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力挽頹勢建大功】
董大人率大軍一會見龍傑六人，便連連申謝。
龍傑含笑道：「請大人善後吧！」
「龍兄可否返朝效力？」
「心領！吾另有事待理！」
「唉！吾知上回之事，傷龍兄之心甚巨，若無此風波，蒙人豈能人遼北，吾朝
及軍民怎會遭受如此重大損失呢？」
他不由搖頭一歎。
龍傑道：「往者已逝，邊城百廢待舉！偏勞大人矣！」
「吾代朝廷申謝。」
叭一聲，他居然跪下叩頭。
龍傑急忙下跪答禮。
龍宗來也跟著下跪。
葉昌輝則肅容率子迴避。
軍士們紛紛下跪叩頭著。
葉昌輝四人為之動容。
不久，雙方才起身。
董大人道：「今後如何與龍兄連絡？」
「這……家岳可供取聯。」
「龍兄當真無意再入仕？」
「是的！」
「令郎智勇雙全，龍兄不會反對令郎入仕吧？」
「不會！」
董大人便走到龍宗來面前道：「蒙軍雖然敗退，仍可召集其余部落人員再犯，
請汝協防此地，如何？」
龍宗來點頭道：「好！不過，在下不會入仕。」
「這……若入仕，只要吾在朝一天，必會助汝！」
「謝謝！在下必須追隨家父行事！」
「唉！吾朝之損失也！」
不久，龍傑六人已攜乾糧及清水啟程。
董大人吼道：「恭送英雄們！」
眾將士紛紛列立。
不少軍士卻下跪哭道：「恭送元帥！」
龍傑動容道：「別如此，起來！」
「是！」
軍土們一起身，龍傑便率先掠去。
不久，他一掠離現場，急忙拭淚。
他何嘗不想再返朝發展呢？可是，上回之打擊太深使他害怕，何況，他豈可拖
累自己之愛子呢？
所以，他堅決的反對入仕。
可是，軍士們之跪送，卻又使他心酸。
所以，他以疾掠發洩著。
良久之後，他才緩步會合另外五人。
葉昌輝道：「元帥深得軍心也！」
「不敢當！」
他們便一起掠去。
此時的花蝴蝶正易容忙著在京城置產。
原來，蒙軍犯關之初，便有敏感的人先搬入京城，他們在酒後茶餘之交談；終
使京城人恍悟近期軍士進出頻繁之因。
於是，有人便先售產舉家離開京城。
此訊已更引起京城之不安。
當蒙軍破關殺人遼北時，便造成百姓逃亡潮。
遼北、熱河、瀋陽之人車潮便日夜出現著，這便是龍宗來在趕赴遼北戰場前之
沿途所見「盛況」。
這些人潮便日夜湧入京城。
他們大多繼續前往山東。
因為，他們已以訛傳訛的神化蒙軍之戰力與凶殘。
京城人大駭啦！
一日之內，大街小巷之店面及房屋紛紛貼上紅紙。
售產之紅紙更使人駭怕。
官方銀莊便日夜有大批人排隊領錢。
此景終於震驚皇上。
他便派官吏出面安撫。
此舉反而更使百姓驚慌。
皇上便加派官吏在場安撫。
皇上更加派大批人手方便眾人領錢。
皇上更派人運送大批金銀入銀莊。
此景仍難挽回人心。
因為，逃亡之人潮日夜入京及南下呀！
售產之人一見無人問津，便紛紛降價。
花蝴蝶在途中目睹逃亡之人車，便心中有數。
她便繼續搭車返京。
她一返京，立見逃亡潮及售產潮。
她便先返莊會見下人。
她稍忖便決定置產。
因為，她對老公有信心。
於是，她吩咐下人照顧愛子。
她便入墳場挖出存單及印章。
然後，她領出本金及利錢。
她這一領錢，幾乎領光所有的銀票。
銀莊掌櫃急忙入宮求援。
皇上一獲訊，不由急怒交加。
他便下令再送銀入銀莊。
花蝴蝶便從容的置產。
她專挑「黃金店面」下手及砍價。
售產心切之商人只好忍痛割愛。
她便從容置產。
二日後，便有大批富戶及商家主動找上她。
她不客氣的趁機殺價。
她因而加速置產。
欲售產之人不但主動降價，而且寫妥讓渡狀，花蝴蝶只須蓋章及付錢，便可以
迅速的完成交易。
她一見價格已經超廉，便加速購買。
這天，她買下京城最氣派的翁記銀樓之後，她召集下人宣佈道：「肯留下之人
，自今日起，每月增工資一個月。」
眾人不由一陣猶豫。
不久，終於有八人願意留下。
於是，她先預發每人一個月工資。
此八人一見工資果真加倍，不由暗喜。
他們並非不想逃，因為，他們一家五代同堂，最老的人高達八十六歲，最小的
還未滿週歲，他們如何逃呢？
何況，他們逃至外地，如何謀生呢？
所以，他們留下啦！
花蝴蝶便吩咐他們在銀樓內辦理置產手續。
這天，因而成交八百餘筆交易。
翌日上午，此八人便各約見五人前來協助。
交易為之急劇上升。
這天居然成交四千餘筆交易。
花蝴蝶便每夜攜大批地狀返莊埋妥。
她便天天攜鉅銀交由四十八人置產。
隨著逃亡人潮之持續不斷，原本尚心存觀望之人也緊張的前來售產，所以，此
四十八人每日皆大忙特忙著。
她卻是悠哉的品茗、付銀及核對著。
她不急於恢復各店面生意，因為，她知道百姓多已逃，即使勉強經商，也只是
養蚊子而已，她何必白忙呢？
又過三天，售產熱潮已逝。
由於她拒買莊院、田地及妓院等不三不四場所，所以，她便先各賞此四十八人
各一錠白銀，他們不由大感驚喜。
他們先紛紛申謝著。
花蝴蝶便吩咐他們撕下各店面之紅紙及鎖妥門窗。
她更分配他們各巡視一部份店面。
她更預付給另外四十八人一個月工資。
此四十八人果真努力的天天巡視著。
花蝴蝶便天天在莊中依據地狀登錄帳冊。
不出三天，她已完成此事，她不由含笑忖道：「真令人不敢相信，吾只支付三
分之一的銀票，便擁有如此多的店面。」
翌日上午，她便攜帳核對店面。
立見那四十八人在沿途紛紛向她反映未離城之百姓欲買日常用品，而且也有不
少的人欲投宿用膳。
於是，她吩咐他們幫她找人經營雜貨店及糧行。
她不知她已成京城名人，而且是舉足輕重之人，她一聲令下，便有上千人湧來
找「頭路」，她為之大喜。
於是，她先經營雜貨行、糧行及布行。
此三行便使她安置六百餘人。
她再僱用其餘之人，她吩咐他們把各店面中之日常用品以及無法久存的物品移
到這三類店面予以出售。
由於聞訊而來找「頭路」之人日增，她便依他們之專長安置入各店面，京城因
而又有一批店面復業。
這天下午，龍傑六人一入京之後，便直接返莊。
下人立即道以夫人入城。
龍傑便欣然抱起愛子及吩咐備茗。
不久，他已吩咐龍宗來帶龍宗富到園中玩。
葉昌輝道：「元帥……」
「不敢當！請堡主今後勿再以此稱呼，因為，吾一直以龍鋒化名住在此地，以
免受到朝廷之干擾。」
「是！龍兄目前暫居京城吧？」
「是的！萬一邊城有變，吾可以就近馳援。」
「佩服……」
「不敢當！謝謝堡主此次賜助！」
「理該效勞，敢問令郎已訂親否？」
龍傑忖道：「蝶妹真高明，他果真已有結親之念。」
他立即道：「小犬才十七歲，尚未訂親。」
「令郎才十七歲？」
「是的！小犬因奇遇而早熟。」
「原來如此，實不相瞞！吾及家嫂舍弟皆有攀親之心。」
「榮幸之至，一來，小犬尚年輕，二來，吾決定由小犬自擇。」
葉昌輝點頭道：「龍兄開明之至！」
「不敢當！」
葉昌輝又敘不久，四人便起身告辭。
龍傑便送他們離去。
他不由含笑返廳品茗道：「諸事順利，妙哉！」
不久，他便返房沐浴更衣。
然後，他牽愛子散步及吩咐龍宗來沐浴。
入夜不久，花蝴蝶一返莊，龍宗來已行禮道：「參見芳姨！」
花蝴蝶含笑道：「免禮！大功告成啦？」
「是的！」
立見龍宗富喚句娘便快步而來。
龍傑便含笑跟來。
花蝴蝶為之心花朵朵開。
她抱起愛子便行向廳中。
不久，她們一入座，龍傑便略述經過。
她不由笑道：「來兒果真不凡。」
「全仗汝贈功之威也！」
「客氣矣！吾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蒙軍既強又多，若非來兒拚殺，實難克敵。」
難怪北方人紛紛逃向南方。
龍傑點頭道：「北方各城的確已罕見人影。」
「京城人亦已走光八成余。」
「盲從之至也！」
「是呀！吾便接下所有的店面。」
「啊！財力足否？」
「只動用三成余而已！」
「怎麼可能呢？」
花蝴蝶笑道：「人心驚惶，殺價求現呀！」
「原來如此！朝廷之過也！」
他不由搖頭一歎。
不久，花蝴蝶便入房沐浴更衣。
不出盞茶時間，她不但以女裝出現，身子更透出陣陣幽香，龍傑一聞此香味，
心兒不由蕩漾。
於是，他們全家福的共膳。
膳後，龍傑含笑道：「來兒，汝今後就在此提升武功修為，吾相信汝可以再近
一步突破。」
「是！」
「吾二人自明日起，皆須巡視各店面，汝多加小心！」
「是！」
不久，龍宗來已返房服丹行功。
花蝴蝶便率子陪老公散步道：「來兒終會貫通玄關。」
「當真？」
「嗯！他已有此跡兆。」
「太好啦！」
「吾自長春堂攜回不少的靈丹，哥多加進補吧！」
「好！妹贈功給來兒，也須進補。」
「吾已天天進補。」
「難怪妹更美矣！」
「哥出關後，想念吾乎？」
「日日思念及擔心汝母子之安危矣！」
她受用的嫵媚一笑。
不久，二人已欣然返房。
她便先安排愛子入眠。
然後，她陪老公品酒及翻閱帳冊。
良久之後，龍傑喜道：「京城之黃金店面皆在吾人手中矣！」
「是的！吾決定加倍增發工資，以回饋下人。」
「好主意，此舉可彌補吾人之人手不足。」
「哥挺內行哩！」
龍傑含笑道：「吾在巡捕營時，曾涉獵過生意經。」
「太好啦！」
兩人便品酒歡敘著。
良久之後，二人才關妥門窗及熄燭。
悉索聲中，二人已把衣物「三振出局」。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小別勝新婚，二人便欣然上榻。
二人亢奮的摟撫著。
不久，小橋流水已成浩浩江流。
他便開始「大禹治水」。
迷人之交響曲立即飄出。
不久，隆隆戰鼓已密集而響。
他已治水不成，反被淹沒啦！
他亢奮的暢玩各種花招。
她放浪的迎合著。
房中不由山崩地裂般連響。
龍宗來收功忖道：「爹及姨娘可真恩愛哩！」
他便悄悄離房。
不久，他便在假山旁行功著。
龍傑二人又暢玩良久，方始暢然收兵。
「哥更猛啦！」
「會嗎？」
「嗯！人家真舒暢！」
二人便溫存著。
不久，二人已欣然歇息。
龍宗來便在空中折轉不已。
他經過此次在千軍萬馬中之拚鬥，他已把雲龍身法施展得滾瓜爛熟，不過，他
仍然未覺得滿意。
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只練到第八轉而已。
如今，他一施展身法，立見自己已可折轉十六次，他不但已逾九轉境界，更已
經超越七層矣！
他為之驚喜。
於是，他上下左右前後折轉不已。
良久之後，他已確定自己之重大成就。
他料不到拚鬥使他有此收穫。
於是，他以指代劍的折轉施招。
他越練越有心得。
他越有勁的練習著。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乍亮，他方始收招。
他便返房漱洗著。
龍傑夫婦便下榻鴛鴦浴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四人方始共膳。
膳後，龍傑夫婦便含笑下山。
他們便巡視各店面。
半個多時辰之後，一名下人奔來行禮道：「稟主人，銀樓內有一批人欲售產，
他們來自保定。」
龍傑不由暗怔！
花蝴蝶含笑道：「帶路！」
「是！」
不久，他們一入翁記銀樓，立見大批人把廳中坐得滿滿的，龍傑便上前道：「
吾是龍鋒，各位有何指教？」
一名錦服中年人道：「吾乃卓勝，吾人欲售保定店面，請員外成全，吾人願以
昔日進價打七折售產。」
「各位為何要售產？」
「這……這……」
「各位擔心蒙軍入侵乎？」
「是……是的！」
「各位放心，據悉官軍已打敗蒙軍。」
「請員外成全。」
龍傑道：「售產容易，置產難喔！」
「吾人絕不後悔！」
「這樣吧！吾今日先成全各位，各位在未來一年內，若欲再買回產業，必須添
加一成，各位同意否？」
「同意。」
「謝謝員外！」
花蝴蝶便取出銀票交給下人們。
不久，眾人已排隊開始交易。
花蝴蝶便與龍傑返莊取銀票。
當他們再返銀樓時，卻見隊伍已排到門前。花蝴蝶便赴附近的店面召來一百人
協助交易。
經此一來，黃昏時分，已完成所有的交易。
龍傑便賞每人一塊碎銀。
他們便攜財物返莊。
不久，他們已沐浴用膳。
然後，他們另立帳冊。
翌日，便又有二千餘人前來售產。
龍傑一說再說，乾脆張貼公告。
他們便天天安排巨銀及一百餘人在銀樓等待。
又過三日，便有二千餘人湧來售產。
龍傑指著公告道：「看清楚再交易！」
眾人只一瞥，便排隊售產。
因為，他們已被逃亡潮駭壞啦！
因為，他們已確定京城商人皆已售產。
因為，他們研判蒙人會由北衝殺而下啦！
更有人相信蒙軍會攻破長城殺入中原。
六天後，便有山西商人前來售店。
自那天起，山西商人便排山倒海般前來售產。
花蝴蝶便安排三百人在附近的五家店內進行交易。
她們一律以七折買進，並皆公告日後之買進價及時間。
此時，董大人終於入宮面聖。
皇上一聽蒙軍已經敗退，不由龍心大悅。
董大人便詳奏龍傑父子主動馳援以及龍宗來神勇殺敵，終於扭轉戰局之豐功偉
績。
皇上不由皺眉。
「啟奏皇上！微臣曾勸龍傑返仕，卻遭婉拒。」
皇上便默默點頭。
「啟奏皇上！微臣又邀龍宗來人仕，仍遭婉拒。」
皇上便皺眉不語。
「啟奏皇上！此役固然消滅蒙軍逾十萬人，不過，蒙軍只須召集西北部落，仍
有再犯之實力。」
「愛卿有何良策？」
「覓虎將操軍，厚植邊防。」
「這………」
「啟奏皇上！龍傑文武全才，昔年之過，亦出自厚待所屬之輕疏，他若肯返仕
，必可嚇阻蒙軍。」
「這……他已無再仕之念矣！」
「啟奏皇上！他自知觸罪，微臣又人微言輕，他當然會婉拒，皇上若肯賜召，
他或許會回心轉意。」
皇上便沉思不語。
良久之後，皇上沉聲道：「他目前在何處？」
「他該在杭州，因為，他留下其岳吳巡撫處作聯絡處。」
「吳獻實乎？」
「是的！」
「朕就召見他吧！」
「皇上英明！」
皇上吁口氣道：「愛卿立功甚巨，朕封卿為兵部尚書。」
「叩謝皇恩！」
「平身！」
「謝皇上！」
皇上又道：「君無戲言，從優賞眾壯士及厚恤死者。」
「遵旨！皇上英明！」
「盼卿戮力於邊防。」
「遵旨！」
於是，皇上召一吏指示道：「諭浙江巡撫吳卿速通知龍傑入宮，本文以閃急件
方式傳遞。」
「遵旨！」
不久，董大人已率該吏行禮離去。
皇上喃喃自語道：「罷了，就讓龍傑返仕吧！」
人潮滾滾之中，龍傑已安排一千人在十個店中進行交易，可是，每日仍有不少
人排不上隊伍。
因為，達陝西及甘肅商人也前來售產。
就在人心惶惶之中，朝廷已在京城先公告蒙軍潰逃之消息，然後，再於天下各
衙公告此項佳音。
售產之衝動為之稍減。
不過，每日仍有不少商人前來售產。
龍傑二人已懶得再勸阻。
他們便天天以銀票換入地狀及讓渡狀。
這天上午，龍傑被兩人引得神色大變，他雖然有面具遮面，心中仍然為之怦然
劇跳不已！
因為，此三人正是申四海及曹傑呀！
申四海乃是養育他之恩師，曹傑卻是為了師妹下毒逼他比武落敗之人，此二人
可說夠令他終身難忘。
立見曹傑招呼一批商人入內。
他們便先瞧公告。
不久，那批商人已開始排隊。
申四海及曹傑便退立於附近。
龍傑忖道：「他們可能受雇保護這批商人前來售產，我還是別相認，以免引起
他們的難堪。」
於是，他退入內廳品茗。
黃昏時分，他才目送他們離去。
他不由忖道：「世事可真無常呀！」
於是，他會合愛妻收回財物。
入夜之後，他們方始返莊。
他為維護恩師顏面，便未道出此事。
「哥！只剩下三千餘萬兩哩！」
「買多少算多少吧？」
「好！控留三百萬兩備用吧！」
「好！」
不久，二人已含笑用膳。
膳後！他們便又整理帳冊。
深夜時分，他們方始歇息。
龍宗來卻仍在後院練武不已哩！
又過不久，他剛又掠起，倏見牆外有三人匆匆蹲下，他機警的折身掠上牆，再
掠落那三人之面前。
那三人神色一變，一時不知所措。
龍宗來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記住！」
說著，他已掠入莊中。
那三人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們已到山下會晤另外十人。
他們互語不久，便匆匆離去。
龍宗來經此一來，便邊練武邊注意動靜。
天亮之後，他便把此事告訴老爸。
花蝴蝶點頭道：「很好！多留心些！」
「好！」
膳後，龍傑二人便小心的入城。
他們果然在山下瞧見有三人在盯他們。
他們便更小心的前進。
半個時辰後，遊客已一批批的在莊外賞景散步，龍宗來見狀，他便先制昏老弟
再放入衣櫃之中。
然後，他小心的按妥臉上之面具。
不久，他從容啟門，立見八人在門前注視他。
他立即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各位別做糊塗事。」
立聽一人哼道：「吾並非被嚇大的。」
「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你們如果再不識相的不知進退，只會讓地府
再添亡魂而已！」
「哼！夠狂，瞧瞧汝之身手是否夠硬！上！」
立見二名大漢抽匕撲來。
龍宗來卻疾劈出雙掌。
轟聲之中，慘叫聲立揚。
驚呼聲剛揚，八人已被震死。
慘的是，每人皆似挨炸般血肉紛飛。
附近之人便紛紛撲來。
飛鏢便先行向龍宗來請安。
龍宗來騰掠而上，便折身掠近及疾劈雙掌。
轟轟二聲，六十人已被震死。
掠近之人不由駭退。
龍宗來便折身再劈。
轟聲便與慘叫聲譜成追魂曲。
其餘之人紛紛撲來。
龍宗來便大開殺戒。
不出盞茶時間，便只剩下十人欲落跑。
龍宗來追殺不久，便超渡他們。
他便把屍體埋入沿途之坑中。
又過半個多時辰，他才大功告成。
他一返房內，下人不由變色連退。
「沒事！沒事！」
他便返房抱出老弟及震醒。
然後，他陪老弟在花園內追逐嬉玩著。
下人們不由瞧得更怕。
因為，他們方才皆看見他似凶神惡煞般一揮雙手便殺死數十人，可是，他如今
卻似個小孩子哩！
龍宗來卻不在意的陪老弟玩著。
那批人乃是京城黑道人物，他們經過長期跟蹤花蝴蝶之後，終於摸清底細及打
算今日發財。
那知，他們竟會成枉死鬼。
黃昏時分，龍傑夫婦一返莊，龍宗來便道出經過，龍傑為之皺眉道：「今後可
能仍會遇襲哩！」
「爹放心，孩兒會超渡他們。」
「吾擔心汝無法分身照顧汝弟。」
「這……」
花蝴蝶道：「反正只剩下一千六百餘萬兩白銀，明日正式公告進行最後一次交
易，就專心守護此莊吧！」
「好點子！」
龍傑釋懷啦！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共享團圓宴。
他們能夠一直平安無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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