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色慾如鋼刀刮骨】
巳初時分,童智仍在房中練招,立見甄惠瑤一入房,立即關上門窗及寬衣解帶
,童智不由一怔!
「智哥,娘她們入城購物,『她』去湖畔散步,我陪陪你。」
「我……你小心身子和孩子。」
「不會有事啦!快!」
說著,她已卸下肚兜。
那對波霸豐乳已抖出來,童智立即火氣旺盛,他迅速的撤去障礙物,立即上榻
準備了哩!
她立即獻上香吻。
兩具身子立即貼纏不已!
不久,大船一入港,甄惠瑤立即搖臀道:「真愉快!」
「小瑤,你更美了哩!」
「會嗎?人家的腰粗多啦!」
「傻瓜,有了孩子呀!」
「嗯!智哥,那女人要住多久呀?」
「快了!她一復原,便催她離去。」
「她在此地,害人家不能陪你,真討厭!」
「忍耐些,她快走了!」
她立即興奮的搖臀。
房中迅速揚出「青春交響曲」。
「智哥,你該去看看二位姐姐。」
「無妨,我得加緊練招。」
「你已經夠厲害了呀!不必練啦!」
「學無止境啦!別在此地談她們。」
「對!太傷感情啦!」
兩人立即熱情的獻身。
半個時辰之後,她不由呻吟的頻呼「智哥」。
胡佩秀剛接近大門,乍聞呼聲,不由止步。
她又聽不久,便被呻吟聲逗得心中怪怪的。
她考慮一陣子,便屏息斂步入內。
不久,她已經隱在窗外偷窺。
她看見童智那雄偉的「小兄弟」,不由一怔!
她又見甄惠瑤邊搖邊叫,心中一怪啦!
她的身子不由一熱。
「智哥……樂死我了……」
「當心孩子,歇息吧!」
「不!不要……用力些!」
「不要吧!」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即旋臀如飛。
他只好有求必應的滿足她啦!
她更放浪的叫著及迎合著。
胡佩秀瞧得渾身不自在啦!
良久之後,甄惠瑤顫抖道:「好……哥哥……夠啦……」
童智立即愉快的送入紀念品。
「好……哥哥……我愛你……」
兩人便熱情的摟吻著。
胡佩秀見狀,立即小心離去。
她邊走邊覺下體怪怪的,她來到湖畔,一見四下無人,她躲在大石後卸褲一瞧
,立即臉紅的穿上褲。
因為,褲底已濕了一大片呀!
她作賊心虛的張望一陣子,方始吁氣洗手。
她一定下神,不由又想起春色呻吟聲。
她甩甩手,慌忙用水洗臉。
良久之後,她一見白鳳及甄氏提物品由遠處出現,她一直目送她們入內,方始
起身入內。
她一返房,立即關上門窗換褲及淨身。
良久之後,她躺上榻,不由鬆口氣。
倏聽童智又在鄰房練招,她不由想起他方才神勇的「戰況」及碩偉的「小兄弟
」,她不由全身一熱。
她吸口氣的忖道:「不行,沒有男人能夠令我動心。」
她服下靈藥,立即默默運功。
※※ ※※ ※※
此時的鳳陽城卻是人心惶惶的議論紛紛,因為,黑龍等諸位角頭老大及手下們
一死,牽連頗廣哩呀!
他們所經營或控制的賭坊、娼館、客棧及酒樓大都暫停營業,靠這些行業維生
的人立即傻眼啦!
各種傳聞及揣測當然胡亂的流傳著。
尤其縣太爺稱病停止辦公,更令人謠傳。
其實,朱威並沒有病,他只是心疼呀!
那三人上回敲走一批財物,他的財源大多已斷,又要擔心惡徒隨時會再光臨,
他怎能舒爽呢!
這天中午,六十名黑衣人在一名中年人率領之下跨騎來到鳳陽高賓樓前,小二
們立即精神一振。
因為,這些江湖人物一向出手大方,打賞多多呀!
—陣忙碌之後,黑衣人們已經入座用膳。
不久,一名黑衣人取出一幅畫向小二道:「瞧過這位馬仔嗎?」
畫中之人正是胡老千之女胡佩秀,這批人當然就是專門前來擒胡佩秀的七煞幫
弟子了啦!
小二搖搖頭道:「小的沒瞧過,可否容小的問問別人!」
「行!」
小二立即持畫一一詢問店中之人。
不久,小二送還面道:「抱歉!大家皆沒瞧過此女,她是誰呀?」
黑衣人遞出一錠銀子道:「下去吧!」
「謝謝大爺!」
小二遞出畫,便捧著銀子欣然離去。
四周立即傳來羨慕的眼光。
黑衣人道:「吾等將在此地三天,若有人通報此女之下落,賞一千兩銀子,若
能捉她來此,賞五千兩銀子。」
四周立即一陣騷動。
黑衣人左手擲畫,右手擲銀子,只聽一陣砰砰連響之後,那幅畫已經被四錠銀
子鎮住周沿釘在壁上。
這手絕技立即使眾人又怕又喜。
黑衣人不吭半句的立即取用酒菜。
膳後,他們立即分散前往城內各地找人。
酒客們議論一陣子,便有人出去碰運氣!
不久,一直在城內外閒逛的青龍及白虎已經接獲此訊,兩人會面之後,白虎立
即住進高賓樓的上房。
白龍返莊向白鶴報告之後,立即去告訴白鳳。
白鳳放在心中,仍然平靜的和甄氏整理花圃。
童智不知情的仍在房中練招,甄惠瑤則在一旁縫製嬰衫,那張臉兒洋溢著滿足
、甜蜜的笑容。
天黑之後,七煞幫弟子返回高賓樓報告查訪情形及用膳,白虎當然在上房內運
功竊聽著。
良久之後,只聽中年人道:「根據咱們沿途查訪所知,有人沿途找兩人,一直
到這—帶,便未再發現有人找兩人。」
「可見那人一定在這一帶,而且她甚有可能是那賤人,大家要加把勁的挖出她
,俾為本堂爭些顏面。」
「遵命!」
「越亂的地方越易躲藏,你們去妓院及賭坊查探。」
「遵命!」
人群立即迅速離去。
白虎含笑忖道:「魚兒上鉤啦!」
沒多久,他已由後門返莊向白鶴報告此情。
白鶴含笑道:「他們較預計晚來兩天,你們明夜再開始行動!」
「是!稟主人,駱駝在午後途徑此地,判系欲赴合肥就任。」
「不錯!一切皆甚順利,你們安心行事吧!」
白虎立即應是離去。
不久,青龍匆匆入內道:「稟主人,申丫頭諸人住入明月客棧。」
「唔!這麼巧,七煞幫正在找胡佩秀,她是胡佩秀之至友,看來她一定會淌此
渾水,天助吾也!」
他立即品茗不語。
青龍知道他的習慣,立即站在一旁。
不久,白鶴道:「胡佩秀快復原了吧?」
「是的!她每天皆到白燕湖畔,不過,她似有心事。」
「呵呵!這丫頭莫非看上智兒啦!」
「稟主人,她若看上孫公子,胡老千一定會怔住。」
「不錯!這傢伙太狂了,吾倒要瞧瞧他的窘狀,這樣吧!你們明夜宰了狗官之
後,就嫁禍給申丫頭。」
「遵命!」
「血字得娟秀些,別忽略此種細節,下去歇息吧!」
青龍立即應是離去。
此時的城內明月樓上房已經全都被包下,廳中正有二位青年及一位少女在用膳
,二名侍女則在旁侍候。
這名少女正是享譽江湖的「神簫仙子」申珍珍,她不但人美,一手簫技更是出
眾,因而博得此項雅號。
另外二名青年則是一直在追她之帥哥們,他們皆是世家子弟,每人也挺殷勤的
,兩人可謂角逐激烈。
兩人的相貌皆是帥哥級中之大帥哥,氣質也甚為高雅,此時,兩人似陪侍公主
般拘謹的陪神簫仙子用膳。
右側之人姓石,名叫永和,他乃是大漠第一大馬場飛鴻馬場石再世之子,他的
外號正是飛鴻。
飛鴻馬場財力雄厚,石永和又是輕功絕頂,加上他那老妹石玉燕乃是神簫仙子
至交,所以,他夠格「入圍」。
另外一名大帥哥姓駱,單名拓,他自稱「落拓書生」,他一直穿著洗得泛白之
綿儒衫,最近卻改穿錦服。
因為,石永和太優秀了,駱拓世要打扮一下呀!
駱拓因為在去年春天為神簫仙子解一次圍,使她能在「黃河三鬼」的魔爪下保
持清白,所以,他也入圍。
他沒有顯赫的身世,他甚至有一個「條子老爹」,他那老爹正是北五省第一神
捕駱駝,江湖人對他又愛又恨。
駱駝精明過人,為人公私分明又頗講義氣,白道之人甚為愛他,黑道之人甚為
恨他,所以,駱拓也沾光的追逐神簫仙子。
言歸正傳吧,且說他們用膳之後,立即上街逛景,鳳陽的夜景因為少了賭、色
,其他店面大已打烊,因為頗為冷清。
石永和邊看邊道:「鳳陽名不符實嘛!誰說鳳陽繁榮勝揚州呢?」
神簫仙子點頭道:「挺冷落的!」
駱拓道:「據在下研判,此地最近一定有黑道人物火拚。」
神簫仙子立即止步注視他。
石永和止步忖道:「這傢伙經常一語驚人,又喜吊胃口,哼!」
駱拓道:「各地皆有酒色場所,此地尤多,可是,各家招牌既新又完好,卻同
時歇業,這是首宗異常之事。」
「其次,此地處處可見民眾私議,加上城內軍士皆在打瞌睡,可見此地一定發
生大事,而且可能是黑道火拚。」
石永和問道:「為何是黑道火拚?」
「黑道人物一向在暗中控制賭色場所,加上七煞幫之人到處查訪,受訪之人皆
搖頭,此二事足資佐證。」
「承告!」
神簫仙子道:「挺掃興的,回去吧!」
駱拓道:「仙子可否識得胡佩秀姑娘?」
「這……認識,怎麼啦?」
「七煞幫之人方才拿著她的畫像在詢人。」
「當真?」
「請姑娘開慧眼。」
神簫仙子立即匆匆行去。
她們走過三條街,先後瞧過六名黑衣人持畫像在找人,她偷瞄一下,便見畫中
之人頗似胡佩秀。
她不由問道:「駱公子可知七煞幫為何要找胡姑娘?」
「在下不敢妄斷。」
「石公子知道否?」
石永和含笑道:「胡佩秀一向任性行事,她可能得罪七煞幫。」
神簫仙子的好姐妹被批評,她又不便辯駁,她只有點頭致謝。
她們又逛了不久,方始返回明月莊歇息。
在高賓樓上房候訊的七煞幫堂主麥強乍見神簫仙子三人逛街之事,他稍加思忖
,立即派人向幫主求援。
因為,他更確定胡佩秀在鳳陽,他可沒有把握對付神簫仙子三人,所以,他立
即派人回去搬救兵。
翌日上午,駱拓陪神蕭仙子用過早膳,立即道:「仙子,據小二告知,此地的
黑道人物在不久之前全部被消滅。」
「唔!誰下的手?」
「不詳,聽說是一批黑衣人,顯見是黑道火拚。」
「高明,請研判七煞幫為何要找胡姑娘?」
「據小二告知,七煞幫之人於昨午抵達此地之後,便懸賞尋找胡姑娘,以該幫
如此異常之作風,似欲除胡姑娘。」
石永和一見他處處佔上風,不由問道:「七煞幫有何異常?」
「該幫名為七煞,一向狂妄,未曾求過任何人。」
這是實情,石永和無言以對啦!
神簫仙子忙問道:「咱們多留幾日,如何?」
二位大帥哥立即同意。
不久,他們出去監視七煞幫啦!
青龍及白虎一直在欣賞這場好戲,入夜之後,他們宰了兩個七煞帶弟子,同時
取走七煞幫的制服。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扮成七煞幫弟子一直跟著神簫仙子三人,因為,他們要嗅
嗅神簫仙子身攜何種香包呀!
此外,他們當然也要製造雙方之隔閡呀!
一個時辰之後,白虎二人溜返白家莊。
子初時分,白虎穿著錦靴配著菊花香包潛到縣太爺的房外,立見縣大爺仍然坐
在書房沉思。
白虎悄悄震斷窗栓,他便在縣太爺沉思中潛入。
他先撫住縣太爺的「啞穴」及「麻穴」,便自右袖取出一把竹簫。
簫尖一戳上頸項,縣太爺立即噴血。
他便以簫尖沾血在桌上白紙寫出「貪官下場」。
他欣賞過娟秀字跡,方始拭淨簫端。
他故意摔下菊花香包,方始飄去。
不久,血腥味引來衙役,他乍見屍體立即喊道:「不好啦!大人遇刺啦!不好
啦!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朱氏聞聲而入,當場昏倒。
捕頭宋川一趕到,立即喝道:「別動現場,吩咐老呂。」
「是!」
不久,仵作老呂來驗屍道:「屍體尚溫,大人剛逝不到盞茶時間,制命處位於
右頸,凶器是圓鈍物。」
「兇手是男或女?是江湖人物嗎?」
仵作又驗屍不久,道:「必是江湖人物,因為,頸口又圓又齊,必是兇手將功
力貫注於凶器之結果,至於兇手是男是女,難以判斷。」
朱川遞出香包又指向血書道:「兇手可能是女人?」
「這香包含有菊花,判系女人之貼身物,兇手果真是女人,且慢,我再驗驗足
印吧!」
說著,他已朝地面灑下白粉。
只見他趴貼在地面注視一陣子道:「兇手由窗出入。」
朱川到窗前一瞧,便瞧見被震斷之門栓,他立即點頭道:「不錯!」
「兇手的足印既淺又小,更確定是女人啦!」
「她身有多高。」
「五尺一寸至二寸之間。」
朱川一一作下記錄,兩下便在屍體及附近檢查著。
良久之後,衙役陪著朱川到各家酒樓及客棧去查房,而且將重點放在女客人之
身上哩!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經步到明月莊內,掌櫃立即帶路。
不久,神蕭仙子已經應聲開門。
朱川乍嗅菊花味,立即心中一震。
他正在打量神簫仙子,她已經問道:「怎麼回事?」
掌櫃立即道:「姑娘有所不知,朱大人方才遇刺,官方按規定查房,請多海涵
!」
說著,他立即連連作揖。
石永和逮到表現機會迎來道:「在下大漠石永和,申姑娘乃是峨嵋弟子,申世
伯更是峨嵋派長老,申姑娘絕對不會殺人。」
朱川一聽此言,心中之疑立即減去—大半。
可是,他一見神簫仙子右手之簫,他不由付道:「若運功以此簫戳入右頸,其
痕跡正好吻合大大之傷口呀!」
他的念頭一轉,立即道:「幸會,可否請姑娘明日入衙協助查查現場?」
神簫仙子道:「樂意之至。」
倏見駱拓開門道:「事不宜遲,何不立即前往現場呢?」
朱川暗暗叫好,立即作揖道:「謝謝!就怕妨礙三位之歇息。」
駱拓忙道:「人命關天,草民跟大人去吧!」
神簫仙子立即道:「一起去吧!」
朱川道句:「請!」
三人立即跟去。
不久,他們已經步入書房現場,此時的朱威已經被抬上榻及正在整容,朱川道
句:「請!」
立即帶他們行到榻前。
駱拓一瞧右頸傷口,立即道:「大人死於笛簫物,若按傷口內沿凸鼓之因判斷
凶器該是簫,而且是洞簫。」
神蕭仙子不由自主的立即望向手中之蕭。
石水和急道:「駱兄請慎言,申姑娘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石兄休誤會,在下只是就事論事。」
「你應該先申明呀!」
神簫仙子含笑道:「謝謝二位公子的關心,清者自清。」
朱川平靜的問道:「姑娘可知此物否?」
說著,他已遞出菊花香包。
神簫仙子注視香包道:「它是香包吧?」
「是的!姑娘可知它屬於何種香味?」
「菊花。」
「姑娘也攜用菊花香包吧?」
「是的!」
石永和忙道:「大人可別誤會,有甚多姑娘使用菊花香包嘿!」
朱川問道:「公子和申姑娘是……」
「朋友,朋友而已!」
「公子可否暫保沉默?」
「好吧!不過,我希望大人秉公處理。」
「放心!我一向毋枉毋縱!」
他望向血字紙道:「姑娘可否提供一些線索?」
神簫仙子問道:「大人似已將我列入兇手名單內?」
「沒這回事,我只是想尊重姑娘,因為,據現場靴印、香包、血書,兇手似乎
是女人,請姑娘惠予協助。」
「我也只知道這些而已,抱歉!」
「姑娘可否賜知有哪些俠女使用洞蕭而又擅用香包?」
「只有我一人。」
「姑娘說笑矣!」
「的確只有我一人而已,因為,用簫之人並不多,女性更只有我一人,不過,
我以峨嵋信譽證明我不兇手。」
「請姑娘確定傷口是否為洞簫所造成。」
「這……」
「請姑娘比對傷口。」
神簫仙子立即以簫端湊上傷口。
朱川湊前左顧右盼一陣子,立即道:「姑娘有何意見?」
神簫仙子道:「好心好報,大人真的懷疑我啦?」
石永和道:「大人,申姑娘昨夜一直在客棧中呀!」
「公子和她同房嗎?」
神簫仙子立即杏眼一瞪的冷哼一聲。
石永和急道:「沒這回事,沒這回事!」
朱川道:「既然如此,請公子勿再多言。」
神簫仙子哼道:「我若殺人,豈會仍留在此地,何況,我的香包尚在身上。」
說著,她一側身,立即取出一個水色香包。
朱川道:「每位姑娘不會只有一個香包。」
石永和急道:「大人當真已認定申姑娘是兇手啦?」
「涉嫌而已!」
「你……糊……」
「住口!休無禮,別以為江湖人物能夠自來自去,就可以目無法紀,本官相信
峨嵋派也不敢如此放肆!」
「你——」
神簫仙子道:「讓大人明察,別說啦!」
朱川道:「可否委屈姑娘在命案未結之前勿離開本城?」
「何時可以結案?」
「元凶一就擒,便可以結案。」
「如果擒不到元凶呢?」
「恐怕得委屈姑娘啦!」
「這……」
石永和張口欲言,朱川立即道:「別說啦!」
石永和只好悻悻的住口。
一直在沉思的駱拓立即道:「草民駱拓可否請教幾件事?」
朱川瞄了一眼,心中一動的忖道:「駱姓之人並不多,他莫非是駱大人之子?」
他立即問道:「令尊是……」
「家父目前在合肥府……」
「喔!大水沖倒龍王廟啦!難怪公子如此行,請坐!」
「不敢,在下假設一件事,請大人參考。」
「請!請!」
「兇手是否以男扮女,故意留字及香包,掩人耳目呢?」
朱川道:「喔!有此可能,不過,凶器……」
「世上不乏洞蕭,對不對?」
「對!可是,未免太巧啦!」
「若有人欲嫁禍申姑娘,就不是湊巧。」
「這……公子有否高見?」
「此事是否已經呈報合肥府衙?」
「我在一大早便派人呈報。」
「我修書一封,可否托大人轉呈家父?」
「太好啦!請!」說著,朱川已經執墨研磨著。
駱拓一入座,立即以工整字跡敘述自己三人的遭遇及請求老爹前來查案或指點
迷惑,俾早日緝凶。
神簫仙子在此要緊時刻乍見駱拓解危,不由暗喜。
她一見他的字跡如此工整,朱川又面現喜色,她的一顆芳心立即有了決定,因
為,石永和實在太莽撞了呀!
她便注視著駱拓寫字。
石永和見狀,心中泛涼截啦!
駱拓寫畢之後,只見他以右掌心貼著信紙下方緩緩移動,那些字上之黑墨立即
被烘乾了。
朱川立即恭敬的道:「好俊的功夫,在下立即封妥。」
說著,他立即取出信封及印信。
朱川立即小心的封妥及吩咐專人即刻送出。
只聽朱川道:「姑娘可以自由行動啦!」
神簫仙子道:「謝謝!我自願協助緝凶。」
「感激不盡!」
立見仵作前來道:「頭兒,可否借步路……」
朱川頷首道:「稍候!」
駱拓立即道:「大人忙吧!草民諸人出去了。」
「恭送!」
不久,駱拓三人已經離衙,石永和不由嘀咕道:「似這種狗官既會濫用職權又
出爾反爾,真該死。」
駱拓心知他不爽,便默然行去。
神簫仙子見狀,亦不吭半句。
石永和越想越嘔,不由扳著臉行去。
他們走過一條街之後,立見二名七煞幫弟子由街角迎來,憋了一肚子火的石永
和立即瞪向他們。
那二人卻自動止步,而且由右側之人瞪著神簫仙子道:「堂主為你在白燕湖畔
挑了一個好地方,你敢不敢來?」
神蕭仙子剛怔一下,石永和立即道:「你們想幹什麼?」
「希望你別介入本幫和她之過節。」
「有何過節?」
黑衣人哼了一聲,望向神簫仙子道:「躲得了今日,躲不了永遠,識相些,還
是乖乖的跟我們兩人去白燕湖畔吧!」
另外一人立即接道:「是呀!敢作敢當嘛!」
石永和喝道:「究竟是何事?」
「不干你的事,滾!」
石永和冷冷一哼,便彈身撲去。
「砰!」一聲,石永和已將對方劈退一丈餘。
另外那名黑衣人見狀,立即拔劍砍向石永和。
石永和剎身揮掌,立即又劈退那人。
石永和如影隨形的追上那人,立即踩在他的心口道:「說!」
「輕……輕些,我說!」
「哼!貪生怕死的傢伙,說!」
「她……她宰了本幫兩名弟兄。」
石永和立即望向神簫仙子。
神簫仙子怔道:「胡說,我沒宰人。」
石永和喝道:「你在胡說什麼?」
「她在昨夜殺人留字。」
「胡說,申姑娘昨夜根本沒有離開客棧。」
「你……我只是下人,請向堂主說!」
神簫仙子道:「好,我跟你們去。」
石永和一收腳,立即喝道:「帶路。」
二名黑衣人一起身,便匆匆行去。
神簫仙子一起步,石永和立即跟前道:「這批傢伙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栽贓,
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他們不可。」
神簫仙子沉聲道:「不知是誰嫁的禍?」
「不管是誰嫁的禍,非教訓七煞幫不可。」
駱拓平靜的道:「當心漁翁得利。」
石永和好不容易逮到出氣及表現的機會,他立即道:「無論如何,七煞幫不該
對姑娘如此無禮,非教訓不可。」
駱拓便默默跟行。
不久,他們已經跟到白燕湖附近,立見一大批黑衣人在湖畔凝視他們,石永和
立即回瞪著他們。
此時,胡佩秀正隱在遠處的童智家中,她方才瞧見七煞幫人員行向此地,因而
暫時躲在房中。
童智方才也發現那批黑衣人,他正在好奇觀看,老母白鳳已經入內低聲道:「
他們是七煞幫之人,別惹事。」
童智便和甄惠瑤在房中歇息著。
那兩人一近湖畔,立即上前行禮道:「稟堂主,他們來啦!」
「入列!」
那兩人立即迅速進入隊伍之中。
七煞幫一共有三個堂,目前之人正是首席堂主麥強,立見他注視神簫仙子沉聲
道:「本幫和你有何過節?」
神簫仙子平靜的道:「毫無過節。」
麥強指向地面之兩具屍體道:「你為何殺吾手下?」
「我未殺他們。」
「他們死於簫招,傷口猶存。」
說著,立即有兩人上前掀開屍體之胸衫。
果見兩具屍體之「膻中穴」各有一個紫色圓紋。
石永和立即道:「普天之下,不乏用簫之人,此是嫁禍之計。」
麥強瞪他道:「此事和你們二人無干,退開。」
「不行!我見不得這種嫁禍之惡行。」
「你再多話,吾就燒掉飛鴻馬場。」
「你敢!」
「七煞幫弟子沒有不敢之事,滾開!」
「夠狂,我倒要領教一番。」
「好!伍明理,你們打發他。」
立即有一名壯漢率十一人掠出。
神簫仙子道:「住手!我絕無殺人。」
伍明理諸人一拔劍,便疾砍而來。
石永和冷哼一聲,立即拔劍掠去。
他果真名不虛傳,只見他先後先至的逼近一人,立即疾截一劍,對方剛揮劍欲
格開,心口已經一疼。
他剛慘叫一聲,石永和已經將他推向遠處。
怒吼聲中,附近之三人已經疾攻而來。
石永和閃身出劍,便又迅速了結一人。
其餘十人立即展開圍攻。
麥強一揮手,便又有二人上前補位出擊。
神簫仙子道:「我再聲明一次,我沒殺人,休動干戈。」
麥強沉聲道:「干戈已動?這四人不能白死,接招。」
「咻」一聲,他已經拔出兩支判官筆撲來。
其餘之黑衣人立即分成兩批撲來。
駱拓向左橫掠出去,立即引開二十人。
那二十人一包圍,立即凶殘出擊。
駱拓立即穩紮穩打的攻守著。
石永和難得遇上這種「英雄救美」的機會,他立即吆喝連連的大顯身手,立見
劍光霍霍似閃電般吞吐著。
那十二人原本欲結陣式對付他,卻被他殺得慌亂不堪,斷臂殘腿伴著慘叫聲及
鮮血不停的噴濺著。
七煞幫弟子未待吩咐的立即集中對付他。
他更大發神威的撲殺啦!
麥強見狀,立即加勁攻擊。
神簫仙子施展簫招,沉穩的守著。
胡佩秀瞧得暗急,立即欲向童智求援。
那知,她一步出房門,白鳳已經迎來道:「姑娘,恕我直言,請顧全寒舍,我
們自忖得罪不了七煞幫。」
她只好識趣的返房啦!
白鳳再度入房向童智道:「智兒,你陪瑤兒去向外公請安吧!」
童智會意的立即由後門離去。
他們一到白家莊前,下人立即迎他們入內。
白蟯枝姐妹立即含笑迎他們入廳。
他們向白鶴行過禮。
白鶴誇道:「你更美啦!」
「謝謝外公,全是外公所賜。」
「呵呵!很好,你能記住這事,吾真高興,安心待產吧!」
「是!」
童智道:「外公,七煞幫和三人在湖畔拚鬥哩!」
「別介入這種事,讓吾瞧瞧你的進境吧!」
兩人便聯袂步向武廳。
童智一入廳,立即施展殘天缺地手法。
白鶴瞧過之後,立即道:「再施展三遍!」
童智果真又接連施展三遍。
白鶴立即道:「很好,不過,招式之銜接似乎太慢,而且不夠力,你不妨配合
步法如此的試看看!」
說著,白鶴立即飄閃著。
童智瞧得大為佩服,立即專心練習著。
白鶴忖道:「好資質,好悟性,鐵全,你的剋星出現啦!」
他立即逕自端來香茗品賞著。
此時的七煞幫眾因為修為懸殊而漸現敗象,石永和的身旁至少已有三十具屍體
,目前只有十七人在苦撐。
石永和雖然已經額上現汗,卻仍然奮力撲殺著。
麥強凶殘撲殺迄今,卻仍然奈何不了神簫仙子。
駱拓從容迎敵迄今,只剩六人在苦撐著。
倏聽一陣蹄聲,麥強立即欣然發出嘯聲。
只見一百二十名黑衣騎士喊殺馳來,聲勢甚為駭人。
神簫仙子見狀,立即全力出招。
駱拓立即道:「暫退吧!」
石永和立即反對道:「別怕這些烏合之眾,殺!」
劍光大盛,立即又有兩名黑衣人慘叫倒地。
駱拓見狀,亦出招疾攻。
慘叫聲中,苦撐的黑衣人紛紛「嗝屁」。
怒吼聲中,獲訊馳援的一百二十名七煞幫弟子已經掠來,只見他們拔劍彈身,
便疾撲向駱拓二人。
駱拓劍尖疾掃,大發神威的砍人。
他一直保留實力,此時一發威,立見殺招全出。
七煞幫幫眾立即怒吼的撲殺著。
戰況立即呈現白熱化。
青龍及白虎在遠處瞧至此刻,立見白虎含笑道:「第一階段該已完成,咱們該
推動第二階段啦!」
「不錯!走吧!」
兩人立即聯袂入城。
兩人得意邊走邊聊,白燕湖畔的拚鬥啦!
朱川獲訊之後,立即派人通知駱大人速來馳援啦!
合肥距鳳陽甚遠,晌午時分,駱大人尚未出現,神簫仙子這批人已經解決拚鬥
,可惜讓麥強趁亂逃走啦!
此事因為神簫仙子而起,她立即一一面謝。
晌午時分,她更在明月莊設宴致謝。
席間,她三度向石永和斟酒,樂得他忘了左臂的傷疼啦!
膳後,神簫仙子便托人向老爹求援啦!
他們又聊了不久,便各自返房歇息。
黃昏時分,麥強會合馳援之二百名七煞幫弟子之後,他二話不說的立即帶人迅
速的殺入明月莊。
神簫仙子等五十一人立即匆匆迎戰。
雙方數量懸殊,神簫仙子諸人又匆匆迎戰,立即陷入苦戰,尤其石永和更是咬
牙迎戰二名中年人。
這兩人乃是麥強身旁的二位副堂主,石永和立陷險境。
駱拓見狀,立即衝出包圍圈及上前馳援。
石永和不由一陣感激。
可是,十二人立即又圍攻向駱拓,不久,他已被衝開啦!
神簫仙子見狀,立即拚殺著。
麥強邊殺邊道:「媽的!申丫頭,吾非戳爛你不可。」
「無恥!」
兩人立即激鬥著!
另外的七煞幫弟子便圍殺其餘的四十八人。
朱川聞訊而來,他乍見駱拓被圍,不由大急。
可是,他自知無能為力,只好派人在城內到處求援。
半個時辰之後,七煞幫已經佔上風,石永和的腹部及背部更是分別挨了一劍,
不過,他仍然苦撐著。
駱拓奮力撲殺二十人之後,立即衝了過來!
立即又有十三人欲加截殺。
駱拓邊揮劍邊道:「快突圍!」
麥強立即喝道:「砍!」
七煞幫幫眾立即喊殺不已。
「日頭赤炎炎,人人顧生命」,雖然有五十餘名各派弟子聞訊趕來,可是,他
們立即匆匆的逃去。
神簫仙子奮力撲殺不久,終於逼退麥強,她彈身疾殺,全力施展的欲過去替石
永和解圍。
可是,立即又有八人前來截殺她。
麥強更是撲來纏住她。
黃昏時分,石永和在慘叫聲中浴血趴倒,兩名副堂主亂劍疾砍的當場將石永和
砍成二十二塊。
駱拓怒吼的撲殺向二位副堂主,三人立即激鬥著。
神簫仙子振簫敲中麥強的左肩,立即轉身掠去。
八名黑衣人奮力攔截,她亦全力突圍。
倏聽一聲暴吼:「住手!」
人影疾閃,一身官服的駱駝已經出現。
駱拓立即道:「爹,你來啦!」
麥強見狀,立即喝道:「走!」
眾人立即作鳥獸散。
駱駝立即喝道:「窮寇莫追!」
神蕭仙子一收招,立即掠向石永和的屍旁。
她乍見石永和被分屍,不由掉淚。
駱拓立即上前敘述經過情形。
駱駝一揮手,朱川已率衙役們上前搶救傷者。
不久,駱絡掠到神簫仙子身旁道:「姑娘節哀,吾會通知石家。」
「參見世伯!」
「免禮!姑娘已通知令尊吧?」
「是的!可是,遠水恐怕救不了近火。」
「姑娘先入縣衙,麥強諸人不敢入衙。」
「是!」
駱駝召來朱川道:「先返衙吧!」
「是!請!」
四人聯袂返衙,立即入陳屍間驗朱威之屍。
駱駝沉聲道:「姑娘有否得罪何人。」
「沒有,即使七煞幫亦只是在今日才交手。」
「此事分明是嫁禍,朱川,本城近期可有惹眼人物?」
「聽說有一批人殺了黑龍諸人,可是,找不到這批人。」
「那批人為何如此做?」
「不詳,他們專殺黑道人物,卑職已在先前公文內呈報此事。」
「吾瞧過了……吾懷疑那批人為財。」
「正確,黑龍諸人之財物大多失去。」
「此事暫且擱下,目前必須先解決七煞幫之事,因為,該幫一向狂妄,他們一
定會召眾再度來犯。」
神簫仙子道:「晚輩可否托丐幫求援。」
「上策,事不宜遲!」
神簫仙子立即攤紙修書。
不久,她已經匆匆離衙。
駱駝立即道:「拓兒,你在衙內歇息,吾出去查查。」
說著,他立即出去。
他剛走過三條街,白虎已經由衙角出現,白虎一晃左手無名指,駱駝立即瞧見
那枚手指,他便輕輕頷首。
白虎向前後一瞥,立即彈來一團紙。
駱駝一接紙,白虎立即前行。
駱駝繼續前行不久,便繞回縣衙。
他步入書房,立即拆閱紙團。
紙團內先敘述白虎二人殺二名七煞幫弟子及縣令之事,再轉達白鶴的指示,駱
駝默記於心,立即焚毀。
不久,他已經和駱拓、神簫仙子及朱川用膳。
只聽朱川道:「稟大人,屍體皆已收妥。」
「很好,七煞幫遲早會來的,明日派人通知城民勿任意走動及圍觀激鬥,以免
遭到無謂的傷亡。」
「是!」
「此外,動員線民留意陌生人及七煞幫人員的動態。」
「是,稟大人,朱夫人懇求早日為朱大人安葬及派兵護送她們返鄉,請大人同
意及惠予成全。」
「吾擔心七煞幫會殺人劫財。你轉告朱夫人,她如果沒有此項忌諱,你就派幾
十名軍士護送她返鄉吧!」
「是!」
「辛苦你啦!歇息吧!」
「恭請三位入客房歇息!」
駱駝三人立即各入一房歇息。
此時的童智正好陪甄惠瑤返家,立見胡佩秀在廳中道:「童大哥,謝謝你先前
的支援及照顧,我該走啦!」
「你的傷尚未痊癒吧!」
「礙不了行動,我不便打擾太久!」
「無妨,養妥傷再走吧!」
「我得出去一趟。」
立見白鳳提包袱入內道:「帶走吧!」
「不!送給你們吧!」
「心領,請!」
白鳳遞出包袱,胡佩秀卻望向童智道:「你收下吧!」
童智搖頭道:「心領!」
胡佩秀接過包袱,便匆匆離去。
甄惠瑤道:「娘,那包袱銀票多達三、四百萬兩銀子哩!」
「別貪心,咱們已夠溫飽。」
「是!」
「智兒,好好練武,別管閒事。」
「是!」
白鳳—返房,童智二人便返房淨身。
不久,兩人已經互摟的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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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夢幻曲>獨家連載﹐如要轉載請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