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昂頭挺胸嗄嗄叫】

　　天未亮，老長壽便行近牛首山下。 
 
　　他果然瞧見一部馬車及一名婢女站在車旁。 
 
　　他不由暗笑道：「好一窩浪女蕩娃。」 
 
　　於是，他把擔子放在車旁。 
 
　　此婢正是為雪梅看守大門之女，她立即遞出一疊銀票，老長壽沉聲道：「雪梅 
的吩咐嗎？」 
 
　　「嗯！」 
 
　　「你不後悔？」 
 
　　「嗯！」 
 
　　她即轉身掀裙。 
 
　　赫見她的下體一絲不掛。 
 
　　她抓著裙便彎腰按在車轅上。 
 
　　老長壽收妥銀票，立即卸褲。 
 
　　他一上前，蠶豆立入禁區。 
 
　　他吐口長氣，蠶豆立成巨無霸。 
 
　　她立覺裂疼。 
 
　　他便衝刺不已！ 
 
　　她不由又抖又溢冷汗。 
 
　　斑斑落紅立即落地。 
 
　　他便續沖不已！ 
 
　　又過一陣子，她已能適應，便又扭又頂著。 
 
　　他吸口長氣，便狂風暴雨般疾頂。 
 
　　不久，她哎喔低叫著。 
 
　　不久，他倏地停止衝刺，卻緊頂著雪臀。 
 
　　她立即酥酸不已！ 
 
　　她哎喔連叫。 
 
　　不久，她又叫又抖著。 
 
　　又過不久，她已屈膝軟趴在車轅上。 
 
　　他這才撤軍整裝。 
 
　　不久，他抱她上車，便以扁擔挑土埋著落紅。 
 
　　他又撫過雙乳，才挑擔離去。 
 
　　她滿足的笑啦！ 
 
　　天色乍亮，她急忙取巾拭血。 
 
　　不久，她匆匆駕車離去。 
 
　　老長壽直接返家，便提水淨身。 
 
　　然後，他入房關妥門窗便上榻躺著。 
 
　　此時，蔡崇正在床上翻被移枕尋找著。 
 
　　良久之後，他倏覺腹中怪怪的。 
 
　　他下床走動不久，立覺腹中有物，他不由忖道：「么壽，我一定在昨晚把仙丹 
吞入腹中，怎麼辦呢？」 
 
　　原來，他昨天七嗅八嗅九陽丹之後，便悠悠入眠。 
 
　　俗語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一直想吃仙丹，昨夜竟把九陽丹塞入口 
，如今，它已經在他的腹中。 
 
　　不過，由於蜂蠟尚末溶化，他仍未覺異樣。 
 
　　他為何著急呢？ 
 
　　原來，他一直覺得該還丹給那人呀！ 
 
　　不久，他忖道：「算啦！木已成舟，米已成飯，我已吞下仙丹，我就避一陣子 
吧！反正，菜圃已經被毀啦！」 
 
　　他一念及此，心理壓力立輕。不過，他立即又想起被毀菜圃之恨。 
 
　　他立即忖道：「死阿肥仔，你給我記住，你仗恃毀我的菜圃，我先記下這筆帳 
，我不會和你硬碰硬啦！」 
 
　　他一念及此，心中立即舒坦。 
 
　　他倏覺飢餓，他便入廚洗米炊飯。 
 
　　他一見尚有菜，便心中一安。 
 
　　他炊妥膳，便默默取用。 
 
　　倏聽敲門聲及一人低聲道：「菜蟲，你在不在？我是火雞呀！」 
 
　　他道句「稍候！」立即上前開門。 
 
　　立見火雞道：「謝天謝地，我以為你已經嗝屁啦！」 
 
　　「怎麼回事？」 
 
　　「你正在吃飯呀？」 
 
　　「是的！一起吃吧！」 
 
　　「好呀！」 
 
　　此少年叫何基，由於他愛說話，便被人戲稱為火雞，其父原是車伕，卻在三年 
前死於劫匪之手中。 
 
　　其母一傷心致病，便在去年辭世。 
 
　　他便在魚菜市場打零工維生。 
 
　　不久，二人一入座，火雞便怔道：「你的行情怎會如此差呢？一菜一飯，怎麼 
吃嘛！你又不是沒錢，省什麼嘛？」 
 
　　「我的菜圃全部被砸啦！」 
 
　　「我早上看過你的菜圃，怎會如此？」 
 
　　「昨天中午便被砸啦！可能是死阿肥仔的傑作。」 
 
　　「啊！對！有此可能哩！我會告訴豪哥。」 
 
　　蔡崇忙道：「算啦！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何況，死阿肥仔敢如此做，他目前 
一定有防備，暫時別去惹他。」 
 
　　「也好！豪哥被禁足啦！」 
 
　　「他一定挨扁吧？」 
 
　　「嗯！他被老爸吊在大樑上痛扁一頓，死阿肥仔在場笑哩！」 
 
　　「這……死阿肥仔先告狀啦？」 
 
　　「是呀！他抬出管家壓豪哥之爹哩！」 
 
　　「媽的！死阿肥仔，你皮癢啦！」 
 
　　蔡崇不由咬牙切齒。 
 
　　火雞道：「你昨天可有看見七人在小幕山上火拼？」 
 
　　蔡崇忖道：「火雞在說那七人嗎？」 
 
　　他立即搖頭道：「沒有！」 
 
　　「昨天天黑時，有人在後山看見七具屍體哩！」 
 
　　「七具屍體？」 
 
　　「是呀！現場有刀劍，聽說他們互拼而死，條子們還查出其中一人是「榜上有 
名」的飛賊，他們挺樂哩！」 
 
　　蔡崇問道：「屍體仍在山上？」 
 
　　「不！放在衙前讓人認屍哩！」 
 
　　「走！去瞧瞧！」 
 
　　「順便買些魚肉嘛！」 
 
　　「行！」 
 
　　蔡崇入內取出碎銀，便與火雞離去。 
 
　　他們一近金陵府衙，果見有批人在衙前。 
 
　　不久，蔡崇便由人群縫中瞧見七具屍體被放在長凳及木板上，他仔細一看，便 
認出其中六人是昨天曾瞪過他之人。 
 
　　至於另一人，他雖然陌生，他卻覺得是此人把九陽丹放入他的懷袋，他不由暗 
喜道：「我終於解套啦！我不必擔心啦！」 
 
　　不久，他已率火雞離去。 
 
　　他一爽之下，便買一包滷味回家。 
 
　　火雞不由吃得津津有味。 
 
　　良久之後，火雞才申謝離去。 
 
　　蔡崇便開始清洗餐具及炊具。 
 
　　一陣子之後，他辦妥此事，便坐在椅上忖道：「怪啦！仙丹怎麼沒有反應呢？ 
我不會吃到假仙丹吧？我不會那麼衰吧？」 
 
　　他不由胡思亂想著。 
 
　　好一陣子之後，倏聽敲門聲道：「阿崇，是我！」 
 
　　他不由怔道：「阿華，她怎會來找我呢？」 
 
　　他便上前開門。 
 
　　立見一名布衣褲少女匆匆入內及低聲道：「你的菜圃被毀啦？」 
 
　　「嗯！火雞又大嘴巴啦？」 
 
　　「別怪他，全怪我害了你！」 
 
　　蔡崇怔道：「此事怎會扯上你呢？」 
 
　　「阿肥仔昨天上午欺負我，豪哥打了他兩拳，他便回去帶大人來打豪哥，你救 
豪哥，他才派人毀你的菜圃。」 
 
　　「原來如此！」 
 
　　少女立即道：「阿崇，你可別去找阿肥仔算帳，他會叫大人打你哩！」 
 
　　蔡崇點頭道：「安啦！我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之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別如此說啦！」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安啦！我明日上山整理一下，下個月又可賣菜啦！」 
 
　　「小心些，阿肥仔可能不肯罷休哩！」 
 
　　「我知道！」 
 
　　不久，少女便又致歉才離去。 
 
　　蔡崇關妥門，不由暗罵道：「死阿肥仔，我和你沒完沒了啦！」 
 
　　他便進入另一房整理工具。 
 
　　那知，黃昏時分，他便又聽見敲門聲道：「阿崇，開門！」 
 
　　他一聽是老長壽敲門，便上前啟門道：「壽伯，有事嗎？」 
 
　　「進去再說！」 
 
　　「好！」 
 
　　不久，老長壽一入門，便放下擔子入廳。 
 
　　不久，老長壽道：「你的菜圃被毀啦！」 
 
　　「是的！是阿肥仔在搞鬼。」 
 
　　他便略述經過。 
 
　　老長壽道：「那塊地之地主下午找上我，他要收回那塊地。」 
 
　　「啊！這……」 
 
　　老長壽道：「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我近日會安排你的工作。」 
 
　　「謝謝壽伯！」 
 
　　「別跟人耍狠啦！」 
 
　　「可是，死阿肥仔欺人太甚呀！」 
 
　　「惡人自有惡人磨，輪不到你出頭，何況，你一出頭，不但解決不了事情，反 
而會給自己添麻煩而已！」 
 
　　蔡崇不由低下頭。 
 
　　老長壽道：「多想想我方纔的話吧！」 
 
　　老長壽便出廳挑擔離去。 
 
　　蔡崇關上門，便默默入廚房。 
 
　　他熱妥剩菜飯，便默默用膳。 
 
　　膳後，他堅毅的忖道：「壽伯說得雖然有理，不過，我仍然要修理死阿肥一次 
，我不能讓他太得意。」 
 
　　於是，他便邊洗炊具邊忖著。 
 
　　他辦妥此事，立即上床歇息。 
 
　　深夜時分，他一起床，便取一條毛巾離房。 
 
　　他直接啟門而出，便沿巷向外奔去。 
 
　　良久之後，他已奔近一座華麗的莊院。 
 
　　他向附近一看，便到牆前屈膝向上躍。 
 
　　他振臂向上一抓，正好抓上壁沿。 
 
　　他引體而上，便探頭向內望去。 
 
　　四周黝暗加上又無步聲，他便側身探腿。 
 
　　刷一聲，他已躍落牆內地面。 
 
　　他便蹲在地上又看又聽著。 
 
　　不久，他便向前行。 
 
　　他一到屋角，便沿壁行去。 
 
　　不久，他由窗口向內一看，立見黑漆漆的，他不由皺眉忖道：「慘啦！我不知 
死阿肥仔住那間房又看不見哩！」 
 
　　他便邊忖邊行著。 
 
　　不久，他倏聽鼾聲，便暗喜道：「聽說胖子皆會打鼾，死阿肥一定住在此房內 
，太好啦！死阿肥仔，你慘啦！」 
 
　　於是，他徐徐打開紗窗再小心的入房。 
 
　　他斂步前行不久，便走到榻前。 
 
　　他掀帳看不久，便看見泛光的銀戒指。 
 
　　他立即確定此人是死阿肥仔吳友全。 
 
　　於是，他立即凝神注視著。 
 
　　不久，他已瞧見死阿肥仔的豬臉。 
 
　　於是，他先摘下毛巾堵住對方之口，再按上後腦。 
 
　　一聲輕嗯之後，榻上之人立被制昏。 
 
　　他立即邊摸邊脫開對方的衣扣及卸褲。 
 
　　然後，他邊按邊忖道：「左乾右坤，天陽地陰截經阻絡。」他的雙手便匆按倏 
戳著榻上之人的胸腹及小腹。 
 
　　不久，他乍摸到小兄弟，便用力連彈三下的暗罵道：「死阿肥仔，你這副德性 
配把阿華嗎？做夢！」 
 
　　一陣子之後，他便又拍按戳過對方之穴道：然後，他邊為對方整裝邊忖道：「 
死阿肥仔，任憑你有多胖，你也逃不過此劫，你好好的享受吧！」 
 
　　不久，他便取毛巾離去。 
 
　　他一出房，便關妥紗窗。 
 
　　然後，他退到牆前及塞巾入腰帶。 
 
　　他向上一躍，立即以指扣住牆沿。 
 
　　他一使勁，身子便順勢翻出牆外。 
 
　　他一落地，立即起身奔去。 
 
　　他不由大樂的奔著。 
 
　　他一返家，便暗爽道：「哇操！賓果，想不到我能自行設計及執行如此完美， 
死阿肥仔，你等著叫吧！」 
 
　　他又樂一陣子，才脫靴換衣上床。 
 
　　他一鑽入蚊帳，不由越想越樂。 
 
　　他忍不住哈哈一笑，他急忙捂口。 
 
　　他又樂一陣子，便轉身閉目準備入眠。 
 
　　倏覺腹中怪怪的，他不由一怔！ 
 
　　他剛捂腹，立覺一陣絞疼。 
 
　　他唔了一聲，急忙下床。 
 
　　他來不及穿靴，便奔向茅房。 
 
　　那知，他剛奔六步，便一陣劇疼。 
 
　　他哎唷一叫，不由蹲趴地面。 
 
　　他便忍疼爬向茅房。 
 
　　這是他自幼便向大人學到之經驗，當腹疼時，只要上茅坑排泄，便可以減疼， 
甚至一次就OK所以，他忍疼一直向後爬。 
 
　　他所住的地方是貧民區，通常由一、二十戶共用一個茅房，茅坑中之「黃金」 
更是他種菜之主要肥料。 
 
　　他好不容易爬出後門，卻已疼得全身發抖。 
 
　　他忍不住呻吟。 
 
　　不過，他仍然爬著。 
 
　　一陣子之後，他疼得受不了啦！ 
 
　　他不由求救。 
 
　　不久，便有一名中年人奔來道：「誰？誰在叫？」 
 
　　「李……大叔……哎……哎唷！」 
 
　　「啊！阿崇，你怎麼啦？」 
 
　　「腹……疼……啊……」 
 
　　中年人扶起他，便拖行向茅房。 
 
　　立見另一人上前協助扶人。 
 
　　二人扶蔡崇入茅房之後，便為他卸褲。 
 
　　不久，蔡祟已張腿坐地。 
 
　　他便以手按壁欲排泄。 
 
　　那知，他疼得汗下如雨，卻仍排泄不了！ 
 
　　一名中年人引燭一瞧，不由大駭！ 
 
　　於是，他們召人去找大夫。 
 
　　他們便匆匆抬蔡崇返房。 
 
　　不久，左鄰右舍紛紛前來探視。 
 
　　蔡崇卻疼得在床上翻滾哎叫著。 
 
　　他不但緊抱腹，更汗出如漿。 
 
　　眾人不由又急又怕。 
 
　　立聽：「阿崇會不會因為菜圃被毀而看不開……」 
 
　　「你認為他吃毒在發作啦？」 
 
　　「嗯！否則，怎會有此景呢？」 
 
　　「啊！這……可憐的阿祟！」 
 
　　立聽另一人道：「不可能，阿崇一向樂觀，不會看不開啦！」 
 
　　「未必！菜圃一毀，他今後如何過日子呢？」 
 
　　「他可以上工呀！」 
 
　　雙方立即抬起槓來。 
 
　　不久，雙方皆有人搭腔，便激烈的辯著。 
 
　　一時之間，沒人管蔡崇啦！ 
 
　　老長壽便在此時聞聲而到，他上前一掀開蚊帳，立見燭光把蔡崇照得臉紅似火 
以及汗出如漿。 
 
　　不過，老長壽卻嗅到藥香。 
 
　　他為之一怔！ 
 
　　他便按上蔡崇的臍下及右腕脈。 
 
　　他立覺雙指尖皆麻疼。 
 
　　他不由暗駭的收手忖道：「好猛的勁，他吃了什麼靈丹寶物呢？我必須及早引 
導此勁，否則，他必會疼上三日三夜。」 
 
　　他便決定趕走這批人。 
 
　　他稍忖，便故意駭道：「鬼上身！啊！」 
 
　　他便佯抖急退著。 
 
　　立見八人已拔足叫鬼奔出。 
 
　　其餘之人見狀，便又叫又奔而出。 
 
　　老長壽一跟出去，便關上大門。 
 
　　他一上床，便按住蔡崇的雙肩。 
 
　　他另以膝頂住蔡崇之小腹，蔡祟不由叫疼不已！ 
 
　　左鄰右舍不由駭得鑽在被窩發抖。 
 
　　小孩乍哭，便被大人捂嘴及哄著。 
 
　　不久，老長壽疾拍上蔡崇的左右肩井穴，蔡崇便動彈不得，不過，他仍然疼得 
淒厲的叫疼不已！ 
 
　　眾人不由聽得祈神求佛不已！ 
 
　　老長壽吸口長氣，便盤坐在蔡崇的腰旁。 
 
　　他的雙掌便由蔡崇的臍下向上拍按著。 
 
　　蔡崇一直的叫疼及流汗著、老長壽卻慢工出細活般拍按著蔡崇的胸腹穴道：半 
個時辰之後，大夫剛近巷口，便被叫疼聲所嚇。 
 
　　他又走三步，便按腹叫疼的匆匆離去。 
 
　　因為，大夫講究「望、聞、切、問」，他一聽如此淒厲的叫疼聲，他自知治不 
了，所以，他才藉故落跑。 
 
　　那位鄰居怔了一下，忙上前相求。 
 
　　大夫揮揮手，便快步離去。 
 
　　那位鄰居立見其子開門奔來道：「爹，阿崇犯鬼啦！」 
 
　　「犯鬼！」 
 
　　「嗯！娘叫爹快躲！」 
 
　　「好！快！」 
 
　　二人便匆匆入內。 
 
　　老長壽根本不甩這些小人物，他專心的以自己的功力引導一股熱流在蔡崇的體 
中開闢行功路線。 
 
　　此景好似辟水道引導積水洩流。 
 
　　破曉時分，他才吐口長氣。 
 
　　他拭去額上之汗，不由喃喃自語道：「好小子！你耗掉我的四成功力，我會好 
好的跟你算清楚這筆帳。」 
 
　　他不由微笑！ 
 
　　蔡崇卻已靜悄悄的入眠。 
 
　　不久，老長壽一看天色，便忖道：「不能讓人來打擾他哩！」 
 
　　於是，他一下床，便穿靴向外行去。 
 
　　他一開門，立見對面的門一關，立即消失一顆腦瓜子，他便上前低聲道：「阿 
崇睡了！別讓小孩進去犯煞。」 
 
　　「好！好！」 
 
　　老長壽便暗笑的返房。 
 
　　他便先提水沐浴更衣。 
 
　　然後，他出去用膳。 
 
　　膳後，他一返蔡崇之木屋，便鎖門入房。 
 
　　他一到床前，便以指尖搭上蔡崇的「氣海穴」。 
 
　　他立即被震得指尖麻疼。 
 
　　他反而暗喜道：「我終於如願以償啦！皇天不負苦心人也！」 
 
　　於是，他便上床行功著。 
 
　　聰明的看官們必然已經知道蔡崇腹疼之原因吧！原來他體中之九陽丹蠟殼一溶 
化，九陽丹立即溶化。 
 
　　九陽丹顧名思義似含有九個太陽之熱能。 
 
　　它是一代怪醫仇峰苦心煉三十年才完成之唯一寶貝，曾有人以十萬兩黃金欲買 
此丹，他卻開價三千萬兩黃金。 
 
　　知情的人知道九陽丹是「非賣品」。 
 
　　不知情的人批評怪醫仇峰瘋啦！ 
 
　　去年冬天，怪醫一家人被人圍攻而死，房舍毀於大火。 
 
　　大家以為九陽丹也化為灰燼。 
 
　　那知，那批兇手為九陽丹而自相殘殺。 
 
　　九陽丹便被知情的人一直爭奪著。 
 
　　那知，它竟會落入蔡祟這個少年家的肚中。 
 
　　這難道是天意嗎？ 
 
　　老長壽行功一個多時辰之後，才含笑收功。 
 
　　他一見蔡崇仍在睡，不由微笑。 
 
　　他便由頭到腳的按撫過蔡崇的穴道及筋骨。 
 
　　良久之後，他含笑道：「天助我也！」 
 
　　他便下床漫步沉思著。 
 
　　午前時分，他才出去用膳。 
 
　　膳後，他便返家整理財物。 
 
　　良久之後，他自柴房挖出一個小箱，便放入財物。 
 
　　然後，他把一盒銀票放入懷袋。 
 
　　他便又到蔡崇床前守護著。 
 
　　當天晚上，他才輕拍蔡崇的「氣海穴」。 
 
　　他再沿內功路子按著穴道，他立即沿途被震疼指尖。 
 
　　他卻滿面笑容。 
 
　　因為，他已確定自己沒有失手。 
 
　　於是，他任由功力自行運轉於蔡崇的體中。 
 
　　他便躺在蔡崇的身旁歇息。 
 
　　左鄰右舍卻仍餘悸猶存哩！ 
 
　　大家皆研判今夜又會鬧鬼哩！ 
 
　　那知，深夜時分，吳友全在酣睡中慘叫著。 
 
　　不久，他抓胸抱腹打滾叫疼不已！ 
 
　　吳家大小不由駭奔入他的房中。 
 
　　二名大夫更是立即衝入房中。 
 
　　因為，吳友全在今天中午也疼過一次，吳家動用自家的三家藥鋪大夫，仍然找 
不出病源及治不了！ 
 
　　一個時辰之後，他才昏睡。 
 
　　所以，吳友全之父吳仁達留下二位大夫。 
 
　　二位大夫一見吳友全又是冒冷汗叫疼，立知不妙！ 
 
　　他們會診之後，便表示無能為力。 
 
　　吳仁達便派六人另召大夫。 
 
　　吳友全卻慘叫打滾不已！ 
 
　　這便是蔡崇之傑作。 
 
　　不過，蔡崇怎會此伎倆呢？ 
 
　　這是老長壽的傑作。 
 
　　原來，老長壽在蔡九死後，他經常接近蔡崇之後，他發現蔡崇的資質不錯，所 
以，他暗中傳授武功。 
 
　　他吩咐蔡崇守密。 
 
　　他更禁止蔡崇擅自施展武功。 
 
　　他更指點一套散招供蔡崇掩飾招式。 
 
　　這便是蔡祟每次打架皆很少挨扁之主因。 
 
　　不過，蔡崇昨夜首次在吳友全身上施展制穴手法，他擔心透不入吳友仁的肥胖 
油脂而制穴二次。 
 
　　所以，吳友仁才在子午二個時辰各疼一次。 
 
　　吳家的大夫並非全是無能之輩，其中有五人查出吳友仁被制穴道，不過，他們 
沒有把握可解穴道，他們便不吭聲。 
 
　　此外，吳仁達是只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此五人趁機洩洩恨。 
 
　　何況，此五人擔心制穴的人找上門，豈會多管閒事呢？ 
 
　　又過良久，二位大夫才來報到。 
 
　　他們上前會診之後，皆有顧忌的表示愛莫能助。 
 
　　又過不久，四位大夫先後到達，他們診視之後，便先後致歉離去。 
 
　　吳氏不由急哭啦！ 
 
　　吳仁達不由又急又怒著。 
 
　　丑初時分，吳友仁呻吟而抖著。 
 
　　吳仁達忙詢問著。 
 
　　吳友仁除了叫疼之外，道不出原因。 
 
　　吳仁達便派人扶子沐浴更衣。 
 
　　眾人這才返房歇息。 
 
　　經此一來，吳友仁每天皆發作二次。 
 
　　他再也無法出去耍橫啦！ 
 
　　又過六天，他已整整瘦了一圈。 
 
　　吳仁達已找遍金陵名醫，卻仍然無解。 
 
　　他急得懸賞啦！ 
 
　　老長壽便在此時向鄰坊道：「阿崇一直昏迷不醒，我打算帶他去江西龍虎山找 
張天師祭一祭，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立即贊成。 
 
　　因為，眾人巴不得蔡崇及早離開此地。 
 
　　於是，老長壽請人去僱車。 
 
　　他便返家取來行李再取蔡祟之行李。 
 
　　不久，六人上前遞出銅錢欲幫忙。 
 
　　老長壽一律婉拒。 
 
　　馬車一到外頭，他便請二人抬出蔡崇上車。 
 
　　他便以枕枕上蔡崇之後腦。 
 
　　他一坐上蔡祟身旁，便吩咐車伕啟程。 
 
　　不少鄰婦不由低頭拭淚。 
 
　　因為，大家皆不忍看蔡崇死呀！ 
 
　　當天晚上，老長壽入村不久，便找到客棧。 
 
　　他便付過車資及請二名小二抬蔡崇入房。 
 
　　他再吩咐小二送入浴具及酒菜。 
 
　　他沭浴之後，便震醒蔡崇。 
 
　　「壽伯，你……咦？這是什麼地方？」 
 
　　「先沐浴吧！」 
 
　　說著，他已直接離房。 
 
　　蔡崇忖道：「我沒死，我居然沒死，謝天謝地！」 
 
　　他便欣然沭浴。 
 
　　浴後，他一端出浴具，一名小二已接走浴具。 
 
　　老長壽便率一名小二送入酒菜。 
 
　　不久，他已招呼蔡祟用膳。 
 
　　他更悠哉的品酒。 
 
　　蔡祟一見飯菜可口，便大吃特吃著。 
 
　　他知道老長壽的性子，他不會在此時發問。 
 
　　膳後，老長壽道：「你吃了什麼？」 
 
　　「我……九陽丹！」 
 
　　老長壽怔了一下，不由雙目一亮道：「當真？」 
 
　　「嗯！」 
 
　　「你怎會有此丹？」 
 
　　蔡崇便低聲道出經過。 
 
　　老長壽忍不住呵呵一笑。 
 
　　「我該向壽伯報告此事。」 
 
　　「無妨！我即使沒幫忙，你至多又疼五天，仍會沒事！」 
 
　　「安娘喂呀！又疼三天，我早就嗝屁啦！」 
 
　　老長壽笑道：「你一直想成為高手吧？」 
 
　　「是呀！我可以成為高手嗎？」 
 
　　「你已經是高手啦！」 
 
　　「當真？」 
 
　　「嗯！我已助你吸收該丹之精華，你還記得行功之法吧？」 
 
　　「記得！我可以行功了嗎？」 
 
　　「可以，我再指點一遍，你小心記著。」 
 
　　「好！」 
 
　　老長壽便輕聲指點著。 
 
　　良久之後，他才叫蔡祟上床行功。 
 
　　然後，他在旁注視著。 
 
　　蔡崇吸氣不久，立覺臍下湧出一團氣，這團氣便由下向上湧，它先流過右半身 
再經過左半身。 
 
　　它一流回臍下，他便全身一暢。 
 
　　他為之大喜！ 
 
　　倏覺臍下一顫，立聽老長壽沉聲道：「勿樂極生悲！」 
 
　　蔡祟立即定神吸氣。 
 
　　不久，他便順利行功著。 
 
　　功行三周天之後，沉潛於他的全身骨髓之功力紛紛湧出，他立覺渾身是勁，而 
且有著說不出的舒暢！ 
 
　　他便繼續行功著。 
 
　　老長壽一見他的印堂熠熠泛光，不由大喜的忖道：「以他的純陽之身，該可以 
進入玄武湖底採「北極蓮」啦！」 
 
　　他不由春風滿面。 
 
　　又過良久，他才吩咐蔡崇收功歇息。 
 
　　他拿起行李，便入對房歇息。 
 
　　翌日起，他便吩咐蔡崇在房內日夜行功。 
 
　　他便悠哉的天天歇息著。 
 
　　一個半月之後，他確定蔡崇不但已經行功自如，而且已經全部吸收九陽丹，於 
是，他正式傳授輕功。 
 
　　他便天天率蔡崇在林中及山上前後左右上下的掠縱著。 
 
　　蔡崇終於可練輕功，不由大喜！ 
 
　　他以充沛功力勤練三日之後，已經大有心得。 
 
　　於是，老長壽率蔡崇南下，這回，二人直接施展輕功掠於平地、林中以及山區 
，翌日下午，二人已經抵達郡陽湖畔。 
 
　　鄱陽湖四周多山而且曲折，風景甚美。 
 
　　老長壽找到一個人船少至之處，便住入林中。 
 
　　他們學「有巢氏」住在樹上。 
 
　　他們射魚及走獸再烤食。 
 
　　蔡崇每天上午及下午皆入湖潛游。 
 
　　蔡崇自從義父蔡九醉死於秦淮河中之後，他便學會游泳，因為，他不讓此種慘 
事再發生。如今，老長壽指點他以功閉氣潛遊湖中。 
 
　　他頗覺好玩的天天玩水著。 
 
　　此外，他每夜必須在林中捉野蚊一個時辰，此舉可增加他的夜視目力，反應以 
及速度，他也玩得挺樂的。 
 
　　入冬之後，蔡祟仍然日夜玩著。 
 
　　老長壽一見他進步神速，不由大喜！ 
 
　　又過三日，他便率蔡崇離去。 
 
　　他們一入南昌城，便先去修剪長髮整容一番。 
 
　　然後，他們投宿沐浴。 
 
　　浴後，二人便入廳享用大餐。 
 
　　膳後，二人便去買江西的各種特產。 
 
　　二人便大包小包的攜返客棧。 
 
　　然後，二人欣然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共車北上。 
 
　　馬車出城之後，老長壽便低聲道：「我昔日以「鬼上身」為由唬走鄰居，再助 
你吸收丹氣，你明白吧？」 
 
　　「明白！謝謝！」 
 
　　「我此次以送你上龍虎山祭鬼為由帶你出來，你回去之後，別對任何人提及此 
事，我也會以道士吩咐保密而不提此事。」 
 
　　「是！」 
 
　　老長壽道：「你可別因為大嘴巴而給我及自己找麻煩。」 
 
　　「是！」 
 
　　老長壽道：「我決定在玄武湖附近頂下一家銀樓，你幫我吧！」 
 
　　「是！」 
 
　　「行功吧！」 
 
　　「是！」 
 
　　二人便任由馬車搖晃的行功著。 
 
　　這天下午，二人一返家，老長壽便率蔡崇把土產送給每戶鄰坊，眾人一見蔡崇 
平安回來，不由大喜！ 
 
　　天未黑，火雞便來會見蔡崇。 
 
　　蔡崇便送給他一份土產。 
 
　　「菜蟲，你沒事了吧？」 
 
　　「嗯！豪哥呢？」 
 
　　「跟著大叔走鏢啦！」 
 
　　「阿肥仔呢？」 
 
　　「他已病好幾個月，老天有眼哩！」 
 
　　蔡崇不由暗喜！ 
 
　　「阿華呢？」 
 
　　「老樣子，阿肥仔沒有騷擾她，她挺快樂的。」 
 
　　「幫我送份土產給她吧！」 
 
　　「你去見見她吧！她常問你的近況哩！」 
 
　　「我想先歇幾日！」 
 
　　「好吧！」 
 
　　「順便幫我送一份土產給豪哥吧！」 
 
　　「好！」 
 
　　不久，火雞已攜走土產。 
 
　　蔡祟關上門，便入內擦拭著。 
 
　　天末黑，方華便來見他，而且送上一塊滷肉。 
 
　　「阿崇，你要自己多保重呀！」 
 
　　「好！謝謝你，豪哥好嗎？」 
 
　　「他今早才跟著大叔走鏢，必須過五六日後，才會回來，他一直念著你，我會 
叫他來見你的，放心吧！」 
 
　　「謝啦！阿肥仔沒再惹你吧？」 
 
　　「沒有！聽說他生了怪病，迄今還好不了哩！」 
 
　　「報應！」 
 
　　「大家皆如此說哩！」 
 
　　又過一陣子，方華才離去。 
 
　　蔡崇撫著那塊滷肉，不由充滿溫暖。 
 
　　於是，他入廚烤肉而食。 
 
　　他知道自己隨時要搬家，所以，他沒有採購物品。 
 
　　他稍填飽肚子之後，立即上床行功；翌日下午，老長壽果然通知他搬家。 
 
　　他便把自己的行李及老長壽的物品搬上六部車。 
 
　　他們在鄰坊協助下，迅即搬妥行李。 
 
　　二人便在眾人道別聲中搭車離去。 
 
　　玄武湖是金陵名勝之一，它在晉代時便被開發完成，因為，當時的晉明帝派太 
子在湖畔讀書，當然要有湖光山色。 
 
　　玄武湖美在山水掩映，它約有四十方里面積，它包括長洲、翠洲、麟洲、梁洲 
及攖洲五個洲，每洲上皆有人工勝景。 
 
　　民國初年，曾有人把五洲名為歐、亞、非、美、澳哩！ 
 
　　玄武湖一到夏天，便遊客如織及小舟穿梭。 
 
　　因為，湖上遍生菱角以及荷花，既可採菱又可賞景。 
 
　　不少風流人士更一手摟妓一手採菱哩！ 
 
　　所以，每逢夏天，玄武湖皆人山人海。 
 
　　不過，一到冬天，便人舟消失。 
 
　　因為，玄武湖的冬天冷得要命。 
 
　　而且逐月的冷。 
 
　　而且在十二月下旬的某一夜，它更會冷死人。 
 
　　湖水更會在那一夜全部結冰。 
 
　　而且此冰必須過十天才會全部融化。 
 
　　大家皆只知玄武湖的冬天特冷，卻不知原因。 
 
　　所以，玄武湖四周的店面多在冬天歇業。 
 
　　老長壽卻在這天以八萬兩白銀在玄武湖南畔買下一家銀樓，它叫如玉樓，老長 
壽以前一直自如玉樓進貨。 
 
　　他這回連店及存貨買下如玉樓，便請走所有的下人。 
 
　　天未黑，他便與蔡崇搬入如玉樓。 
 
　　如玉樓不但是家老牌銀樓，更設備完善，加上它佔地甚廣，附近又無其他的店 
面，老長壽才會買它。 
 
　　如玉樓區分為前後兩塊，前方是店面，後方是倉庫及住處，老長壽便直接率蔡 
崇進入後院整理行李。 
 
　　那天晚上，他便叫蔡崇入玄武湖潛游。 
 
　　湖水甚冰，蔡崇卻似夏天吃冰般大暢！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一返如玉樓，便會見老長壽。 
 
　　老長壽含笑道：「冷不冷？」 
 
　　「不冷！挺涼快的！」 
 
　　老長壽含笑道：「游到破曉時再回來吧！」 
 
　　「好！」 
 
　　蔡崇便又入湖潛游著。 
 
　　他自我要求的一口氣潛游而下，他一直游到憋不住氣才浮出水面換氣，然後， 
他又潛入湖中到處游著。 
 
　　因為，老長壽一直如此的要求他。 
 
　　老長壽便天天整理物品以及逐一標價。 
 
　　過了五日，老長壽在這天中午與蔡崇用膳之後，他立即與蔡祟在前廳品茗以及 
先聊一陣子。 
 
　　只聽老長壽問道：「你可知我為何一直叫你入湖潛游？」 
 
　　「此湖有寶貝！」 
 
　　「夠聰明！湖底有株太極蓮。」 
 
　　「太極蓮！」 
 
　　「不錯！」 
 
　　「此蓮似太極嗎？」 
 
　　老長壽含笑搖頭道：「非也！你聽著！」 
 
　　說著，他已先喝口香茗。 
 
　　不久，他含笑道：「玄武湖建於晉代，負責規劃之吏勞丁諳五行八卦之理，他 
在湖中所設下之五洲，全依五行方位而設。」 
 
　　蔡崇問道：「他為何如此做？」 
 
　　「他把宮中之太極蓮移植入湖底。」 
 
　　「他為何如此做？朝廷知道嗎？」 
 
　　「朝廷不知此事，因為，此蓮又小又不起眼。」 
 
　　「他為何如此大費周章呢？」 
 
　　「他發現玄武湖底有泉眼，此泉眼通地下寒氣，可促長太極蓮，不過，必須由 
五洲聚寒氣。」 
 
　　「挺微妙的！」 
 
　　「正是！天地五行運轉，原本充滿玄機。」 
 
　　「這株太極蓮長大了嗎？」 
 
　　「是的！我在三十年前看見它之時，它已經開花，我在八年前看見它之時，花 
色已呈粉紅，它今年該可成熟。」 
 
　　蔡崇道：「你今年要採太極蓮？」 
 
　　「不錯！不過，我必須靠你協助！」 
 
　　「沒問題！」 
 
　　「謝啦！你可別反悔！」 
 
　　「哇操！區區小事，我怎會後悔呢？以你對我的恩情，你即使叫我上刀山劍海 
，我一點也不會皺眉頭。」 
 
　　「上路！」 
 
　　「小意思啦！」 
 
　　老長壽道：「太極蓮旁邊有一條蛇守著。」 
 
　　「蛇？它幹嘛守太極蓮？」 
 
　　「它想吃太極蓮！」 
 
　　「會有此事，行！我殺蛇！」 
 
　　「此蛇全身堅硬，它不但刀槍不入，它更含劇毒。」 
 
　　「會有這種怪蛇呀？」 
 
　　「不錯！」 
 
　　「我該怎麼對付它？」 
 
　　「讓它咬！」 
 
　　「哇操！我豈不是死定啦？」 
 
　　老長壽含笑搖頭道：「九陽丹可抗萬毒！」 
 
　　「真的呀？」 
 
　　「嗯！它出自怪醫仇峰之手，不會有錯！」 
 
　　「好！我拼啦！何時採蓮？」 
 
　　「湖面結冰時！」 
 
　　「湖面會結冰？」 
 
　　「會！它每年冬天皆會結冰，時間是在大寒節氣附近，太極蓮每年才會在此時 
出現一次。」 
 
　　「這麼玄呀！」 
 
　　「是的！屆時，溫度會劇降，而且在結冰前五日，溫度便會漸降，這便是我叫 
你天天潛入湖中之道理！」 
 
　　蔡崇點頭道：「我懂啦！」 
 
　　老長壽道：「我今夜帶你去瞧瞧太極蓮之位置吧！」 
 
　　「好呀！那條蛇會不會在那兒？」 
 
　　「會！不過，它一直躲在湖底泥中。」 
 
　　「它大不大？」 
 
　　「不大！它只有一尺餘長，它的頭只有拇指大而已！」 
 
　　「如此小蛇會如此厲害呀？」 
 
　　「是的！我曾以匕及刀刺過它，卻傷不了它。」 
 
　　「殺不了它嗎？它沒有要害嗎？」 
 
　　「當然有！打蛇打七寸，它的七寸要害在於它的腹下，不過，由於它的速度快 
又含劇毒，我一直不敢奢望殺它。」 
 
　　「我們若合作，殺得了它嗎？」 
 
　　「可以！」 
 
　　「太好啦！只要先殺此蛇，便可從容採太極蓮。」 
 
　　老長壽點點頭，便默默品茗。 
 
　　良久之後，老長壽才詳加指點蔡崇。 
 
　　蔡崇會意的連連點頭。 
 
　　一陣子之後，二人便關妥大門及廳便向後行去。 
 
　　不久，蔡崇亢喜的行功著。 
 
　　因為，他已對蛇及太極蓮發生興趣。 
 
　　老長壽也默默行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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