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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 者 龜

                   【第四章 忍者龜大功告成】
    
      車輪轆轆,蹄聲達達,馬車在金大鵬駕馭之下,既快又穩的朝前馳去,黃昏時 
    分便已經抵達山西省城。 
     
      任哲歸一吩咐,金大鵬便送他們抵達官家所經營的山西銀莊門前,立見一位青 
    年含笑快步上前道:「歡迎光臨!」 
     
      任哲歸提著兩個包袱上前道:「我可以存錢嗎?」 
     
      「歡迎!請!」 
     
      他跟著進入一間五坪大的客廳坐下之後,立見一位福福泰泰的中年人含笑人廳 
    道:「在下石科,借問公子尊姓大名?」 
     
      「任哲歸,幸會!」 
     
      「幸會,聽說公子欲存錢?」 
     
      「正是,全在包袱中。」 
     
      石科上前一打開一包袱,立即被那一束束的銀票嚇了一跳,當他瞧見上面那些 
    銀票大多數是二千兩銀子,他不由全身一抖。 
     
      「任……公子,可否稍候?在下必須去請人來幫忙。」 
     
      「請吧!」 
     
      石科一走,任哲歸邊打量壁上的字畫,邊回味石科方纔的吃驚情形,他不由自 
    主的泛出笑容了。 
     
      沒多久,一位清懼老者和石科先行人要,另有三位中年人跟在身後,任哲歸微 
    微一笑,仍然坐在椅上望著他們。 
     
      立聽石科陪笑道:「任公子,他是敝店東何水達。」 
     
      「你好!」 
     
      「任公子,聽說你欲存巨銀於敝號,可有此事?」 
     
      「正是!」 
     
      「敝號乃是官家所經營,在下也只是領俸祿工作,因此,必須先查查每張銀票 
    ,尚祈公子等候。」 
     
      「無妨,請代為準備晚膳,方便嗎?」 
     
      「理該如此,請稍候!」立見一位中年人快步離去。 
     
      何永達四人果真各打開一束銀票逐一瞧著,只聽何永達問道:「這些銀票曾經 
    泡過水吧?」 
     
      「不錯!我曾被歹徒迫落入河中,不會有何影響吧?」 
     
      「不會,店號及金額皆未見模糊,可以通用。」 
     
      不久,那廳上之人和三位中年人進來協助檢查銀票,任哲歸一見稍嫌擁擠,立 
    即自動坐到遠處的椅上。 
     
      沒多久,一位婢女送來四菜一湯及一壺酒,任哲歸不便取出銀針驗毒,便逐一 
    小嘗一口,然後,默察腹中的反應。 
     
      「哇操!過關啦!」 
     
      他愉快的取用晚膳了。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何永達諸人終於檢查妥那些銀票,他一見到那堆小山般 
    的銀票,不由暗暗昨舌。 
     
      何永達七人先將同面額的銀票擺在一起,然後七人分別撥動算盤,滴滴答答的 
    統計著了。 
     
      又過於半個時辰,立聽何永達含笑道:「公子,共計有五百六十六萬七干八百 
    六十五兩銀子,是嗎?」 
     
      「不對吧!多出五百兩銀子吧!」 
     
      「當真?」 
     
      「不錯!」 
     
      他們七人立即又開始清點著。 
     
      果然不錯,他們方才多算了五百兩銀子,立見何永達感激的道:「若非公子廉 
    潔。在下必須自行彌補這五百兩銀子,感激不盡。」 
     
      「別客氣,這三百六十五銀子就稿賞諸位的辛勞,其餘之數目,請開列於一張 
    字據中吧!」 
     
      「謝謝!謝謝!」 
     
      說著,他立即打開鐵櫃取出字據填寫著。 
     
      不久,他又加蓋印章之後,送到任哲歸身前道:「請公子瞧瞧金額及計息方式 
    ,是否合乎你的意思?」 
     
      「哇操!百分之五,一年下來就有二十幾萬兩的利息嗎?」 
     
      「不錯!一年期滿之後,公子若沒來領息,敝號自然會加利息計入本金之中, 
    繼續茲生利息。」 
     
      「挺公道哩!行啦!」 
     
      「請公子在字據副冊上面簽押暗記,俾方便敝號鑒識。」 
     
      任哲歸立即將自己的字據放在另外那份副冊上面,然後將自己的右掌朝上面那 
    張字據輕輕一按。 
     
      何永達諸人不由一怔! 
     
      任哲歸含笑將那張紙放在燭火旁邊道:「各位是否瞧見紙上之掌印中還有指紋 
    中的箕斗螺紋哩!」 
     
      何永達一見到那兩個一模一樣的掌印,不由暗駭任哲歸為何能夠如此輕易的印 
    下這兩個掌紋。 
     
      任哲歸含笑道:「除非把紙張弄皺或燒掉,即使泡過水,仍然不會影響掌紋, 
    請各位放心吧!」 
     
      何永達含笑道:「無妨,公子即使不小心把掌紋弄皺,仍然司以按照方纔的方 
    式印下掌紋和副冊掌紋比對。」 
     
      「有理,萬一在下少了一、二根指頭呢?」 
     
      「無妨,公子的掌紋甚為獨特,尤其這條『成功線』由掌中直接通到中指指尖 
    ,正是罕見到的霸主之命。」 
     
      「當真?你懂這個呀?一稍有研究!」 
     
      他將雙掌一攤道:「指點一下迷津吧!」 
     
      何永達含笑搖頭道:「在下方纔已由公子的面相確定公子必是人中之龍,否則 
    ,在下怎敢收下這批巨銀哩!」 
     
      「難道不能收嗎?」 
     
      何永達含笑道:「石老弟,你們收下銀票吧!」 
     
      那六人立即捧著銀票離去。 
     
      何永達含笑低聲道:「公子,這批銀票不是祖傳之物吧?」 
     
      「不錯!」 
     
      「老夫由銀票的日期及店號,配合去年發生之事,約略猜出公子的這批銀票牽 
    涉到一件大命案哩!是嗎?」 
     
      「哇操!真的嗎?」 
     
      「這批銀票不是你的嗎?」 
     
      「這……是敝友之物。」 
     
      「公子可要小心此人。」 
     
      「為什麼?」 
     
      「聽公子之口音,必是本城渾源縣人,是嗎?」 
     
      「是的!」 
     
      「公子記得去年五月間,五郎廟前,曾有人以銷魂車賣春斂財之事嗎?」 
     
      「記得,為首之人名叫完旦旦,啊……」 
     
      他啊了一聲之故,乃是,因為,他想起完美也姓完哩! 
     
      「公子的記性不錯,公子也聽過六月間曾在五郎廟前死了數百人嗎?」 
     
      「聽過,聽說那些人是為了爭女人及錢財而火拚哩!」 
     
      「不錯!這些銀票的日期與兇殺案發生之日甚為接近,而且金額甚雜,分明是 
    來自銷魂車,是嗎?」 
     
      「哇操!有理!」 
     
      「公子,在下瞧你的面相甚為正直,絕對不會是搶掠之人,因此,你可要留心 
    貴友會不會另有陰謀?」 
     
      「這……」 
     
      「公子,以你的面相及掌紋看來,你注定是一位大人物,不過,難免會有一些 
    小劫難,你不防多加留意。」 
     
      「謝謝!」 
     
      「公子,為了安全,請勿洩出你將巨銀存在敝號之事。」 
     
      「放心,我也希望你們代為保密!」 
     
      「很好,公子成親了嗎?」 
     
      「這……有一位女友。」 
     
      「嗯!此女對你頗有助益,不過,你命中注定另有多房妻妾,你自己可要妥善 
    處理,免得釀成情天憾事。」 
     
      「當真!」 
     
      「不錯!你目前正在行桃花運,小心因應吧!」 
     
      「如何因應呢?」 
     
      「該來則來,別強求,別硬拒。」 
     
      「這……謝謝你!」 
     
      「不客氣,在下欣然遇上公子這種人中之龍,其盼在不久之將來,能夠聽到公 
    子揚名立萬之佳音。」 
     
      「托你之福,打擾了!」 
     
      「在下恭送公子!」 
     
      「不敢當,請留步!」 
     
      「理該如此,請!」兩人立即離房而出。 
     
      任哲歸歸離開山西銀莊大門之後,立即直接行往高昇客棧,準備去和完美會合。 
     
      他自從聽了何永達一席話之後,已有個成相信完美和完旦旦有關,他開始猜付 
    她為何要接近自己了。 
     
      他由她自願協助自己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又獻出身子及為自己懷孩子,他相信 
    她對自己是友善的。 
     
      可是,他一直因為懷疑完美及完旦旦有關連,因而,他的心中一直不大對勁, 
    所以,他邊定邊思忖不已。 
     
      因為,他聽過太多完旦旦的熱情放浪情形,他實在狠擔心完旦旦會是完美的義 
    母哩! 
     
      倏見人潮中有一人低頭行近任哲歸,那人趁著他在低頭思忖之際,突然一個踉 
    蹌朝他的左肩撞去。 
     
      「砰!」一聲,任哲歸輕輕一晃,那人卻「哎唷!」一叫,四腳朝天的迎面摔 
    去,急得任哲歸上前扶住他。 
     
      「抱歉!朋友,你不要緊吧?」 
     
      「還……還好!」 
     
      說著,立即掙扎著離去。 
     
      任哲歸這只「菜鳥」在心慌之際,根本不知道那人已經在被他扶住之際迅速的 
    撈出那張字據,他仍然暗自在抱歉哩! 
     
      他一見那人已經轉過街角,立即朝前行去。 
     
      不久,他發現高昇客棧大門前圍了一大堆人,他的心中一陣好奇及緊張,立即 
    直接掠牆入院。 
     
      只見一大堆人圍住自己所搭乘的馬車,他立即焦急的行去。 
     
      他擠人人群中墊起腳跟一瞧,立即看見那車伕金大鵬靠坐在車轅左側,完美正 
    在低聲指導一名小二替金大鵬的左臂擦藥。 
     
      只見金大鵬的右手臂被砍了一個三寸長,寸餘深的傷口,那翻開的紅嫩肉雖經 
    小二擦藥,仍然在溢血。 
     
      完美略一思忖,立即出指疾點向傷口附近。 
     
      她一見鮮血已止,立即出聲吩咐小二再度上藥,然後以自布包札。 
     
      不久,金大鵬站起身致謝道:「多謝姑娘及小二哥的救治,在下恐怕無法再為 
    你效勞,這些銀子尚請收回。」 
     
      立聽完美搖頭低聲道:「算啦!你好好的養傷吧!小二,煩你送他到屋中休息 
    ,另外代僱車夫明早啟程赴恆山。」 
     
      「是!姑娘請跟小的到房中休息吧!」 
     
      說著,立即扶著金大鵬。 
     
      完美進入車廂拿出包袱,立即跟著小二離去。 
     
      任哲歸正欲跟去,突聽一人道:「這位姑娘真厲害,方才一下子打退六名持劍 
    大漢,方才任意點了幾下,立即替車伕止住血哩!」 
     
      「是呀!瞧她美若天仙,想不到卻是個俠女哩!」 
     
      任哲歸一聽那些人反覆的讚美完美,他一見她已經入廳,立即匆匆行去。 
     
      不久,他跟到後院中廳中,他一見她正欲入房,立即含笑喚道:「美!」 
     
      完美立即回頭笑道:「掃哥,你回來啦!事情辦妥啦!」 
     
      「行啦!」二人入房之後,小二立即退去。 
     
      完美將包袱朝榻上一放,立即坐在榻沿上。 
     
      「美,究竟出了何事?」 
     
      「馬車方才一抵達門口,立即有六名白骨幫高手衝來,他們一砍傷車伕,他立 
    即下車將他們趕走!」 
     
      「好可惡的白骨幫,真是陰魂不散!」 
     
      「歸哥,你的事辦妥啦?」 
     
      他點頭道句:「辦妥啦!」立即伸手入懷。 
     
      那知,他一摸之下,懷中空空如也,他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立即將懷中口袋 
    倒翻出來打量著。 
     
      沒有,那個裝有巨銀字據及五千餘兩銀票的小袋子沒有找到,他的心中一急, 
    立即脫去襦衫。 
     
      完美一見他只穿著短內褲及內衣,立即低下頭。 
     
      他仔細的摸找一遍之後,喃喃自語道:「奇怪啦!怎會不見呢?我在出門之時 
    ,曾經又摸了一遍,它當時尚在袋中呀!」 
     
      他思忖一陣子之後,突然啊了一聲道:「媽的!一定是被那傢伙扒走了,豬呀 
    !我還覺得難為情哩!」 
     
      他立即匆匆的穿衣。 
     
      他剛穿妥衣衫,完美立即問道:「歸哥,你又要出去呀?」 
     
      「怪啦!那張五百餘萬兩銀票字據不見了,我必須快去找那個扒走字據的傢伙 
    ,你在房中歇息吧!」 
     
      「如此多人,你如何找呢?對方一定跑掉了。」 
     
      「不,那傢伙一定會去銀莊冒領,我必去攔住他。」 
     
      「小心些!」 
     
      他略一頷首,立即匆匆的離去。 
     
      他匆匆的走到山西銀莊門口,立即看見那青年迎上前來行禮道:「任公子,您 
    好,有何需要效勞之處?」 
     
      「何老在不在?」 
     
      「在,請到客廳稍候吧!」他們一點頭,立即跟著入廳坐下。 
     
      不久,只見何永達含笑道:「任公子,有何指教?」 
     
      「何老,是否有人來領走那批銀票?」 
     
      「有呀!那人說你正在喝酒,特地代你來領走那批銀票,在下一見字據及掌紋 
    皆正確,便讓他領走了!」 
     
      「完啦!那人是何長相?」 
     
      「中等身材,一身藏青色長袍。」 
     
      「完了,果真是他。」 
     
      「任公子,那人難道有問題?」 
     
      「不錯!算了,打擾了!」 
     
      說著,立即低頭離去。 
     
      「任公子,那人搭乘一部高篷馬車朝北而去,你是否要追一追?」 
     
      「算啦!他一定早就換車逃掉了!謝謝你!」 
     
      說著,立即無精打彩的行向客棧。 
     
      他一進入客棧,立見完美自桌旁起身問道:「有著落嗎?」 
     
      「沒有,全都經領走了,美,我真對不起你。」 
     
      「算啦!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用膳吧!」 
     
      「那是一筆巨銀哩!我真對不起你。」 
     
      「歸哥,別難過啦!用膳吧!」 
     
      「好吧!」 
     
      兩人便坐下來默默用膳。 
     
      任哲歸越想越窩囊,吃了一陣子之後,便歉然道:「美,你慢用,我再出去找 
    找看吧!」 
     
      說著,立即匆匆的離去。 
     
      完美思忖片刻,突然將燭台放在窗口,然後,繼續用膳。 
     
      沒多久,倏見那車伕金大鵬來到窗口行禮道:「姑娘有何指示?」 
     
      「宗南和聞朝天有否來報?」 
     
      「沒有!」 
     
      「怪啦!宗南將那丫頭押走,早該來報了,聞朝天既然已經領走那筆巨銀,為 
    何沒來報呢?」 
     
      「或許另外有事耽擱了吧?今晚有不少欲參加祝壽的江湖人物人城,他們或許 
    為了謹慎而延誤了時間。」 
     
      「你退下等候,一有消息,俟機通知我!」 
     
      金大鵬低聲應是,立即離去。 
     
      完美將燭台放回原位,立即低頭思忖著。 
     
      原來,完、關目送任哲歸進入山西銀莊後,立即含笑坐回車廂中。 
     
      那知,馬車剛轉入一條街,突聽金大鵬低聲「哎唷!」一叫,她直覺的立即探 
    往車門欲瞧個究竟。 
     
      她的臉兒剛湊近車門,金大鶘突然將一蓬灰色粉末朝她灑去,同時出掌抓向她 
    的左肩。 
     
      事出突然,她剛欲閉氣後退,卻已經聞到一絲沉香,左肩一陣疼痛,急得她忙 
    揚起右掌欲劈。 
     
      倏見右側路中閃出兩人,一縷指風更是疾射而至。 
     
      媳低嗯一聲,立即昏迷不醒。 
     
      只見右側那人疾掠入車廂,赫然是另外一位「完美」,她朝完美瞧了一陣子, 
    立即將完美拋給站在車旁之人。 
     
      那人一接住完美,立即掠牆而去。 
     
      假「完美」沉聲道:「走!」金大鵬立即駕車馳向高昇客棧。 
     
      他們接著編了一段金大鵬遇襲之事,其目的在拖延時間,以供那位扒走字據的 
    人,從容冒領走巨銀。 
     
      那知,人算不如天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人剛挾著完美掠入牆內不久, 
    便見一位頭戴皮帽,帽沿遮住半張臉的人自遠處出現。 
     
      他跟著那人掠行一陣子,一見那人掠上停在街角的怪車之後,他立即悄然掠到 
    街角另一側。 
     
      立聽車廂中傳出淫邪的低聲道:「好美的娘們,不揩白不揩,反正時間尚早哩 
    !」 
     
      他立即悄然掩近。 
     
      他一掩到車前,立即看見車中之人的右掌已經鑽入完美的胸脯,他的右掌一揚 
    ,車中之人迅即悶哼一聲。 
     
      他閃入車中扣位對方的左肩,然後摘下皮帽,沉聲道:「小子,瞧清楚老夫的 
    光頭,你認出老夫了吧?」 
     
      「童……老前輩饒命。」 
     
      「很好,你既然已經認出老夫,就該知道老夫的作風,招吧!」 
     
      「是,小的姓宗,單名南,直隸於白骨幫幫主千金公孫環,為了對付『忍者龜 
    』特地安排此計!」 
     
      「公孫環冒充這丫頭!」 
     
      「是的!她的身材與完美差不多。」 
     
      」高明!白骨幫挺重視那小子哩!你在此地候誰?」 
     
      「本幫另有一位名叫聞朝天的人候機要扒走『忍者龜』身上的財物,俾姑娘趁 
    他在心亂之際,下手制他。」 
     
      「高明,聞朝天在何處?」 
     
      「山西銀莊附近之街面上。」 
     
      「好,你帶老夫去瞧瞧吧!」 
     
      說著,突然探頭朝車外「咕嚕!」連叫五聲。 
     
      不久,立見一名青年疾掠而至。 
     
      童天齊立即傳音道:「丫頭,你在此地看顧完美吧!」 
     
      那青年輕輕頷首,立即上車。 
     
      童天齊戴上皮帽,先在宗南的身上大穴按了數下,然後沉聲道:「小子帶老夫 
    去瞧瞧吧!」 
     
      「是!老前輩,小的是否有活命之機會?」 
     
      「那要看你會不會向白骨幫通報?」 
     
      「不會,小的早就想脫離充滿罪惡的白骨幫了。」 
     
      「好,老夫會留你一命的。」 
     
      宗南道過謝,立即欣然下車。 
     
      他們沿街而行,不久,宗南便指著人群之中之一低聲道:「他就是聞朝天,那 
    手扒竊功夫挺高明的哩!」 
     
      「他是聞向之徒孫吧?」 
     
      「正是,老前輩果真是見聞淵博。」 
     
      「少拍馬屁,別讓聞小子瞧見你。」 
     
      「是!」 
     
      他們等了老半天之後,終於等到任哲歸行來,他們目睹聞朝天得手離去之後, 
    童天齊便沉聲道:「你在此地等侯。」 
     
      「是!」 
     
      童天齊跟入街中,立聽聞朝天低啊一聲,他立即翻身掠入牆內民宅。 
     
      聞朝天機警的回頭一見沒有第二者,立即低聲道:「媽的!這小子如此富有呀 
    !我發啦! 
     
      我還是溜之大吉吧!」 
     
      他將字據及銀票放回袋中,立即朝前掠去。 
     
      那知,他剛掠過街角,立即被一隻怪手扣住右肩,嚇得他急忙低聲哀求道:「 
    饒命……請饒命……」 
     
      「嘿嘿!聞朝天,跟老夫走吧!」 
     
      說著,立即封住他的功力。 
     
      在童天齊的威名及達練指揮之下,沒多久,宗南駕著馬車來到山西銀莊,聞朝 
    天亦順利的領出那兩包銀票。 
     
      馬車一出城,童齊天立即制住聞朝天的死穴及廢了宗南的武功,道:「小子, 
    好好的找工作安渡餘生吧!」 
     
      宗南忍住悲憤,下車奔去。 
     
      立聽那青年低聲問道:「爺爺,如何安置這兩包巨銀呢?」 
     
      「此時絕對不能放入銀莊,否則,一定會被山西銀莊運用同行的力量查出我們 
    ,你只要帶它們和這丫頭回家吧!」 
     
      「爺爺,你還要鬥『忍者龜』呀?」 
     
      「當然,老夫非讓他跪求饒不可。」 
     
      「何必呢?」 
     
      「丫頭,別說了,快走吧!記住!一定要替她易容。」 
     
      「是!」 
     
      不久,馬車揚長馳去,童天齊哈哈一笑,重新掠向高昇客棧。 
     
      他在高昇客棧後院訂了一個房間及酒菜,沒多久,便悠悠哉哉的取用酒菜及暗 
    中監視著遠處任哲歸的動態。 
     
      子夜時分,天氣更冷,山西城豐小街道中,只有任哲歸一人尚在東奔西馳,連 
    那些野貓野狗了躲起來了。 
     
      他又找了三圈之後,暗暗連歎的回到高昇客棧。 
     
      他一回房壁爐中的柴火立即使他全身一陣暖和,坐在桌旁候他偽完美卻使他更 
    加的羞慚。 
     
      「美,真抱歉,我找不到那傢伙了!」 
     
      她斟了一杯熱茶道:「歸哥,你別介意,欲語說:「有人就有錢』咱們尚年青 
    ,以後尚有很大發財的機會。」 
     
      他輕啜一口熱茶,感激的道:「美,你真是我的賢內助,我這輩子或許賺不了 
    那麼多錢,不過,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 
     
      「謝謝!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好丈夫。」 
     
      說著,立即羞赧的步向榻。 
     
      他的心中一陣溫暖,將那些熱茶喝光之後。立即熄去燭火寬衣。 
     
      他習慣性的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立即鑽入被中。 
     
      他正欲將她摟入懷中,卻見她將身子微微後挪,他怔了一怔,立即發現她只脫 
    去衫裙,尚穿著一件白色中衣,他不由暗怔! 
     
      因為,她已往一直只穿著肚兜及褻褲,而且還會自動的貼在他的懷中呀! 
     
      他是只菜鳥,因此,他沒有懷疑她的身份會不會有問題,他直覺的認為她因為 
    自己丟了巨銀而不悅哩! 
     
      因為,女人經常言行不致呀! 
     
      他識趣的收回雙臂及仰躺在榻上了。 
     
      他閉上雙眼默默的回想著今日裡發生之事,想著,想著,他對於江湖之險惡及 
    詭計重重漸漸發寒了! 
     
      他又想了一陣子之後,反而逐漸的冷靜下來,自幼所養成的獨立不撓的性格使 
    他逐漸的把這些事看淡了。 
     
      若非她已經有喜,他一定會設法溜之大吉了。 
     
      沒多久,他便施展「陰陽心法」悠悠入定了! 
     
      這位假完美正是白骨幫幫主公孫權之掌珠公孫環,她此番假扮完美,她自認已 
    經做了很大的犧牲。 
     
      不過,為了掌握制住任哲歸之良機。她只好做此犧牲,因為,一時之間找不到 
    身材與完美相似,而且有足夠機智的人呀! 
     
      為了逼真起見,她服下「變嗓丸」,而且易容接近完美二人,暗暗模仿完美的 
    嗓音,語調及神情。 
     
      時間很匆促,所幸她夠聰明,加上遇上這只萊鳥,因此,直到目前,她自認尚 
    沒有露出馬腳。 
     
      此時,她一見他居然可以躺著運功,她暗暗驚嚇了! 
     
      她默默瞧了一陣子,突見他的臉色發出灼眼的白光,她不敢相信的悄悄擦了雙 
    眼再仔細的瞧著。 
     
      不錯,他的神色正是經典中所記載的已經到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境界, 
    天呀!太不可思議了! 
     
      她不停的打量了! 
     
      好半晌之後,他臉上的白光已經消失,他已經入睡了! 
     
      她暗暗吁了一口氣,立即仔細的著他。 
     
      她從未如此近,又如此仔細的瞧過男人,加上他的濃眉、准鼻及頗有性格的雙 
    唇,不由使他瞧得心兒一陣怪怪的!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均勻的打鼾了,她被鼾聲喚回心神之後,立即將身子悄 
    悄的朝他挪去,右掌亦悄悄移向他的「期門穴」。 
     
      當她的右掌按近他的「期門穴」之際,倏覺一股彈力反震而來,她嚇得得正欲 
    收手,他卻已經睜開雙眼。 
     
      她機警的收回功力,同時順勢摟著他。 
     
      他怔了一下,心中一陣不忍,立即將她摟入懷中柔聲問道:「睡吧!明天尚要 
    趕路哩!」 
     
      她首次被男人摟住,那種男人特有的氣息立即使她的身子一顫。 
     
      「美,冷嗎?」 
     
      說著,立即緊摟著她。 
     
      她顫抖更劇了! 
     
      「美,怎麼啦?」 
     
      她緊張得要命,立即應道:「沒什麼!沒什麼!」 
     
      「可是,你怎麼抖個不停呢?」 
     
      「可能……可能是下午與那六人動武之故吧!」 
     
      「這……會不會是動了胎氣呢?」 
     
      說著,左掌已經在她的小腹附近撫摸著。 
     
      她羞窘的急忙接住他的左掌道:「我調息一下就行啦!」 
     
      「真的?」她輕嗯一聲,立即坐起身子。 
     
      「美,要不要我助你調息?」 
     
      「沒關係,你先睡吧!」 
     
      說著,立即拿著衫裙下榻。 
     
      好半晌之後,她衣靴整齊盤坐在椅上調息,他望了一眼,立即將身子向內一轉 
    ,繼續睡覺了。 
     
      她並沒有入定,她只是閉眼默聽榻上的動靜,一直到榻上又傳來鼾聲,她不由 
    自主的摸著方才被摸過的小腹。 
     
      她的臉兒一陣酡紅了! 
     
      她又思忖一陣子,由於沒有把握可以制佳他,她便開始在榻上調息。 
     
      隱在窗外遠處的童天齊瞧到此時,方始飄然回房。 
     
      翌日上午,任哲歸及完美用過早膳走到前院,立即看見金大鵬站在車前含笑道 
    :「公子,姑娘,請上車吧!」 
     
      「哇操!你的臂傷未癒,方便嗎?」 
     
      「無妨,在下對馬性甚熟,不需太費力。」 
     
      「好吧!辛苦你啦!」 
     
      二人一上車,金大鵬立即催騎馳去。 
     
      山西省城離恆山甚遠,不過,金大鵬的馭馬技術甚熟,健騎的腳程,因此,一 
    直迅速的朝前馳去。 
     
      任哲歸一見完美一直低頭坐在一旁,立即問道:「美,你的身子不要緊吧?」 
     
      「沒事了!」 
     
      「美,咱們趕得上拜壽嗎?」 
     
      「若無意外,可能趕得上。」 
     
      「美,咱們尚未準備賀禮哩!」 
     
      「到了恆山山下時,再買吧!」 
     
      「美,你昨晚沒有睡多久,歇會吧!」 
     
      「我不累,你歇會吧!」 
     
      「我很好,沿途中有不少江湖人物在注意咱們,為了預防萬一,我還是暗中多 
    加留意一些吧!」 
     
      說著,機警的自縫中向外瞧去。 
     
      公孫環思忖片刻之後,立即盤膝調息。 
     
      巳申時分,恆山已經遙遙在望,馬車正欲進入縣城,公孫環便由車外漸漸吵雜 
    的聲音中收功起身。 
     
      她掀簾一瞧,立即低聲道:「找家禮品店停下。」 
     
      「是!」 
     
      不久,馬車停在一家禮品店前,任哲歸跟著她一下車,立即看見店中有十多人 
    正選購禮品,他立即一皺眉頭。 
     
      公孫環低聲道句:「進去瞧瞧吧!」說完立即朝前行去。 
     
      他跟著入廳之後,一見她望著木櫃中央,他跟著一瞧,立即發現該處擺著一尊 
    手持蟠桃的仙女玉雕品。 
     
      那尊雕品通體雪白,栩栩如生,他不由賭讚她的銳利眼光。 
     
      站在櫃前的錦服中年人立即陪笑上前道:「公子及姑娘是否中意敝號這尊『麻 
    姑獻壽』白玉呢?」 
     
      公孫環頷首道:「拿來瞧瞧吧!」 
     
      「是!」 
     
      中年人小心翼翼的捧來那尊白玉站在櫃上道:「此尊白玉已有二百餘年的歷史 
    ,在下實在捨不得割愛哩!」 
     
      「不過,難得遇上公子及姑娘此種俊逸的人品。加上你們又有眼光,在下不得 
    不忍痛割愛矣!」 
     
      公孫環淡然道:「開價吧!」 
     
      「二千兩銀子,如何?」 
     
      「有此價值嗎?」 
     
      「這……二位是欲以此白玉向師太祝壽吧?」 
     
      」正是!」 
     
      「好,二位既然有此誠心,一千五百兩銀子,如何,」 
     
      「包下吧!」 
     
      「謝謝!」 
     
      不久,銀貨兩訖,任哲歸捧著紅盒跟著上車了。 
     
      馬車再度啟行之後,立即加速馳去。 
     
      晌午時分,馬車終於停在巍峨的衡山派大門前,立聽一位中年女尼上前問訊道 
    :「小尼慧青恭迎施主。」 
     
      任哲歸一下車,立即躬身道:「不敢當,在下任哲歸欣聞師太福壽,敬備薄禮 
    前來恭賀!」 
     
      「任哲歸」三字,立即使慧青女尼的雙眼一亮,立見她含笑道:「二位施主請 
    隨小尼入廳暫歇吧!」 
     
      說著,立即側身讓道。 
     
      任哲歸頷首道句:「請!」立即與公孫環並肩行去。 
     
      寬敞的廣場已經搭妥布篷,篷下擺二、三百張舖妥紅布的圓桌,此時已有二千 
    餘人坐在桌旁椅上。 
     
      他們跟著慧青女尼沿著青石通道走到殿前石級下,立即看見左右兩側皆有人正 
    在登記所呈獻的賀禮。 
     
      慧青女尼含笑道:「請公子將賀禮交給小尼吧!」 
     
      任哲歸含笑點點頭,立即將虹盒交給她。 
     
      她將紅盒朝右側桌後一位年青女尼—放,低聲吩咐數句之後,立即含笑回來引 
    導任哲歸二人登上石階。 
     
      那石階計有八十一級,他們登上之後,迎面便是一個銅質大香爐及一個巍峨、 
    莊嚴的大雄寶殿。 
     
      殿中供奉著三尊金光澄橙的大佛像,他們分別是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及大勢 
    至菩薩哩! 
     
      兩束潔白、清香的鮮花及兩對壽桃分別擺在神案上面,倍添簡單、隆重的氣氛 
    ,不由令任哲歸肅然起敬。 
     
      神案前白石地面上擺著九張圓桌,正中央一桌空無一人,左右那四桌大約坐了 
    十六、七人。 
     
      慧定女尼帶著他們朝右側第一張圓桌坐下之後,含笑道:「家師待會出來時, 
    小尼再為二位引見。」 
     
      任哲歸歸望著那五、六十名瞧見自己之人,心中一陣惶感,立即應道:「入此 
    殿者皆是德高望重之前輩,我還是先到廣場去坐吧!」 
     
      「施主太客氣了,施主勇挫白骨幫分舵主之事已經傳遍江湖,今日又專程來祝 
    壽,理該在殿中用膳。」 
     
      「這……太不好意思吧!」 
     
      「無妨,殿中之人皆是江湖名譽,龐老施主,小尼尚須外出接待賀客,煩你代 
    為招呼任施主二人吧!」 
     
      立見桌旁一位慈眉老者含笑道:「任少俠,坐下來聊聊吧!請!」 
     
      任哲歸躬身行禮道:「任哲歸及內人參見諸位前輩。」 
     
      公孫環只好低頭跟著行禮啦! 
     
      「呵呵!好!好!真是神龍玉風般神仙俠侶,老夫龐德,一位他日路過洛陽, 
    尚希到寒捨盤桓。」 
     
      「一定!一定!」 
     
      龐德又介紹同桌的五名老者之後道:「任少俠,你是否曾經當眾挫敗過『金剛 
    手』童天齊呢?」 
     
      「僥倖!」 
     
      「呵呵!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大快人心。」 
     
      原來龐德在十餘前曾經被童天齊修理過一次,此番有人替他出口鳥氣他當然會 
    愉快的呵呵連笑。 
     
      立聽龐德身旁的鎖龍手姚天基問道:「任少俠,據傳聞是飛獅門少門主華金甲 
    挫敗童天齊,莫非傳聞有誤?」 
     
      「童天齊臨走之時,誤認在下為華金甲,才導致有此誤傳。」 
     
      立聽右側第三桌站起一位白面老者道:「少門主尚認識老夫否?」 
     
      「哇操!抱歉,在下不是華金甲,故不認識前輩。」 
     
      「少門主忘了在陰山一掌之賜乎?」 
     
      「前輩一定認錯人了。」 
     
      「哼!我神算書生柳公克會認錯人嗎?少門主,今日會後,尚祈你能留下來好 
    好指教老夫幾手。」 
     
      「前輩真的認錯人了,請前輩再瞧仔細些!」 
     
      說著,立即起身行去。 
     
      「刷!」一聲,柳公克疾掠到到他的身前,而且,立即揚出袖中的摺扇疾攻向 
    任哲歸的胸前三大穴道。 
     
      任哲歸向側一閃道:「前輩,你誤會了!」 
     
      「刷!」一聲,龐德上前朝柳公克拱手道:「柳兄,別弄亂壽堂,有什麼事留 
    待散席後再說吧!」 
     
      柳公克冷哼一聲,道:「華金甲,你若有種,會後就留下來。」 
     
      任哲歸正欲開口,龐德已經朝他一使眼色及牽他回座。 
     
      他們剛坐定,倏見二名中年女尼快步自後行出,她們分別走到皮鼓及銅鐘下方 
    之後,立即開始撞鐘擂鼓。 
     
      「砰砰砰!」鼓聲配合一聲清脆的鐘聲,立即使殿中之人肅然起身及一起望向 
    右側那條通道。 
     
      任哲歸被那莊嚴的鐘鼓聲震得心神一清,忿忿頓消,他望了一陣子,立即看見 
    一位中年女尼及一位白色衫裙長髮少女先行出來。 
     
      那位白衣少女年約十八、九歲,高佻的身材配上柳眉、杏目、瓊鼻、櫻唇及雪 
    白的饑膚,令他一瞧之下,立即望向身旁的「完美」。 
     
      他一直認為完美已經夠美,這位少女竟不亞於完美,而且另有一股恬靜、高雅 
    、端莊的氣質,難怪會令他心顫。 
     
      白衣少女和中年女尼各捧一束鮮花出來之後,立見一位相貌清癱,慈眉和顏老 
    尼出來,殿中之人立即行禮道:「師太聖壽千秋!」 
     
      立見老怪合掌道:「阿彌陀仙!諸位施主平安吉祥!」 
     
      接著走出二位老和尚,二位老道士、一位老尼、及三位俗家發老者,最令任哲 
    歸好奇的是其中一位老者,居然一身破衫及手持一個紅葫蘆。 
     
      他這只菜鳥根本不知道這位破衫老者乃是赫赫有名的丐幫幫主哈倫,其餘七人 
    更是另外七大門派的掌門人。 
     
      他們九人走到中央桌旁,經過一番客套之後,先後入座。 
     
      白衣少女及中年女尼將花插入瓶中之後,立即朝任哲歸鄰桌的兩個空位坐下, 
    不由令他又喜又緊張。 
     
      鐘鼓聲一停,靜心師太自主位起來合什道:「貧尼賤壽辱蒙諸位遠移來賀,至 
    感揣然,恭祝諸位皆能法喜充滿,吉祥返家。」 
     
      殿中及廣場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任哲歸只覺她那聲音低沉清晰,想不到居然能夠傳到廣場,他在暗凜之餘,立 
    即好奇的望向她。 
     
      靜心師太正合掌掃視殿中之人,她乍見到任哲歸,立即定睛瞧著他。 
     
      不久,只聽她慈聲道:「小施主,恕貧尼眼生!」 
     
      龐德站起身道:「師太,他就是挫敗童天齊之少年。」 
     
      「阿彌陀佛!貧尼賤壽居然惠蒙小施主親自來此,真是愧不敢當,甚盼小施主 
    代貧尼向令尊轉達謝意。」 
     
      任哲歸忙起來道:「前輩,在下姓任,名叫哲歸,並非華金甲。」 
     
      「任哲歸?你就是最近盛傳江湖的忍者龜?」 
     
      「正是,可能是有些人聽錯了在下的名字,才會誤提為忍者龜。」 
     
      卻聽丐幫幫主哈倫起身道:「少門主還認得老化子否?」 
     
      「抱歉,我不是華金甲。」 
     
      「當真?」 
     
      「不錯!」 
     
      「怪啦!老化子上月尚和你喝過一次酒哩!」 
     
      「在下無此福份。」 
     
      哈倫怔了一下,立即入座。 
     
      靜心師太朝少林掌門問道:「悟松師兄,你瞧出此子之異相否?」 
     
      「阿彌陀佛!秉氣而成,正邪一線間,老袖無能為力。」 
     
      靜心師太又朝武當掌門金劍道長問道:「金劍師兄;你可否……」 
     
      「無量壽佛,貧道自愧無法勝任此事!」 
     
      靜心師太慈眉一皺,正欲詢問天台派掌門,那知,他們五人居然不約而同的搖 
    搖頭,她的慈眉更皺了。 
     
      哈倫起身道:「老化子覺得這娃兒挺投緣的,可是,由於夾了一個華金甲,老 
    化子也不知該怎麼辦?」 
     
      任哲歸忙道:「在下是否做錯了什麼事?否則……」 
     
      靜心師太和顏道:「阿彌陀佛!施主請勿多心,貧尼諸人只是談及另外一件事 
    ,請入座準備用膳吧!」 
     
      「是!」 
     
      不久,九位小尼分別端出素齋,立聽龐德含笑道:「任少俠,吃個平安齋日後 
    就事事平安!」 
     
      「是!」 
     
      那九名小尼來回送菜,沒多久,桌上便已經擺妥八道素齋。 
     
      任哲歸第一次吃齋,他一見那些「假魚假肉」不但做得真像,而且味道甚佳, 
    他在暗奇之餘,便愉快的取用著。 
     
      不久,殿中開始有不少人端茶到靜心師太面前去祝壽,任哲歸一見那些人皆是 
    眼神充足,兩側太陽穴高鼓,不由暗凜。 
     
      好半晌之後,龐德含笑邀道:「任少俠,咱們去賀壽吧!」 
     
      任哲歸立即欣然道:「美,一起去吧!」 
     
      「我……有些不適?」 
     
      「要不要緊?」 
     
      「我先回車上歇息吧!」 
     
      說著,居然自行離去。 
     
      任哲歸剛一怔,龐德已經牽著他道:「走吧!」 
     
      他們一走到靜心師太面前,立聽她含笑問道:「小施主,方才離去之那位女施 
    主是……」 
     
      說至此,她立即含笑不語。 
     
      他的臉兒一紅道:「她是賤內,她有些不適,先下去休息!」 
     
      「真可惜,貧尼原本打算留你在此盤桓數日哩!」 
     
      「抱歉!在下尚須赴他處辦事,祝師太聖壽千秋!」 
     
      「阿彌陀佛!感激不盡,小施主可否在散席後,為我留一個時辰?」 
     
      「好吧!」說著,立即先行返座。 
     
      他一入座,只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他側頭一瞧,立即發現那位白衣少女正好 
    羞赧的低下頭,他的心兒又「觸電」了。 
     
      他回頭之後,立即低頭用膳。 
     
      不久,那位中年女尼及白衣少女隨著靜心師太赴廣場向眾人致謝,立見丐幫幫 
    主哈倫過來坐在公孫環的位上。 
     
      「小老弟,老化子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在下承擔不起哩!」 
     
      「呵呵!別理會那些煩死人的輩份及禮節,老化子這個葫蘆中裝了不少的白干 
    美酒,你要不要嘗嘗?」 
     
      「這……謝謝!」 
     
      「呵呵!這才上路,來!」 
     
      「在下自己斟吧!」 
     
      「不!老化子來斟吧!」 
     
      「叭!」一聲,任哲歸的右掌按上葫蘆口下方,哈倫呵呵一笑,握在葫蘆頸之 
    右掌立即傳送出一股潛勁。 
     
      「前輩,你……」 
     
      「老化子聽說你曾陪童天齊玩過,你可別厚此薄彼呀!」 
     
      任哲歸一見潛力如山的壓來,他立即源源不絕的傳送出內力,不過,他叫不敢 
    將葫蘆口往上面托起分毫哩! 
     
      因為,他不敢再亂得罪人了呀! 
     
      倏見哈倫的雙唇一閉,潛力倏地疾湧而來。 
     
      任哲歸平穩的托著葫蘆口道:「在下快招架不住了哩!」 
     
      哈倫的虎眼倏瞪,兩側太隔穴上的青筋亦開始「跳曼波」,殿中之人皆知道他 
    已經頒下「總動員令」了。 
     
      任哲歸卻仍然臉色平和的含笑瞧著他。 
     
      殿中之人立即神色一驚!神算書生柳公克的神色陰暗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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