眾人又好氣又好笑,笑罵不已。
老和尚匆匆叫兩位小尚把那些穢物扣掉,又鏟了些碎冰塊掩上之後,眉頭一直
緊皺。
「格格,還有誰要上來香一個啊?」
怒吼聲中,先後上去三個人,卻均不是她的對手,每人被她強吻一次,照例吐
了一灘。
那兩名小和尚氣得恨不得拿掃帚鏟子揍她一頓。
哪知,她卻吻出甜頭,死不肯下台。
只見宋長江嘴唇一陣合張之後,突聽一聲大喝,台上已落下一人,這人才站定
,眾人立即哄然大笑。
原來,這人年約五十開外,滿臉的大麻子,兩耳招風,一嘴的黃牙,與汪嬌嬌
站在一起倒真是天生的一對。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老相好終於喝不起干醋啦!
立即有人叫道「媽的,這才是郎才女貌吧!」
另一人笑罵道:「媽的,應該是狼豺虎豹才對哩!」
眾人禁不住捧腹大笑,掌聲不住的響著。
汪嬌嬌一見麻子上了台,不由氣道:「死麻子,你來幹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
,不准你來的嗎?」
「阿嬌,我,我想你啊!」
「哦?你是來打擂台的,好,先介紹姓名吧!」
「阿嬌,你不是全知道了麼,怎麼還....」
「我知道有什麼用,觀眾還不知道哩,死麻子!」
「哎,哎,我麻子是貴州人,今年五十一歲,姓馮名叫笑笑,與阿嬌乃是青梅
竹馬,相愛多年....」
台下立即有人叫道:「黑白講,她剛才說她只有十八歲,你卻五十一歲,怎麼
可能是青梅竹馬呢?」
「對呀,我看你是記錯啦,你只有十五歲吧?」
眾人再次哄然大笑。
哈,王八蛋,還是童子雞哩!
他從溫柔的夢鄉中打醒過來,頭頂長出一個小包。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老小於腦袋不想事,該狠狠打醒哩!
「阿嬌,你怎麼又打我啦?」
「你,你在發什麼神經啊?」
突見來長江雙唇又是一陣合張。
「阿嬌,這兒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地方,你答應我吧,我用生命和人格發誓,
我愛你,永遠,永遠!」
麻子越說越激動,竟流下了大顆眼淚。
汪嬌嬌突被感動得反手抱著他道:「你,麻哥,我答應你,還是你對我好,我
現在才明白哩,嚶嚶.。。。」
兩人立即當場「對咬」起來。
眾人大奇,紛紛引頸企望。
乖乖隆個啥,「西洋鏡」免費大展覽,不看白不看啊!
老和尚一見太不像話,只得走了出來,大聲叫道:「兩位施主,這太不像話啦
,不行呀,你們還是下台去吧!」
兩人立即邊吻邊行,沿著後台皆而下之後,走到「特別席」坐定之後,居然還
「噴噴」的熱吻著。
瞧得另外那對「佳侶」皺眉不已。
老和尚見狀,揚聲道:「各位施主,天色已晚,今夜的比武暫到此結束,明晚
清早來,恕貧僧不遠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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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英姿颯爽女中豪】
麻子脹紅著臉,叫道:「不對,不對啦,她已四十九歲啦,她是跟你們開玩笑
的啦....哎唷!」
「拍」的一聲,汪嬌嬌在他的光頭上拍一掌,罵道:「死麻子,叫你不要來,
你偏要來,一來就亂說哩!」
「阿嬌,失禮啦,常言說得好,龍配龍,鳳配鳳,跳蚤配臭蟲,所以我麻子配
芝麻女,天經此義哩....嗯?哎唁!」
話未說完,光頭上又挨了一巴掌,只聽汪嬌嬌叫道:「死麻子,你今天怎麼特
別大嘴巴,說完沒有?」
「快完啦,各位,你們也許看她不順,可情人眼裡出西施,我麻子怎麼看她怎
麼舒服,太美啦,她好似我生命裡的一盞明燈,指引著我投向光明,啊,偉大的黑
芝麻糊,我已經聞到你的香味啦,美麗的小鳥啊,我不嫉妒你們,因為愛情在滋潤
著我,她給我生命和勇氣。足夠去抵擋一切的不幸..」
正說到飄飄欲仙之際,光頭上又挨了一下重扣,立即把話說著,轉身下台而去
。
眾人立即邊談論邊朝廟外去。
宋長江哈哈笑道:「小兄弟,很熱鬧吧?」
「哇哇,除了朱紫鳳跟吳宏亮那一對有點看頭以外,具余的全是胡鬧,不過,
也挺好玩的哩!」
「哈,我要走啦,咱們明晚在此碰面吧!」
「好!」
由於武林人物湧入小城,人滿為患,家家爆滿,秦寶勇連走好幾家旅店之後,
才找到一個房間,漱洗一番,吃點點心,立即開始調息。
不一會,他只覺胸口一陣絞疼,不由神色大變,暗道:「哇哇,我怎麼會中毒
呢?看樣子是慢性劇毒哩!」
當下倒出一粒藥丸,吞人腹中,調息半個時辰之後,方始鬆口氣道:「哇哇,
還好爺爺之藥可以解毒哩!」
只不過,秦寶勇疑心越來越重,聯想起湖幫人假扮和尚上演「和尚娶尼姑」的
丑戲,看樣子此番比武招親也大有問題。
尤其是那老和上的眼神分明很熟悉。
另外,宋長江也像在哪裡見過。
至於那位賽潘安,本是主角,就始終未露面,再加上他身後有一個大魔頭盧永
泰,情況就很複雜了。
乖乖隆個呼,有鬼哩,狐狸精冒出來啦!
翌日黃昏之際,秦寶勇趕到藥王廟,立即發現兩幕奇景,只見在擂台前面右側
已坐滿三百餘名武林人物,瞧他什一付苦瓜臉,垂頭喪氣的模樣,也似乎中了毒。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泡妞泡出大肚皮,麻煩大啦!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不由暗道」哇哇,難道他們也是中了毒嗎?「秦寶勇不由暗駭道:「「
哇哇,難道他們也是中了毒嗎?」
第二幕奇景就是昨夜有很多不諸武功的城民來捧場,今夜卻幾乎找不到一位平
常的角色。
不過,在台前左側倒也坐了百餘名陌生武林人物,看樣子他們是風聞比武招親
盛會,今日才來報到的。
秦寶勇一見自己昨夜的座位已有人坐著,立即朝第二十排空位內側一坐,同時
暗暗運功默察。
這一默察,他只覺從椅上緩緩的滲人一絲絲寒氣,頓時醒悟,不由暗道:「哇
哇,原來毛病出在座凳上哩!」
秦寶勇原式不動,玄功一運,功行一週天之後,只覺全身舒泰,情知已經不礙
事,立即悄悄的打量四周。
只見右側那批人似乎甚是忌憚的將頭望向台上,盡量不跟熟人打招呼,若不幸
被對方詢及,也不過寒喧數句了事。
秦寶勇將現場打量一遍,不但沒發現來長江,更連汪嬌嬌及麻子也不見人影,
不由暗替宋長江擔心不已。
突聽一聲佛籌之聲,摟著老和尚出來宣佈第二更比武正式開始,左側台下諸人
開始議論起來。
突見一道瘦小的黑影掠上台,雙手插腰道:「小女姓江名碧霞,今年十七歲,
有人送我小貴妃美號,誰願賜教?」
一聲長笑乍起,但見一道身影疾掠上台,瞧他相貌不惡,塊頭稍嫌瘦小,台下
立即有人喝采道:「好一對男才女貌哩!」
那人朗聲道:「在下姓霍名盤水,人稱『追風少年」,今天二十一歲,願在江
姑娘手下討教,請!」
江碧霞也道聲「請!」,兩人便活開步法。
乖乖隆個路,「想對像」自然要客氣三分啦,結了婚再變母夜叉和採花賊也不
遲哩!
XXX
片刻之後,只見霍盤水喝聲「汪姑娘小心啦」,一個箭步向前顧手一抖,向小
西施的雙腕扣去。
江碧霞一個「倒踩蓮步」,躲過過了霍盤水的這一扣,右手用反向他的「氣海
穴」拂去。
霍盤水猛一轉身,躲過一招。
兩人就如此打來拆去,最初是龍騰虎蹦,好不緊張,後來雙方居然好似打出了
感情一般,江碧霞雙頰鮮紅,口角微啟,每一下手都是向霍盤水身上無關緊要之處
打去,霍盤水眼也圓了,嘴也張了,脖子上的青筋也起來了,滴水也快到胸前了,
乾脆一味採取守勢閃躲。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老婆打老公,臉上笑嘻嘻,老公打老婆,淚水汪汪汪
哩!
老和尚越看越不像話,便走出來道:「二位少俠既然無意再打,貧僧在此恭喜
二位百年好合哩!」
說著,合什一禮。
江碧霞二人相視一笑,雙雙向老和尚一拱拳,立即隨小和尚走下冰台,坐在「
特別席」上,低聲細語著。
突聽一人叫道:「乖乖隆個咚,我來啦!」
眾人抬頭,不由啞然失笑。
原來,在台上站著一位年約六旬的阿婆,臉上的皺紋都已成溝,卻塗脂抹粉,
擦得和猴屁股差不多,腦後一個大著卷。
又聽她叫道:「姑娘姓單,名叫梨花、今年才三十八歲,江東人氏,今日上台
討教,不知那位哥哥願和姑娘交手啊?」
突聽下面有人罵道:「別他媽的不要臉,本派的老祖母都沒你老,還三十八歲
相生患啊?」
話聲落下,台上又多出一個人,只見這人年約五旬左右,一臉的花白刺猖鬍子
,兩隻眼睛精光四射,分明有不俗的武功。
「喲,老鬼,看看你家單奶奶的本事吧!」
「哈,你到底承認是奶奶啦!﹒...」
老者話末說完,陡覺一股勁風疾抓向胸前,慌忙向後疾射出丈餘外。
哪知,他那身子甫落地,就覺一股勁風疾射向太陽穴,慌忙一閃身。
單梨花接連被他羞辱,惱怒異常,末待他站定,又是一股掌勁,疾掃向他的腿
部。
老者躲閃不及,急運功硬接下那道掌勁,卻聽「砰」的一聲,下身褲已被震裂
掉落在地,一條又黑又白的大毛腿立即露出來,傷處一片紫黑。
「格格,不要臉的老畜生,竟敢誘惑本姑娘,活該!」
老者氣得渾身發抖道:「賤人,只怪我學藝不精,你這個仇,我是結定啦!」
說完,一咬牙騰身而去。
「格格,你慢走幄,還有那位哥哥要指教啊!」
「呼」一聲,台上突又多一人,眾人一看,這人年約花甲,幾根稀稀的黃毛,
細高的身材,好似竹竿一般。
「俺是山東小武松武小郎,今年六十三歲,至今年末娶室,今夜一見姑娘美若
天仙,真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話沒道完,台下立即傳出嘔吐之聲。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幸虧武松爺爺死得早,不然準會被你老小子氣死
哩!
「格格,哥哥,希望你的武功也似口才這麼好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武功」當然好啦,不然取你騷老妞兒回去
幹什麼啊?
哈,王八蛋,死說笑哩!
單梨花說完,一招「拔雲見日」,劈向武小郎。
武小郎閃過那招,雙手反劈過去。
「老鬼,你真狠啊!」
單梨花大叫一聲,硬接那兩掌。
「轟轟」兩聲,單梨花連退七八步才穩住身子,一見對方僅是晃了一晃,不由
氣道:「老王八,接姑奶奶這一招!」
說著,雙手交互打出。
武小郎被逼得喘不過氣來,立即「一鶴沖天」,拔起三丈高。
單梨花一見他末落地,以為有機可趁,雙掌上揚,掌風直向對方胸前湧去,台
下不由驚呼出聲。
武小郎強行落地,喝聲「姑娘小心漸,』一體出熔於格。
疾打向單梨花。
單梨花使出一招「兵來將擋」,哪知才與對方指氣接觸,立即發現對方的指力
銳利,不由暗道不妙,「叭的」一聲Z已應聲而倒。
武小郎一把抱起她,親了一口之後,笑嘻嘻跳下冰台,出廟而去。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揀倒便宜貨啦!
接下來的皆是平庸腳色,秦寶勇瞧得無味,偷偷打量台下右側那三百餘人,心
中不由懷疑萬分。
因為,那些人雖然也跟著眾人喝采,卻是被動而為,而且神色之間充滿悔恨的
表情。
他立即決定在散場之後,暗中瞧個究竟。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老和尚終心出來宣佈收場了,眾人紛紛邊談邊朝廟外散去
。
秦寶勇走出廟門之後,佯作尿急般奔人遠處林中。
等了盞茶時間之後,卻發現方才離去的那三百餘人,一個外文垂頭喪氣的返回
廟內。
只見三十餘名黑衣人掠出廟門朝其他人方才離去的方向掠去,瞧其輕功身法,
分明身手不俗。
秦寶勇情知有異,立即在原地枯等著。
又過了一個多時晨,只見先後有二百餘人憤恨不平的跟著那三十餘名黑衣人走
人廟門,秦寶勇不由大駭。
他又等了盞茶時間,確定無人再行人廟,悄悄的飄出樹林,而後自右側掠人廟
牆內。
只見六名黑衣大漢,雙目炯炯的在庭中來回游走巡視,秦寶勇冷哼了一聲,藉
著花樹之掩護悄悄的掠向冰台。
沿途戒備森嚴,但秦寶勇輕功絕頂,又小心翼翼,很快接近了冰台。
他小子眼見人口處挺立著四名黑衣大漢,暗罵一聲「王八蛋」,騰身一縱,悄
悄掠上枝丫間,凝神運功偷聽。
這是一招險著,所幸那些黑衣大漢不相信有人能夠突破重重警衛,因此,反而
鬆懈不少。
乖乖隆個咚,野漢子爬牆都快爬到床上啦,還不快捉姦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半晌之後,突聽遠處傳來一陣蒼勁的得意笑聲道:「嘿嘿,諸位,歡迎你們重
回冰台,中毒的滋味不好受吧?」
又聽一聲暴喝道:「了淨,你這老禿驢,你不但不守佛門清規,而且還暗算眾
人,你意欲如何?」
「嘿嘿,王威,你別誤會了淨,他已經蒙佛祖寵召上西天啦!」
接著遠處立即傳出眾人的驚呼聲音道:「關福壽,是你!」
秦寶勇暗駭道:「哇哇,那位老方丈果然時冒牌貨,卻不知這位關福壽....嗯
?哇哇,奶奶的,據芳委所說,關福壽不是關新良的老爹,湖幫高手嗎?哇哇,我
明白啦!和尚跟尼姑成親及比武招親兩件事情,都是湖幫在搞鬼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有夠險哩!
只不過,秦寶勇還飛快閃過一念,覺得盧永泰根本與此事無比,當年之事也很
可能另有蹺溪。
念頭轉得太快,無法抓住。
「嘿嘿,不錯,老夫正是關福壽,目前泰居湖幫左護法一職,若想活命的人,
立即歸附本幫!」
一陣暴喝之後,冰台四周立即傳出一陣拚鬥聲。
但僅只盞茶時間,在一陣慘叫聲音過後,一切重歸寂靜,顯然,那些打算要反
抗的人已遭屠殺。
只因他們身中劇毒,武功已失。
「嘿嘿,各位中了『蝕骨丹』,最好少妄提功力,否則,只好自尋死路,要效
忠本幫的人速服解藥廣遠處傳來一陣步伐聲。
「嘿嘿,諸位所服之解藥,只能暫時壓仰毒勢發作,以後必須按月服用,否則
,毒發之際,更加痛苦百倍!」
接著是一陣得意的獰笑聲,立即恢復平靜。
盞茶時間過後,院中那些黑衣大漢相繼撤去,不過,冰台入口卻又多了六名大
漢來防守。
秦寶勇一看天色已近寅初,為了避免暴露露行藏,悄悄的飄下樹後,立即朝廟
外掠去,很快消失身影。
乖乖隆個呼,死小子是不福將哩!
秦寶勇沿著官道疾馳,尚距城門里餘遠處時,突聽一聲叫喊「小兄弟」,他立
即剎住身子,驚喜的道:「老先生,是你嗎?」
一陣低沉笑聲過後,宋長江已現身於右側林前,秦寶勇一見他的面色灰敗,立
即知道他也中了毒。
他小子正欲開口相詢,宋長江已低聲道:「小兄弟,隨我來!」
說著,轉身朝林奔去。
秦寶勇跟隨他奔行三里路,立即發現有三十餘人盤坐在林中空曠處,目光匆匆
一掃,不由輕咦出聲。
只見那位清麗嬌柔的朱紫鳳,以及江嬌嬌。麻子、單梨花、武小郎、小貴妃江
碧霞和二三十名頭在冰台邊見過的人都赫然在場。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全是一群牛瘁蛇神,很會裝癡玩把戲哩!
宋長江末待秦寶勇發問,立即搶道:「小兄弟,咱們三十餘人皆來自同一個地
方,想不到卻全部中了毒哩!」
秦寶勇心念電閃,脫口道:「老先生,你們是黑狼門的人嗎?」
「高明,果然高明,難怪向不服人的方姑娘會對你心服口服哩!」
「方姑娘?哪個方姑娘?」
「哈,小兄弟這樣快就忘了嗎?就是方委姑娘哩!」
乖乖隆個晚死小子本就個是小負心漢,泡過妞兒之後就忘到九霄雲外哩!
秦寶勇點點頭,沒有說話,心中卻一陣茫然。想不到自己竟然跟黑狼門的人打
得如此火熱,真是天意。
可以說,無論是湖幫,還是黑狼門,他小子印像都差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哈,如此說來,咱們也不是外人,小兄弟,你就是秦神醫之孫吧?怪不得你
沒有中毒哩!」
秦寶勇闖言,立即恍然大悟道:「哇哇,我想起來啦,想當年在洛陽時,你曾
經與爺爺冒雪打過架,對不對啊?怪不得我一直看你眼熟哩!」
說話時,腦海中頓時浮現出當年的一幕。
「唉,唉,不錯,說來慚愧,老夫曾妄想勝過令祖,小兄弟,你的身上是否有
解藥啊?」
秦寶勇聞言,不由暗道:「哇哇,黑狼門的人也不是好東西,當年就害得爺爺
和洪大叔、素蓮大嬸無法在洛陽安身,也害得我跟寶神分手,還有徐大爺、趙奶奶
....嗯?是啦,過去的事情不說,如今黑狼門的人仍然橫行霸道,我沒少跟他們打
架哩,既是如此,我該不該把解藥交給他們呢?」
他這一猶豫,卻聽朱紫鳳道:「宋老,咱們與秦公子素未謀面,怎可向他索取
解藥呢?
還是等羅煞姥姥來再說吧!」
「這....可是,每日午時毒勢發作的痛苦....」
「宋老,別多說啦1」
秦寶勇不知羅煞姥姥就是百毒羅煞,聞言一窘,覺得此刻縱有天大的仇恨,也
該贈送解藥,何況沖天方受的面子上,也該這樣做,當即倒出一把藥丸交給宋長江
道:「每人一粒,服後立即調息,希望能夠有效!」
實在不想跟黑狠門的人多待片刻,說一說完,轉身就欲離去。
「小兄弟你....,l「方纔我重人廟中發現一件事,那老和尚乃是由君山湖幫
的左護法關福壽所扮,他們將『蝕骨丹』抹在椅上,目前已有五百名高手被迫加人
湖幫,你們以後可要小心些哩!」
話音未了,人已飄然離去。
「咯」一聲,宋長江只膝長跪在地,顫聲道:「小兄弟,謝謝啦,宋長江今後
必有一報廣秦寶勇道頭也不回道:「算啦!」
身子已掠出數十丈之外。
朱紫鳳美國異采突問,迅速低頭不語。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有夠多情,看上小色狼啦,很危險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XXX
次曰黃昏時分,秦寶勇剛離開旅店,隨著人群走向藥王廟之際,突聽耳邊傳來
一聲道:「小兄弟,請借道!」
話聲方起,一位紫衣大漢已擦身而過。
秦寶勇由他的背影立即認出他是宋長江,立即綴在他的身後,折人了一條偏僻
的巷道裡面。
只見宋長江將手中包袱交給秦寶勇道:「小兄弟,情況緊急,為預防萬一,你
還是易過容再去藥王廟吧廣秦寶勇始知他早已易過容,難怪從老者變成了大漢,當
下輕聲道過激,一見四下無人,立即脫去身上的藍衫,穿上一套青衫,同時覆上一
張薄皮面具。
宋長江仔細的瞧了一陣子,點頭道:「行啦,小兄弟,敞門將於三日之後除去
關福壽,你若不便,請提早避開吧廣說完,飄然離去。
秦寶勇將將藍衫收回包袱之中,立即走人人群中,跟著他們趕到藥王廟,轉至
冰台下。
他一見台前右側坐了四五百名神色異常的人,左側也坐了三百餘人,不由暗暗
替黑狼門擔心不已。
這一夜,先後有十餘人上台,雖然打鬥激烈,卻沒有活寶上去表演,因此,缺
少了有喜劇效果。
散場之後,秦寶勇隱在林中,發現又有二三百人被迫回廟「報到」,暗歎之餘
,回城休息。
所幸,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只有百餘人人股,秦寶勇暗自慶幸不已。
第六天,秦寶勇一進人冰谷,立即發現氣氛不對,因為,在台前左側居然客人
暴滿,另有百餘人無位可坐。
經過二十餘名小和尚的「勸說」,右側座位上方始有二百名大漢默默的站起身
子,不過,他們立即被「安排」站在人口處。
秦寶勇自然和那百餘名新來客人替坐在右側座位上。
他仔細一瞧,那百餘人在就座人前,皆先以右掌朝椅上一抹,情知他們的手中
皆已抹過解藥,心中略安,立即含笑瞧向台上。
盞茶時間過後,老和尚又在樂聲中現身,同時做過開場白,然後含笑坐在台上
那張椅子上。
一聲清嘯過後,台上已經立著一位美絕佳人,只見她年約三旬,圓圓的臉,雖
不能說貌似天仙,卻也夠格稱為美人!乙。
只聽她脆聲道:「姑娘姓龍名娃,嶺南人氏,今年三十,今日專程來此領教貴
地的絕藝,請多指教!」
說到此處,忽然從台下躍上一人。
瞧他相貌平庸,身子卻結實有力,只見他先向龍娃拱拳行禮,然後對台下拱拳
道:「在下姓唐名飛龍,兩湖人氏,今年三十二,今日路過此地,想以戰會友,請
龍姑娘高抬玉手,多加指教!」
乖乖隆個咚,會什麼會?是想在台相會,還是想在床上「相會」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龍娃嫣然一笑,道聲「接招」,玉手一揚,夾著一股勁風,疾捲向唐飛龍面門
。
唐飛龍不敢硬接,往旁一縱,避過那一拳之後,一個大轉身,反抓向龍娃胸前
。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有夠色,上來就想抓「豆腐」吃哩!
龍娃嬌叱一聲,雙掌含怒疾劈,一口氣攻出十餘掌,迫得唐飛龍連連後退,狼
狽不堪。
突見她清嘯一聲,一招襲向他的面門,另外一招劈向他的右肩。
唐飛龍情急之中,以攻對攻,左右手分別迎去。
電光石火之中,卻見他在切近龍娃面門之際,突然化掌為指,摘下她頭上的那
朵金花。
龍娃右掌卻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肩上,只聽一聲問哼,唐飛龍已被劈昏在老和
尚的前面了。
突聽一聲暴吼「好狠的婆娘」,一位手持兩頭雪亮鋼棍的魁梧大漢已掠上冰台
。
老和尚立即喝道:「慢著,先救治傷者再說廣說著,回頭朝那兩名小和尚招手
。
突見昏詞在台上的唐飛龍。身子暴射而去,雙掌一扣,竟然抓住老和尚的雙腳
,台下不由大嘩。
那位魁梧大漢卻將那雙鋼棍朝自台下奔來的十餘名黑衣高手擲去,然後,疾撲
向老和尚。
鋼棍一落地,立即「轟」的爆炸,那十名黑衣人在慘叫聲中已有八人被炸死,
其餘請人也重傷倒地。
老和尚雙腳被扣,急得揮掌朝唐飛龍一時,「砰」一聲,唐飛龍的胸口如中巨
作,立即慘叫吐血。
不過,那雙手仍然緊扣住老和尚的雙腳。
老和尚剛出掌,一見毒針襲到近前,立即將興!」一側,硬以左肩迎住上那些
毒針,一聲問哼過後,他立黨全身一麻,正欲翻身逃逸之際,魁梧大漢的兩道如山
掌力已經襲到。
「啊!」
慘叫聲中,老和尚已連噴鮮血。
龍娃右足一端,鞋尖之毒匕踢人老和尚的胸口,立即結束他的罪惡人生,交由
地府去審判。
關福壽就這樣死了,一點也沒有福氣,更不長壽。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都說好人不長壽,禍兜子活萬年,他老小子怎麼也命
短啊?很值得研究哩!
坐在台前右側的湖幫高手及那九百餘名被迫效勞的「雜牌軍」見狀,大駭之下
,失聲暴喝。
坐在台前左側的五百餘名黑狼門高手突然起身。雙手急揚之下,漫天的暗器蜂
湧而去。
現場立即傳出一陣陣慘叫。
接著,就展開一場大混戰。
遠處立即傳來一陣厲嘯,六十餘名黑衣人各持兵刃前來支援,一時殺聲震天,
令人毛骨聳然。
秦寶勇首次見到這種大規模的肉搏,暗道:「哇哇,湖幫對黑狼門,狗咬狗,
我的媽呀,全是瘋狗哩,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溜喲!」
他立即功行全身,雙掌猛揮,口中喝道:「擋我者死!」奮勇衝殺,足足的過
了盞茶時間,才被他衝出廟外。
他一見衣衫及雙掌沾了不少的鮮血,情知自己方才一定傷了不少的人,不由神
色一變,打個寒然。
抬頭看時,只見那些和尚已經驚慌四散逃去,索性掠上一株松樹,打算先「隔
山觀虎鬥」一陣再說。
掌聲隆隆好似焦雷連響。
掌勁相互衝擊,震得地動山搖。
慘叫聲音源源不絕,好似人人已經殺紅眼,陷入瘋狂境界,令秦寶勇不由心驚
膽顫。
他噁心的脫下那套帶血青衫將它塞在枝權間,然後換回藍衫,同時也摘下那粘
答答的面具。
只見面具上面沾了二十餘滴血跡,秦寶勇依稀記得那些擋住自己出路者負傷之
情景及慘叫聲音,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喚。
突聽一陣「轟轟轟」連響,只見廟內飛雪、鮮血及殘股濺噴出半空中,蔚為另
一景觀。
一陣慘叫及駭呼聲音響起。
廟殿和四周護牆悉數被震垮,即使是秦寶勇所隱身的那株大松樹也被震得連恨
拔起,傾倒在後殿中。
秦寶勇被震得內心狂跳,雙耳雷鳴,暗叫一聲「我的奴呀」,身子一掠,立即
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少數末及離去的和尚哭爹喊娘的奔逃摔倒,不但痛哭流涕,而且沒命的向廟外
奔爬而去。
前後只有半盞茶時間,方纔那些恐怖的拚鬥聲音全部停止了,代之而起的是一
片寂然,死一般的寂然。
乖乖隆個啥,是哪個王八蛋點燃了炸藥,連妞兒和黃臉婆子也一併炸死啊?太
不知憐香惜玉了嘛!
WW#秦寶勇正欲躍到現場去瞧個究竟,欲然心中一動道:「哇哇,不對,引
爆火藥的王八蛋尚末現身哩,是一個王八蛋還是一群王八蛋啊?」
果然不錯,當他又等了半晌之後,立即聽見冰台那邊傳出一陣得意的笑聲,聽
那笑聲,對方的年紀並不大。
秦寶勇心中恨得咬牙切齒,立即提聚全身的功力,悄悄掠去,很快已接近冰台
人口。
他剛想溜進去,卻忽冰台下傳出一陣得意的狂笑聲道:「哈,六七百名黑狼門
高手全死啦,我又立了一件大功啦,哈,老爹及幫中百餘名高手加上這些工八蛋家
伙也全部死啦,這下子我可以平步雲來了,哈哈....」
哇哇哇!是哪個王八蛋在胡說八道啊,沒有「腦膜炎」
沖頂也有「十三點」哩!
秦寶勇聽得心火大熱,暗罵道:「哇哇,這王八蛋真的已經幸喪病狂啦,老爹
死啦,他反而高興可以『補缺』陞官哩!」
當即將全身的功力聚於雙掌,咬緊雙唇,雙目殺機似火。緊緊的盯著人口處,
準備一掌見生死。
偏偏那位老包似乎甚為得意於自己的傑作,一直在冰台那邊欣賞,急得秦寶勇
額上直冒汗。
。好半晌之後,才聽到一陣陰笑聲及衣衫破空聲自冰台那邊傳出,秦寶勇將雙
掌一併,心中默數「一,二,三,四」,突然「哇哇」大叫一聲,石破天驚,接著
一道翻江倒海般的罡風自雙掌打出。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使出吃奶泡妞的勁頭啦!
奔出之人正是關福壽之子關新良,他小子剛得意萬分,剛奔至人口處,驟聽一
聲暴喝,不由肝膽皆裂。
「啊!」
一聲慘叫過後,他小子的的肢體已隨著「轟」的一聲爆響而四分五裂,終於得
到粉身碎骨的報應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啊什麼啊?泡妞叫春啊?
哈,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長吐一口氣,罵道:「該死的傢伙!」
立即掠人冰台那邊。
突聽一聲微弱的「救命啊,救命啊」之聲自冰台谷的右側傳出,秦寶勇心中一
動,立即朝出聲之處掠去。
只見一隻纖掌自屍體堆中伸出並輕輕的掙動著,秦寶勇毫不思索的立即將壓在
她身上的那八具屍體轉移開。
事實上,那八具屍體也不全是屍體,只能是「半成品」,因為許多部位不知已
被炸飛到何處去了,只不過由於腦袋保存完好,所以秦寶勇認定它們為八具屍體。
當他挖到底層之際,突然發現蓋在一位女人身上的兩具屍體居然至死仍將左單
及右掌緊緊的抓著,仔細一瞧,不由失聲叫道:「哇哇,是騷阿嬌跟麻子哩,愛得
真偉大啊!」
匆匆的朝方才被移開的那具屍體一瞧,又是失聲叫道:「老天,是宋長江,他
也死啦!」
心中一陣茫然,不知是難過還是同情。
畢竟,黑狼門曾逼得他們在洛陽無法立足,宋長江也跟秦羽生交過手、但他知
難而退,而且如今又跟秦寶勇關係不錯,可說是敵人中的朋友。
乖乖隆個咚,連兩個野漢子同時爬牆偷寡婦,也能成為朋友,一個變成大老公
,一個變成二老公哩!
哈。王八蛋,不說笑不行啊?
秦寶勇汪嬌嬌及麻子的屍移開之後,一眼就發現那位仍在繼續呼救之人,居然
是朱紫鳳,立即將她摟在懷中。
朱紫鳳心情一鬆頓時昏倒在他懷中。
秦寶勇搭上她右腿.發現依然氣息混亂傷情嚴重,雖有長江三人以身護住.卻
仍然受了極重的外傷。
他立即取出三粒藥丸塞人朱紫風口中,而後挾著她掠出廟外。
雙目匆匆的向四周一掃,轉身掠人林中,迅速的將她平放在草地上,開始拍通
她的穴道。
整整忙了半個時辰之後,總算將她的傷勢穩住,不過,秦寶勇也累得頭大汗,
氣喘吁吁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見到男人無精打彩,一救起妞兒來,就格
外捨得老本哩!
秦寶通雙掌剛離開朱紫鳳的身子,突覺一道輕細的聲音疾掠向自己右腰眼,慌
忙將真氣聚運至該處。
他知道有人在偷襲自己,卻不能躲避,稍一閃避,倒媚的一定是朱紫鳳,到頭
來還是要自己替她療傷,何況,自己也不一定躲避得開。
「啪」的一聲輕響過後,他只覺身子一麻,不過,即又氣血暢通,不由暗詫自
己為何在耗損大量內力之後尚能震開穴道。
秦寶勇初出江湖,低估了自己的功力。
事實上,一般的高手,根本拿他小子無可奈何。
乖乖隆個咚,這叫就懶人有懶福,寶人有寶命哩!
正當秦寶勇詫異之際,卻聽見一陣得意的女人笑聲自林外傳來,灰影一閃,一
位老尼已經俏立在跟前。
嗯?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這老尼不是關福壽的老搭擋兼老相好慧心師太嗎
?她騷老尼來此幹什麼,是不是知道老相好一命歸天啦,趕來掉幾滴貓眼淚啊?
秦寶勇佯裝穴道被制,僵坐之餘,含恨叱道:「你是誰?為何對我暗算,這種
手段實在令人不齒哩!」
「格格!」
玉清師太蕩笑道;
「小施主,咱們可真有緣,又見面啦!」
說著,竟將秦寶勇抱坐在她的膝頭上。
秦寶勇一見來人竟是那位導演和尚娶尼姑之老尼,立即脫口道:「哇哇,你竟
然沒有被炸死?」
「格格,這次比武招親不會我又投露面,當時正在調息,幾乎被震岔了真氣,
想不到因禍得福,竟然會達到你這位俊哥兒廣說著,將雙唇一湊,就欲強吻秦寶勇
。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老尼有夠騷,七老八十啦,居然還「騷」得好
起來哩!
秦寶勇豈肯被他反吃豆腐,雙手立即扣住她的麻穴。
「你,你你,你沒....」
「哇哇,老尼姑,你一定看走眼啦,竟然敢惹上本少爺,本少爺非好好的招待
你-場不可哩!」
說著,右掌飛快的在她的身上連拍數下,然後將她拋在地上,痛得她不住的慘
叫及抽搐著。
乖乖隆個咚,還沒正式泡上哩,就扭什麼扭啊,也太做作了吧?
哈,烏龜蛋,死說笑!
朱紫鳳突然被慘叫聲音驚醒,撐起身子一瞧,立即弱聲道:「秦公子,多謝你
救我一命!」
「哇哇,姑娘,你重傷方愈,休息一下吧!」
「秦公子,宋老他們呢7』「唉,死啦,全都肢離散的被炸死啦!」
朱紫鳳突然泣道:﹒
「宋老跟阿嬌姨、笑笑叔師徒三人是為了保護我才被炸死的,他們原本可以逃
生的,我,我....」
說著,放聲痛哭起來。
秦寶勇甚是感動,暗道:「想不到黑狼門還有這樣的人,可見不論是黑道還是
白道,都有壞人和好人哩!」
念頭轉過,伸手制住朱紫鳳的「黑甜穴」,將她扶在草地上躺下,而盤坐調息
起來。
當他醒轉之時,朝林外一瞧,天色已近黎明,四周仍然一片寂靜,他不由暗暗
的鬆了一口氣。
目光落在昏睡中的朱紫鳳那付嬌顏上,他悄悄搭上她的右腕,默察半晌之後,
方始拍開她的穴道。
朱紫鳳睜目一瞧,見秦寶勇正凝視自己,嬌顏突紅,立即掙起身子,朝林外看
去,低聲道:「啊,天快亮啦!」
秦寶勇輕咳一聲,起身道:「姑娘,你的傷勢已近痊癒,只要避免激烈的打鬥
,不出三日可即可復原哩!」
說著,將包袱掛在肩上準備離去。
「你,你可否送我回總舵?」
「哇哇,對不起,在下不願意介入黑狼門與湖幫的拚鬥的旋渦中,這名賊尼就
交由你來處理吧!」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兩個小相好分別是湖幫幫主之女和黑狼門門主之女,跟著
哪一方都會得罪其中之一哩!
秦寶勇說完,解開疼昏在地的玉清師太之穴道,隨之,卻趁機毀去她那身仗以
為惡的武功。
「秦公子,你,你不想見霎妹一面嗎?」
秦寶勇身子一震,沉聲道:「想,不過,要另找地方!」
「秦公子,黑狼門真的那麼令你討厭嗎?」
「不錯,在下討厭邪惡之人,在黑換門及湖幫尚末改邪歸正之前,在下不願給
他們好臉色看哩!」
「秦公子,你誤會霎妹啦,她正是很反對黑狼門的作風,可門主是她的父親,
她豈能不支持黑狼門?」
「哇哇,這就是愚忠哩!」
「這」
「哇哇,我不喜歡說得太露骨,不過,麻煩你轉告她,請她想一想為何會有『
出污泥而不染』和『大義滅親』這兩句成語吧!」
說完,飛身掠出樹林,飄然而去。
朱紫風神色一黯,點死老尼的了黑甜穴,也挾起她疾掠而去。
秦寶勇回到城中,在旅店裡,洗個澡,吃喝一頓,而後換上一身藍衫,戴上面
具,出城而去,直奔雲關。
沿途之中,他在酒樓旅店裡所見所聞之事盡與藥王廟爆炸之事有關,居然有人
吹噓目睹傷亡逾萬,不由令他小於竊笑不已。
令他覺得安慰的是,已前經常看到的私鬥或集體拚鬥情形已大幅度減少,想必
是因為藥王廟爆炸震撼之故。
他順著往雲關的官道行去,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倒也挺逍遙的,連行月餘之
後,經過襄陽城,一路南下,已距岳陽城僅二十里之遙了。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有沒有泡妞啊,這麼長的時間,總要偷兩回腥吧?不然麻
煩就大啦!
他輕輕的拍了路標一下,暗道:「哇哇,終於快要到岳陽啦,只要上了船,馬
上就可於和圓姐姐及爺爺見面啦!」
秦羽生曾經口答應秦寶勇要去君山替鄭圓圓之表妹盧柳茵治病,想必如今他已
到了君山島上。
當然,秦羽生也曾要求他混入湖幫,相機行事。
湖幫當年出了個大叛賊盧永泰,想不到時過境遷,如今湖幫人竟打著他及其弟
子的名號舉辦比武招親會,圖謀不軌,事情似乎很複雜。
秦寶勇這些日子來,經歷了江湖上的風風雨雨,已成熟老練了許多,覺得爺爺
叫他混入湖幫,一定大有文章。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自然成熟多多啦,至少已丟掉了童子雞的
落後帽帽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哩!
他輕輕的撫摸鄭圓圓所贈那面長形金牌半晌之後,一見已距鄭圓圓曾提過的那
家「洞庭旅店」不遠,立即加緊步子行去。
洞庭旅店乃洞庭湖北岸一帶數一數二的老店,由於有湖幫在背後撐腰,不但生
意興隆,而且從無人敢在店中惹事生非。
也因為住在洞庭旅店有安全感,因此,來住的旅客商賈皆樂於在店中落腳,難
怪會一直生意興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一孜爾扎裡莊進展《蘆。。
野妞大一堆,沒人撐腰.誰敢開啊?
秦寶勇走進店門,立即看見廳中坐滿了喝酒的人,南方溫暖,不比北方.尤其
是在廳中,全身一陣燥熱、立即走到櫃台前問道:「小二,還有沒有房間?」
說著,將那面長形金令朝他一晃。
那小二原本要開口回頭乍見金令,馬上變得很恭恭敬敬的道;
「大爺,請隨小的來!」
洞庭旅店前廳為酒樓,後院共有兩進,第一進樓高兩層,約有百餘間客房,供
旅客及商賈息宿。
第二進卻是一片寬敞的花園及兩間精舍分隔兩側,在精舍人口也分別立牌書日
「家眷,外客請留步」的字樣。
乖乖隆個咚,行事止步,是不是想安安靜靜泡妞啊?很值得研究哩!
秦寶勇正瞄向傲立在園中,綻露芳香的那十餘技寒梅之際。突聽那小二回頭湊
近前低聲道:「大爺,姑娘來了!」
秦寶勇驚喜道:「真的嗎?」
「不錯,吳爺也來啦!」
秦寶勇不由暗道:「哇哇,吳爺是哪個老包啊?」
表面上卻嗯一聲,道:「太好啦,今天可以和他好好的痛飲一番啦!」
小二詭異一笑,暖昧的道:「只怕吳爺現在可能無法陪你呢!」
「哇哇,為什麼呢?」
「嘻嘻,他已經陪姑娘喝了半個時辰的酒,現在可能已經上床啦,怎麼可能陪
你喝個盡興卿」
秦寶勇只覺心中好似被人戳了一刀,疼痛難耐,若非臉上戴著面具,可能已經
被小二察出異狀了。
哇哇哇2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多半是騷圓圓又看上哪個小白臉啦,讓他小子免
費戴綠帽帽哩!
WXW僅管極力克制,秦寶勇仍忍不住身子一顫,小二見狀,立即低聲問道:
「大爺,你怎麼啦?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沒,沒事啦,你下去吧,我自己進去!」
「是,大爺,吳爺和姑娘在天字房哩!」
言下之意,是提醒他別去打擾他們。
秦寶勇眼見小二離去,立即放輕腳步走人右側那棟精舍,眼前是一間寬敞豪華
的大廳。
他閃人屏風之後,凝神一打量,發現兩側各有六間房門緊鎖的房間,每間房前
分別釘著一塊尺餘長,半尺寬,劇以白漆的木牌,上書「天地畜黃江河湖海』等字
。
天字房正好是右側居中的一間。
秦寶勇飄身過去。凝神一聽,立即聽見喘息聲以及淫聲浪語,分明有人在干快
活事。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還來真的啊,綠帽帽是免費的,腦袋可不是免費的哩
!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不由心中一陣劇痛,雙目寒光灼灼,雙拳緊握,火冒三丈,此時若有人
來惹他,保證非粉身碎骨不可。
片刻之後,只見他吸口氣,取出那塊金牌,隨意一擲,正好落在天字房門外。
金牌尚未落地,人影倏閃,秦寶勇已含恨掠去。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只見一位方面大耳,五官端正,體格魁梧青年和一位面貌
妖冶,體態豐腴的少女相摟著打開了房門,瞧他們鬢髮微亂的情形,可見方纔的「
肉搏戰」該有多激烈。
那青年乍見房門外那塊金令,輕咦一聲,立即招手將它吸人掌中,略一翻視,
失聲叫道:「幫主金閨令,是圓姑娘帖身之物,怎麼....」
妖冶面色一沉,冷冷道:「哼,貼身之物,你瞧見啦?」
「咳,咳,你別誤會啦,小兄曾見過圓姑娘把玩這面金令,她一向珍視此令,
怎會掉落在此呢?」
妖少女一把搶過那面金令,恨聲道:「圓丫頭毀了先兄,卻還振振有詞,這面
金令,既落在我手裡....哼!」
魁梧青年神色一變,急忙低聲勸道:「娟妹,那件事錯在令兄,你豈可誤解圓
姑娘,甚至想要害她呢?」
「哼,全是她的片面之詞,鬼才相信哩!」
「不,令尊會率小兄到現場查看,同時遍訪方圓十餘里,那件事的確是令兄一
念之差所種下的惡果哩!」
「住口,吳宏亮,你還在幫圓丫頭說情呀?你還在癡心妄想呀?省省吧,她已
經的殘花敗柳之身啦!」
「什麼,賤花敗柳之身?不,不可能吧?」
「哼,不可能?我在離開君山總舵之前,曾看見她乾嘔數次,分明已經有孕,
只是不知是誰是孽種而已!」
「什麼?會有此事?」
這位魁梧青年正是湖幫幫主主鄭遠庭之唯一弟子吳宏亮,他也曾在藥王廟比武
招親台上與朱紫風交過手。
他比鄭圓圓年長四歲,由於鄭遠庭夫婦膝下僅有一女,因此湖幫之人皆將他視
為幫主的乘龍快婿及接班人。
他也有此信心,哪知,此刻乍聞這等醜事,頓時怔住。
只見妖少女嘴角一撇,右掌一揚,猛地拍出,吳宏亮濘不及防,翻身倒地,同
時穴道被制,呆了呆,驚駭道:「娟妹,你為何要偷襲我?」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有夠呆,騷妞兒肯定是酷罈子翻翻才出手打人,打是愛哩
!
「哼,吳宏亮,你識相點,只要你配合我將圓丫頭打倒,不但我會好好的待你
,家父也會重用你的!」
「娟妹,你別糊塗,俗話說胳膊往裡彎,圓姑娘即使是犯了滔天大錯,幫主也
會原諒她的!」
「哼,如果幫主自己也犯錯了呢?」
「這,這..﹒,﹒什麼意思?」
「哼,幫主妄想獨霸武林,卻又放任左護法關老鬼瞎鬧,毀了將近兩百名湖幫
高手,算不算犯錯?」
「娟妹,你別忘了黑狼門毀了六七百高手啊!」
「哼,湖幫高手一向以一當十,黑狼門至少要毀兩千餘人,才不枉費咱們多年
來辛苦栽培的這此高手哩!」
「娟妹,你別忘了黑狼門第三高手宋長江也死於當場,若論真才實學,令尊也
不是他的對手哩!」
「住口,你到底前不肯與我合作?」
「不行,幫主夫婦把我撫養長大,又教我一身武功,更十分器重我,我絕對不
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廣妖冶少女聞言,神色一獰,立即將右掌一揚。
吳宏亮將雙目一閉,泰然準備受死。
這位妖冶少女正是湖幫總護法左明遷之女左席娟,她此番與吳宏亮離開君山,
是想查請黑狼門對最近一系列大拚鬥之反應。
不料卻在此見到鄭圓圓的貼身金牌,引起這場風波,眼見吳宏亮一付泰然「就
義」的神情,她心中更恨。
只見她氣得身子一顫,硬生生收回掌力,陰聲道:『誤宏亮,你真的以為我對
你無可奈何嗎?」
「唉,娟妹,只要你放棄邪念,咱們立即返回君山成親,如何?」
「哼,少來這套,想趁機向鄭遠庭告密啊?我不稀罕,吳宏亮,你最好從我,
否則,你不但會身敗名裂而死,更救不了少村圓妹妹!。
「你」
「格格,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左席娼說完,人內收拾行李之後,挾起他疾馳而去。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想強逼「民男」為娼哩!
卻說秦寶勇含恨離開洞庭旅店之後。立即往無人之小徑匆匆的奔去,他要找一
個人煙稀少之處好好的發洩一番,在他的耳邊索繞的全是男歡女愛之淫穢語及落笑
聲,憤恨之餘,越奔越疾。
四周一片湖水,岸邊桔林環繞,秦寶勇窩了一肚子的氣,埋頭朝林中疾奔。
氣越憋越足,終於,他實在忍受不住了,突然仰頭,張口
狂嘯。
嘯聲猶如獅子怒吼,又好似春雷乍響,四周十餘丈內的二十餘株桔樹,立即「
喀峻咯瞟」連響,紛紛拔恨而倒,氣勢駭人。
遠處的湖水也似被震動,驚濤拍岸。
秦寶勇見狀,驚然一驚,立即止聲四顧。
墜葉如雨,枝權飛濺,逼得他慌忙雙袖連揮。
又過了盞茶時間,一切方才重歸平靜。
乖乖隆個路,死小子醋勁有夠大,十個妞兒的醋罈子加在一起還不夠裝哩!
XXX
秦寶勇揮去發上的落葉之後,只覺全身稍微舒暢些,向四周一瞧,不由曬然失
笑出聲。
只見二十丈外一塊大石後面冒出三道人影,一個個衣衫不整,為首的是位發如
飛蓬,瘦骨如柴,年約五旬的灰衣老者,其後是位發堆烏雲,媚眼似水,妖艷絕倫
,前襟半掩的三十五六歲之婦人,最後是位獅鼻闊口,虯鬚繞腮的魁梧大漢*
瞧他們三人滿頭大汗,臉泛紅朝的樣子,想必方才正躲在大石後面「幹活」,
而且特別頭力。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一女戲雙男,怎麼擺得平啊?
很值得研究哩!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肯定是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巴」一起賣力啦!
三人無不怒視秦寶勇,飛快走過來,看樣子大似恨不得將他小子生吞活剝。
秦寶勇站立不動,心中暗道:「哇哇,你們兇什麼?這種時候最好少惹我,否
則,就是你們自己衰尾哩!」
轉眼間,那三人已一字排開於秦寶勇身前兩丈外,只聽站在中間的灰衣老者陰
聲道:「朋友,方纔的嘯聲是你所發嗎?」
秦寶勇沒好氣的應道:「誰是你的朋友?」
灰衣老者臂一揚,喝道:「大膽,你可知老夫是誰?」
「媽的,那是你家的事,與本少爺何關?」
虯鬚漢子立即仰頭一陣狂嘯,嘯聲恍若驚雷驟發,震得技芽直抖。嘯聲甫落,
精光如電,逼視道秦寶勇,傲然問道:「你是什麼人?是收這樣的無禮!」
「媽的,無禮?你以為你們是什麼人嗎?一個似瘦皮猴,一個似頭狗熊,卻想
雙龍戲鳳,摟著一個草雞野老妞兒直叫春,有夠好笑哩!」
哈,王八蛋,兩只公雞一母雞,打起「架」來笑嘻嘻,屁股顛顛直放屁哩!
妖冶婦人神色陡變,厲聲喝道:「不知死活的傢伙,姑奶奶今日若不把你性骨
揚灰,誓不為人哩!」
「媽的,你本來就不是人,是一隻雞,一隻瘋狗哩!」
秦寶勇受了刺激,對女人甚具成見,因此出言很不客氣,歹毒之極。
虯鬚漢子一聲狂嘯,雙足一頓,疾撲而來,半空中,一招「蒼鷹攫兔」,右掌
斜劈秦寶勇左臂,右手五指箕張,硬點他的右腕脈門,快如閃電,勢如瘋虎撲羊。
秦寶勇足尖挑起一蓬沙土,隱含銳嘯,疾射向他的頭胸,逼得他慌忙收招變式
,揮去那蓬沙土。
不料秦寶勇右腳連挑,虯鬚漢子落地尚末立穩之際,已被逼得雙手連揮,疲於
對付那漫天沙雨了。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這下知道厲害了吧,比吃奶泡妞還累吧?
秦寶勇冷哼一聲,屈指一彈,一道指風疾射向虯鬚漢子「氣海穴」,駭得灰衣
老者大叫道:「老二,小心哩!」
身子一縱,連人帶掌拳,勁風罩向秦寶勇。
虯鬚漢子大驚,慌忙向後疾退,可惜為時連晚,一聲慘叫過後,已摔倒於地,
爬起身子,足下一浮,幾乎又要摔到。
妖冶婦人慌忙扶住他,問道:『二哥,你怎麼啦?」
「我,我的武功被廢啦!」
「啊,你的武功真的被廢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武功」被廢啦,以後還怎麼叫春啊?騷老妞
兒比他小子還急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哩!
只聽一聲裂帛聲驟然傳來,灰衣老者乍聽妖冶婦人的尖叫聲,心慌意亂之下,
右袖立即被撕碎。
「媽的,又老又醜瘦又干的,還想泡妞,有本錢嗎?哇哇,惹上本少爺真是自
找苦吃哩!」
秦寶勇恨聲說道,將那節衣袖一甩,真氣一注,亂掌揮打。
只不過別看他小子揮掌亂打,但暗合節奏,再配以輕靈的身法,一時之間竟逼
得衣老者只有躲閃之力,而無還手之功,氣得他怒吼連連,頭髮恨恨豎立。
妖冶婦人見狀,將虯鬚漢子抱至遠處,身子一縱,振臂去腕,一招三式接連出
手。
但見沙土飛揚,塵煙籠罩,銳不可擋。
秦寶勇雙足一頓,憑空拔起五丈餘,避過那掌勁,接著足尖互點,轉身朝灰衣
老者撲去。
「哇」一聲,灰衣老者只覺掌心一疼,縮手一瞧自己那只苦練數十年的淬毒鐵
掌,居然血跡洋洋,不由大駭。
秦寶勇趁勢將身子向後一仰,翻出三丈外,腳尖在一桔樹上一點,不但避開妖
冶婦人的後手偷襲,更斜攔住灰衣老者的去路。右掌一揚,一道掌勁逼勇過去,左
手一抖,那截斷抽像飛箭般射向他前胸。
灰衣老者一見對方招式詭異,身手敏捷,功力又奇猛無比,鬥志已失,此刻竟
肝膽皆寒,右掌一揮,「叭」一聲,揮去那截斷袖,不過,掌心傳出一陣麻疼,慌
忙順勢向後急退。
妖冶婦人見狀,急忙取劍,右腕抖處,長劍急顫起一道白光寒芒,朝秦寶勇當
頭罩下。
秦寶勇右足朝側一踏,大叫一聲「好男不與女鬥」,雙掌一併,掌風呼呼,挾
起狂現怒潮席捲而去。
妖冶婦人只覺眼前似有一座大山墜來,呼吸一滯,慌忙收招往後一個倒縱,退
出丈餘外。
秦寶勇道聲「買一送一」,騰身而起,似欲撲向妖冶婦人,卻突然中途蜇轉。
反手劈向灰衣老者腰肋。
灰衣者原本要支援妖冶婦人,早已一掌拍出,打算從側身重創秦寶勇,此時招
式一老,欲避不及,加上秦寶勇的掌勁又急又猛,「砰」的一聲之後,已慘叫出聲
,泥地可立即多了三灘鮮血。
妖冶婦人見狀,右腕一抖,將手中寶劍投向秦寶勇,猛地轉身,使出吃奶的力
氣疾逃而去。
秦寶勇最痛恨臨危棄友之事,脫口大叫一聲「媽的」,右手一探,抓住劍把,
順勢一揮,一道白光立即射向她的後心。
妖冶婦人駭得魂飛魄散,急谷躲向大石後面,但為時已晚,只聽「砰」的一聲
,她騷老妞兒跟著慘叫一聲,手捂胸口倒飛而出,落地之後,雖然連連掙扎,卻根
本爬不起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春騷老妞兒還騷不騷?下口
只有去陰間偷閻王爺啦,聽說閻王色也是個老色鬼哩!
XXX
「呼!」
摹地,只聽一陣破空聲響,左席娟驟然飄落在眼前,衫袖一抖,「休休休」三
聲過後,三根淬毒的細針已射人妖冶婦人三人。
一陣慘叫過後,那三人立即氣絕。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有夠毒哩!
秦寶勇心中一凜,暗道:「哇哇,好狠的妞兒,看樣子,她的衫袖之中大有機
關哩!」
念頭轉過,回頭就欲離去。
只聽一陣嬌脆的聲音道:「壯士,請留步!」。
秦寶勇一皺眉頭,止步轉身,默然不語。
左席娟甜甜一笑,道:。
「壯士功力蓋世,身手高明,想必是武林高手,請恕小妹孤陋寡聞,可否賜知
尊姓大名?」
「哇哇,剛見面就亂拋繡球,小妹長小妹短的,必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
是草雞,全身帶梅毒,我於麼要和她在此窮聊下去呢?」
秦寶勇打定主意,冷哼一聲,當即倒縱掠去。
他小子為何要倒縱而掠呢?因為,他不願意背部當箭靶,被對方練習發射毒針
。
轉瞬間已倒縱出十丈之遠。
左席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如此的「不上路」,稍怔片刻,眼見已追之不及,狠
啤一口,跺跺腳,斜掠而去。
半晌之後,她竟挾著吳宏亮再度出現,只聽吳宏亮輕聲道;
「姐妹,河洛三兇乃是黑狼門之門主使者,他們既然來此,門主方青雲可能也
在這附近,鑒於黑狼門最近連番與本幫大拚鬥。事情不妙,你還是趁早改變心意,
為整個湖幫作想,小兄保證不向第三者曳露半字哩!」
「住口,你少晚我,再哆嚏,我就毀了你這個累贅!」
吳宏亮甚是瞭解她脾性,不由默然無語。
乖乖隆步個路,肚皮都快泡大啦,還不瞭解啊?連「毛草」有多深都清清楚楚
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
左席娟口中雖硬,心中卻很害怕,因此,略一猶豫,還是踏著暮色,朝秦寶勇
方才離去之方向馳去。
秦寶勇一路緩緩奔出二十餘里,驟聽一陣狼噪聲,駐足望去,只見前面一座草
山坡中,黑壓壓一片,竟有百餘頭野狼急竄下來,不由心中一驚,暗忖:『哇哇,
想不到江南也有狼群啊,我..、﹒﹒嗯?」
忽見左側有一株參天古松,樹幹足有四五人合抱之粗,樹高也達二十餘丈,一
時不及細想,當即縱上。
轉眼之間,狼群已竄下山坡來。
不料恰在此時,左席娟也挾著吳宏亮飛身趕到了。
吳宏亮一聽到獸吼聲,頓時奇道:「姐妹,這是什麼聲音啊?」左席娟停身往
前一瞧,神色大變,顫聲道:「糟糕,是狼群,至少有一百來頭哩!」
乖乖隆個路,騷妞兒終於送死來啦!
「什麼?一百來頭,娟妹,快解開我的穴道!」
『哼,你休想藉故脫逃廣「那,那.....嗯?那就就帶著我逃啊!」
「哼,來不及啦....啊!」
野狼群神速,說話間,已竄到眼前,向二人撲來。
左席娟魂飛魂散,只得順手一拍,解開吳宏亮的穴道。
群狼怒啤,張牙舞爪,暴跳而上。
霎時間,皓月之下,草地之上,立即展開一場慘烈的人熊大戰。
秦寶勇掠在一株古松上,目睹群狼的兇悍之狀,忖道:「哇哇,這兩個老包今
天吃虧吃定啦,我要不要救他們呢...」
念頭轉過,立即暗暗摘下一把松針,準備隨時替那些野狼「打針」。
因為,他已經認出吳宏亮正是曾在藥王廟比武招親大會上跟朱紫鳳比武的那人
,對他小子印像還不壞。
樹下兩人揮劍砍殺,血光映月,慘烈無比。
倏忽間已殺死二三十頭野狠。
但群狼前仆後繼,仍然一頭接著一頭攻來,想是因饑餓所致,非要撕碎兩人不
可。
乖乖隆個咚,這就好比餓中色狼,不吃到「豆腐」,連覺都睡不著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面對群狼,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吳宏亮已顯力不從心,席娟更是明顯的只能防
守了。
秦寶勇正欲出手之際,突見左席娟抖手一擲,半空中立即「波」的一聲,爆散
出一蓬火紅的光芒。
『哇哇,奶奶的,騷妞兒在搬救兵啦,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角色?」
誰知,只聽一聲裂帛聲驟然響起,接著是左席姐當的驚叫聲,秦寶勇低頭一瞧
,慌忙閉上雙眼。
左席娟的背部衣衫被一頭野狼一咬一撕,那那雪白的後腰及渾圓的臀部立即裸
露出來。
秦寶勇雖然閉上雙眼,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出那幕春光,他小子已憋很久一段
時日沒有「發洩」,因此,此刻全身立即感覺「不對勁」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人。誰知道死小子啊有沒有發洩啊?只要把胯下「小
弟弟』」洗乾淨,誰都看不出呢!
哈,王八蛋,真是死說笑哩!
吳宏亮右掌奮力一劈,震退撲上來的幾頭野狼,轉身向左席娟衝去。
乖乖隆個路,死小子有夠呆,騷妞兒那樣對待你小子,還救什麼救啊?是不是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不料野狼悍不畏死,又一湧而上,將他團團圍住,急得他滿頭大汗,右手揮掌
連劈,左手運劍亂刺。
此刻,又是「嘶」的一記裂帛聲傳來,左席娟的尖叫著,身上衣衫居然已群狼
撕光,驚慌不已。。
群狼突然異吼連連,爭先恐後的撲向她。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怪不得採花賊都叫色狼,原來狼本身就很色,凡是母
的都想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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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柔腸俠骨琴劍膽】
當然,秦寶勇跟兩人無冤無愁,絕不會坐視不管、不過看著左席娟不順眼,想
懲罰她一下而已。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這樣的騷妞兒,小潑婦,是得教訓教訓哩,不然
的話,變成大潑婦,肯定是母夜叉哩,哪個男人受得住啊?
到最後,當左席娟雪白如藕的粉臂和臀部被野狼咬得鮮血淋淋,吳宏亮也被咬
得衣衫破碎之時,奇跡出現了。
「啾啾啾!」
突聽一陣密如驟雨般銳嘯,五十餘頭剩下的野狼竟然紛紛哀叫著倒下,場面蔚
為壯觀。
乖乖隆個咚,「色狼」全死啦,社會治安大好,小妞兒大白天可以逛大街啦!
哈,烏龜蛋,死說笑!
吳宏亮似乎已殺昏了頭,一呆之下,立即向左席娟撲去,左席娟也是淚流滿面
,緊緊的抱住了他。
兩人劫後餘生,以前的思恩怨怨竟突然一掃而空,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酸甜
苦辣之感。
不料左席娟傷勢不輕,又失血過多,倏忽迷昏過去。
直到此時,秦寶勇方飄然而下。
吳宏亮撐起身子,一見是方才位陌生而神秘少年,情知是他出手相救,掙扎著
欲起身,感激地道:「多謝少俠解救之恩,在下....」
秦寶勇淡淡的道句:「沒什麼啦,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這件事哩
,你跟這三八妞兒血氣虧損,先吃藥吧!」
說著,掏出靈藥送上。
吳宏亮凡欲流淚,顫聲道:「這,這位大哥,你....」
「哼,我不夠格作你的大哥,我奉勸你一句,你別再貪圖美色跟這種三八妞兒
廝混,否則,一定衰尾哩!」
說著,行若流水的向前飄去。
「請問你尊姓大名?」
「沒必要!」
吳宏亮悵然一歎,立即挾著左席娟蹌踉行去。
半晌之後,又見他神色慌亂的掠回現場,仔細的在草地上搜尋半晌,終於找到
因剛才與狼群激烈搏鬥而失落的那塊鄭圓圓之金令牌,立即將它貼身收妥,轉身而
去。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腳踏兩只船,愛東妞又愛西妞,比勇少爺
也好不到哪裡去哩!
卻說秦寶勇剛奔出五里路,突然聽一對面遠處傳來一陣衣衫破空之聲,料到必
是左席娟引來的援兵趕到了,遂低頭而行,裝作無事一般。
半晌之後,只屍一頂豪華軟轎在兩名魁梧大漢的開道下及八名白衣妙齡少女的
抬扛中迅速的自遠處掠來。
由於軟轎布幔密佈,無法瞧見坐在轎內的是何方神聖,秦寶勇匆匆的一瞥,立
即徑直自朝前行去。
突聽右側那名大漢喝道:「站住!」
秦寶勇突然止身,沉聲道:「有何指教?」
「朋友,你是誰?」
「你要替我作媒呀?」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說胡八道,別人是看中你小白臉啦,想收
你小子去做男寵哩!
大漢當眾受到頂撞,神色一變,喝聲「大膽」,右足一點,雙掌一揚,就端撲
來。
突聽轎內傳出一聲轎脆的聲音道:「裴大!」
那名大漢突然止步,轉身拱手道:「裴大聽令!」
「問他有否看見娟兒?」
「是!」
裴大剛轉過身,秦寶勇立即淡淡的道:「我不認識什麼捐(娟)兒、賣女的,
我看見一個三八妞兒赤身裸體....」
裴大立即喝道:「住口!」
秦寶勇冷哼一聲,突然住口不語。
轎內立即又傳出一陣略帶焦急的嬌脆聲音道:「你看見誰啦?」
秦寶勇心中有氣,抬頭望天,傲然不語。
裴大立即喝道:「夫人在問你,你怎麼不答?」
秦寶勇瞥了一眼,道:「媽的,只有你這奴才才會任人指使呼喚,大爺不高興
回答,你能奈何我嗎?」
裴大暴吼一聲,回頭看去,顯是聽轎中人指令,恨不得立即就打一架。
轎中冷哼道:「裴大,教訓他一頓,走....」
軟轎立即再度前行。
裴大急於表現,一道掌勁拍出,掌風挾首銳嘯疾捲向秦
寶勇。
秦寶勇眼見轎中之人如此瞧不起自己,暗罵一聲「騷老妞兒」,右掌一揮,以
八成掌力疾迎而去。
「轟」一聲,掌勁四溢。
裴大卻慘叫一聲,似斷線風箏般向後倒飛而去,身子砸向那頂軟轎,慌得另外
那名大漢急忙掠身伸手去接。
那八名少女足下一緊,軟轎疾射出十餘丈外。
秦寶勇不由暗暗佩服對方身法絕妙。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看見水靈靈的妞兒就格外順眼哩!
另外那名大漢接住裴大之後,只覺一股潛勁疾湧而來,慌忙連翻三個規鬥,才
踉蹌落地,低頭一見裴大的雙掌全折,鮮血自傷口中急噴而出,人已晏厥,不由悲
吼一聲「大哥」,立即探懷取藥。
「媽的,沒救了啦,留著你自己用吧!」
說著,腦袋一低,顯已氣絕。
另外那名大漢正是裴大之胞弟裴二,悲憤欲絕,立即放下兄長,拔出背上的長
劍,疾攻而去。
秦寶勇向右一飄,想到對方是湖幫的人,又想起楊花水性的鄭圓圓,內心一陣
絞痛,仰天厲嘯一聲之後,身似閃電般疾掠而去。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一身蠻力,怎麼戴不起小小一頂「綠帽帽
」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裴二正欲追趕,突聽轎中人喝止道:「算啦,人死不能復生,此人身手駭人,
不知是何不歷,還是快點去瞧娟兒吧!」
裴二含淚應聲「是」,挾起裴大尾隨而去。
他們抵達群狼倒斃之處時,發現地上除了狼屍外,尚有碎衣片等,只見轎前布
簾一晃,一遭人影已疾掠而出。
掠下之人是一位體態豐腴,相貌妖冶,一身錦服的中年美女,只見她拿起破衣
一瞧,顫聲道:「搜!」
那八名少女及邢發立即分頭尋去。
這位中年美女正是湖幫總護法左明遷之妻黃歡麗,此刻已是雙目合目,身子微
微顫抖,顯在為女兒擔心。
突聽一人叫道:「夫人,找到姑娘啦!」
她飛快回頭看去,見一名少女抱著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左席娟疾奔而來,不由
身子一震,急問道:「娟兒怎麼啦?」
「夫人,據吳宏亮說,姑娘只是失血過多昏迷而已,了來無妨哩!」
「吳宏亮人呢?」
「稟夫人,他在二十餘丈外一株大樹旁調息,還說有緊要之事要稟告夫人哩!
」
黃歡麗長吁一口氣,輕鬆許多,點頭道:「好啦,你們先把姑娘送上轎穿妥衣
衫吧!」
說著,飛身向吳宏亮調息之處掠去。
乖乖隆個雞,騷老妞兒急什麼急?莫是不想吃「女婿」的豆腐吧?
此刻,在君山島上,一間佈置幽雅的房內,只見一身灰袍的「神醫」秦羽生正
站在床榻前沉穩的將銀針收人盒中,而床榻之上,則平躺著一位長髮少女,瞧她那
張絕色姿容,若非神色冷莫,真會令人疑為是!」寒仙子被滴下凡。
一見正是「枯已絕才」,湖幫前任總護法盧永泰的女兒盧柳茵。
秦羽生目中倏忽閃過一絲淚光,起身回頭走去。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有夠同情病人,居然快下掉下眼淚,愛心也
太偉大了吧?很值得研究哩!
這時,一身白衫的鄭圓圓跟著一位絕色美婦走進房內。
秦羽生忙含笑道:「夫人,姑娘,你們來啦!」
那位絕色美婦正是湖幫幫主鄭遠庭之妻姚如玉,只見她坐定之後,含笑道:「
神醫,辛苦你啦,茵兒是否有起色?」
以秦羽生的修為及醫術而論,並不難替盧柳首打通全身的功力,可是,他並不
願意這麼做,他心中有一個願望,就是把機會留給秦寶勇,撮合他跟盧柳茵的良緣
,因此,他暗中留了一手,只是用針灸及藥物穩住盧柳茵的病,使那塞在穴道中的
淤氣不致繼續惡化。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有夠「雷鋒」,什麼毛病啊?
聞及對方所問,他立即含笑道:「老夫已將盧姑娘的病情穩住,再過月餘,即
可進行下一步的通穴導氣啦!」
「神醫,謝謝你啦,神醫,小女這些時日以來,身子一直不沾,可否請你代為
診視一番?」
秦羽生頷頷首,瞄了垂頭坐在椅上的鄭圓圓一眼,移身坐在她的對面,微笑道
:「姑娘,請伸出右腕吧!」
鄭圓圓伸出略顫的右腕,輕置於幾上。
秦羽生的食中二指搭上她的右手默察半晌之後,身子突然一震,忍不住道:「
夫人,令媛她....」
姚如玉立即傳音道:「神醫,據小女所言,她腹中之胎兒應是令孫之後代,此
事該如何自理呢?」
嗯?奶奶的娘老娘,什麼應是啊?明明就是嘛,這話毛病不小,好像圓妞兒有
兩個野老公哩!
秦羽生吟半晌,低聲問道:「幫主可知此事?」
「知道,他同意這門親事,而且希望盡早成親哩!」
「這....嗯?小孫行蹤不定,一時不易取得連絡啊!」
「此事可交由湖幫弟子去做,多謝神醫的成全哩!」
「嘻嘻,老夫該感謝你們不見罪哩!」
乖乖隆個咚,勇少爺大佔便宜,死老小子當然嘴巴都笑得合不攏啦!
「神醫,據小女所言,她與令孫在一起之際,真氣走岔,幸經令孫替她理脈導
氣,才渡過難關,還打通了任督二脈,卻不知此法是否可解盼兒的病情?」
秦羽生暗道一聲「阿陀彌佛,謝天謝地」,不歎秦寶勇艷福不淺,卻佯作不知
的問道:「姑娘,你可知道勇兒是如何替你理脈導氣的啊!」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明知故問,也想白佔一回便宜哩!
席繡聞立言,立即想起自己與秦寶勇赤身裸體相抱的情形,嬌顏突紅,聲若蚊
吶般:「他用的陰陽互補神術哩!」
秦羽生佯「啊」一聲,沉吟道:「夫人,此法的確可行,不過,必會毀去盧姑
娘的清白,還是從長計義吧!」
突聽盧柳茵脆聲喚道:「圓姐!」
鄭圓圓聞言,立即走到榻沿坐下。
「圓姐,你可否告訴小妹詳情?」
「這」
秦羽生識趣的起身道:「你們聊吧,老夫告退啦!」
姚如玉也會意的帶上房門離去。
鄭圓圓立即羞澀的將自己認識秦寶勇時的情景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而後低聲
道:「茵妹,愚姐願以身作保,他是一位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哩!」
盧柳茵堅毅的道:「圓姐,我相信你,此事由你做主吧!」
乖乖隆個咚,勇少爺果然艷福不淺,今後可躺在幾個老婆身上,把肚皮當枕頭
啦!
xXX
鄭圓圓立即欣喜的和她輕聲歡敘著。
兩人正在歡敘之際,突聽房門傳來三下輕響,接著一名青衣婢女進來脆聲道:
「姑娘,幫主請你到前廳去一趟哩!」
鄭圓圓起身道:「小喜,你知道爹為了何事喚我嗎?」
「不知道,不過,左總護法及其夫人,娟姑娘還有亮哥都在場,對啦,夫人的
臉色也不大對勁哩!」
鄭圓圓心中一緊,匆匆的朝盧柳首告別之後,立即和小喜走向前廳,很快便進
人寬敞威嚴的議事廳。
只見鄭遠庭及姚如玉神色肅坐在主位,左明遷、黃歡麗、左席娟及吳宏亮由上
而下依序坐在左首的座椅上。
鄭圓圓朝鄭遠庭斂扶一禮,脆聲道:「女兒見過爹爹和娘親!」
鄭遠庭淡然道:「圓兒,你先坐下吧!」
鄭圓圓道過謝,立即坐在右首座。
只見鄭遠庭將幾上的那面長形金令牌朝鄭圓圓一晃,沉聲道:「圓幾,你的這
快幫主金問令牌為何會流落在江湖?」
鄭圓圓神色一變,立即垂首不語。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亮哥為了討好「丈母娘」,竟把今牌也交出啦,肯
定侍候得「丈母娘」嗷嗷叫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
姚如玉立即脆聲道:「圓兒,亮幾方才將令牌呈給你爹....」
左明遷立即截聲道:「稟幫主,可否由姑娘直陳此事?」
姚如玉神色不悅,正欲出言,卻聽鄭遠庭沉聲道:「圓幾,幫規森嚴,不許你
隱瞞半句,說!」
鄭圓圓恭應一聲,立即羞澀的道:「爹,孩兒是為了報答秦少俠的救命大恩之
故,故以此佩相贈哩!」
乖乖隆個咚,那就是定親信物啦,好個騷妞兒,私自跟野男人定親,成何體統
啊?
鄭遠庭卻含笑道:「爹不反對此事,不過,這面令牌為何會落人宏亮手中,宏
亮,你直承無妨!」
吳宏亮恭應一聲,起身將在洞庭旅店發現此令之經過說了一遍,其中自然省去
了跟左席娼所幹的「好事」。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人,說不得也哥哥,等騷妞兒肚皮大啦再老實交代也
不遲哩!
左明遷忽道:「稟幫主,雖說如此,但幫主金閨令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丟在洞庭
旅店呢?聯想到最近黑狼門頻頻派人潛往本幫總舵附近探察情況,比如說黑狼門之
門主使者河洛三兇,事情就覺得可疑啦,可見秦寶勇是否是黑狼門的奸細都難說哩
,依屬下之見,應該全力擊殺!」
左席娟、吳宏亮聞言,彼此飛快偷瞧一眼,均是臉泛紅潮,燥熱不已。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金閨令丟在臨時「閨房」門口,這不明著在笑話野老公
和野老婆嗎?
只不過,他二人也弄不明白為會那人會把今牌丟在他們於「好事」的房門口,
如果說僅僅是為了譏笑二人,也太過份了。
鄭遠庭一時沉吟不語。
鄭圓圓卻堅決搖頭道:「不可能,秦少俠不可能是黑狼門的人,他爺爺還在總
舵中替茵妹治病療傷哩!」左明遷大聲道:「幫主,感情不能代替事實,咱們既然
無法弄明令牌為何會離開秦少俠的,就得狠下心腸對待他,這也是你一慣的立場,
寧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對不對?」
鄭圓圓心中一疼,立即無語。
鄭遠庭瞟視女兒一眼,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極端無奈的愧疚感,暗歎道:「唉,
也是爹爹太黑啦,說不定有一天會親手毀掉自己的女兒哩,看來也得好好反省反省
啦....嗯?」
念頭轉過,沉聲道:「本座有令,追拿秦寶勇,但一定要活的,以證明幫主金
閨令失落之因,宏亮,你明日與洪天鈞夫婦及洪寶神率人南下北上,務必要活拿秦
寶勇,至於有關秦少俠的畫像及太幫主命令書,全權交由回兒負責!」
說完,起身離廳而去。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做什麼做?不就是一個棒豬(幫主)嘛,還
不知是不見了寡婦偷就嗷嗷直叫春的棒豬哥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廳中人各自表情不一,姚如玉及鄭圓圓臉上均泛出喜。
色來,而左明遷等則明顯不滿。
只因秦寶勇武功絕頂,拿死的也只能下毒做小手腳,更何況拿活的,簡直是比
登天還難,足見鄭遠庭有意偏袒未來的女婿了。
乖乖隆個咚,神少爺寶人有寶命,偏偏碰上個好老文人好哩!
半個月後,洛陽。
此時的秦寶勇正在「四方旅店」後院跟老闆叫周行仁夫婦及他們的兒孫會餐暢
談。
畢竟這是他小子長大的地方,周圍的人都痛他,親他,遇到失戀之苦,便會想
到這裡。
周行仁及老伴趙氏乍見秦寶勇上門,簡直不敢相認,待認出之後,大喜之下,
自然要設宴款待。
乖乖隆個咚,十多年過去,彈指一揮間,過去的小毛頭都長成壯小伙,變成小
色狼啦l哈,烏龜蛋,死說笑哩!
秦寶勇失戀不久,又驟見過去的親人,大悲大喜之下,酒喝得特別多,來者不
拒。
喝到酣處時,周行仁忽道:「阿勇,據你爺爺托人帶信來此,曾提及你已有一
位紅粉知已,怎麼沒帶她來呢?」
秦寶勇心中一疼,卻強自含笑道:「哇哇,女孩子比較臉薄,過些時日再說吧
,周爺爺、趙奶奶,勇兒敬你們,祝你們長生不老!」、說完,連乾三杯。
心情一問,他立即借酒燒愁,因此,大講離開洛陽以後的事情,而後藉著各種
理由與周行仁的那些兒孫們大喝起來,左右從前也曾時常見到他們,如今久別重逢
,感情已前邁了一大步。
眾人一見他酒量甚豪,自然紛紛找他拼酒。
二老年紀大,熬不得夜,嘻嘻一笑,丟下一句「別喝醉啦」,先行回房休息。
二老一走,眾人更可以放膽大喝,於是,立即去搬來兩缸陳年花彫,改用碗大
口大口的暢飲起來。
飲到半夜以後,凡是沾酒的人,不是醉伏在桌上大睡,就是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了。
秦寶勇搖搖晃晃的走人二老替他準備的客房,將房門一帶,脫下皮靴及外衫,
立即躺在坑上呼呼大睡了。
乖乖隆個咚。視死小子好睡,做春夢左擁右抱,一個是黃臉婆,一個是麻臉婆
哩!
XXX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窗戶輕啟一縫,兩粒粉紅色藥丸相繼被彈人房中,立即在
地上飄散出兩團粉紅色煙霧。
接著人影一閃,自窗外掠一位妖冶紫衣少女來。
妖冶少女格格一笑,走到坑前,一口氣連拍秦寶勇的麻穴及啞穴,用棉被將他
一卷,挾起他疾奔出窗。
略一打量四周無人,悄悄掠至前院客房第二間,推門門人,只聽一嬌脆的低聲
問道:「紫妹,到手啦?」
妖冶少女將秦寶勇放在坑上,格格輕笑道:「問什麼問,人不是在此呀?」
俏立在坑前的乃是一位年紀與之相仿的紅衣少女,見太狀低笑道:「紫妹,你
可真厲害,走,另外找個地方快活吧!」
「紅姐,天快亮啦,怎麼把他弄走呢?」
「格格,老方法,把他扮成一位昏迷不醒的女人吧!」
紫衣少女輕聲一笑,果然自包袱裡掏出一件女人的衣衫及綠祆,迅速的住秦寶
勇的身上一套。
紅衣少女迅速的將秦寶勇的發髯打散,重新梳了一個妞兒髮型,又再次點了秦
寶勇的麻穴及啞穴。
陳年花彫的後勁甚強,秦寶勇在悶愁之下,醉得更兇,因此,明知自己著了人
家道兒,卻懶得掙扎。
酒醉心明,他知道是兩名騷妞兒在打自己的主意,卻反倒暗叫道:「哇哇,大
不了又是一場風流劫,鄭圓圓能亂來,我這做老公的不能亂來啊?」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比一比,看一看,看誰偷人偷得多哩!
因此,他似死人般任由二女替自己「變性」,然後軟巴巴的任由他們架著離開
了四方旅店。
於是。在盞茶時間之後,她們三人坐進了一輛密篷馬車,逕直駛離城門,馬不
停蹄的馳行著。
車伕是一名中年人,他一見那位身空紅衣的大美人居然一下子拋了一塊大元寶
,因此,樂得幾予笑歪了嘴。
紅衣少女及紫衣少女更是樂歪了,因為她們打開秦寶勇的「倉庫」,「驗收」
之後,立即慧眼識英雄的發現了它的「優點」及「可愛」之處。
紫衣少女劫人有功,理應拔頭籌,迅速的褪去不必要的「裝備」,立即使出「
妙手回春」的絕活。
「一,二,三」數三聲,秦寶勇那叫。弟弟」飛快「昂首挺立」,雄赳赳,氣
昂昂。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快速反應部隊」提前一分鐘到達戰鬥陣地啦!
紫衣少女欣喜萬分,忍不住親他一口,以示敬意。
接著俯身一衝,立刻「大暴滿」。
一直在旁客串「裁判」的紅衣少女立即低聲問道:「紫妹,如何?」
「格格,紅姐,咱們發啦,快把路線變一變,咱們今日非好好的瘋一番不可,
管它幫主不幫主的!」
紅衣少女格格蕩笑,自縫中往外一瞧,一見遠處有一條岔道,立即脆聲道:「
往左邊路去!」
車伕只要有銀子賺,自然聽話,二話沒說,就此改道。
「戰鬥」激烈異常,肉浪翻滾,千姿百態。
紅衣少女眼見紫衣少女那股騷勁和爽勁,既使她身為女人,也怦然心動,當即
夾緊雙腿,靠坐在車旁,又羨幕又嫉妒的觀戰,半個時辰之後,竟然控制不住,嚶
樓怪叫連天,開始「胡言亂語」。
車伕聽著不對,輕咦一聲,立即回頭問道:「小姐,你不舒服嗎?」
「多嘴,駕你的車哩!」
哈,王八蛋,豈止是不舒服,簡直是非常「難愛」哩!
紫衣少女見紅衣少女居然大失常態,提前有了「反應」,低聲蕩笑不已,且干
得更加賣力。
紅衣少女實在忍受不住,終于飛快「懈除武裝」,跳上前去,大有「搶攻」之
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可惜只有一桿「槍」,烏龜鑽洞,一次只能鑽一個,
搶也搶不上哩!
很快的,兩具豐滿雪白明體已擠在一起,爭著往下,扭成一團。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麻煩大啦!
其實,此二女竟是湖幫的兩個女香主、此番來洛陽,正是為了追拿秦寶勇,不
料她倆本是奇淫無比的蕩娃,專門負責以色相替本幫做事,如今雖然拿到了人,卻
臨時起色心,任意改變行車路線,想好好享用一番再說。
頓時間,車中淫聲蕩叫不斷,紅衣少女因「搶功」不成,竟怒聲尖叫一聲;以
示威脅。
乖乖隆個咚,慢慢來,不要急喲,勇少爺對付兩個妞兒還是綽綽有餘哩!
車伕乍聽尖叫聲,立即在車簾外叫道:「怎麼啦」?
紅衣少女急道:「沒事,肚疼而已,少哆涼!」
說著,奮力推開紫衣少女,迅速「跨馬上陣」。
哈,奶奶的娘老皮,霸王硬上弓啦!
車上的人在抖,馬車也在抖。
紅衣少女瘋狂般不住的嘶叫著,衝殺著。
她在發洩....而後,兩個女人輪著干....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快快停
下,再幹下去,會出人命哩!
哈,烏龜蛋,死笑!
夕陽西下,天色已晚,車伕一見四周毫無可以歇腳之處,心中一慌,立刻問道
:「三位小姐,你們要在處打尖呀?」
誰知,回答他的只是陣陣的鼻鼾聲。
他在連問數聲皆未獲得回音之後,只好回頭悄悄的朝車簾內一瞧,不料一瞧之
下,看見的竟是赤裸裸的一男二女,頓時傻眼了。
「砰」一聲,他小子一個重心不穩,竟從馬車上滾落下來,廟廟摔倒在雪地上
,「啊」一聲,立即暈厥。
那兩匹健騎受此一驚,立刻狂奔而去。
直到一個多時辰以後,車伕方始被凍醒過來,但展眼望去,哪有馬車的影子?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有夠可憐喲!
XX
此刻,馬車還在馳行,不過無人駕駛而已。
秦寶勇終於從沉醉中轉醒過來,一見自身旁兩側各擠睡著一位赤身裸體的三八
妞兒,大覺奇怪,再看看自己下身的那片「穢物」,頓時記起醉夢中的事情來,也
知道自己被他們「耍」了,駭得立即坐起身子調息。
氣繞一週之後,他只覺暢行無阻,心中不由一安。
可是,當他看見那兩位三八妞兒含著微笑熟睡的神情,立即暗暗光火道:「哇
,!你既然敢耍我,我也敢耍你,誰怕誰啊?」
立即騎上紅衣少女,開始「密集轟炸」。
哈,王八蛋,誰怕誰啊?有本事的你小子放馬過來哩!
這一炸比「飛毛腿導彈」還厲害,炸得紅少少女嗷嗷直求饒。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嗷嗷叫,到底是求饒還是叫春啊?不行,得加緊
「幹活」,完成「任務」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擺平紅衣少女,再向紫衣少女發動「總攻」。
車廂內,烽火燎原,炮聲隆隆。
車廂外,蹄聲如雨,馬車向前急馳而去,沿著羊腸小徑飛奔,驚險萬分。
山不轉路轉,人不轉馬轉,七繞八繞之下,那輛馬車竟然衝出山林,重新馳上
了官道徑朝前衝去。
不過,那兩匹馬已通體發汗,口吐白沫了,就好似車廂內的紅衣少女和紫少女
全身濕透,顫抖連連,處於昏迷狀態之中。
此時,已是未申之交,官道上的行人並不多,不過,在馬車前面里餘遠處,卻
有一頂軟轎由四位大漢扛行如飛而來。
只聽那頂軟轎內傳出一聲低喝道:「停,譚見,擋住那輛馬車!」
四位大漢立即應聲「是」,放下轎子,當先右首一人正是譚見,忽地向後一轉
,身子一點,右足一場,迎著馬車縱上,一把勒住車轅。
那兩匹馬兒長嘶一聲,立即立定在原地踏步。
秦寶勇心中慌亂,情知對方必有幾把刷子,順手抓起紫衣少女那套紫衫往身上
一套,不料太小,只得脫下,剛剛換上紅衫,只聽「繃」一聲,上衣已被撐破,駭
得他沒命再那套紫衫。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這回衰尾衰大啦!
忽聽一聲陰險的聲音道:「相好的,出來見個面吧!」
秦寶勇一邊將紫少女的那雙皮靴硬塞在雙足上,一邊自簾縫向外一瞧,立即發
現四名大漢已分立在車轅兩側,五丈之外則停著一頂布慢深垂的軟轎,頓不由想黃
歡麗所坐的那頂軟轎,心中一陣厭煩,冷哼一聲,掀開車簾,「俏立」在車轅上。
四名大漢一見秦寶勇滿頭亂髮,雖是一身女衫,不但胸前「坦蕩無私」,連臀
部也未具曲線,俱不由一怔。
驟軟轎內傳來妖治般的聲音道:「小子,你明明是男人,為何偏作女人打扮,
莫非心理變態?」
秦寶勇聞言,情知瞞不住,乾脆應道:「哇哇,是誰規定這套紫衫是女人穿的
啊?你躲著不敢見人才心理變態哩!」
一聲冷哼之後,轎門一掀,立見一位老嫗自轎走下,秦
寶勇怔一怔,不由暗道:「哇哇,這老騷婆好眼熟啊!」
確實,這老姐正是當年曾在洛陽夜探濟民藥舖,卻被秦
羽生陣式逼退的黑狼門第四高手蝴蝶婆婆,難怪秦寶勇會有點眼熟。
黑狼門有四大高手,依次是百毒羅熬、方青雲、宋長江和蝴蝶婆婆。
只見蝴蝶婆婆依在轎旁,沉聲道:「小子,你很乖!」
「哇哇,乖總比瘋要乖吧!」
譚見立即暴喝道:「小子,你最好對婆婆客氣點!」
「哇哇,客氣?我又不是女人,那來的客氣?黑白講!」
譚見怒喝一聲,揚掌欲努。-「哇哇,你最好安份些,我正在和你的主子談話
,你不但插嘴,還動手動手腳,像泡妞兒一般,別忘啦,我是個男人,有毛病啊?
」
哈,王八蛋,你小於現在是陰陽人,男女皆可泡,很佔便宜哩!
蝴蝶婆婆立即格格一笑,道:「譚見,住手!」
譚見恨恨收掌,卻狠狠的瞪著秦寶勇。
「哇哇,老兄。拜託你別對我拋媚眼,我實在受不了你的熱情啦,很容易犯錯
誤哩!」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摸一把。不犯大「錯誤」,小「錯誤」沒問題哩!
譚見氣得身子連顫,卻不敢吭式「格格,小兄弟,聽你的言談,你姓秦吧?」
「哇哇,你為何猜我姓秦呢?」
「格格,當今武林,叉幫隱退,黑狼門與湖幫各佔一半天,連各大門派也不敢
對黑狼門無禮,只有你秦少俠夠資格不敬本會哩!」
「哇哇!」
秦寶勇一呆,心念電閃,終於記了起來,失聲道:「你們原來是黑狼門的人呀
,是啦,我想起來啦,你叫做蝴蝶婆婆,當年曾去過濟民藥舖,對不對?」
「格格,不錯,秦少俠,你可真是好記性哩!」
「哇哇,事情一說開,沒事了吧,我要走啦!」
「慢著,秦少俠,請你再聽老身一言!」
「哇哇,請說!」
「秦少俠,老身首先代本會門主向你致謝,感謝你救了姑娘的一命,另外,老
身也代本會門主邀你到我門一遊哩!」
「哇哇,不敢當,在下生性懶散,不喜歡刻意由他人安排,他日有緣路過貴門
,必會人內拜訪的!」
「這....秦少俠,本門門主確是誠心企盼你的光臨!」
「哇哇。在下的心意已決,請你毋須多言!」
「這....秦少俠,你是否因為譚見方才對你無禮....」
譚見聞言,立即神色若土。
秦寶勇自然是對黑狼門和湖幫都不感冒,卻隨口道:「哇哇,你別誤會,我目
前實在役有心清去拜訪方門主,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喝酒。我請客,你們出錢,
如何?」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被「大老婆」戴綠帽帽,到底害怕「二老婆」也替自己戴
上一頂,很不放心,要好好跟老騷婆聊一聊,要她看緊「二老婆」呢!
哈,烏龜蛋,死說笑!
xXX
蝴蝶婆婆格格一笑,立即走到轎前伸手肅客道:「請!」
「哇哇,不敢噹!還是你上座吧!」
「格格,少俠乃是本門的貴賓,理當上轎,老身尚需先去替你準備兩套衣衫哩
!」
說罷,果真轉行去。
秦寶勇輕哼一聲,只好朝轎前行去。
四位大漢早已各就各位,立於轎前右側的譚見立即躬身掀起轎簾,恭聲館笑道
:「秦少俠,請!」
「哇哇,謝啦!」
半晌之後,軟轎平穩的向前奔去。
轎子離去,馬車尚在,紅衣少女及紫衣少女還處於昏迷狀態中。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兩個騷妞兒,竟被一個小色狼泡成這樣,真差勁
,羞不羞啊?
不多時,兩個躲在道邊林中偷看剛才一幕的旅客匆匆奔出,好奇的走到馬車左
側,悄悄將車布掀起一角,一見裡面居然仰躺兩名一絲不掛的少女,而且酣睡不醒
,頓不由雙目一直,「響答」兩聲,兩滴涎水突然墜下。
哈,王八蛋,十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是太監,都是豬哥哥哩!
兩人朝四周一瞧,眼見無人,立即銷人車廂內,興奮自包襖內取出一條毛巾來
,撕開後用顫抖著雙手,先後將。女的雙手邦緊。
而後,便死霸王上活硬弓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胯下「霸王」是死的,問題很嚴重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兩女醒來,眼見被人「騎」著,還道是秦寶勇,正自大喜,不料待看清之時,
竟是兩個陌生人,又羞又怒,卻苦於全身被綁得死死,動彈不得。
兩個老包卻「爹呀娘呀」的直叫春,骨肉騰飛,爽得嗚呼哀哉。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自我感覺良好哩!
一個時辰之後,突聽「刷」的一聲,四面布慢被一削而光,接著「啊啊」兩聲
慘叫,鮮血飛濺,兩個老包人頭滾下車去。
二女大驚,口頭看去,只見車下站著四位大漢。
他們就是去而復回的譚見四人。
原來,他們扛著秦寶竇趕到城裡,陪著他小子及蝴蝶婆婆喝幾罈酒,眼見兩個
已顯醉太,便告了個辭,迅速奔國官道來。
只因這輛馬車太可疑,秦寶勇怎麼能穿著女人衣衫從車上走出呢?
不料趕到地點一偷聽,竟發現兩個老包在偷著樂,自然怒火騰升,打發他倆去
見閻王了。
此刻,譚見四人挺立在二女周圍,雙目緊盯著二女,慾望從天而降,胯下也發
生「異常情況」了。
乖乖隆個咚,女人說話萬句錯,就這一句沒說錯,天下的男人沒個好東西哩!
譚見四人色心即起,豈有放過之理,又自恃武功高強,索性解開二女捆綁,拖
至官道雪地上,邊脫去衣衫,邊以傳音交換過戰略之後,立即含著冷笑走向二女。
二女自知不敵,不敢逃走,心頭立即浮現一絲不詳的預感。
只見譚見及另一大漢分別強逼她們跪伏在雪地上,立即各以一式「霸王舉鼎」
,展開賽集又猛烈的轟炸。
不到半個時辰,譚見及那大漢已經先後滿意「交貨」,退到一旁去休息,準備
進行「第二輪攻勢」。
二女被秦寶勇轟垮之後,已經元氣大傷,雙遇上兩個順路經過的老包揩油,此
刻已經精疲力盡。
不料另兩位大漢卻迅速「上陣」而且改走「旱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之後,
不由令他們連聲悶哼。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再騷妞的妞兒也禁不起「燒火棍」連燒哩!
淫聲蕩叫聲跟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已分不清是在叫春還是在叫痛了。
好不容易挺過半個時辰,總算令兩名大漢滿意下馬了,哪知,譚見及那大漢又
接著上陣。
紫衣少女想不到一念之差,不但違背了幫主之令,還惹上大禍,悄悄轉頭向紅
衣少女看去,見對方也正看著自己,已得心神交傳,當即一邊咬牙硬撐,一邊悄悄
的取下秀髮上面的那雙小「金步搖」,默默扣於掌中。
乖乖隆個□,兩個死色浪爽得頭昏腦脹,喊爹叫娘。哪還發得現啊?
突聽那邊一聲慘叫暴起,紫衣少女情紅衣少女必然已經得手,立即將「金步搖
」疾刺向譚見,同時,將他的右瓜一按。
譚見陡聽同伴慘叫聲,心中一驚,立即發現自己的右腹一陣劇疼,剛慘叫出聲
,立覺全身一麻。
另兩名大漢也驚醒過來,分別撲向二女。
紅衣少女及紫衣少女同時躍起,大叫道:「拼啦!」
立即衝上前跟兩名大漢緊緊摟在一起。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兩個騷妞兒摟什麼摟,還沒騷夠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場中頓時一片安靜。
不,還有那兩匹馬兒在驚嘶掙扎著。
「砰砰砰砰!」
四人緩緩分開,頹然倒地,同時氣絕而亡。
乖乖隆個咚,女淫男色,一起見閻王,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也!
翌日晨初時分,在旅店中等候譚見四人的蝴蝶婆婆一見他們並未按時前來報到
,情知必然發生了意外。
當她來到現場之後,不由怔住了。
她仔細的查過每具屍體之後,怒罵道:「該死的丫頭!」
雙掌一揮,立即將二女的屍體震成粉碎。
譚見四人當然也跟著粉身碎骨了。
哇哇哇!好個騷老婆子,還不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窗簾,不再勾引野
漢子?
哈,王八蛋,死說笑!
XXX
秦寶勇當然不會等蝴蝶婆婆回去,而是趁機溜之大吉,兩天之後,又重新回到
洛陽的四方旅店,周家全家上下不由驚喜萬分,趙氏更是忙著準備好酒替他小子壓
驚。
不料當周行仁向明秦寶勇失蹤的原因後,立即嚴格規定不准再喝酒。
不過大家仍是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第二天起床,秦寶勇突見一位紫臉魁梧青年站在旅店門口,不由失聲叫道:「
阿神!」
不錯,對方正是他小子兒時最親密的朋友洪寶神。
洪寶神與紅衣、紫衣二女一樣,也是奉湖幫幫主鄭遠庭之命,跟隨爹娘及吳洪
亮等人來追拿秦寶勇的,但他小子不比一般的人,料定秦寶勇會來洛陽四方旅店落
腳,因而逮了個正著。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寶裡寶氣的神少爺,也學乖啦,賊精哩!
只聽洪寶神大叫一聲「勇哥」,立即奔人院中。
兩人相互迎上,立即緊緊的抓著對方的雙臂。
淚水立即浮現出他們的目眶中。
好半晌之後,只聽洪寶神皺眉道:「勇哥,鬆手吧,我受不了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先學武功,如今怎麼反倒不如勇少爺啦,老實承
認,是不是泡妞泡多啦?
秦寶勇歉然一笑,立即鬆手。
洪寶神邊揉被捏疼之處,邊隨秦寶勇行人後院中。
周家簡直是歡天喜地了。
眾人一番歡敘之後,洪寶神趁著他們在準備晚餐之際,將秦寶勇拉到院中涼亭
內,低聲道:「勇哥,你為何不去君山?」
秦寶不由即神色一黯。
「勇哥,我娘說你一定有誤會,所以才不去找圓姑娘,對不對?」
秦寶勇只覺心口一疼,立即說道:「阿神,咱們可否不提此事?」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落後的綠帽帽一天不摘下來,就一天很心酸哩!
「不行啦,我爹,我娘,還有君山島上不少人都奉了幫主的命令出來找你,咱
們今天定要說清楚啦!」
「哇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啦?」
「勇哥,圓姑娘有孩子啦,她懷了你的孩子啦!」
秦寶勇全身一震,失聲道:「哇哇,阿神,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圓姑娘懷了你的孩子啦!」
秦寶勇踉蹌一退,以手按柱,搖頭道:「不,不可能的!」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什麼不可能啊?大不了是個小小野和尚,讓你小子不
費「舉鳥」之力就做乾爹,很划算哩I「勇哥,你,你說什麼?你不認?」
「不不....」
「勇哥,你冷靜點,你聽我說好嗎?」
「不,我不聽,我不聽!」
秦寶勇狂聲說完,疾馳回房。
洪寶神追趕不及,當他追到秦寶勇房外之時,秦寶勇已將房門反鎖,而且任憑
他如何叫叫,硬是不肯不門。
只可惜他小子實在是個憨性子,腦瓜子中的每條腦紋皆是憚行道」,因此,只
能在門外苦苦的等待。
秦羽生及洪天鈞、素蓮都曾吩咐過他小子,只要他遇見秦寶勇,第一件事就是
告訴他鄭圓圓已經懷孕了,而且懷的是秦寶勇的孩子,叫他趕快去君山,第二件事
叫他順便去救治盧柳首。
洪寶神兩眼翻翻,忽然想到了盧柳茵,以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叫聲「有
啦」,又在房門外吼道:「勇哥,爺爺要你去救柳姑娘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真是腦袋瓜子不開竅,比鐵樹開花還不容易哩!
秦寶勇心亂如麻,情緒惡劣,聞言之後,立即叫道:「哇哇,少咯吱,我的醫
術那能和爺爺相比呢?」
「可是....」
「哇哇,叫你少喧嚷,你還在大嘴巴呀,滾!」
洪寶神從未看見秦寶勇如此光火過,心中一酸,立即含著淚水回房。
秦寶勇滿腦子的怒火,匆匆的在桌上留下書信,立即打開窗扇,身子一飄,迅
即消失於石牆外。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又一次「離家出走」啦,這回不是被人劫色,反是主動外
出尋歡問柳泡妞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離開四方旅店後,毫無目標的亂走,得過且過,這一天,竟來到洛河邊
上。
這陣子,他小子一直落落寡歡,生活起居頗不正常,也不知道有幾天沒有洗澡
了,因此,立即將包袱放在河邊,匆匆的脫光身子後,後河中游去。
河水正溫,令人舒神爽。
秦寶勇坐在一塊墊石上面,好好的搓去身上之泥垢,開始在河邊來回穿游,郁
悶之情為之一暢。
盞茶時間之後,他小子正陶醉於自得際,突見河邊俏立著一位妖冶少女以及一
位妖冶美婦,不由一怔。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兩個三八妞兒有夠騷,就算窮得要上吊,想免費
看「男性春宮圖」,也只能偷偷躲著看,哪有這樣瞪著眼睛看,還口水滴滴,一付
豬姐相啊?
此刻,一老一少兩個三八妞兒赫然站在秦寶勇放衣衫的地方,四眼大放綠光,
嚇得他小子趕緊摀住下身。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捂什麼捂啊?遲啦,早看清楚啦,連「茅草」有幾根都
數清楚了哩!
岸上二女正是黃歡麗及左席娟母女倆,她倆原本和吳宏亮一起抵達此處,為了
男女有別,吳宏亮便在里餘外的河邊中洗澡。
兩人皆是「過來人」,悄悄的打量秦寶勇的胯下之物,立即欣喜若狂,尤其是
黃歡麗,正值狼虎之年,春心不由一蕩。
左席捐秉承她的騷浪血統,也早已全身火燙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若用「溫度計」去量這對騷母女的體溫,一定非把「
水銀」衝出來不可哩!
黃歡麗突然心中一動,取出書圖一瞧,立即發現河中之人居然是鄭圓圓口中的
如意郎群秦寶勇,立即一怔。
其實,她騷妞也曾坐在軟轎中匆匆見過秦寶勇一面,只是由於當時救女心切,
沒有看清楚而已。
左席娟則不一樣,先看胯下,再看臉面,待看清楚泰寶勇時,臉色一變。險些
掠呼出聲。
乖乖隆個呼,都來追拿小色狼,誰先拿住,誰先佔便宜啊?
XXX
母女倆以傳音細商半晌,立即決定由左席娟以身相誘,只要能夠「橫刀奪愛」
成功,就可活活的氣死鄭圓圓。
主意一定,左席娟立即暗暗計劃起如何令秦寶勇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想著
,想著,嬌顏已是通紅了,那對媚目異采漣漣,呼吸也為之急促起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還沒泡上,騷妞兒就發什麼春啊?做春夢泡糟老
頭子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此時,二女一見秦寶勇的窘迫神情,立即格格浪笑著,那兩對被緊束在勁裝內
的雙峰立即拚命的顫動著,看情景,它們似欲衝破囚籠,投奔自由一般。
好半晌之後,黃歡麗才收住笑聲,悄然離去。
她是要找吳宏亮發洩慾火了!
乖乖隆個咚,干看著女兒弄,她騷老妞兒會很難受哩!
秦寶勇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人「觀光」,心中實在有夠窩囊,有夠窘迫,不
由暗責自己太沒有「敵情觀念」了,但一見到左席娟,就聯想起她被那群狼圍攻的
情景,腦海中立即浮現她那豐胰的胸體,心中也不由為之一蕩。
不料秦寶勇剛想起左席娟的胭體,就看見她在脫衣了,半晌之後,那具團體傲
然呈現在岸邊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急,騷妞兒更猴急,就算上面不急,下面也急
哩!
哈,王人蛋,死說笑哩!
秦寶勇只覺全身一熱,身子立即向後轉.
左席娟格格一笑,身子一縱,「刷」上聲.立即射落在秦
寶勇的身邊,滴水不濺,端的是好水性。
秦寶勇剛欲游開,卻被拉住左腳,不由「哇哇」一叫。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又不是第一次開苞,叫什麼叫?怕痛啊?
左席娟雙足一蹬,立即游到秦寶勇的身前,右臀朝他的虎背一挽,整個身子貼
上他的胸膛。
「哇哇,你要幹什麼,反吃豆腐啊?」
「格格,我是皇妃,你是皇上,你說,我該做什麼?」
「哇哇,你別亂來,小心你的吳宏亮知道了....」
「格格。果然是你,你可真狠心啊,救人遲遲不出手,害人家的這兒留著疤一
哩!」
說著,游到一塊大石旁,將身子站在上面,牽著秦寶勇的右手,送至她除告部
來回的按捏撫摸著。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一身梅毒,騷妞兒小心感染花柳愛死(滋)病哩!
秦寶勇按捏撫摸她那又細又自,又圓又翹的臀部,只覺一陣陣異樣的快感,迅
速傳遍全身,呼吸不由一促,嘴巴一張,卻說不出話來。
左席娟將他拖上按倒在石塊上,貼伏在他身上撒嬌道:「吳宏亮已經把我甩掉
啦,你救命就救到原嘛,四嗓,我不行了嘛....」說著,全身一扭動,頻對秦寶勇
施加「壓力」。
「哇哇,你可要想清楚點,若非少爺我及時出面解救,你早被那群野狼撕活吃
,只有偷閻王爺去啦!」
「呸,人家不依你嘛!」
口中不依,身子卻依得更緊,而且,一個不小心,便把下身也「依」進去了,
「港內」立即一陣暴滿。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騷妞兒有夠厲害,簡直宇宙中存在一個大「黑洞」嘛
!
哈,王八蛋,死說笑哩!
「哇哇,你要玩真的嗎?」
「格格,人家要你先賠償「精神損失』嘛!」
「哇哇,我賠,我可以賠,不過,賠過之後,咱們就沒人什麼瓜葛啦,你若想
再糾纏,我就....」
說著,將下身用力一頂。
「啪」一聲,左席娟「哎喲」一叫,旋又格格笑道:「好寶貝,再來一次!」
「哇哇,我才懶得浪費力哩,要來你自己來啦!」
左席娟格格一笑,立即展開絕技幹活。
乖乖隆個咚,騷妞兒主動搶攻,先發制人啦!
秦寶勇一見她那純熟的動作,立即暗叫道:「哇哇,好一個蕩娃,小爺我今日
非毀了你不可!」
說著,也開始猛攻起來。
兩人將遇良才,旗鼓相當,樂得秦寶勇豪情大發,殺得更得起勁,爽得左席娟
嬌啼連連,浪言不斷。
但秦寶勇到底棋高一著,有夠狠,有夠黑,居然一口氣磨了半個時辰的「豆漿
」,由石上磨往河中,水面上居然浮現出一團團的黃白「豆漿汁」。
左席娟再也叫不出聲音了,已是分不出東西南北了,已是「暈難」了。
秦寶勇吐口濁氣,仍然狠心地磨著「豆漿」......,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
八,死小子非要磨死人哩!
另一邊,黃歡麗向河的下游掠去,里餘路後,就看見吳宏亮正在河邊上浸泡著
。
吳宏亮叫聲「夫人」,立即神色一變。
黃歡麗國泛慾火,格格蕩笑道:「此刻是洗逍遙澡,不必分什麼等級身份好嗎
?」
說著,飛快脫去衣衫。
「夫人,這....這不妥吧?」
「格格,有何不妥?」
「夫人我....」
「格格,別顧忌那麼多,只要咱們的口風緊些,有誰會知道呢?」
說著,立即跳入水中,朝他游去。
吳宏亮曾在島中見過黃歡麗與裴大、裴二兩兄弟苟合之事,情知她既已春心大
發,自己若再不識相,只有自取其辱,何況,她的武功比他還高出不止一籌。
他強作歡笑,與她在池中戲要盞茶時間過後,兩人立即在岸邊倣傚野鴛鴦結下
露水因緣了。
乖乖隆個雞,鴛鴦澡有夠爽,只惜是少鴛老鴦哩!
此時,正是左席娟被秦寶勇磨得死去活來之時,當吳宏亮匆匆的「交貨」之時
,左席娟已魂人地府了。
黃歡麗正在興字頭上,一見吳宏亮已經「不支」,恨恨的將他推人河水中之後
,再度掠向上游。
吳宏亮受此羞辱,神色大變,思慮再三之後,起身將腰牌放在黃歡麗的衣旁之
後,立即含恨離去。
他這一去,終身隱居世外,湖幫中又少了一名高手。
黃歡麗抱著吃「剩飯」的心理掠向上游之際,駭然看見秦寶勇含著冷笑挺立在
河邊,那雄偉的「小弟弟」,又使她差點樂死,因此,再無暇去查看愛女為何會閉
目躺在河邊,立即殺向秦寶勇。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公公扒灰,老娘橫刀奪愛哩!
XXX
秦寶勇一見她赤裸體的衝來,暗叫一聲「浪婦」,將身子一縱,再度躍入水中
,躺上那塊大石上。
「格格,好好的設備,太好啦!」
「啪」的一響,她已貼上秦寶勇的身子,「船兒」一人「港」,便禁不往低叫
一聲,蕩笑聲道:「格格,好貨,果然是好貨,怪不得圓丫頭會對你那麼癡情哩!
」
「哇哇,別提她!」
黃歡麗一見他的痛苦神情,情知他與鄭圓圓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心中大樂之
餘,挺動得更加迅速了。
兩人皆是沒有盡興,因此,戰起來更加的激激。
秦寶勇明白「強將手下無弱兵,蕩婦膝下無貞女」之理,立即不客氣的揉摸她
的肉體,不到半個時辰,一見她已經「不大對勁」,翻身採取主動攻擊之戰術,准
備讓她們母婦同一天做風流鬼。
可異,黃歡而不愧是「沙場老將」。秦寶勇又是連闖兩關,因此;雖然將她殺
得丟盔棄甲,卻無法令她嗝屁。
不過,當她接收秦寶勇交來的「貨款」』之時、已是四肢大張,雙目半瞇,口
中連連呻吟讚美不已了。
秦寶勇暗聚功力於掌上,一掌擊中她的「死穴」之後.哺哺自語道:「剛才是
你一直叫死叫活的,這會成全你啦,不能怪我哩!」
他將她的的屍體拖上岸之後,仔細洗淨身子,方始離水穿衣,同時將左席娟身
上的銀票沒收。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劫色又劫財」,有夠貪哩!
而後將母女倆就地掩埋,沿河而去。
從此以後,秦寶勇繼續在江湖中逛蕩,為情所困。
這一天,他小子鬼使神差,又來到襄陽城外,剛經過一片樹林時,就聽到一陣
殺斗聲傳來。
心中一動,立即奔去。
奔至林中,發現正有三十餘人在浴血奮戰,激烈拚殺著,再往地上一瞧,竟躺
著百餘具屍體及重傷人員,可見雙方的拚鬥已經持續甚久,戰況空前慘烈。
雙方人馬人,一方皆身著白衫,襟繡黑狼,另一方雖無明顯特徵,但樹林中卻
飄著一面繡「湖」字的大旗,秦寶勇頓時明白必是及黑狼門與湖幫的人在拚鬥,不
由冷笑一聲,暗罵聲「雞打架,笑哈哈」,正欲離去,卻突然突一怔,看見拚鬥眾
人中,竟有一名鐵塔般的紅臉大漢格外顯眼,赫然正是洪天鈞。
他小子失聲叫句「泰叔」,立即揚手喝道:「住手!」
身子一縱。立即朝鬥場掠去。
激鬥中的雙方已近強灣之未,突聽秦寶勇那聲晴天霹靂的暴喝,人人心神大亂
,紛紛揚首打量著秦寶勇。
秦寶勇最近聲譽如日中天,相貌特徵被到處宣揚,因而飄聲落地之後,立見雙
方皆拱手顫聲叫道:「秦少俠!」
秦寶勇怔了怔,一見洪天鈞猛使眼色,立即淡然道:「各位好,你們繼續拚吧
,我嚴守中立!」
雙方聞言均鬆一口氣.居然不再打下去,各自自動去搶救傷者及掩埋屍體,洪
天鈞扶著身受數傷的素蓮走了過來。
秦寶勇眼見他們負傷纍纍,立即掏出幾粒藥丸遞給洪天鈞道:「大叔,先服下
藥丸再上藥吧!」
說著,逕直走到一株大村旁,凝土不語。
他知道洪天鈞夫婦等一下一定又會向他提起鄭圓圓一事,他很尊敬洪天鈞夫婦
,絕對不能動怒。
可是,那種錐心之疼,卻令他難受至極。
乖乖隆個步,綠帽帽不能戴,戴上啦就脫不下哩!
半個時辰過後,現場的屍體已經埋在妥,雙方人馬不敢戀戰,準備離去。
只見一名白衫老者走到秦寶勇身前五尺遠處,停身拱手道:「老朽代表黑狼門
門主竭誠厥迎秦少爺赴門一遊!」
秦寶勇拱手還禮道:「以後再說吧!」
黃衫老者低聲的應道「是」,立即率眾離去。
洪天鈞吩咐幫中一老者幾句,那老者欣喜的朝秦寶勇拱手行禮,而後也率眾離
去。
秦寶勇一見洪天鈞夫婦走過來,心中有數,強笑道:「大叔,大嬸,你們要不
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素蓮立即頜首道:「好啊,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乖乖隆個步,不勸說小色狼回去見「老婆」,死不甘心哩!
一個時辰之後,秦寶勇已經和洪天鈞夫婦倆在襄陽城一家酒店中坐定,叫來酒
萊,開始吃開。
酒過數巡,素蓮含笑道;
「勇兒,想不到你的武功會高到這種境界哩!」
「哇哇,不敢當,僅能自衛而已哩!」
「勇兒,你有沒有見過神兒?」
「有的,是在洛陽周爺爺家見面的!」
「他有沒有向你提起圓姑娘和盧姑娘之事?」
「有的!」
「那你已經去過啦!」
「沒有!」
「為什麼呢?」
「大嬸,我....我有苦衷!」
洪天鈞立即大聲道:「勇兒,你是不是受了黑狼門的威脅?」
「哇哇,不是,他們不敢如此做哩!」
哇哇,哇個屁!死小子腳蹋兩只船,「二老婆」是黑狼門門主的千金,諒他小
子也不敢得罪黑狼門,不然晚上上不得床,還要罰跪搓衣板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那....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我實在很不願意提及此事哩!」
素蓮正色道:「勇兒,你是不是因為看不慣湖幫的作風,因此,就對圓、娘姑
娘產生不滿及厭惡之感?」
「哇哇,不是,不是!」
「勇兒,圓姑娘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她十分的反對幫主之作風,可幫主意
志堅定,她為此痛苦萬分哩!」
「哎,大嬸,你被她的表面功夫騙啦!」
「表面功夫?這....嗯?這是怎麼回事啊?」
「大嬸,我祝你如母,所以才向你們說出此事,你們可別再傳人他人的耳中,
我,我好痛苦啊....」
說著,居然摔下淚水來,接下來,便把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哭什麼哭?大不了把「黃臉婆子」休啦,
另找一位水靈靈的妞兒哩!
xxX
洪天鈞及素蓮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秦寶勇聞言,心中又奇怪又悲傷,立即垂頭不語。
只聽素蓮含笑道:「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啊,勇兒,你可知到當時在房內之
人是吳宏亮及左席娟嗎?」
秦寶勇怔了一下,顫聲道:「是嗎?」
「嘻嘻,自然是他們啦,左總護法還持著那面金令告圓姑娘的狀,甚至抓住金
令遺失在洞庭旅店一事不放,誣指你是黑狼門的奸細,要全力擊殺哩!」
當下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天啊,真的是我搞錯了嗎?她們的嗓音怎會那麼相像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都是泡妞叫春,公雞猩猩,母雞啊啊啊,當然相像啦
!
哈,烏龜蛋,死說笑哩!
「阿勇,你再好好的回想一下左席娟的嗓音吧!」
秦寶勇沉思半晌,再回憶起左席娟在洛河邊被自己殺得死去活來。胡言亂語的
情景,立即恍然大悟。
「天呀,我....我真是豬腦袋,真該死哩!」
「嘻嘻,好啦,沒事啦,當左丫頭真是造孽喲!」
秦寶勇顫聲道。
「大嬸,圓....圓圓真的有喜啦?」
「當然是真的啦。她可真可憐哩,嘔吐,全身無力,偏偏你又一直沒有去赴約
,她呀,差點把雙眼哭瞎啦!」
哇哇哇卜辣塊塊的王老人,「老公」天天爬牆泡草雞,「老婆」哭瞎眼算什麼
啊,沒上吊就不錯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雞婆嘴,有夠誇張哩!
「哇哇,我真該死,真該死哩!」
「嘻嘻,你洪大叔先前已經請湖幫剩下的那些人稟報傳達你即去君山之事.咱
們先好好的聊一聊,明早再啟身去君山吧!」
秦寶勇哈哈大一笑,替他們斟了一杯酒,舉杯道:「大叔、大嬸,多謝你們的
指點,否則,我這生不知會有多痛苦哩!」
說完,仰首一飲而盡。
洪天鈞夫好齊聲一笑,也一飲而盡。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終於脫下了落後的綠帽帽,可以揚眉吐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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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寶人自有寶人福】
數天後,泰寶勇及洪天鈞夫婦已置身於一艘豪華大船上,目睹那浩蕩的洞庭湖
,心情為之爽。
他小子正在沉醉在美麗的湖景之際,突聽遠處傳來一陣陣的的鼓角之聲,不由
一怔。
只見洪天鈞整衣含笑道:「勇兒,大船即將靠岸,岸上已響起歡迎的號角,准
備下船吧!」
忽聽素蓮顫聲道,「天啊,幫主及夫人親自出迎啦,勇兒,你好大的面子,上
回你爺爺上島,幫主都未出迎哩!」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肯定是「丈母娘」的意思啦,丈母娘看女婿,越
看越歡喜哩!
秦寶勇仔細一看,只見遠處岸邊凝立著兩排人影,婉蜒至巖石的另一面,當中
站立一對俊美的中年夫婦。
大喜之下,身子不由輕顫著。
船剛抵岸,秦寶勇在素蓮的示意之下飄落於岸上,推金山,倒玉柱的行過大禮
,輕聲道:「秦寶勇見過島主及夫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有夠笨,還不快改稱老爹和老娘啊?
鄭遠庭見到泰寶勇從品俊逸之極,欣喜的雙目異采連閃,哈哈一笑,道聲「少
俠免禮」,大步向前扶起他。
兩人立即被夾在行列之中,朝前行去。
每隔丈餘,便有一名大漢舉劍行禮,大聲喝道:「參見少俠!」
秦寶勇頻頻拱拳應道:「不敢噹!」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怎麼這樣說話啊?應該說「同志們好,同志辛苦啦」才對
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繞過一段山路,秦寶勇立即發現在背山之處矗立一大片房舍,看它們分散佈立
,分明是按方位面建,不由輕咦一屍。
「哈哈!少俠,請指教!」
『不敢,幫主真是雄才大略,連房舍都按奇門八而建,難怪會雄居江湖,威震
武林哩!」
「哈哈,少俠真是好眼光,請!」
行至大廳口十餘丈外,秦寶勇立即發現爺爺和鄭圓圓含笑站在廳口,不由驚喜
的叫聲「爺爺」,同時快步掠去。
秦羽生微微一笑,扶起跪倒在地的秦寶勇,道:「不用多禮,快見過小姐。」
說著,朝鄭圓圓努努嘴。
秦寶勇尷尬的叫道:「圓姐,我錯啦,都是被左席娟和吳宏亮....嗯?」
鄭圓圓顫聲道:「勇弟,我知道啦,此事已由洪天鈞夫婦飛鴿傳書傳達,我不
怪你,連我爹、我娘也不怪哩!」
說著,一頭投進秦寶勇的懷中,淚水汩汩直流,迅即濕透了衣襟。;
姚如玉連忙上前低聲勸道:「圓兒,小心動了胎氣!」
說著,輕輕的拉開她。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小小色狼很寶貝哩!
片刻後,眾人已廳中坐定。
秦羽生坐在客位首座,秦寶勇坐在他的身邊,鄭圓圓則又坐在秦寶勇的下位。
左明遷及另外六名老者依序坐在對面。
鄭遠庭夫婦朝主位一坐,廳中立即一片寂靜。
只聽鄭遠庭輕道一聲,道:「難得當今武林第一少年高手秦少俠大駕光臨,本
座深感榮幸!」
接著,將左明遷七人介紹給泰寶勇認識。
泰寶勇一聽到左明遷的大名,立即想起自己宰了他的兒子,轟死了他的老婆及
女兒,嘴中連道久仰、心中卻挺彆扭的。
左明遷目光陰晴不定,覺得秦寶勇非常像一個人,心中直冒冷汗。
這件事別人不會注意,但他老小子心中有鬼,居然天下感應十分強烈。
秦羽生目中精光倏閃即失,暗自冷冷道:「哼,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姓左的
大約是懷疑勇兒的真實身份啦,我也要小心哩!」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勇少爺不有什麼真實身份啊?
死老小子心病不小哩!
鄭遠庭華介紹完之後,含笑道:「少俠旅途疲乏,不妨先去休息,本座今夜設
宴洗塵,尚清賞臉!」
「是,多謝幫主的賞賜!」
秦寶勇隨著鄭圓圓進人一間豪華的客房之後,只見她紅臉叫聲「勇弟」,立即
投入他的懷中。
櫻唇一按,自動送上了香吻。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久別勝新婚,騷妞兒發春啦!
兩人緊緊的摟著、吻著,一直到快要窒息,才分開身子,秦寶勇輕輕的擦拭她
的姐水,輕聲道:「圓姐,這些日子以來苦了你啦,聽說你已經....」
說著,雙目盯著她的腹部。
鄭圓圓羞澀的帶上房門,轉身褪去棉袍及上衣之後,立見那平坦的小腹已鼓起
寸餘。
秦寶勇愛憐的將她抱上床,取過棉被蓋上她的身子,撫摸兩下,兩人緊緊的摟
吻著。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干吻什麼吻?快干啊!
哈,王八蛋,死說笑!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依依不捨的分開身子,秦寶勇服侍她穿妥衣衫之後,愛
憐的道:「圓姐,懷上小孩,很難過吧?」
乖乖隆個啥,死小子傻乎乎,這算什麼,到時才有喊天叫娘要命的時候哩!
「起初的確很難過,現在習慣啦!」
「圓姐,咱們還是早點成親吧,免得你被說閒話哩!」
「不,等你替表妹治癒身子之後,再一起拜堂!」
「哇哇,一起拜堂?這....」
「格格,你放心啦,爺爺及表妹全答應啦,走,咱們去看看她吧!」
「哇哇,一起成親怕不妥吧,我受不住哩!」
「格格,受不住也得受,誰叫你心花啊?格格....」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年紀輕輕的,就對付不了兩個老婆,七老八十
啦,還怎麼對付七八個嬌滴滴、水靈靈的小老婆啊?
XXXXXXX
二人出房,剛走到另一座院門前,忽見一俏麗的婢女檢任行禮道:「小婉參見
少俠及圓姐啦!」秦寶勇一見小婉明眸皓齒的嬌容,不由暗暗喝句采「哇哇,有婢
如此,主人更不在話下哩」,當即含笑道:「不敢當,請起!」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又大起色心啦!
「多謝少俠,請隨小婢來!」
步人大廳之後,秦寶勇眼見廳內佈置典雅,窗明几淨,正在頷首暗讚之際,只
聽小婉輕聲道:「少爺,姑娘有請!」
秦寶勇輕應一聲,立即與鄭圓圓隨她步向後房。
人房之後,秦寶勇一見到躺在床上望著自己的盧柳茵,心中一陣亂跳,連連暗
道:「哇哇,世上真有這麼美麗的人嗎?」
哇哇,哇個屁!死小子見一個就想泡一個,凡是水靈靈的妞兒,被他小子看見
都很危險哩!
盧柳茵一見到秦寶勇,也是芳心怦怦亂跳,準備甚久的客套言辭,頓時抽到九
霄雲外去了。
乖乖隆個咚,郎有情,妾有意,公雞和母雞,都很滿意哩!
鄭圓圓見狀,心中暗喜,立即輕聲道:「表妹,我替你倆介紹一下,他就秦寶
勇,秦寶勇,她就是表妹!」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老婆做媒婆,多此一舉哩!
「啊,表妹,你好!」
「秦少爺,你好!」
哇哇哇!麻辣體塊的王老八,比較之下,還是死小子急於套近乎哩!
泰寶勇一聽到她的陌生稱呼,也意思到的太不熱情了一些,於是,尷尬的輕應
一聲,低頭不語。
鄭圓圓聰敏過人,立即含笑道:「表妹,勇弟很關心你,剛來就吵著要來見你
呢!」
哈,三八蛋,死小子大發春,當然要「吵」著來泡啦,騷妞兒也不嫌說話夠誇
張哩!
雲姑娘的嬌顏羞紅,輕輕的道聲「謝謝」,舒伸右手。
小婉立即端著一張座椅放在床前。
秦寶勇吸口氣,穩下心神,坐在床前,將食中二指搭上她的右脈,閉目默察半
晌,不由一震,沉聲問道:『盧姑娘,你最近有沒有運動調息過?」
「沒有,至少已有五年沒有調息過啦!」
「嗯?小婉姑娘,麻煩你去請家姐來一趟!」
小婉答應一聲,立即離去。
鄭圓圓關心的問道:「勇弟,表妹的傷勢如何啊?」
「這......我必須問過家祖以後才敢確定,不過,我有把握在明日之前讓盧姑
娘恢復武功哩!」
乖乖隆個咚,區區小事,陰陽互補一下,連黃臉婆於都叫爽,更何況妞兒?沒
問題啦!
盧柳茵身子一震,顫聲道:「真,真的嗎?」
「不錯,而且可以貫穿任管兩脈!」
「天啊、我..」」」
激動之餘,已然流下淚來。
鄭圓圓緊握著她雙手,驚喜地道:「表妹,恭喜你啦!」
「圓姐,謝謝你,我真不知何的報答你....」
乖乖隆哈個防,白送一個「老公」,光說謝字不行哩!
話未了,秦羽生已含笑走進來。
「哇哇,爺爺,盧姑娘她....」
「勇兒,我知道,此刻正值午後,正適合你施展陰陽互補神術,記住,真氣要
運轉十二周天哩!」
說著,竟轉身出門而去。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存心當做「鴇公」,撮活雞鴨的好事哩!
秦寶勇叫聲「爺爺」,正欲追出之際,卻被鄭圓圓伸手拉住,只聽她低聲道:
「勇弟,別難為情,表妹已有心理準備了啦!」
秦寶勇一見小婉已經拉妥窗簾,正在放下廊慢,情知自己絕對無法再推拒了,
只得苦笑不語。
鄭圓圓及小婉立即含笑著退去。
秦寶勇將房門一鎮,尷尬的脫去衣衫之後,忍著蹦跳的心,輕顫著身子,走到
了床前,將布靴一脫,飛快鑽人床上。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又不是童子雞開苞,還羞什麼羞啊?
只見盧柳茵緊閉著雙目,身子雖在被中,被子卻輕顫不已,可見她有多麼的興
奮及緊張了。
「盧,盧姑娘,恕,恕我冒犯啦!」
「那,那,那麻煩你,你啦....」
乖乖隆個咚,兩個騷雞鴨,很會修牌坊哩!
聲若鳥啼,吐氣如蘭,秦寶勇為之心顫神搖,暗歎道:「哇哇,好熟耳的聲音
,我可真艷福不淺哩!」
掀開棉被之後,一股處子清香沁鼻而人,那雪白的肌膚及成熟傲立的雙峰令秦
寶勇全身一震。
只是那雙肌肉萎縮的細腿,只剩皮骨,蒼白之中,又立即令秦寶勇一陣愛憐,
心中暗暗決定,即使耗盡功力也要助她復原。
所幸下身之僵化只是腿根以下,沒有妨礙那片「青春草原」。
哈,王八蛋,就算「草原」枯萎,也要撒上兩把化肥,讓它長得黑幽幽,有夠
朋哩!
貼上身,一陣輕震,對住她的櫻唇吸吮著。
貪戀的吸吮著,雙手在她的雙峰溫柔的撫摸著。
盧柳茵已是花樣年華,身心皆已皆成熟,方才目睹秦寶勇的風采,心中已經暗
暗決定要以身相許了,因此,在經過對方盞茶時間的挑逗愛撫之後,也激情的摟住
他的背部熱烈的吸吮著。
挺入「禁區」,不料雙腿僵硬,在洞口徘徊良久,一直無門可入。
秦寶勇急得呼吸一促,額上也已見汗,盧柳茵比較冷靜,拿起枕頭,輕輕的放
在自己的臂部,「青青草原」立即高聳而起。
烏龜緩緩的逼人「禁區」,不料「原始森林」未曾有人行過,硬緊已常,寸步
難行,痛,火辣辣的痛。
一秦寶勇及時剎車,親吻不已,她立即體全出他的溫柔及體貼,兩人再度激情
的擁吻著。
不知不覺之中,它終於闖人「密林」深處。
秦寶勇一陣爽快,連忙道:「圓妹....嗯?哇哇,茵妹,從現在起,你默念你
的內功心法,設法運行,我渡給你體內的真氣....」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泡妞泡多啦,叫起春來,很容易叫惜妞幾名字
哩!
盧柳茵羞澀的頷首,立即閉上雙目。
秦寶勇立即緩緩的將真氣渡人她的口中。
時間靜靜的流逝著,黑夜已籠罩大地,盧柳茵那雙枯萎的雙腿奇跡般逐漸腫大
起來了。
乖乖隆個咚。就跟「小弟弟」一樣,會變魔術,能大能小哩!
終於,盧柳茵低頭望著自己復原的雙腿,禁不住流出淚來。
秦寶勇滿頭大汗,盤坐在她背後,以右掌貼住她的「命門穴」,輕聲道:「茵
妹,凝神靜慮,運行一週天,準備沖憑督二穴!」
說著,將真氣緩緩的渡了過去。
亥初時分,只見盧柳茵的身體連震二下之後,立即忍住激動的心情,雙目一閉
,繼續運行那股悠然真氣。
秦寶勇服下三粒藥丸,隨即人定。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是不是在吃春藥啊?年紀輕輕,小泡一回就吃春藥,問題
很嚴重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哩!
屋內春光旗施,喜氣洋洋,屋外卻緊張萬分,只見小婉及鄭圓圓的貼身婢女小
喜各持鋼劍,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戒備著。
子初時分,忽見黃歡麗的侍女小秋提著食盒走向小婉,含笑道:「婉姐、喜姐
,歇會吃點宵夜吧!」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怎麼這樣熱心啊?
飯菜裡有沒有放春藥或毒藥啊?
「秋婉,謝謝你,我們不餓!」
「婉姐,你們真的不吃點東西嗎?」
「是的,謝謝你!」
「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去吃啦!」
說著,自動統向左側牆角,轉了過去。
就在小婉、小喜緊盯著小秋背影之際,突然見一條黑影掠至右側牆角,不料驟
腰間一疼,全身立即僵硬,駭得他小子魂飛魄散,雙目溜溜的連轉著,接著只覺「
命門穴」一麻,躺在地上靜靜睡去。
而小婉、小喜卻概然不知的小心戒備著。
乖乖修個路,天下很不太平,騷妞兒還迷迷糊糊,醒著做春夢哩!
丑寅之後,小喜已然離去,大地一片黝暗,又猛見一道黑影飄向院中來,疲備
的小婉竟然不知。
只見那道黑影連縱兩下,立即隱於小婉丈餘外的一株花樹後面,同時暗暗取出
一把短匕。
就在此刻,突聽一聲輕咳,只見秦羽生緩步走進院來,哺哺自語道:「奇怪喲
,君山沒有野狗啊,我怎麼聞到野狗味啦?」
小婉立即上前道:「神醫,你老就起早床啦?」
「是啊,是啊,小婉,你很忠心的哩,難得,席姑娘來了沒有?」
「沒有!」
「嗯,你回房去歇歇,我替你守著哩!」
小婉答應一聲,立即返回房中。
隱在樹後的黑影暗歎一聲「該死的老鬼」,慌忙朝院外該去,瞬間即失。
秦羽生緩緩轉身,看著對方消失之處,目中精光暴閃,暗自冷冷道:「哼,你
還敢來圖謀不軌?勇兒會找你算帳的!」
乖乖隆個咚,死老小子有夠滑頭哩!
卻見小婉人而復出,低聲道:「神醫,少使及姑娘鼻息悠長平穩,看樣子....
」
「好啊,大功告成啦,好小子,真有一套哩!」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當然有一套啦,想當年你老小子就是靠這「一套
」,擺平無數黃臉婆子哩!
小婉驚喜的問道:「神醫,你是說姑娘已恢復武功了嗎?」
「不錯,小婉,恭喜你啦」!
「我......小婢喜從何來呢?」
「嘻嘻,盧姑娘若嫁人勇兒,你能不跟去嗎?嘻嘻!」
哈,王八蛋,死老小子亂作「媒公」哩!
小婉又驚又喜,羞紅著臉跑回房去。
天剛亮,鄭圓圓又把貼身婢女小喜送了過來。
盧柳茵身體康復,興奮而知趣的隨鄭圓圓而去。
立刻,房中只剩下了泰寶勇和小婉、小喜三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桃花運當頭,閻王婆都擋不住,要一龍戲雙鳳
啦!
二女一陣羞澀,立即鑽進被中去。
泰寶勇色眼迷迷,也跟著跳上,身子一翻,雙手摸著小喜,口唇吻著小婉。
二女那柔若無骨的雪自用體,令他小子心搖神移。
秦寶勇換個方向,口唇一點點的吻定著小喜那白裡透紅的迷人的用體,從櫻唇
。雙眼、耳後、頸項,到酥胸、香肩。
柳腰,終於攀上了雙峰,來回吸吮著,又貪心的撫摸著小婉,沿著她的腿根探
索,爽得得她情不自禁的扭動掙扎著,處子深期立即滾滾流出。
泰寶勇長歎一口氣,立即開始攻關。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臨時做起公(攻)關先生來啦!
於是,他小子又開始「磨豆漿」了。
磨完一個再磨另一個,個個是「水豆腐」。
「哇哇,還是兩個處子啊,本老公的兩個小老婆還真是『貨真價實』哩,哈!
」
秦寶勇大喜過望,頓時奮起神勇,拚命「挺進中原」。
房內再度春光旅旋,美不勝收。
小婉小喜的火焰,隆隆的燃起,水在燒。
濃情蜜意,數說不盡,水在燒。
湖浪濤濤,波濤洶湧,水在燒。
雨過天晴,風和日麗,水在燒。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燒什麼燒?「燒火棍」?
總舵大廳裡,眾人云集,秦羽生、泰寶勇、鄭圓圓、小婉、小喜等皆已趕到,
鄭遠庭夫婦眼見僵臥床榻多年的外甥女居然能夠同時趕到,頓時激動不已,眼浮淚
光。
盧柳茵顫抖著叫聲「舅舅,舅媽」,立即上前跪倒在地淚水泊泥而下。
姚如玉雙手扶起她,含笑道:「乖孩子,你能夠恢復健康是件天大的喜色,怎
麼反而哭啊?」
「舅媽,這些年來,如果沒有你及舅舅的收容及照顧,茵兒哪能有今日呢?」
盧柳茵說著,再度淚如雨下。
秦羽生也是目斂淚跡,心中激動不已,卻悄悄抹拭一下,居然上前嘻笑道;
「嘻嘻,各位,老夫要向你們介紹一位無名英雄,若沒有此人,昨夜可能會出
事哩!」
眾人立即詫異的回頭望著他。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就是賊頭賊腦,陰陽怪氣的,唯恐天下不亂
哩!
XXXXXX
「嘻嘻,咱們到廳外看看去吧!」
秦羽生說著,當先而行,將眾人領到廳外。
只見一人畏縮在石階上,身子瑟瑟發抖。卻顯然已被封住了穴道。
鄭遠庭神色大變,喝道;
「裴二,你好大的膽子,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人,裴二?這小子不是黃歡麗的貼身侍衛,跟乃兄裴大一
樣舊天跟黃老妞兒貼身,晚上跟「黃」臉婆子貼肚皮嗎?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羽生邪笑道:「嘻嘻,幫主,他只不過昨夜溜進茵姑娘的獨院中,好像並無
惡意,可能是想替柳姑娘和勇兒護法,老夫擔心他累倒,所以點上他的穴道,請他
休息一下哩!」
說著,朝秦寶勇丟了個眼色。
秦寶勇會意,右手一招,立即將裴二吸起。
眾人目睹這駭人的「虛空吸物」之功,盡皆面色一變。
秦羽生在裴二身上輕拍三掌,笑道:「小兄弟,天亮啦,你也該起床啦!」
裴二身子抖得更厲害,立即跪伏在地,顫道:「參見幫主,小的,小的....」
「混賬,是誰叫你去首兒院子的?」
「小的....嗯?是小的自己去的,想偷看一下秦少俠的神功哩!」
「胡說,你忘了苗兒閨院乃是本幫禁地之一嗎?」
「小的,小的....嗯?啊!」
驟聽他小子慘叫一聲倒下,嘴角溢出一股黑奧。
鄭遠庭神色再次一變,搬開裴二嘴唇一看,赫然發現一縷黑物自他的右下牙中
泌出,情知對方必已預先裝含有劇毒之物,不由又驚又怒,喝道:「來人啦!」
洪天鈞應聲飛掠而至,躬身道:「幫主有何吩咐?」
「招集本幫在君山所有弟子,去山下沙灘集合!」
洪天鈞應聲「是」,立即率去。
不久,一陣急驟的號角聲就響遍君山上下。
與此同時,山下也傳來了激烈的叫殺聲。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大白天的,鬼叫什麼叫啊?到夜晚再樓著妞兒叫
春不遲哩!
眾人大驚,一齊飛身往山下掠去。
待趕到山下時,只見幾隻大船正飛速離岸而去,轉眼之間,已駛出數里之遠。
湖邊上,正有數百湖幫弟子在自相殘殺,另有百餘人已倒在血泊中。
鄭遠庭氣急敗壞,騰身掠向洪天鈞、素蓮夫婦倆身邊,厲聲道:「天鈞,怎麼
自己人打起自己人啦,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洪天鈞一掌拍出,逼退圍上前的湖幫弟子,喘息道:「幫,幫主,不,不好啦
,左明遷率眾叛變,已帶著數百名心腹坐船逃走啦,追,追不上啦!」
鄭遠庭回頭一看,見那幾隻大船已只剩下幾個小黑點,情知左明遷身為湖幫總
護法,統管水陸運輸,此刻最好的幾隻船都被他調走,確實追之不及,當即大怒,
狂聲喝道:「住手,左明遷那王八蛋已逃走,你們還想替他送死啊?再不住手,格
殺無論!」
反叛的湖幫弟子見幫主親臨,早已萌生怯意,聞言之後,竟全都丟下兵器,俯
首就擒。
泰寶勇忽然面色一變,縱身而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洪寶神,然後搭上他的右脈
,默察半晌之後,抬天望著急趕而來的洪天鈞夫婦,沉聲道:「命能保住,不過,
武功要廢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救起妞兒來賣力又賣命,哇哇叫,救起狗肉朋
友來,就不肯多出一分力,有夠重色輕友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哩!
素蓮立即神色一暗。
洪天鈞卻輕聲道:「素蓮,看開些,咱們自幼教神兒練武,就是要他替湖幫出
力,效忠幫主,難道不值得嗎?」
秦寶勇輸運真氣,搶救洪寶勇,半響之後,只聽他長出一口氣,擦去頭上的汗
水,洪寶神也「哎晴」一叫,睜眼醒了「過來。
素蓮叫聲「來幾」,立即蹲下身子將他摟人懷中。
「娘,我還活著嗎?」
「是的,是阿勇救醒你的!」
「哇哇,阿神,我方才在鬼門關口和那群鬼卒打了一架,下回不准你再打架不
要命,知道嗎?」
「勇哥,謝謝你!」
「哇哇,別口中光說謝,早點把傷勢養好,我還要你作我的男賓相哩,快點把
藥服下去吧!」
「男賓相?勇哥,你要成親啦?」
「不錯,大老婆有兩個,小老婆也有兩個,都是你認識的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有夠小氣,連討四個老婆,也不送給狗肉朋友
一個哩!
洪寶神回頭看著垂首不語的鄭圓圓及盧柳茵,笑道:「勇哥,你果然是最福氣
的人,阿母,你沒說錯!」
素蓮扶著他起身,含笑道:「神醫救人無效,功德無量,這些幸福當然要應在
阿勇及他的子子孫孫哩!」
秦羽生聞心中一動,面色微變道:「勇兒的身世是個秘密,這些年來,我一直
瞞著他,不過今天不同啦,左明遷狗急跳牆。公然叛離湖幫,老賬新賬該一起算啦
!」
眾人神色齊變,望向他。
秦寶勇更是莫名其妙,大聲道:「爺爺,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勇兒....」
秦羽生擺擺手,沉聲道:「此事說來話長,待清理完這些叛徒,我們上山再說
個清楚吧!」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原來看上去就有問題哩,是不是爬牆揀
到一個私生子啊?
乖乖隆個咚,很值得研究哩!
總舵大廳裡,眾人肅然坐著。
鄭遠庭目望秦羽生,緩緩道:「神醫,你有話直說無妨,我們都聽著!」
秦羽生不答,雙掌突然在臉部及頸項之間搓揉一陣子,不久,立即扯下一俏皮
。
一張中年書生的面孔即便呈現在眾人面前。
鄭遠庭身子一顫,目中精光暴閃,厲喝道:「盧永秦,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易
容變姓潛回本幫來,你可記得自己當年謀害薛道行左護法,姦殺其妻,又逼死本幫
主之胞妹的事情嗎?可憐的苗兒....」
倏忽止口,目光瞟向盧柳茵。
盧柳茵卻面容蒼白,緊緊盯著秦羽生也即盧永泰,目光複雜萬萬。
眾人也面色齊變。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爬牆奸夫終於投案自首啦!
盧永泰平靜的道:「不錯,我就是當年的盧永秦,只不過當年之事另有隱情,
盧某身負冤屈,僅只對香妹的死懷有內疚而已!」
所謂的「香妹」,正是其妻,也即鄭遠庭之妹。
「什麼隱情,說!」
盧永泰目含淚光,看看秦寶勇與盧柳茵,又緩緩轉視眾人,深吸一口氣,沉聲
道:「想當年,幫主跟盧某、薛兄及左明遷同時成婚,乃是一件哄動武林的大喜事
,當時的情景無時無刻不在盧某眼前浮現,可是,你們知道嗎,在新婚的當晚,盧
某收到薛兄一張暗條,上面寫著左明遷有紅覦其妻,妄圖加害於他之野心,只可惜
時值新婚大禮,盧某又覺得左明遷不可能婚禮之際動手,沒有及時向幫主稟報,誰
知,洛陽分舵一夜之間被挑,盧某被幫主派往洛陽,追某真兇,喪心病狂的左明遷
竟趁機假冒盧某之名,殺死薛兄,姦殺其妻....」
鄭遠庭忍不住喝道:「即有字條,如今何在!」
「在盧某身上!」
「呈上來!」
鄭遠庭說著,接過盧永秦送上的一張早已泛黃發黑的字條,雙手顫抖著展開,
細讀一遍,哺哺道:「不錯,不錯,果然是薛老弟的筆跡,內容也果然盧總護法所
言相符,只不過....嗯?」
猛一抬頭,冷然道:「既是如此,當時你何不直接回君山,面向本座說個清楚
?」
「只因事情蹺溪,盧某在去洛陽的途中,路經武當山,突然身中劇毒,幸遇武
當派上一輩高人青雲道長從君山趕回,才救了盧某一命,近數月方才痊癒,盧某自
覺突然從江湖中消失,更被幫主和幫眾見疑,有口說不清,只得隱性埋名潛居洛陽
,以至如今!」
「此事乃你一面之辭,未必可信!」
「青雲道長已於昨日趕到君山,此刻正在廳外等候,即可為盧某作證!」
話落,就見一名白髮皤然,銀鬚飄飄的老道士大笑著步人廳中,一付仙風道骨
,朗聲道:「稽首了,貧道參見幫主,盧居士所言句句是實,哈,如今他能成為神
醫,也是受貧道所賜哩!」
說著,手撫銀鬚,頗為得意。
嗯?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這老牛鼻子果然是當年代表武當派參加婚禮
的那位前輩高人哩,居然如今還沒死翹翹,看來一定吃了不少自製春藥,很會將養
身子哩,只不過屁股不要顛顛喲,顛下來就鬥不上去了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鄭遠庭大喜,慌忙叫人上座。
眾人寒喧一番,笑著坐回原位。
至此,當年命案已基本澄清,但仍有懸而未決之事。
果然,鄭遠庭面色倏忽一整,凝神道:「盧總護法,別的事情都說得過去,唯
獨有一條,薛道行之妻阮銀鈴臨死前曾經淒厲慘叫,並怒聲大罵你,本座非常熟悉
她的聲音,應該不不會聽錯,這是怎麼回事啊?」
乖乖隆個咚,死老小子怎麼很「熟悉」人家老婆的聲音啊?是不是彼此經常在
一起叫春聲啊?很值得研究哩!
「這件事盧某也聽說過了,如果左明遷派人易容假冒盧某,也不至於冒充得那
麼像,又或他派遣女心腹易容假冒阮玉鈴叫罵,同樣不至於冒充得那麼像,盧某經
過多年苦苦思索,突然想到了阮銀鈴尚有一位大名鼎鼎的胞妹....」
鄭遠庭聳然一驚,失聲道:「你是說阮金鈴?這....嗯?可自從本幫出事後,
阮金鈴不是突然從江湖中消失了嗎?」
「關鍵就在此,試想阮金鈴是何等人物,豈能甘心自動從江湖中消失?」
眾人中,院了幾位年長者外頷首外,其餘人則聽得莫名其妙,滿頭霧水。
秦寶勇急於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當下忍不住道:「爺爺,你說勇兒的身世是
個秘密,怎麼說了半天也沒提到啊?莫非這秘密跟當年的命案有關?」
盧永泰神色為之一肅,沉聲道:「因為你的生身父母就是薛道行和阮銀鈴,我
經青雲道長救治,數月後痊癒,因擔心左明遷斬草除根,於是潛回君山,將你偷抱
走,當時我連茵兒也想偷抱走,可一則有她母親在,二則我一個大男人,實在無法
養活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只得依依不捨而去,誰知....唉,茵兒的母親之死,我
實在難脫其咎啊!」
說著,目中又有了淚光。
盧柳茵更是淚如雨下。
驟聽秦寶勇悲呼一聲「爹,娘」,身子立即向後一倒。
洪天鈞伸手抱住他,朝他的人中一捏,秦寶勇悠悠醒來之後,立即跪在盧永泰
的身前失聲痛哭。
乖乖隆個咚,小色狼認起真來,不爬牆反而爬地哩!
盧永泰原式不變的移開身,歎道:「阿勇,死者已矣,你要節哀自重,左明遷
不去投靠阮金鈴,就必會去投靠黑狼門,你須早日除去他,以免他引狼人室,屆時
將無一活口!」
鄭遠庭立即神色大變。
突見洪天鈞牽著素蓮及洪寶神長跪在鄭遠庭的身前,大聲道:「稟幫主,屬下
有一事相告!」
「請起來說吧!」
「請幫主諒罪,屬下心中有愧,因此,必須長跪,以表罪意!」
「你說吧!」
「稟幫主,昔年本幫洛陽分般被毀,承蒙幫主不殺之恩,本應盡快追拿到盧總
護法,不料素蓮卻在洛陽四方旅店突然分娩,由於胎兒太大,素蓮又流血不止,幾
陷生命之危,是盧總護法及時搶救,才保住母子倆平安無事,後來屬下婦夫及寶神
長期跟盧總護法、秦....嗯?薛少俠住在一起,已認出了盧總護法的真面目,卻因
其救命之恩,沒有及時向幫主稟明,瞞過此事,特請幫主按幫規治罪!」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也並不笨哩,交代「罪行」很會看機會
哩!
鄭遠庭果然毫無怒意,反長歎一聲道。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此事怎麼能怪你啊?唉,經過最近的風雲變幻,本座
也覺得自己以前所行之事太過歹毒啦,真想放棄爭霸武林的夢想哩!」
盧永泰正想他能改邪歸正,聞言忙道:「幫主能夠知錯思改,善莫大焉,但左
明遷一定要除去,以盧某看來,當年洛陽分舵被毀之事也必定跟他有關,很可能是
他勾結阮全鈴所為哩!」
「不錯,本座也以為如此!」
鄭圓圓忍不住道:「爹,阮金鈴是誰,怎么女兒也沒聽說過她?」
姚如玉含笑代答道:「阮金鈴是叉幫幫主,你爹原本一直稱霸武林之心不死,
偏你跟他唱反調,他自然不會告訴你啦!」
眾小問言,面色齊變。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原來如彼啊,怪不得叫叉幫啦,本來就是母夜叉,天
天摟著男人又叉叉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女人心細,姚如玉說罷,又轉望盧柳茵笑道:「茵兒,你自小恨你爹爹,如今
真相大白,你還不快上前去認他?」
盧柳茵淚水又忍不住汩汩直流,衝著盧永泰顫叫道:「爹你....」
盧永泰身子一震.也流淚道:「茵兒,爹把你娘跟你都害苦啦....」
父女倆立即相擁而泣。
乖乖隆個咚,很感人哩,比妞兒被野老公拋棄還令人辛酸哩!
就在此刻,墓地,山下傳來一陣急驟的號角之聲,湖幫中人都知道這是敵人來
犯的報警聲,頓時神色大變。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左老小子剛逃走,就帶著敵人次打來啦?不可能吧,
就算泡妞,也得泡上一兩個時辰哩!
眾人迅速奔下山,趕到湖邊,卻聽報警的湖幫弟子稟報,說是黑狼門來了三個
人,點名要向秦寶勇挑戰,方才鬆了口氣,只是心中奇怪,不知黑狼門有何等人物
,竟敢孤身前來湖幫總舵向人挑戰。
遠遠的,只見湖岸邊站著三個人,似乎是女人。
鄭遠庭不願以眾欺寡,更何況只是女人,於是叫眾人原地站立,只派秦寶勇獨
身前去,但吩咐他要特別小心,萬一不敵,即可撤回。
鄭圓圓、盧柳茵、小婉、小喜四個「老婆」到底不放心,都爭著要跟秦寶勇同
去,爭了半晌,還是決定由盧柳茵跟去。
秦寶勇帶著盧柳茵掠上前去,卻不由一怔,發現三人中有商個認識,也即蝴蝶
婆婆及朱紫鳳,兩人均神色肅然的盤坐在湖邊的兩塊巨石上。
另有一位身若枯搞,掌若雞爪,年約七旬的白衣老嫗,手持一把八尺長的龍頭
精鋼拐杖倚立在湖灘上。
湖風勁急,吹得她那滿頭銀髮不住的飛揚,那身白衫也「煙涮」作響,可是,
竟未見她動彈一下,她那對泛著著寒光的陰森雙眼緊緊的盯著逐漸走近的秦寶勇及
盧柳茵,看得出她的心中充滿了不平及恨意。
秦寶勇低聲朝盧柳茵道:「待會若要動手,這個老太婆交給我,你負責對付蝴
蝶婆婆及朱姑娘!」
盧柳茵低應一聲,道:「此老功力深沉,似練過毒功,你可在小心哩r乖乖隆
個咚,到底是「大老婆」,結髮老婆就是痛老公哩!
說話間,二人已站立於老嫗之對面。
只聽老嫗寒聲道;
「你就是泰寶勇?」
「是的!」
「聽說你要跟湖幫幫主的女兒成親?」
「是的,我還要跟另外三位姑娘成親!」
「你認識方斐姑娘嗎?」
「認識!」
「你曾欺負過她嗎?」
「可以這麼說!」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什麼可以這麼說啊?明明都爬在人家姑娘肚皮上
欺壓(騎壓)啦,簡直欺人太甚哩!
「你曾答應過要去看她嗎?」
「是的!」
「你知道她已經有孕了嗎?」
「不知道!」
「你為何不去看她?」
「朱姑娘知道原因!」
「胡說!」
「不對」
「你,你真混賬!」
「不對!」
「說,你為何不去看她?你可知道她為了你,受了多少的苦嗎?想不到你卻要
四個野女人在些成親,令人好恨啊!」
老嫗勃然大怒,立即揚起那把龍頭精鋼拐杖。
只聽朱紫風大叫一聲:「奶奶,住手!」
聲音未歇,她已掠到老擔的身前。
老嫗突然止勢,喝道:「蘭兒,讓開!」
「奶奶,求求你冷靜些!」
「冷靜?你已經勸奶奶幾次啦,咱們已經等多久啦?你看,這小子要跟四個野
女人成親,你們還等什麼等?」
說著,左袖一甩震開朱紫鳳,揚杖欲砸。
只聽泰寶勇暴喝道:「住手!」
中氣十足,立即震得老擔收杖冷哼出聲。
秦寶勇雙目神光炯炯的盯著著老嫗,大聲道:「老前輩,湖幫幫主已準備放棄
稱霸武林之野心,所以晚輩願意與鄭姑娘、盧姑娘及她們的貼身小合成親,若方門
主也有放棄稱霸武林的打算,在下一視同仁,將令孫女及方姑娘娶為正室!」
說完,雙眼緊緊注視著老嫗。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泡妞貪得無厭,來者不拒,多多益善,佔了便
宜還賣乖哩!
朱紫鳳身子一震,雙目據光強盛,緊盯著泰寶勇。
秦寶勇陡覺一股無形勁氣突湧而來,立即運功護身,雙目一瞬也不瞬的盯著老
嫗雙目,神情一片肅穆。
兩人立即似兩具石人般凝立不動。
盧柳茵緩緩的移開身子,繞了一大圈之後,含笑走到朱紫鳳身前五尺外,傳音
道:「鳳姐,勇弟的話,就是小妹和圓姐、婉妹、喜妹的心裡話,小妹不請自來,
胡說一氣,請鳳姐恕罪哩!」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果然是寶人有寶福,神少爺是個大活寶,連老婆都爭
著替他小子當媒婆哩!
朱紫風面色一紅,低頭輕聲道:「哪裡,小妹冒昧進人貴幫總舵,反要請你們
多多恕罪哩!」
盧柳茵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立即走到她的身前,右手一伸,牽著她的左掌,低
聲道:「鳳姐,咱們到那兒去談談吧!」
朱紫鳳低應一聲,隨她走上一場巨石上。
兩人立即坐在石上一邊瞧向秦寶勇二人,一邊低聲細語著。
蝴蝶婆婆只覺心潮起伏不定,神色也捉摸不定。
乖乖隆個咚,老騷婆是不是看見年輕人快活,可突然發春啦?」
xxx
其實,蝴蝶婆婆與宋長江原本是一對情侶,由於雙方的個性剛強,在結合二年
之後,立即大雁分飛,各分東西,直到她加入黑狼門之後,奉門主之命令,才出面
請求宋長江人盟。
蝴蝶婆婆對宋長江還是有感情的,幾十年風風雨雨過去,兩個都逐漸年事已高
,便有了破鏡重圓的願望。
不料宋長江竟會慘死於藥王廟比武招親大會之上,門主方青雲不但不稍加安慰
,反而責怪宋長江太大意,致令黑狼門元氣大傷。
蝴蝶婆婆在悲傷之餘,開始心灰意冷,又退出尊狼門,避世隱居之意。
方青雲之師百毒羅煞十分痛愛方受及孫女朱紫鳳,兩女也十分孝順她,前些日
子方斐抓蛇中毒,就是為了抓去毒蛇讓百毒羅煞練毒功。
當百毒羅煞聽到泰寶勇已趕來君山,準備跟鄭圓圓成親之事後,怒不可遏,立
即帶著蝴蝶婆婆及朱紫鳳前來找麻煩。
蝴蝶婆婆縱然不願意,也不得不跟來。
這就難怪此刻她心潮起伏不定了。
凝立在遠處的盧永泰眼見女兒與朱紫鳳已建立起友情,默察秦寶勇與百毒羅煞
對峙的情形之後,立即傳音過來,提醒秦寶勇。
秦寶勇一聽盧永泰傳音提醒他繼續使用「乾坤大化功」,心中猛地醒悟,因為
他小子早發現百毒羅煞穩如泰山,正自猶豫著是否該改變戰法,於是,當即使出「
乾坤大化功」,也同樣穩如泰山般的對峙著。
黃昏時分,夕陽在將湖水上灑下一片金黃色的光輝,大自然的美景委實令人慨
歎人力之渺茫。
蝴蝶婆婆向著海面發呆著。
盧永泰默默注意她甚久,見狀心中一動,立即低聲對身旁的青雲道長說了幾句
,青雲道長大喜,點點頭,緩慢的走過來,立在蝴蝶婆婆對面。
乖乖隆個咚,老牛鼻子是不是看上老騷婆啦,想來個老蟀生珠啊?很值得研究
哩!
蝴蝶婆婆倏忽察覺,頓時起身木然而立。
盧柳茵及朱紫鳳也怔怔的站了起來。
只有對峙中的秦寶勇及百毒羅煞不知此事,仍然凝立不動,運功力拚。
忽然間,蝴蝶婆婆足尖一縱,立即默默跪在青運道長的身前。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就算求婚,也該有男的求,哪有女人跪著求的?
太騷急了吧?
哈,烏龜蛋,死說笑!
青雲道長慈聲道:「無量壽福,宋大俠去矣,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
譬如今日生,女施主大黨大悟委實可喜可賀!」
「請道長收容!」
「無量壽福,女施主願跟隨貧道,皈於三清,修身養性,以黃油枯燈陪伴終身
否?」
乖乖隆個咚,怎麼只有黃油枯燈啊?至少還有你這老牛鼻子「老伴」哩!
「弟子願意!」
「善哉,喜哉,請隨貧道去吧!」
兩人立即行去,解下湖邊上的一隻小船,竟不向眾人打句招呼,乘船緩緩而去
,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呆什麼呆?「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哩!
明月已高掛空中,秦寶勇和百毒羅煞卻依舊對峙著。
眾人手心都提出一把汗。
盞茶時間之後,百毒羅煞終於暴吼一聲,龍頭精鋼杖倏向前面一伸,緩緩的指
向泰寶勇。
盧柳茵、朱紫鳳不由神色一緊。
拚鬥中的二人相距三丈餘,不久,那杖立即只距秦寶勇五尺遠,只見他的右掌
一提,朝杖頭緩緩一拍,那杖立即又後退五尺匹。
百毒羅煞哼一聲,右掌一提,再次將杖頭逼向秦寶勇。
拉鋸半盞茶時間,那杖便停在二人中間。
二女不由暗暗噓了口氣。
哪知,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龍頭精剛拐杖突然朝百毒羅熬逼近寸餘,立見百毒
羅煞的滿頭銀髮盡皆豎起。
秦寶勇情知已聚集全身的功力了,於是,立即「追加預算」,將九成功力自右
掌掌心源源不絕的逼了過去。
那支龍頭杖立即又朝她百毒羅煞逼近寸餘。
百毒羅煞倏地厲吼一聲,雙掌一併,身子大步前行兩步,雙掌掌心一貼住杖尾
,趁勢行向秦寶勇。
秦寶勇喊聲「賴皮」,立即雙掌一交,身子朝前一掠,貼住龍頭,雙足立檢穩
身,功力暴湧而出。
百毒羅煞大喝一聲,上身朝後一仰,臉色猛地泛青。
朱紫鳳見狀大叫道:「奶奶,不行,你不能這樣子,求求你,嗚....」
說著,就帶著哭音欲掙縱而去。
盧柳茵扯住她的右手,輕聲過:「鳳姐,冷靜些,你此時前去,不但無濟於事
,反而會被震傷!」
朱紫鳳淚下如雨的道:「茵妹,你不知道奶奶已經使出『毒仙掌』啦,她,她
這下子武功廢定啦!」
盧柳茵聞言,身子一震,只見那支原本黝暗的龍頭杖從尾部到中央地帶,通體
發黑,正緩緩的蔓延向龍頭,大驚之餘,立即將右掌一揚。
倏聽泰寶勇喝道:「茵姐,住手!」
口一張,氣一洩,毒素立即又逼近寸餘。
二女駭得幾乎驚叫出聲。
卻見秦寶勇全身發出一陣「畢剝」聲響,一道白光自龍頭透杖而人,立即將那
道毒素逼退寸餘。
杖中泛出一縷縷的青煙。
盞茶時間過後,突見百毒羅煞厲吼一聲,一道血箭射中龍頸之處,那道毒素被
她的氣機一牽引,猛逼近尺餘。
朱紫鳳悲呼一聲「完啦」,竟暈倒在盧柳茵身旁,嚇得盧柳茵慌忙將掌心貼住
她的「命門穴」,替她順氣。
泰寶勇暗道一聲「哇哇,我的媽啊,這倒是什麼邪功夫啊」,雙掌一併,立即
又將那道毒素逼退寸餘。
百毒羅煞見狀,怒吼一聲,一口鮮血又噴在龍頭之處,不過,這回只能將那道
毒素逼進半寸餘。
秦寶勇心中一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全身的功力源源不絕的透過雙掌掌心
向外拼擠出去。
半晌之後,已將毒素推向杖中央了。
乖乖隆個咚比泡妞還累,死小子真不容易哩!
倏見百毒羅煞厲吼一聲,一口氣噴出三股血箭,先後射中同一位置,這一來,
立即將毒素又推進半尺餘。
秦寶勇一咬牙,啼叫道:「哇哇,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噴?」
真氣暴湧而出,一口氣將那道毒素逼回二尺外,不但通向中央「平衡點」,而
且疾逼向杖尾。
百毒羅煞神色一變,張口連噴鮮血,經過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勉強又將那道毒
素逼回杖中央。
不過,她已臉色蒼白,通體濕透了。
事實上,秦寶勇也不輕鬆,只見他不但好似剛從水底冒出來般滿頭大汗,而且
在氣血激湧之下,嘴角也溢出一絲血線,不過,他仍然使出全力硬拚著。
雙方又硬拚半個時辰之後,百毒羅煞已是通體濕透,雙目失神,全身搖晃不定
了,最要命的是,再也不敢噴血助功了,那道毒素不但已經被秦寶勇逼到杖尾,而
且連那顏色也被他迅速的沖淡成為淺灰色,顯然,她的毒功已迅速的消散了。
秦寶勇也是滿口鮮血,全身盡濕。
朱紫鳳淚下如雨,泣道:「勇弟,可否饒了我奶奶一命?」
「別急,勇弟一定不會趕盡殺絕的,你看他不是還沒有進一步將那道毒素逼回
令祖母的體中嗎?」
「可是,奶奶已近油枯燈熄了啊!」
「這」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這什麼這?死小子肯定會手下留情哩,他小子還
想泡老毒婦的孫女,可不敢得罪老老丈母娘哩!
倏聽盧永泰、鄭遠庭同聲大喝道:「茵兒,先將龍頭杖震開!」
盧柳茵心知二老必有見解,立即掠到一旁,右掌虛空一揚,沉聲道:「二位准
備收功,一,二,三,收!」
「啪」一聲,龍頭杖立即擊出丈餘外。
百毒羅煞噴出鮮血,往後倒去。
朱紫鳳悲呼一聲「奶奶」,疾撲而去。
秦寶勇身子搖搖晃晃,喝道:「碰不得,小心中毒,以指氣隔空護住她的心脈
,速去取我那的解,解藥!」
說完,無力的趴倒在地上。
鄭圓圓率先衝過來,嬌呼一聲道:「勇弟,藥丸在此!」
將三粒藥丸交給秦寶勇。
乖乖隆個咚,久病成良醫,更何況「醫生」是老公啦!
秦寶勇爬到百毒羅煞身邊苦勸道:「奶奶,先服藥養好身子之後,勇兒再陪你
好好的打一架,好嗎?」
成敗論英敗,百毒羅煞難得雙唇一陣顫動,將嘴一張,歎口氣,兩滴眼淚立即
自她的眼角溢出。
秦寶勇立即將藥丸送人她的口中。
盧柳茵關切的道:「勇弟,別逞強救人,先把自己身子養好再說哩!」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老公「身體」壞啦,哪還得了?
晚上麻煩大啦!
秦寶勇含首微笑,立即開始閉目調息。
盧柳茵隨即盤坐在他的背後,右掌貼上他的「命門穴」,緩緩的將功力輸送過
去,四周迅即一靜。
朱紫鳳眼見對方圍上來數十人,情知他們必然是幫主及重要的人物,不由低下
頭去,心中惶恐萬分,可是,為了秦
寶勇,她認了,即使是遭受再大的屈辱,她也絕對不會後悔。
鄭圓圓在其母姚如玉的示意之下,迎面走了過去。
兩人迅即會面,只見鄭圓圓雙手一伸,牽住朱紫鳳的雙手輕聲問道:「你一定
是鳳姐吧?」
朱紫鳳聞言,心中一陣激動,立即咽聲道:「圓妹,你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呢?我實在承受不起呀!」
說著,淚水汩汩直滴!
鄭圓圓取出紗巾輕拭她的淚水,柔聲道:「鳳姐,這全是咱們同時擁有了勇弟
之故,我還替你介紹兩位妹妹!」
說著,將她牽到小婉及小喜的面前。
小婉及小喜早就將她看得一清二楚,好感一生,立即檢柱行禮,齊聲道:「小
婉、小喜見過鳳姐!」
乖乖隆個咚,十個女人十九個醋,還有一個是老阿婆,怎麼偏偏神少爺的老婆
不吃醋啊?哪裡有問題啊?
事情意外的順利,朱紫鳳激動的上前牽著二女的手臂,咽聲道:「不敢當,二
位妹妹快請起!我,我....」
說著,竟然撫面痛哭不已。
XXXXXXX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終於搶上大老婆的寶座啦,當然激動啦!
不過,朱紫鳳畢竟明白事理,立即又拭去淚水,走到鄭遠庭夫婦的身前,檢枉
福了一福,道:「晚輩朱紫鳳拜見幫主及夫人!」
姚如玉伸手將她扶起,讚歎道:「好俊的人品,阿勇真是有福氣,你就在君山
上盤桓數日吧!」
乖乖隆個咚,好個騷丈母娘,八成在在吃女兒和幾個乾女兒的干醋啦!
朱紫鳳燒顏倏紅,低聲道:「多為夫人盛意!」
鄭遠庭手指盧永泰笑道:「朱姑娘,盧總護法是勇兒的乾爹,你還不快趕緊去
拜他?拜遲啦,只作會得罪未來的岳夫大人哩!」
朱紫鳳臉色愈發紅得像牧丹,轉身向盧永泰斂柱行禮。
盧永泰雙手扶起她,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笑什麼笑?到底是你老小子娶老婆還是乾兒子娶
老婆啊?小心笑滴口水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半個時辰之後,所有的人都站在了秦寶勇及百毒羅煞跟前,秦寶勇身體已經復
原,而且通過輸人體內真氣,救醒了百毒羅煞,只見他站起身子道:「奶奶,請原
諒晚輩方纔之冒犯!」
說完,又拱拳單膝跪在她的面前。
朱紫鳳見狀,慌忙走到秦寶勇的左後方,雙膝長跪在地,哀求道。
「奶奶,他便有錯,求求你別再追究此事!」
百毒羅煞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目光在秦寶勇及孫女身上來回打量一陣子之後,
突然仰天厲嘯不已。
那嘯一無初見面時之冷厲駭人,卻也頗具火候,可見泰寶勇的竟然保住了她的
大部分功力。
眾人緊張萬分的盯著她,暗暗提功戒備。
半晌之後,只所百毒羅煞沉聲道:「丫頭,蝴蝶婆婆呢?」
「她自願出家為道,已跟隨一位白鬚老道離鄉和技!」
百毒羅煞神色大變,喝道:「胡說!」
「奶奶,鳳兒敢騙你嗎?剛才大家都說,那白鬚老道是武當山的青雲道長哩..
..」
說至此,便將所見之事細說一遍。
百毒羅煞神色大變,哺哺自語道:「天數,天數啊,蝴蝶婆婆都能如此,我又
有什麼看不開呢?」
說著,突然上前扶起秦寶勇及朱紫鳳。
眾人立即鬆了一口氣。
秦寶勇感激的道:「奶奶,謝謝你的成全!」
百毒羅煞卻突然雙目一瞪,道:「少來,你可在當心點,你若不把霆姑娘及風
丫頭娶為正室,我一定和你沒完沒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老毒婆有夠自私哩!
秦寶勇大聲應道:「遵命!」
話聲未歇,他小子竟然轉身將朱紫鳳緊緊的摟在懷中,而且頭一偏,吻上她的
香唇之後,就猛咬不放。
朱紫風又羞又急,一直掙扎著。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也有夠色,大庭廣眾之下就發春脫褲子,簡直
是色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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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羅煞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龍頭精鋼拐杖旁,彎腰抓起它,振臂一擲,
擲到百餘遠處的湖水中,接著仰天哈哈大笑。
眾人被她的手力驚駭之餘,也全都大笑起來。
笑聲中,所有的人都往山上行去,打算大吃大喝一頓,一醉方休。
不多時,總舵大廳中,紅燭流光,笑語盈目,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乾杯聲。
酒宴一直持續到半夜,眾人方才酒飽飯足,盡興而歸。
自有人侍候百毒羅煞去容院歇息。
朱紫風可沒那麼幸運,被鄭圓圓、盧柳茵、小婉及小喜強行「拖」到一座小院
裡。
當然,秦寶勇也同時被強行拖去。
而後,四女把秦寶勇及朱紫鳳推進正房裡,而後笑嘻嘻的分別鑽入四間側房中
。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這年頭世道變啦,很時興先同床,後成親,先生息,
後當娘哩!
秦寶勇含笑走到盧柳茵的房外,卻見門上貼著一張寸餘寬三寸長的紅紙,紙上
書以「對不起」三個大字。
泰寶勇暗道:「哇哇,掛起免戰牌啦!」
於是,他又走到小婉的房外,哪知,情景仍是一樣,只得再走向小喜的房外,
眼見情景也是相同,不由暗道:「哇哇,真是造反啦,想逼老公守活寡啊!」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一夜活寡,不礙事哩!
於是。他小子走回,正想推門進去,卻見朱紫鳳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內探出頭來
,低聲道句:「對不起!」
言畢,立即縮頭關上房門。
哈,王八蛋,死小子想搬俏,連能泡的老婆都泡不上啦,活該哩!
秦寶勇愣了一個,悻悻走到鄭圓圓的房外。
只見鄭圓圓打開房門,朝小腹指了提,焉然一笑。
秦寶勇進房,苦笑道:「圓姐,她們是什麼意思啊?怎麼風姐也拒絕我?」
鄭圓圓斟了茶,低聲道:「勇弟,本來我們想成全你跟鳳姐的,想必是風姐擔
心你與她奶奶又比武又替她行功導氣,耗損太多的內力,所以請你休息啦,至於茵
妹她們,怎麼好意思再搶你啊?傻瓜!」
「哇哇!原來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這兒呀?」
「是呀,難道要我在走廊打地舖嗎?哇哇,我討了五房妻妄,若是打地舖,我
看我就別想再混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誰叫你小子猛如老虎,轟得幾個老婆看見你小子就怕啊
?
「嘻嘻,那你就住這兒吧,不過,咱們的約法三章,你不許...」
「哇哇,安啦!」
說著,盤坐在地上,就欲開始調息。
「勇弟,你不上床嗎?」
「哇哇,我不敢上床,我會忍不住的!」
哇哇,哇個屁!你小子只要色心不死,遠在天邊也忍不住,肯定會天天逛雞窩
,夜夜做新郎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第二天一早,秦寶勇就被百毒羅熬叫去。
兩人坐定,百毒羅煞肅然遭:「勇兒,既然左明遷極有可能投奔黑狼門,若引
來黑狼門圍攻,你們一定守不住哩!」
「哇哇,可能嗎?」
「不錯,只因黑狼門最近已跟消失多年的叉幫接上頭了,方青雲和阮金鈴都打
算在近日進攻君山,再加上左明遷的加盟,你們能守得住嗎?」
泰寶勇大叫一驚,變色道:「叉幫、黑狼門大聯手,真是這樣嗎?哇哇,這可
真有麻煩啦!」
百毒羅煞緩緩道:「完全是這樣,目前黑狼門中知道內情的不過數人而已,我
身為方青雲之師,本不該說出這等秘密來,但一則你對我有恩,又是斐姑娘和鳳丫
頭的未來老公,湖幫待我也極好,二則鄭遠庭有意退出爭霸武林之事已是不爭之事
實,對我感觸極大,既然他能這樣,方青雲又怎麼不能這樣呢?所以,我不想黑狼
門、湖幫甚至叉幫受到任何危害,有意化解這場爭端哩!」
「哇哇,怎麼化解呢,至少左明遷殺死我父母,這個血海深仇我非報不可哩!
」
「當然,左明遷是另外一回事,他罪該萬死,至於其餘的事情,你就聽我安排
吧!」
「好,我聽你的!」
百毒羅煞含笑點點頭,這才開始說出她的安排來。
乖乖隆個咚,老毒婆棄邪歸正,「嫁人從良」,十分難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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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溫柔鄉中見真情】
此後三天中,秦寶勇都住在百毒羅煞的客院裡,連吃喝之物也由婢僕們送來,
百毒羅煞卻對外宣稱,他小子是在跟她修練一種獨門武功。
其實,百毒羅煞只有心機,是想在這三天中,告訴秦寶勇有關黑狼門環境,重
要人物之姓名及特徵,武功及其習慣,甚至飲食等等,總之要他小子全部記住,到
時不至於露出破綻來。
事情絕秘,這樣一來,就急壞了秦寶勇的五位大小「老婆」。
她們根本不相信秦寶勇在練什麼功,反而覺得他小子由於那夜受了冷遇,就來
「報仇」了。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這下知道老公的厲害了吧,你們讓他小子守一
夜活寡,他小子就讓你們守半年活寡,還天天夜裡溜出去泡草雞野妞哩!
五女難受之極,夜夜抱著枕頭做春夢。
乖乖隆個咚,抱著枕頭做春夢照樣過乾癟哩,誰稀罕死老公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可是,百毒羅煞明言再先,她們也不好硬著頭皮撞到客院去,向秦寶勇問個明
白。
直到第四天晚上,一條黑影倏忽掠人五女臨時住在一起的小院中,賊頭賊腦的
閃人朱紫鳳的房間中。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是哪個賊花賊啊?色膽包天哩!
朱紫風正坐在油燈下,手托下巴,芳顏鮮紅,看樣子正在思春。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死採花賊這下走了桃花運啦
,說不定騷妞兒會主動「投懷送抱」哩!
來人嘻嘻一失,立刻從後緊緊摟住朱紫鳳,色口一張,就向她粉嫩的後頸吻去
。
「啊,誰?」
朱紫鳳駭一跳,回頭看去,不由又羞不惱,順手朝來人胸前捶去,嬌噴道:「
死鬼,吭都不吭一聲,想嚇死人家啊?」
乖乖隆個咚,看來是老相好來啦!
來人正是秦寶勇,鬆開手,笑嘻嘻道:「大老婆,你們守了幾天活寡,一定想
死本老公了吧?
嘻嘻,本老公修練好武功,就第一個見你,可見最疼你這黃臉婆子哩!」
「格格,壞傢伙,你口裡含著蜜糖哩!」
「哇哇,誰說我只會說好聽話啊?我就以實際行動做給你手哩!」
說著居然飛快脫起衣褲來。
朱紫鳳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嬌羞道:「你,你幹麼這樣色急啊?」
秦寶勇乾笑道:「嘻嘻,我不急,怎奈『小弟弟』急,老催我,讓我奈何不得
哩!」
說著,也脫好衣褲,飛快替朱紫鳳「剝東西」了。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小弟弟」不聽話,可以打聽話嘛,天天讓著它,只會
「嬌生慣養」它哩!】朱紫鳳含羞著將眼睛往下一掃,一見到他那昂然傲立的「小
弟弟」,全身倏然一熱,立即低頭寬衣解帶。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女人都一樣,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連老婆都壞
例外哩!
秦寶勇一見她那勻稱的胭體,雪白的肌膚,全身熱血一陣沸騰,叫聲:「盼妹
,你真美廣立即將他摟人懷中。
兩具身子頂在一起,兩人均不由全身一抖。
四片嘴唇也粘在一起了。
四足卻合作無間的往床上行去。ˍ不久,兩人已經側躺在床上了。
不知不覺之中,「船兒人港」了。
秦寶勇一邊輕緩「開船」,一邊將百毒羅煞所安排的事情,仔細敘述出來。
朱紫鳳聞言面色一變,急道:「叉幫與黑狼門聯手的事情,我也是知情人之一
,奶奶如此安排,你,你要多加小心哩!」
秦寶勇愛憐的吻了她一下,道:「鳳姐,我會的!」
「勇弟,真對不起,若非為了挽救黑狼門及湖幫,為了整個武林,你豈需深人
虎穴,甘冒危險?我真不知該怎麼感激你呢!」
說完,激情的熱吻著。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這樣的「感謝」法,就是最好的感謝哩!
兩人立即激情的扭動著。
朱紫鳳畢竟是處子之身,忽然一陣痛疼自下身來之際,她知道已完全的屬於他
了,欣喜之餘,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秦寶勇立即「緊急剎車」,問道:「蘭妹,疼嗎?」
「不,不會,沒關係!」
說話之中,她竟生硬的挺動起來。
哈,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真是人頭豬腦,痛什麼痛?
不痛一下哪來的爽啊?這就叫「長難」受不如短痛哩!
秦寶勇心中一陣感動,輕聲說名:「鳳姐,你實在令小弟愛憐哩!」
說著,「馬達」一啟動,立即疾速轉動起來。
一陣快感倏然襲遍他全身子,只聽他小子也「哎晴」一叫,也開始顫抖起來,
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只可惜朱紫鳳是那種「短平快」的妞兒,不到半個時辰,便已爽上頂峰,喊爹
叫娘爽爽爽了。
陣陣春潮帶起來的洶湧叫聲,立即驚動了住在院內的鄭圓圓四女,紛紛衝出房
門。
她們只道有色狼鑽進來,見面後之,面色一變,齊聲喝道:「打色狼啊,打色
狼啊....」
奮力沖開朱紫紅的房門,撲上床前便要動手。
「哇哇!」
秦寶勇立即赤身裸體跳出,瞪眼叫道:「色什麼色狼?是本老動哩,你們一個
個想反啦?」
哈,王八蛋,死小子被老婆「抓奸」,有夠衰尾哩!
四女氣憤他小子連躲三天,心中有氣,又齊聲嬌喝道:「不錯,你就是色狼,
該打!」
頓時一湧而上,一陣陣粉拳捶上去,打得秦寶勇無處可躲,連喊救命。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真是衰透頂啦!
鬧過之後,秦寶勇樓著五位嬌妻坐在床沿上,開始細說起百毒羅煞的安排來,
並稱e。己將隨百毒羅煞及朱紫鳳混入黑黑狼門之中。
鄭圓圓秀盾一跳道:「這,這不是太危險了嗎?」
「嘻嘻,沒事啦,本老公寶人有寶命,不會有事啦,再說有奶奶和鳳姐在暗中
策應,吉人自有天相哩!」
盧柳茵點頭道:「不錯,再加上勇弟的機智及武功,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
朱紫鳳含笑道:「他機智嗎?連他自己都說自己是寶哩!」
鄭圓圓失笑道:「正是哩,半夜傷腥,竟被老婆打,這樣的老公真夠蠢哩2」
「哇哇l」
秦寶勇瞪眼道:「本老公蠢嗎?本老公是心痛你們幾個老婆哩!」
鄭圓圓起身道:「好,你不蠢,看看能不能躲過我們幾個再打一次?」
其餘四女也跟著站起,虎視眈眈,作勢欲打。
「媽呀!」
秦寶勇怪叫一聲,飛身掠出門外,叫道:「不得了啦,老婆勾結野漢子要謀害
親夫啦....」
「哈!哈!....」
五女齊笑。
笑聲中分別回房歇息。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人,死小子怕老婆怕成這樣,今後肯定是妻(氣)管
炎的命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翌日一大早,百毒羅煞、秦寶勇及五女便趕到總舵大廳,當著面將計劃對鄭遠
庭、姚如玉夫婦及盧永泰和湖幫一些高級人物說了一遍,鄭遠庭、盧永泰等甚表贊
同,只是囑咐要小心行事,萬不得已時,秦寶勇可及時從黑狼門中逃出。
接著,二十餘名高手即躍人湖中,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一個時辰的打撈,百
毒羅煞那支龍頭精鋼拐杖再度出世了。
人夜,大地一片黝暗,總舵大廳中卻燭火通明,秦寶勇及五女與鄭遠庭夫婦、
盧永泰、百毒羅煞等舉杯痛飲。
這是離別之宴,秦寶勇及百毒羅煞、朱紫風將今夜由洪天鈞泛舟渡湖上岸,直
奔黑狼門總舵,此去吉兇未未卜,眾人心中不由沉甸甸的。
不過,鄭圓圓、盧柳茵四女不願秦寶勇牽掛,因此,強顏歡笑,好不容易挨到
席散之後,六人方始回房。
秦寶勇雖然一向豪放豁達,可是,面對離別,她在一一摟抱過未來的愛妻之後
,禁不住也心中一酸,聲音一啞了。
突聽鄭圓圓咽聲道:「勇弟,請答應姐姐分娩之前,你一定要趕回來,好不好
啊?」
說著,禁不住掉下淚來。
乖乖隆個咚,騷妞兒唯恐老公心花,借外出之際泡草雞野妞,被勾去魂,一去
不回頭,使出絕招啦!
秦寶勇摟著她,堅定的道:「圓姐,你放心啦,小弟在中秋之前,一定回君山
,哪怕是海枯石爛,也會趕回哩!」
說著,輕輕的替她拭去淚水。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海枯石爛啦,人也早化成灰啦,死小子存心想借
外出之機,跟野老婆私奔,一去不回頭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哩!
盧柳茵立即上前勸道:「圓妹,小妹略知相術,依勇弟的氣色,看來,此行不
但沒有見險,反而有喜事哩!」
乖乖隆個咚,騷妞兒到底看出老公是頭小色狼啦,注定又要交桃花運哩!
「哇哇,真的嗎?」
「不錯,圓姐上回離君山之時,我就告訴她有驚無險,說不定尚有喜事臨門,
如今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說著,側目向鄭圓圓、朱紫鳳膘去。
二女立即羞澀的低下頭。
她所說的「喜事」是一指未紫鳳身懷六甲,二是指朱紫鳳後來居上,做上了頭
房。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騷妞兒一語雙關,有夠厲害,今後肯定會贏得老公的
寵愛,「篡班奪權」,讓別的姐妹天天守活寡,每天泡得老公嗚呼哀哉,雲裡霧哩
呢!
秦寶勇作賊心虛,立即叫道:「哇哇,我現在已有五個老婆啦,再加上受妹,
總不至於再尋花問柳打野雞吧?你們放心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不打自招,麻煩大啦!
「格格,誰說你會打野雞啦,你不要作賊心虛嘛,面相乃是觀氣色,氣色乃是
由內形諸於外,與你這小豬哥容貌無關哩,格格,姐姐所說的喜事,正是指你與霆
妹之間的事,勇弟,姐姐祝福你能事事稱心如意哩!」
「哇哇,謝啦,茵姐,聽了你這席話,小弟好似吃了定心丸,來,趁著有時間
,我趕快好好跟你吻別一下,省得出去以後做和尚,忍不住打野雞....嗯?哇哇!
」
忽覺說漏嘴,慌摟著盧柳茵長吻起來。
一邊吻在一邊賊手亂摸。
哈,王八蛋,死小子人頭豬腦,哪裡都有問題,偏偏胯下沒問題,麻煩很大哩
!
「格格....」
眾女齊聲蕩笑。
格格,格個屁哩!色老公這樣色,你們幾個騷妞兒怎麼還笑得起來啊?是不是
想趁老公「出差」之際,也爬牆偷兩個野漢子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等到吻逾五女之後,已是將近半個時辰了,六人立即含笑著走到大廳。
秦寶勇立即上前與盧永泰及鄭遠庭夫婦道別。
盧永泰曬笑道:「勇兒,你一生桃花運不淺,今後到外面可不要心花喲,不然
我就會打屁股喲!」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上樑不正下樑歪,神少爺變成小色狼,都你是小
子的「功勞」哩!
秦寶勇面色一紅,尷尬道:「是,勇兒絕不心花哩!」
鄭遠庭倒是正色道:「勇兒,我代表本幫的弟兄向你致謙及致謝,祝你能夠馬
到成功,凱旋歸來!」
「嘻嘻,小婿會盡力而為的啦!」
盞茶時間之後,一條梭形快舟在洪天鈞的功力催動之下,帶著秦寶勇、百毒羅
煞及朱紫鳳,劃起一道長長的白狼,疾向浩瀚的湖射去。一乖乖隆個咚,死小子終
於擺脫「黃臉婆子」的糾纏啦,得解放啦!
半月之後,一男二女便出現在烏山腳下。
這三人正是趕來黑狼門總舵的秦寶勇、百毒羅煞及朱紫鳳。
此刻,秦寶勇已經易容變成了另外一付模樣,但依然英俊瀟灑,光彩照人,一
路引得無數女子的愛慕垂青。
乖乖隆個咚,幸好死小子的幾個老婆聰明,臨行前要朱紫鳳狠狠盯著他小子,
不然的話,他小子早就爬牆「上路」啦!
只不過他小子非得易容不可,因為,黑狼門對他小子的真實面容已經瞭如指掌
了。
黑狼門的總舵正是烏山頂峰之上。
半個時辰之後,秦寶勇跟著百毒羅煞及朱紫鳳祖孫倆剛走到半山腰,立即看見
兩位衣白衫,襟繡黑狼的兩名俊俏青年各攙著兩名突胸蛇腰,肥臀豐臂的妖燒女子
從對方走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有夠深灑,比勇少爺還快活哩!
秦寶勇正在暗歎之際,耳邊已傳來百毒羅煞的傳音道:「勇兒,那兩位青年乃
是門中之人,那兩位少女卻好像是叉幫幫主阮金鈴的一對女兒顏嬌和顏美,最是會
使用淫藥媚術,看來叉幫來得很快,已經上烏山來啦,你要小心哩!」
兩名妖燒女子正是顏僑和顏美,眼見秦寶勇一付玉樹臨風的美男模樣,頓時色
眼一亮,似兩只色中俄狽發現美食一般,雙目一直盯著秦寶勇,恨不得一口將他吞
下。
乖乖隆個步,一個巴掌拍不響,勇少爺若不是小色狼,又怎麼招來色狽的媚眼
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暗歎道:「哇哇,你們這兩個三八妞兒真是瞎了狗眼啦,好的,本少爺
守寡半月,正好找個機會發洩一番,順便修理你們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身邊不是有「大老婆」在嗎,守寡半個月,誰
相信啊?誰相信誰白癡哩2
正自思忖之際,百毒羅煞低道一聲,逕直朝前行去,秦寶勇冷哼一聲,看了兩
女一眼,手挽朱紫鳳緊緊跟隨,足下行若流水的走去。
兩女頓時露出一付妒意來,顏嬌望著朱紫鳳的背影,衝著兩名俊俏青年悻悻道
:「這破鞋爛襪就是你們黑狼門總巡察朱紫鳳嗎?」
「是呀,夠艷,夠冷吧?」
「哼,艷什麼艷,冷什麼冷?本姑娘照樣要把她騷妞兒身邊那美男子抱過來哩
!」
「嘻嘻,大公主,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你沒有看見那付冷冰冰的模樣呀,不
好惹哩!」
顏美大是不服,冷哼道:「又什麼不好惹的?大不了咱們比一比武功,諒來她
騷兒的床下武功和床上『武功』都不如咱姐妹倆哩!」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騷妞兒醋罈翻翻,肯定是叉幫的「醋罈』壇主哩!
兩名青年頓時爆出一陣淫蕩的笑聲,互相之間先來一陣摸摸捏捏,而後彼此相
摟著向路邊樹林鑽去。
乖乖隆個咚,色狼色狽很容易發春喲!
另一邊,秦寶勇及百毒羅煞、朱紫鳳邊走邊用傳音會商議對策及認識環境,大
約過了一個時辰,終於來到山頂上的黑狼門的總舵。
秦寶勇遠遠打量那十餘排豪華房舍,暗忖道:「哇哇,在這個山頂上蓋這麼多
的房舍,可要花不少的銀子哩!」
三人尚未抵達大門,門口兩名白衫大漢早已舉手行禮,一起躬身道:「參見羅
煞及總巡察!」
乖乖隆個咚,還有總巡察老公哩,怎麼不行禮參見啊?
得罪了總巡察老公,以後還想不想吃飯啊?
百毒羅煞、朱紫鳳微微點了點頭,帶著秦寶勇揚長走人大門。
只見一位身材瘦長,白面柳須,神色略顯陰整的中年錦服漢子已站在大廳門口
.一見到百毒羅煞,馬上變得臉色露出笑容迎了過來。
雙方尚距六尺餘,百毒羅煞便點頭道:「見過門主!」
朱紫鳳、秦寶勇卻立即躬身下跪道:「參見門主!」
這錦服中年人正是黑狼門門主方青雲,只聽他哈哈爽聲一笑道:「師父,總巡
察,辛苦你們啦....嗯?蝴蝶婆婆呢?」
百毒羅煞臉色一沉,道:「隨青雲那牛鼻子老道出家啦!」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青雲正是方青雲的名字哩,老毒婆想拐著彎子罵
人啊?
方青雲果然呆一呆,倏忽醒悟,忙道:「青雲牛鼻子?師父可是指武當派的那
位青雲牛鼻子老道?」
「不錯,若非有他從中作便,老身早就毀了秦寶勇那小子啦!」
「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廳裡再談吧!
「是是,請!」
人廳坐定之後,百毒羅煞即將在君山的情形繞來繞去說了一遍,把責任全推給
青雲道長,說是他帶著蝴蝶婆婆乖船而去,使得自己大大分心,結果輸掉秦寶勇一
招,含恨而歸。
乖乖隆個咚,老百婆也會騙人哩。很奇怪哩!
方青雲居然深信不疑,當即安慰道:「師父,勝敗乃兵家常事,師父大可不必
放在心上,只不過秦寶勇此人倒是令人懷疑。他小子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擁有一身
如此驚世駭俗的武功啊?」
說話間,居然有意無意膘了秦寶勇一眼。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直感有夠靈敏,比狗鼻子還強哩!
百毒羅煞心中微微一跳,卻故作淡然道:「門主,秦寶勇是洛陽神醫秦羽生的
孫子,秦羽生不但精於醫術、星相等旁門左道的方技,武功也深不可測,當年就連
敗你派去察看情況的蝴蝶婆婆、宋長江及二十八陽怪陰妖,秦寶勇能有今日成就,
也不足為怪哩!」
方青雲甚覺有理,點頭道:「不錯,也只有秦羽生之孫能夠做到這一點....嗯
?這位小兄弟是何人,怎麼看上去面生啊?」
說話時,眼睛盯在秦寶勇臉上。
乖乖隆個咚,死老小子終於起疑心啦,來麻煩啦,就跟妞兒每月都會來「麻煩
」一樣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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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羅煞早已準備好,聞言老臉皺紋一舒,笑迷迷道:「嘻嘻,這就要問鳳丫
頭啦,她在回途中的旅店裡碰上這小帥哥,兩人一見鍾情,女心向外,我這做奶奶
的也攔不住哩!」
朱紫鳳立即推了她一下,佯作紅臉羞澀道:「奶奶,看你....嗯?人家不來了
嘛!」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騷妞兒很會演戲嘛,可惜早生了幾百年,不然一定會成
會紅影星哩!
秦寶勇連忙起身,再次跪身行禮道:「在下羅炳輝,乃嶺南幫幫主羅秋勝之孫
,特此舉來參見門主!」
「哦!」
方青雲素知嶺南幫也是武林大幫派之一,統轄整個南方,若是能借此過得其幫
加盟,北有黑狼門、叉幫進攻,南有嶺南幫斷絕退路,湖幫必敗無疑,當即大喜過
望,笑道:「原來是羅公子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跟鳳兒正好龍鳳相配哩,哈,方
某久聞令尊大命,只可惜緣俚未得一見,今日得見羅公子,也算三生有幸啦,請起
,請起!」
說著,起身親手相扶。
乖乖隆個咚,死老小子一心想做武林霸主,利慾熏心,反而變成瞎眼啦!
方青雲喜不自禁,又回頭笑望百毒羅煞道:「師父,你先帶著羅公子及鳳兒先
下去休息吧,人夜之後,本座在忠義堂擺宴替你們接風哩!」
百毒羅煞隨口笑道:「嘻嘻,謝謝啦!」
立即與秦寶勇、朱紫鳳走出大廳。
出來後,百毒羅煞自行去臥室休息,秦寶勇、朱紫風為了避嫌,故意裝著一對
如膠似膝的新婚夫妻,親親我我的走進朱紫鳳的臥房中。
哪知,兩人剛坐下,立見房門口白影一閃,柳鎖眉的洪佩麗在一名女婢引導下
走進房來。
秦寶勇心頭一疼,暗道:「霆妹,苦了你啦!」
心中這樣想著,卻端坐不動,任由朱紫風去招呼人。
朱紫鳳起身含笑道:「雯妹!」
立即握住她的手掌。
方雯低聲問道:「鳳姐,這次在你看見到勇弟了嗎?」
說著,也秦寶勇膘了一眼。
秦寶勇看著她那微鼓的腹部,又驚又喜,又愛又伶。
乖乖隆個略,死小子到外撒種,遍地插柳,小心以後哪個野妞兒挺著大肚皮上
門要撫養費,很不划算哩!
朱紫鳳笑道:「有,他比以前更俊,武功也更高啦!」
「鳳姐,他真的成親了嗎?」
還沒有正式成親,但恐怕最近,大概用不了明年。
他曾傳音告訴我,請我轉達他的情意,他對你的一片誠摯的愛心!」
方雯雙目一亮,身子一顫,道:「唉。該不會是你在安慰我吧?」
「雯妹,我怎麼騙你呢?對啦,他還說讓你在排名上,做頭房呢!」
方雯身子一震,淚水情不自禁汩汩直流。
秦寶勇在一旁瞧得心中一陣劇疼,真想當場起身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可是一
見到在場的那位婢女,終於忍了下來。
好在朱紫鳳善解人意,立即取出紗布輕輕的替方雯拭淚,輕聲勸慰道:「雯妹
,為了腹中之嬰兒,你別太傷心啊!」
方雯也覺得自己感情太失控了,慌忙化啼為笑,望著秦
寶勇,嬌媚道:「鳳姐,小妹聽說你已經有了一位如意郎君,是不是這一位啊
?怎麼不向小妹介紹一下啊?」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你騷妞兒連老公的茅草有幾根都知道,還介紹什麼介紹
啊?
朱紫鳳立即紅臉將秦寶勇的假身份介紹了一番。
秦寶勇也起身跟方雯見過,口中說說笑笑,內心卻激動不已,目中竟浮出少許
淚跡。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一日露水夫妻千日恩,死小子到底還留著一點情
意,十分難得哩!
方委驟見他小子眼神不對,呆一呆,慌忙回頭轉對朱紫道:「鳳姐,謝謝你,
我走啦!」
乖乖隆個步,騷妞兒看出死小子是個小色狼啦,再不走,會有危險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愛憐的看著她隨朱紫風而去背影半晌,默默的走進浴室。
等他小子出來之後,只見朱紫紅正跟一位體態豐滿的神情妖野中年美婦及顏嬌
、顏美二女坐在床沿上交談,當團一怔。
朱紫鳳看見他,立即起身笑道:「輝哥,這位就是叉幫幫主阮金鈴阮夫人及兩
位愛女老嬌姑娘和顏美姑娘,今日上山時,咱哥還見過兩位顏姑姑哩!」
阮金鈴淫蕩無比,兩個女兒也不是好貨,立即齊向泰寶勇看來,暗中直飛媚眼
。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果然桃花運連連,看樣子今夜又要做三次「新郎」啦!
阮金鈴絲毫看不出是一方霸主的樣子,既然起身握住秦寶勇的手,嚷聲道:「
我是阮玉玲,輝哥兒模樣真俊啊!」
說話時,還輕輕捏了握秦寶勇的手掌,暗中挑逗。
顏嬌、顏美也嬌滴滴道:「見過輝哥哩!」
秦寶勇露出一付色迷迷的豬哥相,輕輕將手掌抽出,一手握住顏嬌.一手握作
顏美的一雙手。
「嘻嘻,兩位姑娘真水啊,比老母雞強多啦!」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想吃嫩雞,把老騷婆貶得一錢不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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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金鈴就聽出他小子嫌自己太老,立即露出忌恨的眼神來,暗中盤算著如何把
秦寶勇弄到手。
顏嬌、顏美卻蕩笑不已。
朱紫紅忍不住會意一笑,心中十分舒坦。
四人重新坐定,顏嬌妙目一轉,膘向朱紫紅道:.「風姐,可否談談那位秦少
快的武功?」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騷妞兒真是水性楊花,郎想偷吃眼前的小色狼,
又想偷吃另一個小色狼哩不可測,秦少俠居然跟愚姐的姐姐惡鬥半天半夜,你一著
奇招勝出哩!」
顏美聽雙目異采連閃,忍不住道:「鳳姐,聽說秦少快為人豪放,人品俊逸,
風流惆悅,不知傳聞誤否?」
「不錯,若非如此,湖幫幫主也不會將其愛女、外甥女和兩位美婢嫁給他為妻
妾,本門門主之千金曼姑娘也同樣不會以身相許哩!」
顏嬌、顏美二女立即聽得心猿意馬,想人非非,臉上一陣春情蕩漾。
乖乖隆個呼,兩個騷妞兒大白天做春夢,再發展下去很危險,有可能變花癡哩
!
阮金鈴有意試探性的問道:『鳳姑娘,你是否對他秦少俠....嗯?」
倏忽止言,側目膘視秦寶勇一眼。
哇哇哇!奶奶娘老皮,老騷婆色心不死,非得把勇少爺弄到手哩!
朱紫鳳自然明白她的用心,回頭望著秦寶勇甜甜笑道:「我喜歡秦少俠,無奈
輝哥已聞人我的心田,我總不能一妻事二夫吧?」
阮金鈴嫉妒不已,卻佯作無般蕩笑道:「格格,好,好,朱姑娘,難得你有眼
力,嬌兒、美兒,娘尚有事,你們陪鳳姐隨便聊聊吧!」
著著,含笑起身,逕直出門而去。
二女知道老娘心有不甘,非要吃到秦寶勇這口童子雞不可,也大是嫉妒,懂聲
嗲氣纏著秦寶勇,當著朱紫鳳的面,使出渾身解數,去勾引挑逗他小子。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幸虧勇少爺老婆還在場,不然豈不是早已爬上床
,把肚皮都弄大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兩個小豬姐,有夠花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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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夜,方青雲大擺酒宴,正式替百毒羅煞、朱紫風及秦寶勇接風洗塵。
黑狼門的高手悉數到齊,阮金鈴母女及叉幫的高手也應邀相陪。
據說阮金鈴的丈夫本是一名武林高手,但無緣享福,英年夭折。
乖乖隆個咚,是不是老騷婆太騷,每天夜裡想來事,把老公活活泡死啦?很值
得研究哩!
令秦寶勇奇怪的是,湖幫叛賊左明遷竟沒露面,按理說他小子不會投奔阮金鈴
就會投奔方青雲,怎麼會無影無蹤呢?難道說,這裡面有什麼鬼不成?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天天擔心自己戴綠帽帽,有夠疑心,說不
定左老鬼被哪個老相好臨時絆住啦,你小子拿著小石頭打天去啊?
當然,左明遷跟他小子有殺父奸母之仇,不共載天,因而格外留意對方,也在
情理之中。
眾人酣飲暢談,一醉方休;直到半夜才散席。
秦寶勇長吁一口氣,立即擁著朱紫鳳快步離去,像是逃避什麼。
只因顏嬌、顏麗二女趁著大家都有幾分醉意,時不時就勾腳掐臂,有時甚至直
接摸向胯下,弄得他小子血脈亢奮,「小弟弟」也突然長大起來,而且一直不肯變
小。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小弟弟」也長大得太快了嘛,「發育」過早,很不好
哩!
二女自是欣喜若狂,暗暗慶幸自己發現了一個「優良品種」,決定無論如何也
要把秦寶勇弄到手。
秦寶勇、朱紫風剛在房中坐定,卻聽見方雯已帶著婢女來敲門了。
打開門,便發現方雯神色緊張,似乎十分不安。
方雯讓婢女退出房門,壓低聲音道:「鳳姐,聽說湖幫總護法左明遷也帶著數
十名手高上山啦,他是我爹的一顆重要棋子,唉。看來我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非
要獨霸武林,怎麼勸也勸不聽哩!」
秦寶勇驟聽此事,心中狂跳,忍不住猛地起身道;
「左明遷那惡魔在哪裡?」
方霎一怔,不料他小子如此激動,眼見他神態兇狠,但卻流露出的目光卻似曾
相識,不由心中一動,搖頭道:「左明遷一夥人十分隱秘,不輕易露面,目下我也
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不過肯定在山上,今晚一個曾經侍候過他們的婢女告訴我,前
天他們還在逍遙殿住過哩!」
朱紫鳳情知秦寶勇報仇心切,當即暗遞一個眼色,示意他沉住氣,而後轉望方
斐道:「既然如此,咱們這便去逍遙殿暗中察看一番,輝哥,你不熟悉地形,先暫
時留在房裡,待我和泰妹探察清楚情況後,再來告訴你吧!」
秦寶勇也覺得自己太過激動了些,忙道:「鳳姐,我聽你的,你快跟雯姑娘去
吧!」
方要緊緊盯了秦寶勇一眼,方才跟隨朱紫鳳離去。
乖乖隆個咚,騷妞兒並沒有跟老公上床附.怎麼就感覺出老公的「特徵」啦?
很值得研究哩!
與此同時,三台好戲即將演出。
卻說方青雲醉熏熏的返回房內,忽然一呆,只見床頭坐著一個妖冶美艷、豐肉
微骨的中年美婦,胸脯鼓囊囊,屁股肥翹翹,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仔細一看,竟是阮金鈴。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天上掉下一個「林姐姐」,老騷婆居然守不寡,
主動爬牆偷野漢來啦!
阮金鈴眼見方青雲愣站著不動,媚眼一飛,噪聲道:「喲,大門主,奴家主動
送上門,你怎麼還站道不動啊?
莫非虛有其表,該管用的地方不管用啊?」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老小子麻煩大啦!
方青雲紅臉道:「這,這....嗯?是啦,你也不用說笑,只因我是一門之主,
你也是一幫之主,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來,只怕不太恰當吧?」
「喲,恰什麼恰當啊?門主、幫主又怎麼啦,還不是一男人跟一個女人嘛,況
且奴家跟上你,黑狼門、叉幫不就是一家人了嘛,奴家終究是女人,也想找個終身
依靠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果然不錯,就算是「女領導幹部」,成天板著臉,一
下班也照樣泡「秘書」哥哥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
方青雲聞言暗自冷笑道:「媽的,說什麼終身依靠,似你這等淫婦蕩娃,怎麼
把男人放在眼裡?說穿啦,是想把黑狼門跟叉幫全控制在你自己手裡呢,嘿嘿,方
某也不怕你耍手段,只須暗運真氣,提防你突然下殺手就行啦,方某有泡不泡,豈
不是變成白癡啦?」
打定好主意,立即淫笑道:「嘻嘻,咱倆成為夫妻,你可別像個母老虎,把我
管得死死的,男人偶爾偷偷腥,也很正常哩,不然麻煩就大啦!」
「格格,貧嘴,你還有精力偷腥啊,只怕奴家一人都對付不了哩,格格,有本
事就快上來啊!」
兩人飛快脫下衣服,鑽入被中。
方青雲撫摸著她她玲球的曲體,光滑的皮膚,高挺的雙峰,情慾高漲,立即翻
身上馬。
阮金鈴本是蕩婦,又心存不軌,因此,在盞茶時間之後,已是呻吟連連,顫抖
不已了。
方青雲哈哈連笑,挺勁更足。
阮金鈴好似支撐不住,居然開口求繞了。
方青雲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征服天下第一蕩婦,精神大振,又肆虐將近半個時辰
!方始志得意滿的「交貨」,就在這時,卻忽覺一絲熱氣自對方的「禁區」湧入「
小弟弟」之內。
他正自驚異之際,突聽阮金鈴呻吟一聲,雙臂緊緊的摟生他.身子扭動不已。
方青雲暗動一口氣,轉驚為喜。只道那絲熱氣乃是她在激情之際所洩出之物,
因此,立即得意是撫摸著她的膚體,同時浪笑不已。
阮金鈴雖然尚末盡興,卻佯作舒爽之極,不停的扭動身子,並且伸手撫摸他的
「小弟弟」,像是想再過一次痛一般。
其實,那絲熱氣大有問題。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問什麼問題啊?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哩!
第二場戲也已開場。
秦寶勇坐在房中,內心激動不已,擺在長几上的香茗居然點滴未動。
他小子一想起自己既可手刃血海仇人左明遷,心內就久久難以平靜,恨不得立
即把仇敵劈個很粉身碎骨。
不料半響之後,房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衣袂破空聲。
秦寶勇心中一動,連忙往床上跳去,鑽人被中,佯作已然熟睡。
房燈不能熄,以免驚動敵人。
倏忽間,一陣紅煙飄自窗扇飄進房中。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子午還魂香,老套哩!
秦寶勇暗自冷笑,閉住呼吸,一動不動,單等著賊人來上勾。
「咯咯!」
隨著輕輕一聲響,窗外已掠人一人。
秦寶勇裝死,卻暗凝功於掌。
就在對方轉身關窗之際,他小在偷偷睜眼一看,見來人竟是顏嬌,不由暗笑道
:「哇哇,原來是這只騷雞啊,看來今天很不走運,今後只能去陰間偷閻王爺了!
」
當即佯裝中毒狀,雙掌卻已聚集了全身的功力。
「格格!」
房中燈光未熄,顏嬌看得清清楚楚,朱紫鳳正好不在,不由大喜過望,蕩笑道
:「小寶貝啊,你真是個小寶貝,胯下『小寶貝』大異掌人,超重量級,活該本姑
娘嘗鮮哩,格格!」
說著,快快脫下衣衫,蕩著兩個大「肉包」,跳上床,向被中鑽去,並且伸手
去解對方衣衫。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騷妞兒蕩什麼蕩啊?小心把「肉包」蕩下來,再也斗不
上去哩!
「砰砰!」
「啊!」
驟然間,只聽兩聲門掌聲,顏嬌慘叫一聲,頓時翻身掉下床。
落地之後,掙扎三下,立即倒地氣絕。
乖乖隆個咚,騷妞兒很不走運哩,白送豆腐吃,反倒送去一條命,泡得也實在
太兇啦!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不想留下殺人證據,當即跳起,扛著顏嬌的屍身飛掠而出。
他小子果然不熟悉地形,想找個隱蔽地方把屍身野好,不料轉來轉去,竟轉到
一座大院前。
這樣大的院子,裡面肯定有不少人。
秦寶勇正想扛著屍身離去,卻驟然一驚,停下腳步。
只見一條黑影「咧」一聲自牆外掠人院內,飛快消失。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半夜爬牆,非奸即盜哩!
秦寶勇一怔,暗忖:「嗯?左明遷就藏在山上,剛才那人鬼鬼祟祟的,放著大
門不走,偏跳牆進院,正跟左明遷一夥人在山上的偷偷摸摸行蹤相似哩!」
念頭轉過,也立即肩槓屍體掠人院內,卻見人影已失去,只得挨間挨戶去搜索
。
這一掠就引出了第三場好戲。
經過右側第一間偏房時,猛聽房中有異聲,急忙剎住腳,隔門偷聽。
只聽一男人冷哼道:「姓阮的,你怎麼突然裝起正經來啦?我主動送上門,也
要不要啊?」
嗯?麻辣塊塊的王老八,姓阮的?莫不是阮金鈴那老騷婆啊?
乖乖隆個咚,有夠奇怪,老騷婆連送上門的「肥肉」都不要,是不是太老啦,
有些力不從心啦?
秦寶勇精神一振,仔細聽著。
「喲,看你說的,奴家今天不身子不適,來了月事,不能『幹活』哩,格格!
」
「屁,據我所知,你根本沒來月事,今晚還跟方青雲泡了一回,哼,你是不是
嫌我老啦,想換換口味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方青雲也夠老呢.關鍵人老「小弟弟」不老哩!
「你....哼,你竟敢派人暗中跟蹤我?」
「跟蹤你又怎麼樣?媽的,你本來就是我的,你若敢跟上別的野漢子,我就把
當年你勾引盧永泰不成,挾怒報復他,同我聯手,殺死薛道行,姦殺阮銀鈴之事統
統說出來,叫你不得好事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野漢子狗急改爬牆為跳牆啦!
XXXXXX
秦寶勇心中大震,念頭急轉:「房裡的男女必是左明遷與阮金鈴,看來爺爺和
鄭遠庭懷疑得不錯,當年我爹娘之死,正是他們一對狗男女聯手合為!」
念頭轉過,目中立即射出兩道懾人的寒光。
只聽阮金鈴微怒道:「你說出來又怎麼樣,死無對證,再加上盧永泰已失蹤多
年,又怎麼冒出來找我報仇?」
「嘿嘿,那倒未必,你以為我真是為了你才背叛湖幫,暗中投靠黑狼門,意欲
不軌的啊?老實說,我真正背叛湖幫的原因一是想整垮鄭遠庭,取而代之,二是據
我暗中查知,盧永泰已經出現在君山,而且還引去了薛道行和阮銀鈴的孽子薛寶勇
,也就天下少年武功第一高手秦寶勇!」
「啊,秦寶勇就是那失蹤的孩子?這....這,這怎麼可能啊?」
「哼,信不信由你,你想一箭雙鵰,既整垮鄭遠庭,又整垮方青雲,就必須得
跟我合作,嘿嘿,我現在就回去,你若回心轉意,半個時辰之後,便去找我!」
話落,房門打開,一人怒氣沖沖走了出來。
秦寶勇定眼細看,發現那人果然是血海仇人左明遷,頓時顧不得其餘,立即扛
著屍身尾隨而去。
行至一片樹林時,他小子殺氣突湧,乍喝道:「左明遷,你的死期到啦,回頭
看看我是誰?」
左明遷渾身一顫,回過頭來,待看清楚對方,嚇怪叫一聲,轉身拚命就逃。
秦寶勇武功遠勝於他,豈能讓他逃去,當即騰身掠上,飄數丈之遠,翻掌振腕
,一道狂規般的掌風拍出。
「啊!」
左明遷慘叫一聲,連噴三口鮮血,腳步踉蹌,頹然倒地,氣絕而亡。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老小子還想等著老騷婆趕去泡員,先去陰遭地
府泡閻王婆吧!
一代惡魔,就如此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可以說,他死得很突然,但人命不值錢,說死就死誰湖料得到?更何況他罪該
萬死,合當有此結局。
秦寶勇把左明遷的死屍拖人樹林中,又丟下顏嬌的屍體,雙足跪下,仰頭望天
,捂嘴大哭,泣聲低叫道:「爹,娘,孩兒報了你們的一半大仇啦,假以時日,定
可將兇手全部誅殺,你二老請放心在地下安息吧....」
悲傷和仇恨,充溢著他的心胸間,他想到的只是報仇二字,幾乎已失去理智。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不要亂來喲,不然問題就大啦!
XXXXXXX
翌日清辰,朱紫鳳剛剛出門,就見一女婢敲門進來,斂枉行禮道:「羅公子,
我家小姐想見見你,請你過去一趟哩!」
秦寶勇只是經百毒羅煞告知過黑狼門一些重要人物特徵及慣,記在心裡,不至
出差錯,卻對婢僕一類的下人毫無所知,又剛剛來山上,不認識更多的婢女,聞言
當即一怔,茫然問道:「你家小姐是誰啊?」
「嘻嘻,她就是門主的千金鄭圓圓啊!」
秦寶勇頓時心中生起一股熱潮,暗忖:「是啦,圓姐跟我臉對臉,眼對眼的過
了好幾天,怎麼會不熟悉我的眼神啊?我就看她如今前後兩次上門,眼睛都盯著我
,樣子怪怪的,她一定是認出我啦!」
乖乖隆個啥,死小子有夠呆,臉對臉,眼對眼,肚皮磨肚皮,豈有瞞過騷方斐
那對色眼之理啊?
念及此,他小子愈加激動,忙道:「好,我這就去....嗯?我們到哪裡見面呢
?總不可能在她的閨房中吧?」
只因秦寶勇心中有疑慮,如果直接去方斐的臥室,就可能會暴露真實身份,因
為,目前他還是「羅炳輝」,朱紫鳳的「情人」。
「嘻嘻,我家小姐哪好約你去閨房啊?是去山腰的水簾洞哩!」
秦寶勇大喜過望,暗暗佩服方雯精明,含笑道:「在下初來貴門,尚不熟悉地
形,就請姑娘帶路吧!」
「格格,奴婢算什麼姑娘啊,好,我領你去吧!」
秦寶勇頓時興緻勃勃跟著她離去,甚至忘了向朱紫鳳打聲招呼。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還好死小子沒打招呼,這種事情打不得招呼哩,
大老婆、二老婆之間很容易喝乾醋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兩人行至山腰處,那女婢忽然伸手對方一道匹練般的瀑布,大聲道:「羅公子
,你瞧那道瀑布後面似乎別有洞天哩!」
秦寶勇順著她的指尖回頭一看,果見瀑布後面另有一個小洞口,正欲開口,忽
覺腰側一疼,情知不對,順勢側倒在地,抬頭一望,神色大變。
女婢迅速的點了他的」期門穴」之後,纖掌在臉上一抹,揭下一張人皮面具,
露出顏美那妖冶無比的艷容,蕩聲笑聲:「格格,小乖乖,你也不能怪我喲,要怪
就只能怪你那『小弟弟』是超重量級香腸,人見人愛,我好不容易碰上,當然要吃
一口啦,格格!」
說著,挾起秦寶勇朝右側不遠處之山洞掠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騷妞兒想嘗鮮,怕只怕下面裝不下那根巨型「香腸」
,要喊爹叫娘呢!
秦寶勇內功超人,顏美點向他的右腰穴之指,只是令他小子稍稍的一麻,立即
又氣血通暢,只不過「期門穴」乃是重穴,突然挨上一掌,想要以氣沖開,倒須稍
稍花點功夫。
於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他立即忍了下來。
顏美掠人洞內三十餘丈之後,一見已經到了盡頭,立即將他放下,格格一笑,
便開始準備起來。
秦寶勇暗罵一聲「三八妞兒」,立即開始運功沖穴。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的「小弟弟」有『汽」,正好找個「洞口」漏「氣」,騷
妞兒還送上門來,很划算嘛!
顏美脫光衣服,「肉包」晃蕩,「茅草」張開,滿面春風的向前撲來。
就在此刻,秦寶勇恰好衝破「期門穴」,倏忽一揮掌,暴叫一聲「三人妞兒」
,兩縷強勁的指風已射向她的左右兩側。
「砰!」
顏美何曾提防,立即倒地。
秦寶勇冷哼一聲,也不管她,掠出洞外,折下一把樹枝,迅速的在洞口繞行一
周,佈下一個陣式。
他小子存心要「安安靜靜」的發洩一翻再說。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怎麼不在洞口掛塊「請勿打擾矚的牌子啊
,這樣省多了哩!
哈,王八蛋,死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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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寶勇掠回,眼見顏美春意盎然,不僅不怕,反而大是一付色迷迷的豬姐相,
頓時慾火大起,胯上「『小弟弟」也高高撐起一張小傘。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還沒下「雨」吧,要是提前下「雨」,感覺會很不爽
哩!
衣服一件件飛出,兩具白嫩嫩的肉體立即摟抱在一起,在扭動,在翻滾。
呻吟蕩叫聲震得洞中嗡嗡作響,好一幅「春宮圖」,活色生香。
早說了,秦寶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報仇,已經根本忘了別的事情。
此刻,他在發洩,對方也在發洩,高昂的叫春聲經久不絕,久久旋繞。
乖乖隆個咚,死小子很會享受嘛,殺人不用槍,反用胯下「雞冠(機關)槍」
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兩人狠幹兩個時辰,體力耗損甚劇,竟然相樓著安靜人睡,而且打起鼾了。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死小子連泡六個老婆,個個都沒用,今日在野妞
兒身上才真正嘗到了甜頭,竟捨不得一下子殺死野妞兒,還想嘗一回哩!
盞茶時間之後,倏見一條人影從陣勢上掠過,閃人洞內,從來人的體態看,依
稀可辨出竟是叉幫幫主阮金鈴。
嗯?麻辣塊塊的王,怪不得勇少爺的陣勢被破啦,天下間除了這老騷婆數人,
誰能破得了啊?
只見她小心翼翼的前行二十餘丈之後,稍駐腳步,嘴角立即浮現出一絲獰笑,
而後繼續前行近十丈,取出紅灰藥丸各一粒,用力一擲,「波波」兩聲,相繼擊中
秦寶勇的右腰。
兩團紅霧立即罩住秦寶勇全身。
一陣「哈瞅」連響之後,秦寶勇身子一震,頓時醒來,卻又立即覺察出有人在
對自己下毒及制穴,索性裝死不動,暗暗運功沖穴。
很快地,百穴皆順。他不由暗暗感激盧永泰昔日逼他以各種形勢在冰穴中練功
之苦心。
倏聽一陣陣輕細的步聲漸漸逼近,秦寶勇忍不住心中冷笑道:「堅哇,是母的
哩,一定是阮金鈴守在那個要緊的出口處,才能知道顏美騙我,想如何才能使他逃
脫!」
不料念頭剛轉過,卻忽覺丹田一熱,「小弟弟」傲然昂立,令他小子暗暗叫苦
不已。
只因以氣沖穴不難,但若再加上毒,麻煩就大了。
現在,他小子就出了麻煩,至少「小弟弟」不聽話了。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死小子吃虧不小嘛!
倏聽阮金鈴「格格」一笑,立即現身於秦寶勇的身前。
秦寶勇雙目緊閉,伴作昏迷狀,卻暗中卻已將功力聚於雙掌。
只聽阮金鈴蕩笑不已道:「格格,死小子....嗯?晦氣,怎麼能說死呢?格格
,小乖乖啊,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在壯男丹催逼之下,如何乖乖跟著干,一腳踢開朱
紫鳳那傻丫頭哩,格格!」
哈,王八蛋,哪裡都可以死,唯獨『哪裡」不能死哩!
阮金鈴得意的說完,取出一粒火紅藥丸蹲下身子。
倏見秦寶勇陡睜雙眼,雙掌疾掃,「砰砰」兩聲,立即扣在住她的腰際,驚得
她大叫一聲,那粒藥丸也隨之墜地。
秦寶勇順手一撈藥丸,喝叫一聲「你自己亨受吧」,立即搬開開她的牙關,同
時硬將兩粒藥丸塞人她的口中。
藥丸人口即化,迅速流人她的腹中。
乖乖隆個咚,一百零八種酷刑,淫刑最酷,死小子有夠毒哩!
阮金鈴不但沒有偷襲成功,反而弄巧成拙害了自己,在驚怒之中,只覺全身欲
焰似潮,不由暗叫糟糕不已,奈何麻穴受制,下巴又被卸下,不能逃,而且也無法
自盡,急得心如火焚,額上立即見汗。
不久,理智已被欲焚化,只見她目光火紅,呼吸急促,全身不住的顫抖,像蛇
一般的扭動起來。
而在另一旁,顏美還睡得像小豬姐一般。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母女倆共事一夫,看誰先生息啊!
哈,烏龜蛋,死說笑!
阮金鈴已經苦不堪言,地面四周淋濕一大片,看樣子,能夠「流水」的地方皆
已「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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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寶勇滿懷復仇火焰,立即一掌拍去,解開她的穴道。
只聽阮金鈴大吼一聲,跳起便一把樓住秦寶勇,媚藥全面發作,已令她理智盡
失,只見她緊緊的摟住秦寶勇,不住的擺動下身。
秦寶勇冷冷一笑,站著不動,迎合上前。
阮金鈴似脫困之猛虎,摟住秦寶勇之後,立即猛頂扎撞,動作之猛烈,秦寶勇
那「小弟弟」被頂得疼痛欲折,立即捏住她的腰眼,將目標對準之後,方始鬆開雙
手。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老騷婆真不行啦,「槍法」越來越差勁哩!
她立即瘋狂的轟撞著。
秦寶勇好似被海浪衝至頂峰,幾乎要窒息。
洞內立即只剩下華巧仙急促的呼息及那美妙的「奇聲異響」,盞茶時間之後,
只聽她大叫一聲,好似過上「交通堵塞」般,沖速更猛。
乖乖隆個呼,老騷婆拚老命啦!
秦寶勇面色鐵青,存心想看她的醜態。
墓地,阮金鈴不動了,雙眼緊閉,連聲叫道:「爽爽,哥啊,親哥哥啊,妹妹
要死啦....」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奴家今年一十八,十八十八一朵花哩!
只不過此事也不能怪阮金鈴,其媚藥之兇狠,令任何人都會迷失心竅,不然的
話,此事若傳人武林,誰會相信?堂堂的叉幫幫主,武林三大巨頭之一,怎會如此
的瘋狂呢?
阮金鈴雖是女流之輩,但胸懷大志,十數年隱退江湖不出,就是等待機會,如
今機會一出現,她不但想滅掉湖幫,同時也相滅掉黑狼門,讓自己一統江湖,坐上
武林女皇的寶座。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夜之間,她賠上兩個女兒,自己也命在旦夕。
突然間、阮金鈴睜開雙眼.緩緩醒來,目光迷茫,盯著秦
玉寶頭響,渾身猛地一級,失聲道:「你,你的眼神像她,像她,天啊,你是
銀鈴的兒子、我,我...〝秦寶勇心若鐵石,面無表情道:「不錯,我姓秦,也姓
薛,正是薛道行和阮銀鈴的兒子,你這殺人兇手,死期到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真瘋啦,居然如此整死姨娘,很成問題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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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阮金鈴已是油盡燈枯,陰脫瀕死,忽然轉過頭去,手指地上,顫抖著道:「我
,我活不了啦,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先年,長,長使英雄淚,淚沾,沾巾,一
,一念之差,竟,竟至於此,我,我死不瞑目啊....嗯?啊,是啦,我忘了說啦,
嬌兒、美兒都是你的表姐,你,你才萬留,留條活,活....」
說話說完,倏忽從秦寶勇身上滑落,栽地氣絕而亡。
秦寶勇陡聽「表姐」二字,身子猛地一震,回頭看去。
此刻,顏美已不知何時醒來,手持一把匕首對著他。
秦寶勇一怔,茫然望著她。
顏美緩緩道:「本來,我想趁機偷殺你的,但我娘最後一句話讓我醒來,我們
是表兄妹,我娘殺了你爹娘,你也害死了我爹娘,算是扯平啦,這山洞幽靜,算是
我娘最好的歸宿,不要動她,我,走啦!」
說著,把手中匕首一扔,雙眼失神,面無血色,髮絲散亂,轉身踉蹌著向洞跌
跌撞撞走去,其狀淒清無比秦寶勇呆了片刻,突然大叫道:「表姐,我對不起你,
我答應你,照顧你一輩子,直到老,永遠,永遠!」
說著,飛身縱上,攔腰抱起顏美。
顏美淒然一笑,任由他抱著疾掠而去。
乖乖隆個咚,到底是表兄妹,表兄表妹好成親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待秦寶勇手挾顏美趕到山頂黑狼門總舵時,立即被眼前的情景驚呆。
只見數百高手雲集在一塊不足一畝見方的平地上,明顯分成三派,形成敵對之
勢。
奇怪的是,除了對面的一派外,另外兩派有大部分人都在地上打滾,一面打滾
,還一面伸手猛抓胯下,似乎那「地方」奇癢燒痛之極,大汗淋漓,慘叫不絕,甚
是令人恐怖。
中間相隔地段,擺著兩具死屍。
只有百毒羅煞、朱紫鳳及一些詩婢在跟對面一派人馬激烈拚鬥著,意在阻止他
們上前下殺手。
方斐身懷六甲,但也手持一柄青劍在後押陣,並時而朝腳下一人看去,面現異
常焦急之色。
細看時,她腳下那人竟是她老爹,黑狼門門主方青雲,此刻也在滾抓不止,慘
嚎連連。
哇哇哇!麻辣塊塊的王老八,滾什麼滾,抓什麼抓,什麼毛病啊?是不是花柳
梅毒大感染啊?早知如此,平日就少泡些草雞野妞哩!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很值得研究哩!
顏美不知發了什麼神經,倏忽精神一振,自秦寶勇懷中掙開跳下,厲聲喝道:
「所有的人都住手!」
眾人聞言一呆,果然全都停下手來,回頭向她望去。
乖乖隆個咯,騷妞兒莫不是悲憤過度,突然得了失心瘋啦?
只見對面一派人馬中,奔出一錦衣老者道:「小姐,大小姐和湖幫叛減左明遷
昨夜同時死於樹林中,我們懷疑是黑狼門故意所為,左明遷的人則懷疑是本幫勾結
黑狼門所為,黑狼門又懷疑是本幫勾結左明遷的人所為,三方誰也說不清,只有動
手啦....嗯?是啦,怎麼沒看見幫主啊?」
哈,麻辣塊塊的王老八,神少爺無意之中竟製造了一起冤假錯案哩!
顏美陡聞姐姐也已死亡,淚水禁不住自雙目落下,半晌之後,卻伸手一拭淚水
,面現堅定之神情,果敢道:「不用說啦,我娘已死,叉幫唯我是首,你們三派的
恩恩怨怨我最清楚,若不是我娘、我姐及我....嗯?四處招引黑狼門高手和左明遷
的人風流,又怎麼把『糜爛寸寸陰陽顛』媚毒暗染過去?此刻,他們兩派人馬的大
部分高手都已發作,自然會懷疑本幫啦,好啦,本小姐以代理幫主之身份,命令本
幫所有人馬即刻離開烏山,趕回本幫總舵去,否則格殺無論!」
「可是,雖說幫主已死,但不見屍體,依屬下之見,二小姐可否.....」
顏美面色陡變,喝叱道:「程二,本小姐的話你竟敢不信?想死嗎?」
錦衣老者身子一顫,連忙躬身道:「是,程二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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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手一揚,立即帶著叉幫一派的高手飛掠而去,瞬間消失。
顏美從懷中掏出數只小瓶,交給秦寶勇,沉聲道:「這是『糜爛寸寸陰陽顛』
的解藥,但僅可解毒,中毒者既使痊癒,一身功力也廢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是不是胯下的「功力」也廢啦?
看來麻煩不小哩!
哈,烏龜蛋,死說笑!
秦寶勇救人心急,立即拿著藥瓶去救人,百毒羅煞、方露朱紫風等人也趕來幫
忙,很快地,倒地翻滾抓搔之人便已盡皆吞服解藥,於昏昏沉沉中,酣睡過去,氣
息平穩,料來大礙已除。
方雯上前執住秦寶勇的手掌,含淚道:「勇弟,你的事情,羅煞奶奶和鳳姐都
告訴我啦,真難為你一片苦心,化解武林危難,且,且還記得我....」
說著,淚水已汩汩流出。
秦寶勇伸手替她拭淚,強笑道:「沒什麼啦,我身為學武之人,就是要維護武
林正義,做些有益於武林的事,只可惜你爹跟這些人的武功卻從此廢掉啦!」
說著,將顏美所說之事又講了一遍。
方雯先的面色一變,身子一顫,旋即恢復鎮定,搖搖頭,輕歎道:「這樣也好
,省得我爹還念念不忘稱霸武林,做武林皇帝的黃梁美夢,我只是擔心他原來得罪
的人太多,今後會難以躲過仇家追殺哩!」
「哇哇!」
秦寶勇精神一振,慨然拍胸道:「此事你放一百個心好啦,本老公的老丈人已
改邪歸正,誰膽敢動他一根毫毛。本老公就讓他小子進閻王殿偷閻王婆哩!」
「你....呸,真是油頭滑舌哩!」
「哈!」
說落,秦寶勇、百毒羅煞、朱紫鳳、方雯、就連悲傷的顏美也泛起了難得的笑
容。
中秋節很快來臨。
這一天,經鄭遠庭、方青雲、盧永泰、百毒羅煞及阮家一位老一輩叔伯協商,
秦寶勇與七女的婚禮仍在湖幫總舵大廳舉行。
大堂之上,高朋滿座,江湖各大門派的代表和三山五嶽的好漢們全都趕來赴宴
了,僧道俗尼俱全,蛇龍混雜,嗚呼哀哉,跟十幾年前幾乎沒什麼變化。
唯一的變化是由「集體婚禮」變成了「一郎七嬌」的奇異景觀。
還有一點,只有新郎秦寶勇「孤軍奮戰」,到處敬酒謝酒應酬,七位新娘仍然
只露了一下面。
只因七位新娘出面時,突有兩名嬰兒哇哇大哭,吵著要奶喝,兩名嬰兒尿急尿
濕了褲子,一名嬰兒乾脆撒下一大片屎巴巴,臭氣熏天,弄得新娘大窘,紅著臉告
辭一聲,慌慌張張抱著嬰兒逃去。
一時間,笑聲震天。
哈,阿裡巴巴死翹翹,這年頭世道變啦,都時興先上熱床,再人洞房,先大肚
皮,再辦喜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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