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理王真是鴨霸】
珠珠一聽見明月道長的驚呼聲,她暗樂之餘,故意放聲大哭。
「珠兒,別哭,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收了大理王長子之好處,聯手謀害珠兒!」
「是龍忠義嗎?」
「是的!師尊,你怎麼認識他呢?」
「嘿嘿!呵呵……」
他突然得意的笑個不停了!
珠珠暗暗一怔,立即低頭拭淚。
「呵呵!珠兒,先起來坐吧!」
「是!」
她一坐在椅上,他立即含笑道:「你知道龍忠義兄弟已經落入咱們的手中嗎?」
「師尊,你怎會向他下手呢?」
「大理王獲悉咱們以『安仔煙絲』牟取厚利之後,突然決定將煙絲價格調高十
倍,我便通知他們洽談。洽談之時,他們果然出動五百餘名軍士,而且藉故翻臉欲
扣押咱們之人手,我便現身制住他們。嘿嘿!大理王真是不知死活呀!他居然打算
吃咱們哩!我這回非叫他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可,嘿嘿……」
「師尊,龍忠義目前被押在何處?」
「滇海附近,嘿嘿!那小子既然敢欺負你,這回既然已經落入咱們的手中,他
休想能夠再見到天日了!」
說著,突然握著她的柔荑嘿嘿連笑。
她一見到他那對『豬哥眼神』,立即知道他要幹什麼醜事,她立即縮手道:「
師尊,你……你……」
「嘿嘿!珠兒,目前唯有你是我的心腹,你何不從了我,我保證你日後一定會
名利雙收,逍遙度日!」
「師尊,你對珠兒恩重如山,珠兒理該獻身!」
說著,立即起身解開領扣,同時步向榻前。
明月道長一見這位自己垂涎多年的美人兒如此輕易就範,他樂得全身骨頭一輕
,立即起身脫去道袍。
當他瞧見她赤裸裸的面向內壁側躺時,他的熱血一陣沸騰,立即似一陣風般赤
裸裸的掠上榻。
他朝她那雪白、酥滑的肩膀輕輕一扳,她立即閉眼仰躺著。
他貪婪的撫揉及吸吮舔舐著她的胴體。
她忍住心中的厭惡,盡量把他想像成『曹史仁』,任他去揩油。
沒多久,他喘呼呼的『挺槍』進入洞中。
她佯嗯一聲,立即湊唇吻向他。
他受寵若驚的摟著她熱吻著。
不久,倏見他的頂挺頓了一下,她立即知道洞中深處的毒藥已經奏效,她立即
以舌尖挑出齒孔的藥丸。
同時,她朝他的背心『命門穴』狠狠的一戮。
他不由悶叫出聲。
她疾速的將藥以舌渡入他的口中,然後緊扣著他的雙肩。
他的身子連顫,拚命的掙扎。
她一見他的雄渾功力一直湧出,心知自己一時制不住他,她立即立掌如刀的朝
他的雙肩全力一削。
右膝同時向上一頂,立即將他頂飛出去。
她彈身拔出帳旁寶劍立即撲去。
明月道長吃力的爬起身子喝道:「賤……人……你真毒!」
她仗劍疾攻道:「似你這種惡道,留不得!」
「賤人,是誰要你如此做的?」
「我自己決定的!」說著,一劍已經戮入他的右腰。
他慘叫一聲,踉蹌而退道:「黨大娘……是不是……被你陷……害……」
「不是,她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呵……呵呵……」
他放聲狂笑了!
她趁勢接連削下他的右肩及右腿道:「你授首吧!」
「慢……著……」
「你尚有何遺言?」
「你知道……身世嗎?」
「哼!我是個沒人要的孤女,不必要多談啦!」
「呵……呵……錯了……你……你……」
她一劍戮入他的左胸道:「別再耍心機,我不會中計!」
「你……去……我……枕下……瞧……瞧……吧……呵呵……」
那厲笑一聲甚為刺耳,她立即一劍揮去他的首級。
她望著殘肢斷臂及鮮血,不由吁了一口氣。
她將衣衫一披,立即去沖洗身子!
她不停的沖,不停的洗,一直將桶中的水全部耗光之後,方始默默的擦乾身子
及思忖著。
不久,她來到明月道長的雲床旁,立即掀起枕頭。
赫見枕下有一個小包袱,他一打開,立即看見一件血跡黑紫的女人褥衣和一個
泛出黃色的信封。
她一打開封口,立即看見裡面有一張信紙,她便好奇的抽出來一瞧!
立見數行娟秀的字跡道:「主人垂鑒!卑屬何幸替您產下珠珠,懇求您愛屋及
烏妥加調教,卑屬誓必竭盡心力為主人效命。黨慕華謹上。」
珠珠瞧得魂飛魄散,不由身子一晃!
她不敢相信的又瞧了數遍,然後痛苦的掩面哭泣。
她想不到自己會是明月道長及黨大娘之女,她在羞慚自己的身世之後,立即又
想起自己殺了生父。
可是,她旋又想起明月道長明知自己是他的女兒,卻仍然姦污她,她的心中反
而覺得舒坦一些。
她稍一思忖,便將信封,信紙及明月道長的肢體用『化骨粉』予已蝕化掉,然
後,再掘土埋得一乾二淨。
接著,她取出所有的銀票及存單,打算將它們完全『過戶』到『曹史仁』的名
下,以表示自己的誠意。
翌日一大早,她便易容為一位中年書生離去了。
此時的『大理王』王府卻陷入一片憤怒及悲哀之中,因為,五到七點那班衛兵
在右側牆角內側發現二個大布袋。
袋口一啟,赫然是氣息已絕的龍忠義。
袋子一送入廳中,龍天行一吩咐打開,立即看見瘦如竹竿的龍忠義全身光溜溜
的被拉了出來。
瞧他下身的那一大片穢跡及尚汨出血的『和尚頭小嘴巴』,可見他是在狂歡縱
欲之中『脫陽而亡』。
龍天行全身顫抖,雙目暴瞪的起來了!
龍夫人卻喊聲:「義兒!」立即暈去了。
龍天行吩咐婢女扶正夫人,立即上前打量屍體。
他一摸龍忠義那冰冷的肌肉,一想起愛子以前的碩偉身子,如今卻瘦如枯竹,
可見愛子受了多少的折磨。
隆聽鐵總管道:「稟王爺,袋中另有一封信!」
「拆!」
「是!」
鐵總管取信一拆,立見一張字條上面以血書道:「三日之內若不交出兵符,當
心龍家會絕後!」
龍天行怒吼一聲:「可惡!」立即撕碎信紙。
紙張一碎,倏見數篷淡煙飄出,鐵總管剛啊了一聲,立覺雙掌指尖已經泛起麻
辣之感來。
他朝指尖一瞧,只見它們全部泛黑,而且黑色面積正在迅速的蔓延向掌心,他
不由大急!
卻聽『砰!』一聲,龍天行已經昏倒在地上。
鐵總管忙喝道:「速請曹爺!」
一名軍士恭聲應是,立即離去。
鐵總管身子一晃,立即摔倒在地上。
兩名軍士奔到近前欲扶他,立聽他道:「別……碰……」
「是!」
沒多久,鐵總管正覺得神智昏沉,眼前發黑之時,蓋安已經和龍倩倩快步行來。
他不由叫道:「速……救……王爺……」
蓋安邊走邊打量廳中的情形,他乍見到龍忠義的赤裸屍體及龍天行的呈黑臉孔
,他不由暗駭。
立聽龍倩倩驚叫道:「爹,你怎麼啦?」
「令尊已經中毒,你別站太近!」說著,立即取出靈藥蹲在龍天行的身邊。
他運功於指尖先瞧過龍天行的脈象再瞧著他的臉部。
倏聽廳外傳來一聲悲叫道:「王爺,你不能死呀!」
立見龍夫人和龍天行的四位細姨及孩子們奔了進來。
龍倩倩忙上前道:「爹毒發未醒,別靠太近!」
龍夫人忙道:「怎會如此呢?真是禍不單行呀!」
「娘,你別愁,仁……曹他已在救治了!」
此時的蓋安已經查出龍天行的傷勢發作雖猛,卻有對策治療,他為了表現一下
,立即故意起身徘徊沉思。
龍夫人等那批人急得頻頻掉淚了!
好半晌之後,蓋安將龍行平放在地上,雙掌迅速的在他的前胸及背後穴道一陣
扭打,然後,替他塞入三粒藥丸。
接著,他又快速的拍打一陣穴道!
突聽龍天行『呃!』了一聲,立即吐出一股黑水。
蓋安撕下自己的袍角,一邊擦拭黑水,一邊手按他的心口渡氣。
不久,龍天行呻吟一聲,張眼道:「曹壯士……謝……謝……」
「王爺,你再服下三粒靈藥,就沒事了!」
「謝謝!謝謝,你救了本王一命!」
蓋安將三粒藥丸放入他的口中,立即開始救治鐵總管。
鐵總管的毒傷較輕,又及時護住心口,因此,立即迅速的醒轉道:「多謝曹爺
援手之恩,感激不盡!」
「別客氣,再吞下三粒靈藥吧!」
「謝謝!」
蓋安一起身,立見龍天行道:「曹壯士,這批匪徒不但殘害義兒,更以信兒的
性命威脅本王在三日內交出令符,真可惡!」
「嗯!這批匪徒簡直是無法無行,王爺是否已知是誰下的毒手?」
「不詳,小犬二人失蹤之後,今天才首次有音信,想不到……唉!」
「王爺有何對策?」
「唉!本王在這些時日中,已經動員全力尋救小犬二人,如今計窮矣!曹爺,
你可否提供意見及協助?」
「理該如此,不過,大理甚為遼闊,而且隱密,荒蕪之處甚多,草民恐怕無法
在三日之內找到令郎!」
「這……難道本王真的要交出令符嗎?」
「王爺,這批人為何要令符呢?」
「本王也不清楚!」
「二位公子怎會突然失蹤呢?」
「這……他們只是外出賞景,那知竟會遭擒呢?」
「王爺,對方既已來信欲索令符,近日內必然會再來探反應及通知如何繳令符
,你不妨……」
他立即傳音道:「王爺,可否讓草民的部下喬扮軍士,俾監視及攔截來敵或者
跟蹤追查巢穴!」
龍天行欣然道:「好,本王自會吩咐鐵總管配合!」
蓋安立即含笑行禮離廳。
不久,他已經來到金精諸人所居住的庭院前,立見一名大漢自拱門後面出來行
禮道:「參見副座!」
「免禮!令堂主在嗎?」
「在,請跟屬下來吧!」
他們二人尚未走到廳前,金精已經率人前來迎接,蓋安立即含笑道:「好久不
見了,各位別多禮!」
金精含笑道:「請副座入廳一敘吧!」
「好,大夥兒下去歇息吧!」
「是!」
入廳坐定之後,立聽金精低聲道:「副座,你是為了龍忠義之死而來的吧?」
說著,立即含笑而視。
「你莫非有消息?」
「是的,龍家兄弟離府之前,石副香主恰巧由兩名軍士的交談中獲悉他們欲出
去和一批人談判。
屬下便和石剛悄然跟蹤,沿途之中,軍士一直在增加及分別散回四周,可見,
龍家已經另有圖謀。
大約過了將近三個時辰,他們停在大臥納山一座古廟前,立見三位中年人現身
和龍家兄弟交談。
他們一直在爭論煙絲的調價幅度,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那三名中年人突然出
手攻擊龍家昆仲。
接著,九十餘名青年自四周攻向那些軍士,屬下曾由八名青年皮帽脫落及長髮
飄出,獲悉她們是女扮男裝。
屬下猜忖那批人與黨大娘有關,立即靜觀到龍家昆仲遭擒,那些軍士全部死亡
才返府。」
蓋安沉聲道:「你們怎麼不跟下去呢?」
「在激戰結束前盞茶時間,突然出現一位老道,他的駭人武功及身法使屬下自
認不敵,只好先行返府!」
「老道?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他居然會施展少林及丐幫的絕學哩!」
「當真?他是何模樣?」
金精搖頭道:「他以巾覆面,屬下是由他的蒼勁話聲,聽出他必然年紀不小,
至於體形,他屬於瘦高型!」
蓋安一聽不是天巖道長的體格,不由一安。
他思忖片刻之後,道:「你確定龍家昆仲和對方談煙絲價格嗎?」
「是的!對方一再強調應該要優待老客戶,他們卻認為對方牟取暴利而非大幅
漲價不可!」
蓋安忖道:「哇操!原來『安仔煙絲』是由此地製造批售出去的呀!龍天行,
你賺取黑心錢,難怪兒子會遭到報應!」
他便沉聲道:「本座已徵得王爺同意由你們扮為軍士,負責攔截及追蹤對方派
來此地之人!」
「你確定對方會再來此地嗎?」
「他們要大理王在三日之內交出兵符,該會來通知交符方式及地點吧!」
「啊!好大的胃口,這批人要造反啦!」
「甚有可能!」
「稟副座,屬下原本耽心總舵那批弟兄會被那批人逼迫去做別事,如今又發生
此事,對方莫非真的要造反?」
「他們若要造反,你打算怎麼辦?」
「這……請副座指點!」
「你們已在此地住了將近一個月,是否習慣這種日子!」
「不大習慣,不過,有些厭煩以前的日子哩!」
「弟兄們呢?」
「他們頗有同感!」
「好,本座提個構想供你參考吧!」
「請指示!」
「虎死留皮,人死留名,咱們好好的闖一番吧!首先,咱們除去那批妖女,其
次,咱們規規矩矩的去作些正事如何?」
「副座欲將弟兄們引入正道?」
「有何不妥呢?咱們資金雄厚,可以做各行各業的生意呀!」
「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可能不會放過咱們哩!」
「我來擺平,必要時,我去找那些掌門人!」
「好吧!屬下願意永遠跟隨!」
「好,我不會讓你們吃虧及失望!」說著,立即離去。
他一回房,立即看見龍倩倩敬佩的迎上前來道:「仁,多謝你救了家父一命又
答應協助尋救二哥!」
「不客氣,王爺沒事了吧?」
「沒事了,他正在安排大哥的喪事,仁,你一定要救出二哥,否則,便沒人可
以繼承王位了!」
「你那四位阿姨不是皆生有兒子嗎?」
「按皇律,他們沒資格繼承王位!」
「你呢?」
「我……我該嫁人呀!」說著,立即羞赧的低下頭。
他輕輕的拉她的柔荑道:「倩,我有一件事必須向你證實,你肯幫忙嗎?」
「好呀!」
「你們是不是在出售煙絲?」
她的神色一變,立即無言以對。
「倩,我方才由手下的口中獲悉,令兄他們是因為和對方談判煙價破裂才遭擒
,此外尚有五百餘名軍士陣亡。
倩,我絕無追究過去之意思,我只是希望確定事情的真相,再進而找出真正的
敵人及對策!」
「我……我……」
「倩,你去和王爺商量一下再回答我的問題吧!」
「不,我不該再瞞你,不錯,家父的確在十餘年前就開始出售煙絲,而且銷售
量逐月增加!」
「賣給誰?」
「一批自稱『安公子』的人!」
「是誰介紹的?」
「四姨太!」
「啊!果真是她?怪不得我老是覺得她在暗中觀察我,倩,你知道這位四姨太
的來歷嗎?」
「她原本是岳陽殷商杜千年的女兒,因為家逢劇變,被迫賣身替父還債,適逢
本府一名護衛發現才引薦入府!」
「那名護衛呢?」
「死了!啊!莫非他……」
「怎樣?他死得很離奇嗎?」
「是的!就在四姨入府半年餘,他突然無病而死,如今一回想,他可能是被四
姨暗中滅口!」
「有理,她的眼神及步法皆顯示她有不俗的武功,我擔心地會是黨大娘派來此
地臥底的人!」
「唔!該怎麼辦?」
「別打草驚蛇,我來盯她!」
「仁,我好怕喔!」
「別怕,她一定自認尚無人懷疑她,所以,她遲早會露出馬腳,看來,我方才
和王爺商量的計策要落空了!」
「能否補救?」
「無妨,我就將計就計吧!不過,萬一她要反咬我一口,你可要替我作證,否
則,我只好不告而別!」
「我明白,我懂,仁跟我來!」
「去那兒?」
「王府中另壁有地道供危急時離去,咱們不妨由地道赴四姨處,她若有問題,
一定會現形的!」
「哇操!好點子!」
『嘖!』一聲,他立即在她的右頰親了一下。
她羞喜交集的立即朝外行去。
不久,她們二人由她的房間榻下進入地道,蓋安一見地道可供兩人並行,便明
白龍天行是位深謀遠慮之人。
他們前行一陣子之後,立見她作個噤聲手勢及向右側岔道行去。
不久,她墊起腳跟附耳貼壁聆聽。
片刻之後,她輕輕的朝一塊凸石一按,右手向上一推,立見一道亮光射入,空
氣也為之一清。
兩人悄然爬出地道,立即發現置身於臥房榻下,蓋安凝神默察,便聽出只有兩
名婢女在廳口談論龍忠義之事。
他便低聲道:「此地只有兩名婢女在廳口談話!」
「嗯!要不要去搜一搜?」
「別打草驚蛇,她一定做得很隱密,走吧!咦!這是什麼?」說著,立即伸手
自榻板上取下一個小包袱。
包袱一打開,赫然是一件黑衣勁裝,龍倩倩立即低聲道:「她果然有問題,因
為她自承不諳武呀!」
蓋安自勁裝袋中取出一張薄皮面具道:「她一定經常外出,倩,你設法帶王爺
暗中逮她一次吧!」
「好,仁你這招高明,爹只要知道她偷偷外出,萬一日後她要反咬你一口,爹
根本不會相信她!」
「對!你真聰明,我就是這個用意!」說著,立即折回面具及勁裝。
「仁,你真細心,若換成我,一定無法把它們恢復原狀!」
「你是千金小姐,不似我這種人物必須隨時提防一切!」
「仁,別再去過那種日子,留下來吧!」
「不行,我不能如此自私,走吧!」說著,立即將小包袱塞回榻下。
不久,她們一返屋,她立即迫不及待的去找龍天行。
他卻默忖道:「媽的!姓龍的,你賺了十多年的黑心錢,該吐一些出來了吧?」
他便默默的思考著。
夜幕再度籠罩大地,蓋安和龍倩倩用過晚膳,邊散步邊瞧著那些換上軍服的鐵
掌幫高手。
好半晌之後,他們逕自進入她的房中取用水果及歡敘。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熄去燭火溜入地道中。
沒多久,他們已經來到四姨太的榻下,蓋安一聽房中靜悄悄,立即示意龍倩倩
打開入口木板。
兩人一爬入榻下,果真發現那個小包袱已經消失,她便低聲道:「仁,咱們在
此地逮她,讓她當場現形吧!」
「不妥,如此一來,便逮不到大魚!」
「咱們該怎麼辦?」
「你帶王爺由地道來此瞧瞧,我出去轉轉看!」
「好吧!右側那條地道可以直達右側林中,別忘了林中入口那兩株古松,否則
,你就不方便返府!」
他道句:「我知道!」立即快步離去。
沒多久,他便鑽出地面,他朝四週一瞧,立即又回到地道:他邊走邊默聽,不
久,他已經進入一個黝暗的房中,他凝神一瞧,立即發現此地是一個寬敞的倉庫。
他打開一個構造奇怪的長櫃,立即發現裡面排著熠熠生光的長槍,他暗暗一怔
,便繼續打開櫃、箱。
沒多久,他便發現它們分別裝著弓、箭、刀、槍、及軍士們的盔甲,靴,他由
數量之多及全是新品,便明白龍天行在貯備戰品。
哇操!他果真是有心要造反哩!
他望了好一陣子,方始離去。
不久,他另外進入一個房中,他打開那些大箱及小盒,立即發現裡面擺著黃金
、白銀及一盒盒的大正銀莊銀票。
他知道這些全是龍天行準備在造反時用於招兵買馬,而且必然是販賣煙絲得來
的收入,於是,他不客氣了!
他搬了一大箱的銀票,立即掠向出口。
一出地道,他立即掠向遠處。
沒多久,他停在一塊大石旁,立即推開大石。
接著,他朝地面一劈,再埋入那個大箱。
當他埋妥泥土,又壓回大石,不由微微一笑。
倏聽一聲冷哼,他一回頭,立即看見四姨太站在十五、六丈外的一株樹旁,他
不由暗暗叫聲:「我苦也!」
他由她穿著宮裝及手持那個小包袱,便知道她早已發現他,所以才從容的換回
宮裝逮他。
他將雙手一攤,傳音道:「你看著辦吧!」
倏見她嫣然一笑,立即轉身行去。
他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立即跟去。
不久,她逕自走入一個暗洞中,而且迅即傳來『悉索』脫衣聲音,他不由止步
傳音道:「你是何意?」
洞中立即傳出她低嗲的聲音道:「把你侍候那丫頭的功夫使出來吧!」
他深感意外的道:「當真?妳不怕走漏消息?」
「你不說,我更不會說!」
「我若不小心說出來呢?」
「我也會不小心說出你埋箱之事!」
「夫人為何深夜來此呢?」
「你毋須知道此事,進來吧!」
蓋安一入洞,立即看見一具魔鬼般身材俏立在洞壁前。
那具雪白的胴體上有兩座豐滿卻又高聳的乳房,那蛇腰及蜂臀配上林木茂盛的
『黑森林』實在夠誘人。
「夫人,你當真要玩嗎?」
「不錯!我不會比小丫頭差吧!」
「夫人,咱們好好的玩,別搞鬼,如何?」
「行,事過之後,不准你洩露!」
「你忘了我埋箱之事嗎?」
「格格!你很上路,過來吧!」
他立即含笑寬衣道:「夫人,你為何要打野食?」
「誰叫你要那麼驍勇?」
「你瞧見啦?」
「那丫頭的浪叫聲及春風滿面即可證明一切!」
「原來如此,對不起,已往吵了你啦!希望你待會別亂叫,否則,萬一引來他
人,咱們皆不好看哩!」
「格格!希望你有此能耐!」
「包你滿意!」
「我可不似小丫頭般好侍候哩!」
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試試看吧!」
「你休狂,放馬過來吧!」
「夫人,你太沉不住氣了吧?」
「你不擔心會有第三者再來此地嗎?」
「不擔心!」
「為什麼?」
「因為,你一定早已安排妥當?」
「格格!高明!果真高明,難怪你能天衣無縫的周旋於此多人之間,你實在高
明得令人又愛又怕!」
「我值得愛嗎?」
「值得!你何不與我相偕離開此地?」
「你捨得拋棄眼前這些榮華富貴嗎?」
「它們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
「哈哈!你太抬愛了,別忘了,我尚有值得你怕之事哩!」
「不錯!你的心術及武功實在可怕,不過,我不怕!」
「為什麼?」
「我制得住你!」
「當真?」
「不錯!」
「你在『晃點』唬人吧?」
「格格!你先進來吧!」
「進來就進來,誰怕誰呀!」
它果真大搖大擺的前進!
倏覺入口一緊,他不由一怔!
她立即含笑道:「怕了吧?」
「怕?我還不知道如何怕哩!」
「夠狂!我能擺平它,你相信嗎?」
「少來這套!」
「你不信?」
「當然不信!」
「好!小心啦!」
她立即全力催功!
蓋安點頭道:「果真有些道行,再加油吧!」
她果真再度疾催功力!
「很好!再加油吧!」
她長吸一口氣,立即全力衝刺。
他立即疾催龍虎心法。
她頓時啊了一聲。
她神色大變了!
她慌忙的撤軍!
他含笑道:「免驚!我不會傷人!」
「你練什麼功夫?」
「你不必知道!」
「你想怎樣?」
「既入寶山,何必空手而回,好好玩吧!」
「你……」
「你怕啦?」
「我……我怕什麼?」
「哈哈!免驚!我若想對你不利,你躲得了嗎?」說著,右掌五指立即一縮再
一彈。
她當場芳容失色。
她不由後退不已!
他卻含笑道:「想清楚再退!」
「我……」
「過來!」
她果真乖乖的走到他的身前!
「開始玩!」
她果真上路玩起來了!
他倏地疾催『龍虎心法』,她不由啊了一聲。
她翻掌欲以還擊,他立即扣住她的雙腕,道:「快說,否則,你的功力一失,
散功之滋味不好受哩!」
「我……我也是去藏銀票!」
「黑白講,你已經在此地待了十餘年,你何必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外出呢?快說
吧!功力尚在流失哩!」
「你……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你是奉黨大娘之令潛來此地!」
「你怎會……胡說,我不認識她!」
「哈哈!你沒瞧過黨大娘的屍體嗎?她就是被我搞死的啦!她在死前提及你,
你還是從實招來吧!」
「我……」
「快說!」
「你……暫別吸功力!」
「好!你說吧!」
「唉!我認栽啦!我今晚去通知他們別來府中送死!」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要奪取兵符,是否要逼他造反?」
「他早有此心,我只是提前發動而已!」
「那位道士是誰?」
「那位道士?」
「在大臥納山現身的蒙面道士!」
「我真的不知道有這位道士出現此地,我也從來未曾見過或聽過大娘的身邊會
有道士存在!」
「當真?」
「不錯!我沒必要瞞你!」
「好,龍忠信目前在何處?」
「你若不管此事,我可以再給你兩箱銀票!」
「當真?」
「不錯!」
「好!你負責把方才那箱銀票及另外兩箱銀票替我換成存單,如何?」
「行,用誰的名義?」
「蓋安,蓋仙的蓋,平安的安!」
「好!你明晚到此地取存單!」
「當真?你知道多少的金額嗎?」
「大不了五百萬兩黃金!」
「哇操!好大的口氣,好,就以這個數目為準吧!我希望咱們合作愉快!」說
著,立即向後退去。
「喔!你最好去沖個涼,以免引起那丫頭的懷疑!」
「哇操!你真是考慮周到哩!何處有水源?」
「你可以回我的房中!」
「我不敢,有人在恭候芳駕哩!」
「什麼?你如此狠?」
「錯了,是帶我進入地道者之傑作!」
「臭丫頭,你為何要把此事告訴我?」
「我是為你著想!」
「好,我既然回不去,我就設計個被綁票吧!」
「哇操!我的存單呢?」
「少不了啦!你準時來吧!此地北側五里遠有條溪流,你去吧!」
蓋安朝她的右乳一捏道:「明晚要不要再來一趟?」
「你不怕死?」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說著,立即含笑掠去。
他朝北方疾掠不久,果然看見一道溪流,立即寬衣脫靴,進入溪流中將身子洗
得一乾二淨。
沒多久,他沿著入口掠到龍倩倩的榻下,他剛掀開木板,立聽她關心的道:「
仁,你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我只是發現兩批江湖人物在鬥,一跟下去,便拖了如此久,對了,杜
四姨回來了沒有?」
「沒有!爹說今晚要在那兒睡哩!」
「她這下可慘啦!」
「活該!這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啦!仁,吃些宵夜吧!我吩咐她們熬了蓮子粥
,尚溫著哩!」
「好呀!你也一起來吧!」
「我這幾天一直胃口不佳,你吃吧!」
「你身子不舒服?」
「沒有呀!我一直很好呀!」
「我替妳把把脈吧!」
「好呀!」
他輕搭她的右腕不久,立即發現她的脈象很怪,他立即改搭她的左腕,然後瞇
眼凝神默察著。
不久,他的神色一變,脫口道:「你……你……」
「仁,我是不是得了絕症?」
「不是……不是……你去找令堂瞧瞧吧!」
「不!你一定要馬上告訴我!」
「我……我不敢肯定呀!」
「難道……我真的玩了!」
「不是啦!真的不是啦!我……我問你,你的……那個……那個……好朋友究
竟……究竟多久沒來啦?」
「那個好朋友?」
他立即朝她的下身輕輕一指。
她的神色一變,倏地前往梳妝台前打開小抽屜。
沒多久,她驚喜的道:「仁,我是不是……有喜了?」
「可能吧!」
她道句:「天呀!」立即奪門而出。
他暗道:「天呀!我竟會有此疏忽,怎麼辦呢?」
天剛亮,蓋安剛漱洗完畢,立聽婢女在門外道:「稟曹爺,王爺及夫人請你共
進早膳,請隨小婢來吧!」
「請!」
蓋安心中有數,立即默默跟她行去。
他一進入花廳,立即看見龍天行夫婦笑嘻嘻的坐在桌旁,龍倩倩則羞喜的低頭
而坐。
他行過禮,立即入座。
龍夫人用過數口飯,立即迫不及待的猛朝龍天行使眼色『打電波』。
龍天行只好含笑道:「曹壯士,你與小女之事,可否進一步談談?」
「請王爺吩咐?」
「你可否使用化名與小女成親?」
「這……」
「你日後依然可以返幫整頓,小女在此待產,如何?」
「可是,萬一事被揭穿,如何圓謊呢?」
「本王不打算向朝廷稟報此事!」
「行嗎?」
「嫁女之事不同於娶媳,因為娶媳攸關王位繼承大事!」
「草民明白!」
「呵呵!你就改個稱呼吧!」
「這……令公子尚未救回!」
「這是兩碼子,對不對?」
「好吧!一切由王爺,不,爹安排吧!」說著,立即起身行禮。
龍天行夫婦樂得合不攏嘴啦!
這一餐便在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蓋安和龍倩倩一回房,立見她羞喜的行禮道
:「相公!」
「倩,這兩字比不上『仁』親切,是嗎?」
「仁!」
他道句:「倩!」立即摟吻著她。
兩人便在房中情話綿綿的溫存著。
大約地了半個時辰,突見龍天行沉著臉入廳,婢女尚未來報,蓋安便已由她在
遠處的『恭迎王爺』獲悉了。
他倆便略整衣衫的出去。
一入廳,龍天行立即指著几上的字條道:「她被綁架了,歹徒居然欲索取一百
萬兩黃金的贖銀,哼!」
「爹,會不會有詐?」
「哼!她分明是回不了房,才來此套!」
「有此可能,怎麼辦?」
「哼!別落入本王的手中,否則……哼……」
倏見鐵總管在廳外道:「稟王爺,庫房……」
說著,立即望向蓋安。
「直說無妨!」
「庫房少了一百二十五萬兩的大正銀莊銀票!」
龍天行道句:「什麼?」倏然起身。
「卑屬查過現場,外面並無足跡,會不會……」
「哼!一定是那賤人由地道運走,可恨!可恨!」
龍倩倩急道:「爹,怎麼辦?」
「鐵總管!」
「卑屬在!」
「全面搜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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