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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 林 帥 哥

                   【第七章 愛你就是讓你爽】
    
      「娃兒,老夫還欠你一份情哩!」 
     
      「哇操!老先生,您別如此客氣啦!似宋姑娘這麼美若天仙,令人一見生憐之 
    人,每個人都會伸出援手的……」 
     
      「嘿嘿!劍門四英在武林之中頗有名氣,若非遇上你及賈賢,其他的人在忌憚 
    之下,就一定會袖手旁觀的。」 
     
      「哇操!我當時實在很想出手,不過,我怕打不過他們,所以才會去找賈賢來 
    幫忙,所幸能將那四人趕走。」 
     
      「娃兒,你被擄之事,一定與此事有關!」 
     
      「哇操!」 
     
      「不錯,東湖堡之人一向穿著紫衣,劍門四英既然也身穿紫衣,必然也是大風 
    幫之人,所以才會被那位姓方的紫衣婦人擒來此地。」 
     
      賀鴻心知必然另有原因,不過,他仍然附和的道句:「不錯!」 
     
      「娃兒,那個鬼丫頭絞盡腦汁佯作是將你從湖畔救醒的,你就別拆穿她的西洋 
    鏡,順勢混入大風幫吧!」 
     
      「可是,她仍在昏睡,聽說要再等七到十天哩!」 
     
      「嘿嘿!越久越好,你忘了還要練習老夫的武功嗎?」 
     
      「我知道呀!」 
     
      「娃兒,你先瞧瞧四周有沒有人?」 
     
      「沒有!」 
     
      「好!你先把『天心神功』口訣念一遍吧!」 
     
      賀鶴立即以「傳音入密」將口訣念了一遍。 
     
      好半晌之後,突聽宋啟麟欣喜的道:「娃兒,你真幸運,老夫之『先天氣功』 
    心法竟與『天心神功』心法同屬道家正宗心法哩!」 
     
      「哇操!道家心法,那我豈非也要當牛鼻子啦!」 
     
      「嘿嘿,胡說,運功練氣只是供作強身練武,至於道士將之用於修練道術又求 
    飛升,那又是另外一條途徑。」 
     
      「哇操!我明白了!好似一條魚,可以煎、燉、蒸、炸……」 
     
      「嘿嘿!娃兒,你真聰明,以你目前的功力,只要再修練老夫之『先天氣功』 
    一段時間,一定可以傲視江湖的!」 
     
      「哇操!我並不想傲視江湖,我只是想要完成您吩咐的事情,然後好早點把您 
    從鐵室之中救出來。」 
     
      「娃兒,若非你提及此事,老夫幾乎忘了,娃兒,你說你上回曾經用沾有血跡 
    之布條擦拭鐵匣及打開鐵匣的,對嗎?」 
     
      「是的!」 
     
      「娃兒,那是什麼血?」 
     
      賀鶴心中一跳,忙道:「賈賢在救宋姑娘之時負傷所流出之血。」 
     
      「嘿嘿!真是善有善報,想不到令江湖人士絞盡腦汁打不開的金龍劍鐵匣,竟 
    然是要用血來開啟,嘿嘿!」 
     
      賀鶴心中暗道:「哇操!怪啦!宋玉芳與死假仙在一起時會流血,我和樊淑惠 
    ,素華在一起,她們怎麼沒有流血呢?」 
     
      「娃兒,趁著此時無人,者夫先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你要和女人在一起之時 
    ,一定要先施展『御女保元術』。」 
     
      「如果情況不允許你事先施展此術,你可以暗提聚一口真氣,悄悄的分段逐步 
    施展,知道嗎?」 
     
      「哇操!還可以分期付款呀?」 
     
      「不錯!不過,絕對不可洩出那口真氣,否則,必須重來!」 
     
      「我知道!第二件事呢?」 
     
      「老夫把『先天氣功』心法告訴你,你以後在調息之時,只要先施展『天心神 
    功』,然後再施展『先天氣功』,久而久之,自會有效。」 
     
      「哇操!不會起衝突吧!」 
     
      「嘿嘿!放心它們同是道家的心法,你明白殊途同歸之理吧!」 
     
      「我明白!」 
     
      「嘿嘿!凝神靜慮,聽仔細啦!」 
     
      湖畔細雨如絲,似在慶賀武林出了一顆新慧星。 
     
      「男怕吵,女怕操,吵吵吵,吵死人,操操操,操大肚,肚一大,羞死人。」 
     
      黃昏時分,雨勢越下越大,賀鶴撐著油傘邊哼著歌兒,邊步向翠湖莊的大廳, 
    看樣子,他心情很爽嘿! 
     
      不錯,他實在很高興,因為他居然順利的將「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施展 
    一遍,而且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 
     
      他欣喜的走到廳日,收下油傘,揮去靴上的泥渣,立即走入大廳。 
     
      那知,他走入房中赫然看見素月仍然長跪在牙床前,他不由身子一震,失聲叫 
    道:「哇操!素月,你真的還在跪呀?」 
     
      素月平靜的道句:「小婢該罰!」立即低下頭。 
     
      賀鶴歉意一生,立即上前扶起她,雙臂一摟,立即偏頭吻上她的櫻唇。 
     
      素月身子一震,欲拒還迎! 
     
      不知不覺之中,她亦緊緊的摟著賀鶴,香舌乍吐輕輕舔卷賀鶴的舌頭,逗得他 
    一陣心猿意馬。 
     
      全身一陣燥熱之下,他的右掌悄悄的鑽入素月的那溫暖細膩的胸脯,悄悄的來 
    回攀越那兩座「玉女峰」。 
     
      素月全身輕顫,低聲喘呼:「公子!不要!」 
     
      賀鶴受此鼓勵,立即開始卸除她的衣衫。 
     
      紫衫紛飛之中,二人已變成「原始人」了。 
     
      接著,牙床再度吱吱直叫:「輕點!輕點!別把我壓垮了!」 
     
      素月想不到自己會因禍得福,苦盡甘來,因此,一邊還擊,一邊羞澀的閉上雙 
    眼,不敢面對賀鶴。 
     
      「哇操!她既然不敢看我,我何不趁機試試分期付款呢?」 
     
      主意一定,悄悄的提口真氣,一邊收緩攻勢,一邊悄悄的分段施展「御女保元 
    術」。屋裡立即只聞到規律的炮聲。 
     
      足足的過個半個時辰,賀鶴一見自己居然順利的完成「分期付款」工作,精神 
    一振,立即揮軍搶攻! 
     
      密集炮聲之中,立即添加素月的要命呼喚聲音。 
     
      賀鶴好似百戰凱旋的英雄般,豪氣萬丈的揮動軍杖,同時哈哈長笑屋中的氣氛 
    立即激烈起來。 
     
      素月已經豁出去了,因此,亦拚命的迎合及吶喊著。 
     
      戰火陡升,戰鼓立即緊響不已! 
     
      真刀實劍廝殺者! 
     
      素月邪不勝正開始潰敗了,聲聲呻吟,令人聞之神魂皆顫,賀鶴立即停頓下來 
    問道;「素月,你不要緊吧?」 
     
      「讓……我……死……吧!」 
     
      「好!給你死!」 
     
      素月卻已無力還擊了! 
     
      突見小圓門的繡幔往外一掀,渾身赤裸的素月居然低著頭走了過來,賀鶴立即 
    問道:「素華,你……你要幹什麼?」 
     
      素華來到床前,蚊聲道:「是小姐吩咐小婢來服侍公子的!」 
     
      「哇操!惠姐,你……」 
     
      繡幔後傳來樊淑惠中氣不足的聲音道:「鶴弟,可別把他們弄垮,否則咱們可 
    就慘了!」 
     
      「哇操!惠姐!謝啦!」 
     
      說完,立即躍下牙床緊摟著素華。 
     
      素月踉蹌下床,拿起衣物緩緩的走了出去。 
     
      「素華,你真傻!」 
     
      素華輕輕的將賀鶴推在牙床上,身子一躍,立即闖入禁區,一邊廝殺,一邊羞 
    澀的道:「小婢的確很傻,所幸小婢有一個好主人!」 
     
      「哇操!惠姐大人大量,不會和你們計較的啦!」 
     
      「小婢知道!小婢感激不盡!」 
     
      賀鶴享受著異樣的刺激,雙掌悄悄的攀上玉女峰流連忘返。 
     
      素華想不到樊淑惠不但原諒了她,而且還讓她前來支援,驚喜之下,不敢偷工 
    減料,全力以赴的廝殺著。 
     
      屋內立即開始演奏另一種「合奏!」 
     
      足足的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素華在力乏及舒爽之下「拋錨」了。 
     
      賀鶴見狀,立即上前「檢查」及「修理」。 
     
      屋內重又響起密集的戰鼓了! 
     
      素華又開始吶喊了! 
     
      反正是樊淑惠叫她來支援的,她不必再「虐待」自己了,陣陣吶喊聲音立即遮 
    沒住屋外的「淅瀝嘩啦」雨聲。 
     
      又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賀鶴一見素華已經被「擺平」了,雖然覺得尚未盡興 
    ,為了避免傷了她,只好緊急剎車了。 
     
      那知,他剛起身子,素月已經嫵媚的走了進來,只見她屈膝蹲跪在賀鶴的身前 
    ,檀口一張,立即開始「品蕭」。 
     
      賀鶴身子一顫,不由低唔一聲。 
     
      素月首次「品蕭」,一見藥效對症,心中一喜,立即全神侍候了! 
     
      賀鶴雙目半瞇,張口低唔不已! 
     
      足足的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他方始唔唔連叫「交貨」了! 
     
      素月羞澀的拭去嘴角之穢物,蚊聲道:「公子,請沐浴吧!」 
     
      「哇操!好!好!」 
     
          ※※      ※※      ※※
     
      時間悄悄的流逝著,一晃又過了半個月。 
     
      賀鶴在這半個月之內實在愉快極了! 
     
      因為,素月及素華情深款款的將他侍候得無微不至,宋啟麟亦全心全意的傳授 
    他「飛絮輕功」身法及「震天十三式」掌法。 
     
      最令他愉快是,他在精湛功力及敏銳思維之下,已將這兩套功夫學全,所欠缺 
    的只是火候而已! 
     
      尤其在運功之時,居然發現「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有相輔相成之妙,運 
    功之後,簡直是飄飄欲飛呢! 
     
      令他放心的是樊淑惠已經元氣全復,嬌艷如昔,加上愛情有滋潤,她更加的容 
    光煥發,意氣昂揚了。 
     
      這晚用膳之後,樊淑惠與賀鶴坐在涼亭中品蕭談天一陣子之後,突聽她含笑道 
    :「鶴弟,姐姐明日將赴昆明,你可願同往?」 
     
      「哇操!昆明?是不是雲南那個昆明?」 
     
      「是呀!挺遠的嘿!大風幫總舵就設在昆明西南滇池旁。」 
     
      「哇操!你要回家啦?」 
     
      「不錯!你願意去嗎?」 
     
      「哇操!我很渴望能夠拜見伯父及伯母,可是,我從未見識這種場合,加上為 
    了素月及素華,我擔心會惹怒令兄呢!」 
     
      「格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嘛!」 
     
      「我……我……」 
     
      「格格!你放心啦!此次見了爹娘之後.我會將咱們之事稟告他們,你如果不 
    反對的話,咱們就……就……」 
     
      說到此,羞澀的低下頭。 
     
      賀鶴豈有不知她的心意,立即暗暗叫道:「哇操!三八婆一定想要嫁我了,我 
    該怎麼辦呢?」 
     
      他立即佯作不知的追問道:「咱們就怎樣?」 
     
      「呸!你少裝蒜!人家要你說!」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的心事呢?」 
     
      「哇操!什麼蟲呀?」 
     
      「哇操!我……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你……你還笑得出來!」 
     
      右手一伸,輕輕的在他的左腿內側擰了一把! 
     
      賀鶴心神一顫,誇張的「哎唷!」一叫,將她摟入懷中,低頭吻上她那櫻唇, 
    右掌亦潛入她那柔細的胸脯! 
     
      「嗯!不要嘛!」 
     
      「哇操!惠姐,咱們已半個月零三個時辰沒有親熱啦!來吧!」 
     
      「不……不行……咱們明日還要趕路呢!」 
     
      「哇操!再來一次吧!」 
     
      「不!不行啦!一切的行程全安排好啦!」 
     
      「哇操!什麼時候安排的呢?」 
     
      「三天前,是我吩咐素月出去聯絡的。」 
     
      「哇操!真的不行嗎?你們三人可以一起來呀!」 
     
      「呸!你的胃口越來越大,我偏不讓你如意,鶴弟,只要爹娘同意咱們的親事 
    ,姐姐就讓你收素月及素華為妾!」 
     
      「哇操!不行啦!賈賢還沒有同意啦!」 
     
      「嗯!理當如此!咱們就繞一下杭州吧!」 
     
      賀鶴暗暗叫苦,表面上叫含笑道:「惠姐,謝啦!」 
     
      「鶴弟,我去吩咐素月,你早點休息吧!」 
     
      樊淑惠一離去,賀鶴佯作散步的走到柳樹旁,傳音道:「老先生,她們明天要 
    離此返回昆明了!」 
     
      「嘿嘿!很好!祝你鴻圖大展!」 
     
      「謝啦!老先生,我有點捨不得與您分離嘿!」 
     
      「嘿嘿!傻孫子,你如果不離開此地,怎能早日除去那孽徒及救出老夫呢?」 
     
      「這……不錯!老先生,您多保重!」 
     
      「嘿嘿!老夫會等著和你見面的,娃兒,練武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可 
    要勤加修練,此外,別忘了提防身邊之人!」 
     
      「我知道!老先生,我走了!」 
     
          ※※      ※※      ※※
     
      翌日晌午時分,賀鶴身穿一襲絲質紫色儒衫,頭戴文士巾,足登錦靴與一身紫 
    衫,明艷似花的樊淑惠登上了泊在湖畔的一艘豪華畫肪。 
     
      素月及素華一身紫色勁服,背負鋼劍,手提包袱,登上畫舫之後,畫舫立即徐 
    徐的駛離湖中。 
     
      六名紫衣勁裝少女方才俏立在船首相迎,乍遇賀鶴的溫文儒雅,俊逸出塵模樣 
    ,不約而同的怔住了! 
     
      樊淑惠見狀,立即冷哼一聲。 
     
      六名少女神色大變,立即俯首退至艙底操槳御船。 
     
      賀鶴走入畫舫當中篷下,只見當中凸起一張方桌,桌旁兩側舖有兩個錦墩,他 
    不由暗歎設備齊全不已! 
     
      樊淑惠含笑道句:「鶴弟,請坐!」立即盤坐在錦墩上面。 
     
      賀鶴朝那軟綿綿的錦墩一坐,素華已放下包袱,柔情萬千的走到他的身邊服侍 
    他坐妥在錦墩上。 
     
      樊淑惠在素月替她靠妥錦墩之後,含笑脆聲道:「鶴弟,這些料理全是濟南易 
    牙樓之名菜,用膳吧!」 
     
      素月及素華將被子一掀,桌上立即瀰漫著一陣清香。 
     
      「哇操!色香味俱全呢!好菜!好精緻的佳餚!」 
     
      二人在素月及素華的侍候之下,一邊用膳,一邊遍覽湖光山色,賀鶴簡直陶醉 
    忘形,樂不思蜀了! 
     
      船行甚穩,一個半時辰之後,緩緩的泊在濟南城畔,四人一個岸,立即有六名 
    紫衣勁裝大漢拱手齊聲道:「參見小姐及姑爺!」 
     
      樊淑惠含笑道:「免禮,出發啦!」 
     
      賀鶴被那聲「姑爺」窘得雙頰通紅,默默的跟著樊淑惠進入一輛豪華騎馬車車 
    廂內之後,不由吐了一口氣。 
     
      車廂甚為寬敞,不但舖有軟綿綿的布墊,更有一個長形大紅鴛鴦枕頭及一條全 
    新的大紅錦被。 
     
      御車的是一位魁梧紫衣中年人,馬車平穩的駛動了! 
     
      素月及素華各跨一騎健馬緊隨在車廂兩側,三名大漢在前三丈處開道,另外三 
    名大漢則在車廂後五丈處護衛著。 
     
      車廂右側直豎一支三角布旗,上繡一個斗大的「風」字,沿途行旅乍見這列人 
    馬,立即自動退避讓道。 
     
      賀鶴一見樊淑惠側躲在車廂上含笑瞧著自己,立即也側躺在她的身邊,低聲問 
    道:「哇操!方纔那六人怎麼喚我為姑爺呢?」 
     
      「你不高興嗎?」 
     
      「哇操!不是啦!不過,挺彆扭的!」 
     
      「格格!習慣成自然,對不對?」 
     
      說完,右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左頰。 
     
      賀鶴不客氣的輕揉她的雙峰,含笑道:「惠姐,幫中有那麼多人,又有不同的 
    身份,你怎能讓得住呢?」 
     
      「格格!鶴弟,你有沒有注意方纔那六人拱手時的手勢?」 
     
      「手勢,哇操!我想起來了,他們好似不約而同的伸出右手中指呢!」 
     
      「不錯!你很細心,本幫除了由爹擔任幫主,娘擔任副幫主以外,另外兩名堂 
    主,其餘千餘名好手,一律列為護法。」 
     
      「護法分為一、二、三、四四級,方纔那六人伸出右手中指,乃是屬於二級護 
    法,一身武學並不亞於丐幫各分舵主。」 
     
      「哇操!我懂了,若對方伸出食指,就是一級護法,對不對!」 
     
      「對!只有幫主伸出右手拇指,至於副幫主及二位堂主則伸出左手拇指。」 
     
      「哇操!那兩位堂主是誰呢?」 
     
      「鼎鼎有名的『飛天雙仙』單于天及單于地前輩。」 
     
      賀鶴聞言,不由身子一震! 
     
      「鶴弟,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我是在奇怪怎有人取用『飛天雙仙』的外號呢?」 
     
      「二位前輩對本幫貢獻良多,他們的外號原為『飛天雙魔』,為表示尊敬,爹 
    已通令全幫弟子尊稱他們為『飛天雙仙』。」 
     
      「哇操!他們的輕功一定很高明吧!」 
     
      「不過,只能以來無影,去無蹤加以形容了!」 
     
      「哇操!伯父的武功會不會比他們高明呢?」 
     
      「他們沒有正式較量過,不過,依我的推測,若是單打獨鬥,可能在伯仲之間 
    ,若是雙仙聯手,爹可能無法支撐一百招。」 
     
      「哇操!他們會不會造反呢?」 
     
      「噓!輕聲些!雙仙不會異心的,因為,爹除了送兩位美嬌娘侍候他們以外, 
    錢財方面任由他們支用。」 
     
      「哇操!他們幾歲啦!」 
     
      「七十二啦!你別看他們已經七十二歲了,由於功力精湛,不但外表只似六旬 
    ,床第之間亦不輸年輕人呢!」 
     
      「哇操!真是老不修!」 
     
      「噓!你見了他們可別如此說,他們的脾氣很暴躁呢!」 
     
      「哇操!我覺得用這種籠絡手段不大妥當,萬一那一天,他們看上更漂亮的查 
    某,譬如說是……」 
     
      賀鶴說到此,一見樊淑惠的臉色突然轉為陰沉,他立即不語! 
     
      好半晌之向,只聽樊淑惠道句:「我好困!」立即轉身拉被蓋著身子。 
     
      賀鶴心知她必有隱情,不過,他也懶得追問,立即默默的盤坐在一旁,緩緩的 
    運功施展「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正覺氣機盎然之際,突聽素月脆聲道:「小姐,快抵達泰 
    安啦!是否要打尖呢?」 
     
      只聽樊淑惠長吸口氣,沉聲問道:什麼時候啦?」 
     
      「酉初。」 
     
      「吩咐他們準備乾糧,連夜趕路,再送三斤狀元紅來!」 
     
      素月應是:「是!」立即縱騎馳去。 
     
      賀鶴緩緩的收功,一見她仍鑽入被中,立即暗詫道:「哇操!她的聲音怎麼變 
    嚥了呢?她幹嘛要叫三斤酒呢?」 
     
      他默默的坐在車轅後,一聽馬車外面人聲諠譁,悄悄的自錦幔往外一瞧,立見 
    兩旁之人好奇的進馬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他略一凝神,立即聽見! 
     
      「哇!好氣派的馬車喔!還有美嬌娘護衛嘿!」 
     
      「是呀!你瞧,後面還有三個呢!」 
     
      「噓!輕聲點,他們是大風幫的人呢!」 
     
      「啊!你瞧那面令旗,不錯!車內一定是大風幫的大人物。」 
     
      「會不會是樊幫主呢?」 
     
      「誰知道呢?他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呢!」 
     
      馬車入城之後,依然平穩的前進,賀鶴一見路人紛紛閃避的情景,不由暗駭大 
    風幫居然會有如此駭人的聲威。 
     
      馬車出城之後,立見一名大漢提著一大包食物及一個食盒和那騎健馬停在路邊 
    ,素月立即上前接過食盒及一罈酒疾掠而回。 
     
      只見她掠上車轅,脆聲道:「小姐,需小婢侍候否?」 
     
      「不必!」 
     
      素月將食盒及那罈酒放入車轅,立即掠下車轅。 
     
      樊淑惠坐起身子打開盒蓋,立見盒中擺著三道佳餚,一碗鯉魚清湯,一個酒壺 
    及兩付食具。 
     
      她拍開酒罈泥封之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帶著酒香源源不絕的射入她的口中 
    ,不由令賀鶴瞧傻眼了! 
     
      好半晌之後,她方始沉聲道:「鶴弟,你用膳吧!」 
     
      說完,抱著酒罈就欲退回內側。 
     
      賀鶴輕輕的按著她的柔荑,柔聲道:「惠姐,一起用膳吧!」 
     
      樊淑惠苦笑道:「我不餓,你自己用吧!」 
     
      「不行!光喝酒,不吃東西,會弄壞身子的!」 
     
      「鶴弟,你別管我,好嗎?」 
     
      「惠姐,你哭過啦?」 
     
      「沒……沒有呀!」 
     
      「黑白講!眼皮都浮腫了呢!是不是我得罪了你啦!」 
     
      「不!不是!你另胡思亂想!」 
     
      「好!我不胡思亂想,你陪我用點膳吧!」 
     
      「好吧!」 
     
      兩人各取碗筷,默默的用膳。 
     
      半晌之後,突見樊淑惠放下碗筷,抱起酒罈,斟滿酒壺,將壺嘴朝檀口一塞, 
    立即咕嚕灌了起來。 
     
      賀鶴見狀,捧起酒罈,大口大口的喝著。 
     
      樊淑惠急忙搶過酒罈道:「鶴弟,你怎能如此喝呢?會醉呀!」 
     
      「哇操!惠姐,你只擔心我會醉,你難道是李太白嗎?」 
     
      「我……」 
     
      「惠姐,你有什麼心事呢?」 
     
      「我……」 
     
      「惠姐,你口口聲聲說要帶我去見伯父及伯母,準備和我成親,偏偏又不肯把 
    心事告訴我,你……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不!不!不是!」 
     
      「那就把心事說出來吧!」 
     
      「我……鶴弟,你讓我靜一靜,好嗎?」 
     
      「可以!用膳吧!」 
     
      「我!我沒有胃口。」 
     
      「不行!人是鐵,飯是鋼,來,喝點鯉魚清湯吧!」 
     
      兩人默默的用膳,盞茶時間之後,只見樊淑惠長歎一聲將碗筷朝食盒一放,立 
    即躺在車廂上。 
     
      賀鶴將碗筷放入食盒中,取出一條白紗巾躺在她的身邊輕柔的拭著她的嘴角, 
    柔聲道:「惠姐,睡會吧!」 
     
      樊淑惠握著他的右掌咽聲說:「鶴弟,你為何要對姐姐這麼好呢?姐姐不配, 
    我……我……」說到此,立即將臉轉到一旁。 
     
      賀鶴伏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扳回她的嬌顏,從額一直吻了下來,當吻到那兩片 
    櫻唇之時,立即不停的吸吮著。 
     
      樊淑惠淚下如雨,鼻翼不停的合張著。 
     
      好半晌之後,她輕輕的推開賀鶴,咽聲道:「鶴弟,姐姐告訴你一個故事,姐 
    姐保證它是真人真事!」 
     
      賀鶴輕試她的淚痕,含笑道:「小弟洗耳恭聽!」 
     
      「鶴弟,你方才曾提到雙仙萬一見到更美的女人,會不會強行佔有之事,姐姐 
    告訴你吧!會的!而且曾經在一年前發生過此事。」 
     
      「哇操!老不修!老豬哥……」 
     
      「唉!去年此時家兄與宋家蘭姐姐成親,賀客盈門,盛況空前,爹娘在盛情難 
    卻之下,亦喝廳酩酊大醉。」 
     
      「賀客離去之後,單于天突然潛入一名少女之閨房,先制住她的麻穴,再強行 
    予以姦污,然後飄然離去。」 
     
      「爹娘在獲悉此事這後,立將單于天召來,單于天坦承酒後亂性,發誓不再犯 
    此類之事,並由單于地予以擔保之後,爹娘便任其離去!」 
     
      說至此,她也泣不成聲了。 
     
      「哇操!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太可恨了!」 
     
      「鶴弟,你真的如此想嗎?」 
     
      「不錯!我若是言行不一,願遭……」 
     
      樊淑惠立即摀住他的口,顫聲道:「鶴弟,別發誓!別咀咒它們都會應難的, 
    姐姐相信你是言行一致的!」 
     
      「惠姐,古人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總是難以擺脫命運的鎖練的, 
    有機會的話,勸勸那位姑娘看開些吧!」 
     
      「鶴弟,你可知道那位不幸的人就是姐姐嗎?」 
     
      說完,立即放聲大哭。 
     
      賀鶴緊緊的摟著她,低聲功道:「惠姐,別在下人的面前失態!」 
     
      樊淑惠聞言,立即止聲抽泣著。 
     
      「惠姐,我聽過一句話,它雖然不大適合你,卻值得你玩味其中的意義,惠姐 
    ,你聽『寧可娶婊作某(妻),不可娶某作婊』!」 
     
      「姐姐聽過,謝謝你!謝謝你!」 
     
      「惠姐,小弟想求你答應一件事?」 
     
      「你說!」 
     
      「小弟打算教訓單于天這隻老豬哥!」 
     
      「啊!別冒險,你不是他的敵手!」 
     
      「哇操!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他總有疏忽的時候吧!小弟一定要把他的『子 
    孫帶』廢掉!」 
     
      「啊!太危險啦!爹也不會答應的!」 
     
      「惠姐,咱們還年輕,咱們可以等,對不對?」 
     
      「好……好吧!不過,你可別單獨行動喔。」 
     
      「我知道!惠姐,再吃點東西吧!」 
     
      「好吧!鶴弟,你可知道姐姐多擔心你會不理姐姐呢!」 
     
      「惠姐,小弟出身寒賤,能夠蒙你看得起,小弟怎能再計較那種無法抗拒之事 
    呢?來!用膳吧!」 
     
      車廂內的氣氛一變,二人胃口大開,倍覺料理可口!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二人方始含笑坐回內側。 
     
      樊淑惠脆聲道句:「素月,把食盒收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盞茶時間之後,馬車停在一處林旁,樊淑惠在素月及素華的陪伴之下,朝林中 
    深處去繳「水費」了。 
     
      賀鶴走了左側林內,將繳完「水費」正在整理衣衫之際,突聽一陣輕響自身後 
    傳來,他立即向後轉。 
     
      只見那名車伕含著冷笑逕自疾掠而來,賀鶴立即功貫雙臂,默默的繫緊腰帶, 
    同時凝視著他。 
     
      那名車伕停在賀鶴身前三尺外,沉聲道:「小子,你可真大膽!」 
     
      「哇操!閣下又沒有透視眼,怎知在下膽子不大?」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竟敢對單于堂主不利!」 
     
      「哇操!你的耳朵可真尖嘿!你想怎麼樣?」 
     
      那名車伕陰陰一笑,突然喝聲:「誰?別走!」雙臂一揚,兩把短匕居然自袖 
    中疾射而出逕射向賀鶴的喉間及胸口。 
     
      賀鶴剛回頭一瞧身後,竟然無人,暗道一聲不妙,立即向右一閃。 
     
      「叭!」的一聲,他的左胸已被一把短匕釘中,疼得他悶哼一聲! 
     
      那名車伕陰陰一笑,立即全身撲來。 
     
      賀鶴喝聲:「給你死!」右臂一振,一式「氣吞牛斗」疾臂而出。 
     
      「轟!」的一聲,那名車伕帶著慘叫聲及鮮血接連撞折兩株大樹之後,方始摔 
    落在三丈外的草地上。 
     
      「砰!」的一聲,雙足一蹬,立即雙目暴睜而亡。 
     
      賀鶴一個踉蹌,默默的瞧著疾射而來的人影。 
     
      「啊!鶴弟,怎麼回事?」 
     
      賀鶴朝那六名大漢瞄了一眼,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轉身, 
    立見兩把短匕疾射而來,我只好和他拼了!」 
     
      樊淑惠瞄了短匕一眼,沉聲朝六名大漢道:「你們有何意見?」 
     
      那六人上前一瞧,朗聲道:「袁沖該死!」 
     
      「收回他的令牌,屍首就地掩埋,另派一人趕往曲阜報告此事,澈查主謀之人 
    及慎選接替人選!」 
     
      「是的!」 
     
      「素月,扶姑爺上車療傷,盞茶時間之後出發吧!」 
     
      盞茶時間之後,素華駕著馬車朝前馳去,素月策騎在旁護衛,另外五名大漢分 
    別在十分丈前後護衛著。 
     
      賀鶴靠躺在錦被旁,瞧著傷口,苦笑道:「哇操!死袁沖挺陰損的,動手之前 
    ,先誘我回頭分神呢!」 
     
      「格格!鶴弟,這就是你欠缺江湖經驗之故,他為何要殺你呢?」 
     
      賀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他知道咱們要教訓單于天。」 
     
      「啊!原來他是老鬼之心腹,姐姐太大意了!」 
     
      「哇操!伯父及伯母看見我這副模樣,一定會扣分數的!」 
     
      「格格!你放心!姐姐有最好的刀創藥,咱們沿途逛逛名勝古跡,等返回昆明 
    之時,你一定生龍活虎般了!」 
     
      「哇操!謝啦!」 
     
          ※※      ※※      ※※
     
      孔子,咱們中國歷史上一個大哲學家、政治家、教育家,他創造了中國特有的 
    儒家精神,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 
     
      賀鶴及樊淑惠在午後時分來到碧瓦黃琉,參天古本宏曠壯大的孔廟外,立即被 
    那莊嚴肅穆的氣氛感染得由衷生敬! 
     
      兩人由題有「萬劫宮牆」的「仰聖」門走入之後,走過跨池橋進入大成殿,立 
    即肅然起敬的正中央的孔子祀像。 
     
      賀鶴瞧著那些「萬世師表」、「斯文在茲」、「神聖天縱』的匾額,沉聲道; 
    「想不到一個文人能夠流傳萬世呢!」 
     
      樊淑惠頷首道:「咱們習武人士一向瞧不起文人書生,可是卻未聞有一位武者 
    能夠似至聖先師般流傳千古。」 
     
      「惠姐,你說得有理!小弟不便批評大風幫,不過由沿途居民的反應及袁沖之 
    小人手段,我覺得貴幫有整頓之必要!」 
     
      樊淑惠雙頰一紅,道:「幫務在這些年來擴充太快,難免會良莠不齊,我會請
    多多加整頓的!」 
     
      兩人又在「聖跡殿」、「詩禮堂」及「杏壇」流連一陣子,一見天色已近黃昏 
    ,立即走回馬車,再度朝杭州前進。 
     
      這回,另外換了一位車伕及六名中年大漢,沿途之中,日出而行,日落而息, 
    遍覽名勝古跡,一晃已過了十天。 
     
      大風幫之刀劍藥果然不凡,加上賀鶴的身子硬朗,不到七天即已痊癒,這天黃 
    昏時分,馬車平穩的來到馬跡山麓。 
     
      賀鶴正在馬車廂內與樊淑惠情話綿綿,突見他的鼻翼一陣合張,低聲道:「哇 
    操!好鮮肥的魚兒喔!」 
     
      樊淑惠立即脆聲道:「找家店面休息一下吧!」 
     
      馬跡山為太湖中之第二大山,在武進縣東二十里處。他們一行十一人走入湖畔 
    一家酒店,分據四桌坐了下來。 
     
      一名十七、八歲的小二含笑走到賀鶴及樊淑惠的桌前,朗聲道:「公子,少奶 
    奶,你們想吃點什麼呢?」 
     
      賀鶴雙頰一紅,訥訥無語! 
     
      樊淑惠落落大方的問道:「小二,你們這裡有什麼招牌菜?」 
     
      「太湖白魚聞名遐邇,又以此地所產之魚最為鮮肥,二位不妨品嚐一下清蒸白 
    魚及豆瓣白魚。」 
     
      「好吧!各來一道吧!對了!順便炒盤三鮮面!」 
     
      「好的!清蒸、豆瓣,還有三鮮面,要快!」 
     
      吆喝完後,立即又去招呼另外三桌。 
     
      賀鶴朝其他的食客瞄了一眼,一見並無礙眼人物,突見遠處有一人坐在湖畔垂 
    釣,他仔細一瞧,立即朝樊淑惠一使眼色。 
     
      樊淑惠一瞄,雙目立即寒芒一閃,低聲道:「是『多情郎君』夏一凡夏老鬼, 
    此人甚為難纏,別去惹他!」 
     
      賀鶴聞言,立即問道:「哇操!原來他就是替宋玉蘭繪畫,又介紹宋玉芳去找 
    死假仙的夏一凡呀!」 
     
      「哇操!我想起來了!他就上回打算搶走我那錠銀子,又把我及裘老大戲弄老 
    半天的那個老鬼呀!媽的!真是冤家路窄!」 
     
      他在打量夏一凡之時,倏見夏一凡那要斜垂在湖面上的長煙桿向水中一戮,居 
    然戮起一條鮮肥抖動不已的白魚。 
     
      只聽夏一凡呵呵一笑,道:「傻魚兒,你真是自找死路呀!」 
     
      說完,匆匆的瞄了賀鶴一眼。 
     
      只見他將煙桿一抖,「咻!」一聲,那條魚兒立即奇準無比的掉入酒店前面的 
    小池中,只聽他呵呵笑道:「小二,幾條啦!」 
     
      「十一條。」 
     
      「呵呵!想不到居然會有十一條傻魚兒自找死路,老夫可以喝一蠱了吧!」 
     
      「夠啦!老爺子,您請!」 
     
      夏一凡呵呵一笑,將煙桿在水中沖洗數下,緩緩的走到賀鶴及樊淑惠的桌前, 
    問道:「娃兒,老夫可以和你們坐在一起嗎?」 
     
      說話之中,取出煙絲,朝筒盒一裝,右掌心朝筒盒按捂片刻,煙嘴朝嘴中一塞 
    ,連吸數口,他的右掌心居然已經冒出兩團白煙了。 
     
      他這一手,立即懾住現場諸人。 
     
      須知,他的煙桿將在水中沖洗過,根本不適合抽煙,偏偏他不需使用火石或火 
    摺子即能抽出煙來,實在太玄了。 
     
      樊淑惠聞此老功力精湛,想不到會精湛到這個程度,此時,若不讓他坐下,他 
    若翻臉,恐怕聯手起來也制伏不了他。 
     
      若讓他坐下,豈非顏面掃地。 
     
      夏一凡仰頭吐出五個煙圈之後,呵呵一笑道:「老夫好似不太受歡迎呢!」 
     
      賀鶴點頭道:「不錯!老鬼,你並不受歡迎!」 
     
      夏一凡神色一變,立即望向賀鶴。 
     
      樊淑惠右手一抬,那七名大漢立即緩步走了過來「哇操!不錯!正是在下,因 
    此,你請到湖畔去坐吧!」 
     
      「為什麼呢?」 
     
      「第一,你製造空氣污染,我們拒抽二手煙,第二,咱們好似還有一筆帳要算 
    ,你說對不對?」 
     
      「呵呵!小兄弟,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哇操!我聽人家說你好似『多情郎君』夏一凡,可是,我方才左看看,右瞧 
    瞧,你根本不像是『多情郎君』呀!」 
     
      「呵呵!那兒不像呢?」 
     
      「第一,你如果多情,當知我和惠姐正在談情說愛,豈可來『電燈炮』呢?第 
    二,那郎君二字該改為『老人』嘿!」 
     
      夏一凡怔了一下,突然仰首縱聲大笑! 
     
      那六名大漢立即眉頭一皺,後退一大步。 
     
      樊淑惠柳眉亦隨之一皺。 
     
      賀鴻只覺氣血一陣翻湧,立即暗道:「哇操!看來這個老鬼正在施展宋老先生 
    提過的『以聲傷人』呢!」 
     
      他立即提足功力,張口朝他吼聲:「哇操!」 
     
      夏一凡神色一變,不但立即止住笑聲,而且後退一大步! 
     
      「哇操!老鬼,你剛才製造空氣污染,現在又製造噪音,你難道當真目無法紀 
    ,不怕罰款嗎?」 
     
      夏一凡吸口長氣,穩住翻騰不已的氣血之後,沉聲道:「小兄弟……」 
     
      「哇操!別叫我小兄弟,我不想被你連累!」 
     
      夏—凡神色一變,哺哺道聲:「不想被我連累?」立即轉身離去。 
     
      「哇操!莫名其妙!老鬼!別忘了咱們那筆帳!」 
     
      「小鬼!你會後悔的!」 
     
      「哇操!什麼前會,後會的!本公司可以『死會活標』,怎麼樣?」 
     
      「小鬼!老夫會等著你來求饒的!」 
     
      「哇操!求擾,那個擾,是不是干擾的擾,無聊!專門想做『電燈炮』!屁個 
    『多情郎君』,該改為『無情老人』啦!」 
     
      一聲厲嘯之後,夏一凡去而復返。 
     
      「登……」聲中,他每踏過之後,各留下一個寸餘深的足印,滿頭白髮及銀髯 
    虯立而起,狀似噬人! 
     
      「小鬼,出來!」 
     
      「哇操!出來就出來,誰怕誰?」 
     
      說完,倏地起身! 
     
      樊淑惠倏地握著他的右手,焦急的道:「鶴弟,別去!」 
     
      「哇操!惠姐,似這種既無情又不知進退的老鬼有何可怕的!小二,快煮魚呀 
    !有什麼好看的!」 
     
      說完,緩緩的走了出去。 
     
      心中卻早已將璇璣身法及掌法默念一遍。 
     
      兩人相距丈餘而立,只聽賀鶴不屑的道:「老鬼,本公子已經出來了,咱們是 
    比拳腳呢?還是動刀劍呢?」 
     
      「小鬼,你知道那十人是何人嗎?」 
     
      「大風幫的朋友啊!」 
     
      「你知道大風幫在江湖中的評價嗎?」 
     
      「哇操!傳聞有誤,眼見為真,你美其名為『多情郎君』,卻專作這種既無情 
    及以大欺小之事!」 
     
      「你……你敢如此的批評老夫!」 
     
      「哇操!事實如此!小二,你評評理,我有沒有惹他,是不是他自己先要霸佔 
    我的桌子的?是不是你先抽煙及亂叫的?」 
     
      事實俱在,夏一凡為之詞窮! 
     
      「哇操!老鬼,你還有何話可說?」 
     
      「小鬼,老夫一時不慎,遭你羞辱,這是老夫今生頭一遭,老夫一定會好好的 
    報答你的!」說完,轉身急掠而去。 
     
      賀鴻大吼道:「老鬼,你這個虎頭蛇尾的傢伙,下回見面時把屁股洗乾淨些, 
    本公子要多踹你幾腳。」 
     
      夜空中立即飄來一聲厲吼! 
     
      賀鶴哈哈一笑,重回座位之後,朝那六位大漢頷首道:「多謝六位大哥方纔的 
    捧場,待會咱們喝一杯,如何?」 
     
      那六人恭敬的起身拱手道:「多謝姑爺的讚賞。」 
     
      賀鶴在一見他們拱手之際,各自伸出右手中指,立即頷首道:「各位沿途辛苦 
    護衛,小弟理當感謝,請坐!」 
     
      盞茶時間之後,兩道香噴噴的鮮魚及一盤面已送過來了,賀鶴挾起一塊魚肉嚼 
    了一口,頷首道:「魚好,手藝不好!」 
     
      小二怔了一下,不知所措! 
     
      「哇操!小二,去告訴大師傅,爐火別燒得太急!」 
     
      他的聲音方落,灶前那位中年人一邊應「是!」一邊抽出兩塊木柴。 
     
      小二立即陪笑道:「公子,想不到你也懂炊事!」 
     
      「哇操!活到老學到老,小二,咱們男人如果不學點炊事本領,萬一太太們為 
    了爭取女權而走上街頭,咱們豈要餓扁了!」 
     
      他的聲音方落,立即有食客喝道:「有意思!」 
     
      「哇操!小二,你看!有人附議啦!青春有限,多利用機會學點炊事本領,至 
    少也有升為大師傅的機會,對不對?」 
     
      「是!多謝公子的指點……」 
     
      賀鶴微微一笑,立即開始動筷食用。 
     
      樊淑惠想不到被大風幫頭疼人物之「多情郎君」夏一凡竟會被賀鶴羞辱一番狼 
    狽的離去! 
     
      她好似盛放的玫瑰般,春風滿面的替賀鶴挾魚送面,那份體貼模樣,令那些食 
    客們為之暗羨不已! 
     
      突見小二另外端了一道清蒸白魚及豆瓣白魚走到賀鶴的面前,道:「公子,這 
    是家父向您賠禮的!」 
     
      「哇操!賠什麼禮?」 
     
      那位中年人含笑走了過來,道:「公子、少奶奶,方纔那位先生打擾了你們, 
    這兩道魚聊表歉意,請笑納!」 
     
      「哇操!不通,不通!」 
     
      「為何不通呢?」 
     
      「哇操!頭仔,似你這麼心軟,我下回如果身上不方便,隨便找個人串通來鬧 
    一鬧,不就可以吃餐『霸王飯』了嗎?」 
     
      「這……公子,你不會這樣啦!」 
     
      「哇操!我是不會!不過,說不定有人會喔!不可開此例,知道嗎?」 
     
      「可是,我是誠心誠意呀!」 
     
      「哇操!在下心領,謝啦!魚請放下,帳照算!」 
     
      「這……這不是太失禮了嗎?」 
     
      賀鶴挾起一塊魚肉,嘗了一口,點頭道:「哇操!口味甚佳,知錯能改,善莫 
    大焉,在下佩服!」 
     
      「公子,可否賜告尊姓大名?」 
     
      「賀鶴,恭賀新禧的賀,閒雲野鶴的鶴,請多指教!」 
     
      「不敢!不敢!英雄出少年,公子真是奇人也!」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在下只願做個平凡人物而已,頭仔,給咱們這四桌 
    各添一壺酒,對了,有沒有狀元紅?」 
     
      「這……對不起!小店只有白干及竹葉青!」 
     
      樊淑惠立即含笑道:「來四壺竹葉青吧!」 
     
      「是!馬上來!」 
     
      半晌之後,眾人各斟了一杯竹葉青,賀鶴起身舉杯,朗聲道:「各位,咱們喝 
    一杯吧!辛苦你們啦!」 
     
      說完,立即一飲而盡。 
     
      那六名大漢仰首乾杯之後,又各斟了一杯酒,只聽一名大漢恭聲道:「如爺, 
    屬下以你為榮,乾杯!」 
     
      「哈哈!不敢當!乾杯!吃魚吃魚。」 
     
      說完,將那兩道新煮的鮮魚遞給六名大漢。 
     
      眾人慢慢飲用了半個時辰之後,素月上前會帳,並訂了五個房間之後,各自回 
    房休息,一夜無事,略過不提! 
     
      翌日一早,眾人用過早膳,在店家父子哈腰鞠躬恭送之下,平穩的馳去,不到 
    半晌,即已消失於山坳處。 
     
      馬車馳行一個時辰之後,一陣「行……」急驟蹄響之後,一名紫衣大漢馳到素 
    月的身邊低聲細語了數句。 
     
      素月回頭一瞧,神色一變,立即掠上車轅脆聲道:「小姐,夏老鬼跟在二十餘 
    丈後面,請問該如何處置?」 
     
      「哇操!他是騎馬?還是徒步行軍?」 
     
      「徒步行軍!」 
     
      「哇操!別理他!」 
     
      「是!」 
     
      馬車平穩的前進著,中餐仍以乾糧替代,繼續的朝前進。 
     
      黃昏時分,突見一位紫衣大漢自前頭疾馳而來,沉聲道;「稟小姐,敝幫高手 
    與杭州鏢局之人在三十餘丈外拚鬥!」 
     
      「上!」 
     
      「是!」 
     
      馬車一陣疾馳之後,在打鬥現場五丈外停了下來,錦幔一掀,賀鶴及樊淑惠並 
    肩躍落在地,立見賀鶴身子一震。 
     
      二十名趟子手抱頭趴伏在地,全身輕顫,口中唸唸有詞。 
     
      十餘名杭州鏢局的鏢師斷腸折臂倒在地上。 
     
      只剩一名英武青年和六名壯漢正與七名紫衣勁裝大漢捉對廝殺,另有八名紫衣 
    大流正在將十餘箱鐵箱搬上兩輛高蓬馬車。 
     
      賀鶴認識那位英武青年正是杭州鏢局少局主方樹嶺,只見他揮動一把鋒利無比 
    ,寒光閃閃的寶劍正和一位魁梧大漢廝拼著。 
     
      那名魁梧大流揮動兩把板斧,使出七十二路「亂披風斧法」直上直下的改將過 
    去,逼得方樹嶺左支右拙! 
     
      他吃虧在兵刃,因此,只能採取游鬥,不過,對方不但力大無比,而且身手矯 
    健,他已經窮於招架了! 
     
      尤其在一聲慘叫過後,方樹嶺一見又有一名鏢師中劍倒地,心神一分,「鏘! 
    」的一聲,他那把寶劍已被磕飛出去。 
     
      他—見虎口鮮血涔涔,對方一記「六丁開山」疾砸向右肩,嚇得他慌忙向聽一 
    閃,一個「向後轉」疾逃而去。 
     
      賀鶴瞧得暗暗火光道:「哇操!孽種!王八蛋!還敢得意洋洋的自封為『玉面 
    神劍』!哇操!真夠賤!」 
     
      那魁梧大漢正欲追去,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暴吼:「住手!」「唰!」的一聲, 
    夏一凡已似「天馬行空」般疾射而去。 
     
      賀鶴正在暗道:「哇操!好快的身法。」之際,鬥場之中已傳出一聲暴響,那 
    名魁梧大漢已被震得踉蹌而退。 
     
      樊淑惠神色一變,立即瞄向賀鶴。 
     
      賀鶴暗暗叫苦道:「哇操!我如果出手,就不用想再回杭州了!」 
     
      「啊!」聲中,三名紫衣大漢相繼栽倒在地,另外八名紫衣大漢齊聲怒吼,抽 
    出兵刃疾攻而出。 
     
      賀鶴一見夏一凡好似猛虎闖入羊群,不但身似鬼魅般飄閃,掌勁滾捲之處,立 
    即有人慘叫負傷。 
     
      不到盞茶時間,便只剩下三名大漢在苦撐了! 
     
      賀鶴功貫雙臂,揚嗓喝道:「老鬼,夠啦!」 
     
      身子一閃,疾射而去。 
     
      夏一凡震退那三名大漢沉聲道:「小鬼,他們是杭州鏢局的人嘿!你真的要協 
    助大風幫這批匪批劫奪這批鏢銀嗎?」 
     
      「哇操!我不管這檔子事,老鬼,你的屁股已經洗乾淨了吧?趴下!你只要趴 
    下,讓我端三腳,我立即置身事外!」 
     
      夏一凡身子一震,立即昂首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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