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揮戈痛宰苗美女】
「十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灑旗風;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縷台煙雨中。」
和風徐徐,是個喝酒的好天氣,丐幫老幫主喬弘蹲坐在竹凳上,邊瞇著眼吟唱
,邊灌著黃湯。
鐵騎幫地字堂首席香主春花人美心巧,一番「高帽子大贈送」,樂得喬弘答應
要讓她去會會心上人蕭石竹。
她簡直欣喜欲狂,可是,目睹喬弘猛灌黃湯的模樣,為了讓他盡興,她只好陪
笑替他斟酒了。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之後,突見喬弘雙眼射出一對寒光,示意春花噤聲之後,立
即掠向窗後。
春花一見他喝了這麼多的酒,居然還能聽出自己沒有聽到的聲響,駭凜之下,
她立即也掠後窗旁。
只見六位恬恬帶著魁梧黑衣大漢及三位髏態豐腴,相貌妖冶的紅衣少女正悄悄
的掩向「太乙陣」,春花立即暗喜不已!
那九人皆是苗疆高手,那位右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的紅衣少女正是地字堂新任香
主,也就是最令香花嫉妒的紅娃。
另外兩名少女分別名叫白娃及銀娃,乃是紅娃之堂妹,別看她們未滿雙十年華
,一身武功卻足列中原高手之林。
春花一見恬恬並不在場,心知她必巳藉故溜去找自己,暗喜之餘,立即打算藉
著喬弘之手將那九人除去。
喬弘嘴含冷笑,低聲道:「丫頭,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不過,看他們的服裝,好似鐵騎幫之人!」
「哇操!很好!你看我如何『招待』他們吧!」
說完,右手一招,將酒壺吸入掌中,邊喝邊哼著歌兒。
只見紅娃默立半晌之後,朝那六名大漢低聲吩咐一陣子,那六名大漢立即分從
六個不同方位掠入陣中。
突見他們六人不約而同的面現駭容,不但雙掌狂劈,而且不住的在原地附近來
回團團轉,好似在與人拚命哩!
紅娃瞧得神色一變,立即蹲在地上,邊畫格子邊思考著。
白娃及銀娃立即也低頭思考著。
那六名大漢在一陣子胡衝亂闖之下,不但逐漸的移入陣心,而且竟有雨名大漢
形同陌路的互相廝拼著。
春花佯作不解的低聲問道:「前輩,那二人發瘋啦?」
「哇操!他倆沒有發瘋,不過,他們遇見鬼了!你瞧,另外四個人不是又逐漸
的『對對碰』了嗎?」
說完,笑呵呵的蓮喝三口酒。
春花一見另外那四人果然在另外兩側捉對廝拼起末,暗喜之餘,立即低聲讚道
:「前輩,你真是料事如神哩!」
「呵呵!不是老化子料事如神,是那個陣式詭異駭鬼神,哇操!那涸『幼鹵仔
』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春花一見一道小黃影似流星般離開紅娃身上之後,迅速的抵達陣心,她立即低
叫道:「蠱!一定是苗疆之蠱!」
「砰!」一聲,喬弘駭得將手中酒壺掉落在地上。
春花焦急的道:「前輩,怎麼辦?」
喬弘搖頭道:「老化子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蠱!」
「啊!她們好似要闖入陣中了哩!」
喬弘一見另外兩名少女藉著陣中那只飛蠱的氣機感應,先後各放出一隻小黃影
,嚇得立即連連後退。
原來,他曾在苗疆被血婆婆以蠱母整得幾乎脫層皮,此時,一見居然有三隻飛
蠱,駭得魂兒已飛逝一大半了。
春花一見白娃及銀娃各將那兩隻蠱安放在陣沿及中央,心知她們一定要藉著飛
蠱的氣機感應入陣,不由大急!
「前輩,你可否阻止她們?」
「這…………失禮!」
「前輩,你可否賜知入陣之法?」
「這…………一時也說不清楚呀!萬一你遇上她們,豈不是惹麻煩上身?」
「這…………萬一她們要陷害他呢?」
「哇操!來不及了,她們已經進去了!哇操!好狠!居然一見面就下蠱,這個
俊小子這下子非『嗝屁』不可了!」
春花一見那道小黃影已射人蕭石竹的頸後,尖叫一聲之後,立即暈倒,喬弘急
忙上前扶住她,並經掐她的人中。
春花長歎一聲,掙起身子,立即掠上窗後。
只見白娃及銀娃已經脫得光溜溜的,正在蕭石竹的左右兩側拋媚眼,抖胸、扭
腰、擺臀,做出百般挑逗姿態。
原本盤坐調息的蕭石竹,卻已站在紅娃身前五尺外,那對眼睛緊盯著紅娃,對
白娃及銀娃的挑逗卻置若未聞。
紅娃盤坐在地拚命施展功力,企圖催動那只已經纏上蕭石竹的飛蠱,那知它卻
一直靜伏不動。
對於這種前所未有的罕例,紅娃在大駭之下,立即將功力提至極限。
那知,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那只飛蠱仍然靜伏不動,她在大量損耗功力之下
,已是全身汗下如雨了。
她那知那只飛蠱一沾到蕭石竹的身子,立即被『雪參王』及『墨鱗鐵甲蛇』元
丹的氣息,懾得不敢經敵妄動!
白娃及銀娃名列苗疆十大美女,想不到使出渾身解數,百般挑逗了老半天,僅
獲蕭石竹瞄了數眼,根本沒有引起他的興趣。
她們那知蕭石竹正在奇怪她們怎能走進這個怪地方,而且也在奇怪自己根本不
認識她們?
她們怎麼會來找自己呢?
尤其他看見紅娃滿身大汗,在納悶之餘,更是緊盯不放!
白娃一見紅娃已是臉色蒼白,情急之下,立即格格一笑,同時自動投懷送抱撲
入蕭石竹的懷中了。
蕭石竹乍聽那熟悉的浪笑聲音,正在暗怔之際,只覺右腰一麻,立即被白娃及
銀娃扶躺在地上了。
二女分工合作,兩三下就將他剝得清潔溜溜了!
白娃格格一笑,道:「銀妹,可否讓我先來?」
「好啦!好啦!不過,可別讓我等太久喔!」
「謝啦!我只要稍剎癢,立即讓給你!」
說完,檀口掀動開始在『禁區』施展『妙技』!
半晌之後,只見她神采飛揚的開始『躍馬中原』了。
銀娃瞧得『難過』萬分,焦躁不安的走動著。
紅娃一見蕭石竹已被擒服,心中一寬,走到蕭石竹的身邊收回那只將近硬化的
飛蠱,疲累不堪的躺在一旁休息。
春花見狀,心中一寬,立即默默的坐在桌旁。
喬弘以為她仍在難過,立即歉然道:「丫頭,老化子欠你一件事,日後………
…」
「不!前輩,請你別如此說,晚輩天生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他,卻無法幫助他
,實在…………實在…………」
說著,突然捂臉疾掠出廳!
她是趁機要找恬恬,喬弘卻焦急的閃身攔住她,道:「丫頭,你!你可別去尋
短見,拜托啦!」
春花咽聲道:「前輩,你放心!晚輩不會如此糊塗的!請您老人家讓晚輩自己
靜一靜,好嗎?」
「唉!老化子還能混下去嗎?」
說完,垂頭喪氣的走到桌旁喝悶酒了。
春花暗暗冷笑一聲,立即匆匆的離去。
且說銀娃一見白娃的衝刺速度略為一緩,立即催道:「白姐,夠了吧?」
白娃方才因為觸到一條『爽筋』,所以衝刺的速度才會略為一緩,此時一見銀
娃已在催促,她不由一陣猶豫!
如果要『讓位』,多可惜!
如果不『讓位』,那就太不夠『意思』了!
銀娃白了她一眼,又催道:「白姐,你忘了你的諾言啦?」
白娃一面瘋狂的衝刺,一面企盼的道:「銀妹,可否再稍候一下?我正在『肉
緊』!唉!實在『真要命』哩!」
「不行啦!你瞧人家才『要命』哩!」
白娃一見銀娃所蹲之處已濕了尺餘方圓,立即一口氣旋轉十來下之後,方始依
依不捨的站了起來。
銀娃貪婪的立即佔上寶座,瘋狂的廝殺起來。
此時,蕭石竹被制的穴道已被他郡充沛的真氣自支衝開,只見他好似在『揉麵
粉』般不停的揉搓那座『玉女峰』。
一張門票,雙重享受,銀娃『樂透了』。
海浪聲,浪笑聲,聲聲扣人心弦。
白娃嘗過那種『美味』,不由難過得『自行解決』!
紅娃剛休息不久,立即被吵醒,她一見二女的瘋狂情景,一顆心兒不但『砰砰
』跳個不停,雙眼更是瞧得一瞬也不瞬?
不到盞茶時間,立即聽見白娃催道:「銀妹,你該休息了吧?」
銀娃衝刺更疾,搖搖頭道:「我不累!」
「可是,瞧你一頭的汗水,怎會不累呢?」
銀娃故意的施展出搖、扭、旋、套…………各種『花招』,同時高聲道:「白
姐,你瞧,我怎有一絲疲累的模樣呢?」
「這…………你可否快一點呢?」
「好!我會盡量的!」
說完,果真拚命前進了!
白娃吃虧在沒有取得銀娃承諾要中途下車,一見她果真全力衝刺,醉是,她只
好咬緊牙根硬熬了!
等呀!等的!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一個時辰,白娃一見銀娃已經開始在『交貨』
了,立即磨拳擦掌準備上陣了!
卻見紅娃已經開始脫衣解帶,她差點掉下淚來。
不到盞茶時間,銀娃終於心滿意足的『交貨』了!
她剛躺在一旁,白娃一見紅娃已走了過去,立即叫道.「紅…………不!香主
…………是不是可以讓屬下先上去一趟?」
紅娃回頭問道:「白娃,你在說什麼?」
說完,冷冷的盯著她。
白娃自幼與紅娃一起長大,豈有不知她的心意,因此,立即低頭不語。
那知,她正在失望之際,蕭石竹已躍起身子,一個『端槍快跑前進』,立即『
隔江尤唱後庭花』了。
驚喜之下,白娃幾乎掉下淚來。
她不敢望向經娃,以免她提出『陣前撤將』的要求。
紅娃一見蕭石竹居然自動找上白娃,她不但覺得臉上無光,而且暗含怒意,立
即決心待會要將他『吃得死脫』。
於是,她暗咬牙根,閉目坐在一旁。
那知,白娃在蕭石竹那充沛的體力沖激之下,又沒有物體可以支撐身子,立即
踉蹌的向前行去。
蕭石竹亦步亦趨,緊追不捨!
兩人立即開始『周遊列國』了。
紅娃及銀娃立即被驅趕的到虛迴避。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在紅娃不斷的擔心蕭石竹會隨時『交貨』或『罷工』之
中,白娃開始『唱歌』了。
紅娃又驚又喜,全身不由輕顫不已!
好不容易又等了盞茶時間之後,白娃終於軟綿綿的趴在地上了,那高八度的『
歌聲』已變成游絲般低沉了。
紅娃欣喜的立即仰躺在地。
倏見切石竹掠到她的身邊,一把抓起她,不由分說的令她擺出『隔岸取火』架
式,然後再度揮戈衝刺!
那種粗暴的作風,火辣辣的攻擊,立即令這位心機、武功、床技皆超人一等的
紅娃大喊過癮了!
她擔心蕭石竹會隨時『交貨』,因此,瘋狂的反擊著。
她決心要將他『吃得死脫』,因此,絕技盡出!
銀娃及白娃立即在旁吆喝加油不已!
蕭石竹首鎰遇見如此熟鬧的場面,一顆心兒立即興奮不已,於是,一邊「哈…
………哈………」大笑,一邊揮戈疾刺!
方纔,他已經過了一番調息,此時,精神一興奮,力道立即源源不絕輸出,不
到半個時辰,紅娃已經招架不住了!
白娃立即低聲道:「銀妹,這傢伙可真邪門哩!」
「是呀!我從來沒有如此的美哩!」
「格格!我也一樣哩!想不到世上會有如此驍勇之漢子!」
「是呀!我在苗疆之時,一直聽人說中原的男人只會花招,根本不似咱們苗疆
的男人那樣驍勇持久!」
「格格!咱們真是不虛此行哩!」
兩人一邊休息,一邊觀戰,同時評頭論足一番!
又不到半個時辰,原本耗損不少功力的紅娃已經趴在地上了,那急促的呼吸及
汩汩的汗水,可見,她的「災情」有多麼的嚴重。
蕭石竹竟列憐花惜玉之心,繼續衝刺不已!
原本「雌」心勃勃要將蕭石竹「吃得死脫」之紅娃,破天荒的嘗到被宰得頭暈
目眩,渾身乏力的滋味啦!
於是,她不停的呻吟了!
白娃及銀娃被蕭石竹的驍勇,駭得面面相覷不已!
終於,紅娃在擠出最後的力氣尖叫一聲之後,立即似一團軟泥般被蕭石竹摟起
來不停的屠宰著。
銀娃立即低聲道:「白姐,你上去接下香主吧!」
「不!我已洩得渾身乏力了,你已經休息甚久了,你上去吧!」
「我…………這…………」
「格格!你方才不是死占不放嗎?現在機會來了,請呀!」
「我…………我…………」
就在兩人互相推諉之際,紅娃突然再度尖叫一聲,全身立即不停的抽搐著,這
正是「元陰」即將崩潰的現象。
銀娃暗一咬牙,立即抬掌欲劈向蕭石竹的腰眼。
白娃一把扣住銀娃的右腕,沉聲道:「銀娃,妳想幹什麼?」
「我必須制住他!」
「哼!他已通體發汗,再也無法支撐多久了,為了吸取他那充沛的功力,銀娃
,你別怪我太過份了!」
說完,一掌拍中銀娃的「麻穴」,然後撲向他。
蕭石竹好似「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將紅娃推開之後,摟住白娃,立即再度
揮戈不停的衝刺著。
白娃支撐半個時辰之後,立即發現自己估計錯了,偏偏她的雙肩已被蕭石竹扣
得緊緊的,無法輕易動彈了。
隨著陣陣量眩的襲擊,她只好開口求饒了!
她越叫,蕭石竹卻越有勁,殺得更激烈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再度「交貨」了!
她方才「交貨」之時,在「美爽爽」之下,不停的哼著歌兒,此次「交貨」卻
一邊哭泣一邊掉淚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脫陰而亡」的噩運了!
自作孽,不可活,活該!
盞茶時間之後,她在尖叫一聲之後,悠悠的暈迷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吐出最後一聲,立即一命歸陰了!
蕭石竹在一陣哆嗦之後,方始軟綿綿的趴地「交貨」了!
銀娃幸逃一劫,慶幸之餘,立即暗自決心今後再也不敢惹蕭石竹,甚至連任何
一個男人也不敢輕易沾碰了!
這一戰,足足的過了三個多時辰,天色已暮,去而復返的春花一見喬弘肅立在
陣外,立即輕咳一聲走了過去。
「丫頭,你回來啦?」
「是的!啊!怎麼變成這樣子呢?」
「這小子實在有夠恐怖!丫頭,你要不要進去見見他?」
「這…………好吧!」
「你不怕他突然又…………」
說至此,輕咳一聲,尷尬的說不下去了。
春花紅著臉蚊聲道:「不怕!」
「好吧!老化子就送你進去,萬一情況不對,你可別忘了快點叫一聲!」
「多謝前輩的指點!」
喬弘點點頭,立即牽著她步入陣中。
春花乍入陣中,瞄了正在調息的蕭石竹一眼,一見銀娃驚喜萬分的張口欲呼,
立即朝她遙劈一掌!
「砰!」一聲,銀娃張口噴出一道血箭,立即斃命。
春花一不作二不休,一口氣分別點了紅娃及白娃的「死穴」之後,方始低聲道
:「請恕晚輩太放肆!」
「哇操!殺得好,似這種敗類,殺死一個,人間可以清靜一些,你在此等一下
,老化子去砍掉那六個大漢。」
說完,立即一閃而逝!
春花暗暗鬆了—口氣,走到簫石竹的身邊低聲喚句:「好人!」
倏見簫石竹雙眼一睜上立即叫道:「號…………人…………哈…………」
兩人立即緊緊的摟在一起。
春花不停的撫摸著他的身子,頻頻低呼「好人」不已,不過,她為了避免「挨
掌」,一直不敢去吻他?
蕭石竹「哈…………哈…………」一笑,立即又開始「搓揉麵粉」了。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春花已被逗得春心蕩漾了,不過,她總算有自知之明,慌
忙掙扎站了起來。
蕭石竹正欲糾纏,春花已拿奢衣衫,嗲聲道句:「好人,別鬧了!」立即替他
穿著起來。
隱在一旁的喬弘瞧得暗暗搖頭道:「哇操!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老化子怎麼
沒有遇見這種好事呢?」
他一見她們已經穿著整齊了,立即閃入陣中。
蕭石竹立即以森冷的眼光緊緊盯著他。
「哇操!丫頭,快點美言幾句!拜託!」
春花含笑點點頭,立即脆聲道:「好人,他是大好人!」
「大…………號…………人…………你…………好…………」
說完,雙臂一張,立即笑嘻嘻的朝喬弘走了過去。
喬弘見狀,心中雖然有點緊張,卻只好硬著頭皮也將雙臂一張,道句「你好!
」然後緩緩的走了過去。
「拍!」一聲,蕭石竹已緊緊的摟住喬弘。
喬弘乍遇這種新鮮禮儀,正在暗叫吃不消之際,突覺右頰一癢,只見蕭石竹居
然伸舌舔舐他的右頰,駭得他不由怪叫一聲。
雙臂一掙,立即暴退出丈餘,右掌不停的搓著被舔之處,那張臉兒已經脹紅得
似豬肝般。
蕭石竹由於剛「交完貨」,身子很爽,加上又遇見春花,心情特別的愉快,所
以才會以狼群的「最敬禮」招待喬弘。
此時,見到喬弘的尷尬模樣,他不由一怔!
春花卻忍不住捂嘴輕笑不已!
好半晌之後,喬弘苦笑道:「丫頭,把屍體帶走吧!」
說完,逕自挾起一具屍體、然後望著他們。
春花剛挾起白娃的屍體,蕭石竹立即挾起紅娃的屍體。
喬弘牽著春花,道句:「別走散了!」立即朝陣外行去。
春花立即牽著蕭石竹,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三人不但已經走出陣外,更將那九具屍體埋妥,只聽喬弘
含笑道:「丫頭,久別重逢,你們聊聊吧!」
「前輩,你是否用過晚膳了?」
「呵呵!老化子不餓!」說完,逕自飄然離去。
春花朝簫石竹的腹部一指,道:「餓嗎?」」
「沒…………有…………」
「格格!騙人!走!我做幾道好菜給你吃!」
兩人走入廚房之後,舂花自櫃中取出兩塊大蹄膀,準備放入鍋中熱一熱之後,
再替簫石竹補一補。
那知,蕭石竹一把抓過一塊大蹄膀,立即大咬特咬!
「格格!貪吃鬼!」
蕭石竹正咬得津津有味,突見灶下的火苗,神色一變之後,立即低嗥一聲,閃
電般掠到了後院之中。
春花莫名其妙,立即掠出去問道:「好人,你怎麼啦!」
蕭石竹臉色蒼白的指著灶下之火苗,顫聲道:「火…………火…………」
「好人,你怕火嗎?」
「怕…………怕…………」
春花立即汲水沖熄火苗,將鍋中那塊大蹄膀交給蕭石竹之後,低聲道:「好人
,咱們入廳去休息吧!」
翌日一大早,喬弘立即下山大採購,準備好好的招待這位「大食客」。
春花趁機牽著蕭石竹離開「酒廬」準備去找恬恬,兩人剛走到半途,立即發現
恬恬自右側林中掠出。
春花含笑問道:「好人,記得她嗎?」
「恬…………恬…………號…………人…………」
掠到近前的恬恬聞言,欣喜的身子輕顫,那對媚目立即浮現淚光。
春花含笑低聲道:「恬恬,紅娃她們九人已經完蛋了,你的口風可要緊一點!
」說完,附在她的耳邊細語一陣子。
恬恬頻頻點頭,只聽她道句:「屬下在老地方等你!」立即匆匆的離去。
「號…………人…………去…………那…………邊…………」
春花牽著他邊走邊道:「買肉給你吃!」
「號…………很…………號…………」
「走!回去洗澡!」
說完,右臂勾著他左腰依偎在他的身邊。
蕭石竹「哈…………哈…………」一笑,雙手抱起她立即疾射而去。
半晌之後,蕭石竹巳光溜溜的泡在「酒廬」後院那個水池了。
那個水池下舖細石,右側有條小洞專供接引山上之清泉,左側另有一個小孔專
供排泄逾越八成滿的池水。
春花趁他在戲水之際,匆匆的走入廚房準備午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突聽大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道:「喬前輩,請問
喬前輩在不在?」
春花神色一變,匆匆的熄了灶下之火,立即掠上後院。
只見蕭石竹巳經躍出水池,春花匆匆的替他擦乾身子,一邊替他著衣一邊低聲
道:「好人,可要小心些!」
蕭石竹卻應道:「白…………衣…………女…………人…………號…………人
…………」
「喔!你認識她嗎?」
蕭石竹點點頭,立即張口長嗥一聲。
春花想不到他會突然出聲,匆匆的替他穿妥衣衫之後,立即暗暗提聚功力,同
時跟著他的身後朝前院行去。
只聽前院傳來一聲驚呼:「孩子,是你嗎?」春花不由一怔!
不久,雙方已在廳前會合,春花一見到來人居然是鐵騎幫的頭疼人物「六丁神
女」梅瑤萼及一位師太,她不由身子一震。
偷偷一瞧身邊的蕭石竹不但倏然止步,而且怔怔的盯著梅瑤萼,她在驚訝之下
,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
梅瑤萼那日入林調息一個多時辰,俟元氣稍復之後,立即易容成一位書生準備
返回師門,將母子重逢之事稟告大漠師太。
她日以繼夜以快騎趕回師門之後,一見大漠師太未出遠門,立即將這件喜訊告
訴她,並請她協助追尋愛子。
大漠師太欣喜的連宣佛號,一見愛徒元氣損傷不少,立即強迫她調養恢復元氣
之後,方始與她聯袂下山。
大漠師太原本要請丐幫弟子協助尋找蕭石竹,偏偏接獲丐幫已封幫之消息,大
漠師太略一思忖,立即趕向「酒廬」。
那知上天垂憐,居然會讓梅瑤萼母子在此相會,梅瑤萼乍遇蕭石竹,驚喜之下
,立即整個的怔住了!
淚水不知不覺的浮上她那對鳳眼了!
大漠師太一直神光炯炯的打量著這位外表斯文,英俊超塵,瞧不出絲毫諳武模
樣,卻功高駭世驚俗的蕭石竹。
突聽梅瑤萼喚聲:「孩子!」立即撲向蕭石竹。
母子天性,蕭石竹立即也張臂迎了上去。
兩人立即緊緊的摟在一起。
將近二十年的辛苦尋訪,不但備受風吹雨打,更倍嘗希望,失望打擊的梅瑤萼
情不自禁在放聲大哭了!
蕭石竹也不停的低嗥不已!
春花想不到這位功力絕高,冷寒似冰的「六丁神女」竟會如此的傷心及激動,
再加上看見蕭石竹的低嗥,她不由自主的陪著掉淚了。
大漠師太只覺一陣辛酸,立即默默的走到一旁。
盞茶時間之後,突聽一陣「呵呵」大笑,接著傳來喬弘的蒼勁聲音道:「小尼
姑,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啦?」
聲音未歇,喬弘已提著兩個大包袱掠進大門了。
春花拭去淚水,掠上前去打算要接過那兩個大包袱。
「呵呵!挺重的哩!老化子自己提吧!你把客人請入廳中吧!小尼姑,真失禮
,咱們待會兒再聊吧!」
說完,逕自疾掠入廳。
春花立即含笑道:「師太,梅女俠,請入廳吧!」
梅瑤萼神色倏然一冷,立即沉聲道:「花香主,久違啦!」
說話之中,右腕一抬準備取劍了。
春花神色一變,立即提掌護胸。
蕭石竹左張右望,一陣茫然。
大漠師太慈聲道:「萼兒,你認識她嗎?」
「是的!她正是鐵騎幫地字堂四大香主之一,徒兒前年曾在浴陽見過她,卻被
她逃逸,今日是她自投羅網,怪不得徒兒心狠手辣了!」
春花忙道:「梅女俠,請你聽我解釋…………」
「住口,你休想狡辯!準備動手吧!」
倏聽「呵呵!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劍拔弩張的?」
春花立即低頭不語。
梅瑤萼立即拱手道:「前輩,您可知此女的來歷?」
「她是河南石家莊的人,姓石,名叫純華,有何不妥嗎?」
「前輩!你受騙了!她正是鐵騎幫地字堂花香主!」
「啊!會有此事!」
「咚!」一聲,春花立即跪伏在地,道:「前輩,請你原諒晚輩有苦衷!」
「哇操!苦衷,人怎麼不說是『哭鐘』呢?老化子在江湖混了七八十年,想不
到居然會遭你矇騙!高明!怪不得鐵騎幫會那麼強!」
說完,立即連連狂笑不已!
那笑聲充滿憤怒及自嘲,會人聞之汗毛悚立!
春花急忙連連叩頭哀求道:「前輩,晚輩為了要接近蕭公子,不得已之下才設
詞瞞您,絕對沒有其他的惡意。」
「好!老化子相信你沒有其他的惡意,不過,你真的是那位以心狠手辣,殺人
不眨眼,卻又放浪成性的花香主嗎?」
「是!是的!」
「哈哈哈!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死?」
「這…………,晚輩知錯了,求前輩恩賜晚輩一條改過自新之路!」
「哈哈哈!真是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花香主,你以前在殺人之時,有沒有給
對方一條改過自新之路呀?」
「這……」
「哈哈哈!花香主,你就自己選擇何種死法吧!」
「這……這……前輩此言當真?」
「不錯!任你選擇!」
「好!多謝前輩的成全,晚輩寧願死在他的手中!」
說完,緩緩的起身行向蕭石竹。
她深深的瞧了蕭石竹一眼,長嘆一聲之後,立即閉目盤坐在他的身前。
蕭石竹被他們說得頭昏昏腦沌沌,此時一見春花盤坐在自己的身前,他喚聲:
「好…………人…………」之後,立即也盤坐在她的面前。
梅瑤萼三人不由一怔!
春花見狀,心中暗喜,卻故意睜眼道:「蕭公子,小妹罪大惡極,早已該死,
請你念在咱們相識一場,一掌把小妹了結吧!」
她心知蕭石竹一定聽不大懂自己所說的暈篇「大論文」,因此,在說完之後,
立即閉上雙眼準備「慷慨赴義」。
果見蕭石竹思索好一陣子之後,一見她閉上雙眼,他立即也閉上雙眼。
「哇操!蕭公子,你快點下手呀?」
蕭石竹置若未聞,毫無半點反應。
梅瑤萼急忙慈聲道:「孩子,你可別存婦人之仁,早點殺了她吧!」
蕭石竹睜眼瞧了她一眼,立即又閉上雙眼。
梅瑤萼急道:「孩子,你怎麼不動手呢?她是個大壞人呀!」
「不…………是……壞…………人…………是…………好…………人…………」
「不對!她是鐵騎幫的香主,鐵騎幫為害江湖,她是香主,一定做了不少的壞
事,她怎麼可能是好人呢?」
「對…………好…………人…………」
「孩子,你…………你…………」
喬弘瞧得莫名其妙,立即問道:「梅女俠,你怎麼喚他為孩子呢?」
「我…………」
大漠師太立即肅容道:「前輩,此子正是萼兒尋找將近二十年的孩子。」
「哇操!真的嗎?老化子聽說梅女俠之子不是已經慘遭那群灰狼撕食了嗎?哇
操!原來如此!呵呵…………」
喬弘這一長笑,立即使大漠師太師徒一怔!
片刻之後,喬弘止住笑,將蕭石竹當初繫著「墨鱗綴甲蛇」蛇皮闖到此處以後
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一說,足足的說了一個多時辰,令梅瑤萼聽得哭成一個淚人兒。
春花恍然大悟的忖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艷堂主會找不到蛇皮,原來是被這
個小冤家悄悄的弄走了!」
「哇操!老化子一說得起勁,居然讓你們罰站,真該死!請進吧!」
梅瑤萼拭去淚水,道:「看來他不但沒有被那群灰狼撕食,而且又奇跡般的被
它們撫養長大!」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蕭石竹乍聞佛號,立即也脫口念句「阿……彌……陀……佛……」然後啟口口
徐徐的施展出天德大師所授之「梵唄大法」了。
大漠師太神色一變:立即肅容聆聽!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雙掌合什,緩緩的趺坐在地了。
梅瑤萼只覺心中的殺機全無,神色一變,立即也趺坐在地。
喬弘卻仰首望著遠處,自忖道:「唉!老化子已活了一大把年紀,怎麼還跟乳
臭未乾的張家小伙子計較呢?」
春花思潮翻湧,昔日回憶一一浮現心頭。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蕭石竹緩緩的停止吟唱,雙目一閉,心平氣和的悠悠進
入龍虎交濟境界了。
春花過了好半晌,方始羞愧的拭去眼角的淚水,睜目一瞧見大漠師太正炯炯的
瞧著自己,她立即低下頭。
耳邊倏聽大漠師太慈聲傳音道:「你走吧!」
春花深感意外的立即望著她。
大漠師太含笑朝她點了點頭,立即緩緩的站起身子。
春花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立即站起身子。
梅瑤萼沉聲道:「今後為善為惡,任你自擇,請吧!」
春花恭恭敬敬的朝她及喬弘一揖之後,沉聲道句:「晚輩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
的!」立即疾掠而去。
喬弘瞄了她的背影好半晌之後,方始說道:「二位請進吧!」
大漠師太頷頷首,立即與梅瑤萼步入廳中坐了下來。
喬弘含笑道:「梅女俠,老化子恭喜你啦!」
「多謝前輩!請問前輩是在何處發現小犬的?」
喬弘立即「避重就輕」的將神簫丐遇見蕭石竹的經過說了一遍。
「唉!小犬缺人調教居然會淪為殺人的工具,日後不知該如何善後哩!」
「哇操!你別擔心!據老化子所知,被令郎所殺之人大多數是自取其咎的!」
「唉!小犬殺劫太深,前輩可否指點化劫之法?」
「哇操!老化子豈懂這些,還是去找和尚(天德大師)吧!」
「前輩,你可知道鐵騎幫已經遍繳各大門派,逼各大門派於一月之內交出小犬
、符氏姐妹及血婆婆!」
「什麼?真有此事?」
「是的,實不相瞞,血婆婆已毀於晚輩之手了!」
「哇操!太棒啦!殺得好!這個老虔婆終於遭到惡報了!哇操!符氏姐妹也死
了,符二那個傢伙此番可真倒楣透頂哩!」
「晚輩擔心鐵騎幫屆時會掀起腥風血雨的!」
「哇操!光憑鐵騎幫豈能成氣候!若依老化子的主張,只要各大門派聯手,每
人只要吐一口痰,就可以把他們俺死了!」
「前輩可別忽視該幫,尤其他們的合圍之術及暗器更令人防不勝防哩!」
「這…………這也是實情!哇操!傷腦筋!」
大漠師太突然接道:「萼兒,為師的倒有一計,不過,你可能不會同意此事?」
「師父,請吩咐!」
「萼兒,為師的打算以竹兒為餌,你捨得嗎?」
「這…………徒兒捨得,這正是他將功贖罪的機會,不過,他全無江湖經驗,
恐怕會弄巧成拙,反而遭到什麼意外哩!」
「呵呵!梅女俠,你別忘了令郎已經闖了好一段日子啦!」
「可是,那時鐵騎幫尚未決定大舉干戈哩!」
「哇操!有理!這樣吧!把他交給老化子,如何?」
「這…………會不會太麻煩前輩呢?」
「呵呵!俗語說:『王八瞧綠豆,對上眼啦!』老化子對令郎的印象越來越佳
,你就給老化子一個表現的機會吧!」
「多謝前輩的玉成,晚輩打算趁著鐵騎幫即將大舉干戈之際,去面對那位魔鬼
殺手奪命一郎,這就告辭!」
「哇操!何必如此心急呢?你們母子初次相逢,何不多團聚一陣子呢?」
「不!來日方長!何況,他現在尚是迷迷糊糊的哩!」
「好吧!不出一個月,老化子將再履武林、咱們後會有期吧!」
午後時分,蕭石竹調息得全身舒適萬分,正打算繼續再「玩」下去,突然聞到
一股烤肉的香味,他立即緊急剎車。
萬事莫如吃飯急,民以食為天,怎可不吃飯呢?
蕭石竹睜目轉頭一見喬弘正在右側涼亭外烤山豬,他乍見那堆大火,立即嚇得
低嗥一聲躲入院中。
喬弘將他的反應完全瞧在眼中,立即忖道:「哇操!狼性怕火,這小子一定出
身於狼群,老化子倒需要幫他去除這個心理障礙哩!」
於是,他立即以尖刀挑起一塊肉邊烤邊吃著。
左手抓起酒壺,怡然自得的自飲自酌著。
豬油滴在柴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伴著那香噴噴的可口烤肉及
白干老酒,喬弘心情一爽,立即吟唱道: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吟唱之中,前塵往事一一浮現心頭,他忽而昂首哈哈長笑,忽而低關噓歎,就
好似忽冷忽熱的天氣般變化不定!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已近暮,喬弘仍沉醉於往事,不停的搖關晃腦著。
蕭石竹被那肉香引誘了二、三個時辰,腹中咕嚕連響大鬧革命,可是,那些火
焰卻駭得他只好猛吞口水了。
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飢火熊熊燃燒之下,他緩緩的走出去了。
走呀!走的,他越來越靠近那堆柴火了!
越來越高的炙熱,使他的腳步越來越緩了。
可是,他一見喬弘坐得那麼近,卻沒有什麼不對勁,加上飢火的催逼,他硬著
頭皮再度朝火堆行去了。
喬弘見狀,心中暗喜,挑起一塊豬肉,抖手一擲,它立即飛向蕭石竹,只見他
探掌一抓一放,那塊肉立即被塞入口中。
下巴動了幾下,立即嚥入腹中。
喬弘呵呵一笑,將小刀朝豬身一戮,立即走回廳中。
蕭石竹吃了那塊豬肉,只覺飢火更熾,情不自禁的走到火堆旁握住刀柄,挑起
一塊豬肉,立即退出五丈餘。
匆勿的吃完那塊肉,他立即又小心的上前挑起豬肉。
如此來回二十餘次之後,他越吃越可口,膽子也越來越壯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敢站在火旁,大大方方的吃豬肉了。
喬弘一直站在廳中觀察他的情景,瞧至此之後,他欣喜的暗暗頷首道:「哇操
!總算替他除去這個心理障礙了!」
他立即坐在椅上默默的思忖下一個步驟。
蕭石竹吃得肚子圓鼓鼓的之後,方始躺在涼亭竹椅上,雙眼一瞇,不到片刻的
工夫,便已呼呼大睡了!
過了好半晌之後,只見喬弘提著一桶水,淋熄火苗之後,方始回房休息。
翌日一大早,喬弘帶著蕭石竹到深林中去打獵了。
兩人入林不久,倏聽一聲虎嘯,喬弘剛暗聚功力之際,倏見蕭石竹已厲嗥一聲
,一道風般疾撲而去。
喬弘立即也疾掠而去。
只見一隻小犢般的金睛黃紋大虎趴伏在一塊大石上瞪著簫石竹,海口大張不停
的怒嘯不已!
蕭石竹弓身而立,厲嗥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那隻大虎的怒嘯聲音已經轉為低吼,那對原本凶光畢露的金睛
隱露怯懼之神色。
喬弘瞧得暗暗歎服道:「好小子,挺罩得住的!老化子倒要看他如何對付它?
」倏聽蕭石竹嗥聲轉高,雙臂一揚。
那隻大虎倏地一顫.就欲轉身掠去。
「轟!」一聲巨晌,那隻大虎的虎頸挨個正著,慘叫半聲之後,立即摔飛出去
,地面上立即一陣顫動。
喬弘暗道一聲:「哇操!妤雄渾的掌力!」
倏見蕭石竹已撕下一條虎腿撕咬起來,他立即叫道:「哇操!且慢!」
蕭石竹怔了一下,立即望著他。
喬弘呵呵一笑,道:「好小子!烤肉比較好吃啦!回去吧!」
說完,接過蕭石竹手中的虎腿。
蕭石竹思忖片刻之後,立即扛起那隻大虎跟著喬弘離去。
喬弘拾起一大把枯柴,回到「酒廬」之後,架妥烤架,將火熠子拋給蕭石竹,
立即開始剝虎屍清理內臟。
蕭石竹曾瞧過符氏姐妹使用過火熠子,可是,要叫他自己點燃火熠子,他可沒
有這個膽,因此,就站在那兒發怔。
喬弘早知他一定會有這個反應,因此,在將那隻大虎弄上烤架之後,另外取出
火熠子瀟灑的一甩,立即將它點燃。
蕭石竹下意識的連退了三大步。
喬弘微微一笑,立即又點燃枯柴。
蕭石竹立即又後退一大步。
喬弘視若無睹,逕自掠回廚中去拿醬鹽。
當他掠回烤架之時,見蕭石竹已踏前兩步正在瞧著那些柴火,他微微一笑之後
,立即轉動虎屍向時輕抹醬鹽。
抹妥醬鹽之後,他退到二尺外,盤坐在地,呵呵一笑,道:「好小子,別怕火
,只要別碰到它,就沒事!」
蕭石竹猶豫半晌,立即也盤坐在烤架的另一側。
喬弘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左掌一揮,將虎身稍稍一轉,讓火苗繼
續烤別處,呵呵一笑道:「好小子,瞧清楚啦!」
說完,右手朝柴堆一招!
「啪!」一聲,一枝枯柴立即飛入他的右掌。
蕭石竹那對眼睛立即一亮。
喬弘心知他一定不會此招,故意又耍了五遍將五枝枯柴吸入手中,呵呵一笑,
道:「好小子,很好玩,對不對?」
「號…………玩…………對!」
「玩玩看呀!」
蕭石竹點點頭,立即將右掌一招。
那知,有招沒有到,他不由怔了一下!
心中不甘,立即拚命的連招右掌。
那知,答案完全一樣,有招沒有到。
「呵呵!好小子,你根本沒有施展吸字訣呀!招個屁哩!」
蕭石竹根本不懂,邢些武學名詞,立即怔住了!
「哇操!你不懂吸字訣呀?」
「不…………懂…………」
「哇操!到底是誰教你武功的?」
「五……公……啥米……意思……」
「哇操!真累!乾脆用比的啦!來!」
蕭石竹立即繞著圈子走到他的身邊。
喬弘抓起他的右掌,沿著他的掌心,臂彎、右肩、右胸一直按到丹田,含笑道
:「順著這樣跑,懂嗎?」
說完,又示範了一遍。
蕭石竹想了一下,用力的一招。
「嘩!」一聲,二十餘枝枯柴疾飛而來,駭得喬弘慌忙雙掌連揮,震散那些疾
襲而來的枯柴。
「啪!」「啪!」兩聲,兩枝枯柴飛入蕭石竹的掌中,不過卻已被他捏斷成四
截,立即掉落在地。
喬弘雖然劈散那些枯柴,不過掌心卻被震得隱隱發麻,不由苦笑道:「好小子
,好大的手勁!」
他思忖半晌之後,含笑道:「好小子,別太用力,再試試看!」說完,他輕輕
的朝地上的斷柴一招,立即將它吸入手中。
蕭石竹點點頭,立即也輕輕的朝一枝斷柴一招,「叭!」一聲,那枝斷柴立即
也飛入他的掌中,同時又被他握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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