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日月雙鰻至尊寶】
「人若走旺,城牆難擋;
人若走衰,神仙難救!」
六月天,大地似個大火爐,熱得令人受不了!
六月十五日一大早,便晴空萬里,碧藍的天上,根本看不到一片雲,朝陽一出
現,便熱情的光芒四射向世人『大放電』。
哇操!世人實在消受不了這股熱情。
此時,卻有一位老兄在『放火』,放火者,燒火也,此位老兄叫戰豪,他坐在
一個克難灶前,他正在燒水。
此灶實在有夠克難,它兩塊大石間放著一根樹枝,樹枝上有一條麻繩垂釣著一
個大茶壺,壺下有一坑,坑中燒著柴火。
這個茶壺又大又黑,而且東凹西凸,壺嘴更是七彎八扭,它即使被丟在街上,
保證沒人肯彎腰拾它。
相反的,必有人踢它。
因為,它實在太髒,太難看啦!
這位老兄卻白白淨淨的,別看他只是打赤膊及穿著齊膝布褲,而且光著腳丫子
,他卻讓人看得挺順眼的。
黑壺更襯托他的肌膚雪白。
兩塊大石絲毫蓋不住他的結實肌肉。
他叫戰豪,戰豪者,站好也!
不過,他此時卻坐著哩!
他坐在一條河邊,他抓起一粒拇指大小的松粒,便屈指把松粒彈入河中,水花
剛濺,一條大鯉魚已經浮出水面。
鯉魚正在水中游,乍被扁,便疼得浮出水面。
它擺頭晃腦的要看何方神聖扁它。
它扭身擺尾的擺出架式。
戰豪抓起一根細竹一戳,竹尖便刺上魚肚。
細竹一彎,鯉魚便落入河邊的木盆中。
盆中有水,鯉魚正在驚魂未定,另外二條魚已經游來安慰它,鯉魚卻又疼又驚
又怒的掙扎著。
戰豪一轉細竹,便挑飛黑壺之蓋。
叭當聲中,黑壺蓋跳了兩下,便乖趴在地上。
哇操!難怪它會體無完膚。
戰豪揚竹再戳,便振腕甩竹。
盆中之一魚便飛入黑壺中。
壺中立即一陣掙動聲及水花噴濺。
他卻看也不看的迅又把另二魚戳拋入壺中。
接著,他振竹直接戳入水中。
竹身倏彎,一條魚已被戳出水面及飛向黑壺。
撲通聲中,此魚已入壺。
他卻頭也不回的回竹又戳入水中。
立見另一鯉魚又被戳拋入壺。
又過一陣子,又有五魚受到同樣之命運。
戰豪一轉竹尖,便自地上挑起壺蓋及撥飛向黑壺。
叭聲之中,壺蓋已返原位。
戰豪便放竹在河邊及拋三塊柴入灶坑。
倏見二隻手按住他的雙眼,一女已彎跪於他身後之地上,她的上半身便整個的
貼上他的背部,她的嘴角不由漾滿笑意。
戰豪笑道:「太平公主駕到!」
「去你的!蜜桃已成熟啦!」
立見她移動上半身又頂又磨著。
戰豪仍然笑道:「還是小籠包嘛!」
「木頭呀!睜開豬眼,看清楚些!」
說著,她一起身,便到他的身前掀衫。
白光乍現,兩座玉女峰已經出現,它們盈盈一握,卻又白又挺,峰頂各有一粒
粉紅花生,袖珍迷人之至!
戰豪看得笑道:「果然腫了不少!」
「狗嘴吐不出象牙,腫什麼嘛?成熟長大啦!」
「是嗎?」
「你不信?瞧!」
立見她抬手彎頭脫掉上衣,便拋向他。
他揚手接衣,便放在一旁。
她立即高舉雙手道:「看見沒有!」
「看見什麼?」
她便指向左腋下之稀疏『雜草』道:「看見沒有!」
「看見啦!你的頭頂不是有更多這種東西嗎?」
「死木頭!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這代表什麼?」
「它代表我已是個成熟女人!」
「成熟女人不代表怎樣?」
她立即上前張腿坐在他的大腿摟道:「我可以嫁給你啦!我要幫你生好多的孩
子,我要讓這林中洋溢笑聲!」
戰豪道:「該是哭聲吧!大人及小孩一起哭吧!」
「死木頭!」
說著,她一張嘴便輕咬上他的左肩。
她迅即鬆口輕吮著被吮處。
她一扭身,玉女峰便廝磨著他的胸膛。
他卻含笑道:「妹在玩火喔!」
她卻扭臀挺上他的要害道:「少唬人!它還在睡哩!」
「它隨時會醒,你可別自找苦吃!」
「叫它醒呀!來呀!」
說著,她連連頂著。
她便摟背又頂又磨著。
戰豪道:「別鬧啦!你怎會失蹤一年餘?」
她一鬆手,便伸到身後撐住地面。
她一仰上半身,玉女峰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戰豪笑道:「老規矩!」
「不錯!欲問事,先『登山』!」
他的雙手便按上玉女峰。
他以指間輕夾峰頂之花生,五指便又撫又捏著雙峰。
她受用的閉眼。
她那嘴角之笑容更加的迷人。
不久,她的下半身一滑,又頂又貼著他的要害。
「你學壞啦!」
「黑白講!肌膚廝磨,水乳交融,快活似神仙矣!」
他便輕捏右峰頂道:「醒醒吧!」
「喔!再捏幾下!」
「你不怕我捏扁它?」
「捏吧!」
他便連連輕捏著花生米。
她受用的瞇眼又呃又嗯著。
她那禁區便連連頂著他的要害。
她們在享樂著。
戰豪忖道:「她怎會更三八啦!她在這一年餘中,遇上何事啦?她更美,更成
熟啦!她莫非另有奇遇嗎?」
他的右掌倏按上她臍下三寸處。
他倏覺指尖一顫,他急忙收手又捏玩著峰頂之花生米,她卻雙頰粉紅的頂挺著
下身不已。
他不由忖道:「她怎會有如此強勁的功力呢?」
他一思忖,十指便停止動作。
「豪哥,捏嘛!」
他立即又捏兩粒花生米。
「喔!好豪哥!好豪哥!」
她又叫又頂著。
又過不久,她倏地把他推倒在地上,她不但壓伏在他的身上,她更頂挺不已以
及欲拉下他的布褲。
戰豪方才乍被推,急忙抬頭以背著地,他如今一見她如此激情,他立即抓著她
的雙臂及揚臂把她拋落向河中。
「啊!死木頭………」
倏見她順勢翻身,居然躍上對岸。
她一彎膝卸勁,立即站立道:「死木頭!你想殺人呀?」
戰豪乍見她有此反應,便確定她在這一年中有奇遇。
他便笑道:「河水可使你冷靜!」
「靜你的頭啦!」
「那個頭?大頭或小頭?」
「死木頭!還不過來接我!」
「你自己飛過來吧!」
「我……我那會飛呢?」
「真人面前莫說假話,少假仙啦!」
「死木頭!」
立見她微屈膝,果真拔身掠河而來。
她不但掠過河,右腳更踢向戰豪之臉。
戰豪便倒向地上。
唰聲之中,她一站上地面,便轉身瞪著他。
戰豪一起身,便行向黑壺道:「吃魚吧!」
「待會再算帳!」
「穿衣吧!休著涼啦!」
「天氣如此熱,涼個屁!」
「哇操!保持淑女的風度,好不好?」
「哼!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抗議歸抗議,她仍然拾衣穿上身。
他上前掀起壺蓋,便自右石後拿起一副碗筷便故意拋向她身前兩處,卻見她輕
易的以雙手接住它們。
戰豪更確定自己的研判啦!
他便取筷及木瓢行近壺。
她一走近,立道:「你還在喝『十全湯』呀?」
「沒辦法!窮嘛!只能就地取材呀!」
她立即瞪道:「少來!沒人比我更知道你是個『富公』!」
「拜託!財不露白,你想害死我呀!」
說著,他把一條魚放上她的碗。
她格格笑道:「山雞倍增哩!」
她不由望向後方之林中。
戰豪笑道:「讓它們自生自滅吧!」
「母雞生小雞,小雞長大又生小雞,你富定啦!」
「吃吧!」
說著,他取一魚入碗,便蓋上壺蓋的靠坐在右石吃魚。
她立即直接坐上左石吃魚。
戰豪笑道:「不燙呀?」
「不燙!你為何不先去鱗再燉魚呢?」
「反正要吐魚刺,一併吐鱗吧!」
呸聲之中,他已把魚鱗及魚刺吐入火中。
她不由瞪道:「懶鬼!」
戰豪微微一笑,便繼續吃魚。
她也默默吃魚。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吃光魚,便開始喝湯。
卻見魚湯黑如墨汁,而且又濃又稠,二人卻接連各喝三碗湯之後,他才把黑壺
放在附近之地面,再以土滅火。
她卻走入二十餘丈外之茅屋中。
此屋只有十尺見方,完全以茅草編結而成,房中只有一張木板,板下放著四塊
大石,可說是張克難床。
其餘的地方則放著大筐、小箱、鐮刀、鋤頭以及其他的雜物,若非木板上有枕
頭以及棉被,它該稱為倉庫,而且是最髒亂之倉庫。
她卻不在意的躺上木板。
她自褲袋取出一卷紙,便塞入枕下。
她便四肢大張的躺在木板上。
又過一陣子,她叫道:「死木頭!你還不進來嗎?」
卻未聽任何回聲,她不由一怔!
「死木頭!進來啦!搞什麼鬼嘛?」
那知,仍是靜悄悄!
她忍不住匆匆出去張望著。
她立即看見戰豪手持木盆注視不遠處之河邊,她一見此異狀,便不吭半句的快
步走到他的左側以及望向河中。
戰豪立即以指立唇示意她別出聲。
她立見兩條蛇在河中掙動著。
女人天性怕蛇,她不由後退一步。
他卻向左橫跨五步之後,他便滑入水中,並且以左手把盆放入水中,然後以右
手抓著岸上之木,顯然,他欲以盆捉二蛇。
她一見此狀,便走到河邊欲幫忙。
她立見二蛇各咬住對方之尾掙動著。
二蛇便咬成一個圓圈被河水沖流而下。
她這才見此二蛇與眾不同。
她便沿著河邊跟行。
終於,二蛇隨水入盆,戰豪喜道:「端上去!」
她立即以單膝著地的端盆上岸。
戰豪立道:「放入壺中!」
她便端盆跑向黑壺。
卻見二蛇一鬆口,便弓身射向她。
二蛇更張口欲咬她。
她駭啊一聲,便丟出盆。
砰聲之中,盆破水濺。
二蛇便順水欲游回河中。
戰豪方才一見她端盆,便按土上岸,他一見她奔去,他立即疾掠到黑壺前並取
壺迎向她他如今一見此狀,不由大急!
他疾掠落一蛇前及放壺落地。
立見此蛇昂頭咬向他。
他立即斜伸右手抓住蛇首下方。
他疾伸左手,立即抓住蛇尾。
他急叫道:「掀蓋!」
她急忙掀起壺蓋。
她乍見另一蛇已游近岸,急忙掠去。
她一掠到,立即以壺蓋按住蛇頭下方,蛇一疼,立即擺尾掃向她,她不由收手
驚叫道:「緊……緊來呀!」
戰豪見狀,匆匆塞蛇入壺,立即掠來。
此蛇一掃未中,便順勢欲入水,那知,它方才被壺蓋按得皮破血流,而且險些
『腦震盪』,它不由全身一抖!
蛇尾乍沾水,它便全身抖著。
戰豪一掠到,便抓住首尾掠向黑壺。
他一到壺前,便塞蛇入壺。
她拾起壺蓋,便掠到他的身前。
他一接蓋,便蓋妥黑壺。
砰聲大作,二蛇已掙扎不已!
因為,壺中之黑液尚熱呀!
「豪哥……」
「待會再說,幫我引柴!」
「好!」
他立即到灶前蹲下以及以手挖土。
她立即叫道:「會燙傷啦!」
「拿鋤頭!」
「好!」
她便掠向茅屋。
她一入屋,便取出鋤頭及鏟。
不久,二人已合力挖出灶坑內之餘柴及土。
卻見砰聲大作,大黑壺晃動不已!
「豪哥,它們會不會跑出來呢?」
「不一定!放柴!」
二人便把余柴及石後之柴放入坑中。
戰豪自石後拿起火折於及木片,便引燃它。
她立即拿著二片木片引燃它們。
二人再引燃柴塊。
戰豪立即掠向茅屋。
不久,他已取來一罈酒。
「掀蓋!」
她一掀蓋,立即後退。
果見二蛇立即欲掙出來。
戰豪拍開泥封,便倒酒入壺。
蛇身一沾酒,立即縮入壺中。
他迅速倒光酒,便蓋妥壺蓋。
他立即以繩把壺吊在樹棍上。
大火一燒上壺底,二蛇便加劇掙扎。
「豪哥,會不會破壺呢?」
戰豪道:「應該不會!」
說歸說,他仍入屋取來一箱站在火邊。
她立即問道:「它們是什麼蛇呢?」
「它們不是蛇!」
「黑白講!它們無鱗又無毛,它們一定是蛇!」
「少土啦!它們叫鰻!」
「這……那有如此大的鰻呢?而且鰻的顏色也不是此色,它們一黑一白,根本
就是黑蛇及白蛇嘛!」
立見砰聲大減,黑壺晃動幅度也變小。
戰豪放箱落地道:「行啦!」
說著,他上前拾破盆拋入灶坑中。
她便又問道:「它們是什麼鰻?」
「你不是說它們是蛇嗎?」
「算我土,說嘛!」
說著,她便欲抱他。
戰豪便取箱行向茅屋。
她跟屁蟲般入屋,便自後摟道:「說嘛!」
他倏地反手搔她的腋窩。
她格格一笑,立即鬆手。
他便轉身行向黑壺道:「它們叫日鰻及月鰻,它們一公一母,它們一直在一起
,卻經常互咬!」
「挺像我們哩!」
「我咬過你嗎?只有你咬我啦!」
「你敢說你沒咬我嗎?」
說著,她便掀衣露出雙峰。
他尷尬道:「少現寶,留心有外人!」
「鬼才會來此地!」
「你是鬼嗎?」
「我若是鬼,一定要附上你的身!」
戰豪笑道:「好一個風流女鬼!」
她放下布衣道:「它們怎會出現在此地?」
「愛玩!該死!」
「說嘛!人家好奇嘛!」
「它們皆在小暑、大暑及處暑時出來!」
她不由問道:「它們愛吃老鼠呀?」
他不由失聲笑道:「夠土!我剛才說的那三個是節氣名稱,每年有二十四個節
氣,那三個代表天氣很熱!」
她不由瞪道:「笑什麼?少識些字,又不丟人!」
「對!女子無才便是德!」
「少扯啦!再說吧!」
此時,他已走到灶坑旁,他掀起壺蓋一看,立見二蛇已經一動也不動,酒香、
藥香及異香立即大作。
她不由叫道:「夠香!」
「你想喝酒啦?」
她立即瞪道:「你休想讓我酒後失身!」
戰豪忍不住一笑!
「笑什麼?無言以對了吧?」
「拜託!我今天才險些失身哩!」
她立即想起自己方纔之浪態。
她立即瞪道:「少胡扯!說正經話吧!」
戰豪指向河水遠處渡頭道:「它們一直在洪澤湖中,我在過去五年一直潛湖欲
捉它們,卻一直失手!」
「你為何要捉它們?」
「完成老道士之遺願!」
「他已死十年了吧?」
「是的!」
「老道士叫你一直住在此地,原來是為了此二鰻呀!」
「是的!」
「你打算燉吃它們呀?」
戰豪點頭道:「是的!」
他蓋妥壺蓋,便牽她行到屋旁之樹下。
他靠樹一坐,她便靠坐在他的身邊。
他搭肩摟道:「你練武啦?」
「嗯!別再問,我不能說此事!」
「很苦吧?」
「嗯!不是人過的日子!」
他輕拍她的肩膀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謝謝你在我外出期間內,幫我照顧娘!」
「她很能幹,我沒幫上忙!」
「我心中有數!」
「回來多久?」
「下午便要走!」
「怎麼啦?難得回來一次,多住幾日吧!」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回來一趟,我該知足!」
她立即岔開話題道:「多幫我照顧家母!」
「行!」
「我該回去陪陪她!」
說著,她倏地翻身坐上他的大腿,便吻上他的雙唇。
她又抱又吻著。
他不由摟著她。
他那小兄弟倏挺。
她震了一下,鬆口道:「柳下惠終於動心啦?」
他為之臉紅。
她立即起身拉妥衣裙。
她向前一掠,便掠出近十丈。
她連掠不久,便消失於遠處。
戰豪悵然若失的摸著雙唇。
又過良久,他才又拋六塊柴入灶坑中。
然後,他行入茅屋。
不久,他已提二籃行向屋後。
屋後是一座山,山上林木旺盛及雜草紛生,不過,卻有一條由土石所鋪成之山
道,他便沿山道上山。
不久,他已沿途入林拾蛋。
他自六歲時,便在山上放養二十隻公雞以及母雞,他讓它們『自由戀愛』以及
自行在山上啄食。
他在山洞內鋪茅草鋪蛋供母雞孵蛋。
雞便一直繁殖著。
三年後,他出售上百隻老雞。
山上已有上千隻雞。
他便每年賣老雞及多餘的蛋。
如今,他已十八歲,他已有不少的積蓄。
山上之雞亦多達一萬餘隻。
去年初以來,他每月賣一千隻雞及大批雞蛋。
若非如此,山上早已雞滿為患。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提二籃雞蛋入屋。
他一見柴火仍旺,便又提走二個空籃。
他又忙半個多時辰,屋內又添六籃雞蛋。
他又添妥柴塊,便以二個大竹筐裝妥八籃蛋。
他一挑起它們,立即離去。
午前時分,他已入村,他便吆喝道:「取蛋喔!」
男男女女立即攜容器衝出來。
他便把八籃蛋放上地面道:「每人三個,別貪心!」
「阿豪,謝啦!」
「阿豪,你人真好!」
「阿豪,天公伯仔會保佑你!」
眾人便邊贊邊謝的各取走三個蛋。
他一見還有十二顆蛋,便連籃一併挑走。
他一到白記雜貨店,便見那少女含笑出來。
另有一婦含笑道:「阿豪,你的心花又開啦?」
「是呀!大嬸笑納吧!」
「謝啦!」
戰豪便把蛋送入店中。
婦人笑道:「喝口茶吧!」
「謝啦!我走啦!」
「阿蓮,陪阿豪走走!」
「好!」
二人立即離去。
沿途之人一見他們,皆含笑點頭著。
沒人呷醋,更沒人吃豆腐,因為,他們已是大家公認的一對,大家皆在等喝他
們之喜酒哩!
出村之後,她便道:「你常如此做?」
「我每月送大家三次蛋,讓大家補一補!」
「這群人注定翻不了身,地主皆太苛!」
「明年會有改變!」
她不由瞪道:「你好不容易有些錢,可別做濫好人!」
「我打算買地雇這批人耕種,讓他們多些收入!」
「城內那些地主又苛又狠,你可別吃虧!」
戰豪笑道:「他們皆已一屁賭債,我可撿便宜貨!」
「當真?」
「嗯!他們或他們的親人皆因賭色而破財!」
「怎會如此!你怎知此事?」
「阿寶說的,他在淮安幫混!」
「這傢伙真丟人!」
「他若知道你回來,他早就來報到啦!」
「死傢伙!他若敢來,我會叫他滿地找牙齒!」
「算啦!他一直罩著你娘哩!」
「哼!」
「回去吧!我須早點回去!」
她點點頭,便轉身離去。
戰豪便掠向前方。
他一近灶坑,立見柴火已弱,黑壺卻正在冒氣飄香,他又上前放入八塊柴,再
入屋放妥工具及再返灶前。
他一掀蓋,立見蛇身已裂開。
他微笑道:「差不多啦!」
不久,他掠到半山上之一座墳前,便合掌下跪道:「道長!我終於逮到日月雙
鰻,我不會讓你失望,安息吧!」
他便恭敬的叩頭。
又過一陣子,他才返灶台前。
不久,他便先取半碗湯邊吹邊喝著。
他尚未喝完那碗湯,已經全身汗下如雨。
他便入內取巾拭汗道:「哇操!夠勁!」
不久,他便到樹下喝完剩下的湯。
他立覺體內真氣震盪著。
他便靠坐在樹前提氣行功。
午後時分,他一收功,便又到灶前取湯。
他連喝三碗,全身已汗出如漿。
他又添三塊柴,便又到樹下行功。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又到灶前添三塊柴。
不久,他一見蛇肉已爛,他便取出一批肉及湯。
他到樹下一吃光它們,便全身火熱。
他急忙行功著。
立見他的上半身火紅及溢汗不已!
他的全身卻陣陣舒暢!
入夜之後,他便又取食鰻及喝湯。
這回,他連吃三碗才到榻上行功。
翌日早上,他才被雞啼聲喚醒,他立見附近地面有大批蚊屍,他不由笑道:「
醉死啦!人為財死,蚊為叮亡!」
他不由哈哈一笑!
他立聽笑聲宏亮,他為之大喜!
於是,他到灶前清出坑中之灰燼,再添柴引火。
然後,他又拎籃上山拾蛋。
這回,他把所有的蛋放入洞中的巢內。
他一返灶前,便又吃肉喝湯。
他匆匆添妥柴塊,便滿身汗的又到樹前行功。
※※ ※※ ※※
十日,戰豪吃喝十日及行功十日之後,他終於喝光黑壺中之湯以及吃光二條鰻
,他甚至吃下鰻骨。
他發現布褲更緊,立知功效已現。
這夜,他入河徹底的洗淨黑壺及沐浴。
然後,他取水入壺及架上坑灶。
他引燃柴塊,便連夜燒水。
他又到榻前行功著。
他已十日沒躺睡過,卻渾身是勁。
深夜時分,他收功之後,立見壺水已滾。
他便入屋取一支木劍在河邊練招。
不久,附近地面之塵土紛飛於他的四周。
他振臂一揮,塵土乍射入河中,居然大轟一聲,他忍不住驚喜道:「哇操!我
已經到達第八重境界,可能嗎?」
於是,他又施展招式。
又過一陣子,河水在轟聲中衝起水柱。
「哇操!這是第九重境界之現象呀!」
他為之大樂!
他便反覆練習著。
天亮之後,他才滿意的收劍挑筐上山。
這回,他發現蛋量大減,他怔了一下,突然笑道:「哇操!一定是昨夜之轟聲
駭得部分母雞不下蛋啦!」
他便挑蛋下山。
他直接再入城把蛋送給村民。
然後,他買米及食物離去。
他一返家,便放妥食物開始炊膳。
他炊妥膳,便欣然用膳。
膳後,他到河邊拭淨身,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那名婦人率一百餘人挑大筐一到,他便含笑迎去。
婦人道:「七月將到,賣些雞吧?」
「行!」
於是,他率眾上山到處捉雞。
他再以十隻雞一兩的價錢賣雞。
這批人付過錢,便挑雞離去。
「大嬸!謝啦!」
他便塞一塊白銀入她的手中。
「貪財,我後天再多帶些人來買雞吧!」
「謝啦!」
「對了!後天這批人也要買蛋,多準備些吧!」
「好!」
婦人便欣然離去。
戰豪一入房,便到木板後挖土。
不久,他挖出四壇白銀,便放入今日之收入。
他又埋妥它們,才上山拾蛋。
午前時分,他已在屋角裝妥一箱蛋。
第三天上午,婦人果真率三百餘人前來買雞及雞蛋,一陣雞飛人笑之後,雙方
便按老規矩交易。
然後,這批人挑走雞及蛋。
戰豪便送婦人二塊白銀。
婦人便申謝離去。
他便又入屋埋錢。
入夜之後,他又在河邊練招。
他一直練到寅中時分,他才入河沐浴。
浴後,他入內挖出四壇白銀,便以紅布封住罈口。
他再把四壇放入二籃中。
他便穿上衣褲及布靴。
不久,他已拎二籃掠向遠方。
天未亮,他已掠近二河城,他便先入林行功。
二河城是洪澤城北方之一個小城,它卻有個官方銀莊,因為,此城自從七、八
十年前,便住著一批富戶及地主。
他們一直是二河銀莊之客戶。
起初,他們是存戶。
那知,一代不如一代,加上富不過三代,如今,這些富戶及地主之子孫們皆已
債台高築,只是外人不知而已!
他們一直以債養債的苦撐著。
他們省吃儉用著。
城內之店面缺少這些大戶捧場,多已入不敷出啦!
戰豪卻自十歲起,便經常到二河銀莊存錢。
他每次皆在天一亮便存錢,所以,罕有人知道他在存錢。
大家更想不到他已是個小富翁。
天一亮,城門一開,他立即入城。
守城之人皆已認識他,便任由他入城。
他一到銀莊,店員便陪他入內。
不久,六名店員一起來清點銀子。
他如昔的先大方的把一塊碎銀送給他們。
那六人便欣喜的加快動作。
戰豪因而在別的客人尚未報到,便攜存單離去。
他便買三套合身的衣褲。
他又買妥日用品,便直接出城。
他便沿宮道行去。
他一返家,便放妥物品開始炊膳。
他換上一條新褲,便把舊衣褲放入灶坑焚化。
他入屋欲換枕巾,立見那卷紙。
他打開一看,不由心兒劇跳。
因為,他看見一張一萬兩銀票。
他又看過另外五張銀票,不由呼吸急促,因為,那五張銀票也是一萬兩銀票,
他已獲六萬兩橫財。
「怎麼回事?啊!阿蓮送的,會嗎?」
他又忖不久,便確定此事。
因為,只有她曾入過屋呀!
他不由詫異她如此富有。
他又忖不久,便決定先存妥此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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