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海上山只為財】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酒家者，酒鋪也，並非咱們目前之『粉味』場所。
杏花村，汾酒之老家也！
汾酒近似咱們之竹葉青酒，卻比較甘醇潤喉，白家之汾酒不但是老牌子，更是
癮君子指名非飲不可之酒。
這天下午，戰豪夫婦與白家六人返回白家。
白家是座三進式莊院，雖不華麗，卻甚整潔。
十二名下人更是衣褲整潔的列隊恭迎。
不久，戰豪二人已被送入客房。
白輝揚便先巡視酒坊及查帳收錢。
當天晚上，他們在莊內宴請戰豪夫婦。
他們更以陳年汾酒待客。
戰豪便欣然暢飲。
良久之後，他們才散席。
白輝揚夫婦便邀戰豪夫婦品茗。
雙方便先哈拉聊著。
良久之後，白輝揚道：「小女二人有幸追隨賢伉儷否？」
放榜啦！白蓮不由微笑。
戰豪忙道：「府上乃名門望族，怎可委屈令嬡二人？何況，在下尚在防範襲擊
，不便拖累令嬡二人！」
白蓮立即瞪向老公。
白輝揚道：「吾已把此二事告訴過小女，她們願與賢伉儷共生死同甘苦，吾才
在今夜貿然提出此事！」
戰豪便望向洪如玉。
洪如玉笑道：「吾家非世俗之家，不會在乎此二事！」
戰豪只好同意親事。
白輝揚道：「且容吾函邀家岳來同沾喜氣吧！」
戰豪便含笑點頭。
經此一來，白家姐妹在翌日上午便陪戰豪夫婦出遊。
杏花村雖然只是村，卻風景怡人，他們便天天暢遊著。
白輝揚繕妥函，便派長子白龍攜函赴山東欲請岳父洪傳。
白輝揚便雇工粉刷及佈置著。
他愉快的準備做泰山大人啦！
那知，這天下午，洪傳與白龍一入莊，白輝揚夫婦一出迎，洪傳便道：「反對
！吾反對此親事，人呢？」
洪如玉忙道：「爹怎麼啦？」
「汝等可知戰豪已成江南黑道公敵？」
「當真？」
「江南黑道一邊尋殺他，一邊連絡綠林欲殺他哩！」
「這……怎會如此？」
洪如玉不由望向老公。
白輝揚道：「爹先入廳小歇吧！」
四人立即入廳。
洪傳張望道：「人呢？」
洪如玉道：「他們今天游太行山！」
「圓房否？」
「尚未！」
「好險！還來得及阻止此事！」
「爹可否詳述此事？」
洪傳道：「吾在上個月才獲悉此事，據傳戰豪先在淮安殺死淮安幫幫主杜安，
再沿江蘇、浙江及福建殺黑幫幫主！」
「他怎會惹如此多人呢？」
白輝揚問道：「他近期可有再殺人？」
「有！福州幫幫主洪千才在二十日前被他所殺！」
白輝揚不由哈哈一笑。
洪如玉也笑道：「同名所誤矣！」
洪傳為之一怔！
洪如玉道：「爹，戰豪夫婦在這二個月期間，一直與我們在一起，我們保證他
沒有介入此事！」
「這……會是同名所誤嗎？姓戰的人並不多呀？」
白輝揚道：「有人要逼戰豪現身！」
洪如玉頓悟道：「對！必是那批人之傑作！」
洪傳問道：「怎麼啦？」
洪如玉道：「戰豪夫婦在京城殺一批神秘高手，這批人之同伴欲以此方式逼他
現身，以便復仇！」
「原來如此！」
一頓，洪傳道：「汝等不宜捲入此漩渦！」
「爹過慮矣！他武功蓋世哩！」
「猛虎難敵猴群呀！」
「他諳劈空掌力！」
洪如玉便道出戰豪二度劈群邪之經過。
洪傳怔道：「此失傳武功現世啦？」
洪如玉點頭道：「其妻已有劍罡之修為！」
「當真？」
「是的！」
「好一對神奇夫婦，他們多大歲數啦？」
「二十歲上下！」
「夠神奇！他們師承何人？」
「不詳！」
「家世呢？」
「不詳！」
洪傳瞪道：「糊塗！汝不怕誤了女兒呀？」
「怎會呢？他們仁善過人哩！」
洪如玉便道出戰豪以四千餘萬兩助人之經過。
洪傳怔道：「世上會有此種人？」
「是的！」
「四千餘萬兩是個驚人財富哩！」
洪如玉點頭道：「他們卻視如糞土！」
「真不可思議！」
「爹可知女兒費好大的勁才促成此親事嗎？」
「荒唐！霜兒二人又不是沒人要？」
「世上卻只有戰豪這個仁勇兼備之人哩！」
「這……」
「爹！年頭不一樣啦！」
「吾先見見他再說！」
「爹先歇息吧！」
「好！」
洪傳便自行入客房。
白輝揚夫婦不由互視一笑。
筆者趁機交代這件血腥吧！
原來，那婦人叫呂歡，她吸乾師父及焚莊離去之後，她便先躲入城外之小客棧
行功煉化功力。
她的功力立增三倍。
她為之信心大增！
她決定追查老公之生死。
她更要逼出戰豪及白蓮，以取回巨財。
她早已由資料知道白蓮二人之身世及住處，所以，她原先到杜家村探聽以及探
視戰豪之住處。
杜家村民上回被修理過，這回皆仔細的提供資料。
呂歡因而確定白蓮二人未返住處。
於是，她趕向淮安幫。
因為，她欲追查鄭美。
她在淮安城暗查三日之後，已知道淮安幫之作息。
這夜，她在賭場外制倒一名淮安幫弟子之後，她便挾對方入林逼供，對方便乖
乖的有問必答。
她因而知道老公已查過此事。
她也知道鄭美及杜十四皆死。
呂歡一見線索全斷，便決定逼出白蓮二人。
所以，她先制死那名淮安幫弟子。
深夜時分，她以男裝潛入淮安幫之後，她尋找不久，便進入一座獨立莊院，並
且看見二人互摟而眠。
她便潛入房中殺死此二人。
他再取走一大包銀票。
她便在壁上留下戰豪二字。
她一出幫，便拔劍砍殺巡夜人員。
她宰三人之後，立即離去。
杜能匆匆醒來，便召人探訊。
他又看過屍體，便匆匆欲向老爸報訊。
他因而看見雙親已死。
他更看見戰豪二字。
他為之大怒！
不久，他一見失去一大包銀票，不由更怒！
於是，他下令搜殺戰豪。
他更派人赴杜家村欲殺戰豪。
翌日，呂歡便以戰豪名義存下那包銀票。
她繼續在江蘇各黑幫襲殺幫主或重要人物，她同時取財並留下戰豪之名，她再
揚長而去她更沿途以戰豪名義存錢。
黑幫到銀莊追查之下，更確定戰豪行兇。
可是，沒人知道戰豪是何方神聖，只好邊查邊探聽著。
此訊一傳出，獲訊之黑幫紛紛加強戒備。
此事卻難不倒呂歡，她便在白天或晚上不定時的砍殺黑幫人物之後，她才赴另
一幫。
浙江各黑幫便先後被她光臨惠顧。
她再入福建連開殺戒。
福州幫幫主洪千台該嗝屁，他在赴宴途中被呂歡襲殺，他所率之一百人也一起
陣亡。
呂歡便沿福建殺入廣東及廣西。
各黑幫為之如臨大敵的戒備。
大家更互相報訊及尋殺戰豪。
各幫更派人通知華中及西南各黑幫。
戰豪因而名揚天下。
百姓暗爽。
白道暗樂。
官吏也暗笑著。
不過，大家皆好奇戰豪是何方神聖？
大家更好奇戰豪為何找上黑幫。
呂歡忙了老半天，反而在幫戰豪『造勢』哩！
戰豪因而日益出名。
不過，此訊尚未傳入杏花村這種小地方，所以，戰豪根本不知此事，他天天陪
三女暢遊哩！
好！此事就此帶過。
黃昏時分，白家姐妹與戰豪夫婦一返莊，她們乍見雙親陪外公坐在廳中，白如
霜便低聲道：「外公已到！」
四人便含笑步入莊門。
不久，四人已入廳行禮。
白輝揚便介紹洪傳。
戰豪夫婦便向洪傳行禮。
洪傳道：「吾瞧瞧汝二人之原貌！」
戰豪二人便摘下面具。
洪傳立即雙目一亮。
他滿意的泛出笑容。
白家姐妹安心的笑啦！
洪如玉也暗鬆口氣。
洪傳道：「坐！」
四人便依序入座。
白輝揚立即道出冒牌戰豪除惡之事。
戰豪點頭道：「此人必是那批人之同伴，他隻身行事嗎？」
「是的！」
「他目前在何處？」
「他在二十日前殺死福州幫幫主洪干！」
「他由江蘇、浙江入福州，目前該已入兩廣！」
白蓮道：「她可能沿那批人路線南下！」
「嗯！該來得及殺他！」
「嗯！」
戰豪便向白輝揚道：「可否暫延喜事？」
「好！」
戰豪取出一盒，便取出十張一千萬兩存單及石友財印章道：「先協助貧困之人
吧！」說著，他已遞出它們。
白輝揚點頭道：「好！你們即將啟程乎？」
「是的！」
「請！」
戰豪二人行過禮，立即離廳入房取行李。
白輝揚乍見存單金額是一千萬兩白銀，他為之變色！
他匆匆翻視另外九張存單，不由變色抖手。
因為，此九張存單皆是一千萬兩白銀。
他正欲開口，戰豪二人已經入廳辭行。
白輝揚道：「保重！」
「好！」
戰豪二人戴妥面具，立即離去。
白家姐妹送走心上人，不由目送他們遠去。
白輝揚便把存單交給洪傳。
洪傳也看得變色道：「何來此富翁呢？」
「難得的是，他急公好義又行善！」
「呵呵！汝等有眼光！」
白家姐妹這才入廳。
洪如玉道：「爹多找些人幫忙吧！」
洪傳點頭道：「行！」
洪如玉道：「爹可別洩出他的底細！」
「行！」
他們便仔細商量著。
戰豪二人離村之後，便飛掠而去。
他們便連掠一整夜。
天亮之後，他們才發現已回到貴州山區。
於是，他們先下山入村用膳。
膳後，他們一見沒下雨，便入山行功。
當天下午，雨水滴醒他們，他們便收功離去。
戰豪一認清方向，便掠向廣西。
他們一入廣西，便下山入城。
他們便先入茶鋪品茗。
不久，立聽一名茶客低聲道：「聽說戰豪在前天宰了富林幫一百餘人，實在令
人大叫過癮！」
「是呀！三和幫正在緊張哩！」
四名茶客便聊著此事。
戰豪二人又聽一陣子便離去。
他們朝東又掠一陣子，便入鎮甸用膳。
不久，他們又聽見三人談論此事。
他們便邊膳邊聽著。
膳後，他們便離去。
不久，戰豪道：「去陽朔等吧！」
「不會有差錯吧？」
「錯不了！陽朔山水甲桂林，該處一向油水多！黑幫一定多，那傢伙遲早會到
陽朔宰人！」
「我們趁機游陽朔山水吧！」
「行！」
二人便欣然掠去。
不出半個時辰，二人已入陽朔城。
他們果真沿途看見兩處皆有不少的人持劍巡視，他們一見研判正確，於是，他
們住入一幫附近之客棧。
他們便先沐浴更衣。
然後，他們行功歇息。
這一夜便平安而逝。
翌日上午，戰豪二人便僱船暢遊陽朔山水。
黃昏時分，他們吃過鮮魚大餐才返回客棧。
二人便又行功歇息。
附近的陽朔幫人員卻緊張的內外巡視著。
深夜時分，呂歡以男裝一出現，便探腰拔劍撲出，她尚未落地，便已經揮劍砍
死二名巡夜人員。
慘叫聲便與吶喊聲交響著。
人潮迅即湧出。
呂歡剽悍的沿途砍殺而去。
慘叫聲中，血肉紛飛。
刀光劍影疾閃，慘叫聲更烈。
不久，戰豪夫婦已背妥包袱在遠處觀戰。
白蓮注視那人招式不久，便低聲道：「不錯！就是她！」
「此人的功力挺高的，服不服？」
「好呀！」
「我出掌嚇她，你活逮她！」
「行！」
白蓮便取出二支梅花針扣於雙手指尖。
又過一陣子，呂歡已突圍而出。
戰豪二人便繞向左側再追去。
陽朔幫眾人立即吶喊的追去。
呂歡又掠不久，另一幫人員已在前方出現，她匆匆一瞥，便掠上民宅屋頂再踏
屋掠去。
群邪紛紛射鏢，卻趕不上她的速度。
又過一陣子，她已掠入林中。
戰豪見狀，便指向山上及先掠向右方。
白蓮會意的跟蹤呂歡。
戰豪一繞掠，迅即掠到山下。
他一看現場，便躲在一塊大石後。
不久，果見呂歡出林疾掠而來。
她一掠近，戰豪倏地站起便劈出一掌。
呂歡駭得斜撞向右側。
轟聲之中，地上已現一坑。
呂歡不由駭得芳容失色。
戰豪迅又劈出雙掌。
呂歡疾踏上一石及反掠向左側。
轟聲之中，大石立碎。
呂歡不由心驚膽顫的落地。
她尚未站穩，立覺雙脅一疼。
白蓮一出針便得手，便上前挾起她。
白蓮迅即制昏她及拾劍。
戰豪道：「上山吧！」
「行！」
二人便掠向山上。
不久，二人已停在一塊石旁。
白蓮便匆匆脫下呂歡之褲。
「格格！母的！交給你吧！」
「這……好吧！」
戰豪便匆匆卸褲及躺在草地上。
白蓮便把呂歡放上他的大腿。
小兄弟立即起立。
「格格！色鬼！」
「當心那批人會追來，開始吧！」
說著，他立即催動功力。
白蓮便以雙掌按上呂歡腹部逼出功力。
不久，呂歡便安樂死！
戰豪卻覺腹部一脹！
白蓮迅即抱走呂歡道：「毀屍吧？」
「不！交給貴幫，讓他們以為戰豪已死！」
「死木頭！鬼主意特別多！」
於是，她拭淨呂歡之下體再整裝。
不久，她搜索呂歡之懷袋及包袱。
她便搜出二張面具、存單，銀票及碎銀。
她立即沒收它們。
不久，她笑道：「我送她走吧！」
戰豪點點頭，便繼續行功。
白蓮便取劍挾走呂歡。
她入林不久，便見遠處村外有一批人持火把張望著。
她稍忖，便把劍放入呂歡之腰帶。
她再拔出呂歡雙脅之梅花針。
然後，她挾呂歡掠向左側。
她一直掠近城門，才放呂歡在路旁。
她取出一匕，便射上呂歡之心口。
然後，她隱入林中等候著。
又過不久，便有一批人匆匆出城掠來。
不久，前頭之人乍見地上有人，便上前探視。
「啊！這不是方纔那人嗎？戰豪！戰豪死啦！」
眾人圍近一看，不由大喜！
卻聽一人道：「他怎會死呢？誰殺死他呢？」
「管他的！他一死，天下便太平啦！」
「媽的！砍！」
眾人立即揮劍一陣亂砍。
呂歡因而遭到分屍。
眾人唏哩嘩啦砍人，並未注意此人是男或是女？
又過不久，另一批人已聞聲趕到。
他們一聽戰豪已死，便上前砍屍。
呂歡因而成為肉醬。
她已遭慘報。
又過一陣子，眾人才離去。
白蓮也欣然離去。
又過良久，一群野犬已到屍旁大加菜啦！
白蓮一返老公身邊，便鬆口氣。
戰豪道：「我須找個地方好好吸收此功力！」
「返洱海吧？」
「好呀！弄妥那件事啦？」
「我辦事，你放心！」
「好賢妻！」
「死木頭！」
二人便欣然掠向遠方。
翌日上午，二人已返洱海旁之屋中。
二人便先擦拭寢具。
然後，二人到泉旁沐浴。
浴後，白蓮便清洗衣物。
戰豪則返房行功。
白蓮洗妥衣物，便入房打開包袱。
她終於看見財物。
她一見存單及印章皆名為戰豪，她忍不住格格一笑，然後，她含笑清點及統計
著。
又過一陣子，她收妥財物，便入房歇息。
戰豪一直行功到晚上，才收功道：「好功力！」
白蓮笑道：「吃魚吧！」
「你不想吃大香腸嗎？我先送功力給你吧！」
白蓮含笑白了他一眼。
「色鬼！先填飽肚皮啦！」
「行！」
二人便入廚房吃魚。
「豪哥，這批人該死光了吧？」
「不錯！你可以輕鬆些啦！」
「是呀！我這二粒寶貝越來越大，我為了扮男人，卻必須束扁它們，我和它們
皆不舒服哩！」
「哈哈！小籠包已變成饅頭啦！」
「山東大饅頭啦！」
「我好久沒吃大饅頭啦！」
「這陣子和白家的人在一起，皆無法快活哩！」
「夠悶吧？」
「是呀！會癢哩！」
「哇操！沒有如此嚴重吧？」
「誰叫你每次皆讓人家欲仙欲死！」
「失禮！罪過！罪過！」
「死木頭！散散步吧！」
「遵命！」
二人便沿山頂邊行邊躍著。
二人一到水邊，白蓮便依偎道：「好美喔！」
「的確！」
「多住幾日再走吧？」
「遵命！」
「你不急著與白家姐妹快活吧？」
他輕捏蜂臀道：「她們如何與你比呢？」
「格格！知道就好！」
一頓，白蓮道：「我們今後住何處？」
「此地吧！」
「不行啦！還有白家姐妹哩！」
「此地的房間夠呀！」
「她們怎肯遠離親人呢？」
「你來決定吧！」
「我最喜歡你住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戰豪道：「好點子！不過，那批人會不會還有同伴？」
「這……不一定，還是另找地方吧！」
她開始傷腦筋啦！
又過一陣子，她摟著老公道：「你決定吧！」
戰豪忖道：「我該撮合她們母女，我試看看吧！」
他立即道：「淮安！隨時可游運河！」
「不！我不想見死阿寶！」
「他說不定早就被砍啦！」
「我不想見她！」
「誰？令堂嗎？」
「我沒有這種母親！」
說著，她恨恨的轉身面對水面。
戰豪道：「西湖！怎樣？」
「杭州西湖？」
「對！西湖春！」
「好呀！聽說西湖一年四季皆美哩！」
「是呀！我們在西湖買座莊院及一條船，我們就可以隨時隨地游西湖，我們甚
至可在船上快活！」
「色鬼！」
「船隻搖，你又搖，一定爽透啦！」
「色鬼！」
他立即摟道：「在此快活吧！」
「你不怕掉入水中呀！」
「你那麼多水，我都不怕，我還怕眼前這些水呀？」
「死木頭！色鬼！」
啐歸啐，她已先剝去衣物。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他一上馬，就欲叩關。
白蓮立即道：「你可別如此對待二位白家妹子，她們還是黃花大閨女，她們受
不了這根大香腸哩！」
戰豪笑道：「你太雞婆了吧？」
「我怕你傷了她們呀！」
「好！你告訴我，要如何避免傷害她們？」
「多逗一陣子呀！」
「我可以現學現用嗎？」
「可以！」
他立即吻上櫻唇。
然後，他的雙唇似下雨般吻著她的臉。
接著，他吻粉頰。
她癢得又笑又扭著。
他接著吸吮細撫雙峰。
他更輕咬兩粒花生米。
她不由又喘扭著。
她主動頂著。
他卻故意迴避的又吻又撫著。
「死木頭！進來呀！」
「太早了吧？她們是黃花大閨女哩！」
「死木頭！」
她一翻身，便上馬一陣疾頂。
「拜託！別弄斷大香腸！」
「死木頭！色鬼！」
她亢頂著。
他便把玩著雙峰。
她一暢之下，便浪頂著。
雙峰為之波濤洶湧。
「阿蓮，克制些！」
「死木頭！我已憋二個多月啦！」
說著，她又頂又挺著。
她一直玩到又喘又汗才下馬。
他一上馬，便策馬入林。
「喔！好香腸，正中要害！」
他便揮戈連攻。
她不由又叫又抖又喘著。
「阿蓮，你今夜夠辣！」
「少廢話！右邊，對，好……好豪哥！」
她樂得又哼又叫著。
他便加速衝刺。
她不由歡呼不已！
「阿蓮，太大聲了吧？」
「管他的，此地又沒有別人！」
倏聽一聲冷哼，一道寒光已由一株樹後射出，戰豪及白蓮又驚又駭之下，立即
收兵望去。
立見一位黑衣女連人帶劍的射來。
「豪哥！劈！」
戰豪立即揚掌劈去。
那女子乍覺氣流有異，便擰腰旋向右側。
轟聲之中，她方才隱身之樹乍被劈斷，便枝葉紛落的倒下，那女子一落地，便
匆匆掠向遠方。
白蓮一彈身，立即追去。
戰豪擔心她遇害，立即掠去。
刷一聲，他已落在那女子前方十丈處。
他一轉身，那女子叱句：「下流！」便一劍刺來。
戰豪這才想起自己光溜溜。
他的臉兒一紅，便閃身上山。
白蓮卻已抓起一石彈射向那女子。
那女子向左一閃，便收劍及轉身刺向白蓮。
「豪哥，劈呀！」
白蓮乍叫，立即後退。
那女子急忙收劍轉身掠去。
「豪哥，劈呀！」
戰豪一閃身，立即劈掌。
那女子立即掠向水中。
轟聲之中，地上已現一坑。
『撲通！』聲中，那女子一入水，便潛游而下。
「豪哥！劈呀！」
「她……她已入水呀！」
「她是那批人之同路人！」
「啊！該死！」
立見那女子已在遠處冒出頭換氣。
戰豪一掠，立即掠近她及劈掌。
她立即鑽入水中。
轟聲之中，她已被震得吐血。
戰豪一踏上水面，便又掠向上方。
不久，她已吐血浮出水面。
戰豪立即又劈一掌。
轟聲之中，她已粉身碎骨。
戰豪一翻身，便掠落岸上。
「好豪哥，你真行！」
「她當真是那批人之同伴嗎？」
「是的！我認出她的劍招！」
「真可怕！這批人簡直陰魂不散嘛！」
白蓮道：「她可能早已跟蹤我們到此地！」
「不可能，她的功力不足！」
「這……她可能先發現我們，再循線追來！」
「有理！」
「樹後似有行李哩！」
白蓮便掠向那株斷樹。
不久，她已拎來一個包袱。
她便打開包袱細查著。
她終於發現一盒梅花針，她立即道：「錯不了！」
戰豪道：「她會不會另有同伴？」
「這……不一定哩！」
二人不由張望著。
「豪哥，走吧！」
「好！」
白蓮便留下包袱中之銀票及拋包袱入水。
二人又拿起自己之衣物，便匆匆返屋。
二人便到泉旁沐浴。
然後，二人匆匆收拾財物。
不久，二人已掠向遠方。
二人連掠三峰之後，便停在一個洞前。
「豪哥，我們別去杭州！」
「為什麼？」
「我擔心方才另有人聽見我們的談話！」
「有理！」
白蓮道：「若有人聽見我們的談話，恐會拖累白家之人！」
「啊！有此可能！走吧！」
「不！在此守株待兔！」
「你認為那人會跟來？」
「是的！入洞吧！」
「好！」
二人立即入洞。
又過一陣子，二人便聽見掠縱聲。
二人互視一眼，戰豪便聚功以待。
刷聲之中，洞前乍現人影，戰豪已經劈掌。
轟聲之中，那人已血肉紛飛而去。
戰豪二人一出洞，便望向兩側遠方。
二人立見並無他人，卻見血肉已下崖。
戰豪摟道：「幸虧有你提醒！」
「可怕！這批人真可怕！」
「是呀！」
二人便一起掠向前方。
不久，二人已消失於遠方。
被劈之人正是這個神秘組織之人，他們原本跟著主人蔡正憲入京，蔡正憲為快
活，便先遣走他們。
當他們回來，發現莊院已成廢墟，不由急怒！
他們暗查三日之後，已明白呂歡逃逸。
於是，他們開始尋人。
當他們獲悉江南有黑幫人物連連被殺之後，他們決心追查，所以，他們先趕向
江蘇追查。
他們由於找不到方向，才遲遲找不到呂歡。
當他們發現呂歡時，她已被戰豪二人所制。
他們便隱在遠處觀察著。
他們終於跟著戰豪二人離去。
可惜，他們的輕功較弱，只能由沿途痕跡追人。
他們今夜才追到此地，卻見戰豪二人在快活。
那女子終被白蓮之淫浪引出而送死。
那男人嚇得趴地不敢動。
那知，當他又啟程時，卻又被宰。
這是他的報應。
這更是戰豪二人之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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