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貪官黑道猛撈金】
二月二日下午,各地百姓正在祭拜土地公,甄耀壽卻率二千名車伕抵達關外,
立見屠昌含笑迎他入廳。
二人一入座,屠昌立即含笑道:「真善人清治黃河,敬甚。」
「不敢當!在下有切身之悲,不願慘劇重演矣!」
「佩服!請真善人入內廳見一位大貴人吧!」
「衛老乎?」
「真善人為何想起衛老?」
「久仰之至!脫口而出矣!」
「請!」不久,他們一入內廳,便見一位灰袍老者坐在主位,二位中年人及二
位少女則陪坐在左右側,他們立即快步入廳。
屠昌含笑道:「真善人,這位便是衛老!」
甄耀壽下跪叩三個響頭道:「在下甄耀壽叩見您老。」
此老正是北極翁衛拱星,立見他含笑道:「不敢當!」
甄耀壽正色道:「若非您老賜在下售蔘,黃河不但難清,天下大部份貧民亦難
以略加改善生活矣!」
「呵呵!若非汝有此善心,吾必不會供汝售蔘。」
「謝謝您老!」
「坐吧!」
「是!」
他立即陪坐於左側。
屠昌立即斟上蔘茗及退立於廳口。
北極翁含笑指向二位少女道:「認得她們否?」
二女立即泛出笑容。
甄耀壽忖道:「好熟的眼神。」
他的心中一動,立即道:「二位莫非便是二位衛大哥?」
二女立即含笑點頭。
他立即起身拱手道:「謝謝二位姑娘指點,如今已有十餘萬名貧民有固定的收
入,在下也有不少的收成哩!」
右側少女道:「可惜,汝之田地過於分散,加上缺少專人售糧,致減少甚多的
收入,宜速謀改進之道!」
「謝謝!只需能夠維持開銷,在下即已滿足!」
「汝當真不計較乎?」
「是的!」
「其實,汝可托各衙收糧,既有固定的買主又有固定的利潤哩!」
「好點子!即刻辦,謝謝!」
北極翁含笑道:「吾介紹一下吧!」
他立即指向中年人道:「吾之獨子!」
甄耀壽忙行禮道:「參見大叔!」
衛錦德含笑道:「幸會!請坐!」
「是!」
北極翁指向二女道:「吾之孫女如珠及如玉!」
「參見二位姑娘!」
二女便含笑點頭。
北極翁道:「汝一向使劍?」
「是的!」
「施展一下吧!」
「是!」
他退到一旁,便拔出尚方寶劍施展著。
寒虹配上八卦劍招立即幻出凜人的氣勢,衛錦德瞧得含笑點頭,衛家姐妹卻目
泛異采啦!
北極翁忖道:「這兩個丫頭自從上次見過他,便一直推祟他,如今又有此眼神
,必然已經愛上他啦!」
他便含笑思忖著。
不久,甄耀壽收招道:「請指教!」
北極翁含笑道:「汝是梅錢之弟子乎?」
「可以如此說,二老互拼將亡之際,曾賜功力及秘笈。」
「他們互拼身亡啦!」
「是的!」
他立即略述八卦劍及八卦刀互拼而它之經過。
北極翁笑道:「彼等一生擺脫不了名利,致有此厄矣!」
「是的!在下可否請教一事?」
「說吧!」
「在下雖知八卦刀及八卦劍招可互生互克,卻一直不諳溶化之道,您老可否略
加指點一番呢?」
北極翁含笑道:「此二套招式的確可以溶合為一,汝試過那幾種方式?」
「在下先交互溶合施展,卻不順手、又經依序施展,仍不理想,甚至倒序施展
,仍然缺少效果。」
北極翁含笑道:「汝何不右手使劍,左手使刀!」
「這……心恐難兼顧也!」
「吾可指點汝修練分心大法。」
「分心大法?」
「正是!有興趣乎?」
立見他平伸雙手,二個瓷盤已飛入他的掌心。
接著,他右手心之瓷盤依順時鐘方向而縱,左手心之瓷盤卻依逆時鐘方向而旋
,甄耀壽立即雙目一亮。
不久,二盤一改方向,仍在掌心旋轉著。
甄耀壽下跪道:「請您老指點分心大法。」
「行!不過,吾有一條件。」
「請指示!」
「吾只此二孫女,汝肯娶她們否?」
甄耀壽怔啦!
二女卻臉紅的低頭偷瞄他。
北極翁道:「汝嫌棄吾之出身乎?」
「不敢!在下已有一妻及一子,不敢委屈令孫女。」
「吾早知此事,吾等不在乎此事,而且,吾向汝保證,吾不會讓汝為綠林效勞
,永遠不會!」
屠昌忙道:「真善人勿失此天在福份呀!」
甄耀壽立即叩頭道:「遵命!謝謝您……不!謝謝爺爺!」
「呵呵!很好!」
甄耀壽立即又向衛錦德叩頭道:「謝謝爹!」
衛錦德牽二女,便上前扶起他及將二女之手送入他的手心道:「吾妻早逝,吾
二女日後若失禮,請多海涵!」
「愚婿會善待她們!」
「很好!」
北極翁呵呵笑道:「屠昌,速備酒席,在場之人皆是嘉賓!」
屠昌立即欣然應是離去。
北極翁便摧甄耀壽入房指點分心大法。
黃昏時分,雪地上擺著五六百桌佳餚,採蔘工人及車伕們皆欣然入席,不久,
北極翁五人已經坐入中央之席。
屠昌揚聲道:「各位,真善人在今日娶衛老之二位孫姑娘,咱們由衷祝福他們
百年好合,永遠恩恩愛愛!」
眾人立即欣然舉杯。
衛老含笑道:「盡興吧!可別喝醉!」
「是!乾!」
「乾!」
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香噴噴的麻辣火鍋配上二鍋頭及白干,人人吃得大爽啦!
不久,甄耀壽陪二女一桌桌敬酒,氣氛更熱烈啦!
二月之寒卻驅散不了眾人心中的暖意哩!
一個時辰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甄耀壽和二女一入房,立見衛如玉低聲道:「哥,我和妹子各貫注功力入你的
陰陽脈,俾助你練分心大法。」
「好!謝啦!」
「哥充依心法運功吧!」
他立即上榻運功不久,二女各按在他的胸背便徐徐注入功力。
半個時辰之後,二女一收功,便服丹運功,甄耀壽則已經完全入定啦!
天亮之後,他一收功,便見二女含笑站在榻前。
他立即下榻牽著她們道:「謝啦!」
「出去陪爺爺及爹用膳吧!」
「好!」三人便含笑入廳。
立見北極翁父子已入座,桌上亦擺著豐盛的佳餚,屠昌則在外面招呼車伕及工
人們入席用膳。
甄耀壽便率二女上前行禮。
北極翁含笑道:「分心大法已有進展吧?」
「經珠妹及玉妹協助,已大有進展。」
「很好!吾另贈五瓶蔘丹,汝每次行功前各服三丹,必有奇效。」
「謝謝爺爺!」
衛錦德立即遞來一個小包袱。
他立即致謝及收下包袱。
不久,五人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北極翁含笑道:「今年中秋到關外賞月吧!」
「好!」
不久,他率二女拜別北極翁父子,便率眾馳去。
沿途之中,他便抽空練習分心大法。
入京城之後,他們順利售光三百車蔘,甄耀壽便在客棧練習分心大法,二女則
押運油米贈貧民。
她們要讓老公早日練成分心大法啦!
日復一日,這天上午,他們一入開封城,便受到萬民夾道歡呼致謝,因為,治
河的工程終於全都竣工啦!
他們便沿途含笑揮手致意。
不久,除開封地面的藥商外,黃河兩岸十七個城鎮的藥商們已經全部集合,因
為,他們要節省真善人的奔波呀!
不到半個時辰,八百餘車蔘便已售光。
接著,知府便邀了耀壽入衙及取出一件公文。
公文中旨諭知府轉贈黃河兩岸一百三十七筆土地給甄耀壽,因為,這些土地原
是凹地,如今已由黃河土填成土地。
甄耀壽被這突來喜訊弄怔啦!
知府含笑道:「皇上感於真善人之濟貧及治河,特賜下這批土地,真善人可以
雇貧民耕種矣!」
「這些土地能耕種嗎?」
「沒問題,本官願替真善人安置貧民耕種。」
「謝謝!請大人先收下這五十萬兩銀票吧!」
「太多矣!十萬兩即足矣!」
「好!先謝謝大人!」
「客氣矣!皇上恩澤,本官須促其實現。」
「謝謝!」
「此舉可全部安置兩岸貧民,真善人可以放心矣!」
「是的!請代在下謝謝皇上。」
「請真善人立領據吧!」
「好!」他立即臨桌寫妥領據。
良久之後,他方始率二女及車伕們離去。
經此一來,他節省十天的時間,而且,他尚未抵達平陽城,二千車蔘便只剩下
他欲留用的那三車蔘啦!
不過,他先斬後奏的娶了衛家姐妹,他有些緊張啦!
他一到莊前,車伕們便自動搬蔘入內。
立見戴氏姐妹合牽甄強行來,他立即向衛家姐妹道:「她們是孿生姐妹,大姐
目前在此地協助!」
衛家姐妹大方的一笑,便拎銀票及蔘丹跟著他行去。
甄耀壽含笑道:「黃河兩岸藥商集中在開封買蔘。我省下不少的路程,所以,
提前於今日返回平陽城!」
戴玉峰一見二女,便心中有數的含笑道:「哥先安置車伕吧!」
說著,她己邀二女入廳。
甄耀壽便將事先備妥的銀票交給一名車伕去分配。
不久,車伕們欣然離去啦!
他們省下十天的車程,卻仍各領三百兩銀子,豈能不樂呢!
甄耀壽一入內,立即介紹二女及敘述成親之經過。
戴玉峰含笑道:「歡迎二位妹子!」
二女心中一寬,便含笑行禮。
不久,戴玉屏陪二女入房安置著。
戴玉峰傳音道:「哥遭逼婚吧?」
他立即傳音道:「衛老賜我分心大法,俾修練八卦刀及八卦劍,他是真心賞賜
我及栽培我,決無逼婚之意!」
「分心大法?」
「是的!我苦練成它,便可一心兩用的刀劍齊施。」
「太好啦!」
「峰妹,我對不起你。」
「別如此說,我並非量窄的人,我歡迎她們!」
他立即緊摟著她,不久,她們入二女之房瞧著。
戴玉屏道:「尚缺些物品,我出去一趟。」
說著,她立即離去。
戴玉峰含笑牽著二女及愛子入花園賞花啦!
甄耀壽見狀,便放心的整理蔘及銀票。
此次買蔘及售蔘,他除了贈送米油之外、罕有大筆的支出,所以,他淨賺二百
八十餘兩黃金,他不由寬心啦!
不出半個時辰,大批物品運來,他們便一起整理著。
黃昏時分,酒樓送來酒菜,他們五人便欣然用膳。
戴玉屏舉杯道:「祝福你們!」
「謝謝!」
戴玉峰頻頻為二女挾菜,她們更放心啦!
膳後,二女各捧一瓶蔘丹,便送給戴家姐妹。
這些蔘丹是以大批五百年以上之蔘配合各種珍貴藥材練成,戴家姐妹乃是行家
,立即欣然致謝著。
雙方的感情更進一步啦!
膳後,四女歡敘,甄耀壽則返房服蔘丹修練分心大法。
這天上午,戴玉屏陪老妹子出去散步,甄耀壽心中有數,於是,他步入衛如珠
的房中聊著。
不久,他摟吻著她啦!
期待此刻已久的她立即熱情吻著。
他輕撫胴體不久,她更興奮啦!
於是,他欣然為她寬衣,不久,一具雪白又玲瓏的胴體已經呈現出來,自幼即
服蔘長大的她,全身可說飄著一股撩人的清香。
他吻著胴體及輕撫啦!房內便瀰漫著青春交響曲。
潮來潮往,她熱情放浪的扭頂著。
他舒暢的一衝再衝,毫無疲態。
他深知自己今日之驍勇乃是修練分心大法之故,他在感激之下,便將閨房妙技
毫不保留的施展出來。
終於,她啊了一聲的劇抖著。
他吐口氣便注入甘泉。
「壽哥!」
「珠妹!」
兩人纏綿良久,方始淨身更衣。
晌午時分,戴家姐妹率酒樓小二送來酒菜啦!
反正是自己的店面,她們幾乎餐餐包給酒樓啦!
他們欣然用過膳,方始吃蔘歇息。
翌日上午,戴家姐妹又出去散步,甄耀壽入衛如玉房中聊了不久,兩人便在熱
吻中卸下衣物。
不久,兩人已在榻上行雲布雨啦!
迷人的交響曲使他們亢奮的交戰著。
衛如玉它比老姐健美,而且熱情,房中因而更加熱鬧啦!
良久之後,她舒暢的浪叫啦!
鄰房的老姐聽得臉紅啦!
她卻是更放浪的迎戰著。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同歸於盡啦!
翌日起,戴家姐妹固定在上午出去散步,甄耀壽亦輪流陪著衛家姐妹,不出一
個月,她們已經各自有喜啦!
她們乖馴如綿羊啦!
甄耀壽便放心的日夜修練分心大法。
七月初戴玉峰已分娩在即,甄耀壽因須至關外陪北極翁賞月,所以,他吩咐衛
家姐妹先率車隊離去。
七月二十日中午,戴玉峰一舉生下二子,三人不由大喜。
甄耀壽陪她七天之後,這天晚上,他背尚方寶劍馳去啦!
他已經分配妥路程,所以,他沿林中及山區馳去、八月九日晚上,他一到京城
郊外,他便放心的緩下腳步。
不久,他倏見遠處的亂葬崗有大批的燭光,他立即忖道:「若不除此禍源,遲
早會產生更多的貧民及悲劇。」
他立即戴上面具及埋妥尚方寶劍。
他為了不願因洩露身份而引來日後的麻煩。
所以,他採取二項措施,便大大方方的步入一間蓬中。
篷中的五張賭桌此時正在敗莊,賭客們樂得紛紛加大賭注,四名焚場子之大漢
卻嘴角泛出冷笑。
因為,這正是典型的先養後宰呀!
甄耀壽步入帳中,立即忖道:「哇操!傷腦筋,我該如何下手呢?這些傢伙只
是爪牙而已,而且分散在各蓬呀!」
他站到一桌旁,便邊看邊付著。
不久,莊家又是癟十,賭客們為之歡呼啦!
立見一名壯漢喝道:「幹!你們要引來條子呀!」
歡呼聲果真立即消失。
甄耀壽忖道:「報官!好點子!」
他立即縱容離去。
不久,他已接近縣衙,不過,他立即忖道:「不行,賭徒及把場子的人將近一
千人,區區縣衙人力絕對吃不下。」
他便直接行向九門提督府。
不久,他一走近府前,兩名軍士立即揮槍喝道:「站住!」
他朝附近一瞥,立即止步低聲道:「軍爺,小的來報案。」
「報案?什麼案?」
「亂葬崗有人聚賭。」
「什麼?你再說一遍?」
「有近千人在亂葬崗聚賭!」
「聚賭?」
「是的!請轉報大人率眾前去取締。」
立聽另一名軍士道:「你是誰?你不是本城人氏吧?」
「是的!小的來自杭州,小的叫游德。」
「杭州有沒有人聚賭?」
「這……在下未見過哩!」
「哈哈!我待過杭州三年,東大街一帶民宅便是賭場啦!」
甄耀壽怔道:「軍爺可有率人前往取締?」
那名軍士不屑一笑,低聲道:「我若率人取締,可能已被人做掉,更不可能調
來此地,我勸你別多管閒事吧!」
「這……我可以不管,你們不能不管呀!」
軍士瞪眼道:「本提督府只負責京城內及宮外之治安,不負責取締聚賭之事,
你若無聊,你就去府衙報案吧!」
說著,他便已歪嘴望向夜空,甄耀壽忖道:「幹!我還以為京城的軍士會盡責
些哩!」
他一轉身,便匆匆離去。
二名軍土不由各哼一聲。
甄耀壽聽得暗火,他立即決心自己動手啦!
於是,他重返賭場便一篷篷的逛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到遠處墳前默坐著。
他又思考不久,便服丹運功。
黎明時分,近千名賭客除少數人因小賺而面現喜色之外,其餘之人皆垂頭喪氣
,不吭半句的低頭離去。
甄耀壽一收功,便瞧得暗暗搖頭。
立見把場子及做莊的人一起拆篷。
沒多久,他們將篷放在一起,便又搬來桌椅。
不久,他們已拎包袱離去啦!甄耀壽遙跟不久,便發現他們皆甚熟悉。
而且昨夜撈了甚多,邊聽得火氣漸旺,便決心除掉這批人渣。
不久,四名壯漢由遠處迎來,那批人立即上前遞出一包包的現銀及銀票,然後
再拎著賭具及壺具離去。
四名壯漢一見豐收,便含笑拎銀離去。
入城不久,他們已進入一座華麗莊院,甄耀壽趁附近無人,立掠入牆內,再蹲
在一簇楓樹後。
不久,那四人一入廳,便聽一人道:「昨夜又通殺啦!?」
「嘿嘿!很好!通知蕭三諸人好好的把場,昨夜有一位叫游德的傢伙赴提督府
報過案,今夜可別再發生此事。」
「是!那傢伙在何處?」
「別急,今夜再宰他吧!」
「是!」
那四名壯漢立即聯袂離去。
不久,立聽右側房內傳來:「董爺!昨夜又撈了不少!」
「嘿嘿!很好!替吾備妥三千兩白銀,吾須向朱提督面謝!」
「是!」
不出盞茶時間,一位肥胖錦服中年人已經搭轎離去。
甄耀壽忖道:「媽的!朱提督居然和賭場主人搭上線啦!幹!天下烏鴉一般黑
,各地皆有污官啦!」
他立即掠出牆外跟去。
半個時辰之後,轎已停在提督府旁之莊前,立見二名軍士陪笑向錦服中年人道
:「董爺!早!」
「早!」
這位錦服中年人正是本城之角頭老大董財,他果真人如其名的懂得理財,他既
開銀樓,又開賭場,每日皆財源滾滾來也!
甄耀壽不便跟入,便步向遠處。
不久,他由後牆掠入,他一見後院無人,便迅速移向前方。
不久,他溜入一間下人房中,便聽見董財道:「參見大人!」
「免禮!汝今日來得可真早呀!」
「小的若非擔心打擾大人,早已連夜前來面謝!」
「本官希望汝若無法堵住他人報案,便收斂些。」
「大人放心,今後絕不會再發生類似此種事件。」
「很好!宮內最近婚喪紅白貼甚多……」
立聽董財道:「小的敬獻白銀三千兩。」
「本官非此意……」
「小的只是略致昨夜之謝意!」
「好!好!」
「稟大人!小犬自從三年前蒙大人提拔至邊關任官迄今,頗有功績,可否請大
人設法安排小犬到大人摩下效勞?」
「這……這……」
「此事若成,小的敬獻白銀一萬兩!」
「好!本官盡量設法吧!」
「謝謝大人!」
「東宮皇后將於七天後大壽,汝先為本官備一份禮吧!」
「遵命!」
「此事宜小心進行,以免污本官清譽!」
「當然!小的一定會在三天內妥善辦妥此事!」
「很好!記住!勿再發生昨夜之事!」
「遵命!」
不久,董財已經離去。
甄耀壽決心教訓污官,便隱伏不動。
不久,他已聽出提督入房啟箱,而且這一帶皆無外人,於是,他迅速出房及掠
去,不久,他已推門而入。
正在收銀入箱的提督乍見陌生人,不由大駭!
他剛欲張口,甄耀壽已上前捏住他的頸項及迅速制昏他。
甄耀壽朝房內一瞧,便抱提督上榻。
他掀開提督的上衫,便取來水果刀。
不久,他已經以刀尖在提督的圓胖腹上刻著:「若敢再污;格殺毋論!」
他端來硯,便沾墨染上正在溢血的字跡上。
他放回硯台及水果刀,便替提督脫靴及蓋被。
他一見箱中有不少的金銀及銀票,他立即取巾包妥。
不久,他拎財由後院溜走啦!
他將財物和尚方寶劍埋在一起,便又入城。
他在董財的莊外逛了不久,便赴酒樓用膳。
午後時分,他一到董財的莊院,便聽見鼾聲。
他朝附近一瞧,便飄入莊內。
不久,他已瞧見董財敞胸呼呼大睡。
他直接由窗口潛入,便掩向榻前。
不久,他一按住董財之嘴,便一掌按上死穴。
董財只是震了一下,立即遭到惡報。
他便迅速的在房中及書房搜索著。
此時,莊中之人皆在午寐,所以,他以半個時辰的時間搜出二大包金銀及銀票
之後,立即由原路退去。
他又埋妥財物,便拎走自己的包袱及尚方寶劍。
他為了隱密行蹤,他故意沿山區掠向南方,當天晚上,他更以原來的面貌投宿
於泰安縣城的一家客棧。
他寬心的沐浴之後,便開始用膳。
不久,縣令已經聞訊前來請安啦!
他便含笑詢問泰安城貧民之近況。
良久之後,他將一張二萬兩白銀銀票交給縣令及吩咐他代購米油發放給貧民,
縣令立即欣然離去。
翌日一大早,縣令果真親率衙役押運米油分贈給貧民,甄耀壽暗中跟去瞧了不
久,便僱車離去。
車伕早已認出他,所以,車伕既喜又光榮的御車。
甄耀壽便沿途和車伕聊著。
入夜之後,馬車一近京城南門,立即被攔下。
車伕立即道:「小的送真善人入城。」
說著,他立即掀簾。
四名軍士朝車內一瞧,立即行禮。
甄耀壽點頭道:「辛苦啦!」
軍士們立即啟城門及送車入城。
沒多久,甄耀壽已和車伕住入客棧上房。
立見掌櫃送入香茗道:「謝謝真善人惠顧。」
「不敢當!生意不錯吧?」
「托福,尚可,真善人又欲出關運蔘啦?」
「是的!」
「您請品茗吧!」
「謝謝!送來二份酒菜吧!」
「是!」
掌櫃立即欣然離去。
不久,三名小二送來。熱水及浴具,甄耀壽便欣然沐浴。
良久之後,他和車伕各在房內用膳啦!膳後,他便服蔘丹及運功。
翌日上午,他便搭車離開京城。
行行復行行,他終於在八月十一日中午會見屠昌,他先厚賞過車伕,再和屠昌
入廳就座及品茗。
只聽屠昌含笑道:「恭喜!二位夫人有喜矣!」
「謝謝!她們來多久啦?」
「三日,她們正陪衛老賞雪哩!」
「很好!採蔘尚順利吧?」
「托福!一切正常!」
「很好!」
「由於這一帶之老蔘已快採光,衛老有意自明年起減少採蔘,真善人今後只須
每年出關一次即可。」
「也好!大家可以省事些。」
「是的!衛老說您須好好練功一陣子哩!」
「是的!」
不久,二人已經欣然共膳。
膳後,屠昌便陪他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步入北極翁的華麗莊院中,立見衛家兩妞含笑迎來,甄
耀壽便含笑迎去。
不久,他們已入廳向北極翁父子行禮。
北極翁含笑道:「坐!」
「謝謝爺爺!」
三人一入座,屠昌便行禮離去。
北極翁低聲道:「汝在京城宰了董財吧?」
「是的!爺爺怎知此事?」
「吾由汝之行程研判而已!」
「高明!董財既設賭場又勾結朱提督,該殺!」
北極翁點頭道:「他做得太過頭啦!不過,汝今後勿任意下手,須知,汝能順
利售蔘,多仗黑道人物未干擾!」
「是!」
「吾知道吾不該干涉汝,不過,吾全是為汝著想,須知,汝雖有通天撤地之能
,亦無法時時處處的防範他人。」
「是!」
衛錦德含笑道:「自古至今,皆有黑道勢力存在,雖然多次的消滅,它仍然存
在,可見它有存在之道理。
「汝難得至此財力及聲望,勿經易觸犯黑道,即使要挑戰它們也須有人協助,
否則,汝必會度日如年!」
「是!」
北極翁含笑道:「京城有三股黑道勢力,董財一死,他的勢力迅即被另外二人
瓜分,賭場也繼續營業,汝想不到吧?」
甄耀壽苦笑道:「我是井底之蛙!」
北極翁含笑道:「人性之貪婪造成犯罪事實,亦方便黑道勢力存在。所以,吾
不希望汝再動黑道人物。」
「是!」
「汝之分心大法已有六成火候吧。」
「是的!謝謝爺爺!」
「很好!吾有二粒少林聖藥小還丹,汝分別在今明二天之晚上服用它們之後,
必可使分心大法抵達八九之火候。」
「屆時,汝便可以利用左手修練八勢刀招。吾希望汝勿涉外務,專心在一年之
內練成它吧!」
「是!」
北極翁又道:「為配合汝練武,吾此次吩咐屠昌多採收一千車蔘,汝明年九月
中旬再前來此地運蔘吧!」
「是!」
「此地老蔘所剩不多,吾已另購妥兩處蔘山,不過,為配合汝練武,汝今後每
年只來運一次蔘吧!」
「是!」
「聽說皇上把黃河兩岸新生地賜汝,是嗎?」
「是的!我已安置貧民在該處耕種。」
「很好!好好珍惜這一切,物干涉他務。」
「是!」
不久,北極翁父子已含笑離廳。
衛家雙姬便陪他出去賞雪。
不久,衛如珠道:「哥不會介意爺爺方纔之言吧?」
「不會,爺爺為我設想呀!」
「是的,爺爺雖隱居此地,各地黑道若發生大事,皆會自動來報告,所以,爺
爺知道董財之死訊!」
「我該先來請教爺爺再動手。」
「爺爺知道你的個性,所以,爺爺一直勸你專心練武。」
「我會的!」
「其實,各地黑道人物皆看在爺爺的面子及哥之善行,因而任由哥在各地售蔘
,若換他人,他們早就出面收費啦!」
「他們怎可如此做呢?」
「這是他們的財源,亦是不成理的道理。」
「不合理!」
「不錯!黑道人物行事較激烈,不過,他們也有長處。」
「我今後不會再多管閒事!」
「哥不悅啦?」
「不!我只是奇怪為何沒人出面干涉黑道人物?」
「當然有!不過,出面之人多吃虧,因為,他勢孤力單,黑道人物卻多團結,
即使名派也不願輕易出面哩!」
甄耀壽便低頭不語。
衛如玉道:「哥先練妥武功吧!」
「好!」
三人又敘不久,他便返客房運功。
當天晚上,他服下少還丹便專心運功。
他頗不苟同北極翁諸人之作風,所以,他除了用膳外,便專心運功,第二天晚
上,他更是服用少還丹全力運功。
他撤夜練功之後,果覺功力大增。
他用膳不久,便以左手開始修練八卦刀招。
他已熟記刀招,不過,他罕以左手出招,所以,他一式式的練著。
中秋節晚上,甄耀壽陪北極翁一家四人在前院賞月不久,北極翁道:「壽兒,
陪吾活動一下手腳吧!」
衛如珠喜道:「很久未見爺爺顯身手啦!太好啦!」
二人便返廳各取來一劍。
不久,甄耀壽喝句接招,立即攻去。
北極翁含笑飄身,便斜削向他的左肩。
他閃身還招,立即攻出三劍。
北極翁輕易化招還擊,便逼退他。
他的鬥志高昂,便專心出招。
二人便在雪地上飄閃著。
半個時辰之後,甄耀壽已經全力進攻五次八卦劍招,卻仍然沾不上北極翁的衣
角,北極翁只須還手,他便被逼退哩!
不久北極翁連攻三劍,便將他逼得連退三丈餘。
北極翁收招道:「汝的功力及反應皆夠水準,劍招熟練,吾能佔上風,全因吾
知道八卦劍招之變化。汝別洩氣。」
「是!」
「汝今後宜配合分心大法合練刀劍」
「是!」
二人一收劍,便入座賞月。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返房歇息。
甄耀壽經此刺激,更勤練刀招啦!
翌日上午,他們三人告別北極翁父子便赴屠昌處。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運走三千車蔘。
甄耀壽在沿途中不時揮動雙手,他已在練習合使刀劍招式啦!
入京之後便開始售蔘。
他逐一預告明年九月下旬方始再售蔘之後,商人們果真加購蔘,不出半日。六
百車蔘便已經售光。
他仍贈貧民米油,再沿途售蔘及練武。
這天下午,他們一入開封城,便見黃河兩岸的商人們全部迎來,雙方打過招呼
之後,立即進行交易。
商人們一聽今後每年交易一次,便紛紛添購著。
黃昏時分,商人們已運蔘離去啦!
由於兩岸貧民已受雇耕種,加上甄耀壽欲全心練武,所以,他們只在當天晚上
投宿於開封,並未贈米油。
翌日一大早,他們更是立即啟程。
這天下午,他們一抵達莊前,便見戴家姐妹含笑迎來,他一見愛子甄強已能行
走,便上前抱著他及跟四女入內。
車伕們便將六車蔘送入房中。
他們早已在今午各領妥三百兩白銀,所以,他們不久便結伴離去。
不久,四女一起整理銀票。
甄耀壽則返房合練刀劍。
黃昏時分,四女赴銀莊存妥五百餘萬兩黃金,便欣然返莊。
他們淨身不久,便欣然共膳。
膳後,戴玉峰拿來帳冊道:「哥,本城各產業收入在此。」
他大概一瞥,立即道:「很好!」
她翻過一頁道:「黃河兩岸今年的收成全在此。」
「哇操!一百二十餘萬兩白銀?」
「是的!已扣掉所有的支出哩!」
「真可觀。」
「今年是試種,明年必可增加更多哩!」
「屆時多送些工錢給貧民吧!」
「好!」
「我打算好好練刀劍,一切偏勞你們啦!」
「好!」
不久他便返房合練刀劍。
他已經大有眉目,所以,他左刀右劍的練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服下三粒蔘丹專心運功啦!
半個時辰之後,他再度合練刀劍啦!
他決心先自強再助人啦!
五月中旬,衛如珠一舉分娩二子,眾人不由大喜。
第四天下午,衛如玉亦一口氣生下二子啦!
莊中更加喜氣洋洋啦!
戴玉屏便欣然安排二女坐月子。
他們在人蔘及補藥進補,加上心情愉快,皆恢復甚快。
她們每日哺育二子更是滿臉的笑容。
六月二十一日上午,淨意師太含笑來訪,她不但送來嘉定及成那各項產業的收
入,更建議他們出售產業。
因為,已經有不少商人欲置產呀!
甄耀壽當然同意啦!
晌午時分,他們陪師太用過素齊,師太便欣然離去。
因為,峨嵋派經手上次及此次之交易皆有佣金收入呀!
淨意師太早已將甄耀壽,上次所捐之二十萬兩予以置產,此次增值收售,峨嵋
派淨賺六萬兩哩!
峨嵋派的財力及實力因而加強不少哩!
六月二十三日下午,甄耀壽正在房中台練刀劍,倏聽浙江巡撫范太宗來訪,他
立即放妥刀劍含笑出迎。
「參見大人!」
「參見真善人!」
「不敢當!請坐!」
「謝謝!本官方才陪一位京城貴人來參觀甄虎紀念館,那位貴人欲見真善人、
煩府上眾人一併前往吧!」
「是!」
不久,他已率四女及七童搭車前去。
沒多久,他們一入甄虎紀念館,果見不少人在前院徘徊,廳中卻只有一人在欣
賞壁上,他們便含笑入內。
他們一入廳,便見對方含笑轉身,范巡撫便含笑上前行禮。
此人正是當今皇上,他此次微服南下出巡,今日特地前來平陽城,因為,他的
內心深處仍忘不了月桃花呀!
皇上此時乍見戴家姐妹,不由一怔!
甄耀壽一眼便認出此人便是他在邊關瞧見之皇上,他立即向四女一使眼色,及
立即下跪叩頭道:「草民叩見萬歲爺!」
四女正欲跟著下跪。
皇上含笑道:「平身!」
「謝萬歲爺!」
甄耀壽諸人立起身。
范巡撫道:「啟奏皇上!恭請皇上臨廳入座!」
「免!朕欲和真善人一敘,卿暫退!」
「遵旨!」
范巡撫立即行禮退去。
皇上含笑道:「真善人,此四女皆是令正乎!」
「不!草民只有三妻,她是草民大房之姐戴玉屏。」
他便含笑著她。
戴玉屏早巳認出皇上便是那位金公子,她的一顆芳心早已劇跳不已,如今乍聞
言,立低下頭。
皇上心兒一動忖道:「她便是月桃花吧?」
皇上便含笑道:「汝真幸福!這便是善有善報吧!」
「不敢當!全仗皇上所賜!」
「當真!」
「是的!若非皇上福蔭天下太平,草民豈能在各地售蔘?若非皇上賜地,黃河
兩岸百姓豈能安居,貧民豈能獲安置?」
皇上聽得大爽,不由哈哈一笑。
他一瞥戴玉屏道:「朕自出宮一路南下,沿途只聽百姓歌頌汝,卻未聽一人歌
頌朕,汝真不愧為真善人!」
「不敢當!市井之徒不知皇恩浩浩,祈皇上恕罪。」
「哈哈!朕並非計較此事,朕只是疑惑汝為何要如此做?」
「草民原是潼關人且世代經營藥鋪,草民三歲那年,所有的親人及產業全遭洪
水沖失,唯獨草民餘生。」
「草民能活,已是萬幸,能有今日之些許成就,更是難得,草民因而願盡已之
力救助其餘的人,以免彼等再受苦。」
皇上點頭道:「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難得!」
「不敢當!」
「汝之成功一定有他人協助吧?」
「是的!草民先由內人玉峰及大姐之助,再獲衛氏雙珠之助,始有如今之成就
,草民實在非常感激她們!」
皇上注視戴玉屏道:「戴姑娘為何一直低頭?」
她的心兒一抖,低聲道:「民女不敢冒犯龍顏。」
「無妨!抬頭來!」
她立即徐徐抬頭。
皇上心兒劇抖的忖道:「果真是月桃花!」
皇上立即道:「汝尚未適人乎?」
「是的!」
「為何如此?以汝之人品何愁配不上如意郎君?」
「民女自幼即和孿生姐妹相依為命!」
「喔!汝等會是孿生姐妹,難怪如此貌似!」
「是的!」
皇上忖道:「朕何不召她入宮?」
皇上立即道:「朕身旁尚缺一位女官。汝有意屈任否?」
「不敢!民女無才又無德!」
「客氣矣!大內女官專管宮女,其職務頗似管家。以汝之人品及智慧,必可勝
任愉快,如何?」
「不敢!民女須和舍妹結伴。」
「差矣!令妹如今已美滿矣!」
說著,皇上便望向甄耀壽。
甄耀壽捨不得和戴玉屏分離,立即裝聾作啞。
戴玉屏道:「民女萬萬不敢受此職。」
皇上含笑道:「汝慢慢考慮,大內大門永遠為汝而開!」
「謝謝!請皇上另擇高明吧!?」
「汝若不願入宮,可否為朕管理西山莊院?」
皇上已經暗示明確,戴玉屏心中有數,卻仍然搖頭道:「不敢!」
「罷了!汝慢慢考慮吧!」
皇上便向甄耀壽道:「陪朕游雁蕩吧!」
「遵旨!」
「戴姑娘同行吧!」
戴王屏只好點頭遵旨啦!
不久,皇上屏退眾人,便和甄耀壽二人行去。
甄耀壽一直在前帶路,皇上望著戴玉屏的美好身形,他不由又想起挨咬的美味
,他的心兒便激盪啦!
二人上山不久,皇上突然道:「真善人方便下山備茗否?」
「遵旨!」
甄耀壽不覺有異的立即行禮掠去。
不久,皇上低聲道:「玉珮尚在否?」
戴玉屏立即由懷袋掏出玉珮。
皇上指佩道:「汝既有心保存它,為何拒朕於千里外呢?」
「民女不配!」
皇上搖頭道:「汝若有此念,早已和令妹共侍一夫矣!」
「不敢!」
「朕一直忘不了西山那段情,汝隨朕返宮吧!」
「不敢,皇上乃是萬民之尊,切勿因民女而有損龍威。」
「此事只有汝知乃朕知呀!」
「不!尚有天知及地知,天下沒有永遠的秘密。」
「朕不相信!」
「民女一度曾欲遁入空門,如今能再睹皇上龍顏,足證天下雖無永遠的秘密,
請皇上三思!」
「不!汝若在大內任女官,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汝和朕之事。」
「不敢!民女不配!」
「非也!汝若割捨不下真善人諸人,膳可以封他入宮任官。」
「不!他不適入仕,他該在民間為皇上分憂!」
「汝一再推抗,莫非朕有何缺陷?」
「不!皇上乃是九龍至尊,完美無缺。」
「民女不配!」
「這……朕能否重溫舊夢?」
「不!不可!」
皇上牽著她的手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如何?」
她匆匆向四週一瞥道:「當真?」
「君無戲言!」
「好!請皇上稍候。」
她立即取簪在石上刻道:「吾陪皇上遊山!」
她一插妥簪立即道:「民女送皇上一程吧!」
「准!」
她挾起皇上,便疾掠而去。
不久,她已掠入仙姑洞之瀑布後。
皇上一見瀑布後別有洞天,不由暗奇。
她送他入內洞室,便放下他及低頭寬衣。
皇上心兒一蕩,亦匆匆寬衣。
不久,他摟著她又吻又愛撫著。
「朕記得汝在西山莊院落過紅,朕是汝之第一個男人嗎?」
「唯一的男人!」
皇上龍心大悅,立即揮戈入關。
「讓朕重溫舊夢吧!」
她果真熱情迎合著。
不久,她一施功便開始咬他。
皇上樂得怪叫連連啦!
他忘形的衝刺啦!
良久之後,他被咬得飄飄欲仙啦!
他趴在胴體上又喘又呻吟啦!
戴玉屏徐徐收功,便閉上雙眼。
皇上摟她又吻又愛撫啦!
良久之後,皇上再鼓神勇的揮戈啦!
「皇上保重龍體。」
「無妨!」
皇上貪婪的衝刺著。
不久,皇上催道:「朕欲再嘗妙趣。」
她只好又催功咬他啦!
沒多久,皇上怪叫連連啦!
他更忘形得衝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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