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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劍舞春風
    第 二 冊

                   【第一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鳥為食亡夠可憐,人為財死夠悲哀」。 
     
      鳥類智商低,它們為食物被捕殺,實在有夠可憐。人類自認比別人聰明或者「 
    有夠力」而巧取豪奪爭財,到頭來仍然一場空,實在有夠悲哀。 
     
      炮竹聲中,大家來酒樓熱鬧的開張啦! 
     
      此樓一開張,便創下五項紀錄。 
     
      首先,燃放最多的炮竹。 
     
      別人放炮竹是一串串的放,此樓卻把炮竹一堆堆的由大門口鋪到玄武湖畔,再 
    繞鋪回大門口,又鋪到湖畔。 
     
      他們一共延伸十二條炮竹,每條皆有二尺寬及半尺高。 
     
      難怪炮竹聲震天及久久不歇。 
     
      難怪煙硝湧向空中聚成祥雲。 
     
      其次,大家來酒樓是玄武湖週遭四十里最大之酒樓,因為,它由前到後,由左 
    到右,大過兩家店面。 
     
      其三,它是最高的店面,因為,它有二層樓。 
     
      其四,它的工作人員最多,共有五百餘人。 
     
      其五,它的價格最便宜。 
     
      它選在四月天開張,正是暢遊玄武湖之好時節。 
     
      大家來酒樓是由如玉樓改建而成。 
     
      如玉樓原先之主人為了安全,寧可閒置兩側空地的獨建而成,它在兩間店面的 
    土地中央,只搭建前後兩排房舍。 
     
      蔡崇原本打算在如玉樓建房舍,可是,他一見貧戶們多無工作機會,他便請工 
    頭搭建起這座超級大酒樓。 
     
      這是他與大家研究的成品。 
     
      酒樓尚未蓋成,大家已分途安排妥當。 
     
      所以,大家來酒樓如今轟動的開張。 
     
      炮竹的餘音尚未歇,大批少年男女已到湖畔邊走邊大聲吆喝道:「不好吃!免 
    錢!」 
     
      「太貴!免錢!」 
     
      人心便如此好奇,不久,便有一批人入內。 
     
      只見酒樓不但正面寬,而且延伸老遠,大大小小桌椅排成十六個正面,每張桌 
    面皆鋪著大紅布。 
     
      每個正面皆有人哈腰招呼著。 
     
      中央及遠處亦有不少人在招呼著。 
     
      光憑這氣勢,便令人動容。 
     
      不久,便有六人招呼客人登樓。 
     
      樓上之擺設和樓下完全相同,也有不少人在招呼著。 
     
      客人只要點妥酒菜,便由前向後吶喊通報而去。 
     
      接著,香茗及水果已先上桌。 
     
      而且,樓上之正面及兩側皆設有大窗,可居高臨下賞景。 
     
      廚房中,更有大批男女在忙碌著。 
     
      這些男女皆是貧民戶之成員,其中有五人在酒樓擔任大師傅,他們早已辭工指 
    點眾人炊藝。 
     
      由於魚肉菜等主副食皆已備妥,此時一下鍋,不但色香味俱全,而且皆迅速的 
    送到客人之桌上。 
     
      不到半個時辰,便湧入四百餘名客人。 
     
      良久之後,客人一結帳,果然只有別家的七成而已! 
     
      客人一樂,便大方的給小費。 
     
      客人一出去,便向剛入門的客人豎拇指叫好。 
     
      入夜之後,客人一散,方華便率六名少女結帳。 
     
      不出盞茶時間,方華已向蔡崇報告。 
     
      蔡崇大方的把所賺的錢由眾人分配。 
     
      眾人為之大樂。 
     
      大家分妥錢,便結伴返家。 
     
      十二名青少年留下來整理現場之後,便輪流巡視著。 
     
      天未亮,便有一批人來料理及整理著。 
     
      眾人一料理妥家務,便前來相助。 
     
      午前時分,已有三百餘名客人在用膳。 
     
      眾人仍然裡裡外外忙碌著。 
     
      入夜之後,蔡崇仍把所賺的錢由眾人均分。 
     
      眾人之收入竟比第一天多出三成餘。 
     
      每人皆樂透啦! 
     
      又過五日,大家來酒樓居然在午時及黃昏時皆客滿,尤其黃昏前便湧入大批欲 
    欣賞夕陽的客人。貧戶們每天之分紅因而大增。 
     
      又過十日,蔡崇便買二百部馬車交由貧戶青年做生意,他們一大早便先送工作 
    人員及料理入酒樓。 
     
      他們在城內外送客時,便大力宣傳大家來酒樓。 
     
      酒樓之生意因而日旺。 
     
      中秋之後,酒樓便預告「火鍋上市」。 
     
      玄武湖四周之大小店面卻準備「冬眠」啦! 
     
      晚秋時分,火鍋已先行試吃啦! 
     
      入冬之後,遊客大減,不過,二百名車伕為了拉生意,便免費送客人到大家來 
    酒樓,而且一直在城內拉生意。 
     
      物美價廉之火鍋及酒,便使生意日佳。 
     
      貧戶們已先分紅半年,大家皆有心理準備要白忙一個冬天,如今一見生意漸佳 
    ,眾人忙得更起勁啦! 
     
      十二月二十四日起,大家來酒樓便歇業至元宵,貧戶們皆欣然返家準備過年, 
    樓內便只剩下蔡崇一人。 
     
      他準備接受挑戰啦! 
     
      其實,他迄今仍在貼老本做生意,因為,他把每天所賺的錢皆分給眾人,他尚 
    須負擔折舊及損壞之器材。 
     
      方華原本欲扣一筆錢支付於這方面,卻被蔡崇反對。 
     
      因為,蔡崇不在乎這種小錢。 
     
      他一直勤於練劍及行功。 
     
      因為,他更有心得啦! 
     
      他在白天便入林練劍。 
     
      入夜之後,他便在後院練劍。 
     
      他等的便是這時刻。 
     
      因為,他經過長期日夜在外監視之下,他已經發現有十人經常在遠處盯著酒樓 
    ,而且神色皆挺怪的。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他在樓上注意正面及兩側。 
     
      他為隱秘行蹤,便保持整片黑暗。 
     
      他更先戴妥面具及配妥劍。 
     
      不出半個時辰,那十人果然由遠處出現。 
     
      蔡祟便啟窗直接掠落大門前。 
     
      他便挺立及注視著。 
     
      不久,那十人乍見他,不由一怔! 
     
      他們便止步商量著。 
     
      不久,他們已自靴側拔匕行來。 
     
      蔡崇卻仍默立著。 
     
      那十人一行近,便以扇形圍住蔡崇。 
     
      立見一人喝道:「你是誰?道出來意?」 
     
      蔡崇便沉聲道:「聽說你們對此樓很感冒,是嗎?」 
     
      「不錯!汝欲挺此樓?」 
     
      「不錯!」 
     
      「先掂掂他的斤兩。」 
     
      立見二人仗匕逼來。 
     
      蔡崇卻仍挺立著。 
     
      那二人一逼近,便揮匕撲來。 
     
      蔡崇立即閃身扣腕再反推而去。 
     
      卜聲之中,一人已刺上自己之腹,不由慘叫。 
     
      另一人剛怔!蔡崇已上前如法炮製。 
     
      慘叫聲中,那人也挨匕而倒。 
     
      「併肩子上!」 
     
      另外八人便一起撲來。 
     
      蔡崇一拔劍,便疾砍猛掃著。 
     
      一陣慘叫之後,地上已多八隻手掌。 
     
      更可怕的是每隻手皆握匕。 
     
      那八人一被斷腕,便慘叫而逃。 
     
      倒地之二人便掙扎起身及踉蹌而逃。 
     
      蔡崇便把八掌拋入湖中。 
     
      他不層的一哼,便返樓上服丹行功著。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聽見有不少的人奔跑而來。 
     
      他便收功掠落大門。 
     
      他便看見大批人攜刀劍及棍棒奔來。 
     
      於是,他插劍於地上,便拔出腰上之寶劍行去。 
     
      「海爺,就是這傢伙!」 
     
      「上!」 
     
      立見一批青年率先奔來。 
     
      他們皆舉刀、劍、棒、棍而奔,氣勢頗驚人。 
     
      蔡崇不由緊張。 
     
      於是,他提足功力撲去。 
     
      雙方一接近,他已疾砍猛掃狠削著。 
     
      寒光大作,刀劍棒棍只要被掃過,立即斷落地面,人體只要被掃過,便慘叫而 
    倒,血肉立即紛射。 
     
      內臟亦噴流落地。 
     
      血腥大濃。 
     
      慘叫震耳。三十二人迅即倒下二十七人。 
     
      另外五人不由駭退。 
     
      「上!殺呀!」 
     
      其餘之人便一哄而上。 
     
      蔡崇剛安心,立即又緊張。 
     
      他便全力施展凌風劍招。 
     
      寒光便似鬼爪般拘魂。 
     
      一陣慘叫之後,已倒下二百餘人。 
     
      其餘之人不由駭逃。 
     
      蔡崇不由暗喜。 
     
      立見八名傷者又叫又爬而去。 
     
      十名重傷者更哭喊著。 
     
      蔡崇收妥劍,便把屍體及兵器拋入湖中。 
     
      那十八人不由更駭! 
     
      蔡崇卻充耳不聞的一直拋屍及兵刃入湖。 
     
      八名傷者終於逃出老遠。 
     
      十名重傷者不由哀聲求饒。 
     
      蔡崇又拋一陣子,便只剩下那十人。 
     
      立見他們叩頭求饒著。 
     
      蔡崇一轉身,便到門前拔劍及掠入。 
     
      那十人乍見他能飛,不由更駭! 
     
      他們便吃力的爬向遠方。 
     
      又過半個多時辰,便見一批人掠來。 
     
      為首之人更是身形迅速。 
     
      蔡崇見狀,便掠落大門前及拔出寶劍。 
     
      爬逃之十人一見來人,便喜道:「凱爺,救命呀!」 
     
      冷哼聲中,為首之人繼續掠來。 
     
      不久,他乍見寶劍之寒光,立即煞身。 
     
      他凝目一瞧,不由暗駭道:「冷霜劍,這不是阮強的冷霜劍嗎?難怪方纔那批 
    人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不由望向對方。 
     
      由於四周黝暗,他只瞧見一雙如炬的眼神,他根本看不見對方之相貌,他不由 
    暗駭道:「錯不了!此人便是阮強。」 
     
      他立轉身道:「帶走傷者!」 
     
      「是!」 
     
      他立即先行離去。 
     
      其餘之人便挾人跟去。 
     
      蔡崇不知內情,不由暗怔! 
     
      不久,他仍返樓上行功等候著。 
     
      又過半個多時辰,方纔那批人便匆匆進入紫金山上之一座莊中,立見大廳有八 
    人凝容而坐,為首之人更是肅容而坐。 
     
      方纔被喚為凱爺之人便上前道:「稟幫主,出手之人便是阮強。」 
     
      那八人為之變色。 
     
      「汝確定此事?」 
     
      「是的!若非冷霜劍,豈能如此犀利斷肢。」 
     
      說著,他便召六人送上傷者。 
     
      那八人立即看見六名重傷者被砍之傷口。 
     
      那八人為之變色。 
     
      「阮強可有放話?」 
     
      「沒有!屬下一認出阮強,便率人撤退。」 
     
      「嗯!朱堂主!」 
     
      立見一人離座道:「恭聆聖示!」 
     
      「叫倩倩那騷貨賠今夜之損失。」 
     
      「是!」 
     
      「傳令下去,任何人皆不准犯那幫人,違者斬!」 
     
      「是!」 
     
      不久,朱堂主已匆匆離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登上春花舫。 
     
      立見一名青年道:「參見朱爺!」 
     
      「倩倩呢?」 
     
      「已在歇息!」 
     
      「媽的!她睡得著呀!」 
     
      立聽艙房內傳來:「朱爺息怒!奴家怎敢睡呢?」 
     
      說話之間,倩倩已匆匆前來。 
     
      朱堂主拍桌喝道:「倩倩,汝丟過話,便安穩的歇息,汝可知吾已折損近五百 
    人,這筆帳該怎麼算呢?」 
     
      「當……當真?」 
     
      「媽的!汝可知惹了誰?」 
     
      倩倩道:「那批窮傢伙!」 
     
      「媽的!」 
     
      朱堂主上前一揮掌,只聽叭一聲,倩倩的左頰立腫,她哎唷一叫,立即摔落毯 
    上,她急忙爬跪叩頭求饒。 
     
      朱堂主上前踩住她的頭沉聲道:「汝所惹之人是天下最難惹之人,咱幫主叫你 
    自己看著辦吧!」 
     
      「請朱爺指示。」 
     
      「五百條人命值多少,汝自己看著辦吧!」 
     
      「是!奴家明早定赴幫請罪!」 
     
      「哼!」 
     
      朱堂主一收腳,便率二人下船。 
     
      倩倩立成苦瓜臉啦! 
     
      原來,倩倩在苗如花吸乾老長壽及布下火計之後,她在苗如花賠錢離去之後, 
    她還暗樂撈一票哩! 
     
      當天下午,她乍聽老長壽被燒死,不由一怔! 
     
      她便派人去現場探視。 
     
      當天晚上深夜時分,她便率十人去如玉樓搜財。 
     
      因為,她知道老長壽已撈鉅金。 
     
      那知,他們搜了良久,才發現老長壽的床下被挖過,她立知已被人捷足先登, 
    於是,她率十人一起挖地。 
     
      她忙了大半夜,才無功而去。 
     
      翌夜,她便率一人到老長壽在貧民區住處搜財。 
     
      他們更到處挖著。 
     
      天未亮,她才失望離去。 
     
      她又連挖三夜,才失望的放棄。 
     
      她卻為此事而一直耿耿於懷。 
     
      當大家來酒樓開張後,她不由懷疑。 
     
      於是,她派人監視酒樓。 
     
      可是,由於白日人多,晚上又有人輪流巡視,那十人一直入不了酒樓,她更懷 
    疑的派人一直盯著。 
     
      那十人好不容易等到酒樓歇業,便打算入內搜財。 
     
      他們乍見只有一人在門前,便打算以多吃少。 
     
      那知,他們皆傷殘而歸。 
     
      倩倩一獲訊,便外出求援。 
     
      她抬出金龍幫,便認為可先洩恨再壓人逼財,那知竟會演變成為這種局面,她 
    怎能不愁呢?這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啦! 
     
      阮強是何方神聖呢? 
     
      金龍幫怎會如此怕他呢? 
     
      原來,阮強是山西杏花村人,他出身於釀酒富家,在他六歲那年,被一名酒客 
    發現他的資質而收為徒弟。 
     
      此酒客便是當時有名的殺手丁一。 
     
      丁一便留在阮家調教阮強及品酒。 
     
      丁一更吩咐阮家依他的秘方配妥雪蔘丹供阮強長期服用,阮強因而擁有一身精 
    湛的功力。當阮強藝成之後,丁一先率他到處歷練一年餘,那段期間便是江湖人士 
    口中的黑暗期或「血腥期」。 
     
      因為,丁一經常安排阮強與別人切磋,別人是點到為止,阮強卻是趕盡殺絕般 
    專攻要害以及宰人。 
     
      所以,黑白兩道皆有人死在阮強的劍下。 
     
      曾有人在事後欲算帳,卻反而挨宰。 
     
      最有名的是潼關的白馬幫被丁一師徒所滅。 
     
      阮強因而一炮而紅。 
     
      丁一便留在阮家享福。 
     
      阮強因而好勝及橫行。 
     
      世人不願惹他及丁一,竟讓他一直鴨霸。 
     
      難怪金龍幫不敢惹他。 
     
      蔡崇卻不知情的天天服丹行功備戰。 
     
      倩倩在翌日上午果真親自會見金龍幫幫主金丁,她不但賠罪,而且賠償五百萬 
    兩白銀,金丁才放過她。 
     
      她心疼得要命。 
     
      她思忖如何撈回這筆錢? 
     
      第三天晚上,她在招呼尋芳客時,倏見一人上船,她不由暗喜道:「太好啦! 
    我可以連本帶利的撈回來啦!」 
     
      於是,她上前道:「吳公子,歡迎光臨!」 
     
      此人便是吳友全,他被蔡崇暗整過兩次之後,他險些駭破膽,他因而一直在家 
    中乖乖的進補調養著。 
     
      他在今年初才出來偷玩。 
     
      這叫做「上行下效」,因為,吳仁達在外「包二奶」呀! 
     
      他如今一受到招呼,不由一樂。 
     
      不久,倩倩一使眼色,春花舫之當家紅妓萱萱便前來請安。 
     
      吳友全不由笑瞇了眼。 
     
      他的全身骨頭快酥啦! 
     
      他的火氣旺啦! 
     
      不久,萱萱已摟他入房。 
     
      她一關上房門,便主動摟吻著他。 
     
      他為之亢奮! 
     
      一陣子之後,二人已成原始人。 
     
      不久,他亢昂的上馬馳騁。 
     
      萱萱便熱情的迎合。 
     
      不久,她邊迎合邊「全哥」叫個不停。 
     
      他為之大樂! 
     
      他的小兄弟一樂,便嘔吐著。 
     
      萱萱便摟吻及呻吟讚美著他。 
     
      他樂得溫存著。 
     
      又過一陣子,他才賜賞而去。 
     
      翌夜,他便來報到。 
     
      萱萱又哄著他及滿足他。 
     
      第三夜,他一上春花舫,萱萱便邀他去別處快活。 
     
      二人便含笑搭車離去。 
     
      吳友全因而被誘入金龍幫的高級賭場,它位於紫金山半山腰,它共有八間房, 
    每間房內皆有各種賭具。 
     
      每房內卻只有二至三名賭客,每人的身邊不但各有點心,而且有一名半裸的幼 
    齒仔侍候,他們可以隨時在胴體揩油哩! 
     
      他們便先由一名少女陪逛過八間房。 
     
      吳友全便在二女鼓勵下「上戰場」。 
     
      萱萱便一直坐在他的身旁依偎著。 
     
      吳友全便謹慎的玩著。 
     
      那知,他的手氣出奇的旺,他居然贏多輸少。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贏十二萬兩白銀。 
     
      他見好就收。 
     
      那名少女便送他們出門。 
     
      吳友全大喜的賞萱萱一萬兩。 
     
      萱萱便陪他返船快活著。 
     
      從此,吳友全常率萱萱入賭場。 
     
      他又連贏二日之後,便日走下坡。 
     
      又過七日,他已倒輸四十餘萬兩,他不由心疼。 
     
      於是,他夜夜入賭場。 
     
      他開始在家中偷錢。 
     
      不出三夜,他又輸近百萬兩。 
     
      他更不甘心啦! 
     
      於是,他偷出老爸的存單及領光它們。 
     
      他因而豪賭一夜。 
     
      俗語說:「天光錢也光」,翌日上午,他失魂落魄般離開賭場,因為,他不但 
    輸光老爸的存銀,他還欠五百萬兩白銀。 
     
      賭場的人更「請」他在三日內還錢。 
     
      當他迷迷糊糊返莊後,立見雙親已坐在大廳中。 
     
      他正欲躲,吳仁達已令他入莊。 
     
      因為,吳仁達夫婦早已發現愛子這段期間的行動有異,吳友全昨夜未歸,吳仁 
    達更起疑心。 
     
      吳仁達昨夜啟櫃一看,立見存單等財物已失。 
     
      他氣得失眠。 
     
      他派大批人徹夜尋人,卻一直找不到愛子。 
     
      他在一大早便入金陵銀莊詢問。 
     
      他立即知道:「逆」子已在昨天領光他的存金。 
     
      他氣得險些當場吐血。 
     
      如今,他一見逆子神色,他立知不妙! 
     
      所以,他召逆子入廳。 
     
      吳友全便低頭入內。 
     
      吳仁達沉聲道:「汝昨日領走一千二百萬兩吧?」 
     
      「是……是的!」 
     
      「錢呢?」 
     
      「這……這……」 
     
      「說!」 
     
      「這……這……」 
     
      吳仁達起身吼道:「說!」 
     
      「輸………輸光啦!」 
     
      「什麼?逆子!」 
     
      吳仁達便上前又罵又拳打腳踢著。 
     
      吳友全哎哎叫疼卻不敢逃。 
     
      吳氏便上前勸阻。 
     
      吳仁達吼道:「都是汝寵壞這畜生。」 
     
      說著,他一巴掌便掃倒吳氏。 
     
      他便又罵又踢的追問著。 
     
      吳友全只好乖乖招供。 
     
      吳仁達邊聽邊扁著。 
     
      良久之後,他才喘呼呼的稍歇。 
     
      那知,吳友全道出欠債五百萬兩。 
     
      吳仁達不由氣得全身發抖。 
     
      他又踹不久,吳友全已經昏倒。 
     
      吳仁達這才喘呼呼的入座。 
     
      吳仁達便思忖善後之道!一陣子之後,他召入大小管家會商對策。 
     
      良久之後,管家吳通才率人出去。 
     
      他們直接找上賭場談判著。 
     
      那知,賭場不但不賞臉,更放下狠話。 
     
      吳通只好率人回來報訊。 
     
      吳仁達一聽犯在金龍幫的手中,不由叫糟。 
     
      他們又商量之後,便決定請金虎幫擺平此事。 
     
      於是,吳通率人攜禮趕到金虎幫央求著。 
     
      良久之後,金虎幫幫主秦魁便派堂主甘百年處理此事。 
     
      甘百年便先見金龍幫堂主朱山。 
     
      那知,朱山斷然拒絕。 
     
      甘百年便不爽的返幫報訊。 
     
      秦魁一獲訊,便決定親見金龍幫幫主金丁。 
     
      因為,吳家一直孝敬金虎幫,秦魁非擺平此事不可。 
     
      那知,金丁硬是不肯賞臉。 
     
      雙方便不歡而散。 
     
      金虎幫便表示愛莫能助。 
     
      吳仁達一獲訊,不由大急! 
     
      他自知惹不起金龍幫,便決定售產。 
     
      他甚至出售家中之寶物及細軟。 
     
      此訊立即震動金陵。 
     
      不少人皆幸災樂禍。 
     
      更多的人認為吳家遭報應。 
     
      此事立成熟門話題。 
     
      時值新年期間,大家皆有空議論此事。 
     
      方華與慈母聊此事不久,她倏地忖道:「阿崇的錢不知道夠不夠買這些店面, 
    它們皆是好店面哩!」 
     
      於是,她與慈母研究此事。 
     
      她們皆認為可行,於是,她們便同赴酒樓。 
     
      她們一到酒樓,便看見一批鄰居已在內外整理著。 
     
      她們招呼之後,便詢問蔡崇在何處? 
     
      立見一人向後一指。 
     
      於是,方華向後行去。 
     
      她一直找到房間,卻仍未見蔡崇。 
     
      她便入廚房探聽著。 
     
      不久,她已啟後門出去。 
     
      她立即看見蔡崇在林中練劍,她為之雙眼泛亮。 
     
      蔡崇乍見她,立即收招掠來。 
     
      「好功夫!」 
     
      「謝謝!你也是行家吧?」 
     
      「我……那會呢?」 
     
      蔡崇微微一笑,便問道:「有事嗎?」 
     
      「嗯!阿肥仔惹禍啦!」 
     
      方華便略述經過。 
     
      蔡崇怔道:「吳家精得很,怎會發生此事呢?」 
     
      「金龍幫鬼得很呀!」 
     
      「吳家才決定售產呀?」 
     
      「形勢逼人呀!」 
     
      蔡崇便沉思著。 
     
      不久,蔡崇問道:「如何管理那些產業呢?」 
     
      「換掉一批人,安置鄰居,便可邊監視邊學,以後再全部換上鄰居。」 
     
      「有理!價格呢?」 
     
      「聽說在五百萬兩左右。」 
     
      「白銀嗎?」 
     
      「是的!」 
     
      「好!你幫我找人!」 
     
      「好!」 
     
      蔡崇便收劍及直接離去。 
     
      他便先返家挖出一張存單。 
     
      他又戴妥面具,便溜出後牆。 
     
      他一到銀莊,便領出六百萬兩銀票。 
     
      然後,他前往吳家的店面。 
     
      吳家的店面包括各行各業,共佔兩條街,而且皆集中在一起,如今,各店面之 
    壁上皆張貼大紅紙欲出售。 
     
      一向臭屁的店員如今皆已垂頭喪氣。 
     
      蔡崇便逐家默數著。 
     
      良久之後,他才到吳家表示置產之意。 
     
      門房便恭迎他入內。 
     
      不久,吳仁達便陪笑招呼他入座。 
     
      蔡崇沉聲道:「你欲售產!」 
     
      「是的!清冊在此!」 
     
      說著,他已送上清冊。 
     
      蔡崇一瞧之下,立見清冊內詳列店名、地址及價格。 
     
      他存心讓吳仁達焦急,便逐一細看著。 
     
      良久之後,他才問道:「存貨呢?」 
     
      「附贈!」 
     
      蔡崇搖頭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訂價太高啦!」 
     
      「公道之至,你不妨去探聽比較。」 
     
      「好!」 
     
      蔡崇說句好,便起身離去。 
     
      他便到附近店面探聽著。 
     
      眾人一聽他要買吳家的產業,便先批判吳家,然後,眾人故意貶價,蔡崇見狀 
    ,不由又好笑又感慨。 
     
      蔡崇首次體會人心之現實啦! 
     
      長久之後,他便又會見吳仁達。 
     
      他便詳述各店面所報之價格。 
     
      吳仁達心中有數的暗惱著。 
     
      他一咬牙,便同意降價。 
     
      蔡崇卻表示要考慮一下。 
     
      蔡崇便直接離去。 
     
      他便故意繼續訪價。 
     
      吳仁達一獲訊,不由更加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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