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綿羊之苦】
馬達在潭水中泡了一個多時辰之後,痛苦地掠出水面。
可是,當他再度看見赤身裸體的車傲梅之時,他的神智立即再度昏迷,於是,
他又撲過去了。
一個時辰之後,她終於被頂醒了,她一見到他在自己的身上頂動,直覺地一抬
右掌,就欲劈死他。
群猿立即淒厲連叫著。
她的身子一顫,右手一頓,忖道:「他—定正在替我除去媚毒,好險,我險些
就恩將仇報。」
她立即放下右手打量著他。
「天呀!他不是上回被倒吊在樹上的人嗎,他怎會在此地呢?瞧他披頭散髮,
分明已在此地甚久了。」
她憐憫地望著他了。
不久,她被那排長毛刷得酥癢難耐,她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雙顫卻是一片通紅。
不到盞茶時間,她在密集舒暢的衝擊之下,再也無法忌憚群猿的監督,她激烈
地扭頂了!
她呃啊連叫了!汗下如雨了,終於,她哆嗦連連地「交貨」了,那種飄飄欲仙
的輕鬆舒暢感覺立即使她完全地攤開四肢。她緊緊地摟著他了。
他剛醒來轉動一下,立聽她問道:「你是誰?」
「我……我……」
「恩人,承蒙你替我解去媚毒及救命,你總該讓我記住你的大名呀!」
她在說話之間。雙乳起伏顫動,立即逗得馬達的熱血往上衝,他再度地揮戈疾
攻猛頂了,不久!她再度登上仙境,並悠悠地昏迷了!
他見到她掛著醉人的笑容昏睡,便起身掠入潭中去了。
他一直泡住譚中,痛苫萬份地忖道:「天呀!我怎麼如此見不得女人的身子呢
?我真是一條大淫蟲嗎?」
他為了避免再度目睹她的胴體而侵犯她,因此一直泡在潭中自艾自責,心中可
以說是痛苦萬分。
他原本欲藉著一直游水游到累,再好好地睡一覺,哪知,他越游越有精神,自
車傲梅體中吸來的處子元陰更順利地被煉化著。
他在痛苦之中,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久久無法悟透的「陰陽混沌」居然在潭水
浮力中會讓他悟透了。
只見他的身子似陀螺般在潭中疾旋。四周之潭水迅速地繞著漩渦向外溢去,而
且半徑越來越廣。
潭水終於衝上昏睡的車傲梅,只見她打個寒噤,立即醒來。
她咋聽見咻咻水聲,循聲一瞧,立即看見馬達在潭中央飛旋身子,雙掌隨意揮
拍之下,立即白浪沖天。
她目睹這種人力無法達到之奇跡,不由目瞪口呆。
潭水越湧越深,群猿駭得吱吱連叫了,馬達神色一悚,立即收招。
車傲梅立即脫口喝道:「好功夫!」
他一望見她的胴體,熱血立即往上衝,他痛苦地喊道:「入洞穿衣!」立即瘋
狂地揮拍潭水及旋轉身子。
群猿叫得更淒厲了!她不知所以地發怔著!
「入洞穿衣,求求你,入洞穿衣!」
「我……我……」
他大吼一聲:「啊!」立即疾撲而來。
她嚇得轉身疾掠而去。
可是,下身之撕裂般疼痛,立即使她悶哼一聲,踉蹌落地。
她尚未站穩,他已經摟住她的纖腰,老馬識途地疾頂她的下體,「啊!你……
你為何如此呢?」
他的神智已昏,只知道瘋狂地頂挺著。
她將雙掌及雙膝按在地上任由他去瘋狂,心中卻回憶著他方才的怪異行為,沒
多久,她便知道他必然有病,於是她默默地承受他的摧殘,汗水再度流出來了。
她剛破瓜就「連莊」般地挨宰,加上每次皆被宰得樂陶陶,她的身子再硬朗,
一時也會吃不消哩!
不到一個時辰,她又軟綿綿地趴在地上,那尖利的石頭立即在她的胴體上面刮
了不少處的傷痕,當場鮮血涔涔。
所幸沒多久,她已經如釋重負地爬起身子,顧不得全身的疼痛,立即爬向洞口。
他剛一醒來,一見到她爬向洞口,立即厲叫一聲掠入水中。
好半晌之後,只聽她叫道:「恩人,我可以出來了嗎?」
「慢著,你穿上衣衫了嗎?」
「穿了,我打算取藥治傷。」
「好吧!請原諒我!」
她立即默默地低頭出洞。
不久,她已經發現辛克忍的屍體,一陣悲由心生,她立即悲呼道:「大師兄!
」跪在石前痛哭。
「唉!姑娘,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先讓死者入土為安吧!」
車傲梅止住哭泣,立即拾起寶劍在地上掘個大坑,然後含淚將辛克忍的屍體放
入坑中了。
馬達趁機掠入洞中,拿起竺天宮的黑袍撕去一大截,然後再往身上一套,這一
套,他不由暗暗叫苦。因為,他長得魁梧!竺天宮瘦若竹桿,怎能套下呢?
他苦思一陣之後,只好以布條圍包在腰際,赤裸著胸膛默默地朝洞外行去,卻
見群猿又抱來大梨。他吱吱一叫,立即抓著兩個大梨入洞啃咬著。
不久,車傲梅低頭步入洞中,馬達立即道:「姑娘你一定既饑又渴,不妨取兩
個大梨吃看看。」
「啊!陰陽果,天呀!果真是陰陽果,好多的陰陽果喔!恩人你從哪兒摘來它
們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那些猿猴自己送來的。」
她欣喜地拿著兩個大梨,入洞坐在另外一張石床上面,道:「我只在藥典中看
過此果,想不到世上果真有此果。」
「哇操!它很珍貴嗎?」
「它可以助長功力及避毒哩!」
「真的呀!你多吃一些吧!」
她道過謝,立即以劍削皮輕咬著。
馬達赴洞口抱來一堆大梨放在桌上,然後朝外行去。
「恩人,你要去何處?」
「你欲療傷,我必須暫時迴避。」
「這……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何需迴避呢?」
「抱歉,我無法克制自己。」
「你為何會有此種狀況呢?有多久了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一見到女人的身子,便無法克制自己。」
「那是一種什麼狀況呢?」
「全身一熱,熱血往頂門一沖,立即失去理智,直到洩身才會清醒。」
「熱血由何處浮出?」
「這……好像是『氣海穴』,又好像是『關元穴』。」
「想清楚些,你一定中了別人的催情手法,我略諳岐黃,只要你道出詳細的穴
道,我自有對策。」
「這……我更無法確定了!」
「再試一遍吧!」說著,立即起身欲寬衣。
「慢著!」
「恩人,讓我為你盡些心力吧!」
「可是,你的氣色很差哩!」
「無妨,你仔細記清楚啦!」說著,立即脫去馬達的那套勁裝。
馬達全身一震,立即吼道:「『關元穴』,啊!」
她一見他撕去布條朝自己撲來,立即柔順地躺在石床上面。
她忍住疼痛,逐一地撫摸他的身前及身後穴道,不到一個時辰,她終於明白問
題之所在了。她含笑全力迎合了。
不久,他悠悠地醒來,她立即喘道:「恩……人……我……明……白了……」
他道:「當真?」立即匆匆地背轉身子。
她掙扎地穿上勁裝,道:「恩人,你的『關元穴』及『志堂穴』分別被人點了
陰損的催情手法。」
「當真?」
「不錯!中了這種手法之人!功力越高,慾焰越強,只要見了女人的身子,立
即被慾焰淹沒神智,直到女方洩身,才會清醒。」
馬達稍一回憶與諸女在一起的情形,不由神色一凜,他慌忙問道:「姑娘,你
可有化解之方?」
「有,不過,我目前的功力無法擔任此項工作……」
「我把功力輸給你。」
「這……好吧!你把功力由我的背後『命門穴』輸入吧!」說著,立即起身盤
坐著。
馬達迫不及待地按在她的「命門穴」立即徐徐輸出功力。
半個時辰之後,他一察出她的真氣運行已經平穩,立即沉聲道:「沖吧!」功
力迅疾湧出。
她的身子一顫,全身立即湧入不少「熱辣辣」的「貴賓」,她心知他欲協助自
己衝過生死玄關,不由暗喜。
她急催功力朝前湧去。沒多久,她的身子好似被灌足氣,而且泡在熱蒸籠中汗
下如雨,她滿臉通紅地輕輕晃動不已。
一度一關!二度二關!
過啦!通過啦!她的身子連震兩下之後,印堂立即一片晶亮,他輕吁一口氣地
收回右掌調息著。
她繼續地引導真氣由「九宮雷府」經過「十二重樓」不停地在大小穴道來回地
運行著了。
盞茶時間之後,馬達望了她一眼,立即拿著兩個大梨泡在潭中邊啃邊咬邊幻想
自己除去催情手法後的情形!
他笑了!
※※ ※※ ※※
朝陽再現,他愉快地步入洞中,卻見她赤身裸體地躺在石床上面,他立即大吼
道:「不要!」
身子一震,他再度撲上她的胴體了。
她未待他頂人下身,立即朝他的左右腰眼疾按一下,立聽他低吼一聲,僵趴在
她的胴體上面。
她起身將雙掌分別按在他的「關元穴」及「志堂穴」,然後張口不停地吸吮著。
雙掌亦不停地在他的兩大穴上面以功力撫揉著。
足足過了盞休時間,倏見他的身子一顫,立見一股黑液自「小嘴巴」疾射而出。
馬達吁了一口氣,雙眼一睜,正好瞧見那股黑液,立聽他啊了一聲道:「這是
什麼玩意兒?」
她鬆掌道:「沉澱在你兩大穴道深處之陰損力道所積之物,若再繼續數年,你
一見到女人,就想要……那個……」她羞赧地起身穿衣了。
他打個寒噤,道:「你是如何弄出它的?」
「我先以真力化解,再以口吸出。」
「什麼?你不嫌髒地吸它?」
她羞赧地點了點頭。
他激動地立即摟住她熱吻著。
她起初有些推拒,不久,便緊緊地摟吻了。
他樂得翻身上馬,就欲闖關。
她伸手按住下身,羞赧地道:「先運功化去餘毒,我隨時可以交給你,好嗎?
」說著,雙頰已是滿佈彩霞。
他立即起身咬牙運功。
不到盞茶時間,只見他的腹部迸出一蓬黑煙,她欣喜地道:「成功啦!」立即
自動擺開陣勢。
他興奮地翻身上馬,立即向內一頂。
她低唔一聲,全身立即一顫。
「疼嗎?」
「還好!」
她羞赧地問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馬達,馬到成功的馬,順利到達的達。」
「好名字,我名叫車傲梅!」
她羞喜得滿臉通紅了!
「梅,你願意聽我的遭遇嗎?」
「嗯!」
「很難聽喔!」
「全是催情手法惹的禍,我不會怪你。」
他道過謝,立即敘述自己與奶奶相依為命及自己進入孫記搬運行和練成陰陽雙
邪武功的經過。
「太神奇了,想不到你居然服下傳聞中的千年金線蓮果,又吸走了陰陽雙邪的
功力,難怪你會有如此駭人的功力。」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敘述自己與江慧慧合體及來到此崖之經過。
她神色凝重地道:「江家姐妹是何來歷呢?」
「我不知道,不過,她們必和田雪有關。」
「田雪既然是嫠婦門的香主,為何又會與她們二人暗中來往,而且不許讓你將
武功洩露給鏢局中的人呢?」
「哇操!她是雙面間諜?」
「很有可能,達,你知道我和大師兄被何人逼落此崖的嗎?」
「不知道!」
「黎金輝,嫠婦門的少門主。」
「姓黎?他會是黎若男的兄長嗎?」
「不錯!黎若男最近已經公然現身了。」
「梅,我就是被她處罰倒吊在樹上的。」
他接敘述自己得罪她的經過。
「原來如此,可真巧,妹妹罰你,哥哥卻救你!」
「什麼?黎金輝就是當日和你們二人在一起的那位青年?」
「正是,他為了接近我,可說費盡苦心,此番故意邀我及大師兄來到此地,就
是要姦污我。」
「原來如此,好狠的傢伙!」
「達,我來自靖風山莊,聽過嗎?」
「啊!你就是流雲仙子呀?」
「那是江湖人士胡亂取的!我根本不配!」
「配!配極了,真是人如其名呀!」
「梅,我一踏入江湖,便到處聽見人們在歌頌你,想不到我卻有這個福份能夠
親近你。」
「達,江湖傳聞過度渲染,你可別信以為真。」
「梅,談談貴莊吧!」
「靖風山莊位於河南,乃是家父及家母聯手闢建,目前計有四名,不,只剩三
名師兄及百餘名莊丁。
家父為人豪爽、義氣,因此,人緣頗佳,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不少人敦請他參
加今年中秋武林盟主之角逐。」
「武林盟主,哇操!不得了,那是武林皇帝哩!」
「不錯!那是一個至尊榮譽,每逢十年才有一次角逐的機會,因此,到目前為
止,已有二十名頂尖高手表明欲參加角逐。」
「令尊有希望嗎?」
「你若不參加;他甚有希望。」
「哇操!愛說笑,默默無聞,哪能參加呢?」
「可以呀!這是一場公平、公正、公開的角逐,任何人只要有此自信,又肯為
武林公益效勞,就可以參加。」
「我沒興趣,還是由令尊參加吧!」
「達,你肯否助我除去黎金輝?」
「當然肯啦!如何動手?」
「他心懷鬼胎地害死大師兄,你也重返鏢局,伺機接近他,讓他在志得意滿之
下,突然遭到致命的一擊,好嗎?」
「好點子,遵命!」
兩人經過方纔之交談,已經過了—個半時辰,由於功力精湛,仍然毫無倦色地
纏綿,四眼則柔情萬千地對視著。
「梅,你真美!」
「達,你真有男人氣概!」
石室中立即迴盪著迷人的交響曲。
「達,謝謝你助我打通生死玄關,我該如何答謝你呢?」
「嫁給我,別嫌我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子!好嗎?」
她頷首輕嗯了一聲!
他喚聲:「好梅妹!」立即全力衝刺。
不久!她呃啊連叫了!
胴體汗下如雨了。
鳳眼中更是一片迷茫了!
「啊……好……達哥!」
「好梅妹!」
兩人激情地摟吻了。
※※ ※※ ※※
三日之後,他穿上勁裝疾射上崖頂,掠向武昌,準備替車傲梅採購儒衫及一些
易容藥物了。
他的身形似電,黃昏之後,便已經抵達武昌,他專挑小巷低頭疾行,以免遇上
雷天行或其手下。
半個時辰之後,他順利地採購完畢,於是提著一個食盒,使出全力地疾射回猿
泣崖。
子初時分,他順利地飄落在洞口,車傲梅歡呼一聲:「達哥!」
立即自動投懷送抱及獻上熱吻。
好半晌之後,兩人摟著進入石室中。
兩人將佳餚擺妥!又斟妥美酒,車傲梅羞赧地道:「達哥!你可知道我多麼的
思念你嗎?」
他摟她入懷,道:「我知道,我的耳朵一直在癢哩!」
她羞赧地靠在他的懷中,道:「達哥,我真後悔讓你回漢口,咱們一起回去見
見爹娘吧!」
「好梅妹,別孩子氣,咱們很快就會長相廝守的,乾!」
「乾!」
一杯美酒入喉之後,她的雙頰更紅了,他親了她一下,道:「好梅妹,你實在
美得令人心顫!」
「達哥,求你別逗我了……我……」
「怎樣?」
她立即羞赧地除去圍在雙乳及下身的布條。
他的心兒一蕩,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她眉飛色舞地立即挾菜送入他的口中。
他立即也替她挾菜。
兩人就如此情意綿綿地取用著酒菜。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酒已光,菜將盡,他摟著她走出洞外,道:「梅妹,咱
們傚法鴛鴦好嗎?」
她眉飛色舞地立即送上櫻唇。
他邊吻邊擁,雙腳毫不停頓地步入潭中,不久,兩人在水中不停地翻滾,盡情
地歡笑了。
「達……哥……你……真強……」
「好梅妹,妙嗎?」
「妙透了!」
「樂嗎?」
「樂透了!」
兩人再度熱吻了!
※※ ※※ ※※
翌日上午,兩人入潭洗淨身子之後,她立即開始易容,他則將猿猴們送來的「
陰陽果」放入包袱中。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經易容成為一位風度翩翩的俊逸書生,他立即含笑道:「
哇操!潘安復活了!」
她立即朗聲道:「不敢,在下馬慕達。」
「哈哈!好一個馬慕達,祝你一路順風。」
「達哥,別忘了早點來找我!」
「一定,對了,這兩盒明珠及銀票,交給你保管吧!」
她立即含笑收入包袱中。
兩人依依不捨地望了石室一陣子,方始聯袂疾射向崖頂。
沿途之中,群猿吱吱連叫,這份離情至性表現,不由令他們二人感動得向它們
頻頻揮手。
兩人掠上崖頂,一見四周無人,立即熱吻著。
「達哥,早些來找我喔!」
「我會的!」
「達哥,你先走!」
「不,你先走!」
「不,你先走,否則我走不開步子。」
他親了她一下,道:「珍重!」立即疾掠而去。
她目送到他消失之後,方始拭淚掠向武昌。
馬達沿著山道疾掠而去,身子似流星般疾速地躍落著,不到黃昏時分,他便來
到漢水旁。
他一見岸邊無舟,正欲繞岸而行,倏聽江面傳來一聲驚呼道:「小馬,是你嗎
?」
他一見到是秦彬寬和八位鏢局中之青年在一條大船上面朝他揮手,他立即揮手
,應道:「秦大哥,你們好!」
「小馬!要不要搭船呀?」
「不必啦!我繞個圈馬上會到啦!」
「好吧!今晚好好地喝幾杯吧!」
「行!」
馬達立即放緩步子掠去。
當他抵達保安鏢局門口,立見秦彬寬諸人已在院中停放貨品,田雪含笑自廳中
快步而來。
他忍住心中之不悅,上前行禮道:「夫人,你好!」
「你這段假期還愉快吧?」
他暗暗一怔,立即會意地道:「很好!謝謝夫人的安排!」
「快回房洗臉準備沐浴吧!」
馬達應聲是,立即步向後院。
他剛走到門口,便看見王嫂提著熱水向廳中跟來,他立即忍住不悅,默默地進
入房間裡。
王嫂低聲道:「小馬,我已受了不少的罰,你饒了我吧!我下回不敢啦!」
「誰罰你?」
「夫人呀!你一離去,夫人險些急瘋了,偏偏她又不敢對外人說,我被她逼得
到處尋找你哩!」
「算啦!一筆勾消吧!」
王嫂連連道謝,方始離去。
馬達脫光身子,以皂沫徹底地從頭到腳洗個痛快之後,方始打著赤膊,坐在窗
旁揮扇納涼。
不久,只見王嫂帶著食盒進來,他立即怔道:「我自己會去廚房用膳,你何需
如此客氣呢?」
「夫人要和你共進晚膳。」
「原來如此,謝啦!」
她擺妥酒菜,將馬達的勁裝朝髒水中一放,立即端起,馬達見狀,急忙問道:
「哇操!你在幹嘛?」
「小馬,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吧!」
「這……我……」
倏聽田雪自遠處行來,他立即揮手,道:「好吧!」
王嫂立即欣然離去。
不久,田雪果真帶著香風入房,瞧她一身麻紗白衫,胸前那兩粒乳頭隱約可見
,甚為撩人。
他忍住怒火,立即起身相迎。
她帶上房門,立即又關上紙窗。
「夫人,你不熱呀?」
「熱?把衣服脫光,就不熱啦!」
「夫人,你自制些,我……承受不了。」
「怪啦!我一直想問你這個問題,以你的武功造詣,怎會見了女人的身子便如
此衝動呢?」
「夫人,我的武功是由你啟蒙,你若不知,誰會知道呢?」
「嘿嘿!你原來在恨我這點呀?」
「沒這回事!不過,你的土地祠之約大過火了。」
「咳……別提了!」
「不,我要弄清楚。」
「這……何必呢,知道大多也沒啥好處呀!」
「我要弄清楚。」
「你為何如此堅持呢?」
「我不能憑白糟蹋二位姑娘。」
「她並沒有怪你呀!」
「我要弄清楚!」
「先吃飯吧!」
「你吃,我等候你的答案。」
「咳!你何必苦苦地相逼呢?」
「你若希望我忠心跟你,你最好地讓我弄清楚此事!」
「你弄清楚此事之後,當真肯忠心跟我?」
「是的!」
「好,她們兩人是我主人的女兒,清楚了吧!」
「她們是嫠婦門之人?」
「不是,我另有一種身份,不過,兩種身份並無衝突。」
「令主人是誰?」
「這……你何須知道如此多呢?」
「我要弄清楚!」
「好吧!在山西平定縣娘子關附近有一位大善人,他姓江名叫思賢!他住在江
家莊,一向與世無爭。
不過,其妹江敏卻不讓鬚眉地在江湖行道,她專挑頂尖高於挑戰。終於,她遇
上陰陽雙邪這對魔頭。
她一一和他們比武,在順利地擊敗他們之後,他們居然制住地,先後予以姦污
,終於導致她的死亡。」
「哇操!差矣!她是與他們較量床技,由於盜取他們二人不同路子的武功,三
日後!終於內元互攻而亡。只是此事陰陽雙邪並不知情,而念念不忘要我替他們復
仇哩!」
「啊!我忘了你曾經見過陰陽雙邪哩!不過,我方纔所說之內容的確出自江思
賢之口,絕無杜撰。」
「此事已經無關緊要,你與江家是何關聯?」
「先父母是江家之僕。」
「他們死了?」
「是的,先母被江思賢之子江雷姦污採補慘死,家父慘遭毒斃,身為下人的我
,又能怎樣呢?」
「你不恨江家之人嗎?」
「恨?我當然恨,不過,我被逼服毒,每年必須服用一次解藥,否則,勢必慘
叫三天而死。」
「夠狠,江慧慧她們是江雷之女嗎?」
「是的,你別看她們年紀輕,卻是一肚子壞水哩!實不相瞞,你玩了她們,實
在替我出了不少的氣。」
「你當真沒有在我的身上動手腳嗎?」
「沒有,我可以發誓。」
「這……難道是陰陽雙邪嗎?」
「很有可能!他們生前根本不是什麼好貨。」
「嗯!有理,因為,他們在輸功給我之際,想不到會被我吸光功力,當時,他
們充滿了毒恨哩!」
「不錯!他們要利用你,又要控制你,當然會暗中搞鬼。」
「原來如此,我和他們算是扯平了!」
「可以用膳了吧?」
「別急,你今後有何打算?」
「你要聽實話嗎?」
「當然!」
「好,我要篡位擔任嫠婦門門主,然後血洗江家,不過,你要留下江含煙二人
,我不會反對。」
「哇操!夠氣魄,行得通嗎?」
「只要你肯配合,我一定成功。」
「你在血洗江家之後,有何打算?」
「協助你登上武林盟主寶座。」
「謝啦!我沒有興趣。」
「太可惜了,以你的造詣,勝算甚大哩!」
「算啦!談談你吧!」
「我繼續擔任門主,你若繼續協助我,我會殊禮以待,你若有意離去,我會贈
你一筆厚禮。」
「屆時再說吧!我下一步該如何做?」
「讓我好好地再樂一次。」
「別胡扯,提正事吧!」
「你明天就開始走鏢!我會安排你接近黎若男那丫頭,你還記得她整你之事吧
?你想復仇吧?」
「當然要好好地整她一次。」
「很好,她會任你擺佈的。」
「你有此自信嗎?」
「你等著瞧吧!」
「你真令人莫測高深哩!」
「不敢當,可以用膳了吧?」
「請!」
兩人立即取筷動匙地用膳。
馬達一見她中規中矩地用膳,心中一寬,邊用膳邊問道:「夫人。局裡的工作
還順利嗎?」
「順利極了,由於事先佈置得宜,不但未曾失過一次鏢,而且人員已經增加到
千餘人了哩!」
「哇操!這麼快呀,他們住在何處呢?」
「我早就買下財神及金吉利搬運行,他們就住在那兒。」
「住得下嗎?」
「天下走鏢,人數根本湊不齊,反而時常有空房哩!」
「鏢局的生意真的如此旺嗎?」
「當然不是啦!他們大部份去劫鏢及劫財,既可打擊同行,又可以逼迫商旅來
保鏢,何樂而不為呢?」
「哇操!這分明是強盜嘛!」
「小聲些,外界尚不知道這種事理!」
「不行,我不能同流合污。」
「你放心,我會分配你規規矩矩走鏢的。」
「不能,我不能為虎作倀!」
「你去和門主理論吧!這是她的命令哩!」
「門主是誰,」
「一個比我漂亮的寡婦,她姓黎,名叫雪華。」
「她的老公是誰?」
「天知道!」
「她只有一個女兒嗎?」
「另有一子,名叫金輝,他是個陰狠的角色,挺不好鬥哩!不過!他已經乖乖
地拜倒在我的裙下了,咯咯!」
「哇操!你真是大小通吃呀!」
「咯咯!不敢當,我吃遍天下,唯獨被你所吃。」
「我吃過你嗎?」
「咯咯!我哪一次不是被你吃得死脫?」
「那你為何還要來惹我呢?」
「沒辦法,我喜歡那種快感嘛!」說著,立即起身解扣。
馬達怔了—下,立即低頭道:「別惹我!」
「不行,我想你想得快長出繭了,抬頭吧!」
「別惹我!」
她將全身剝得精光,立即走到他的身前。
馬達早已經培養妥情緒,只見他的身子—震;立即喘呼呼地脫光褲子,然後,
緊緊地摟著她。
她略略一笑,立即退倒入榻中馬達緊緊地摟住她,暗罵一聲:「爛貨!」
「喔!夠勁,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嘛!」
她愉快地迎合了。
他佯裝神智昏迷地猛頂狠挺著、房中立即戰鼓連鳴了。
那張床「吱呀!」不已地湊熱鬧了。
她愉快地扭挺到香汗淋灘之後,左手突然朝衣衫一招,地上的衣衫立即飛入她
的手中了。
她悄悄地自袋中取出一粒花生米大的黑色藥丸,立即含笑自語道:「小子,你
太強了,我非控制你不可。」
馬達心中忖道:「哇操!有夠狠,我要不要服藥呢?罷了,試試陰陽果之效吧
!如果不行,再去找梅妹吧!」
田雪倏地扳下他的下顎,迅速地投入藥丸。
她目睹藥丸被唾液溶化之後,咯咯連笑地合上他的下顎,道:「小子,老娘要
開始計時啦!」
「一!」
「二!」
「三!叫呀!」
馬達在藥液入喉之後,只覺得辣辣的,可是,藥液一進入腹中,立即變成清涼
!連喉嚨也不辣了。
他以為是陰陽果之效,不由暗暗放心。
事實上,這大部分是千年金線蓮果之效果哩!
「咯咯!果然是功力精湛,我倒要看你能支持多久?」田雪心道,
接著!她立即自袋中另外取出一粒灰色藥丸。
馬達又咬牙切齒一陣子,方始振嗓啊地大叫一聲,心中卻暗罵道:「嚇死你?
震破你!」
她果真嚇了一大跳,立即將灰色藥丸放入他的口中,然後,制住他的「啞穴」
,道:「喔!真是驚死郎。」
藥一入喉,只覺又澀又冷,他不由忖道:「哇操!這分明是以毒攻毒嘛!媽的
!咱們走著瞧吧!」
不久,體中之冷澀感覺全部消失了,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她不由自主地「引
吭高歌」了。
她迎合得更瘋狂了!
她香汗淋激了!
他暗運功力猛烈地掃蕩了!
「好……真好……真妙……」
她的叫聲越來越低沉了1她開始哆嗦了!
終於,她呻吟連連地「交貨」了。
她以為他會和上回般馬上交貨,因此,眉飛眼笑地「交貨」,口中更是忽斷忽
續地哼著歌兒。
哪知,過了半個盞茶時間,他仍然驍勇異常,她慌忙自言自語道:「難道那兩
粒藥丸搞亂他了?」
她立即伸掌拍向他的「促精穴」。
他打個哆嗦之後,暗自咬牙疾頂著。
「咦?還不交,怪啦!」
她再度出掌了!
馬達在一陣哆嗦之後,果真開始「交貨」了。
她滿足地閉眼享受了。
馬達暗自重整旗鼓!卻裝作突然清醒地苦笑道:「夫人,你是何苦呢,啊……
我……我……」
她驚慌地道:「糟糕,我怎麼忘了他的毛病呢?」
她急忙伸手欲拍向他的「促精穴」。
他卻緊緊地摟著她,雙肩不經意地頂著她的「肩井穴」,她覺半身一麻,立即
無力地放下手。
他瘋狂地猛頂狠挺著。
她哆嗦連連了!
她心慌意亂了!
終於,她再度「交貨」了。
她抱著一絲希望他能夠泡出「貨兒」來,哪知,馬達存心要修理她,因此,她
洩得頭暈目眩了!
她開始害怕了!
她頻頻低呼:「小馬……交……交貨吧!」
終於,她淚流滿面了!
她洩得全身無力了。
她絕望了!
她以為自己即將「脫陰而亡」,「壯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她絕
望地任由淚水流著。
馬達見狀,險些笑出聲來。
他倏地一陣哆嗦!
她的雙眼一亮,生機重燃了!
她從鬼門關前撿回一條命,為了避免再惹起那「話兒」的火氣,她拿著衣裙狼
狽地離去了。
他捂嘴躲入被中暗笑了!
哇操!實在有夠贊!
※※ ※※ ※※
火傘高張,人們皆躲在樹蔭下納涼,連狗兒也張嘴吐舌地在屋簷下喘息,六月
天真是「火燒埔」呀!
馬達和六位青年穿著短衣武打裝,各推著一部鏢車跟隨在秦彬寬及一位中年人
的馬後前進。
馬達一見到秦彬寬昂首挺腰地坐在健騎上面,不由冷笑道:「媽的!小人得志
,看你能狂多久?」
他們這趟鏍可真遠,居然要護送一位新娘子及嫁妝到洛陽去成親。而且沿途不
換班,一票直達哩!
馬達知道這必是田雪另有安排,因此,他不吭半聲地跟著那六位青年前行,不
時取下頸項毛巾擦汗。
遙觀遠處山勢起伏,馬達心知又要玩「衝上坡及拉上坡」之遊戲,他立即默默
地調勻真氣。
驀聽秦彬寬吆喝道:「漢口保安鏢局經此走鏢借道,有擾諸位英雄豪傑的清興
,尚祈海涵。」
馬達稍一凝神,立即聽出前方半里遠處的兩側草地上面,共計有八人及八匹正
在啃草的健騎。
他心知可能有熱鬧上場,立即暗自欣喜。
果然不錯!他們通過兩側皆是樹林的道路之後,立即看見前面山道的兩側綠草
斜坡上面計有八人及八馬。
那八匹馬果然正在啃草,那八個人分別拿著刀、鞭、杵、錘重乓器站在道路兩
側望著馬達諸人。
這八人長得身材魁梧、濃眉環眼、熊腰虎背,再加上手中之重兵器,一看就知
他們皆是膂力驚人之輩。
秦彬寬神色—變,立即望向中年人。
中年人勒住坐騎,臉色沉重地道:「風緊,求援!」
秦彬寬立即自鞍中取出一個鐵管朝半空中擲去。
「咻……」「叭叭叭……」聲中,碧藍的天空中立即綻和出道白煙,這正是江
湖人物聯絡用的信號彈。
草地上那八人立即仰天長笑!
馬達一見到那六名青年各將鏢車推向右側路旁,他佯作害怕地立即將鏢車推了
過來那六人將鏢車擺在一起之後,立聽其中一人道:「小馬,你就在此地照顧這些
鏢車吧!」立即掠開。
馬達將鏢車一放,立即坐在樹蔭下瞧著四周。
原本在那輛寬敞高篷馬車四周護衛的二十名青年,立即有十幾人抽出兵刃疾掠
而去他們緊張萬分地奔掠著,那八名魁梧中年人卻悠悠哉哉地朝道路中央行來,然
後一字排開地擋住去路。
在遠處行來的人車見狀,立即識趣地停在樹蔭下面。
這年頭,江湖動盪不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見秦彬寬身側那名中年人斜裡一掠!立即落在那八人的三米前!行禮道:「
尚海威見過八位大哥!」
立見最右側那人哈哈笑道:「金鷹,久違了!你那位老搭檔銀鷹呢?」
「他不幸已於去年殉難!」
「哈哈,結義兄弟雖然不能同日生,卻該同日死,你苟活至今莫非等著你家符
大爺超潑你嗎?」
尚海威當眾挨饃,神色立即一寒,可是,為了等候援軍,他只好按撩住怒火,
道:「符老大,咱們沒過節吧?」
「嘿嘿!不錯!咱們以往的確沒有過節,可是,你不該為虎作倀地替嫠婦門賣
命,對嗎?」
「符老大,你此言差矣!小弟正正當當地走鏢,有何不妥呢?」
「嘿嘿,金陵鏢局上月失去的那兩筆鏢銀聽說是你們下的手對嗎?」
「絕無此事。」
「嘿嘿!灰面狼是不是貴門之人?」
「是的!他比小弟早入門半個月,不過!他不幸地在上月中旬死於仇家之手,
小弟絕對要替他復仇。」
「嘿嘿,很好!他正是符某人替他超渡的,請!」
尚海威立即皺眉不語!
「嘿嘿!金鷹,你們做夢也想不到灰面狼會死於我的手中,而且讓我知道這件
秘密吧!」
「符老大,你可能誤會了吧?敝門弟子逾五萬,而且遍及天下,其中難免會良
莠不齊,不過,我相信灰面狼不會幹這種事!」
「嘿嘿!符某人自有人證及物證!」
「這……符老大,此事牽涉很廣,你宜加三思!」
「嘿嘿!符某人不是被唬大的,我老實告訴你吧!灰面狼不該偷扣三件鏢銀,
更不該將它們交給他的老相好青青。」
「青青在你的手中?」
「目前即將抵達武林盟,符某人今日正是要請你去作證。」
「作證,小弟能作什麼證?」
「灰面狼及青青先後皆供出你!」
「胡說!小弟豈會幹這種事,這分明是灰面狼擅自作主!不但與小弟無關,更
與敝門無關!」
「嘿嘿!你倒是挺忠心的哩!可惜,另有三位貴門之人已經招供,而且供詞中
皆提及你曾經參與設計工作哩!」
「胡說!小弟豈會做這種事!」
「嘿嘿!是非曲直,見面自知,請吧!」
「恕小弟目前公務在身,無法從命,可否俟小弟將人貨送到洛陽之後,再直接
趕往武林盟候訊!」
「嘿嘿!你忘了符某人一向沒有多大的耐性嗎?」
倏聽東南方空中傳來「咻……」及「叭……」聲,尚海威神色一鬆,道:「符
老大,你分明是在強人所難嘛!」
「嘿嘿!隨你去想吧!走不走?」
「不走!」
「好!符某人就先廢了你,再帶你去對質,接招!」說著,揚起手中長鞭疾抽
而來尚誨威不退反進,雙手開指箕張,分別抓鞭及抓向他的心口,符老大嘿嘿一笑
,右腕一振,鞭梢倒射向尚海威的後心,他揚左掌硬生生地朝尚海威的右掌迎去。
尚海威喝聲:「探海取驪!」閃身切掌疾攻而去。
符老大擰腰滑身,收回鞭身以鞭梢戳、掃、削、挑和尚誨威發招,兩人一時打
得難分難解。
另外七人哈哈一笑,右腳一抬,立即起步走。
那二十七人立即分別以四人為一組各撲向一人,只有秦彬寬和兩位青年聯手攻
向最左側那人。
只見那七人長嘯一聲,分別揮動手中之重兵器,剎那間立聽呼呼連響,秦彬寬
諸人根本近不了身。
不過,他們各自按照方位地掠閃,伺機出手。
倏聽一聲長笑,道:」弟兄們,天氣挺熱的,別浪費時間了,早點辦妥正事,
早點歇息吧!」
立見他們身法連變,招式詭異,渾猛兼而有之!
不到盞茶時間,便有十二名青年吐血倒地,瞧他們吐血不止的情形,看來對方
皆已經下了狠著。
尚海威見狀,心神一分,右頰立即被鞭梢抽出一道血痕,疼得他踉跑連退,慌
忙拔出長劍疾撲而去。
雙方迅即又鬥成一團。
倏聽一陣厲嘯自遠處傳來,只見五十餘名青衣勁裝大漢在三名老者的領導下,
正從遠處疾掠而來。
苻老大喝聲:「加把勁!」鞭式立即一緊!
現場立即傳來一陣慘叫聲音。
馬達一見秦彬寬被一把金刀在右腹開了一道血槽,心中一陣不忍。立即欲出手
相助倏聽一聲冷哼,一把匕首已經疾射向欲迫殺秦彬寬的符老八,馬達便暗暗地噓
了一口氣。
符老八以一式「金刀斷流」磕飛匕首之後,一名老者已經帶著—道狂勁疾撲而
來,他立即閃身揮刀。
一聲慘叫之後,尚海威已經搞胸跟路連退。
符老大喝聲:「聯手!」立即朝中央掠去。
一名老者陰陰一笑,迅即攔住他。
另外一名老者攔住符老六,立即出掌疾攻。
其餘的五十餘人迅即分別圍住符老二五人,毫不留情地撲擊。
這是一場捨生忘死的大會戰,馬達首次見到這種盛況,緊張欣喜之中,立即不
停地瞧著精招妙著。
腦海中卻飛快地以自己之所學嘗試拆招。
沒多久,他的雙照照生光,喜形於色。
場中亦開始傳出慘叫聲音了,遼東八虎已經額上見汗,正在全力揮動重兵器撲
擊著那些慘叫聲音全是出自那些大漢,只見那五十餘人只剩下三十四人在搶攻,看
情況,雙方一時膠著不下哩!
突聽—名老者喝聲:「著!」
符老八間哼一聲,手中之金刀不但脫手飛去,整只右臂立即無力下垂!肩膀上
汨汨溢出血跡。
符老二及符老五大吼一聲!棍、錘疾掃之下,立即有四名大漢帶著慘叫飛出,
不過,他們的背部已經掛了彩。
他們毫不覺疼地衝到符老八的身前,立即夾攻老者。
當場便有十三名大漢分別攻向符老八及符老五。
大夥兒已經殺紅了眼,出手之間,皆是攻招多於守招,因此,現場不時地慘叫
連連從血肉紛飛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遼東八虎只剩下三虎了,三名老者各自侍候一虎,其餘的八
名大漢則圍住四周。
馬達一見三虎渾身浴血,招式遲緩,心知他們遲早會不能同日生,卻是同日死
,於是,他默默地走向秦彬寬。
秦彬寬已經裡妥傷,正在替尚海威療傷,他一見到馬達,立即道:「小馬,你
回去照顧鏢車吧!」
「柳大哥,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不必了,你快回去吧!」
馬達略一頷首,便回原位坐下。
他剛坐下,倏聽停在後面三丈遠處馬車車篷中傳來輕微的拉扯聲音及一聲低喝
:「於事無補,何必犧牲呢?」
他怔了一下,原式不變地凝神默聽,卻見車中只是又傳出一陣身子移動之細響
,並沒有多吭半聲。
他不由好奇地默忖著。
據他所知,年中除了新娘子董萍萍之外,就只有兩名陪嫁的侍婢,連著三日,
沿途之中,她們皆未吭半聲,此時怎會有此種異響呢?
不久,他從容地回頭一瞧,則見車伕及四名青年皆仗劍站在馬車四周,似乎沒
有聽見車中之異響。
他知道一定是因為那異響甚輕,那五人又專注於戰局,所以才沒有發現,反觀
自己則因為有通玄的功力,所以才會有此發現。
倏聽一聲慘叫,他回頭一瞧,立見符老三已經被一名老者抓破「天靈蓋」,鮮
血迅即濺滿臉上,倍增猙獰。
不過,那老者的右腰亦被那把巨杵掃中,疼得他悶哼一聲,跟跑退出五大步,
立即坐倒在地。
車中立即又傳出一陣異響及輕泣聲,馬達怔道:「哇操!有問題,這三個『幼
齒仔』一定有問題!」
立聽:「麗雯,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我……」
「噓!」
倏聽兩聲慘叫!符家另外兩名兄弟捂胸倒地之後,立即邊吐血邊在地上抽搐,
看來已經快要「畢業」了!
馬車中立即又傳出輕泣聲音,不過,那聲音較方才輕細不少,開明是強自抑制
或以掌摀住。
那名獲勝之老者瞧著自己臂上之傷口,神色一擰,立即分別抓起一把長劍疾擲
而去。
「噗噗!」兩聲,長劍分別貫穿符家兄弟之胸口釘在地上,瞧他們抽搐及慘叫
之情形,分明痛苦萬分。
兩名老者得意地嘿嘿連笑了!
那八名大漢及護住馬車之五名大漢立即附和地嘿嘿連笑,不由令馬達聽得暗生
反感,他立即低頭不語!
符家兄弟劇烈地哆嗦數下之後,立即「嗝屁」。
一名老者立即冷冰冰地道:「把這八個傢伙曝屍,以儆傚尤!」
那十三人應聲是,立即抬著屍體掠向右側草地。
不久,他們將八具屍體四肢大張地並排在一起,而且分別將他們的兵刃插入他
們的胸膛中。
尚海威忍疼亡前行禮,道:「多謝三位護法賜救!」
「他們為何找上你們?」
「他們認為屬下唆使灰面狼劫金陵鏢局之鏢,因此,打算強迫閣下赴武林盟去
對質哩!」
「他們有人證及物證嗎?」
「灰面狼的姘頭青青及本門的三位弟兄落在他們的手中。」
「真可惡!你們真沒用!居然還落了這個尾巴,該怎麼辦?」
「這……請護法指示!」
「世上只有死人不會洩露秘密,對嗎?」
尚海威身子一顫,立即拖著傷勢後退。
「嘿嘿!你敢跑?」
尚海威忙跪在地上!道:「護法請饒命!屬下一定不會洩密,求您念在屬下已
往的功勞及苦勞饒屬下一命!」說著,立即不停地叩頭。
沒多久,他的額頭已經現出鮮血了!
老者嘿嘿一笑,右腳立即踢向他的首級。
尚海威倏地雙掌一揮,兩道掌勁帶著兩蓬毒沙疾射向老者的身上,存心要同歸
於盡老者嘿嘿一笑,右掌向前一揮,那些毒沙立即悉數倒射上尚海威的身子,疼得
他滿地翻滾慘嚎著。
沒多久,他的身子立即冒出白煙並迅速消蝕。
馬達瞧得暗駭道:「哇操!好霸道之毒物,這傢伙真是自取滅亡,這老鬼也太
狠心啦!」
那十三名大漢以及秦彬寬及另外一名老者為首的八名傷者立即低下頭。
那老者獰笑道:「留下兩人負責毀去這些屍體,護送傷者與本門弟兄會合,其
餘之人立即起程!」說著,立即與另外一位老者各掠上一匹健騎。
六位大漢立即走到馬達的面前各自推走—輛鏢車,馬達遂推著鏢車跟在他們的
身後不久,鏢隊迅速地啟程了!
馬達邊走邊回想那些人方纔的招式,他的腦海中立即好似在放映電影般,嘴角
不時地浮現出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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