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行善多助步青雲】
中秋節前夕,姚壽賞所有的下人及工人各一個月工資。
當天下午,沈知府陪一名老吏來訪,經由沈知府之介紹,姚壽才知老吏乃是當
今朝廷坐三望二之吏部葛尚書。
葛尚書此次奉旨出宮賑災,他當時正被飆漲的糧價攻得心驚膽戰,完全靠姚壽
替他解危。
立見他鄭重的一揖申謝,姚壽急忙答禮。
不久,葛尚書取出一個小包低聲道:「內有一萬兩銀票二萬張,請公子勿嫌少
,百姓會永銘此恩!」
「不敢當!太多啦!我昔年買糧未支付如此多呀!」
「真難得!公子可知糧價會上漲過五倍!」
「啊!百姓之不幸也!」
「好心腸!真難得!」
姚壽道:「大人!我只取回昔日買糧之錢,其餘之錢協助災區重建吧!」
「真難得!」
沈知府道:「是呀!姚公子不但親自挑糧走百里,更贈銀近六百萬兩給運糧之
人,他是個大好人!」
「正是!公子笑納吧!」
「這……好吧!恕我貪財!」
「客氣矣!想不到當今天下會有公子這個有為青年,很好!」
「不敢當?」
沈知府便趁機表揚姚壽一番,葛尚書聽得連讚著。
良久之後,葛尚書道:「公子願入仕否?」
姚壽深感意外的為之一怔!
沈知府忙道:「公子文武全才,又富善心,若能入仕,必然更可展抱負報效朝
廷及百姓!」
「可是,我完全不懂呀!」
「簡單!只須按律行事即可!」
「這……」
葛尚書點頭道:「以公子之智慧,只須見習一段時間,必可執行衙務,公子不
妨先考慮一番!」
「好!」
「很好!本官返宮,必安排此事!」
「謝謝大人!」
三人便品茗歡敘著,良久之後,二吏方始離去。
姚壽送走二吏剛返廳,小香已前來摟道:「你要做官啦?」
「沒有啦!八字尚無一撇哩!」
「討厭!我方才明明聽見嘛!」
「眼見為真!成不成全在皇上一念之間!」
「一定成啦!你紅光滿面,必有大喜!」
「好一個鐵口直斷!仙仔!」
「討厭!」
「收下吧!橫財哩!」
她便含笑攜小包入房。
姚壽忖道:「我若作官,一定要做個一級一棒的好官!」
他便含笑品茗。
翌日上午,沈知府便邀姚壽入衙詳加指點衙務,姚壽欣喜的全力以赴著。
他甚至連晚上也在莊中閱讀朝律哩!
不到一個月,這天上午,一名中年官吏一入府衙,便與沈知府入書房密談,良
久之後,二吏方始出來。
沈知府便介紹道:「公子!參見吏部石大人!」
「是!參見石大人!」
「好人品!久仰!」
「不敢當!」
「大人有何指示?」
「葛大人保薦公子任吏,皇上為維護朝制,特召公子入宮筆試及面試,公子若
方便,待會即啟程!」
「好!且容在下返莊一趟!」
「請!」
姚壽便行禮離去。
他一返家,便向小香道出此事,小香樂得又摟又吻著。
不久,姚壽已更衣及攜行李離莊,他會見二吏不久,便與石大人共車離去。
不久,石大人已指點朝儀及筆試內容,沿途之中,姚壽皆安排石大人及車伕住
上房及佳餚。
這天下午,他們正弛於山東濟南西北方之官道上,姚壽倏聽右側林中有拚鬥聲
,他立即道:「請停車!」
車伕立即停車。
石大人一見路上沒有人車,不由一怔!
姚壽指向右前力道:「有不少人由林中拚鬥而出!」
石大人變色道:「當真?」
「是的!請大人稍坐!」
說著,他已掠下車。
果見十二人已邊殺邊掠入官道繼續砍殺著,不久,便有二百餘人砍殺而出,接
著,前方官道遠處掠來數百人。
姚壽瞧至此,立知是一場黑道火拼,他便按兵不動。
那知,林中之人群紛紛殺出,前方那批人一趕到,戰場便一直逼近馬車,石大
人忙道:「上車吧!先避避吧!」
「無妨!」
他便提功以待!
又過不久,便又有二十人砍殺而來。
姚壽立即喝道:「退開!」
立見一人瞪道:「什麼玩意兒!呸!」
說著,那人已揮刀撲來。
姚壽一閃身,便扣腕制穴及拋出對方,砰一聲,對方已被拋落在樹上哎叫著。
因為,他的子孫帶正好撞上樹枝呀!
附近之人果真殺入右側林中。
又過盞茶時間,雙方已分出勝負及展開追殺,一百餘人慌不擇路的掠近馬車,
姚壽立即劈掌喝道:「退開!」
轟一聲,左側六株樹立被劈斷,那一百餘人駭得立即掠入右側林中。
立見三百餘人匆匆追人,不過,一名大漢已率四百餘人掠來喝道:「小子!凶
什麼凶?」
姚壽道:「別逼我!退開!」
「王八蛋!上!」
立見十人揮刀喊殺撲來。
姚壽喝句找死,便劈出雙掌,轟轟二聲,那十人立即吐血飛出。
大漢及四十餘人便吐血撞傷同伴。
姚壽喝道:「退開!」
其餘之人駭得逃入兩側林中。
石大人駭得心想讚美,卻抖唇說不出話哩!
姚壽便先在兩側林中各劈四個大坑。
然後,他把官道上之屍體及刀劍拋入坑中,他又埋妥坑,方始上車。
車伕便拚命催馬馳去,石大人道:「好功夫!好膽識!」
「這批人只會聚眾砍殺,欺善怕惡而已!」
「是的!光天化日之下火拼,真是無法無天!」
「是的!」
經此一來,他們便順利入宮,石大人便直接陪姚壽會見葛尚書,葛尚書便又詳
加指點一番。
良久之後,姚壽才入尚書府客房歇息。
翌日上午,葛尚書率他來到殿中之書房,便吩咐他入座。
然後,葛尚書便宜接離去。
只見桌上已備妥文房四寶,他便默默行功定神。
盞茶時間之後,葛尚書陪一名英挺中年人一人,姚壽便起身行禮,葛尚書答過
禮,便道:「坐!」
「是!」
立見俊逸中年人緩緩道:「論賑災!」
「是!」
葛尚書便將几上之砂漏倒置。
姚壽一眨眼,便提筆蘸墨。
不久,他在紙上先列妥論賑災三字。
然後,他端坐懸腕運筆疾書。
他先破題點出賑災意義及功能。
他再闡述天災形成之因及預防、善後之道。
他越寫越激昂,因為,他的腦海中已浮起雨勢災景以及他運糧沿途所見之各種
求助情景。
他轉而針對人禍重於天災暢書。
他先述苛吏之殘民!
他又述庸吏之誤民!
他接述貪官之害民!
然後,他暢述黑道個人及組織針對苛吏、庸吏及貪吏所採的各種軟硬措施及所
造成之災害。
他進而認定人禍大於天災。
他吸口氣,再敘消弭人禍之道。
最後,他肯定賑災之效,他更以『一分預防,勝於十分賑災』作為結語,然後
,他吁氣擱筆。
中年人自開始便一直注視著姚壽,如今,他一見姚壽擱筆,他朝砂漏一瞧,他
不由神色一變。
因為,砂漏才流近半呀!
亦即,姚壽已在半個時辰內完成筆試。
他方才默數姚壽移紙,他知道姚壽已繕完二十張紙,這份腕力以及流暢文思,
頗令他驚訝。
葛尚書便道:「汝暫退!」
「是!」
姚壽便行禮出房。
立見石大人陪他離去。
中年人立即上座閱卷。
葛尚書則站在一旁瞧著。
他不由越瞧越皺眉。
不久,他的手心已冒冷汗!
因為,姚壽寫得太尖銳露骨啦!
因為,可能有官吏會因此而倒楣呀!
因為,中年人邊看邊握拳呀!
中年人一閱畢,便吐口長氣!
他立即又從頭閱起。
葛尚書不由眼皮連跳!
良久之後,中年人沉聲道:「葛卿已悉內容啦?」
葛尚書忙到桌前下跪道:「是的!」
「葛卿欲薦姚壽何官?」
「啟奏皇上!九品縣令!」
中年人沉聲道:「適任乎?」
「啟奏皇上!姚壽久居民間,且系一介武夫,未近更事,所見皆偏,微臣不該
保薦,微臣領罪!」
中年人卻沉聲道:「宣姚壽!」
立聽房外傳來喝道:「皇上有旨!宣姚壽!」
立見另一人跟著喊一遍。
石大人忙道:「快!」
姚壽原本在另一房中品茗,如今,他立即出房。
他一閃身,便掠到門口。
他乍見葛尚書下跪,不由一怔!
他立即入內及跪在一旁。
葛尚書忙豎起左手大拇指及點頭。
姚壽忖道:「天呀!他是皇上!」
他立即叩頭道:「草民姚壽叩見皇上!」
「姚壽!汝所述之人禍,可屬實?」
「啟奏皇上!全部屬實!」
「列奏!」
「不敢!」
「汝既敢述,為何不敢列奏?」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汝未奏,彼等如何知過而改!」
「啟奏皇上!請再申朝律,賜改過之機!」
皇上拍案道:「哼!汝亦是鄉願之輩!」
「啟奏皇上!朝廷培植一吏不易……」
立聽皇上道:「即刻出宮!」
「遵旨!」
姚壽立即叩頭起身。
他又向葛尚書叩頭道:「大人對不起!」
葛尚書灰頭土臉的閉眼啦!
姚壽一起身,便大步出去。
他一見石大人,立即拱手道:「對不起!」
石大人只能默默搖頭啦!
姚壽便直接掠出殿。
不久,他掠回尚書府,便取出包袱。
他認明方向,便直接掠去。
皇上卻上前扶起葛尚書和聲道:「派人赴無錫監視姚壽,他若無異心,就讓他
掌無錫府!」
「皇上英明!」
「不得洩密!」
「遵旨!」
且說姚壽一出宮,便匆匆沿街而行!
他越想越嘔,不由越走越快!
他越想越後悔自己為何不道出金陵那些貪官庸吏,他郁卒之餘,他便低頭匆匆
而行。
不久,倏聽砰一聲,他已撞上一人。
立聽哎唷聲中,一名老者已跌成四腳朝天!
他啊了一聲,忙上前扶道:「對不起!對不起!」
那老者掙扎剎那,便被他扶起。
「對不起!對不起!」
「年輕人!下回小心些!」
「是!對不起!」
那老者咳了一聲,便向前行。
姚壽苦笑一聲,便放緩步伐行去。
那老者卻反而加快步伐離去。
不久,他已進入客棧及直接入房。
只見他自左袖中取出一個錦盒,便含笑打開它。
「嘿嘿!十萬兩!果真是肥羊!」
他便拿起最上面那張銀票湊唇一吻!
不久,他一張張的拿起銀票吻著。
沒多久,他倏見盒底有一張面具,便拿起它。
他以雙手撐開它,立即啊道:「賤人!」
他便匆匆的把面具及銀票塞入盒中。
他匆匆出房,便朝前行去。
不久,他拋一塊碎銀給小二,便匆匆出去。
他一上街,便匆匆掠去。
沿途之人不由詫視這個老人居然會飛!
他卻置之不理的掠去!
終於,他目睹姚壽步出城門。
他為何一眼便認出姚壽呢?
因為,姚壽身材挺拔又一身藍綢衫褲呀!
他喝句站住,立即掠去。
姚壽回頭一瞧,不由怔道:「他諳武?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於是,他不但停步更自動向後轉。
老者喝道:「跟吾來!」
說著,他已繼續掠去。
姚壽一見他的身法疾速,便提功跟去。
老者一直掠到林中深處,方始止步轉身。
姚壽停在老者身前三丈外,便問道:「您老有何指教?」
老者遞盒道:「此盒是否汝物?」
嬈壽咦了一聲,便探懷一摸。
他一摸空,不由怔道:「是的!它怎會在您老之手中?」
「內有何物?」
「十張十萬兩銀票!」
「還有吧?」
「一副面具!」
「汝何來此面具?」
姚壽忖道:「此面具來自那對男女,他如此問,必與他們有淵源,我若據實以
告,豈不是要還那些銀票?」
他立即道:「友人所贈!」
「誰?」
「張發!」
「那一個張發?」
「煙台張發!」
「他是何長相?」
姚壽便由頭到腳描述著!
老者沉聲道:「張發與汝有何淵源?」
「他在金陵嫖妓與人拚鬥負傷,被我所救!」
「他目前在何處?」
「聽說他死在長安渭水古月莊附近!」
老者忖道:「他所說皆實,可是,楞發仔怎會有賤人之面具呢?難道是賤人所
贈乎?楞發仔一死,吾如何找賤人呢?」
他便沉聲道:「他怎會有此面具?」
「不詳!他沒說!」
「汝是誰?」
「姚壽!」
「姚壽?挺熟的名字,啊!汝上回帶人運糧吧?」
「正是!您老見聞廣博!」
「呵呵!抱歉!」
說著,他立即擲回錦盒。
「謝謝!您老……」
「夠啦!吾更汗顏矣!」
姚壽問道:「您老為何追問此面具?」
「唉!說來丟臉!吾有個義女,她姘上一名飛賊,兩人居然一起作案,令吾丟
盡了顏面!」
「會有此事?」
「是的!老夫為了追尋他們,一直在各地奔波哩!」
「他們會不會已死啦?」
「誰知道!」
「您老就當他們已死了吧!」
「不甘心呀!」
「他們有何特徵,我幫您老留意一下!」
「謝啦!接住!」
說著,他已擲來一個信封。
姚壽一接信封,便抽出二張紙。
立見紙上各畫著一男一女。
他一瞧立知便是在快活中相互殘殺致死之男女。
他便問道:「他們有多大的年紀啦?」
「快近四十!」
「好!我會留意!」
「謝啦!」
姚壽便啟盒取出三張銀票上前道:「您老慢用吧!」
「不!不妥!」
「收下吧!」
「不!汝留著多幫幫別人吧!」
「我還有呀!收下吧!」
「唉!好吧!謝啦!」
「小意思!我先告退啦!」
「請!」
姚壽立即行禮及轉身掠去。
他不由忖道:「我總算可以安心些啦!原來,那對男女之銀票完全是不義之財
,實在太好啦!」
老者卻喃喃自語道:「白行天呀!白行天!汝瞧瞧這娃兒!汝還在妙手空空嗎
?該收山了吧?」
他不由搖頭一歎!
他頓似老十歲邊低頭行去。
姚壽一返莊,便見駱峰及小香在廳中品茗。
他苦笑一聲,立即入廳。
駱峰含笑道:「搞砸啦?」
「是的!」
「算啦!伴君如伴虎!目前不是挺好的嗎?」
「是呀!」
姚壽不由吐口長氣。
小香道:「是呀!做了官,反而會被約束哩!」
「有理!」
駱峰道:「吾已在城內逛了六天,汝參考吧!」
「何事?」
「首先,低窪處,不宜再住人,汝把官地所搭之屋交由那些人住,汝再把低窪
地區填土闢建為田地吧!」
「好!」
駱峰又道:「山上那些木屋可以擴建為完整的倉庫及房屋,既可存糧,又可供
居住,以免下回遇積水又慌亂!」
「好!」
「不過,上回急於搭屋,未慮及排水問題,須改進!」
「好!」
「此外,城內道路經過淹水及運糧,已有多處破損,溝渠也須清理,汝僱人整
修一番吧!」
「好!」
「目前所搭之店面及房舍已夠用,多辟田增糧吧!」
「好!」
「擇吉成親吧!」
「好!我去見見沈大人!」
「好!」
姚壽留下包袱,便直接離去。
不久,他會見沈知府,便先申謝再略述經過。
沈知府苦笑道:「忠言逆耳!」
「我不該因一時衝動而直言!」
「是的!官場上之事,挺難捉摸的!」
「是的!對了!大人!我想做幾件事!」
他便逐一道出駱峰方纔所述之事。
沈知府行禮道:「佩服!公子越挫越奮矣!」
「算啦!我沒有那個命啦!」
不久,他便行禮離去。
他接著入童府向童志遠夫婦道出入宮之經過,童志遠苦笑道:「這就是所謂官
場文化吧!」
「是的!我總算見識過啦!」
「無妨!外頭的世界更寬廣!」
「是的!我方纔已托沈大人幫忙幾件事!」
他便略述內容。
童志遠豎拇指道:「這才是大英豪!」
「不敢當!我們是否可以擇吉成親?」
「好呀!下月十五日午時是良日吉時!」
「好!就挑此日吧!」
「好!」
不久,姚壽已行禮離去。
他一返莊,便向駱峰及小香道出此事。
小香羞喜得臉紅。
駱峰呵呵笑道:「吾來佈置此地吧!」
「謝啦!」
翌日上午,姚壽便赴各工地宣佈改變情形。
他更宣佈改建山上之倉庫及房舍。
他再宣佈修路清溝渠。
眾人為之大喜。
因為,這邊的工作剛結束,便又有更多的工作。
而且,今後還可以耕種,他們怎能不樂呢?
當天下午,低窪地區之居民已經歡天喜地的搬家,他們更向沿途的熟人道出姚
壽的大恩情哩!
城民不由更佩服姚壽。
姚壽便每天到處巡視著。
姚府及童府一開始佈置,便有人獲悉姚壽將娶二妻,不出三天,全城之人皆已
經知道這個喜訊。
姚壽因而到處受人恭喜。
這天上午,姚府一布妥祭壇,便有不少人前來參觀。
當天晚上子時,姚壽率二妻恭敬的祭拜天地之後,再於姚家列相列宗牌位前恭
敬的祭拜著。
然後,他才送童珍返府。
不久,倏見街角走出一人,他立即止步凝功。
卻聽:「小姚!恭喜!」
「你……你是燕姐?」
「是的!」
「天呀!燕姐!想煞我也!」
「找個地方敘敘吧!」
「好!」
她一轉身,便先掠去。
他不由暗怔道:「燕姐的武功怎會變得如此強?」
他便跟著掠去。
良久之後,她一停在林中,便摘下面具。
他只看一眼,便道:「燕姐更美啦!」
「當心此話被二位弟妹聽見!」
姚壽不由臉兒一紅。
「此次穩定糧價的人,當真是你嗎?」
「是的!」
「不簡單!你何來此財?」
「我有兩大財源!一、老夫子售猛虎丸賺不少的錢!二、我宰過一些惡人,拿
到不少的錢!」
「不簡單!你的武功怎會增加如此多?」
「老夫子贈丹!」
「他可真行!他在何處?」
「他在莊中!」
「是嗎?」
「對了!他已不駝!白髮也變黑了!」
「啊!是他呀!他可真行!」
姚壽點頭道:「是呀!燕姐的武功也增強不少哩!」
「是的!我另有奇遇!」
「聽說金家堡垮啦?」
「是的!不提也罷!」
「燕姐!留在此地吧!」
「不妥!小香會誤解!」
「不會啦!我們不是約定過要永遠互相照顧嗎?」
徐燕點頭道:「我不會忘記此約定!不過,我是不祥之女人,我不願意更不忍
心拖累你!」
「不!我們昔年那麼苦,都已經熬了過來,我如今已經小有成就,我更應該和
燕姐在一起!」
「這樣吧!我另買住處!如何?」
「何苦呢?」
「這是底線!」
「好吧!燕姐若找妥住處,一定要告訴小弟!」
「我會在門柱刻燕!」
「太好啦!」
「你別出來太久,走吧!」
「好!」
姚壽便轉身離去。
徐燕不由黯然一歎。
她忍不住抱樹道:「小姚!我們不應該在一起的呀!天呀!你為何如此折磨我
呢?」
她忍不住掉淚。
良久之後,她才戴上面具離去。
翌日上午,無錫城內熱鬧紛紛,各項陣頭紛紛主動加入姚壽的迎親行列,城民
更主動燃放鞭炮。
姚壽險些因此誤了拜堂吉時。
他便與二妻簡單隆重的完成終身大事。
不久,他先後送二妻入洞房。
小香摟道:「我終於成為你的人啦!」
「是呀!得來不易哩!」
「嗯!我今後會好好侍候你!」
「我會好好的疼你!」
二人便溫存著。
不久,他便入童珍的房中,立見她羞赧迎來。
「委屈你啦!」
「別如此說!天定良緣也!」
「謝謝!」
不久,他已率二妻入席!
莊前便炮竹聲大作。
席開六十桌,佳餚紛紛上桌。
眾人便欣然享用著。
沈知府舉杯道:「本官代表所有的無錫人申賀!五世其昌!」
「謝謝大人!」
姚壽便率二妻乾杯。
駱峰呵呵笑道:「小姚!小香!該怎麼喝?」
姚壽含笑道:「您老吩咐吧!」
「吾三杯!汝二人各一杯!」
「這……您老吃虧了吧?」
「呵呵!吾貪杯呀!」
眾人不由哄然一笑!
三人便各自乾杯。
駱峰果真笑呵呵的連喝三杯。
不久,姚壽已率二妻逐桌的敬酒。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敬到門內之桌時,姚壽突然發現徐燕易容在座,他不由
一陣激動。
他朝六位熟人點頭致意,便與在座之眾人逐一乾杯、當他與徐燕乾杯時,二人
會心的一笑。
然後,他率二妻繼續敬酒。
倏見大門外衝入六人,便一起劈掌。
姚壽乍見此景,便喝句小心及以背部撞去。
砰砰連響,他已踉蹌而退。
那六人卻覺手腕震疼。
他們便匆匆拔匕欲刺。
徐燕一劈掌,便震飛他們。
砰聲之中,此六人一落地,便吐血不已!
駱峰疾掠來道:「如何?」
姚壽吁口氣道:「還好!震了一下而已!」
「先返房行功!」
「好!」
姚壽便匆匆入房。
立見八名客人上前猛劈那六人及猛罵著。
因為,大家已認出此六人是唐標的手下呀!
沈知府便上前道:「押走!」
「是!」
眾人便似拖死狗般拖走那六人。
駱峰便向徐燕申謝。
徐燕擔心洩底,只默默點頭。
不久,駱峰已招呼眾人繼續用膳。
又過不久,姚壽又出來陪二妻敬酒。
眾人不由連讚他之神勇。
良久之後,姚壽三人方始返座。
又過不久,他們便出來送客。
眾人便紛紛申賀離去。
曲終人散,姚壽三人不由鬆口氣。
駱峰含笑道:「內廳尚有一席,好好享用吧!」
「好!」
姚壽便率二妻入內廳用膳。
不久,童珍道:「方纔賜援之人是個女子!」
小香不由一怔!
姚壽佯問道:「當真?」
「是的!她的頸間沒有喉結,而且十指纖細如筍!」
小香道:「難怪駱老向她申謝時,她不吭半句!」
她便又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姚壽當然搖頭啦!
童珍道:「相公之仁善,可能引來俠女之暗助!」
「有理!」
小香道:「方纔可真險哩!」
姚壽點頭道:「是呀!」
「謝謝哥擋了那六掌!」
「應該的!」
三人便取用佳餚。
良久之後,二女才返房歇息。
駱峰卻招姚壽到後院道:「她是誰?」
「您老在問誰?」
「助汝之那位姑娘!」
「我不知道!」
「當真?」
「千真萬確!」
駱峰注視道:「汝正在走桃花運,小心些!」
「我今天成親,當然走桃花運啦!」
「少胡扯!人若走桃花運!吉凶各半,小心!」
「好!」
「汝打算先與誰圓房?」
「小香!」
「汝知她的身世吧?」
「知道!」
「她天生媚骨!在那方面之需求甚強,汝須先逗一陣子再行房,汝已經懂這些
玩意兒吧!」
姚壽便臉紅的點頭。
駱峰又道:「童珍生就蛇腰蜂臀,外冷內熱,汝只要逗引出她的興趣,便有意
想不到之趣!」
姚壽不由臉紅!
駱峰含笑道:「汝福不淺!別太放縱!」
「好!」
「小香尚不知水之來源吧?」
「是的!」
「務必要守密!勿讓太多人驚擾該處!」
「好!」
「方纔那六掌,當真沒有傷到汝?」
姚壽點頭道:「是的!」
「龜息心法果真神妙!可惜,汝即將破身!」
「您老此言何意?」
「汝若未破身,他日必可把此心法練至十成境界,屆時,汝不但身堅逾鐵,更
可長命百歲哩!」
「魚與熊掌,無法得兼呀!」
「對!想開就好!」
「別無他策可練至十成境界嗎?」
「另有一途!利用靈物或他人贈送功力!」
「可遇不可求也!」
「正是!先返書房行功吧!今夜尚有激戰哩!」
說著,他不由呵呵一笑!
姚壽為之臉紅。
不久,他一返書房,便服十丹行功。
此時的小香正在沐浴哩!
不久,她把全身抹得香香的。
她又在房內灑過香粉,方始上榻。
她愉快的等待著。
蓬門為君開,源洞為君啟,好戲快上場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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