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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 龍 煉 虎

                   【第八章 世事多變難預料】
    
      商良果真火力旺盛,三月十六日一大早,段春已乾嘔不已,不久,司馬依又入 
    房向她申賀以及指點著。 
     
      這對孕婦便更親密的相聚著。 
     
      她們邊進補邊天天在玄鐵床上行功著。 
     
      商良獲訊之後,不由大喜。 
     
      如今,他已瞭解堡務以及帳務,他便開始推動在陝西及開封、商丘置產,六百 
    餘人皆已攜走銀票趕赴各地。 
     
      經由汪巡撫及大小官吏之助,他們迅速在陝西各官地上開礦、耕種或闢建店面 
    ,他們決定讓「地盡其利啦」! 
     
      大批貧民亦獲得安置。 
     
      赴開封置產之司馬世家弟子卻碰釘子,因為,開封商人多不肯售產,於是,一 
    人趕返堡中請示。 
     
      商良便指示在河南其餘地區置產。 
     
      一個月餘之後,他們已在河南各地完成置產以及安置三萬餘戶貧民,尤其商丘 
    城幾乎已被司馬世家買光。 
     
      司馬世家便以河南地區以貨易貨。 
     
      兩湖、山西及陝西地區因而貨暢其流。 
     
      物價因而下降一成余。 
     
      如今,只剩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安徽及江西尚未被司馬世家介入,不過 
    ,大批貧民皆趕赴司馬世家的產業報到啦! 
     
      河北等處的勞力為之大減。 
     
      此景似有將無兵,各行各業皆受影響。 
     
      受影響最大的是杭州布商及江西瓷器商、茶商。因為他們都已經面臨沒有工人 
    及工人不足之窘境。 
     
      他們只好提高工資招兵買馬。 
     
      種麻、棉的技術,整布、染布之訣竅,紡布、織布之方法終於大量流入湖南地 
    區,商良便下令制布。 
     
      不出一年,湖南布便充足的財力及人力暢銷各地。 
     
      他們終於迫使杭州降價。 
     
      那年冬天,全天下之布居然供不應求。 
     
      咱們趁機談談梅花劍客吧! 
     
      他在愛女生下一女又見商良夫婦前來邀請,失望及失意聚成變憤怒,立即使他 
    逐走商良夫婦。 
     
      他為之郁卒。 
     
      要命的是,馬輝這個寶貝在瞭解商良真相之後,他為保密,竟然造成了很大的 
    心理負擔。加上他每天下山購物時,常聽人讚揚商良,他在心中共鳴之餘,心理壓 
    力終於在十日之崩潰。 
     
      他竟在夜夢中,又叫又喊的讚揚商良。 
     
      梅花劍客便逼問馬輝。 
     
      馬輝只好招出會見商良之經過。 
     
      梅花劍客氣得立即逐走馬輝。 
     
      他越想越怒啦! 
     
      他等到愛女坐滿月子,便焚屋離去。 
     
      商良住在西方……長安位於中原之西方,梅花劍客便要遷到東方,而且遷到司 
    馬世家勢力範圍之處。 
     
      於是,他選擇了金陵。 
     
      他一到金陵,便先投宿再覓莊院。 
     
      十天後,他便住入城外鐘山半山腰之一座莊院。 
     
      他一愛山,此莊院又幽雅,所以,他不惜重金的買下此莊院,並且雇二位侍女 
    料理家務。三日後,他另雇一位乳娘照顧孫女。 
     
      他便吩咐郝俊夫婦分別服藥。 
     
      因為,他一定要愛女生下二個以上之兒子,他一定要使郝家以及梅家旨有男丁 
    承傳香火。 
     
      郝俊夫婦各自持續服藥三個月之後,梅花劍客才准他們快活,他更識趣的赴黃 
    山欲找長松子煉丹。 
     
      他相信明年此時必可添丁,他要預為此男嬰煉丹,俾此嬰日後可以和商量之子 
    女一較高下,為他挽顏面。 
     
      他想得夠長遠哩! 
     
      那知,他入城正欲雇環,倏聽:「姓梅的,久違啦!」 
     
      他回頭一瞧,立即皺眉。 
     
      因為,他看見二名中年人,而且其中一個曾經被他教訓過哩! 
     
      他一見他們身佩刀劍,不由暗悔未攜劍。 
     
      事到臨頭,孤傲的他便提功轉身。 
     
      此二人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金刀銀劍」,昔年銀劍在採花時被梅花劍客撞 
    見,雙方大打一場。 
     
      結果,銀劍被削下一耳以資教訓。 
     
      銀劍從此一年到頭皆載帽遮醜。 
     
      只聽銀劍沉聲道:「娃梅的,天下可真窄呀?這些年來,此帽罩得吾在人前抬 
    不起頭,算算總帳吧!」 
     
      梅花劍客沉聲道:「汝仍不知悔改?」 
     
      銀劍沉聲道:「汝自擇風水吧!」 
     
      梅花劍客背妥包袱,便拉開架式。 
     
      銀劍陰笑道:「姓梅的,汝的梅花劍呢?汝若無劍,好似猛虎被削爪,吾今日 
    可以好好的侍侯汝矣!」 
     
      「來吧!」 
     
      「接招!」寒光一閃,銀劍已仗劍攻來。 
     
      梅花劍客一閃身,便拍出一掌。 
     
      銀劍旋身刺劍,左掌已疾按而出。 
     
      梅花劍客便飄身閃避。 
     
      銀劍便振劍疾攻著。 
     
      梅花劍客便飄身伺機還擊。 
     
      二人一時之間,拼得難分難解。 
     
      遠處兩側便有不少人看熱鬧。 
     
      金刀見狀,便徐徐拔刀。 
     
      不久,他倏地閃身疾刺,只聽卜一聲,梅花劍客之右背已刺上,他悶哼一聲, 
    便反手一劈。 
     
      金刀一刺得手,使收招撤退。 
     
      銀劍便趁機疾攻。 
     
      這一刀立即刺得梅花劍客鮮血激噴不已,他的信心為之立散。 
     
      他為保命,已經顧不及形象啦! 
     
      他連避三劍,倏地疾劈出一掌。 
     
      銀劍當場被逼退。 
     
      金刀道句:「休想溜!」便疾砍出三刀。 
     
      梅花劍客只好連連閃躲。 
     
      銀劍又出三劍,便削過梅花劍客之右臂,此劍雖未削斷臂,已深入肉中寸餘。 
    梅花劍客不但血流如注,右臂已使不上勁。 
     
      金刀嘿嘿一笑立即後退。 
     
      銀劍便疾攻不已。 
     
      不久,梅花劍客便又挨三劍。 
     
      他已更加不支,他卻不甘受死的猛劈左掌。 
     
      金刀見狀,便又加入合擊。 
     
      不久,銀劍已砍斷梅花劍客之左小臂。 
     
      梅花劍客悶哼一聲,不由退避。 
     
      金刀趁勢一刀刺入他的右脅。 
     
      梅花劍客疼得不由啊叫一聲。 
     
      銀劍趁機一劍刺入他的小腹。 
     
      銀劍嘿嘿一笑,故意疾旋劍身一圈。 
     
      倏見梅花劍客一甩首,便疾向下點頭。 
     
      咻一聲插在他發間之木簪已疾射而出。 
     
      兩人距離甚近,銀劍正張口欲笑,木簪立即準確的射入口中以及疾刺入喉中, 
    他立即呃叫而抖。 
     
      梅花劍客順勢撞上左肩。 
     
      砰一聲,銀劍已呃叫倒地。 
     
      金刀怔得一時未拔出刺上梅花劍客右脅之刀,梅花劍客一咬牙,奮力以右手倒 
    拔出小腹上之劍,便疾刺而出。 
     
      卜一聲劍已刺上金刀之腹。 
     
      金刀啊叫一聲,急忙拔刀再刺。 
     
      梅花劍客亦拔劍再刺。 
     
      卜卜二聲,二人統統有獎。 
     
      二人身子一晃迅又咬牙各拔刀劍再刺。 
     
      卜卜聲中刀劍又入肉體。 
     
      梅花劍客只覺一陣暈眩,急咬舌尖。 
     
      他立即拔劍再刺。 
     
      金刀神色一獰,又拔刀再刺。 
     
      卜卜二聲,二人又各刺上對方。 
     
      梅花劍客眼前一黑,身子已連晃。 
     
      金刀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立即倒地。 
     
      砰砰二聲二人已經倒地。 
     
      二人當場吐血而醒。 
     
      二人抖手欲拔刀劍,卻已力不從心。 
     
      「姓梅的……汝……夠狠……」 
     
      「……一比二……吾……夠本矣!」 
     
      二人不由連續抽搐著。 
     
      不久梅花劍客迴光返照般乍睜雙眼,他倏地以右掌按上金刀之頸,五指匝緊扣 
    入金刀之內。 
     
      金刀喔了幾聲,立即隔屁。 
     
      梅花劍客一吁氣,不由抖手連喘。 
     
      他不由閉目連抖全身。 
     
      他的腦海中倏地閃過一個畫面,他不由啊了一聲。 
     
      往事迅即一幕幕的閃過他的腦海中。 
     
      他不由脫口道:「嫦……娥……」 
     
      原來,他年青時,曾愛過一位叫嫦娥的女子,而且有過多次肌膚之親,嫦娥因 
    而明珠暗結的有喜。 
     
      嫦娥之父獲悉後,逼她服藥欲打掉胎兒。 
     
      那知,嫦娥竟血崩而亡。 
     
      她更自始至終未招出梅乘鳳是她的男人。 
     
      梅花劍客獲訊後,為之暗火一陣子。 
     
      這也是他先後養育郝俊三人之主要原因。 
     
      因為,他要贖罪呀! 
     
      他方才拚死金刀銀劍,頗有夠本之快意。 
     
      如今乍憶及這件心頭之痛,他不由充滿懺悔以及痛苦。 
     
      不久,他已嚥下最後一口氣。 
     
      曲終人散,遠處之人紛來。 
     
      又過一陣子,才有一隊衙役前來善後。 
     
      他們稍瞧現場,立知又是江湖火拚。 
     
      他們便比照前例的各賞一口薄棺,便葬入亂葬崗。 
     
      此事便成為茶餘飯後之話題。 
     
      三日後,商良即將成親之消息息已沖逝此事。 
     
      郝俊二人毫不知情。 
     
      因為,他們天天忙著播種。 
     
      終於,梅秀卿傳出喜訊啦! 
     
      二人便掛起免戰牌。 
     
      郝俊一時之間,無事可做啦! 
     
      若在從前,他會天天行功練劍以增強武功,如今,他的鬥志已經完全自我擊垮 
    ,他的高傲已變成怨艾。 
     
      他便品酒解悶。 
     
      酒上愁腸愁更愁,他不由一飲再飲。 
     
      他由小品而在慣飲。 
     
      他由慣飲而上癮。 
     
      半年後,他已非酒不食啦! 
     
      他更夜夜暢飲著。 
     
      梅秀卿終於忍不住勸飲。 
     
      郝俊不吭聲的上榻歇息。 
     
      翌日中午,他已在城內之四海樓飲酒。 
     
      他剛飲二壺酒,倏見二位紅衣女子上樓,掌櫃及小二立即上前哈腰行禮道:「 
    恭迎二位姑娘,請上座!」 
     
      二女便向樓內一瞥。 
     
      她們乍見郝俊,不由雙眼齊亮。 
     
      她們再也移不開雙眼。 
     
      她們的雙腳卻一直行向郝俊。 
     
      郝俊一瞥二女,便望向窗外。 
     
      因為,他看不上這種貨色,何況,他已名主有花。 
     
      二女朝他的鄰桌一坐,便吩咐酒菜。 
     
      掌櫃斟妥茗便行禮離去。 
     
      二女便邊品茗邊望著郝俊。 
     
      郝俊便置之不理的取用酒菜。 
     
      不久,右女已行到掌櫃面前附耳吩咐著。 
     
      掌櫃不由一陣猶豫。 
     
      該女便把一張銀票塞入掌櫃的右手,掌櫃便輕輕點頭。 
     
      該女便含笑返座。 
     
      不久,二名小二送上酒菜,二女便含笑取用。 
     
      郝俊又飲過一壺酒,不由一陣猶豫。 
     
      因為,他正飲得上癮。 
     
      可是,二女又一直瞄著他呀! 
     
      不久,他已叫來一壺犧。 
     
      他便自行取用酒菜。 
     
      那知,三杯酒入肚之後,他的下體倏熱,綺思立起,他怔了一下立即掀起壺蓋 
    望向壺中。二女見狀,倏地各射出手中之筷。 
     
      郝俊便匆匆揮掌,立被一筷射中右脅。 
     
      他的右半身倏麻,右女已含笑坐上他的右側及迅速的扣住他右肩,他不由喝道 
    :「放手!」 
     
      左女立即上前封住他的啞穴。 
     
      不久,二女便架著他離去。 
     
      沒多久他已被架入後院。 
     
      立聽一名酒客道:「又有一人要失身啦!」 
     
      掌櫃便上前低聲道:「言多必失!」 
     
      那人立即向四週一瞥及低頭用膳。 
     
      其餘的酒客再也不敢議論此事矣! 
     
      此二女名叫花嬌及花媚,四海樓便是花家的產業。 
     
      此原因並不足以如此嚇住酒客們,她們之父花榮才懾人,因為,花榮乃是大權 
    在握的金陵知府。 
     
      花榮之另一要職便是鎮江水軍統領。 
     
      軍政一把抓,有權又有錢也! 
     
      更攝人的是花家有一批高手,他們既協助知府辦事,又經營賭場以及秦淮河畔 
    之畫舫哩!不少家庭因而毀於他們的手中。 
     
      不少的姑娘因他們而陪笑賣身。 
     
      世事可真妙,花榮只生下花嬌及花媚,她們生性淫浪,而且只要看上那位帥哥 
    ,便會把對方玩得脫層皮。 
     
      金陵人形容此事是花家之報應。 
     
      且說郝俊被架入後院不久,便被送入一間上房。 
     
      他迅被二女剝光。 
     
      二女便如狼似虎般趴上他的身子。 
     
      他的俊帥使二女春心蕩漾。 
     
      不久,他已被二女一起把玩著。 
     
      酒中之媚毒使郝俊的羞怒迅即消失。 
     
      不久,他與二女胡搗瞎搞啦! 
     
      等他再度醒來時,只覺花香怡人,他一掙動,二女只嗯了一聲便把他夾得好似 
    「漢堡」。他出手欲推,卻已使不出力。 
     
      他正在急,花嬌已送上香吻。 
     
      花媚更以雙乳廝磨他的背部。 
     
      不久,他已被花嬌妖姬硬上弓的發洩著。 
     
      花媚更以乳磨胸道:「好人兒,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吧!」 
     
      「汝等是誰?」 
     
      「奴家花媚,她是家姐花嬌,此地是吾家之一處莊院,只有二位侍女正在廚房 
    炊膳,放心的玩吧!」 
     
      「不行!吾豈可如此胡來。」 
     
      「少假仙啦!汝昨天頂得人家的那兒還在疼哩!」 
     
      「我……」花媚立即吻住他。 
     
      她的雙乳亦賣力的廝磨著。 
     
      花嬌亦加速暢玩著。 
     
      不久,二女便互換角色發洩著。 
     
      郝俊不由覺得異樣之暢。 
     
      原來梅秀卿雖然深愛老公,卻因為家教森嚴,她每次陪老公時,一直拘謹的不 
    敢放浪。不過,郝俊卻視為敦倫之道而不以為意。 
     
      如今,二女之放浪卻使他嘗到妙趣。 
     
      不過,受辱之念迅即沖逝此種妙趣。 
     
      二女卻不在意的輪流快活著,因為,她們玩過大多的「貞男」,她們知道再玩 
    幾次,男人便會上癮。 
     
      郝俊因而又被出一次操。 
     
      二女制住他的穴道,便又摟著他歇息。 
     
      他忍不住回味著此妙滋味。 
     
      郝俊被「金屋藏龍」十天之後,這夜,他果真主動揮戈操軍,花家姐妹便放浪 
    的陪他暢玩著。 
     
      她們更指點他玩著各種花招。 
     
      一場大戰之後,他喘呼呼的下馬。 
     
      他卻嘗到銷魂妙趣。 
     
      良久之後,二女陪他鴛鴦浴。 
     
      然後,她們陪他享用「十全大補雞」。 
     
      膳後,三人便又上榻歇息。 
     
      深夜時分,他一睜眼,迅即制住二女。 
     
      他匆勿穿妥衣物,便欲啟門離去。 
     
      那知,他一啟門,立見一隻手已扣住他的左肩。 
     
      他為之駭啊一聲。 
     
      出手的人是位老嫗,立見她把他推上榻,便解開二女之穴道,她更反手一按上 
    郝俊之「氣海穴」。 
     
      她不吭半聲的立即離去。 
     
      二女不在意的含笑剝光他。 
     
      不久,二女已挾著他呼呼大睡。 
     
      他卻為之失望。 
     
      因為,他一直想著老嫗那詭異的一抓呀! 
     
      翌日上午,二女一醒來,便先操軍一場。 
     
      然後,她們陪他鴛鴦浴。 
     
      接著,她們陪他進補著。 
     
      膳後,二女便又挾他入眠。 
     
      當天晚上,她們又操軍一番,方始歇息。 
     
      郝俊便乖乖的每天陪二女快活兩次。 
     
      他天天胡搞,梅秀卿卻一日比百愁。 
     
      又過一個月,梅秀卿終於忍不住入城找老公。 
     
      她挺著大肚子望著大街小巷的人,眾人也好奇的望著她,她不由又急又恨的默 
    默走著啦!日落之前,她一返莊,便聽見愛女之哭聲。 
     
      她怔了一下,便匆勿入內。 
     
      立見愛女已哭得涕淚交流奔來。 
     
      她心疼的抱女哄著及喚乳娘。 
     
      卻見莊內沒人回應,她不由暗叫不妙。 
     
      她匆匆入房一瞧立見房內已被搜翻天。 
     
      不久,她便發現財物全失。 
     
      她急得逐房找人。 
     
      立見乳娘及二位侍女之衣物已逝。 
     
      她知道她們已趁火打劫啦! 
     
      她不由又恨又急。 
     
      因為,她只剩下三張一百兩銀票及碎銀呀! 
     
      她的身上只剩一支金簪及一個玉鐲呀! 
     
      她一見愛女已睡便抱女上榻沉思著。 
     
      她只好期待老爸及早返家。 
     
      那知,翌日上午便有一位中年人率二名下人前來欲接收莊院。 
     
      梅秀卿急得便與對方理論。 
     
      對方立即取出地狀及讓渡狀。 
     
      她立知三女已盜賣莊院。 
     
      她立即撕掉讓渡狀及道出三位下人之罪行。 
     
      中年人便率三名下人欲拉她入衙。 
     
      她一火大,便一陣拳打腳踢。 
     
      那三人便灰頭土臉而逃。 
     
      她知道此事無法善了,便仗劍以待。 
     
      不久,其女一叫餓,她便入廚炊膳。 
     
      半個時辰之後,她便喂女進食。 
     
      又過不久,便見二十人仗刀劍而來。 
     
      她便仗劍還擊。 
     
      一陣砍殺之後,她已宰十七人,剩下三人已勿勿逃下山,她吁口氣立覺腹部一 
    疼,她不由暗叫不妙。 
     
      她擔心已動胎氣,便忍疼入房服藥。 
     
      她又行功一陣子,終於化險為夷。 
     
      不久,她望著那些屍體沉思著。 
     
      她研判今夜會有外襲,她自知無力再戰,於是,她收拾妥包袱,她便抱女直接 
    掠向山上。黃昏時分,她已住入一家小客棧。 
     
      她一直匿居七天,終於穩住胎氣。 
     
      這一夜,她抱女悄然離去。 
     
      她一潛近莊院,立見一片黝暗。 
     
      她入內一瞧,立見無人居住。 
     
      不過,她走過二間房,立即由衣物知道已經有人住入。 
     
      她稍忖,便咬牙欲搜財物。 
     
      因為,她的身上已經所剩不多啦! 
     
      那知,她忙了良久,仍是一場空。 
     
      她又忖良久,便抱女離去。 
     
      她決定到鄰村先待娩。 
     
      她相信只要老爸或可惡的老公返莊,便會取回莊院。 
     
      三日後,她終於在綠柳村中租居於木屋中。 
     
      她便省吃儉用的度日著。 
     
      且說郝俊與花家姐妹昏天暗地玩一個半月之後,他不但瘦了一圈,他的食慾也 
    已明顯的消退。 
     
      這天中午,他剛與二女進補過,立見花嬌一陣嘔吐。 
     
      接著,花媚也跟著嘔吐。 
     
      他為之大駭。 
     
      不久,老嫗一入內,便先後搭診二女之脈象。 
     
      不久,她制昏郝俊,便低聲道:「汝二人已有喜!」 
     
      二女不由驚喜。 
     
      因為,她們放浪迄今,未曾有喜呀! 
     
      老嫗道:「汝二人喜不喜歡他?」 
     
      「喜歡!」 
     
      「行!吾來安拼? 
     
      說著,她已經離房。 
     
      二女不由大喜。 
     
      三日後,二女搭車率郝俊離莊。 
     
      半個時辰之後,二女已率他進入金陵府衙,郝俊正在暗詫,立時公堂上只端坐 
    著一名官服中年人。 
     
      二女居然碎步上前行禮道:「爹金安!」 
     
      「嗯!坐!」 
     
      花嬌含笑道:「爹!他還可以吧?」 
     
      此吏正是花榮,他昨天一聽見二女有喜,對方又貌若潘安,而且諳武,他便欣 
    然安排今日之晤。 
     
      他如今一見郝俊,不由更喜。 
     
      他便含笑點頭道:「坐!」 
     
      郝俊卻拱手一禮道:「大人做主!」 
     
      「汝此言何意?」 
     
      「在下不敢苟同二位千金之舉。」 
     
      「汝可知她們已懷汝之子!」 
     
      郝俊不由一怔! 
     
      含笑道:「本官願贈金三百萬兩以及安排汝在府衙做事,今後更可保薦汝入仕 
    ,汝願做本官之婿否?」 
     
      「這……」 
     
      名利雙收,加上二女有喜,豈不令郝俊動心呢? 
     
      不過,他立即想起嚴師及師妹。 
     
      他立即道:「在下已有妻女!」 
     
      「行!吾二女有容人之量。」 
     
      「可是,家師甚嚴!」 
     
      「令師是誰?」 
     
      「這……這……」 
     
      「直說無妨!」 
     
      「梅乘鳳。」 
     
      「是他?」 
     
      花榮不由默忖著。 
     
      不久,花榮問道:「商良曾與汝同門吧?」 
     
      郝俊不由心中一疼的點頭。 
     
      「汝師目前在何處?」 
     
      「若未在黃山,便在紫金山半山腰之莊中。」 
     
      「令妻女在山莊中嗎!」 
     
      「是的!」 
     
      「吾非以汝為婿不可,汝可有兩全之策?」 
     
      郝俊不由低頭思忖。 
     
      不久,花榮道:「本官先派人陪汝返莊如何?」 
     
      「謝謝大人!」 
     
      於是,花榮直接離去。 
     
      花嬌一上前,便摟住郝俊道:「汝可別一去不返哩!」 
     
      「放心!……」 
     
      花媚朝背上一貼便摟道:「爹一向言出如山,三百萬兩黃金及官兒等著汝,汝 
    可別三心兩意。」 
     
      「是!」 
     
      二女便叮嚀不已! 
     
      花榮一入後院,便召來總捕頭伍罡魁低聲道:「汝陪廳中之人返紫金山莊中, 
    他是梅花劍客之弟子。」 
     
      伍罡魁怔道:「當真?」 
     
      「嗯!有事否?」 
     
      「是的!梅乘風已死!」 
     
      「當真?」 
     
      「是的!他在今年初與金刀銀劍在富貴街頭同歸於盡,卑職在下人埋屍結案時 
    ,始獲悉此事。」 
     
      「死得好!汝確定?」 
     
      「是的!卑欲開棺瞧過。」 
     
      「太好啦!」 
     
      花榮便含笑思付著。 
     
      不久,花榮低聲道:「汝先陪他返莊,再去開棺讓他死心,吾一定要收此人為 
    婿。汝須掌握原則行事。」 
     
      「是!」花榮便指點細節。 
     
      於是,他率總捕頭入衙及介紹著。 
     
      不久,伍罡魁便道出梅乘風及金刀銀劍同歸於盡之事,郝俊的第一個感覺居然 
    是解脫一般輕鬆。 
     
      花榮一見他的神色,便忖道:「好一個外忠內奸,外強內怯傢伙,哼,吾一定 
    要讓汝心服口服!」 
     
      於是,他吩咐總捕頭陪郝俊返莊及啟棺。 
     
      不久,二人已經離去。 
     
      伍罡魁便先陪郝俊到亂葬崗以刀挖墳。 
     
      良久之後,郝俊便由枯掌指上之班指確定此人是梅乘風,因為此班指是梅乘風 
    定情之物,他一向不離手呀! 
     
      他點點頭,便趴在墳前叩頭。 
     
      他外表恭敬內心卻舒暢哩! 
     
      他不必再被梅乘風緊盯嚴管啦! 
     
      不久,二人埋妥墳,便直接前往紫金山。 
     
      那知他們到莊前,卻見一對中年夫婦正在院中瞧著二童。 
     
      郝俊怔了一下!急忙望向門柱。 
     
      立見柱上添加一塊「李府」木牌。 
     
      其餘之景則完全相同。 
     
      他不由一怔! 
     
      中年人卻已陪笑上前道:「伍頭兒,請品茗!」 
     
      伍罡魁問道:「汝何時遷來此地?」 
     
      「一個月餘。」 
     
      郝俊問道:「此莊之母女呢?」 
     
      「公子是……」 
     
      伍罡魁道:「公子是衙中新到之師爺。」 
     
      「啊!回師爺的話,您是否在問一位孕婦及一名女童?」 
     
      「是的!」 
     
      「她們早已走啦!」 
     
      「走啦?售莊走啦!」 
     
      「她售莊取錢,卻不肯交莊哩!」對方便道出經過。 
     
      郝俊忖道:「師妹絕對不可能售莊,此中必有內情。」 
     
      郝俊便問道:「汝直接向該女子買莊?」 
     
      「不!她吩咐下人售莊!」 
     
      「那位下人?」 
     
      「乳娘陳氏!」 
     
      郝梭向伍罡魁道:「陳氏盜財賣莊。」 
     
      「可惡!吾會追查此事!」 
     
      「謝謝!」郝俊便追問時間及那對母女之去向。 
     
      對方便據實以告。 
     
      郝俊稍忖,立知自己當時困於花家姐妹懷中。 
     
      於是,他向伍罡魁道:「此乃下人盜賣案件,請詳查!」 
     
      伍罡魁一點頭,便向中年人沉聲道:「汝最好主動與陳氏談談及帶她到案,否 
    則,汝準會吃上官司。」 
     
      「冤枉呀!」 
     
      「哼!速辦!」 
     
      「是!」 
     
      郝俊二人立即離去。 
     
      郝俊面對此劇變,不由心情複雜。 
     
      他便沿途默忖著。 
     
      二人一返衙,伍罡魁便向花榮道出經過。 
     
      花榮沉聲道:「速查!」伍罡魁立即答是離去。 
     
      花榮道:「汝三人先返莊吧!」 
     
      「是!」 
     
      不久,二女已欣然陪郝俊搭車離去。 
     
      她們方纔已獲父詳加指點,她們決定施展溫柔攻勢啦! 
     
      她們一返莊,花嬌便送出一個紅包道:「三百萬兩黃金!」 
     
      「這……」 
     
      她便把紅包塞入他的手中。 
     
      花媚嗲聲道:「爹是鎮江水軍統領兼金陵知府,爹會率汝瞧瞧水軍,汝可以任 
    挑職缺。」 
     
      郝俊驚喜道:「令尊如此行呀?」 
     
      花媚啤道:「討厭!什麼令尊不令尊的!」 
     
      「是!是!爹如此行呀!」 
     
      花媚笑道:「當然爹昔年在鎮江救駕,皇上才賜水軍統領一職,爹又因緝滅海 
    盜及水賊有功而兼任金陵知府。」 
     
      「令人佩服!」 
     
      「格格!汝只須跟著爹走,必可飛黃騰達。」 
     
      「是!是!」 
     
      郝俊不由雄心再起的忖道:「商良再行,也只是一介武夫及銅臭商人,吾若任 
    官,便可以超越他矣!哼!」 
     
      他不由一陣得意。 
     
      他決定緊抱著花榮的大腿啦! 
     
      所以,他先左右開弓的摟住花家姐妹。 
     
      他情深款款的對待她們。 
     
      她們也溫柔以對。 
     
      他們便相敬如賓著。 
     
      第三天上午,花榮入莊不久,便送上一個包袱道:「乳娘串通二位侍女趁汝妻 
    外出時,盜財售莊,她們皆已伏罪。」 
     
      「謝謝爹!」 
     
      花榮立被這句爹引出笑容道:「買主已經還莊,吾已派一人守莊,汝妻若返莊 
    ,便會前來與汝會面。」 
     
      「謝謝爹!」 
     
      「吾明白將返鎮江!同行吧?」 
     
      「是!」 
     
      花榮道:「殿下已出巡福建,他大約在今年底或明年初蒞此地,汝好好的表現 
    ,吾設法讓汝獲得殿下之賞識。」 
     
      郝俊不由亢奮的申謝。 
     
      花榮遞出一個瓷瓶道:「此丹可增功,餐後服之!」 
     
      「謝謝爹!」 
     
      不久,花榮已含笑離去。 
     
      郝俊一返房,便摟著二女吻個不停。 
     
      二女不由樂得格格連笑。 
     
      不久,他便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與花榮共車由二十名騎軍護送離城,沿途之人紛紛讓道,郝俊不 
    由充滿得意。 
     
      出城之後,花榮便介紹水軍組織及職掌。 
     
      他更指點著領導統御。 
     
      這天下午,他們一到鎮江水軍統領府,立被恭迎入內。 
     
      不久,花榮已召集文武官吏介紹著女婿郝俊。 
     
      眾人立即恭敬的向郝俊行禮。 
     
      郝俊暗喜的含笑答禮。 
     
      接著,花榮便安排郝俊之食宿。 
     
      翌日一大早,他便陪著花榮到海邊巡視水軍營。 
     
      一個時辰後,他們已搭戰般出海。 
     
      當天下午,上百艘戰船便在海面操練及對抗著。 
     
      花榮更不時的指點著郝俊。 
     
      六天之後,郝俊已一身戎裝的統領一船。 
     
      他既有花榮所賞之三百萬兩金票,他一上任,便賞所有的軍土及槳夫各一錠白 
    銀,眾人險些樂翻啦! 
     
      因為,他們未曾領過大貨呀! 
     
      他早出晚歸的操軍。 
     
      他身先土卒的操練。 
     
      他甚至操槳。 
     
      他更天天下海練泳技。 
     
      他更餐餐服丹行功。 
     
      他完全以軍為家的投入心力。 
     
      此船乃是鎮江水軍中最驍勇之船,經過郝俊恩威並濟,以身作則的操練一個月 
    之後,使戰力大增。 
     
      他們正式加入對抗行列。 
     
      他們更擔任南軍之先鋒船。 
     
      花榮為迎接太子之督巡,便特別安排這場對抗秀,內容包括兩軍對抗、轉進、 
    追剿,可謂既驚險又刺激。 
     
      郝俊利用一身武功率眾軍士擔任主攻,他不但殺入敵船,而且掠縱如飛的制倒 
    敵軍,然後再殺上鄰船。 
     
      眾將士不由大為折服。 
     
      他們原先尚不齒郝俊利用裙帶關係哩! 
     
      花榮便刻意安排戰況,以凸顯郝俊之能耐。 
     
      過年時節,眾將士繼續操練,花榮各賞一錠白銀作為「加班費」,眾將土大喜 
    之下,便心甘情願的演練著。 
     
      元月六日下午,花榮在演練之後,便召集眾將校訓勉著。 
     
      然後他趕赴金陵準備接待太子。 
     
      翌日起眾將士仍然繼續出海操練著。 
     
      大批民夫便開始整理軍營內務及環境。 
     
      元月二十八日上午,郝俊與眾將士列隊於軍營前,經過二名官吏各先預校半個 
    多時辰,大隊人馬方始出現。 
     
      郝俊便凝神挺胸欲凸顯自己。 
     
      那知,校閱隊伍卻似蜻蜓點水般掠過而已。 
     
      郝俊不由暗暗的失望。 
     
      不久,副統領已率眾將士登船。 
     
      又過良久,花榮才陪一批人登上帥船。 
     
      號角聲立揚。 
     
      一百餘條戰船便依序出海。 
     
      帥船更居中而馳。 
     
      此條帥船隻及戰船四分之一大小,槳夫皆是百中挑一之健勇,它不但馳得疾速 
    ,它更平穩如車行陸地。 
     
      不久,帥船已先停放外海。 
     
      六位年青軍士立即送上色香味俱全之午膳。 
     
      船頂更罩起布篷。 
     
      眾人便邊賞景邊用膳。 
     
      膳後船隊方始接近外海。 
     
      花榮便以大紙解說演習概況。 
     
      不久花榮朗聲道:「狀況!」 
     
      號手立即吹出昂揚號音。 
     
      眾戰船立即列妥陣式。 
     
      花榮行禮道:「稟殿下,懸黃旗之四十五條船代表官軍,懸黑旗之六十三條船 
    代表海盜,雙方即將作戰。」 
     
      太子便走到船旁望去。 
     
      號音便急促響著。 
     
      喊殺聲為之震海。 
     
      不久,郝俊那條船已率先馳近一打海盜船,立見他騰掠向半空中,再賣弄的連 
    續施展三次「鷂子翻身」。 
     
      他便輕易避過海盜船上射來之三波弓箭。 
     
      他一上船,便振劍疾砍。 
     
      卡卡聲中,他紛紛砍斷長槍及掃走軍刀。 
     
      他更拍掌踢腿擺平一批人。 
     
      立見他的那條船上之軍土紛紛擲出爪索。 
     
      所謂爪索,乃是大索繫著一個五爪鋼爪,只聽當當連響,各鋼爪已經扣上海盜 
    船之船沿。軍士們更持槍踏索奔走上梅盜船。 
     
      二船搖晃,軍士們卻如履平地般迅速登上海盜船進行殺敵,太子忍不住握拳道 
    :「很好!」不久,二條海盜船貼近船身,大批人員已圍攻郝俊諸人。 
     
      郝俊便力敵大軍的揮劍不已。 
     
      太子問道:「此將好功夫!」 
     
      「稟殿下,他是卑職之婿郝俊。」 
     
      半個時辰之後,郝俊吼句殺,已先掠上鄰船。 
     
      他砍殺不久,便又掠上鄰船砍殺。 
     
      他先殺倒各船上之主力,再由官軍尾隨殺敵,他便身先士卒不停的吼叫以及砍 
    殺海盜哩!一個多時辰之後,花榮一揮手,立聽「喔喔」海螺聲。 
     
      三十條海盜船立即開始撤退。 
     
      號音便又急促而嗚。 
     
      郝俊吼句「殺呀!」便先掠上一條海盜船。 
     
      立見海盜們紛紛圍攻著。 
     
      郝俊卻奮勇的砍敵。 
     
      官船便齊聲喊殺的追著。 
     
      帥船不但沿途緊跟而上,而且專跟近郝俊殺敵之船,太子因而以詳細的目睹郝 
    俊之英勇。郝俊便全力追拼著。 
     
      黃昏時分,號角聲及鼓聲疾鳴。 
     
      官軍也歡呼連連。 
     
      太子忍不住哈哈一笑。 
     
      不久,太子更召見郝俊。 
     
      郝俊暗喜的恭敬行禮。 
     
      太子一見郝俊之俊逸及英姿不由心生大喜。 
     
      太子便先嘉勉一番,再上前卸盔替他拭汗。 
     
      花榮一使眼色,郝俊立即下跪叩謝。 
     
      這一跪,便跪到青島水軍統領之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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