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靈貂呈獻蓋世寶】
六日之後,花升終於收功下榻,立見諸葛雯春風滿面的道:「小菽!備膳!」
說著,她已含笑入房。
花升收匕道:「謝謝!爺爺呢?」
「他赴少林買小還丹。」
花升會意的道:「謝謝!」
「小事!爺爺自己也想出去透透氣。」
「我行功多久?」
「六日六夜?收穫不錯吧?」
花升點頭道:「功力更凝實有力!」
「北匕海之英果真不凡!」
立見小菽到房前道:「請用膳!」
花升二人便入廳用膳。
膳後,諸葛雯封妥莊內陣式,便陪老公散步。
良久之後,花升開始練習馭物手法。
他拾起小石,再依訣行功。
刷一聲,小石已經疾飛而出。花升欣然一怔,便忘了手法。
小石便掉向遠方地面。花升臉兒一紅,便又拾起一粒小石。
他一行功,小石已經飛出,他立即翻掌欲吸石,卻見它只是略偏方向,便又朝
右上方射去。
諸葛雯含笑道:「角度太直陡!由易入難吧!」
「有理!」
不久,花升便又斜催出一粒小石,只見它斜飛不遠,便隨著花升的手勢向右轉
,不過,它便又脫出控制。
諸葛雯道:「力道放輕些!」
花升便又練習著。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他終於摸清門道啦!他已經可以馭石盤飛一圈啦!
諸葛雯喜道:「已有突破,歇會吧!」
「謝謝你的指點!」
「旁觀者清,慢慢練吧!」
二人便入廳品茗及交換心得。良久之後,花升便又再度練習。
他足足練到天黑,方始沐浴用膳。膳後,他略散步,便返房行功。
又過七日。諸葛士終於含笑返莊,諸葛雯欣然迎前道:「好現象!爺爺笑啦!
有著落啦!」
「丫頭!接著!」立見他拋來二粒靈丸。
她一接住它們,便注視它們道:「爺爺的面子夠大!」
諸葛士含笑道:「少林附加一個條件哩!」
「什麼條件?」
「不會太難,日後再說吧!」
「是!爺爺!升哥已有三成火候啦!」
「很好!只要走對路,便具爆發力,服丹吧!」
「是!」
花升便起身致謝。
永久,花升一返房,諸葛雯便剝開兩粒蠟殼遞出二粒綠丸道:「一鼓作氣貫穿
任督兩脈吧!」
「行!謝啦!」花升立即服下一丹。
立覺腹內熱流滾滾,他小心的行功著。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汗下如雨啦!
房內飄出藥香啦!
一直在旁守護的諸葛雯泛出笑容忖道:「小還丹之藥力已經行開!但願升哥能
夠直接衝破玄關。」
她含笑繼續注視著。
黃昏時分,花升已經不再溢汗,不過,他仍有突破之現象,立見諸葛士含笑入
房注視著。
不久,他以手勢召出諸葛雯。
二人一入廳,諸葛雯便低聲道:「爺爺!情況似乎未如預期哩!」
諸葛士點頭道:「急不得!他必須先全部吸收藥力才可衝開,天下已現亂兆,
汝須多盯著。」
「嗯!」
「他此次即使無法貫通玄關,也足以馭匕傷敵,不過,暫勿公開此事,以免引
來困擾,汝明白否?」
「明白!」
「歐記銀莊遲早會引來黑道人物,不過,各派也不會坐視,所以,他宜公開對
抗黑道,惟須避免馭匕。」
「是!」
「吾會連絡各派支援他,他是各派之先鋒!」
「明白!」
諸葛士道:「吾先走!他收功之後,汝陪他返鄉祭祖再赴揚州,吾會赴揚州會
見汝等或留話!」
「是!」
諸葛士道:「另有一事最要緊!以他的面相及遭遇,他是大富之人,伴隨在他
身旁的女子,絕非只有汝一人!」
諸葛雯稍怔,便低下頭。
諸葛士道,「吃虧便是佔便宜,他既有這種命,汝宜展現器度,汝是聰明人,
汝好好體會一番!」
她便輕輕點頭。
諸葛士又吩咐一陣子,方始返房。
不久,他已易容離去。
諸葛雯便默默規劃福州之行。
不過,她的腦海經常浮現爺爺的指示啦!
她一直期盼能和花升長相廝守及比翼雙飛,她實在無法容納其他的女子介入他
們的生活圈呀。
六日之後,花升終於在黃昏時分收功,他一睜開眼,便看見諸葛雯那張嬌顏綻
放著甜笑。
「雯妹!謝謝!」
「客氣矣!餓否?」
「還好!爺爺呢?」
「外出連絡各派協助你!」
「哇靠!為何要如此做?這是少林的條件嗎?」
「不是!歐記銀莊乃是黑道人物中的大肥肉,遲早會引來黑道人物,各派會助
你對抗他們!」
花升點頭道:「我決不畏縮!」
「對!我們明日返福州祭祖,好嗎?」
「謝謝!好!」二人又敘不久,便入廳用膳。
膳後,她封住莊內陣式,便陪他散步著。
良久之後,他撿石依訣催它飛出。
他反手一招,它便順勢飛回。
他便役它盤飛著!
諸葛雯欣喜的道:「縮小範圍!」
他立即運勁翻掌連連。
立見那粒石在他們身前三尺徑圓內盤飛著。
「升哥!換個角度!上下!」
花升立即斜掌一切,再翻連連。不久,石粒已直旋不已!
不久,她欣然道:「成功啦!恭喜!」
花升順手一甩,小石便射落三丈外的一朵茶花。
「哇!妙呀!」她樂得眉開眼笑啦!
花升滿意的點頭啦!二人又敘不久,便各自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她吩咐二婢,便和花升拎包袱掠向東方。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在平風鎮僱車馳去。
他們便沿途賞景及歡敘著。
入夜之後,他們雖共宿一房,卻楚河漢界互不侵犯。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進入福州城,他們稍探聽,便找到花府舊址,果見大門上
釘著「花宅」木牌。
他們由敞開的大門入內,便沿著細石道前行。
不久,他們繞過三間木屋,便遙見一排墳墓。他們逐一瞧過之後,便跪在花保
之墳前。
悲喜交集之下,花升下跪叩頭?諸葛雯亦下跪行媳婦之禮。
不久,他們買回大批祭品及紙錢祭拜著。
立見鄰坊前來觀看,花升便含淚上前申謝。
沒多久,一名老者便前來敘述昔年花府之慘案及眾人善後之事,花升聽得連連
拭淚申謝著。
良久之後,他們燒過紙錢,便把祭品分贈眾人。
接著,花升入福州銀莊換妥三千張一百兩銀票,然後再和諸葛雯赴鄰舍一戶戶
的贈銀及申謝。
家家戶戶皆獲一百兩,不由大喜!
當天晚上,花升二人在客棧投宿及商量著。
翌日上午,他們拜訪丐幫福州分舵,花升先贈十兩白銀,然後再以二十萬兩托
他們重建花府。
丐幫弟子欣然答應啦!
他們又歡述不久,便搭車離去。
花升了卻此件心願,木由大喜。他們沿途賞景及歡述著。
這天上午,花升一抵達歐記銀莊,便陪諸葛雯入內,歐家兄妹乍見花升率一美
女入內,不由大詫!
他們立即快步迎來。
花升含笑介紹道:「她叫諸葛雯,成都人,我倆明年成親!」
他說得簡單明瞭,歐家兄妹卻一怔!
尤其歐翠玉更是芳容蒼白!
因為,她一直暗戀花升!因為,她要以身相許報恩呀!
歐明義立即申賀。
銀樓內之男女亦含笑申賀。
花升含笑道:「今夜再敘吧!」
「請!」
花升便陪諸葛雯返房。
立見黑貂吱叫一聲,便躍向花升。花升哈哈一笑的立即接住它。
諸葛雯便含笑接過花升的包袱。
黑貂吱叫一陣子,便躍入椅子。花升便入後院提水入房。
不久,諸葛雯已在房內沐浴,花升則和黑貂在對面房內拆招,他們久別重逢,
便邊拆邊玩著!
良久之後,黑貂方始疾撲猛咬著。
花升從容飄閃逗它啦!黑貂連連撲攻良久,方始吱叫的退開。
「哈哈!黑兒!服了吧!」
黑貂吱叫一聲,便裂嘴一笑。
立見諸葛雯出現於門口道:「沐浴吧!」
「行!」
花升一入房,便見她已備妥清水,便含笑沐浴。
他首次體會到家的溫暖啦!
浴後,他便陪她出去逛街啦!
當天中午,他們一進入四海酒樓,完孝一迎來,便好奇的望向諸葛雯,她便大
方的點頭致意。
花升含笑道:「她叫諸葛雯,未來的嫂子!」
「哇操!恭喜,請坐!」
他立即迎他們入座。
立見完孝之雙親前來申賀。花升申過謝,便介紹雙方。
完孝之雙親欣然去招呼別的客人啦!花升便品茗及介紹完家經營酒樓之經過。
諸葛雯含笑道:「他們如此勤快,必會成功!」
「是呀!」
立見完孝端來拼盤及一盤梨道:「升哥!嫂子!嘗嘗山東大梨,又脆又甜又降
火又養顏!挺受大家歡迎哩!」
花升含笑道:「你在賣藥呀!」
「真的夠正點啦!來壺酒吧?」
「行!竹葉青!」
「沒問題!」
完孝便欣然離去。
諸葛雯一見老公點自己慣飲之竹葉青,滿足的笑啦!
二人便先行嘗梨。
不久,完孝率二名小二端來三道佳餚及一壺酒啦!
花升二人便欣然享用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完孝坐在花升身旁低聲道:「升哥!義哥今年底要和章大人
的千金成親,我該送什麼禮呀!」
花升含笑道:「確定啦?」
「是的!上月底已訂過親,宴客近百桌哩!」
花升含笑道:「做得漂亮些,在此宴請賀客吧!」
「哇操!好點子!」
「生意如何?」
「幾乎天天客滿,每月至少賺三千兩!」
「很好!繼續努力。」
「是!」
「別家店面的生意如何?」
「熱鬧滾滾!大賺!」
「怎會進步如此快?」
完孝答道:「遊客日增!各店面的貨品及料理來自各大城,既便宜又實惠,種
類又全,頗受歡迎。」
「很好!店內也賣梨呀!」
「沒辦法!遊客之要求嘛!」
「很好!」
「升哥!銀莊是不是你的?」
「哇操!你怎在問此事?」
「義哥說它是你的,可是義哥作主呀!」
「他作主,銀莊當然是他的。」
「他賺翻啦!聽說每個月賺一、二百萬兩利錢哩!」
「誰說的。」
「大家都如此說,銀莊的人也承認啦!」
花升忖道:「此訊遲早會引來黑道人物。」
他便含笑道:「他為歐家吃不少苦,也該拉風一番啦!」
「是呀!何況,他照顧那麼多人,該有善報啦!」
「是的!」立見六人入廳,完孝急忙上前招呼。
諸葛雯含笑低聲道:「為善最樂吧?」
花升含笑道:「我一直在欣賞別人的喜悅。」
「這才是真正的善人呀!」
說著,她已含笑斟酒,二人繼續取用酒菜。
不久,遊客酒客一波波入內,花升一見即將客滿,他立即留下一錠白銀及陪諸
葛雯欲離去。
完孝匆匆上前道:「升哥!讓我做個東吧!」
花升含笑道:「下次吧!」
「謝謝升哥!」
花升二便含笑離去。他們召來一車,便吩咐車伕前倚湖園。
由於時值用膳時刻;園內遊客稍減,花升二人抵達之後,便含笑沿途賞花,再
登樓賞景。
諸葛雯遙眺迷樓低聲道:「樓內是何景色?」
「荒涼!恐怖!處處皆枯骨!」
「樓內沒看房舍嗎?」
「有宮殿!不過,多已塌倒,傢具亦至爛,遍結蛛網。」
「歲月果真無情,任何堅固華麗之建築也會垮。」
「是的!」
「你有否想過和歐家結清帳?」
「沒此必要,他比我們累,讓他們出風頭吧!」
「你看得夠透!」
「是的!我原本該已死於仇家之手呀!」
「有理!我該向你學習!」
花升含笑道:「我羨慕你的直爽!」
「我沉不住氣又受不了激呀!」
花升含笑道:「多經一事,多長一智,你會更完美!」
「你當真如此認為。」
「不錯!」
「我比得上歐翠玉嗎?」
花升怔道:「你為何提此事?她怎能踉你比呢?你的人品,家世及武功皆遠超
過她,你不覺得嗎?」
諸葛雯眉開眼笑的道:「當真?」
「是呀!」
「我挺羨慕她的那雙眼,它們似會說話,而且,她的文靜氣質及親和力,使我
一直想接近她哩!」
花升點頭道:「她默默為歐家做不少事,昔年,她險些被債主押入妓院、所以
,她一直默默的做事。」
諸葛雯同情的道:「她有過這種遭遇呀?」
「是的!她的雙親在收租途中被動匪殺害,歐家因破產過,所以,我一直暗助
,他們一直努力迄今。」
「真夠堅強。」
「是的!他們把我所贈之財物和我的財產分別記帳,遇有大生意,皆先問過我
,所以我不願多計較!」
「我大小心眼啦!」
「這是正常現象,可見你護著我!」
她聽得心兒一甜,便露出笑容。
不久,花升遙見大批遊客行來,便陪她下樓。
不久,他們又僱舟泛湖賞景聊著。
「哥!她若對你有意思,你會接納她嗎?」
花升怔道:「有嗎?她告訴過你嗎?」
諸葛雯含笑搖頭道:「以她的個性,怎會把這種事告訴我呢?不過,我深深有
這個感覺。」
花升怔道:「會嗎?我毫無感覺哩!」
「你一直練武,怎會注意這種事。」
「這……可能嗎?」
「如果可能,你會接納她嗎?」
花升稍忖,立即道:「你肯嗎?」
「我……你怎麼以子之矛攻之盾呢?」
花升正色道:「我必須尊重你,因為,這是一生大事。」
她聽得心兒一甜,便點頭道:「我答應!」
「啊!你答應?」
「不錯!我喜歡她!」
「我……我們別主動提這件事,以免出糗!」
「當然!不過,我希望你多觀察她!」
「這……不妥啦!我會被人誤以為我得隴望蜀啦!」
她格格一笑道:「有何不可!憑你的條件,足可娶十妻八妾!」
「哇操!你可要提前守寡呀!」
「討厭!黑白講!」
兩人終於進一步融合啦!
花升笑道:「不提這種事啦!我該好好練習馭匕。」
「不錯!地室正可供你練習!」
「有理!」經此一來,二人的遊興一減,便操舟靠岸。
不久,二人已搭車返銀莊。
二人一入銀莊,立見上百名客戶們分別在存、借錢,歐家兄妹及下人們正在忙
碌,二人便直接行向內廳。
花升悄悄注意之下,果見歐翠玉瞥他三次便又接待客人。
他的心兒不由怪怪的!
入房之後,他換上便服,便取匙開啟地室入內。
不久,他己坐在地上拔匕。他吸口氣,便催動拋匕。
咻一聲,它已斜射而去。花升便依訣行功馭役它。
不到半個時辰,花升只需少許用力,便可順利馭匕,花升發現它似有感覺般配
合著他的力道。
他便繼續馭匕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立聽入口處傳來諸葛雯脆聲道:「歇會吧!」
花升便含笑收匕入手。
他一收匕,立見歐明義率二名青年抱著地狀入內,他便上前道:「又有人前來
借錢啦?」
歐明義含笑道:「是的!今日共有十六人借走一百五十餘萬兩白銀,他們已在
此購田地準備搭建店面。」
花升問道:「他們買我們的田地啦?」
「是的!章大人在三個月前核准本城田地改建店面之後,本城及附近城鎮之商
人已買走一半的田地。」
「哇操!章大人可真幫忙哩!」
「是的!」
說著,他開啟一個鐵箱,便放人地狀及借單。
三名青年放妥地狀及借單,立即離去。
歐明義便小心的登妥帳冊。
不久他低聲道:「所售出之田地皆獲利逾一倍。」
「哇操!高明!」
「如今之揚州已不亞於全盛時期!」
花升喜道:「恢復如此快呀?」
「是的!官方准田地建店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你向那些借戶購物,
他們帶來大批的人潮及購買力!」
「真的呀!」
「不錯!自月初到月底,天天有車隊自各地運貨到此,回程之時亦購貨返鄉銷
售,這是第一項特色。
其次,他們介紹其他的同鄉運送其他的物品來此銷售,由於銷路不錯,引來更
多的人潮及物品。
如今,揚州已成為南北貨的交流銷售中心,加上官鹽之運售,已經增加三成以
上的生意機會。」
花升搖頭笑道:「真令人不敢相信!」
「是的!揚州人在官方直接售鹽之後,原本以為揚州會沒落,那知道竟有此榮
景,他們紛紛投資啦!」
「這就是良田暢銷之主因嗎?」
「是的!」
「萬一良田皆建店面,糧源夠嗎?」
「夠!八名借戶乃是湖南糧商,他們已經和我們簽約,明年起,我們包銷本城
所需之糧。」
「哇操!又增一條財源啦?」
「是的!我已建妥糧倉,自本月起由十二家糧行試售湖南米糧,迄今反應良好
,約有二成的利潤。」
「太好啦!」
「據那批借戶私下向我透露,他們己確定金豹盟垮臺,所以,他們主動招認那
件陰謀及申歉,我已撫慰他們。」
「很好!他們沒欠利錢吧?」
「沒有!他們多已歸還一半以上。」
花升望向四周道:「銀莊豈非銀多為患啦?」
「相反!目前只剩八百餘萬兩而已!」
「那麼多人借錢呀?」
「是的!連福州商人也來借錢哩!」
「你可真行!」
「這是一窩蜂心理。」
「有理!把藍文之五千兩銷帳吧!」
「真的呀!佩服!」
「哈哈!小卡司啦!聽說你快成親啦?恭喜!」
「謝謝!吉期已擇於十二月十五日,你一定要到場!」
「行!阿孝要好好宴客一番哩!」
「他挺有心的!」
「將心比心呀!」
「是的!這一切全源自你的大恩!」
「不是啦!我只是替人出面而已!」
「客氣矣!」
「別提此事啦!你成親之後,返府定居吧!」
「是的!舍妹煩你照顧啦!」
「照顧?我……」
「阿升!你助我們爬起來,翠玉有意以身相許……」
「我……你別逼她。」
「她早有此意,我請她來告訴你!」
「免……免啦!以後再說吧!」
「我知道你已有對象,翠玉不會爭名份……」
「我知道!我知道!我該沐浴啦!」
說著,花升似逃難般匆匆離去。
歐明義忖道:「他並非對妹無意思!很好!」他含笑鎖妥入口離去啦!
花升一返房、立見到諸葛雯神秘一笑,他心虛的臉兒一紅,便放匕於枕下,及
入座品茗。
她立即上前低聲道:「被將軍了吧?」
「我……你全聽見啦?」
「嗯!我同意!」
花升一時說不出話啦!
諸葛雯削妥一梨,遞給他道:「嘗嘗吧!」
他默默吃梨啦!
只聽她低聲道:「此事由我安排好嗎?」
「我……好吧!」
「別答應得如此勉強,這是艷福呀!」
花升臉紅啦!
「格格!不逗你啦!黑兒!」
立見她將削妥之梨拋向黑貂。
黑貂吱叫一聲,便躍身抓梨返座。
立見它趴在椅上津津有味的啃梨。
諸葛雯又削梨道:「你放心!她的大哥已開口,我會順水行舟,此事可以圓圓
滿滿的解決!」
「謝謝!」
她微微一笑,便欣然嘗梨。
不久,花升行功催出一錠白銀,它便在頭頂上空盤飛不已,黑貂吱吱一叫,便
躍身而起及抓向白銀。
花升玩心一起,便翻掌吸開它。黑貂一抓空,卻掃尾勾向白銀。
花升便斜掌引下白銀。黑貂便翻身再抓。
花升立即又把它吸向上方。一人一貂便以白銀為樂。
諸葛雯笑道:「好黑兒!夠伶巧!」黑貂聽得一爽,便連連翻身。
叭一聲,它已經至抓住白銀!
諸葛雯拍手道:「妙!」
它便躍向她,她亦含笑伸手接住它。它將白銀放在她的手中,便又躍向花升。
「哇操!重色輕友了!再來!」花升便取出一塊碎銀馭飛而上。
黑貂立即躍抓而去。花升專心馭銀啦!
黑貂追躍良久,方始抓住碎銀。
立見它把碎銀拋向花升,便躍返椅上趴妥。
花升接銀道:「生氣啦!」
它吱吱一叫,便閉上雙眼。
花升朝窗外一瞧,便含笑道:「沐浴吧!」
說著,他已出去提水。
諸葛雯取衣裙入對面房內,便自備浴具入浴。
不到半個時辰,二人已浴畢及洗淨衣衫。
二人便赴前廳陪歐家兄妹用膳。
膳後,諸葛雯向歐翠玉道:「出去逛逛吧!」
她便含笑起身。二人便聯袂離去。
歐明義會意的含笑到櫃後核對帳冊啦!
花升心中有數的返房品茗啦!
諸葛雯邀歐翠玉帶她入歐府之後,婢女便呈上香茗。
不久,諸葛雯含笑道:「升哥向我提及賢兄妹之遭遇,及重振家業之努力及毅
力,我甚表敬佩!」
「不敢當!若非升哥之暗助,我已成殘花敗柳。」
「暗助?」
「是的!」
她便道出花升數度以替人出面為由協助她們之經過。
諸葛雯含笑點頭道:「他的確在暗助你們,這是他的善良本性,此外,他須專
心練武,不便公開出面。」
「我們皆明白!」
「銀莊現況如何?」
「只能以日進萬金形容!」
「辛苦啦!」
「應該的!我們須如此回報升哥!」
「別太辛苦!多雇一些人手!」
「好!我可否冒昧求證一件事。」
諸葛雯含笑道:「我便是藍文!」
「啊!你已知我要求證實此事。」
「正常也!我當初一時不察受利用,所幸已及時補救!」
歐翠玉鬆口氣道:「用不上那五千萬兩吧?」
「當然!意外之財吧?」
「的確!你事後送來之珍寶及銀票皆已貸出!」
「真的呀!怎會有如此多人借錢呢?可靠嗎?」
「可靠!我們每借出一萬兩,便有二萬兩的抵押品,對方如果連續三個月未付
利錢,我們可按借單內容,出售抵押品!」
「發生過這種事嗎?」
「沒有!各借戶皆準時匯入利錢!」
「很好!為何有如此多人借錢呢?」
歐翠玉答道:「各地尚繁榮,商人一見到有利可圖又方便借錢,所以,紛紛來
此借錢,積少成多也!」
「原來如此!大家一直借錢經商,會不會供過於求?」
「一定會!不過,不會在短期間內出現,因為,興衰之間有一段週期,而且有
預兆可供我們減貸。」
「不簡單!銀莊有多少錢呀?」
歐翠玉低聲道:「若以千萬兩白銀為單位,已在上月底突破三十個,今年底之
前會突破四十個。」
「天呀!真令人不敢相信!」
「的確!」
「多少本錢呢?」
「九千八百餘萬兩。」
「經營多久?」
「不到一年!」
「天呀!怎會哪此激增呢?」
歐翠玉低聲道:「以低進高出原則交易珍寶,店面及土地,加上你所送之九千
餘萬兩及利錢,店面之收入。」
「真駭人!」
「的確!家兄目前雖然已經售出一半良田,另一半良田皆是地段佳,而且田地
正在上漲之中。
「所以,今年底之前,必有大批售地之收入,加上利錢及各店面之收入,我方
纔之估計不會太離譜。」
諸葛雯笑道:「你們真行!」
「時勢造英雄也!若無意外,尚有三年的榮景,屆時利滾利,至少可以再增五
成的財力。」
「真令人不敢相信!」
「是的!此乃民間財富之空前極境!」
「不簡單!會不會引來劫匪?」
「不無可能!不過,府衙便在隔壁,近千名軍士及衙役隨時可以來援,每夜更
有更人來回巡視。」
諸葛雯點頭道:「確具有嚇阻作用!」
「是的!萬一有厲害劫匪,升哥會處理!」
「你對他如此有信心。」
「是的!」
「何以見得!」
「你上次之開玩笑,就是仗升哥迅速解決。」
諸葛雯臉紅的道:「我道歉!」
「你真美!」
「我……我……」
「你真的很美!升哥有福氣!」
諸葛雯順勢道:「你美得更見靈秀!」
「我……遜矣!」
「客氣矣!升哥一真讚美你!」
「真……真的!」
「是呀!升哥說他當時一聽見你將被迫入妓院,他急得立即出來解決此事,你
還記得嗎?」
歐翠玉聽得心兒甜兮兮啦!
她臉紅的點頭啦!
諸葛雯更具信心啦!
她立即含笑道:「我和升哥叩頭訂親之時,他便向我提過你,雖沒有明言,我
已經心中有數。」
「所以,我今夜邀你來此深談,我希望我們三人今生今世能夠似兄姐妹般的長
相廝守呀!」
歐翠玉臉紅的嗡聲道:「我不配!」
諸葛雯含笑道:「令兄下午已請升哥照顧你!」
「我……我……」
諸葛雯輕握她的雙手道:「答應吧!」
「我……謝謝你!」
「好妹子!」四隻巧手緊緊握住啦!
諸葛雯完成此事,滿面春風啦!
歐翠玉心中一安,酡紅的臉上漾著笑紋啦!
兩人便輕聲交談悄悄話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返回銀莊。
這一夜,歐翠玉睡得又甜又香啦!
翌日早上,她一醒來,便見枕中沾不少口水啦!
她臉紅的立即清洗枕巾。
北風呼號,武昌城郊一座華麗莊院卻炮聲隆隆及浪叫連連,一對男女正在華麗
房內快活著。
女主角正是揚州昔年名妓徐大姐,她自從售掉騎樓之後、便在武昌買下此莊院
雇六位少女享福著。
中秋夜,她便在園內賞夜及取用點心。
半個多時辰之後,一位貌似潘安的青年衫青年不請自入的掠落在她的身前,她
不由得怔駭!
對方立即自報「潭昌」姓名及請問芳名。
她立即起身欲返房。
那知,譚昌上前一摟便摟上她的雙肋。
她剛全身一麻,他已吻住她,不久,他抱著她返房啦!
他將她剝光,再來回吻遍胴體。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迅即浪潮滾滾啦!
他卻耐心的吻遍洞體。
良久之後,他方始破關而人。他連頂一陣子,方始解開她的穴道。
立見她不但緊摟著他而且扭臀連連。
他暢然衝刺啦!
她已甚久未近男人,他那密集疾頂,已經頂垮她的理智,她只知不停的迎合及
發洩著。
良久,—良久之後,她汗下如雨啦!
她浪叫連連。她終於茫酥酥啦!
他卻又衝刺良久,方始注入甘泉。
她完全被他征服啦!他邊愛撫邊灌迷湯啦!
這一夜,她醉在他的懷抱啦!
翌日上午,譚昌陪她入武昌鏢局,她終於確信他是鏢局主人。她的警覺心也跟
著鬆懈啦!
她便夜夜陪他作樂著。
六天之後,譚昌向她辭行,因為,他要赴揚州洽購店面,她一聽完他的計劃,
欣然陪他赴揚州啦!
二人一到揚州,便開始挑地段,她乃是「揚州通」。
不到一天,她不但助譚昌挑妥地方,現投資一百萬兩啦!
她們更雇工搭建車行及鏢局。
如今,鏢局已近完工,車行已開始營業,五百餘名車伕每日皆在替他們賺錢,
她心花怒放啦!
所以,她今夜又陪他快活啦!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呻吟啦!
譚昌又發洩一陣子,方始注入甘泉。
「喔!好弟弟。」
「你真美!」二人便溫存著。
良久之後,譚昌吻她道:「姐!咱們定居揚州吧!」
「好呀!你也售掉武昌鏢局吧!」
「好!」
二人又溫存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起,二人便各自忙著售莊院及鏢局。
不到三天,她攜著私房錢及行李陪他搭車離開武昌啦!
當天晚上,兩人投宿之後,便互摟而眠。
子初時分,他突然制昏她,便挾她離去。
不久,他已掠入一座山寨。
他入廳稍候,便見一位大鬍子壯漢人廳,他立即陪笑拱手道:「稟寨主!你瞧
瞧此女吧!」
說著,他已連連撕裂徐大姐的衣裙。
壯漢一捏她的雙乳,便又捏臀。
不久,他嘿笑道:「年紀太大些!」
譚昌笑道:「她似白干!夠勁呀!」
「嘿嘿!開價吧!」
「一萬!」
「嘿嘿!獅子大開口。」
譚昌撫著徐大姐的小腹道:「她未生過孩子哩!寨主玩膩之後,尚可以賞給弟
兄們,日後仍可賣入娼窯呀!」
「嘿嘿!小子!你天生是娘們的剋星啦!」
說著,他已令人送來銀票。
不久,譚昌欣然離去啦!
他一返回客棧,便清點徐大姐的財物。
「嘿嘿!三百萬兩!吾發啦!」
他樂得睡不著覺啦!
他連夜以巨資僱車馳向揚州啦!壯漢見譚昌離去之後,便抱徐大姐返房。
他一剝光身,便解開徐大姐的昏穴。
徐大姐乍見這位大鬍子壯漢赤身裸體的站在榻前,她急忙挾腿遮乳道:「滾!
快滾!」
「滾?嘿嘿!吾以一萬兩買汝哩!」
「胡說!昌弟呢?」
「譚昌嗎?」
「是的!你快走!否則,他一回來,你便沒命!」
「嘿嘿!瞧汝一臉精明,卻瞧不清譚昌的嘴臉,他專門拐騙你們這種不安於室
的浪蕩婦女。
「他玩膩之後,便拐走你的財物再賣掉你,吾就已經自他的手中買來二十餘位
女人啦!」
「胡……胡說!」
「嘿嘿!胡說?汝怎會在此?」
「我……我……」
壯漢嘿嘿一笑,立即上榻。
徐大姐忙踢腳推手。
壯漢嘿笑道:「夠勁!很好!」
叭叭二聲,他已經賞給她二記大巴掌。她立即雙耳嗡鳴及目泛金星啦!
壯漢嘿嘿一笑,便揮戈疾頂。
徐大姐一回過神,便又伸手欲推。壯漢立即又賞給她兩巴掌。
她險些疼昏啦!她任由他發洩啦!
她不甘心的掉淚啦!
壯漢發洩不久,便扭她的乳頭道:「搖呀!」
她疼得乖乖搖臀迎合啦!壯漢嘿嘿連笑的發洩啦!
良久之後,他方始滿足的安份。
他制昏她便摟她呼呼大睡啦!
自那天起,他隨時興起的扁她及玩她啦!
一個多月之後,他將她賣給手下啦!徐大姐便天天被十餘位男人發洩啦!
過年時節,她便趁他們喝酒之際,悄悄離房啦!
那知,沒多久,她便被逮回。壯漢一聲令下,男人們便排隊快活啦!
她被輪暴一日一夜之後,終於力竭而死啦!
這便是她以色誘人又經營妓院的報應啦!
且說譚昌攜巨。銀抵達揚州不久,他便賣掉鏢局及車行,然後,他長期住入四
海酒摟上房啦!
他每天在歐記銀莊附近逛啦!
入夜之後,他便到瘦金湖畔快活啦!
十二月十五日中午,歐明義在歐府和章巡撫之女章茵成親,諸吏及仕紳冠蓋雲
集申賀著。
花升及諸葛雯、歐翠玉亦欣然在場。
歐明義當眾率妻向花升行禮申謝著。
花升含笑祝福著。
不久,鞭炮聲引出名酒佳餚,歐府大廳設席十八桌,另外三十家酒樓共設席一
千桌同時宴客。
完孝父子笑嘻嘻在四海酒樓招呼著。
他們免費提供五十桌替新人宴客啦!
近萬人同時大吃大喝著。
譚昌卻在此時由歐記銀莊的後牆掠入,他小心的沿牆前進,良久之後,他已經
震斷窗栓潛入一間空房。
他稍加搜索,便離房欲入另一房。
卻見房門上鎖,他便望向附近。
不久,他已瞧見右前方之房門半掩,他立即行去。
他在門前一探,便見房內沒人。他立即閃入及帶上房門。
倏聽頭頂一聲細響,他直覺的向左一閃,便抬頭望去,卻見到一道小黑影已經
翻躍而來啦!
他直覺的揚掌欲劈。
小黑影卻一彈身,便加速射來。
它正是黑貂,只見它揚爪一抓,便抓過他的右頰。
他剛覺劇疼。鮮血已經噴出。他眼前一黑,另一爪已抓上他的頭頂。
卜一聲,他已落地。
黑貂立即吸吮他的腦漿。一代色棍便因貪財而慘死。
黑貂吸了不久,便躍在椅上趴睡啦!
一個多時辰之後,花升率二女一返銀莊,他們便欲先返房更衣,立見諸葛雯止
步低聲道:「血味!」
花升立即也嗅出血嗅味道。
諸葛雯道:「妹!汝先赴前廳。」
歐翠玉緊張的離去啦!
花升提聚功力於雙掌便緩緩前進。
不久,他們已確定血腥味來自房內,二人互視一眼之後,花升一腳踢開房門,
便揚掌欲劈。
卻聽吱吱一叫,黑貂已躍向地面。
花升立見一人倒在門內地面。叭一聲,黑貂已落在,譚昌的屍上。
花升上前一瞧,立見一位陌生青年的頸部及頭頂皆凝上血塊,他又見黑貂嘴上
之血,他恍悟啦!
「黑兒!謝啦!」
黑貂吱叫一聲,便躍返椅上。
諸葛雯上前道:「此人識武!瞧他死前之屈指狀。」
「不錯!他死於黑兒之襲擊。」
「認識他嗎?」
「不認識!他不是本城人。」
「搜搜看!」
花升便探懷搜著。
不久,他已掏出錦盒及一個小布包。
他一揚盒蓋,立見滿盒的銀票。
「哇操!這傢伙挺肥的!」
諸葛雯打開布包口,立即取出三個小瓶。
她小心的挑出褐瓶木塞,立即嗅到一股異香。
她急忙合上木塞及連連吐氣。
花升問道:「怎麼啦!」
「媚藥!這傢伙必是淫蟲!」
「真該死!」
諸葛雯合上布包口道:「善後吧!」
說著,她已將小布包塞入屍體懷中。
花升便出去取來布袋裝屍道:「今夜再處理吧?」
「好!」二人便取中拭淨地面。
不久,二人清點過銀票,花升便笑道:「四百一十三萬兩哩!」
「財神爺所賜,笑納吧!」二人不由互視一笑。
經此一來,諸葛雯便決心在後院佈陣啦!
不久,花升便和她出去啦!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買回大批花木,他們由後門搬入花木之後,諸葛雯便
在後院觀察著。
黃昏時分,她指揮著店內的男女在她所畫的位置上種下各種的花木,然後再先
後澆妥水。
良久之後,青年男女方始返家。
花升便與一女用膳,膳後,諸葛雯小心的在花木間放置石塊。
良久之後,她方始返房洗淨。
不久,她和花升同時進入花園啦!
花升剛走兩步,便眼前一片黑暗。他心知已觸動陣式,便靜立不動。
諸葛雯卻內外走了三圈及沿途補強著。良久之後,她方始牽花升出陣。
「哇操!厲害!」
她立即含笑道:「除非來人是佈陣高手,否則,他絕對進不了這一帶,不過,
我們仍須小心!」
「當然,白天有效嗎?」
「無效!陽光一現,此陣便失效。」
「若逢雨天,便有效嗎?」
「不錯!」
「我如何送出屍體呢?」
「走大門吧!」
「行!」二人便含笑返房行功。
此時的歐明義正摟著章茵快活啦!出自名門的她拘謹的扭著。
歐明義仗著酒意暢然騁馳著。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歇息。
他滿足的迅即入眠。她望著英挺又富裕的老公欣賞著。
良久之後,她才悠悠入眠。
深夜時分,花升托袋溜出銀莊,迅即掠去。
不久,他沿河堤放下布袋,袋一入水,他便轉身掠去。
沒多久,他已返房歇息啦!
卻見二道人影在此時自河中撈起布袋上岸。只見右側之人開啟袋口,立見屍體
腦頂已破。
他立即拖出屍體道:「胡兄!瞧!」
左側之人輕撫傷口道:「夠狠!」
「咦!頸上另有傷痕!」
「嗯!似抓痕哩!」
「不!抓痕不會如此深!」
「的確!沒有如此尖窄之指甲。」
「莫非利錐所傷!」
「可能!交給堂主鑒定吧!」
「好!」
二人合上袋口,立即由右側之入托袋掠去。
二人已經進入揚名客棧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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