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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 行 九 霄

                   【第六章 富者騷包耀天下】
    
      朗月當空,一年一度之中秋佳節再度來臨,不同的是,水荒已解除,今年必是 
    一個豐收年。 
     
      貧民們獲劉瀚與草上飛之助,都已喘口氣。 
     
      所以,大多數的人如今皆在嘗月餅及賞月。 
     
      此時,劉瀚與天嬌女在長白山上的天池旁賞月,他們不但吃月餅,尚吃各種滷 
    味及喝醇酒,兩人皆甚為愉快。 
     
      不久,劉瀚指著瓷瓶道:「這批蔘丹真完美。」 
     
      天嬌女笑道:「長生堂的大夫皆是煉丹好手呀!」 
     
      劉瀚怔道:「京城長生堂?」 
     
      「是呀!汝二度售蔘給他們吧?」 
     
      「是的!它與你們有淵源嗎?」 
     
      「吾尚未出生,它便已歸入爺爺的名下。」 
     
      「啊!雄才大略!」 
     
      天嬌女含笑道:「中原人最愛吃藥,富人吃藥祈長壽,婦人吃藥養顏,病患之 
    藥治疾,若不吃藥,人人好似不安心哩!」 
     
      劉瀚含笑道:「一針見血!」 
     
      「所以,爺爺在中原各地共有九百餘家藥舖,京城就有十一家。」 
     
      「哇考!藥王也!」 
     
      「不錯!輝縣馬字溝之藥介多由爺爺所掌控,不過,爺爺未曾大幅度漲價,尤 
    其一般治病之藥多未上漲過。」 
     
      「有良心!」 
     
      「討厭!聽汝如此說,吾好似做過虧心事哩!」 
     
      「誤會矣,不過,蔘價太高了吧?」 
     
      「非高不可,因為,只有富人在吃蔘。」 
     
      「哈哈!好一個劫富濟貧!」 
     
      「不錯!此乃爺爺之宗旨!」 
     
      「高明,公開劫富,太高明啦!」 
     
      「格格!這些蔘丹不知會令那些富人如何癡迷啦?」 
     
      劉瀚含笑點頭道:「是的!我必須多採些蔘啦!」 
     
      「免啦!尚存七千餘株蔘,足夠他們煉一個月啦!難得遇上中秋團圓,多陪吾 
    聊聊及賞賞月吧!」 
     
      「不冷?」 
     
      「嗯!想家嗎?」 
     
      「一點點,不過,娘一定會放心的!」 
     
      「令堂真幸福!」 
     
      「娘是一位偉大的女人,她面對劇變養育我,再照顧那麼多的學童,她這一生 
    完全是為奉獻而活。」 
     
      「佩服!」 
     
      「謝謝!」 
     
      不久,天嬌女問道:「問個切身問題,汝訂親否?」 
     
      「沒有!我沒空!」 
     
      「沒有姑娘喜歡你嗎?」 
     
      「沒有!至少,我不知道!」 
     
      天嬌女問道:「汝喜歡那類型的姑娘?」 
     
      「我……我從未想過這種事。」 
     
      「考慮一下吧!」 
     
      劉瀚果真低頭沉思著。 
     
      不久,他正色道:「只要娘點頭,我便喜歡!」 
     
      天嬌女怔道:「汝如此沒主見?」 
     
      「不!我敬愛娘,我不希望我的妻子與娘合不來。」 
     
      天嬌女無話可說啦! 
     
      劉瀚見狀,心中有數啦! 
     
      沒多久,她居然默默下山啦! 
     
      劉瀚吁口氣,便一口氣喝光剩下的酒。 
     
      然後,他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 
     
      不久,他已走入亮如明間的那池水中。 
     
      天池之水終年不結冰,水溫卻冷寒,尤其在每夜子時之時更刺冰寒如刀,劉瀚 
    在十天前發現此景,便夜夜入池行功。 
     
      他的功力也一夜比一夜的精純。 
     
      不久他已盤坐在水中行功。 
     
      池水淹近他的下巴,他卻泰然入定著。 
     
      此時的劉梅正笑嘻嘻在前院內賞月吃月餅及品茗,因為,她有一位溫柔又體貼 
    的大美女在旁邊陪侍她呀! 
     
      此位美女便是袁仙子袁碧瑩。 
     
      她是草上飛刻意布下之棋。 
     
      她在八月初陪父及弟弟來此欲拜訪劉瀚,那知,劉梅及枯木老僧更據實道出流 
    雲堡之行。 
     
      草上飛緊張啦! 
     
      於是,他留下愛女。 
     
      他已經打出「王牌」啦! 
     
      他另吩咐六名高手暗護愛女,方始離去。 
     
      袁仙子以學習佛律及見習名義留下之後,她果真天天誠心向枯木老僧請教及跟 
    著做早課及佛儀。 
     
      枯木老僧心中有數,三天之後,他便把她介紹給劉梅。 
     
      袁仙乎如願以償,不由更加的勤快。 
     
      她跟著劉梅及一百名婦人在學塾打掃,炊膳,她更學習縫紉,她那玉潔般纖指 
    及天仙容貌,令諸女紛紛搶著協助她。 
     
      她趁機敬謝諸女。 
     
      她便一分分的爭取劉梅之好感。 
     
      不久,劉梅含笑道:「姑娘……」 
     
      「大嬸別如此稱呼,我叫碧瑩。」 
     
      「好!碧瑩,你爹此次花不少錢幫帶別人吧?」 
     
      「大約一千五百萬兩。」 
     
      「真令人佩服!」 
     
      「和大嬸一比,小巫見大巫矣!」 
     
      「沒這回事!」 
     
      「令郎……」 
     
      「叫他阿瀚吧!」 
     
      「該叫瀚哥吧?」 
     
      劉梅道:「這……你們該相差不了多少?」 
     
      二女七講八講之下,劉梅喜道:「你們居然是同天出生,真有緣!」 
     
      袁仙子不由一陣臉紅。 
     
      直爽的劉梅喜遭:「你們在同一天分別在關外及山西投胎,二十年餘之後竟會 
    在此相會,真妙呀!」 
     
      「我尚無緣見瀚哥!」 
     
      「別擔心!他一定會回來。」 
     
      袁仙子道:「大嬸不知瀚哥二度濟助貧民嗎?」 
     
      「知道呀!他應該如此做,因為,那些錢來自長白山之蔘。」 
     
      她欣喜之下,竟然主動道出採蔘、售蔘、購糧、濟貧等一連串之事。 
     
      袁仙子不由忖道:「這家人之器度恢宏!」 
     
      她便含笑道:「大嬸,若非你們先囤糧再適時壓抑糧價,不知會有多少人因為 
    買不起米而餓死,你們真偉大!」 
     
      劉梅眉並眼笑的道:「我也不知做了這麼大的善事,一直到知府大人送來它, 
    我才知道我們救過報多的人。」 
     
      說著,她已取出一塊玉珮。 
     
      袁仙子立即看見玉珮上刻著一個「朕」字。 
     
      她不由問道:「大嬸,知府大人送這塊玉珮呀?」 
     
      「不!聽說是皇上以前隨身攜帶之寶,我不大懂,你瞧瞧!」 
     
      說著,她已遞出玉珮。 
     
      袁仙子一接住它,立見正反面皆刻一個「朕」字,週遭則環刻著龍,她仔細一 
    清點,赫見共有九條龍哩! 
     
      「九龍至尊!」 
     
      她不由雙手連抖。 
     
      劉梅問道:「怎麼啦?」 
     
      袁仙子向四週一瞥便遞出玉珮低聲道;「大嬸小心保管它!」 
     
      「知府大人也如此說,它是什麼呀?」 
     
      「它代表皇上!」 
     
      「什……什麼?當……當真?」 
     
      「是的!」劉梅二話不說的匆匆入內啦! 
     
      她以小盤套大盤又包三層布把它埋在地下啦! 
     
      她返座之後,仍有餘悸的道:「駭死人,這個皇上在開玩笑,我若掉了它,我 
    和瀚兒一定會被砍頭。」 
     
      「不會啦!皇上已把它送給大嬸呀!」 
     
      「不!掉不得,所幸我只給幾個人看過而已,好險。」 
     
      「知府大人沒說明它的用途嗎?」 
     
      「大人只說,日後若有困難,可持佩到各衙求助。」 
     
      袁仙子道:「此佩代表皇上到場。」 
     
      「真駭人!若讓惡徒利用它行惡,真可怕!」 
     
      「大嬸真善良!」 
     
      「碧瑩,你不知我經歷過一個永生難忘之劫難。」 
     
      她便道出蔘賊在劉家屯殺人、放火、毀屍以及自己由暗道逃命之經過,話來說 
    完,她已涕淚交加。 
     
      她忍不住撫面哭泣。 
     
      袁仙子感動的抱她道:「大嬸真堅強!」 
     
      說著,她已取巾遞給劉梅。 
     
      劉梅便默默拭淚。 
     
      良久之後,她方始定下情緒繼續敘述枯木老僧現身之事。 
     
      袁仙子奉父命探劉瀚的底細,她便注意聽著。 
     
      良久之後,她記得一清二楚啦! 
     
      「大嬸,瀚哥吃過蔘王和蔘后啦?」 
     
      「是的!他能長大及有所成就,完全是老天爺所賜,所以,我叫他多協助別人 
    ,他久不回來,你可別見怪!」 
     
      「不會啦!我可趁機多向大嬸學習!」 
     
      「真難得!你是位好姑娘,日後一定會有好婆家。」 
     
      袁仙子臉紅的低頭啦! 
     
      不久,劉梅問道:「你娘呢?」 
     
      袁仙子倏地黯然道:「先母不幸於十六年前死於難產。」 
     
      「啊!真不幸,怎會如此呢?」 
     
      「命吧!爹為娘迄今未續弦!」 
     
      「好男人,你娘一定很欣慰。」 
     
      「不過,爹挺孤單的。」 
     
      「放心,你弟會陪他,你尚有兄妹否?」 
     
      「尚有一妹,不過,她一向沉默寡言。」 
     
      「無妨!你爹熱心助人,他不會孤單的,我也一樣呀!」 
     
      袁仙子點頭道:「大嬸昔年為何想成立學塾?」 
     
      劉梅便道出經過。 
     
      袁仙子點頭道:「大嬸視金如土,令人敬佩!」 
     
      劉梅笑道:「碧瑩,我雖然一直不在乎錢,可是,我一直不缺錢,我卻因為幫 
    別人而又很快樂。」 
     
      「謝謝!我會牢記!」 
     
      「很好!可惜,瀚兒不配,你美似仙子,太高貴啦!」 
     
      袁仙子臉紅的又低頭啦! 
     
      二人經此一來,更加親近啦! 
     
      深夜時分,她們欣然歇息啦! 
     
      翌日起,劉梅人前人後的誇袁仙子啦! 
     
      她親切的頻喚著「碧瑩」。 
     
      袁仙子更勤快及多禮啦! 
     
      不少人紛猜袁仙子遲早會嫁給劉瀚啦! 
     
      九月一日上午,新任山西巡撫伍志遠一上任,草上飛循便申賀及贈送一件珍寶 
    ,伍志遠不由為之大樂。 
     
      翌日上午,他邀草上飛入書房密談啦! 
     
      不出半個時辰,兩人已談妥「合作」事宜啦! 
     
      當天晚上,伍巡撫在書房翻閱上任巡撫留下之「肥水冊」啦! 
     
      他睡得春風滿面啦! 
     
      良久之後,倏覺夜風入房,他剛抬頭,立即看見一條黑影,他駭得張口欲叫, 
    對方卻已閃到他的身旁。 
     
      對方在他的身上輕拍兩下,他便張口僵坐著。 
     
      來人乃是一位黑衣中年人,立見他分秒必爭的取出一個瓷瓶,便把三粒灰色藥 
    丸彈入伍巡撫的口中,再合上他的嘴及拂過他的喉結。 
     
      那三粒灰丸便順喉入腹。 
     
      黑衣中年人便附耳沉聲道:「牢記著丸發作之滋味吧!」 
     
      說著,他已翻尋抽屜。 
     
      不久,伍巡撫已經腹疼難耐。 
     
      他的肝似碎。他的腸似寸斷。 
     
      偏偏他不能叫也不能動。 
     
      終於,他疼出一身的拎汗。 
     
      他跟著屁滾尿流啦! 
     
      黑衣中年人卻在此時把一疊銀票放入懷袋中。 
     
      房中一陣騷臭,黑衣中年人便把一粒白丸塞入伍知府的口中及一拂喉結,一股 
    寒流迅即流入腹中「滅火」啦! 
     
      伍知府之腹疼便悠悠的消失。 
     
      不過,餘疾仍令他屁滾尿流不已! 
     
      黑衣中年人附耳道:「滋味不錯吧!從現在起,汝每隔十天便會嘗到這種滋味 
    ,若無此丸,汝就疼死吧!」 
     
      說著,他已把一粒白丸放在桌上。 
     
      黑衣中年人又附耳道:「汝之二子皆已落入吾之手中,汝若敢外洩此事,汝會 
    遇上什麼結果,汝一定很清楚。」 
     
      說著,他已拍開伍巡撫的「麻穴」及「碰穴」。 
     
      伍巡撫忍疼喘道:「汝令吾作何事?」 
     
      「尊夫人自會皆訴汝!」刷一聲,黑衣中年人已直接掠出窗外。 
     
      伍巡撫不由又駭出冷汗。 
     
      不久,他先沐浴更衣啦! 
     
      這夜,他失眠啦! 
     
      此時,位於太原城東方一百餘里之來德縣城「平安客棧」中,正有一位婦人滿 
    臉駭色的由一位美女扶坐在榻沿。 
     
      榻前地上則昏躺著一位青年及一位少年。 
     
      另有二位黑衣中年人則站在青年及少年之身旁。 
     
      此美女約雙十年華,她美若貂蟬,此時,正含笑附耳向婦人:「娘放心,孩兒 
    會替二位弟弟孝順您。」 
     
      說著,她已一揮右手。 
     
      二名黑衣中年人便各挾起一人離去。 
     
      婦人欲喊卻喊不出聲。她欲追人卻動彈不得! 
     
      那美女便附耳道:「吾叫伍玉卿,記住,伍玉卿,吾今後將與妝夫婦在一起生 
    活,汝二個兒子之生死全在吾之手中。」 
     
      此婦正是伍巡撫之妻,她當場聽出一身冷汗啦! 
     
      那美女順手一拂,伍氏立即昏迷。 
     
      那美女梗把她放倒在榻上。 
     
      不久,她獰笑忖道:「草上飛,三光幫昔年未得罪汝,汝竟敢毀三光幫,哼! 
    看吾今後如何毀汝!」 
     
      不久,她已在伍氏身旁歇息。 
     
      此女姓曹,名玉卿,其母原是一名大家閨秀,卻被三光席幫主曹勇硬劫上山作 
    他的六姨太,因而生下她。 
     
      草上飛昔年率人悄悄刺殺三光幫之時,她因為晚膳喝太多的湯入內室繳水費, 
    她乍見黑影,便先躲入櫃中。 
     
      然後,她悄悄的沿後山離去。 
     
      三天之後,她遇上三名外出辦事欲返幫之人,她便攔住他們。 
     
      又過五天,她又會見另外十七人。 
     
      別看她年紀小,她便跟那二十人伺機復仇。 
     
      她更由其中六人陪入兩廣練武。 
     
      如今,她展開復仇行動啦! 
     
      翌日上午,她和伍氏搭車離去。 
     
      沿途之中,她頻頻教育著伍氏。 
     
      第二天晚上,她們投宿不久,小二已送來一盒。 
     
      伍氏尚未啟盒,曹玉卿已經制啞她。 
     
      曹玉卿一啟盤,伍氏險些昏倒。 
     
      因為,盤中只有一根手指,指上卻戴著伍家祖傳給長子之金戒,伍氏乍見到它 
    ,乍駭不久,便汨汨的掉淚。 
     
      曹玉卿附耳道:「吾只是證明汝子尚在人間,同時提醒汝勿忘吾之吩咐,汝一 
    家四口必然全部不明不白的死去。」 
     
      伍氏聽得魂飛魄散啦! 
     
      曹玉卿合妥錦盒,便放入伍氏的包袱道:「讓汝老公瞧瞧吧!」 
     
      說著,她已解開伍氏的穴道。 
     
      伍氏立即道:「別再傷吾子,吾全依汝!」 
     
      「好!汝放心吧!」 
     
      說著,她巳吩咐小二送入浴具及備膳。 
     
      不久,二人已開始沐浴。 
     
      伍氏乍見她的迷人胴體,竟似見蛇蠍般害怕啦! 
     
      沒多久,二人已經共膳。 
     
      伍氏亳無胃口,卻勉強進食著。 
     
      曹玉卿卻愉快的享用佳餚。 
     
      翌日下午,她們便已經抵達巡撫府,伍巡撫乍見愛妻和一位陌生女子下車。二 
    子卻不在,他心中有數啦! 
     
      不久,曹玉卿扶伍氏前來行禮道:「爹金安!」 
     
      伍巡撫只好鎮定的點頭回禮。 
     
      不久,他已率二女入房。 
     
      伍玉卿立即朝門口及窗外一瞥。 
     
      不久,她已在房門口輕輕點頭。 
     
      伍氏便乖乖的道:「請相公鎮定!」 
     
      說著,她已取出錦盒及開啟它。 
     
      臭味乍飄,伍巡撫險些駭叫。 
     
      他乍見祖傳金戒,便心中有數的轉身面對曹玉卿,曹玉卿便自袖中取出一封信 
    及射給他。 
     
      他一接住,立即拆視,立見:「吾欲假汝之手嫁給王家堡堡主。」 
     
      他稍稍一怔,便輕輕點頭的撕碎信。 
     
      曹玉卿使含笑進入對面房中。 
     
      伍氏便向老公進出經過。 
     
      伍巡撫也道出自己中毒之事。 
     
      兩人商量不久,便決定就範啦! 
     
      半個時反之後,伍巡撫乖乖的向曹玉卿請益著。 
     
      曹玉卿便詳加指點著。 
     
      翌日上甲,伍巡撫便派人送邀函給草上飛。 
     
      翌日黃昏時分,草上飛父子已攜禮前來赴宴,伍巡撫含笑道:「堡主,本官介 
    紹一下,內人,小女。」 
     
      「參見夫人及姑娘!」 
     
      伍氏含笑道:「能與大善人相晤,喜甚!」 
     
      「不敢當!且容在下介紹,小犬宇壽!」 
     
      袁宇壽立即恭敬行禮。 
     
      伍氏含笑道:「好人品,王家堡日後必合成天下第—堡。」 
     
      草上飛含笑道:「謝謝夫人金口。」 
     
      雙方便品茗敘著。 
     
      曹玉卿今日刻意的打扮,她不但更美,而且更嫵媚,不過,她一直保持大家閨 
    秀的風範,人是偶爾微笑瞥向草上飛父子。 
     
      袁宇壽卻頻頻瞧她哩! 
     
      因為,她最欣賞此類型之姑娘呀! 
     
      良久之後,雙方便入座取用酒菜。 
     
      酒過三巡,雙方列熱絡的聊著。 
     
      不過,曹玉卿除微笑及瞥視之外,一直不語。 
     
      一個多時辰之後,草上飛父子欣然離去啦! 
     
      翌日黃昏時分,伍巡撫夫婦與曹玉卿在王家堡作客啦! 
     
      雙方歡敘不久,便入席共膳。 
     
      這一次,雙方更融洽啦! 
     
      不過,曹玉卿仍然只是偶而微笑及瞥向草上飛父子。 
     
      她一直未說半句話。 
     
      良久之後,伍巡撫三人已經離去。 
     
      翌日起.伍巡撫正式出巡,他不但率妻女,而且邀草上飛父子同行,沿途之各 
    衙不由紛贊草上飛。 
     
      草上飛父子聽得太爽啦! 
     
      二十天之後,他們終於由邊關返回巡撫府。 
     
      雙方略敘,草上飛父子便欣然離去。 
     
      這二十天之中,曹玉卿一直保持這付神秘姿態啦! 
     
      袁宇壽不由為她傾迷。 
     
      第三天黃昏時分,草上飛受邀單獨來訪,伍巡撫迎他入廳之後,便與伍氏陪他 
    先行歡敘一陣子。 
     
      不久,伍玉卿巳率侍女送入清菜。 
     
      侍女擺妥酒萊,便行禮退去。 
     
      不久,伍巡撫與草上飛邊敘邊飲酒。 
     
      接著,伍氏也插花敬酒。 
     
      不到一個時辰,草上飛已經神智昏沉及全身燠熱,一向如枯籐的小兄弟竟似『 
    威而鋼』般昂抖著。 
     
      他正在暗異,伍巡撫夫婦又聯袂敬酒。 
     
      接著,他們頻頻接力式的敬酒。 
     
      終於,草上飛全身發汗。 
     
      他的小兄弟抖動不已! 
     
      它漲得令他難受。 
     
      他前所未有的飢渴著。 
     
      他那發赤的雙眼頻望向曹玉卿。 
     
      曹玉卿不由暗喜。 
     
      不過,她仍然矜持的陪膳。 
     
      又過不久,草上飛已汗出如漿。 
     
      他呼吸急促的每次舉杯都溢出不少的酒。 
     
      不久,曹玉卿趁隙向伍巡撫夫婦一使眼色。 
     
      他們便藉詞離去。 
     
      曹玉卿便挪坐在草上飛的身旁。 
     
      接著,她探臂一摟。 
     
      草上飛崩潰啦! 
     
      他邊接吻她邊撕衫裙。 
     
      不久,他已在她的身上洩獸慾。 
     
      落紅斑斑。 
     
      裂疼使她變色,不過,她卻默禱道:「爹,娘,孩兒已經成功第一步,你們等 
    看王家堡如何垮吧!」 
     
      伍巡撫乍聽炮聲,便在外散步著。 
     
      良久,良久之後,草上飛在哆嘯中悠悠醒轉,倏聽女子輕泣聲,他—醒來,立 
    見自己趴在玉卿的身上。 
     
      而且二人皆一絲不掛。 
     
      碎佈滿地,落紅斑斑。 
     
      他駭得忙起身。 
     
      曹玉卿匆匆起身,便以碎布摀住要塞匆匆離去。 
     
      立聽廳口傳來伍巡撫之聲音道:「請堡主先整裝。」 
     
      草上飛便匆匆整裝。 
     
      他苦思對策啦! 
     
      不久,他整妥裝,便低頭而立。 
     
      伍巡撫夫婦便含笑入內。 
     
      「稟大人,在下酒後亂性,恕罪!」 
     
      伍巡撫含笑道:「良緣也!小女早已欣賞堡主!」 
     
      「大人!這……」 
     
      伍氏含笑道:「小女仰慕堡主,甘作繼室。」 
     
      「這……叩見岳父,岳母!」 
     
      他立即趴跪叩頭。 
     
      伍巡撫笑哈哈的上前扶起草上飛道:「擇日成婚,勿太舖張!」 
     
      「是!」 
     
      不久,草上飛默默離去啦! 
     
      他料不到伍巡撫會來這套,他不由邊走邊忖。 
     
      不過,他想不出伍巡撫有何惡意呀! 
     
      他便決定收下這房繼室。 
     
      畢竟玉卿夠美呀! 
     
      而且她還是名門閨秀呀! 
     
      她一返堡,便先行沐浴。 
     
      他乍見下體之血跡,不由想起玉卿之天仙容貌。 
     
      他微微一笑,更決心收她為繼室。 
     
      不久,他整妥裝,便派人召來袁宇壽及幼女袁碧晶,袁碧晶一入房便低下頭的 
    不瞧他一眼。 
     
      袁宇壽卻一入房便注視草上飛行禮道:「爹金安!」 
     
      「坐!」 
     
      立見袁碧晶只是欠身一禮,便默立著。 
     
      草上飛的心情為之一悶。 
     
      不過,他立即憶起自己對亡妻之諾言,於是,他和聲道:「坐!」 
     
      袁碧晶便默默入座。 
     
      草上飛:「吾宣佈一件事,吾方纔已經與伍巡撫夫婦締親,玉卿姑娘將成為汝 
    等之姨娘,汝等……」 
     
      卻聽袁宇壽不敢相信的道:「爹方才說什麼?」 
     
      草上飛對愛子中途打岔頗不悅,不過,他仍然道:「吾在近日將迎玉卿姑娘入 
    堡,汝等必須尊敬她。」 
     
      袁宇壽完全怔住啦I「無法接受這件事實啦! 
     
      因為,他—直在伺機向爹表達自己對玉卿姑娘之愛意,他尚盼爹能夠找人登門 
    提親說媒呀! 
     
      袁碧晶卻尖呼句「娘!」便捂臉匆匆離去。 
     
      草上飛立被子女之反應怔住啦! 
     
      他張口欲喊住袁碧晶,卻立即止念。 
     
      他體會出她的心態呀! 
     
      「爹,真的嗎?」 
     
      「不錯!汝為何有此反應?」 
     
      「孩兒……孩兒……」 
     
      說著,他緊握雙拳的低下頭。 
     
      草上飛心中一顫的忖道:「他喜歡玉卿,這……」 
     
      他又怔住啦! 
     
      不久,袁宇壽道:「爹,此事能挽回否?」 
     
      「不能!汝……」 
     
      立見袁宇壽向後轉便欲離去。 
     
      「站住!」 
     
      袁宇壽—剎步,便徐徐轉身。 
     
      他不敢抗拒,不過,他卻消極的低下頭。 
     
      草上飛沉聲道:「汝尚未成年,吾保證會替汝覓位天仙美女,不准汝似汝妹般 
    沒出息。」 
     
      袁宇壽的臉兒垂得更低啦! 
     
      草上飛沉聲道:「去勸勸汝妹!」 
     
      「是!」袁宇壽便行禮離去。 
     
      草上飛吁口氣,卻定定心神。 
     
      不久,他入廳向正副總管及內外管事宣佈此事。 
     
      「恭賀堡主!」 
     
      草上飛稍愉快的點頭著! 
     
      不久,他詳加分配工作。 
     
      良久之後,總管四人已經離去。 
     
      草上飛倏覺一陣倦意,便返房歇息。 
     
      袁宇壽鬱悶的出去之後,便匆匆的返房。 
     
      他越想越悶.不由一歎。 
     
      良久之後,他方始前往老妹的房。 
     
      卻見房門半掩,老妹並不在房中。 
     
      他怔了一下,便召來侍女詢問著。 
     
      立聽侍女道:「二姑娘在祠堂!」 
     
      他便默默的向後行去。 
     
      不久,他一近祠堂,立聽:「娘,爹不要晶兒啦……」 
     
      他不由心頭沉重。 
     
      他便默忖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入內道:「妹,別傷心啦!面對現實吧!」 
     
      袁碧晶默默叩過頭,便起身拭淚離去。 
     
      袁宇壽乍見陰森森的祠堂,便匆匆離去。 
     
      深夜時分,袁碧晶拎包袱悄悄的離房,她不但行向後院,而且忽行忽停的利用 
    花木掩護著。 
     
      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溜出堡後。 
     
      她一陣張望,便掠向右方。 
     
      她自從懂事以來,便發現所有的人對她的態度及眼光與大哥和大姐不同,起初 
    她不以為意。 
     
      當她知道亡母因為生下她這個女兒為再生一個兒子而難產,外公亦發瘋被雷劈 
    死,她恍然大悟啦! 
     
      從此,她自閉啦! 
     
      她除了偶爾入祠堂向亡母泣訴心聲之外,她未出過堡。 
     
      她更不和任何人接近。 
     
      如今,即將有一位女人入堡取代亡母之地位,她無法接受之餘,她便攜著財物 
    離家出走啦! 
     
      她的厄運也立即開始。 
     
      因為,曹玉卿早已派二十名手下日夜輪流在王家堡遠方四周監視,其中一人已 
    經發現袁碧晶出堡。 
     
      他便悄悄的跟去。 
     
      他跟蹤半個多時辰之後,便掠前扣肩擒人。 
     
      袁碧晶正沉淪於痛苦,當場被抓住。 
     
      那人順手制昏她,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挾她入城及進入一家良宅後院。 
     
      沒多久,她已會見二名同伴。 
     
      他便亢奮的炫耀著。 
     
      他們又商量不久,其中二人便前往巡撫府報訊。 
     
      他一找到曹玉卿便道出此事。 
     
      曹玉卿不由暗喜道:「真快!」 
     
      她稍忖之後便附耳指點著。 
     
      不久,那人已亢奮的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三人已把袁碧晶挾入城外的石窟中,不久,劫她之人便摟 
    著她發洩獸慾。 
     
      他洩慾之後,便欣然離去。 
     
      不久,他找上一人已經轉達撤退命令。 
     
      此二人便分途傳令。 
     
      不到一個時辰,此十八人已經逃之夭夭啦! 
     
      另外二人先後洩慾之後,便把袁碧晶赤裸裸的挾到右窟大佛之上,不久,他們 
    以四鏢先釘住她的雙掌及雙踝。 
     
      然後,其中一人一鏢釘穿她的頸項。 
     
      袁碧晶便在昏迷中替父先遭報應。 
     
      不久,那兩人已取走她的財物啦! 
     
      天未亮,侍女已發現袁碧晶不在房中。 
     
      她立即向內管事報告。 
     
      內管事匆匆入房瞧不久,便見桌上留—張紙,紙上寫著「緣盡」二字,他立即 
    皺眉匆匆的翻視櫃中。 
     
      不久,他便持紙敲門道:「稟堡主,急事呈報!」 
     
      「何事?」 
     
      「二姑娘留書離堡……」 
     
      「啊!多久的事?」 
     
      「不詳!二姑娘另攜走財物。」 
     
      「搜!」 
     
      「是!」 
     
      王家堡迅即燈火通明。 
     
      大批人持火把沿各方向尋去。 
     
      草上飛匆匆整妥裝,立即前往愛子之房。 
     
      立見袁宇壽啟門道:「爹,孩兒出去尋妹!」 
     
      「好!沿途小心!」 
     
      「是!」袁宇壽便匆匆離去。 
     
      草上飛便坐在大廳候訊。他不由沉思著。 
     
      不到半個時辰,一批人已經發現袁碧晶一絲不掛的被釘死在石壁大佛身上,立 
    即由另一人趕返堡中報訊。 
     
      其餘之人便在附近搜索著。 
     
      不久,袁碧晶被辱之處已經被發現,根據現場之靴痕,他們發現了可能有三人 
    以上,而且予以輪暴。 
     
      他們便保留現場朝附近再尋。 
     
      可惜,夜風已吹散黃土沙痕,線索立斷。 
     
      不過,他們因而確定兇手行兇時間在一個時辰之前。 
     
      又過不久,草上飛已經先行掠到。 
     
      他乍見愛女之裸屍,不由駭怒交加。 
     
      他喚句「晶兒!」便緊握雙拳。 
     
      赫見袁碧晶七孔溢血。 
     
      現場之人不由大駭! 
     
      草上飛忍駭道:「晶兒,爹誓必緝兇予以碎屍萬段,汝安息吧!」那知,袁碧 
    晶的鼻孔卻噴血更疾。 
     
      眾人不由大駭失色。 
     
      草上飛歎氣定過神,便掠到屍旁。 
     
      他拔下五鏢抱屍落地。 
     
      立見一人道:「稟堡主,第一現場在石洞中。」 
     
      「帶路!」 
     
      「是!」 
     
      不久,草上飛已經來到現場。 
     
      「稟堡主,兇手至少有三人,且已在一個時辰前作案。」 
     
      「會同各衙及同道全面緝兇。」 
     
      「是!」眾人迅即離去。 
     
      草上飛忍不住溢淚啦! 
     
      愛女之慘死及不甘,已使他心疼如割呀! 
     
      他便含淚替愛女整妥裝。 
     
      然後,他抱屍掠返堡中。 
     
      他一入堡,立見僕婦及侍女們含淚跪迎。 
     
      他便吩咐二婦淨屍準備入殮。 
     
      然後,他親往巡撫府報案。 
     
      伍巡撫立即派人全面緝兇。 
     
      此外,他更派人趕邊關及陝甘知會各衙緝兇。 
     
      曹玉卿在房中聽見此況,不由忖道:「效果大打折扣矣!該讓那丫頭在城民及 
    遊客前亮相呀!」 
     
      不過,她一聽草上飛的咽聲,她樂啦! 
     
      天未亮,大同城及週遭一百里為之震動。 
     
      天亮不久,便有更夫一呈報他曾見六人「飛」向東方;草上飛獲訊之後,便增 
    調人手追向東方。 
     
      此外,他派人邀那方向之同道協緝兇手。 
     
      整個北方在一日之內便大地震啦! 
     
      官方及白道勢力總動員啦! 
     
      他們為了協助西北大俠緝兇,紛紛向黑道幫派及獨行客施壓,零星衝突及拚鬥 
    因而發生著。 
     
      六天之後,曹玉卿的八名手下紛紛被攔住。 
     
      一陣拚鬥之後,他們紛死。 
     
      不過,他們身上的三光幫鐵牌便洩出底細。 
     
      現場之人便把鐵牌及屍體趕送到王家堡。 
     
      草上飛乍見屍體及鐵牌,不由大怒。 
     
      他立即喝道:「殺!」 
     
      「是!」 
     
      亂劍立即在廣場疾砍向已腐之屍體。 
     
      惡臭之中,八具屍體紛碎。 
     
      草上飛硬捏斷八塊鐵牌,便喝道:「收屍!」 
     
      「是!」 
     
      不久,草上飛已賞紅給送屍之人。 
     
      翌日,便又有人送來六具三光幫遺孽屍體。 
     
      草上飛仍然下令毀屍。 
     
      不久,他下令收屍及嘉賞。 
     
      又過二天,便又送來六具三光幫遺孽屍體。 
     
      草上飛便又照此辦理。 
     
      又過半個月,草上飛一見久未有送屍入堡,於是,他挑個吉日便把愛女葬入愛 
    妻的墳旁。 
     
      然後,他賞堡中人員。 
     
      接著,他派人赴北方各派及各衙送禮申謝! 
     
      他趁機進一步拉攏人心啦! 
     
      經此耽擱,他便另覓吉日。 
     
      十一月十五日中午,他正式迎入曹玉卿。 
     
      席設千桌,堡中人員及城內各吏、仕紳皆到場。 
     
      他存心淡化袁碧晶之死,所以,喜宴辦得風風光光的。 
     
      不過,袁宇壽欲以酒燒愁,卻愁更愁。 
     
      他在中途吐得被抬走啦! 
     
      草上飛卻仍然與曹玉卿逐桌敬酒著。 
     
      良久,良久之後,賀客方始申賀離去。 
     
      草上飛一入房,卻已腳步蹣跚。 
     
      他急忙入內室扣喉大吐特吐。 
     
      曹玉卿暗自冷笑啦! 
     
      良久之後,草上飛方始返房。 
     
      曹玉卿便低頭剝光全身。 
     
      草上飛見狀,火氣倏旺。 
     
      不久,二人已在房中製造噪音啦! 
     
      她貪婪又放浪著。 
     
      他亢奮著。 
     
      良久之後,戰火方熄。 
     
      草上飛悠悠入眠啦! 
     
      酒醉又行房的他已經傷身啦! 
     
      此時,曹玉卿垂手可以制死他,可是,她不會讓他如此「安樂死」,所以,她 
    只是入內室淨體。 
     
      良久之後,她方始入眠。 
     
      翌日上午,他們便攜禮歸寧。 
     
      不久,草上飛與伍巡撫使在廳中品茗歡敘,伍氏一返房,便向曹玉卿下跪及低 
    聲道:「請高抬貴手!」 
     
      「放心,近日必有佳音!」 
     
      「謝謝!我們一定會保密!」 
     
      「很好!」 
     
      不久,伍氏已巴結的替她梳髮著。 
     
      曹玉卿暗笑道:「汝準備到地府見子吧!」 
     
      因為,她的手下宰掉伍巡撫之二個寶貝兒子啦! 
     
      午前時分,他們四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膳後,草上飛便與她返堡。 
     
      不久,一批訪客到達,他們便迎客入廳。 
     
      不久,雙方便歡敘著。 
     
      入夜之後,草上飛便又與曹玉卿快活著。 
     
      炮聲隆隆,袁宇壽卻聽得皺眉。 
     
      呻吟連連,袁宇壽緊握雙拳。 
     
      這夜,他失眠啦! 
     
      草上飛二人卻睡得又香又甜哩! 
     
          ※※      ※※      ※※ 
     
      十二月三日上午,開封銀莊掌櫃一返一王家堡,便與草上飛進入書房,立聽他 
    低聲道:「資金需求甚殷,銀莊只剩三十萬兩矣!」 
     
      「因為降利錢之故乎?」 
     
      「是的!新增之客戶皆欲借錢償還官方之高利。」 
     
      「精打細算!哼!」 
     
      「拒絕乎?」 
     
      「不!照價,不過;只按抵押品三成辦理。」 
     
      「是!」 
     
      不久,草上飛已經入密室取出二包銀票道:「三千萬兩銀票!」 
     
      「是!」 
     
      不久,掌櫃已搭車離去。 
     
      草上飛微微一笑,便自行品茗。 
     
      不久,倏聽巡撫府秦師爺匆匆入廳道:「稟堡主,大人及夫人在方才一陣慘叫 
    之後,便倏然斷氣。」 
     
      「啊!死因是……」 
     
      「中毒!目前正在追查中。」 
     
      「請先返衙!」 
     
      「是!」 
     
      草上飛便返房向曹玉卿報訊。 
     
      曹玉卿悲哼句:「爹……娘……」立即掉淚。 
     
      「夫人節衰,先換素服奔喪吧!」 
     
      「好!」 
     
      二人便匆匆換裝。 
     
      不久,二人已匆匆離去。 
     
      他們一入房,曹玉卿立即悲哭爬到榻前。 
     
      立見秦師爺上前道:「據仵作檢驗,大人及夫人中毒已久,不過,卻無法確定 
    究竟中何毒?」 
     
      草上飛便上前探視著。 
     
      不久,他返堡召來三人。 
     
      那三人一到現場,便仔細探視二具屍體。 
     
      不久,他們已和草上飛夫婦進入書房。 
     
      已聽一人低聲道:「稟堡主,大人及夫人先中毒再以慢性毒抑毒,此次毒發乃 
    因慢性毒中斷所致。」 
     
      「會有此事?」 
     
      他立即望向曹玉卿。 
     
      曹玉卿道:「相公作主!」 
     
      「放心!吾會密查此事。」 
     
      於是,那三人便行禮離去。 
     
      接著,伍巡撫夫婦迅被裝棺入殮。 
     
      曹玉卿便單獨整理財物。 
     
      不久,她已撈到一筆橫財。 
     
      不久,她含淚向草上飛道:「相公,請容爹娘遺體暫放於堡中,以免影響巡撫 
    府人員之工作。」 
     
      「你……」 
     
      於是,她按手續具據領屍。 
     
      當天下午,王家堡內又出現靈堂啦! 
     
      不少堡內資深人員暗暗嘀咕著。 
     
      因為,十六年前,王家堡曾經一連串的辦理喪事呀! 
     
      不久,靈堂內傳出曹玉卿的淒哀哭聲。 
     
      「爹!娘!你們死得好慘呀!」哭聲更令人鼻酸。 
     
      其實,她在替三光幫幫主及她的生母哭嚎呀! 
     
      草上飛卻不敢大張旗鼓的追查兇手,因為,伍巡撫乃是一名貪官,他可能死於 
    受害者之手中。 
     
      何況,草上飛與他勾結,豈可亂查呢? 
     
      可是,他一聽愛妻的哭聲,也頗表同情哩! 
     
      於是,他派二人配合巡撫府查案。 
     
      當天晚上,他們用過膳之後,曹玉卿便又入靈堂。 
     
      卻見一名中年人匆匆前來道:「稟堡主,劉瀚已在四天前返回鄭州,不過,流 
    雲堡那丫頭陪同而來。」 
     
      草上飛皺眉啦! 
     
      中年人道:「稟堡主,大姑娘已深獲劉氏及諸婦疼愛。」 
     
      草上飛不由面現喜色。 
     
      「稟堡主,打鐵趁熱,堡主赴一趟鄭州吧!」 
     
      「好!明早起程!」 
     
      「是!」 
     
      中年人立即行禮退去。 
     
      草上飛便品茗忖道:「哼!烏鴉敢與鳳凰爭,池森,吾只要掀汝之底。汝之一 
    切苦心便全部化為泡沫啦!」 
     
      他便思忖對策。 
     
      半個多時辰之後,曹玉卿一返房,他便先行安慰。 
     
      然後,他道:「夫人,吾明日啟程前往鄭州。中旬前必可返堡,後時再安葬岳 
    父母,請夫人節哀珍重!」 
     
      「謝謝相公!」 
     
      不久,二人已行後歇息。 
     
      翌日一大早,草上飛便搭車由六十名騎士護送離去。 
     
      不久,曹玉卿已一身白衫素裙的走過袁宇壽窗外前往靈堂,滿面哀傷的她不由 
    探深的震顫他的心房。 
     
      不久,她又哀淒的哭著。 
     
      這回,他不覺刺耳啦! 
     
      他反而心有戚戚焉哩! 
     
      良久之後,她低頭拭淚走過他的窗外。 
     
      他衝動的一度想安慰她,不過,他迅即打消此念。 
     
      不久,她一返房,便坐在桌旁輕泣著。 
     
      袁宇壽聽得更加不忍心啦! 
     
      一晃之間,便過了八天,曹玉卿早晚之淒哭及返房後之低泣持續震撼激盪著袁 
    宇壽,他終於忍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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