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小子玩火】
馬達當眾賣弄那招絕技,他雖然沒有贏得喝采聲,不過,現場之人卻不約而同
地公認他的超絕武功。
因為,方纔那位青年的話聲甚低,現場又有驚呼聲.馬達居然能在那麼遠的距
離外聽見那句話,實在太恐怖了!尤其,那超絕的輕功更是令人駭凜!
宮裝美婦揚聲道:「奉座聘馬達為總巡察,誰有異議?」
那批人立即低下頭。
「好!既然無人提出異議,馬達!」
馬達應聲:「屬下在!」立即轉身面對她。
立見兩道炯炯的光芒自面罩的跟洞中射出來,只聽她喝道:「放手幹!遇有違
紀犯法者,無斬後奏!」說著,右袖一揚,那把小金劍立即射向馬達。
馬達接住小金劍,恭聲應是,立即退回原位。
宮裝美婦揚聲道:「兩千四百名欲參加查核人員遘遴者留下,其餘之人退下,
自今日起務必要守法守紀!」
「是!恭送門主!」
宮裝美婦母子三人立即轉身離去。
現場之人立即紛紛離去。
馬達望著那十二名堂主及十位護法,道:「諸位護法及堂主請退下去休息,其
餘之人各自回去帶來一床棉被。」
那些人怔了一下,立即匆匆地離去。
田雪朝馬達一笑,立即和別人向後院行去。
馬達回頭朝站在廳口右側的青年道:「你去取一床棉被來吧!」
那人恭聲應是,立即離去。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那兩千四百人已經各挾一床棉被回到各位,馬達的身旁地
面亦放著一床棉被。
馬達喝道:「門主方才訓得有理,查核人員必須冷靜正直,什麼叫做冷靜,能
夠動心忍性就能冷靜。」
「什麼叫做正直?能夠自我刻苦,必能排除人情,免除誘惑,因此,咱們必須
先吃苦,亦就是先煎熬自己。」
「從現在起,本座陪你們躺在這片青石通道上,記住,將棉被從頭蓋密,若無
法撐至黃昏者,隨時請便!」
那群人想不到馬達會有此種怪招,不由面面相覷。
馬達喝道:「開始吧!」立即拿起棉被走下台階。
那群人立即迅速地步向中間通道,然後仰身躺下。
天氣燠熱,青石早已經被曬得滾燙,人體一接觸上去,那份滋味的確夠受,立
即有人一陣子猶豫。
馬達卻運妥真氣後,提著棉被徐徐向青石地面一倒。
「唰!」一聲輕響,他已經仰躺在地上。
那床棉被亦將他蓋得密不透風了!
站在廳口及大門口的衛兵好奇地瞧著這批人了!
那數萬人回到牆外木屋之後,好奇地登屋打量了!
時間悄悄地流逝,午時終於到了!太陽熱情地大量散發熱能。
現場已有兩千一百多床棉被濕透了!
蓋在棉被下的身子不停地左右來回翻動了。
馬達好似殭屍般—動也不動,那床棉被亦未見濕透一角。
在遠處圍觀的人滿頭大汗地入屋去用膳了!
未申之交,氣溫熱到攝氏三十九度余,只聽一聲悶哼,一位中年人汗下如雨地
爬出來了!
他滿臉蒼白地爬到大門口,然後撫柱起身,搖搖晃晃地離去。
沒多久,便又有三十餘人吃不消地爬走了!
申中時分,突聽一陣悶哼,四百餘人掀開棉被爬不起身了。
不久,他們吃力地爬走了。
又陸續走了三百餘人之後,太陽才滿意地下山,馬達掀開棉被,彈起身子,道
:「恭喜各位,起來吧!」
一陣劇喘之後,那一千五百餘人渾身汗水地爬起來了。
馬達一一瞧過他們,道:「暫歇半個時辰,時辰一到,打赤膊來此報到!」說
著,他立即默立在當場。
那群人踉蹌地帶著棉被離去了。
不久,那些「逃兵」羞慚地回來取走棉被了。
突見小風端著一壺香茗上前行禮,道:「總巡察請用茶!」
「謝謝!我不渴!下去吧!」
「是!」
不到半個時辰,那一千五百餘人又回來了,馬達立即沉聲道:「本座陪諸位靜
坐一晚,挨不住蚊叮者盡早退吧!」說著,立即脫去勁裝,僅穿著內褲盤坐在原位。
那群人暗暗叫苦,只好硬著頭皮盤膝而坐。
他們皆出了一身大汗,方才回房之後,匆匆地吃些食物,喝些水及服過培元藥
物,便又趕來報到。
因此,人人一身的臭汗,沒多久,野蚊便「光臨惠顧」了。
馬達沉聲道:「蚊咬雖疼,卻比不上刀劍刺身之疼,要查核別人,必先查核自
己,熬吧!」
哪有人敢吭聲或揮手驅蚊呢?
熬吧!老天爺似乎要和他們過意不過,氣溫一直酷熱不下,所有的野蚊無法待
在窩中,紛紛出來「大加菜」了。
不到亥初時分,每人的身子至少各停了一百隻野蚊,那種疼、癢及「嗡嗡」噪
音,簡直令人吃不消。
立聽馬達沉聲道:「運功吧!」
運功?那些人出了大半天的汗,身子已虛,除了兩百餘名老者及三百餘名中年
人尚能運功,其餘之人只好硬撐了!
馬達的內力充沛!經過白天之運功,體中之功力更加的精純,因此,他的身旁
至少已經有四百餘隻野蚊屍體。
子丑之交,有百餘名青年支撐不住野蚊之侵襲及困蟲之誘惑,邊抓癢邊拍蚊子
地離去了。
沒多久,又去了百餘人,馬達一瞧天色,沉聲道:「明、後日尚有考驗,心有
退意的人趁早離去吧!」
請將不如激將,那一千兩百餘人咬牙硬撐了。
寅中時分,突見那位紅衣少女和一位神色獰厲的錦服老者自屋中步出,立聽站
在廳口的兩位青年行禮道:「參見果老、果姑娘!」
紅衣少女略一頷首,立即望向馬達。
錦服老者嗯了一聲,身子一滑,突然滑坐在馬達的身前,立聽紅衣少女嗲聲道
:「爺爺,你要幹什麼嘛?」
「嘿嘿!丫頭,你別過來!」
「唰!唰!」兩聲,他的雙臂向前一伸,掌心中赫然盤坐著一對小蛇,而且一
黑一白,紅信嘶嘶作響。
馬達心中暗駭,表面上仍然肅容不語。
紅衣少女卻驚叫道:「小心!它們皆有劇毒哩!」
「嘿嘿!總巡察!你在練習動心忍性嗎?」
「不錯!」
「老夫『飛天神手』果毅,聽過嗎?」
「聽令孫女提過。」
「很好!這對蛇來自天山頂,天山派出動數百人仍然奈何不了它們,它們夠資
格陪你玩玩吧?」
「夠!歡迎。」
他道:「好!」雙唇輕嘯一陣子之後,那對小蛇突然分別射落在馬達的雙肩,
立聽紅衣少女叫道:「爺爺!別開此玩笑!」
「嘿嘿!!皇上不急,卻急煞宮女,你回去歇息吧!」
「不行!你若傷了他,香兒就不理你啦!」
馬達淡然一笑,道:「姑娘請放心!不會有事的!」
就在此時,坐在馬達身側的兩名老者害怕地起身欲溜,果毅的神色一獰,雙唇
立即一陣急吹!
那兩條小蛇立即閃電般地射去。
兩名老者駭然地揮掌劈向小蛇。
小蛇不退反進地立即咬住他們的右掌。
兩聲淒厲的慘叫之後,兩名老者頹然倒地,只見他們略一掙扎,立即渾身黑紫
地「嗝屁」。
老者聚唇一嘯!那兩條小蛇立即又飛落在馬達的肩上,嚇得他的心兒狂跳,慌
忙運起功力。
「嘿嘿!總巡察,怕了嗎?」
倏見那兩條小蛇的身子一顫,立即射向果毅。
果毅怔了一下,立即喝唇連嘯。
那兩條小蛇立即又飛向馬達。
可是,它們剛射落在馬達的肩上,立即又開始顫抖。
果毅怔道:「你的身上有何避蛇藥物?」
馬達淡然一笑,道:「我這身赤膊藏得了東西嗎?」
「叭!叭!」兩聲,兩條小蛇軟綿綿地自馬達的肩上滑落.果毅慌忙伸手接住
它們。
他瞧了一陣子之後,心疼地道:「你真行!」立即離去。
紅衣少女拋了個媚眼,立即跟了過去。
坐在廳中的宮裝美婦及黎金輝、黎若男瞧至此處,立聽黎金輝傳音道:「娘,
她似乎對馬達感興趣了哩!」
「嗯!你加把勁吧!」
「娘,孩兒打算將生米煮成粥!」
「好吧!不過,做得技巧些,別留下把柄!」
「是!娘,你快撮合他和妹子之事吧?如此雙管齊下,才會使果天香死心塌地
跟孩兒!」
「我知道!等馬達考驗完那批人之後,我自會提此事!」
「娘,他夠狠!你可要好好地掌握他!」
「我知道!他逃不出你妹子的掌心!」
「娘,我先下去了!」
「一起走吧!」
三人便默然離去。
馬達在果毅離去之後,暗暗鬆口氣,道:「媽的!怎會突然冒出這個老鬼呢?
險些嚇死我!」
他立即催功默察體中有否中毒。
須知,他方才一催功!「千年金線蓮果」及「陰陽果」之藥味透體而出,立即
懾住那對小蛇。
此時,他一催動真氣,只見一身氣機盎然,精力充沛,他的心中一寬,立即繼
續催動真氣。
朝陽終於出現了,馬達噓了一口氣,起身穿衣,道:「恭喜各位又過了一關,
一個時辰之後,再來此地集合吧!」說著,立即撈起那兩具屍體飄出大門。
他一直飄到大門前方五餘里林中,方始將二老葬入土中。他一回到房中,立見
小風站在桌旁行禮,問道:「總巡察,您是要先用膳?還是要先沐浴呢?」
「先沐浴吧!」
「小婢已經備妥清水及衣衫,請!」
馬達立即欣然前往沐浴。盞茶時間,他便穿著儒衫輕鬆地步回房中去用膳。
膳後,他毫不休息地走入大廳,立見小萍含笑迎上前來行禮道:「參見總巡察
,請問有何指示?」
「門主在嗎?」
「在!請稍候!」說著,立即快步離去。
馬達坐在原處等候不久,立見宮裝美婦含笑行來,他立即行禮,道:「冒昧打
擾門主,尚祈恕罪!」
「坐下來聊吧!」
「是,屬下欲以美色測驗那批人,請門主成全。」
「好點子!你需要什麼支援?」
「本門有多少女子可否勝任此項工作?」
「本門計有三十六名待婢,她們經常慰勞建功弟子,你如果需要,她們可以支
援此項工作。」
「謝謝!她們能否以歌舞激起男人的慾念?」
「那是她們的專長!」
「太好啦!屬下另外需要一處足以容納那一千二百餘人之場所。」
「可以!本座馬上安排!」
「謝謝門主的成全,這把金劍尚祈門主取回!」
「不!你留著吧!反正本座也用不著!」
馬達道過謝,立即朝前廳行去。
他入廳之後,朝右側椅上—坐,立即端起几上香茗細品。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見黎若男步入廳,他立即怔然起身。
黎若男的雙頰一紅,不自然地道:「場所已備妥!」立即轉身出去。
「哇操!她怎會有此種表情呢,冰山難道已經溶化了嗎?」
他立即默默地跟去。
她出了大門,仍然繼續朝前行去,他目睹她那美妙的身材,心中剛蕩漾.立即
警覺地想著江慧慧三女。
剎那間,他又恢復冷靜了。
歷經滄桑難為水,他只要想起江慧慧、江含煙及車傲梅的絕世容貌,眼前的這
些女人便不夠看。
不久,他跟著她步入一棟木屋,只見百餘名青年正搬運剩下來之材料及寢具,
整棟木屋隔間已被打通。
小風及小萍等三十六名少女站在右側牆角低聲商議!瞧她們之中有八人手持琴
、簫樂器,馬達不由暗喜。
黎若男低頭道:「大約過了半個盞茶時間,即可布妥現場。」
「謝謝你!屬下向你致謝!」
她的身子一震,頭兒垂得更低地蚊聲道:「是我太蠻橫,我該……我該向你致
歉!」說著,臉兒立即嫣紅。
他瞧得心兒一蕩,衝動得想要「招供」,不過,旋又警覺地道:「屬下不敢當
!今後尚祈姑娘多指教。」
「你是總巡察,我只是副總巡察,你勿再如此稱呼吧!」
「這……我不能忘本呀!門主是令堂,胳臂皆是向內彎呀!」
「你過些時日就會明白家母的秉公無私精神,時候差不多了,你先去見那批人
。」
馬達道:「偏勞!」立即離去。
黎若男悄悄地回頭望了一眼,方始步向諸女。
馬達走入大門,立即看見那一千二百餘人已經挺立在廳前,他將身子一彈,輕
輕地飄落在廳前。
他一一掃視著眾人,道:「很好!各位的氣色尚不錯,身上紅腫亦已經消褪不
少,真是可喜可賀。」
「身為查核人員最忌諱人情包圍,名利及美色相誘,接下來就是色誘,這是第
三關,也是最後一關。」
「小萍她們三十六人在屋中等著表演歌舞,一曲終了之後,諸位再重回此地朝
青石出掌。
「只要由青石之掌痕即可決定出個人定力,進而挑選出一千兩百名查核人員,
諸位認為公平嗎?」
「公平!」
「好!前面那三十六人可以和小萍她們輕鬆一番,為了公平起見,屆時由那三
十六人抽籤決定女人,如何?」
眾人立即欣然道:「走吧!」立即朝前離去。
他們剛進入木屋,立即發現小萍二十四人身披粉紅色紗縷,在屋中央結成一個
圓圈,妙處隱約,更見誘惑。
小風八人手中之樂器,亦在此時奏出迎賓曲。
馬達一見黎若男站在小風她們八人的身邊望著自己,他一朝她點頭,立見她紅
著臉低下頭。
他立即含笑道:「繞成兩大圈坐下來欣賞吧!」
那一千二百餘人立即欣然盤坐在小萍諸女的身邊。
馬達含笑站在門口道:「開始吧!」
一聲悠揚的琴聲過後,簫笛和鳴,頗為悅耳。
小萍諸女一踏碎步,立即繞圈子而行。
倏聽諸女脆喝一句:「郎呀!郎!」立即齊聲唱道: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戲;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干裡,兩小無嫌猜。
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
低頭向暗璧,千喚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
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台?
十六君遠行,瞿塘灩預堆;
五月不可觸,猿聲天上衷。
門前遲行進,一一生綠苔;
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
八月蝴蝶黃,雙飛西園草。
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
早晚下三巴,預將書報家;
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此詩出自李白,從少時青梅竹馬談起,接著是合巹送別及思念情形,最後以幻
想重逢之景更是扣人心弦。
樂聲抑揚有致,聲聲入耳!歌聲充滿喜悅,哀怨及思念,更令人聞之愛憐。
舞蹈在中規中矩之中,絲扣漸鬆,雙乳及下身私處時隱時現,令那群人雙眼猛
吃冰淇淋。
當她們唱到「苔深不能掃」之時,紗縷不約而同地全部滑落在地上,眾人的雙
眼大亮,呼吸立即急促。
她們左手輕撫洞口,右手輕揉雙乳,狀似渴望他們趁早來替她們掃除「深苔」
,現場立即鼻息咻咻了!
黎若男悄悄地打量馬達,只見他不但含笑欣賞,而且鼻息勻稱,她在暗讚之餘
,心兒更加的複雜了!
諸女在全身赤裸之後,樂聲及歌聲徐徐轉緩,她們的動作更加的柔細及香艷,
那群人更興奮了!
又過了半個盞茶時間,在諸女的「狂風沙」歌聲中,樂聲調裊,諸女順勢向地
上一躺,立即擺出各種「床戰」姿勢。
當場便有十餘名青年滿臉通紅,渾身輕顫了!
馬達淡然道:「走吧!」立即射向大廳口。
只見他似一道閃電般射落在台階上,可見他根本沒有受這場思春艷舞之影響,
黎若男的心兒發顫了!
不久,那一千餘人終於又回到原位,只見他們正在全力聚集功力,馬達立即喝
道:「出掌後別忘了留名。」
立聽眾人叱喝一聲,「砰!」「轟!」聲中,石屑紛飛,地上的青石果然立即
出現形狀、深淺不同的掌痕。
只見他們將指尖湊近掌印右側石面刻劃著姓名。
馬達立即傳音道:「姑娘,勞駕你評個高下吧。」
黎若男站在那間木屋門口,乍聽他的傳音清晰如在耳旁,她在心服口服之餘,
果真掠身疾射入通道。
馬達便陪著她先逐一瞧了一遍,然後再仔細地進一步評定,一直忙到晌午時分
,才又淘汰多餘的六十七人!那六十七人羞慚地低下頭了。
其餘的一千二百餘人在欣喜之餘,功力深厚者更在暗估自己能夠進入前三十六
名,能好好地樂一番。
又過了一個半時辰,馬達和她在一番商議之後,挑出前三十六人,他一宣佈姓
名,那三十六人立即樂歪了!
突聽廳中傳來宮裝美婦的聲音道:「總巡察,你露一手吧!」
馬達一見她和十一名堂主及十名護法皆坐在廳中,他行禮應聲是之後,立即在
通道行走著;雙掌更是隨意地揮掃著。
立見他所經之處,那些掌痕及字跡不但被除去,而且被劈凹之處亦已經補平,
這份功力及手法委實駭人!
不到盞茶時間,他已經走回原位行禮,道:「請門主指正!」
「好!好!本門得你之助,昌盛可期矣!辛苦你啦!歇息吧!」
馬達應聲是.立即轉身道:「各位下去歇息吧!今晚用膳後逕至木屋集合!」
說著,立即朝清風樓行去。
他剛上樓,便發現房中有人,他立即暗聚功力行去。
不久,他輕輕推開房門,立即看見房中之人乃紅衣少女果天香,而且她正含笑
伸開藕臂熱情地欲投入他的懷中。
他立即閃入房中,傳音道:「哇操!你太過份了吧!大白天哩!」
她上前摟住他的虎背,雙乳一磨,低聲道:「那丫頭不在,他們又全部在前廳
,人家需顧忌什麼呢?」
「哇操!你爺爺呢?」
「他尚在照顧那對寶貝哩!」
「什麼寶貝?」
「就是那小蛇呀!你可真厲害,它們居然被你搞得病懨懨,爺爺從昨晚忙到現
在,蛇仍未恢復哩!」
「真的呀?」
「讓人家好好地吻一下嘛!」
「他們快回來啦!」
「不會啦!他們接著要開會啦!」說著,立即自動湊上櫻唇。
他不便得罪她,立即虛應地吸吮著。
哪知,她卻得寸進尺,他立即扣住她的右腕,道:「夠啦!你走吧!」
「再來一個嘛!」說著,腳尖一墊,撞著他的頸項貪婪地吸吮著。
他無可奈何地任她吻了一陣子,一見她居然自行寬衣解帶,他立即低聲道:「
你聽!好似有人來啦!」
她的神色一變,立即啟窗疾掠而去。
馬達噓了一口氣,暗一苦笑,一見桌上擺著食盒,他立即取出盒中之菜餚邊食
用邊思忖不已!
膳後,他正欲赴浴室洗個臉,突聽有人接近清風樓,他探頭一瞧是黎若男,他
的心兒不由一怔!
他便繼續步入浴室洗淨手臉。
當他從浴室步出,立見她在樓梯口道:「有關查核人員編組,聯絡及執行事宜
,我想和你談談,方便嗎?」
「到書房談吧,請!」
她立即低頭行來。
二人進入書房之後,經過一番客套,馬達坐入主位,她坐在他的對面,同時取
出一本冊子放在桌上。
「這是本門以前的查核方式,你參考一下吧!」
馬達略一頷首,果真開始專心翻閱。
足足地過了半個時辰,他才頓首道:「好嚴密的查核及聯絡方式.頗值得參考
,你有何修正意見?」
「本門在最近擴展太快,其中一定有人潛伏.而且在暗中破壞,因此,目前應
該先從『安內』著手。」
「你是否有發現異狀?」
「本門最近三次行動,對手皆已有準備,雖然仍獲勝利,不過卻付出甚多的代
價,我懷疑必有內奸。」
「有理!咱們該如何著手呢?」
「明察暗訪!這一千二百人分別來自十二堂,而且幾乎包括投靠之主要門派,
正好可以進行查訪工作。」
「他們會不會徇私隱瞞呢?」
「一定會的,咱們必須使用複式查訪方式,先派甲去查訪,再派乙監視甲,相
信必可提高可信度。」
「有理!不過,關於甲和乙之分配可要下一番功夫哩!」
「我方纔已經就他們的武功,派別及心性擬了一份名單,你不妨參考一下。」
說著,立即自袖中取出一張紙。
她將紙一攤,立即走到他的左側逐一解說著。
他聽得頻頻頷首,等她敘述完畢之後,他不由佩服地道:「姑娘,你真可稱為
女諸葛,佩服!」
她的雙頰一紅,低頭蚊聲道:「你認為這份編組妥當嗎?」
「完美無瑕。」
「今晚就煩你向他們宣佈.並召集十二位領班開會,我屆時自會告訴他們如何
指導及訓練他們的手下。」
「好!謝謝你!今日與你一談,令我增長不少的常識,謝謝!」
她紅著臉朝窗外的暮色一瞧,低聲道:「小風可能尚無法返回此地.你若不介
意,不妨一起共進晚膳。」
馬達道:「榮幸之至!」立即收起名冊跟她下樓。
不久,他跟著她一踏入大廳旁之花廳,立即看見一位僕婦正在擺放菜餚,立聽
她行禮,道:「參見總巡察!」
「你好!你忙吧!」
那婦人受寵若驚地擺妥菜餚及餐具,立即離去。
不久,宮裝美婦獨自入廳,雙方見過禮,立即入座。
宮裝美婦含笑道:「總巡察,本座和小女的食量皆不大,小犬另有他事無法來
用膳,你可別客氣!」
「是!門主之吩咐,屬下從未客氣過!」
三人立即欣然用膳。
他們剛膳畢,小萍已經端著香茗及水果進來,瞧她的雙頰紅暈未褪,身上飄香
,分明剛銷魂及沐浴過。
她羞赧地行禮,道:「門主金安。」
「下去歇會吧!」
「是!」
小萍一離去,她立即問道:「查核人員已經挑出,你有何行動計劃?」
「承姑娘指點,屬下訂妥編組,即將進行肅清內奸工作。」
「很好!本門在前陣子實在擴充太快,難免遭有心人潛伏及作祟,目前的確該
好好地整頓內部。若男!」
「孩兒在!」
「你對本門的情況較為瞭解,好好地協助總巡察吧!」
「是!」
「你們好好地研究呢!本座尚有事待理!」說著,逕自起身離去。
馬達果真取出名冊向黎若男請問那十二位領班之來歷及人品。
她起初尚有些許不自然,沒多久,她一見他專心地聽及默記,她立即收起胡思
亂想,仔細地敘述著。
過了好半晌之後,只見他收起名冊起身,道:「姑娘,謝謝你的指點。」
「別客氣!時候差不多了,走吧!」
兩人立即朝廳外行去。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她不但與他同行.而且並肩而行,那張臉兒雖然和以往
般向前平視,臉上的冰霜已經消失不少。
馬達專注於那批人的身上,他並沒有發現她的異狀,不過,佯裝在院中散步的
田雪倒是瞧得一清二楚。
她暗喜道:「馬達這小子的確有一套,不過,他今天瞧了小萍她們的裸體,神
智怎麼沒有昏迷呢?」
她望著夜色暗自傷腦筋了。
馬達和黎若男一進入木屋,立見那一千兩百名行禮,道:「恭迎總巡察!」
「免禮,原地盤坐吧!」
「是!」
那批人一盤坐,馬達指著身旁的黎若男;道:「門主為了支持咱們,特令姑娘
兼任副總巡察,大家鼓掌歡迎吧!」
眾人果真含笑鼓掌。
黎若男臉紅了!
眾人心中暗怔,掌聲更熱烈了!
不久,馬達將右臂一抬,掌聲立即中止,他立即含笑道:「據副座今天向本座
表示,本門目前有不少的內奸」
「為了盡早除去這些內奸,本座已經完成編組及複式監督方式,俾協助各位破
除親友之人情壓力,副座,請!」說著,立即將名冊遞給她。
她按照名冊一一念名及編組。
他在旁默記各人的姓名。
盞茶時間之後!黎若男已經編成十二組及挑出領班.同時開始敘述查核的要領
及注意事項。
她說得很仔細!而且不時地引證實例,那些人聽得心領意會,馬達更是獲益良
多,頻頻地點頭不已!
黎若男解說一個時辰之後,突然脆聲道:「徐良遠!」
立見一位三十一、二歲青年起身道:「屬下在!」
「假設你發現一人欲潛入清風樓,你該如何處置?」
「清風樓乃是本門禁地,該員欲潛入該樓,分明企圖不良,由於屬下不便進入
該樓,只好出聲示警。」
「很好!查核工作不宜拘泥不變!更不是地下化、秘密化,必須因時制宜,靈
活運用,坐下吧!」
「是!」
她又提出六個切合實際的問題考問六人之後,側身朝馬達道:「總座,你可以
宣佈開始查核了!」
馬達含笑道:「各位,今晚的天色不錯,你們就按照編組暗中留心一番,若有
狀況,隨時向副座及本座報告吧!」
「是!」
黎若男補充道:「門主已經瞧過這份名冊及編組,她甚為滿意,要我傳告各位
,各位放手去幹,沒人敢對你們不利的!」
「是!」
馬達立即和黎若男先行離去。
馬達剛踏入房中,便發現榻下有人,他直覺地認為又是果天香,因此,他立即
傳音道:「天氣這麼熱,出來吧!」
哪知,自榻下閃出來之人赫然是『飛天神手』果毅,馬達怔一下,傳音道:「
果老有何指教?」
「你是嫠婦門的總巡察,你管不管強姦事?」
「管!是本門的人觸犯此事嗎?」
「不錯!不過,你可能惹不起他!」
「是誰?」
「黎金輝。」
「是他!我照管不誤,走吧!」
他道:「有魄力!」立即朝窗外掠去。
馬達毫不猶豫地掠出窗外。
果毅和果天香住在第四排精舍樓上左惻,宮裝美婦為了禮遇,更是讓他們住用
左側整個的房間。
馬達跟著果毅登樓進入一個房間,立見桌上擺著酒菜,榻上倒著兩個人,一人
靜悄悄,另一人卻喘呼呼。
靜悄悄地是渾身赤裸的黎金輝,瞧他那慘白的臉色及緊閉的雙眼,情況好似不
大對勁哩!
喘呼呼的是渾身赤裸的果天香,只見她臉紅似火,雙眼皆赤。
全身汗下似雨!渾身散發著誘惑。
瞧她僵躺在榻上,分明穴遭受制。
任何男人見了此景,不瘋狂幹活才怪哩!
黎金輝卻軟綿綿地趴在她的身上,情況不對哩!
馬達剛從榻上移開目標,果毅立即指著酒壺及桌上的一個葫蘆形小瓷瓶,道:
「此瓶乃是黎金輝之物,你瞧瞧吧!」
馬達打開木塞,立聞一股濃冽的香味,全身沒來由地一熱,他慌忙塞住瓶口,
沉聲道:「酒中摻有媚藥嗎?」
「正是!」
「此事關連甚大,果老可否一敘?」
「行!酉中時分,他和一位提著食盒的婦人來此設宴,老夫陪了一陣子之後,
便回房去照顧小黑及小白。
哪知,沒多久!此房中便傳出異響,老夫過來一瞧木已成舟!
老夫尚能說什麼呢?於是!老夫便回房去。
哪知,不到半個時辰,此房中便傳出少門主之悶哼,那哼聲甚為反常;老夫稍
一思索,便來此一瞧。
等老夫瞧見榻上之時,少門主已經脫陽而亡,香兒被媚藥所逼,居然撲向老夫
,老夫只好將她制住。」
馬達一聽黎金輝已經「脫陽而亡」,不由暗樂道:「哇操!死得好!惡人果真
自有惡人磨,太棒啦!」
表面上,他卻皺眉道:「我必須將此事向門主稟報。」
「請!」
馬達立即匆匆地離去。
果毅神色一獰,咬牙切齒地道:「臭小子,你居然敢如此欺負人,你這一死,
嫠婦門非跟你一起倒霉不可!」
他立即回房匆匆地取來那對小蛇。
只見他瞧了它們一眼,立即藏入袖中。
一陣輕細腳步聲之後,宮裝美婦及黎若男已經跟著馬達來到,她們乍見到榻上
的情景,立即神色大變!
果毅端坐在椅上冷冷地打量她們。
黎若男立即屏息察看那個瓷瓶及那壺酒。
宮裝美婦則走到榻前仔細地察看他們二人。
不久,黎若男神色凝重地道:「娘,壺中之藥正是哥所摻!」
「他為何要如此糊塗呢?」
「哥曾向孩兒表示過他對天香姑娘的愛意。」
「傻孩子!怎麼不告訴我呢?果老,真抱歉!」說著,立即向果毅襝衽行禮。
「抱歉!你是有地位之人,老夫是要面子之人,發生如此重大之事,區區抱歉
二字就能夠解決嗎?」
「這!果老意欲何為?請明言!」
「此事待會再議,目前需先化解香兒體中之媚毒。」說著,立即望向馬達。
馬達早已有此心理準備,他立即偏開目光。
宮裝美婦柳眉一皺,立即望向黎若男。
黎若男低頭道:「孩兒身子有些不適,先行告退!」立即離去。
宮裝美婦一見到愛女的神情,豈會不明白愛女的痛苦及矛盾。
她自己何嘗不是充滿後悔及哀傷呢?
她畢竟是一門之主,剎那間.她便平靜地道:「果老,依你之言該如何解去令
孫女體中之媚毒呢?」
「嘿嘿!解去媚毒之法,除了男人之外,別無良方,香兒至今未嫁!你要她替
令郎守活寡,還是嫁別人?」
「小犬不肖,豈可耽誤令孫女之終身,本座自會有所補償。」
「此事另議,老夫打算請馬總巡察替小女化解媚毒,行否?」
「這……總巡察,你意下如何?」
「屬下至今雖然未娶,不過,已經有了對象,而且雙方已經論及婚嫁,此事的
確對屬下困擾甚大,可否另找他人?」
果毅搖頭道:「不行!香兒是何等崇高的身份,豈能讓尋常男人沾碰,何況,
那些人的功力根本支撐不了多久,白賠一條命而己!」
宮裝美婦道:「總巡察,果老說得有理!你勉為其難吧!」
「是!不過.屬下純係為了救人,不希望因此影響親事。」
「果老,你意下如何?」
「不行!香兒又不是破鞋,欲穿就穿,不穿就丟!」
說著,突然揚起雙袖。
立見那對小蛇停在他的掌心!
宮裝美婦神色一變,立即揚掌戒備。
馬達沉聲道:「果老,你此舉太不上路了吧?」
「嘿嘿!為了香兒,老夫什麼事都會做出來,小黑及小白雖然奈何不了你,黎
門主恐怕難以招架哩!」
「住口!你別逼我出手!」
「逼?嘿嘿!鹿死誰手,尚未得知哩!」
倏見宮裝美婦道:「二位請聽本座一言。」
「門主請吩咐。」
「婚嫁之事乃是男女雙方終身廝守,最好是兩情相悅,否則,面和心不和,甚
至終日吵架!雙方反而更痛苦。
果老,可否先由總巡察化解令孫女之媚毒,事後再由他們交往一陣子,以令孫
女的才貌,這門親事勝算不小哩!」
果毅忖道:「嘿嘿!不錯!以香丫頭的陰功,保證可以將這小子吃得死死的,
屆時,他逃得了嗎?」
他立即頷首道:「老夫同意!」
「太好啦!總巡察,你意下如何?」
「唉!屬下夫復何言呢?」
她的身子一震,道:「委屈你了,本座自會有所彌補!」說著,立即上前挾起
黎金輝的屍體步向對面空房中。
果毅嘿嘿一笑,道:「總巡察!好好樂一樂吧!老夫保證你無法從別的姑娘身
上得到這種奇妙的滋味。」
說著,立即帶上房門離去。
馬達將窗扉一關,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倏聽果毅沉聲道:「總巡察,你在等什麼?小心打傷了香兒。」
馬達的心中暗罵,立即拍開她的「麻穴」!
她的藕臂立即摟著他的虎背。
那對豐乳立即廝磨著他的胸膛。
馬達以不變應萬變地忖道:「哇操!這個三八馬仔在神智昏迷之下,仍有如此
熟練的床技,可見她有多爛啦!」
他立即向側一躺,讓她去胡搞亂搞。
他則專心地煉化那些澎湃不已的功力。
這是一項極為危險的工作,萬一果天香發神經地亂咬亂抓,在受到干擾之後,
說不定會走岔氣哩!
氣一岔,就會走火入魔哩!
若是走火人魔,輕則殘廢,重則喪命哩!
他是只「菜鳥」,根本不知道會有這種危險,只見他在不久之後,全身已經飄
出白煙,身子亦輕顫不已!
白煙越湧越疾,雖有果天香在不停地干擾,仍然無法將它趨散,沒多久,他的
頭部已經被白霧所籠罩。
又過了半個時辰,那些白霧迅速地流入他的體中,立見他那張臉澄亮如鏡,雙
眼更是亮似火炬。
他微微一笑,望著汗下如雨,瘋狂的果天香一陣子之後,功力倏地一催,立聽
她「哎唷!」尖叫一聲。
胴體更是—陣劇顫!
他滿意地笑了。
他又催功一吸!
「哎唷!喔!啊!」
她胡喊亂叫了!
她哆嗦不已了!
終於,她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身上了!
她悠悠地昏迷了!
他噓了一口氣,拿著衣物去沐浴了。
春潮已過,暗流卻仍然洶湧不已!
※※ ※※ ※※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馬達將果天香這個三八馬仔「擺平」又回房調息一個多時
辰,便步出房間。
此時正是破曉時分,那些衛兵原本累乏得打算摸魚打個盹兒,乍見到馬達抵達
,立即駭得精神大振。
馬達意外地獲得黎金暉的全部功力,心情大爽,因此,他並未計較那些人的過
錯!他含笑地前行著。
他裡裡外外地繞了一圈,當他走到大門口之時,立見一位擔任查核工作的中年
人上前道:「屬下有事稟報!」
「辛苦啦!入屋再談吧!」
他一進入木屋!對方立即取出一張紙,道:「此乃屬下昨晚的查核成果,請總
座核閱!」說著,立即以雙手奉上。
「喔!你查了不少哩!辛苦啦!」
「不敢!屬下理該效勞!」
馬達將那張紙遞給他道:「你將此份資料交給勞領班,然後下去歇息,俾有精
神進一步查證。」
「是!屬下告退!」
那人離去之後,馬達立即步向房間,準備用膳。
他剛步入院中,立見小萍上前行禮,道:「門主邀你共進早膳。」
馬達含笑頷首,立即跟她入廳。
只見黎若男低頭坐在桌旁,他朝她一頷首,立即入座。
他原本欲和她談及方纔所獲之資料,可是,她一直低頭不語,他不願意大嘴巴
,便也在旁默坐。
不久,宮裝美婦在小萍的引導下步入廳中,馬達正欲起身,她立即抬手道:「
別客氣,坐下吧!」
他入座之後,立即吩咐道:「小萍,你下去吧!」
小萍立即應是離去。
她道:「用膳吧,」立即開始進食。
他雖覺氣氛不對,一見她們在用膳,立即默默地取用。
她們的心情似乎欠佳,胃口甚差,不過,為了陪馬達,她們緩緩地取用,馬達
只好匆匆用膳然後放下碗筷。
立聽宮裝美婦道:「總巡察,昨晚委屈你了!」
「門主言重矣!事情已過,別再提吧!」
「你真的已有對象,只是尚未成親嗎?」
「是的!」
「她是一個有福氣的人,昨晚之事甚少人知,你也別放在心上,本座保證此事
不會傳入她的耳中。」
「無妨!她甚為明理!」
「可否賜知她的名諱?」
「抱歉!」
她輕咳一聲,道:「你打算如何對待果天香?」
「順其自然吧!屬下目前無暇談及此事!」
「你可知道她練過採補功夫?」
「真的呀?她是何來歷呢?」
「她本身並無可懼之處,其祖『飛天神手』乃是一位凶名久著之魔頭,目前又
擁有近兩千名哈薩克族騎兵,較難對付。」
「恕屬下直言,門主原先是否要攏絡他?」
「不錯,如今卻成為燙手山芋,小犬太糊塗了!」
「屬下能否效勞?」
「這……昨晚之事已經夠委屈你了,豈可再偏勞你呢?」
「士為知己者死,門主器重屬下,屬下該效力!」
「你替本座穩住果天香,本座自會對付他們!」
「這……門主要屬下和她虛與委蛇嗎?」
「是的!」
「屬下可否直接對付果毅!」
「這……」
「屬下有把握可以制他。」
「好吧,你多加留心那對小蛇及他的其他毒物吧!」
「是!」
「若男,你去瞧瞧那些人有否呈報查核資料,另外留心外界的動態吧!」
黎若男略一頷首,立即離去。
「總巡察,你對小女的印象如何?」
馬達暗叫一聲:「來了!」立即點頭道:「能幹!精明!」
「你不覺得她很冷酷及驕蠻嗎?」
「那只是表面,或許是她的保護色吧!」
「佩服!你確實有知人之明,本座打算將她托付你;如何?」
「不!屬下無此福份,何況,屬下已有對象。」
「自古以來,一直是一夫多妻制,似你這種才氣橫溢的人,理該有多名妻室,
除非你嫌小女的出身。」
「不!屬下絕對沒有此種念頭,屬下自覺不配!」
「小女亦覺配不上你,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可能在婉拒吧!」
「算啦!看你們的緣份吧!你從現在起,就在書房中等候,本座若安排妥與果
毅見面之事,自會通知你!」
馬達應聲是,立即起身離去。
他進入書房坐下之後,立即思忖自己與果毅和宮裝美婦間的復雜關係,他開始
考慮如何保護自己及享漁翁之利。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突見宮裝美婦來到書房外,他急忙起身相迎。
她尚未坐定,立即沉聲道:「果毅留書先行離去,真是一隻老狐狸!」說著,
立即將一封信遞給馬達。
「門主妝次:老夫急事待理,香兒托你照顧,有關令郎污辱香兒之事,留待見
面之時再議。端此!
果毅」
馬達沉聲道:「他會不會去調人手?」
「有此可能!本座方才去瞧過天香姑娘,她要見你。」
「這……屬下去見見她吧!」
「好!多留意她的陰功,小犬就是喪生於她的陰功。」
馬達道聲是,立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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