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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 上 遊 龍

                   【第五章 恰查某有夠任性】
    
      鐵戈一躍上岸,墨非便嘿嘿笑道:「好一個多情種子,你放心,我不會殺她, 
    你自己一頭撞死吧!」 
     
      「她傷得如此重,你先救救她吧!」 
     
      「載老弟在何處?」 
     
      「掛啦!」 
     
      「掛啦?掛在何處?」 
     
      「不是啦!他死啦!」 
     
      「啊!不可能,誰殺死他呢?」 
     
      「我………」 
     
      「嘿嘿!你………嘿嘿………」 
     
      鐵戈道句:「等一下!」立即躍向大石。 
     
      「別逃!」 
     
      「刷!」一聲,他已追去扣住鐵戈的右肩。 
     
      「哎唷!輕些,我把他的屍體塞在石下啦!」 
     
      說著,他便指著遠處。 
     
      「你不會是想溜吧?」 
     
      「不會啦!她還在你的手中呀!」 
     
      「好!快去取屍。」 
     
      說著,他已鬆手掠向蔡珍芳身邊。 
     
      鐵戈立即躍入溪中。 
     
      不久,他果真扶屍游向岸上。 
     
      他一上岸,墨非便不敢相信的上前接住屍體道:「載老弟,你死得好慘,你放 
    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啊!小子,你。」 
     
      他立即向後踉蹌而退。 
     
      鐵戈方才取屍之際,突見載仇的右靴內側鼓鼓的,他伸手入靴中,立即驚喜的 
    摸出一把二寸長,黑黝黝的短匕。 
     
      他將短匕塞入載仇的貼背腰帶處,便挾屍游向岸。 
     
      墨非一接屍體,他立即取匕戮去。 
     
      短匕甚為鋒利,立即戮入墨非小腹。 
     
      墨非慘叫一退,鐵戈便揚匕疾追。 
     
      墨非揚掌一劈,「砰!」一聲,鐵戈便哎唷飛出。 
     
      「撲通!」一聲,他立即落水。 
     
      墨非慘叫一聲,立即倒地抽搐。 
     
      剎那間,匕上之劇毒一攻心,他立即「掛」啦! 
     
      鐵戈一落水,便潛入水中,以免再挨扁。 
     
      「鐵………戈……出來………」 
     
      他浮出水面,便瞧見墨非倒地,他爬上大石一瞧,立聽蔡珍芳道:「他……… 
    掛……啦………扶我………起來………」 
     
      鐵戈立即不敢相信的游上岸。 
     
      「把它拿開。」 
     
      「幹嘛!它是我的救星,亦是你的恩公哩!」 
     
      「它有毒!」
    
      「啊!真的呀?」 
     
      他立即拋掉短匕。 
     
      「扶我………起來………」 
     
      「我………你這樣子實在「不好看」啦!我脫下載仇的衣衫給你穿吧!」 
     
      「不要!」 
     
      「哇操!不要?你有「暴露狂」呀!」 
     
      「胡………啊………哎………我不穿那種人的………啊………」 
     
      「好!我懂,別說啦!免得又叫疼。」 
     
      「你穿他的,我………穿………你的………啊………」 
     
      「哇操!你有沒有搞錯呀?你不恨我啦!」 
     
      「你昨晚說過,哎……啊………以後再算賬。」 
     
      「不幹!既然還要算賬,你別想穿我的衣褲。」 
     
      「你………還不是想………想多看幾眼?」 
     
      「哇操!黑白講,我按………按………」 
     
      她立即尖叫道:「什麼?哎………哎………」
    
      「別叫啦!你昏倒,我為了救你,只好一直按你的胸脯,再朝你的嘴中吹氣,
    否則,你早就掛啦!」 
     
      「你………你………啊!」 
     
      她急怒之下,立即暈去。 
     
      「哇操!又暈啦!真受不了,媽的!總不能讓她一直光著身子,我就慷慨一些 
    吧!」 
     
      說著,他立即脫下衣褲。 
     
      哇操!他居然「紳士沒穿內褲」哩! 
     
      赫見他的右臂有七粒小紅痣,而且排列怪異,「女先生」原本不想看,卻閃避 
    不及,不小心看見啦! 
     
      她乍見那七粒小痣,檀口立即一張。 
     
      她急忙以手捂口。 
     
      一顆心兒卻「蓬拆!蓬拆!」猛跳不已! 
     
      鐵戈換上錦衣書生之衣褲,匆匆捲上過長的袖子及褲管,立即上前撕抓掉蔡珍 
    芳的破衫。 
     
      「你………幹………什麼?哎………」 
     
      「好啦!我的衣褲給你穿啦!你高興了吧?」 
     
      「我………自己穿。」 
     
      「穿個屁啦!你好似快掛啦!那能穿呀!」 
     
      說著,他便扶她起來穿上上衣。 
     
      「哎……輕………輕些……別………亂………亂摸………」 
     
      「哇操!真受不了你,別亂抖,亂動啦!」 
     
      「我………我………」 
     
      「你再亂抖,我就亂摸喔!」 
     
      「你敢………哎………」 
     
      「又疼了吧?身為查某,就溫柔些………」 
     
      「住口………哎………」 
     
      「活該,那有查某如此凶的?」 
     
      「我還沒嫁……不是……哎……查某!」 
     
      「好啦!你是查埔,高興了吧?」 
     
      說著,他便抬腿替她穿褲。 
     
      「輕………輕些……我的腿………一定斷啦………」 
     
      「安啦!好人不長壽,壞人活千年,你這麼凶………」 
     
      「住口!哎…………」 
     
      鐵戈一托起她的臀部,她便哎哎叫疼。 
     
      「忍一下啦!若非這對寶貝接連撞到石樹,你早就腦袋開花啦!」 
     
      「還不是被你害的,哎………哎………」 
     
      「哼!誰叫你要凶巴巴,行啦!全遮住啦!你高興了吧?」 
     
      「抱我靠坐在………那塊……石旁………」 
     
      「不幹!」說著,他立即走向遠處。 
     
      「你………站住!」 
     
      「我要找刀掘坑埋屍體,少煩啦!」 
     
      她果真不吭半聲。 
     
      不久,他挖出一把長刀,立即走到林旁掘坑及埋屍。 
     
      「等一下!」 
     
      「又怎麼啦?你真煩人哩!」 
     
      「找找墨非的口袋。」 
     
      「你還要吃藥呀?」 
     
      「嗯!」 
     
      鐵戈一摸墨非的口袋,立即發現兩個袋子,他打開右袋一瞧,立即啊了一聲, 
    慌忙束妥袋口及向四處張望。 
     
      「見了鬼啦?」 
     
      原來,鐵戈發現右側小袋中居然裝著十餘粒亮澄澄的小圓珠,他認得它們是很 
    值錢的夜明珠,豈能不緊張呢? 
     
      他將小袋朝懷中一揣,立即打開左袋,立見袋中有一個白瓷瓶及一個小褐瓶, 
    此外,尚有碎銀及銀票哩! 
     
      哇操!發財了! 
     
      他取出兩個瓶子,便將袋子塞入懷中。 
     
      「你自己會挑吧!」 
     
      「抱我去石旁。」 
     
      鐵戈只好抱起她道:「哇操!這麼重,你幾歲啦?」 
     
      「不告訴你!」 
     
      「拉倒!坐好啦!」 
     
      他一放下她,便退去。 
     
      「站住,你要去那裡?」 
     
      「溜之大吉,免得挨扁。」 
     
      「不行!我走不動。」 
     
      「吃下藥,就走得動啦!」 
     
      「你以為是仙丹呀?」 
     
      「你先吃看看嘛!」 
     
      她打開白瓷瓶瓶塞,立即服下六粒香噴噴的藥丸。 
     
      「什麼藥?好香喔!」 
     
      「你吃不吃?」 
     
      「不!不!若是瀉藥,我就慘啦!」 
     
      「哼!我不怕,你怕什麼?」 
     
      「哇操!你又在哼了,我該走啦!」 
     
      「站住!」 
     
      「哇操!好大聲,你越來越可怕啦!」 
     
      說著,他立即奔去。 
     
      「把黑匕帶走。」 
     
      「謝啦!我不想被它毒死。」 
     
      「不會啦!用布包著,它可以防身。」 
     
      鐵戈停在遠處道:「哇操!你好似那條筋不對喔!」 
     
      「黑白講!」 
     
      「不!你不該提醒我………」 
     
      「走不走?若不走,就扶我回徐家堡。」 
     
      「走!大丈夫說走就走。」 
     
      說著,他便奔回來拾起匕首及拾起她的破衫欲包住匕身,卻見她擲來—粒小石 
    ,立即擲中他的右腰眼。 
     
      他啊了一聲,立即身子一歪。 
     
      「格格!算賬吧!」 
     
      說著,她便按地準備起來。 
     
      鐵戈一急,麻感立消,他拾起黑匕及破衫邊包邊奔去。 
     
      「你……站住!」 
     
      「少來,我不會再受騙啦!」 
     
      「你要去何處?」 
     
      「傻瓜才會告訴你。」 
     
      說著,他一直奔向遠處。 
     
      她吃力的起來之後,便又吞下六粒藥,再拾起掃刀當作拐杖般一步步,搖搖晃 
    晃的行向徐家堡。 
     
      「女先生」卻由林中一直跟蹤鐵戈。 
     
      神目當然也跟下去啦! 
     
      鐵戈奔了十餘里之後,回頭一見沒人,他便邊走邊忖道:「哇操!我已經發啦 
    !我該不該回去找鹼死人呢?」 
     
      他立即想起鹼死人那肥胖的身材,憨厚的臉孔以及挨罵或挨糗時之無奈,自嘲 
    以及尷尬笑容。 
     
      他的同情心一湧,立即奔向林中。 
     
      事出突然,「女先生」慌忙剎身避於一株樹後。 
     
      哇操!可真巧,此時正有兩條蛇兒在樹後「分尾」離去,她這一踩,立即踩上 
    那兩條蛇所排泄出來之「恩愛紀念品」。 
     
      她為了方便行動,穿著薄底靴,剎那間,她立即覺得腳底一濕,她低頭一瞧, 
    正好瞧見那兩條蛇。 
     
      女人天生怕蛇,不過,她畢竟不是尋常女人,立見她捂嘴忍住驚呼,然後再匆 
    匆望向鐵戈,準備先行閃避。 
     
      那知,鐵戈奔得甚快,而且一入林,便斜奔而來。 
     
      他為何要斜奔呢? 
     
      他急著回去見蔡尊賢,又擔心沿溪奔跑會遇上那個「恰查某」,所以,他採取 
    「對角線式」的斜奔而來。 
     
      他打算先穿過密林,再由另外一條路入鎮。 
     
      他要支持鹼死人自己當「頭家」啦! 
     
      他邊奔邊想,越想越覺興奮,越樂。 
     
      由於鐵戈斜奔而來,「女先生」擔心自己若亂動,萬一被鐵戈這個鬼靈精瞧見 
    ,自己可要解釋老半天哩! 
     
      她只好邊瞧蛇邊站著。 
     
      倏覺雙腳腳心一熱,她只好駭然移開雙腳。 
     
      她斜抬右腳底,立見靴底有一團濕物,而且微泛異腥味,她再朝地面及雙蛇一 
    瞧,立即恍然大悟。她芳容失色啦! 
     
      蛇性甚淫,二蛇之「恩愛紀念品」更淫,加上蛇性屬陰,女人又屬陰,她如今 
    已經被陰淫之氣侵入雙腳。 
     
      就在這剎那間,兩股燥熱之氣流已經衝過她的雙膝疾湧而上,若讓它們衝近她 
    的下體,她非垮不可。 
     
      她慌忙扣住自己的雙腳腳根。 
     
      那兩股燥熱果真各立即停在腿根下方寸餘處。 
     
      卻聽:「啊!你………你怎會在此地!」 
     
      她的心兒一震,一偏頭便瞧見鐵戈在左側十餘丈外望來。 
     
      她自覺雙手按住腿根十分的不雅,可是,她若放手,非垮不可,她立即點頭道 
    :「沒事,出來遊山玩水而已。」 
     
      她一說話,氣機微洩,那兩股燥熱之氣突然上移三分。 
     
      她慌忙閉口及暗自用力一按。 
     
      鐵戈忖道:「哇操!可能嗎?她能在此時站在此地,必然在昨晚就離開伍家, 
    她居然不怕蛇獸,膽子不小哩!」 
     
      他立即問道:「你一人來玩呀?」 
     
      她立即點頭。 
     
      「剛才不遠處之溪共有六個彎,溪中有不少魚,既好玩又可捉魚,你不妨前去 
    那兒瞧一瞧。」 
     
      此時,那兩股燥熱之氣又再度衝來,而且更加的燥熱,雙腿更是微有脹感,她 
    心知情況危殆,必須設法處理。 
     
      可是,他不走,她那能下手呢? 
     
      她立即點點頭,再望向前方。 
     
      他以為她已經有了興趣,他立即道:「快走吧!我也要走了!」 
     
      說著,他立即奔去。 
     
      她暗鬆一口氣,立即目送他離去。 
     
      卻聽「吼!」一聲,一隻大虎居然撲向鐵戈。 
     
      鐵戈罵道:「媽的!又是你,你又皮癢了嗎?媽的!我今天有寶貝在手,一定 
    要宰掉你這個「土霸王」。」 
     
      說著,他立即自袋中取出黑匕及拉掉破衫。 
     
      大虎縱落地面,立即張爪撲來。 
     
      鐵戈左拳右匕,一起攻去。 
     
      大虎甚懼黑匕,立即扭腰斜撲向左方。 
     
      鐵戈一招落空,立即轉身追來。 
     
      大虎一落地,立即轉身撲去。 
     
      它一直迴避黑匕,所以,一人一虎在追逐撲斗著,「女先生」急得汗流夾背, 
    卻不敢亂動。 
     
      她的雙腿因為被截阻,已經又燙又脹啦! 
     
      盞茶時間之後,鐵戈的黑匕終於戮入大虎之左腹,立聽它慘叫一聲,一轉身便 
    奔逃向「女先生」。 
     
      「哇操!你快………快爬上樹呀!」 
     
      她不由暗歎道:「莫非天意如此?罷了!」 
     
      她一鬆手,立即雙掌疾劈而去。 
     
      「砰砰!」二聲,大虎腦袋開花,飛撞向疾奔而來的鐵戈。 
     
      鐵戈乍見「女先生」如此罩,他啊了一聲,便迎向大虎。 
     
      他倏地一彈腳尖,便翻躍向左前方地面。 
     
      「砰!」一聲,他已經翻躍而起。 
     
      大虎卻撞斷一株大樹,方始落地。 
     
      地面立即一陣顫動。 
     
      鐵戈回頭一瞧,不由暗暗咋舌。 
     
      倏聽「刷!」一聲,便傳來一陣香味,他一回頭,便瞧見「女先生」已經撲上 
    來按扣住他的雙肩。 
     
      「哇操!你………我沒仇呀!」 
     
      她滿臉通紅,熱氣逼人的道:「我知道,我……中毒……幫我。」 
     
      「哇操!你中毒?我………完了,我沒藥呀!」 
     
      「不要藥,你別說話。」 
     
      說著,她已經疾拍向他的腰眼。 
     
      他一倒下,立即啊了一聲。 
     
      她只好封住他的「啞穴」。 
     
      此時的她已經全身燥熱,滿腦子綺思肉慾,立見她匆匆的脫下衫裙,更是進一 
    步解除裝備。 
     
      肌膚似雪。 
     
      體態婀娜。 
     
      曲線玲瓏。 
     
      哇操!一級棒,國際水準。 
     
      鐵戈卻急得滿頭大汗,那有心情欣賞呢? 
     
      偏偏他既不能動,又不能說話,真是急若鍋邊之蟻。 
     
      不久,她已經匆匆解除他的裝備。 
     
      他明白她要幹什麼了!可是,他不明白這位有學問的美女為何要和他這位浪子 
    「玩這個」,何況,他才只有十六歲,根本沒想過要「玩這個」呀! 
     
      可是,他不明白他自從吸食白蛇內丹及血液之後,全身已經「突變」,否則, 
    他豈能耐撞,動作又特別的靈活呢? 
     
      沒多久,他眼睜睜的與「在室男」分手道別啦! 
     
      一個時辰之後,「女先生」仍然瘋狂的發洩,鐵戈仗著白蛇內元仍然「不敗」 
    ,而且開始嘗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 
     
      他終於明白男人為何喜歡泡女人啦! 
     
      不過,他一直不明白她為何會中毒?她中了什麼毒?她為何會如此瘋狂?她簡 
    直是一位三八查某嘛! 
     
      他胡思亂想著。 
     
      遠處的神目注視女先生懸於粉頸項鏈中之那個灰色小骷髏頭一陣子,立即皺眉 
    沉思不語他一直等到如今,方始下定決心道:「此女必是鬼女之傳人「烏古姬」, 
    她為何潛伏在伍家?伍家莫非有問題?」 
     
      又過了盞茶時間,「女先生」唔啊二聲,全身便微顫。 
     
      鐵戈滿身大汗,卻未見敗象。 
     
      神目疾掠到她的身邊,立即遙拍向她的胸背大穴,鐵戈乍見這位陌生中年人, 
    駭得全身之妙感全部「三振出局」。 
     
      神目卻朝鐵戈的「氣海穴」及「膻中穴」一按,沉聲道:「你若亂動,全身必 
    會麻痺,你若亂叫,必會立即吐血。」 
     
      說著,他己拍向「女先生」之「促精穴」。 
     
      鐵戈曾見蔡珍芳邊叫邊吐血,他嚇得立即臉色慘白。 
     
      女先生卻全身劇抖不已! 
     
      神目將她的櫻唇按到鐵戈嘴前道:「吸,快!」 
     
      鐵戈不敢不從,立即吸吮著。 
     
      倏覺下體一陣膨脹,他不由大駭! 
     
      「再吸,用力吸,快!」 
     
      他只好用力一吸。 
     
      他的全身骨骼立即畢剝連響。 
     
      倏覺腦瓜子頂方一顫,他立即暈去。 
     
      神目立即一拂「女先生」「黑甜穴」,再拍上她的「命門穴」。 
     
      她立即停止顫抖的昏去。 
     
      神目喃喃自語道:「念你和吾徒有這段緣,吾尚留住你的三成功力,你今後若 
    有惡跡,吾必會除你。」 
     
      他替她穿妥衫裙,便塞往樹上之枝啞間。 
     
      他替鐵戈穿妥衫褲,便以枝葉埋住落紅穢跡。 
     
      他朝四週一瞧,拾起黑匕道:「玄鐵匕,載仇那來此匕呢?咦?追魂散,他從 
    何處取來追魂散淬煉在匕上呢?」 
     
      他包妥匕身,立即挾起鐵戈掠去。 
     
      黃昏時分,女先生悠悠醒來,她一見自己躺在枝啞間,不由一怔! 
     
      她匆匆一瞧,立即躍落地面。 
     
      立聽她失聲道:「我的功力………」 
     
      她慌忙坐地運功。 
     
      「天………天呀!我的功力為何只剩下三成呢?他呢?」 
     
      她匆匆一瞧,除了虎屍之外,便是一陣血腥味。 
     
      她挑開枝葉,立即發現「落紅」。 
     
      她不由一陣臉紅。 
     
      不久,她發現似無男人之排泄物,她立即低頭一嗅。 
     
      「天呀!他………他居然沒洩身?難道是他盜取我的功力嗎?不可能,他根本 
    不諳武,一定另有別人,他可能遇害了!」 
     
      她不由神色一慘! 
     
      哇操!賠了身子、功力、又失去「老公」,她豈能不傷心呢?她思忖良久之後 
    ,便沿林掠向遠處。 
     
      肥仔父子便失去這位「水噹噹」的女先生啦! 
     
      「路上行人行人路,居士隱留隱士居」。 
     
      鐵戈一醒來,便聽見這兩句低沉的吟詩聲,他剛怔了一下,雙目乍瞧見紗帳及 
    木床,他立即一怔! 
     
      他立即習慣性的挺腰彈身。 
     
      「刷!」一聲,他似以前般直接彈向床前,不過,他卻一直彈到床前丈餘遠處 
    之木桌,他脫口「哇操!」一叫。 
     
      他急忙伸手按桌欲「剎車」。 
     
      那知,他一按上木桌,便將它推倒,連四張木椅,亦連帶推倒,他一剎住身, 
    慌忙上前扶起桌椅。 
     
      他扶妥桌椅,便瞧見這個房間並不小,不過,除了另有一個衣櫃之外,壁上空 
    無一物,他不由覺得該擺幾幅畫。 
     
      他立即想起自己原本在密林中被「女先生」強行「那個」,末了卻突然出來一 
    位中年人逼他吸吮她,結果他吸昏啦! 
     
      他不由摸摸雙唇。 
     
      他立即由衣袖瞧見自己已經改穿布衣褲,而且是頗為合身的新衣褲,莫非就是 
    中年人替他換的? 
     
      方纔之吟詩聲莫非就是中年人。 
     
      鐵戈立即匆匆開門步出。 
     
      他一出門,便步入一個大廳,廳中擺了十六張桌几,壁上懸著不少幅字畫,他 
    急於找人,無暇多瞧字畫。 
     
      他一步出廳,便瞧見一人坐在右側院中池畔垂釣,身旁則有一個小炭爐及一個 
    茶壺,爐旁另有一几擺著茶杯及瓜子、花生。 
     
      立聽:「你醒啦!過來喝杯茶吧!」 
     
      鐵戈一聽嗓音頗似中年人,語氣卻甚為和善,他立即行去。 
     
      那人果然正是那位中年人,他含笑道:「鐵戈,方才有否嚇一跳?」 
     
      「有,不過,現在又嚇了一跳,你為何認識我?」「你應有不少的問題吧?」 
     
      「是的!」 
     
      「你很能克制自己,不似蔡珍芳般劈裡巴拉的將全部問題道出,使人聽了實在 
    覺得很不爽。」 
     
      「你認識她?」 
     
      「不錯!她喚我為申伯,因為,我姓申,單名穆,穆桂英的穆,她的父親蔡憲 
    哲曾帶她們姐妹來過此地三次。」 
     
      鐵戈立即忖道:「哇操!傷腦筋,她們父子若再來找申穆,豈非曾遇上我,屆 
    時我只有死路一條啦!」 
     
      申穆輕輕一旋腕,便釣起一條五寸餘長,掌餘寬之鯽魚,立見它不停的扭身擺 
    尾,急著欲掙扎離去。 
     
      申穆將它托入口中道:「既被釣上,你就認命,誰叫你要貪吃暱?」說著,他 
    便將它放入竹簍之中。他將釣竿朝池旁一插,轉身斟茶道:「來!聊聊吧!」 
     
      鐵戈道句:「謝啦!」便坐在几旁之大石上。 
     
      申穆輕啜一口香茗道:「你放心,蔡珍芳的傷勢至少要調養一年半載,然後尚 
    須鍛練一年,才會完全復原。」 
     
      「哇操!你比我腹中的蛔蟲還靈哩!」 
     
      「錯啦!你的腹中絕對沒有蛔蟲,否則,你早就摔死啦!」 
     
      「你怎知………」 
     
      「為瞭解惑,我就直言啦!」 
     
      「歡迎!謝啦!」 
     
      「我一向喜歡遊山玩水,上回湊巧瞧見你被三十六人追上山,我從頭瞧到尾, 
    我很欣賞你的機智,體力及反應。」 
     
      「謝謝!我完全是被他們逼出來的,我要活下去。」 
     
      「我明白,我一直跟著你,所以,你遇上蔡珍芳一直到你和她恩仇難分,又被 
    那位女先生強行………咳!我都瞧見了!」 
     
      鐵戈一想起這一大串事,立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鐵戈,我很欣賞你,你若肯拜我為師,不出三年,我敢保證十個蔡珍芳也不 
    是你的對手,你考慮一下吧!」 
     
      「三年呀!」 
     
      「你嫌長嗎?」 
     
      「不錯!」 
     
      「非練三年不可,因為,我的身份不低,我的傳人不能漏氣。」 
     
      「可是,豬哥標那批人在這三年內,一定會做更多的壞事呀!」 
     
      「錯了!他為了復仇,已經花錢聘江湖人物對付你,你若非幸運及載仇、墨非 
    又輕敵,你如今豈有命在?」 
     
      「有理!」 
     
      「你不妨把視野擴大些,全天下,至少有十名似豬哥標這種人渣,你若有武功 
    ,不是可以順利自保及除去他們嗎?」 
     
      「哇操!有理!」 
     
      「所以,你值得投資這三年的光陰。」 
     
      「好!拜見………」 
     
      「慢著,拜師大禮,豈可草率,待會再說吧!吃瓜子吧!」 
     
      「是!」 
     
      「鐵戈,你是否曾經吃過蛇血蛇肉?」 
     
      「有呀!我在溪旁,經常抓蛇吃蛇,既可填肚子,又可免得它們咬人,我吃得 
    非常心安理得哩!」 
     
      「不錯,你吃蛇肉,蛇血之外,有沒有吃過蛇丹?」 
     
      「蛇丹?什麼樣子?」 
     
      「圓圓的,黑黑的,大小不一。」 
     
      「哇操!沒有印象哩!」 
     
      「這………你對於吃過的蛇,有沒有較具印象的?」 
     
      「有,我吃過一條白蛇。」 
     
      「唔!白蛇,它什麼形狀?」 
     
      鐵戈描述白蛇形狀之後,立即敘述喝白蛇血之經過。 
     
      申穆聽得眉飛色舞,頻頻點頭道:「你的福氣不小,它名叫「雪龍」,以它的 
    長度,它可能將近一千歲。」 
     
      鐵戈咋舌道:「哇操!真的呀?我太殘忍啦!」 
     
      「不!你積了一件大功德,因為,它只要滿一千歲,便會在河海興風作浪,等 
    到數十年之後,再升天成龍。」 
     
      「哇操!真的呀?」 
     
      「別說這些,你既然已經吃下「雪龍」之內丹及血,你的練武時間,至少可以 
    節省半年,不過,你必須勤練。」 
     
      「是!可以開始了吧?」 
     
      「好吧!入廳拜師吧!」 
     
      鐵戈便欣然跟回廳中。 
     
      夜黑如墨,風聲呼呼,似這種天氣,人們早就已經進入夢鄉,一道人影卻在竹 
    林中疾速掠動不已。 
     
      此人正是鐵戈,他正在施展「神目」申穆之看家本領「穿心劍」,目標則是竹 
    身周遭枝啞上之竹葉。 
     
      他不但要刺中竹葉,而且遠要將它削下。 
     
      此外,他尚需將一片片的竹葉排成穿心劍,而且不是慢慢拾起來排列,他必須 
    再刺下竹葉之際,揮掌排字。 
     
      最困難的是,他並不是站在原處削葉排字,他必須不停的掠躍出招,所以,他 
    必須有完美的目力及巧力。 
     
      他辦到了,而且順利的辦到了。 
     
      他一收招,便掠落在丈餘外的字前,只見那些竹葉不但排妥「穿心劍」三個大 
    字,更是排著厚厚的數層。 
     
      倏聽呵呵一聲,神目已經左手執壺,右手執杯邊品茗邊行來道:「太完美啦! 
     
      很好,」 
     
      共有幾片?」 
     
      「八百片!」 
     
      「唔!比昨晚又增加十片竹葉啦?」 
     
      「是的!」 
     
      神目道句:「飲茶!」便將壺杯遞給鐵戈及上前檢視竹葉。 
     
      鐵戈喝了三杯茶,立見神目拿著兩片竹葉上前道:「你的掌力仍嫌過猛,從明 
    日起,你每天未時就在池畔看魚吧!」 
     
      鐵戈應是,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上回看螞蟻險些看昏我,這回頂著大太 
    陽看魚,不知會淒慘到什麼地步?」 
     
      神目道句:「歇息吧!」立即逕行返屋。 
     
      鐵戈收妥鋼劍,便入屋洗淨茶壺及茶杯。 
     
      不久,他返房調過息,方始入眠。 
     
      翌日一大早,他便如往昔般起來漱洗,調息,然後進入廚房炊膳及內外打掃。 
     
      膳後,神目仍如往昔般陪他在院中散步及敘述江湖典故及江湖經驗,這是鐵戈 
    每日最輕鬆之半個時辰。 
     
      神目可真準時,半個時辰一到,他便去釣魚。 
     
      鐵戈則回房利用那把黑匕練習穿心劍。 
     
      以往,他除了炊作午膳,白天便一直練習穿心劍,再利用夜晚戮竹葉驗收成果 
    ,可是,今天用過午膳之後,他就暗暗叫苦啦! 
     
      神目仍如往昔般在用過午膳,便和鐵戈在院中散步,不過,他今天並沒有詢問 
    鐵戈上午練劍之情形。 
     
      他邊走邊道:「你的掌力過猛,所以,我要你看魚,你就注意它在各種情況下 
    的各種反應吧!」 
     
      「是!」 
     
      「你已經來此一年零三天,若依這種進度,只要你專心領悟魚之動作,不需三 
    個月,你便可以出去歷練。」 
     
      「是,謝謝!」 
     
      「去吧!」 
     
      鐵戈應是,便走到池旁坐在一塊石上瞧魚。 
     
      此池甚大,魚兒繁殖迅速,他們每天雖然各吃三條魚,池中仍然到處是魚,而 
    且是色彩繽紛,大小俱全。 
     
      第一眼,他便瞧見兩條青灰色的大鯽魚並身緩游,似在「愛情散步」,鐵戈不 
    由自主的想起「女先生」。 
     
      他在林中被她「那個」之情景,立即浮現眼前。 
     
      神目站在房中目睹鐵戈雙目發直,臉色泛紅,呼吸稍急,他立即明白鐵戈在胡 
    思亂想,於是,他立即咳了一聲。 
     
      鐵戈全身一震,立即滿臉通紅。 
     
      不久,他專心的瞧著魚兒追逐戲玩或悠閒晃尾游動之情形。 
     
      未時將近,神目持竿坐在石上道:「有何感想?」 
     
      「恕徒兒原先之亂想。」 
     
      「無妨,似你這種年紀難免會亂想,不過,要盡量挑時間。」 
     
      「是!此外,徒兒羨慕魚兒之悠閒。」 
     
      「好悟性,吾就希望你先悟到此點,因為,你的掌力會過猛,乃是你過於擔心 
    自己無法排妥字。」 
     
      「師父一針見血。」 
     
      「你會擔心,除了信心不足之外,便是過於急矂,你瞧!」 
     
      說著,釣竿之尖端已經指向一條大魚及一條小魚。 
     
      那條大魚一直追小魚,嘴兒一直緊閉,就在快追上小魚之際,嘴兒倏張,立即 
    咬住小魚及迅速吞入口中。 
     
      「鐵戈,你以前和人拚鬥時每次皆能先避其鋒,再予以重點式攻擊,如今,你 
    已有絕技,擔心什麼呢?」 
     
      「是!」 
     
      「愈擔心,愈會分心,去練劍吧!」 
     
      「謝謝恩師………」 
     
      鐵戈回房稍加調息,立即開始練劍。 
     
      神目凝神默察一陣子,便浮現笑容的忖道:「好悟性,不出十年,吾便遜於他 
    ,有此高徒,夫復何憾呢?」 
     
      又過了兩個月,這天晚上,北風更大,鐵戈卻仍然順利的刺葉,削葉及排字, 
    穿心劍三字已經疊得寸餘高。 
     
      倏見一道灰影出現於遠處一簇竹後,他瞧鐵戈一眼,雙目立即神光熠熠,他便 
    蹲在竹畔繼續瞧著。 
     
      不久,鐵戈已經收劍,他剛吁口氣,倏聽兩縷細微破空聲音射來,鐵戈喝句: 
    「誰?」 
     
      立即施身出劍。 
     
      「刷刷!」二聲,疾射而來的兩片竹葉已經串在劍上。 
     
      那道灰影喝聲:「好!」立即疾掠而來。 
     
      他尚未掠近,一縷指風已經疾射鐵戈胸腹間。 
     
      鐵戈喝聲:「來得好!」立即閃去。 
     
      劍尖一劃,穿心劍招已經疾攻向灰衣人心口。 
     
      灰衣人暍句:「夠快,夠準!」便向右閃去。 
     
      鐵戈一刺落空,立即收招。 
     
      「再來呀!」 
     
      「把話說清楚再打。」 
     
      倏聽「呵呵!」一笑,神目已經宏聲道:「鐵戈,速請師伯入廳。」 
     
      鐵戈一擲劍,便欲趴跪行禮。「呵呵!免禮!」 
     
      來人正是「鬼眼」桂炎,他拂出一道潛勁便欲阻止鐵戈下跪,那知,鐵戈只是 
    微微一頓,便趴跪道:「拜見師伯。」 
     
      「好,很好,起來!」 
     
      「是!師伯,請!」 
     
      鐵戈拾劍起身,立即在左前方帶路。 
     
      神目在廳前道:「好大的風,原來是貴客大駕光臨呀!」 
     
      「呵呵!申兄有此高徒,難怪會如此愉快。」 
     
      「呵呵!不敢當,請!」 
     
      二人一入座,鐵戈立即奉茶及站在神目身旁。 
     
      神目朝左側空椅一指道:「坐吧!」 
     
      鐵戈立即應是入座。 
     
      「鐵戈,這位師伯姓桂,桂林的桂,單名炎,雙火炎,桂師伯外號「鬼眼」, 
    那套截脈指更是獨步武林。」 
     
      「是!師伯他方纔所射竹葉之潛勁已經足以證明師伯功力之深厚,目力之準確 
    ,鐵戈該好好的學習。」 
     
      「呵呵!申兄,這孩子好似脫胎換骨啦!瞧他這付斯文,甜嘴模樣,那似在瀑 
    布前之凶猛及強悍暱?」 
     
      鐵戈不由暗怔道:「哇操!他也知道此事呀?」 
     
      神目呵呵笑道:「桂兄所至之處,群邪皆懾伏,何況是他這種小人物呢?」 
     
      「呵呵!少往吾臉上貼金,吾險些見不到你哩!」 
     
      「唔!怎麼回事?」 
     
      「頭一次,吾險些困在陣中,三月前,吾被鬼爪抓了一下,躺了一個月哩!」 
     
      「鬼女出來啦?」 
     
      「不錯!她已經出來兩年啦!」 
     
      神目心中有數,卻問道:「她為何突然離開成都呢?」 
     
      「不知是誰傷了她的寶貝傳人,她出來找人,目前,黑白兩道各大幫派皆已經 
    被她搞得雞犬不寧哩!」 
     
      「怎麼會呢?」 
     
      「她挨家逐戶「拜訪」各大幫派尋人,再「請」他們幫忙找人。」 
     
      「她去過少林嗎?」 
     
      「去年就去拜訪過啦!三百餘名少林俗家弟子正在忙著找人哩!」 
     
      「少林沒和她算那筆賬嗎?」 
     
      「上代掌門悟空涅磐前再三吩咐弟子不許追究那筆賬。」 
     
      「悟空涅磐了?」 
     
      「不錯!聽說是鬼爪要了他的命。」 
     
      神目出身少林,不由神色一黯。 
     
      「申兄,你可知道鬼女功力之特徵?」 
     
      「略諳二一,她修練玄陰真經,掌力陰柔,修練之人若未臻化境,雙目特別明 
    亮,男似星,女似月。」 
     
      「正是,目前全天下之人皆在尋找雙目明亮之男人,六旬以上者優先,五旬及 
    四旬之人逐次。」 
     
      神目忖道:「烏古姬一定回去向鬼女報告失去功力之事,所幸她們判斷錯誤, 
    否則,鐵戈將寸步難行。 
     
      「不過,鐵戈一現身江湖,烏古姬必然會找他,屆時,他麻煩,我也麻煩,看 
    來必須替鐵戈易容換名啦!」 
     
      卻聽鬼眼又道:「申兄想知道吾與鬼女動手之經過嗎?」 
     
      「企盼之至!」 
     
      「為了女人。」 
     
      「咦?不可能吧?桂兄一向不近女色呀!」 
     
      「吾是為了一名叫做纖纖的少女。」 
     
      鐵戈啊了一聲,右手立即握緊。 
     
      申穆會意的問道:「此事發生在古董鎮嗎?」 
     
      「正是!吾當時正在鎮上用膳,突聽「搶人」之喊聲,上前一看,便發現纖纖 
    和一位婦人被困於羅剎陣中。 
     
      「吾由觀戰人群口中獲悉鬼女欣賞纖纖欲收她為徒,她在不允之下,她們母女 
    便被迫抵抗。」 
     
      鐵戈趁著鬼眼一頓之際問道:「師伯,你所說的纖纖是不是在開元寺旁經營「 
    纖纖布店」之姑娘?」 
     
      「正是!你認識她?」 
     
      「認識,以前常托她裁製衣褲,可是,她不諳武呀!」 
     
      「不!她們母女皆足以列為一流高手,吾由她們的招式瞧出她們與區老大有淵 
    源,所以,吾出面攬下這件事。 
     
      「鬼女出面和吾交手,吾依約接了她六招,卻被她的第六招抓中右肩,只能目 
    送纖纖跟她離去。」 
     
      「啊!她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就怕她會感染鬼女偏激之個性。」 
     
      鐵戈立即低頭不語。 
     
      神目問道:「桂兄曾遭何陣所困?」 
     
      「還不是那座山。」 
     
      「小弟也進去過,一片白濛濛哩!」 
     
      鐵戈立即詫異的抬頭。 
     
      鬼眼問道:「鐵戈,你對那座陣瞭解多少?」 
     
      「完全不瞭解,我以前不諳武,曾經不服氣的進去百餘次,每次皆精疲力竭的 
    摔出來哩!」 
     
      「吾在陣中困了七天七夜,亦是自己摔出來哩!」 
     
      神目道:「此陣必然是一座上古奇陣,因為,陣中曾有一條近千齡「雪龍」和 
    傳聞中之「黑虎」在拚鬥。」 
     
      「申兄瞧過?」 
     
      「鐵戈瞧過,而且巧食雪龍內丹及血。」 
     
      他便含笑敘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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