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為財死夠悲哀】
雪花紛飛之夜，辛飛在三十餘丈外目送金承祖掠入京城南郊區一座莊院之後，
他便小心的跟入。
他原本要讓金承祖自行善後，畢竟他尚念著金家養育之恩，所以，他改變主意
的掠出城北。
不久，他已遙見金承祖匆匆掠剛北方。
他知道對方欲返京，所以，他遙跟而去。
天亮之後，金承祖便僱車北上。
辛飛見狀，便先行用膳。
膳後，他掠追不到半個時辰，便瞧見馬車及金承祖．
於是，斜掠向右前方，再直接先掠到前方。
午前時分，他已在山頂行功歇息。
一個時辰之後，他一收功，便席地等候著。
黃昏時分，他已目送金承祖搭車環山道馳去。
辛飛便從容掠於山區。
入夜不久，他便見金承祖又掠向北方。
他不由暗笑道：「悔不當初了吧，希望你能痛改前非！」
他便在遠方遙跟而去。
所以，他如今跟入此莊院中，不久，他已聽見敲門聲道：「娘！孩兒回來啦！」
不久，立聽穿衣聲道：「入廳稍候！」
「是！」
辛飛便隱在廳外凝聽著。
不久，一陣步聲之後，辛飛立聽金氏沉聲道：「汝又和柴玉出遊啦？汝為何不
告而別，汝越來越過份啦！」
「娘恕罪！柴玉臨時逼孩兒陪往長安！」
「長安？她為何老遠赴長安？」
金承祖低聲道：「她逼孩兒助她出售一百件珍寶！」
「啊！宮中那批珍寶嗎！」
「是的！」
「汝可真大膽I吾家上回險些因為買二十件珍寶而亡，汝居然還敢沾珍寶，汝
以為自己有幾條命呀？」
「孩兒知罪！」
「哼！辦妥事情啦！」
「不！孩兒在與她售寶之後，被十人襲殺，柴玉已遇害！」
「啊！該死！汝拖累吾矣！」
「娘息怒！財神幫尚不知此事！」
「這！汝有何打算？」
「孩兒想邀請娘及外公一家人匿居江南！」
「這！真該死！汝稍候！」
立聽步聲匆匆離去。
辛飛忖道：「這小子原來打算陪親人開溜呀！念他有這份孝心，我就暗送他們
一程，以免遭財神幫追殺！」
他便退到牆角凝聽著。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金氏道：「汝先出去！明午在百里亭候吾！」
「可否先由孩兒攜走財物，以方便娘明日出遊！」
「嗯！可行！汝為何不把這種小聰明運用於正途呢。」
一聲歎息之後，金氏又匆匆離廳。
不出半個時辰，金承祖已拎出二個大包袱。
他瞧也不瞧的直接掠出牆外。
辛飛已決定暗護金氏諸人，所以，他便在原地行功著。
立見眾人在房內摸黑收拾著物品。
不到一時辰，金承祖便又回來拎走二個大包袱。
辛飛便翻牆而出。
不久，他已在一家食堂取用早膳。
膳後，他便在遠處林中行功著。
翌日上午，辛飛一收功，便行回莊院。
不久，他已遙見金氏陪雙親、兄嫂及二位少年及一位少女離莊，他便在後方遠
處邊跟邊打量四周。
半個多時辰之後，辛飛已瞧見金承祖匆匆會合及攜物上車。
車隊便加速馳去。
辛飛便沿林中弛去。
午前時分，金承祖諸人匆匆下車，便人鎮甸購物及僱車。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搭車離去，黃昏時分，他們便又購物換車離去。
辛飛不由暗佩他們之細心，四部馬車便頂著風雪而馳。
辛飛由於一直未進食，他目送他們離去之後，他自忖不會有事，而且自己可以
隨時趕上，他便進入一家食堂。
不久，他已享用羊肉火鍋及飲酒，此時，正有六人在京城外攔住四車詢問著。
此六人乃是財神幫弟子，他們正在追問金氏諸人之行蹤。
原來，金氏諸人以出遊為名義告訴下人之後，便僱車離去，可是，四名下人卻
不信她們欲出遊。
因為，下人已聽見她們連夜整理行李。
下人更發現廳中櫃內之寶物已逝。
不過，他們料不到主人會落跑。
所以，她們邊幹活邊嘀咕此事。
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二人潛入莊中聽見此事。
此二人乃是財神幫弟子，他們一聽金氏諸人一起出遊，便頗覺不尋常！
他們一聽金氏諸人連夜收拾行李，不由更疑。
於是，他們返幫報訊。
幫主一忖，便下令到處尋人。
財神幫為何派人潛入金氏之莊中。
此乃財神幫幫主柴申謹慎之處，他早知金承祖之來歷，他有心吸收他，卻又要
防範金氏之反對。
所以，他天天派人潛入金府探訊。
金承祖又怎麼會搭上財神幫呢！
他們自從潛居京城之後，一向低調行事。
當朝廷出售珍寶時．金氏及雙親忍不住買二十件珍寶返莊，那知，財神幫便在
當天晚上振人潛入莊中欲偷寶。
金承祖乍聽異響，便出聲示警。
三名財神幫弟子便決定劫寶。
那知，他們竟被金承祖劈傷而逃。
翌夜，三十人便又入金府。
金承祖便奮勇出戰。
金氏及眾人便吶喊求援。
那三十人只好無功而退。
金氏之父在翌日便攜禮拜訪巡捕營。
有錢好辦事，當天晚上，便有近百名軍士在金府四周巡視，財神幫不願把事鬧
大，立即退去，軍士便夜夜守護金府。
財神幫又候七日，便決定改採對策。
那知，他們尚未下手，船王已率人入京偷劫珍寶。
財神幫自知不敵，只好收斂行蹤。
柴申之孫女柴玉卻不甘就此罷手，於是，她主動入金府拜訪金承祖，而且大方
的欲邀他出遊。
金氏當然反對！
金氏知道柴玉似黃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呀！
柴玉不堅持的退去。
她一直等候機會。
終於，船王率眾攜寶離京。
這一夜，財神幫出動三百名高手。
他們先制服巡視金府之軍士再入金府。
金承祖抵抗不久，立被制服。
金氏諸人也被制服。
不久，金承祖已被挾走。
他直接被送入柴玉之房中。
柴玉便「妖姬硬上弓」的玩著金承祖。
金承祖因而不是「在室男」。
他終於嘗到禁果啦！
一番銷魂之後，他已嘗到妙趣。
事後，柴玉陪他返府解開親人及軍士之穴道。
柴玉辦妥此事，立即離去，柴申因而欣賞金承祖。
他不再派人赴金府劫寶。
不過，柴玉頻頻進出金府。
金承祖每次皆跟著她離去。
金氏諸人不敢勸阻，只能暗中阻止金承祖。
那知，柴玉不但陪金承祖快活，更賞金贈銀，她更陪他暢遊及吃香喝辣，金承
祖終於被她征服。
所以，金承祖此次才不告而別的陪柴玉離京，想不到事情鬧得如此大，她們只
好落跑。
好！以上便是金承祖與財神幫結緣之經過，就此擱下。
且說柴申在午後一見手下皆找不到金氏諸人，而巳她們也未返金府，他便研判
她們已經離京。
於是，他派人赴各車行查探。
他更派人南下追蹤。
如今，此六人一證實金氏諸入已南下落跑，便返幫報訊。
柴申早巳一直在思忖金氏諸人為何突然落跑，他甚至研判此乃她們事先與金承
祖串通妥行動。
他擔心金承祖已拐走珍寶：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孫女夠聰明，卻一直太低估金
承祖，他擔心她會毀於金承祖之「美男計」下，所以，他如今大膽假設金承祖欲奪
寶及帶走親人。
因此，他派出大批人員南下追人。
他更規定他們必須攜回金氏諸人或屍體。
他便恨恨的在莊中候訊。
大批財神幫弟子便沿官道掠去，這批人頂著風雪趕路，每人皆火大之至！
同為，他們原本可以在今夜大吃大喝及玩女人呀！
由於他們已落後六個時辰，加上金氏諸人又沿途換車趕路，他們一直在翌日午
後方始攔住金承祖。
金承祖忙下車陪笑道：「各位大哥！」
立聽為首之人喝道：「殺！」
這批人既然已獲幫主之迫殺令，他們連夜追蹤如今才追到金承祖諸人，他們皆
已憋足了怒火！
所以，為首之人立即下令宰人！
其餘之人立即開殺戒！
金氏諸人當場被宰！
四名車伕也成枉死鬼！
金承祖抵抗不久，便被砍死！
這便是金百勝積惡之報應呀！
財神幫弟子一得手，便自車上取出包袱。
他們尚未打開包袱，辛飛已怒吼的馳來。
他方才目送金氏諸人買糧搭車離去之後，他便如昨天般先入酒樓用膳，因為，
他自認趕得上他們。
那知，他如今卻趕上送終。
他憤怒之至！
他一掠近便連劈出二記掌力。
立見四人不知死活的揚掌劈來。
轟轟二聲，那十人已七孔濫血而死。
另有八人更被餘勁震傷。
為首之人不由駭怒交加的吼殺！
財神幫弟子心知落單必死，便一起衝殺著。
雙方便連連劈掌。
掌聲如雷！
慘叫連連！
血肉紛飛！
辛飛連連被震退，卻連連沖劈而去。
財神幫弟子則連連傷亡著！
一場硬碰硬之血拚立即展開！
官道上為之血肉紛飛！
兩側之人車紛紛駭離！
不久，便有八人挺立於遠方觀戰。
他們乍見辛飛之掌力不由大駐！
他一見辛飛之拚勁，不由駭退！
不久，他們已匆匆離去。
財神幫弟子在陣亡八百餘人之後，為首之人一看情勢不妙，便二話不說的逃入
林中，立見三十人也跟入。
不久，剩下之七十人也逃入林中。
辛飛恨恨的追殺著。
他一直由林中追殺到山上：他一掌震碎為首之人，方始下山。
他一返現場，便入林劈坑埋屍。
他似丟垃圾般拋屍入坑。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連馬車一並埋妥。
現場只留下金氏八人之屍及四個大包袱。
辛飛不由一歎。
他一見人車已在通行，便欲攔車運屍。
可是，竟沒一車肯停下。
他只好挾屍入林。
他換下一身血衣褲，便先拎走四個大包袱。
他飛掠入鎮，立即僱車買棺。
有錢果真好辦事，日落之前，他已把金承祖八人入殮，那八名車伕更允先送棺
木入鎮外林中。
辛飛便申謝離去。
首先，他在荒洞中埋妥那四個大包袱。
然後，他飛掠剛北方。
怒火沖天的他便飛掠不已！
丑中時分，他終於掠近京城，不過，他立即面臨一個問題，因為他不知財神幫
在何處？他如何復仇呢？
於是，他直接溜入金府中。
卻見人去府空，他便先行沐浴。
浴後，他便入廚房取出食物飲食。
膳後，他便入一房歇息。
翌日天亮，他立即出去。
他入城—探聽，便探知財神幫之所在。
於是，他直接行去。
他一到財神幫大門附近，便先劈死門前之二人，慘叫聲音一揚，他已經掠入大
門及劈向八人。
那八人尚未還手，便吐血飛出。
立見二百餘人怒罵而來。
辛飛便全力劈去。
轟聲之中，這批人已一起嗝屁！
驚呼聲中，剛掠來之人紛紛緊急剎車。
辛飛卻疾掠過去猛劈著。
怒吼聲中，柴申已出廳調兵遣將。
他昨日一直等到深夜方始入眠，如今乍見只有一人進來衝殺他肝火大旺的立即
決定把此人粉身碎骨。
莊內外立即衝入大批人潮。
財神幫弟子已經總動員啦！
辛飛求之不得的大開殺戒！
他決定血債血還！
他決定以屠殺替金氏諸人復仇！
所以，他只攻不守的疾劈不已！
人潮由四周猛攻之下，辛飛便先後挨掌。
他似醉酒般踉蹌！
他卻不停的全力劈掌。
陰晦的冬陽為之駭躲入雲後。
血肉紛飛！
慘叫震天！
不出盞茶時間，辛飛已超渡二千餘人。
他的衣衫已染紅！
他卻凶殘的續劈不已！
柴申駭得匆匆入廳啦！
不久，他已率八名心腹攜財物由後門離去。
剩下的六百餘人一見幫主已逝，立即散逃。
辛飛立即追殺著。
他飛掠的攔殺不已！
他足足殺了四百餘人，方始掠返現場。
他一見已無生者，便匆匆入內。
不久，他已在一房中換上一套乾淨衣褲。
他一見面具已染血，便摘下它清洗著。
他又戴上它，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直接飛掠向南方，當天下午，他便已經瞧見林中之八棺。
於是，他先入鎮僱車及用膳。
他以三倍高價雇得八車，車伕們便先去抬棺材上車。
辛飛膳後，便登上一車。
不久，八車已經啟程。
他便靠在棺旁行功著。
除夕當天，辛飛終於運棺返回金陵，他立即率八車入墳場，然後，他與車伕們
抬下八棺。
他便各賞車伕們一錠白銀。
車伕們不由連連申謝著。
因為，辛飛在沿途皆招待他們大吃大喝以及住上房，他們如今又獲賞，他們怎
麼好意思不申謝呢？
不久，他們已經結伴離去。
辛飛便入城僱人。
他以重金相邀之後，八棺在日落前便已經葬妥。
辛飛只知金氏及金承祖之名，便為他們刻字。
其餘之碑則全刻「金家人員之墓」。
入夜之後，他一一祭拜著，他默默的焚化紙錢。
此時，世人皆在享用年夜飯，他卻在焚化紙錢。
不過，他心安理得。
他自認已經報答金家養育之恩。
亥初時分，他方始離去。
他便入城投宿歇患。
翌日一大早，世人多南行討吉利及拜年，惟有辛飛北上，他沿山區，直接飛掠
向北方。
他決心進一步消滅財神幫。
午前時分，他已經接近財神幫。
不久，他已瞧見內外整潔，而且有人正在守大門，於是，他上前劈死那人，便
直接衝入。
立見廳中諸人紛紛逃向後方，這批人乃是財神幫幫主柴申及他召回的四百餘名
手下，他們如今正在大廳中享用美酒及佳餚。
柴申並非要久居此地，他完全回來撈一票。
他昔日躲過一劫，便回來召集手下到處收規費。
他飽撈一頓之後，今午在此慶功。
他研判煞星不會在大年初一出現，所以，他放心的吃喝著，那知，煞星居然衝
殺而入，他便先行落跑，辛飛一入內，便劈死手腳慢之八十人。
他便直接出廳及掠上屋頂。
他立見柴申已逃近後門。
於是，他飛掠而去。
刷—聲，他已在後門前攔住柴申。
柴申匆匆一劈，便轉身而逃。
辛飛一閃身，便疾追猛劈。
不久，他已劈碎柴申。
他便追殺其餘之人。
他一直追殺過三條街，方始返回。
他便先入廳用膳。
膳後，他便入房搜索著。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搜到八大包銀票，這些銀票乃是柴申準備隨時取走，那知
竟讓辛飛發現。
辛飛便進入廚房取出二個大麻袋。
不久，他已裝妥二大袋銀票。
他又以細繩網妥二袋。
然後，他便掠向南方。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在荒洞中挖出金府之四包財物。
他一打開，便見到珍寶。
於是，他又埋妥它們。
他立即在洞中行功著。
入夜之後，他便又飛掠向南方。
天未亮，他已經接近劍堡，他立見一塊「永善銀莊」新招牌，他不由暗喜道：
「銀莊已在營業啦！」
於是，他摘下面具行去。
不久，門房乍見到他，便欣然行禮。
他含笑點頭一禮，便直接入堡。
不久，他已入廳等候。
又過不久，老者已匆匆入廳道：「辛苦矣！」
「不敢當！打擾矣！」
「客氣矣！」
二人便含笑入座。
立見葉修兄弟匆匆入廳。
辛飛便拱手道：「打擾二位之清夢！」
葉修拱手道：「公子在外奔波，吾人卻在享福！愧甚！」
「言重矣！各位先前在各地做不少善事哩！」
「樂意效勞矣！」
立見葉建平兄弟也匆匆入廳招呼著。
辛飛便含笑招呼著。
不久，老者便吩咐眾人入座。
辛飛道：「銀莊已在營業啦？」
「是的！至少已協助十萬人！」
「真的呀！太好啦！」
「沾公子之光，吾一申請即獲准設立銀莊，雖然迄今只開業不到一個月，卻已
協助大批人矣！」
「太好啦！不到一個月即協助十萬人，夠忙矣！」
「還好！由於敝堡之場地及人力皆足，一切皆順利完成！」
「太好啦！我瞧過各地之售產狀況，挺順利哩！」
「是的！原先只出售近六成，經過銀莊之提供資金協助，至目前，已經只剩下
不到二成之產業矣！」
「包括雲貴嗎？」
「是的！」
「怎麼有人肯在雲貴投資呢？」
「點蒼派及兩廣群豪來此借六千萬兩在雲貴投資。」
「他們既肯協助，別收利錢吧？」
「公子果真仁善，吾會安排此事！」
「謝謝！錢夠吧？」
「充沛之至！售產已回收甚巨呀！」
「請繼續協助大家！」
「好！」
「請收下這二袋銀票！」
「好！」
葉建平便上前取二袋入內。
老者道：「掃葉莊之人在探公子之行蹤哩！」
「他們來過此地啦？」
「不！他們先由山東查起，請小心！」
「請放心！船王已死！」
辛飛便道出替船王十人收屍之經過。老者忍不住呵呵一笑道：「老天有眼呀！」
「是的！心頭之患已除，別在意那批人！」
「有理！」
辛飛道：「在下會伺機消滅那批人，以絕後患！」
「高明！」
不久，辛飛已人客房沐浴漱洗。
天亮不久，葉建平便邀他入廳。
立見葉家三代皆在座，葉家雙妞之眼神仍然炙熱的望著辛飛。
辛飛急忙避開她們的眼神。
不久，他已陪他們用膳。
膳後，老者道：「請公子核實帳冊！」
辛飛含笑搖頭道：「請前輩作主。」
「公子如此信任，吾必不會負公子所托！」
「謝謝！一切由老前輩作主吧！」
「好！」
「恕在下另有要事待理，告辭！」
「這！多珍重！」
「謝！」
辛飛戴妥面具，立即離去。他一離堡，便又飛掠而去。
黃昏時分，他已自荒洞地下挖出金銀財物。
他便拎它們離去。
破曉時分，他便又送它們入劍堡。
他與老者略述，立即又離去。
不久，他已入城投宿歇息。
他一直睡到翌日，方始醒來。
他漱洗之後，便結帳離去。
他便沿山區經過四川、湖南及江西。
這天上午，他已在福建沿海漁村逛著，時值過年時節，家家戶戶皆煥然一新及
貼妥春聯。
大人及小孩皆是新衣靴的行走著。
辛飛逛了一圈，便欣慰的離去。
他便沿著海邊掠去。
他一村村的瞧著。
五天之後，他已瞧遍福建及兩廣之各漁村，漁民之歡愉使他已經確定漁民已改
善生活了。
所以，他由廣西入貴州。
元宵當日，他掠過黃果樹瀑布，便聽見鑼鼓聲，他仔細一瞧立見大批貴州人在
一處廣場歌舞著。
他便好奇的掠去。
不久，他已瞧見男女老幼皆穿綵衣及戴著彩帽的在一個高台四周歌舞，他不由
望向高台。
赫見台上立一柱，柱上刻著「辛飛大恩公萬壽萬福」大字。
雖欠工整，卻深深的震撼辛飛！
他激動得雙眼一濕！
這份心意已足夠他欣賞啦！
他不必細看，便知貴州人已改善生活。
他便直接離去。
不久，他已在山上採食野果。
鼓聲隱傳，他不由泛出笑容，他自認已經不虛此生啦！
於是，他掠向別的部落。
然後，他進入雲南各地瞧著。
他一直逛到二月初，方始進入四川。
他便沿各城暢遊著。
這天上午，他跟著六人一行近劍堡，便見廣場有大批人正在忙碌著，另有更多
人則排隊於每張桌前。
由於他戴著面具．門房竟認不出他。
他便跟著那六人入內。
那六人張望不久，便各自去排隊。
辛飛便站在附近的隊伍後方。
他含笑打量著廣場。
只見至少有八百人坐在椅上辦理手續，每人之身前至少有十人在排隊，足見資
金需求之人殷。
他剛瞧盞茶時間，這排人便有二人已辦妥手續及領銀票離去，他立知劍堡人員
辦事之快！不久，他的身後又排下三人。
另有上百人則在堡前下車。
他瞧得大感欣慰。
於是，他轉身直接出堡。
不久，他已沿三峽峭壁上方飛掠向東方。
入夜不久，他已經掠入青島城。
他便先投宿沐浴。
浴後，他便入廳取用酒菜。
不久，一名酒客含笑道：「恭喜洪兄置產！」
另一酒容笑道：「謝謝！若非向劍堡借錢，吾也置不了產！」
「劍堡的確在協助大家哩！」
「是呀！那似官方銀莊之刁難呢，」
「嗯！聽說利錢也便宜呢！」
「是的！吾借十萬兩白銀，每年只需付八千兩利錢，而且每年只付一次，那似
官方銀莊必須按月付，而且貴二成哩！」
「當真如此便宜？」
「是呀！若把每月付利錢換算為每年付一次，便又省不少，何況，劍堡之估價
甚寬，額度也挺高的！」
「什麼意思？」
「以三塊地借得十萬兩，它們之市價約有十五萬兩，若在銀莊借，只能借到七
萬五千兩而已！」
「差這麼多呀？」
「是的！而且是由吾先報市價哩！」
「劍堡不怕吃倒帳呀，」
「他們純粹在方便大家，誰忍心坑他們呢？」
「有理！將心比心也！」
「是呀！古兄去借筆錢回來買船王的產業吧！」
「好！」
「多邀幾人同行，良機難再呀！」
「好！趁著免賦期尚未結束，衝一番吧！」
「對！衝吧！」
二人便欣然乾杯。
立聽另一人問道：「劍堡之利錢當真如此便宜？」
「不錯！據說有不少杭州商人向劍堡借錢償還官方銀莊之貸。李兄若有此念，
宜及早行動！」
「好！」
立聽另一人問道：「劍堡怎會如此有錢呢？」
「他們受辛公子之托行事！」
「那位辛公子是不是先前在掃葉莊之辛飛呢？」
「聽說是同一人，不過，沒人確定此事！」
「劍堡之人未證實此事嗎？」
「不詳！吾借妥錢便即刻回來呀！」
「吾要去瞭解一番！」
辛飛聽得大喜，便含笑取用酒菜。
膳後，他便返房歇息。
翌日起，他便在青島城之各地逛著。
不出三天，他已經發現有六十名中年人每天在掃葉莊內出售船王之產業，置產
之人也甚踴躍。
這一夜，他便溜入掃葉莊中。
他便小心的凝功緩行。
盞茶時間之後，倏聽「李兄！莊主當真已死？」
「不錯！吾由村民口述及食堂之被焚，加上莊主迄今未返，所以，吾研判莊主
已在村中遇害！」
「屍體呢？」
「可能已被滅屍！」
「李兄因而開始售產？」
「不錯！算汝一份，如何？」
「吾非此意，吾只關心莊主之生死！」
「本莊前陣子一直不順，顯系有人在搞鬼，吾再綜合鄰坊之口述，趙龍及趙虎
必已背叛。」
「他們不是已死在書房嗎？」
「是的！莊中諸屍皆中毒而亡，惟有他們那批人被劈死，足見他們先下毒殺人
，莊主必已受害！」
「有理！不過，誰殺他們呢？」
「辛飛！而且，他必已取走莊主之財物！」
「這小子人財兩得哩！」
「哼！吾會叫他吐出來！」
「聽說劍堡及各派皆支持他，恐難得手哩！」
「哼！暗箭難防，懂嗎！」
「懂！徐兄他們出發啦！」
「是！他們已由山東直接赴劍堡！」
「李兄為何不同行！」
「徐兄諸人此行志在探訊，吾在此售產，等他們回來之後，家再均分財物一起
叫辛小子吐出財物！」
「高明！小弟願同行！」
「歡迎！汝帶回多少人？」
「七十八人！汝呢？」
「三百六十一人！」
「咱們尚有四百三十九人，夠矣！」
「當然！足以摧毀任一派矣！」
「是呀！日後再赴劍堡撈一票吧！」
「當然！乾杯！」
「乾杯！」
二人不由嘿嘿一笑！
辛飛便悄悄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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